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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9-26 17:18

[古典]身有千千劫(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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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帖:天生的淫娃

抬脚踢开房门,又回身把门踢好。

他抱着月娘走进去,把她放倒在厅内圆桌上。

抽出湿淋淋的巨物,他转身引燃了烛火。

其实此时天已微亮,已经不必再点灯烛。

只是卫子卿爱极了她的身体,想看得更清楚些。

这是他的私人领地,没有他的吩咐,连侍女奴仆也不敢上前的。

只因之前他曾放荡到把妓女带回了府,而爹娘对此也是没有深说。

卫府这花名在外的大少,便有了更多放肆的机会。

他天性浪荡,不喜被人约束,索性连随从都扔在府中。

这样倒好,若非如此,他也没办法拣到这样一个小美人儿。

看看瘫软在桌上的月娘,卫子卿随手倒了杯茶。

他先痛饮了几杯,又端着茶壶走近桌前。

噙了口茶水,便嘴对嘴地喂给月娘喝。

月娘被喂了几口水,才幽幽醒转过来,看到自己已经身处在陌生的房间。

知道自己并没被人看到,她长舒一口气。

「醒了?你知不知道,刚才你有多骚?」卫子卿笑着,又含了口茶水要喂给
她。

月娘看到自己仍光溜溜地躺在桌子上,就想爬起来。

头一偏,卫子卿口中的水,便流到了她的脖子上。

「急什么?想走?月娘,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就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卫子卿把她重新按到在桌子上,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抽身。

「没,我,我只是,想……」月娘解释着,生怕惹恼了他。

「想什么?既然成了我的人,你什么都不用想。有我,替你想了。」卫子卿
固执地对着茶壶嘴喝口水,寻到她的唇,又把水喂给她。

月娘被动地接受着,让他口中温热的茶水,帮她恢复清醒的神志。

卫子卿一面度着水,一面又忍不住与她唇舌纠缠起来。

月娘知道这很危险,可他健壮的身躯就压在她身上。

她只能闭起眼睛,任他的唇舌在口中肆虐纵横。

卫子卿觉察到她的冷漠,惩罚似地,一只手又探入了她的幽穴中,与上面的
吻一呼一应。

月娘的腿酸软疲累,想闭上都很难,只好被他的手指掏弄着。

发觉自己仍有动情的余力,小穴又在他的挑逗之下流水,她恨透了自己的身
体。

为什么,为什么这身体,只要他一碰就会有反应?这不是给了他更多轻贱自
己的理由?

月娘壮着胆子,用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低声哀求着:「大公子,我实在是
累,那里,不要再碰了。我真地受不了了。大公子,我求你了。今后你要我做什
么都行,只是今天,你就放过我吧。」

卫子卿看她居然敢违逆自己,脸色本已冷了下来。

听到她的后半段,他又阴险地笑了笑。

「果真?你要说话算话。」他不动声色地说。

「真地,大公子,我怎敢骗你。」月娘以为他真地放过了自己,忙不迭地发
誓。

「好,既是这样,今天,我就放过你这里。」卫子卿刻意对「这里」两字加
重了语气,果然把手指抽了出来。

只是天真的月娘不知道,他话里有话。

「可是——,这里,我没打算错过。」卫子卿一把捉住她的腿,用力向上推,
把她折成一个V字。

他的手,落在了她同样湿哒哒的菊穴口上。

「不,不行!那,不能!」月娘扭动着,惊呼着。那里怎么可以?

「怎么不行。我说行,就行。别忘了,你全身的小洞,只有这里,还是干净
的了。其它的,还有哪没被人弄过?你还想留着它,给谁操?」卫子卿冷冷的语
气,让月娘在三伏天,也像掉进了冰窟里。

「不,不是……大公子,那里,痛。」她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希望他可以动
动怜悯之心。

「放心,跟小穴一样,操得多了,便不会痛了。而且,还会很舒服。」卫子
卿轻薄地笑着,手指开始在她的菊穴口上画着圈,像是要抚平她那圈小小的皱褶。

「真地不行,大公子,你,饶过我吧。」月娘感觉那手指似乎下一刻就要冲
入菊穴,又急又羞,含着泪继续哀求。

「罗嗦。」卫子卿不再理会她,俯下身把食指探了进去。

月娘只有用力地夹紧菊穴,不让他更深入。

卫子卿的食指只进入了一个关节,就前进不得了。

可那更甚小穴的紧窒快感,让他有了更多一探究竟的欲念。

「放松。」他晃着手指命令着。

月娘咬着牙不肯配合,倒夹紧了屁股。

卫子卿看她这么倔强,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把巨大的阳具顶在她的菊穴口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想让你先流点水儿,免得太痛。既然你不领情,那我
就直接操进去了。痛,你可别怨我。」他撑住月娘的双腿,用力向两旁掰开,又
举得更高。

月娘已经可以看到自己的两只小脚,就在耳边晃着挣扎着,却不能撼动他的
钳制。

「别,不要,不要啊……」她嘤嘤哭起来,不敢想象那么巨大的阳具,怎么
能进得去?她会死的!

