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本书讲述的是一个从出生就失去母亲又在六岁失去父亲的孤儿,在成年以后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读完大学、闯荡社会、狩猎美女、成就事业的不平凡经历。该书名为《弄玉》,可能就是把女人寓意为“玉”,而弄就是“玩弄”的意思吧!所以故事的全部内容自然都与玩弄女人有关啦!我,中等身高,长相平凡已极,是那种被扔在人堆里绝对不会被发现的那种。但我也有不平凡的地方,长期的孤独生活练就了一些我自己都莫可名状的素质。而最不平凡的算是我的职业了,我管它叫做——色猎者。当然我还有业余生活,比如说一家中小型地产公司的经理、几家中型娱乐产业的老板、拥有二十几个兄弟的小大佬等等。这么多姿多彩的生活,就让我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吧。故事要从我的大学生活说起……
第一章 尔曹身与名俱灭 不废江河万古流
前言
我叫杨子扬,是个孤儿,母亲在生产我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也在我六岁时与世长辞。由于再没有其他亲属,我从小被送进了孤儿院,在政府的福利下读完了九年的书。由于我学习成绩突出,被福利基金保送读完了高中,并考上了大学,而资助也在这一刻停止了。好在我已经成年,继承了父亲的遗产——一间不足二十平米的破平房和烂的快发霉的家具。不过正值政府收购土地的当口,这间房子也得到了十几万的补偿款,我就是靠它上了大学。
我,中等身高,长相平凡已极,是那种被扔在人堆里绝对不会被发现的那种。
但我也有不平凡的地方,长期的孤独生活练就了一些我自己都莫可名状的素质。
而最不平凡的算是我的职业了,我管它叫做——色猎者。当然我还有业余生活,比如说一家中小型地产公司的经理、几家中型娱乐产业的老板、拥有二十几个兄弟的小大佬等等。
这么多姿多彩的生活,就让我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吧。
故事要从我的大学生活说起……
第一节夜幕蠢动
大学升二年级的暑假,我们一个系94个学生被送到大连实习测量学。因为讨厌同学中的某些人,我没有住宿舍,在外面租了房间。白天到实习现场签个到就回去睡大觉,晚上出去闲逛找乐子,然后回家看A片意淫。
自从继承了十几万的遗产,我一直在挥霍,在我上大学的城市里去遍了各处的桑拿房和舞厅,来到这个新城市自然不会放过。但是好像每个地方的色情场所都大同小异,我越来越厌倦了,反而喜欢在酒吧看美女,然后意淫到兴奋。
到大连的第四天,我来到了一家叫做“今生缘”的酒吧。我是第一次来这里,随便叫了一杯酒坐在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独酌。耳朵里听着不紧不慢的音乐,眼睛寻找着值得注目的东西。周围充斥着亦真亦幻百无聊赖的人们,又有很多服务生穿梭其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
我喜欢这种不被人注意的感觉,最好大家都当我不存在,而你们的一举一动却都在我的眼睛里。也许是身心的孤独造就了我一种孤僻的性格,而且我渐渐开始适应并喜好上了这种孤独。我喜欢我的视角里闯进让我为之瞩目的东西,喜欢静悄悄的关注着它,用我独特的眼神和心智将它看到骨子里,然后分析并判断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或者人,如果有机会我会去验证。也许这是一种濒于变态的行为心理学。
正在我冷眼旁观的时候,突然一个倩影映入我的眼帘,那是一个女服务生。
她年纪不大,大约只有二十岁不到,一头棕色的长发飘在胸前,挡住了半边额头,椭圆的脸庞,一弯淡眉,一双杏眼,鼻子长得很中正,嘴不大不小,嘴唇很薄,脸上带着这个环境下不应该有的稚嫩纯真。她身穿一身黑色的制服,大领口里面是严紧的白色衬衫,下身是一条短短的黑色一步裙,配上深色的丝袜和黑高跟鞋。
每次她给客人上酒时都附赠一个淡淡的微笑,露出嘴角两个浅浅的酒窝,给人一种纯朴而庄重的气质,那微笑虽然只是形式上的,却令人迷醉,我估计可能是学生暑假来打工的。
为了她,我特意又点了一杯酒。当她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轻声说道:“小姐,可以请你喝一杯么?”
她礼貌的回答:“对不起先生,我们在工作!”
然后毫不迟疑的扭身就走。
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我注意到她的笑容瞬时收敛成了严肃。很明显她的这种邀请并不感兴趣,甚至很排斥。
不过这唐突的邀请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我凭借着比一般人敏锐的洞察力注意到她的胸牌上印着的名字—于萌萌。
我望着她的背影,那玲珑的曲线,那不带做作的姿势,而且她的声音是那样的甜美,听的人黯然销魂。嗯,这妞不错,要是能揽着她的蛮腰抚摸她的纤腿直至裙底,然后,然后……嘿嘿,想着想着下身不由自主的有了反应。
正在我陷入对于萌萌无限的意淫中时,一个声音从我身侧不远处传来:“嗨,你干什么!”
那正是于萌萌的喊声。
我立刻向叫喊声来处望去,只见于萌萌正站在我右侧第三张桌子旁边。她离席面有一米的距离,双手用托盘背在身后满是戒备,正面带怒色看着桌旁一个男人。很显然,那人似乎做了什么不规矩的事情,在这种地方,这样的事是常有的,也没什么大惊小怪。
坐着的那个人大概也是二十几岁,头发染得青色,一脸的猥亵表情,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还面有得色的调侃着:“喂,没事吧你?只不过摸你一下,至于的么?”
这家伙也够嚣张的,一般这种情景就说明那女的不是随便的人,或者根本对你没兴趣,男的应该说句抱歉的话打个圆场,或者干脆说不是故意的,以表示打消非分之想。毕竟在这种地方,任何人也不会深究。但他却把事情摆明了,这样女孩怎么下得了台!
果然,那个叫于萌萌的服务员气愤愤的说:“我告诉你,给我放尊重些……”
两个人的对话吸引了在场众人的目光,于萌萌似乎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扫了一眼周围的目光,最终没有说什么更难听的言语。
哪知道那男人以为小姑娘胆怯了,居然大次次的转手从衣兜里拿出钱包,抻出两张人民币摆在桌上:“小妹妹第一天上班啊?别这么矜持嘛,来坐到我怀里陪我喝两杯,我给你小费,200够不够?”
于萌萌再也忍受不了了,也顾不得众目睽睽,拿起桌上半杯酒直直的泼在那人脸上,那只端着酒杯的手气的一个劲的颤抖。
我心里暗叫一声活该,这男人做的简直太过分了,泼他真算是轻的了,换做其他人很可能立马一个直拳问候他的鼻梁了。
酒液顺着那人脸孔上流下,他用手掸了掸湿漉漉的发梢,突然猛地蹦了起来,扬手向于萌萌打去:“臭娘们,你丫胆子不小……”
好在从一开始发生异动就敏锐的感觉出异常的男领班早就凑到两人身旁,这时将他合身抱住:“彪哥彪哥,干吗这么认真啊,她是新来的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说着扭头对于萌萌佯装斥责的说道:“还傻站着?快给彪哥赔不是!”
那个叫彪哥的家伙起身作势欲打的时候,于萌萌吓得直退了两步,这时见他被自己人挡住了才定过神来,不由得又是一阵气愤,哪里还会给他道歉?
她‘啪’的一声把酒杯蹲在桌上,余怒未消的低声骂了一句“流氓”转身走进了后堂。
彪哥打人未遂又挨了骂,更是气愤,叫道:“他妈的小婊子你别走,我……”
领班半让半推的把他搁到了椅子上劝道:“哎呀彪哥,干吗这么认真啊,那不过是个小丫头什么都不懂,你这又何必……”
彪哥定了定神,眉头一扬怒道:“何必?这一亩三分地是俺们的地头,我还不信制不住这么一个黄毛丫头!你等着,看我早晚不把她操死!”
