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女主人公蓝静仪在一所私立学校教书,已经有七八年教龄,算是老牌教师了。那家私立学校还算比较有名,这也许是雇主找她做家教的原因,她也遇到过几个家世不错的学生,所以也是见过一些世面的。本来应该强势的教师却被她的三个学生折磨的……最终摆脱不了妥协的命运
01
出租车已经驶离市区,渐渐爬上陡坡,蓝静仪从车窗向外望,山上一片葱茏,一幢幢漂亮的别墅点缀在一片绿意中间,如同一颗颗珍珠嵌在葱绿的地子上。蓝静仪将写在纸条上的地址递给司机,自己仍支着头向外看着。
如果不是找到一份家教的工作,她恐怕一辈子也不会来到这里。这是市效的一片矮山,如今已被开发出来成为专供富门豪宅在此建造别墅的高级住宅区。车子停在一幢豪华别墅跟前,蓝静仪付了车费,走下车。不禁伫足观望,这座设计别致的别墅位于山腰最有利的地势,倚山而建,在别墅的圆弧形顶部,后山腰的一片绿海中不知用什么办法喷制了几个醒目的亮蓝色大字:逸兰别墅。而除了逸兰别墅后部,其余三面都被山中少见的枫林层层围起来,此时正值秋季,枫叶如火如荼,美的耀目。将“逸兰”这颗白色明珠层层包裹在中间。
蓝静仪推开粗糙的白色栅栏,接响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蓝静仪微微欠身问道,“请问纳兰葎是住在这吗?我是他的新家庭教室蓝静仪”
那妇人忙请蓝静仪进门,引着她上楼,“二少爷听说老爷新请了家庭教师,早在卧室等着呢,我是这里的帮佣,蓝小姐以后叫我陈妈即可”,蓝静仪点点头,陈妈已把她带到二楼的一间卧室前,示意她进去,就悄悄退开了。
蓝静仪手里托着装教材和教案的袋子,轻轻扣门。虽然第一次走进这样豪华的别墅,但她心里并未有丝毫异样。她在一所私立学校教书,已经有七八年教龄,算是老牌教师了。那家私立学校还算比较有名,这也许是雇主找上她的原因,况且她从上班起就一直兼职家教。一般请的起家教的学生经济条件都是比较宽裕的,她也遇到过几个家世不错的学生,所以也是见过一些世面的,一般的豪宅也只是大同小异,只不过她所在的这一幢更加豪华罢了。
不过,她有间隔地轻轻按了三次门铃却都不见有动静,难道那个叫纳兰葎的出去了?不会呀,陈妈明明说他在等她啊。蓝静仪蹙眉思虑了片刻,就伸手去推门。门并没有上锁,很轻易地就从里打开了。本来私进他人卧房很是不妥,但这次原因有点特殊。蓝静仪小心翼翼地跨进房门。
“涮”一声响,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觉得浑身一凉,顶头一柱水冲下来,她已经浑身湿透,成了名副其实的落汤鸡。盘起的头发被打散了,狼狈地披散在肩上,手中的资料落了一地,皆被水洇湿了,最重要的是她鼻梁上戴着的黑框近视眼镜也被水冲掉了。500多度的视力让她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得自己身处在很大的空间里,屋里响着有些刺耳的音乐,离她不远有一块亮亮的东西在闪烁着,那东西跟前有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她猜那是台电脑,而坐在电脑前的也许是她未来的学生纳兰葎。
怎么会这样呢,到底是怎么回事?蓝静仪皱着眉,蹲下身摸索着找自己的宝贝眼镜。嘴里说着,“这屋里有人吗,可不以帮我一下,我的镜子掉了”
脚步声响,她看到两只脚定在她眼前,“是这个吗,老师?”
原来她的学生就在屋里,蓝静仪抬起头来,将脖子使劲往后仰,她心里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个学生好高的个子啊,他真的只有十六岁吗?只是眼前的脸很模糊,她根本看不清长相,只得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眼镜,说了声谢谢,戴好,从地上爬起来。
她推了下眼镜,看向站在她面前的人,一下子怔住了。男孩真的很高,足足高出她一头,一头金色的长头束在脑后,有着牛奶般白皙细腻的皮肤,一张脸极其阴柔俊美,此时他正薄唇微抿看着她微微轻笑。
她有些失神,面前那双邪美的黑眸有些似曾相识,似乎她也曾认识一个有着这样一双狭长乌眸的人,只不过她认识的那个人虽然漂亮,却没有眼前男孩眸中的妖异。
“对不起,我以为是荻回来了,正要捉弄他呢,没想到是……”蓝静仪随着他眼睛向后看,看到门口上方一只倒扣的水桶,心里顿时明白了。心想,现在的孩子真是调皮。嘴里却说着,“没关系”,确实,他又不是故意要捉弄她。
男孩子笑了笑,“你就是爸爸给我请的家教吗?”
“是呀,我叫蓝静仪,你以后可以叫我蓝老师,我能不能叫你纳兰葎,纳兰葎我们现在可能开始上课了吗?”
纳兰葎只盯着她不说话,蓝静仪正想问他还有什么疑问,只听他说,“老师就这样上课吗?”说着,眼光在她身上转了几圈。蓝静仪随着他的目光向下看,不禁不些尴尬起来,她差点忘了,她身上穿着的浅灰色小套裙已经全湿透了,此时正湿漉漉地巴在她身上。
“那个……”
纳兰葎早转身取过一件衣服递给她,“老师可以去那里换上它,把身上的衣服晾干”,他指着一道门对她说,蓝静仪接过来,那是一件很肥大的白色T恤,大概是纳兰葎自己的。只是怎么只有一件T恤呢,她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只……有一件吗?”
纳兰葎眨眨眼,嘴角似隐忍着一抹笑意,“我看老师身材很娇小,这件T恤可以当裙子穿”
蓝静仪尴尬地啊了一声,伸出手去,“算了,还是不换了,我们上课吧”
“可是那样老师会感冒的,如果老师感冒了,谁给我上课呢?”一双很无辜的眼睛瞪向蓝静仪,蓝静仪不禁失笑,她都已经二十八岁了,还怕眼前这个小毛头吗,他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呢。况且,那件T恤的确如他所说,她当连身裙穿也绰绰有余了。
她轻轻摇摇头,转身走进那道门里去换衣服。那道门里如她所料是个面积格外庞大的超豪华浴室,有一面镶着镜子,更衬得浴室格外大而空旷。将湿衣服换下来,却找不到可以晾衣服的架子,蓝静仪灵机一动,将自己的湿衣服搭在了金质的毛巾架子上,套上那件肥大的T恤。她嗅到T恤上有一种淡淡的龙涎香味且混杂着青年男子身上特有的味道,不觉有些脸红。T恤果然一直垂到她的膝盖,其实平时她并没觉得自己有多娇小,她有1.60的身高,可是此时身穿着自己学生的大背心,感觉身体是那样空荡荡的,那件T恤几乎可以盛下两个她了。从镜子里望过去,她的头发凌乱潮湿地披在肩上,她皱皱眉,用手拢起来盘于脑后,用手中的发卡夹牢,对镜一望,她才满意地勾起唇角。一切停当,她抿了抿嘴角,一脸严肃地走了出去。
电脑里仍然放着古怪的乐曲,纳兰葎扶在桌旁,脸埋在手臂里,一动也不动,似乎睡着了。
这样刺耳的音乐声中他居然在睡觉?蓝静仪微微皱眉,她的学生是个怎样的男生呢?虽然出身豪门且又生着一张比女人还阴柔俊美的脸,但从他开始和她说第一句起,却没给她留下什么坏的印象,她觉得他没有和他同样出身的少年那种倨傲狂放,反而很温和友好,连说话的声音都是轻柔的。不过作为老师,不管学生是什么脾气,她都会想尽办法和他去勾通,这是作为老师应有的职责。这样想着,她俯身拾起地上的资料。
那些资料的表皮都湿了,幸好里面完好,她舒了口气,坐在纳兰葎身边,故意清了两声嗓子。但是伏在桌上的少年并没有动静。蓝静仪咬咬唇,迟疑地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戳了戳少年的肩,“喂,把音乐关掉, 我们上课了”
少年轻哼了一声,居然状似撒娇。然后他抬起脑袋来,狭长的眼睛眯起来看向她,黑眸里有着让人心动的慵懒。蓝静仪心咚地跳了一下,心想,才十六岁的少年怎么就长得跟狐狸精似的撩人?不禁心里戚戚。
“你多大?”纳兰葎眯着眼歪头问她。
“二十八”她毫不思索地答道。
黑眸里掠过嘲讽,“老处女?”
