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包宏在那两名妙龄少女引导下,走进一间铺有厚厚地毯、布置得清香幽雅、烛光柔和的房间。
“叮——”一声。
余音缭绕,琴音美妙,十分缠绵委婉。
包宏知道词意,正是待经中的‘兼葭’一章。
不由兴起,随琴声歌道:“燕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游从从,道沮且长,溯洄从从,宛在水中央……”
忽然——琴声倏止。
但见——一位身材苗条的白衣少女,缓缓的站了起来。
包宏瞧得心儿一阵乱蹦,企盼早点看到她的面貌。
白衣少女似乎深谙男人的心理,只见她低垂着头,转了过来,微施一礼,声若黄莺出谷。
但听她娇声道:“风麓女子红红,参见包相公!”
包宏只觉喉咙一阵干噪,轻轻地咳了一声,柔声道:“哇操!红红小姐,你就别多礼了。”
红红仍是低着头,道:“谢谢包相公的光临!”
“哇操!听了你的‘兼菌’一曲,我能不来嘛!哈哈哈”
红红轻轻一震,道:“难得遇上知音,是红红之幸!”
“哇操!知音不敢,差堪略而已。”说完,迳自走向书桌前。
原来,精明有如包宏者,早已瞧出红红在故意吊他的胃口,他立即佯作不在乎的走向书桌前。
但见——书桌上面平铺一张宣纸,纸上放着两行字迹娟秀的诗:“腰有几文钱,你也要,给谁是好,不做一点事,早来拜,晚来拜,叫我为。”
落款之人,正是‘红红’二字。
包宏脱口赞道:“哇操!好字,好比喻。”说完,立即运腕研墨。
但觉——香风一阵袭来,只听——红红脆声道:“包相公,让贱妾来。”
“哇操!红红小姐,我自己来,麻烦你替我铺张纸。”
“是!”
红红刚将一张空白宣纸铺妥,包宏已提笔润墨,哈哈笑道:“红红小姐,我是即兴而作,不敬之处,祈勿见怪!”
红红仍是低着头,脆声道:“包相公,你太客气了,你肯赐墨,贱妾已感激不尽了,岂敢见怪!”
“哇操!那我就放肆了!”说完,坐在书桌前运笔疾书。
片刻——得见——雪白的宣纸上,现出了四行铁剑银钩的隶书:“一领轻衫剪素罗,美人体态胜嫦娥,春心若肯宇关锁,钮扣何须用许多。”
包宏写到此,掷笔哈哈大笑。
红红低着头,暗数自己衣衫,有九颗钮扣之多,芳心一颤,倏然抬起头来。
那是一张绝色姿容,刹时呈现在包宏的面前。
包宏乍看之下,暗道:“哇操!卡水(漂亮)叼!”
但听——他脱口吟道:“去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桦浓,若非群玉山头儿,会向瑶台月下逢。”
以花来咏吟美女,甚为得体。
红红身子再颤,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包宏见状,诗兴大发,盘坐在那具古色古斑的瑶琴前,双手十指在琴弦上不断地弄着。
片刻后——他边奏边吟道:
“绝色天下重,西施宁久微。
朝为越谷女,暮作吴宫妃。
贱日岂殊众,贵来方悟稀。
激人传香粉,不自着罗衣。
君宁盆骄态,群怜无是非。
当时浣纱伴,莫得同车归。
持谢邻家子,效颦安可利。
……”
这首是诗人王维的名作‘西施咏’。
全诗分三段:首四句写西施有了艳丽的姿色,那怕遭遇的不快!
次六句是写西施一朝得了吴王的宠爱,一时身价就高了。
末四句推开一层说法,见得没有像西施姿色的人,徒郤摹傲西施的捧心而颦,希望得人爱宠,未免自不量力了。
这首诗咏的虽是西施,其实是借西施比喻一个人,只要有才干,能够自立,当然可以在世界上立足,决不会长久微贱的。
红红是个姐儿,每天生张熟魏,这些人也只不过把她当作开心果,泄欲的工具,几会有人如此鼓励她、安慰她。
包宏这首‘西施咏’,无异是给她服用一付清凉剂。
红红双目异光再闪,吟道:
“高开客竟去,小圆花乱舞。
参差连由陌,迢处送余晕。
肠断未忍扫,眼穿仍欲归。
芳心向春尽,所得是沾衣。”
这是李商隐的‘落花’,专咏落花的诗,一片怨春之感,委屈动人。
‘未忍扫’是指花,‘仍欲归’是怨春,情思如痴。
花园春尽而落,我心亦因花落而尽,那得不泪下沾衣。
红红以此春花两收的结果,道出内心的辛酸,诉出‘为谁解罗衣’的痛苦。
包宏是何等聪明人,‘闻歌即知雅意’,立即劝慰道:“哇操!往者已逝矣,来者犹可追!姑娘何必耿耿于怀?”接着,他又吟道:
“本以高难饱,徒劳恨费声。
五更疏却断,一树碧无情。
薄宦梗犹凡,故圆无已平。
烦君最相警,我亦举家清。”
这也是李商隐的一首‘蝉’,此诗借蝉以喻已之清高谦洁,在诗为兴体。
意谓蝉本以清高而餐风饮露,难求一饱。
不能温饱而空劳作不平之鸣,亦不过徒费声响而已。
换句话说,是对红红一种慰勉,也是一种警惕,谓即力谒声嘶,亦无同情之人,高于树,而树亦无情,能否跳出来,端赖自己!
