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帖:兄弟如手足
卫子卿随同父亲谈妥了一大宗的木材生意,便跟父亲告了个假,急匆匆赶回
京城。
这半个月里,他每每想到月娘,便寝食难安。
纵然在生意场所,他也经常和那些所谓的生意伙伴,一起去青楼狎妓饮酒作
乐。
但看着那媚紫嫣红,观赏着丝竹曼舞,他的眼前却总是闪过月娘浑然天成的
娇美模样。
就算是与那些所谓名妓滚到了床榻上翻云覆雨,也总觉得有些兴味索然。
他的月娘,表面上并没有这些妓女更放得开。
且只说样貌,也不见得个个都比不上她。
可她骨子里散发的那种诱人的气息,那自然而然的风流态度,却没一个女人
比得上她。
「驾!」卫子卿骑在快马上,扬鞭催动马蹄,疾驰入城。
想到他就要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小月娘,他马上就可以把那可人儿紧拥在怀中。
像离开之前那样,把她与自己揉为一体。
卫子卿的小腹就升起一股热气,整个人都快乐地绷紧了。
他提前回来,是他根本无法再等待,无法再承受相思的苦楚。
他要给月娘一个惊喜。
她,一定在痴痴等他回来,就像他那样思念他吧。
卫子卿进了府门,不让任何人通知月娘。
把马匹交给家仆,便拎着衣摆,急匆匆赶去他的房间。
他的月娘在做什么?刺绣还是织锦?
或者什么都没做,只是在房间里发呆?
又或是懒洋洋地睡下午觉?那可一定是一副绝妙的海棠春睡图。
卫子卿一步抵上平日的三步,向来稳重不疾不徐的他,终于体会到急切的滋
味。
到了房门口,那里依旧像平时那般私密静谧。
卫子卿本想大声呼唤她,可手一搭在门上,他又变了主意。
轻轻地,静静地,从背后抱住她,看她欣喜若狂的表情。
卫子卿自信地笑笑,决定就这么办。
于是他轻手轻脚地推开虚掩的房门,又放缓放轻了脚步走进大厅。
「嗯……哦……啊……嗯」
月娘不在大厅。可大厅里却已经听到了她那熟悉的,压抑的情欲美声。
卫子卿心里震动一下,月娘偷人?不可能!
就算她敢,这府中还有哪个不要命的,敢来碰他的女人?
卫子卿不愿相信耳朵听见的,于是他如鬼魅般向内室走去,不发出一丝声响。
或者,只是月娘太想念他,太想念他给予她的情欲乐趣,
所以才——
卫子卿不断安慰着自己,可这安慰还没落实,眼前看到的场景,便把他的自
欺欺人,变成了天大的讽刺。
他那亲爱的手足兄弟卫子璇,正跪在榻上,腰肢殷勤耸动,从背后插着他最
喜爱的女人——月娘。
卫子璇耳聪目明,卫子卿刚刚踏入内室,他眼角余光就已瞟到了他。
可他没有惊慌,更不愿停止。
他反而加大了力量,也加快了速度,享用身下这可爱的女人。
被看到?那又如何?这事被发现,还不是早晚的事。
与其拖泥带水,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若大哥因此而嫌弃了月娘,那倒是更遂了自己的心。
卫子璇唇角微掀,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
「月儿,爱不爱我?舒不舒服?」卫子璇刻意问着,用胯间那柄弯刀搅动着
月娘。
「哦……哦,爱,璇,又来了,我又要丢了……」月娘闭着眼睛,专心感受
那肉棒给她带来的欢愉。
她沈浸在高潮濒临前的痛苦和愉快,眼里心里就只有卫子璇,根本想不到卫
子卿会提前返回。
卫子卿听到两人的私语,看到两人的私情,觉得心似乎裂开了。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
是冲上去暴打他们一顿?
还是像个懦夫一样,悄然离开这里,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他什么都做不了。
一个是他的亲弟弟,一个是他的枕边人。
他舍不得,也下不了那个狠手。
可如果要他装作不知道,也是不可能。
因为卫子璇已经在跟他对视,他早就知道他进来了,不是么?
卫子卿比谁都了解自己狂傲不逊的弟弟。
他那样跟他对视着,也无非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看到卫子璇大腿侧面那道深深的疤痕,卫子卿也只能这样看着,什么都不说,
什么都不做。
当他们在少年时期,跑到卫府的后山一起去玩乐。
卫子卿一个不慎,险些堕入山崖下,那看不到头的深渊。
是他的亲弟弟卫子璇,冒着跟他一起掉下去的危险,死死抓住崖壁上的一棵
老树,死死抓住他的手不肯放。
他们才有机会,被砍柴的樵夫所救。
但卫子璇却被崖壁上尖锐的石头所伤,他的大腿外侧,留下了那么深那么长
的一道疤,就是为了救他。
他们兄弟间的感情本来就好,经历那件事之后,手足情就更为紧密。
卫子卿向来冷淡,可惟独对这个弟弟,他想要什么,他都尽量去满足他。
尽管有时那东西他也爱,他都愿意割爱,只为了弟弟喜欢。
可月娘呢?月娘,他可以给他吗?