“什么?”蓝静仪眼睛睁得很大,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什么”纳兰葎歪歪嘴角,抬手关掉了音乐,“开始吧”
蓝静仪铺开手中的资料簿,不再跟他计较,她宁愿相信她听错了,因为那么轻柔的声音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呢。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蓝静仪开始认真地给他讲题,但是她怀疑纳兰葎的注意力是否在这上边,他用手拄着头,她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完美的侧脸,以及停在她手边专注的眸光。只是,凭第一直觉,她感觉其实他一直在走私。
蓝静仪停止了说话。纳兰葎依旧还是同一副姿势,眼睛也很认真是看着面前的资料。足足有两分钟,蓝静仪都在看着他,可是纳兰葎却一无所觉。忍无可忍,她终于伸出一根手指又戳戳他的肩膀,指端的触感格外坚硬有弹性。
“纳兰葎,你有在听吗?”她试探地问。
纳兰葎抬起头,有点茫然的看着她,答道,“有”
“那我讲到哪里?”
他用指头指了指。蓝静仪点点头,看来是她错怪他了。“那我们继续吧”
“老师……”
“怎么了?”
“休息一会吧,我有点头疼”
这孩子,怎么不早说?蓝静仪担忧地看了看他,“好吧,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床上休息一下?”
纳兰葎站起来,身子一摇,高大的身躯就一下子倒在地板上。蓝静仪吓了一跳。
“纳兰葎,你怎么了?”她摇了摇他,纳兰葎眼睛紧闭,一动不动。她抱住他的身体想把他拖到床上去,可是他太高也太重了,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了上去。
帮他盖好被子。她不知所措地嘟哝,怎么办,怎么办,对,要先去找陈妈,让她叫医生来。
她急急地转身要去,手腕一下子被拖住。“老师……”
“你醒了?你没事吧……”
纳兰葎摇摇头,“老师不要担心,这是老毛病了,我有贫血症,很容易就会晕倒”
原来这样,还真是可怜呢,才十六岁的孩子,父母也不在身边。蓝静仪动了恻隐之心。
“那你先躺一会儿,我下去叫陈妈上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今天,就先到这吧,明天我再过来,会把课给你补上,你不用担心”
“谢谢老师,再见”
“好,再见”蓝静仪收拾好资料,去浴室换好衣服,走出去叫陈妈。
门轻轻合上,床上的男孩嘴角掀起一丝笑意,他掀掉身上的被子,将一只手枕在脑后,轻声喃道,“自以为是的老处女?”然后是轻不可闻的笑声。
宽敞豪华的卧室里传出女子销魂的呻吟声,上好的木质地板上,一个美艳的女子浑身赤裸地被压在一个男子的身下,娇美的脸微微扭曲,喉咙里发出勾魂而享受的淫叫。她的手紧紧掐住身上的男子,嘴里含混地叫着“荻”字。伏在她身上的男子高大结实,一身浅铜色的皮肤,黑色的短发,一张俊美的脸,冰色的深眸,他紧紧掐住女人高耸的乳房,疯狂地冲刺,引来身下女人阵阵享受的尖叫,可是男子的脸却冰冷无情,丝毫不为所做的剧烈“运动”所影响。
男子一阵猛烈的冲刺,将种子撒在女人的身体里。女人轻吟一声,面团一样瘫软在地上,可是一双眼睛却仍贪婪地盯着眼前的美少年。男子抽身站起来,随手丢下一粒药丸给女人,“吃了它”,女人眼里闪过一阵哀怨,捡起药丸乖乖地送入口中。
男子随意地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走到卧室的电脑前,拍拍坐在书桌前发愣的少年,“葎,怎么了,没兴致?”
葎斜过脸看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荻,去你的卧室,别烦我”,荻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阵笑意,他踢开椅子在电脑前坐下来,随意拿起鼠标点击着。
地板上的女人走过来,光祼着身子坐在纳兰葎的腿上,手从T恤里钻进去,抚着纳兰葎的胸膛,小嘴儿里抑出轻吟,“葎,荻今天好猛哦,昨天是你们两个一起,今天你不想要我吗?”
纳兰葎垂头,轻薄地唇角轻轻勾起,嘴里吐出的却是很轻很轻的两个字,“走开”
女人怔了怔,不依地撒娇,“不嘛,我要葎像昨天一样爱我”
狭长如月的眸子光芒一闪,声音却依旧柔和,“我要你走开”,他修长的手伸出来,抓住女人放在他身体上不安分移动的小手,毫不费力地一甩,女人却被远远甩到门口,重重地摔在门上
女人终于挣扎地爬起来,回头看向纳兰葎,依旧阴柔邪美的一张脸,温淡如月,但在那柔和完美的五官下却隐藏着如此暴戾的因子,她咬了咬唇,轻吟一声。眼前这一对少年只有十六岁,却高大俊美,性情乖戾,他们青春健美的身体里隐藏着比成年男子还要旺盛的欲望,他们只是视女子为泄欲的工具,是捏在他们手中的玩物,性子好时,是极尽温柔的情人,不高兴时,却是暴虐的魔鬼,然而却都让女人如痴如狂,舍不得放弃。即使他们这样对她,哪怕他们再唤狗一样的唤她一声,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冲过去。她需要他们、爱他们,爱他们健硕的身体,无尽的欲望,爱他们恍若神祇的美貌。她失落地站起身,拿起破碎的衣服,一声不响地走出房门。
“又有一颗心要碎了,你总是让女人对你产生幻想,然后却冷酷地把她们的幻想敲碎”纳兰荻说道。
纳兰葎不置可否,“那是她们的事”
“这是什么?”纳兰荻扭头问。电脑屏幕上出现一个女人,小小的瓜子脸,却戴着一只足以遮住面部三分之二的黑框眼镜,黑发皆盘在脑后,身上套着一身老气的灰色套裙,她手里拿着一袋卷宗,正在门口踌躇。过了一会儿,她皱了皱眉,侧耳贴在门板上听了听,伸出一根指头轻轻扣门,仿佛怕吓着谁一样。“咱们家怎么会出现这种把自己打扮成古董的老女人?啊……不会是爸爸给你请的家庭教师吧?”纳兰荻的冰眸里闪过笑意。
纳兰葎斜了他一眼,不答话。
纳兰荻摇头,“本想装病休学是逃避上课的最好办法,本来还想效仿你,但两个都生病又怕老头起疑,真没想到休学的后果这样悲惨,老头还真有他的”
纳兰葎想要杀人的眼光闪过来,纳兰荻闭嘴,眼睛继续盯着屏幕。屏幕上,门渐渐启开,门上方的水桶慢慢倾斜,堪堪将水悉数扣在女老师身上。
“就知道你不会老实……”纳兰荻突然眸色加深,盯住屏幕。女人被淋成了落汤鸡,黑框眼镜被冲落到地面,黑发披落下来,湿淋淋散在肩上额前。“摘掉眼睛倒还不算丑…”
纳兰葎却伸手“啪”关掉电脑,“无聊,有什么可看的,你瞧吧,过两天这个老处女就会被我打发走”
“这么聪明的纳兰葎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放心,我不会给你张扬出去”说完,他又打开电脑,接着看,“喂,干嘛把我的T恤给这个女人穿?”
