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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荒村野性(全本)-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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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花容失色遭强人

大牛拿着手电筒轻轻走到门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撞门进去。村书记带着赵金和其他几个心腹也涌进去,几道雪亮的手电光同时打在床上。女乡长娇体半露,脖子和胸口白得发亮,半截床单盖着下面,一双小脚抖得厉害。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私自闯进来!”

女乡长大声呵斥道。

“乡长啊,我们在村里巡逻,听得屋里声音不一样,以为你遭强人了,特意过来看看。”

村书记说着,打手电找人,果然在床边发现一个缩成一团的身影。

“你……你们……这是故意的,我的门闩着呢。”

女乡长气得花容失色,抓起枕头朝村书记砸去。

村书记把枕头打到地下,用手电照住床边的人,大声喝道:“宋甘宁,你出来,别以为你的这点丑事我不知道。”

“你说什么呢!晚上这个事,你原来有预谋的,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女乡长怒不可遏,可碍于那么多男人的面,她不好意思从床上起来。

“预谋也好,不预谋也好,反正我要让桃花坪的人都知道,你们是什么货色!”

村书记伸手把床边的人拎起来。

大牛的手电筒打了过来,只一照,他的脸就变成了。村书记也觉得不对劲,手里的人太轻太小了,还不住地抖着。

“你是什么人!”

村书记的声音都变了。

手里的人怯怯嗯了一声,转过脸来,竟是李翠兰!

“宋甘宁呢?”

村书记厉声问道。

“宋老师在隔壁睡觉。”

李翠兰说。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大牛伸手要打李翠兰,被女乡长喝住。

“她是来陪我的,这个鬼地方那么冷清。”

女乡长说。

村书记的脸变成了死灰色,狠狠扇了大牛两个耳光,骂道:“你怎么搞的,事情没弄清楚竟敢乱说。”

“我……我……”

大牛捂着脸不敢申辩。

村书记打了大牛又给女乡长赔不是。女乡长阴沉着脸,一声不吭,村书记感觉不妙,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像丧家犬一样灰溜溜地出了祠堂。

到了桃花林里,村书记还是想不明白,自己好好设下的圈套,为什么宋甘宁和女乡长没弄到一块去,难道两人之间真的没有什么?

胡菜花和赵金媳妇感到桃林,见村书记急匆匆出来,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村书记狠狠骂了一句,把胡菜花吓个半死。

“娘,李翠兰这个寡妇怎么到了祠堂里?”

赵金问。

“李翠兰,我离开的时候都没见着她呀!”

胡菜花说。

“一定是宋甘宁料到我们会惩治他,才叫了李翠兰来陪女乡长的。我们都上了他的当,这小子够狡猾的。”

赵金说。

村书记叹了口气,让其他人都散了。回到大院,村书记仿佛一下子老了,过门槛时差点跌倒。

“我这个位置怕是保不住了。”

村书记忧心忡忡地说。

“爹,你得早拿主意。”

赵金说。

“还有什么好主意,等着女乡长来收拾我吧。娘隔壁,跌在她手里我不甘心啊!”

村书记倒了一碗酒喝个干净,把碗狠狠摔到院子外。

“爹,一不做二不休,我找几个人,把女乡长和那小子一起做了。”

赵金说。

村书记瞥了赵金一眼,摇了摇头,他知道跟政府作对的下场。

“爹,干脆带几个人把女乡长和宋甘宁一起绑了,把两个人都脱得光光,那个事不成也得成了。”

赵银说。

“胡闹,纯粹胡闹!”

村书记拍着桌子嚷道。

赵金和赵银都住了声。村书记沉思片刻,问胡菜花赵财哪里去了。胡菜花说赵财还在屋里睡觉,酒一直没醒。

村书记让胡菜花去叫赵财。赵财的酒还没醒完,揉着眼睛,迷糊糊地出来。胡菜花突然看到他的裤子还没系好,那耷拉的活儿露出一大截来,暗叫该死,自己只图一时爽快,竟然忘记善后。

幸好大家都有心事,没有注意到赵财的尴尬相。胡菜花挡住赵财,笑着说:“你也真是喝多了,刚上过马桶,连裤子都没系好。”

赵财迷迷糊糊地把那活儿塞回去,胡菜花才放他过来。

“爹,我……我该死,喝了那么多。”

赵财说。

“我这书记让你了,明天一早就召集党员开会。”

村书记说。

这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不但把赵金赵银吓了一跳,赵财更是差点跌倒地上。

“爹!”

赵金赵银当然不服气。

“不用多说了。你们两个都进了女乡长的房间,她不会放过你们。你们当中即使有一个人被推选上去,也会被她卡死的。她可兼着乡党委书记的职。”

村书记说。

赵金赵银都觉得怨,可也没有办法,与其村书记的位置给了别人,还不如先让赵财当着。赵财白白捡了村书记的位置,感觉像做梦一样。胡菜花执意要送他回去,到了半路,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

第205章 村书记恶霸娇妻

赵金赵银都觉得怨,可也没有办法,与其村书记的位置给了别人,还不如先让赵财当着。赵财白白捡了村书记的位置,感觉像做梦一样。胡菜花执意要送他回去,到了半路,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

“娘,我终于等到了。”

赵财哭着说。

“叫我菜花。”

胡菜花笑着说。

赵财把胡菜花拉到路边的金竹林来,双手摸住她的股蛋疯狂地亲着。两个人的情绪又高涨起来,胡菜花被压在两杆金竹中间,身子往后仰去,两个胸挺得厉害。赵财隔着衣裳乱吃,弄得胡菜花扭来扭去。赵财一激动,扛了她的一条腿,动手剥她的裤子。

“别这样,我得回去了。”

胡菜花说,“以后有得是机会。”

“我想呢。”

赵财说。

“已经弄过一次了,你还想。”

胡菜花伸手在赵财下面摸了一把,果然没有大举动。

“什么时候弄的?”

赵财问。

“你醉了的时候,大着呢,真舒服。”

胡菜花说。

赵财用力想想,也想不起胡菜花是怎么弄他的,不过刚才想庆祝一下,也没鼓起劲来,知道胡菜花没有骗他。

村书记等胡菜花和赵财出去,拉住赵金赵银两兄弟,无奈地摇摇头。

“爹,赵财太软弱了,只怕位置管不稳。”

赵银说。

“我知道,可有什么办法呢?今晚的事太臭了,该我倒霉。”

村书记说。

“爹,我们先忍上一两年,这个匹乡长总会走的,她是城里人,呆不住。”

赵金说。

村书记知道兄弟两人还不服气,明着不敢来,暗中肯定要和赵财斗。他的眉头皱得厉害,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赵金和赵银都不敢说话,他们知道父亲这个样子肯定有重要的决定要说,果然村书记走到第三圈的时候停住了,把赵金赵银拢到面前。

“你们两个不要有怨气,这事就算过去了。作为补偿,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不过你们得发誓,要同享这个秘密,不要有私心。”

村书记语重心长地说。

赵金赵银跪在村书记面前发了毒誓,村书记把阴阳洞藏有大批银元的事告诉了赵金赵银,叮嘱他们要一起去找,一起分享。

“爹,阴阳洞这么大,我们怎么找呀?”

赵金问。

“具体位置我不清楚,那些银元都是土匪头子埋藏的,藏宝图在三姑手里。你们两个只要盯住三姑和紫叶不怕找不到那批银元。”

村书记说。

“哥,这有什么难的,只要花上时间,我们把阴阳洞翻个底朝天,还愁找不到银元吗?”

赵银说。

村书记摇摇头,说以前村里也组织人马找过,一直没见踪影。

“为什么藏宝图会在三姑手里?”

