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一个被妻子带绿帽的男人机缘之下穿越到古代武林,携娇带美的他究竟怎样发泄穿越前的不忿,又怎样搞清楚她的老婆究竟去了哪里呢...故事情节比较曲折,描写很细腻,喜欢人妻绿文故事的可以看看记不起当年是如何莫明其妙地掉入此种异地,从一开始为势所迫,被迫站于半忠半邪的边缘界上的龙定义,多年来为了要巴结朝廷命官,甚至乎官场上的一群高官达人,他可以不择手段,甚至乎要他心狠手毒也在所不惜,也正如此,他非常熟识打官腔的好处,也就是一根筷子易折,十双要折亦难断,凭着这种歪理生存渡日的他不知不觉地已到了一种迷权迷色的境界,他要在私底下巩固自己应得的权力,他要趁有生之年享尽全天下间的荣华富贵及各色美人,直至一天他从其中一名江湖术士的口中得知那个人的下落地点……强调,没有红杏绿帽小说经验读者,千万别读。
正文
第01章:惊奇穿越
东方的北京市是全中国第二大城市,经过了先人在这整百年里默默耕耘以及快速发展,所以这里不仅成为了一个庞大的工商业城市,而且还是全球上数一数二的世界贸易中心。
在这里一带的环境,随便仰头就可以看到许多林立的高楼大厦一栋一栋地布满了这个人山人海的地面,除此之外,在这附近的四周围建造了一道道的高速公路,全向这个世界性的城市辐辏而来。
刹那间!在某个满地摩楼的地面上,赫然扑出两名貌似年青有为的男子,身影随风而飘过去,众人失惊抬头,只见到这两个人各自狂奔跑得汗流浃背,穿过了各种各样的商店大道、闯过了各式小贩的铺面,然而身在前方的青年人依然还是拼命喘息奔跑着,背后的那个男人却夜不就寝地不停在这道人潮繁忙的街道上上演一场疯狂追捕的好戏。
这些年来,我也习惯上了这种被人追捕,被人通缉的日子,有时候回想起这种又爱又恨的日子还会泛出另一番独特的滋味,是的,那个被人追捕的青年人就是我。
我就是在这城市一带早已闻风丧胆,一夜之间变得鼎鼎有名的人妻杀手──刘锐。而一直被我玩弄在掌中的家伙就是一个曾经和我称兄道弟的好兄弟,一个跟我出生入死的好伙伴,每当我们俩上岗查案的时候,以我俩合拍的才智在短短时间就超出了一般警员的同僚关系,更是轰动一时成为了当时佳谈。
我曾经切实是一名最优秀的模仿警员,曾几何时整个警队上下都已我为荣,全城的市民都以我为他们学习的模范榜样。怎知道,命运弄人……如今我已是一名足以令全警队里的警员们恨之入骨,各个誓死要亲手将我绳之以法的恶魔。
就在这时,孙藤雷满脸杀机,疯狂般在我身后追来,惨然向我喊了一句说:「别逃!我找得你好苦!快给我停下来!」
「如果你不再追我,那我就停下来啦!」
我一脸笑嘻嘻地仍然向前跑着。
孙藤雷耸然动容,大声喝着道:「我慎重警告你,你快给我停下来呀!」
我喘息呼呼,狞笑道:「你妈的!你已追捕了我好几年了!难道你不会累的吗?」
孙藤雷突然又撞倒道路上的路边摊档,见眼前的仇人已跑到远处了,面已变色,恨声道:「现在我是兵,你已是个贼,现在还敢跟我来这套?你这个十恶不赦的大恶魔,是罪大恶极的,是厚颜无耻的!如果我不能亲手将你逮捕,我就不姓孙!」
我满身已是汗滴,立即停顿了一下,霍然转身去望他,太阳下,只见这个旧同僚的神情是那么的沧桑,又是那么的憔悴,瞧了他一眼便猥亵笑道:「哈哈!你怎么没气了?等你真正拘捕到我才说吧!不过再给你多一百年来捉我都是于事无补的,因为你根本就是一个没用的警员!连你自己的妻女都给我捉住了!哈哈哈哈!」
「他妈的!你这个社会{BANNED,你千万不要给我捉到!不然我一定会将你煎皮拆骨的!」
说着,孙藤雷鼓起体内最后一股的力气,恨不得想亲手捉到我不可。
我浑身一怔,顿时再举步向前冲,回头再瞧了一瞧他,脸上一板,奸笑道:「哇哈哈哈!有种就来捉我呀!」
