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元宵(微辣,慎)
这样想着,我就把心里的问题问了出口。
傅雁竹笑道,“管他是谁,咱们把那些人都防了就是。”
我暖暖一笑,轻应了一声嗯。
过了今日,明儿就是正月十五,这是古代的元宵节了。
我拉着傅雁竹的衣袖,闹着他带我去玩。
傅雁竹抿嘴笑笑,在享受够了我的央求後,点头答应了。
我开心地道了谢,毕竟常久地沈了性子,压抑着本性中的那份活泼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
十五这天,是闺中少女们一年之中唯一一次能够正大光明走上街的日子。古往今来,在十五元宵里结下的姻缘不计其数……
我和傅雁竹在前头悠悠地走着,身後紧紧地跟着珍珠、翡翠、琥珀、玛瑙这四个大丫鬟和十个年轻的小厮。
突然见前头有一处很热闹,仔细一看,才晓得是在猜灯谜。
眼睛在人群中转了一圈,一眼就望见一个眸若秋水、艳若牡丹、风姿卓越的俊逸男子有如鹤立鸡群一样立在人群中,我眼睛一亮,这人是的沈如冶。
明明沈如净和沈如冶长是双胞胎,他们长得是一模一样,我怎麽就会一眼就认定他?我咬着绢帕,歪头思忖,细细一想,才知晓我脑袋里已经存了一个很深的形象区别:沈如冶喜欢穿暖色调的衣衫,比如红、橙、黄。而沈如净正好相反他喜欢穿冷色调的衣衫,比如黑、绿、蓝。
“看什麽呢?”傅雁竹在我耳边问道。
我摇了摇头,笑道,“夫君,我们挤进去凑凑热闹吧。”
“嗯,好。”傅雁竹应了一声,向後面使了一个眼色,小厮领命,上前挤开了人群,生生地劈开了一条路。
我汗颜,这好像有点仗势欺人了。
傅雁竹见我怔在那里,不由拉了我的手,走了进去。
不过正因为这样的举动,引得沈如冶的眼睛向我们这边看过来。
傅雁竹因为身体羸弱,除了上朝外,其本没有在外面露过面,沈如冶又没有做官,所以他们应该是没有见过面的吧。
沈如冶挑了挑眉,用很不屑的语气说道,“哟~这是什麽人啊。”
沈如冶这话一出,我们一群人连忙引起了公愤,人们指着我们,窃窃私语。
傅雁竹冷哼了一声,理也不理,直把沈如冶和众多的“路人”当空气。
沈如冶也不觉得没脸,嘲讽一笑,转了头,也不理会傅雁竹。
这时一个相貌绝色的女子,我眼前一亮,觉得这女子很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什麽地方见过她。
她踱着莲步向沈如冶走去,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是谢氏,沈如冶的妻子。
沈如冶把嘴趴在她耳朵旁边,倾国倾城地笑问道,“谜语做好了?”可他却又好像又是故意要让旁人听到似的,虽然他的声音很低,但是站在离他们有两米远的我都能听到,他这是有意要炫耀自家媳妇儿的才华吧。
谢氏羞红着脸点了点头轻应了声“嗯。”
站在台中的一个流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捋了捋胡须,笑道,“刚才沈二少夫人出了一个谜,谁人猜中了,沈二少爷赏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众人倒吸了一口气,睁大的眼睛,惊叹着沈如冶的出手大方。
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笑了笑,道,“‘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打一物。”
我愣了一下,这不是王安石的谜吗?接着我抿嘴一笑,果然是穿越人,要麽不出手,要出手就是大手笔。
“你笑什麽?”傅雁竹转头奇怪地问我。
哎呀,我刚才太忘形,我连忙摆了摆手,道,“没。没。”
傅雁竹冷哼了一声,一副根本不相信地样子。
我噗嗤一笑,踮起脚尖,把嘴巴趴在他的耳朵边上,也故意用方圆两米能听见的声音,低低地说着悄悄话,“这谜,夫君能猜得出来,却又不能去猜,不然人家会嘲笑夫君您怎麽变得这般俗气起来了。”我这是故意挑衅。目的就是要为引起沈如冶的注意。──与不同人的相处要有不同的方法,同理,要让不同的人对你生产同样深刻的印象,就必须用不同的法子。对待沈如冶那样性子的人,挑衅无疑是最有用的。
沈如冶的眸子刷地瞪向了我,本来是一件出手大方的事,可却被我取笑成俗气,他要瞪我,也是应该。
傅雁竹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忍着不笑,他不屑地瞥了沈如冶一眼。道,“别乱说话。”傅雁竹虽然说的是呵斥的话,但是语气却是宠溺的纵容。
沈如冶突然笑了起来,“这位姑娘倒是个有趣的人儿。”
明明看见我和傅雁竹这样的亲密,却叫我姑娘,不叫我夫人或奶奶。这不是给我没脸吗。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傅雁竹就冷冷地笑道,“沈二公子连夫人和姑娘的发髻都分不清楚,不知道是眼拙,还是无知?”
沈如冶脸色一变,他勾着唇,正想说些什麽的时候,人群後面响起了一个清甜的声音,“东海有条鱼,无头亦无尾,去掉脊梁骨,便是你的谜。”
“呃!”我腿一软,差点摔倒,还好傅雁竹眼疾手快地抚住了我。天~~这不是王吉普对王安石的谜吗?
我转头去,想看看这个“穿越女”又是谁。只见人群已经自动分出一条道,接着一个青衣小丫鬟扶着一个身穿蓝衣的女子缓缓地走到前面来。随後跟来了轩吟和一个身材高挑的美丽女子。
我怔了一下,再仔细看了走在前面的那个女子的脸,这才看出来,她是原来是红枫。啧,红枫今晚上的装扮得真漂亮,要不是身後跟着哥哥,我还没能这麽快认出来了呢。
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愣住,只道蓝衣女子到了前面,他才有了反应,连忙拍手叫好,“以谜猜谜,精彩、精彩!”
红枫向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颌首一礼,嘴角微微含笑,就没有开口多说一句话。我心里赞叹,好一个大家闺秀的模样儿。
“侯爷,三妹妹,沈二公子,沈二奶奶。”那边的轩吟走过来,向我们打招呼。
我笑着打了招呼,“哥哥、嫂嫂。”傅雁竹只是微微颔首。谢氏曲膝一礼,沈如冶倾国倾城地笑道,“原来你就是我大嫂的那个很会出风头的妹子啊。”
我撇了撇嘴,正想说话,红枫就走到我和傅雁竹的面前,她向我们半蹲膝行了礼,道,“三姐姐、三姐夫。”
那丫鬟也跟着屈膝请安道,“三姑爷、三姑奶奶。”
我笑着拉过了红枫的手,夸赞道,“妹妹,你好聪明,居然懂得以谜猜谜。”
红枫“害羞”地红了脸,道,“这谜,以三姐姐的聪慧早就猜出来了,是红枫献丑了。”
听红枫这话,她这是选择和我同仇敌忾了。
我笑眯了眼,拍了拍红枫的小手,故意在红枫耳边低语,却又以沈如冶、谢氏能够听得清的声音说道,“妹妹,这谜可能是人家苦想好几天才想出来的,他们还出了十两银子来显摆,可是他们还没显摆够呢,你怎麽就把这谜底给揭了出来,你这不是存心要让他们心里不痛快吗?”说完,我的眼睛快速地睃了沈如冶一眼,只见他此刻笑得像朵妖异的滴血牡丹。
红枫怔了一下,随後笑了笑,道,“这样啊,是妹妹疏忽了。要不这样,我也出一个灯谜,如果沈二奶奶能够猜得出来,这十两银子,就抵消了。沈二奶奶觉得如何?”
谢氏明媚地笑了笑,一脸的和气道,“两位‘神仙’妹妹真是一对有趣的人儿。我们出这十两银子的灯谜,真心只当是一种娱乐,没成想,到了两位‘神仙’妹妹的眼中却成了这样了。难道两位‘神仙’妹妹真是天上的神仙下了凡不成,吃的、穿的、用的,从来不用银子?”
我捻绢一笑道,“沈二奶奶真真是好口才,我好生羡慕~~”顿了顿,我又以天真烂漫地口吻说道,“不说了,我实在说不过你。不过沈二奶奶别一口就一个妹妹、妹妹的乱叫,我指不定还比你大呢。乱占人便宜可是会惹人不快的哦!”见好就收,不然就结怨了。
谢氏向我颌首一礼,道,“这倒是我想的不周到了,夫人见谅。”
我也向她一颌首,道,“沈二奶奶客气了。”
“应酬”了我。谢氏转眸向红枫,笑道,“妹妹肯定年纪是比我小的,那我就理直气壮的叫你妹妹吧。”
红枫曲膝一礼,抬眼时,满脸都是淡淡的笑。她点了点头,轻声地应了声“嗯”。
谢氏笑道,“我们沈国府这样的人家本不该为了那娱乐的十两银子应了妹妹的邀请。不过我实在好奇像妹妹这样聪慧的可人儿会出的谜语来。所以还请妹妹出灯谜来吧。”
红枫颌首一礼道,“那小妹就献丑了。”
……
接下来,红枫和谢氏就你来我往的出灯谜,气氛很活跃,对到精彩处,围在周围的看客都会拍手鼓掌,这两人可谓出尽风头。──虽然她们对的灯谜大多数是从我本来那个世界照搬而来的,但我还是不得不赞她们的记忆力实在是好。
傅雁竹在我耳边低笑道,“她们的才学真是好。”说完他直起身子,斜眼看着我。
我瞥了他一眼,脸一板,嘟着嘴,做出不高兴的样子。
傅雁竹见了,勾了嘴,淡淡的笑,一副很愉悦的样子。
我踮起脚尖,趴在他的耳朵旁边,低低问道,“夫君,您不要告诉我,您的才华没有她们的好。”顿了顿,我又道,“她们俩出的那个谜底,您不会没猜出来吧?”
