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刘思明的哀求令我这个“奸夫”动了恻隐,我吻上“淫妇”的香唇屏蔽浪叫,舌头轻挑,舔啜吮吸,极尽缠绵,大肉棒压着湿泞的蜜穴口打圈圈,深入的龟头撩拨子宫肉壁,浑然忘我,全情投入,完全无视刘思明的存在。
刘思明见突然没了声息,急得又重新敲门:“中翰,你在里面吗,快开门,你来开门。”
我当然不能沉默,装出很焦急的语气喊:“刘行长,姗姗不让我开。”
说完,与娇媚的孟姗姗深情凝视,房间里弥漫着淫荡的气息,一股强烈的凌辱感刺激了我,身下如风,重新猛烈地抽插;孟姗姗大声呻吟,双乳晃荡,放浪迎合剽悍的大肉棒,砰砰声异常清晰,已经有很多爱液流到地毯上。
“她真小孩子脾气,中翰你别管他,快开门。”
刘思明声嘶沙哑地喊。
孟姗姗突然举起双腿盘上我腰际,拼命地耸动:“老公,中翰要射了,他要射进来,啊啊啊……”
门外的刘思明终于有了些激动:“姗姗你好过份,中翰在旁边,你还说这些,我的脸都丢光了。”
我狞笑,凶猛地揉搓大奶子,凶猛抽插,阴道有了明显收缩的迹象,我更不能放松,抽插一浪高过一浪,孟姗姗颤抖着尖叫:“老公,中翰能射进来吗?”
刘思明怒道:“射吧,射吧,我已经气坏了,你满意了。”
我暗暗好笑,敢情到这个时候,刘思明还以为孟姗姗在故意气他,刘思一定觉得我们不会如此放肆,可偏偏我们就是如此放肆,放肆地交媾,放肆地叫喊。
电流般的快感传遍了我的身体,酥麻的感觉闪电来袭,像传染病一样,孟姗姗的痉挛也来得异常迅速,瞬间就传染到全身,她抽搐着放下双腿:“老公,我要来了,我好舒服,中翰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啊……”
我嘶吼着,看了一眼红肿的蜜穴口,我再次扑到在孟姗姗的身上,与她一起抽搐,大肉棒最后的十几下抽击如惊涛拍岸,我喷射了,浓烈的热流喷入了孟姗姗的子宫,她颤抖着接纳了,接纳了我的无限爱意。
刘思明也在颤抖,是声音在颤抖:“好像是真的,听起来好像是真的,你们,你们……”
足足三分钟的回味,我才拔出大肉棒,将孟姗姗抱进办公室的浴室里,这里果然气派,连浴室都比我办公室的洗手间豪华气派得多。放下孟姗姗时,她踉跄了一下,很细心地用毛巾帮我擦拭裤裆上的斑斑污迹,幸好我的西裤是黑色,看不出多少破绽。
我微笑着拥吻了一下娇艳的孟姗姗,正要离去,孟姗姗却拉住了我:“等等,头发有点乱。”
激情过后,孟姗姗恢复了理智,在我和刘思明之间,她本能倾向刘思明。
我目光温柔,内心泛酸,孟姗姗异常敏感,她马上察觉什么,莞尔一笑,手上的动作就像对待丈夫一样充满了感情,我笑了,内心的虚荣得到满足,胯下又硬挺,我掏出黏滑的巨物,示意孟姗姗含一下,她顺从地跪下,张开樱桃小嘴将我的巨物含进去,吮吸了十几下,把混合了精液与浪水的黏液全都舔吃干净,这才站婀娜站起,柔声道:“快去开门吧。”
我微笑摇头,孟姗姗知我心思,美目一亮,撅嘴撒娇,伸手拧开花洒,待花洒喷出的丝丝热水浇透了她的性感娇躯,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浴室,打开被敲得山响的办公室大门,刘思明像风一样冲了进来,脱口便问:“姗姗呢?”
我耸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在洗澡,她故意洗澡,故意让你起疑心,故意让你生气。”
真不知道这番话是不是能骗得了精明过人的刘思明,反正演戏演到这里,再坏也要演下去。
刘思明盯着我,目光吓人:“你们真的……”
我哈哈大笑:“当然是假的啦。”
刘思明松了一口气,略带歉意道:“真不好意思,姗姗她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越来越离谱,跟我在床上做那事,她还故意喊你的名字,不是无心,是故意的,把我气得够呛。”
见我惊得目瞪口呆,刘思明苦笑道:“这事本不该说,你不是外人,说了就说了。”
如此丢脸的家事刘思明都说出来,这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愣在当场,心里盘算着刘思明的用意,他看了一眼浴室门,怅然道:“说来也奇怪,只要姗姗喊你的名字,她就能满足,我能畅快,否则我们的房事会草草了事,如同嚼蜡,时间长了,我也习惯了。”
我尴尬不已,暗想这夫妻俩把我当成精神催情药了,真想跟刘思明索要意淫版权费,当然,想归想,我不可能开这个口,何况与刘思明合作有几十亿的收益,我这点牺牲就无所谓了,心中一宽,我讪讪道:“刘行长这么一说,我都不知是羞愧,还是得意。”
刘思明酸酸道:“当然是得意了,都半年前的事情,姗姗还对你念念不忘。可话要说回来,以后你可千万别碰姗姗了,你女人一大堆,我就她一个。”
我猛点头:“不碰,不碰,我保证。”
刘思明面露喜色,凝神看我,奇怪问:“噫,你怎么出汗了?”