就在这时候,我一时大意竟然走进了一条死巷,睁眼四望,瞬间发现到这头四处已没路可逃了,心里不禁痛骂了一句说:『什么?这儿竟是条死路?』孙藤雷最后还是找到了我的踪影,看到眼前的情景,便将双腿的动作停顿了下来,弯着腰不停大喘呼吸着,整个人彷佛上气不接下气般缓缓道:「老天有眼啊!看你现在还能躲到哪儿!乖乖就给我举手就擒,好好洗干净你的八月十五进去坐一辈子监牢吧!」
我回过头,又瞧了他几眼,脸上一惊道:「想要我一辈子都不能出来?你连门儿都没有!」
惊喊一场,闪电般向前方冲了出去。
突然间,我眼前一亮,脑子灵光一霎,立时踢开了旁边的一道门,转眼便从孙藤雷眼前抽身继续逃离去了。
孙藤雷瞧着眼前的情景,不觉又发起怒来,心里一时气累地继续他的追捕,在我背后喊叫个不停:「你究竟还想跑到哪儿去?你已经没路可走了,前面是一条死巷。如果你还想保住你条命的话,还是乖乖的下来好了。」
我仿似一个匹马单枪的逃兵,不断在这栋大楼的千级楼梯上跑着,正当我喘息呼呼终于来到了一个仿似摩天大楼的顶层,而在这个云霄般的露天台上,睁眼四望,看到前方已没路可去了,体内的恼火突然要爆炸出来,心底里一片茫然,一时感到心急如焚。
突然听到远处发出一步步脚步声,而这脚步声一声接着一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动明晰。刹那间!我缓缓回头看到他已站在我身后,即刻浑身艰难地喘着鼻息,显然像似生命中最后一刻里煎熬。
我突然仰天狂笑起来,整个人充满霸气,不时还凝视着他,狂笑道:「哈哈哈!我死都不会给你捉去坐牢的!如果要让我受尽监牢之苦,那我不如就在这里跳下去好了,这样子可能会给我带来一线生机!」
孙藤雷目光闪动,惊呼了一声,纵身向前跃去,不禁怒道:「你不要跳啊!这儿看来都有二十层楼之高,如果你真的要跳下去,你一定会没命的!我还需要从你口中得悉我家人的位置!我的老婆和女儿究竟在哪儿了?你究竟将她们藏在哪个地方?你快说!」
我的眼睛却瞧着大楼下的地面,环目四顾,即时沉下了脸,失声道:「你别再走过来!不然我真的跳下去给你看!我不是和你说笑!你再过来我真的会在你面前跳下去的!」
孙藤雷轰然变色,双眼顿时泛出泪光,只见他双拳紧握跪了下来,失声道:「大哥!就当我求求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她们在哪里?我女儿今年才十五岁罢了!前面还有一个美好的人生等着她渡过。我求求你好心放她一条生路!」
我身子一震,在原地呆了一呆,冷冷笑道:「哈哈哈!你连自己的妻女都不能好好地照顾,你真是一个无能的丈夫,一个失败的警员!」
话犹未了,孙藤雷被我的讽刺乱语弄得神情聚变,思绪波动,已逼得他满肚子怒火,转眼睛便像豺狼般向我身上扑了过来,不禁怒道:「我现在不想听你在我面前胡说八道!我只想知道我家人究竟在哪里!」
我脸色立变,全力闪身避过了他,失声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孙藤雷顿了一步,声势如箭,冷冷喝道:「哈哈!那就你跳呀!为什么还不跳?怎么了?你是不敢吗?现在我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再不说,我就开枪射死你!」
我失声道:「住手!事到如今我不妨跟你坦白说明一切!你老婆,也就是我的前妻早已不在这里了!」
孙藤雷怒嚎道:「你胡说些什么?我老婆……女儿不在这里?」
我一笑道:「你懂的!我的意思是指她们已死了,她……她连同你的女儿早已离开人世了!笨蛋!」
孙藤雷身子一愣,失声痛哭地道:「她……她们死了?你……你这个杀人不见血的恶魔!还我老婆和女儿呀!我不放过你了!去死吧!」
话犹未了,孙藤雷突然扑起,眨眼间从腰位取出一把警员的手枪,不禁对着我开了一枪。