说着端起杯子就往嘴里灌,才发现是空的,旋即又想起刚才被于萌萌用酒泼的事,愤愤然的‘咣当当’将杯子甩在那:“妈个屄的,欠肏的贱货,没死过……”
说着拎着靠背上的褂子,骂骂咧咧闯了出去,那领班拦也拦不住。
我本来想上去管教一下他,这种小流氓三两个我还是不在话下的,从孤儿院出来的人都很能打架的,更何况我的反射神经从来都比常人好一些。但是后来从二人的对话中知道这人是当地的地头蛇,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作罢了,吾自一声不响的喝自己的酒。
不知道过了多久,于萌萌从后面走了出来,匆匆的向外走去,眼睛一点也没想这边望来,估计她十分厌恶刚才那个地方。出于本能或者是别的什么,我立刻结了帐,不由自主的跟在了她的后面。
由于心情不佳,于萌萌闷着头快步向前走着,她心情一定尚未平静,脚步既重且快,浑没注意有个人在跟着。现在已经是晚上一点钟以后了,街上行人不多,而且她走的都是小巷,估计家住的不远。
我没头没脑的尾随着她走了差不多两里地,发现她开始行为闪烁,总是微微侧头用眼角的余光向后张望,估计她总算察觉到有人跟踪。其实我的所谓跟踪根本是漫无目的的,既不敢公然对她做什么越轨的事情,更不能抢上前去和她打招呼说欣赏她的长相、气质和性格。既然被发现了不如及早撤退。
正在我犹豫着是否应该掉头离开的时候,前面的于萌萌突然发出一声“唔……”
的闷响,紧跟着一个画面叫我一惊。我看到一只毛很长的人手一把揽住她的口鼻,将她强行拽出了我的视线,接下来就再没有声音了。
暗处的我被这个画面惊呆了,心怦怦的跳着,她肯定遭遇了什么,而且绝对不是好事,我该怎么办?
踟蹰了良久,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始一步步向出事地点蹭去。这是一条狭长的街道,我身旁是一堵老旧的围墙,围墙里是参差不齐的平房,时下都已漆黑一团,不知道是都休息了还是压根就没人住。
这段漫长的道路终于走到了尽头,我来到了围墙的转角。出乎意料的,转过这边之后又是一条长街,而且依旧四下无人,只是不远处竖着一盏老式的路灯使我的视野变得清晰了一些。奇怪,她们都哪去了?我四下张望,终于发现身前四五米的地方有一扇铁门。
门是双扇的,我把着门缝往里看,什么也看不到,只觉得里面有些灯光和男人的叫喊声,说的什么却听不清楚。
事到如今谁不想看个究竟?好在围墙不甚高,只有两米多,我可以轻而易举的翻过。我定了定神,跳起打算够住墙头,却没料想手上传来疼痛,原来墙顶嵌着玻璃碴,还好我皮糙不然指定被划破了。
我站在当地开始发愁,一时之间进退维谷,这叫不得其门而入,奈何?
过了片刻突然灵机一动,暗骂自己好蠢,把衣服垫到上面不就行了么!
利用上衣我轻松地骑在了墙上,抬眼俯视院内的光景。这院子不大,约略二十平米,粘土红砖铺的地板,院内共有两间平房。一间七八平米小破房黑着灯,似乎是个杂物室。另一间大概十五六平米,水泥地面,屋内亮着灯,而且似乎还有人走动和说话。
听到人声看到灯光吓了我一跳,这样骑墙而坐不被发现才怪。我立刻迅速的轻声跳到院内,躲到那间有灯光的屋子门侧,斜身侧目向屋内窥看。
屋子里衣服霎霎作响,一个男子的声音:“有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不一样吗!”
声音尖刻难听,带足了淫亵的意味。这声音我记得,正是刚才在酒吧闹事调戏于萌萌的那个彪哥的。我好奇心起,不禁试探着向屋内张望。
这屋子陈设很简陋,借着还算明亮的电灯泡看去,只见一张破木床上面一片劣质的草席,几张破木凳。屋子里有一男一女,男的头型怪异,穿着另类,裸露着带有纹身的肩膀和胸脯,一看便知是小混混。女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面容颇为清秀,身上也没什么首饰,白的高领衬衫,一条黑色的一步裙。他们正是彪哥和于萌萌。
于萌萌显然处境不好,上衣那件黑色的外套已经被扯到了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委屈地蜷缩在床根。彪哥正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慢慢的摸索。于萌萌的脸上愤怒、羞涩和恐惧形成的混合体,叫任何一个有正义感的人看了为之气愤,但是那红扑扑的脸蛋,痛苦的表情却又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为之心跳加速。
彪哥用带有猥亵式的口吻说到:“皮肤真白真滑,嗯,真有弹性,嗯,爽……”
女孩子扭曲身体的微弱反抗抵不住男人的力气,唯有惊怒的喝斥着:“你个流氓,你想干嘛,快放开我!”
彪哥从怀里掏出一把折叠的水果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得意的说道:“喊啊,再大声点!老子就喜欢听你叫唤!”
说着用刀子在于萌萌小脸蛋上平拍了两下:“多好听的声音啊,等会办事的时候你叫床的声音一定更悦耳!”
于萌萌侧目惊视着搁在自己腮边的刀锋,眼睛里闪现着滚滚的泪珠,却也真的不敢再叫了。
彪哥看她被吓住了,便将刀子收了回来,转过身,一边用左手拇指胡噜着刀刃一边傲慢已极的说:“小贱货,实不相瞒,老子注意你好几天了,本来想给你个机会叫你乖乖伺候伺候老子,也少让你受些罪。可你不识相啊,刚才还敢用酒泼我!我可是说过的,要操死你,我说话一向算数!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郑德彪是什么人?”
说到这里突然回手一记耳光重重打在于萌萌娇嫩的面颊上,然后气愤的说道:“敢当众不给我面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我吓得立刻缩回了头,不过光听声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等刺激的场面就活生生的发生在离我一门之隔的五米之外,我的心不禁砰砰乱跳。
于萌萌怖极生怒,突然放大了嗓门叫道:“来人呐,杀人了,救命啊……”
她拼命的大叫,而彪哥反而气定神闲起来。他搬了把椅子坐到离于萌萌不到一米的地方,翘着二郎腿嘿嘿一笑:“叫吧,这地方叫做活死人巷,方圆一里都不会有第三个人。你天天下班都在这路过,我观察了几天了,今天算你倒霉!”
说着点起一支香烟,从怀里拿出一部不知是照相机还是摄像机的东西:“我得把你的骚样拍下来,我说过要操你就要留下凭据!”
于萌萌既气且怕,胸脯却一起一伏,想继续拼命喊却知道于事无补,突然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力气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拔足就往门口奔。彪哥一把扯住她的上衣凶狠的往回一拽,于萌萌像一个陀螺一样转了三百六十度,一跤跌回床上,趴卧着身子呜呜咽咽的哭了。
这一下拽搡用力过猛,于萌萌的白色的衬衫上面几个扣子硬生生被拽了开来,露出粉色的文胸和洁白的乳沟。看的彪哥和门外的我都是眼睛一直。
这一幕就是一个催化剂,首当其冲彪哥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他把那拍摄机器端端正正的放好在椅子上,一把拽住了于萌萌腰上的裙边,粗野的寻觅宽衣解带的捷径。
于萌萌蜷曲的身子奋力的挣扎,但彪哥显然是个中老手,不一会就半解半撕的褪去了那单薄的裙子,将它摔倒了门边。裙子向我飞来,一股莫名的亢奋立刻灌满了我的躯体,这比桑拿房N多小妹脱个精光还让人刺激得多。
不过我终究理智未泯。
靠,这是什么世道,一个如花靓女就要在我眼前被人侵犯,心中确也不禁愤愤不平,真想冲进屋去,好好教训这孙子。可是转念又一想,现在人心不古啊,我管她,谁管我?再说,这个彪哥显然绝非善类,自己人单势孤人地两生,贸然出手怕最后不被人家打死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我心里激烈的思想斗争,手心里全是汗水。思虑良久终究没有冲进去的勇气。
哎,还是隔窗相望吧,就当看一场A片真人版。
这时,可怜的女孩裙子已被剥落,露出粉嫩的大腿和洁白的内裤。那个叫‘彪哥’的猥琐男强行脱掉了她的上衣,将两只手伸了进去,乱抓乱揉,拉低了她的胸罩,把乳房硬挤了出来,并伸嘴想要吸吮她的乳头。
于萌萌身遭侵犯不禁大呼大叫,双脚拼命的乱蹬乱踹,试图一脚将恶人踢翻然后夺门而出。可惜彪哥经验丰富,他骑坐在于萌萌的一条腿上,这样于萌萌不但双脚无从用力,而且还必须叉开。
不过要强奸一个人毕竟没那么顺利,于萌萌终于找到一个机会,在彪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虽说女孩子力气有限,但也咬得不轻。
彪哥“啊”的一声大叫整个人弹了起来,借着这个机会,于萌萌双脚猛地蹬在了彪的小腹上,然后顾不得衣衫不整,嘴里高喊着“救命”拼尽全力往往外就跑。
彪哥被踹的几欲昏厥,强忍着疼痛弹起身子在门边将于萌萌又一次拖了回来:“臭娘们!”