他可以割爱吗?
会,痛吗?
卫子卿眼神越来越黯然,脸色也越来越惨白。
他不能奢求他那随心所欲的弟弟,能够不被美色迷乱,而忘了人伦。
可他的月娘,竟真地这般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么?
他仍是静静地,鬼魅一般地径直走到床榻边。
月娘和卫子璇的肉搏战,已经越来越激烈,到了要命的关头了。
两人都忘情地大叫着,放肆地摇动着。
卫子璇故意在气他,试探大哥的忍耐极限。
这世上如果有一件东西,是他卫子璇不能顾及大哥的心情而非要不可的,就
是月娘。
但在卫子卿眼中,
他们的身子几乎是静止的;
而他的耳朵,也似有了天然的屏障,瞬间什么都听不到。
他拒绝听到那些让人心碎的声音。
月娘再一次高潮了。
她伏着美丽的身子,头软软地搭在手臂上,张着嘴紧闭双目,剧烈地喘息。
今天,她脸上的红潮格外刺目。
让卫子卿的眼睛,都染成了红色。
一只手,凉凉的大手,搭在了月娘的脸颊上。
月娘心里一惊。
因为卫子璇的两手,还黏在她的乳房上不肯放。
那这只手,会是谁的?
她已经猜到那答案,可又实在不想面对那答案。
于是她,一点点,缓慢地,张开一双湖水般的双眸。
就看到了,卫子卿。
「卿……你……我……」月娘看着卫子卿冷若冰霜的脸,一身的热度瞬间消
退。
她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更无从辩白。
他都看到了,看到了她在卫子璇身下癫狂的模样。
他并没有强迫她,她甚至还一再在迎合他。
她,还有什么可以说?
卫子卿冰冷的手,仍温柔地抚摸月娘的脸颊。
他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卫子璇已恢复了正常的状态,也不露声色地回看着他。
卫子璇不说话,不辩解,就只是看着他。
似乎在他看来,他做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子璇,你,先回避一下。我有话,想跟月娘说。」卫子卿淡淡地说。
他波澜不惊的神态,让月娘更为惊恐。
他应该打她骂她不是吗?他该给她一记耳光来泄愤不是吗?
可他竟只是抚摸她的脸颊!
当她,刚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得到解脱之后!
「卿,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月娘还是无力地哭了。
她说完这句话,自己都觉得苍白。
卫子璇披上外衫,坐起来有条不紊地系好衣襟:「大哥,我要月娘。你一路
劳苦赶回来,是应该跟她谈谈这事。但是,别为难她。」
「我心中有数。」卫子卿把卫子璇的靴子向他脚下踢了踢,就是在逐客了。
卫子璇套好靴子,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看月娘,又对着卫子卿说道:「大哥,
对不起。不过……她,我要定了。」
说罢,便扬长而去。
现在,室内只有卫子卿和月娘两个人了。
那气氛凝重而尴尬,两个人都可以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声。
「你,叫他璇?」卫子卿坐在月娘身边,轻轻执起月娘的小手问道。
她叫他璇?她竟然直呼他的名字?
他们是如何勾搭上的?又怎样在短短半个月内,好到这种程度?
「我……」月娘语结了,只有默默点点头。
没错,她是无耻地把卫子璇当成了情人。
否则,她怎么会那样称呼他?
卫子卿冰冷的大手一用力,月娘听到自己的手指关节,发出了爆裂一般的声
音。
「啊!——痛!」月娘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他捏碎了。
她痛得倒吸一口气,孱弱的小手在他手中抖着挣扎着。
可卫子卿只是牢牢地钳住她的小手,继续平静地说:「大声叫吧月娘。你想
要卫子璇回来救你,是不是?你想要我们手足相残,是不是?你想让卫府乃至整
个京城的人美文社-,都知道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是
不是?」
月娘看到卫子卿惨白的脸已经渐渐涨红,知道他满腔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
着。
刚才他隐忍,不是因为他原谅自己,或是不在意这事。
而是他顾及着与卫子璇之间的兄弟情谊,所以才隐忍不发的。
月娘流着泪,深深锁着眉头,用力咬着她娇嫩的嘴唇。
把所有痛苦的呼喊和呻吟,都吞入腹中。
她不恨卫子卿,她甚至不恨卫子璇,她只是恨她自己。
恨她自己果真是个荡妇,辜负了卫子卿。
至于卫子璇,她甚至也觉得是自己勾引了他。
都是她的错。是她,让兄弟两人的感情有了裂痕。
她是个害人精,她不想再害他们了。
她不想看到他们,为了这样一个自己而起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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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是不是?月娘,如果你觉得疼,你就该知道,当我看到你跟我的亲
兄弟在欢好的时候,我的心……要比你现在这点痛,更疼上一万倍!」
卫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直盯着她看。
他说话的语速开始加快,他眼睛里的愤怒,开始一点点弥漫开来。
他要好好看看这个叫做月娘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可以让他如此魂牵梦萦,也可以让他这样暴跳如雷。
「对不起,是我,是我不好……」月娘缩着肩膀,垂下眼睛不敢与他那双眼
睛对视。
「你,主动去勾搭他的?」卫子卿不甘心地问。
他要知道所有的细节,他要知道在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不是。不是这样的……」月娘越说越伤心。
为什么她要被生在卫府?为什么偏偏她又一再被人觊觎?