红红擅口含笑,吟道:
“主人有酒欢今夕,请奏鸣琴广陵客。
月照城头鸟群飞,霜凄万木风人衣。
钢炉华烛烛增辉,先浑禄水后楚妃。
一声已动物皆静,四座无音星欲稀。
清淮秦后千余里,敢告去山从此始。”
这是李顿的一首‘琴歌’,完全咏‘琴’的诗歌,自在琴声足以改换人的心情,听了美妙的琴音之后,竟生归隐之情。
广陵客,是指善于弹琴的人,禄水楚妃,皆琴曲名。
琴声刚动,四周万物皆静。悄悄中抵见天际星光渐渐稀淡下去。
听到琴声之后,忽郤触动了我归隐云山的心念。
红红此吟极为明显,所谓‘闻君一夕话,胜读十年书’,今夜此情,永生不忘,而此夕以后,红红也将洗去铅华了。
一年一次啊,来相会,去在征位鹊桥啊!
牛郎织女啊,面相着,随时分开啊,变孤单啊!
一生为你啊,来拖靡啊,相思重重,千万般啊!
牛郎织女啊,痛心肝,梦中逍遥啊天河外啊!
一心等待啊,七夕夜啊,忍耐寂寞,不做声啊!
牛郎织女啊,牛郎织女啊,凄凉命,谁人替啊,心疼痛啊!
片刻后——但见红红轻轻一掐扎,玉手指轻轻的替包宏宽衣解带,房内的气氛立即转为紧张、刺激。
包宏的一颗心儿,几乎跳出口腔。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风流阵仗。
红红的动作既轻柔又迅速,刹时,已把包宏剥得光溜溜的,她在转身脱衣之际,悄悄的瞄了包宏那‘棍儿’一眼。
包宏的眼光何等厉害,早已发现她在‘估量’自己,心中一阵阵的尴尬起来,却也一阵一阵的热了起来。
于是——‘棍儿’仰起的角度便更高了。
红红以优美的姿势脱去外衫之后,一具雪白、玲珑剔透的胴体立即呈现在包宏的眼前,令他的呼吸一阵急促。
他慌忙坐在桌旁,暗暗运起‘太公望心法’。
红红脱去衣衫后,低着头上了榻,面向内侧躺着。
包宏这一调息,立即发现窗外两株树上居然有人潜伏,他暗骂道:“哇操!一定是白一龙想看‘白战’!操!”
他匆匆地上了榻,立即将榻前的布幔放了下来。
榻内立即一暗!
包宏刚将快靴放在榻前地上,立即感觉到两双柔嫩的藕臂搭上他的背部,同时轻轻的向前一搂。
包宏暗叫道:“哇操!快要‘宣战’了!”一颗心儿,不由自主的又狂跳起来。
此时的情景,完全充满了柔腻、浪漫,与他以前跟芙蓉仙子的快攻完全不一样,他情不自禁的搂着她的腰及粉背。
正在暗赞她的细皮嫩肉之际,双唇已被红红的那两片烫热的樱唇贴住,而且舌尖也‘捞过界’的吸吮着。
那双柔荑也在包宏的背后来回地抚摸着。
包宏‘见贤思齐’,立即依样书葫芦。
两个赤裸裸的身子,紧紧的粘在二起。
两颗头轻轻的晃动着。
两人缠绵地热吻着。
半响——红红娇喘呈呈的移开了唇,双臂一紧,变腰一扭,立即让包宏压在自己的身上。
双腿轻轻一分,芝麻门大开,准备迎宝。
包宏以双掌支起上半身,暗暗对准目标,猛地朝前一挺。
“扑!”一声,宝玉顺利地入了关。
红红将粉臂轻轻一挪一挺。
“啪!”一声,“玉杵”尽根而入。
一种柔软、温暖的快感,使包宏轻轻的开始抽插着。
红红也熟练的迎接这不速之客。
房内立即传出一阵轻缓的“滋!滋!——”声。
红红双目柔情万千的瞧着包宏,同时密切的配合着他的抽插。
包宏起初还有些,半响之后逐渐的适应下来,立即含笑的打量着那对高耸、抖动不已的雪白双峰。
红红含笑低声道:“包相公,你真体贴!”