他真急了,在于萌萌小腹上连续的两记黑虎掏心,然后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啊”的一声惨叫,于萌萌跌倒在洋灰地板上,接着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彪哥本来盛怒之下还想再教训一下这屡屡让他不爽的女孩,但看她倒在那一动不动也有些慌了。他凑了过去,拍了拍她的脸蛋,又探了探鼻息,自言自语的说道:“妈的,吓老子一跳,我还以为死翘翘了呢,原来只是昏了过去!”
说着将她掫到床上:“靠,没意思,这样一动不动就像肏个死人一样……”
躲在门外的我一直监视着这个过程,当于萌萌往门这边跑时,真让我一阵的紧张,要是两个人你追我赶闯出门来,看到我站在当地,那会是什么情景?
闲事我管不了,还是尽早走吧,接下来的场面看了的话既妒忌又伤良心。不如早点出去报警,至少让得逞了的坏人不至于逍遥法外,也算做了一点自我安慰的事情,想到这里我慢慢向来路步去。
谁知道事不从人愿,刚走没几步不知道碰了什么,有个东西咣当一声砸在地上。与此同时,屋内的彪警觉的叫了一声“谁!”
我二话没说抄起那个发出声响的事物隐身到了另一侧。
果不出我所料,三秒钟之后,彪大步流星的闯到了院中,直奔刚才我站脚的地方寻来,手里明晃晃拿着那把十几公分长的刀子。
当时我别无选择,他在那地方找不到声源,一定会四处搜查,这院子方寸之地我无所遁形,唯有当机立断先下手为强。
说时迟那时快,我将手里拎着的那个几十斤重的物事搂头盖顶向他砸去,只听一声闷响,彪哥应声倒地不动了。
等砸完了我也害怕起来,是时恐慌之下我是全力一击,这下没轻没重的别砸死了人,如果……如果……那只能算我见义勇为了,可是屋里的于萌萌一直没有动静,显然仍然昏迷着,我没有目击证人啊!要不立刻逃跑,不知道会不会获罪?
嗨,这当口想这些太早了!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借灯光检查倒地的彪。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我手里是一把铁锹,刚才发出声响的是锹头,而我砸彪的一下是平拍的,所以他只是被我砸晕了无大碍。
现在我面前有两个人不省人事,该怎么办好呢,一时之间没了主意!几秒钟后我清醒过来,这个彪哥是个危险人物,必须先制住他。
我在四周翻了半天,终于幸运的找到一条四五米长的绳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手脚绑了个结结实实。确认他无法动弹之后,我倒坐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不过心里却踏实了一些。
良久,我气喘吁吁的站起身来,慢慢平复了一下忐忑的心情,才走进了这间我之前从未踏足的罪恶小屋。
第二节灯下黑暗
我轻轻地推门进屋,一个念头灵光一闪。哦,原来这门是内开型的,难怪于萌萌刚才明明有几秒的空闲却没能逃出来。双手反绑的她根本无法开门嘛。
屋子里好重的霉味,一定是很久没人居住了。四壁空空,墙根到处是潮湿的陋渍。这确实是个藏污纳秽的好所在。
于萌萌兀自不省人事,松软的依在那卷破凉席铺成的床梆上。昏黄色的灯光映在她挂着泪珠的小脸上,长发混乱的飘散在胸前,遮挡住了她裸露的玉乳,两条腿上黑色的丝袜直到腿根,双腿叉开,神秘三角地带微微隆起的少女蕾包……
好美的女孩,比我以前花钱上的任何一个都美。
我强行将目光和脑海里的邪念转移到了别处,却不经意间注意到那椅子上仍在工作的小摄像机。这龌龊的东西!想着走过去把它关掉。
嘿嘿,老子居然机缘巧合的做了一次英雄救美。要是这女孩感激我,和我做了朋友,不知道我又没有机会最终一亲芳泽。不过我仪表平庸相貌等闲,而且长得稍微还有点猥琐,可能不会有一见钟情的好事,在说我本不是这个城市的人,蜻蜓点水的邂逅即便摩擦出什么火花也不会有结果,但至少被美女感恩戴德都是一件人生快事……
“小姐……小姐……”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轻轻拍她的肩膀试图唤醒她,可是她似乎昏迷的很深,根本无法唤醒。
我只好用力摇晃她的胳膊:“小姐……醒醒,你得救了,快醒醒……”
由于用力过度,她不但没有醒转,反而因此身体失去平衡,上身依倒在了我的身上。
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实实在在的挤压在我的裆部,可怕的感觉!
我的肉棒诚实的勃起了,一时之间我再没说任何言语,脑子一阵恍惚,屋子里很静,静的我能清晰的听到我沉重的呼吸。
好白的背,没有一丝瑕疵斑点,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又像一张完美的绸缎。
一条脊椎的骨窝直通到腰间,下面……下面是……天哪,那是股沟。浑圆的臀部根本不是一条小小内裤能够包裹住的,特别是从这个角度,更清晰更突出。
这么摇晃她都醒不了,那么……我突然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如果趁着于萌萌昏迷不醒的时候摸上一摸,我想她根本不会察觉,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法控制我的双手。
我拦腰将她抱起,平放在床上,好美的胴体看起来多么可爱。自然开阖的双腿,内裤边上还露出寥寥几根毛毛,平躺着仍然高高隆起的胸口规律地起伏,身上散发着少女的幽香。我不知不觉的更兴奋起来,双手也不规矩地上下其手。尤其是那不足碗大的乳房、淡色的乳晕和由于裸露和揉搓而耸立的乳头,摸起来是那么的带劲。这样的胴体是我除了在网页图片上再没见到过的,可是现在它就陈列在我面前,我可以看她、摸她、吻她。
我的嘴巴不由自主的开始由额头亲吻到脸颊、到耳垂,用舌头舔着她白澈的脖子。脉搏的加速,呼吸的加粗刺激着我的欲望,使我不得不放任自己的双手去侵犯她最圣洁的地带。我像新郎在洞房揭开新娘盖头般轻轻的将于萌萌的底裤拉到了一边,露出我期待已久的神秘所在。
屋中目前能见度不是很高,只能看个大概,于萌萌的阴毛不多,但黑黑的很整齐,也许曾经修剪,两片肉感的外阴紧紧的闭合着,那是长年累月矜持的夹紧双腿造就的。我不自禁的用手分开花瓣向里面看去,粉红色的褶皱好嫩好干净,一颗珍珠般的玉蒂挂在两瓣内阴上方。天哪,只就是传说中的处女屄吗?
食指微动,慢慢的插入花丛中,好温暖好肉感,还带着一点点粘着。直至整根食指没入,这个过程像走了一光年般漫长。奇怪,手指居然没碰到任何阻隔,难道这么纯的女孩不是处女?也是,这年头哪那么多快二十的处女!想到这里心情有些放松了,不是‘第一次’,对我来讲也算少许自我安慰。
突然间,她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吓得我立刻抽回了手,跳到了床下。定了定神才发现,原来只是她的生理反应,并没有醒转,但我的额角也冒出了无数的汗珠。
我开始胆怯了,如果说顺手占些小便宜,现在也算足够了,难不成真的干了她,干了这个和我素昧平生的无辜少女?算了吧!