“我的找不到了,况且我有洁癖你不知道吗?”纳兰葎懒懒地答。
纳兰荻挑眉,“不知道我的规矩吗,只有现在我正玩着的女人才可以穿我的衣服”
“那就收了她好了”
“我们两个都是共用一个女人,你不介意?”
纳兰葎耸耸肩,“只要你敢收,我还有什么介意的”
“算你狠”纳兰荻点点头,“听着,也只有你能破我的规矩,把那件衣裳给我毁尸灭迹,别让我看到”
“OK”
女老师拿着肥大的T恤走进浴室内,插上门,又用手拉了好几下,才慢慢脱自己的衣服。
狭长的冰眸如同猎豹狩食猎物时一样缓缓收缩,冰冷的声线比平日低沉,“葎,你看”,纳兰葎抬起头来,盯住屏幕。
衣服慢慢地褪下来,露出包藏在衣裙下的赤裸身体。相对于她老土的衣着而言,谁也想不到她的裸体如此让人惊艳。她很纤细,有着不盈一握的细腰,单薄小巧的肩膀,纤长的大腿,但她臀部和胸部却丰满的恰到好处,其它部位的纤细恰恰反衬出胸臂的美好曲线。她的皮肤很细腻,如同均质的牛奶。挺翘的乳房,微颤的樱桃,柳条一样柔软的细腰,让她显得像柳枝一样纤弱而楚楚可怜,那样一份特有柔弱气质,恰恰让男人想冲上去狠狠的蹂躏。
02
“我要她!”纳兰荻黑眸射出冰冷的光芒,他手一动鼠标,电脑上的画面定格,四只如狼的眸子都齐齐盯向画面上裸身的女子。
第二天,蓝静仪准时到达逸兰别墅,她轻轻敲了门,在听到许可后走了进去。纳兰葎仍旧坐在书桌前,听到脚步声后向她回过头来。
“纳兰葎,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她向男孩子示以亲切的笑容,轻快地说道。今天,她仍旧像平常一样绾着长发,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只是款式稍嫌老旧。男孩儿长发未束,一缕缕淡金如缎的长发披在肩上,高大的身材仍旧穿着简单的T恤和长裤,却显得格外挺拨俊美。他狭长的眼眸一动不动盯着她,闪着冰魄的寒芒,俊逸的脸颊冷酷如冰。
蓝静仪愣了愣,她觉得眼前的纳兰葎有些奇怪,好像哪里不对劲了……不过她并没多想,坐下来打开备课簿,“昨天我们讲到哪里了?”她扭头问。
男孩轻薄的嘴角闪现出一丝残酷的笑意,他伸出手越过蓝静仪头顶,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将她脑后的发卡摘掉。乌黑的长发没有了束缚,水一般披泄下来,然后那双手撤回来时,取走了她脸上的眼镜,另一只手伸出来,掐住那尖细的下巴,将她的脸仰起来。摘掉眼镜、散开头发后,她显得小了好几岁,细细的瓜子脸,羊脂般细的连毛孔都看不到的皮肤,干净的单眼皮,薄厚恰当的小巧的唇瓣,她看起来顶多只有二十三四岁,长的实在称不上美,却清秀干爽,很耐看,很容易引起人的好感。
男孩嘴唇微弯,“现在顺眼多了”说着,他随手将手里的东西扔进了墙角的垃圾筒。蓝静仪微张着嘴,眼睛1停地眨动着,她看不清纳兰葎的表情,她的心里完全被不知所措的震惊取代了,“纳兰葎,你,你在做什么?”声音是难以至信的。
男孩并不理会她的疑问,手从下巴移至脑后抓住一缕黑发,粗暴地向后一扯,蓝静仪的脸完全仰了下来,他的身子贴过去,俯下脸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
蓝静仪完全懵了,她几乎搞不清楚目前的状况。她呜呜地叫着,双手垂打着紧贴在她身上的身体。只是那个身体太强壮也太高大了,她根本无法挣开。她的头皮开始发麻,嘴唇被剧烈蹂躏着,细细地痛楚从那紧贴着她唇的火热唇瓣下传来。半晌,他才松开她,蓝静仪来不及细想,一个巴掌就打过去。
修长的大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蓝静仪另一只手抬起来,却同样被他的手制住,一齐扭到身后。“放开我,纳兰葎,我,我是你的老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老师?”他嗤笑,“你不是我的老师,是他的”,蓝静仪抬起头,浴室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男孩来。他赤裸着上身,身下只围了一条浴巾,湿漉漉的金发垂在肩上,一张阴柔俊美的脸,有着如月一样柔和的狭长黑眸。
“纳兰葎?”蓝静仪倏地扭头,对上同样的一张脸,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的一般,只是她面前的这张脸并没有纳兰葎的那份阴柔,同样的俊美却成熟而冷酷。
他不是纳兰葎,而刚刚走出来的那个才是。蓝静仪扭了下身子,“纳兰葎,他是谁,怎么这么无理,你快叫他放开我”
纳兰葎慢慢走过来,眼睛肆无忌惮地射在她脸上,“老师,他是我双胞胎哥哥纳兰荻”
“原来是这样,快放开我,我是纳兰葎的老师”
两个男孩相视而笑,纳兰荻问,“洗好了,她交给你,我也要去”
“好”纳兰葎弯唇。纳兰荻放开手走进浴室去。空气中有些压抑,男子的喘吸声轻而可闻,纳兰葎站在那儿盯着她,他俊美的如天神,柔和的眼眸变得邪异妖美闪着奇怪的光芒。
“今天我还有点事,下星期我,我再来”蓝静仪说完,抓起桌上的资料夹,急急地转身要走。可是她怎么逃的掉呢?一双长臂紧紧的从她身后困住了她。
她惊叫了一声,就被人拦腰抱起,狠狠地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那张床非常宽大,足可以容纳四个人,有着结实的雕花铜柱,铺着黑底印红色玫瑰花的床单。
蓝静仪的身子弹起来,她刚想爬起,早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按住。她恐惧地瞪视他,“纳兰葎……你要做什么?”
“一会儿老师就知道了”纳兰葎的手抚过那柔滑的面颊。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快放开老师,我会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也不会去告诉你们的父母……”
“嗤”纳兰葎笑起来,“老师,你好幼稚好可爱,怪不得荻会想要你”蓝静仪脸迅速红起来,“你这是在做坏事,你们还只有十六岁,还未成年,我是你的老师,是长辈,你应该尊重而不是污辱,快停下来,这是不好的行为”
“我们像十六岁吗?”低沉的声音传来,纳兰荻已经走出来,头上的金发已经被摘去,露出本来的削薄的黑发,此时还湿漉漉地带着水珠,他光着上身,下身围着白色浴巾,一双冷眸看向蓝静仪,唇角勾着一抹邪笑。
蓝静仪身子一颤,此时她真的感觉危险在悄悄临近。他们的确不像只有十六岁的少年,他们太高大,英俊,结实的身体处处彰显着健美和力量,他们性情古怪,无一丝瑕疵的面颊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定,较同年龄的孩子要成熟的多。
她该怎么办,该如何中自救?脑中这样想着的她却不知道野兽已经开始向她张开尖利的獠牙,她一只小小的白兔,如何躲过两只充满捕食欲望的巨狼?
