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外传(10)
这日,宝玉给贾母请安出来,见对面贾琏走来,二人彼此说了几句话,旁边转出一个人:“请宝叔安。”只见这人长挑身材,生得着实斯文清秀,倒也十分面善,想不起是哪一房的,叫什么名字。
贾琏笑道:“你怎么发呆?连他你也不认得?他是后廊上住的五嫂子的儿子芸儿。”
宝玉笑道:“是了,是了,我怎么忘了。”因问他母亲好。又道:“你倒比先更加出挑了,倒像我的儿子。”
贾琏笑道:“好不害臊!人家比你大几岁呢,就替你作儿子了?”
宝玉笑问:“你几岁了?”
贾芸答道:“二十一了。”原来这贾芸最伶俐乖觉,听宝玉这样说,便笑道:“俗语说的,‘摇车里的爷爷,拄拐的孙孙’。虽然岁数大,山高高不过太阳。自从我父亲没了,这几年也无人照管教导。如若宝叔不嫌芸儿蠢笨,认作儿子,就是我的造化了。”贾琏笑道:“你听见了?认儿子可不是好开交的呢!”
宝玉道:“今儿你先办事,明儿你闲了,到书房来找我,我带你到园子里玩耍去,别和他们鬼鬼祟祟的。”说着便走了。
第二天吃过饭后,贾芸便到贾母那边仪门外绮霰斋书房里来。见几个小厮在房檐上掏小雀玩。贾芸进入房内,坐在椅子上问:“宝二爷没下来?”
焙茗道:“今儿总没下来。二爷说什么,我替你哨探哨探去。”说着便出去了。
贾芸看着古玩字画,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来,再看别的小厮,都玩去了,一个人好不气闷。只听门外娇声嫩语的叫了一声“哥哥”。贾芸往外瞧,看是一位十六、七岁的丫鬟,一头乌黑亮泽的头发,鹅蛋脸面,细巧身材,十分俏。
贾芸含笑问道:“这位姑娘,你找谁?”
丫鬟低声道:“焙茗不在么?我替宝二爷传个话。”
贾芸道:“姑娘是宝二爷房里的吗?正巧了,请你带个信,就说芸儿来了就是了。”
丫鬟细看了贾芸两眼,道:“我就是来传话,宝二爷今儿不下来了,芸爷不如先回家,晚上我得空再回了他。”
“是吗?那我来得不巧了,明儿再来吧,有劳姑娘带信。请问姑娘芳名?”
“我叫小红。”小红说着,回头便走了。
贾芸看着小红摇摇的走出房门,一样东西从身上掉下来,落在地上,竟没发觉。贾芸上前拣起来,见是一块手帕,刚想喊她,却转了念头。望着小红远去的背影,贾芸微微一笑,将手帕放在鼻下细闻,那清雅的香气险些让他陶醉。这时焙茗走进来,贾芸把手帕放入怀里,将小红传的话说了一遍,然后往凤姐那边去了。
凤姐见贾芸进来,笑道:“怎么我刚想找你,你就来了。”
“婶子找我有事?”贾芸上前搂住凤姐的细腰,摸着她的巨乳,“可是琏二叔没喂饱你?”
“胡说什么呢,仔细我撕烂你的嘴!”
“咦,你还嘴硬,让我摸摸小屄有没有浪出水来。”一面说,一面手伸进裙子摸着嫩屄。
“别胡闹了,我找你可是有正经事。”
“真的有事?什么事?”贾芸松开手问。
“园子里有几处要栽种花木,我想让你去。这是对牌,你先去领了银子,明天就进去种树。”说着,凤姐将对牌和领票递给贾芸。
贾芸见批了二百两,心中欢喜,抱住凤姐道:“多谢婶子疼我,我现在就让婶子舒服好不好?”
“大白天的干什么呢?做你的事去吧!”
贾芸也不敢勉强,便去银库领了银子,找花儿匠买树,不在话下。
且说小红回到怡红院,心神恍惚,忽然发觉自己的手帕不见了,满院的找,也没找到。晚上见了宝玉,回明贾芸的事,便闷闷的回至房中,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正朦胧间,忽听窗外有人低声叫道:“小红,你的手帕在我这里呢!”
小红忙走出来看,不是别人,正是贾芸。小红不觉粉面含羞,问道:“芸爷在哪里拾到的?”
贾芸笑道:“你过来,我告诉你。”一面说,一面就上来拉她。
小红急忙回身一跑,被门槛拌倒,一下子惊醒,原来是梦。小红想着梦中情景,一夜无眠。
次日天明起来,正在那里出神,袭人招手叫她过去,道:“我们这里的喷壶还没有收拾了来呢!你到林姑娘那里去,把她们的借来使使。”
小红答应了,便往潇湘馆去。
走上翠烟桥,见不远处山坡上一群人在掘土,贾芸坐在山子石上,正向这里看,四目恰好相对。贾芸朝她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放到嘴边,小红看那手帕像是自己的,心“别”地一跳,脸一红,扭身往潇湘馆走去。取了喷壶回来,无精打采自向房内倒着。众人只说她身上不爽快,都不理论。
过了几天,宝玉闲来无事,看见小红,想起了贾芸,便叫小红去将贾芸带过来。贾芸见小红说话时只管低着头,不敢正眼朝他看,心里暗喜,表面却不动声色,随着小红来到怡红院。宝玉让他坐了,又命端上茶,便和他说些没要紧的闲话,谁家的戏子好、谁家的花园好、谁家的丫头标致、谁家的酒席丰盛等等。
贾芸只顺着他说,说了半天,见宝玉有些懒懒的,便起身告辞。宝玉也不留他,只说:“你明儿闲了,只管来。”仍命小红送他出去。
出了怡红院,贾芸见四顾无人,停下脚步,又掏出那块手帕来,问道:“姐姐,这块帕子是我在园内拣的,姐姐可知是谁丢的?”
小红朝他溜了一眼,低声道:“是我不见了的,多谢芸爷替我拣了。”说着,伸手去拿,不想被贾芸紧紧握住。
“姐姐可拿什么谢我?”贾芸手上用力一带,小红身子站不稳,晃了晃便往前仆,被贾芸抱个正着:“姐姐,自那日见着你,我就天天想你,你可曾想到我?”
小红欲待挣脱,浑身却软弱无力,伏在贾芸怀里低低的说:“芸爷放手吧,若是被人看见怎么办?”