我吓了一条,多亏反应神速:“刚才你猛敲门,姗姗就是不给我开,我这不是着急吗,都急出了汗。”
刘思明释然,尴尬点头。我眼珠急转,生怕刘思明再瞧出什么,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干咳两声,说道:“刘行长,我看我还是先告辞,你好好安慰姗姗,反正你还有一个星期才去美国,我们有充足的时间准备,改天咱们再详细聊。”
刘思明点头赞同:“也好,改天我们约个时间,最好不要让姗姗在场了,真不好意思,我送送你。”
他也知道此时解决家事最为迫切,当然不挽留我了。
我急忙阻止:“没事,没事,告辞了,刘行长请留步,请留步,电话联系。”
步出办公室门,我仍拒绝刘思明送我,大步离去,走到走廊通道,快进电梯时,我突然停下脚步,略为思索,又轻手轻脚地折返,来到刘思明办公室前,耳朵贴近红檀木大门,仔细倾听,似乎只听到一丁点模糊声音,我大失所望,刚要离去,忽然想起了三十六字诀,我想了想,随即默念三十六字诀,接连三呼吸,全身的内息都调动起来,顿时目光如电,耳聪目明,再贴近红檀木大门倾听,竟然听清楚了。
“姗姗,你老实说,他有没有干你。”
刘思明似乎在喊,站在浴室门前喊,我暗暗懊恼,这刘思明果然怀疑我,他接着喊道:“没有?我才不相信,他裤子有点湿,为什么湿?”
我暗暗吃惊,这刘思明竟然发现了破绽,心中焦急,恐怕孟姗姗会承认了,惊喜的是,孟姗姗仍然不承认,因为刘思明喊道:“不知道?你就狡辩吧,可我感觉出来,他一定干了你,你老实告诉我,他有没有射进去?”
办公室里“砰”的一声巨响,把我吓了一跳,我听到了孟姗姗的咆哮:“刘思明,你是不是神经病啊,一天幻想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上床,我满足了你的幻想,你却当真了,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李中翰没有碰过我,你别逼问我,再逼问我,我就真的跟他上床,让他射进去,怀他的孩子。”
刘思明马上好言安慰:“好好好,我不问,我不问了……”
我还想听下去,似乎有脚步声,我赶紧迅速开溜,到了十九楼信贷部与聂小敏,宣娆,怀明珠告别, 那怀明珠死活要送我,我暗暗冷笑,知道她想问小卓的事情,也不当场揭破,果然,到了国投大厦的楼下,怀明珠恳请我放过卓义峰。
我告诉怀明珠,只要卓义峰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我就放过他,怀明珠连声感谢,我见她柔声细语,修身合体的蓝黑色制服诱惑得厉害,忍不住问:“跟小卓上床时,你真有喊我的名字。”
“嗯。”
怀明珠垂下头,羞红着脸。
我好奇问:“是故意还是无心的。”
怀明珠小声道:“无心的。”
我虽然知道怀明珠会说无心的,但心里还是期盼她说故意的,其实女孩子害羞,怀明珠又怎会在我面前说是故意的呢,我太矫情了,眼见怀明珠容光逼人,我悻悻问:“你很喜欢小卓?”
“嗯。”
怀明珠沉默片刻,轻轻颔首,眼睛扫了我一下。
“愿意嫁给他?”
我目无表情。
怀明珠又一次颔首,柔声细语道:“小卓没有孙家齐坏,孙家齐很多次来银行找麻烦,卓义峰和张宝华都事先发消息告诉我和宣娆。”
“张宝华和宣娆还来往吗?”
我蓦然想起了小张,他已离职,具体为何离职我不清楚,不过,小张能离职,至少没有参与背叛我。
“有,但以前都是偷偷见面,怕别牵扯进去,孙家齐被你打伤后,他们两个才大胆见面,前两天去“夜色”喝酒,就是张宝华买的单,如今他俩很甜蜜,小敏眼酸,仗着比宣娆职位高,经常找宣娆出气,叫她装死骗你,她也不介意。”
听怀明珠告状似的语气,我暗暗好笑,显然她也被聂小敏欺负,但我理解聂小敏,她与孙家齐翻脸后,又被孙家齐恐吓,由此带来的恐惧,焦虑,羞辱汇集成巨大的压抑,这种压抑有时候只能发泄在自己关系特别要好的朋友身上。
这一切,全因为孙家齐,想到这个人,我深深的呼吸着,希望全身的怒火能减轻:“我最恨别人背叛我,就算是我先对不起他卓义峰,我也不允许他背叛我,所以无论如何,小卓都不能继续待在KT了,但我不反对你们结合,如果你怀明珠真要结婚,我城东有两套别墅,刚好一套给你,另一套给宣娆。”
“谢谢你,中翰。”
怀明珠终于正眼看我了,她眼里滚动着泪花,我心想:不会是因为我答应放过卓义峰,你才感动把。
“至于聂小敏和江菲菲,以后再说,我也不会亏待她们。”
我淡淡道。
“你真好。”
怀明珠柔柔道。
“我只对美女好。”
我一脸轻佻,眼睛盯着怀明珠身上的制服,坏笑道:“如果,以后你跟小卓结婚了,我还能约你出来么?”
怀明珠一怔,垂下脑袋,满脸绯红,半天才细如蚊蝇道:“可以的。”
我心情大悦,色迷迷问:“告诉我,你内裤是什么颜色?”
“怎么会问这个?”
怀明珠的脑袋垂得更低,手指关节不停扭动,好久才小声说:“三种颜色给你猜,黑色,白色,深蓝色。”
我一听,顿时信心十足:“我猜是深蓝色。”
怀明珠抬起头,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有的眼睛能穿透衣服吗,当然不是。我得意之极,收刮肠肚,准备胡噱吹牛一番。
其实我也不敢百分百保证能猜对,只是按一般的逻辑思维去判断,以为怀明珠的制服是蓝黑色,很接近深蓝色。最特别的是,深蓝色是三个字,比黑色,白色,多出一个字,别看这一个字之差,这等于深蓝色在怀明珠的脑海里需要更多的记忆细胞,女人对内裤颜色当然有较深的记忆,所以,怀明珠才下意识地让“深蓝色”出现在选题里。
怀明珠哪懂得这些肠肠道道,她本来对我有好感,这会更是流露出崇拜之色,我干咳两声,刚要天花乱坠,突然间,身后传来一道冷冷的娇嗲:“李中翰有透视眼,专门透视女人的衣服。”
我头皮一阵发麻,不用回头就能知道身后是何人,那“门”字带着强烈的卷舌音,又因为娇嗲,听起来是双重音,跟“门儿”一样。我倏然回头,三米处,果然是梳着两条羊角辫,穿着粉红色羽绒衣,牛仔裤,白跑鞋的李香君。
“小君?”