就在我打算偃旗息鼓全身而退的时候,又一幕刺激了我的神经。于萌萌开壑着双腿,两片由于我手指侵犯尚未完全回拢的肉唇中间,居然缓缓的淌出一滴液体,晶莹的透明液体。它慢慢的下滑着,最后悄悄挂在了阴唇口那一小块嫩肉上,再不下坠。
我的理智有点失控了,我觉得我无法躲开这次的命运。那一刻,我下定决心,一个我以前想也不敢想的想法——我要侵犯她!
我是这样说服自己的,今天的一切其实都和我无关,如果我不出现在这个地方,你,于萌萌,一定被屋外那个流氓彪干的死去活来,还会被拍下这整个过程,你将为此万分痛苦。而我解决了彪,现在我来干你,你可能少受很多痛苦折磨和羞辱,这对你也算是好事。我,没有使事情变得更糟,而且我得到了我想要的。
而彪,本来就是个坏人,他活该背负这个罪名。
借路拿贼,我拿的是彪的东西!
想到这里,我决定把事情做圆满,任何后果我都要考虑周详:一、我要先把彪处理好,要做到的效果是,他虽然知道有个第三者在场,却不能让他看到我的样子听到我的声音。于是我把仍在昏迷的彪扔到了另一间小破屋,堵上了他的嘴蒙上了他的眼。
二、我要对于萌萌做一些处理,如果待会干她时她醒来了,绝对不能让她看到我,因为她看过我的样子。虽然只是一面,但难保她不会留下印象,事情要向最坏处打算。同时在任何时候我不能说话,免得她认出我的声音。至于嘴嘛,大可不堵,反正彪说的清楚,这里出事不会有人听到,聆听这么美丽的女孩的叫吟绝对是享受。故此我用于萌萌自己的裙子结结实实的蒙住了她的双眼。
三、我要对周围环境做一次大检查,收起围墙上我的上衣、收好摄像机、锁好所有的门、并用绳子将于萌萌的双手改为刚在床脚上,这样即便是她醒转甚至恢复了视力,在她意识清晰之前,我也有机会逃脱而不被追赶。
其实我内心一直都知道,我并不是个善良之辈。对于受害者我可以不去同情,所以说服自己去做这件事情的理由其实牵强得很。但对于自己我必须坐到安全系数最高,不能因为一时‘性’起,断送了自己的人生。说到底,人可以无良,但绝对不能无知,监狱里那些‘前辈’不是因为他们罪恶,而是因为他们愚蠢。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我擦拭了汗水,深深地调节了一下呼吸和心情,大着胆子继续我平生首次的性侵犯旅程。
于萌萌兀自赤裸的昏迷着,而现在节目才刚刚开始。所不同的是我既然知道了她并非处女,就再没有那般谨小慎微怜香惜玉的温柔。
我跪在她身下,褪去她可爱的小内裤,把臀部缓缓抬到自己双膝上,试探着用姆指插入她的阴道内,来回作活塞运动。骚穴中慢慢开始湿润,隐隐有‘吱吱’的水声,而我的肉棒也挺了起来,直顶在她的股沟上。此番不久只见她脸颊逐渐泛红、乳头挺立,应该是有感觉。
现在我能保证自己的暂时安全,索性褪下了衣裤,被释放的阳具傲骨英风般翘起,标志着它光顾面前这个近乎完美胴体的决心。
接着我把于萌萌大字型平放在床上,一边用将阴茎摩擦她的面颊、双乳,一边用手指拨弄抽插她的阴道。过不多久只觉老二越来越硬,下体逐渐紧缩,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在下体逐渐的膨胀。“不行!”
我马上起身打算遏制住这股冲动,但是为时已晚,一股乳白色的水箭顷刻间激射而出。
我颓丧地站起身来,看着很快就低垂下去的阳具望而生叹。哎!肏屄果然是精神和肉体上的享受参半,就因为这妞太正了,想到一边用她的肉体手淫一边玩她的小骚屄就亢奋,还没真枪实弹呢,怎么就交代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俯身望向于萌萌。但见她玉体横陈,两腿张开,阴唇微微外分,湿漉漉的好不诱人。再看她上身,唇边挂着我的一滴精液,剩下的散布在脖子和乳房上,这情景……看到这里肉棒不由自主的又挺拔起来,而且似乎更强壮,真令我喜不自胜。
我决定快点完成这次交合,早干早快活,也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就当我从来没来过。
我感觉到自己的阳物,已经开始在变得前所未有的强大。这一刻,游走在我身体里的,那股最原始的欲望,也在随着自己性器的渐渐膨胀,而在不断的爆发着。
原来一个没有知觉的人会这么重,身体是那么的僵硬,我费了半天劲才托起于萌萌的双腿扛在自己肩膀上,将自己暴怒的阳物,抵在了她的私密之处。这一刻我已经是气喘嘘嘘汗流浃背了,吃力又紧张,我的手、我的身体都在颤抖。谈起炎热更兼我心底的害怕恐惧,汗水不听话般‘噼噼啪啪’连珠的掉落在床上、于萌萌的身上。我敢保证如果没有灯光的帮助,即便是我这个欲场老油条,在十分钟之内恐怕都不得其门而入。这份紧张和刺激,直到九年后的现在,我仍然记忆犹新。
一点……一点,我慢慢的加力。尽管事先已经用少女的密汁,将那条爱的粉色通道浸染湿润。但是,我依然感觉到这条通道比我想像的还要紧致。比任何一个我曾经干过的婊子都紧,难怪嘛,人家就算不是雏,至少也是良家的。
哪知道,阳具刚刚插入,于萌萌突然莺啼一声:“唔……啊,好疼,你……你……你个混蛋……”
说着拼命挣扎。
我刚才预料到了很可能会这样,预先绑住她的双手,蒙住她的双眼,令她动弹不得又目不识物,我知道她把我当成了彪,这样最好。
此时的我阳具早已涨的难受,拼命向前耸动屁股,狠狠的在于萌萌的玉门蜜洞抽插。鄙人天赋异禀,老二虽然不算长,但硬粗圆兼具,而且阴茎侧面天生两颗对称的半公分直径的小肉珠,能随勃起而勃起,以前干过的妹妹大部分都雌伏。
这样的肉棒在我初次犯罪的复杂心态下猛力抽送,可以说记记结实,把个于萌萌弄得娇吟哀啼出声道:“啊…啊!……你……你这个色狼,你好……狠……
好……大,我要……啊……死了!不……不要了!快……啊……拔出了来……我……我……不行的……快……啊……不要!”
同时双脚拼命的乱晃。她双腿不停的向下用力,臀部随之上挺,密洞骚穴一下子将我的肉棒吐出。
妈的,看来强奸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用惯了鸡的我,这时才知道‘不配合’是一个什么场面,当下直气的我差点骂出声来。
但是这种场合我怎么能叫喊呢,那样就会暴利我越俎代庖的秘事。情急之下,我两手狠劲抓住了于萌萌的双乳,脚上使力一下子从跪姿蹲了起来,肩头扛着她的双脚合身向前一倾。
于萌萌双手不能动弹,胸口剧痛传来,一声呼叫身体失去了平衡,臀部随着双腿的上扬自然而然的翘了起来,湿漉漉的阴户向上直冲着我的阴茎。
此时我哪还犹豫,立刻腾出一只手扶住肉棒,龟头直抵阴门,对着‘小别不久’的骚洞笔直向下插了进去。
但凡眼睛看不到时,人都是万分恐惧的。于萌萌浑身受制胡乱的扭动着腰臀,反而像在迎合我的抽插一般,令我兴奋莫名。更兼她的啼哭、吟叫和娇喘,令我更加亢奋不已。若不是不能说话,我一定会大叫:“爽,真他妈爽!”