“你放心,现在没人。”贾芸四处瞧了瞧,又说:“那边有个亭子,我们到亭子里去吧!”见小红不说话,自然是默许了,心中大喜,将小红拦腰抱起,走过曲桥,进了亭子。
原来这滴翠亭四面俱是游廊曲桥,盖造在池中水上,四面雕镂格子糊着纸,四周围着长凳,中间一张大大的石桌和石凳。贾芸将小红放在石桌上,小红仰天躺着,羞不可抑,紧闭双眼,任贾芸摆布。
贾芸见小红娇羞的模样,越看越爱,俯下身子搂住她,吻上了少女的樱唇。
小红先是害羞,渐渐的身体发热,情不自禁的搂住贾芸的脖子,热烈的回应他的吻,俩人的嘴唇像是粘在了一起,舌头互相缠绕着。
贾芸见小红动了情,便动手去解她的衣裙,小红扭动着身子,彷佛在配合似的,很快就被脱得一丝不挂,饱满雪白的玉乳赤裸在空气中,不停的颤动,粉红小巧的乳头已站立挺起;小腹平坦光滑,屄毛细长卷曲,修长的双腿垂在石桌下微微张开,露出迷人的嫩屄。
贾芸望着少女鲜嫩的肉体,忍不住吞咽下口水,抓住丰润的乳房揉捏着,低头吸住了小巧的乳头。“啊!”小红战栗着发出一声娇呼,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迅疾传遍全身,大脑一阵眩晕,眼冒金星,手足酸麻。
贾芸抚摸着少女柔嫩的肌肤,舌头舔着乳头,在乳晕上画圈,小红紧闭着双眼,秀脸涨得通红,粉臀轻轻摇摆,嫩屄酸涨不已,淫水溢出嫩屄流在桌面上。
贾芸一面玩弄着玉乳,一面伸手探入两腿之间,摸弄着充血的小屄,轻捏肿涨的阴蒂,小红扭动着身体,娇喘连连,淫水像小溪一样往下直流。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贾芸迅速脱掉衣服,将小红的玉腿扛在肩上,使小屄向前突起,完全裸露,手握鸡巴,鸡巴头抵住小屄上下摩擦。
小红全身颤抖,口中发出呻吟:“嗯……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哦……好酸……好难受……哼……我的小屄……受不了……啊……”一股精水冲出蜜屄,浇在大鸡巴上,小红忍受不住极度的刺激,尚未肏屄竟泄了身。
“小红,你这么快就泄了……真是个淫荡的女孩……”
“不是……”小红娇羞万分。
“想否认也没有用啊,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了。接下来我会让你更舒服。”
贾芸腰向前挺,沾满蜜汁的鸡巴一寸寸的肏入少女的嫩屄。小红张口呼痛,樱唇再次被吻住,贾芸的舌头也伸进来搅动,鸡巴在嫩屄内缓慢抽肏.很快,小红的痛楚减退,一波波快感将她淹没。她主动配合着贾芸的肏屄,粉嫩的屁股向上挺起,以便鸡巴更深的肏屄。
“哦……太美了……小屄好舒服……用力……再快一点……啊……肏得再深些……哦……肏到屄心了……好酸……好涨……”
贾芸直起身子,两手按住小红的大腿,使嫩屄张到最大,用力耸动屁股,鸡巴快速地在屄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
小红此时已不再像个清纯的少女了,倒像是久经肉战的荡妇,她的头左右摇晃,双手揉搓着自己的玉乳,拨弄着乳头,扭动腰肢,口中浪叫连连:“啊……哥哥的……鸡巴……好厉害……肏得妹妹……要死了……哦……肏死我……用力……小屄……肏烂了……啊……受不了……太舒服了……”
“小红……你真是……天生的淫妇……哦……小屄真紧……好湿……好多的淫水……噢……”贾芸忍不住,喘着粗气呻吟着。
“啊……妹妹……是淫妇……哥哥的……大鸡巴……肏死妹妹吧……”
“我肏……肏死你这个……淫妇!哦……肏烂你的小屄……”贾芸红着眼,凶猛地肏着屄:“啊……不行了……我要丢了……给我……生个儿子吧……”贾芸猛烈地肏了几下,高叫着将精液射入小红的屄里。
小红被热滚滚的精水刺激着,浑身抽搐,同时达到了高潮,俩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软塌塌的鸡巴从嫩屄里退出来,白浊的精液混合着丝丝血液也紧随着涌出,打湿了桌面,滴落到青石地上。
贾芸看着那缕缕血丝,惊讶道:“小红,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
“怎么?难道我在你眼里是人尽可夫吗?”小红又气又羞。
“不不,我以为你是宝玉的女人。”
“宝二爷身边的女子这么多,哪里会看上我这个丑丫头。”
“你哪里丑了,早晚会有那一天的,那时你可别忘了我。”
“我不要,我想做你的女人,你可不要辜负我。”
“傻丫头,今儿我们有这样的缘份,我也知足了,难道还能长久?”
“可是,我想和你做长久夫妻。”
“快别这么说,跟着我有什么好?”
“难道你另有心上人?你骗我?!”
“小红,有很多事你不明白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贾芸将她搂在怀里亲吻:“啊,时间不早了,快穿好衣服回去吧!”
小红整理好衣杉,依依不舍的吻别贾芸。
回到怡红院,才进大门,就见宝玉走出来,望着小红微笑道:“小红,你的头发有些乱了,我给你拢一拢。”
“不,不麻烦二爷了,二爷忙自己的事吧!”
宝玉上前压低了声音道:“你去送芸哥儿,怎么会弄乱了头发?连衣服也有些零乱?是不是他欺负你?”
“不是的,二爷,是我自己情愿的。”小红坦率的承认。
“你喜欢他?”
“我,我爱他。”
“是吗?芸儿很有福气啊!你也很好,以后常去找他吧,我喜欢所有的人都得到幸福。”
“二爷,你真好!”小红感激地说。
宝玉从怡红院出来,信步来到潇湘馆,只见屋内静悄悄的。走入里间,见黛玉脸上着一块手帕,睡在榻上,忙过来推她:“好妹妹,别睡了,我和你说说话。”
黛玉合着眼道:“我只略歇歇儿,你且去别处闹会子再来。”
“我往哪里去呢,见了别人就怪腻的。”
黛玉听了,“嗤”的笑了一声:“你既要在这里,那边去老老实实的坐着,咱们说话儿。”
宝玉闻得一股幽香,是从黛玉袖中发出,令人醉魂刺骨,便一把拉住,要瞧笼着何物。
黛玉笑道:“哪有什么香,或许是柜子里的香气,衣服上宣泄的也未可知。”
宝玉摇头道:“不是。这香的气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饼子香袋子的香。”
黛玉冷笑道:“难道我也有什么罗汉真人给我些香不成?我有奇香,你有暖香没有?”
宝玉一时解不来,问道:“什么暖香?”
黛玉点头叹笑道:“蠢才蠢才!你有玉,人家就有金来配你,人家有冷香,你就没有暖香去配?”
宝玉这才明白,笑道:“今儿不给你个厉害,你也不知道,从今儿可就不饶你了。”说着,便伸手向黛玉胳肢窝内两肋下乱挠。
黛玉素来怕痒,笑得喘不过气来,忙道:“好哥哥,饶我这回吧,我再不敢了。”
宝玉不再挠痒,却一下搂住黛玉的细腰:“妹妹,我……我……”他再也说不下去,只朝黛玉的樱唇吻去。
“不要……”黛玉无力的挣扎。
“为什么不要?妹妹难道不知道我的心?”宝玉敬黛玉如天人一般,不敢勉强她。
“可是,我不能……”二人怔怔的互相对视,忽然下人来报:“史大姑娘来了。”忙一起来到贾母这里。
只见史湘云大笑大说的,见他两个来,笑道:“二哥哥,林姐姐,我好容易来这里,你们可要多陪我玩。”
黛玉打趣道:“偏是咬舌头爱说话,连个二哥哥也叫不出来,只是爱哥哥爱哥哥的。”
宝玉笑道:“你学惯了她,明儿连你也咬起来呢!”
