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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句问心无愧!”蓝拂尘道:“简直大言不惭,若无真才实料,徒为牙尖嘴利尔!”
“何谓真才,何为实料?”我反问道:“试想一村夫,以一斧砍伐巨木便谓之能,若以蓝掌门之盖世修为,一掌扫平山头,却仍嫌之不足。”一掌扫平山头,恐怕只有远古的剑仙才能做得到,言下之意,自然是说,人的年龄、境界不同,武学造诣自然也不同,一山还有一山高,我的武功在同辈人之间或许还算不错,但看在他眼里,当然只称得上浅薄二字,而他的武功,对于更厉害的高手来说,自然……
“狂妄!”蓝拂尘却显出与其身份不相符合的修养,怒道:“语带尖酸,竟敢讥讽老夫,好小子,看招!”右手一转,面前一柄拂尘便朝着我斜斜飞来。
若再看不出他的用意,我简直就不用混了,对方是长辈,自然不好直接向我出手,之所以故意说了这么多,不过想考究我的武功罢了。其实我早该看出来的,不过因为心怀鬼胎,遇事自然首先往坏处去想。
然而,即使明知对方并无恶意,眼前来势汹汹的拂尘,却着实让我犯难,尘首纤细柔弱的蚕丝,此刻竟如同钢针般直直挺立,向我疾射而来,上面所蓄的力道,自然可想而知。虽然我几乎可以确认,未免真的伤人,拂尘上多半还附有另外一股回旋的力道,但身为年轻一代侠少翘楚的我,又怎能因此而不尽全力呢?
说时迟那时快,我默运起丹青心法,凌空挥出几掌,拂尘立时在掌风中盘旋飞舞不停,每一次的旋转,上面所附的力道便减弱几分,直至蚕丝软软垂落,稳稳被我拿到手中。
“哈哈,萧七,果然名不虚传,把素素侄女交到你手上,老夫是完全放心了。”
恭恭敬敬将拂尘交还于他,我答道:“前辈行事果然高深莫测,险些将晚辈吓出一身冷汗。”这倒是大实话,一开始我的确是吓得不轻。
“什么前辈晚辈,老夫听着别扭,萧贤侄,你叫我大叔便可。”
“是,蓝叔。”
蓝拂尘忽然正色道:“其实,老夫刚才问那番话,除了考究你武功之外,尚有另一层意思在内。”
“哦?萧七愚钝,不知蓝叔用意何在?”
蓝拂尘道:“听门下弟子回报,贤侄有意组织一个年轻人的盟会?”
“确有此事,但却并非萧七个人之意,而是大家共同的心愿。”名不正,则言不顺,虽然我的用意的确是要将侠盟变成自己的工具,但显然,对外另有一番冠冕堂皇的说话。
蓝拂尘叹道:“唉,年轻人……该说你们是热血彭湃,还是自不量力好呢?”
“自不量力?蓝叔,这……这却是从何说起?”
蓝拂尘问道:“贤侄,你可知道,约莫三百年前,武林中一位名唤天岚武圣的天纵奇才?”
我耸然动容。
武林,是一个善于遗忘的地方。英雄好汉、邪魔外道,多少名字在其中升起、消亡,各自谱写着属于自己的辉煌,却又从辉煌归于平淡,最终,为新的名字所取代,消逝在历史长河之中……远的不说,光是上一代风云榜高手的名字,又有几人能够记清?
然而,大浪淘沙之下,总有那么几个名字,不仅未被他人所抹去,反而在流水持续无恒的洗刷之中,光泽愈盛,神芒弥坚,为历史所增辉,为后人所念记,为天下所传诵……
天岚武圣!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无论是正派还是邪派,这个名字,可谓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谈及此人,所有人都只有一个服字。
迄今为止,武林第一任,也是最后一任的:武林盟主。
迄今为止,唯一能够将散乱的武林,紧密团结起来的圣人。
迄今为止,唯一一个能够领导着全武林,共同抵御外敌的英雄。
迄今为止,…………
伴随着天岚武圣这个名字,到底有过多少则故事、多少则诗歌,又有过多少则传说、多少则神话?有多少人,毕生以其为志向,却永远追逐不到哪怕是他的一分影子?
念着念着,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副模糊不清的景象:一个不足四岁的垂髫小儿,攀着一个中年人的脖子,憨声憨气的说:“爹爹,宣儿长大之后,也要向天岚武圣那样,做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宣儿?宣儿是谁?
为什么,我竟完全没有印象??
此时,蓝拂尘的语言,却将我从迷失中惊醒:“那么,贤侄,在天岚武圣那个时代,你可记得其它人的名字?”
其它人?绞尽了脑汁,我也想不起来哪怕是一个名字,似乎,那个年代,就是天岚武圣的标志,所有人、所有的一切,全是衬托他这朵红花的绿叶,不为历史所记载……想到这里,我似有所悟。
蓝拂尘叹道:“为什么,在天岚武圣故去之后,武林盟会就此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难道、难道……”
“不错!”蓝拂尘道:“天下之光,怎能被一人所掩盖?手中之鼎,又岂容他人分享?贤侄,你有没有想过,八大门派之中,除了你的结义兄弟周秉华之外,为何竟无一人响应此提议?”