“葎,别再听她废话,我看她的职业病犯得不轻,变得有些不可爱了,居然敢小瞧我们两个,还说我们未成年?哈,好笑,她恐怕还未经过真正的男人!现在,她的小嘴儿实在话很多,我一向不喜欢话多的女人,呆会儿我就会让她说不出话来”
说完,两个人都摘掉了身下围的浴巾,露出全裸的堪与模特媲美的身材,而且他们腿间的欲望早已经挺立起来,如两段粗大的铁鞭,高高昂着头,蓄势待发。
二十八年来,蓝静仪第一次看到男子的裸体,早已是成熟女人的她当然知道男女具有不同的构造,可是她真的没想到那挺立如一段黑鞭的巨物居然那样丑陋、恐怖和硕大。她闭上眼,趁势坐起身,想逃出去。
“葎,抓住她”这话出口前,纳兰葎早拎小鸡一样将她拎起来,重扔在床上,四只大手分别按住她的双臂和双腿,只听“嚓,嚓”几声,蓝静仪发现自己四肢上已经被扣在铁环,铁环上挂着的链条嵌在床头巨大的四根铜柱上。她呈大字型屈辱地仰躺在巨幅的床上无法动弹。
“放开我,求求你们,不要这样……”
两张同样俊美的脸俯过来。他们是那样年青美丽,那种难得的俊美让人几乎移不开视线,可是此时那四只狭长的美眸里却充斥着邪恶和欲望,如同狼眼,让她恐惧地浑身颤抖。
“老师,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会对你很温柔”纳兰葎修长的食指抚上她的红唇,温柔地勾画着。
“葎说的对,我们找上你,是你的荣幸,呆会儿我们两个会让你欲死欲仙,求着我们要你。你要知趣就乖乖地配合,不然,你会死得很惨”冷酷的声音却杂着低低的笑声自纳兰荻口中抑出,他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纤细雪白的脖颈,带给她一阵前所未有的骚痒。
“放手……这是犯罪……我会告发你们……”她已是娇喘连连。
两个男子默契地交换了一下眼光,齐声说,“有本事你就去告,我们会赞助你全部诉讼费,法院的长官是凭着纳兰家的势力才爬上去的,他会怎么对你呢,会不会反告你诱奸幼男?”一串低而性感的笑声自他们口传出来。
“你们……卑鄙……”
纳兰葎拾起枕巾,却被纳兰荻拦住,“葎,真看不出你们老师的小嘴还这样不饶人,不要堵起来,呆会儿看她还能不能骂出来,你不是也喜欢听女人被弄的舒服时的浪吟吗?”
纳兰葎阴柔地一笑,仍掉枕巾,侧躺下来。两个高大赤裸的男子双双侧卧在蓝静仪身前,紧紧夹住她。蓝静仪挣扎着,可是越挣扎手和脚上的环扣越紧,紧紧地嵌进她雪嫩的皮肤里,靳出红红的印痕,疼痛随着她的挣扎也越来越强烈地自手腕和脚腕上传来。
他们伸出手将白色的裙摆掀到她的腰部,露出她穿着的白色内裤。两个又低声轻笑,不知谁说了句,“内裤也这样土”,却让蓝静仪整张脸都通红起来。
她并不擅长骂人,甚至并不会骂人,她只是扭动着身子,嘴里嚷着些语无伦次的话,她暗自恨自己,居然除了“卑鄙”二字,什么也骂不出来。她说出口的话,却仍像是老师在斥责做错事的学生。
可是她身体的扭动却蹭到男子勃发的欲望,那两根坚硬紧紧抵着她的腿,一股越来越大的灼热自那铁棍上烫进她裸露的肌肤里。
年青男子充满欲望的呼吸声深深浅浅地搅动着暧昧的空气。两只手一左一右地从她腰间的裙子里探进去,缓缓上爬隔着胸罩罩住她丰盈的乳房。
“啊”蓝静仪绝望地惊呼。
两只大手几乎可以完全将她的丰盈罩在手心里,他们隔着布料开始轻轻的搓揉,慢慢动作由轻柔变得狂暴,密实的胸衣因为他们的动作松动了,裸露出玉白的肌肤。
蓝静仪的身体在他们大力的搓揉下摇晃着,她的嗓子已经沙哑,语音也因为那激烈的动作再也连不成句。
她从未经人碰过和胸口,却在被两个壮年的男子一同蹂躏,形状完美的乳房被搓揉成各种形状,她心里恐惧着,害怕着,但一股她无法控制的兴奋的颤栗感却袭卷了她的周身。她屈辱地咬住唇,为自己内心那股夹杂着痛楚的快感所震惊,她咬得更紧,深深的鄙视自己居然被可以叫自己阿姨的孩子性骚扰时,有那种可鄙的感觉,两行泪流了出来,她绝望地哭泣着。
纳兰葎的手悄悄从胸衣的边沿钻进去,火热的大掌亲密地覆上她的柔软,然后他用食指抵上她的乳尖轻轻旋弄,那樱红的乳头早已经挺立起来,此时在他指下越来越坚硬。他满意地勾起唇,轻喃了声“小骚货”,就翻过手掌,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坚硬如豆的乳头,一下一下地拽动。而另一边的纳兰荻则大手一推,将罩住她柔美的胸衣推到锁骨上,让两颗颤动的水灵灵的小白兔完全裸露在他们眼前,听见纳兰葎的轻喃声,他眸色一深,俯下头,含住早已敏感地竖立起来的乳头,用唾液润滑着轻轻咬动,一只大手却仍然不停地狠狠捏着唇外的雪白凸起。
蓝静仪身子掠过一阵轻颤,不自觉地拱起身子,将两只更加高耸地雪白的***送入他们的手中口里。
“不要,求你们……”她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了,一波波她从未感受过的巨大颤栗潮水般在她身体里漫过,她的神志慢慢有些模糊。
开始两人的动作尚轻柔,可是那对丰盈实在柔美的让人想吞噬。他们的动作慢慢狂暴起来,雪白柔嫩的乳房上留下他们肆虐的痕迹,到处都是瘀青的齿印和红色的掐痕。
纳兰荻放开她的乳头,轻轻咬住裙角,牙齿一撕,蓝静仪的白裙已从中间撕裂,被纳兰荻扔弃在地板上,纳兰葎也将她的胸前撕开来同样扔出去。
此时蓝静仪身上只剩一条小小的内裤,她纤细雪白的身子被扣在黑色的大床上,黑暗的底色与她牛乳般幼白的身体形成巨大的反差,刺激着观赏者的感官。她如同祭坛上纯洁的祭品,只能听凭祭祀者的摆布。
纳兰葎俯下身,双手占有性地一把扣住她的两只乳房,开始反复地揉搓着,火热的唇也不放过她,一点点啃咬着她的胸部和小腹。
“嘶”一声,纳兰荻已将她最后的屏障—那只小内裤也除掉了,上身被纳兰葎密实的攻击着,蓝静仪已是昏昏沉沉,但她还是敏感地感觉到自己最后的城池也已被攻陷了。女人最秘密的私处已经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而此时那个男人正火热地盯着她的私处猛瞧。蓝静仪身子一紧,本能地想合上双腿,可是双腿已被铁环扣住,除了能左右摆动却一点也动弹不得,她摆动着身子,口里呜咽出声,愤怒和羞耻使她的脸看起来潮红如桃。
纳兰葎也早已跳起来,来到她的腿边,两个赤裸的男子皆低着头目光一眨不眨地盯住她敞开的腿间的秘密花园,他们的目光深沉闪亮,已熏染了浓重的情欲。
一人伸出一只手将她的大腿向后按,让她的大腿敞的更开,完全把她的密处敞露在他们眼前,蓝静仪踢着双腿,但毫无用处,它们根本移动不了分毫。
纳兰荻冷酷的黑眸越来越暗,他一勾唇,“还不错,浅粉色的,算是优质”
纳兰葎嗯了一声,伸出食指轻轻拨了一下她粉红色的小花瓣,引来蓝静仪一阵轻颤。
“不仅优质,而且人也很骚”说着,两个人都低声笑起来。
“荻”纳兰葎使了个眼色,纳兰荻早已会意,他双手使劲掰开蓝静仪的大腿,让私处打开。纳兰葎从桌上拿过手机,跪俯下身,双手在她的腿间远远近近地拍起来。拍完了,他又拍了几张全身,接着又拍蓝静仪乳房的特写。
“不要,求你……”蓝静仪迷濛的眸子望过来。纳兰葎对她柔媚的一笑,手指依旧按个不停。
而纳兰荻已经将手伸向她的大腿根部,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花瓣,按在肉粉色的小珍珠上,轻轻地揉动。轻细的呻吟自蓝静仪口内发出来,她雪白的身子如同蛇一样痛苦地扭动。身体中埋藏的欲望已经被点燃,可是那是她理智所抗拒的,不允许的,她紧紧地咬着唇,用紧存的理智抗拒着生物本来的欲望。