包宏也低声笑道:“红红,瞧你这副绝色姿容,及完美无缺的胴体,我怎忍心‘辣手摧花’呢?”
红红美目流波望着包宏,下身却加速挺动。
包宏会意地加速了抽插,而且也加了劲道。
房内立即多了一阵急骤的“啪!啪!——”声音。
这种声音持续了盖茶时间之后,只听红红长吸了一口气,挺动又加快了许多,“啪!啪!——”之声响得更加急促了。
包宏面对这种挑战,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冲刺。
“啪!啪!——”的声音急响着,令人听得喘不过气来。
榻前的布幔,好似发生地震般晃个不停,持帐幔的金属‘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刹是好听。
片刻后——红红已开始娇喘吁吁,汗如雨下了,那‘反抗’的力道也逐渐缓慢下来了。
包宏见状,心中暗喜:“哇操!行啦!她快要招架不住了。”心中一喜,精神陡振,挺动更剧了。
又过了盏茶时光,红红开始低声“嗯!——嗯!——”吟叫了。
那种声音似乎带有痛苦,又带有一种滞,令包宏听得心儿一痒,精神一振,吸口气继续狠顶猛插着。
红红被火熟的‘玉杵’顶插在……,下股酥麻的快感通遍全身,尤其是‘浅沟’两壁,更是麻痒钻心。
那‘玉杵’抽出时,芳心好一片空虚,猛然捣入时,顶得玉蕊狂跳,神情荡漾酥麻到极点。
甘露源源涌出,业已达到了最高峰,她急摆扭腰,晃动粉臂,呻吟着、浪哼着,无限的舒服。
“啊!相公,这几下捣的我真快活,亲亲,想不到你这么能干,我有生从未尝到这……这种妙趣?!”
“哇操!差不多了,我也可以交差了。”心中一爽,以肘支身,双掌抚着那对令他心痒难耐的玉乳,不住柔捏着,下身更是挺得厉害。
“啊,相公,你不要红红的了,荡妇痛快极了。哎哟!好酸,也痛快极了。啊!喔!”
“滋!滋!——”声中,津液向榻上滴洒着。
“啪!啪!——”声中,红红开始颤抖了。
包宏一见已攻下了头阵地,开始乘胜追击。
“喔!嗯!我的好相公,快,加点劲,加油,我快去了?啊!喔!天啊!”红红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了。
这会儿,她是‘背鼓入朝’,一副‘挨打相’。
她躺在榻上,颤抖着,呻吟着……
又过盏茶时光,但听——红红“啊!——”地叫了一声,立即猛烈的哆嗦着。
咦!洗衣机开始大量排放‘污’水了。
“嗯!喔!好,捣的好,干的妙!太痛快了!喔!嗯,我已满足了!”
包宏只觉得一股滑滑、溜溜、温温的液体,不停地淋着‘玉杵’头,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的感觉,使他继续疯狂的抽插着。
半响——但听——红红叹了口气,呻吟道:“相公,今晚实在有点吃不消了,小奴的身体己酥碎了;要命的大家伙,轻点吧!看红红可怜,给我一点;一点甘露吧!我真要!要死了!”
但见——一她再度哆嗦了……
又过了盏茶时光,红红的声音都喊哑了,全身无力,只感觉到酥酥麻麻痒痒的,她在一声“啊!——”的尖叫后,悠悠的昏迷了。
包宏又挺动了二三十下后,突然,‘玉杵“一阵奇酥奇麻,不禁心神荡了一下,也是快感极了。
“咯!”射出了‘子弹’,浓蜜火热的,每一颗都命中目标,射进了玉蕊。
红红本已瘫痪昏迷中,被他这一阵火热的流弹,像机关枪似的连续放,烫得她神智渐渐醒转回来。
“啊!包相公,红红乐死了!”
包宏吐出一口气后,轻轻的躺在红红的身边,暗忖:“想不到干这玩意儿这么舒服,怪不得有人说:‘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哩!”
突听——‘刷!’一声响,包宏暗忖:“哇操!偷窥狂!看‘白战’的人走了!”
接着——又是“刷!”一声。
但见包宏松了一口气,白布幔中穿了出来,匆匆的穿妥衣靴。立即打开房门朝楼下行去。
只见那两位妙龄少女站在拱门前,含笑施礼道:“包相公,你要走啦?!”