「乓!」
子弹直射,我胸膛上已血流满身,胸口如被利剑直刺,身子突然一阵抽痛,浑身乏力而坠了下去。一道光芒芒的光线随着连续好几声的枪声,突听「嗡」一声的余震,残留在眼前的视线耸然一黑……
就在这时,孙藤雷纵身一跃,拼命在人潮挤涌的地面上看个不停。只是他居然见不到刘锐半点的踪影,更说不上他的尸体了。
此时此刻,孙藤雷心里顿时感到匪夷所思,整个人彷佛崩溃下来了,不停对自己惨然嚎声道:「我明明是开枪打中他!他……他怎么消失到无影无踪去了?我要他杀人填命啊!」
「啊!啊!还我老婆……还我女儿……」
就在这种惨不忍闻的时刻里,整栋大楼下的人潮彷佛隐约听得到一声接一声惨绝人寰的声音,加上即将要背上一个妻离子散的包袱,孙藤雷浑身猛地一震,突然从露天台上上演另一幕堕楼身亡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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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错杂,在另一个空间里头,半空中登时出现了一个仿似黑影的身影,瞬间好像一个流星雨,在一个方圆无人的草原上发出似乎惊天泣鬼神的声音,响亮地传遍这整片草原四处。
「啊……救命啊……」
恰在此时,就在这个荒原没人烟的草原上,竟有两位一身乔装的美貌少女,各自骑上白色的迅捷马匹。单凭她们一张青翠如玉的娇脸来看,双双简直可以称得上天之骄女,更配有仙界神女的纯洁。
只见她们一身穿上一套高尚布质的衣着,各自纤腰边千着一把用来防身杀敌的名剑,各个的头上还戴着一顶隐人耳目的黑帽,看起来有点像是贵家公子的打扮,帽子里面竟似隐藏着她们各自一头美亮光滑的秀发。
其实此两人并不是什么官府贵族,她们俩却是来自武林界上其中一个赫赫有名的门派,也就是五大门派之首──玄武门的女大弟子,凤葶玉以及跟随她多年的师妹──小萱。
自古以来,玄武门就在这江湖里一起连同其他各大的门派,也就是位置于中原南部的七煞教、中部一区地带近年联合冒起的天龙派、西部一个古老神秘的阴癸派以及北方人创办的武鏖派。各个结为同气连技的五大门派,一同对抗铲除当今世上一个根本不去理会民间里的人命,并一手败坏整个朝廷上下的政纲,更导致各地各方的黎民百姓受尽人间里的疾苦,一个乱世杀戮的大暴君──秦始皇。
光云之间,那位貌似年轻有俏的小女子抬头瞧了瞧天空,欲又立刻心怀疑问惊呼道:「师姐,你看那儿!是不是师父她遇上了什么陷阱,所以才发个暗号通知我们,要我们立刻到那儿护驾她老人家?」
正骑着另一匹白马的少女闻言,霍然抬头,缓缓道:「应该不是,师父老人家已私自下了玄武山整整半个月有多,而且这里还属于我们管理的范围,以上天龙山的路程来看,师父应该老早不在这个地区了。」
小萱目中泪珠闪动,长叹道:「师姐,师父已离开了那么长的时间,我怕她老人家会遇到什么困难,那时候阴癸派的奸计可能会得逞!到了那时候,整个武林上下必定被他们搞到鸡犬不宁的!」
凤葶玉沉声道:「所以这次我们乔装出门的目的就是要探明一切,务必找到她老人家的下落为止,方可一同上天龙山赴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对了小萱,为了不要打草惊蛇,节外生枝,我们从这一刻就暂时以少爷和书童的身份指称。」
暗暗深思了一刻,小萱耸然动容,不由得颤声道:「这个时候出现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如果不是师父的话,那又会是谁人射发出来的暗号呢?」
凤葶玉总是觉得此事有些不对劲,霍然回过了头,目光一闪,沉声道:「我总有一种不祥之兆,我们到那儿瞧瞧吧!」