我脱口而出。
“哼。”
小君目光鄙夷,挺直腰板矗立在风中,一脸好斗。
我吓得心脏砰砰直跳,赶紧道:“明珠,你先回去吧。”
惊慌失措的怀明珠朝小君尴尬一笑,转身飞快跑开了。
大概是被小君的气势和两条羊角辫震慑,我不敢说一句话,心虚得要命,像犯人似的默默朝一公里外的公司走去,小君则跟在身后三五米的距离,慢慢地跟着,我也不敢回头看,甚至怀疑一回头,小君会用两条羊角辫刺瞎我的眼睛。
一公里,整整一公里,小君就这样默默地押送我回到了公司,这让我想起小时候读书放学了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跑去鱼塘玩耍,结果被赶来的姨妈押送回家的情景。
“哥不想进公司。”
站在公司不远处,我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小君,因为我要尽快让郭泳娴在公司里树立权威,有了威望才能领导这家公司,我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地进军官场,踏足政途,如果我三天两头出现在公司里,会极大地架空郭泳娴的权威,她会变得无足轻重,到头来受损害的还是我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小君晃了晃羊角辫,冷冷道:“那就回家。”
幸好小君没有逼我进公司的念头,只要我在她视线之内,在什么地方都无所谓,她能跟踪我到国投大厦一定有原因,至于是什么原因,只有等她说出来了,我柔声道:“哥也不想回家。”
“你是不是要亲眼看一看人家内裤的颜色才死心?”
小君狠狠地瞪着我,十分好斗,羊角辫迎风摇曳,如同钢枪上的红缨。
我苦笑摇头,时近中午,估计小君也肚子饿了,我眼珠一转,打算在“吃”的方面打动小君,民以食为天,吃是最大的诱惑,不过小君正受葛玲玲,秋烟晚这些整天喊减肥的美娇娘影响,对油腻的食物已不大热忱。思索了片刻,我叹息道:“哥走累了,肚子又饿,想坐下来吃点东西,喝点水,最好是喝一杯卡布其诺咖啡,吃大杯的草莓哈根达斯,如果再有两片水果忌廉蛋糕,那就差不多了。”
说出的这些东西其实我都不爱吃,但我知道小君爱吃。我不动声色,静静地等到小君上钩,她听我这么说,竟然嗤之以鼻:“真凹凸,现在还有谁吃忌廉蛋糕, 提拉米苏,干酪蛋糕才叫好吃。”
我傻眼了,小君说的话,我竟然无法弄懂,凹凸是什么? 提拉米苏是什么?干酪蛋糕又是什么样子,傻愣了半天,才弄懂凹凸是指out,是说我闭塞落伍,我没好气,表面上仍可怜兮兮,不耻下问:“提拉米苏,干酪蛋糕都没听说过,小君同学能不能告诉我,在什么地方能吃到这些蛋糕?”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小君的鹅蛋脸上略过一丝得色,只要我回答不上来,她就有战胜我的满足感。
我呆呆地仰望天空,喃喃自问:“是啊,为什么要告诉我呢,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米老鼠蛋糕。”
小君一听,马上大声嚷嚷:“是提拉米苏,不是米老鼠,对面的百越光顶层就有得吃……”
我顿时眉开眼笑,激将一下,她李香君就受不了,全部说出来,真要与我过招,她还嫩得很,嘿嘿,随即调转方向,朝对面的百越光百货公司逛去,小君仍旧押后。
百越光百货公司最顶层的这家格调高雅的咖啡屋不仅有上好的咖啡,还有不错的冰激凌,我曾经光顾过这里,但我承认自己太凹凸,太孤陋寡闻了,不知道这里还有诸如提拉米苏,干酪蛋糕这些女孩子最喜欢吃的东西。
当殷勤的服务女生将两杯卡布其诺咖啡,两杯草莓哈根达斯冰激凌,一份提拉米苏,一份干酪蛋糕,一份天使蛋糕,一份草莓番茄沙拉,一份牛油干面包放上餐桌时,小君的眼神变了,她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她很想吃,又不好意思动手,涨红着脸偷偷地吞咽口水,怕被我发现吞口水,她故意看往别的地方,可惜,我仍然发现了,但我没笑,我不会让怒火渐熄的小君又恼羞成怒。
于是,我苦着脸叹息道:“这么多东西,估计吃不了,看看曹嘉勇,周支农在不在附近,叫他们一起过来……”
“还没吃,怎么知道吃不了?”
小君朝我吹鼻子瞪眼,她再也忍受不了食欲的煎熬,迅速拿起勺子挖了一大勺哈根达斯送进小嘴里,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嘟哝:“我……我先吃着,吃不了再叫他们来吃口水。”
我忍住笑,正色道:“小君的口水只有我可以吃。”
小君用勺子敲了一杯子,冷冷道:“我也不给你吃口水,这里的东西一人一半。”
我吃惊问:“你吃得了吗?”
小君气鼓鼓道:“别小看人,最多明天再减肥,我全吃了。”
说着,舞动勺子,刀叉,这边一勺那边一叉吃起来,不料动作过快,叉起的干酪即将落入小嘴时摇摇欲掉,说时迟那时快,小君一伸脖子,张嘴去接,却判断失误,那干酪正掉在她的小巧鼻上,那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我喷了,笑得合不拢嘴。小君索性放下勺子刀叉,用嫩嫩的小手捡起干酪丢进嘴里,咬动中咯咯娇笑,两只大眼睛霎时变成弯月状,美到了极点,可爱到了极点,看得我春心大动。
终于将小君哄开心了,我的心情也异常的好,趁着小君愉快,我问起了心中的疑团:“怎么知道我在国投大厦?”
小君吞下了一小块蛋糕,说道:“我去医院找你,严笛姐姐说你回公司,我去公司,泳娴姐姐说你去国投大厦办事儿,我就去国投大厦……”
我推算一下时间,心中微微吃惊:“那你不是等了很久?”
小君伸出两根嫩葱般的手指:“两小时不算久。”
我更吃惊了:“你就在国投大厦那里站着两个小时?”