“这……这……”
“老夫可以明白告诉你,未来的你,面临的阻力绝非能等闲视之。这样子,你还要继续下去吗?”
事到如今,我哪有反悔的余地,只能硬着头皮道:“虽千万人,吾往矣!为了心中的理想,纵然是粉身碎骨,又有何妨?”
“好!”蓝拂尘击掌道:“茫茫众生,岂有尽皆酣睡之理。既然如此,老夫年少的梦想,就尽数寄托在你身上了。来人,传令下去,即日起,我点苍所有二十五岁以下弟子须立刻回山,全数为加入仁义侠盟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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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妥了一切,蓝拂尘自是满脸轻松,暗感得意的我,却不知怎的感觉到一丝沉重。
规模盛大的午宴之后,嫱姨提议我们稍事休息,素素却道:“嫱姨,素素……想去看看娉婷姐姐……”
心脏几乎要蹦出胸口,我急忙掩饰着自己的异状,然而,却清楚的听见,自己的牙根,几乎被咬碎的声音。
“也好,娉婷她……她一个人孤寂了好久,或许,正需要你这个好姐妹去跟她说说话……”
她……她……竟然……还活着吗?有一丝狂喜,却又有一丝暴怒,想指天怒骂,又想盼天垂怜,我竟完全弄不清楚,此刻的心情究竟如何。
“夫君,你也来呀,人家好想让娉婷姐姐,看看自己的夫婿……”
走过了大厅,通过了走廊,穿过了后院,素素竟带着我,一步步向后山走去。
脚步逐渐变得迟疑,纷杂的心情慢慢沉淀,唯一剩下的,竟然只是无边的恐惧,我紧紧握住素素的手,似乎只有这样,才不至于掉头逃开。
漫长的道路终于终结,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座冰冷的墓碑!
头脑“嗡”的一声,我如遭雷击,拼命睁大眼睛,呆呆看着眼前这座墓碑,一遍遍念着简陋寒酸的碑面上,那少得可怜的几个竖体字:“点苍女侠岳(蓝)娉婷之墓”
她是……真的死了……真的死了……
颤抖的双脚再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我踉跄一声,几乎跌倒在地。在这一刻,我终于明白自己的心,如果她活着,我会诅咒她已经死去,起码那样意味着,她,并未背叛自己的誓言;可一旦她已不在,我却多么的希望,她,尚存活人间呢?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笔胡涂帐?就连生离死别,也未必解脱得开啊!
蓝……娉婷,抖抖嘴唇,自从下山后,我首次完整的默念出这个名字,然而伴随着这三个字,心情却变得愈加暴怒,那是一种充满着毁灭的狂怒。幸而素素放下手中的鲜花素果,正自倚着石碑喃喃倾诉,并未发觉我的不妥。
你……你怎么能真的死去呢?你这一走,我所谓的复仇,还有什么意义?
还他妈的能有什么意义!?
不!我绝不会因此放弃,就算你不在了,我也要亲手毁掉你所信仰的一切,我要让你……在黄泉之下也不得安心,我一定要让你……永世后悔!
就这样僵硬的站着,好久好久,任凭内心深处那个裂痕愈来愈大,如同黑洞般迅速渗透四肢百骸,几乎要将我完全吞噬……
手臂忽然一紧,却是泪眼婆裟的素素,拉着我向墓碑鞠躬:“娉婷姐姐,还记得我们四姐妹之间的约定吗,现在,素素已经把自己的夫君,带到了你的面前。你一定要好好看看他啊,素素的夫郎,能够通过你的认可吗?”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销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我应该说点什么的,可我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一丝一毫声音。
“姐姐,素素知道你已经同意了,那么你在九泉之下,一定、一定要祝福我们啊……”说到这里,素素的语调已经散乱,嘤嘤的抽泣起来。
祝福?早就将一切摧毁的你,有何资格给我祝福?
本属荒谬的一段婚姻,如何能够得到幸福?
我岳小七的幸福,哪里用得上你的祝福?!
岳(蓝)娉婷?这又是什么意思?在你心中,仍然承认我是你的夫君吗?若真是那样,你如何忍心刺我一刀?若真是那样,你如何忍心毁掉我的师门?若真是那样,你又如何忍心……离我而去?
忽然好想把这弄个明白,我深深吸一口气,用自己所能做到最平静的语气问道:“蓝女侠……竟嫁过人吗?”
“嗯。”素素点头道:“姐姐回山之后,曾经告诉过我们,她已经找到了一生的良人,便是她最爱的丈夫,然而……”
“然而什么?”我急问道。
“然而,姐姐却流泪说,她却负了心中至爱。”
“为什么??”
“姐姐的夫郎,是一个暗夜门人,你也看到了,他姓岳,可惜每当我们问及名字,姐姐却怎样也不肯说。然而,正邪之间,各自观念、执着的迥然,要走到一起却又谈何容易,或许,正是如此,姐姐才、才……”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愤然道:“只因有了这个名义,便可以肆无忌惮伤害一心爱她之人吗?”
