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恨情迷 后传 屠城末路 3拜火神威 主角出场
屠城末路只能算是《剑恨情迷》后传中的一个短篇,就如《天行健》中的众多短篇一样,讲述了在扬州屠城始末一些人面对绝境的表现,以及人性在绝望之下的扭曲。
附平庸的忠臣、无能的殉节者史可法史可法生平:
史可法,字宪之,明神宗万历二十年壬寅(公元1602年)十一月初四日寅时,生于河南省祥符县(今开封市)崇祯元年举进士,授西安府推官,稍迁户部主事,历员外郎、郎中,后来副使总理侍郎卢象升,分巡安庆、池州,监江北诸军;至后为户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总督漕运,巡抚凤阳、淮安、扬州,拜南京兵部尚书,参赞机务。
崇祯十七年(公元16 44年)四月,闯王李自成攻入北京,明思宗缢死煤山,马士英等拥立福王,改年号为弘光,史称南明弘光朝廷。屡加史可法至太子太傅,兵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史可法自请为督师,出镇淮、扬。
弘光元年(公元16 45年)四月二十五日,扬州为满清大将多铎率部攻破,史可法自杀被部下所阻未遂,被俘,然不屈怒骂,于扬州新城南门城楼上慨然就义,时年四十四岁。其部将、义子史德威于五月一日出觅史可法遗骸,因暑天炎热,尸体堆积致使蒸变难识,德威不敢妄认,因而未获其遗体。后于扬州城外梅花岭建衣冠冢。
提起南明群臣排名第一的当属史可法,不光因为他死守扬州最后为明朝所尽忠,就算从地位上说,史可法也算是崇祯皇帝所选定的南京留守的第一人。
但是如果抛开史可法死守扬州,以至为明为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汉族王朝尽忠的华丽外衣,史可法留给我的印象却只能是四个字:平庸、无能。
明思宗庄烈皇帝平生看人走眼无数,但是我不得不说在史可法问题上,庄烈皇帝却并没有走眼。史可法这个人如要他不惜血溅朝堂,保护崇祯年幼太子继位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是一个社稷之臣;但是要他临机决断,扫平宇内,做一个中兴之臣就超出了其能力范围了。
所以庄烈皇帝在明朝风雨飘摇,大明如日薄西山之时挑选南京留守诸臣时把史可法排名第一是有道理的,如果太子真的能顺利南下,史可法就是太子顺利继位的最有力的保证。可惜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这句话并没有因为皇帝而给面子,最终,庄烈皇帝和他的儿子们被李自成一锅烩了。而史可法也陡然被赋予了超过自身能力的责任。其结果不过是再次印证了无人能负担超出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责任,这一不知道是东方还是西方或者是我自己杜撰出来的谚语。
在庄烈皇帝以及其直属继承人无法南渡的情况下,作为南京留守群臣第一要务就是马上重新选定新的明王朝的君主,而史可法作为第一重臣在这里就变得举足轻重了。而事实上在这个问题上史可法与后来被认定位南明第一奸臣的马士英在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都存在了严重的私心。可以说是马士英与史可法共同种下了南明短命的第一颗种子。
根据顾城大家的《南明史》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出当时有资格继承大位的明王朝宗室的名录:“以血统亲近而言,崇祯帝的祖父神宗朱翊钧的子、孙还有福王朱由崧、惠王朱常润、桂王朱常瀛(瑞王朱常浩原封汉中,李自成军入陕他逃至四川重庆,甲申六月被大西军处死);神宗兄弟的儿子则有潞王朱常淓。
按照封建伦序观念,自然应该首先考虑福王、桂王、惠王。而在福、桂、惠三王中朱由崧又处于优先地位,这是因为:第一,三亲藩中福藩(即老福王朱常洵)居长;第二,桂、惠二藩比崇祯帝高一辈,不如朱由崧援引“兄终弟及”(实际是弟终兄及)继统更为适宜;第三,桂、惠二王在崇祯十六年(1643)张献忠部进入湖南时逃往广西,距南京较远,福王却近在淮安。福王朱由崧在伦序和地理上占了明显的有利地位。”
对于南明王朝来说重要的不是立谁而是要快速的确定君王,以稳定因庄烈皇帝之死而造成的政治上的混乱以及地方上因为局势动荡而蠢蠢欲动的拥有军队的总兵们。事实上当时许多大臣以及有识之士都认为立福王不管是血统上、距离上来说都是最合适的,也看出了立君宜早不宜迟:淮抚路振飞“遗书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谓伦序当在福王,宜早定社稷主”刘城《上阁部史公书》中说:“自都门失守,大行皇帝凶问频传,虽所传不一,大略颇同,公率先诸臣奉迎福藩殿下,临莅南京,此中外臣民之愿也。”
下文说他见到的诏旨仍用监国名义,“未有御极之意”他极力主张应该“早上尊号”理由是“伦序应在福藩,大宝之御无可迟滞之端”李清记载:“北都变闻,在籍钱宗伯谦益有迎潞王议。扬州郑进士元勋密语予:‘予语里人解少司马学龙曰:福从此始矣,神宗四十八年,德泽犹系人心,岂可舍孙立侄?况应立者不立,则谁不可立?万一左良玉挟楚,郑芝龙挟益,各挟天子以令诸侯,谁禁之者?且潞王既立,置福王于何地?死之耶?抑幽之耶?是动天下之兵也,不可。”
接着又说章都谏正宸力主应“以福藩为国本”“时草野闻立潞,皆不平;及(福)王监国,人心乃定”与此同时,东林党等所谓“清流、大儒”(关于东林党我会在绣像系列中写的,这里就不详细介绍了。因为福王祖母是神宗宠爱的郑贵妃,而神宗时期清流倒霉时候几乎都有郑贵妃的影子,由此害怕福王继位会大搞“翻案风”造成东林党政治上的失势,也为了所谓的“定策之功”由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礼部侍郎钱谦益领衔,捎带着南京兵部侍郎吕大器、南京户部尚书高弘图、右都御史张慎言、詹事府詹事姜曰广等人以“立宪”为名提议迎立潞王朱常淓。一时间南京城被党争搞的乌烟瘴气。读史至此,不由感慨万千,明朝局势危若悬卵,这帮人还有心思在南京搞党争!与当时在北京虽然也搞内斗但是却还分得清轻重缓急得满清相比,明朝不亡,满清不兴才真是没有天理啊。
当时主张立福王的是以马士英为首的地方实权派,多为手握军权的武将以及地方巡抚;而主张立潞王的以东林党为首,“江南北诸绅群起拥戴”;可以说在最初阶段两边是旗鼓相当的。
而作为留守第一重臣的史可法最应该做的是果断立君,就算不满意福王,也应该果断支持东林党。总之就是要尽快将立君大事确定下来。
可是,史可法在这个关口居然搞起了平衡,实在让人啼笑皆非。居然提出了立桂王为君的荒唐折中方案。和稀泥也要看时间地点以及分什么事呀!
这个方案不说马士英等不满意,就算是东林党也不会满意啊。你史可法作为东林精神领袖之一左光斗的门生,怎么胳膊肘像外拐?难保东林党不会这么想。更有甚者“你是不是想独占定策大功,独霸朝堂啊?”
做这样猜想的也不是不可能的。
“以齐恒之伯也,听管仲则治,听易牙、开方则乱。今吾辈所立者,岂其不惟是听,而又何患焉!”
史可法说给姜曰广的话,也充分表明史可法其内心对福王知根知底,知道福王不足滤,却依然在那里和稀泥!
最后,史可法抛出了他所谓的公正的折中方案“迎桂者何?以福、惠之有遗议也,乃舍而立桂也。其潞藩则仿古兵马元帅之制暂借统兵马。”
这个明显偏向东林党的方案,拥立福王的军阀们当然不能满意,而这么长时间的立君之争,又让军阀们看到朝廷庄严外衣下虚弱的本质,立马用实力开路,用军队讲道理,事以至此,史可法也是无力回天了。
事实上公正来说,马士英其实在最后也接受了史可法这个方案,但是马士英明显比史可法看得透彻,“立桂,史意也。予曰:亦佳,但须速耳。”
可是当马士英到达南京之后,这些“清流”们以马士英不过地方官僚不能参加这种高级会议为借口将其打发回了凤阳。而当马士英回到凤阳得知军阀们全力支持福王时当时知道该怎么选择了。而福王正好也缺少一个有影响力的大臣支持,马士英的到来正好弥补了这一缺陷。而马士英则把史可法写的福王七不可立交出来作为政治资本。福王看了史可法的信焉能给史可法好果子吃?