“不错,很多老板见我漂亮,都过来搭讪,给我名片,两个小时,我收到了一百多张名片。”
小君拿起餐纸擦了擦小嘴,从羽绒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大堆名片放在餐桌上:“你看。”
我一看,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这号召力和吸引力绝不输给大明星,不过,转念一想,姨妈刚杀了人,早上还剑拔弩张,万一小君碰到了什么人……想到这,我不寒而栗,放下勺子,很严肃问:“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小君剥下一小块干面包沾了沾黄澄澄的牛油,很优雅地放进小嘴咀嚼,眼里一副讥诮之色:“打电话给你,你还机会问人家内裤的颜色么?”
我像吃到一只苍蝇般难受,真的糗到了家,赶紧道歉:“哥错了,只是问问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哼。”
小君故意不看我,东张西望,还跟隔我们两桌的一位男子眉来眼去,那男子长得鼻梁高挺,剑眉大眼,极为英俊,我怒火上来了,换成别的美娇娘,我一定发飙,可是,李香君与众不同,她是妹妹,我的亲妹妹,我爱她胜过爱自己,我也知道小君与这个男子眉来眼去不是调情,而是在气我。
是啊,我该招受这样的报复,谁叫我风流,谁叫我问怀明珠的内裤是什么颜色,我活该。
“到处找我,一定有什么事情。”
我柔声问。
小君见我没发飙,没责怪,她的大眼睛掠过一丝意外,似乎觉得自己过份了,她收敛起来,大口大口地吃着蛋糕:“瑛瑛和小兰说……”
“说什么?”
我问道。
小君咽完口中物:“说暂时在山庄里住一段时间,叫我问问你可以不可以?”
我哑然失笑,这么点小事,小君自己做决定就行,当初留下乔若尘,杨瑛,闵小兰时,就是小君自己做主张,这会却问起我的意见,真是好笑。我郑重道:“她们是你李香君的同学,李香君是碧云山庄的庄主,地契证明,房产文件上写得清清楚楚,李香君是碧云山庄的主人,她想让谁住就让谁住,她想让谁滚蛋,就让谁滚蛋……”
小君笑了,大眼睛更像弯月状:“那我叫你滚蛋呢。”
“嗯?”
我差点被呛着,狠狠地瞪着小君。
“嗯?”
小君不甘示弱,朝我瞪眼示威。
我是大男人,怎么可能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呢,互瞪了十秒,我首先败下阵来,满脸堆笑:“李香君要我滚蛋,我当然必须滚蛋,可是,你至少等我拿行李。”
小君不依不饶:“好,等会你回去,拿了行李就滚蛋。”
我恨得牙痒痒的,见小君咯咯娇笑中要吃草莓,顿时心中有气,伸手一挡,佯怒道:“那你别吃了,又叫我滚蛋,又要吃我买的蛋糕,真是岂有此理。”
小君见状,拿着叉子突然朝我刺来:“不让开,我叉死你。”
我吓了一跳,急闪,不料小君的叉子上有残留的蛋糕,她这一作势要刺我不当真,却将叉子上的蛋糕屑甩在我脸上,小君一见,顿时哈哈大笑,我直叹气,抓来纸巾将脸上的蛋糕擦去,随口问道:“她们为什么要留下来,你另外一个好乔若尘呢?”
其实,我对乔若尘的恨意正逐渐消失,不是因为她长得美丽,而是她极有可能是我妹妹,一个做哥哥的,又怎能恨自己的妹妹?何况她对我恶毒是受到了李严的蛊惑。
小君边吃边道:“若若已经回家,玲玲姐要出来开内衣店,就顺便送若若回市委大院。瑛瑛和小兰是突然变卦要留下来的,本来她们还急着回家,我跟瑛瑛和小兰说,她们想住多长时间就住多长时间,可瑛瑛和小兰非要我问过你,说只有你同意了,她们才敢住下来。”
我脑子一转,想起昨晚之事,估计两个小丫头真的怕了我,加上心虚,所以要我答应了才敢住下来,但这些我都不好告诉小君,她们的感情是最纯真的,不应该掺杂污点,我要极力维护她们的纯真,想到这,我淡淡笑道:“我不可怕,不需要问我,小君的同学,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小君见我答应得爽快,吃得更愉快:“我记得,若若接了家里的电话,就急匆匆走了,奇怪的是,瑛瑛和小兰也都接到了电话,结果她们就说不走了。唉,吃东西,吃东西,不知道她们搞什么,可我感觉出来有古怪。”
我暗道,何止古怪,世间险恶,危险都杀到家里了,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随口赞道:“小君观察得仔细,这事有蹊跷。”
小君瞪了我一眼,问:“鸡脚?什么鸡脚?”
“不是鸡脚,是蹊……跷,就是有古怪的意思。”
小君勃然大怒:“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既然是跟古怪同一个意思,你说古怪就行,你何必弄个鸡脚出来,故意卖弄有文化,其实就是高小毕业。”
这骂声很大,几乎传遍了整个咖啡屋,已经有食客偷笑,我恼羞成怒,故技重施,用手遮挡小君的叉子:“别吃了,别吃了,都是我买的。”
“你别后悔。”
小君握住叉子冷笑。
我也冷笑,揶揄道:“是后悔,后悔现在才知道有米老鼠蛋糕。”
“哼。”
小君扔掉叉子站了起来,我以为她要离开,不料她却走到浓眉大眼男子那桌的位置上,故意看了看我,竟然坐了下去,嘴上娇滴滴道:“哥哥,你愿意请我吃蛋糕吗?”
那男子惊愕之下很有绅士地微笑点头:“十分愿意,只要你想吃,爱吃多少就吃多少,服务员。”
他扬手招来服务生,示意道:“给这位小姑娘上最好吃的蛋糕。”
服务生恭敬地背书:“你好,我们有很多很多很好吃的蛋糕,比如……”
小君打断服务生说话,朝我一指:“就要那位先生桌上一模一样的蛋糕。”
“好,我知道了。”
服务生机灵,转身朝我走来,在餐桌上看了几眼,一一记下我桌上的糕点,我感觉很难受,很多食客像看猴子似的看着我们。可恨的是,那位与小君相望而坐的男子,竟然对小君大献身殷勤,低语说笑,气得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又不好发作,只能脸带微笑,故作潇洒地招手:“小君,回来,回来。”
谁知小君对我的招手视而不见,而是提高声调,夸赞那男子:“哥哥,你长得真帅。”
那男子朝我看来,微笑问:“有他帅么?”