赵金问。

“她公爹原来是村里的书记,儿子傻了,藏宝图当然会留给三姑。”

村书记说。

“那批银元有多少?”

赵银问。

“有好几大箱子,要是找着,几辈子都花不完。”

村书记说。

“爹,你给我们兄弟俩取名赵金赵银,就是想找到那批银子吧。”

赵金说。

村书记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进里屋去了。赵金赵银很兴奋,睡意也消了,两人正商量着怎么去找那批银元,胡菜花回来了,她看到赵金赵银还在有些意外。

“你爹呢?”

胡菜花问。

“爹进去睡觉了,我们不放心,还没走。”

赵金说。

胡菜花让他们回去,兄弟俩假装关心了一阵就走了。

胡菜花拿着灯盏回到里屋,村书记抽着烟,还没睡。胡菜花端了一盆水给他洗好脚。村书记懒懒地靠着床头,昔日的霸道和得意都不见了,显得很落寞。

两个人一时无话。换做平常,村书记肯定不在胡菜花的床上。胡菜花看看这个比自己整整大了一倍的男人,竟然觉着陌生了。

“睡吧,明天的太阳不一样了。”

村书记伸手来拉胡菜花。

胡菜花轻轻推开他的手说:“我擦个身子,走了那么多路,都是汗。”

她把村书记的洗脚水倒了,添进一盆温水来,蹲下身子擦股蛋。

村书记眯缝着眼睛,看胡菜花的股蛋像整个满月一样露在盆子里,一个激灵跳起来抱住她说:“娘隔壁,你比那些个寡妇都勾人!”

“我还没洗好呢。”

胡菜花背过手来推开他。以前她千等万等等不到,今夜村书记乖乖在家了,她却觉着有点怪怪的,不想他来碰自己。

“娘隔壁,还装嫩呢!”

村书记说着把胡菜花从水盆里抱起来。

胡菜花的股蛋还滴着水,显得水灵灵的。村书记的一只手绕过股蛋,紧紧扣住里面。胡菜花一阵厌恶,可挣扎不得,任由村书记按倒在床沿上。

没有亲热,也没有甜言蜜语,甚至没有相互的交流。胡菜花的裤子也只被村书记撩到腿弯处,只露出那片该死的地方。村书记骂骂咧咧地扑上来,哧溜一声就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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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女乡长发桃花颠

没有亲热,也没有甜言蜜语,甚至没有相互的交流。胡菜花的裤子也只被村书记撩到腿弯处,只露出那片该死的地方。村书记骂骂咧咧地扑上来,哧溜一声就到了底。

胡菜花皱着眉头一点感觉都没有。村书记喘着粗气,一次次猛烈地冲着,一分钟还不到就歇了。胡菜花生气地把他踢开。

“娘隔壁,你还长劲了。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找女人去!”

村书记觉得面子丢了。

“你去找呀!今天晚上还能找着,明天晚上就不一定了。”

胡菜花没好气地说。

“你……你也奚落我。”

村书记狠狠揍了胡菜花一拳,把她半张脸都打青了。

胡菜花拿了灯盏到另一个房间睡去。

村书记隐在黑暗里第一次感觉到被遗弃的滋味。他披起衣裳摔了门想出去,走到院子里竟然没有勇气了,慢慢踱了回来,把自己像死人一样放倒在床上。

祠堂里,女乡长依旧惊魂未定,门破了,再也关不上。

李翠兰更是吓坏了,村书记恶兽似的眼神紧紧攫住她的心,她不知道明天的命运将会是什么。

“这群人简直像土匪!”

女乡长说。

“这是圈套。他们在你的汤里放了桃花颠,想把你跟宋老师逮在一个被窝里。”

李翠兰说。

“这个村书记比畜生还坏!得治治了。”

女乡长说。

“对,得治治。他在桃花坪就是个恶霸。”

李翠兰说。

宋甘宁等村书记他们出去好一会儿才过来。女乡长半掩着身子,脸上的怒气还未消尽。宋甘宁递给她一只水蜜桃。女乡长咬了两口,甜甜的,很爽口,直说好吃。李翠兰说桃花坪的水蜜桃都好吃。

宋甘宁想把门修好,可弄得满头是汗,门还是关不上。女乡长爱怜地说:“别修了,我坐着过夜吧,反正睡不着。”

宋甘宁让她去自己房间睡,他睡这里。

李翠兰说不可,吃了桃花颠要是睡着男人的床,只怕更难受。女乡长笑了,说:“我偏不信邪。”

李翠兰拗她不过,只得陪女乡长去宋甘宁房间睡。

宋甘宁躺在女乡长的床上,床上还留有她的温度和香气,很舒服。他偷偷扑在板壁缝里瞧去,女乡长已经躺到他的床上,正拿了一本书看着,两只雪白的脚露在外面。李翠兰拿了凳子坐在床沿,托着腮帮打盹儿。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这个李翠兰也该回去了。”

宋甘宁想。

可能是看到有趣的段儿,女乡长轻轻笑了出来,很好看。盖着的床单掉下一半,没有束缚的胸儿隐约可见,只是灯光太暗,宋甘宁看得不甚清楚。女乡长又翻过一页去,脸竟然红了,不好意思地看看四周。

宋甘宁吃不准女乡长抽了哪本书来看,直到她翻过封面,他才晕着了。这么多的书中,女乡长竟然抽了一本《金瓶梅》这个书那时很罕见,是宋甘宁托一个朋友从黑市里淘来的。

女乡长越看越动情,把被单又撩下去一些,她懒懒地靠着,一副思-春的模样。宋甘宁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看这样的书真是无耻!可这个秘密被她知道了。

“翠兰,我又痒得难受了!”

女乡长说。

李翠兰揉揉眼睛,猛地惊叫一声:“坏了坏了!”

“怎么啦?”

女乡长问。

李翠兰撩起女乡长的手臂给她看,只见上面满是点点斑斑的红晕儿,她白藕似的手臂像绽开桃花一般。

“怎么会这样?”

女乡长害怕了。

“你身上的毒性未散,又见着男人的气息又复发了。”

李翠兰说。

“这个房间哪来的男人?”

女乡长很奇怪。

“这是宋老师睡过的床,当然留有他的气息,你发的这么快,说明宋老师是个不寻常的真男人。哎,我不该心软,让你到这边来,这可怎么办?”

李翠兰急出一头汗来。

“难不成会死人?”

女乡长问。

“死倒是不会死,只是痒得受不了。前些年有个寡妇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下了桃花颠,还半夜去偷人,人没偷着,回来后痒得难受,把自己抓得遍体鳞伤,成为笑柄。”

李翠兰说。

女乡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伸手挠了挠,这一挠真要命,那*儿一下子扩散去了。李翠兰赶紧抓住女乡长的手,说:“不要挠了,一挠皮肤破了,会留下疤痕的。”

“怎么办?怎么办?我下面也痒了,钻心的慌,你快想办法呀!该死的村书记,我不治死你才怪!”