小萱神色起伏不定,柔声道:「好的,小妹就一切听从大姐的吩咐。我们走吧!」
过了一刻快马加鞭的行程,经过数十里的路程后,凤葶玉和她的小师妹──小萱寻觅了一番过后,最终在某个树林里头发现了一具半身血衣,貌似已身怀重伤的年青人。
就在咫尺的面前,凤葶玉一眼惊奇地瞧了瞧眼前一身衣着怪异的年青人,单单从他一张须眉浓厚的相貌来看,好像不是中原人士应有的打扮,衣着上更不似这个朝代的男性衣装了。然而,最令她感到匪夷所思的是,为何此人会恍然从天空上堕下来呢?而这位素未谋面的年青人又会是何方神圣呢?此时此刻,她们俩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转睛之际,倒卧在树林里的男子耸然从地上跳弹了起来,随即仰头惊叫了一声,隐隐约约地睁开了眼睛,只是淡淡瞧了眼前的情境一眼,也说不出话,眼眸上只看到两位貌似古代打扮的迷糊影子,迅即浑身抖抖索索地再次昏倒过去了。
第02章:名门贵体
登封玄武山一带大约十公里处,隐藏着一座幽静的庵堂别院,而在别院各有的东西厢四处苍碧深肃,两边都树荫密布,不见天日,有时只听得见一两阵鸟鸣的声音。
就在这时,远处彷佛隐约传来一波接一波的木鱼敲响,这种敲响不急不躁,好像流水一样潺潺有声,却敲得人心间更是清静摄心,烦恼尘事似乎长久未入庵堂。
庵堂殿内有一个朴素小女子正置身殿中摄心自修,她脸上的神情却是说不出的安详休闲,手里拿着的木棰,重量似铁,但她敲打的节奏不急不慢,此刻她已敲打了好几个时辰,仍是虔诚向佛,嘴边一面喃喃念出一些像似佛经般的诵经,手上依然一面轻轻地敲打着面前的木鱼上。
有风吹过,惊鸟飞鸣,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来势如火,脚跟轻浮,竟是这儿的小弟子──小萱。朴素的青衣下,天生一双骄人的玉峰彷佛就如此被掩盖去了,剩下的却是一阵阵香味诱人的体香。
这女子轻轻放下手中的木棰,背仍向大门,突然黯然一叹,缓缓道:「怎么了?那位公子是否已醒了?」
映入她眼帘的这刻,小萱已跑到庵堂的门前,面色缓变,只是淡淡看了面前的师姐一眼,半晌说不出话来。
整个庵堂静如止水,只见庵堂四顾的香烛静静燃烧,雾气氤氲。
这女子突然起了身,转身一看竟是这儿的大弟子──凤葶玉。只见她面上早已变了颜色,眼定定瞧着眼前的师妹,长叹道:「小萱,你何时变得如此叛逆?怎么不再听从师姐的话?此人万万不能收留在这儿,但你却冒犯带他回来这儿疗伤,你可知道我们早已打算启程下山去寻找师父的,还有武林大会呢?若果这件事延迟了我们的计划,或者让师父她知道了我们竟敢带一名男生回来自己门下,到时候情况就不妙了。」
小萱头也没抬,眼中泪光闪动,颤声道:「师姐……师父她也时常忠告我们一定要日行一善,难道我们就此见死不救吗?反正现在离武林大会的约期还剩整半个月有多,一定可以赶得上去寻找师父她老人家的。」
凤葶玉已缓缓走了过来,眉头紧凑,沉声道:「这件事日后再谈,那位公子的情况怎么了?是否已醒来了?」
「那位公子的情况看来似乎很辛苦,满头也冒出冷汗来了。如今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呢?不如我去找个大夫……」
凤葶玉黯然一叹,扯断了她的话,柔声道:「此事乃是下下策,你是知道这儿是不能收留男生,现在我们就如此贸然去找大夫回来帮那位公子疗伤,那岂不是将这件事情公诸于世?」
小萱垂下了头,缓缓道:「对了师姐,方才那位公子从天堕下来真的有点匪夷所思,此人的来历不明,单从一身衣着和打扮来看,此人应该不是中原人士,不知他是属于何门……」
话说未完,突听「啊」的一声惊叫从后院西厢房的方向传出来,凤葶玉以及小萱面上的神情早已被这个惊声吓得眼睛直抖。