小君笑眯眯道:“他算什么,跟你比起来,他差远了,你是我见过最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英明神武,绝世佳人,含苞待放……”
我本来很愤怒,可挺小君这一连串成语,我差点笑出来,那男子脸色尴尬,急忙阻止小君说下去:“喂,小姑娘,你这是赞我呢,还是损我?”
小君瞪大眼睛:“不对么?”
那男子摇摇头,解释道: “最后一句‘含苞待放’是专指小姑娘你这样的女孩子。”
小君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那不要了,删除最后一句。”
“话说出来了还能删除?”
男子愕然,随即很潇洒道:“好吧,你说删除就删除,不过,倒数第二句‘绝世佳人’也是指女人,我可是大老爷。”
“哎呀。”
小君霎时脸红,很腼腆地纠正:“我背错了,应该……应该是绝世高手。”
男子大笑:“这还有点靠谱。”
小君受赞,很不负责地咯咯娇笑,她清丽脱俗,萌羞皆有,一时间引得不少人对她行注目礼,可小君熟视无睹,笑完了,用娇滴滴的声音恭维那男子:“不好意思,我文化低,才大三毕业,一定比不上哥哥你大六毕业。”
我噗一声,把嘴里的冰激凌喷了出来,几桌食客哈哈大笑,我一边捂住小腹,一边扬声喊:“小君,没大六的,最多就大四,大学读四年,胡说什么大六大七,惹人家笑话。”
小君朝我啐了一口:“呸,你学习成绩不好,考试老是不及格,老师就罚你留级两三年,你不就是大六咯。”
“啊哈哈。”
整个咖啡屋笑成一片,我正才明白,小君是在损那男子。
那男子大概听出了被小君戏耍,也不生气,正好服务生端上蛋糕,男子示意道:“小君,你的蛋糕来了。”
“你怎知我名字?”
小君问。
男子朝我看了一眼,道:“刚才那位先生喊你小君。”
小君羞羞道:“他是我老公。”
男子瞬间目瞪口呆,神情极度失望,咖啡里一片寂静。哇塞,我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这辈子,我还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我拼命压制自己的笑容,我不能太得意了。
意外出现,小君站起来招手:“小兰,瑛瑛,这里。”
眨眼间,就有两位跟小君一样娇美动人的女孩欢快跑来,我一看,正是杨瑛和闵小兰,小君让出位置给杨瑛和闵小兰坐下,那男子本来很失望,这会见来了两位同样美丽的女孩,马上喜形于色,招呼服务生尽快端上蛋糕。
杨瑛和闵小兰朝我挥手打完招呼,马上拉小君交头接耳,也不知道她们说什么,不一会,小君就走了回来,吩咐我买单,我大感疑惑,赶紧买单,小君将剩下的蛋糕选一些比较完整的打包,与我一起离开了咖啡屋。
“那男人你认识?”
下自动扶梯的时候,我忍不住问。
小君晃了晃脑袋,说:“算认识,也不算认识。”
“什么意思?”
我大皱眉头。
小君道:“我在国投大厦等你时候,这个男人和我搭讪,他还给了一张名片。”
一边说,一边翻羽绒衣口袋,拿出一大叠名片不停翻找,终于找到了一张很普通的名片,小君眼前一亮,大声朗读:“叫……叫单纯笔。”
我接过名片仔细查看:“名字很古怪,没有头衔,没有地址,什么都没有,就只有姓名和电话号码。”
小君伸长脖子凑头过来:“他说他是做大生的。”
“有多大?”
我问。
小君摇摇头:“他没说,不过,他是蛮帅的。”
我身上的细胞瞬间死了几百亿,瞪着一脸纯真的小君,我语重心长道:“男人不能太帅,像哥这样就行,另外,看人不能看表面,要看内心。”
小君撇撇嘴:“我哪懂看内心,心在肚子里,不挖出来哪能看懂。”
“什么歪论?”
我耐心道:“虽然看一个人的内心很困难,但是可以从一个人的细微动作看出这个人的性格,特点,爱好,习惯等等,将这些能观察到的东西汇集在一起,就能分析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小君似懂非懂,一双大眼睛盯着我问:“那这个单纯笔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仔细回忆一下单纯笔的面容,心里异常担忧:“他至少不是一个善良的人,鹰眼钩鼻,永远是心狠手辣的人,当然,心狠手辣不一定就是坏人,但心狠手辣的人很容易做出过激的举动,也就是说,很容易变成恶人,坏人。”
小君花容变色:“啊,那我叫杨瑛,小兰快走了。”
我制止小君打电话,柔声问:“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叫杨瑛,小兰跟这个单纯笔一起吃蛋糕?”
小君的鹅蛋脸一下子就红如彩霞,她结结巴巴,吞吞吐吐说:“我……我只是觉得杨瑛,小兰总不能一辈子住在我们家里,你整天色迷迷的,我好害怕杨瑛,小兰住下来后不走了,所以……”
心虚的小君说不下去了,我冷冷接上:“所以你就让杨瑛,小兰认识一下这个自称很有本事的陌生男人?”
小君苍白着脸,不停拧着羽绒衣角,没有再吭声,我叹息道:“你不是帮杨瑛,小兰,是害她们,万一这个单纯笔是坏人,你小君后悔都来不及。”
“啊。”
小君尖叫,惹得商场的顾客纷纷看过来。
我眼珠一转,小声劝说小君:“如果你两个好同学真愿意留在山庄,我们又不是养不起她们,山庄里正缺少打扫卫生,洗衣擦地的佣人,不如……”
小君朝我猛踢一脚,杏目圆睁:“你混蛋,叫我同学做佣人?”
我忍着疼痛给小君上教育课:“佣人怎么了?又不是万恶旧社会里的佣人受尽地主,资本家的奴役,现在的佣人叫保姆,钟点工,护理工,是劳动工人,受到国家法律保护,宪法里提倡劳动光荣,劳动致富,你李香君看不起劳动人民?”