湘云道:“她再不放人一点,专挑人的不好。你自己便比世人好,也犯不着见一个便打趣一个。我指出一个人来,你敢挑她,我就服你。”
黛玉忙问是谁。湘云答道:“你敢挑宝姐姐的短处,就算你是好的。我算不如你,她怎么不及你呢?”
黛玉听了,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她!我哪里敢挑她呢!”
宝玉不等说完,忙用话岔开。
湘云道:“这辈子我自然是比不上你,我只保着明儿得一个咬舌的林姐夫,时时刻刻你可听爱厄去。阿弥陀佛,那才现在我眼里。”说完扭身就跑。
宝玉在后忙说:“仔细绊跌了!哪里就赶上了?”
黛玉赶到门前,被宝玉叉手在门框上拦住,劝道:“饶她这一遭吧。”
黛玉扳着他的手道:“我若饶过云儿,再不活着!”
湘云见宝玉拦住门,料黛玉不能出来,便立住脚,笑道:“好姐姐,饶我这一遭吧。”
这时,宝钗来到湘云身后,也笑着劝道:“我劝你两个看在宝兄弟份上,都丢开手吧。”
黛玉道:“我不依。你们是一气的,都戏弄我不成!”
宝玉劝道:“谁敢戏弄你!你不打趣她,她焉敢说你。”
四人正难分解,有人来请吃饭,方往前边来,园里众姐妹也都过来相陪。吃过饭,大家闲话了一回,各自归寝。
红楼梦外传(11)
却说贾府上上下下数千人,哪一个不是一身情债?这又让人从何说起?不要忙,这一对夫妇,身上淫债累累,从他们说起,倒还是个头绪。
原来,这夫妇不是旁人,便是贾赫之子贾链,并其妻王熙凤是也。
却说这一天,贾链从江南归来,风尘仆仆地回到家中。各处请安毕,便回屋歇息。进门便看见娇妻熙凤正对镜梳妆。一张鹅蛋脸粉仆仆的着实可爱。忍耐不住,上前抱住就亲嘴。熙凤倒吓了一跳,待看清原来是丈夫后,一双丹凤眼立刻泛出春光来,娇嗔道:“该死的,一回来就干这种下流勾当。”
贾链笑道:“夫妇肏屄,怎能说下流?这几个月可想死我了!”边说边上下其手。
这熙凤是出了名的体态风流,一对大奶子让人百摸不厌。贾链双手用力的搓揉,只觉触手温软可爱,情欲大动,一根早就硬邦邦地顶在熙凤身上。
熙凤哪里受得住,淫声浪语不绝。
贾链更是忍不住,抱起熙凤就往床上一丢,解了熙凤的外衣,推开小衣,一张大嘴就含住了乳头不放。一会儿右手探入熙凤的嫩屄,一摸,早已泛滥成河了。
贾链解开裤子,正想肏屄,忽然被熙凤推开,说:“不行,老太太那还等着我回话呢?”
贾链说:“好妹子,你就一会再去。”
熙凤说:“不行,你那劲头,没半个时辰完不了事。晚上吧,给你玩个够!”
说完,整理好衣服,笑笑就出去了。
贾链恨得什么似的,可又无法,只好躺在床上生气。忽然帘子一动,进来一个人,说:“二爷,您回来了。”
一看,原来是小妾平儿。贾链大喜,但素知平儿畏惧熙凤,一年里也肏不了几回。只好假意道:“路上受了寒,现在肚子好疼啊。”
平儿唬了一跳,连忙上前观看,不防贾链一把抱住不放。平儿面红耳赤,道:“好歹是个爷,怎么说谎骗人?”
贾链陪笑道:“顾不及了,救火要紧。”说着就解平儿的衣裳。
平儿大叫道:“光天化日的,你……快放手!”
贾链怎能听见,一双手不停地动,平儿很快就只剩下最后的一件肚兜了。平儿紧紧地拽住肚兜,道:“你不怕二奶奶回来,我可害怕,好二爷,快放了我罢。”
但到嘴的肥肉,贾链怎肯放过,也不理会,右手在平儿的小屄上一按,平儿淫叫一声,不由得松开了手。贾链见机不可失,一把扯下了平儿的肚兜,平儿就此一丝不挂了。
贾链放眼看去,真是好一身白肉。两个乳房虽不大,但却也别致。两个乳头便如两粒葡萄一般,随着呼吸摆动不停。贾链一口含住,右手捏着奶子,左手早伸到小屄里去了。只觉汁水淋漓的。贾链俯下身,用舌头轻添平儿的阴蒂,平儿只觉一阵阵电击由下身传来,话也说不出了,更别说反抗的念头了。只好随贾链任意玩弄。
贾链玩了一会儿,又立起身来看平儿的小屄,只见一条屄缝已完全打开,上面是一丛娇美的短毛,一颤颤地,伴随着平儿的淫叫声,更觉动人。
贾链再也忍不住了,扒下裤子,只见鸡巴早已勃起,又红又粗象个萝卜。贾链抱起平儿的大屁股,看准了小屄就一挺而入。平儿呻吟一声,身子就软了,双手不知不觉地抱住了贾链。贾链一口气连肏了100多下,把平儿肏得死去活来,叫声不绝,哪里还管得了熙凤不熙凤的,一个劲地说:“好二爷,好哥哥,快,快动,平儿要死了,要死了……”
贾链一听,兴致更高,肏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数百下之后,一泻如注,滔滔的精液尽注于小屄内。平儿夹紧了双腿,口中呻吟不断,二人相拥而卧。早把刻薄善妒的凤姐忘到九霄云外了。
却说熙凤在老太太房内,也是整天神不守舍的。只觉身上火烫,嫩屄潮湿。
一心只想着贾链的大鸡巴。好不容易敷衍完了老太太,连忙往家里赶。还吩咐下人说:“今晚什么事都不许回,二爷回来了,我要给他接风的。”
不料回到家中,竟是人去屋空。熙凤大疑,叫来平儿问道:“二爷呢?”
平儿做贼心虚,敷衍道:“谁知道呢,一回来就气冲冲地走了,今晚也不回来了呢!”