傅雁竹再次俯身,和我咬耳朵道,“小小的谜语岂能难倒我!我看是你的笨蛋脑袋瓜没能想出答案来吧。”
“哼,不就是‘日’字嘛!”我恼道。不过我这次声音没有控制好,四米之内的人都有听见。
“对!对!刚才的两个谜底就是‘日’字。呀哟,我怎麽就没想到呢。”一个高亢的声音响起,全场的人几乎都有听见。
“刚才的那两个谜底原来是‘日’字啊,对啊,这麽容易,我怎麽就没猜到呢。”
“……”
我望了望全场,只见有一部分人懊恼,有一部分人恍然大悟,有一部分人眼眸里含着回味。看来不知道这谜底的人还真是不少啊。
我又突然明白,傅雁竹刚和我咬耳朵,是故意要我出风头的。
我鄙视地睨着傅雁竹,这人真小气,这样的风头也想要去争。
傅雁竹嘴角噙上了冷笑,宽袖下的大手抓住我的小手,狠狠地捏了一下又一下。
嘶~痛~~
☆☆
猜了灯谜就该是看舞龙舞狮的时候了……
因为这个时代里人们的娱乐很少,所以出来看舞龙舞狮的人特别的多,可用人山人海这个成语来形容了。──每家每户的人几乎都跑出来看一年中难得的热闹了。
看得正起劲,突然有一匹马像发了疯似的向 我们这个方向飞奔而来。
人群立即陷入恐慌,大家推挤着想要逃开。
“啊~~夫君!”我和傅雁竹被迫分开了,我们被人流往两个相反的方向挤开了。
“木槿!”傅雁竹嘶吼着在那边拼命地想往我这边挤,可惜他人单力薄,根本就抗拒不了人群的力量……
“夫人!”我身边的四大丫鬟也被分散开去。
☆☆
当人流稍稍散开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突然我的一条手臂被一只大手钳住,我连忙回头,见是一个头戴黑纱斗笠的男子。我刚要惊呼,只听他低低说道,“小竹媳妇,是我。”
我微怔,叫了一声,“三叔。”
傅画沂点了点头,道,“你跟我来。”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跟他走了。
拐过了一条街,傅画沂拉着我的手进入一条挂满了大红灯笼的巷子里,身後还跟来了十几个大身材魁梧的大汉,不消说,这些人定是傅画沂的贴身保镖了。
走到了在一个角落处,傅画沂猛的压住了我的身子,把我扑倒在地上。
“啊!三叔!你要做什麽?”後面还跟着十几个大汉,傅画沂怎麽可以如此放肆?
傅雁竹脱掉了头上的黑纱斗笠,微微侧着头,道,“你们守好了。”
“……”我瞪大了眼睛,傅画沂这是什麽意思?他、他难道想、想在这里、这里……
“是。”几名大汉应了声,就转过身去,排成了一道肉墙,遮住了人来人往的视线。
“……”我的脸色一白,傅画沂真有这个意思……
傅画沂嗤嗤笑起,道,“不要怕,他们不会回过头来的。”
“三叔,不要!……”
“没事的,不要怕……”他一边低低地安抚着,一边伸手扯掉了我的腰带和裤带,撩开我的衣襟,褪去了我的亵裤。
……
“……”
……
傅画沂一边吻着我的乳房,一边伸手向我的下面,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了我软腻又无毛的花办,再把中麽指挤入我的花办中央,抵住我的阴蒂左右旋转摩擦……
“唔……”我的身子颤了又颤,渐渐地,我的下处就潺潺地流出了汁液。
随後傅画沂的唇从乳房上拿开,他挺直了腰背,硬挺的粗长抵住了花唇的中央,滑上滑下的找到了小小圆圆的穴口的位置,硕圆的龟头狠狠地抵了一下!
“嗯!”我闷哼了一声,下体处一热,小穴里像喷出了一股热液来。
“你很久没做了吧,紧的连插都插不进去……”说着,他的屁股更加用力的向前一抵,插开了软嫩的穴肉,龟头顶到体内最深处!
“啊……”我压抑不住地轻吟了出声。
刹那,我的眼泪无助地从眼角滑落……
前边还站着十几个男人,傅画沂却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他这摆明着不尊重我……
正想着,傅画沂那刚插进来的阴茎又缓缓地抽了出来,再狠狠地插了进去……
“唔……”傅画沂的阴茎摩擦了我的阴道十几下後,我的里面开始适应了,傅画沂的那个硕大的龟头随着他进进出出的动作,不停地刮磨着我的阴道膣肉,这不由得让我里面的肉儿慢慢的酥软了起来,又酸又麻的快感让我犹如身在云端……
☆☆
被阴茎来来回回摩擦着的阴道,汁液无可厚非地越来越浓起来。
渐渐地,下体处因有了汁液的搅合,就开始发出了“啪嗒啪嗒”的黏稠撞击声。
傅画沂双手紧紧嵌进我的臀肉里,硬硕又有力道的阴茎更蛮狠快速地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呃!”太重的力道,撞的我的脑袋发晕。
我扭了扭臀部,想要躲开这样的撞击,可因为他双手的紧箍,根本就躲不开去。在他一下接一下的勇猛撞击下,我的胸口中的心就跟着一颤一颤的跳着,他撞的猛时,心就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
傅画沂在我耳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嘎哑地说道,“小竹媳妇,把腿儿叉得再开一些,好让我更深的塞进你的里面去。”说着,他的大手把我的双腿用力的向两边狠狠一按,促使我的花穴大开,他压低身子,再将他的阴茎玩命地往里边捅了又抽,又凶又狠,龟头上的淩子更是刮得我里面的嫩肉一次又一次的激烈痉挛了起来,紧接着,我浑身像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不停颤抖了起来,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地裹住了他的硕大阴茎。
傅画沂受到了花穴激烈痉挛的刺激,他不由猛吼了一声,开始飞快地捣弄了起来,阴茎先是生猛插入,使劲拔出!
在这样的狠劲下,我身子连连直颤,数度眼前发黑,像是要晕过去。
“哦……小竹媳妇你夹得好紧!嗯哦,哦,哦!……我必须使出全部的克制力,才能不让自己射出来。”
……
渐渐地,站在前面挡住路人视线的大汉们呼吸有些急促……
他们有这样的反应是无可厚非,毕竟都是些热血的汉子。听到肉体上的拍打声和暧昧的喘息声,再加之傅画沂的淫荡话语,他们若是不动色念才是怪事一桩了。
……
☆☆
一声低吼,傅画沂的精液注入了我的小穴深处,过多过浓的精液,子宫一时无法全盘接收,有一部分热热的精液从插着肉棒的穴口处溢了出来,黏黏稠稠,样子很像浆糊。
“拔出去吧。”我说话的口气很淡,仿佛我们现在在做的是光明正大的事情。
傅画沂怔了一下,随後他的眉微微一挑,再从善如流地把他的阴茎从我的身体里拔出来。
“你有白绢吗?”我平静地问道。
“有。”傅画沂应了一声,从他宽大的衣袖里抽出了一条洁白的绢子来。
我落落大方地接了过来,用白绢包住一食指,再把食指探到下体处,插进花穴里面,把穴里头黏稠的精液都抠了出来(今晚不比在府中,精液留在体内说不定就成了祸害。),随後再擦干满大腿的汁液。然後把手绢递在他眼前,道,“这绢子是你的,你就帮我处理了吧。”
傅画沂忽略我提在他眼前的绢帕,勾着唇,低哑道,“我以为一个女孩子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被迫和男人做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再喜欢,也是会哭的。”
我怔了怔,他明知我会难堪,却依旧这样做了,寓意为何?
我没有时间多想,轻轻笑起,用手指了指前边站得直直的十几个大汉,道,“有‘肉墙’挡着呢,难道还有人长了一双透视的眼睛不成?”
傅画沂向前探了身子,他高大的身躯把我整个人罩住了,“你别忘了这些‘肉墙’也是人。而且还是很健壮的男人……”
我挑了挑眉,并没有因为他的话变脸,只是淡淡笑问道,“哭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吗?”
傅画沂的凤眼含笑,他沈默地望了我许久,却没有再开口问话。
见他这麽久不接我手中的绢帕,我冷了脸,把绢帕掷在他的身上,推开了他的胸膛站起身来穿了裤子,系了裤带,又把衣襟整理好,再系了腰带。
傅画沂双眸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穿衣服,直到我把衣服穿好後,他方才垂了眼眸,拾起飘落在地上的白色绢帕,拍了拍尘土,整齐地叠成四方形,重新塞入衣袖内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三叔,我该走了。”傅雁竹现在应该满大街地找我吧。
傅画沂径直把背靠在墙壁上,拍了拍身旁的空地,直接忽略我要离开的话,笑道,“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吧。”
“不了。”我摇摇头,我不想让傅雁竹着急。
傅画沂笑了笑,道,“我以为当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时,她应该是时时期盼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呢。”
我微怔,我现在这样急着走,是有些不妥了。毕竟他也是我要征服的猎物之一。平素里已经很少能见到他了,我应该珍惜和他一起的机会才是。──感情是需要时间的培养的,一见锺情的爱情只是神话罢了。
我缓缓坐了下去,转头看他,没有说话,只等他开口。──我直觉他留我下来,定是有什麽事要问我。
傅画沂呵呵笑起,道,“你倒是有颗水晶样儿的心肝儿。”顿了顿,他问道,“你们为何从竹院搬出去?”