“呃……”
小君张着小嘴,眨着大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正好扶梯下到二楼,FIRST内衣店已在眼前,理屈词穷是我小君撇下我,朝一条美丽的身影跑去,我童心大起,也跟着跑去,因为忙碌中的葛玲玲最迷人。
“玲玲姐,吃蛋糕啦,不过,有我的口水喔。”
小君将打包好的蛋糕捧到葛玲玲面前,店里似乎补充了很多新货,忙得葛大美人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她飘了我一眼,笑嘻嘻地接过小君手中的蛋糕,妩媚道:“口水怕啥,小君的那些水,玲玲姐也吃过。”
“玲玲姐……”
小君羞得猛跺脚。
“咯咯。”
葛玲玲娇笑,打开包装盒,欲要吃蛋糕,小君急忙阻止:“擦手,擦手,要讲卫生。”
说着转身拿出一次性的塑料杯,倒出店里的纯净水,葛玲玲很听话,双手接水,洗在一只垃圾桶里,纤纤玉手,指甲修长。
我心中顿时涌上怜爱:“葛老板,生意如何?”
葛玲玲轻轻颔首:“不错,开门三小时,就有四千多纯利。”
我大赞:“哇,这么好赚,明天我来上班了,劳动光荣。”
葛玲玲啐我一口:“你这个大色狼卖女人内衣,估计顾客全跑光光。”
“哈哈。”
两个大小美女笑得灿烂如花。
跟葛大美人聊了一会内衣潮流,心中始终惦记着在顶层咖啡屋里吃蛋糕的两个小美女,加上小君在旁猛使眼色,我找了一个上厕所的借口离开内衣店,直奔顶层咖啡屋,进去一看,傻眼了,杨瑛和闵小兰都不见了,那鹰眼钩鼻的单纯笔也不见踪影,我吓了一跳,忙找服务生询问,他说两个漂亮的小女生跟那男子刚走。
“刚走?”
我二话没说,转身冲出咖啡屋,左右张望不见踪影,心想这单纯笔就算是色魔也不可能在公众场合威胁两个小女孩,一定是带杨瑛,闵小兰逛商场了。五楼是床上用品之类的商品,应该不会逛,四楼有首饰柜台,为冲下四楼,转了一圈不见踪影,心中焦急,拿出手机,准备给小君打电话,让她再打电话给杨瑛她们,询问她们在何处。刚下到三楼,我一眼就看到两位身穿羽绒衣的杨瑛与闵小兰,她们站在手机柜台前,旁边赫然是单纯笔,他高高帅帅,器宇不凡。
我把手机放进兜,整理一下衣服,悄悄跟上去。
“这么贵的手机真的送给我们呀?”
杨瑛和闵小兰欢天喜地的玩弄手中的电话。
“当然,你们是小君的朋友,也就是我单纯笔的朋友,我不但要送,还要送最好,最贵的手机,等会再去买衣服,你们身上的衣服不适合试镜,要参加选美,第一印象最重要,我认识选美的组委会主席,等会给你们引荐,只要他点头,你们至少是前十名,以你们的美貌和气质,进入前六名不成问题。”
迷人笑容从未离开过单纯笔的脸,女孩子最喜欢高高帅帅,器宇不凡,有迷人笑容的男人,如果男人再出手阔绰豪爽的话,就能直接打动女人的心,尤其能轻易打动涉世未深、从来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
果然,才十九岁的闵小兰露出了浓浓的羞涩:“太好了,谢谢你,单哥哥。”
单纯笔轻描淡写道:“没事,我跟小君是好朋友,跟她的男朋友是生意上的伙伴,我们正谈着一项五十亿的招商项目,到时候,还烦请你们两位美女来为我们的项目剪裁喔。”
“咯咯,没问题。”
两位美丽的少女欢呼雀跃,剪彩,上电视,参加选美……似乎一切美好的东西就要来临,只要再憧憬一下,再不可思议的东西都变得很真实,少女都喜欢憧憬。
我看不下去了,再让这两个无知的少女憧憬下去,她们就会走火入魔,堕入深渊。我大步走上前,讥笑道:“什么五十亿啊,这么大的口气。”
“中翰哥。”
杨瑛与闵小兰吃惊地看着我,我寒着脸,厉声道:“把手机还给他。”
杨瑛触电似地将手机搁放在柜台,闵小兰仍恋恋不舍握着手机,梦碎了,憧憬也碎了,碎得太快,她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呀?”
我很直接了当:“他是一个骗子,中翰哥不认识他,小君跟这个人只是在路上认识。”
“啊。”
闵小兰丢下新手机与杨瑛一起躲到我身后,我眉毛一挑,怒视单纯笔 ,心中充满了保护少女的勇气:“我不为难你,但三天之内,你必须在上宁消失,三天之后,如果我在上宁碰见你,我就不客气。”
“呵呵,你凭什么?说不准三天之后,是你在上宁消失。”
单纯笔的鹰眼射出了寒芒,他很平静,平静得给人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我瞬间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冲动了,虽然眼前这个鹰眼钩鼻的男人肯定是骗子,但我真的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就是骗子。面对单纯笔的反击,我竟然无言以对,幸好两个小女孩看出来,女孩子都很敏感,她们敏感地捕捉到从单纯笔的眼中射出的恶毒,闵小兰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中翰哥哥,我们走啦,我们走啦。”
手机柜台小姐很愤怒,对我愤怒,因为我破坏了两单生意,围观的路人指指点点,我退却了,近期家里发生了很多事,几个女人即将临盆,葛玲玲重新经营内衣店,我不愿再惹麻烦,反正杨瑛与闵小兰没有受到伤害,我忍下了这口气,回头道:“杨瑛,小兰,我们走。”
“慢着。”
身后传来怒喝,我停下脚步,缓缓回头,单纯笔故意扬声责问:“大家评评理,我不偷不抢,不犯法,这个人却威胁我,叫我消失,他凭什么,华夏的土地,我想就来,想走就走。”
“你想怎样?”