熙凤一听,不禁又悔又恼。心知贾链定是出去鬼混了。但也无法,只好打发了平儿出去,一个人躺在屋里生气。
气了一会儿,只觉欲火焚身,又想起男人的好来。口里低低地骂,手却轻抚着胸膛,一会儿乳头就硬了,嫩屄里更是瘙痒难当。伸手一摸,淫水早浸透了小衣。熙凤呻吟了一声,手指不知不觉地就按在了嫩屄上。抚弄了几下,更加不得了了,索性褪了裤子,用手指在嫩屄内不停的抽送。还是不过瘾,熙凤起身拿了一条小黄瓜,塞进嫩屄中,这回可爽了,只听淫声浪语不绝,在房内回荡不止。
熙凤越抽越快,淫水把床都浸透了。好一会儿,只听熙凤“啊”地一声,全身抽搐着夹紧,原来已经陷入了高潮了。
正在得趣,忽听门外有人说道:“奶奶,东府蓉大奶奶有请。”
熙凤一听,不禁笑道:“怎么把她给忘了。”起身收拾好了,就过东府来了。
原来这蓉大奶奶姓秦名可卿,生得貌美如花,偏又生就的风流性子,在两府内赫赫有名。她与熙凤意气相投,早就有了一手。
却说熙凤来到东府,可卿接着了。说:“今天二叔回来了,原想着二婶娘一定要大忙的。因此也就是这么一请,不想婶娘还真的过来了。”
熙凤叹一口气,将刚才的事说了。可卿听了,笑道:“那可真苦了婶娘了。现在身上还好吧?”媚光四露。
熙凤虽然刚刚手淫完毕,但此时见了可卿那可爱样,不禁又激起了欲念。笑着说:“那就要大奶奶疼我了。”
二人嬉笑不止,喝了几杯春酒,说些风话,一会儿就浑身火热了。可卿先退了衣裤,又来退熙凤的衣服,口里说道:“让我来服侍婶娘罢。”
很快,二人就一丝不挂了。相互抚摩着,可卿含了熙凤的乳头,一边吸允一边说道:“真真婶娘的奶子引死人。我是女儿家尚且如此,何况男人!”
熙凤一边呻吟,一边也抚弄着可卿的乳房——虽不如熙凤的大,却是温软光滑。口里还说道:“你二叔可就不这么想。”
可卿说:“不必想那些臭男人了,这合着我们快活罢。”说着就俯下身子,舔弄熙凤的嫩屄。熙凤便坐在椅子上,举起双腿享受。好一会儿,二人才相拥上床,颠莺倒凤,情趣无限。
熙凤与可卿嬉戏,直到三更,方才散了,熙凤自过西府不题。
次日,可卿的夫君贾蓉回到家中。这贾蓉生得风流倜傥,平生最喜眠花宿柳,昨晚大赌了一场,手气甚旺,因此眉开眼笑地回来。却见娇妻还在大被高眠。问了丫头,才知道昨晚熙凤来过了。
贾蓉心里有数,走到床前,抱起可卿,只觉娇若无骨,更有阵阵浓香传来,沁人心肺。贾蓉心神俱醉,轻轻摇醒了可卿。
可卿睁眼笑道:“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贾蓉笑道:“给你个榧子吃!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还早呢!”
可卿“哎呀”一声,便要起床。贾蓉却按住不放。可卿道:“大白天的,让丫头们看见不好。”
贾蓉搂住亲了个嘴,说:“哪个不要命的,敢多一句嘴!”说着就爬上了床。
轻薄了一会子,贾蓉才道:“听说昨晚是二婶娘来了?”
可卿飞红了脸,说:“来了一会子,说了些话就走了。”
贾蓉的一双手在可卿的双峰上不停地游移着,说:“你又何必瞒我,看你今天的这个样子,就知道你们昨晚干的好事!”
可卿无言以对,更兼身上被丈夫玩得火热,只好不出声。
贾蓉边玩边说:“那么好的一个人,若能亲近,死了也瞑目了。”
可卿大惊道:“她可是你婶娘!”
贾蓉冷笑道:“婶娘算什么,公公还玩儿媳妇呢!”
原来,可卿与贾蓉之父贾珍早已勾搭上了,只不过一家人心照不宣罢了。可卿见贾蓉连这种话也说了出来,就知道他对熙凤是志在必得了,心下暗暗筹划。
贾蓉急道:“怎么样?”
可卿说:“就怕她不愿意,到时候,大家脸上无光。”
贾蓉笑道:“这个你放心,我有一妙计,不到她不上钩。”说着便向可卿耳语了几句。
可卿想了想,道:“这原可一试的,只是委屈了我——哎呀!”
原来贾蓉已经在用舌头进攻她的重要部位了,贾蓉气喘道:“好娘子,就当可怜可怜我罢。”边说边解裤子,说完,一根大鸡巴已经在可卿的小屄里了。夫妻二人如鱼得水,好不快意。
过了数日,可卿又请熙凤到东府一聚。而这几天贾链虽然也还在家,但总是鬼混的时候多,亲近熙凤的时候少。熙凤一腔欲火雄燃于心,正想念着可卿呢。
见可卿来请,自然一拍即合,当晚就过来了。
二人仍象以前那样,喝些春酒,说些风话,相互摸抚,不知不觉中竟已脱得一丝不挂了。可卿跪在地上,口里含着熙凤的乳头,手指轻抚熙凤的嫩屄,耳朵里听着熙凤的淫叫,自己的小屄竟也湿透了。
好一会儿,二人相拥上床。可卿从枕头下拿出一支羽毛,说道:“婶娘,这是番国进贡的‘千层羽’,可卿特地孝敬婶娘的。”
熙凤抬眼看去,只见那物事也不知是什么神禽的羽毛,一层盖一层的,每根毛上粉扑扑的不知有多少小毛。熙凤又奇又喜,道:“这真是漂亮。”
可卿笑道:“不但漂亮,还另有别用呢!”说完,便拿着羽毛在熙凤的乳头上扫过。熙凤只觉乳头上一阵阵瘙痒,不禁淫叫出声。
可卿拿了羽毛,在熙凤的嫩屄上不停扫动。熙凤只觉奇痒钻心,竟比舌头舔快活百倍。原来这“千层羽”乃房事至宝,上面千层碎羽,作用在女孩儿的敏感部位,任你是千贞百烈,也要受不住的。
此时,可卿已将整支羽毛塞进了熙凤的嫩屄里,不停地转动着。熙凤只觉全身千窍百孔都瘙痒无比,电击的感觉无时无刻,口里不停地叫:“好妹妹,行个好,放了我,我受不住了,哎呀呀……”
可卿置若罔闻,继续施为。
熙凤喊得天棚地裂的,只想有一根大鸡巴在嫩屄里肏动。便哭着求可卿:“好妹妹,求你把个东西塞进来,让你婶娘好好快活罢。”
可卿道:“不知婶娘要什么东西?”
熙凤急道:“好妹妹,别耍我了,我知道你有宫里流出来的器具,就给婶娘用一用罢。”
可卿笑道:“那个东西早没了,再说,那东西再好,也比不上男人的东西。”
熙凤娇喘道:“现在,哪里有男人?妹妹,你还是用那个罢。”
可卿手上不停,嘴里说道:“若有男人,婶娘如何?”
熙凤不虞有诈,说道:“此刻若有,我死了也值了!”
可卿见状,知道熙凤已经失去最后的防线了,便说道:“请婶娘闭上眼,待我找东西服侍婶娘。”
熙凤依言闭上眼睛,一会儿,就觉得嫩屄里有一根热乎乎的大鸡巴肏进来了。
一开始还以为是可卿的假鸡巴,幸福得连连呻吟。等肏了几下,就知道不对了,睁开眼一看,啊,床下站着一个男人,正用那大鸡巴在肏自己的嫩屄呢!