「那是怎样,说!」卫子卿逼近了她,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她的乳房揉捏着。
他这次是真地巴不得捏碎了她,把她全身的骨血都捏碎。
免得自己再为她痛苦,免得她又让卫府鸡犬不宁。
月娘任他这样对她,因为她心中有愧疚。
只是那钻心的疼,让她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
她忍着痛,低声地说:「那天,他,来这里。我还在睡,不知道他来。后来
……后来他,就……就强要了我。」
「哪天?哪一天?」卫子卿继续追问着。
他宠爱呵护到心里的弟弟,究竟怎样地夺了他的所爱?
「就是……你走的那一天。」月娘饮泣着说。
「你就没反抗?!」卫子卿的手稍稍松了劲,可口气仍是一样地愤怒。
「我有,我有。可……拗不过他。」
「拗不过的,你便全都依从,是不是?若他不是卫子璇,你也一样会在他身
下飘飘欲仙,是不是?!」卫子卿大手突然扼住月娘的下巴,几乎是贴着她的脸
吼道。
「没,没……他,他说要去跟夫人讲,他说,他要把我要走……我怕。还有
……他对我,用了,用了春药。」月娘摇着头,想到那天的情形,更是悲从中来。
卫子卿缓缓松开了月娘,他的心很纠结。
子璇,这确实是子璇行事的一贯态度。
他知道,月娘并没有说谎。她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可他进门的时候,月娘对卫子璇亲密的态度,他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那又
是怎么一回事?!
「这些天,他一直强迫你?你心里就从来没喜欢过他?那为什么,刚刚我看
到听到的那些,都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真地不知道。卿,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我不
配再跟你一起了。」月娘哭着说这些话,她的心里在滴血。
如果卫子卿不要她了,她将怎样?再沦为卫子璇的禁脔么?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卫子卿在她心中,已经如同她的夫君。
如果他厌恶她,不要她,她都不知道何去何从。
「哼,原来你,费尽心思,就是想要离开我。离开了我,就去投靠卫子璇,
是不是!」卫子卿听到月娘所说的,不配再跟着他,让他的妒火更为高涨。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他给你用的何止是春药,恐怕是心蛊吧?才这么几天,
你就已经迷得神魂颠倒了?!」卫子卿把月娘偷偷盖在身上的外衣,一把扯落扔
在了地上。
她明明是个荡妇,可每当她装作清纯烈女的时候,都演的那么逼真。
他不允许她继续欺骗自己,更不想让她的好梦得逞。
「没有,没有……不是!我,大公子,我是真地觉得自己很脏。我配不上你
……更没想过,要去跟他……」月娘蜷起双腿,遮挡着裸露的乳房,一个劲地向
床角缩着。
卫子卿看着月娘惊慌的样子,突然一阵冷笑:「哈,哈哈。有趣,可笑。你
刚刚叫我什么?跟我越来越生分了,跟他却打得火热!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怎么,
就连你这副身子,我也看不得了吗?你跟我装贞洁,怎么不跟卫子璇装!?」
卫子卿越说越觉得火大,他一把拽过月娘颤抖的身体,把她牢牢压在身下。
「不是,卿,我不是那个用意……我,没有……」月娘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
才能让卫子卿消消气。
似乎无论她怎么说,无论她说什么,在卫子卿听来,都是刺耳的。
她长吸一口气,把即将涌出喉咙的抽泣,都默默忍回去。
她不想再激怒他了,她宁愿他打她一顿泄恨,只要他能消气。
卫子卿压在她柔软起伏的酥胸上,看着她委屈又为难的模样,就想到了自己
第一次发现她的那个夜晚。
由此,竟又产生了要她的欲望。
他难道是疯了吗?兴匆匆赶回来,看到她跟自己的弟弟厮混在一起。
他本应该视她为敝帚,本应该打她一顿之后,就毫无留恋地,把她扔出他的
房间。
凭他卫子卿,难道会缺女人?