但我底下并没有闲着,大阳具陡然加速,密集的挺动,当下水乳交融的‘噗嗤噗嗤’之声和胯臀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间杂着床榻剧烈晃动的声音与于萌萌的啼哭吟叫声。
我一时之间把什么都忘了,只是一次又一次重复着同样一个动作,一次猛似一次。于萌萌被我干的不住叫喊:“啊……啊……我……啊……难受啊……不要啊!我……我要死……死了!”
我不理她的求饶,龟头狠狠顶进嫩肉骚洞。于萌萌的阴道非常紧窄,我每一下的抽插,都得花很大的气力。阳具一退出,阴道四壁马上自动填补,完全没有空隙。但由于有爱液的滋润,抽动起来也越来越畅顺了。
我不觉的加快了速度,同时每一下,也加强了力度。每一下都退到阴道口,然后再全力插入。渐渐地我脑中一片空明,只有犯罪的快感和肉体的刺激。更可怕的是我能感觉到自己嘴角正挂着一丝略带抽搐的笑意,一种贪婪的、变态的笑意。
而身下的于萌萌此时已没有了大声的叫喊,换之的是侧着头,紧咬朱唇低声的呜咽,那表情实在是一个男人的极大享受。
终于,在二十分钟过后,临界的终点到来,我骤然间觉得肉棒下面的输精管一阵膨胀,更显得被于萌萌的骚洞口紧紧夹着,舒爽非常,而于萌萌又在我大力的催动下胡乱的猛摇那迷人之极的身躯,歪打正着的增加了我的快感。此情此景无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我都已经达到了巅峰。
我将自己的身体死死的顶住于萌萌的玉门,刹那间,体内积蓄的所有精华,一股一股的被射进了少女的体内。当这神圣的一刻终结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轻,然后,整个人扑倒在了她的身上。
身下的于萌萌被这热精的灌输激荡的“哦……”
了一声,紧跟着下意识的缓缓并拢双腿。身体每隔三五秒钟就骤的抽搐一下,宛如白虎历节中的病号。
约略过了几近十分钟,于萌萌才慢慢平复下来,呼吸也恢复了匀称,但还是一动不动。
她突然冷漠的说道:“好了,你终于得逞了,这下你满意了……”
说到这里有些呜咽:“现在你马上放了我,然后你给我……滚!”
冲动的快感已经结束了,我的脑子逐渐恢复了理智。天哪,我居然……居然真的干了!说老实话,我心里并不是很内疚,但却怕的要死。被认出来怎么办,被抓到了怎么办,我的一生可能就此毁去!
想到这里我立刻挺起身子,软塌塌的老二湿嗒嗒的从于萌萌的肉洞里滑了出来,上面挂着斑斑的殷红,床上也有。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她真的是处女。
刚才的兴奋、激动令自己浑然忘我,竟然没有察觉,早知如此应该下手轻一点。
去除了堵塞,一股股粘稠的浓精伴着少许血丝从于萌萌兀自无法闭合的阴道口流淌下来,正好滴落在草席上那一小片落红上。
我心中突然涌上来一股难以遏制的懊丧,悔恨、怜惜夹杂在一起。一个冲动充斥着我的脑海,向她自首吧,跪在地上祈求她的原谅,哪怕是被她扭送到公安局,也许这样我会好受点!我蹲在地上以手掩面,思想在做亘古未有的挣扎。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虑:“快放开我,你个流氓、无赖、王八蛋、不得好死的畜生……”
那是于萌萌盛怒之下的叫喊。
不行,她不会宽容我的,任何人都不会宽容我,我不能坦白,我要隐瞒下去,我要逃走!我豁然站起,眼睛圆睁,下定了最后的决心。此刻,我反倒冷静下来了,不由得再向床榻上的于萌萌望去。美丽的玉体上精迹斑斑,修长的美腿再没有往日的收敛,大开大壑的呈现在我面前,两片粉唇里微微可见的一点骚洞尤有一点点污液慢慢淌出。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开处女苞,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了账了,一点也没享受到那膜破苞开的刺激。他妈的,这时候还在暗叹美中不足,我真是个禽兽!禽兽就禽兽吧,反正都已经‘禽兽’过了,还是快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想到这里我收拾起心中的悔恨、兴奋、满足和失落,三下五除二穿起自己的衣服,敛住心神开始善后。
第一件事情就是遏制于萌萌的叫喊,现在天光快要方亮了,难保不会有人听到。她的衣物散落在房间各处,我随手敛了一些不知道是胸衣还是内裤的一把,团吧团吧死命塞进了她的嘴里,可能是刚被粗暴采撷的缘故,于萌萌浑身也是酸软无力,少了很多挣扎。
接下来要做的是处理那个彪哥,我走到院内借着东方一丝曙光,发现他仍一动不动的窝在那个地方。这孙子死沉死沉的,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我才把他托到房中,割断他手脚上的绳子,撕掉了他身上的外衣,轻轻将只穿着一条三角裤的他横在于萌萌的腰间。
于萌萌乍觉一个身体扑压在她腹部,以为恶人又要对她施暴,吓得死命挣扎“呜呜”连声,好在没感觉到再有什么异状,才慢慢冷静下来,只有依旧傲然挺立的双乳,挂着我的精液在她粗重的呼吸中上下起伏的颤抖。
最后是打扫战场,我用纸巾擦拭了于萌萌身上和床上的污垢及汗水,用于萌萌的上衣抹掉了所有我能想起来的可能留下我指纹的所在。这个工作看似简单实则不然,因为现在于萌萌虽然目不见物,但耳朵还是好使的,不能让她听到任何动静,我甚至要控制住我激动心情下带来的粗重呼吸声,而且还包括擦拭她身上精斑的动作、角度都要拿捏的恰到好处,要让她意识不到房内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与此同时,还要时刻注意那个混蛋彪,要是他突有复苏的异状,我就要立刻卸甲卷旗遁走。好在我幸运的完成了这些工作。
这些事情我做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等办完这些事情,我站在门口环视左右,谨慎的检查是否有什么我没有想到看到的。确定百密之后,我用刀子轻轻割断了绑在于萌萌右手上的绳子的一环。这样做是为了能让于萌萌获救,免得彪苏醒过来,再一次糟蹋她。于萌萌虽然浑然不知,但她毕竟是我的女人,怎么能再让她受罪,而且能让她最终确确实实的免于这个恶人的凌辱,我多少也算做了件好事,就当是得到她贞操的所得税吧。当然,我这只是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
我做的很巧妙,于萌萌一直在挣扎,很快那绳套就会松脱。她用一只手可以解开另一只手的绑绳,也能拿掉脸上的衣物恢复视线,但这过程怎么说也要十几分钟,这段时间是我逃跑的必须。而且就算她自由,预先追究的也是赤身裸体压在她身上的彪,或者想办法离开,因此已不可能目击到距此已经几百米外的我了。
缓缓掩上房门那一刻,我向于萌萌望去最后一眼。她还在挣扎,右手上的绳子已经松脱的垂下了一节,看来很快就会脱缚。那雪白的娇躯、那傲人的辣乳、那丰满的臀肉、那粉红的肉缝、那淋漓的浊迹……再见了我的宝贝,能把精液注入你这样的玉体中是我的福气,我不想说抱歉,我只想说——谢谢!
我轻手轻脚的原路翻出了围墙,幸运的是四周还是一样的死寂。我顾不得检讨自己为什么不在翻墙之前探看一下墙外周遭的动静,从我出来的那一刻起,我就以最快的速度仓皇的向远处奔去。正应了那句话——惶惶似丧家之犬,忙忙如漏网之鱼!
不知道什么时候怎么样跑回到我租的房间的,我插上门,钻进浴室把水龙头开到最大,脱光衣服打算用凉水冷却一下神经。就在此时我赫然看到那委曲的包皮上斑斑的血色,我呆住了颤抖了,蜷曲在墙角,拽过地上的衣裤掏出香烟。烟叼在嘴里可是火机怎么也打不着,一次……两次……三次……手抖得更厉害,越抖就越打不着!