凤葶玉目光一转,便牵着小萱的手,惊道:「应该是那位公子的声音,我们赶快去看个清楚吧!」
当凤葶玉牵着小萱的手一溜烟似的直朝别院西厢那边走,穿过无数的小巷、通过好几个房间之后,瞬间瞧着房间里的男人竟已醒了过来,但从他惊慌不定的神色来看,身子不禁怔了一怔,迅即往前柔声道:「公子,你终于醒过来了?」
不到一盏茶的时刻,这个男子,也就是我终于完全醒过来了。此刻的我平卧在一张木床上,一双迷迷糊糊的目光逐渐缓缓眨开,而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事物就是一张好像古代人使用的木床以及一阵阵令人清新的檀香味。
小萱立即徒步到床边,见这位素未谋面的男子手足冰冷,不禁颤声道:「公子,你是否见哪儿不舒服?不妨坦言告诉我们吧!」
我张开了嘴,却说不出一个字,眨眼间竟然发觉有个不曾相识的女子正站在我面前!
我目光一闪,惊呼道:「啊!你……你究竟是谁?我……我是否已死了?」
凤葶玉缓缓跟随在后,柔声道:「公子,请你放心。这儿是玄武山的领域。方才我和我师妹在附近看到你从天上堕下来。此事究竟是怎样的?为何你会从天上掉落下来而不会立即粉身碎骨的呢?这件事情看来真的让我们百思不解。」
我用手摸了一摸胸前,耸然颤声道:「从天掉落?我……对了,我好像被那个姓孙的开枪射中我的胸部,那颗子弹呢?」
小萱突听我紧张沉吟,突然从地上捡起那子弹,沉声道:「公子所指的是否这个东西?方才我见你满身流血,已帮你取出了这个深藏在你胸膛里的东西,原来这个小东西叫做子弹。」
此刻,我一脸愕然地看着她们,我直觉让我感到胸膛上仍然隐隐作痛,虽然不知道自己置身在何处,但见眼前这一对出尘如仙的女子以及一身古代的衣着,就在这眨眼间我终于变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及再问别的,大声问道:「我到底在哪里了?快说!」
小萱的手被我抓到一时疼痛,只见她脸色由白变红,刹那间变成了生气勃勃的一张脸,尖声道:「好痛呀!公子!请你庄重一点!」
凤葶玉两眼水汪汪地看着床上的我,缓缓道:「公子请先息怒。我们是玄武山的弟子,你可以叫我凤葶玉。我是这儿的大弟子,这位是我的小师妹小萱。方才见你的伤势不轻就冒险带你回到这儿,好让你可以好好休养生息,随便也可以为你疗伤。但公子一定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就是你不得踏出这房间一步。」
看着这位美人,年纪大约二十余岁,面颊稍陷、观骨微耸,一双眼睛亮闪闪的,一看上去就知道不是一个等闲之辈的女子。
我心里一阵惊慌,像被刺了一针,直跳起来,砰然心跳地喝了一声:「玄武山?你说屁啊!你究竟在我面前鬼说些什么!」
小萱耸然动容,一边发狠的把我的手挥开,一边咬着牙痛骂我一顿说:「大胆!竟敢出口无礼骂我师姐!快点放手!看你衣着打扮简直就是一只鬼!你看起来简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凤葶玉脸上的表情大变,冷眼瞥师妹一眼,沉声道:「小萱,不得无礼!」
我全身颓废,躺在木床上,好像一尊蜡像般,面已惊慌失色,魂飞九天,良久作不了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究竟在哪里啊!』我心头焦急痛骂:『这是一个梦!老天爷,请你大发慈悲,不要玩我了!』刹那间!凤葶玉和小萱这两个小丫头在眼前瞥了这位男子一眼,一张十分英俊的脸庞,一双眉毛英挺而充满着男性魅力。随即,她们又注视到这位公子下面的牛仔裤,竟然是包紧的,把他的下身紧紧束住,两胯之中竟然隆起了一大堆!