他有财有势有相貌,自问不输京城任何高门大户府上的公子。
可为什么偏偏对着这个月娘,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为什么她总能带给自己无限的烦恼,又能给自己无上的愉悦。
没错,是的,就是那种愉悦始终勾着他,在他心里叫嚣着,不能没有她,不
能放弃她。
谁都不行,卫子璇,也不行!
就算他的心中再鄙夷她,尽管他很想撕碎了她,可他的身体,却似有着惊人
顽强的记忆力。
他伏在她身上,就自然而然地忆起了她曾在他身下,那骚媚入骨的模样。
况且,他已经有半个月没碰她了。
他那该死的身体,早就火烧火燎地想念着她,又怎么禁得起眼前这种考验?
「荡妇,说,他都是如何干你的?他是怎么把你迷成刚才的那副骚样?说!」
卫子卿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他最不想知道的那些不堪的细节,他竟逼着她,亲口对他说出来。
为了羞辱她,踩碎她的自尊。
他宁可与她,同归于尽。
「卿,别这样,不要,别让我说……求你了……卿,我,不能……」月娘凄
凄地望着他冷酷又火辣的眼神说道。
「少跟我来这套!现在你知道叫我卿,刚才,不也一样浪叫着,叫他璇么?
我耐心有限,你若不说,我就去问他!让卫子璇告诉我,他在你身上,到底做了
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卫子卿惩罚地低头咬住了月娘的乳头,不管那上面,也许还留着卫子璇的汗
水和口水。
「如果让他说,他必定会为了激我气我,说得更严重,更不堪入耳!月娘,
我给你机会,快说!」卫子卿叼住月娘的乳头,听着她强忍的低声哀鸣,故意把
那对樱桃拽得变了形。
让她痛,让她痛。让她跟自己一起痛!
如果不能用欢情让她牢记自己,最起码,也要在她的心中种下痛楚!
卫子卿吮着,咬着,修长的手指,已经掏入月娘的花径。
用力向外一勾,还带着温度的精液,她体内残留的卫子璇的精液,就被他掏
了出来。
「说,淫妇!」卫子卿嫌恶地,把那精液擦抹在月娘的菊穴上,又尽力向菊
花内一插!
「唔!——」月娘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被他突袭了后庭。
那种被异物入侵的强大痛感,让她身体的神经,都浓缩在了那一点。
「我说,我说……卿,别……」月娘身体剧烈颤抖着,为了让菊穴的痛苦能
减轻一点,她把那双白皙的腿,盘紧了卫子卿的蜂腰,紧箍着他肆虐的手臂。
卫子卿看她嘴唇都痛得惨白,心中涌起一股反常的快感。
但为了让她亲口承认自己的淫荡,他还是停止了继续深入的动作。
月娘深吸一口气,开始断断续续地低泣:「那天,那天我也不清楚。可后来
听他说,他进来这房间,就看到我……看到我赤着身子在睡觉。下面,下面还插
着,那个木头刻的假东西。所以他,不管不顾地,用被子蒙住我的头,就强暴了
我……」
卫子卿心里一凉,原来,原来自己也是帮凶么?
本以为是两人间的情趣,竟被卫子璇看到。
若是换了自己,看到那情形,也未必能忍得住一逞欲望的渴求吧。
「还有呢?都说出来,月娘,都说给我听。」卫子卿的手指关节由僵硬变为
灵活,开始缓抽轻送。
月娘得了奖赏,为了让他满意,只好继续说:「后来,他奸污我,被我咬伤。
他气急了,就……对我,用了春药。」
「什么春药?」卫子卿问。
「他说,说那是什么,飞燕丸……他塞到我的下面,塞了好多。所以……我
忍不住了,就……就由着他。」月娘越说越觉得难为情,本已消退的红潮,又再
回到了脸上。
卫子璇太狠了!卫子卿当然知道飞燕丸是什么东西。
那东西,他都不曾对月娘用过。
因为他舍不得她,他知道那东西不仅是一时的药效凶猛,简直就能让女人的
性子换个人一般。
「那样你就屈从了,迎合了,高兴了?」卫子卿硬着心肠逼问着月娘。
他不能为此杀了他的亲兄弟,可他这一腔邪火若不发散出去,他会屈死的。
所以,他只能这样对月娘,只能让月娘与他同甘共苦。
「接着说吧,把他那些手段,都说出来。」卫子卿勾着手指,抚弄月娘的后
庭,引得她不停地吸吮和收缩。
也让他的心,一度想放弃这样的逼供,痛快地进入她的身体。
「他,你不在,他每天都要过来。那,那些,草莓……他也塞了进来。」月
娘此时已无地自容。
看着对面圆桌上的那一盘草莓,想到她曾为此而癫狂,她的脸,红的像晚霞。
卫子卿手指再度用力,食指和中指勾着她的菊穴入口,嘶吼着:「不要再说
了!够了!」
卫子璇,子璇,你竟真地用尽了花招,去玩弄你大哥的女人!
