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雯雯的双手有力的抱住我,但她的双脚却是那么无力。我相信,如果我没有这样夹著她,并且后面有墙壁顶住,雯雯一定会双腿软瘫,只能靠我的阴茎像勾子一样勾住,让她勉强保持站立姿势。
我再度面临射精的高潮,但这次我不想再忍耐,要与心爱的妹妹和女人一同步入高潮,就插抽的更激烈,决定将自己推到最顶点。
终于,将涨大到会发痛的阴茎猛烈击打进雯雯阴道最深处后,我便动也不动,意识瞬间一片空白,开始在妹妹阴道内强烈喷放自己生命所有精华。
从第一晚的迷奸后我就知道,因为我们的性器官尺寸差不多,所以我一定是正顶在她的阴道最深处射精。
随著精液射出,那瞬间我真的听到"噗滋""噗滋"的黏糊液体溅出声,将我从空白的激昂世界再度拉回现实。我猛然发现,这声音是因为我们如此紧密结合,才会让射出的精液在她的阴道内没有多余储存空间,必须如同被挤压般的从阴道口喷挤出来。
我一发发激烈射著,雯雯因为终于从高潮中逐渐解放,而完全无力,抱著我的双手也不再那么紧,只能默默喘息接受哥哥不断注入自己体内的精液。
当时我脑中真的想到生命诞生就是这么简单;高潮中,喷射大量精液进女性阴道,精液内的精子穿过子宫颈保护黏膜与阴道壁,游进子宫内并进入输卵管,最后跟卵子结合,这样就开始一个新生命的成长。
如果不必担心乱伦的问题,下一代基因缺陷的烦恼,或是经济上养育后代的能力,加上雯雯她也愿意的话,我将持续找她爱爱,让她不断受孕与生育我的下一代。
我们的孩子将会长的很像我,或是很像妈妈雯雯,并流著家族中最纯净的血液。或许,这也是乱伦生育传承上最大的诱惑,对有强大权势或能力的统治家族,为抵抗外来者的侵蚀并保持家族能永续,将永远难以抵抗这一点……
持续约半分钟,我的射精行动终于告一段落,并且再度□到生命传承后的满足感。
我再度感觉无力想坐下,但我还是必须努力站著,因为雯雯需要一个高潮后同样全身乏力的依靠,而她也只有我,也是我让她这样的,所以我更必须无条件给予。
雯雯的阴道依然自动的微微推挤入侵的阴茎,但已经没有刚刚高潮时的激烈与规律。
彼此喘息一两分钟,稍微感觉好一点之后就问她:“雯雯?你还好吗?”
“……哥,你离开啦。”
有点不悦的冷冷回答后,她就不再抱住我,并左右张开双腿,准备让我将射完精的阴茎抽出她阴道。
我不再压著她上半身与乳房,身躯向后倒并低头去看,开始闻到精液浓厚的臭味,并且我的大腿根上有丝丝喷溅出的乳白精液,彷佛在说明一开始的喷发力量有多强烈。
我挪动屁股抽出阴茎,非常顺滑好抽,也看到精液跟著倒流出阴道。有些顺著雯雯的大腿流下,有些是直接就滴落地面,形成完全淫秽的情景。
雯雯的乳房因为刚刚被我强力挤压,所以现在整个显的一片红通通。当我的龟头也完全退出雯雯的阴道后,我的阴茎可能是因为刚刚的紧密结合,所以也看起来整根红红的,并且上面依然有一层混杂精液与爱液的液体,反射著微微光芒。
这时阴茎虽然还保持著勃起的大小,却已经无力的垂下,并准备要缩小。
龟头前端依然挂著乳白液体,慢慢牵落到地上,如同标示这就是它刚刚喷洒精液的地方。
看著这幕,我无法逃避的清楚认知,自己真的又毫无保护的直接射精在妹妹阴道内。第五次了,也可以说是每一次,虽然这次因为听她说是安全期,所以才敢又直接喷射,但我还是不由得隐隐担心她会怀孕。
前五次都运气好,所以雯雯没有受孕,却也因此让我开始怀疑这样的幸运还能持续多久?
或许雯雯是因为相信我跟她说的,所以才比较不担心受孕的问题。但我自己很清楚,我一直在玩著无法回头的危险游戏,激情欢乐又恐怖……
雯雯小力推开我,拿起挂在墙上的莲蓬头,站在地板通水孔前,张开双腿开始清洗自己沾满精液的阴道。
我能感觉的出她有点不高兴,一定是因为我强迫要她享受高潮的关系。但我也知道这是早晚一定要承受的,否则每次她高潮就要我抽出来,先抓狂的一定是我。
我来到她背后,并慢慢的伸出双手环腰抱著她,贴近她,安抚她。因为我跟她一样都是赤裸,所以我正要缩小的阴茎自然就会压在她臀部上,但雯雯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弯腰低头清洗。
“……雯雯?”