如此诱人的情景,顿时让她们这对未经世面的小丫头看得心中一荡!各自的心里怀着春情萌发的情绪,心上惊叹想到眼前的公子一定有天下无双的大东西!
如此令人着迷又令人畏惧的体积!
凤葶玉脸上一红,微微一笑,她的笑容仿似一朵盛开的百合花,眨眼又相似一种灿若玫瑰的笑容,随即转着头继续问我说:「是了,请问公子是否从塞外来的?从你一身衣着打扮来看,公子应该不是中原人士。」
此情此景,我霍然低头一眼看见自己仍穿着之前的那件牛仔裤,上面却是一件窄窄的无袖衣,这件上衣十分紧,把我的胸膛紧包在里面,而两块胸肌就这样特别突出。
我怦然动容,看到她好像是一个心思机敏的人,这时,她真的有点儿巧笑嫣然的笑容,直教我心底也深深动心起来。
沉默了半晌,我还是忍不住脑子里的忧虑,随即茫然喝道:「塞外?这……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是来自中国北京市。我叫做刘锐。」
凤葶玉瞧我惊慌失措的神色,身子又不由得怔了怔,笑笑道:「原来是刘公子。你所说的中国北京?是哪个领域管治的?这儿却是秦国的地方。」
我顿时呼出了一口吃惊的鼻息,微微张开了眼,茫然道:「秦……秦国?我不是在发梦吧?我回到了古代?我不能相信……简直不能相信!是你在这里捏造事实!」
「刘公子,请你息怒,弄到伤口复发就不好了。这儿的确是中原东域地带,你正在我们门下的领域,也就是玄武派所管治的领域。」
凤葶玉轻声细语说道。
她这句话真的让我整颗心脏一沉,转眼间睁大了眼睛,茫然看到她们俩的纤腰旁正扦着两把仿似名贵的利剑,叹了口气,急促地问道:「看来我的确回到古代了,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向你们说个明白,但我的的确确是一个来自未来的人,我是不属于这个地方的……」
转眼之际,我悄悄地看着此两人的神情渐渐脸泛红霞,脸上微带红晕的容貌不禁让我心头一软,就单看这种摄人心魄的闺女容光和二十一世纪的女性相比下就显得另一种天壤之别了。
不到半晌,我一双深深的眼神,终于忍不住偷偷盯在她们俩身上那低胸襟中所显露出来的乳沟上。此时此刻,小萱也不禁为之一震,因为她好像感觉到正躺卧在床上的男人,竟带着色迷迷的眼睛一直有意无意地注视着自己的香沟。
此情此景,站在一旁默默无言的小萱浑身一怔,惊道:「此话当真?刘公子真的来自未来的?难怪公子从那么高的地方掉落下来也没什么受伤!原来这位公子是非同一般……师姐,为何这位公子的胯下起了反应?」
凤葶玉闻言,心头也跟随一惊,顿时退后好几步,静静地瞧着床上的男人,面上一时显露一种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凤葶玉立即从纤腰旁反手取出了一把利剑,剑光闪动,竟然颤惊般向我嘶声狂呼道:「你……你当这儿是什么地方?竟敢在这儿放肆!」
小萱似乎抵挡不住眼前的惊物,心里不断「扑通、扑通」似的猛抖着,立时偶露她脸上少有的销魂笑容,突然羞涩地道:「师姐,我猜这位刘公子可能是累坏了,我们还是让这位公子有个清静的空间来休养生息吧!等他的伤完全好了后,方可另作安排。」
凤葶玉又是一怔,住手,利剑回鞘,沉声道:「好了,等这位公子稍微休养好后,请即刻离开这儿。毕竟这儿规定不能允许任何男子踏入一步的,若果给其他女弟子们看到了这位男士……然后告知给师父的话……唉!到时候我也不知如何去收拾这残局了。」
小萱顿时回过头,对我娇声道:「刘公子,我要走了。倘若你有什么东西需要帮忙的话,你不妨大声叫我,我的房间就在你附近而已。」
凤葶玉不等她说完,已耸然裁口道:「你还不要走吗?」
小萱霍然抬头,道:「哦!知道了!」
「到了寅时,我再来这儿为你准备倒茶用餐。请公子你什么都别想了,安心在这儿休养吧!」