我心重重一跳,傅画沂居然会问起这件事情,难道傅雁竹院子的毒是傅画沂下的?
这时我又想起了傅雁竹那“打蛇惊蛇”的话儿,於是我便道,“自然是因为竹院里的东西不干净了。”
“哦。”傅画沂挑了眉,笑道,“我倒真是小瞧了小竹了。”
听他这样说,我惊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傅画沂这是在做什麽?!按常理,像傅画沂这样深沈的人,他不应该会如此行事说话的。他这样做到底有什麽目的?
正在我惊呆诧异的时候,傅画沂猛的捏住了我的下颚,分开我的嘴巴,把一颗丸子掷进了我的喉咙里。
“咳──咳──咳──”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的眼泪都飙出来了,也直觉地把喉咙里的丸子吞了进去。
傅画沂连忙用手扶着我的背,温柔道,“你没事?”
猫哭耗子假慈悲!要不是他塞了一颗不知道是什麽劳子的丸子进我的喉咙里,我会怎麽会被噎着?
丸子?
我瞪大了眼睛,揪住了他的衣襟,厉色道,“你、你──你刚才给我吃了什麽?!~”
傅画沂静静地看着我,翘了翘嘴角,悠悠道,“毒药。”
我眼前一黑,差点晕倒。我翕动着嘴角,狠狠地瞪向他,怒不可谒地问道,“你为什麽要这样做?”
“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情。”说完,他徐徐抬手,捉了我脸颊的散落的发丝,撩到了耳後。动作很温柔,和他话里的冷冽,形成两个极端。
“……”我抿着唇,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傅画沂静静微笑,道,“把这个药粉加入小竹的饭食中。”
我呆呆地望着傅画沂手里拿着的那个小瓶子,我从来没有想过害傅雁竹的人会这般快得浮出水面来。
“拿着吧。”傅画沂把白色的瓶子塞到了我的手掌心里,“只要你照着我说的做,你是不会有事的。”
我捏了捏手中的药瓶子,神智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虽然眼睛依然瞪着他,语气却缓和了回去,“你给我吃的毒药是什麽毒药,什麽时候发作?发作时又会什麽状况?”
我的反应让傅画沂又诧异地闪了一下眸光,笑道,“倒不是什麽了不得的毒药,一个月发作一次,发作时身上会起红疹,奇痒难耐,身子股像是被虫咬了一般。”
我平静再道,“哦。这麽说来,就是说没有性命危险了?”
傅画沂挑眉道,“这药虽然不会让你的性命有危险,但是那种仿若被虫子咬的滋味不是一个女子能够受得了的。”说道此处他静默片刻後方又说道,“……你。好像不为自己的中了毒担忧了。”
我嗤笑,道,“毒中了都中了,再担忧你也不会拿出解药来给我,我担心又有何用?”
傅画沂笑了笑,道,“你倒是个奇特的。”
我不应声,眼睛盯着他,冷笑道,“你难道不怕我是个贞烈的,会不顾性命地把你要我做的事给斗了出来?”
傅画沂呵呵一笑,道,“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呢,没想到你倒是先开了口了。”傅画沂神情愉悦把我的身子搂进了怀抱里,手指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嗓音低沈又温柔地说道,“你给我那条包紮伤口的绢帕我还保留着。……你身子上的某些特征,我借着今晚的欢爱也给记住了……”顿了许久後,他又道,“你若是把事情说了出去,你应该清楚会有怎麽样的後果。那时候,你不但得不到小竹的感激,还会连累了你的娘家,让你娘家人几代人都抬不起头来。”
我心下沈重,原来今晚他如此猴急地拉着我当街欢爱,是为了要看我身上的某些特征。
我点了点头,缓缓站起身来,道,“我明白了。”这个时代坏了名声的女子,下场是很惨的,进不了家庙不说,还会让她的娘家人接连着几代人都让他人看轻去。
傅画沂猛的拉住了我的手,我垂眸看他,抿着唇,不说话。
傅画沂淡淡笑道,“只要你好好的按我说的做,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我歪着头,嗤笑一声,道,“难不成三叔还能娶了我?”
傅画沂愣了愣,笑道,“没想到你这样灵慧通透的人也会起这样不切实际的心思。”
我笑道,“是你说会让我如愿以偿的。”我这话是要告诉他,我的愿望是他娶了我。
傅画沂眼神微闪,目光深邃,低低道,“我还以为你只是……”接下的话,他并没有说出口。
我抽回了被他抓住的手,淡淡道,“三叔,你有事就快说,没事我就要走了。”我消失了这麽久,还不知道傅雁竹会着急成什麽样子。
傅画沂神色有些不悦了,他凤眼里的眸光犀利,仿佛要把我整个人看穿似的。
见他没有说话,我翘了翘唇,二话不说,抬脚就走人。
第049章 内敛恬静(慎)
走出了小巷,我漫无目的得在人来人往的夜市上走着,等着人来找。
“夫人?你们快来!我找到了夫人了。”远处有一个小厮的高亢激动的声音响起了。
我抬眼一看,见那是傅雁竹从府里带出来的小厮。
“小的给夫人请安。”说着,几个小厮在我躬身揖手行了礼。
我微微颌首,嘴角微勾,一副很高兴看到自己府里头的人的样子。
“李安,快给侯爷发个信号,说找到夫人了。”一个像领头的小厮侧头对另一个小厮说道。
“是。”那小厮连忙从怀里拿出一个像焰火的圆筒,擦了火,从圆筒里发出一株红色的火焰。
我们就站在原地,等着傅雁竹来找。
不过一会儿功夫,傅雁竹满天大汉地赶来了。
“木槿!”一近身,傅雁竹就抓起我的手,深深裹进他的手心里,清澈的眼睛里浮现了丝丝艳红的血丝,这……这是急出的血丝吧?
我静静地凝望着他,暖暖地笑起了,低低地叫唤了声,“夫君。”
傅雁竹更紧地抓着我的手,骂了声“笨蛋”。
随後他蹙了眉,质问道,“你怎麽也不知道回到原地去?”
我笑了笑,道,“我不大认得路了。”这个时代,但凡是有点家底人人家的女子除了元宵节,都是不许出门子的,我就用这个做借口。
“你的发髻怎麽也乱糟糟的?”
我怔了一下,一定是前头和傅画沂欢爱,乱了发髻。
我笑道,“人推人的,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傅雁竹定定地看着我,没有说话,可漆黑的眼眸子里却充满了一股子坚定,那是一股想要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事、物的那份坚定。
……
☆☆
回了府,为了彻底消灭身子上的痕迹,我连忙叫了水,尽可能干净地洗去身体上的黏稠……
擦干了身子,穿了白色亵衣、裤,从净房里走出来,见傅雁竹正呆呆地躺在炕上。他见我出来,立马抬眼定定地看向我。
我望进他的眼睛里,不由发了呆,就算是看了这麽久,我还是不得不赞叹傅雁竹的眼睛很清澈,像婴儿的眼睛一样的干净漂亮。
这时,傅雁竹扭了扭躺在床上的身子,神情动作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儿。
我怔住,猫?噗嗤,是了,就是猫。 近来我越发觉得傅雁竹像猫了。脾气阴晴不定的,有时善解人意,有时乖张任性,有时爱撒娇,有时爱发脾气。这不就是一只活脱脱的别扭猫吗?
“过来。”傅雁竹嗓音沙哑地唤道。
这样的语调,这样的嗓音,我知道那是什麽意思。
我喷的红了脸,低垂着头,移动莲步走了过去。
我还未走近他,傅雁竹就不耐烦地伸手扯了我的手臂,把我拉进了我的怀抱里。
傅雁竹急不可耐地把手伸进我的白色衣襟,抓住了我衣里头的柔软。
我急忙抓出了他的手,叫道,“夫君,灯!”胸口上还有傅画沂吻痕,要是让傅雁竹看到了,那还得了?
转头正对上傅雁竹不悦的脸,我连忙补救道,“……有些事情在黑暗里做,会更有感觉。”好像说的露骨了。
傅雁竹愣了愣,勾了勾唇,从善如流地从炕上起身吹了灯,摸黑上了床榻。
窸窸窣窣地褪了衣服,傅雁竹抓着我的手,按着我的五指,将他的肉杆儿紧紧圈进我的手掌心里,只是小小的手儿根本就无法全部抓住他的粗大。
发热的肉杆儿烫得我的手微微一颤。
傅雁竹包着我的手,缓缓上下滑动了起来。
黑暗中,只听见傅雁竹带着轻颤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了起来……
……
股间被傅雁竹的手指弄得热烘烘的,当傅雁竹把下体靠近自己的时候,他那毛茸的毛儿搔搔痒痒地贴上我还是光滑的花办上。嫩滑的肌理对上傅雁竹粗糙的毛儿,是两个极端。
正想着,有一软软湿湿的物什贴上了的我的脸颊上,再缓缓地摸索到了我的唇上……
他轻轻地问,“痒吗?”