卫子卿用巨大的龟头,在她小小的菊穴口转了几圈,发觉那里确实是小的可
怜。

如果就这么样冲进去,他恐怕自己的那根,都会被蹭破皮的。

于是他拿起一旁的茶壶,抬高小菊穴,向上倒了些水。

温热的水刺激的月娘小菊花,不自主地缩了一下,又绽开一下。

卫子卿不再犹豫,端稳了阳具,憋了口气,就横冲直撞进去。

「啊!」两个人同时惊呼了一声。

月娘被这尖锐的刺痛疼到死去活来。用力向后仰着,手死死地抓住卫子卿的
胳膊,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肉。

卫子卿则是舒爽的忍不住喊了出来。

月娘的小菊花,比她的小穴还要再紧几倍。

他只不过是探入了一小段龟头,就已经被禁锢了一般。

那种舒服,是前所未有的感受。

虽然之前也曾试过其它女人的菊花,但毕竟都是风月女子。后庭不知被多少
男人享用过了,未免有失紧窒。

而月娘本来就是个处女,况且她现在也不过才刚刚十五岁,正是一朵花欲开
未全开的时候。

她的这个小穴,简直可以让人神魂颠倒。

就连月娘的指甲给他的痛,都被这种巨大的快意所淹没了。

看着月娘痛的死去活来,闭着眼睛不断摇摆着小脑袋喊痛。

卫子卿心里一软,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让他现在撤出,已是没可能。

月娘的小菊穴,牢牢地挤着他,挤得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

那陌生的快意,从脚趾一直上升到每根发梢。

「月娘,月娘,想不痛,就放松。你这里,太舒服了,爷不可能放过你。你
放松些,慢慢就不痛了,乖……」卫子卿一面舔着她的嘴唇和舌头,一面喃喃地
引导她。

他暂时停止了身下的动作,不再继续侵入。

巨大的龟头在月娘的菊穴里,静止也能享受到飞天般的快感。

月娘哭得梨花带雨,睁大迷蒙的双眼,看着这可恶的男人。「痛,不要了,
爷……」

「一会儿就真地不痛了,你试着放松它,爷会轻轻地,乖,爷疼你。」卫子
卿忍着自己暴冲的欲望,耐着性子安慰她。

腾出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花穴里轻挑慢捻,用指腹温柔地搓揉那羞怯的花核。

果然,月娘在他手指的挑逗下,渐渐放松了菊穴,幽洞里再次流出大量的淫
液。

她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地呻吟着,淫液顺着花穴一直流淌到菊花上,也润滑
了卫子卿的阳具。

卫子卿抬起她的腿看了看,菊穴可怜兮兮地,像张小嘴一样,慢慢地一收一
缩。

周围的皱褶,早已被他巨物撑得平滑一片。

但她实在是太紧窄,卫子卿稍稍撤出一点龟头,就看到她的菊穴里被带出丝
丝血液。

这么大的东西,进入那么小的洞穴,也确实会很痛吧。

卫子卿用手指,把月娘的爱液,都轻柔地涂抹在她的菊花上。

「月娘,忍忍,很快,就不会再痛了。」卫子卿深呼吸一口气,紧握住月娘
的腰肢,固定好她的双腿。

他不能再忍了,他要打开月娘这销魂的通道,全身心投入这醉死人的欢爱中。

月娘在他刚才的温柔之中,渐渐放松了菊穴的钳制,以为他不会再继续深入
了。

又被他的手指弄到娇喘连连,现在听他这么说,浑身无力的她,也只能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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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卿咬着牙,身体飞快一沈。