女乡长抖个不停,也顾不得难为情了。

“我去叫宋老师过来了。这个桃花颠说毒也不毒,明天一早起来,保证你的皮肤好好的,像没发过斑一样。”

李翠兰说。

女乡长当然听得懂李翠兰的意思,可她不想在一个寡妇面前放下身段,狠狠地把她责骂了一顿。李翠兰抹着眼泪,低声说她回去了。

李翠兰走到宋甘宁窗外,轻声告诉他女乡长病了,晚上要照顾好。宋甘宁应了一声,赶紧出去。李翠兰已经到了祠堂门口。

第207章 躲到野外消消火

女乡长当然听得懂李翠兰的意思,可她不想在一个寡妇面前放下身段,狠狠地把她责骂了一顿。李翠兰抹着眼泪,低声说她回去了。

李翠兰走到宋甘宁窗外,轻声告诉他女乡长病了,晚上要照顾好。宋甘宁应了一声,赶紧追出去。李翠兰已经到了祠堂门口。

宋甘宁拉住李翠兰问她女乡长的病怎么治。李翠兰笑了,轻轻揉了揉宋甘宁,低声说:“你都准备好了。不过不能太贪,吃了桃花颠,会害死人的。”

宋甘宁有些不相信。李翠兰郑重地告诉他,前些年有个外地人宿在桃花坪被寡妇用桃花送了性命。宋甘宁不禁毛骨悚然。

李翠兰见他害怕,又笑了,说:“女乡长不是寡妇,不会贪了又贪,没事儿。不过,村书记既然给她下了这个药,肯定还会来,你要小心些,千万别被他抓着。”

宋甘宁回到女乡长房中,刚刚关上门,女乡长就扑了过来,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儿盘住他的腰。

“甘宁,我痒死了,好难受。”

女乡长说。

宋甘宁伸手在她的腿上摸了摸果然烫得厉害,女乡长抓住他的手往凹地里送去。宋甘宁想起李翠兰的叮嘱,不敢在学校里放肆。

“怎么啦?你嫌弃我。”

女乡长气恼地问。

宋甘宁把李翠兰的话学了一遍,女乡长也觉着在理,要是村书记杀个回马枪过来,可逃也逃不了。

“怎么办?我痒得受不了,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撕了。”

女乡长说。

“我去地里弄个黄瓜来,你将就着熬过去吧。”

宋甘宁说。

“嗯——我不喜欢。”

女乡长拉上宋甘宁的衬衫,把叉开的腿里面在他腰上蹭着。蹭得宋甘宁热乎热乎。

宋甘宁好想把她放下来,咕叽一声干到底。可眼前的形势很不明朗,村书记那帮人回不回来他吃不准。可是除了学校,宋甘宁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哪里可以去。

“甘宁,你不要怕,大不了我把那几个民兵叫回来为我们站岗放哨。”

她是个敢作敢当的女人。

宋甘宁觉得荒唐,自己跟女乡长在学校里干仗,几个持枪的民兵把手大门,要是女乡长忍不住叫出来,那场面可不敢想象,只怕村书记会鼓动整个桃花坪的人都来听。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受不了!”

女乡长把宋甘宁扑倒床上,一只小手像鳗鱼似的钻进去。

宋甘宁被她轻轻一捏,消退的酒精又激荡起来,他把女乡长抱起来,吹了灯盏,从床头摸出手电筒,低声说:“我们去野地里。”

“脏死了,我怕。”

女乡长说,“要是突然钻出个小动物或者毛毛虫,我会被吓晕的。”

“别怕,桃花坪的野地干净得很,别有情趣呢,保证你以后还想来。”

宋甘宁说。

宋甘宁抱着女乡长从矮墙头翻出去,两个人轻手轻脚地走了一段路,宋甘宁才用手帕包了手电筒低低地照路。

“我们去哪里?”

女乡长问。

“离祠堂远些才好,免得被他们听到。”

宋甘宁说。

“我忍着就是,你不要太用力。”

女乡长轻轻地亲了宋甘宁一下。

宋甘宁本来想带女乡长去水潭那边的石洞里,可天有些闷,他怕有蛇活动,不敢冒险。桃林里嘛,桃子已经摘了,满地是丢弃的烂桃,苍蝇蚊子很多,也不好。跟紫叶躺过的那片大石头倒是很舒服,只是毫无藏身之地,要是有个动静没有退路。

“到了没,真没地方,站着也行,我受不住了,走一步里面滑一下,挠得心尖都快碎了。”

女乡长说。

正好来到小溪边,女乡长见白花花的溪滩石泛着亮光,低声说:“下面干净,我们去那里。”

“不行,现在天旱,要是有人半夜里起来放水,会被看到的。”

宋甘宁说。

女乡长说走不动了,裤子里都滴水了,一走一腻,把人都痒软绵了。宋甘宁只好背着她走,不一会儿到了竹林里。

这片竹林离村庄远,下面是麦地,麦子刚收了一半,围着竹林的一半还没熟透,正好把竹林遮掩起来。

宋甘宁想去拿些麦秆铺上,女乡长说不用了,她抱了根毛竹,撅着股蛋等他。宋甘宁早等久了,扶了她的腰一耸,女乡长整个人都抖起来,她差点软倒地上。

“我的天,你那么大!”

女乡长忍不住背过手来摸。

“我想你想一整天了。”

宋甘宁说着又进了一些,女乡长喊痛。

原来中了桃花颠的时间长,燥得厉害,收得又紧,女乡长一时无法适应。宋甘宁只好慢慢研磨,直到女乡长喘出一口舒服的长气儿。

“我好了,好些了。”

女乡长说,她的身子低下去一些,腰往下塌,股蛋撅得更高了。

宋甘宁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再也不缩手缩脚了,把一个多月的思念尽情送去。女乡长开始还忍着不出声,不久丝丝地吸气,再不久嘴里已经嘤嘤哟哟,早忘记了身处野外,自己是女乡长。

第208章 跟野女人没区别

宋甘宁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再也不缩手缩脚了,把一个多月的思念尽情送去。女乡长开始还忍着不出声,不久丝丝地吸气,再不久嘴里已经嘤嘤哟哟,早忘记了身处野外,自己是女乡长。

在桃花颠的催发下,女乡长完全变了个人,跟桃花坪的野女人没有一点区别,一对圆圆的股蛋摇得像磨盘。她身上的痒痒很快传到宋甘宁身上,宋甘宁大声喘着气,使出了更大的力气。

女乡长抱着的那棵毛竹沙沙响着,惊得里面的野鸟扑棱棱飞起来,要是平时女乡长准会被吓个半死。可今天晚上她的心思全在宋甘宁那里,这团燃烧的火让尝到了做女人的最大幸福。

“你快些儿,更难受了……哟哟……难受啊……”

女乡长突然紧紧抱住毛竹一动都不敢动了,撅起的股蛋狠命闭起来。

宋甘宁知道她快到了,把她仰面抱过来,扛了一条腿来行事。女乡长狠命地啊了一声,竟然晕了过去,一股热流浇出了宋甘宁的热流,晕过去的女乡长竟狠狠咬住他的肩头,整个人不住抖着。

竹林里安静下来,飞去的野鸟再没有回来。

沉闷的天空疏朗了一些,一丝丝月光从云缝里落下,透过竹林,在地上描出一些极淡极淡的斑点。

许久,女乡长才回过神了。她搂住宋甘宁的脖子,低声说:“你使的什么法儿,让我死过好几次。”

宋甘宁说这是桃花颠起的作用。女乡长笑了,叫宋甘宁背她回去。

“我的手脚都软了,小心摔着你。”

宋甘宁说。

“没事儿,摔倒了,我压你上面。”

女乡长说。

宋甘宁在她股蛋上狠狠拧了一把。

回到学校,怎么睡又成了个问题。女乡长不敢一个人睡,两个人睡又怕惹事。两个人商量了许久没有答案。宋甘宁提议掌灯读书撑到天亮。

“我们一起看《金瓶梅》”

女乡长说。

宋甘宁红了脸,只好把那本女乡长看过的书拿出来。女乡长笑得合不拢嘴,点着他的额头骂他流氓,随手翻了一页,却是西门庆跟银瓶儿那段好事。两人看了一会儿,女乡长看宋甘宁的眼神又不对了。宋甘宁赶紧找一部顾城的诗来看。

“你怕我呀!”