她没有回应我,只有不间断的水流声,与空气中飘荡的浓臭精液味。
“雯雯?你很生哥的气吗?”
好不容易,她总算开口说话。我本来以为她开口说话时就是要骂我,没想到竟然不是,雯雯只是有点不悦的说:“……哥的那个都很黏又难洗,还要慢慢等它自己流出来……”精液就是这样,有相当强的黏性。但我更知道,她只是不愿将自己的不悦发泄到我身上,才转而发泄到精液上。雯雯就是这样的女孩,再怎样依然认为我是她大哥,而且更可能有以夫为尊的少女情怀心理,所以除非无法忍耐,否则她总是不会骂我。
“雯雯,不要生气了啦。”说完后我更紧的抱住她,像是跟她撒娇一样。
“雪枫如果知道我们这样,她一定不会原谅我们,会跟所有人说,而且爸妈明天就要回家了……”“不要担心,她们不会知道……哥哥会永远陪著你,保护你,所以不要害怕了。”当然雯雯知道我说的是事实,所以才又没有说什么。
过了一阵子,她都没有说话,只是等待精液流出阴道后就立即清洗,所以我就看气氛比较缓和之后就开口:“你看,高潮之后也没有怎样,你有觉得很舒服对吧?”
她依然保持安静没有回答。看她这样,我也就没有说什么,也不太敢再说什么。
放开她之后,我就自己开始洗澡,并用刷巾沾肥皂刷洗身体。想说等明天她心情好一点,再哄她好了。
我刷洗身体到一半,雯雯也应该是洗净精液,就出我预料的默默从我手上拿走刷巾,要我坐在小椅子上,然后蹲在我身后开始帮我刷背。
“雯雯……”
默默的,她才说:“哥的背也好宽……”
隔天傍晚,除夕前几天,父母终于回到台湾,进到家门。
雯雯高兴的跑过去,抱住妈妈,并且听妈妈不停高兴说雯雯又长大了,也更漂亮。父亲则是提著行李,要我帮他提进房间内。
在我眼中,双亲依然没有变,只是多了几根白头发和脸上的皱纹。
他们将行李放好,就带我们出去附近大餐馆吃饭,享受全家团员的感觉。
父母除问我们生活过的好不好,也一直说在那边开工厂的辛酸,与许多有趣的故事。
雯雯依然跟母亲有说有笑,但我还是只能静静听,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是亲情的疏远,更或许是因为想到自己对妹妹,也是他们的女儿雯雯做出这许多事,才使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天的饭局对我来说很沉默,在寂静中开始,在宁静中结束。母亲察觉我的安静,也只是笑著说我变的更沉稳,不知道我是因为跟他们已经疏远才会这样。
那几天,双亲白天总是带著我和雯雯去亲戚家,并带著一包包东南亚当地带回的土产。
拜见亲戚这件事,因为我跟雯雯比较少主动跟他们往来,所以原则上由父母带领也是件好事。只是亲戚见到雯雯,总是会笑著说已经长这么大又漂亮,可以嫁人了……
我恨这句话,打从灵魂深处。我每听到一次,内心就剧痛一次,感觉她离我更远。但雯雯总是能感受到我内心的痛苦,所以她总是会偷偷握住我的手,并温柔微笑看著我。就算被亲戚看见,他们也只是笑著说:“这对兄妹感情真好,”而没有发现更深的感情存在。
虽然雯雯依然这么的体贴,我还是很清楚她内心也不好受,这种事必永远纠缠在彼此心中。因此我的心情只有获得些许的安慰,没有获得真正的解脱。
就如同陈慧琳记事本这首歌唱的:爱的痛了,痛的哭了,哭的累了,矛盾心里总是强求;劝自己要放手,闭上眼睛让你走……
农历年后,我注意到雯雯一天天心情越来越不好,也不太微笑。我相信,父母回来的事,一定也带给她相当的痛苦。或许刚开始她还能强颜欢笑,但久了,心中的疑虑与恐惧必将不由得开始浮现。
大年初三那天,父母到他们许久未见的朋友家拜年,家中又只留下我跟雯雯两人。我本来是想说也已经好几天没有两个人独处,就想找她出去逛街,但当我打开她的房门,却看到雯雯坐在床上擦著眼泪。
“雯雯……?”
“……哥,我一直好害怕……”
果然在父母面前,她都只是强颜欢笑,内心的痛苦与害怕不曾稍减。因此我只能走过去,坐到她身旁,紧紧抱著她,而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我感受她的温暖,亲吻她的脸颊,她的额头,内心的痛苦却更加激烈。兄妹乱伦的痛苦与煎熬,绝不是外人可体会的折磨,就算如此我还是必须给予她坚强的勇气与安慰。
渐渐,雯雯擦乾眼泪,静静躺靠著我,感受这份宁静。
“……还像小孩一样爱哭,哥哥讲个有趣的童话故事给你听,听完就不要再哭了。”“我可以不要听吗?没有心情。”
当时我真的没想到雯雯会忽然这样说,就跟她说:“很有趣喔,你一定会很开心,就听我说个木偶奇遇记的故事吧。”“木偶奇遇记我知道啊。”
“先听哥哥说,这个故事不一样。”
于是雯雯才又安静下来,看著我讲故事。
“好久以前,有个蓝仙女妹妹叫雯雯,她有个哥哥小木偶。”
“然后呢?”