怎么办,我……我是强奸犯!
于萌萌认出我怎么办?她去报警怎么办?我周围的朋友、同学知道了怎么办?
我被警察抓进监狱怎么办?……
我做的够不够严谨?那摄像机没拍到我的样子吧?于萌萌没注意到我的存在吧?我跑回家的路上没人怀疑我吧?我把拿来擦精液的纸巾扔在哪了?对了,刚才干她时没带套子,就算外面的精液擦干净了,可是她阴道里有啊,完了,我留下证据了,警察会找到我的!
膝盖好疼,怎么回事?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左腿膝盖上被磨掉了好大一块皮,淋淋的渗出血丝。哦,是了,那时跪着干于萌萌,草席粗糙,被磨破的,当时居然都不觉得疼,也没发现?
此后的好几天我都魂不守舍坐卧不宁,每每电话响起,或者有人叫我的名字我都是心中一惊,如果有人敲门,我更是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过我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三四天过去了,一切如常,我惴惴的心终于慢慢平复下来,也开始继续上实习课了,老师和同学们都以为我是小病一场,哪知道我精神的折磨和挣扎。
这是我第一次犯罪,但这段经历直到现在依旧铭刻于心,不是因为那个女孩多美丽、肉体多诱人、床上多享受,而是那种得到非分时的刺激和事情过后的惶惶不安。我深刻的记得当时的紧张、恐惧和贪婪,记得揉搓一个毫不相关的女孩的胸部、屁股并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她的嫩屄里、把精液射在她阴道里的得到感和占有欲。至于肉体的享受、性交的过程则没什么印象。
我惊奇的发现自己原来很擅长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紧绷的神经在那一刻可以思考到许多细节,将事情做的如此隐秘周详,看来我天生是这方面的人才。
不过更令我吃惊的是我的思想变化,从一个漠不相关的路人到见义勇为的好人再到越俎代庖的恶人,我经过了无数次的人性挣扎,最后没有抵住诱惑,也许这就是我的人生转折。
一转眼间七天过去了,仍是平静无事,我的心总算是搁到肚子里了。本来报警这种事情就是需要当机立断的,等女孩子回了家洗了澡就什么证据也没有了。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冷静的分析起来,其实我原先的不安有不少是多余的:第一、现场没有我存在的证据,唯一留下的就是于萌萌阴道里的精液残留和或许能检测到的我的汗渍。可是这东西事隔多天根本没用了。即便是于萌萌第一时间报了警取了证,但是做血型和DNA比对只会在被怀疑对象和以前的犯罪档案中查找,再怎么说也怀疑不到我路人甲的头上。
第二、在那种情况下,于萌萌肯定把我当做了彪,即便是报警也是一笔糊涂账。彪是知道有个第三者存在的,但是一则他根本没见过我的样子甚至没听过我的声音,再则他的说话不会有人相信,起码于萌萌就不信。
第三、于萌萌最后的时候虽然暴怒的大喊大叫,但其语气中明显带着息事宁人自认倒霉的意思。
第四、即便是以上的假设都不成立,最后自己被抓到,对簿公堂的时候也大可以抵赖。因为所谓强奸是指强行和异性发生性行为,而于萌萌遭绑架、毒打和束缚都不是自己干的,这些在录像上是有证据的。只是她双手的绑缚有了变化,而这也没有证据显示是我做的,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很可能认为是彪为了行淫方便而改的。自己唯一做的事情只是和她发生了性关系。也就是说事到临头自己大可以推说是因为英雄救美,而美女主动投怀送抱,心甘情愿给我干的。当然这样做实在有损阴德,但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事到临头的话也说不得了。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阵窃喜,又想起了当时如癫似狂般大快朵颐的快感,那种滋味……男人永远无法忘记。
第三节也有拾遗
今天是我来到大连的第十二天,也是我拔了于萌萌头筹的第八天,更是我恢复以往的纸醉金迷生活的第三天。在这三天里,我依旧游离于大连城中各大酒吧、舞厅、夜总会等娱乐场所,期望能有类似的际遇。但是那么巧的事情哪能天天碰到?三天以来,我没找到任何乐趣,当然我没有再花钱买色。琼浆这东西,你喝了一次之后会发现,世界上所有的矿泉水都是索然无味。
令我没想到的是,我的琼浆竟然再一次从天而降,而且比上一次更加清澈甘甜。
又一次的夜幕降临,又一次的欲望蠢动。自从上次的奇遇发生之后,我初离恐惧,每每遇到暮色苍茫内心的兴奋就暗潮汹涌。
我坐着828路最后一班公车开往一个根本不知道的方向,车上的人不多,稀稀落落的都有座位。我坐在最后一排,悄无声息的观察着形形色色的乘客。
正所谓十步之内必有芳草,在后门对面一个单人的座位上坐着一个娇小可人的小妹妹。她年纪不大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身红粉交辉的连衣裙,上身齐腋下抹胸,两个吊带吊在肩膀上,露出洁白的少半个后背和平坦的颈部,上口还嵌着一尾长约四五公分的黑色沙穗,下身裙摆不长不短,刚好到膝盖。这女孩有点偏瘦,胸部也不是很突出,能清晰的看到颈旁两尖突起的锁骨。美腿修长,光着脚没穿袜子,足下蹬着一双银白色的半高跟凉鞋。往脸上看,那是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俏容,鼻子小而挺拔,嘴唇未着口红但小的很秀气。两只大小适中的明眸,闪着诱人的光彩,特别是那微长的睫毛,似乎可以说话般撩人。她一头乌黑的头发,荷叶状,一帘蓬松的齐眉碎挡住额角眉梢。
最让人心动的就是她一脸的稚气未脱,如果能得到如此美娟,那可真算得上小鸟依人了。
这女孩侧坐着身子面带淡淡的笑容,一副悠然自得的闲情,使我能从后面饱餐到秀色。
我正在大饱眼福浑然忘我之时,车子到站,那女孩居然下车了。她这么突然的消失在我的视线中,令我很不舒服,当下我趁着车门关起那一瞬间也跟着跳下了车。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这回徐徐的跟踪,而这个女孩显然没有任何戒备,径自走她的路。辗转间,她走进了一处所在,我抬眼看去才知道这是一家网吧,于是过了三十秒也跟踪而进。
这网吧陈设不算华丽,堂上客人倒是高朋满座,我交了定金要了一瓶饮料,开始寻找那熟悉的倩影。
时值夜晚十点多,正是网吧的黄金时段,四周高朋满座。说也奇怪,只有坐后面两排机器没人,而那娇丽的身影正在于斯。
我细看之下明白了,原来只有这两排机器的配置比较低,显示器是老式的,机箱也较其它机器陈旧,看来是店里更新换代之后没有处理掉的存货。由于性能差,同样的钱谁也不来光顾。我的宝贝为什么非选这坐呢?
当然上网不是我的目的,我唯一的想法是接近美女。于是我在她斜对面坐了下来。这女孩坐的是倒数第二排靠墙第二个座位,我则坐到了最后一排紧靠墙根的地方,由于两排老机器是背对背的,所以我正好在她右侧对面。我打开电脑,随意浏览着桌面上的内容,而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
那女孩显然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存在,似乎是在和什么人聊QQ,同时带着耳麦听着歌曲。但见她忽而瞩目观看忽而浅笑莹莹,须臾轻摇娇躯花枝乱颤须臾随声附和轻歌吟吟。而我则将这美不胜收的秀色一览无遗。
说到收获远不止于此,我注意到那女孩实在是乐在其中,竟然把一条腿蹬在了椅子前面的横杠上。从我这个位置,透过键盘托盘和桌子之间的缝隙看过去,正好是她的裙底。
于是我矬下身子,将键盘托向外拉到最大抵住肚子,一条斜斜的视线中,小小的浅色三角区域映入我的眼帘。由于我们的位置在角落光线稍差,只能看到一个轮廓,甚至是什么颜色的内裤我也分不清楚。
淡黄?粉色?还是纯白?不知道。但是我已经很知足了。不一会我的肉棒有了反应,直挺挺的翘起来顶到了托盘。我观察周围的情形,确定不可能有人注意到我的时候,做了一件大胆的事情。
轻轻地,轻轻地,我将裤链拉开,把坚挺的肉棒从内裤一侧掏了出来,对着那片模糊的内裤一角慢慢套弄。如果这时没有两排电脑桌遮挡着人们的视线那会是什么情形?那就是一个猥琐男正对着一个小美眉手淫,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在不到一米的她的对面手淫。如果我射了,估计这个距离都有可能射到她的脚上。
就这样我一边看着色情图片、AV,听着女优们忘情的浪叫,一边对着个年轻靓女打手枪。身临其境之下我不禁暗自慨叹,哎,作为一个猥琐的败类,意淫这玩意我可能已经达到一个很高的境界了!