随即小萱悄悄地垂下头来向我说道。
此刻,我整个脑海里渐渐晃荡起来,整个人毫无情绪地卧在床上。这时的我浑身猛抖,额头上也逐渐冒出一滴滴心寒冷汗,顿时想到前方一片朦胧恐惧的日子,内心的苦恼也几乎把我的胸膛撕成一半去了,直冲直撞入我的体内,生生的撕裂一个脆弱的灵魂。
目光已随着小萱的背影离开了这张木床上,身子不由得一震,猛风垂柳般颤抖起来,终于崩溃在床上,泪流满面,放声痛苦道:「呜……呜……呜……寅时是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如果要我受这种精神之痛,不如干脆捉我去坐牢就可以了!姓孙的!你来抓我呀!快来这里!呜……呜……」
「师姐,方才那位公子的下面好像蛮惊人的……」
小萱惊奇的语气隐约在门槛传到我耳边。
凤葶玉黯然半晌,喝骂道:「嘘!小萱,不得如此放肆!」
凤葶玉闻言,霍然回过头来,一眼偷偷地再次往床上男人的身上瞧着,不用一盏茶的流光思绪,立即让她浑身满面通红的,眨眼间便不再等候自己小师妹的步伐,人也箭一般冲了出去。
「师姐!师姐!你怎么了呀?等……等我……」
语声渐渐微弱,直至什么东西也听不到了。
当整个房间只剩下我一人,整个环境沉寂一片,我满面焦急,继续嘶声道:「我记得是被那个姓孙的开枪射中!甚至那颗子弹已从我胸部取了出来,那就是说,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的确是个事实!我并不是在做梦!但现在我该怎么办才好呢?不行!我得想个方法,一定可以逃离这里回到未来的,我一定可以……」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我依然躺卧在那张木床上,浑身动也不动,泪珠就这样一滴滴沿着我面颊流下,直流到整整大半天,而漫长的时间就如此悄悄溜过了,我也这样哭到筋疲力竭,终于浑身感到昏昏欲睡,一双沾满泪珠的眼睛也如此不经意闭上了。
窗外的天色昏暗,室内已是漆黑一片了。此刻,死寂就恰恰代表了正熟睡在床上的我。突然间,我被一阵来势如箭的脚步声惊醒过来了,房间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只见小萱急喘呼呼地直奔入室内,大喝道:「刘公子!快点醒来吧!我们要离开这儿了!」
第03章:殛天计谋
我迷迷糊糊惊吓了半晌,睁大眼睛看着她惊呼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小萱心切地扑到床边,立即一把抓住我的手,就在这眨眼间将我整个人给拉起来,大声紧张道:「此事迟点儿才谈,现在我是来带你走的。我们快点逃离这儿!」
话未说完,突然好几条人影随着狂笑嚎响的笑声,自房外冲入我的眼前!
「哈哈哈!看你可以逃到哪儿去!倘若你想死得痛痛快快,不想死无全尸的话,快点儿说出你师父,定一师太的下落!」
小萱一闻此言,立即将我拉退三丈推到窗边,面也变色动容道:「刘公子,我来掩护你!你先逃离这儿吧!」
我登时瞧着房外的一班人马,目光一闪,惊呼道:「这些人……他们是什么人?」
此刻,小萱已站在我前面保护着我的安危,突听她在我耳边轻轻的沉声道:「刘公子,你听我说,你留得青山在,哪怕无柴烧!如果我们有缘再聚的话,子时在城外十里的城隍庙等候。你快走呀!」
当我仍在前方凝望,耳边已响起一阵狞笑的语声道:「哈哈哈!你们休想逃离这儿!」
黑衣众人中之首领浓眉顿展,顿时仰天大笑道:「兄弟们!你们还不动手?宫主说过一个活口也不能留下来!你们即时杀无赦!」
喝声中只见各个黑衣人已手里拿刀,人人俱是满面杀机,来势凶恶,早已闯入了卧室里头将我和小萱给包围着!