史可法缺少的正是马士英这样的临机决断,事事想应付,处处想和稀泥,别说和诸葛亮、慕容恪相比甚至连寇准、李纲、于谦都比不了。
后人曾写到:“使诸臣果以序迎,则上何至书召四镇,士英与杰又何得居功?非钱谦益、吕大器误之而何?”
可是如果严格追究责任,史可法当是第一份。以他留守第一重臣的身份如果支持福王,福王何必求助四镇?又何来大权被马士英之流掌握?后来四镇飞扬跋扈更是可以避免的。
终弘光一朝,武将视皇帝为无物。朝廷图有虚名,文武交讧,将领纷争,内耗激烈,无暇他顾的始作俑者正是史可法。
弘光帝继位,史可法自然被赶出了朝堂,被派到江北督师了。
公正来说,弘光帝对史可法还是够意思的,虽然史可法曾经写信痛骂过他,可是他并没有将史可法一撸到底,只是把史可法赶到江北,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如果史可法真有干才,在江北督师反而能干出一番事业。可惜史可法并没有真正的才干。其人太平时是一个好宰相,乱世时不过一书生而。
史可法督师江北时正是李自成败出北京,满清入主京师之时,河南、河北、山东一带大部分地区一度出现统治真空,满清兵力不足,无心也无力控制如此广大的地区。当地残余明朝势力政府官员纷纷组织武装自保,并盼望史可法率兵北上收复失地。甲申(公元16 44年)五月初,河南原明归德府知府桑开第和明参将丁启光举旗,光复归德府、商丘、管河、宁陵、柘城、夏邑、考城、鹿邑,六月使者抵达南京弘光朝廷,原明河南援剿总兵许定国占据战略重镇睢州。四月二十七日,山东德州官绅赵继鼎、程先贞、谢陛等推明宗室香河知县朱帅为盟主,称济王,并发檄文号召光复明朝。一时间山东及北直隶到处响应,在一个月内,山东省府济南府、临清州、青州府、东昌府、武定州、滨州、高唐州、德州、临邑、蒲台、海丰、沾化、利津、陵县、乐陵、济阳、齐东、乐安、商河、朝城、德平、恩县、平原、禹城、莱芜、阳信、宁津、武城;北直隶的河间府(包括河间、阜城、肃宁、兴济、任丘等八个州县)、大名府、沧州、冀州、景州、故城、交河、吴桥、武邑、武强、衡水、献县、曲周、东光、清河、饶阳等,山东、河北两省合计四十三个州县光复,举起明朝旗号。
但遗憾的是,作为南明政权的头号军事长官,辅国重臣,面对如此不消费一兵一卒便可收复大片失地的局面,竟然十分“冷静”毫不动心。驻守江淮与山东接壤的史可法既不出兵,也没有派部下去山东、河南等地屯守并建立统治机构,更不要说到靠近北京的河北去了。
当然客观上江北四镇真正听史可法号令的不过高杰一部,其余三部飞扬跋扈是事实,但是史可法完全可以派出少量部队在一些富裕、关键地区屯守,并借此建立一支完全听命于朝廷甚至是史可法自己的部队。可惜史可法依然是“冷静”的不派一兵一卒。(左右有言使公惧, 拔营退走扬州去。两河义士雄心灰,号泣攀辕公不驻。 —阎尔梅)张怡曾经记述“过德州界,一路乡勇团结,以灭贼扶明为帜,所在皆然。至济南,回兵数千自相纠合,队伍整肃,器械精好。浚河置榷,凡舟必盘诘乃得过。即以所浚之土堆集两岸,仅容步,不可骑。而沿河民家塞向墐户,留一窦以通出入,防守颇严。引领南师,如望时雨。既闻弘光登极,史公督师,无不踊跃思郊。每遇南来客旅,辄讯督师阁部所至。”
而刘泽清也曾经派部下带领千余人到河北去接刘之家眷。千余人的部队从淮安北上临清穿越山东全境直到河北地界,并带着大队家眷财货返回,途中居然还行有余力和拥护明室的地方武装打上一架。
由此可见当时满清任命的山东巡抚方大猷在启本上所说的“手无一兵”的情况基本属实,沦陷诸省守备之空虚。
而史可法面对这么好的局面居然在上奏中说:“各镇兵久驻江北,皆待饷不进。听胡骑南来索钱粮户口册报,后遂为胡土,我争之非易。虚延岁月,贻误封疆,罪在于臣。适得北信,九陵仍设提督内臣,起罪辅冯铨,选用北人殆尽。或不忘本朝,意图南下,逃匿无从,是河北土地、人才俱失矣。乞速诏求贤,偏谕北畿、河北、山东在籍各官及科甲贡监,但怀忠报国,及早明明清楚满清不过是“胡骑南来索钱粮户口册报”而已,却畏兵怕战,把沦陷诸省都视作“胡土”了!河南河北山东大片土地没有满清一兵一卒却有无数乡勇百姓热盼王师,却依然是“争之非易”既然“争之非易”那就争都不要争了,只需要“速诏求贤,偏谕北畿、河北、山东在籍各官及科甲贡监,但怀忠报国,及早南来,破格用之”把有用的人叫过来就行了。史可法在危亡之际居然抱的是如此得过且过的苟且心态,怎不让人为之一叹。
“但虏既能杀贼,即是为我复仇。予以义名,因其顺势,先国仇之大,而特宥前辜。借兵力之强,而尽歼丑类,亦今日不得不然之着数也。前见臣同官马士英已筹及此。”
“万一虏至河上,然后遣行,是虏有助我之心,而我反拒之,虏有图我之志,而我反迎之。伏乞敕下兵部,会集廷臣,既定应遣文武之人,或径达虏主,或先通九酋(多尔衮)应用敕书,速行撰拟,应用银币,速行置办。并随行官役若干名数,应给若干廪费,一并料理完备。定于月内起行,庶款虏不为无名,灭寇在此一举矣。”
这篇汉奸气浓重的奏章居然出自史可法之手,明知到“虏有图我之志”却依然妄想联合满清剿灭李自成,实在不知道史可法到底是民族英雄还是民族叛徒了。在史可法字里行间,亡国是大于亡天下的。而更可笑的是史可法认为满清南下只要出钱就可以让满清退兵,让满清让出被占土地。这种弱智的见识可以与“为何不吃肉馍”的晋惠帝交相辉映,永垂不朽了。
对比给事中陈子龙等人提出的“祖宗之地诚尺寸不可与人,然从来开疆辟土,必当以兵力取之,未闻求而可得者也。”
真不知道是陈子龙该惭愧呢还是史可法该惭愧!