女乡长笑着,把《金瓶梅》递过去给宋甘宁看。

“不是哩,我不想你再遭罪。刚才喊了好几次疼。”

宋甘宁说。

“没事儿。倒是真有点想了。桃花坪能捣鼓的东西还真多,怪不得你恋着不放。”

女乡长轻轻拉住宋甘宁的手。

宋甘宁想起李翠兰的叮嘱,不敢再和女乡长纠缠下去,他想了个办法,把床移个方向,和自己那边的床隔着板壁相挨。这样,两个人虽然在不同的房间睡觉,中间只隔一层木板倒是跟睡在一起没多少区别。

女乡长一点睡意都没有,一直在说话,真像李翠兰说的,闻着宋甘宁的气息,她依旧想得慌。宋甘宁嗯嗯地应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村书记就带着全体党员干部来向女乡长赔罪。女乡长没有理他。村书记劈头劈脸把党员干部骂了一遍,又说自己老了,胜任不了村书记的位置。

“你早该退了,桃花坪得换换新思想。”

女乡长说。

“那是,那是。”

村书记不住点着头,心里捏了一把汗,幸好昨天晚上做好对策,否则准得让宋甘宁这小子捡便宜。

大牛和三姑出来推荐赵财接任村书记,其他党员干部也附和着,都是说赵财年轻能干,在他带领下桃花坪一定会有新的发展。

女乡长本来想推举宋甘宁的,见整个领导班子都推了赵财,也不好硬生生把宋甘宁往里塞,免得惹来闲话。

赵财白白得了村书记高兴了好一阵子,连赵柳青都觉得出人头地的时候来了,走起路来两个胸儿挺得老高。桃花坪的女人说她野了,桃花坪的男人说她更有味了。本来赵柳青在三个儿媳妇中并不出色,可赵财当了村书记后,她很快成了最漂亮的一个。桃花的人要是比起女人来,都说瞧赵财那媳妇,啧啧,贼美了!

不过赵财也有自己的苦恼,村书记的位置虽然给了他,真正的大权还在父亲手里,村里决定个事儿,必须先得到他的允许。

赵柳青见赵财整天闷闷不乐,以为他又在寻思没孩子的事。说也怪,赵家三个儿媳妇都水灵,可就不会生养。暗地里都在传村书记做事太绝,睡得女人太多,遭报应,命中要绝孙。

“别上心,孩子会有的,你多出力出力。”

赵柳青坐到赵财腿上,用身子蹭他。赵财当了村书记,赵柳青也不像以前那样对他吆三喝四。

“不是孩子的事,我这村书记当得窝囊。”

赵财说,“他们都不听我的。”

第209章 幸福来临好娇媚

“别上心,孩子会有的,你多出力出力。”

赵柳青坐到赵财腿上,用身子蹭他。赵财当了村书记,赵柳青也不像以前那样对他吆三喝四。

“不是孩子的事,我这村书记当得窝囊。”

赵财说,“他们都不听我的。”

赵柳青劝他忍忍,毕竟公公的势力还大,不能跟他对着干。赵财也觉着自己势单力薄,除了赵柳青的兄弟能跟他一条心,其他村干部都是父亲培养起来,绝对不会向着自己。

“你可以把宋老师拉过来,他挺能干的。”

赵柳青说。她不希望宋甘宁和自己丈夫有冲突,要不然真难选择。更让她担心的是丈夫一直没干成的事,宋甘宁极有可能帮她干成了。

赵财摇摇头,他知道宋甘宁是匹狼,很厉害,但更可怕。赵柳青没有多少,怕引起赵财的怀疑,自己对宋甘宁再怎么有感情,也比不得赵家对他的仇恨。

修水渠本来是件好事情,村里的田地眼看就要夏种了,因为连续的干旱好多田地已经浇不上水,没有水,夏种就成了奢望。

赵财跟几个村干部和党员商议过,他们都有那个意思,可老爹和赵金赵银竭力反对。赵金赵银反对情有可原,他们两家的田地都派不到这条水渠的水。可老爹的田地也在这天水渠的灌溉范围内,他竟也反对。赵财想不通。

“爹想给你难堪,谁让你一上来心急火燎地办事。真办成了,还不抢了他的威信?”

赵柳青点拨道。

“水渠不修,自家的田地要荒了,我们下半年吃什么!”

赵财狠狠拍着桌子。

“难不成会把你这个村书记饿死!”

赵柳青笑了。

赵财说的这条水渠,要从最上面的水潭引水,绕过一片溪滩,一直送到东山脚下的田地里。溪滩上修水渠很不容易,最怕漏水,费钱又费工,修得不牢固,来个大洪水会被冲个干净。他爹一直没有修。

本来这个工程赵财也可以不管,可自家的田地都在东山,要是不修,还不是戳他的心窝子。

“修,无论如何要把水渠修过去!”

赵财暗暗下了决心。

赵财排摸了一遍,用得上这条水渠的干部不少,除了赵金赵银没田地,大牛四婆三姑和梨花家都有田地在东山。只要他们都支持自己,就不怕赵金赵银反对了。赵财叫柳青先去做做工作,反馈来的意见都说修水渠好,可没有人能站到他这边。

“都是老滑头!”

赵财狠狠骂了一句。

赵财不得不去跟老爹商量。

“现在你是村书记了,你做决定吧。”

老爹根本没正眼瞧他。

“爹,我刚上来,不做出点事儿,村里人会把我看轻的。你帮帮我吧。”

赵财恳求道。

“这水渠不能修。”

老爹的态度很坚决。

“为什么不能修?”

赵财问。

“我说不能修就不能修。”

老爹火了。

“爹,你的位置都让我了。”

赵财小心地提醒着。

“好,你长本事了。你有钱,叫得动人,你就修去。”

老爹拍拍袖子起身到村头相好那里吃老酒去。

赵财正要追去,胡菜花出来,把他拉到屋里,对他摇摇头。赵财问她原因,她说不知道。

“没有他,我不怕干不成。”

赵财火了。

胡菜花告诉赵财老书记把修水渠这件事看得很重,好几次跟赵金赵银提过这是个政治事件。赵财心里一咯噔,难道想用修不成水渠这个事把自己赶下台?胡菜花见赵财心事重重,笑着拉他到房里去,翻出一件新做的衬衫给他看。

衬衫是最新的布料做的,满是颜色艳丽的花格子,很漂亮,是胡菜花特意托人从城里稍来的。

胡菜花见赵财盯着衬衫不放,知道他想自己穿上看看,背过身去脱外衣。窗门没关上,胡菜花在花格子的老式窗前显得格外动人,雪白的双肩,细巧的脖子,露出一截的腰身收得细紧。

赵财正要从背后抱住她。胡菜花已经穿好衬衫转了过来,她笑得很娇媚,还带着浓浓的爱意。

“好看吗?”

胡菜花像只蝴蝶似的转了一圈。

“好看。你不像我娘了。”

赵财说。

“我像谁?”