手下的小珍珠很快就坚硬起来,她粉嫩的花瓣也一阵阵痉挛着,那带着魔力的指肚沿着她花瓣的小径来回滑动了几下,就停在了她的小穴口。那小穴口晶莹的如同一口小小的水晶洞,此时已有些液体轻轻地分泌出来。
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纳兰荻嘴角微勾,右手的中指已抵住小洞的入口,轻轻往里探。
“她下边早湿了”他扭头对纳兰葎说道。纳兰葎裸身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在为他们拍照。
说话间,那修长粗壮的食指已经伸进去一半。好紧,他微微地皱眉。从未经人触碰的私地,被异物侵入,很敏感地收缩着,似乎想把异物挤出去。蓝静仪甩着头,嘴里轻轻喃着,“不要,求你们……”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禁地了,可是她也知道她已经无力守住。
那轻细的呻吟,小穴的紧致都更刺激了男人的感官,让男人的占有欲如火燃烧。食指狠狠地向里刺,完全隐没进去。蓝静仪啊了一声,身子高高地拱起来,被人入侵的私入紧紧地颤栗收缩,将那一根手指紧紧包裹起来。
她的小穴那么小而潮湿,被它包裹的手指来回抽动起来,蓝静仪的小穴在紧缩着,排斥又包容,女人混乱的呻吟声在空气中响了起来。
“这种呻吟只能让男人想狠狠地占有”纳兰葎举起手机按下拍摄键。蓝静仪通红着脸咬住唇,可是身下一波波的袭击一次次冲破她的理智。
纳兰荻抽出手指,迅速打开她脚腕的铁环,将蓝静仪一条腿高高抬起来,俯下身,将自己早已紧涨的欲望抵住她的花心。
“不要,不要……”蓝静仪看住他,哀哀哭求着。
“待会你会求着我想要的”纳兰荻黑眉一挑,挺身一刺,她的花径太紧了,他只刺到一半就被异物挡住不能再深入。他皱起眉,看她痛苦地仰起头,眼睛黑亮起来。他再一次用力地深深地刺入,巨鞭齐根插进去,女人惨痛的尖叫声让空气也振动起来,一股淫靡杂着血腥味在空气中化开。狭窄的阴径紧紧包裹着粗大的性器,刺激着男人敏感的神经。纳兰葎紧紧抓住她的屁股,开始疯狂地律动起来。
疼痛,蓝静仪感动一股钻心的疼痛,她身体紧紧地收缩着,排斥着他的进入。可是他强大的欲望已经在将她贯穿后,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开始不顾一切地冲刺起来。坚硬的欲望完全拨出,又一次次齐根刺入,一波波疼痛袭卷着她。
03
空气中充斥着肉体急剧的拍打声和女人一声声尖细的呻吟。
蓝静仪雪白的身子随着男子有力的撞击摇动着,两只丰乳如小兔一样来回跳动,硕大的黑色大床上瞬间翻起了雪浪。
“啊~~啊~~~”他的欲望太大,需索太强烈,她的下体被充斥的满满的,一波波狂暴的***加杂着一波波颤栗的疼痛让她无法抵制地尖叫,那尖叫声却更加剧了男子身体的反应。她的窄小简直无法容纳下他,她的紧窒和湿热几乎让这个正值壮年欲望强烈的男孩失去理智。他一次又一次疯狂地冲刺,最后终于把火热的种子撒在她的体内。
他将自己的欲望拨出来,看那有些红肿的穴口汩汩地流出大量的***和***的混和体。蓝静仪身子抽搐着瘫软在床上,几乎就要昏厥过去,她身上的力气完全被抽走了,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纳兰荻邪恶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转向一直坐在沙发上“观战”的纳兰葎,“的确没选错,很爽,她居然是处女,那里紧的连根手指都很难进入,葎,呆会儿轻一点”
纳兰葎把手机扔给他,走过去,“荻,放上吊环吧”。纳兰荻听了将靠床墙边垂着的两根铜索递给纳兰葎。
那两根铜索直接从房顶垂下来,顶端垂着狮子头的铜钟,非常别致漂亮。蓝静仪一直以为那是一种别出心裁的装饰品,没想到它还另有用途。
纳兰葎将狮子头鼻子上的铜环扣在她脚腕上,她的腿被高高悬起来,成九十度角,将整个私处暴露出来,以供男人亵玩。
纳兰葎双手抓住她的两瓣弧度完美的雪臀揉掐着,巨大的男根似有若无地轻触着蓝静仪的私处。
蓝静仪眼睛里涌上恐惧,刚刚纳兰荻狂挚的需索已经让她虚脱,她再也承受不住另外一个壮男再在她身下肆虐。
她摇着头,“纳兰葎,不要……不要……”
纳兰葎只轻轻一笑,就抓起她的屁股,身子一挺,冲进她的身体里。小穴里还残留的爱液已经足够润滑,所以他进入的并不是很困难。
但那紧窒的包容依旧让青春少年精力旺盛的他为之疯狂。他开始急速地***,巨大的深色男根来回在小小的入口拨出又隐没,如同一柄利剑,追寻着速度和激情。
“啊~啊~”蓝静仪仰起头,小脸痛苦地皱成一团,身子被往前顶,乳房如同涨潮时颠簸的雪浪,引来沙发上静坐在纳兰荻深沉的投视。
纳兰葎的欲望再一次连根没入她的花穴里,直抵子宫,她惊叫一声,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这并没有让纳兰葎停下来,他继续狠狠地占有着她,占有着身下这具柔嫩的女体,直到挚烈的种子深深洒进她的子宫里。
蓝静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浸在水里,身后一个男人抱着她,使她不致沉底,一缕濡湿的金发垂至她胸前,轻轻撩拨着她的乳尖。从那缕金发她知道那个人是纳兰葎。水是温温的,轻细的流动,皮肤上感觉很舒服,只是她仍无一丝力气,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下体火辣辣地痛着。她并不知道醒来之前被两兄弟玩弄了多久,但她知道并不止那两次,因为她感觉自己全身的骨架就要散开。睁开眼之前,她唇里不自觉地逸出呻吟。
“醒了”说话的不是纳兰葎,却是开门走进来的纳兰荻,他冷眸觑着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坏蛋……禽兽……”她虚弱地说了四个字,便咳嗽起来。
“葎,看来咱们太怜香惜玉了,她即然还有力气骂人,就有力气再陪咱们玩……”
纳兰葎笑,“老师你说的很对,我们的确是禽兽,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最好不要对我们抱太大希望,我们找上你,就是看上了你的身体,它会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你现在最好少说话,男人是受不了刺激的,一受了刺激,他会变得很强大,那时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够承受后果……”话还没说完,蓝静仪就感觉到自己身下有一根东西硬硬地顶过来。她咬住嘴唇,吓得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给她洗洗,抱上来”纳兰荻坐雕花的楠木矮床上说道。纳兰葎一手托住她,一手抚上她的身体,在她的双乳前留连了半天,手指向下移伸进她的***内。
“啊~”蓝静仪敏感地并拢双腿,又羞又气让她的脸整个红了。纳兰葎用双腿撑开她的腿,“别动,否则后果自负”,蓝静仪真的乖乖地不动了,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水下轻轻在她小穴中搅动,蓝静仪咬住唇,身子像弓一样弯起来。