史可法实在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主和派,其实主和派并不就一定是汉奸,明智的政治家应该知道什么时候主战什么时候主和,可是让人费解的是史可法所选择的时间,甲申四月到十月半年时间里,满清一直在西线和李闯激战无力南下,可是史可法就是爱好和平,坚持不肯收复山东、河南。
满清剿灭李自成后自然要南下灭南明,就在这么危机的时刻,史可法依然不停的犯着错误,江北四镇中唯一听命于史可法的高杰部在清兵南下时高杰被叛徒许定国刺杀,在高营人心惶惶时史可法本应该主动抚恤,安抚高营将士。可是当高杰妻邢氏担心儿子元爵幼小,不能压众,又知道史可法无子,提出让儿子拜史可法为义父时史可法居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大概是觉得高杰流寇出身,其子不配当自己这个书香世家的义子。结果造成高营人心浮动,名将李成栋、李本深、邢氏母子先后降清,反而成为攻打南明的主力。
而在高杰被刺,许定国逃亡河北之时,史可法既没有“渡河复山东”也没有“西征复河北”连“稍留徐州为河北望”也拒绝了。只是潇洒的留下人心浮动的高营将士,自己“一意以退保扬州为上策”回扬州去了。
这样做最高领导怎么能让部下归心?既然史可法可以抛弃高营,当然高营将士抛弃史可法、抛弃南明也没有什么可以指责的。
多铎三月初七出的虎牢关,三月二十五进占归德府。清兵之所以能长驱河南,如入无人之境。全拜史可法所赐。
而在在左良玉部东下、清军南侵的紧急情况下,史可法惊惶失措,胸中漫无主见。应廷吉记载,当时一部分南明军队驻于高邮,史可法一天之内三次发出令箭,上午令邳宿屯田道应廷吉“督一应军器钱粮至浦口会剿”左良玉部叛军;中午令“诸军不必赴泗,速回扬州听调”;下午又令“盱眙告急,邳宿道可督诸军至天长接应”应廷吉对诸将说:“阁部方寸乱矣,岂有千里之程,如许之饷,而一日三调者乎!”
史可法本人在四月十一日赶赴天长,檄调诸军援盱眙,忽然得到报告盱眙守军已经投降清朝,他对部队几乎完全失去控制,“一日一夜冒雨拖泥,奔至扬州”十七日,清军进至距离扬州二十里处下营,次日兵临城下。史可法“檄各镇援兵,无一至者”实际上史可法节制的刘良佐和原高杰两藩的将领就在这几天里不战而降。四月十九日高杰部提督李本深率领总兵杨承祖等向清豫亲王多铎投降,广昌伯刘良佐也率部投降;二十一日总兵张天禄、张天福带领部下兵马投降,随即奉多铎之命于二十四日参加攻取扬州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扬州城里只有总兵刘肇基部和何刚为首的忠贯营,兵力相当薄弱。由于城墙高峻,清军的攻城大炮还没有运到,多铎派人招降史可法、淮扬总督卫胤文,遭到严词拒绝。二十一日,甘肃镇总兵李栖凤和监军道高歧凤带领部下兵马四千入城,两人的意思却是劫持史可法,以扬州城投降清朝。史可法毅然说道:“此吾死所也,公等何为,如欲富贵,请各自便。”
李栖凤、高歧凤见无机可乘,于二十二日率领所部并勾结城内四川将领胡尚友、韩尚良一道出门降清。史可法以倘若阻止他们出城投降恐生内变为理由,听之任之,不加禁止。当清军初抵城下时,总兵刘肇基建议乘敌大众未到,立脚未稳,出城一战。
史可法却说:“锐气不可轻试,且养全锋以待其毙。”
在城守方面,“旧城西门地形卑下,城外高阜俯瞰城下,势若建瓴,且为兴化李宦祖茔,由外达内,绝无阻隔,枝干回互,势少得出。诸将屡以为言。公以李氏荫木,不忍伐也。且言,诸将以此地为险,吾自守之”二十四日夜间,清军用红衣大炮轰塌城墙,“城上鼎沸,势遂不支”二十五日,扬州陷落,刘肇基战死,扬州知府任民育、何刚等壮烈牺牲,史可法被俘后遇难。
史可法在扬州守城时也迂腐的可笑,忽然很同情史可法手下的武将们,跟着这样一位督师,实在是让人郁闷。在守城关键时刻连城内官宦树木都舍不得砍伐。才具只有如此,还能做什么事情?(谈迁路过扬州,在史可法衣冠冡下写道:“江都地多陵阜,故名广陵,城坚濠广,四野曼延,正利步骑,雄闻晋唐,今西门摧颓,岂史氏尚不逮李庭芝耶?”
而史可法最终的结局是其一生最高峰,可以说史可法以最后的辉煌掩盖了自己以前的诸多错误。史可法其为明尽忠,宁死不屈是值得肯定的,居官廉洁勤慎也是值得赞扬的。但是除开这两点我实在不知道史可法有什么地方值得赞扬?
公正来说其人才具平常,对清多苟且偏安之政,为人迂腐不知变通,既无长才亦无急才;实在为一庸臣耳。
此文引用了很多顾城大家的《南明史》其中夹杂着我自己的一些看法。精通南明史的达人看见请原谅我的班门弄斧,对南明历史不熟悉又想了解南明历史的朋友,你可以把我的文章当作帮助你阅读〈南明史〉的辅助资料。
南来,破格用之。”
刘肇基呆看着不断塌陷的南门城墙心中涌起一阵绝望和无力,扬州完了!虽然早已做好了与扬州城共存亡的决心,但是他也实在是没想到居然在一天内外城就被攻破了,为何鞑子会知道南门的城墙最薄弱?有奸细!一定是有奸细!
刘肇基痛苦得闭上了双眼,为什么上天甚至都不肯给扬州人多几天抵抗的机会呢?一旦城破短兵相接那城中这些人数不过万人的明军肯定是无法抵抗如狼似虎的清军的,那些扬州百姓人数虽多可又有几个拿过刀打过仗,跟本就是一场实力悬殊的屠杀罢了。
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就算是死也要多拉几个鞑子垫背,刘肇基重新振作精神大喝道:「众将士听令,马上回援南门,若南门守不住就依找街巷用火器和刀剑尽量跟鞑子周旋,保护百姓。」
刘肇基带着一众将士冲下城墙直奔南门,却见史可法颈上尽是鲜血瘫软在地上,史德威一脸悲切站在他身旁,手中拿着刀哭道:「总兵,阁部刚才收我为义子,他要我斩了他为大明殉节,只是我——我砍下去时手抖了一下,结果—」
刘肇基上前探查了一下史可法的伤势发生并不致命,但史可法失血不少晕了过去,他叹了口气道:「照顾好他吧,其实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都得在地府相见了。」
说罢转身带着众将士直扑向南门,这是史德威一生中最后一次见到他了。
多铎帐中捷报频传,南门已破,李国栋的部队正在和南门的明军展开血刃并且已经迅速控制住了局势,明军已经被压入内城,清军将南门从里面打开,他率大队人马亦一起开入南门。
此时城中已经是一片喊杀声,清军在「十日封刀」的刺激口号之下将斗志和兽性都发挥到了极致,能够给他们自由的十日在扬州这花花世界里尽情享乐杀人强奸实在是人生何等快事?扬州人不少家产富裕这更给他们足够的时间抢夺富人们的财物,十天下来恐怕清军个个都能算是富翁了。
多铎看着扬州美丽的景色,小桥流水柳树成荫,一排排的高楼甚是精美,堪称集江南美景于一身,这是在北方呆久了的他从未感受到的,不禁心中也颇有些悔意,把这一座繁华的城市毁了确实有些可惜,但随即又心硬如铁,这一切都是为了大清的千秋霸业,屠了这座城之后汉人的抵抗意志就会大大降低了,这座城里的人杀光了将来还可以再找多些汉人移居此地,过上几十年谁还会再记得那些死去的扬州人呢?