“木偶哥哥看到美丽又可爱的仙女妹妹雯雯,哥哥身上某个地方就会开始变长……”我故意停下来,但雯雯只是安静靠著我,没有我预料中的羞涩发笑,更没有任何表示,但也有可能是她故意装傻。我当时真的只是觉得尴尬又好冷,彷佛北极正往这里吹风,害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销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我是说鼻子变长啦……”
“骗人……哥好色。”
她平静给我这回答,并没有笑也没有害羞,只是充满平静,如同夫妻间再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事。
“……那要听白雪公主雯雯与七个哥哥小矮人吗?”
“但哥哥只有一个啊。”
“看起来是一个,但因为白雪公主很高,其他六个小矮人需要跟白雪公主说话的时候就跑出来叠罗汉长高才能面对面,所以最后还是七个……”她还是没有表示。好冷……虽然是自己讲的,但还是觉得有够冷……可能真的因为现在过年是冬天,所以就连笑话也是冷的……
“那么……还是要听灰姑娘雯雯的故事……?”
本来我真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找阶梯下台,幸好还是雯雯体贴,她微笑著跟我说:“只要哥哥能陪著我就好。”然后重新躺靠在我怀中。
我搂著她肩膀,偶尔拨动秀发,闻她的发香与身体散发的香味,不由得陶醉。女孩子闻起来总是香香的,尤其是雯雯的香味,所以更是让我无法自拔。
过了几分钟,雯雯忽然抬头看著我开口说:“……哥又想要了吗?”
当时我忽然被她这样问的不知该怎么回答,我才想到可能是因为刚刚跟她说的那些冷笑话,所以才会以为我在跟她暗示。
当我还在思考该回答她什么,她就又忽然问我:“哥会一直陪著我吗?”
“……哥哥一定会永远陪著你。”
是啊,我必永远陪著她,因为她是我此生永远的羁绊,永远的……
“前几天在亲戚家,哥听到我已经可以结婚,就会很难过。”
“这是当然的。雯雯,我不要你嫁给别人,我不要失去你,你要永远陪著我。”“……我不是一直陪著哥吗?”
“但以后你真的结婚嫁人怎么办?”
“……我会一直陪著哥,不论怎样……因为哥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雯雯更紧的抱著我,无言流出眼泪。
“哥,这两天我好害怕,已经超过一个礼拜,我月经一直没有来……”
忽然间,我就像被狠狠打一拳,完全震撼住。
“我好像已经怀孕了……是哥的……怎么办?”
54
当时听到雯雯说她月经好久都没来,好阵子我说不出半句话。
我全身发冷,意识几乎空白。如果真的有小孩,可能是三、四周前夜袭雯雯那晚,我直觉知道,甚至连时间与日期都不必再计算一次。毕竟那一晚气氛太好,出来太多,更伴随好一阵子温存……
当时我抓住她臂膀,紧张问她:“真的吗?!”
雯雯被我紧张的心情感染,也就自然会更害怕的回答:“嗯……已经一个礼拜……”“是不是晚来?”
“但以前都只是晚个一两天而已……”
然后我终于放开她,彼此互望,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我本来就知道,自己一直体内射精的行为有多危险,雯雯会怀孕还是只能怪自己。只是我完全没料到,会这么快的怀孕,以为雯雯事后都有用水冲洗,应该机率会比较低才对。
当时脑海中想到的,就是让父母发现怎么办?
“雯雯?!你有没有跟爸妈说?!”
“没有……我不敢……”
她这样回答我,才稍稍让激动的我恢复理智。也对,她当然不敢,换做是我也不敢。
“……哥?怎么办?”
她再度问我要怎么办。说著说著,她又害怕的流出眼泪,并用手不停擦眼泪。
“……哥……怎么办……?”
怎么办?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其他落后地区,或是更遥远的年代,雯雯这个年纪有小孩是普遍的事,但当时我才十九岁,雯雯也才即将十五岁,并且彼此是有血缘的兄妹……
忽然间,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完全不负责任的男人,爽完就好,不去考虑恐怖的后果。后来,我还是只能安慰雯雯,说可能只是这次月经比较晚来,还是有可能没怀孕……
但如果真的怀孕了怎么办?那天除了陪在雯雯身边,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为什么繁殖生命的性爱感觉会这么诱人?这么具有快感?让人不停想继续感受?还记得半年多前,雯雯都还只是用手单纯帮我自慰,没想到现在情况已经变成这样。
当晚上父母回来,我们又必须装成没事的样子,但我们的心却异常沉重又害怕。那一晚,我跟雯雯因为心虚,所以都没有再跟对方说什么或表示什么。
而母亲就以为我们吵架,就要我们好好相处。我不敢想像如果父母知道好几个月来,身为大哥的我与妹妹性交好几次,每次都是体内射精,现在甚至让妹妹怀孕,他们会怎么样?