清洗完后,纳兰葎将她从水中抱起来,扔给纳兰荻,纳兰荻接个正着,将她放在楠木床上,双眉一挑,“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说着,他斜了眼蓝静仪,黑眸中的冷酷让蓝静仪打了一机灵。
纳兰葎爬上来,依旧抱起她的身子,从纳兰荻手里拿过透明的药膏抹在指端一点一点在她身上的淤青处涂抹,而纳兰荻负责涂她的大腿。
那些药膏冰凉细腻,抹在身上格外舒服,蓝静仪已没有力气挣扎,只得任他们涂抹,慢慢的一股睡意侵过来,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涂完了,看蓝静仪闭着眼,睫毛轻轻地颤动着,两人对视一笑。纳兰葎双手从她的大腿处插入向上一扳,将她的两条腿高高擎起来,让她的私处正对上纳兰荻。
纳兰荻伸手掰开她的花瓣,露出小小的穴口,水嫩的花瓣已经红肿起来,小穴口也有些肿胀,他伸过两指轻轻抻起花瓣,另一只手慢慢将药膏涂上去,外边涂完了,他的眼睛亮亮地盯在穴口处。涂满药膏的食指慢慢伸出去,抵住那诱人的小洞,小穴口轻轻张开嫩肉,将他的食指吸入,他的手指向里探,一边向柔软的四壁涂着药膏。
蓝静仪在昏睡中被下体传来的一种又冷又热的感觉所惊醒,她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淫秽的图景。一个裸身的男子掰着她的两条腿,那是一种只有还不会撒尿不足月的孩子才有的姿势,而另一个男人的手指则停在她的***里,螺旋地旋转着,按摩着,挑逗着。
她又气又恼,可是她的身体却忠实地对这种挑逗有了反应,她洁白的小腹剧烈地起伏着,下身传来一阵急促的颤栗。
“真是骚”纳兰葎轻轻在她耳边说,脸扭过来,吻住她的嘴唇,她没有挣扎,两行泪落下来,汇入他们纠缠的唇里。
她下身一紧,纳兰荻的欲望已经再一次刺入她的体内,那些药膏是很好的润滑溶液,他结实的屁股挺进着,身体一次次地撞击着她的雪臀,窒嫩的肉口急剧地吞吐着那巨大的钢硬。
肉体的拍打声,“噗噗”地水声,以及男人的低吼声凑出最浮荡的交响曲。纳兰葎放开她的嘴,开始将她的身子随着纳兰荻的节奏往前推,每一次,纳兰荻深长的欲望都更深地刺入她的最深入。尖叫声抑出蓝静仪的嘴唇,她雪白的身体在两个男人中间剧烈地抖颤着,让肉欲如火一样更加炽烈。
魔鬼主宰了长夜,任魔欲肆无忌惮地漫延。蓝静仪成为献给魔鬼的祭品,她似乎浮在沉沉欲海中,任两只被兽欲充斥的魔鬼一次又一次毫无餍足地占有。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上午,睁开沉重的眼皮,眼睛似乎有些不习惯眼前的光明。耳朵里听到自鸣钟敲了九下。
上课,这是第一时间自她脑子里浮上的词汇。她爬起来,跌撞着跑下床。她是个好老师,给学生上课从不曾迟到过。
可是她的脚被一个障碍物拌倒了,一下子跌在了床下,就再也爬不起来。她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赤裸的,雪白的皮肤上遍步着大大小小的青紫瘀痕,身体里的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脚腕是酸的,软的,几乎无力承受她身体的重量。
黑色印着艳红玫瑰花的大床上,两个精壮的同样赤裸身体的年轻男子已经走下来立在她身前。看到他们那年轻俊美的脸庞,而下身却祼露着巨大深长的欲望时,蓝静仪撇开脸,一阵颤栗自她心里扩散开来。
过去的几夜对她来说简直是一场梦魇,眼前的两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年简直就是欲种,他们的欲望似乎永远无休无止,永远无法得到满足,他们在她身上需索,不顾她的虚弱,一次又一次占有她,贯穿她,她在他们强烈需索下一次次昏过去……
一只手伸过来擎住她的下巴,她抬起头,看到一双冷酷的狭眸,“这么早,去哪里?”
蓝静仪看了他一眼,“放我走吧……我会当什么事也不曾发生”她艰难地说。她是个保守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可知对她有多大难度。但她同样是个成年女人,她知道除了年龄,她不管在哪方面都远远在这两个少年之下,如同他们所说,法就在他们手里,这世界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
站在一旁的纳兰葎笑了,他蹲下身,手指轻轻滑过她细嫩的脸颊,“在给了我们一顿美餐之后,你想我们会舍得放你走吗?”
蓝静仪一颤,听纳兰荻接口说,“放你走可以,但要在我们玩够你以后”
蓝静仪气得浑身颤抖,“你们才只有十六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美好的前途,这样做会毁掉你们,你们会遭报应的”
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我们不怕遭报应,我们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报应,我们只知道现在我们的身体需要你,所以,你――就得留下”
“魔鬼,不可理喻”蓝静仪爬起来想走,可是又迅速跌了下去。两兄弟只是冷冷看着她,仿佛知道她根本逃离不了他们的手心。
一叠照片扔在她眼前,照片上全部都是不堪入目的淫秽画面,里面的裸身女子被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子用各种姿势亵玩,而那个女子恰恰就是蓝静仪本人。
纳兰葎依旧像个无害的美丽少年,此时金色柔发披在他两肩,但他说出的话却让人吃惊,“老师,这整幢公寓里几乎处处遍布着高清晰的针孔摄像头,所以你不要怕无法预习昨天的缠绵,我们两个随时都可以放给你看,连你几晚的每个魅态,每个动作每声呻吟都不会漏过。这些照片也是我和荻拍下的,都是很好的珍藏品,我们会好好收藏的。你要乖乖听话,否则,这些照片可能会长出翅膀,飞到”蓝山‘学校你的每一位同事每一位学生的口袋里,到时,他们会以什么眼光看你呢,那个平时衣装楚楚的蓝老师,居然会那么淫荡,而且竟然和两个学生大玩***游戏……“
“蓝静仪”纳兰荻念道,蓝静仪身子一颤抬头,他冷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她,不带一丝感情地继续说,“二十八岁,四岁时父母双亡被送入绿丝带孤儿院,一直到毕业后参加工作才自孤儿院搬出,但与孤儿院一直保持联络,她视孤儿院的嬷嬷们为自己的亲人,并以”妈妈‘呼之,对绿丝带孤儿院也有一份非常特殊的感情“
“如果老师在我们面前敢耍什么花招,不管是什么,想逃开或是想一了百了,都别忘了,你一个人并没什么,可是你身后还有他们,孤儿院里的大大小小都压在我们手里,在我们对你失去兴趣之前,你最好乖乖地呆在我们身边,否则……我想,老师也不希望他们因为你一个人的缘故而失去生存的权力”纳兰葎缓缓地说着,那轻松的口气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
蓝静仪已经浑身颤抖起来,她尖叫,“你们怎么对我都没关系,但请不要伤害他们”
纳兰荻捏住她的下巴,“所以,你就要乖乖的听话,知不知道,宝贝?”