或许是心情仍然沉浸在对蓝娉婷的追忆之中,或许根本就是自问自答,素素完全未察觉我此刻咄咄逼人的语气,喃喃道:“不,夫君,你不懂的,只有素素才知道,姐姐的心中,一直有多么渴望能得到爱的垂怜,做出那样的决定,姐姐她,她的心,肯定是好痛的呀……”
“那你呢?换了你,又会怎么做?”
“我?”她黯然道:“那些江湖所谓的恩怨,素素一直是很讨厌的,若能为了心中所爱,放弃某些东西又何妨?然而、然而,对方可是暗夜啊,杀人放火尚属小事,逼良为娼,却又害了多少无辜的姐妹,甚至,那些可怜的孤儿,竟然被他们做出那样惨无人道的事,他们中的好多人,甚至未满十岁啊……”
我忽然想仰天大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杀人放火我可以承认,然而一切为了自己的生存,谁又能对此说三道二?逼良为娼?那些逍遥居的女人,除了柔儿和……蓝娉婷之外,哪个不原本便是人尽可夫的婊子?至于所谓的残害幼童,且不说那些被我们收养的孤儿,仅仅我自己,便是一个天大的见证,若不是暗夜,我哪能存活至今?
“事实上,姐姐自返回点苍后,素素便从未见过她真正的笑容,就算在嫱姨和我们这些姐妹面前,那所谓的笑容,竟比哭还难受,而神色中不时流露出的死意,当真让人心惊胆寒。夫君,你知不知道,为了能在碑面上刻下这几个字样,姐姐她……她竟然发出了那样可怕的毒誓,才让蓝叔不得不点头……”
“可是,我们天天都在开解姐姐,明明都快让她放弃死意了,为什么,姐姐最终还是……弃我们姐妹而去了呢?姐姐,你这是,何其忍心呢……”素素抽泣着,似乎是扪心自问,似乎是对我倾解,宣泄着自己的苦闷。
可是,我心中的郁结,又如何能得到宣泄?
忽然一具冰凉的躯体倚入我怀中,却是梨花带雨的素素,紧紧握住我的手道:“夫君,姐姐已经去了,我们,一定要代替她,好好的活下去,幸福的活下去,这样九泉之下的姐姐,才会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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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素素却始终立在墓前,直到嫱姨掌灯而至,未免其睹物思人,素素这才跟着她离去。
本应喜气洋洋的晚宴,自是显得沉闷凝结,虽说嫱姨几次想将气氛搞得欢快些,却终究难以持续。倒是蓝掌门依然神色未变,语重心长的传授起江湖经来。
然而,此刻的我,哪有心情应付于他,却在闻得一言后,略微有了点兴趣——“话说近百年的武林,自从天丹邪教烟消云散以来,八大门派,少林、武当、雪山、华山、崆峒、百花教、铁剑门以及敝派点苍,便在白道中占据了主导地位……”
“天丹邪教?这是怎样的一个门派?”
“别说贤侄你不知情,便是我们老一辈的,也只得耳闻而已。然而,放到百十年前,一统黑道的天丹邪教,那可是全武林的噩梦呀。”
“这么厉害,那么这个门派,到底有何邪异之处?”
“邪派功法,自是常人难以想象。贤侄你试想一下,若能在区区十年之间,将一个完全不喑武学之人,培养成武林界乎一流与二流之间、甚至是达到普通一流的好手,那江湖会变成何样?”
“这……”我顿时瞠目结舌,一副饱受震撼的样子。
“幸而,既曰邪功,自有其遭受天遣之处,对方虽然由此培养出大批好手,但这批人的武学似乎就此停滞,无论如何也难以增长,唯有极少数能得突破者……”说到这里,他神色抖变道:“竟然一跃成为一流中的顶尖高手,伴随着的,却是性格的突变,手段比以前要血腥、残忍得多……”
“如此邪功,天理难容!”表面义愤填膺的我,却掩盖不住内心的震慑。凭藉自己在暗夜修炼的、勉强算得上与天丹神功同源的底子,是以一旦练成丹青,目前的武功尚在普通一流好手之上,然而离顶尖高手却有一段遥远的距离,更别提达到名列风云榜的境界了。可是,自己面临的极大不妥在于,无论如何勤加修炼,内力却始终难有长进,仍与初下山时无异,早让我暗中忧心忡忡不已。突破的瓶颈,当在那只闻其名的毒龙丸之上,别说找不找得到了,光是那可能的后果……
“即便如此,以天丹邪教之强横实力,便是倾尽武林之力,也决计难以抗衡,若非岚水宗出手襄助,恐怕现今之武林,早已是面目全非。”
“岚水宗?这又是怎样一个门派?”
“此事极为隐秘,武林中知情者,恐怕不过寥寥数人而已……”蓝拂尘叹道:“岚水宗,其实并非是某个门派,或者说,不过是一个代号。”
“代号?”
“岚水宗门人,往往不过十人,却分布于武林各个角落,白道、甚至是黑道,其宗旨在于,不屑大善大恶,但求率性而行,或许,贤侄你便是其中一个?”