随後一根硬硬的肉杆儿,在花办上抹黑乱滑,终於在鼓鼓胖胖的花办中间,略微一施力!娇小的洞儿发出“卜滋”一声,软软地插入了龟头。
“嗯~~”
傅雁竹进入的时候很小心,像对待心上的宝贝一样。
最近的欢爱,我渐渐发现傅雁竹对我没有了少年的急躁,多了份丈夫对妻子的尊重。
我轻叹了一口气,像吃了蜜一样,觉得很甜很甜。
……
傅雁竹的抽送很缓慢,缓缓地抽出,再缓缓地进入……
一切都是缓缓的……
小穴里发麻又发酥,没有刚进入时的不适应和暴涨的难受感。
……
傅雁竹没有动几下,他的背上就湿湿的都是汗。
我心里微酥,他就这麽的喜欢我吗?才动了十几下,就如此激动……
……
这般一想,我下体处就湿淋淋的泌出了水。
感觉到此,傅雁竹渐渐加快了速度……
“啪嗒啪嗒”“渣渣渣”的肉体拍打声和插入声,在寂静又黑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我无法计算傅雁竹此刻的抽送速度有多快,因为好奇,我屏气在心中暗暗数了一下,发现我屏一口气的时间,傅雁竹大约进出了十五、六回。
屏不住的我,张口吸了口空气,下体处因为屏气不呼吸的绷着,在再度呼吸的时候,激烈地翕动了起来,把傅雁竹的阴茎,层层叠叠的包裹了起来。
“嗯……”这样的舒坦快活,让傅雁竹呻吟出声,他俯身咬了我的耳垂,低声咕哝,“小XX”。他的声音里鼻音太重,粗喘也太重,我听不大清楚。
接着,傅雁竹每一次撞击和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频率一致。
粗喘的声音越来越浓,听着这样的声音,身体不由越发热了起来。
阴茎越发的粗大了起来,直把花穴塞得密不透风,我感觉自己体内仿佛有一股力量把傅雁竹的阴茎往体内最深处拖去。 这样一来,膣肉就把阴茎包裹地更紧了。
我本能的吟哦……
快感越过了一座座山峰,向更高的山峰飞奔而去。体内热浪如火,烘得我细细的肌肤汗液直流。
他进出的飞快了起来,我左右拱着身子,想逃离开这种难以忍受的快乐。可傅雁竹的大手紧紧地摁住了我的腰肢,逼得我无路可逃。他撞到了尽头, 一阵“卜!卜!卜!”的乱拔,拔得穴里的水儿如星子一般的飞溅。
我抓紧了傅雁竹的双臂,拱着腰肢,哎哎地直叫,“不行了……不行了,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夫君、夫君……”
“真浪。”傅雁竹勾唇取笑道,速度更快速与力道更剽悍了起来。
“唔、嗯、嗯~~~”我咬紧牙关直闷哼,直觉得眼前发黑,晕眩又快乐的感觉一波接一波的向我袭来。
傅雁竹又飞快得捣了数百下,撞得下体处汁液乱飞,椒乳歪歪。一记深沈的撞击,身子都重重一抖。
火热的阴茎射出了黏稠的精液,灌得子宫颤颤发抖……
☆☆
晚上累了没净身就睡觉去了,早上起来,我才吩咐了珍珠,叫婆子提了水去净房。
昨儿的两次欢爱虽然都不是太激烈,但今儿早起双腿还是酸的迈不开步伐。
泡澡是解除疲劳的最佳法子,於是我留了珍珠下来,帮我添热水,保持水的温度。
……
我闭着眼,享受着热水带给人的舒适。突听珍珠“哎呀”一声叫了出声。
我睁开了眼睛,望向珍珠,笑问道,“什麽了?”
“夫人,您的胸口上有……”
“嗯?”我歪头,定定看着她。
“夫人胸上有一叶很奇怪的花瓣。”
“哦?”我低垂下头去,发现左乳房的偏上方有一叶嫣红色的花瓣。
看了花瓣的形状和颜色,我惊得瞪大了眼睛,这、这不就是电脑游戏里那朵奇怪四瓣花的花瓣吗?
可以前我的胸口上并没有这样的花瓣,这花瓣是什麽时候有的?
我伸手摸了摸这片嫣红的花瓣,我拧了眉,仔细得思考了起来。
花瓣一般都是五叶的。
四瓣花?
傅雁竹、傅画沂、沈如净、沈如冶。
不正是四个人吗?
难道一叶花瓣就代表着一个人?
那麽我胸前出现一叶花瓣,是不是代表着我已经成功征服了一个男人了?
……
☆☆
下午,我坐在临窗的榻子上,垂眼认真地看着医书。
“夫人……”
听见有人唤我,我抬起眼来,见榻边站着琥珀。珍珠、翡翠、玛瑙,不知为何都不在屋子里了。
我认真看了琥珀一样,也就知晓她们三个人为何会不在屋子里了。──定是琥珀使了手段,让她们暂时出去了。
“……”我定定看着她,没有说话,等着她开口。
她翕动着嘴角,犹豫了半响,才喃喃表了一番忠心的话语,“……夫人,我知道忠心不忠心不是用嘴巴说说就可以的。您大可找一些事情来试试我。我相信自己一定不会让夫人失望的。”
我定定看着她,就是没说话。不知道为什麽,这琥珀倒是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她懂得努力争取,懂得卯足自荐,浑身上下散发着自信的光芒。
对她的急切,我只笑了笑,道,“那好,我现在正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做。”前些天,我向轩吟要来的那个药就是打算用在琥珀身上的。可我拿到了药之後却并不急着找琥珀,因为我要的是她主动来找我。──在两军对峙的时候,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谁先沈不住气,谁就会失了优势。
“夫人您尽管吩咐就是了。”琥珀眼睛亮了起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红色小瓶子,笑盈盈地对她说道,“很简单,只要你把这个吃了。”
“是。”琥珀问也不问我手里头的这个红色瓶子里到底装的什麽,接过手後,开了红色瓶塞,就把瓶子里的粉往嘴里倒去。
“咳──咳──咳──”粉太干,她又吞得急,呛得直咳嗽,我连忙倒了杯水递给她,她接了过去,一古脑的往嘴里灌去。
等她止了咳嗽後,我定定瞅着她,轻声问道,“你怎麽也不问我给你吃的是什麽?”
琥珀也定眼看我,沈静说道,“我只要实行夫人给我的命令即可,其他的,我不需要知道,也没必要知道。”
我审视地瞅了她又看了半响後,才轻笑着说,“我给你吃的是面粉。”事到临头我还是狠不下那样的心肠 ,只是用面粉试探了她一翻。
琥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喜不自禁地说道,“琥珀谢过夫人信任。”
我点了点头,笑道,“行了,你起来吧。”
“是。”琥珀轻应了一声,就站起身来。
我微微一笑,又垂下头去看书。
突然琥珀很认真地对我说道,“夫人,您现在这样很好很好,您一定要保持下去。”
听了琥珀的话,我一怔,不由困惑地抬眼看着她。
琥珀笑了,道,“现在的夫人恬静美好,遇事冷静不惊,这样的处事姿态很好,真的很好。”
我眨了眨眼,琥珀这是说我吗?
我拧眉仔细想了想,近来我好像没有刚来这里时的那种焦躁和烦恼,患得患失的紧,时时惊得睡不安稳。就算是昨晚被傅画沂当街羞辱,又下了毒药,我也没有表现出以前的悲伤和愤怒。
原来经历的多了,人的心境就会跟着成长。
不过,我的改变有这麽明显吗?明显到琥珀能轻易地看到我的改变?
还有,她这样露骨地告诉我这些究竟有什麽目的?
这个琥珀……
突然,外面一个小丫鬟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忖,“夫人,沈国府了送来请帖。”
我忙敛了心思,扬声道,“拿进来吧。”
小丫鬟应了声“是。”,撩了帘子後就走进来。
琥珀接过请帖,递过来给我。
我打开请帖,看了一下,微微挑了眉。
我抬眼,见琥珀正瞅着我看。我不由笑道,“是沈二奶奶送来的帖子。”
第050章 男人的爱(慎)
这个谢氏速度倒是快,昨天才见面,今日就送了帖子来。
思忖间,外面又有一丫鬟禀道,“夫人,大老爷来了。侯爷请夫人到花园里去。”
大老爷……
前儿才来过,今儿又来了。
我笑了笑,道,“你去回侯爷,说我这就过去。”
“是。”那丫鬟应了声,就听到外面有脚步远离。
“看来大老爷特别喜欢姑爷。”琥珀抿嘴一笑,称呼傅雁竹,不用侯爷,却用姑爷。
我只笑笑,一个女婿半个儿嘛,傅雁竹又是个肯为岳家出头出力的“半儿”,这样的女婿大老爷自然是喜欢了。所以自从大老爷从我的口中知道傅雁竹的确是因为人为的原因而生病的,就三天两头地就往侯府跑。加之他每次来,傅雁竹都热情招待,大老爷就来得越发的勤快了。
……
到了花园里,我向大老爷福了福身,轻唤了声,“父亲。”又转眸向傅雁竹,轻轻地喊了声“夫君。”
随後又惬意地家常了一些话儿,大老爷这才笑盈盈地从椅上站起来身来道,“铺里还有事,我得回去了。”
傅雁竹也跟着站起身来,笑道,“小婿送送岳父。”随後他转眸向我,“你在这里等我吧。”看来是傅雁竹有些话要对大老爷说,而这些话不是我适合听的。
我点了点头,轻应了声“嗯。”
大老爷见我们这般,不由嘴角含笑,转身跨步就往花园出口处走,傅雁竹跟在後面出去了。
……
不一会儿傅雁竹又回来了,我和他一搭一搭地说着话,回了抚香院。
……
趁着闲暇,我又把鸢尾找我和她们合份子开个香粉铺子的事跟傅雁竹说了。
傅雁竹听了,点了点头,道,“你也该有自己的小圈子了,合开铺子是个很好的融入手段。等会儿我拿些银票给你吧。”
我不由摇了摇头,道,“夫君,我想用自己的银钱。”事事都是他出钱,我觉得很不自在。
傅雁竹听了脸一冷,不由又拿了眼刀子割我来了。
我见了,忙扯了他的袖,摇了摇,以撒娇的口吻说道,“夫君不要恼我呀。我心想着要是这等小钱夫君出了,以後要用到大钱的时候,我就不好开口了。”
“我给你,你就拿着。别废话。以後想用跟我说了就是。”傅雁竹冷冷道,声音不悦极了。
我哭笑不得,我自己又不是没有钱,他何必……
不过,我还是从善如流了,连忙叠声应道“是是是。”
☆☆
翌日一早,我精心打扮了一番,带上珍珠和琥珀,就出门子去了。
进了沈国府,走了过几叠抄手游廊,经过花园,我突然听见有鞭子呼呼抽打在衣服上的声音,和一个低低的痛苦低泣声。
我直觉地抬头,只见沈如冶正拿着一根鞭子,像抽打畜口一样的抽着一个卷缩在地上直打滚的女婢。
我心跟着抽了一下,这个沈如冶这麽这样的狠?