「啊,啊,啊,我要死了!你,快出去!」月娘蹬着两条小腿,却被卫子卿
死死攥着脚腕。

那根巨物,竟已一气进入了一半!卫子卿仰着头,舒服地低吟出声。

她的反抗已是毫无意义,卫子卿眯着眼睛,觉得自己这根宝贝,生生被她的
小菊穴抽去了魂魄。

里面鲜嫩的肉壁包裹着他,吸取着他,似是要抽干了他全身的血液。

纵然是这样,他也就认了。

那种舒适感,要他以命去搏,他也情愿。

「小妖精,心肝,宝贝,爷爱死你了。你别动,爷好好爱你,马上就不疼了。」
卫子卿缓缓地抽送起来,动作虽和缓,却一点点在深入。

月娘的两手紧抓着桌子的两侧,恨不能可以捏碎什么东西,挽救自己的痛苦。

她的脸绯红一片,上面都是汗水和泪水。

她的唇颤抖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口中逸出不完整的哀鸣。

她真希望可以就这么死去,那根凶兽就在蚕食着她的身体。

她像是活生生被劈开了两半,下半身已经痛得像不是她的了。

本以为那根梭子,就已经是她最痛的梦魇。

可现在看来,他胯下豢养的那个猛兽,才是真地让她飞上天,又堕入地狱的
宿命。

哦,他正在凌迟着她,肢解着她,用那把长刀锯开了她。

月娘全身都在抖,卫子卿看她的脚腕都被他捏的青紫一片,知道她也无力再
躲避,就缓缓放开了她。

腾出两手,卫子卿开始用他恶魔的手,去摩擦她的乳头,去掏弄她的花心。

他要她在剧痛之后,产生新的欲望。

这样,她就真地再也离不开他了。

菊穴里的阳具还在不停地索取着,进攻着。

但他的手,却无比温柔。

那手拨弄着小乳头,乳头又不争气地硬挺了。

那手撩拨着小花穴,小穴又不自主地流水了。

越积越高的情欲,越烧越旺的情火,渐渐麻醉了月娘的理智,也纾解了她的
疼痛。

淫水充分打湿了小菊穴和大肉棍,加上穴中血液的润滑,卫子卿后来的抽送,
也就不再让她痛的撕心裂肺了。

听到月娘的哀鸣逐渐转化成欲望的低吟,卫子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频率,
汲取这小菊穴里的每一处甘美。

「不痛了,是不是?痒不痒?月娘,回答我,痒不痒?」卫子卿一面在她菊
穴中抽动着,一面以相同的速度,手指在她花径中抽插着。

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月娘的两个小穴都被填满,被侵占。

那手指还时不时隔着那层皮肤,去抚摸下面抽动的肉棒。

月娘的菊穴中,开始由痛转麻,麻又渐酥软。

最后,竟真地化作无法解释的瘙痒。

一如她的小穴,曾给她带来的羞愧。

怎么会这样?

月娘闭着眼睛,虽然阵阵快意袭来,却让她对自己产生了羞耻的怀疑。

难道自己真是个淫妇?那里,那里怎么可以让她有了一种舒服的感觉?

卫子卿像是看透了她的心,一面坏笑着插着她,一面加紧了其它部位的掠夺。

他甚至躬下身去,长舌一会儿与她的小舌纠缠,一会儿又落在她颤颤的奶头
上,舔磨吸挑无所不及。

月娘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小穴在一个劲地冒出淫水。

就连她的菊穴里,也渗出了大量的黏液。

卫子卿掬起一把淫液,送到她的唇边。

用淫水细细地勾画着她完美的唇形,均匀地涂擦她的小嘴。

最终又把手指送入她的口中:「你尝尝看,这是你的淫水,很甜的。」

月娘中蛊一般听着他催情的话语,小舌头去舔吸着自己的爱液。

「你真是个天生的淫娃。妓女也比不上你,她们没有你这么多的淫水,弄一
会儿就干了。不像你,嘴里说不要,这小穴却无一时不要。小淫妇~ 」卫子卿被
她骚浪的模样所吸引,下身狂送着,上身附上去,狂吻她的嘴巴。

月娘口中剩余的淫液,就这样在两人交缠的吻中消化掉了。

两人忘我地吻着,他的手不断掏磨她的花径,肉棍还在菊穴中狂冲。

两人的全身都在欲望中颤抖着,月娘突然猛吸他的舌头,下身又不可遏止地
抽动收缩,喷溅出一股热液。

浇湿了卫子卿的大手,却把他的欲望燃得更高。

随着月娘花径的又一个高潮,连带着她的菊穴,都跟着大力吮吸起来。

卫子卿再也受不了这噬骨的快意,用力尽数把阳具塞到她的肠道深处。

与她一唱一和地,喷发出滚烫的精液。

当月娘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

卫子卿的寝室内,明晃晃的灯烛,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月娘想坐起来,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只得又躺下。

这偌大的寝室内,竟只有她自己。

卫子卿不知道去哪了,月娘心里慌慌的,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她知道自己应该找件衣服赶紧逃走,奈何两条腿都像是无法合拢。