「李成栋干得不错啊,一日内就攻入扬州了,好!就让他的那帮小子们玩个痛快,告诉八旗子弟如果碰上李的部属尽量跟他们避免冲突,不要为了几个女个几件财物伤了和气」多铎面带笑容下令道。
「王爷,我们刚才抓到了史可法和一名明将,史可法颈项受伤似乎是想自尽未成!」
副将佟图赖押着两人上前,其中一人身着官袍颈项受伤流血,正是史可法。
高岐凤上前两步道:「史阁部,你降了吧,如今扬州城已破你还坚持有何用呢?你已经尽力了,为弘光朝庭这种昏君奸臣送命真是不值得啊,你降了大清大可一展才华。」
史可法此时已经是昏昏沉沉但听得高岐凤一番话猛得挣动了几下怒道:「住口,你这汉奸!史某今日虽死但是乃是为大明千万子民而死的,你们甘为鞑子走狗祸害自己的同胞必要遗臭万年,我大明子民终会将你们赶回老家去,你们终究只会和那蒙元同样下场,快快动手不要污了我的耳朵。」
高岐凤心知苦劝无用唯有叹了口气,多铎淡淡一笑:「你就是史可法,果然在弘光朝庭里还算是个有骨气的文人,可惜却是不识天下大势,如今你们才是贼你们一直看不起我们满人认为我们是蛮夷禽兽,可是我们不用学你们汉人的那些诗词书画一样可以把你们打得狼狈而逃,最后还能入关称皇取而代之,你虽有骨气却也是个无能的腐儒罢了,跟洪承畴相比实在是判若云泥,我大清要你也无甚大用,来人啊,送他上路吧。」
史德威被捆绑成棕子一般眼见义父要被杀不禁怒喝道:「鞑子,莫要杀我义父——」
史可法面无惧色道:「好,我本就是准备好为大明殉死了,你动手吧,我怀里有几封书信,其中一封是给你的,还有几封是给皇上和我家人的,你要杀就杀我一人莫要滥杀扬州百姓。」
「哦,遗书也早写好了?你是肯定要杀的,只是这扬州百姓却不免要为你一起陪葬了,你已没资格再跟我讨价还价,若你肯降那他们本来都可以活下来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动手」多铎已经懒得再跟史可法多言,史可法听他不肯放弃屠城显得甚是愤怒正要开口怒骂,一旁的清军士兵一刀斩下,这一刀道十足没有半分犹豫,史可法的一颗大好人头已然落地,鲜血从断颈部狂喷而出。
「义父,义父,天杀的鞑子,你连我一起杀了吧」史德威悲痛难当哭喊着。
李栖凤一前两步道:「王——王爷,这小子——一起杀——杀了吧。」
多铎看了史德威两眼想了想道:「不必了,留他一条小命给他义父尸身下葬吧!」
说罢头也不回径自率军入城。
「把火药集中过来,多准备火铳和弓箭,把这条街区全封锁起来」刘肇基发号施令让一众明军士兵集中剩余的兵力死守扬州的街巷,除了他手下的士兵外还有数千自愿加入的民兵,这条街巷前有一条七八丈长的石拱桥,桥面宽一丈,清军要过此桥则会被街巷对面明军的各种火器弓箭杀伤。
清军刚刚入城除了少数散兵游勇大队还未集结好加上不熟悉地形,目前还有一些时间让他准备,但刘肇基很明白他们这也不过是困兽斗般的垂死挣扎,顶多再拉些清兵给自己垫背,长江天险都无法阻挡清军的进攻,驱驱一条扬州的小河和石拱桥又能阻他们几时?
今日虽然注定难逃一死但至少也要死个轰轰烈烈才算不枉来这世上一遭,刘肇基决心已定,没多久桥对面的街巷已经变成了一处处堡垒,明军和民兵们将能找到的东西堆在一起组成简陋的防线,甚至假山石都被搬来堆在门口窗台上,而目前,他们手上的火器仍有数百把长短不一的火铳以及几百把长弓硬弩和上万枝箭,再加上三门老旧的神武大炮和六门较轻的虎蹲炮和若干火箭,这些还是足够给清军造成相当的杀伤了。
也不知后世会如何评价自己,扬州城破后清军就能直捣南京,不知南京那边会怎么选择?会学自己死战到底还是会因为扬州被血腥屠城而吓破胆开城投降?
刘肇基脑中浮现出南京皇宫中那个体形肥硕到像头肥猪在上朝时经常会睡到呼噜连天的所谓皇帝,不禁苦笑了起来,如果猜得不错应该只会出现第二种选择吧?
罢了,无论后世如何评说自己那都是以后的事了,他只想打好这人生中的最后一战,一个武人要选择死亡那自然是战死。
「哧」「啊——」
随前一声箭响,楼顶上的一名明军颈部中箭直滚下来,清军的前锋已经到了石桥对面了!
「大家别慌,节省手中的箭和弹药,不要让清军靠上来」刘肇基大声喝道,他话音未落对面已经有大量清军像潮水般挤上桥头,更可恨的是听口音这帮家伙分明是汉人!
「放箭,开火!」
其实不等刘肇基下令明军已经开始放箭开火了,由于清军都一窝蜂挤在一起往桥上冲,即使一丈宽的桥面也一下子显得异常拥挤了。
或许是他们觉得攻入城中就已经胜了所以放松了警惕只想着抓紧时间杀人抢钱抢女人,结果冲到桥中央就已经被对岸射来的弓矢和火枪像割稻草般割倒了一片又一片。
「操,别挤我,快退啊——啊——」
「奶奶的,踩着我了,妈呀——我操你妈的——」
前面的几十名清军士兵非死即伤倒了一地把桥中央顿时堵了个水泄不通,后面的清兵无法挤过去顿时成为活靶被打得苦不堪言,有些清军士兵踩着前方倒地同伴的尸体想从上面爬过去但马上就中箭中枪又倒了下去结果令桥中央堆起的尸体越来越高更加难以通过。
「后退,全都后退」一个清军军官在后面大喊着让自已的部下撤下石拱桥,惨重的伤亡总算让这帮头脑陷入狂热的士兵浇上了一盆令他们清醒的凉水,虽然女人和财富会让他们变得悍不惧死,但若这么糊里糊涂把命送在这座桥上那就再没有什么可以享受了,挤在后面的一众清军士兵拼命向后挤,总算有不少人逃回了对岸,但在桥上却足有上百名清军士兵惨死当场,还有一些虽未死但却是重伤难起或被自己的同伴压住动弹不得,一时间惨叫声不迭。
「老王啊,救我——我还没死,我的士腿被卡住了,救我啊——」
「三哥,我是老四啊,我的肚子中了一箭,我动不了——救我啊——」
桥上还未死的清兵哀嚎着向同伴求救,但是刚才那轮桥上的屠杀已经让对岸的清兵明白了贸然冲上桥的结局只会跟他们一样,尽管不少清军也不忍自已同伴受苦但却也不愿搭上自己一条命。
「狗汉奸,刚才不是挺狠的吗?怎么现在变这熊样了?」
「王八蛋,不是想要杀光我们去讨好鞑子吗?现在叫你们的鞑子爷爷来救你们啊!快叫啊!」
「哼,不要再跟这帮汉奸多说了,一个一箭送他们归西。」
「不行,这样太便宜他们了,让他们慢慢死,这就是给鞑子当走狗的下场」石桥另一头的明军眼见石桥上惨死重伤的清军士兵的惨象一个个兴奋痛快异常,毕竟这之前的仗打的实在太窝囊了,总是让清军追着屁股狂打,如今也算是让对方吃了个不小的亏。
「不要大意,他们吃了亏就不会再轻易上当了,仔细看清楚对岸不要让他们有机可乘,小心水底别让他们潜过河来。」
刘肇基并不会这区区小胜而有什么高兴,刚才只是因为对方的轻敌大意才让他们有机会痛打落水狗,很快更凶猛的攻势就要袭来了。
「大人,这帮汉奸叫唤着也够烦心的,不如我们放把火烤烤他们」身旁的副将出主意道,他也是征战多年早就心如铁石,俘虏都不知坑杀了多少要说折磨人的招数也是层出不穷。
「好吧,交给你去办了」刘肇基也没什么异议,反正都是一死,在死前能够看这帮败类以最残忍的方式被烧死也算大快人心,而且烧起的火堆也能够进一步起到阻止鞑子过桥的作用。
副将让人找来几桶油冲到桥中央将油尽数泼在清军尸堆上,然后点火,顿时大火燃起把桥中央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团。
「啊,杀了我吧,啊——」
「好烫啊,啊——不——救我啊—」