我的脚心麻麻的,顿时迈不开步伐了。
“夫人,闲事勿管,我们还是快走吧。”琥珀见我顿在原地,不由着急地扯了扯我的衣袖。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对琥珀投去赞赏的目光,随後点了点头,不再多看,跟上带路的丫鬟向前边走去。
走在长长的回廊中,就见谢氏和鸢尾一前一後地从回廊的另一端快步地向我走来。
谢氏笑道,“可算把你给盼来了。”态度倒比鸢尾还亲热上几分。
对她的热情,我只颔首一笑。毕竟才见过三面的人,我做不来像她这样的热情。
接下来的事情,正如如我所料的一般,谢氏说起了合股开香粉铺子的事情。因为昨天,我问过了傅雁竹,他没反对,我也就没顾虑地答应了。
☆☆
跟着谢氏家常了一个时辰,我和鸢尾起身告辞了。
随後我又跟着鸢尾去她的院子坐坐,看她眉宇含笑的样子,我不由笑道,“大姐,你有什麽喜事吗?一整天看你都是笑语盈盈的。”
鸢尾点了点头,笑道,“这件事情,我还得感谢妹妹的提醒呢。”
我笑问道,“哦?到底是什麽事,还跟我扯上了关系了?”
鸢尾笑道,“妹妹不记得去年我跟你说的那个‘通房丫头’了?”
通房丫头?我怔了怔,歪头仔细地想了好久,才想起这个通房丫头说是,沈如净那个体质特殊有了身孕的那个通房丫头……
我连忙问道,“大姐证实了那个通房丫头在中间耍了手段了?”其实我是想知道沈如净是什麽处理的。
鸢尾应了一声嗯,又冷笑道,“她倒是个有本事的,居然用了一本什麽能治怪病的医书换了张太医的一个谎言。……只是没有想到张太医那样刚直的人,既然会抵御不住一本医书的诱惑……”
鸢尾说到这里,我已经大致明白了。
鸢尾说张太医“刚直”,这说明他是个能抵御金钱的诱惑的人,可这样的人却抵御不过“一本什麽能治怪病的医书”的诱惑,又说明这人对医术有着炙热的追求。这个张太医倒是个奇人。
只是,一个深藏在府里头的丫鬟,怎麽会有一本能治疑难杂症的医书呢?如没意外,我猜测这个丫鬟的灵魂应该也是穿越而来的吧。
“那孩子没了吧?”看鸢尾今儿的高兴的样子,我猜测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鸢尾点了点头,应声道,“昨儿被婆子乱棍打死了。”
乱棍打死?我身子一震,脚步不稳地摇了摇身子,我本来能想到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这个通房丫头肚子里的孩子不保,却没想到──
毕竟也是伺候了沈如净两年的枕边人,沈如净竟然会这样不带感情地处置掉了。
他还真是个、真是个……
这时候,我不由地懊恼起自己的行为来,当初要不是我想要来个投石问路,给鸢尾提了醒,那个穿越者应该是不会死的吧。
这样说来,我是间接害了一条人命。
想着想着,我的心情不由也变得沈甸甸的。
“妹妹怎麽了?”鸢尾关心地问我。
我回头看她,笑着摇了摇头,又和鸢尾说了一会儿的家常话,就起身告辞回镇北侯爷府。
☆☆
我心神怏怏地回到抚香院,见了傅雁竹坐在临窗榻上看医书,也不打招呼。直接坐到圆桌旁边的椅子上,支了手肘发呆。
“怎麽了?”傅雁竹放下手中的医书,从榻上起了身,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去。
因为心里不开心,所以更加依恋温暖的怀抱,我缓缓地把头靠向傅雁竹的肩膀上,我把今儿看到的两件事情和傅雁竹说了一遍。
傅雁竹一边用大手缓缓在我的背上轻抚着,一边笑道,“沈如净是个轻轻一跺脚,朝堂就要跟着抖三抖的人物。有这样的双胞胎哥哥,沈如冶是差不到哪里去的。他那样暴虐的行为定是为了让皇上放心故意为之的。毕竟外戚家太出息了,总是件紮眼的事。”傅雁竹微顿了一下,又道,“至於沈如净那个通房丫鬟……她的死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呃?”听傅雁竹这样说,我不由疑惑地抬头,瞪大了眼睛看他。
“笨蛋!”傅雁竹抓起了我的手,咬了咬我的手指,这动作像是在惩罚我的愚笨。
接着他又说道,“这样的事情,你看得出蹊跷,沈如净那样的人岂能看不出?他定是也在暗地里查了……当他查出一个普通的丫鬟居然拥有那样了不得的医术,心里定会怀疑她是不是某些不安好心的人派到他身边的探子。这样的一个人,他自然要想法子除掉的。你姐姐掌握的那些个证据,定是沈如净故意让人透露给你姐姐的。毕竟你姐姐是个妇道人家,她自己去查定不会查出什麽有用的消息来。”
我听了一愣,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我想偏了。原来就算我没有把那些个疑点告诉鸢尾,沈如净也会以别的方式除掉那个通房。
我低低叹了口气,拥有超时代的知识是好事,可是也要用的适当,要不然那些超时代的知识就是催命符了。
我的心在此刻也松了下来,人命债终就是沈重的。
傅雁竹看出了我的心思,不由嗤笑道,“嗤!你以为你这样的笨蛋会有那个本事把人给害死?”
我抬眼愣愣地看他,一句话也没说。
傅雁竹眨了眨眼,问道,“又怎麽了?”
……
世间上,男人的爱有好几种。第一种是,在开始的时候对你很好很好,可後来熟悉了,就失去了最初的那股新鲜劲儿,感情渐渐地淡了,就去另寻他欢了;第二种是,在开始的时候对你很坏很坏,後来了解了,就渐渐被吸引,时间越久就越爱(就像是古董,年岁越老,就越值钱。),对妻子的感情便越来越深了起来;第三种是,在最初的时候因为女人的颜色好,贪爱她的容貌,後来因为了解,产生了感情,就更加的爱;第四种是比较长情的,妻子对他就算不再新鲜了,也会保持尊重,不离不弃。第五种……
……
“想什麽呢!”傅雁竹长长地扯了我脸颊,我发痛地呀哟哎呀地叫了出声。
……
傅雁竹应该是属於第二种吧。
“嗤!终於有些反应了……”傅雁竹邪恶冷笑。
……
傅雁竹这样的男人,除非他不动情,一动情就应该是死心塌地的。而且,现在又有的胸口上的嫣红花瓣为证据,我确定他至少此刻对我是真心的。
……
我的双手圈上他的脖子,随之又把双脚也圈上了他的腰肢。
有一种欢爱很容易让人上隐,那就是加了男人的爱的欢爱。很甜,很酥麻……
“嗯……”
“呵!”傅雁竹淡淡一笑,俯首吻住了我的嘴儿。“今儿就在地上做吧。”
因为地上铺着榻榻米,所以并不冷,脱了衣服,躺在上面,还别有一番滋味。
傅雁竹的硕大渐渐地靠近了我,龟头在我热乎乎的下体处蹭了蹭,然後一绷屁股,“卜滋~”一声!粗大的肉棒就这样……深深地……深深地插了进了我的身体里!