「呃……唔……」月娘再度绷紧身体呻吟着,婉转承受他的暴怒。
「贱货!你呢,爽快了没?他那样对你,你很受用吧?你这淫荡的身子,不
知满足的浪穴!是不是男人越折腾你,你就越舒服?嗯?!」
卫子卿可以想见,那鲜红的莓汁汩汩流出她的淫穴。
那样子,该有多么淫靡。
「我……」月娘泣不成声。
为了她的确那般淫荡过,也为了她对卫子卿深深的负罪感。
「看来,你已经默认了。好,月娘,为了奖赏你的诚实。我该给你点什么,
才好呢?」卫子卿看她垂首不答,知道他的猜测都是正确的。
他突然抽出手指,一跃下床,开始解开束缚他的那身长衫。
那身长衫,他刚踏入门口的时候,就想撕开它,用肌肤去彻底贴合着月娘的。
可现在,那心情已完全不同。
情人的小别重逢胜新婚的美妙,已经被眼前的妒火和嫉恨所取代。
他恨恨地把衣服甩开,又从一旁的箱柜里,翻出一个月娘没见过的东西。
月娘还是蜷缩着,恨不能把自己变不见。
恨不能自己能突然消失或死掉,就可以不再面对他的怒意。
可他拿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他现在拿出来,是要处罚她吗?
那东西是个圆环,周边还有一圈细细软软的毛发。
月娘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可她直觉上就明白,他一定要用那个,来惩治她
的不贞。
「哼,」卫子卿看着月娘,冷笑了一声接着说:「这个东西,我之前没舍得
对你用过。可现在看来,我对你的怜惜疼爱,根本都是多余的。你是个淫妇,卫
子璇那么玩你,你也能爽快地忘了我的好。看来,你心里根本就很希望男人蹂躏
你,糟践你,那样你才舒服,才爽快,才能让你那淫穴,真地爱上那男人。这东
西,叫做羊眼圈。你看,我就把它套在这里。你现在明白,这个要怎么用了吗?」
卫子卿冷冷地说着,把那所谓的羊眼圈,一点点套进了他的肉棒。
那东西,就紧箍在他龟头后的环状沟处。
月娘瑟缩着,结巴着说:「不要,卿,不要,别……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
敢了!」
「不要?呵,月娘,一会儿,你就会淫叫着说,你还要。你的媚功,我算是
见识到了。」卫子卿执着粗壮的阳具,大手拽过月娘发抖的双腿,把她拽到床沿
处。
他的肉棍,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进入她。
进入她,抹去卫子璇在她身上心上留下的痕迹。
月娘不知那东西会令自己怎样,于是她挣扎着,手脚并用着,想要逃下床。
卫子卿在后面狠戾一拽,月娘半个身子,就扑倒在床边的脚踏上。
卫子卿攥住她的腿,用力掰开来,细细看着他暌违已久的花穴。
月娘前进不得,后退不了。
只能用手肘的力量支撑自己的上半身,一对饱满的乳房,在脚踏上方悬晃着。
这姿势好羞耻。月娘可以从脚踏斜角处的铜镜中,看到自己无奈的处境。
「呵,这样很好。月娘,你喜欢这样,是不是?你又开始勾引我了,是不是?」
卫子卿热气腾腾的阳具,贴上了月娘柔嫩湿润的穴口。
「本来,我们不需要这样的,可惜——」卫子卿一贴上那花穴,浑身便舒畅
地一抖。
这妖精,真地可以让他欲死欲生。
为了更好地让她感受他,卫子卿忍着暴冲的欲望,将他那暴涨的龟头,一点
点塞入穴口。
他要体会慢慢进入她的感觉,更要欣赏月娘第一次接触到羊眼圈的反应。
「嗯!」月娘敏感的穴口和内壁,马上感受到那圈软毛的刺激。
她睁大眼睛回头看着卫子卿,眼神里是满满的震惊。
「如何,什么滋味?比他给你的那些春药和草莓,如何?」卫子卿缓缓抽送
着,发觉臂弯里月娘的双腿,已经抖得超乎想象。
那些毛刷一样的绒毛,被套在卫子卿硕大的龟头后。
在他的带动下,一寸一寸侵袭着月娘的甬道。
月娘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毛发刷过自己一层又一层媚肉。
徐徐地坚定地,向着最深处的子宫侵蚀着。