熙凤大叫了一声,那男人抬起头,笑道:“让侄儿孝顺婶娘罢。”不用说,正是可卿的相公贾蓉了!
熙凤羞急难当,挣扎着啐道:“呸!你这也叫孝顺?”
一句话,吓得贾蓉不敢动了。但熙凤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反而闭上了眼睛。
还是可卿灵活,见状便推了贾蓉一下,道:“平日里只自夸分流手段好,现在都到那去了?不把婶娘服侍好了,我也放不过你的!”说完就打眼色。
贾蓉如梦初醒,连忙施展浑身解数,什么玉燕投缳,老汉推车,层出不穷。
再加上可卿在一旁也没闲着,不停地用千层羽撩拨熙凤的耳垂、乳头等敏感部位,夫妻二人把熙凤弄的死去活来,高潮一段接一段,都分不开天与地了。
可卿见此,自己也忍不住了,扑向贾蓉怀里,搂着脖子亲嘴。贾蓉一边挺动身子,用鸡马肏着熙凤的嫩屄,一边用手抓揉着可卿的双乳,真是各得其所。
一会儿,贾蓉躺在床上,熙凤和可卿面对面坐着——熙凤坐在贾蓉的鸡巴之上,一上一下地套弄,可卿则把屁股对着贾蓉的头部,让贾蓉用嘴从后舔弄小屄。
熙凤和可卿则相互亲嘴摸乳,一时间满屋春光无限。过了一会儿,贾蓉忍不住了,一声低喝,抱着熙凤的腰身,把一腔热精都射入他二婶娘的嫩屄内,而可卿和熙凤也同时到达了高潮,两人的舌头相互缠绕,身体不停地收缩摆动,眼里流露出欢欣至极的神情。真是:天上无此乐,人间有奸情!
之后,三人心满意足,便相拥而睡。
自此之后,三人便做到了一处,只要有机会,熙凤便过到可卿房里,和贾蓉夫妇大玩三人游戏,其中种种淫荡荒狂,也不必细表。
却说这一天。熙凤从可卿处出来,已是夜深了。熙凤走在花园里,忽然要小解,便叫了随身的丫头等着,自己走入了花丛中。
此刻月淡云深,万籁俱静,熙凤找了个僻静处蹲下小解了,正要整衣,忽然听见后面假山处有响动。熙凤吃了一惊,喝问道:“是谁?”
两个人奔了过来,却是随身的那两个丫头,熙凤说道:“方才听到后面似有响动,莫非有人躲在那里?”
丫头笑道:“奶奶多心了,此刻夜已深了,此处又是内院,如何有人在?便是个田鼠黄兔,踩了枯枝,也不希奇。”
熙凤听见如此说,也就放下了。且玩了一个晚上,身上也觉疲累,便带着丫头们摇摇摆摆地回去了。
熙凤刚走,假山上便走了一个男人下来。只见那人二十多岁年纪,穿一身布衫,形容甚是猥琐。却是贾府私塾老师贾代儒的孙子贾瑞。
原来这贾瑞,虽然出身书香世家,却是不务上进,平日最喜和贾府的一班公子胡混。尤其喜爱女色,无奈即没脸子,又没银子,哪里有女人上手?贾瑞无奈之下,想到一个法子,便是在夜深时潜入贾府,趁着夜色向一些单身的女子下手。
贾府的女仆多如牛毛,更兼都是风流的多,贞洁的少。因此竟给他得手了数回,很是玩了几个女孩儿。没人嚷嚷,也没人发觉,因此贾瑞便越发大胆。
这夜他守在此处,半天也没有一个单身女孩走过。身上欲火正旺。忽然看见一个体格风骚的女子,走到他前面的草地上,脱了裤子就撒尿。月光虽暗,但那屁股又大又圆,却是看得清清楚楚。而那股水柱,从嫩屄里喷射而出,吱吱作响的,更是撩人。贾瑞激动得不行,动作大了点,被那女人喝了一声,才知道原来是熙凤。又吓得缩了回去,见熙凤走了,才敢走出来。
贾瑞看着熙凤远去,甚是懊恼。熙凤那动人的体态就此长留在他的心中,导致了日后的惨死——这且按下不表。却说贾瑞此刻,满脑子里都是熙凤的大屁股,更想象着熙凤在床上娇喘呻吟的样子,一根大鸡巴挺得直直的,不由自主地伸着手上下套弄着,心里欲火万丈。
正在如痴如狂之际,忽然听见附近有声响传来。贾瑞连忙躲进假山里。一会儿,只见一个女孩儿走了过来。那女孩怎生模样?却是:肌肤微丰,身材合中,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气度温柔。贾瑞一见大喜,心想上天果不负我,刚走了一个熙凤,又送来了这个美人。但见那女孩衣着不凡,恐怕不是普通的小丫头,所以一时忍隐不出,静观其变。
却见那女孩四处看看,便褪下了裤子——原来也是来这儿小解的。贾瑞透过假山的缝隙看去,就再次见到了那动人的情景。在不到一刻的时间里,又看到了另一个白嫩的屁股,贾瑞如何忍得住?确定四周无人后,一个猛虎下山,就向那女孩儿扑了过去。
那女孩刚尿到一半,吓得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贾瑞抱进了假山。
贾瑞迫不及待,已经又搓又揉地解着女孩的衣裳。女孩刚想起要喊人,就听见贾瑞冷冷地说:“别喊,想让大家来观赏你的大屁股、小嫩屄吗?”
女孩才想起裤子还没拉上呢,叫了人来岂不是自己出丑?只好哭着求贾瑞:“求求你,放了我罢。”
贾瑞也不说话,搂着女孩便亲嘴,女孩只觉得一条舌头在自己嘴里放肆地纠缠着,想喊也喊不出了。贾瑞更不打话,三下五除二把女孩扒得精光,一边继续狂吻女孩,一边用力抓揉着温软可爱的乳房。直到女孩“恩恩”直叫,才放开了手。
那女孩被已被贾瑞弄得浑身酥软,贾瑞一放手,她就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假山的小道上。贾瑞此时已经脱了裤子,见状便上前抬起女孩的屁股,一顶,却没有顶入。贾瑞才知道原来女孩还是处女。连忙俯下身子,舔弄女孩的小屄。只觉阵阵清香,从那小屄里发出,贾瑞的鸡巴此时已经暴涨到了极点,实在是忍耐不住了,见那小屄里开始流出淫水,连忙吐了些唾沫上去,把小屄口弄湿,再一次挺着大鸡巴,这一回肏进去了。
刚肏进去一点儿,就觉得有一层东西阻挡了去路,贾瑞知道是处女膜。便垫了一块手绢在女孩的屁股下,憋足了劲,一冲而入。那女孩早知道难逃魔掌,只好一边哭一边任贾瑞肏屄。此刻只觉小屄里一阵撕裂般的巨痛,忍不住大叫了一声,辛亏贾瑞早有预料,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使其叫不出来。
贾瑞停了一会儿,说:“别怕,疼过了就好了,待会儿有得你乐的。”过了一会,觉得小屄里有点松了,便肆意肏起屄来。可怜那女孩冰清玉洁,就此遭色狼侮辱。真是: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狼”开。
贾瑞肏了百余下,就忍不住了,双手抱着女孩的腰,一阵猛烈的射精。女孩也感觉到小屄内一阵热流激射,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被这个色狼占有了。不由悲从中来,痛不欲生。
贾瑞虽然射了精,却还觉得意犹未尽,便搂着女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低头不答。
贾瑞道:“你若不听话,就别怪我狠心了。”
女孩抬起头,怒道:“你杀了我罢!”