包宏含笑点头道:“嗯!待会儿好好照顾红红姑娘。”说完,便离开了‘红梅阁’。
第十章
包宏回到白家堡,立即看到白一龙站在门口,他快步上前,含笑道:“哇操!白兄还没有休息呀?”
白一龙神采飞扬地道:“哈哈!包兄,你这一仗打得实在太漂亮了,我正为你准备了庆功宴呢!”
“哇操!为酬救命之恩,包某延期是全力以赴啦,咦!白兄你怎么知道我这一仗打得很漂亮?”
白一龙轻踢了包宏一脚,笑了笑,道:“哈哈!包兄你最不上路啦,我原本打算看看红红浪骚时的模样,那知你却把布幌拉了起来。哼!”
包宏轻笑道:“咦!白兄怎么事先不告诉我一声呢?不过,说真的,我实在不太习惯‘当众表演’哩!”
白一龙笑嘻嘻地道:“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包兄你该不会是有‘秘招’吧,不然,何以搞得那么久?”
“哇操!我也不知道呀,大概是本能吧!”
就在此时,但见——一个妙龄少女缓摆柳腰地走了进来,微一施礼,道:“少爷!小姐请包相公到后堂叙话。”
白一龙眉头一皱,耸了耸肩,道:“包兄,管家婆是很难侍候的,你要当心点,庆功宴留存以后再补。”说完,匆匆地走了。
包宏随着这位少女来到了后院,走到右侧的一间房外,立即止步不动。
妙龄少女娇声道:“包相公请稍等,小婢去去就来。”迳自入房去了。
半响——但见——妙龄少女自房内走出,脆声道:“包相公,小姐请你入房。”
“哇操!姑娘,请你转告你家小姐,在下不便入房!”
“这……”
突然——“刷!——”地一声,但见,一身青色罗衣的少女已掠了过来。
只听她不悦地说道:“包宏,你为何不入房?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姑娘!请千万别误会,姑娘乃是千金之体,在下确不便入房。”
白一凤气得身子一颤,凤目一瞪,脱口叫道:“那你为什么到‘红梅阁’去找那个什么红红?”
包宏身子一震,脸色一变,张口欲言,随又闭住。
“哼!你理亏了吧?”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哼!除非你忘恩负义,不把我救你放在心上!”她说完,转身回房去了。
包宏只觉胸口一疼,足下一个踉跄,几乎摔倒。
他稳住了身子,吸了口气,那名妙龄少女连施眼色,要他进房去。
包宏再次吸了口气,心中已打定主意,迈步走入房去。
一进房,只见白一凤坐在床沿上,腮帮子鼓得高高的,忙赶前一步,道:“小生包宏,得罪了凤姐,这厢陪礼了。”
“扑哧!”一声笑。
白一凤白了他一眼,道:“死相!”
哇操!死相就死相吧,总算云开见月明。
包宏走过去与她坐了个并肩,手臂在她的肩上轻轻地一扳,白一凤有如一颗粘皮糖似的粘在他怀里了。
包宏心里有所准备,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住了她的唇,白一风刚开始还稍、掐扎,一会儿,便静止不动了。
包宏先是轻吻着,然后是狂吻,唇、脸、粉颈……
白一凤浑身一阵热,双颊通红,阵阵地轻喘着,但听她娇喘着柔声道:“宏哥……你……你……我……”
包宏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吻个够本再说,左手拥抱着她的细腰,右手不老实地解开前襟的钮扣,在那嫩柔的玉乳上抚摸着。
包宏直觉得她的风味与红红的又是不同,不禁心神一荡……
“宏哥,不,不要这样。”
白一凤被抚摸得六神无主,哺哺地低叫着,但是——她却无法推开他那蠕动的手,只好任他所为了。
所谓“得寸进尺”,用在男女情人之间,是再妙再适合不过了,在这小屋里,给这一对青年男女,造就了一幅绮丽的风光。
此时——白一风云发散乱,上身上衣服已被包宏解开,成为半裸的美人了。
但见她的肌肤有如羊脂般光滑雪白。玉乳挺立,粉脸含春,意乱情迷地道:“宏哥不能再放肆了,如果再这样乱来,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包宏知道这是少女的矜持,心想:“随便你啦!爱怎么修理我就让你修理吧,我不会在乎的!”
心里想着,嘴儿没停地吻着,手更是没空着,一阵子忙脚乱,将白一凤的武装给解除了。
现在——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赤裸裸的美女。
“哇操!我的天哪!这……这简直就是七仙女下凡嘛,可真是太棒了。”包宏失神地惊叫着。
“死鬼!在那儿鬼叫什么,我如果是七仙女的话,宁愿上天,也不来找你!”
“那我一定在槐阴树下,哭上三天三夜!”