“我?”我苦笑道:“萧七虽然不敢妄言大善,追求的却是天地正义。然而,观岚水宗行为举止,似乎并非纯粹的白道?”
“奇门,自然出奇人、奇事。然而所有岚水宗门人,似乎有着一个生死承诺:因天丹之起而起,随天丹之亡而亡。一旦天丹邪教死灰复燃,则其门人自然会聚集统合,挺身而出……”
“果然是奇门呀!”我叹息着,心情却愈加低落,天丹、岚水,全都是虚无缥缈之事,反而蓝娉婷之死,在我心中种下的阴影却始终未散,空空荡荡的没个着落,想杀人、想放火,却只能强自忍耐,还得陪笑应酬着对方。
此时,连日奔波、加之刚刚又哭了多时的素素,精神逐渐恍惚,嫱姨连忙叫人,将我们送入了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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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镜梳妆的素素,虽说双目依然红彤彤的,却另有一股怜人的娇态。然而,待得阖上铜镜后,却并未如同往常一般,娇滴滴的叫声“夫君”,然后跌入我怀中,而是静静坐在床稍,眼神空洞的怔怔看我好半晌,然后环住我的腰际。
“娘子,怎么了?”
“夫君,请你……可不可以,今晚……对素素粗暴一些?”
“既是如此,那为夫的就不客气了。”自己烦躁的心情,也急需有个宣泄,既然她有此提议,我当然求之不得。
大手伸进锦缎群摆,用力揉捏着挺翘白嫩的臀肉,滑而不腻的美妙触感,当真让我爱不释手,过得一会,拉下自己的裤子,那根粗黑的丑物立刻蹦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素素刚要撇头,发丝却忽然被我扯住,正微觉吃痛,那根肉棒竟然触到眼前,拍打着她吹弹可破的脸颊,腥气入鼻,她不禁眉头一皱:“坏人,你、你想做什么?”
“请娘子给我含进去吧!”
终究是出生名门的侠女,她实在难以接受这样的事,挣扎几下,却哪里逃得开,眼见紫红丑陋的龟头几乎碰上唇片,急忙啐道:“混球,你再这样……人家要生气了!”
“咦,不是娘子你自己说过,要我粗暴些的吗?”说着肉棒一翘,分开殷红鲜艳的嘴唇,直直插入她喉中。
“唔……咳、咳……”强烈的体臭,顿时让她咳了出声,尤其那根肮脏之物居然在口中缓缓运动起来,同时粉嫩的脸颊被我粗硬的阴毛所刺痛,实在是说不出的难受,急忙后仰,想将口中这恶心的东西吐出去。
哪曾想,握住她秀发的手却用力一扯:“不准吐出来,给我吸!”素素正自嘤嘤呼痛,忽觉胸前一凉,衣裳竟已被我撕破,同时一只雪乳落入我掌中,被大力的玩弄起来。
肉棒开始在她嘴中抽送,只要她有所反抗,头发、乳房上立时会传来一阵痛楚,不多时素素的已觉痛楚难忍,却忽然浑身一颤,原来被我摸上雪白大腿的根部,撑开两瓣娇嫩的贝壳,捏住她娇小的红樱桃,几番摩擦捻弄,竟慢慢红艳硬实起来。
素素的身躯实在敏感,白玉般的肌肤透出几丝红晕,阴门也变得不那么干燥,面上的神情也渐渐没那么排斥,随着我手指沉入肉壁之内,开始了旋转抽送,她身体忽然一抖,含住肉棒的小嘴用力一吸,同时舌尖触碰到硕大的龟头,让我一个顿时激灵,差点射了出来。
“很好,娘子,就这样,用你的舌头舔我的阳具,在这根丑陋的东西插进你冰清玉洁的身体之前,好好服侍它一番……”
虽说有些认命,但素素仍感不服,闻言狠狠的咬了我肉棒一口,在我大声喊痛时,这才开始吸吮。
好一个美艳尤物,略加教导竟有如此成就,若非日间之事给她也带来莫大的刺激,我哪有这么容易享受到美人口交之乐,不过……一想到那件伤心愤怒之事,些许得意之情立刻淡去,我狠狠将她拉起,推倒在旁边的梳妆桌上,让她素颜朝着桌面匍匐着,圆润翘挺的臀部正对着自己,再一把拉下仅存的亵裤,挺枪、上马,肉棒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在紧密火热褶皱重重的秘穴内横冲直撞,直直顶入她体内最深处。
“唔……”素素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有快乐,又有痛苦,似乎盼望着极乐的来临,又似乎期待着痛楚中的解脱。
肉棒在无情的进出,囊袋亦是狠狠敲打着她娇嫩的下体,素素不停颤抖着,白玉般的胴体不断摆动。
看着眼前晃动着那白生生的屁股,我双手用力抓了上去,一直陷入她股肉最深处,然后挥起手掌,“啪、啪”拍打起来,看着那晶莹如玉的肌肤上,出现一道道鲜红的指痕。
“啊,住手,疼!”素素惊呼着。
我却丝毫不加理睬,心中莫明的愤慨、哀伤早已让我失去神智,唯一留存的,只是一种毁灭、蹂躏的快感,明知事后必然是无尽的空虚,却只能这样饮鸩止渴:“摇你的屁股,给我用力摇动你的屁股!像个淫妇一样摆动你的屁股!”