「啊——」月娘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些毛发软软硬硬地摩擦着她。
卫子卿前进,它们就极柔顺地轻抚她的内壁;
可当卫子卿后退的时候,它们都张开了须角,一根根跳出来,挑战她忍耐的
极限。
卫子卿看着月娘的反应,由浅入深地缓缓抽送着。
月娘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紧绷的力度越来越强。
他知道,自己想的话,马上,随时就可以让她进入那个仙境。
可他偏不,他宁可自己被这东西箍得无法尽兴,宁可自己也沈沦在要到而到
不了的折磨中。
只要能和她一起,他都愿意。
「高兴了么?舒坦了吗?」卫子卿反复带着那东西,刺激她的花心,却不肯
给她最要命的一击。
月娘大口喘着气,祈求的眼神看着他。
她的身体和她的脸,都已近麻木。
就连她的声音,都被欲望禁锢着,反而说不出什么。
「唔……呃哦……啊!」月娘抬着圆臀,挺起腰肢,希望那磨人的一点尽快
到来。
卫子卿看她已近魂不守舍,终于把她的蛮腰一提,把她悬空的上半身,提到
床榻上来。
月娘的双手得到了解脱,舒服得轻叹一声。
卫子卿从后面抓住她乌黑油亮及腰的长发,迫使她高抬着通红的俏脸看着他。
月娘想求他放开自己。她这样被他抓着头发,她的呻吟都破碎了,沙哑了。
欲望堆砌得越来越高,她受不了那种折磨。
于是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的眼睛,伸出小舌,去舔自己的嘴唇。
她要诱惑他,她要他放弃对自己无边的酷刑。
她那么无辜地看着他,可她的舌头,却带着湿意,带着欲求。
卫子卿愤愤地咒骂了一声,低头便狂吻她。
她那该死的舌头,居然变得那么灵活。
她在跟他捉迷藏,她狡猾地把舌头缩起来。
等他疯狂找寻的时候,她就张口吸住了他。
就连她的小穴,也跟着一起狂缩。
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卫子卿都被她牢牢地吸附住。
他还是败给了她。
他以为自己是在折腾这妖女,到最后,还是被她所降服。
他的舌头与她疯狂纠缠,他的肉棍,也开始了激烈的冲刺。
速度和力量,带着那羊眼圈,冲击着月娘的花径,轻轻重重地搔在她的子宫
口,她的花心。
月娘的两手高高抬起,环上了卫子卿的脖子。
她闭着眼睛,沈溺在肉体的无比欢愉中。
而卫子卿,也不得不忘记了卫子璇的存在。
他张着眼,把月娘的媚态看个清清楚楚。
她的乳房用力向上挺着,一对乳头也颤颤地抖着。
她的一只手,向后扶着他的腰肢。
而另一只手,竟然探入两人的胯下,去轻揉他的蛋。
这该死的妖女!这该死的情欲!
如果说卫子璇是他卫子卿的手足,这关系不可决裂;
那么月娘就必定是他卫子卿的心腹,这情爱不能剜除!
如果这是地狱,他就抓着她一起,用力堕下去吧!
「月娘,你说句实话……我和子璇,你心里到底想跟谁?」卫子卿在激烈的
欢爱后,拥着月娘,枕在她的胸口上闷闷地问。
这对胸脯如羊脂白玉,细腻柔滑。
无论他怎么爱,都像爱不够似的。
他用耳朵贴着她心脏的位置,听到她的心还在扑通通活泼地跳着。
不知道是余情未尽,还是被他的问题难倒了。
「卿,我……」月娘捏着卫子卿的一缕长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怎么说
才最恰当。
他显然已经原谅了她的红杏出墙,她应该为此酬谢神恩才对。
可为什么,一想到要在这兄弟二人之中选择一人,她就不知所措呢。
她不能没有卫子卿,他是她的恩人,也是她心目中第一个真正爱上的男人。
可卫子璇呢,尽管只是短短的十几天,她的心里竟也有点割舍不下。
难道她,真地也喜欢上了卫子璇?
月娘对自己越发厌恶。
她怎么可以这样?好女不侍二夫,她怎能同时喜欢两个男人?而且还是亲兄
弟?
月娘悲哀地发现,自己果然是个贪心的荡妇。
她怎么说得出口,她根本无从选择。
因为她,爱他们两个。
「说实话,月娘。我不怪你。」卫子卿看到她支支吾吾的样子,心里一阵悲
凉。
难道她的心,真地已经给了卫子璇?