“算了吧!你不是董永,我又不是七仙女。”
此时——包宏轻轻地抱起白一凤的玉体放在床上,自己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裤,接着他的双手游遍了她的全身,上上下下又摸又捏的。
白一凤初经这样火热的场面只感到一阵紧张一阵刺激,那被摸到的地方有如触电似的,全身酥麻,整个身体都软化了。只见她昏沉沉、乐陶陶的。
包宏将身子压在她的双峰上,双手抱着玉臂,轻轻地柔搓着。
突然——白一凤感觉到,有一个硬硬的、火热的东西,顶在胯腹之间跳动着,烫得她全身发抖、麻痒。
生平还是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又舒服、又难过的味道,想将他推开,又感到舍不得,只得紧紧的抱着他的身体。
一阵的热吻,一阵的抚摸。
白一凤的情欲已渐渐升高,浅沟已经开始有滑溜溜的东西了。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包宏知道,此时是可以‘办事’了,于是,他将那硬硬的‘棍儿’抵向幽口。
突然——白一风的嫩手将它握住了,就像抓泥锹似的,不让它再进一步。
她羞答答、带点惊慌地说:“你这那么硬的大家伙,如果插进去,不把我弄得痛昏过去了?”
包宏看这情景,知道她是初次开苞,难免有恐惧的心理,像芙蓉仙子当时不也就是这样吗?
于是——轻拥着她温柔地道:“好妹妹,这是人生必需经过的,其中滋味就像倒吃甘蔗,甜的在后头,忍耐一点,等一下你会得到令人想不到的快乐。”
“我,我怕,你看它多凶!”
“别怕!别怕!只要过了第一关,以后恐怕你整日想看它呢!”
“它好大呀!我下面恐怕放不进去。”
“哇操!别三八了,女孩子那小穴是有伸缩性的。”
“哥,我是初次,你要怜惜一点。”白一凤哀怜地说。
“我会的,我不怜惜谁怜借?”
惜怜密爱一阵后,然后将他的‘玉杵’抵住小穴,慢慢的往里送。
那未曾尝过‘海参’的小嘴紧窄异常,何况他的‘玉杵’又异于一般常人呢?
于是——他将白一凤的双腿高举,大大的分开,使之张大,加上‘玉杵’头还有点津液,非常润滑。
这时——他乘白一凤不意,顺势往里捣了进去,不让她有挣扎的余地,连续地挺进,终于冲开了第一道防线。
‘玉杵’已经进去了一大半。
白一风这时痛得颤抖,眼泪直流、愁眉苦脸的呻吟着,下身撕裂的痛,像利箭射入似的。
想挣扎,已为健壮的身体紧紧的压住,不能推开,只得呼叫:“哎呀!痛死我了……小雀!救命呀……”
俏丫头在门外把风,一听小姐叫救命,慌不迭的推门进去,一伸手,按住了包宏的屁股,不让他行动。
包宏这时将尚未进入的‘玉杆’,抵住小穴不动,双手抚摸着光滑圆挥的玉乳,挑逗其余兴。
白一凤痛苦的神情被俏丫头小雀按住之后,情绪也渐渐的安定下来,下身的痛苦减低了不少。
然而——胸部的双峰最是敏感处,被包宏这么柔柔捏捏的,只感到酸麻酥痒,因为这样她紧缩的肌肉也就放松了。
她的小穴被包宏的‘玉杵’涨得鼓鼓的,可说酸、甜、苦、辣、痒五味俱全,这种味道堪是好受。
怪不得红红那骚货会那么又哼叫的,这冤家说插过一次以后恐怕整日都想着看它,是有点道理的。
原来,在‘红梅阁’的“刷!刷!”两声响,一个是白一龙,一个则是这个小妮子——白一凤。
包宏这时兴起,伸出右手偷偷地在俏丫头小雀的胸部捏了一把,小雀惊了一下,手一用力,包宏屁股一沉,整个‘脑肠’全部进去了。
“哦!——”
白一凤轻哦一声,同时也横飞一眼。
包宏见她如此娇滴滴,恨不得将她吞下肚子里去。
数十下抽插,如狂风暴雨般,震得床榻在摇动,简直是发生了大地震。
白一风现在可痛快了,这是她意想不到的,呻吟着浪叫道:“啊,嗯!真是乐爽!”
“哇操!你当然快活啦,我用了那么大的劲,那有不使你快活的道理!”
“宏哥!你再加力,我爽!”