贾瑞冷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说着就从假山里掏出一条蛇来——原来贾瑞恐有女孩不服,特意放了一条死蛇在这里,以吓唬自己的猎物。
但那女孩如何知道?见贾瑞手上的蛇头,差点吓得晕了过去。贾瑞把蛇放在女孩的小屄上,淫笑道:“你也知道蛇是最喜欢钻洞的,你若敢不听话,我就把手放开,后果如何,你也该知道!”
女孩吓得连连摇头。贾瑞低喝道:“快说,你叫什么名字?!”
“贾迎春。”
“什么!”贾瑞虽然知道这女孩不是普通人,但也想不到竟会是贾府的二小姐。说也奇怪,贾瑞心里竟然没有丝毫的害怕,有的只是阵阵的自豪:“我竟然肏了贾府的二小姐!”想到这里,那根大鸡巴又跃跃欲试,大有东山再起之式。
迎春之前从没看过男人的鸡巴,见了不禁有些害怕。
贾瑞淫笑道:“都给它肏过了,还害什么臊!”说着,抬起迎春的头,示意迎春将大鸡巴含住。迎春心里一万个不肯,但又害怕那条蛇,只好照做。
贾瑞看着迎春皱着眉头,一下一下地舔弄着自己的大鸡巴,虽然有些笨拙,却别有风味。心里不由大乐。放下死蛇,双手抚摩着迎春的娇嫩的乳房,又想起了熙凤的大屁股,一下子欲火高升。大鸡巴怒涨,几乎将迎春的小嘴塞满了。
贾瑞叫迎春朝假山洞口,迎着月光抬起双腿,口里说道:“让我好好观赏一下贾府二小姐的小屄。”
迎春虽然已经失身,但想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居然任人观赏,还是不禁臊得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死了的好。
贾瑞看那小屄,真是好一个嫩屄!稀疏的屄毛下,一条嫩红的屄缝已完全打开,一个小洞处在最下方,似乎还挂着点点的血丝和精液。贾瑞便伸出舌头,轻轻舔弄屄缝上端的阴蒂。
舔了一会儿,发现小屄里开始流出淫水,而迎春也忍不住呻吟出声了。贾瑞冷笑道:“贾府二小姐,原来也是个骚货!”
迎春羞愤难当,但小屄里传来的瘙痒感实在是太强烈了。所以尽管不想,还是忍不住地呻吟。忽然,小屄里一热,一根大鸡巴把小屄塞得满满的。迎春知道自己的小屄又被人占领了。但有了一次经验,这次的感觉也就好多了。
上一次既是迎春的开苞大礼,贾瑞又没有足够的前戏,因此迎春并没有感觉到快感。这次则不同了,迎春只觉得那大鸡巴一下下地肏屄,每一下都有不同程度的感觉。似乎在云端飞行一般。淫声浪语不绝,整个人渐渐陷入了无意识的境界,只知道快乐,快乐。
贾瑞深浅结合,肏得正起劲。忽然想起一事,问道:“这么晚了,你为何还一个人在这里?莫非有什么奸情?”
迎春一边呻吟,一边答道:“不……不是。我……我是贪看……看景色,忘了时辰了。”
贾瑞笑道:“亏得如此,才成全了我。”说着便把迎春抱起,让她双手扶着假山壁,翘起屁股,自己则从背后肏屄。
贾瑞越肏越用力,肏得迎春都站不住了。正好假山上有一个洞口,迎春不由自主地将头伸了出去,靠在了石头上。双乳随着身体的摆动不停地摩擦着粗糙的石头,更是增添了快感。
迎春此刻已完全抛开了人世间的一切,只是切切实实地感到自己是一个女人。
嘴里则不停地喊道:“好哥哥,好哥哥,疼疼我罢。”
贾瑞淫笑道:“如何,可知天上也无此乐呢!”又说:“告诉我,你的小屄就爱被人肏,快说!”
迎春此时已接近高潮,想也没想就说道:“我的小屄就爱被人肏,爱被哥哥肏,我爱——啊!”
贾瑞只觉得迎春小屄里一股热流涌出,淫水流到大腿上,忍不住一声低喝,双手紧紧捏着迎春的双乳,把自己所以的精液全部注入迎春的小屄里,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贾瑞把鸡巴从迎春小屄内拔了出来,让几乎快瘫掉了的迎春用嘴舔得干干净净,才穿上衣服,扬长而去。
红楼梦外传(12)
迎春在花园惨遭贾瑞强奸,幸亏无人知晓。迎春也只好把血泪吞进肚子里,装做没事人一样。可惜事实就是事实,数年后迎春出嫁,就因为不是处女而受尽丈夫的虐待,红颜薄命,可为之一叹!
却说贾蓉自得了熙凤,每天回家的次数便多了,在外鬼混的时候也就少了,倒也其乐融融。无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过了数月,就故态萌发了。
这一日,贾蓉在外赌了两天两夜,方才回家中歇息。走到房间门口,忽然听见房内传来呻吟之声。贾蓉心中一动,不敢冒次进去,忙舔破窗纸向内观望。
果然,房内的床上躺着一男一女,身上一丝不挂,正浩浩荡荡地干那好事呢!
贾蓉定睛看去,两个都不是外人:一个是自己的老婆可卿,另一个就是自己的父亲大人贾珍!
贾蓉今日是第一次亲眼看到父亲肏自己的老婆,不禁心如鹿撞,屏住声息地睁大了眼睛观看。
只见贾珍双手搓揉着儿媳妇的乳房,屁股一前一后地动作着,口里还念念有词道:“小可人儿,小淫妇儿,我肏死你罢了!”
可卿口里更是淫声浪语不绝,雪白的胸脯上一片通红,大腿上淫水流了一大滩。只听可卿娇喘道:“好哥哥,你就饶了奴家罢。”
贾珍听了,眉毛一扬,道:“你叫我什么?”
可卿连忙道:“是我高兴得糊涂了,一时竟忘了。”又叫道:“好老爷,好公公,好爹爹,你肏死我罢,你肏死我罢!”
贾珍听了,方展颜笑道:“早就和你说过了,我最爱听你喊我‘好爹爹’的,小淫妇儿,再给你爹爹喊几声。”一边说一边挺动大鸡巴,在可卿娇嫩的小屄里横冲直撞。
可卿“恩啊,恩啊”直叫,喊道:“好爹爹,儿媳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贾珍听了,兴不可抑,忽然一下抱起了可卿,让她屁股朝天,然后便挺着大鸡巴从可卿的屁眼处肏入。
可卿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肏屁眼了,没有一丝痛苦,只是叫得更加的娇媚动人。一刻钟后,只见贾珍一阵猛烈地抽动,连脸上的肌肉也抽搐着,原来已是射精了。
贾蓉在窗外看得真切,一根大鸡巴早硬邦邦地顶起,只愿父亲快走,自己好上前“接力”。
两人却仍不分开,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贾珍才把大鸡巴从可卿的屁眼里抽出来,只见上面汁水淋漓的,也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可卿自动自觉地跪在地上,将大鸡巴含入口中,舔弄干净。
之后,贾珍才开始着衣,口里说道:“今日北静王府有白事,原是一早要去的,是我舍不得你,才拖下来的。现下已到了时辰,不得不去了。”
可卿微一沉吟,问道:“是谁没了?”