反抗无益,素素只能尽量随着我的话去做,然而即便如此,我的魔掌却又摸上她修长雪白的大腿,狠力的又掐又捏,一双如同大理石般雪滑无暇的美腿,顿时也变得青青紫紫起来。
“粗暴?你要粗暴,我就给你!”我抡起她软滑的身子,一下抛入床中,接着自己象只野兽般的狠狠压了上去,继续在她温暖包容的阴户内抽插。
纵然素素的身体极为敏感,这样粗野的交合却也难以承受,事实上,在我开始对她肌肤的摧残后,她体内的分泌便已停止,直到此刻终于慢慢恢复,这才感受到一丝快感。
随着春潮不断的涌出,我的幅度也愈来愈大,伴随着素素一声难以掩盖的尖叫,滚烫的精液终于洒出,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性事。
然而,神智终于得到少许回复,我却简直不敢去看素素的眼睛。
自己,终究还是失控了。
是真心想要道歉呢,还是害怕因此身份暴露,我早已分不清楚,心中唯一所想的是,当务之急,必须要乞求素素的原谅。可是……可是……
我他妈的还要说多少这样虚伪的话语?
从初时的自嘲,后来的厌倦麻木,到了这一刻,不知怎的竟对自己鄙薄反感到了极点。然而,这却是我亲手选定的道路,没有本事快意恩仇,便只能是沽名钓誉、欺世盗名,除了毫无回头余地的走下去之外,我还能有什么选择?
终究,我还是半跪于地道:“娘子,对不起,为夫的刚才过分了,不敢请求你的原谅,只希望你打也好,骂也好,千万不要不说话。”
“不妨事的,夫君,素素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其实,素素的心情,现在真是好了很多。”说到这里,身体上的痛感让她眉心一皱,随后却掩饰道:“夫君你不用挂心,素素只要睡一觉,便什么都好了的。”
“可是,你却怎么让我相信,自己如何下得了如此重手?”我用力一捶自己的胸膛,道:“难道说,我萧七的体内,竟隐藏着一只野兽?”接着又是几下重击,眼见自己脸色陡然苍白,几乎便要吐血三升。
“夫君,住手呀!”她攀住我的手臂道:“别再自责了,一时的失控,其实算不了什么。何况……”她俏脸转红,道:“人家刚才也很快乐呀,虽然开始是太疼了些,可随后的感觉却份外强烈。只要你以后别那么大力,人家……人家、其实也没那么反对啦。”这么隐私的语言,如果不是为了安慰我,想必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口的……
夜已深沉,就连素素也沉沉睡去。然而,翻来覆去的我,却始终未能入睡。撑起身子,就着月光看着她美丽的睡颜,即使在睡梦中,她也不时感觉到身体的痛楚,然而,偶尔的颦眉之间,那抹淡淡的笑容,却又如此的甜蜜、满足,就这样看着看着,烦躁的心情竟慢慢平息,忍不住伸臂将她紧紧搂入怀中,相拥着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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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梳洗过后,自有专人陪同我夫妇二人游览点苍山,然而,心境仍未平静之下,纵然眼前是风景如画,我和素素却哪里有心欣赏。
“点苍山,北起上关,南达大理,共有十九峰,现在大家所处之处,正是主峰马龙峰肚。”说话之人,名唤“云杉问剑”董镜,乃是点苍派新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可惜,眉清目秀的一个小伙子,看起来也有颇深的修为,偏偏见到素素就脸红,只能对着我讲话。
“好甜哦!夫君,你也来尝尝嘛。”素素掬一口清泉,赞道。这也难怪,点苍山号称两峰夹一溪,一共十八道清溪,端的是道道清澈见底、甘甜可口。
董镜见我兴趣缺缺,问道:“萧师兄,您可有意去大理古城一游?”
“不用了,素素,你有兴趣吗?”
素素摇头:“人家早就去过啦,既然夫君你没有兴趣,那素素也不用去了。”
眼见董镜略显尴尬,换做平日我或许会上去和他虚与委蛇,但眼下实在鼓不起这个精神,只能歉然道:“董师兄,你不用理会我们,我们自有去处。”
董镜拗不过我们,最终道声得罪,自去忙他的事去也,留下我和素素,齐齐站立在这马龙峰半山腰,静静看着飞瀑散花、云雾缭绕。
素素忽然一个冷颤:“唔,好冷。”我正要解下身上的衣袍,却见她嫣然一笑,纵身入我怀中:“这样子,就比较不冷了。”
二人一时相对无言,好一会,素素才指着前方一颗孤零零的古杉道:“夫君,你说说看,这位古树伯伯,已经立在这里多久了呢?”