“呃!”我低低吟哦了一声。下体处那鲜美多汁的膣肉立马把傅雁竹的肉棒紧紧地紧紧地裹住。
刚开始,傅雁竹不敢插的太快速,虽然里面有暖暖痒痒的舒服感,但是却还没有酥酥麻麻的那种能够蚀人心魂的酥味儿。
今儿不知道为了什麽,我就是特别急切的想要傅雁竹速速得开始更深更快的律动。。
於是,我不动声色地把双脚翘到了傅雁竹的屁股上,不动声色地用脚跟把他的屁股往身上缓缓往下按,让我们更加深的结合,又不动声色地把憋气吸气,用最简单的法子让下体的膣肉颤颤蠕动……
当我把他的阴茎深深压进花底的时候,傅雁竹不由闷哼了一声,额头皆是汗。
我下面的嫩肉儿因为被填得满满的激动,一跳一跳的缩动着,他不由地低吼一声,把他的脸埋进了我的脖子处。
我笑了,男人拥有的那种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一定也是种特别妙的滋味儿吧。
为什麽会这样肯定?看傅雁竹此刻的反应就知道了。
傅雁竹抬起如星子闪亮的眸子深邃地看着我,抿了抿唇,随後狂躁地俯首在我的胸脯上,对着我那嫣红的顶端,用力的吸吮了起来,发出“啾啾啾啾”的声响。
随後,傅雁竹把他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了,一面辣辣的亲吻着我胸前的嫣红,一面猛猛的耸动着屁股,肉棒直把花穴刺的“哧噗哧噗”的乱响。
“啊!”我张口叫了一声,下身不受控制地颤了又颤。
……
这样的刺激,促使傅雁竹加快了速度,飞快地插,再飞快地抽,水儿“啵啾啵啾”的乱溅。我浑身打了个颤栗,屁股一阵痉挛,深处的膣肉儿一缩一缩的夹住他的肉杆儿。
傅雁竹那两团结实的屁股肉儿,湿漉漉的泌出了细细的汗水,滑得像泥鳅一样,我多次动情时抓了抓,只听发出“啵啾啵啾”的滑腻声。怎麽也抓不牢。
傅雁竹定定地看着我,却只当没看到我的小动作,只凶悍地抽插。屁股像打桩似的撞地飞快。
……
傅雁竹的一双大手不断地在我的身上捏捏揉揉,一会子揉捏我的酥乳,一会子又揉捏我的屁股,玩得不亦乐乎。
……
傅雁竹把阴茎使劲地往里面插,满满塞了一穴,他捧着我的屁股,让我的屁股微微离了地,叉开的双腿被撞得一耸一耸地直抖。身子也随着傅雁竹猛顶的趋势,身子一耸一耸的往前挪。
傅雁竹绷腹,重重挺一记,我的身体就会向头部的方向沈沈的一挪!
一挺,一挪。一挺,一挪。几头部终於是挪到了临窗榻子旁边放着医书的书架上,为了不让头撞到书架杆上,我只好举着手支在书架杆上,不让身子继续向上挪。
可欢爱的动作,却让放在书顶部上的纸“哗啦哗啦”的往下滑落,白白的纸页像雪片一样的在空中飘了又飘。
在傅雁竹“啪啪啪啪”的急急抽插中,白白的纸,飘满了整个屋子。
我低低叹息,“天!”等会儿珍珠、琥珀、玛瑙、翡翠可有的收拾了……
……
傅雁竹趴在我的身上,喘着粗气,尽管我们已经从地上挪到了炕上,尽管他的阴茎早已经在我的体内软掉了,却怎麽也不肯拿出去。
“拿出去吧。”我低低地说。
“不要。里面舒服。”傅雁竹的脸在我的脖子旁边蹭了蹭。
我啼笑皆非地抚额叹息,也就随着他去了。
作者篇章编排,没有51~54章
番外:木槿亲亲爱姐的故事 》刺槐。 第1
男人生活在这个世上,最享受的末过於是有钱、有权、有女人。不过啊,当这些拥有多了,也就生出了腻味来了。
李安邦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正吞云吐雾。还真不要说,这个男人吸烟的姿势和神情就是好看,那种只属於贵族的颓废,是一种顶尖的艺术,是谁也模仿不来的。
何博明轻睨了他一眼,生生砸掉了一支罗马XX酒庄197X年份的XXX酒,这一砸就是2万多美元,可在场的另外两个男人连眼皮子也懒得抬一下。
“真无聊啊,哥们,你们倒是出个玩闹的主意啊。”何博明凤眸微闭,坐进沙发里。
周承宣的表情则是淡淡的,他漂亮的嘴角边上勾上了个邪魅的冷笑道,“哼。我们现在还有什麽是没玩过的?还能玩什麽新鲜的?”
李安邦灭了手中的烟,懒懒地提议道,“好久没买个女人玩了,今儿买个,怎麽样?”
何博明连忙摆手。嚷道,“兄弟,别、别、别!对女人,我真腻了。”
周承宣冷笑,“怎麽?刚到中年,就举不起来了?”
何博明抬脚就往周承宣身上踹,“胡说八道!你才不举了呢。”
周承宣敏捷躲过,双手抱胸,幽幽冷笑,“没不举干嘛恼羞成怒呢。”
何博明的凤眼无限幽怨地往上一瞟,无奈地说道,“没兴趣了就是没兴趣了。”
李安邦抬眼淡笑起,“往常我们买的都是些事些挑好了的,这次我们随机挑选一个。”
“这个主意不错,说来听听。”何博明来了兴趣。
“吩咐小五、小六到步行街上,从一数到一百,第一百个行人,排除四十岁以上的女人,余下的无论美丑,我们都得买她、玩她。”
何博明凤眸一亮,笑道,“这个好玩,不过……”何博明拧了拧眉,“要是第一百个行人是个超级丑八怪,那可怎麽办?”
李安邦哼笑,“这才是这游戏的刺激点。”
何博明拍掌大笑道,“好!这个我没意见,但是四十岁……这个界线未免太低了。还是排除三十岁以上的女人吧。”
周承宣漂亮的眼眸一眯,冷笑道,“这点胆量也没有,何博明,你真是越老越没魄力了。”
何博明凤眼微飘,跟着冷笑,“反正又不是我一个人在玩,既然你都不恶心去碰皮皱皱的老女人,我也没意见。”周承宣对女人的洁癖在他之上。
“那就这麽说定了。”李安邦勾唇,他拿起了茶几上的电话,懒懒道,“小五,你叫上小六,到屋里一趟。”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应“是。”的声音。
李安邦没再说话,把手机扔茶几上,身子懒懒地窝回沙发里。
不一会儿功夫,小五和小六进屋来了。
“老板。”这两个人的声音很严谨很恭敬。
李安邦点了点头,把要他们做的事情很详细的说了一变,随後他又道,“带上摄影机,把过程拍摄下来。”
“是。”小五、小六应了声就退了出去。
“哈哈!”何博明笑了出声来,“哎哟!我真期待呢。小五、小六,快去快回吧。”
李安邦勾唇淡定地笑,漂亮如天上星子的眸子睨了何博明一眼,别有深意地说道,“但愿等下你还笑得出来……”
“哈哈!”何博明越发笑得猖狂,“你们俩都不怕,我怕什麽。”
☆☆
这天下午,15点38分38妙,小五和小六回来了。“老板。事情办妥了,人已经带到楼上去了。”
“嗯,你下去吧。”李安邦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小五、小五躬身退出。
何博明拿了遥控器,按了一个键,挂在墙上的液晶显示器里立马出现一个女孩子在屋子里团团打转的影像。
何博明飞快地摁了数下遥控器上的放大键,把女孩的脸给放大了出来。
“呼。”何博明用手直拍胸口,道,“还好不是丑八怪。”
周承宣也难得盯着女的脸看,“五官一般般,不过皮肤挺白的。”
李安邦却兴味勾唇,道,“这个女人倒有意思,不哭不闹,也不拍门板,只是在不停打转。”
周承宣轻哼了一声,又道,“找个医生仔细检查检查,确定了她的身上没病毒,我们今晚就享用吧。”
何博明白了周承宣一眼,道,“这不是你的生物研究所。”
李安邦却点了点头,道,“还是周承宣考虑得周到。毕竟不是由正规程序来的女人,我们还是小心的好。”
何博明挑了挑眉,道,“哟~这麽说来,你们准备不带套了?”
周承宣冷道,“也就你一个不怕脏。”周承宣素来性交都带套的,就算是初尝情欲也是带套做的。
☆☆
这天的记忆对刺槐来说是永生难忘的恐惧,她只出门逛个街就遭遇了绑架,还被几个面无表情的男人用奇怪的仪器检查遍了身体,就连她的最私密处也没有放过。
到底是谁要绑架她?她又不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大小姐,所以绑架她肯定不是为了钱!
可不是为了钱,又为何要绑架她?
一个个问题不停地浮现在刺槐的脑袋里……
突然,门打开了,走进三个器宇轩昂的成熟男人。
刺槐连忙从床上蹦起身来,怒问道,“你们是谁?为何抓我来这里?”