贾珍道:“是王爷的一个妃子,听说是王爷顶宠爱的,可惜就这么没了。”
说完就要出门,贾蓉连忙躲到一旁。却听贾珍又对可卿说道:“蓉儿若回来,就叫他立刻到我书房里来,不然,小心他的皮!”
可卿忙赔笑道:“他又怎么地了?”
贾珍冷哼道:“前几日我叫他到庄子里收一笔利钱,到现在还不回来。可不是又到外头鬼混了吗!”说完,抬腿走了。
贾蓉一听,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原来,两天前他才受贾珍的吩咐,收了六百两银子,不过现在已经在赌场的钱柜里了。听见贾珍要追究,心里如何不惊?
连刚刚燃起的欲火也没了,象一条死狗般拖着脚进了房间。
可卿身上还没收拾干净。见丈夫回来,不由脸上一红,说:“你怎的现在才回来?老爷找你找得死急呢!”
贾蓉眼睛一亮,忙上前抱住可卿,把事情说了,让可卿替自己说情。
可卿听了,用手指狠命地在贾蓉脑袋上一按,说道:“我把你这狠心短命的冤家!上回好不容易替你把事情弄下去了,这回却又犯了,谁还替你出头呢!你就等着断手断腿罢!”
贾蓉一听,连忙跪下求可卿,嘴里“好姐姐,好娘子”的乱叫。毕竟是夫妻,可卿心里也软了,狠狠地踢了贾蓉两脚,说道:“还不快爬起来,让人看见了!”
贾蓉大喜,忙爬起来搂住可卿要亲嘴。
可卿挡住了,说:“虽则我愿意,但我琢磨着这回靠我是不济事的了,须得她出头,方可救你。”说着把两个手指头一举。
贾蓉心领神会,道:“二婶娘。”
可卿微笑点头,在贾蓉耳边轻轻说了计策,喜得贾蓉抓耳饶头的,一把抱住可卿道:“你真真是我的好娘子哩!”说着便把可卿抱上了床,云山雾水,一解方才在窗外偷墙角之苦。
到了晚上。可卿到书房里给贾珍请安。贾珍搂住就亲嘴摸乳,轻薄了好一会子。可卿笑道:“爹爹不要急,跟孩儿走,有好戏看呢!”贾珍连忙询问究竟,无奈可卿口紧得很,只说:“不要问,只跟孩儿走就是了。”
二人来到可卿房门口,在外面就听见了里面的娇喘叫床声。贾珍又惊又疑,却见可卿在窗纸上舔了个小洞,招手让他来看。
贾珍凑过去一看,不由得血脉贲张,大鸡巴一下子就涨了起来。原来,房间内宝贝儿子贾蓉正按着一个身材极好的女人在肏屄。烛光下看得明白,那女人容颜娇艳,凤眼流情,不是自己的弟媳熙凤是谁?贾蓉张望见窗外似有人影,知道是父亲到了,连忙在熙凤的嫩屄中狠狠地肏了数十下,把熙凤肏得淫水四流,淫叫连连。又站起身子,走到房间中央,让熙凤舔弄自己的大鸡巴。
熙凤正要蹲下,贾蓉却挡住了,要熙凤站着弯腰舔弄。熙凤已被贾蓉玩弄得不辩东西,只好听从了他,把一双美腿钉在地上,弯了腰捧着贾蓉的鸡巴舔弄。
殊不知这正中了贾蓉的圈套。熙凤的位置正对着贾珍,这一弯腰,一张腿,水淋淋的嫩屄就对着贾珍打开了。
贾珍在窗外张望,那灰黑的屄唇,嫩红的小屄,波荡的大乳历历在目,如何能不兴奋?正在情不可抑之际,可卿贴了上来,帮贾珍脱了裤子,舔弄了几下怒张的大鸡巴,就说道:“爹爹再不进去,可就晚了。”
一言提醒梦中人。贾珍那里还顾的上别的,推开虚掩的门就冲了进去。
进了门也不打话,直接就把大鸡巴肏进了熙凤的嫩屄里。熙凤正舔弄得起劲,不防后面竟有人偷袭。等到发觉了,嫩屄已经被占领了。只觉得嫩屄里肿胀异常,竟是说不出的畅快。
原来贾珍天赋异禀,一根大鸡巴足有六七寸长短,较常人更是要粗上一圈,再加上风流手段极高。当下把熙凤肏得死去活来。而贾蓉在前方也不放松,抱住熙凤的头,大鸡巴在熙凤的樱桃小嘴内进进出出的,竟把这当做了第二个嫩屄。
可卿笑吟吟地关了门,脱了衣服站在一旁看父子俩玩熙凤。过了半饷,贾蓉首先在熙凤的嘴巴里射了精,熙凤此时已到达了最高潮的时刻,竟来不及把精液吐出,只喊道:“我要死了,快活死了,啊,死了罢,啊……”嫩屄内淫水狂流而出,贾珍也忍不住了,抱紧了熙凤的腰身,一阵猛烈的激射,把大量的精液射入了弟媳的嫩屄内。方才放开了手。
熙凤此时已全身瘫软,贾珍一放手,就软倒在地上,竟无力抬头看清楚肏自己的人是谁。
这时,可卿走了上去,嘴里说道:“你们爷俩也真是,把这么一个妙人弄得这样!还不快把婶娘抱上床。”
熙凤这时才知道刚才肏自己的竟是贾珍,也就是说,自己刚才竟被父子俩同时肏屄了!不由得羞红了脸。
贾蓉上来将熙凤抱上了床,贾珍笑道:“我与你们婶娘打小在一起玩耍,想着她不是一两天了,今日得偿所愿,死也心甘了。”
可卿笑道:“都是自己人了,老爷也不必说了。”说着,便上床抚慰熙凤。
熙凤原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况且贾珍的手段又的确高明,心下也肯了。
再看见可卿如此,也就不说什么了。
可卿双手轻抚熙凤的大乳,在熙凤耳边说一些体己的话儿。女人高潮后,最需要的就是这些,熙凤只觉得遍体舒泰,不知不觉地就随着可卿动起来了。
贾珍父子相视一笑,贾蓉倒了两杯人参鹿茸酒,父子俩就坐在一旁,边喝酒,边看两个绝色女子在床上互相玩弄。
看了一会,两人不由再次意动。贾珍向贾蓉说了几句话,贾蓉便应声而起,穿衣出去了。不一会,便带回来了一个人,此人是谁?姓贾名蔷,却是贾珍的侄儿,从小就养在宁国府,是贾珍和贾蓉两人的娈童。
贾蓉回来一看,贾珍已经加入了战场了,正在那儿肏着可卿的小屄,而可卿一条灵动的舌头,正不断地调弄着熙凤的嫩屄,满室春意。
蓉蔷二人一见,两人的鸡巴都硬了。
贾珍见贾蔷来了,便从可卿小屄里抽出大鸡巴,招手让贾蔷过来。贾蔷心领神会,脱了裤子,走上前去。
此时可卿已经走下了床,翘着屁股趴在了床边。贾蔷便从后面肏屄,将鸡巴肏入小屄深处。肏了一会儿,贾珍也提枪上阵,站在贾蔷后面,肏进了贾蔷的屁眼。三人配合得天衣无缝,贾蔷挺前,贾珍、可卿便往后;贾蔷向后,贾珍、可卿便向前,竟是一丝不落。
熙凤在旁边看得呆了,又见贾蔷粉雕玉琢的,着实可爱,嫩屄不由又湿透了。
贾蓉怎会放过,连忙上前,挺枪而进,肏得熙凤淫叫不已。
贾珍见了,舍了贾蔷,挺着一条怒张的大鸡巴,走到熙凤身前,双手捧着熙凤的两个大乳,夹着自己的大鸡巴抽插起来。
房间里马上充满了淫声浪语,五个人战成了两团。这五人,伦理上关系复杂:有父与子;有夫与妻;有叔与侄,有公公与儿媳……但是,此时此刻,他们只有一种关系,就是靠大鸡巴与小屄连接起来的男女关系!