没想到好景不长,一个脚步声打断了我的好事,我立刻迅速的将‘凶器’藏了起来,同时关掉了电脑上龌龊的程序,转而魂不守舍的随便开了一个电影看着。
一个不速之客坐到了我隔壁的隔壁,这样的好事就此结束了,我心里暗暗郁闷。
就在我意犹未尽的时候,那个女孩的脸色起了变化,原来休闲淡雅乐在其中的表情一瞬间荡然无存,换而的是惊诧和难过。她把脸凑的离显示器很近,似乎在一字一句的看着什么东西,然后严肃的坐直身子,双手飞快的打字。这样几番,终于她的眼里一滴晶莹的泪珠滚来滚去,慢慢从眼角滑落。她闭上双眼任剩下的泪水尽情的掉下,然后一把扯下头上的耳麦摔在桌上,站起身子跑了出去!我立刻也离开了座位,尾随着往外走。
那女孩奔到前台,匆匆结了账,一手捏过零钱一手掩住口鼻抽噎着往外奔去。
前台的网管对着她喊道:“喂,身份证不要了?你的证件……”
她却浑似没听到一般,毫不理睬的出去了。
我等她出门,才来到前台:“哦,那是我朋友,你给我吧,我交给她,顺便我也结账。”
网管不疑有他,熟练地帮我办理了下机,并把两张证件都递了过来。
等我追出门来,见她正往一辆出租车里钻。幸好后面不远处又开来一辆空车,我自然坐了上去,并指挥司机跟在前面那车后面。这时我才有空暇收好自己的证件,然后拿过那女孩的身份证仔细观看。一边看一边心里默念:“杜静文,1984年3月……家住……哦,原来她叫杜静文,本地人,今年才17岁。”
我还没看完,车子突然停了下来,我没有马上下车,借着掏钱的功夫,注意到杜静文走进了一家歌舞厅——曼曼慢摇。
舞厅里,我找了一个不太引人瞩目的地方坐了下来,叫了一杯酒细细品着,却不知道个中滋味。因为我的视线一直在舞池中比谁跳得都欢的杜静文身上。
这个地方本来是慢摇吧,而只有她近乎狂乱的随意扭着,那姿势简直不能称之为舞蹈。她不停地摇摆,不停地喝酒,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竟至如此糟蹋自己以作宣泄。
显然不是我一个人注意到她,这时一个打扮很时尚的小伙子摇到了她的身前和她搭讪。因为周围的音乐太吵,而我又离她不近,所以她们说了什么我根本没听到。过了一会那男的掏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有三颗深色的药丸。杜静文劈手抢过袋子,毫不犹豫的就要往嘴里倒,被那人拦住了。
他笑着从袋子里捡出了一颗放到杜静文的酒杯里,示意她不要吃这么多。杜静文揣其余下的两颗,喝了那酒,紧跟着又继续她所谓的‘舞蹈’。并且越跳越欢,脑袋一个劲的摇,头发也一个劲地甩。
直到此刻我完全明白了,那家伙是兜售摇头丸的。这种事情其实我经常会在酒吧、舞厅、夜总会碰到,只不过我并没有涉足。而给不认识年轻女孩嗑药还不收钱,很可能他是别有所图。
果然不出我所料,杜静文这期间去了两次卫生间,后一次出来很是步履阑珊,那男的趁机半搂半搀的把她架了出去。当下我哪敢迟疑,立刻随他们身后走出。
那男的把杜静文搂到了路边,伸手招来一辆在门口等活的的士,拉开车门就把她送了进去,随后自己也想钻进去。
就在这时我搭住了他抓着车门的手:“哥们,你想干吗?”
那家伙诧异的回头看了看我,没好气的说道:“我还想问你他妈想干吗呢!”
我早就预备了说辞,当下好整以暇的答道:“她是我朋友,你不能带她走。”
那人不想半路杀出我这个程咬金,本待发作,却感到我抓住他手腕的力气十分强劲,只好耍起无赖:“她……明明说没有朋友,哪冒出个你来?”
说着对车内的杜静文问道:“喂,你认识他么?”
杜静文神志不清,早已浑浑噩噩,闻言糊里糊涂的嘟囔着:“梁斌……梁斌,你个混蛋……”
本来这人向杜静文求证时我心里打了一个突,她要说不认识我,那我指定要挨上一记老拳,好在杜静文迷迷糊糊的,我焉有不顺杆爬的道理?
“你看她在喊我了,我说的没错吧?而且,你看我这有她的身份证……”
说着把从网吧里‘捡’到的杜静文的证件递了过去。
那人接过看了看,又看了看杜静文:“哦,还真是……”
他正迟疑的时候我轻轻夺回了证件,说了声“对不起”钻进了车子,做到了他原本想坐的位置上,然后立刻让司机开动了车子。
在我关车门的时候还听到他嘟嘟囔囔的“妈的,白忙活了,还赔了三颗药,操!真扫兴!”
车子发动了,那傻二也醒过味来,追在车后大骂:“你妈呀,药钱药钱……操!”
此时车已经开出二十几米了,他瞪着眼却又追不上,气的飞起一个酒瓶子砸到马路上。
我从后车窗看着那人急皮怪脸的叫唤,心里一阵好笑。
“先生,去哪?”
那司机问。
你问我,我哪知道?只记得初次杜静文上公车时是在临江路。哦对了,她身份证上也写着临江路的字样,于是随口说道:“临江路。”
车子启动了,杜静文仍旧浑浑噩噩的倒在我肩膀上说胡话:“梁斌……梁斌,你个混蛋,你竟然不要我了,呜呜呜……”
说着居然呜咽起来。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看酒醉的小美女又看了看我,一边转着方向盘一边说:“我们拉夜活的最怕喝醉酒的了,弄个不好不要说钱收不到,说不定还给吐一车都是,要不是您陪着她,我都不敢拉!”
我没有理会司机的牢骚,对杜静文的胡言乱语只好顺嘴答音的安慰:“没有没有,我在呢,我在。”
杜静文似乎又看到了希望一般,居然一把搂住了我,将脑袋死命往我身上靠,激动地说:“真的?真的么?你真好,我就知道……”
原来这女孩是失恋了,可能是刚才在网吧才得到的消息,所以情绪激动下来这种地方宣泄,却碰到了坏人。看来她的药性还很强,以至于睁着眼睛竟把我错当他人。
现在依红偎翠之下,哪个男人还能正襟危坐?我也不客气挽过手来搂住了她的蛮腰。这女孩真的很骨感,胯骨清晰的印在我的掌上,不由得令我搂得更紧。
杜静文迷离的眼神陶醉在失而复得的爱情之中,她侧身面朝外枕着我的大腿躺了下来,双手放在头下正压着我的关键部位,弄得我一阵亢奋。她似乎感觉到了,略带调侃的撒娇道:“嗯……你好坏,嘻嘻!要不要……今天我把什么都给你?”
说到这里声音轻若游丝。
这种情况下我还怎么坚持?况且我也不是一个善于坚持的人。有便宜不占是混蛋,而且这次是人家自愿的,和上次偷奸于萌萌又有所不同,没有犯罪的恐惧。
“师傅,去豪丽大酒店!”