我被激怒,这个单纯笔无耻到了极点,他大义凌然的模样骗了不少围观的顾客路人,不少人指责我嚣张跋扈,我一时间有口难辨。
单纯笔更加得意,他狠狠地盯这我冷笑:“你刚才说我是骗子,你对我进行了人生攻击,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我淡淡问:“你要什么交代。”
单纯笔一字一顿说道:“跪下来,给我磕个头,认错。”
围观的人一阵哗然,聪明的人迅速后退,因为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单纯笔的要求过份了,我深深三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全身内息瞬间浑厚,劲气充斥全身骨骼,嘴上缓缓地吐出一句:“你病得不轻。”
单纯笔脸一寒,沉声问:“你跪还是不跪?”
我冷冷地看着单纯笔,故意激怒他:“骗两个小女孩算什么本事,哼,还认识选美组委会主席?我告诉你,我就是选美组委会主席。”
“再问你一遍,你跪不跪?”
单纯笔踏前一步,气势都强,有人前来劝架了。
我讥笑道:“大家都不要劝,这种专门骗小女孩的人渣只会虚张声势,他应该跪下来向小女孩认错。”
单纯笔冲了上来,朝我猛击,围观的人大声惊呼,由于得到了姨妈的指点,我并不急于出手,沉稳地后退一步,果然,这个单纯笔的第一击是虚招,没用上全力,见我不上当,他第二击完全两样,隐隐的风声扑面而来,拳未到,劲气先至。我不避不退,迅速出击,拳头交叉而过,“砰,砰。”
两声闷响,单纯笔击中了我的胸膛,我也击中了他的胸膛,我后退半步,气息翻滚,他却倒飞三米,仰天摔倒。
惊叫声四起,单纯笔缓缓坐起来,又缓缓地爬起来,突然,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红液,接着又连续发出闷呕欲吐的声音,我暗暗震惊,因为我只使出三分之一的力气,单纯笔忍住了,将嘴里的东西咽回了肚子,野兽般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想不到,想不到,我走眼了,上宁还有这样的人物。”
我瞪着踉跄离去的单纯笔,心里松了一口气,杨瑛恐惧道:“中翰哥哥,他流血了。”
我没有回答杨瑛,而是严肃地告诫她们:“从今天开始,你们必须待在碧云山庄,直到你们父母来领你们回去,或者,我派人送你们回家,否则,不许你们走出碧云山庄半步。”
闵小兰突然猛摇头:“我不回家,我不回家。”
我皱紧眉心,很纳闷:“为什么不回家?我们家乡山清水明,安静祥和。”
闵小兰欲言又止,反问我:“中翰哥哥说得这么好,那你为什么不回去?”
我一怔,柔声说:“我已经买下了碧云山庄,我的事业都在上宁。”
闵小兰咬咬牙,坚定道:“那我们也要在上宁有自己的事业,本来我们想要在山庄住一段时间,现在不要了,我们自己会找房子,就算流落街头,我们也不回去,昨晚那件事情对不起了,我们向你道歉,但希望你别跟小君说。”
我脸色一凛:“好吧,现在马上跟跟玲玲姐和小君一起回山庄。”
杨瑛吃惊地看着我问:“中翰哥哥马上赶我们走?”…………
葛玲玲的北极银硬顶保时捷很稳地停在了第一人民医院门口,我转过身子,面对车后座的三位美少女逐一扫视一眼,目光集中在杨瑛身上:“中翰哥哥不会赶你们走,你们爱住多长时间就住多长时间,但你们这段时间一定要待在山庄里,想参加选美的话,先跟小君练练形体,中翰哥哥没说假话,我的确是选美组委会主席。”
“啊?”
杨瑛,闵小兰,小君,甚至握着方向盘的葛玲玲都大吃一惊,我眨眨眼,推开车门下车,走进了医院。
医院里人流如织,我等了三趟电梯,才勉强挤进去,心想这年头做什么生意都不如开一家医院赚钱,绝对稳赚不赔。
电梯如蜗牛,上升一层都会停一下,有人出去,有人进来,急得电梯里的人直骂娘,可是,骂归骂,有骨气的请去爬楼梯,没多少人有骨气,只有脑子有问题的人才会爬这栋几十层的医院大楼。
我要到最顶层的特护病房,所以,我只能耐心,浑浊的电梯空气夹带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气味令我多么思念碧云山庄的每一分每一秒。
电梯连续上升几层后又停了,怨言四起,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我瞪大了眼睛,门外,有一位美丽的女人也要进电梯,她看到了我,脸色瞬间苍白,呆呆站立不动,电梯很快要关上,我吼一声:“等等,我要出去。”
怨言四起,我好不容易挪出电梯,那位美丽的女人已经落下了眼泪。
“真巧啊,菲菲。”
我目光怜惜,这位与我有过露水之缘的江菲菲憔悴得厉害,她的境遇令我难过,我曾经错怪她,以为她主动抛弃小风做孙家齐的情妇。
江菲菲擦着眼泪默然不语,我看了看她手中的化验单,环顾一下左右,我发现站在二十一楼,我迟疑了一下,问道:“孙家齐也在这里?你是在照顾他?”
江菲菲沉默了片刻,轻轻点了一下脑袋,我大为震惊,这个江菲菲竟然对罪恶滔天,被我击成重伤的孙家齐不离不弃,还担当起了照顾他的责任,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道江菲菲真的爱上了孙家齐?我想问,又难以启齿,想了想,还是转移话题:“早上我见过小敏,宣娆,怀明珠。”
“她们好吗?”
江菲菲终于说话了,很小声,仍低垂着脑袋。
我柔声道:“好,她们都想你。”
话音未落,江菲菲的眼泪又扑簌簌地落下,我长叹了一口气,问:“孙家齐在哪个病房。”
江菲菲哽咽道:“二十三楼骨科,F14 病床。”
接着又补上一句:“放过他吧。”
我心想,没搞错吧,你被孙家齐害成这样,现在居然替他求情,我隐隐有些怒气:“是他可怜,还是你求我?”