“因为你中了大奖。”见这个女人从下午到现在都不哭不闹的,何博明不由心生和她说话的好心情。
“大奖……”刺槐眼神有些茫然,她根本听不懂何博明那话是什麽意思。
“对。”见她一脸可爱的糊涂表情,何博明不由惊艳地一笑,逗弄道,“只要你伺候好了我们,会得到一个很丰厚的奖品,这个奖品就是一个愿望,这个愿望只要是用钱能办到的事情,我们都会满足你。”
“什、什麽?!”刺槐手脚发凉地愣在原地,瞠目结舌。
李安邦不由蹙眉,视线懒懒瞥向何博明。什麽时候开始女人能向他们开“价”了?何博明今晚也太乱来了。
周承宣冷冷地咳了一声。
何博明这时才转眸瞟他们,摸摸鼻子,不再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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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个番外是要留到文章最後发出来的,可经过多方面的考虑,我决定“插队”把刺槐的故事写出来。
最近工作比较忙,日後更新还是会以心跳游戏为主,四月为辅。待这两篇完结再更新兽兽和交换。还请辛苦等待交换和兽兽的亲们多多包涵。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番外:木槿亲亲爱姐的故事 》刺槐。 第2 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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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在何博明胯下高潮了一会的刺槐并没有任何挣紮的迹象,只有情欲让她的脸蛋绯红,眼睛娇媚的半开半阖,小嘴微微张开个迷人的弧度,一张一翕的努力喘气着。
何博明笑问,“妞儿,有什麽感觉?”这个妞儿很特别,自从第一个回合的欢爱有剧烈的挣紮、疯狂反抗外,接下来再和她性交,她就没有任何的挣紮和反抗。
刺槐把脸转到一边去,根本就不说话。
见她不说话,何博明也不生气,只是更野蛮的抽插,直捅得刺槐雪白娇小的身子一耸一耸的直晃动。
何博明眯眼叹息,“今晚做爱真爽,我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这个女人的身子很娇小,抱起来软成一团,很好抱,手感绝佳。他们不知餍足地干了她一次又一次。
李安邦勾唇提议,“不如拿来数码相机拍几张照片做留念。”
“也好。”何博明抓了身下女人软绵绵的乳房一把。
……
“把她的腿拉开一点,把你的阴茎抽出来一些……出抽出一点,……让妞的身体转一点点角度。”嫩嫩的肉缝里插着一根刚劲有力的大阴茎,看起来如此撩人情欲,这个角度刚刚好把穴的娇嫩和阴茎的刚毅都刻画的淋漓尽致。
“哢嚓!哢嚓!”李安邦连续按了两下快门,以最佳的角度扑捉到最美的画面。
“都捅进去,把耻骨紧紧贴在她的花唇上……”
“哢嚓!哢嚓!”李安邦又连续拍了两张。
“哦哦!不行了,我被她的嫩夹的受不了了。”说着,何博明咬牙放浪的捅插了起来,也顾不上要摆上美美的姿势拍照留念了。
……
☆☆
相对与何博明和李安邦的忙碌,周承宣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的两个铁哥们如何兴奋的去干同一个女人。
对周承宣这个冰一样冷的男人来讲,他觉得单独一个人和女人做爱真的不刺激,叫上铁哥们,看哥们把女人压在身下,干的嗷嗷直叫,这种感觉才叫爽。──这种感觉就像是和自家兄弟在战场上勇猛杀敌一样的感觉,热血沸腾,情欲高涨。
何博明从刺槐的体内抽出了粗暴的阴茎,微微侧头对周承宣说道,“哥们,这次给你干。”
周承宣摇了摇头,冷冷道,“我刚冲洗完身子,不想再弄了。”
李安邦戏谑道,“要不是清楚你的身体情况,我们还会以为你的阴茎不举了呢。”
周承宣冷静道,“你们俩也该消停消停了,做多了对身体不好。”
何博明坐到周承宣的旁边去,笑道,“其实偶尔一两次放纵对身体无碍的。你忒大惊小怪了。”
周承宣声音平静地说道,“你们的阴茎已经陆续勃起了三个小时。”
“哦!”何博明无奈抚额,“这种事情你也一丝不苟的计时间?哎哎,我真是不服你都不行了。”
“这个女人你们打算要什麽时候送出去?”周承宣面无表情地问道。
何博明侧眸含笑,“这个妞儿的肉绞度挺不错的,连续吃上几天也不会腻,我打算再玩她两天。”
周承宣摇摇头,道,“这个女人很嫩,她经不起你这样的玩法。”
“是吗。”何博明侧头思考了一会儿,随後笑道,“那就让她休息一天,隔天再玩。”
周承宣冷冷地睃他一眼,没有再说话,眼睛直盯着床上两个交绕在一起的人看。
☆☆
等文的亲们辛苦了,今天还是免费。
番外:木槿亲亲爱姐的故事 》刺槐。 第3 慎
☆☆
李安邦双手紧紧抓在刺槐的大腿根部,下体飞快的冲刺着。
“嗯。唔。唔……”刺槐被李安邦硕大的阴茎戳的不停得在闷哼。
女人的呻吟是刺激男性荷尔蒙的最佳武器,在刺槐不停得哼声中,李安邦更加暴力的抽插了起来。他几乎将他胯下那根粗长的阴茎全部地塞进刺槐的体内去。一点肉儿也不露出。
“哥们,你这样不辛苦吗?”何博明打趣道,因为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李安邦把全根的阴茎都塞进女人的阴道里。
见李安邦只顾着自己的快活,没有抽空答话,何博明不由又笑道,“你小力点,可千万别把这女人的子宫给捅烂了。我还没玩够呢。”
李安邦回眸,懒懒一笑,道,“你搞这女人的时候,也是次次尽根插入,我可是次次听到你的耻骨重重拍打到这女人阴唇上的声音。”正说着,李安邦猛的抓住了刺槐的腰肢两侧,不停地前後拽动了起来,“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於耳。
“啊!啊──”刺槐承受不住的惊声尖叫,水水的眼眸子里落出了眼泪来。
“李安邦,你轻点,看你,都把妞儿给操哭了。都一把年纪了,还不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怎麽写。”何博明在沙发上可坐不住,他一溜烟又回到了大床上。“妞儿,咱们来亲亲嘴。啾,啾,啾!不哭,不哭。”
李安邦粗喘着气,一边继续大力的抽动,一边给何博明一个大大的白眼。
突然,何博明的手来到了刺槐的屁股勾里,在某个穴位上用指尖一刺!
“啊……”李安邦吼叫了一声,好象受到了某种剧烈的刺激。
何博明挑了挑眉,道,“哟!李安邦,你叫这麽大声干嘛?”
李安邦咬牙切齿道,“阴茎差点别夹断了,我能不叫吗?何博明,你别做什麽下流手脚,不然等下我要你知道什麽叫做‘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何博明垂眸抓了一把刺槐胸前的肉球,笑道,“得得得!我好心想让你更舒服些,却得了你的埋怨。真是好心没好报。”
李安邦冷哼,“不用你帮,你也操了她多次了,应该知道这女人的穴很带劲,它里面的膣肉时紧时松的,能把插进她体内的阴茎夹得狠狠的,……特别是要拔出来的那种阴道和阴茎拔河的力道,实在是让人爽极了,这样的销魂,那里还用得着你帮忙了。”
何博明低低说话,“小穴像有自己意识似的吸男人的阴茎……真是个‘奇穴’啊。不过妞儿好像今晚才被我们开苞吧,穴里功夫怎麽就如此了得了?”突然他的双眸发亮,来了浓厚的兴致,他捉着刺槐的脸,笑问道,“喂,妞儿,你的穴为什麽会这麽奇特呢?”
刺槐咬着唇,转开了头去。
李安邦笑道,“何博明,这女人很不给你面子呢。”
何博明听了李安邦的取笑,他也不恼,他狰狞一笑,说道,“妞儿,我们现在可不是情侣的关系,你不要给我耍脾气,惹恼了我,等下我就用十根假阳具插暴你的穴!让你提前尝尝生孩子的痛苦。”顿了顿,声音又变得低低地,“妞儿,现在告诉我,你的穴为什麽会这麽奇特?”
虽然是威胁,但是身为弱者的刺槐,还是颤巍巍地回了话,“可能是我常做骨盆运动的缘故吧。”
“骨盆运动?”显然,何博明对这个‘骨盆运动’挺陌生的。
他挑了挑眉,道,“给我说说。”
刺槐咬了咬唇,道“骨盆运动就是锻炼包在骨骼外面的肌肉,让其缩放自如。”因为刺槐还在被干穴,所以说话的声音里夹着粗粗的喘息声,听起来很妩媚,很耐听。
李安邦听着也来了兴趣,他道,“何博明,上网查查。”
“好!。”何博明一跃起身,在电脑桌上拿来笔记本电脑。
“哟~这种什麽劳子的运动百度百科里都有呢。”
李安邦笑道,“念来听听。”
“好,”何博明乐呵一笑,选择了他觉得很有意思地念了出来,“骨盆运动的第一部,是要收紧和放松阴道周围的肌肉,使丈夫有较强的快感。他的阴茎直接跟阴道壁接触的时候,阴道的一张一合会使他感到出奇的舒服。……你也许不知道应该锻炼的是什麽部位的肌肉,所以必须加以识别:坐在马桶上,双脚分开。小便到中途的时候,使尿液停止流出。你用来禁止小便流出的肌肉就是你要找的骨盆肌肉,一旦找到了这部分肌肉,每天至少可以收缩和放松运动各四十次到五十次,使这部分肌肉达到‘最好状况’,这是一种随时随地可以做的‘秘密’运动,没人看得出来。所以你可以在家里,在办公室里,或在搭电梯,坐公共车的时候练习,经过一个月左右。你可以把每天收缩和放松的次数减少到二十次,以保持肌肉的弹性,在做爱时收缩和放松的次数不要计算在内。(此处内容来自百度百科。)”念到这里,何博明停顿了下来,他把电脑丢在一旁,跑到了刺槐的身边去,“你就是这麽练‘骨盆运动’的?”
刺槐热喷着脸颊,几不可见地点点头。
“没想到这样端庄的妞儿,骨子里却这麽的淫荡。无论是在家里、办公室里、电梯里、公交车里都吸吮着下体处!啧啧,你就这麽想被男人插、被男人搞吗?”
刺槐恼怒了,“这是一种很健康的体操运动,才没你想的那样肮脏!”
何博明挑了挑眉,道,“是吗,就算是健康吧。可是没有男人和你搞,你练这个做什麽?”