别说是走掉,就算是站起身都难。

花穴中和菊穴里,传来丝丝缕缕的余痛。

让她想到自己曾是如何放荡地,在卫子卿身下欲死欲仙,月娘的脸又红了。

她挣扎着坐起身,掀开薄薄的丝被,检视自己的身体。

身上到处还留着卫子卿的吻痕,和情潮涌动的余温,让她的身体呈现一种诱
人的粉红。

而腿间的清爽让月娘意识到,卫子卿虽然插她的时候不遗余力,但还是细心
地为她清理了身体。

就连乳头上的小水泡,他都趁她昏睡的时候,小心地刺破又擦上了治疗烫伤
的药膏,现在已经不痛了。

回想他狂如猛兽的那一面,如今又这么体贴。

月娘真不明白,这个大公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吱呀」一声门响,卫子卿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看上去心情大好。

月娘忙蜷缩回去,躲进丝被中。她的身体还是赤裸的呢。

「你还藏什么?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看到过的?」卫子卿觉得好笑,走
过去坐在床沿上,大手又伸入被中,抚摸着她如玉的小腿。

「大公子,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可以走了吗?我那边,还有没做完的
活计。夫人知道,会骂的。」月娘越说头越低,觉得一阵阵难过。

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人采摘得干干净净。

「不必了。你知不知道,我不在这里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卫子卿抬起
她的下巴,盯着她俏红的小脸。

月娘摇摇头,不敢回看他。

「我去找我娘,跟她要了你。」卫子卿淡淡地说出这句话,但听在月娘耳中,
却是一声炸雷。

「什么?!夫人她,她同意了?她没有问,为何要我到你房里?」月娘摇着
他的手臂急切地问。

如果卫子卿说的是真的,也就代表,自己的这丑事,已经被夫人知道了。

「当然,那是我的娘。要个丫头罢了,又有何难?还需要什么理由?我的娘,
比你更清楚其中的原因。」卫子卿得意地笑笑。

「从今天起,你哪也不必去。只是……把我伺候好,就是你该做的,明白了
吗?」卫子卿看月娘愣住的样子,继续说道。

「我……我想回去。大公子,我笨手笨脚,不配留在你房里,你让我走吧。」
月娘鼓起勇气说道。

如果让她每天对着卫子卿,她真怕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一个她不熟悉的,淫娃荡妇。

卫子卿冷笑一声说道:「笨?不会,你在我身下,比任何一个我认识的女人,
都灵巧的多。你配不配伺候我,是我说了算,而不是你。你就安心在这房里呆着
吧。」

说完,卫子卿站起身走到门口,对外面不远处的家奴喊了句:「端上来吧。」

不一会儿,外面便送来一壶陈酿花雕和丰富的点心佳肴。

卫子卿知道月娘害羞,他叫人把东西放在外间客厅里。

等家奴走后,才亲手端入内室。

「饿了吧。现在已近子时了。月娘,你已睡了一天了。来,我喂你。」卫子
卿端着一碗解暑的荷叶粥,舀了一勺,送到月娘的嘴边。

月娘忙说:「我自己来吧,大公子,不劳烦你。」

卫子卿见她一副惊惶又冷淡的神色,把勺贴近她的唇边说:「月娘,我卫子
卿还从来没伺候过女人。所以,你还是乖乖地喝了它。否则,你知道,我也有办
法喂你的。」

月娘忙张嘴去吃,她知道,卫子卿没跟她开玩笑。

想到他早上还对着嘴喂她喝水,想到自己当时的样子,月娘简直无地自容。

「月娘,从今后,除了我,没人可以指使你。这难道不好吗?」卫子卿一面
喂着她,一面用他好听的声音讲着。

他不明白,月娘对他,怎么还那么害怕?他们明明已经那样地欢好过。

「我……怕。大公子,我……」月娘说不出口,她不知道怎么说,她只是不
想自己变成今早的那个样子。

「叫我卿。」卫子卿打断她,又接着说:「月娘,如今我要了你到我房里,
这已是卫府人尽皆知的事。你也不必害羞。事实上,你已是我卫子卿的女人了。
男欢女爱,本是人生大事。难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不……我,我只是不敢高攀。大公子若要女人,卫府有好多女子,都比我
好得多。」月娘看着卫子卿越来越冷的眼神,越说声音便越小。

「月娘,你怕我?」卫子卿看着手中的那碗荷叶粥已经快见底,他把它放到
一旁。

抬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说,为什么不想跟我?」卫子卿见她避而不答,只是红着脸不说话,他的
唇摩擦着她的,把她嘴角的粥渍,卷入了他的口中。