包宏感觉到‘玉杵’插在小穴里非常温暖,紧紧的舒服异常,而她现在渐渐地也能合作,他感到这尤物,原来也是天生的浪娃。
白一凤被他这一阵‘强棒出击’,捣得舒服、痛快,整个心都醉了,自然顺势的配合他的指挥。
那‘玉杵’挑逗得白一凤浪水直涌,捣得淫兴高,乐得爽歪歪的、飘飘然的,有若神仙般。
包宏纵驰疆场,任意驰骋,立即传出一阵“啪!啪!——”声。
这声音异于方才那低沉的“滋!滋!——”声。
“爱之船”已经加速前进了。
蜜穴被‘玉杵’顶得又紧又满,一阵陈的酸软自穴内传遍全身,她全身的汗毛情不自禁的‘立正’了。
她不由自主的“唔!——”声连哼。
刚才在小河上慢速前进的滋味,就已经令她惊喜若狂,此时在汪洋大海中加速前进时,更令她大开眼界了。
她羞得不敢睁眼看包宏,心中却将这旖旎的风光,完全记在脑海中。
那张娇艳的脸更加酡红了。
她的呼吸更加的急促了。
她情不自禁的由静止不动,改为轻摆腰臀了。
想不到,人生竟还有如此迷人的快感。
她好庆幸自己当机立断的把包宏叫过来,不然哪来这种迷人的快感可享受!
然而,她旋又想想:若是自己太早成亲了,就无法畅游山水,也就无法遇上包宏了,这是上苍的安排。
她的心儿没来由的一甜!
她悄悄地睁开眼,想看他一眼。
哪知,双目乍睁,立即看见包宏正以灼热的眼光瞧着自己,羞得她芳心一震,慌忙又闭上眼。
包宏却脱口道:“哇操!你真‘水’(美)。”
白一凤乍听心上人的这句赞美,芳心有如灌满了蜜糖般地甜蜜,低声道:“宏哥,女为悦已者容,花儿为蜂开。”
包宏心中一震,脱口道:“哇操!士为知已者死,形影永不离!”
“宏哥,别提那讨厌的字(死)嘛!”说着,双手一按他的背,以樱唇封住了他的唇。
包宏只觉由于她这一掐动,‘玉杵’顶端倏地被一块软软的东西磨擦了一下,爽得他轻震一下,白一凤更是爽得连连闷哼!
由于两片唇儿紧吻着,她的闷哼是自那鼻中透出,显得更加的迷人,包宏干脆身子一撑,立即加速前进。
“啪!啪!——”声音立即加入伴奏。
“宏哥……用力些……”
“啪!啪!——”声音立即改变为‘主唱’,“滋!滋!——”声音反而变为‘伴唱’了。
白一凤此时已无暇考虑会不会被小雀听到了。
退到房外‘把风’的小雀听了半响,只觉全身‘难受’死了,慌忙走开,可是,不久以后,她又回来了。
此时——白一凤已是变得爽歪歪了。
“嗯!——一”
“唔!——一”
一阵阵的低叫声、呻吟声,没有停过。
包宏存心要好好的轻松一下,那种有‘子弹’却射不出的‘敝扭’,实在叫他难受极了。
一个时辰后,但见——白一风浑身一阵哆嗦,而且呻吟连连,不过,她却咬紧了牙关苦撑着,因为她不愿意太早泄身。
“喔!好酸;酸死了,好美!美极了。”
“宏哥!我抱歉……我实在……不行了……”
在一阵剧烈的哆嗦后——她泄身了,整个人瘫痪了。
但听,她呻吟连连。
但见,她身子猛颤。
眉开眼笑,檀口连张。
啊!世上那有这么美的滋味!
包宏又旋转了盏茶时间后才顺利地‘交货’了,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紧紧地搂着她。
她经此一冲击,又再度泄了,瘫痪了。
但听——她又呻吟道:“哥哥,亲哥哥!妹子爱、爱死你了!你…简直是太完美了,太完美了!”说完,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
包宏泄得全身轻飘飘的,搂着她侧卧在榻,柔声地说道:“一风,休息一会儿吧!”说完,立即闭上了双目。
半晌——两人悠悠进入梦乡了。
交股而眠,两人紧紧的粘在一起呢……
翌日——包宏在千叮咛万瞩咐下,与白一凤难舍难分离开了白家堡。
他的坐骑经过这段时日的疗养,也恢复了健康。
包宏的坐骑伤势已好,心中一阵欣喜。面上带着微笑,抚摸了几下马儿,然后撩起缰绳,牵着马儿出了白家堡。
他要进入九华山,找寻胭脂谷。
九华山连绵数百里,胭脂谷在什么地方呢?