刺槐蹙眉哀伤,今晚之前,她还是处女呢。
“说话。”何博明捏起了她的下巴。
“百度百科里还讲到‘骨盆以适当的方式摇摆,不但可以使全身姿态美观。’我练骨盆运动,现在只是为了身材好看。”
“‘现在只是为了身材的漂亮’?那麽你以後就是为了身体的快感了?”
刺槐抿紧嘴唇,并不答话。
何博明大手扬起,重重拍了刺槐的屁股一下,低低笑道,“好淫荡的一个妞。”顿了顿,他又低低问道,“妞,今晚初次被操,你觉得爽不爽?”
刺槐干脆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何博明举手拍了拍我的脸颊,笑道,“这几日好好享受吧,毕竟中国男人中很少有我们这麽长这麽粗的阴茎了。”
听到这样的话,刺槐猛的张开了眼睛,“你们还想要囚禁我多少天?”
何博明道,“最多一个星期吧,我们对同一个女人不会兴趣太久的。”
刺槐苍白着脸,翕动着嘴角,她刚想说话,就听到李安邦一声低吼。她的腰肢在李安邦的摇摆抽插中,颤抖如寒风中的树叶。
☆ ☆ ☆ ☆
骨盆运动,不但能够加深爱爱时的快感还能够让你走路的姿势很优雅哦,有兴趣的亲可以练练。呵呵,这话不带一点颜色。
今天才看到8月14日一个叫74SUSU的小亲亲给我的留言:“虽然看月牙的书已经一年多了,但因为经验值始终很低,才没法留言,害得我的心啊……滴血中!难得的好文,月牙把情节和H结合的很好,偶可是NP控啊,希望月牙在心跳游戏里能美美收场,一定要HE啊,当然最好能NP,月牙啊,因为我还是学生,资金短缺,所以只能看正版来给你支持,就没法送礼物了,一直心有遗憾。在这里,希望月牙越写越好,交换相公也很想看啊……”看後我心里甜甜的,真的很感动。
74SUSU亲个,谢谢你了。我舌头不灵光,不知道说什麽好。
写文的一年多来,有很多像74SUSU的亲,不断地给我鼓励,这些对我来说很宝贵很宝贵的。因为亲们的喜爱是我继续写下去的勇气和力量。
鲜网抽风,回不了留言,给我留言的亲,啵啵。千言万语只能化作感谢和抱歉了。
番外:木槿亲亲爱姐的故事 》刺槐。 第4 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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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邦“啵”的一声,拔出了阴茎,歪身倒在大床上,何博明连忙扑上去,把他又硬起来的肉棒再度捅入了刺槐的小穴中去。
太过猛烈的力道让刺槐“啊”的一声尖叫出来。
经过了许多次的摩擦,刺槐的小穴早已经涨地像个红包子了。
何博明看了一眼,怜惜地一摸,却没有抽出阴茎的打算,他绷起屁股,耸动肉棒,一下一下的捅干了起来。
“哦。哦。妞儿的下面明明都肿的不成样子了,可还会吸得这麽紧,这麽狠,真是了不得。”感官的愉悦,让何博明的阴茎越插越开了起来,粗粗长长的一圆柱型肉物狰狞地在两片红肿的花唇之间快速进出,忽隐忽现,忽长忽短,劈劈啪啪中,晶莹的汁液如喷泉一样射出,喷得何博明耻骨上的黑毛都挂上了白白的露珠。
何博明卯足了全力抽插,直把可怜的刺槐刺得全身痉挛,脑袋直摇。
何博明嗷嗷叫了数声後,就捧起刺槐的屁股,跪在床上一颠一颠的大力插了起来。刺槐飘逸的长发和胸前一对雪白的小兔兔跟着他抽干的频率不停的乱颤乱摇。
“一起来吧。”一直坐在沙发上没说话的周承宣突然站起身来,来到了床榻上,掰开了刺槐的小屁股。
何博明挑眉,“难道你想插肛门?”
周承宣撇了撇嘴,道,“一洞两杆。”肛门里屎太多,恶心!
何博明摇了摇头,道,“不行,她今晚才开苞,这样会玩死她的。”
周承宣冷冷道,“女人的阴道连孩子都能生出来,两根阴茎算得了什麽,大不了事後多给她些钱也就是了。”
何博明蹙眉,“命没了,有再多的钱也没用。她下面都肿了呢。”
周承宣冷冷道,“既然心疼,那你让出去。”
什麽‘心疼’?胡说八道!何博明恼了,“你刚才不是说洗过澡不想再弄了!”
周承宣道,“欲望被勾起,再洗一次澡也无所谓。”
何博明啪啪啪啪的操了几下後,才道,“你刚才说‘做多了对身体不好’,你还是一边看着去吧。”
周承宣道,“偶尔疯狂一两次伤不了‘根本’,我打算听你的意见。”
何博明双掌抓紧了刺槐的屁股,吼道,“做到一半,恕不能让。”
周承宣冷道,“那就只能是‘一洞双杆’了。”
何博明蹙眉,“……”
见何博明妥协,周承宣再道,“你双手握住她的腰肢。”
何博明冷哼,“我就爱抓她的屁股。”
“等下可别後悔。”周承宣说完,狠狠掰开刺槐的屁股办,下体阴茎一挺,三人结合在一起。
“啊──”刺槐痛得全身哆嗦。
周承宣的小腹狠狠撞击在刺槐的屁股上,小腹上的骨头在同一时间撞痛了何博明的手背。
“……”何博明的手背被周承宣的小腹一撞,顿时脸黑了一半,他连忙抽手,改握刺槐的腰肢。
见此,周承宣勾唇冷笑,随後,他双手伸到刺槐的胸前,握住刺槐胸前两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一扭一扯的揉搓了起来。
这时倒在大床上不停喘气的李安邦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精彩。你们快疯狂的动起来吧。”
周承宣冷哼一声,不动声色的快速冲刺了起来。“啪啪啪啪啪啪~”的肉拍肉声,淫靡地从刺槐的屁股後面传来。
周承宣激烈的喘气,隔着一个刺槐,双眸冷冷盯着何博明看,“怎麽?操不动了。”
何博明撇开了眼,静静盯着近在此尺的一张小脸看,道,“妞儿很痛苦呢。她额头上的汗像雨水一样的急落着,脸色苍白的像只鬼。”
周承宣蹙眉道,“不想干就出去!别插着碍我的事。”
何博明狰狞地笑,“你看看,不是我不怜惜你,只是有人不让呢。”说完,何博明就扯着刺槐的腰肢,疯狂得摇晃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呜呜……好痛好痛……”刺槐觉得她痛得快要死掉了,全身痉挛,痉挛,血液仿佛在一瞬间都变得冰冷了 。
何博明粗喘道,“哦,哦。别哭,别哭。可怜的妞儿,你叫得真惨。可我也是被逼的。你要怪就怪你身後的那个冷血冰男吧。呵呵!”未了,他狰狞的笑了,真个禽兽。
“呜呜……”坚持的刺槐在这样的情况下,终於是哭得撕心裂肺,山河动摇!!
可是刺槐越哭,何博明就越激动,他更加热血沸腾,欲望高涨了,“嗷嗷!真痛快!周承宣,咱们再快一点,干穿这女人的穴。操!操!操!”
“啊──”刺槐被两根粗长的阴茎刺的眼睛一暗,差点晕了过去。
在一旁看得特别开心的李安邦突然又笑了起来,“哈哈!何博明,你刚才不是特怜香惜玉的吗?怎麽现在这般的禽兽了?”
“呵呵。”何博明脸色依旧狰狞,“男人就该‘禽兽’一点才刺激!来吧,李安邦!一起来‘禽兽’一把吧。”
李安邦摇了摇手指头,邪恶道,“还是你们三个人做会比较刺激。”
周承宣一边喘息,一边问道,“李安邦,你又有什麽好主意?”
李安邦兴奋地舔了舔他性感的嘴唇,眼睛猛的涨红了,他笑地邪恶,“你们四肢手都握在这女人的腰肢上,然後拼命的摇,你一下我一下,速度一定会比现在快很多。操的她落淫水就像落雨水。”
“好主意!我喜欢。”何博明双眸发亮,顺带猛力地捏了刺槐的腰肢一把,害得刺槐痛得抽气连连,下处的穴也就更紧了起来。
何博明吼道,“摇吧,周承宣!给自己更爽的享受。”
周承宣冷冷取笑,“嗤,要是真如李安邦说的那样摇,这女人指不定就活不到明天了。”
听此,刺槐觉得她的整个思想世界都天晕地暗、山崩地裂、海枯石烂了。天!为什麽在如今的太平盛世里,既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发生?!她哭,她哭的好累,累的像快要死掉了!!
何博明温柔地抚摸着刺槐的脸,笑道,“生死由命,我们不是神岂能做的了主?妞儿啊妞儿,你自己的命自己做主,要坚强一点,挺过这一劫,我会给你一辈子也花用不完的钱做为补尝,到时候你不用做事就有大把大把的钱花了。呵呵……”
何博明的话让刺槐的脑袋猛的清醒。不可以,她不可以这样就死掉了,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还有大好的青春时光还没花呢。
李安邦撑着脑袋,定定地看着三个人的结合处,笑说道,“何博明你残忍的时候依旧这样温柔,真是让人感动啊。”随後,他悠悠地上移了视线,看向刺槐的脸,低低地喃,“女人,你感不感动呢?”
此刻刺槐已经不哭了,她漆黑的眸子里透出了坚强的光芒。
……
随後房间里响起了四只睾丸不停拍打在娇嫩肉体的淫靡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