一些仍未死的被挤在尸堆中动弹不得的清军被烧得惨嚎连天,一股子肉香蒸腾而出,只把桥一头的明军乐得大声叫好,而另一头的清军则是破口大骂。
「妈的,一群蠢货,早说了不要大意」李成栋率军赶到眼见这一幕可谓又惊又怒,虽然明军这场小胜跟本不可能改变局面但始终令他恼怒不已。
「将军,这帮家伙看来是不会投降的,如果硬攻我们恐怕还会伤亡不小,豫亲王让我们冲在前面恐怕也是想减少他们的伤亡」一旁的副将黄灿低声道。
「哼,你当我不清楚吗?可是这样才能显示我们对他们的忠心,而且冲在前面伤亡多抢到的东西也多,区区一坐桥算什么,他们若不肯投降那我们杀光他们就是了」李成栋咬牙道。
「将军,拜火教教主曾提议和我们联手,你看是不是——」
黄灿话未说完,李成栋就连连摇头道:「这帮西域蛮子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联手?没有他们我也能轻易攻下这里,别理会他们,我们也不一定非要从桥上过,叫些会游水的兄弟抬起盾牌直接游过去不就行了。」
拜火教是最近刚投靠多尔衮的一帮来自西域的高手,而他们的教主拜火教主修练一门绝世的火系神功可焚金熔石威力无穷,淫魔曾跟他过招结果百招内不分胜负,但据说当时看淫魔的脸色甚是脸看,一张肥脸满是汗水双手更是红肿不堪若非对方手下留情恐怕他就要输得甚是难看了。
多尔衮对这位拜火教主也甚是看重,这次南下亦将拜火教带在身边,拜火教主急欲立功所以扬州城破前就派人跟李成栋商议要跟他联手攻入但被李拒绝了。
「哼,江湖中人武功再高到了战场上又有何用?就算他们武功再高在江湖上可以一个打十个可是在战场上想要一个打五个都未必能行,战场交锋和江湖斗殴可是完全不同的」李成栋心中冷笑着。
「尔等冥顽不灵阻挡天兵,今日只有将尔等碎尸万段为我儿郎报仇—」
李成栋唾沫横飞一边冲着河对岸大骂一边调兵遣将,桥中央火势甚大一时无法通过,数百清军则抱着刚找来的木头树枝一手抓着盾牌背后背着刀跳入水中直向河对岸游去,而岸上的清军则用弓箭和枪弹掩护他们。
明军当然不会让对方如愿倚仗着石块垒起的工事之便可以阻挡对岸清军的火力箭矢,而明军的箭矢和枪弹近距离朝着清军乱射,清军虽然悍不惧死但身在水中行动不便虽有盾牌护体但片刻间亦有几十人惨死,鲜血已经染红了水面,但已有十几人游至河对面向上爬。
「倒油!」
刘肇基眼看着清军士兵一个个脸上已经露出了胜利的喜欢不禁冷笑道,几十桶油被迅速倒入河水中,水中清军士兵的笑容顿时凝固了——几枝火把扔入河水中顿时引燃了漂浮在水面上的油,原本染红的河水瞬间化为一片火海将水中的清军士兵迅速吞没。
「啊,着火了,快救我啊!」
「快游回去,游回去啊」水火无情,众清军士兵就算再如何勇悍在火海之前也勇气全失疯狂向回游,有些已经浑身是火拼命游回岸跳上岸就满地乱滚,可是这火岂是能轻易扑灭的,就算在同伴帮助下用泥土灭了火也已烧得只剩半条命,一时间清军阵营又是哭嚎连天,明军一方则士气大振。
「妈的,这帮无耻之徒,居然用油点火」李成栋此时已经是气得七窍生烟,看来想要马上拿下这坐桥是办不到了,凭着人数上的优势要取胜是必然的,只是如今桥面上水面上都已经化为一片火海,除非等火烧完之后才能有把握突破,虽然他也想过用大炮轰击对岸,但因为急着攻入城中重炮全都留在城外了,一时半刻那里去找炮?
可恶,若是让多铎那帮人看见自己这副狼狈相岂不是让他们笑死,虽然李成栋已经一心投靠满清但内心深处仍旧觉得满人是帮子野蛮人,自己若非逼不得已也不至于去投靠他们,如今满人实力最强自己若想当上封疆大吏享受荣华富贵自然只有投靠他们了,南明则是死气沉沉毫无半点胜算,他牺牲了数千精锐才攻入扬州城如今又要在这区区一座石桥上损失惨重未免让他有些肉痛了。
「李将军,这条河可不易过啊,我看你还是考虑一下我之前的提议吧!」
一阵低沉的声音自李成栋身后传来,吓得他拔刀扭头一看。
首先映入他眼中的竟是一个金色的狰狞面具,面具之后是一头火红的头发,来人身穿一件火红的斗蓬身高足有八尺,浑身透着一股炙热的气劲,正是拜火教主。
「你——你什么时候到我背后的」李成栋把刀插回颇有些不满道。
「李将军还请见谅,本座也是刚到,以李将军之能自然不会被这区区小火难住,只是现在豫亲王他们正在后面看着呢,要是知道这事恐怕——李将军的面子上也过不去吧,本座愿助李将军迅速突破防线」拜火教主沉声道。
「那你想要什么?」
李成栋可不会相信对方会那么好心相助自已,他也开门见山问对方的条件。
「呵,李将军,我们并不贪,到时只要将军将战利品分我们一成就足够了」「一成?只要一成?」
李成栋有些疑惑道?
「不错,只要一成,当然我们拜火教还想要交李将军这个朋友」拜火教主的语气显得甚是诚恳。
原来如此,这帮西域蛮子是想要找我当靠山啊,李成栋顿时明白了。
拜火教虽然高手如云但加入清军已迟,而依附于清军的众高手显然对这些新来的颇多排斥,而淫魔媚魔血魔三大魔头乃是满清国师张若水的三大弟子,平时素于满清王宫贵族交好,拜火教主虽败淫魔显示出他的实力但却也得罪了这心胸狭窄的胖子,结果弄得拜火教一时找不到一个能够依靠的有力靠山。
偏偏李成栋这帮降将集团也是新晋刚刚加入清军的,所以拜火教索性把他们当成了拉拢的对象,毕竟李成栋统领着数万亡命之徒也算实力不弱,能够结交他们也算是让拜火教将来在中原传教拥有更多的资本。
「好,教主快人快语,今日李某就交你这个朋友了」李成栋原本瞧不起江湖武人,但是此时也想到自己的处境,能够拉上拜火教这帮高手对自己也是有利无害,大家能够合作那是最好不过,就算将来可能翻脸也是将来的事。
「在下就先帮李将军除去这挡路的火障」拜火教主说罢缓步走上桥头,竟一步步走火燃烧着的烈火之中,把一众清军和明军全都看得呆了。
「哈哈,那个鞑子是不是疯了,居然自己往火里钻啊。」
「大概是急着想要投胎了吧,还是吓疯了?他当自然是金刚不坏之身吗?」
明军一个个笑骂着,显然他们毫不怀疑那个走进火海之中的白痴是必死无疑的。
然而就在此时古怪的事情发生了,桥上的火焰像是一下子拥有了生命一般全向中间聚去,火焰被不断压缩露出桥中央大堆的焦尸,而最后火焰化为斗径一丈方圆的火球,而火球中竟隐现一个人的身影!
接下来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桥下水面上的火焰也隔空被吸入桥上的火团之中,这奇妙的景像让两岸的明军清军都看得目瞪口呆。
「妖法,是妖法啊,清军那边有妖人啊」一个明军大声惊呼道。
「用鸟铳,用鸟铳打死他」刘肇基也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但他马上回过神来下令开火,弓箭对这家伙恐怕是没什么用的,但他仍旧相信血肉之躯是无法抵挡鸟铳的威力,他就曾用鸟铳轻易射杀过一个修练铁布衫十三太保横练的清军高手。
「叭叭叭叭」惊魂未定的明军总算努力控制住心中的恐惧用手中的鸟铳对准火光中的人影猛烈开火,上百发铁弹直接射向一个人若在平时绝对可以将那个人碎尸。
然而原本肉眼难以看清的出膛铁弹射到了拜火教主身旁包裹的火团前就变得越来越慢,到了他身前三尺处已经宛若乌龟般爬行,而到达他身前一尺处上百枚铁弹已经完全静止不动了。
拜火教主护体的火焰突然转变为白色,那百枚青黑的的铁弹也瞬间变成了亮红色接着圆形的亮红铁弹迅速化为亮红色液体开始聚集在一起蠕动着化为不同的形态,忽而变长忽而变圆!