想要寻找到,实在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胭脂神婆夏雪声虽然名重武林,但她生性怪僻,从不和武林人来往,所以她的胭脂谷不许任何外人越雷池一步,越者立即掌击处死。
紫衣书生钟羽虽知她的住处名叫胭脂谷,但胭脂谷究竟在九华山什么地方,却是弄不清楚,所以他也无法向包宏说明。
包宏凭着年轻气盛和一颗想知道另外一紫衣书生是谁,牵着坐骑,奔行在重峰之中。
西未时候,已深入了百里左右。
他卓立在一处绝峰上面,抬眼四望,但见林立重峰,唉!不知有多深多远呢?
忽然——他耸耸肩头,冷哼一声,自言自语地说道:“哇操!我如这样盲撞的找法,只怕找上一个月也难找到胭脂谷,不如找个能避风的地方,先歇一宵,待明儿天亮之后,找个有人或樵夫问问再找吧!”
突听——“胭脂神婆夏雪声隐居胭脂谷,抛武林中一切是非,只怕犹人樵夫也难知道胭脂谷在那里呢?”
一阵有如银盘走珠似的声音传来。
包宏大吃一惊,忙转身一望。
但见——如云玉女司马娇娇不知什么时候,已娇立在自己的身后,说完话还不时的浅笑着。
包宏望着她,冷笑一声,道:“哇操!你怎么阴魂不散的也到这里来了?”
“哟!——”
如云玉女冷冷的哟了一声,道:“你这人说话怎么不经大脑,好像天底下全给你姓包的买下了,只有你能来,人家不能来。”
包宏被她这几句话一顶,只顶得俊面通红。
她说的也是有理!
山川由人走,林泉任鸟飞,自己能来,为什么她不能来呢?
他正要向她说明,并不是说她不可以来,而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儿,尚未及开口说话。
突闻——一声惨厉的叫声,随夜风传入耳。
如云玉女久走江湖,闻得那惨声后,立时觉出有异,上前三大步,与包宏并肩站立着。
她转过头来面对包宏道:“这厉叫之声有些怪异,如果不是和人动手被对方击伤,就是被猛兽所咬,咱们过去看看?”
包宏摇了摇头,道:“哇操!小老子没这个兴趣,要去你自己去了,我可不想去,恕不奉陪。”
如云玉女司马娇娇道:“你不是要找胭脂谷吗?说不定就从这声厉叫中,可以探得一些眉目呢!”
“哇操!仙人放屁——不同凡响。”
如云玉女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当下,两人一同跃下绝峰,向那惨叫声处寻去。
哪知,翻越过两座峰岭,再也听不到第二声惨叫传来?
如云玉女柳眉微皱,停步沉思了一阵。
突然——她的脸色骤变。
包宏见她走着走着,突然停住,不再向前搜寻,却站在原地发呆,心中觉得甚是奇怪惊讶?于是,便问她道:“咦!怎么不继续往前走,站在这儿发个什么呆?”
如云玉女以一个手比着唇,似不让包宏讲话,凝神静听了好一阵子,仍然是没有说出半个字来。
包宏有些急了,忙道:“哇操!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到底要干什么?何以一句话都不说?”
如云玉女道:“刚才的惨叫声,你不觉得很怪异?”
包宏点点头道:“就是因为那声惨叫有些怪异,我们才来查看的呀!”
如云玉女浅浅一笑,道:“你觉得那叫声怪在什么地方呢?是不是十分悦耳?”
“不错!是和一般受伤者有些不同。”
“这就是了,我们再往前搜寻看看。”话落,她走在前面,当先领咱,往前继续搜寻……
突然——又是一声惨叫传来。
这叫声,也是无比的凄厉刺耳,和先前的那一声,完全一样。
这一次,两个人全都用上了心,听准了那惨叫声传交的方向。然后两人快速无比的寻去。
翻越过两座浅山,到一处绝峰崖臂壁下面,同时停住了身子,流目四顾。
果然——数丈开外的枯草丛中,横陈着一条白影。
如云玉女翻手拔出插在背上的长剑,走在前面,包宏则尾随在后,两人走到面前一看,不觉同时一呆!
原来,那条白影,正是一个人,全身白衣,年若四十来岁,身上余温犹存,似是刚死不久。
然则——如云玉女和包宏两人所惊奇的并不是那个白衣死人,而是,死者的全身看不出有血迹伤痕!
如云玉女用长剑动了动死者的尸体,想看出有什么可疑之处?
但是——死者的白衫、皮肉全都完整,看不出是如何死去的?
人被杀之后,死者全身找不出伤痕血迹,只有被毒玫瑰用毒花刺死的,才会有这种现象。
这个白衣人莫非是死在这女魔头的毒花之下?
咦!——她来九华山要干什么?
两个人都有同样的想法。
于是,不约而同的双双蹲下身子,很仔细的把死者全身勘查了一遍,尤其是后颈的‘对口穴’。
但是,他们没有丝毫的发现。
两人四只目光又在附近丈许方圆的四周枯草地上,搜视了一遍,看有没有紫红色的玫瑰花朵?