“至少,也有好几百年了吧。”
素素叹息道:“好几百年,天,这么孤寂的生活,古树伯伯是如何生存下去的呢?换做素素,可能几天就受不了了……”
“傻妮子,古树又不是人,怎么会有思想。”
“嘘,禁声,不要对古树伯伯不敬。夫人从小就告诉素素,花草树木,皆有灵性,只是他们表现出来的形式,是冷眼旁观这个世界罢了……”说着叹口气道:“如果,人也能那样活着,会是怎样呢?起码,就不会有生离死别的痛苦了……”
知道她又想起了蓝娉婷,我亦是一声暗叹,然而却忽然发现,自己此刻的心情,相较昨日那样愤懑失控,似乎是平稳了许多,虽说,那股揪心之痛,依然徘徊不去……
昨日怎样也没有胆量询问的疑题,终于被我鼓起勇气问了出口:“你蓝姐姐,究竟是如何死去的呢?”
“素素也不清楚……”素素黯然道:“昔日,听闻暗夜已被荡平之后,我们急忙赶去点苍,那时的姐姐,气色看起来依然不至太糟。我们陪了她好些天,眼见她终于神色如常,似乎是完全放弃了求死之意,这才放心离去的呀……”
说到这里,她神色忽转激动:“可为什么、为什么?竟让我在回程的路上,便听到了这个噩耗呢?姐妹结义之情,竟连她的遗容也未能见到,姐姐她、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是呀,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呢?一念之差,暗夜从此毁于一旦;一念之差,从此天人永隔;一念之差,从此,让我迈上向全武林复仇的不归之路……
又在点苍盘桓数日,与其它少侠的关系搞得也算不错,更从蓝拂尘那里,掌握了不少白道的知识。唯一让我失望的是,始终未能探得被白道擒获的师父的下落,那似乎是目前武林绝顶的秘密之一,唯有寥寥数人知晓。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一切聚合,总有分别之日。在我们离开那天,素素、嫱姨,都哭得泪水涟涟:“素素、贤侄,记得常来看望我们夫妇啊,嫱姨早把你们当做自己的子女,也只有你们这几个子女了……”
“嫱姨,您别伤心,素素当然会来看您的。”从常情来看,本来可以就势认个美人义母了,可惜素素早已拜了个义父,便是我们即将前去探望的“蜀中大豪”凌长风,因为某些忌讳,自然无法再多出个干娘了。
婉拒了嫱姨留客的请求,我和素素,二人二马,再次踏入了未知的行程。
——那是很久很久以后了,我才禁不住的想象,若真听从嫱姨之话留了下来,会不会从此以后,武林便少了如此之多的腥风血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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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干爹啊,那可是全武林都敬仰的大人物呢。若不是他老人家先前不知跑去哪访友了,怎样也要把他请来给人家主持婚礼的,何况,全武林最让人信赖的人,便是干爹了,当然不怕他老人家走漏风声喽……”
“你没听过?你竟真没听说过??天呐,素素究竟嫁了个怎样的胡涂虫啊……”
其实,“蜀中大豪”凌长风,暗夜的资料中早有记载。武林中有那么一类人,论武功,或许并非顶尖,然而说起豪气,却远比孟尝更甚,救急扶难、交游广阔,以至人人提及他,都得伸出拇指,赞一声“好一位真汉子、真英雄!”暗夜的资料甚至还专门注明:武林罕有、全无仇家之人,不宜招惹。虽然在同一页纸上,对他的武功评定,仅得“中游”二字。
一路无话。
随着点苍山不断被抛在身后,骏马慢慢驶出滇境,素素的心情逐渐好转,我也看似一切如常,惟有自己深知,在蓝娉婷墓前被引出的嗜血杀伐的气息,从来都未曾消失,暂时郁积在自己心底,暗暗的发酵、悄悄的繁殖,只待某个外力引爆,然后将一切付之一炬……
黄昏时刻,我们终于抵达凌府。
“哈哈,乖女儿,你可来了!”蜀中大豪人如其名,五六十岁的样子,却是满面红光、声如洪钟,下巴留着长长的胡须,乍看起来,倒真有些类似神仙中人。
“萧七?你就是萧七?果然人的名树的影,不错不错,没让老夫失望。”
“素素啊,你真是我的乖女吗?冤枉干爹疼了你这么久,竟然连成亲这么大的事也不给干爹打声招呼,是不是想被干爹打屁股呀?”
开玩笑,老子的女人,岂能让他人染指,即便是干爹也不行。这么想着,脸上流露出的些许敌意,却让对方哈哈大笑不停:“素素啊,你这个夫婿,还真是个醋坛子呢,看他的一脸酸样!来,给干爹亲一口,嗯,乖女果然好香!”
“嘿嘿,小子,嫉妒吧,我和素素的感情,就连多数亲生父女也比不上呢!”