月娘终于一狠心,闭着眼睛说:「卿,我……还要和你一起。」
卫子卿的心,这时才有了着落。
她还是爱他的不是吗?虽然她的语气稍显勉强,可能得到这样一句话,他也
不敢再有其它的奢求了。
什么时候开始,他卫子卿已经沦落到为一个女人,而忐忑不安的境地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的月儿,是不会舍得离开我的。」卫子卿轻咬着月
娘的乳头说着。
在兄弟与月娘之间,他徘徊挣扎。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月娘,因为她已是他的心,他的肝。
没有她,他会觉得生命再无意味。
月娘不敢抬眼看他,她怕自己的眼睛会出卖她的心。
她只有微微点头,在心里长叹一声。
卫子璇,或者只应该是她生命中的过客。
她心里有没有他,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不能奢求更多。
能拥有卫子卿,已经是她的幸运了。她还想怎样呢?
「月儿,你这么说,难道就不怕我伤心么?」卫子璇不知何时,也学会了静
如鬼魅。
他无声无息地走进内室,靠在内室的圆月门的帏帐上,歪着头冷不防说道。
月娘心内一惊,忙转了身不去看卫子璇。
而卫子卿则抓起一旁的丝被,盖在月娘身上。
他起身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静静地穿好。
「大哥,你那么问她,会让她很为难的。」卫子璇看着卫子卿穿衣服,懒洋
洋地说道。
「你都听到了?那,也该知道结果了。月娘想跟的,仍是我。子璇,放手吧。
之前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卫子卿穿好衣服,坐在内室的圆桌旁,给自己
倒了杯茶。
「哈,哈哈。大哥,你在说笑么?你可以大度地既往不咎,可我……却不能
假装君子。我之前跟你说过,月娘,我是要定了。你那么问她,无异于是在逼她,
逼她选择跟你。再者,月娘无权选择。这里说话可以算数的,不过就是,你跟我。」
卫子璇不客气地,走到圆桌旁一起坐下。
卫子卿握着茶杯的手越来越紧,似乎要把那茶杯攥出水来。
但他一想到卫子璇的腿,想到他是自己的弟弟,他还是忍住挥拳的冲动,把
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子璇,从小到大,你要什么,大哥从未跟你争过。可月娘,是唯一的特例。
你想要女人,你尽管开口。无论花多少银子,我都愿意满足你。只有她,不行。」
卫子卿看看月娘僵直的背影,努力平静地说道。
「那这样吧大哥。之前你不是挺喜欢醉红楼的馨汝么?我把她送你,来换月
娘,行不行呢?如果你觉得不行,又怎么可以奢求我答应?」卫子璇不依不饶地
说着,一双眼睛不畏惧地看着卫子卿。
他知道他在忍,知道他已近翻脸。
他也不想跟大哥闹得太僵,可月娘,他又怎么能放得开手?
「那,你——到底想怎样?」卫子卿终于把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摔的粉碎。
摔的月娘的背影,一阵颤栗。
她听着他们的针锋相对你来我往,心乱如麻又无计可施。
她只能扮作聋子,扮作哑巴,扮作一个没有生命的对象。
卫子璇不怒反笑,他静静站起身,慢慢走到床边。
扳过月娘的身子,深深看着她的眼睛问:「月娘,你敢说,说你心里根本没
有我?」
月娘只是哭泣,点头又摇头,她觉得自己就快被他们逼疯了。
「放开她。」卫子卿坐在圆桌旁冷冷说道。但那语气里,已经听出了压抑已
久的愤懑。
「凭什么?大哥,月娘是我卫府的私产。你不过是早我几天,跟娘要了她。
不代表她就真地,一辈子跟定了你。若是我当时在府里,月娘到底是谁的,还说
不定呢!」卫子璇索性将月娘拥得更紧,宣示他要她的决心。
「这么说,你我之间,必须要用武力来解决这事?子璇,你想清楚了?」卫
子卿霍然站起身,一双眼睛刀锋一样地凌迟着卫子璇。
「是啊大哥,没想到,你也有不能给的东西。既然你我都不能舍下月娘,也
只有兄弟相争,自断手足了。」卫子璇松开月娘,也无所谓地站起身,直面大哥
的愤怒。
「不要!不要!你们不要为了我争斗,我不值得!」月娘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事情终于向她最不想的那一面发展了。
眼见着卫子卿和卫子璇的战争一触即发,她没办法再继续装聋作哑。
毕竟,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如果有人要受伤害,她也宁愿是自己,而不是他们。
「闭嘴!」兄弟俩非常有默契地一致说道。
「你值不值得,是我们说了算。不是你。」卫子璇将衣摆卷到腰带上,瞟了
月娘一眼。
看到卫子璇笔直修长的腿,卫子卿心里一痛。
他裤腿里那道又深又长的疤,隔着裤子他似乎也能看到。