没有——什么都没有——由此证明,这离奇死去的人,并不是被毒玫瑰所杀……
忽然——如云玉女又想到那回异寻常的惨叫之声……
于是,她首先站了起来。
但见她摇了摇头,道:“如果练有外家功夫一掌劈死一个人,自是极为平易的事情,但多少总有点伤痕,可是,眼下这死者却找不出一点击伤的痕迹。”
话至此顿了顿。一双黑眼珠滴溜溜的在长睫毛中转了两转,接着道:“你打开死者的口看看,里面是不是有血?”
包宏也认为这人死得确实离奇,当下依言用双手撬开死者的口,果然,一股紫黑色的淤血,陡地从口中涌出。
“哇操!刷子掉毛,有板有眼,老江湖到底不同。”
如云玉女哗了一口,瞪了他一眼,幽幽地说道:“想不到九华山今晚会发生这样大的事情?”
包宏剑眉微皱,道:“哇操!你的话怎么老是没头没脑的,让人听了‘雾刹刹’,不知所云。”
如云玉女笑道:“就武功一道来说,外家功夫走的是刚猛路子,如金沙掌一类的功夫,力能拍石成粉,击中人之后必有外伤。”
顿了顿,又道:“然而内家功夫就不同了,完全是以本身罡气真力,含蕴在掌中不发,击中人后,以阴柔潜透之力,专伤挡受者的内腑。”
如云玉女望了包宏一眼,又道:“以这白衣人的死状看来,定是被人以内重手法所击毙的。”
包宏见如云玉女对功力一道懂得如此透澈,不由暗生敬佩,道:“这么说来,死者是被一位武功极高的人所击毙的罗!”
稍顿了顿,又道:“哇操!这人会不会是胭脂神婆夏雪声?”
如云玉女道:“目前很难说,不过,这人的确有着一身极高的内家功夫,此时此刻出现了这等高手,决非无因,事情也许与胭脂神婆有关。”
顿了顿,又道:“适才我们连闻两声怪叫,声音均极惨厉,必然有两个人遭人击毙,咱们在这附近找找着,那人是怎样死的?”
当下两人便一起绕山搜寻。
果然——在百余丈外的一处山壁下面,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察看之下,这人和刚才的死者一样,也是身穿白衣,死状完全一样,也是身穿白衣,死状完全一样。
如云玉女抑面望着夜空明月。
半响——突然低下头来,望了包宏一眼,问道:“你到九华山来找寻胭脂谷,为的是什么?能否告诉我。”
包宏听得微微一怔!
随即,又嘻皮笑脸地道:“哇操!你是‘铁路局’呢?还是‘公路局’?是管那一段的呢?”
如云玉女面色微微一变,然后,瞪了他一眼,道:“我好心你当作我管闲事,如果我推测的不错,这两个白衣人的死,与你找胭脂谷有着关连!”
包宏听得又是一怔!
但见——包宏急忙说道:“哇操!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云玉女淡淡一笑,道:“反独义士!”
她一脸的嘻笑突然又沉了下来,道:“我希望你能把找胭脂谷的目的告诉我,或许对你多少有点帮助。”
“哦!”——包宏轻哦一声,又说道:“我找胭脂谷,是想从胭脂神婆夏雪声的口中探出一个人的真实姓名和他的居处。”
如云玉女一边微微点头,一边仰面望去。
但见——眼前是一片百来米高的峭壁,壁间有许多突出的凸石和矮松,估计自己轻功,还可以攀得上去。
在没有知道包宏找寻胭脂谷的目的以前,她急着追问想要知道原因,如今包宏已经说出,她又好像不屑一顾地只是微微的点点头。
只见——如云玉女轻轻一提气,纵身跃上丈余高处的一座凸石上。看好了第二个落脚的所在,立即向上攀去。
片刻后——她己攀登到了峰顶。
她转头望下去,包宏已暂时弃了会骑,尾随攀登而来。
如云玉女只是欣然地一笑,未理包宏。
包宏的轻功比如云玉女相差很多,登上了这一座高若百来丈的峭壁,已经累得微微地喘息着。
两人并肩立在峰顶,月色中衣袂飘飘,像是一双侠侣。
突然——对面的一座矮峰上,有着一溜淡绿色的火光,划空而起,升高了十余丈,然后徐徐熄灭了……
如云玉女面色陡然一变!
他讶然地道:“他……他又来了!怎么办呢?”
包宏不知她所说的‘他’是谁?正要问她,尚未及开口。
如云玉女又说道:“快找个地方隐伏起来,别让他找到了我们!”
她怆惺地说完这两句话,当先隐入一块峰石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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