蓝静仪难以至信地盯着眼前这张年轻的脸孔,她无法接受,也无法相信,几天的时间,她的世界就被这两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年完全颠覆。
纳兰荻制住她的下巴,拉向自己,嘴凑了上去,一下一下地啃着她的唇。蓝静仪闭上眼睛,睫毛像蝶翅一样轻轻抖颤着,泄露了她的恐惧,她苍白的嘴唇在他的唇下无法扼制地颤抖。只是她一动不动,如同一只没有生命力的瓷娃娃,任主人随意摆布。
硕大的卧室里堆满了衣服、鞋子、各类化装品等女性用品。蓝静仪坐镜子前,镜子中的脸她几乎有些不认识了。
两个男孩在她的身前身后忙碌,不断地碰触着她的身体。镜子里两个男孩的脸几乎一模一样,但一模一样的面孔给人的感觉却不同,一个英俊的如同撒旦,而另一个俊美的像是天使,但蓝静仪知道他们不管任何一个都跟天使沾不上边,两个人都是恶魔。他们高大俊美,赤裸的身体结实健美无一丝赘肉,身材的比例几乎接近人类最完美的黄金分割点。即使他们和她在身体上曾经那么亲密,蓝静仪仍不敢直视他们的裸体。
他们简直就是祼露狂,而幸亏她已经穿上了他们给她指定的衣服,那是一身粉色滚银边的小套裙,款式简单却精致大方,上身是有点西装款式的小衬衫,有着很粗旷宽大的领子,胸前一朵嫩黄的坠花起了画龙点睛的效果,下身的裙子有点百荷的皱边,脱去了套裙的古板,增添了一抹俏丽。蓝静仪从不曾穿过这种颜色这种款式的衣服,只是已由不得她。她现在就像个洋娃娃一般任两个男孩摆布着。
纳兰葎用梳子给她梳理着长发,她有一头乌黑的及肩秀发,只是她平常并不给它们显露的机会。纳兰葎一点一点的梳理着,头发在他的手中慢慢变得滑顺温柔,最后,他丢弃了梳子,用手取代。
长长的睫毛被一根根涮上睫毛油,用睫毛夹夹得卷翘诱人,薄薄的眼皮上轻轻涂上淡黄的眼影,牛脂般苍白的颊上被一双大手轻轻拍上些胭脂,刹那间淡淡的红晕压过桃花。最后,纳兰荻用一根食指托住她的下巴,将淡淡的唇彩扫在她的嘴唇上。
“葎,怎么样?”纳兰荻掐住她的脸,扭向纳兰葎。纳兰葎盯了半晌,露齿而笑,“四个字,脱胎换骨”
“看起来几岁?”纳兰荻挑挑眉毛。
纳兰葎掐住下巴,“二十,二十一?嗯,几乎看不出年龄,总之,很嫩,像水密桃,看了就让人想咬一口”
蓝静仪面颊倏然酡红。就听见两个人放肆地笑起来。
他们的笑声好刺耳,听到她耳里变成了让人难以忍受的讽刺,她想出口喝止他们,在精神上她仍觉得自己是一个长辈。可是,在肉体上她被他们无情地蹂躏,他们的强大和威力似乎抵消了一切。让她心里存着一种胆战心惊的恐惧。
“我要走了,十点还有我的课”她站起来,想逃离开,可是一站起身,没走几步,双腿一软,就将将要栽倒,一双臂膀抱住了她,让她跌进一个人的怀里。
“老师真好,现在已经学会投怀送抱了”纳兰葎扶起她的脸,带着坏笑说。
“别叫我老师”蓝静仪扭开头去,感觉身体虚得很,腿上像踩着海绵,下体仍在痛着。
“为什么不叫,我偏喜欢叫,老师,老师,老师……”魔咒一样的声音贴近了她的耳朵。蓝静仪心中涌上一股无力感,她眼前一黑,乏力地跌进他的怀里。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老师?”纳兰葎问。
“是不是那里还很痛?”
蓝静仪已经满脸红透,连脖根儿都红了。
纳兰葎却还在她耳边说,“是你那里太紧了,快把我和荻逼疯了,所以我们……”
“闭嘴!”蓝静仪受不了地嚷道。
纳兰葎见她小脸上红云遍布,又恼又急的,眼里的笑意又加深了。纳兰荻推门进来,身上已经套上了一身黑色的做工精良的学生服,手里拎着同色的书包,削薄的短发,英俊的脸庞,好一个俊酷的美少年。不知会吸引多少花季少女的目光,不知会让多少女孩的心碎裂成冰。
穿上校服的他与他之前赤身裸体时的邪恶完全变了一个样,几乎让蓝静仪怀疑他们是否是同一个人。
“葎,我要去上学,顺便送她去学校,你就在家看家吧”纳兰荻粗暴地拉过蓝静仪的手,蓝静仪踉跄一下跪在了地上,她“咝”地一声吸气。
“荻,太粗暴了吧,要对我们的”宝贝‘好点哦,她的身子很娇弱,我们整整要了她三天呢,而且别忘了你还是她第一个男人,她那里被我们弄的又红又肿哪里还有力气走路?“
纳兰荻邪邪地一笑,眼睛盯住她,“你不提醒我,我倒真的忘了”说着,他从纳兰葎手里接过满面通红的蓝静仪,“作我们的女人,首先就要把自己养的足足的,不然我们可不会怜香惜玉,满足不了我们两个,你自己会死得很惨”,蓝静仪打了一哆嗦,整个身子就被纳兰荻抱起来,踢开门走出去。
“放开,我可以走”蓝静仪挣扎。大厅里正在收拾卫生的陈妈回过头来目送他们,眼睛里无一丝诧异,似乎早已对这种现象习以为常。但深深的羞耻感却自蓝静仪心里涌上来。
“放我下来”
“闭嘴”男孩瞪住她喝道。蓝静仪被那道严厉的目光吓住了。纳兰荻一手打开车门,一点也不温柔地将她扔进车里,自己则从另一侧上车。
车子打着火,平稳地在公路上行进。
车厢里一片沉默。纳兰荻熟练地驾着车子,侧脸俊美而冰冷,连看也不曾看旁边的她,仿佛他身边根本就空无一物。
蓝静仪咬着唇,身子尽量地往边上缩。她也不知道她为何会对他这样恐惧,只要看到那张俊美冰冷的脸,她的身子就忍不住哆嗦。她从前从没怕过任何一个学生的,哪怕那个学生家世多么有来头,身体多么强壮,可是现在她怕他,怕眼前这个少年!