胡菜花笑着问。

“你像我老婆。”

赵财抱住胡菜花伸手在她的新衬衫里乱摸。

胡菜花咯咯一笑,把新衬衫脱下放好,低声说:“我只穿给你看。”

从院子里出来,赵财觉定去找村里的会计。

会计是大牛的妹妹,叫蓝草,嫁给老书记的大侄子,论辈分她得叫赵财叔叔。蓝草没在村部。赵财只好往她家里去。

到了蓝草家,她婆婆说蓝草下地了。

蓝草家的地也在东山,她正准备插秧,可是水沟里流过来的水比男人的一泡尿还少,老半天也没有弄湿巴掌大的地方。蓝草擦擦额头的汗水,心比铁锅里的干米饭还焦。她家的田地都在东山,天要是再旱下去,这一季就错过了。

第210章 枯井里面逼就范

蓝草家的地也在东山,她正准备插秧,可是水沟里流过来的水比男人的一泡尿还少,老半天也没有弄湿巴掌大的地方。蓝草擦擦额头的汗水,心比铁锅里的干米饭还焦。她家的田地都在东山,天要是再旱下去,这一季就错过了。

日头越来越猛了,白花花的太阳似乎要跟桃花坪较劲下去,一天来得比一天凶。蓝草正想走到树荫里歇歇,赵财过来了,问她什么时候下秧。蓝草摇摇头,眼圈都红了,明摆着,这一季的水稻没指望了。

赵财说得修条好水渠,把上游的水引过来。蓝草点点头,却没有露出欣喜的神情。

“这鬼天气,还真会憋。”

蓝草仰头骂了一句,太阳晃得她差点晕过去。

“也是啊,整天叉着白亮亮的两条腿骑在我们头上,中间的缝儿就是不漏水。”

赵财接过蓝草的话茬说。

两个人笑得合不拢嘴。蓝草扔了锄头,跟赵财坐到田头的树荫下。

蓝草刚嫁过来不久,读过日中,会计这个活儿是老书记给提的。赵财看她就多了一份心思。蓝草见赵财上上下下打量自己,以为有哪里不妥当,也转了头看,看了好几遍也没发现什么。

“你好看呢。”

赵财笑了。

“叔,你别笑话我。整个桃花坪都知道柳青姐最漂亮。”

蓝草说。

“她是漂亮,可没你灵气。”

赵财说。

“柳青姐要是念了书,肯定比我更灵气。”

蓝草递过一个李子给赵财。

赵财捏李子时把蓝草的手也捏住了。蓝草的脸一红,迟疑一下把手缩了回去,问赵财有事儿没。赵财说想修水渠。蓝草知道他的意思,说村里账上只有几十元钱了,开个头都不够。赵财一愣,村里再怎么折腾也不会穷到这个地步呀!

蓝草知道他不相信,说回村部拿账本给他看。赵财对账本没兴趣,就是查出问题怎么样,难道把他爹给弄进去?

“要修水渠,你得跟老村书记合计合计,他有经验。”

蓝草说。

又绕回到老爹身上,真是阴魂不散。赵财觉得自己就是他网里的鱼,想放下去就放下去,想捞上来就捞上来,当然不甘心了。老爹那里他不敢动,只有从蓝草这里打开缺口。

赵财看看四周,田里有很多人在干活,树荫底下也没有遮拦,不好下手。

正好树荫不远处有口大井,赵财说过去看看,能不能再打深一些找着水脉。蓝草哪里料得他的心思,跟着过去。大井并不深,只有两米多一些,底下满是淤泥的裂痕,没有一滴水迹。赵财让蓝草下去看看。

蓝草跳到井底,用木扦子撬开一块淤泥看了看,又在井壁的边沿挖了一个小坑,对着赵财摇摇头。赵财让她再挖深些看看。蓝草刚蹲下身子,赵财也跳下来了。井里落了两个人,显得拥挤了。蓝草和赵财几乎脸贴着脸了,她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忽觉着有个直愣愣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股蛋。蓝草的心就乱了。

“叔,我先出去吧。”

蓝草抓着井壁的岩石准备往上爬。赵财拦腰抱住,把她拉下来。

“叔,我们不能这样。”

蓝草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她是个识趣的女人。

“你是不是勾引过我爹?”

赵财捏住蓝草的股蛋问。

“没有,真没有。我都喊他叔公了。”

蓝草说。

“我都看到了,那天在村部……”

赵财把蓝草翻转过来,让她跟自己面对面。他当然知道老爹的本性,像蓝草这样一手提携起来的女人要是一个指头都不动,夜里会睡不着的。

“我……我……”

蓝草涨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我告诉娘去,看她怎么收拾你!”

赵财放了蓝草,假装要出去。

这次轮到蓝草抱住赵财了,她低低地哭着,恳求赵财不要说出去。赵财不置可否,一脸怒气,可把蓝草下坏了。

“叔,求你了,我肚子里都有孩子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救救我吧。”

蓝草说着把衣裳撩起来,她的小肚子果然微微凸起。

“这孩子是不是管我叫哥?”

赵财严厉地问。

“不。不。这是我跟赵毅的孩子,跟你爹没关系。”

蓝草说。

“这事怎么说得清呢!”

赵财觉得还要逼一逼蓝草。

“说的清的,说的清的,你爹年纪大了,不会生养的。”

蓝草也觉着自己的申辩苍白无力。

“我爹不会生养,可你会生养啊,股蛋圆圆,乃子挺挺,多水嫩。”

赵财说着在蓝草的肚子上轻轻摩挲着。

“你爹跟我办事,都没用那个东西。”

蓝草觉得羞死了。

赵财没有问他爹到底用什么东西,不过他知道,老爹不会给蓝草留种。那么多的寡妇都没生过,蓝草也不会那么幸运。

“叔,我求你了!”

蓝草抚摸着肚子说,她的裤子拉下去很多,美妙的腹地依稀可见。

赵财只觉得热血上涌,抱了蓝草过来,火急火燎地脱她的裤子。蓝草的顾虑一下子消散了,笑着说:“你跟老书记一个德性!”

第211章 蓝草的底线崩溃

“叔,我求你了!”

蓝草抚摸着肚子说,她的裤子拉下去很多,美妙的腹地依稀可见。

赵财只觉得热血上涌,抱了蓝草过来,火急火燎地脱她的裤子。蓝草的顾虑一下子消散了,笑着说:“你跟老书记一个德性!”

蓝草的股蛋整个儿露出来了,比赵财想象的还圆,可能是怀了孩子的缘故,也翘得厉害。她微微闭着眼睛,轻轻蹭着赵财的裤子。赵财的手停住了,蓝草提到他老爹,想着自己跟老爹在同一个女人的同一个地方做那个事儿,真没劲儿。

“你怎么啦?”

蓝草正等着赵财进来,好久不见动静,回过头来低低地问。

赵财拉上蓝草的裤子。蓝草的衬衫还没放下来,两个胸儿挺得慌。她紧紧抱住赵财,把胸压在赵财手里,问道:“是不是我怀了孩子不好看?”

赵财还是不出声。蓝草更慌了,以为他改变主意,眼泪又流出来。

赵财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问蓝草村里到底还有多少钱。蓝草支吾了一阵,说村里还有好几千元在另一本账上,账是她做的,钱在出纳那里。

“你早说了,也用不着我那么费事!”

赵财抱着蓝草亲了亲,又呸了一声。

两个人从井里上来,蓝草叮嘱他这个事千万不能同老书记讲,到出纳那边要钱多个心眼。

桃花坪的出纳叫荞麦,是紫叶的小姑。荞麦仗着自己老爹是前老书记,在村里也是个泼辣的人物,连赵财父亲都不敢轻易惹她。赵财更想不出办法去她手上要钱,苦恼不已。

赵柳青也替赵财着急,她知道赵金和赵银都盯着自己老公,等着看笑话。更让赵柳青感到不安的是村民的怒气越来越浓重了,没有水灌地,刚刚分到手的田地成了岩皮皮,什么东西都种不得。私底下有人传言还是老书记管事,分田地更是扯淡。

赵财连门都不敢出了,怕村民们问起种庄稼的事。赵柳青看不过去,叫赵财去荞麦家走一趟,能要到钱最好,要不到钱也可以探个底细。赵财只好硬着头皮去。

荞麦家在西山,她家的田地都分在了西山那边,当然对修水渠的事没多少积极性。荞麦比赵财大几岁,论起来赵财应该叫她姑姑。在赵财的印象里,这个姑姑比自家三姑更厉害。

赵财提了几条大鲫鱼。大鲫鱼刚从干涸的水塘里捞上来,到荞麦家里还会跳。对于赵财的到访,荞麦有些意外,不过很客气,给他让了座,一个劲地敬烟。赵财跟荞麦聊了一些村里的事,话题很快转到修水渠的事上。

荞麦说修水渠是好事,她看看赵财笑着上楼去,不一会儿抱下一个小匣子来。荞麦把匣子子递给赵财说村里的钱都在里面,用得着就拿起。

事情顺利得让赵财心里没底。他打开小匣子一看,脸顿时僵住了。小匣子里只有二十多元钱。

“怎么啦?我可把村里所有的钱都拿来了。”

荞麦说。

赵财问还有没有其他的钱。荞麦的脸色一变,把小匣子狠狠摔在地上,大声嚷着:“你……你这是说我黑了村里的钱!”