谈话之间,我才知晓,素素年幼时性喜贪玩,有次竟偷偷离开了百花镇,不想却被几个颇通武功的纨绔子弟拦住调戏,正自无计可施时,幸得凌长风路过,当下给了这几个畜生狠狠一顿教训,甚至还折断了为首之人的狗腿。与素素谈话后,却是年近五十的老顽童遇上了十二三岁的小顽童,结果自是臭味相投一拍即合,当场便结拜成为义父义女,好好把这周遭玩了个遍。
待得回到百花教之时,大家正为素素的失踪乱做一团,人虽无恙,家法却不得不为,眼看素素对着胳膊粗的藤条面露惧色,凌长风却挺身而出引罪上身,意图代替素素受刑。然而,“蜀中大豪”之名早已名满天下,百花教哪里下得了手,最后还是凌长风面不改色自行抽打十下,一场闹剧才得以终结。从此以后,父女的感情自是亲密无间,一有机会便互相探望,简直让寻常人羡慕不已,此次素素离山,当然少不了来看望他了。
“义父啊,还说人家呢,您前段时间到底跑哪去了,我们怎样也找不到您……”
“哦?呵呵,义父和几个朋友出海远游去了,难怪你们找不到。”
“出海?”素素露出憧憬的神色:“哇,那一定很好玩吧?”
“当然,老夫差点乐不思蜀,嘿嘿,真正的乐不思蜀。素素呀,大大小小的岛屿,衣着、言语俱与中土不同的人,当真让老夫大开眼界喽!”凌长风笑道:“乖女儿,用这么古怪的眼神看我干嘛?怪我没带你去呀,干爹怎么会忘了你呢,虽说有时语言不易沟通,但干爹好歹也记录了不少风土人情、民间传说,早已口述让师爷整理成册,只待你来翻阅了。”
素素一声欢呼,闲暇之余,她的最爱便是收集各地的风俗传说,看得津津有味不说,甚至往往为那一桩桩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感动得不能自已……
说话间,一个年约六岁、冰雪可爱的小男童蹦蹦跳跳跑了进来:“素素姨,进儿好想你哦!”说着便扑进了素素怀中。
素素将他抱了起来,道:“姨也好想进儿呢。来,让姨看看,进儿又长高了多少?”
“进儿已经很高了!”进儿拍拍自己的小胸膛道:“再过几年,进儿就可以出去打坏人了!”
“哇,进儿好有志气!来,看看你萧叔叔,他可是打过好多坏人呢!”
“是吗?”进儿溜下素素怀中,负手仰面,眼睛滴溜溜在我面上直转,忽然学着武林人的举止,肃容、弯腰、抱拳道:“萧叔叔,久仰久仰!”
稚气得可以的面孔,偏要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自然是使人忍俊不禁,看着大家的肩膀都晃动不停,我却只能忍住自己的笑意,回礼道:“进儿,久仰久仰。”
素素在一旁介绍,我此时才知道,凌家连续三代都是一脉单传,这个小男孩,便是他唯一的嫡亲孙子,名唤凌进。由于凌长风独子凌镇自幼身子骨不佳,难以修习高深的武功,众人因此更把全部希望寄托到了进儿身上,立誓要将他培养成未来的顶尖侠客。而进儿也颇为争气,不仅自身天分极佳,更难得是不骄不宠,比之同龄儿童,要能吃苦的多。
此时,凌镇也赶了过来,却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身上不带任何武人的气息。然而,放眼整个凌府,却没人敢轻视于他。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纵然武学修为低浅,他却是个经商的奇才,若非如此,恐怕凌家早就在凌长风毫无节制的大施大舍之下破产了。
相互介绍,见过礼后,素素却问:“哥,嫂子呢?”
闻得嫂子二字,凌镇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暖意,道:“你嫂嫂怕生,所以,就不出来见客了。不过,她倒是请你,有时间的话过去和她聊聊天。”
我心头疑惑,此类大户人家,怎会娶得如此羞怯的主母,待得素素小声解说,原来进儿的生母在生下他后不幸血崩而亡,现在的这个嫂嫂,却是凌镇在前年娶的续弦。
“嫂嫂也是个美人呢,可惜,你是无福得见了,嘻嘻。”
我心内冷笑,黄山归来不看岳,寻常的胭脂俗粉,哪里入得了我眼。
正自略有所思,屁股蛋忽然一痛,却是素素含嗔道:“大坏蛋,不准想别的女人!”
“哈哈!你们这对小两口,还真是……”一直留意着我们的凌长风,当即发出不加掩饰的笑声,竟使我没来由脸上一红。
尴尬间,幸好进来一个凌府的佣人,却是平抬着双臂,胳膊上端着给素素的书。待得素素将书取下,我却忍不住心头一惊。原来,此人的双手,竟已被人双双砍去,断口处说不出的丑陋。再看看他的脸,坑坑洼洼、纵横交错,不似刀伤,竟象被野兽噬过。
他对着凌长风鞠了个躬,咿咿呀呀的比着什么手势,凌长风回了个手势后,这才离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我才收回自己的眼光,探询的望向凌长风。
凌长风却未答话,只是叹息道:“唉,也是个可怜人呐……”
场面一时静默下来,惟有素素不间断的翻书声,凌长风因而笑骂道:“有了这么个乖女儿,老夫连游玩时也得如临大敌,萧七啊,别看你娘子现在一脸满足的模样,要是老夫真忘了这事,她可是会翻脸的哦!”