「妖法,他是杀不死的妖怪啊」刚才还士气大振的明军目睹这如此诡异的场面几乎快要精神崩溃,一个连鸟铳都杀不死能将上百颗铁弹变成一团钢水的怪物又怎么是他们能够对抗的呢?
「受死吧」拜火教主一声大喝,他面前的钢水化为无数炙热的火弹直射向众明军,火弹威力无穷瞬间已经射穿数十人,明军的士气马上就崩溃了。
「逃啊,快逃啊,这是妖怪啊」众明军抛下兵器直朝后面奔逃着,急得刘肇基连斩了几个逃兵也不管用,其实到了这种山穷水尽的地步这些明军本就没有多少斗志可言了,刚才全靠着几近屠杀般的石桥阻击才令他们的斗志重新回升,可是碰上这妖怪般的拜火教主展现出刀枪不入烈焰焚身的神迹后这些明军的斗志就如被勉强堆起的积木轻轻一推就全倒了。
完了,本来预想中的轰烈一战看来是不会有了,刘肇基苦笑着拔出长剑不再阻挡逃兵直迎而拜火教主。
拜火教主亦看出对方是明军中的将领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击杀对方的功劳,右手一指一道火蛇直扑向刘肇基。
此时刘肇基身后突然跃出两个明军士兵打扮的剑士双剑绞动化为一团光幕将那火蛇震碎,但二人也被震得连退数步握剑的手连连发抖。
「哦,能接本座一招兵刃不脱手你们也算了得,不知二位是什么人」拜火教主这一招虽只用了五成功力但能被对方接下也颇感诧异。
「哼,我们是谁你不配知道,你这狗贼想要伤刘总兵就得先过我们这关」左首的剑士冷笑道,此人乃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冷面青年,而右首的剑士长得眉清目秀二十多岁的样子细看之下竟是个女子。
「二位,你们快走吧,齐盟主让你们保护我的周全,但现在大势已去你们不必管我了」刘肇基大声道,这二人是齐云傲座下的「点苍双剑」王杰赵燕翎夫妇,在南方武林二人的双剑合壁是大大的有名,齐云傲亦曾称他要破二人的双剑合壁起码要五十招之后,此次他派二人化装成明军士兵的样子保护在刘肇基身边,眼见拜火教主要取刘肇基性命二人自然出手相救。
「杰哥,还是你护着刘总兵先走吧,我来挡着他」赵燕翎心知刚才接下拜火教主一招已经颇为勉强,他们所用的双剑乃是北海寒铁混合五金之精炼成的绝世神兵,可是刚才那一记硬拼已经令她感到宝剑剑柄烫得几乎握不住,同时五内俱焚手臂酸麻难当,心知和对方功力相差太远,只盼着丈夫能带刘肇基逃走。
「燕翎你说的那里话,应该是你带刘总兵走,我要接他二十招不成问题」王杰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明白就算二人联手想接这拜火教主二十招都非常勉强了。
「教主,这个男的杀了就是,那个娘们别杀啊,留给我们就是了」拜火教主身后传来李成栋的淫笑声。
李成栋实在是没想到拜火教主的武功竟高到这种出神入化的地步,连火铳对他都宛若玩具一般,此人强若鬼神若是能跟他结盟对自己将来确是大大的有利啊,而他见那赵燕翎长得颇有几分姿色顿时色心大起。
「呸,狗汉奸」赵燕翎乃是一贞洁少妇岂能受得了这般侮辱,她一咬银牙手中剑如狂风暴雨般向拜火教主刺去,王杰岂容妻子独自面对这强敌一闪身跃至左侧斜刺拜火教主,刘肇基虽武功不高他已抱必死之心自然也不会临阵退缩挥剑直刺向对方。
「好,全都不怕死,我就成全你们」拜火教主面具下的眼中射出两道红色的异光,双掌齐出炙热的白茫直迎面三人,王氏夫妇手中的宝剑剑锋迅速化为赤红在白芒炙烧之下逐渐弯曲熔化开来,而刘肇基甚至连靠近的能力都没有只感身前是一个巨大的火炉炙烤得他连眼睛都无法睁开,脸上的胡子眉毛似乎已经烧着了,身上的盔甲似乎都已经快要被烧熔了一般。
「轰」的一声巨响,强大的白炎将三人完全吞没,王杰在白炎将他吞没前嘶哑喊出了一句话「凤凰不死身——」。
白茫过后,只见拜火教主一手抓着昏迷的赵燕翎,身前出现一个丈许大的圆坑,坑的周围尽是高温炙坑过后的暗红焦土,王杰和刘肇基竟已经人间蒸发尸骨无存。
凤凰不死身乃是当年剑神凤舞天的绝世神功,他凭这门神功和绝世剑术纵横天下,然而今日这门绝世神功为何出现在了拜火教主的身上?但不管如何明军在扬州最后有组织的反抗已经宣告瓦解了,李成栋得拜火教主之助迅速突破了明军在石拱桥设下的防线并击杀了刘肇基令明军士气崩溃,清军如潮水般涌过石桥开始放手屠杀奸淫,再没有人可以阻止他们的「十日封刀」了。
「嗯——」
「嗯——」
床上的紫烟仍旧陷入半昏迷状态轻声呻吟着,强烈的淫药在她的体内发作令她跟本无法聚起内力,而足底的奇痒更是让她难以承受拼命蹬踢着。
「小浪蹄子,你的蹄子还真有劲啊」如果咬着牙骂道,一只手狠捏着紫烟的靴尖一只手托住她的靴跟向上拔,终于靴子开始松动一点点向上滑动起来。
「扑」紫烟的一只雪白的长靴终于离开了主人的玉足落在了如意的手中,没穿袜子的玉足五趾团在一起直向后缩去。
「小骚蹄子逃什么」如意骂了一声将紫烟的一只赤裸玉足捏住硬拉回来,只感入手软若无骨,却并未注意到玉足足底尽是一粒粒泛红的斑点,涂在靴内的药物已经渗入紫烟足底之中,若是她运起「玄天星月功」还可将毒力逼出,但此时她体内的淫毒发作又如何运得起功力驱毒?
此时的紫烟似乎已经进入强烈的性亢奋状态,口角涎液不断淌下双眼翻白,一双小手在床单上拼命抓搔着,胯间的淫水一股股涌出宛若失控一般,原本晶莹的小脸已经化为血红,口中更是淫叫着:「我要——秦哥——给我——求你给我啊——」
「小骚蹄子,真他妈的骚,平时还扮什么贞洁侠女,现在城破了,你还不是要让鞑子干死为止?倒不如我现在教你几招把他们侍候爽了说不定能够不死还能多拿点赏钱呢」如意耳中听得城中喊杀声更甚,显然也明白大势已去。
「干,史可法那废物只会吹,结果那么快扬州就让这帮鞑子攻进来了,之前还有人他有惊天伟地之才,只要有他镇守扬州就能保我们平安,我还真信了」如意一边骂一边将如意身上的白衣和脱了一半的裤子以及另一只脚上的靴子尽数剥除。
全身赤裸的紫烟的肌肤宛若剥了壳的鸡蛋般白嫩,只把如意看的都有些嫉妒了,一看她这身皮肉就是平时没吃过什么苦,而自己呢?虽然表面上穿得颇为光鲜可是碰上恶客还不是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就算有达官贵人看上了自己给自己赎了身跟着他们回家当侍妾可别人看自己永远都只当自己是个婊子罢了,谁会真的尊重她?