赵财赶紧赔不是,他不想荞麦闹到爹那里去。

荞麦见赵财认错,转了笑脸,走到锅灶间要给他炒面吃。赵财拉住她的手,说村里还有事。荞麦执意点着火。两个人争执中,荞麦的衬衣纽扣扯蹦一个,衬衣开了一大半,裹在小汗衫里的胸鼓囊囊凸出来,弄得赵财好不尴尬。

荞麦摔了火钳,背过身去轻轻啜泣。赵财想安慰她几句,又怕她家里人回来看到,更说不清楚了。

从荞麦家回来,赵财更觉着自己成了一个笑柄。村书记的位置是给了他,可他一个人都使不动。

西山的田地都忙着下种了,一片热闹。东山的田地也收拾得妥妥当当,只等下雨了。可雨一直没下。

阿秀家分的是溪滩地和一片旱田,不用说大旱的天,就是风调雨顺时,也积不住水。溪滩地,阿秀想用来种番薯,整好的沟垄一条条白得发亮,太阳把含沙丰富的土壤烤成粉末了,用脚一提立刻飞起一团再也聚拢不回来的沙尘。

虽然在一直挑水浇苗,她昨天傍晚和今天早上插下去的番薯苗还是蔫了,叶子无力地垂下来。沙滩地吃不住水,一瓢子水下,滋滋一阵响,转眼间就无踪影了。阿秀擦擦脸上汗水,望望白白亮亮的日头,心里堵得慌啊!

“都怪你,好端端的事情被李翠兰那个寡妇抢去了!老天呀!活不下去了!”

婆婆一边埋怨阿秀,一边恶毒地诅咒着。

阿秀没有理会婆婆,执拗地去水潭里挑水,只要番薯苗能活下来,下半年的口粮就不成问题了。她知道溪滩地薄是薄了点,可种出来的番薯光烫。一直忙到中午,等阿秀浇好所有的番薯苗,前边浇过的地方又变成白亮亮的了,用手一抓,沙子哧哧从指缝间落下去。

第212章 魔爪攫住了阿秀

阿秀没有理会婆婆,执拗地去水潭里挑水,只要番薯苗能活下来,下半年的口粮就不成问题了。她知道溪滩地薄是薄了点,可种出来的番薯光烫。一直忙到中午,等阿秀浇好所有的番薯苗,前边浇过的地方又变成白亮亮的了,用手一抓,沙子哧哧从指缝间落下去。

“别忙活了,这地根本不能种东西!”

婆婆说,“我们回去等死好了!”

阿秀摸摸红肿的肩头,竭力忍住眼泪,这就是自己日夜盼望分田地的结果吗?西山那边已经显出一片淡绿来,插下的秧苗已经成活了。而东山这边田地的秧苗还养在公田里,长得像茅草一样,再不插下去就要错过季节了。

刚从村书记魔爪的阴影下摆脱出来,又被生活的魔爪紧紧攫住,阿秀感到一阵绝望,更埋怨起宋甘宁来,要是他不犯糊涂为自己弄份好田地,她就用不着遭罪了。

“赵独眼媳妇,你这样挑水不是个办法,十天半个月还不会下雨,哪怕你累死了,番薯苗也救不活。”

说话的是跟阿秀同一块溪滩地的李大宝。李大宝长得壮实,人也高大,有的是力气,也没救住几千株番薯苗。他的番薯苗插得早,干枯的叶子都可以捏成粉末状。他撸了好几棵用力搓几下,手一松,粉末儿洋洋洒洒。

“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等着挨饿吧。”

阿秀问。

“我们得修水渠,只要把最上面潭子里的水引过来,还赶得上插秧种番薯。”

李大宝说,黑黝黝的臂膀在太阳光下散发着油亮的光泽。

从大水潭到溪滩地起码有一百米,而且溪滩地外面是一片凹地,要把大水潭里的水引过来,必须垒砌一条一米多高的水渠。这个工程光凭两家人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完工。

阿秀看前面的大水潭,又看看番薯地外的凹地,叹了口气。

李大宝从自己的地里上来,看着阿秀,认真地说:“这水渠得修。”

“你去修好了,别搭上我们一家。”

婆婆瞪了李大宝一眼说,“还没等你把水渠修好,夏种早错过了。”

“哪怕今年错过,明年也用得着,这力气要出。”

李大宝说。

“你有力气自个儿修去,别缠上我家阿秀。”

婆婆没好气地说。

“娘,大宝说得没错,这地一辈子都是我们的,要是有了一条引水渠,说不定还能种水稻呢。”

阿秀说。

婆婆盯着李大宝,虽然没说什么,可她的目光那么恶毒,让李大宝觉得很没趣。李大宝跳下洼地去,用脚大致踏出一条路线来,动手垒水渠,一块块大石头被他抛到一起。热毒的太阳照着他黝黑的脸庞,也照着他像油老鼠一般跳动的肌肉。阿秀看着李大宝,情不自禁地笑了笑。

“独眼媳妇,引水不难,只要把这些乱石堆成一条矮墙,里面留个凹沟,铺上尼龙纸,保证三天后我们的地里就有水。”

李大宝憨厚地笑着,手里的石头欢悦地飞动。

“娘,我去帮他。”

阿秀说。

婆婆没有反对,也没有同意,挑了阿秀歇下的水桶去担水。

阿秀跳到凹地里跟李大宝一起搬石头。石头很重,阿秀的力气小,走得踉踉跄跄的,一不小心跪到地上,膝盖处钻心痛。

“我来,你捡些小石头过来塞缝就行。”

李大宝怜惜地夺了阿秀的大石头。

阿秀揉揉膝盖,却站不起来。李大宝伸出一只手来,像拎小鸡似的把她提了起来。他的手那么有力,简直像钢铁打成的。这双有力的大手第一次让阿秀感受到了男人的依靠。

李大宝的短发丛里满是汗水,整个头刚像水里钻上来一样。阿秀好想伸手为他抹抹汗。

“要是买不到这么长的尼龙纸,砍些竹子铺过来也成。”

李大宝说。

“山林还没分呢,你别惹事。”

阿秀担忧地说。

李大宝笑了笑,俯身下去石头抛得更欢了。阿秀拿了一只簸箕,把小石头捡到簸箕里,提过去倒在石堆附近。

“阿秀,你家赵独眼什么时候能回来?”