月娘被他的动作吓的僵直了身子,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怕
你,像早上那样……」

「恨我吗,月娘?」卫子卿又问。

月娘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没有。我,只是恨我自己。」

「为何?」卫子卿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要,不要自己是……今早那样的。我,恨我自己。」月娘终于说出实
话。

卫子卿明白了。他笑笑,把她揽入怀中,鸡啄米一般地轻吻她的唇。

「月娘,你还小,不懂得男女之事,我不怪你。可是,你早晚都会懂得,那
事,是世间最美妙的。你也不知道,那样的你,有多美。你放心,你的美,从今
后,就只有我才能看到。嗯?」

卫子卿说着,温柔地吻她。

那是不同于之前的,无比轻柔的吻。

如春风,如细雨,安抚着月娘对自身欲望的厌恶。

卫子卿耐心地舔着她的嘴唇,灵巧的舌头又探进她的嘴巴,勾引她的小舌与
他纠缠。

从她的小嘴中,他品尝到清新的荷叶粥的清香。

就像她本人,就是一朵含苞待开的荷花。

于清纯羞涩中,散发骨子里的妖媚。

他的手,也从她的脸蛋,游移到她的胸前。

隔着薄薄的丝被,准确地找到了她微凸的乳头。

他隔着那一层丝缎,轻轻抚摸着那两颗逗人的小突起。

月娘想不到,虽然有那丝被的阻隔,但还是隔绝不了他的热力。

相反,他的手指加上那丝缎的摩擦,顺滑细腻的触感,让她抑制不住地低吟
起来。

卫子卿轻笑一下,用他那段整齐干净的小指甲,轻刮慢挑那两颗敏感的小乳
头。

月娘酥痒地缩起身子,红着脸像只小猫,伏倒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她清楚地感觉到,下面的那个不知疲惫的小穴,又蓦地流出一股热液。

她夹紧了双腿,想去平复那种从身体里传出的瘙痒。

怯怯地看着卫子卿,满眼都是告饶的意味。

卫子卿大手探入丝被里,那被遮掩的春光下。

在她股间摸到一手粘腻凉湿,凑到她的耳垂边,咬着她的小耳垂低声问:
「湿了,又动情了?」

看月娘羞而不答,他更放肆地探入中指,在她颤抖的小花穴里,抽送勾挑起
来。

经过一整天的休息,月娘的小穴似乎有惊人的愈合能力,那花径似乎更紧实
了。

卫子卿心内赞叹着,这小小的穴,竟能带给自己无上的快乐。

这里本已让他那根大宝贝爽上了天,如今却又似连一根手指都容不下了。

她,真是个尤物,真是个天赐的宝贝。

月娘固执地想夹紧双腿,阻止他手指的肆虐放荡。

可卫子卿大手一掀,竟把碍事的丝被,扔到大大的床角。

月娘小声地「啊」了一声,抱住自己赤裸的胸膛。

卫子卿也不去管她,只是温柔而固执地,慢慢掰开她的两腿,就看到那两片
粉嫩湿润的花唇。

他压住她轻微的反抗,俯身上去,趴在她的腿间,细细地观察着,欣赏着。

「别……大公子,别那样看,我……」月娘羞得头撇向一边,却又羞耻地察
觉到,在他火辣目光的注视下,她竟又流出一股淫液。

卫子卿看着眼前湿淋淋亮闪闪的花穴,仍不断流出蜜液。

他心痒难耐,用手去拨开那两片花唇,看到饱满诱人的肉缝。

那小穴径自收拢着穴口,不知道是害怕异物的侵入,还是引诱他快点进去。

卫子卿的中指指腹,在那红豆一般的小花核上,轻按揉捏了几下。

月娘的小嘴,便溢出一段勾魂的呻吟。

「月娘,从现在开始,让我教你,认识你自己,认识你这副美妙绝伦的身体。」
卫子卿说着,把她的腿掰的更开,脸凑的更近。

近得把他热辣的气息,暖暖地呼到了月娘的小穴里。

月娘闭着眼睛半靠在床头上,两手早已不自觉放下,抓紧了两侧的床柱。

突然一小截滑腻温热的东西,闯入了她的幽穴。

月娘大惊失色,睁眼一看,竟是卫子卿的舌头。

他就在她腿间,吸食那羞人的地方。

「不,不行,大公子,那里……好脏……」月娘试图并拢双腿,把他挤出去。

但卫子卿牢牢撑着她的双腿,抬头看着她说:「月儿,叫我卿。你听话,我
想听你喊我的名字。月儿身上的东西,都是干净的。这小穴里有好多的水,水是
世上最干净的东西。我很渴,需要你来解渴。月儿,你用心感觉其中的美妙,不
要害羞。爷会好好疼惜你的。」