我猜他们一定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受到的打击一定比我听到雯雯可能怀孕的震撼更大。
大年初四与初五这两天,父母都待在家里,所以我们只能继续装成无事。
当时我抱著最后一丝希望,祈祷雯雯的月经赶快来,但她都没有主动来找我跟我说,所以也更让我绝望。
初六那天,父亲才跟母亲去生意上有往来的公司老板家拜访,顺便应酬。
而当父母一离开家门,我就赶紧来到雯雯房间,问她月经有没有来?而雯雯也是依然担忧的跟我默默摇头……
那时我不再怀疑了,没事的话月经不可能一个多礼拜都还不来,雯雯一定已经怀孕。四个礼拜,受精卵也早已在子宫壁著床,并且开始要发展出重要的神经细胞与心脏血管组织。
我们的孩子已经开始成形……
“……一定是那一晚……哥最后出来好多,而且我又没有马上去洗……”
雯雯心中跟我想的果然也是同样的事,她说著说著又忍不住流下眼泪。
“哥……要怎么办……”
再度听到她悲伤不知如何是好的询问,反而让我冷静下来。经过两天的思考,而且几乎确定她怀孕,我们终究只有最后一条路可以走:“雯雯……等爸妈再回到外国工厂……”她擦乾眼泪著我,等我说完。“哥就带你去将小孩拿掉……”当时我亲口说出这样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感觉胸口一闷,并且会隐隐做痛。或许这真的是为人父的心痛吧,毕竟再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小孩。
而雯雯则是听完后没有说什么。她一定知道这是我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默默低下头,流出眼泪。毕竟小孩是在雯雯体内,她是母亲,她的痛苦与难过一定比我还要深重。
我坐到她身旁,紧搂著她。我们不是两个人,已经是三个人,父亲母亲和刚来到这世界的孩子。这本来会是个幸福的家庭蓝图,但对我和雯雯来说,却只充满悲伤的不幸气息。无辜的孩子才刚来到这世界,就又必须离开,而这都是我的错……
等雯雯她稍微平静下来,就忽然打破沉默静静的说:“我能感觉到……肚子里哥的小孩……”当时雯雯这样跟我说,我没有回答,因为我认为雯雯可能是自己想太多,毕竟这时候母亲应该还不会有任何感觉。但至少我也很确定,这件事已经改变雯雯,并且她也深信自己怀孕的事实。
“哥会一直跟我在一起吗?”
“……嗯,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
“以后爸爸和妈妈要怎么办?”
我被雯雯问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只能推脱的说:“等以后再说吧……”
反正以后如果我跟雯雯真的要永远在一起,父母他们一定慢慢的会有所感觉与发现,而也真的是"到时再说"……
那一天,我一直陪在雯雯身边,快到晚上时父母才打电话回家,说她们要去跟拜访的老板应酬吃饭,很晚才会回家,要我们晚餐自己去买。我也是这时才想到过年后她几乎都一直关在家里没有出门,就邀她陪我去逛百货公司散心顺便吃晚餐。她犹豫一阵子,就点头愿意跟我出去。
她站起来,直接打开衣柜取出要换穿的衣服,然后也不顾虑我还在房间,就开始准备换衣服。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自动离开,但当时我留下来她却也没有介意,直接就脱掉上衣与裤子,只剩胸罩与内裤。
虽然她不是面对我脱衣,但我还是忍不住看著她的小腹,注意有没有因为怀孕而改变?她的小腹还是如同以往没有变化,而雯雯也用手摸在自己的小腹上,并低头无言看著。过十几秒,她才重新开始穿起衣服。
于是我载著她来到忠孝东西路上的大百货公司,进到百货公司,人群中我们一开始还是如同以往各走各的,但后来雯雯默默伸手环抱我手臂,紧紧跟我相依偎。
因为过年,父母总是带孩子出来,尤其当遇到其他父母抱著怀中刚出生的小孩迎面走来,雯雯总是转过头不愿看。我知道她一定很难过,自己是这样的情形,却又不得不去面对,或许我想带她出来逛街本来就是错的,只会让她更悲伤。
“雯雯?你不想逛街的话,要先吃完晚餐才回家?还是你要买回家吃?”