许久,贾蔷先在可卿小屄里射了精。喘息未定,便走到熙凤身前,把沾着淫水精液的鸡巴塞进熙凤的嘴里。
熙凤一人战三人,高潮了无数次,终于,三个男人先后发出喊叫,三股热精分别射在了熙凤的嫩屄、嘴巴以及胸脯上。
一夜鏖战,至此才告一段落。
水浒传
风流水浒传(1)
这一日,宋江行至清风山脚,看看天色将晚,无法上山,便自在山脚下找一块青石板和衣睡下,意欲第二天上山去见花荣,时至二更时分,听着有人说话声音。
那宋江是身有官司之人,睡觉自然很警觉,当下翻身起来把一口朴刀提在手里,靠在树后,只见四个脚夫挑一顶小轿正从山下路上走过。
这小轿正走到离宋江藏身的树不远处,轿里一个女声喊道:“落轿。”四人听言便将轿子放下,那女声言道:“焦大,你进来,我有话告诉你。”那焦大正是四个轿夫里身材最壮硕之人,闻言便钻入轿中,不一会,宋江便见那轿子就无风自动起来,侧耳听时,一声声女子娇喘之声随风传来,宋江伸头一看,只见那三个轿夫都把头伸在轿中。
宋江见左右无人,便绕到了轿后,轻轻揭开轿子后帘钻入轿中,此轿乃是官轿,甚是宽大,宋江钻入轿下,自后面张头一望,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一个美貌妇人背靠锦垫,衣衫尽解,水红色的肚兜扔在一边,一对雪白双峰和红晕的奶头看得宋江浑身发热胯下的鸡巴急剧膨胀,在望下看,只见一根粗入儿臂,乌黑发亮的大鸡巴在那妇人的小穴里急剧抽插着,那妇人的小屄之肉随着鸡巴的抽插翻出翻进。
就在此时,只见那焦大一声低呼:“不行,射了,射了……”那妇人道:“别忙,不要射在里面……”焦大一听,赶紧抽出鸡巴将鸡巴伸到妇人的嘴边,只见那妇人小嘴一张将那焦大的鸡巴含了进去,旁边一个脚夫一看妇人屄眼大张,便将自己的鸡巴刺了进去。
这些脚夫皆是苦力,都是数十日不曾洗澡之人,那鸡巴在裆中早已是腥臭无比,可是那妇人嘴里含着焦大的鸡巴却添的津津有味,那焦大也把那妇人的嘴当屄一般抽插着。
“射了,射了……”随着焦大的一声,一个浓浓的带着一股腥臭味的精液便射进了那妇人的嘴中。
那妇人将焦大的精液尽数吞下后娇声问到道:“谁还来啊?”旁边两个脚夫不约而同到“我!”那妇人见其中一个脚夫鸡巴硕长,骚气甚重,便道:“那就你先操吧,他先等等。”那脚夫听了,便把鸡巴平端照那妇人的嘴中插去,宋江看到此处再也忍耐不住,解开裤子,掏出自己那八寸长的鸡巴,蹲下身子轻轻揭起那妇人屁股下的帘子,只见一个又白又胖的屁股呈现眼前,那粉红的屄眼被那脚夫的鸡巴插的淫水直流,那妇人的屁眼色成黑色,一看就是个被人开过之处。
宋江边将自己的鸡巴凑上去,先在那妇人屄眼上沾了些淫水,边用双手将那妇人的屁眼扳开,腰上用劲,只听“滋”的一声,宋江那八寸长的鸡巴就尽根而入。
那妇人嘴巴正吸着一根鸡巴,屄眼里也插着一根鸡巴,此时突然有鸡巴插入屁眼正是求之不得,那管是谁啊,更何况那根鸡巴正插在自己的痒处,那妇人随着这三根鸡巴的抽插,淫声浪语不决。
宋江在下面也是尽力而为,那大鸡巴抽则至屁眼口,入则至鸡巴根,那妇人随也与多人干过,可是象如此长的鸡巴还是初次遇见,顿时,淫声浪语不绝,宋江在下面干的正快活之时,突然听的轿外一声锣响,宋江急忙将自己的鸡巴从那妇人的屁眼中抽出。
只听外面一人喝道:“清风山三寨主在此,留下买路钱。”说着话,就听轿外“卡茬……啊哟……”之声不绝。
宋江从轿下伸头一看,只见那几个脚夫均被砍杀在地,其中两个裤子尚未提起,那鸡巴凸自翘起老高,一个五短身材的好汉手提钢刀,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清风山三寨主人称矮脚虎的王英。
王英上前两步撩起轿帘一看,不禁一愣,只见轿内那个妇人衣衫尽解,两腿叉开,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妇人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捏抚摸另一只手更是伸出修长的玉指,在两腿之间的屄眼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屄眼不断地流出淫水,把屄眼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
在自己尽情的抚弄之下,那妇人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那王英本就是个好色之徒看到此境那还按捺的住?
王英发出一声低吼,不由分说,脱光了全身的衣服,紧紧搂住了那女人,将自己那粗大雄壮的肉棒,在妇人的阴唇上不停地摩擦,把两人的欲念带到了最高点。
王英也久不曾沾女人了,此时伸手一摸那妇人的屄眼里早已是淫水泛滥便将自己的肉棒在那妇人的肉洞里上上下下,拼命地抽插起来。
他的臀部也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动着,双手五指紧紧罩住那妇人的乳房,口中不断喘着气。
而那妇人的娇躯也随着上下蠕动,两手紧紧抓住轿里铺的褥子,仰着头,紧闭着双眼,如痴如醉地呻吟着。
予知宋江与王英诸事,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