江菲菲嗫嚅半天,小声道:“我求你。”
“那我放过他,如果你说他可怜,我绝不会放过他。”
我动了恻隐,真是好无奈。
江菲菲小声道:“谢谢。”
我对江菲菲的态度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女人给男人干过后就爱上这个男人了?真是匪夷所思,按理说,江菲菲应该痛恨孙家齐才是,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眼珠一转,试探道:“小风找到了,你知道么?”
江菲菲猛然抬起头,瞪着血丝密布的双眼,尖声问:“真的?在哪里?”
我又疑惑,看得出江菲菲很紧张小风,很在乎小风,可她怎么能同时在乎两个男人呢,我弄不懂了,挠挠头说:“好像就在这个医院。”
江菲菲激动道:“哪个病房,他在哪个病房?”
“我也不懂,我问一下。”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周支农的手机,询问清楚了小风所在的病房,江菲菲焦急地注视着我,我不禁黯然神伤,柔声叮嘱说:“小风被孙家齐折磨得很惨,你要有心理准备,他在二十二楼的内科重症监护室,刚好就在楼上一层,还没脱离危险,所以,我都无法去探视,也没敢通知小风的家人。”
“我上楼去看看。”
江菲菲迫不及待朝楼梯口走去,我跟随其后:“你还不知道吧,吴奶奶也来这里治疗眼病,有机会你们有可能碰面。”
江菲菲倏然停步,痛苦道:“不,我不想见吴奶奶,我没脸见她。”
我叹道:“吴奶奶她很善良的,不会怪你,而且这事怪不了你。”
“呜呜。”
江菲菲一屁股坐在阶梯,呜呜地哭起来,我好言相劝了半天,江菲菲总算止住了哭声,我搀扶着她走进二十二楼的内科病房。
“请问一下,杜小风的伤情如何?”
“暂时不能探视,病人的病情属于隐私,不是直系亲属不准打听,不准探视,谢谢。”
“只要小风活着就行。”
江菲菲说完,身子一软,昏在我怀里,护士们急忙跑来,手忙脚乱把江菲菲弄醒,医生把脉量血压,说江菲菲疲劳过度,要江菲菲注意休息,我连声感谢,搀扶江菲菲走出二十二楼,本想带江菲菲到特护病房休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我三个大肚婆正处在关键时期,惊扰不得,把江菲菲弄进特护病房,这不是自找麻烦么,想到这,我抬头看了看二十三楼,咬咬牙,搀扶江菲菲进了骨科住院病房,这里很安静,我与江菲菲一路走去,也没弄出声音。
在显示F14的 病房前停下,我推门进去,赫然发现躺在病床熟睡的孙家齐,床边竟然还有一个人,这是一位比江菲菲还要漂亮得多的女人,我曾经见过这个女人,记忆很深刻,当时她穿着貂皮大衣与江菲菲站在孙家齐的身后,如今她穿这毛皮大衣,仍然梳着高髻,落落大方,有神的大眼睛,琼鼻小嘴,一张素颜美脸巴掌大,五官精致天成。见到我,这美女惊愕了一下,随即抿了抿红润的嘴唇,好无耻啊,我有被电一下的感觉。
“化验单拿来。”
这位绝美的女人冷冷地看着江菲菲,江菲菲一刻都不敢耽搁,急忙从口袋里拿出化验单递过去,就在那绝美女人要接过化验单的瞬间,我闪电出手,将化验单抢到手里。
“你干嘛?”
绝美的女人朝我怒斥,骂人的声音居然很动听。
我回头将病房门关紧扣死,转过身来,很温柔的对着绝美女人说:“现在请你很客气地问江菲菲要化验单,语气要温柔。”
绝美女人脸色大变:“关你什么事,请你离开……”
我沉吟两秒,突然闪电般抄起一张椅子,对着绝美女人怒吼:“我给你一分钟考虑,你敢违抗,我马上把孙家齐这个畜生打死在病床上,你可以不信。”
“中翰,你放下,你快放下。”
江菲菲哭喊着扑过来夺椅子:“豆豆,他真的敢下手的。”
绝美女人吓傻了,身体抖个不停:“别,菲菲,请……请你把化验单给……给我。”
我放下了椅子,冷冷问:“你叫什么名字?是孙家齐什么人?”
绝美女人急忙回答:“我叫,叫窦眉,是孙家齐的妻子。”
我缓缓走近窦眉,她战战兢兢,一步一步后退,终于无处可退,我出手如电,掐住了她的后脖子,纠缠中,弄乱了她的高髻,乌黑的秀发飘荡下来。我恶狠狠道:“你听着,以后你胆敢欺负江菲菲,胆敢在我面前摆脸色,我就用打针用的针筒将你脸扎出三万个针孔。”
窦眉吓得尖叫:“不要啊。”
江菲菲也想上来劝,我怒其不争,一声怒喝:“你别劝我。”
江菲菲吓了一大跳,委屈退后,脸上一片苍白。
我松开了窦眉脖子,来到孙家齐身边,盯着他的眼睛叹息:“你还没死,坏人多长命啊。”
眼光一扫,注视着病床头的心脏起搏监视器,我露出一丝奸笑:“心跳急速,肯定知道我来了,呵呵,孙家齐,我有经验,你是故意闭着眼睛。”
想起我昏迷时,就是靠姨妈从心脏起搏监视器识别我是否有感觉,到最后助我苏醒,心中一阵阵甜蜜,可我所受的一切,都是拜乔羽所赐,孙家齐是乔羽的高级马仔,多次陷害我,夺我的公司,谋我的女人……他罪有应得。
我狞笑着望着窦眉,摇头晃脑:“窦眉,窦眉,我操,这名字好听,人也很美。”
打量着窦眉,真是越看越美,关键她是素颜,素颜就美得这个样子,若是抹脂涂妆,那岂不是美得冒泡?我狞笑道:“病房里有暖气,现在麻烦窦眉女士脱掉外衣。”
“什么?”
窦眉吓得两腿发软,江菲菲急忙帮求:“中翰。”
我冷笑道:“他藐视我,我来看他,他居然闭着眼睛。”
窦眉扑到孙家齐旁边,哭喊道:“家齐,你睁开眼,你睁开眼。”
不所我所料,孙家齐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很呆滞,很空洞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