“我们在这里吃……”
于是那天我们就在附近找间速食店,吃完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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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雯雯的出生,她的成长,她生命的一切美好与哀愁。当她以好奇双眼看著这个世界,是我陪著她。当她难过痛苦时,是我陪著她。无数日子,我们牵著手奔跑在巷道内,探索小小世界每个角落。现在,我们更探索著对方的身体与灵魂,更要一起为这世界带来新的生命……
亲兄妹俩有小孩,这是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我完全不敢想像如果父母知道的话会怎么办。我只知道那几天,自己能做的就是一直陪伴雯雯,安慰她,让他知道我会永远在她身边,直到永劫的时刻之前都不离开。
又过了一个礼拜,她的月经一直没有来,也更加确定怀孕的事实。我的心情因此渐渐变坦然,毕竟事情都发生到这地步,再多担心也无济于事,小孩注定还是要拿掉。
我一直打电话问朋友,有没有认识的人或学长之类带女朋友拿过小孩,想要请他们介绍服务好的,又愿意保密的诊所,而每当他们怀疑其实是我女朋友怀孕时,我也只能骗他们说是我的朋友。
终究,我还是问到台北市一间小诊所,并且打算等父母离开后就马上带雯雯去拿掉小孩,雯雯她知道,也很不舍的等著那一天。果然没有多久,父母因为顾及东南亚的工厂,所以过年后约十天就又搭飞机回去,总共只回来台湾约两个礼拜。
父母拿著一堆行李要出门前,母亲还抱著雯雯和我,要我们兄妹俩互相帮忙照顾,但我终究也只能保持沉默……
当整个家里又回复一片空荡,只有雯雯和我,真的令我有种难以言喻的解放感,就如同被限制的心灵,终于再度获得自由般。
那一晚,当我要睡觉时躺在床上,却翻来翻去就是睡不著,脑海一直想著过几天就要带雯雯去拿小孩,与许许多多的问题。忽然间,我的房门被静静打开,小夜灯的柔和光芒照耀下,我看见雯雯走进来。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彼此都没有说什么,也不必说,只要望著对方就够了。
雯雯反手关上房门,然后向我走过来,我也拉开棉被,让她躺在我身边。
她在棉被内伸手紧抱著我,就像夫妻,躺在我臂弯内,躺在我怀中。
好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让思绪沉淀,只是让时间流逝。语言与话语存在之目的,是为了让人类得以沟通;但世上有更多事,是无法诉诸文字的一切,超越文字的存在。只要能这样紧抱她,感受她柔软躯体的温度,就会是我生命期待的全部。
闻著她身上自然飘散的温和香味,我逐渐迷惑,迷失在情感最深处。
人类天生渴望自由,不应该被拘束,也不会永远被拘束。这个社会有太多规范,每种规范都是一种枷锁,但锁的住身体,却锁不住炙热的心。
最纯净的爱情世界本就没有不可,没有禁忌,只有遗憾与错失,这也是世上最无法弥补的原罪。没有人喜欢这样的失落,但人生往往如此,只能回首寻觅永不能挽回的光辉,如幻影模糊。
至少,我还有雯雯在身边,我还没有失去她,我还能像这样紧抱她,这就是我人生所有幸福,哪怕可能是短暂的……
雯雯是我的妹妹,我知道自己爱她,因为感情永远不会欺骗自己,只会被选择漠视,但我不愿放掉,因为感情的付出,本就会伴随痛苦与牺牲,退缩只会为自己留下更深的遗憾。
我后悔吗?我永不后悔,因为这是我选择的道路,不论我必须付出什么,因为它的确在我的人生存在过,经历过,闪耀过,这也就够了……
望著她的双眼,我开始亲吻她的发际,她的额头。
“……哥又想要了吗……?”
我没有用语言回答,也不需要,只是继续亲吻她的耳后,她的颈肩,她的手臂。
“哥,宝宝会不会怎么样?”
“宝宝不会怎样的,不必担心……”
在她耳畔轻轻说,我将手移到妹妹丰满乳房上,感受她所有柔软与诱人。
我的阴茎开始不受控制的冲血,开始勃起。在我怀里的雯雯一定有感觉,但他并没有说话。
在棉被内,我让雯雯躺平在我身旁,便将她的T-Shirt向上脱,直到双肩处,然后我再度推开她的胸罩,让她赤裸上身。
我抚摸著,握揉著,手掌贴在胸口上,感受她平稳心跳,感受她心中所有一切,规律的,稳定的,不停诉说无尽情感。
当时候终于到来,我脱下她的内裤,也脱下自己的,我是多么渴望她,想要她,与她再度合为一体。
移到她身上,如同往常好几次的平凡姿势,她的双腿向左右张开,以内膝靠放在我的手臂,双手搭著我的腰际。
这瞬间,我忽然想起四个多月前的那一晚,雯雯终于答应跟我爱爱的那一晚,我们也是在这个地方,以这样的姿势,完成彼此都愿意的第一次。
那时的雯雯脸上有著极度紧张与娇羞,对于少女第一次的不安与恐惧。我压著她,我寻找著她,然后我慢慢进入她,耳畔听著亲妹妹感觉被进入体内而发出的讶异低叫,感受她肉体的紧张僵硬,感受她阴道更深处的紧缠与湿暖,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
此刻我的龟头顶进她的阴道口,微微陷入,但跟那第一晚不同,她脸上并没有少女初夜的不安与紧张,只有淡淡柔情与不经意流露的担忧。
“雯雯……哥要进去了……”
当双脚缓缓顶著床□推动身体,前头紧靠的两片阻碍也被向左右推开,进到里面后,感觉依然那么潮湿与温暖,伴随自然推挤乳蠕动,我已进到妹妹身体最隐密的地方。而躺著的她也只是随著我的插入,而轻声吐著长气。
我再度进到妹妹阴道内,动也不动,只是让阴茎感受所有来自阴道的温暖爱抚。
因为姿势的关系,我压著她,以很近的距离看著她的双眼。
“哥……”
她沉静开口叫我。
“嗯?会很痛吗?”