“哼,又在说人家坏话,不过呀,人家的夫君,可没这么容易听信你的谗言。你说是不是呀,夫~君~”
最后那夫君两字当真是又娇又嗲,听得我骨头都酥了半边,然而凌长风却抖了抖身子:“坏了,鸡皮疙瘩又起来了,不行不行,老夫得去避避了。喂,老王头,厨房准备得怎么样了,等会要是我宝贝女儿女婿吃得不满意,担心老子把菜刀塞进你的屁眼去……”
75
川菜辛辣麻烫,以前我曾有过一次领教。然而,回想起当时,在总攻青城之前,和师父长辈们的那次聚宴,竟似是由此揭开了暗夜败亡的序幕。有道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多数长辈,死了;师父,囚了;剩下一些孤魂野鬼,不知担惊受怕的游荡在武林哪个角落;惟有一个狼心狗肺的我,却恬不知耻的坐在白道大豪的席间。
妈的,这是为什么?那些久远的回忆一旦涌上心头,眼前的气氛越是欢快,就越是让我内心愤怒,这样无忧的生活,凭什么只能由你们所拥有?甚至,这一切欢乐的来源,还要建立在暗夜的毁灭之上……
吃完晚餐,素素搂着进儿,慵懒的蜷缩在躺椅上看书,凌长风却兴致勃勃拉着我谈起了江湖千秋。
“虽说暗夜一战后,武林精英损伤颇多,然则近年来,却也涌现出不少新秀,论起风头最尽的几个,除电剑霜花之外,恐怕便非萧七你莫属了。”
“电剑你是没得比了,名列风云榜的实力,实非常人可以想象。不过这小子却是傲气甚重,除了他的宝贝妹子,谁也看不进眼底,相较之下,你则显得谦和得多……”
管他电剑作甚,我径直问道:“暗夜的实力真那么强,就连统合起来的武林,也只能惨胜?”
“平心而论,暗夜的实力,或许只与武当在伯仲之间,然而其邪功却是层出不穷,往往让人措手不及。”
“邪魔外道,不过雕虫小技尔。”我晒道。
“萧七你不可掉以轻心。”凌长风道:“暗夜可以横行江湖数百年,自然有其独到之处。说起那些邪功,委实不可让人小觑,试问在短短片刻间,陡然将内力提高一个层次,猝不及防之下,如何应付得来?”
“真有那么厉害?”眼前忽然出现一副景象:长辈们、兄弟们,在所有退路已经断绝后,终于放弃了求生的希望,杀得一个够本,杀得两个赚一个,齐齐使出那与自杀无异的暗魔五行术,只求与敌同归于尽……天,我到底造过什么孽!?
“更有那银针刺穴、几乎失去人性的七位老者,竟然在顷刻间成为足以媲美风云榜实力的高手,若非伏虎大师、无心道长、玄琴师太等人倾力顶住,恐怕武林的损失还要更大。”
说到这里,素素怀中的进儿忽然来了精神,跳下来搂着凌长风的脖子道:“爷爷爷爷,进儿还想听您讲那个故事,说您在太行山如何杀坏人的!”
太行山?杀坏人?难道说,凌长风当日竟然在场?他……竟有可能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之一?
他妈的,那我现在算不算是……认贼做父??
凌长风笑道:“听了上百遍了,进儿还没厌呐?”
“没有没有,爷爷您再讲讲嘛,进儿以后也要学您,杀坏人、帮好人,做一个人人都佩服的大英雄!”
“爷爷哪里称得上英雄。”凌长风苦笑道:“多属朋友抬举,爷爷只是浪得虚名罢了,不过,说起进儿你呀……”说着,他抱起进儿,让他坐在自己的膝上:“你的武学天份可比爷爷高得多,所以现在一定要好好练功哦,以后才会成为真正的英雄!”
“那是当然!”进儿点头道:“爷爷您不是常说,吃得苦中苦,做得人上人吗,所以,就算爹娘心疼进儿,进儿每天也要早早的起床练功,这样,以后才有本事惩奸除恶!”
“要想以后有本事,早睡早起对身体很重要哦,进儿现在是不是要睡了,明天爷爷再说给你听呢?”
进儿失望道:“那好吧,爷爷您说话要算话,明天一定要讲哦!”
天色已晚,凌氏爷俩相继退去,只剩我如同计穷的黔驴般团团乱转,任凭心头的疑惑滋长蔓延,偏又没办法实时问个明白。眼见素素依然津津有味读着那些书,不由怒道:“什么东西,哪有那么好读的?”
素素仰起俏脸,竟然是满面的感动:“好感人的故事啊,夫君你一定要读读,学学别人是何等的深情……”
“到底是什么样的故事?”
“这是发生在一个海岛上的故事。男主角爱上了女主角,偏偏女主角却对他有所误解,甚至是非常仇恨他。可是,即便如此,男主角依然深情不改,始终还是惦记着女主角。”素素叹息道:“后来,女主角遭遇了很可怕的事,失忆了不说,连身体、容貌都改变了,真是很可怜哦……然而,一往情深的男主角,毅然收留了她,极尽其所能的善待她,就怕伤了她分毫,甚至在她对他示好时,也不忍心夺去她的贞操。这样深情的男人,真是好让人感动哦……”
这样的男人,若真存于世上,恐怕情圣二字当之无愧,我问道:“这书……叫什么名字?”
“阿……阿里山年代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