悦耳而低沈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道无法抗拒的魔咒。

月娘仰起头,用力向后靠着,任他享用她腿间的甘泉。

那舌尖在她的穴口研磨着,轻轻地画着圈打着转。

淘气地只是轻轻向里一探,就马上退出。

让她花穴外的酥痒越积越多,她甬道里的空洞寂寞,也越来越深。

那舌头要命地弄着月娘敏感柔弱的每一处,突然又来到她的小核上,舔了几
下又轻轻吮吸起来。

「啊啊,不要,大公子……」月娘终于呼喊出声,忘情地大喊着。

察觉到身下那人似惩罚似地,飞快用舌尖挑弄她的小核,月娘慌忙改口:
「卿,卿,别,我,好难过……」

「告诉我,怎么难过法?月儿,说出来,说出来就好受了。」卫子卿循循善
诱着,并未停止对花穴的攻势。

「哦,喔不。痒,痒的好痛苦。不知该怎么办,又想让它停,又想让它再深
些。」月娘被他的舌头诱拐的无可奈何,他要她怎样,她就怎样吧。

「很好,月儿。这并不难,是不是?我问你,现在,你到底是想让我停下来,
还是想让我伸进去呢?我都听你的。」卫子卿的舌头顺着她的花唇,缓缓向下蛇
形,一路竟来到她的菊穴上。

在那羞涩的菊穴口,飞快地转动舔磨。

「啊,哦,不!卿,卿,别啊,啊,我要你,我要你进去,求你了!」月娘
扭动着粉红色的娇躯,抬着她的小屁股,摇着她的小穴。

那要命的舌头,怎么可以在那里舔吸?

她无法形容那种震撼,只知道自己的小穴已经泛滥成灾。

里面的淫水都似乎在烫灼着她的花径,在放肆地提醒她——她需要他,去填
满那种噬人的空洞。

卫子卿抬住她的翘臀,温热而冰凉的手指,把她两侧的花瓣都扯向一旁。

他看看里面嫣红鲜嫩的穴肉,看看月娘情欲迷乱的俏脸。

便毫不犹豫地,把他的舌头全部塞入她的幽穴。

他尽量伸长了他灵活滑腻的舌头,四处去探寻,去开拓,去掠夺。

上下左右去碰触着,进进出出去摩擦着。

在耳边月娘一阵紧似一阵,无所顾忌的高声浪叫声中,卫子卿感觉到她的甬
道大力地收缩蠕动,他更卖力地将舌头探的更深。

一阵灼热的液体冲上他的舌头,卫子卿便卷着舌头,将那些液体一点点勾到
嘴里。

直到月娘的抽搐完全停止,卫子卿才舍得抽出他的舌头。

他的下巴上,嘴唇上,到处都是她晶亮的淫水,口腔里都是她的味道。

看着月娘像丢了魂一样,仍在呻吟着,沈溺在刚才的高潮中。

她的手指竟落在她的胸脯上,揉捏着自己的乳头。

卫子卿笑笑,这才是他的小妖精。

她放荡冶艳的一面,都要在他的面前,毫无掩饰地展现。

他脱下了自己碍事的长衫,把它扔到地上。

就连床角的丝被,也被他一起甩开。

他的阳具,已经高高地立起了。

顶端溢出的液体,说明他也忍的很辛苦。

他不想再直接冲入月娘的身体,所以他忍受着情欲的煎熬,让他的小荡妇,
更容易接纳他的大肉棒。

月娘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那根大家伙正在她的上方俯视着她。

紫红色的肉身高昂着头,青筋暴怒,顶端那黏液,似乎都要滴落下来。

卫子卿看她还有些惧怕,便抬起她的下巴,又与她缠绵一吻。

「吃吧,这都是你的味道。甜吗?好吃吗?我好爱这种味道。又骚,又甜…
…」卫子卿把她的残液,都传给了她的唇舌。

那种迷醉的味道,和他蛊惑人心的情话,很快就将月娘残存的理智,冲击的
一丝不留。

「卿,卿,进入我,操我,我要你……」月娘说着,心里最后一丝清明,却
在残忍地提醒她——

我,真地是一个天生的淫娃。

几天后,月娘正独自一人在卫子卿房内绣一对鸳鸯。

那是夫人给她的任务,要她空闲时做完,以免荒废了那么巧夺天工的一双手。

月娘一面绣着,想到这几天里与卫子卿的颠鸾倒凤,夜夜春宵。

他没一天放过自己,他总有办法让自己臣服在他的热情之下。

月娘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是爱还是恨。

是他救了自己,也是他把自己拉进更深的欲海泥潭。

这几天除了床第间的恩爱,他在生活细节中也处处关照她,爱护她。

冷热无常的卫子卿,让月娘不知道,他爱的究竟是她这个身子,还是她的人。

她也不知道,若某天他厌倦了自己这身体,会不会毫不留情地把她扔掉。

到那时,她已是残花败柳,她又该怎么活下去呢?