“我们以后会不会下地狱……?”
当时忽然听到她平静对我说这句话,让我的心剧痛。曾几何时,我竟让她也体验到跟我一样的痛苦与害怕。
“不会!!雯雯你永远都不会下地狱!!”
“哥怎么知道?”
“因为是我要你跟我这样的,所以只有我会……”
是啊……因为从一开始就是我要雯雯跟我这样,所以不论多热烈的地狱炼火,我愿意代她承受。
“但是我肚子里的小孩必须……”
“他是我们的小孩,我们不要他,他会了解的,也不会恨我们。”
不论雯雯是否只有14岁,我知道,她终究会担忧肚中的孩子,一如担心孩子的母亲。
而这必将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罪咎……
我愧疚的不愿望向雯雯,只是低头闭上眼,如同希望自己的罪孽能就此消逝,缓缓开始抽动在她温柔体内。
这一天的爱爱,一直到最后射精,完全没有什么好说,更多的是罪咎与后悔。这并不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后悔,而是知道雯雯担心害怕的事早晚会发生,而我却无能为她阻止避免的乏力感。更或许像我们这样,罪恶感本来就无法避免……
没有保险套的保护,我也没有多想,一路只是不停插动,感受所有这动作带来的性爱刺激。我很快就达到高潮,并且再度在妹妹阴道内射精。
当射精结束,我默默离开她的身体,坐在床沿。我并没有以往那样的满足感,反而倍觉空虚。雯雯应该也能体会我心中所有感受,因为今天的我的确是跟以往不同,而我相信她也一样。
雯雯没有说话,只是抽取床头柜上的卫生纸,暂时当垫子遮在阴道口外防止精液滴落床□与地板,然后在我陪伴下进到浴室内开始清洗。
我们都没有说话,再回到房间内,躺在床上,将彼此拥在怀中,就这样再度恢复宁静。
或许这一切,有太多说不尽的错误。
或许这一切,从我和雯雯来到这个世界就错了。
或许这一切,从我爱上雯雯开始就错了。
或许这一切,从我渴望跟雯雯发生关系就错了。
或许这一切,无人有任何错,错的是无法改变的命运,错的是这个容不下血缘兄妹爱恋的社会……
除了自己不该有的小孩,我跟雯雯没有伤害任何人,但却必须背负这许多的担忧罪虐与痛苦。这本来就不是个公平的社会,如果有牺牲者,或许我们就是团体规范下最大的牺牲者。
想著我和雯雯的未来,想著我永不被谅解的爱恋,想著我们必须亲手结束一个刚带来世间的无辜生命,我久久无法入眠,也说不出半句话。
好不容易,我总算微微入眠。朦胧梦中,感觉到有不寻常动作,没过多久便感到怀中温暖不再存在,所以我的心灵也从无意识黑暗大海逐渐浮回这个世界。
当我睁开双眼的那刻,再度忆起今晚所有一切,发觉身旁床铺是空的,原该在我怀中散发温暖的爱人却不在身畔。夜深幽静中,我听到脚步声,我听到轻泣声,于是我起身找寻雯雯的身影。
她坐在客厅内,脸上除泪水,更有惊慌与旁徨无助。那瞬间,我看见的不是她,而是近一年前要潜入她房间开始夜袭时,痛苦挣扎的自己。人们常说做坏事后会下地狱,但或许不必等到死后世界的惩罚来临,因为这样活著的痛苦就是煎熬烈火,燃烧不尽的永恒炼狱……
雯雯承受的痛苦与折磨绝不会比我少,因为她是母亲,她必须选择杀害正在自己体内的小孩。所以她看见我走到身边,就站起来紧抱著我:“哥……
宝宝就要死了……我们必须拿掉他……我们要杀死他……我好害怕……我想到就好害怕……“紧抱著我,在我怀里的雯雯,只是边哭边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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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中国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并且还有这句“父要儿亡,不得不亡”。
但如果孩子知道身为父母的我和雯雯不让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他会恨我们吗?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恨我们,但我知道我们心中的罪咎永远不会消失……
那几天,雯雯再没有笑过,却看得出她的更加成熟与稳重,而这也是很难从14岁女孩身上就能看到的气质。她成长了,而我呢?我也有随著她的成长而改变吗?希望我有,但我唯一感受到的,就是对她更多的亏欠与深爱。
“雯雯,明天下午哥就带你去医院,你准备一下。”