李大宝问。

阿秀摇摇头,只顾低头捡石头。分了田地,家里没个壮劳力,这滋味可不好受。

“以后忙不过来,叫我一声。你一个女人家,吃不起这个苦。”

李大宝说。

阿秀没有说话,桃花坪的男人借干活套近乎多去了。只要能守住这块田地,苦一点,她不怕。李大宝见阿秀没有应他,拼了命地抛石头。石头滚在石头堆里嘭嘭响,不时溅起点点火花。

太阳落下去了,凹地里的余热还未散去,没有风,反而比有太阳时更闷了。阿秀的小汗衫和衬衣透湿透湿的,缠在身上很难受。李大宝的小汗衫已经脱了,光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肉一块块凸起,显得壮实又健康。

第213章 帮个农活缠上手

太阳落下去了,凹地里的余热还未散去,没有风,反而比有太阳时更闷了。阿秀的小汗衫和衬衣透湿透湿的,缠在身上很难受。李大宝的小汗衫已经脱了,光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肉一块块凸起,显得壮实又健康。

在两个人的努力下,一条石头堆成的长龙慢慢呈现出来了,只要把这些石头码正铺上尼龙纸,小水渠就成了。阿秀擦着满脸的汗水,欣慰地笑了。她偷偷打量着李大宝,李大宝正在搬一块大石头,石头很重,他走得有些蹒跚,腰深深弯下去。这个壮实的男人累了大半天,力气似乎也用尽了。

阿秀赶紧跑过去搭一把手。李大宝终于吐出一口气来,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两个人一起把大石头抬到码石堆边,李大宝喊着一、二、三,大石头嘭的一声抛到地上。李大宝拍拍手,笑着对阿秀说:“你的力气真大!”

“我只是搭个手,没力气的。”

阿秀不敢看李大宝的眼睛。

“你一搭手,真轻了不少。”

李大宝憨憨地笑着,突然红了脸,浑身湿透的阿秀,小衬衣紧紧缠住身子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段儿,煞是撩人心弦。

阿秀感觉到李大宝火热的目光,她不知道怎么办,心乱得很,赶紧提了簸箕去捡小石头。

“你等等。”

李大宝捏住了阿秀的手。

“你想干什么!”

阿秀一惊,想把手缩回来,可李大宝的手那么有力。

李大宝慢慢把阿秀的手抬起来。阿秀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过去,高高凸起的胸几乎贴着他的脸了。

“你……快放开呀!”

阿秀的脸都涨红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老实本分的李大宝竟然毫无顾忌地耍轻薄。

“看看你的手,都流血了,疼吧。”

李大宝凝视着阿秀的手。阿秀的手上有好几个水泡,指甲也磨平了,斑斑的血迹已经变暗黑色。

阿秀心里一酸,把手缩回来,低声说了句:“我没事儿。”

“这活儿不是你能干的。明天你别来了,等我引过水来,两家一起用。”

李大宝说。

“我吃得了苦。”

阿秀不想退让。

“你……哎,怎么说你好呢。”

李大宝搓搓手,又心疼又不舍。

婆婆已经回家做饭去了,一对大水桶还放在番薯地里。阿秀把簸箕里的小石头倒了,想再挑几担水,把番薯苗浇一遍,也许有些能幸运地存活下来。

“我来!”

李大宝接过阿秀肩头的大水桶往大水潭里跑去。

阿秀望着李大宝矫健的身影,说不出是感动还是害怕,这个男人的意外闯入给她绝望的生活带来一丝希望,更在她平静的内心掀起了波澜。

李大宝把满满的水桶放在垄沟里,擦着脸上的汗。阿秀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用水舀挨着番薯苗浇过去。这些番薯苗就是她的命啊!

“你们可得活下来呀!”

阿秀默默念叨着。

李大宝看着阿秀露出的一截小腰身,真舍不得这个美丽的女人如此辛苦。他拿过阿秀手里的瓢子,扑拉扑拉地泼水。

阿秀不满地把瓢子夺回来,埋怨道:“这样多浪费呀!”

“没事儿,我有得是力气。”

李大宝笑了。

“你都累了一天。”

阿秀说。李大宝是第一个关心她的人,她开始有些信赖这个憨厚健康的男人了。

李大宝坐到地坎边的石头上,点了根烟,美滋滋地吸着,眼睛却盯着浇水的阿秀。阿秀附着身子,两个胸儿往下坠,圆圆尖尖的,仿佛要从紧绷的衬衣里凸出来。有时她侧着脸,李大宝几乎能从胸口望到里面去。

农村的女人那个时候还不作兴戴内罩,阿秀滚圆的胸儿隐隐现现,闹得李大宝好不难受。在桃花坪要是哪个女人接收了男人的帮助,两个人很容易搞出一点野事来。李大宝咽了口吐沫,站起来慢慢走到阿秀身后,他的手由于过分激动而抖得厉害。

阿秀正在仔细看着番薯的叶片。在最尖嫩的叶芽上,她发现了几个小小的蚜虫。蚜虫虽小,对于还没成活的番薯秧却是致命的。阿秀小心地把那片叶芽摘下来,扔到干燥的沙地上,狠狠用脚碾碎。

李大宝的手停在离阿秀身子不足一寸的地方。阿秀又俯身下去浇水了,撅着圆圆的股蛋儿。他好想从后面抱住这个可怜的女人,给她安慰和力量。

“你想干什么!”

阿秀突然察觉一股火热的气息朝自己靠近,猛地回过头来。

“我……我来帮你提水桶。”

李大宝说。

“你别对我动心思。”

阿秀把一瓢水泼在李大宝脸上。

李大宝抹了抹脸,坚持说是来给阿秀提水的。阿秀看看他无辜的脸,觉得自己可能错怪他了。李大宝又给阿秀挑了一担水,收拾好自己的挑担默默回去了。阿秀直到他快要消失的时候,才直起身子,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久。

第214章 摆脱不了的缠绵

李大宝抹了抹脸,坚持说是来给阿秀提水的。阿秀看看他无辜的脸,觉得自己可能错怪他了。李大宝又给阿秀挑了一担水,收拾好自己的挑担默默回去了。阿秀直到他快要消失的时候,才直起身子,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久。

等阿秀浇好水,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冒起了炊烟,孩子们喊吃饭的声音稚嫩而甜美。阿秀跑到水潭里洗了一把脸,觉得身上更腻了,好想扎到水里洗个澡。她看看四周无人,偷偷解开衬衫,用手菊了一些水在自己胸上抹着。两个胸儿被汗迹浸得又咸又痒,好不难受,被冰凉的潭水一抹,一天的疲惫都减轻不少。

忽然阿秀觉得有些不对,这胸儿似乎比前些时间胀了些,可仔细揉揉还没有肿块什么的,反倒像跟宋甘宁那次缠绵过后的感觉。一想到宋甘宁,她就感到不安,那疯狂的投入似乎埋下了祸根。

“该死的,你可千万不能让我怀上。”

阿秀望着水中自己俏丽的影子,深深叹了一口气。

“姐,你想下水游水呀?”

赵路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

阿秀一惊,赶紧把衬衫捂住。赵路南在阿秀边上蹲下来,出神地盯着她。自从跟张二婶好过几次后,他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

“姐,今天晚上村里有电影呢,你快回家吃饭去。”

赵路南说。

看电影对桃花坪人来说可稀罕了,一年难得看上一两次。阿秀问赵路南什么电影,赵路南说《庐山恋》阿秀早听说过这部电影,有些心动。

“姐,今晚上我在晒谷场外边的桃林里等你,那边有条高坎儿,正好可以看个清楚,不用到里面挤。”

赵路南说。

“我不去,晚上还得管番薯苗呢,这天愣是不下雨。”

阿秀说。

“姐,我来帮你。”

赵路南涎着脸说。

阿秀知道他在打自己的主意,几个月没见,赵路南又成熟不少,个子长了一些,声音也粗了,站起来比自己高了些许。她背过身去把衬衫钮扣扣上,准备回家吃饭去。赵路南从背后抱住阿秀,一双手紧紧捏住她的胸儿。

“快放开。”

阿秀使劲挣扎着。

“姐,我真的很想你,你让我摸摸。”

赵路南的手往她衬衫里钻。

阿秀只觉着一团寂寞的火燃烧起来,她蹲了下来,终于摆脱赵路南的纠缠。

“姐,我没日没夜地想你,你让我摸摸好吗?”