「你个浪蹄子,不是要浪吗?我让你让个够」如意跳上床双腿用力撑开紫烟的玉腿,一只手开始大力抠动着她胯间淫水泛滥的玉蚌,二指捏住那已经如小指般粗的肉芽扭动着。
「唔——」
往日端庄贤淑的紫烟此时已经完全被情欲之火包围了,小腹的欲火简直像是要喷出来一样,她拼命弓起身子抽搐着,而如意的一根手指已经直插入她的阴道中,指甲尖在阴道壁上刮动着给她带来销魂的快感和疼痛。
「哈哈,浪蹄子爽吗?咦,还是个处子之身啊?哼,难得啊,果然是大家闺秀嘛,你的命比我好啊,我的第一次可是让个杀猪的要去的,你要是让鞑子夺了处子之身想必也要痛不欲生,如意我心软就先帮你弄破了吧」如意眼中凶光一闪用力将指头插入要刺破紫烟的处女膜。
「嗯——嗯——」
紫烟只感下身一阵疼痛,她感到了生命受到的威胁猛然间丹田内力一鼓,一道阴精射出竟将如意的手指硬生生从阴道中顶了出去。
「唉呀,怎么回——」
如意只感指尖疼痛异常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又一股阴精喷出正中她的胸前把她震得直撞在后面的墙上当场晕了过去,若非此时紫烟内力已弱刚才那一下就足够射断她几根胸骨。
「喔——喔——哦——」
紫烟放浪的在床上淫叫着,又连续喷出了十几股淫精,体内那亢奋的欲火似乎慢慢减退了,她的神智也似乎恢复了不少。
刚才是怎么回事?我——我好像被李盼儿那贱人暗算了,然后发生了什么?
啊!我的衣服,紫烟猛然惊觉自己竟赤身裸体身无寸缕,胯间的玉蚌红肿疼痛,她又惊又怒可浑身发软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更要命的是双足足底痒得要还好胯间没见出血,自己应该仍是处子之身。
不好,我中毒了,我——我得快把毒逼出来,然后离开这里,扬州城中喊杀惨叫声震天,紫烟也明白清军已经入城了,此时她就算逼出了毒又能逃到那里去呢?可是她也不甘心束手待毙,她拼尽全力坐起勉强运起丹田内残余的内力驱除足底的毒性。
自已原本一心想要和秦文同死在扬州,可是如今秦文却背叛了齐盟主投靠了鞑子,而促使他这么做的原因竟是他想要和自己一起活下去,想到这里紫烟不禁感到一阵可悲,这样看来岂不是自己害了他又害了自己?师父如今无情无欲一心求仙得道也是受了太多感情上的伤害,自己的选择终究是错的吗?
原本紫烟是想要陪秦文同死,但秦文投敌卖国之举却令她失望到了极点,也对自己的爱情失望至极,艳娥并不在意秦文投敌还投靠了媚魔李盼儿,这说明她对秦文的爱更深?那自己还不如成全了他们。
想到这里紫烟心中反而涌起了强烈的求生欲,她不想死在这里,想想当初想要跟秦文同死的举动实在是颇为可笑,她一定要活着离开扬州回星月宫,那里才应该是她的家!
城内除尚有少数明军在做垂死挣扎外大部分的抵抗已经停止,清军士兵们开始如恶狼般扑向待宰的羊羔,惨叫声女子的尖叫声疯狂的大笑声冲斥在各条街巷之中——扬州城百里之外的一座森林之中两个高手正在林中疯狂厮杀着,地上伏尸数具显然都是在刚才的互拼中阵亡的。
「唐飞豹,老子今日是要去扬州杀鞑子,你这疯狗死缠着老子干什么?当我天阙堡无人吗?」
一个手持一柄长剑的中年汉子怒吼道。
「辛厉,老子今日也是去扬州杀鞑子的,别人怕你们天阙堡我可不怕,三年前第斩我二弟双臂,今日我先取你狗命再去杀鞑子」那唐飞豹一身黑衣两眼血红,双手不停发射各种暗器,有的直飞有的打弯有的甚至会旋转,真可谓花样百出,只是那辛厉把剑使得风雨不透,宛若一个光轮将所有暗器挡在剑圈之外。
「哼,你二弟眼高手低敢开罪我,我留他一命已经是天大的慈悲了,你今日居然敢在此伏击于我杀我同门,我就斩你四肢要你一点点爬回四川」辛厉眼中杀气暴现,手中剑连环暴刺,唐飞豹的武功显然逊对方一筹转眼间已身中数剑血花飞溅。
「啊——」
唐飞豹踉跄后退数步一脸惨白,辛厉一脸狞笑显得甚是得意,突然唐飞豹手一甩一道银色白光直劈向辛厉。
「还想垂死挣扎?」
辛厉冷笑着挥剑将那白光拨开,却未曾料到白光中央突然射出几枚钢钉正中他的前胸。
「啊——」
辛厉惨叫一声捂着胸口弯下腰去,唐飞豹哈哈大笑道:「狗贼,你中了我的追魂钉神仙难救,今天就要你血债血——啊——」
唐飞豹正得意之即突感右臂一凉,整条右臂竟被对方斩了下来,辛厉动作快若闪电哪里像是中毒的样子,接下来又是三剑将唐飞豹其他三肢尽数剁去一时间血如泉涌。
「啊——你——你中了我的追魂钉——为——为什么——」
唐飞豹痛得五官挪位但却始终不解辛厉为何中了他的剧毒暗器追魂钉会没事?
「哈哈哈,你们这帮鼠辈只会暗算于人,只是老子早有防备,就让你死个明白——」
辛厉把自己前衣襟拉开露出红色的内甲。
「啊——这是——天阙堡的——火麟甲—」
唐飞豹一脸愤恨死死瞪着辛厉,这火麟甲据说乃是天阙堡的一位前辈杀死了一头西域的异兽以其麟甲制成的一件宝甲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想不到辛厉居然身穿这件宝甲,唐飞豹虽知辛厉是天阙堡主辛万雷的爱子,但想不到辛万雷居然把贴身的祖传宝甲都给了他。
「鼠辈,现在明白了吧?就凭你们这帮四川蛮子也想跟老子斗?本来也只是想断了你的四肢饶你一条狗命,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今日就是要斩草除根省得你能爬回四川唐门再找废物来找我的麻烦」辛厉走上前把剑尖对准了唐飞豹的心口大声道:「好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乘早说出来吧,接下来我就要送你归西了。」
「我——我——去死——」
唐飞豹出人意料般口一张十几颗带着黑血的牙齿直射向辛厉的面门,辛厉武功虽高却万万没想到唐飞豹四肢皆断竟能使出这一招躲闪不及顿时被数枚毒齿直射入面门之中。
「啊——不不——啊——啊——」
辛厉的面色转眼间变成了紫黑色,他只感到毒力迅速侵入他的脑中,眼前已经是一片漆黑,心中怨毒悔恨到了极点,若是刚才快点一剑杀了唐飞豹又何至于被他这最后一招暗算?他虽看不见了但仍伸手入怀中忙乱着掏出一些解毒的药丸往嘴里扔,只盼能够压制住毒力。
「哈哈哈——知道我们唐门」最后光荣「的厉害了吧,不要妄想能够解毒,此毒无药可解——哈哈哈——二弟,我——我为你报仇了——」
唐飞豹眼间辛厉满脸紫黑盘坐在地上拼命逼毒的狼狈样子不禁心中大快随即浑身一阵抽搐口角涌出一股黑血已然自尽而亡。
此时辛厉则是苦不堪言,眼鼻口耳皆开始渗出黑血,他虽服下大量本门的解毒灵药但却始终无法压制住毒性的蔓延,毒发身亡只是个迟早的问题。
「我——我不要死——我不想死在这里——我还要去扬州杀鞑子成名天下——我——我——」
辛厉努力想要站起来却发现他的四肢已经麻木了,手中的长剑也不知掉到了那里。
就在此时十几丈外的一块大石突然转了个个,一个灰衣少年拎着块布蹑手蹑脚走了过来,刚才那块大石竟是他用手中的布伪装出来的!