我来到她房间内,沉重跟她说。她坐在书桌前冷静听著,然后只是轻轻跟我嗯一声,就无言的回头继续写自己的寒假作业。
回过身,我关上房门离去,无法留下来陪她。因为望著她的双眼,我知道她一定希望自己独处一会,哭一会,陪伴腹中生命最后一段时光。
躺在自己床上,望著天花板,眼前见到的影像尽是这半年多以来的一切。
从潜入她的房间开始,望著她纯净睡脸,然后终于屈服于想要永远拥有她的欲望而迷奸她。那绝对是我们的第一晚,也是彼此都不愿意忆起的夜。
我忆起下定决心要离开她那夜,她却进到我房内,不愿我离去,愿意陪在我身边……
因为爱让我伤害她,也因为爱让我们结合在一起,那晚我也因此痛苦的难以入眠,有太多事值得回忆,有太多事值得追忆伤悲……
隔天都准备好,我紧牵雯雯的手带她出门。
坐在摩托车上,我们都没有说话,雯雯只是紧抱著我,躺靠在我背上。感受身后她传来的气息,感觉她的呼吸,感受她的心跳,感受她的生命光彩,如同烛火闪耀,亮丽温暖。
生命也像一首音乐,平淡五线人生谱,遇到的人,加上更多音符,演出更多乐章,有激昂、有欢乐、更有静惦。心灵的声音永远那么纯净,雯雯就像琴弦,在我心中不时扣动,呼唤我的灵魂,不论痛苦伤悲。
当我们来到目的地,我步步牵著她走进小医院内,我也听到自己的心开始碎裂。
医生首先问我是谁,我以预先准备好的答案回答说是雯雯的已成年哥哥,代替在国外工作的父母带她来堕胎,然后医生就没有再问什么,从抽屉内取出一本教导青少年避孕方法的书本给我们,然后简单问雯雯一些问题,就要她马上做怀孕检查确认。
因为当时已经下午五点多,所以确定怀孕的事实,医生就要她住院一天,方便明天一早立即做简单堕胎手术,连准备时间算进去通常只约一小时,术后观察几小时如果都没问题,下午就可以回家。
那是间小小的病房,只有两张病床,但另一张床却是空的,室内所有一切摆设都那么朴素,如果不是窗外偶尔传出的车流声,会让人感觉时间已经在这里停止流动。
紧接著,一位护士小姐面无表情拿进病服与必要物品,示意要雯雯穿上,并做些必要处理,就没有多看我们一眼离去。本来我还有点尴尬不知该如何与护士面对,但或许她在这地方工作也看过许多未成年少女怀孕要堕胎,加上更不会想到我跟雯雯是兄妹关系发生关系,所以也就不会大惊小怪。
阴暗病房内,那一晚我跟雯雯都在淡淡的闲聊,聊许多事,本来一直避而不谈今天的事,忽然间,她却开口跟我说:“……哥,我会害怕……我们能不能回家?”
“……不要害怕,医生也说很快就会结束。不论怎样,哥哥都会永远陪在你身边。”我陪在她身旁,就像哄小孩般轻拂她额头。或许在我心中已经是个女人,但雯雯其实也真的还只是个孩子,应该正常成长,快乐度过每一天……
一直到深夜她才闭上双眼,像个孩子睡去。我坐在床边望著她的睡颜,依然是那么纯真无邪,并不因为自己的怀孕或我对她做的事而有所改变;我轻触她的秀发,轻抚她的容颜,趴在床沿,愿意永远守护在她身边。
隔天一早八点多,当护士进到房门内通知要开始手术我才醒来,而雯雯则早已经醒了,只是一直没有叫醒我;我永远记得她要进到手术室时,她的双眼不时看著我,眼中满是恐惧,并且身体微微发抖。当时我的心真的好痛,彷佛她心中的恐惧正不断刺痛我的灵魂。
当手术室的门打开,她进到里面,我总觉得那是道再也不会打开的门,如同无数双手推著,阻隔两个不同世界。
我坐在室外长廊的椅上等待,莫名开始担忧。虽然知道一切都会没事,但我还是希望能陪在她身旁,并且感到对于让她怀孕与这一切的后悔。
经过近四十分钟左右,手术室的门才打开,护士要我进去帮她推病床回病房。当我听到一切顺利,我心中担忧的大石总算得以搁下,感到一阵欣慰。
我知道小孩已经离开我们,离开这个世界,但至少身为母亲的雯雯还平安,这样就够了,就够了……
雯雯依然处于半麻醉状态,半睁双眼蒙胧看著我,眼中恐惧已消逝无踪,取代的是迷蒙与虚幻。她望著我,彷佛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她似乎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只是别开颜面,闭上双眼。
护士跟我说她在麻醉消退后的头一个小时可能还会有点不舒服,但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大碍。回到病房内,等待麻醉药完全消退这段时间,她依然一言不发,偶尔望著窗外,偶尔望著天花板,带著一丝哀愁,带著一丝悲哀,更多的是隐藏不住的遗憾。
“……哥……”
好不容易,雯雯总算对我开口,我努力以笑容回应:“怎么了?”