车子滑进了“蓝山学校”的大门,在宽阔的大道上停下来。纳兰荻熄了火,仍旧不发一言。蓝静仪拿起资料夹,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我,我去上课了”,她侧过身子,打开车门,正准备要跳下去。
突然一只手臂紧紧拽住她,车门碰地关严,蓝静仪的身子则被拖到纳兰荻身边。纳兰荻掐住她的下巴,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咬着她的唇瓣,蓝静仪只能“嘤嘤”呻吟,却无力抵抗。
纳兰荻的另一只手也不规矩地伸进了她的外套里,隔着胸衣揉捏着她的一只乳房。
“啊,不要”蓝静仪歪过脸来惊呼。纳兰荻再次捉住她的脸,更加狂暴地吻她,那只大手伸进了胸前,狠狠捏住她早已硬挺的乳尖。
“啊~”蓝静仪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但惊叫却被纳兰荻吃进嘴里。半晌,纳兰荻放开她,伸手替她拉好上衣,拨开她颊边的乱发。又从他身边的皮包里拿出一管唇蜜。
“仰头”他说。
蓝静仪看了他一眼,听话地仰起头,睫毛却在簌簌地抖着。
纳兰荻将湿漉漉的唇蜜轻轻涂抹在她有些肿胀的唇瓣上。拍了拍她的颊,他将皮包塞给她,说道,“知道下课后该怎么做吗?”
蓝静仪点点头。
“孤儿院还有照片……”
蓝静仪一跳,抬起头急急地说,“我知道”
终于眼前冷酷的黑眸里闪过一丝笑意,他胸前的金色校章也轻轻一闪,蓝静仪看清了那上面的字迹是“风雅贵族学校”。
“下去吧”他用眼睛看着她。
蓝静仪拿起皮包,打开门跳下车,急急地关上车门,那张冷酷的脸被她关在了车里,再也看不见。
她的腿一软,差点跌下去,下体传来一阵疼痛。她咬牙撑住身子,急步往前走,仿佛身后有催命符一般。只是她的脚步依旧有点不稳,根本走不快。
身后并没有传来发动机声,他还在那里。蓝静信几乎能感觉到那道黑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她攥紧手掌,加快脚步。
“咚”的一下,她撞在一个人的身上,她抬起头,忙将书包挡在脸上,想绕道走开。
“等等”被撞的男人叫住她,“你是……蓝老师?”
蓝静仪脸几乎皱成一团,但转过来时已换上笑脸,轻鞠一躬,“校长好”
“呵呵,原来真是蓝老师啊,我觉得有点面熟呢”校长亲切地笑着,依旧上下打量着她,“蓝老师这样打扮真是漂亮啊,简直有点不认识了,啊,对了,你的病好了?”
“病?”蓝静仪皱眉,但马上会意,“哦,好了,让校长担心了”
“好了就好,你再不来,高一(三)就要炸锅了,真让人头痛啊,对了,听说蓝老师是孤儿吗,怎么请假的男人说是你叔叔还是舅舅?”
“哦……”蓝静仪低头,脑子迅速地转着,“是一位远房的表亲,我毕业后才联系上的”
校长点头,“还是有些亲戚比较好,这样不会太让人担心,对了,是表叔还是表舅?”
蓝静仪暗暗头痛,“是……是表叔”又让那两个家伙占了便宜。
校长又点头,拍拍她的肩,说了几句鼓励的话。和一向罗嗦的校长寒暄了半天,她才走进教学楼。
站在二楼的玻璃窗往外望去,她才看到纳兰荻那辆红色的跑车调转车头向校外驶去,她松了口气,转身走进高一三班的教室。
“老师好”同学们刷地站起来齐声问好。
蓝静仪微笑地请他们坐下,但谁都没坐,都齐齐地看着她,教室里传出“哗”的惊叹声。
“怎么了?”蓝静仪看看自己。
“这是蓝老师吗,不会是蓝老师的妹妹吧?”
“蓝老师今天真漂亮呀”
几个调皮胆大的男生纷纷地说着。
蓝静仪脸一红,轻了轻嗓子,“好了,我们正式上课吧,前几天因为生病耽误大家了,我会找时间给大家补回来的,什么时候补课我会通知你们”
“听校长说,我没来的这几天高一三很不平静啊,牛大齐!”
一个高大威猛的男生站起来,抓抓脑袋,挤挤眼,“老师,别冤枉好人啊,我这两天超级听话,不信你问学委”
蓝静仪笑着说,“坐下吧,老师又没说你调皮捣蛋,你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好了,我会向肖英求证的”说着,她和学习委员肖英相视一笑。
她的目光掠过一个空位,笑容就僵了僵,“于邶,蓝蕻今天没来上课吗?
“
班长于邶说道,“他并没跟我请假”
蓝静仪又看了看那个位子,只听肖英说,“蓝蕻他已经三天没来了”停了一下,她又补充,“老师没在的这三天,他都没来”
蓝静仪点点头,“好,我们先上课吧”
蓝蕻是刚转学来的学生,她还不是很熟悉,但直觉上觉得那是个性情古怪有点乖戾的家伙。
那天,牛大齐和班里的几个男生和别班的男生打架,把其中一个男生打伤,恰好被校长撞见,捅到她这里来。
她接手高一三班还不到一年,当时接手时那个班是个超级差班,哪位老师都不愿接,最后,校长把这颗烫手山芋直接扔给了全校最年轻的她。
“蓝山”学校是著名的私立学校,本来来学校的学生就都是有些来头的。而高一三班恰恰集中了此方面的精华,这个班的孩子来头都很大,商界、政界甚至黑道、白道都有所涉及。这些孩子本来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从小被无数人捧在手里,能伏谁的管教,能有什么组织纪律?况且,那些老师们只不过头上多了个“老师”的头衔,说白了除了这个头衔外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工薪阶层,谁肯却为了认真管教这样孩子而得罪了他们政、商界的老子们?
蓝静仪就不同了,也许是她还比较年轻,没有这么多想法,也没这么多心眼,对这些学生们,她都一视同仁,她觉得除去他们身上那些外界所强加给他们的光环外,其实他们只是很普通的孩子,她用一颗真心对他们,她会对他们发脾气,也会为他们流眼泪,会对他们笑,甚至有时会抬手打他们几下。但这样的蓝静仪却意外的迎得了孩子们的喜欢。她接手以后,如同奇迹般的高一三班慢慢走上正轨。
牛大齐就是很有来头的一个学生,据说是黑道大哥的儿子,全校老师包括校长都怵他三分。牛大齐在“蓝山”学校也拉帮并伙,俨然另一个黑道老大。他经常带着他那帮子人打架斗殴,弄得校长非常头痛,又不敢狠管。
蓝静仪接手高一三之后,牛大齐就有所收敛了,不过时不时还是会犯。
那天上课前,蓝静仪把牛大齐及几个合伙的男生叫到楼道里罚站,她则拿着教棍横眉立眉地对着牛大齐训斥着。其实起初她还是很和颜悦色的,只是身材娇小的她站在人高马大的牛大齐面前,即使手里拿着教鞭也起不了任何威慑作用,因为对比太明显了。况且,越是和他讲道理,牛大齐偏偏就不吃这一套,他虽低着头,却用眼白瞟着蓝静仪,明显的小看她。蓝静仪只得嚷起来,野蛮起来的她还真有些吓人,她深知道牛大齐是怕硬不怕软的人。
她嚷一句,牛大齐眉毛就跳一下,最后头垂的越来越低。蓝静仪心里窃笑,却仍装出一副牛鬼蛇神的样子来,大呼小叫地摆摊子。
这时校长走过来了,他叫了声蓝老师,那张干瘪慈善的脸表情很奇怪,他看看平时如同雄鸡而此时状似垂头反省的牛大齐,又看看平日温柔和煦而此时张牙舞爪的蓝静仪,脸上不知是吃惊还是担忧。
他已经在她身后站了五分钟,听蓝静仪唾沫横飞地怒斥牛大齐,他的心都提起来了。但那个火爆脾气地牛大齐居然真像牛一样没吭一声,真是怪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