少年走到辛厉身前捡起他那把长剑,只见剑刃上竟丝毫不沾血而且冷气森森一看便知是柄上等的宝剑,他不禁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看坐在地上浑身颤抖七窍流血的辛厉,顺手一剑将他的人头斩下。
「辛大侠,唐大侠,你们都想去扬州杀鞑子,可惜还没到扬州就在这里自相残杀,现在搞成这样子,唉,反正你们这些兵器宝甲暗器也用不着了,干脆都便宜我得了,至少我还能用它们帮你们多杀几个鞑子,等我杀了多铎这鞑子王爷,嘿嘿,到时候名扬天下,师姐不爱死我才怪呢」那少年眉飞色舞在地上的尸体上收集着自已需要的东西,而他的背上则背着个长条形的大箱子,也不知里面放着什么东西。
夜暮降临,少年将几具尸体埋了之后斜躺在树干上思考着。
今日又长了见识了,在星月宫里呆的时间再长学的各种典藉再多也不如亲身体会江湖中的血腥实战管用啊,唐飞豹若是早些射辛厉面门就可置他于死地,那辛厉有宝甲护身本可不死,但却因为得意忘形轻视了已经残废的对手结果身中剧毒,行走江湖最忌杀人前废话太多下手太慢,结果往往就因为一时得意反给对方有反扑的机会,这个教训实在要吸取啊,毕竟命只有一条,这世上可没后悔药,自己布下的五行八卦阵再加乾坤颠倒大阵应该已经被师姐破了吧?估计再过半天她就要追上来了,就在这里休息一个时辰再走,想到这里,少年闭上双眼开始休息。
周围的温度突然骤降,少年浑身一震猛然睁开双眼,只见一个白影已经宛若冰雪精灵般站在他身前六丈开外。
「啊——柳师姐——你——你——」
少年惊得魂不附体跳起三尺多高来但随即身上几处穴道一凉如坠冰窑浑身都像是被冻住一样僵住了。
一只精致的银色靴子已经狠狠踩在了他的胸前把他踩得直翻白眼口中惨叫不休:「柳师姐——唔——饶命啊——」
「你好大的胆,居然敢私自出宫还一路上布下如此多的阵法来对付我,我现在是代掌门以下犯上我足够代师父要你的命。」
一个冰冷的几乎不带任何感情的清越的声音响起。
少年战战兢兢抬起头,眼前是一个戴着白色轻纱的身着素白衣衫的女子,即使隔着面纱也可依稀看出她美妙的面部轮廓,但那月宫仙子般的气质又让人不敢心生亵渎之念。
眼见自已的梦中情人现身,少年真是又喜又怕,喜的是又能见到自已的至爱,怕的是这位心中的至爱又要开始施展「践踏之术」。
「不——柳师姐——你听我说,我其实是想增加一些阅历,我在宫中已经呆了那么多年学得了那么多本事,鞑子南下要灭我大汉正统,我辈习武之辈——唔——」
少年一副热血沸腾的样子,却只感胸前银靴微一用力顿时痛得说不出话来。
「少废话,你也算习武之辈?连内功都练修不成你也去杀鞑子?恐怕一碰上鞑子就先送了你的小命,与其让你丢我们星月宫的脸不如今日让我在这里了结了你省得你落在那些鞑子手里活受罪」白衣女子冷笑道。
少年顿时面色一阵惨然,自小丹田受创几成不治之症令他无法修练任何内功心法,只要一尝试运气丹田就痛如刀绞,虽然星月宫灵丹妙药无数更有顶尖的医学典籍,他虽阅书无数本身医道已达高手之境但始终无法医治自已实在是他心中最大的憾事。
唉,虽然我无法修成内力可是我学的奇门遁甲机关暗器之术也不是无用之物啊,师姐为什么平时就是不正眼看我对我那么冷冰冰的,小时候她对我可是最好了,都怪柳傲雪这妖怪师父不想当人想要飞升做神仙结果把师姐也教成她这个德行,整天冷口冷面总是说伤人自尊心的话,不过只要我杀了多铎师姐自然会明白我才是真正的大英雄,自然会对我投怀送抱献上处子之身。
「柳师姐,你——你动手吧,能死在你的玉足之下,我——我死也甘心」少年眼中流出两行泪水,心中却料定师姐绝不会杀自已,自已有信心凭高超的演技暖化她冰冷的心。
果然,白衣女子提起了玉足凝视着少年然后弯下腰脱他的上衣,少年心中一喜,莫非师姐终于耐不住春心想就在这里把身子给我了,哈哈,多年的梦想终于要实现了,这代掌门有什么好做的?还不如跟我一起浪迹天涯做一对神仙眷侣气死柳傲雪这老妖婆。
少年正想的美,突然那白衣女子用玉指弹了弹他胸前的火麟甲冷然道:「难怪踩上去跟平时感觉不大一样了,原来居然穿了件宝甲啊,是天阙堡的火麟甲?想不到天阙堡的高手也要栽在你手里?」
「不不——柳师姐,我没害天阙堡的人,是他们跟唐门火拼,我就捡点破烂防防身,这火麟甲又怎能跟师父传给你的」百战仙衣「相比啊」少年看着眼前被银色宝靴包裹着的踝骨倩美的纤足想像着师姐那只细软的玉足是何等完美,若是能够把它握在手中细细把玩——少年心中已经无数次涌上这个念头可惜他实在没这个胆,这只令她魂系梦牵的玉足每次总是带给他无尽的痛苦践踏。
「你既然没本事又何苦溜出宫?师父闭关练功由我代行掌门之职,紫烟师妹私自出宫相助去扬州抗清,本来我是不想管这事的,只是她若落在鞑子手中任他们淫辱自然大折我星月宫威名,为了维护本宫威名,我唯有出宫将你和他都抓回去,你不要再抱什么幻想能够用几个桃木旗阵来困住我,这些花样我已看透了」白衣女子依旧是冷若冰霜,但心中却暗自思忖:听闻西域拜火教主投靠清军,而他施展的一门神功可以熔金煮石,似乎就是凤凰不死身的神功,那个人失踪了多年也不知师父是否还惦记着他,也许从那拜火教主那里可以获知那个人的行踪,而自己身世之迷或许也只有找到他才能解开。
「啪!」
的一声,少年怀中掉出一本书,白衣女子一楞顺手运劲把书吸到书中,看书面上赫然是「阴阳合欢吸精大法」几个字,登时像是呆住了,随即玉体竟微微有些颤抖。
「师弟,你好长进啊,居然修练这等天地不容坑害女子的邪功?你想用这种吸取女子元阴内力精华的方式来弥补你的丹田不治之症吗?」
白衣女子竟笑了起来,可是这笑声实在是透着森冷的杀气。
「啊——柳师姐,这是我不久前杀了个合欢教的败类从他身上拿到的,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我想从中找出这门无耻邪功的破绽好为江湖除掉这帮无耻的淫贼——我——」
少年面色大变想尽办法解释,不过换来的代价是整本「阴阳合欢吸精大法」的秘籍狠狠抽在他的脸上,接着是三记连环重脚狠狠踹在脸上。
「啊——柳师姐饶命啊——」
林中传来少年凄惨的哀叫声——鼻青脸肿的少年歪躺在一颗对上被点了穴道,而白衣女子则坐在一块大石上凝神打坐,看着她打坐的神圣庄严美态,让刚受了一顿狠踹的少年色心又起。
嘿嘿,打是亲骂是爱,越亲才会越用脚踹,师姐因为爱我才会这样狠狠踹我的,紫烟师姐长得也不错,虽然比不上柳师姐但也是个大美人,要是这次自已能英雄救美说不定她就会用贞操来感谢自已,将来自已娶柳师姐为妻,而紫烟师姐就做小妾,宫里其他几个师姐师妹也挺不错的,嘿嘿,那个最坏最恶毒的老妖婆柳傲雪只配当他最小的妾,最好每天都剥光了衣服被抽一顿,爽啊!
想像着日后美女如云鸿福齐天的美好未来把少年乐得淫笑连连,胯间很快就支起个小帐篷。
白衣女子将中指微微一弹,一股冰冷的气劲射出正中少年胯间那鼓起的「宝贝」,那炙热的肉棍瞬间宛若被冻成一根冰棍。
「呜嗷——师姐饶命啊——冻住了——」
少年的惨叫声比之前更加凄厉了,而白衣女子的嘴角却泛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随即使收起了笑容。
以自已的轻功就算带着他赶到扬州也只需一日,只是带着这个丝毫内力都没有的小子去会否拖累自已?而若是点了他的穴道将他扔在这里也不妥,罢了,只有走一步是一步,希望这次扬州之行能够救出紫烟师妹同时能找到拜火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