月娘心事重重地绣着,一不小心,针刺到了手。

月娘惊呼一声,就看到一个小血珠冒出来。

她懊恼地甩甩头,都是卫子卿害的。

若不是他令她分神,这么简单的活计,怎么会让她被针刺到?

这时卫子卿正满面春风地走进来,看到月娘坐在床边刺绣,却又眉头微蹙,
就突然想到一首诗: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他的小美人,到底在恼怒些什么?

卫子卿走上前欲抱住她,月娘却故意扭转了身子不看他。

「怎么了月儿?不高兴?昨夜——难道是睡得不好?」卫子卿从背后抱着她,
带着一层胡茬的下巴,磨蹭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让月娘痒痒的。

月娘娇嗔着把刺破的手指亮给他看,卫子卿不假思索地,拿过她纤长的手指,
放在嘴巴里吸吮起来。

那种痒痒的感觉,直勾勾赤裸裸的爱慕眼神,让月娘的心跳又慢了半拍。

「你,这是做什么?」她抽出手指,回避着他的眼神小声说道。

「心疼你啊月儿。这些东西,留待以后再做吧。我娘那边你不要担心,有我
呢。」卫子卿说着,就把那块绣品扔得远远的。

「那怎么行?夫人交代下来的,我就要做好。」月娘欲起身去捡,却被卫子
卿用力熊抱住。

「我娘交代了,让我转告你。你必须要——伺候好我。这才是你最该做的,
嗯?」卫子卿一面说着,一面揉着怀中人胸前的两团,既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

「真是奇怪,怎样都要不够你,就像我从来没见过女人似的。月儿,你的身
子怎么那么好?就像现在这样,不用真格,便已销魂。」卫子卿的鼻子嗅着月娘
颈间传来的幽幽香气,高挺的鼻尖,在她脖子上四处徜徉。

「你总是诳我。夫人才不会这样说。」月娘被他的胡茬磨的好痒,咯咯笑着
躲避他的磨蹭。

「真地,月儿。我娘说,这些天我都没有出去放荡鬼混,更没有夜不归宿流
连妓寨,想必是你牵制了我。早知如此,她早该把你安排给我才是。」卫子卿看
月娘笑得小脸绯红,心情也格外开心起来。

可他的手却还是在月娘衣襟里,揉面似的揉弄着,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大白天的,你做甚么?」月娘好容易板起脸来,面对着他。

「那又如何?是谁规定,白天就不许人欢好的?」卫子卿亲昵地用鼻尖磨着
她的鼻尖,反驳她的谬论。

「被夫人知道多不好,我会羞死的。」月娘的两只小手撑着他的胸膛,身体
向后仰着躲着,却有了一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你我在房中的乐趣,又有谁会知道?再者,就算我们不说,又有谁猜不到
呢?月儿,你想的太多了。不如就听从你身体的指示。月儿,你这样子,让我一
看到,就想要你了。」卫子卿盯着她的俏脸红唇,眼睛里的光又炙热起来。

「卿,会不会,哪天你厌倦了我,我就……」月娘努力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
来,很严肃地问着他。

卫子卿一皱眉,又揽得她死死的,低声说:「杞人忧天。虽然你不能做我的
妻子,但你始终会是我的心头宝。若只想与你春风一度,我又何必明晃晃地把你
要来?月儿,若是怕我厌倦了你,你就要想点办法,把我笼络得离不开你,才是
正事。其它的,你想都别想。」

「那……那你娶妻之后,会不会把我丢在一旁?」月娘明知自己的身份,做
不了他的正妻。可她还是为此,心里狠狠地痛了一下。

她那些男耕女织夫妻恩爱的梦想,都被那一夜给毁了。

而眼前的卫子卿,不管她爱也好恨也好,他都是她眼前唯一可以指望依靠的
男人了。

卫子卿的手,正在享受她那两团弹力十足,又不失柔软的乳房。

听到她问题那么多,他的手停了一下,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抚弄那对光滑小
巧的乳头。