「大哥!别放手!有我在,就有你!你撑下去!」少年卫子璇一手紧抓着崖
边的老树藤,一手玩命地抓住少年卫子卿的手。
而他的腿,因为要努力支撑两个人的重量,尽量紧靠在山崖上。
那尖锐如刀锋的石头,划开了他的裤腿,割入他的血肉。
温热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裤腿,滴落在少年卫子卿的手上和脸上。
「别傻了!你放手!再不放开,我们都会死在这里的!你现在放手,我们最
起码还能活一个!子璇,放开吧!」少年卫子卿大喊着,他不想拖累自己的手足
兄弟。
如果他们一同死在这里,父母将会多么伤心。
「大哥,别傻了。我们早就说过,兄弟同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果我甩
下你苟且偷生,那还算什么男人,还算什么兄弟!你抓紧,我死也不放!」少年
卫子璇故作轻松地大声喊道。
他因失血而惨白的脸上,也故意绽开平日那种无所谓的笑容。
虽然他平日骄纵,虽然他桀骜不驯,可他对大哥,始终是敬爱的。
浑身涌动的少年热血,也让他对此刻的自己,充满信心和自豪。
「你怎么那么傻!」少年卫子卿心里一热,眼角溢出两行热泪。
「大哥,你怎么哭了,像个娘们!」少年卫子璇在此时也大笑着,用笑声去
对抗死亡的威胁。
就这样,当过路砍柴的樵夫发现他们,救上他们之后,卫子璇的腿,已经完
全被血湿透染红。
他几乎快要昏迷,可尽管那样,他仍不肯松开少年卫子卿的手。
「救我大哥……大哥……他没事吧。」虚弱的少年卫子璇获救醒来之后,问
的第一句话,就是大哥的安危。
少年卫子卿为兄弟这样的舍命相救,从此后也对卫子璇的一切要求,都拼命
去成全,去满足。
可现在,已不再是少年的卫子卿和卫子璇,竟要为了一个小女人而动手。
卫子卿一想到这事,就心如刀割。
无预警地,他从靴管里掏出一把匕首。
匕首发着青蓝色的光,映着三人的眼睛。
「不要,卿!不可以,他是你的兄弟啊!」月娘不明就里,以为卫子卿真要
杀了卫子璇。
她大喊着,跳下床去阻止他。
卫子卿拦住月娘去夺刀的手,轻笑着说:「你误会了月娘。我只是,想把我
欠他的,还给他。」
卫子璇这时也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要自残,而并非想伤害自己。
他明白,冲过去想要阻止。
尽管他爱月娘爱到骨子里,也不想让给大哥。
可如果要他看着他做这样的傻事而袖手旁观,他绝对做不到。
可还是晚了一步,卫子卿拿着的匕首的手,眼看就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红红的鲜血,汩汩流出。
只是,那血却是月娘肩头流出的。
她来不及多考虑,她只想阻止他。
于是她趁他一个不经意,便冲上去抱住他的腿。
用她孱弱的肩头,抵住那凌厉的刀锋。
「月娘!」两个男人同时惊呼着。
卫子卿虽然在最后一刻收回一些力道,但那锐利的匕首,还是划开了月娘白
玉般的肩头。
他蹲下去,扶住月娘,贴住她泪痕不干的小脸。
「月娘,怎么这么傻啊,你怎么这么傻!」
一如当年,他说少年卫子璇的口气。
卫子璇上前握住月娘的手,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你干什么搅合进来!」
「快,快去,去请大夫!请京城最好的大夫过来!」卫子卿看着月娘触目惊
心的鲜血,像是要流不完,对卫子璇大声喊道。
卫子璇这回什么都没说,马上冲出去,按大哥所说的去做了。
「卿,你,不要跟璇打……我,根本不值得。你和璇,我不想任何一个……
谁也不要有事。如果……如果一定要个结果……现在这样,才是最好的。我死了,
你们就不用争了……卿,你答应我,你跟璇,不许为我有事。」
月娘瑟瑟发抖的身子,蜷在卫子卿怀里。
她很庆幸,自己来得及阻止他。
更庆幸,为了自己受伤,他们两个人的争执,便化于无形。
她有点冷,有点累。
她不觉得身体疼,她只是心里很疼。
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所有问题都可以解决了。
所以她放心大胆地,说出心里话。
她就要死了,卿不会怪她的。
卫子卿一再点头,他眼眶湿了。
他不住地吻着月娘的脸,轻声说:「月娘,撑着,你不会有事。我不准你死,
只要你不死,你想怎样,我都照你说的去做。听见了吗月娘,不许死,不许离开
我!就算你心里有他,我也不怪你了,听见了吗?!」
月娘轻笑着,闭上眼睛点点头。
她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她爱的两个男人都平安无事,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呢?
「月儿,月儿!」耳边依稀传来卫子卿的大吼。
可月娘来不及再对他多笑一笑,便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