“我觉得有点头晕……”
“头会很晕吗?我去找护士小姐。”
“……没关系。”
她慢慢从棉被内伸出手握著我的手,然后就没有再说话,闭上双眼等待麻醉药效退去。
如果我能聆听她内心深处的声音,她会对我说什么?我恨你?或者因为我是她哥哥,所以还是只能沉默又顺从的接受我要她堕胎的选择?
看著她的脸庞,看著她这种样子,我的心终于彻底崩溃,忍不住握紧她温暖的手贴在我的脸颊上……
人们常说男人不哭,但我哭了……
有人说过,对妹妹来说,哥哥就像夜空高挂的月亮,平时不会感觉到它,但偶尔抬头望去便会让人觉得心安的存在。
那我呢?对雯雯来说,我究竟算是什么样的存在?是只会找她要爱爱的男人吗?或是狠心要她拿掉孩子的不负责任男人?
我爱她,我是那么深爱她,我想永远陪伴著她,永远有她在身旁;她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女孩,我不愿意伤害她,却还是带给她这样的折磨……
或许这样的爱本来就不应该继续,或许停止才是我们唯一的选择,更或许这一切已经太迟了。
我的模糊泪眼中,依然记得当时雯雯看著我,也随著我流出眼泪,带著比我更深的伤悲轻声诉说:“……哥哥别哭……”
回家后,那几天我一直去外面买许多有营养的食物,诸如人□鸡之类,并到中药房取补身子的药,希望雯雯的身体能早点再度恢复健康。她要吃时,为了怕太烫,我还特地开电风扇稍微吹凉点。
忽然间让我想起两年多前雯雯第一次月经来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帮她温热中药与吹凉。那时我还没发觉自己爱上雯雯,甚至不愿意正视内心对她的异样感觉。
我记得很清楚,她国中一年级刚入学时,坐在我身旁陪我玩红白机的玛利兄弟,她是玩路易。我玩到一半,她忽然站起来然后慌乱跑到我房门外的厕所内,过十分多钟她却还没回来,我本来以为她是不想玩了,但也很奇怪她都没有说就这样离开,毕竟以前从没有这样过,就准备要跑去问她怎么了。当我站在厕所门外时,我敲了几下又问,她才惊慌回答:“哥……我流血了……”
忽然听到她慌忙的跟我说,我也被她吓了一跳,以为她是在浴室割到或怎样的受伤流血,结果她却回答我:“不是啦……我那个第一次来了……”
她可能是以为我这家里唯一能依靠的大哥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才会很直接的告诉我,但说实话,我怎么会知道女生初次来经该怎么办?!
当时第一次看到沾有经血的内裤,真的让我感觉非常恶心,一点都不性感诱人。但也真的是吾家有女初长成,让我体会到雯雯是真的长大了,再不是以前那个小丫头。
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的我,还是只能打电话给住在附近的外婆,然后由雯雯告诉外婆,再由外婆来带雯雯去做些必要处理。不过,我想顶多就是教她用卫生棉吧?然后外婆就说她明天会熬些中药类补品来给雯雯喝,并说我想喝的话也可以一起喝,那中药不论男女都会对身体很好。
那几天我很在意她,加上我读夜校所以都会故意晚一点去上课等她回家,然后再将中药烫温之后又稍微吹凉让她喝。她总是会有点羞涩的接过碗之后,然后微笑著跟我聊学校发生的事,一边喝汤……但也是从那次之后,我不知道她的月经下次来的日期,也没有去注意,所以都是她自己处理在喝。
现在,虽然看著她喝汤并陪她闲聊,我总觉得她没有什么笑容,不论我跟她说什么,如何逗她笑,就如同她真正的美丽笑容已遗留在那间手术房内,随孩子一起逝去。
不,或许她的笑容没有逝去,笑容依旧,错误的是我过往的不负责任,而使她如此……
或许往日时光再也无法追回,或许我再也没办法使她重拾清纯笑颜,但我还是希望能为她做些事;不论什么样的事,不论是大事或小事,都希望她能快乐。或许,更或许,永远陪在她身边,才是我唯一应该为她做的……
“雯雯……”
于是,那一晚,她听到我的呼唤,抬头静静望著我。
“雯雯,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