那夜她被烫伤之后,经过几天的修养,加上她年纪小,恢复得特别快。

那对乳头竟似凤凰涅盘,不但没有因此而留下难看的疤痕,反而因此出落得
更为水灵动人。

不同于一般女子,乳头上的那些小皱褶,都被火苗熨烫得异常平滑。

现在看来,更像一对诱人的樱桃了。

「月儿,不要总是操心那些你不该去想的事。你是我的小淫娃,我是你的男
人。有我在,你就在。还有,今天我还要告诉你另外一件事。被你一打岔,我险
些都忘了说。」卫子卿的手,开始去解她腰间的衣襟系带。

若不是她坚持,他真想要她每天都裸着身子,藏在他的床上。

又何必像现在这样,脱衣解带弄的那般麻烦。

「什么事?」月娘发觉到他语气中的一丝不快,抬脸问道。

「这个月中,我要出门,随我爹去跑一趟木材生意。大概会去个十天半个月,
这期间,就只有你自己照顾自己了。有什么需要的,就去找我娘。你是我房里的
人,我娘平时就喜欢你,我又跟她请求过,她是不会为难你的。」卫子卿说着,
解开了她身上的系带扔到一旁。

月娘点点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有一丝失落。

他走了,就不会有人每天缠着她索取她。

可他走了,她眼前就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

自从跟了他,月娘简直不敢踏出这间房门一步。

她深怕过去的那些个姐妹大娘们取笑她,瞧不起她。

更怕那夜那两个不知名的匪徒,会再次看到她。

她不知他们是谁,可她知道那一定是府中的人。

若他们在背地里,把那晚不堪的情形说出去,她就算是死,也会死的很不光
彩。

卫子卿看到她怅然若失的模样,心头一热说道:「怎么,月儿舍不得我?」

月娘点点头,第一次主动把她赤裸的身子,贴到他肌肉虬结的胸膛和小腹上
去。

「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月儿,我就快走了。我是家中长子,平时玩归玩,
但正经生意还是要去的。我走了,会非常非常想你。你呢,会不会想我,嗯?」
卫子卿第一次觉得,怀中的这个小女人,是他的情人,而不仅仅是个玩偶了。

他玩世不恭的心,早已经在这些日子里,在无数次肉体的碰撞磨合中,默默
地遗失在她身上了。

「嗯。」月娘轻声应着,沈溺在他情人般的耳鬓厮磨中。

「不要只是嗯。告诉我,会不会想我?」卫子卿不死心地追问着。

「会,卿,我会很想念你。」月娘的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小声说着。

「想我什么?说。」卫子卿被她的情话打动了,下身那根硬硬的东西,不安
分地顶着月娘的小腹。

「都想,你的一切。」月娘知道他想听什么,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你,想不想它?」卫子卿顶着她的那根硬硬的肉棒,又向上挑了一
下,还在她腿间不断地拱着磨着。

「想……」月娘的声音像是蚊子哼哼,他总是要她说出这么难为情的话。

「月儿,那你,今天就好好地爱我,也爱它一下。你知道,我可要出远门了
呢。」卫子卿撒娇似的语气,打横抱起她,向床榻走去。

他让她靠着床头坐着,上了床与她面对面地坐好。

把她的一双长腿,盘架在他的腰间。

然后他,没有任何迟疑地,把巨大的阳具顶入她的小穴。

分别在即,他没有耐心也没有毅力,去搞那些花俏的前戏。

等他回来,他要这面前的小妖精,把欠他的,都加倍还给他。

月娘已经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虽然刚进入的时候有点痛。

可为了他的离开,她愿意忍,也可以忍。

卫子卿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嘴巴轮流宠爱着她胸前的两只樱桃。

耸动着有力的腰肢,开始在她身体里律动起来。

「月儿,爱我不爱?月儿……」卫子卿被情欲涨红的眼睛,火辣地盯着月娘
问。

月娘环着他的脖子,被他颠得爱液横流,娇喘呻吟着:「卿,爱……月儿,
爱你。」

得到月娘的鼓励,卫子卿紧紧拥抱着她,嘴巴覆上了她的唇。

用狂烈的吻,去表达和发泄更多对她的爱意。

他的舌头紧紧缠绕着她的,一刻不离地包裹着她的嘴巴。

他的肉棒也毫无松懈地,在她紧窄的花径里纵横驰骋。

欢爱的水声和肉体交接的响声,在室内萦绕。

他的一只手,在她胸前贪恋地揉捏着。

把两只乳头凑到一起,在手心里感受那腻人的爽快。

他,恨不能把整个人都化进月娘的身体里。

又或者,恨不能把月娘,整个地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他们两个就能合二为一。

这样,不管走到那里,他和他的小淫娃,都能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完全契
合地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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