赵路南的脸红红的,说话的声音也变了。

“不许你这样,我不理你了。”

阿秀生气地说。

“姐,我们这里比我小一些的都已经订媳妇,偷偷生孩子了。只要你愿意,我娶你。”

赵路南把阿秀拉起来,面对面盯着她。

“姐不值得你这样念想,快回去吧。”

阿秀把赵路南用力一推,挑起水桶就走。

赵路南还不死心,一路跟在阿秀后面。

阿秀走路的姿势很美,不像桃花坪的女人一样急急躁躁,她轻摆着小腰,一对水桶微微来回摇晃。虽然累了一样,她依旧保持着一颗柔静的心。赵路南好几次想紧走进步偷偷搂住她的腰。自从那次事件之后,父亲管他管的严,夜里都不让他出来,可阿秀还是一次次出现在他的梦里,他甚至把张二婶幻觉成了阿秀,乐得那个寂寞的寡妇像找回了青春一样,成天脸上挂着笑容。

“姐,晚上看电影你一定要来。”

赵路南说。

“我不去。”

阿秀说。她知道跟赵路南在一起有多危险,这个毛头小子的爱就像一团火,烧得浓烈,也容易烧毁一切。

“姐,我求你了。”

赵路南跑到阿秀面前拦住她。

“真不去。我累了一天,身子骨都断了。”

阿秀说。

“姐,以后下地叫上我。你这体格不适合干农活。”

赵路南说。

阿秀笑了笑,朝村子里走去。人多了起来,赵路南不好再跟着阿秀。他站在分岔路口的老桃树下,目送着阿秀袅娜而去,心里痒得慌。这个美丽又优雅的女人激起了他的保护欲。

阿秀挑着水桶走到祠堂外,正碰着宋甘宁。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下地呀!”

“嗯,下地。”

宋甘宁看着阿秀被太阳晒得通红的脸,又心疼又爱怜,低声说:“这么猛的日头,你不要下地了,都晒成这个样子。”

“我没那好福气,不下地会饿死的。”

阿秀没好气地说。

宋甘宁知道她还为分田地的事生气,说他跟李翠兰合计过了,让李翠兰匀些好田地给她。阿秀一听变了脸色,闪过宋甘宁就走。

“你怎么啦?”

宋甘宁拉住她的水桶问。

“我不要那个寡妇可怜我。”

阿秀说。

“阿秀,你怎么不明白呢?当时我要是把田地都给了你,村里人会怎么看我们。只有给李翠兰才可以避免那么多的闲话。”

宋甘宁说。

第215章 赵柳青无力抗拒

“我不要那个寡妇可怜我。”

阿秀说。

“阿秀,你怎么不明白呢?当时我要是把田地都给了你,村里人会怎么看我们。只有给李翠兰才可以避免那么多的闲话。”

宋甘宁说。

阿秀知道宋甘宁用了个瞒天过海之计,可当时他心里是不是这样想她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宋甘宁对自己怀有愧疚之心,想从李翠兰那边要些好田地分给她,以作弥补。但她是个倔强的女人,不想从李翠兰手上要田地。

宋甘宁见阿秀不肯,很是尴尬。

阿秀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好像一下子把自己跟宋甘宁的关系打得很远,她叹了口气,说:“你在村里说说,在东山这边修个水渠,也算帮了我的大忙。”

修水渠不是小事,宋甘宁知道凭自己的分量在村子里还是说不上话的,赵家虽然换了人,大权还是掌握在老书记手里。

“你要是为难,就算了。”

阿秀见宋甘宁迟迟不说话,侧过身子要走。

“我会帮你说的。”

宋甘宁说。

村里有电影,桃花坪可热闹了,还没等到天黑,家家户户都吃了饭往晒谷场赶。李翠兰给宋甘宁备了晚饭,也回家带孩子们看电影去。

《庐山恋》宋甘宁已经看过几次,没有多少兴趣,只是电影的女主角让他着迷。她跟桃花坪的女人不一样,跟乡里的女人也不一样,倒是跟女乡长在气质上有几分相近。

村里的柴油发电机还没有响起来,电影不会那么早开始。宋甘宁走到女乡长睡过的那个房间,房里里还有一股她留下的气息。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想着女乡长抱着毛竹扭着股蛋的疯狂劲儿,裤子里竟有隐隐的冲-动。

看电影就像做戏一样,会把整个桃花坪的人都哄出来,孩子们凑热闹,老人们叙个旧,最起劲的是年轻人,开始还一堆堆扎在晒谷场上,等天一大黑,都一对对散到桃林、溪头去了。各自找个隐蔽的地方,谈情的谈情,造爱的造爱,弄得空气里都充满浓重的野情气息。

宋甘宁在下面也经常看露天电影,那天夜里差一点点就把李如烟下手了。只可惜这婚事被风棠的一次诬陷黄掉了。

“娘隔壁,你们把我弄掉的东西,我得要回来。”

虽然在桃花坪有那么多女人姑娘向着他,可宋甘宁的内心是寂寞的。相恋多年的女友抛弃了他,爱着的女人又是一个独眼男人的妻子。

至于跟村书记的两个儿媳妇,那只是男人跟女人的事,谈不上多少感情,当宋甘宁草入她们身体的时候会有报复和征服的快意,可一完事,他就索然无味了。可他还是会一次次想她们,一次次进入她们的最里面,看她们舒服地叫着,扭曲着,才感觉自己的青春和活力还在。

宋甘宁吹了灯,正要把祠堂的门关上,赵柳青来了。宋甘宁有些意外,这个夜里她来找自己可邪乎得紧。

“你准备去看电影吗?”

赵柳青从门缝里挤进来,胸口两团货紧紧压住宋甘宁的手。

“这个电影我看过好几次,想出去走走。”

宋甘宁说。

“哇,你都看过好几次了,我一次也没看过呢。听说是爱情片,很好看的。我们一起去看吧。”

赵柳青一脸羡慕地说。

宋甘宁站着没动,他知道赵柳青这个时候来绝对不会叫他一起去看电影。果然,她把祠堂的门用脚一踢,跳起来抱住宋甘宁的脖子说:“我想死你了。”

“不怕你老公跟来吗?他可是村书记哦。”

宋甘宁笑着说。

“有个屁用,他这个村书记可窝囊了,说的话没人听。”

赵柳青对宋甘宁瞟瞟眼,叫他抱里面去。

宋甘宁把赵柳青抱到祠堂后面,压在石头墙上。

“哎,那天夜里你把女乡长搞了没有?”

赵柳青问。

宋甘宁摇摇头。赵柳青说他骗人,桃花颠的厉害没有人能抗拒得了。宋甘宁问要是他真把女乡长搞了会怎么样。赵柳青笑了,说她不会吃醋。

这不是宋甘宁想要的答案。赵柳青见他狠狠地盯着自己,在他鼻子尖上拧了一把。宋甘宁用身子顶住赵柳青,一双手从她的小腰摸上去,抓了她的两个大包团像捏面似的揉。

“要死了,人家会熬不住的。”

赵柳青笑着揪宋甘宁的耳朵。

宋甘宁干脆把头扎进赵柳青的衬衣里面去,呼哧呼哧地吃着。赵柳青扭着身子,低低地说:“不要这样了,我找你有事。”

“你告诉我谁给女乡长下了桃花颠。”

宋甘宁说,“你要是不说,我把你脱得光光的,放在矮墙头草。”

“你敢!”

赵柳青当然不相信他会这样做。

“没有我不敢的事。别以为你老公当村书记了我会怕他。”

宋甘宁真把赵柳青的衬衫剥开了。她光烫烫的两个胸儿挺得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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