我提气说道,似乎是在向我的小弟弟发出了战前动员。
司机对这类事情当然是见怪不怪了,一转方向盘向豪丽酒店开去。只不过他不知道车后这个男人是这女孩的冒牌情侣,这一点到现在为止只有我知道。
豪丽酒店是我这几天唯一去过的一个四星级宾馆,刚来大连的第二天,我曾经带一个坐台妹到这里开房,而当时地方其实是她选择的。
杜静文到了大堂就急着找到厕所好一阵呕吐,我陪她吐干净之后又帮她擦拭嘴角脸蛋。污物的秽味和小女孩的体香让我内心一阵动荡,有种莫可名状的冲动。
从新回到大堂,我用杜静文的身份证开了房间,而且特意要的大床房。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最好是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把留下的痕迹减少到最少。
酒店的服务员这种事情见多了,知道我们是来办事的,还帮我搀扶着杜静文到房间。
房间很华丽,圆圆的红床上铺着一张洁白的褥单,周围还有粉色的幔帐,气氛非常诱人。答谢了服务生,我关上门将杜静文轻轻放到了床上。这时候杜静文酒劲好像又上来了,闭着眼睛似已睡去。看着娇小可人的她,我心里怦怦直跳。
如果说于萌萌是我饥饿难耐之下吃的霸王餐,这小美人就应该算是一块精美甜纯的小糕点。
但如此甜品该怎么享用呢?现在虽然咫尺之遥唾手可得,但我可不是一时冲动不计后果的莽夫,我需要考虑的不仅仅是食物的美味,更重要的是如何安全的享用,和之后怎么擦干双手抹净偷吃的嘴。
摇头丸是好东西,它能刺激人的中枢神经,使人产生失真、错觉和幻视,并且持续时间长达几个小时,只有尿液才能大量排出。我手里有俩遭钱,曾一度想醉生梦死的感受一下,为此我上网差了相关的资料,摄于它对人体的危害没敢涉足。
现在药不是我给她吃的,这一点就算她醒了自己心里也清楚,可是这却给我提供了非常便当的条件,最好她能一直以为我是另一个人。因此在一会行色的时候我不能将相貌给她留下清晰地印象,并且不宜过于粗鲁,要仿若爱侣般的完成交合。
为了让她继续‘认贼作父’,我特意调暗了室内的灯光,并且放下了帷幔。
我转换了一下视角,确定在我身体遮挡之下,依靠帷幔的掩护和室内暗淡的光线,她在不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不能看清我的样子。然后在浴室取来宽大的浴巾放在枕边,以为最不暴力就能制服她的工具。最后来到门边,反复熟悉了迅速开门逃走的流水过程。这样,即便是迷奸不成她神志恢复,我也有机会先发制人,不着行藏的遁逃。做了这些准备工作后,我搓了搓手心,看着床上玉体横陈的待宰羔羊,仿佛餐前的祈祷。
此次犯罪和上次有异曲同工的地方,都是别人帮我做的准备工作,而我则李代桃僵的帮之收获果实。不同的是上次几乎全世界都不知道我的存在,而这次卖摇头丸的、出租司机、酒店服务员等一大票的人看过我的相貌。虽说好似安全系数大大降低,但实则这些人心里想的和实际发生的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只要善加处理,可能更加的天衣无缝。并且比起上次的慌忙和胆怯,我今天成熟干练了许多,至少现在我的呼吸还是均匀而节奏。
餐具美食都已各就各位,是该尽情品尝的时候了。我窃笑着俯下身去,举轻若重般找到了她背后的拉链,轻轻将她的连身裙脱到腰部。哗,一副白色的蕾丝胸罩呈现在我面前,淡淡的乳沟、微微隆起的双峰标定着这是一个多么年轻的肉体。我继续剥落那长裙,杜静文的裹裤赫然映入眼帘。哦,原来是淡蓝色的,肚脐下方还有个蓝纱做的蝴蝶结,真漂亮。有过上次于萌萌的经验,现在的我并不急于霸王硬上弓,我要慢慢品味这精致的肉体。
就在我琢磨着怎么享受的时候,脚下似乎猜到了什么东西,俯拾一看,原来是杜静文收藏的那两颗摇头丸。现在这飞来的艳福全凭借这个东西,我自己没吃过,不知道这药效是否会因人而异,万一一会杜静文清醒过来,那可就是焚琴煮鹤的局面了。想到这一层后果,我决定再给她吃一粒。
我侧身趴在她的旁边,用手轻轻爱抚着这玲珑的玩具,修长的美颈、白皙的胸膜、平坦的肚腹、精致的肚脐、直到她突出的胯骨。不多时杜静文也有了反应“嗯……嗯……”
的娇吟。
我开始亲吻她的脖子直至嘴唇,她也迷茫的追着我的唇来吻我,就趁这个机会我将一颗药丸巧妙地放进了她的嘴里,并用嘴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借亲吻防止药丸掉出。
就这样我和杜静文互吻着,舌头在一起绞着,她的气息开始变粗,侧过身轻轻搂住了我。我的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乳罩,然后一侧身,把她仰面放到床上,顺手脱下她那胸前脆弱的屏障,她雪白的胸脯和双乳马上跳现在我眼前。
杜静文的乳房并不丰满但却毫不羞涩的耸立着,我双手轻轻握住她嫩乳,只觉得柔软滑溜,弹性十足。杜静文被我一刺激,嘴里含糊地哼哼着,身体开始扭动起来。我右手滑到她腰部,从凹凸有致的股沟中往下摸索,慢慢的接近了那一点菊花。杜静文娇躯一下颤动,菊门骤然间收缩了数次,嘴里含混的“嗯……嗯……”
做声。
她下意识的扭动身体,屁股微抬,双腿弯曲,正好我可以顺利地将她的内裤褪下,顿时杜静文鲜活的肉体第一次完全呈现在我面前,私处袒露使她她下意识的加紧了双腿。
我侧伏在杜静文的身上,将右腿挤到她两腿之间,用膝盖慢慢磨蹭那任何男人都渴望的两片嫩肉。突然我一张嘴,将她右乳蓓蕾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的磨啮那茁壮的乳粒,同时用手挤捏的捻着另一边那颗樱桃。
“嗯,好舒服……好哥哥……嗯”杜静文似有似无的呻吟着。
妈的,老子是来玩你的,是自己舒服的,可不是为了叫你舒服,想到这里我决定尽快抓住问题的核心。
我将她的玉腿分到最开,脸凑近了她的蜜洞,我的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目光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往上望去,这可人儿雪白无瑕,那白得令人目眩的玉肌雪肤滑腻如丝,玲珑浮凸、优美起伏的流畅线条使得全身胴体柔若无骨、娇软如绵,那女神般圣洁完美的玉体犹如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莲花,是那样的美艳、娇嫩。
大腿两侧是隆起的外阴,更让人啧啧称奇的是,如此瘦小的美人儿竟生了两片十分肥厚的阴唇,就像两扇玉门紧紧的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缝隙的上缘是粉红的阴蒂,乌黑的阴毛分布在大阴唇的上缘,大部份的大阴唇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很鲜嫩的样子。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紧闭的菊口,这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的小山一样的臀部,洁白柔软如凝乳一般。
这妞人长得挺瘦,肋骨都隐隐可见,可是屁股却生的如此精致,白皙而肉感,而且私处如此发育成熟。这样的女孩真是天生用来淫乐的材料。更令人心动的是,刚才她在车上明明暗示了自己尚是未经人事的稚雏。这样的好事不偏不倚的砸到我的头上,今番如果我草草了事那可真是辜负了上天对我的厚遇。嗯,我要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干她,拿出我所掌握的所有技巧,务必将此美食享用的淋漓尽致。
药力令杜静文十分亢奋,在一个男子面前居然能如此配合,我真是喜不自胜。
想一想几天前趁昏迷奸辱于萌萌时因为她没有意识,费了不少功夫,由彼及此更令人销魂。
想到这里,我忍耐住一时得冲动,放松心情慢慢享受。用手轻轻抚摸这美女的雪峰,只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花蕾,用嘴含住乳尖上稚嫩可爱的乳头,贪婪的舔吮咬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