月夜色下刀光闪亮,寒芒满天,每个黑衣人纷纷疯狂般向小萱的身上乱刀砍下,只见他们手上的刀锋同时间抢攻,连整个空气都被那些刀风震得「嗖嗖」作声,但小萱却转瞬取出了一把利剑,面上的神色不惊,竟似胸有成竹般的将这班没名没姓的偷袭人马一一给震退。
我半边身子都已被眼前的银色刀锋吓到发颤,面如土色,脸上的汗珠如一粒粒走珠般流速下来,眼睁睁惊呆在原地,既不敢走半步,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小萱手上的那把利剑不停与敌方的刀锋发出相击之声,只见她单身敌寡,转瞬竟在我面前大喝道:「你还不快走!你再迟一步就性命难保了!」
当话未完,只见小萱头也没抬,一手掌轻轻在我的胸膛一击,登时「啵」的一声,接着「啪」的一下破窗声,我整个人就如此被她震击到房外远处。
当我身子像似全倒在地上,胸部逐渐感到疼痛,双腿一软看似站不起来,目中泪光闪动,惊呼道:「小萱!如果我真的这样就走了后,那你又怎样?而且你那位师姐呢?她现在身在哪里呀?」
只听仍在卧室里的小萱对我喝着道:「师姐她身在东厢与敌方对抗着!你就别再理我们了!自己先逃离这儿啊!」
此刻,我彷佛可以从房外听到卧室里头不停发出「叮、当、叮、当」的刀剑交锋声。而就在这时,一条人影随着震动人心的媚笑声,自别院一旁的柳树上飘了下来!我彷佛觉得胆已惊破,浑身力竭,霍然向眼前这个特来的黑影大呼道:「你……你又是何方神圣?」
「你不必理会我是谁,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究竟要不要留下这条命?」
突听到一道声音随着飞影响起。
只见这个黑影从我头上像似一只幽灵般飞过,一飘就飘到了屋顶上,展颜一笑,迅即转身扑落在地上,连滚几番,顿时站在我眼前了!
我惊慌地瞧着眼前这个黑衣人,浑身登时一震,两个眼珠彷佛要掉了下来,两个发麻的膝盖扑倒在地上,声音喊得嘶哑,突然道:「这位英雄大侠,我真的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我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清楚呀!请大侠手下留情,放过我一条生路吧!」
眼前这位黑衣人黛眉一剔,立时破笑而出,两眼顿时发出艳丽的光芒,冷笑道:「你方才称呼我什么?你称呼我作英雄大侠?噗嘻嘻……谁要当大侠呀?」
我好像变得神志不清,不顾安危在这个黑衣人面前跪了下来,惊呼道:「这位大侠,你千万别来杀我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是无辜的!请大侠手下留情!」
这个黑衣人瞧了瞧正跪在地上的男子,面上早已变了颜色,咬牙道:「你再不识好歹,大胆称呼我一声大侠的话,我就立即让你尝试这个染有毒液的血滴子所带来的威力!等你毒发攻心的时候就取下你这条狗命!」
话声出口,我眼下登时一亮,此人所说的那个血滴子就当胸抛着过来!但突然间,一阵狂风着地卷起,在我耳边就立时听到一声钢桶铁剑的交鸣声。
哪知道眼前即时传来一道嘶声狂呼声:「好恶贼!休想伤害这位公子!」
就在这时,我浑身怔了一怔,身体微晃,在地上好像一只癫狗般退后了好几下,随即抬着头突然发觉原来刚才帮我出手解围,挡了那个血滴子一下的竟是小萱的师姐──凤葶玉。
这个黑衣人忽然收回了仍飘在半空中的血滴子,两眼充满着恼火,冷笑道:「哈哈哈!主角终于出场了呀!我还以为你在东厢那边被我的人马重重包围着!你还是识趣点说出你师父的下落,又何必要承受这种皮肉之苦呢?倘若你向我说出她的下落,我姑且可以饶你一命!」
凤葶玉不断挥起剑来,面惊不乱,狠狠地咬牙道:「区区阴癸派的三教九流功夫哪可以难得到我呀?我知道你是阴癸派派来的奸细!你们和东部领域的玄武派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更况且我们还是结为同气连技的五大门派之一,今天你的宫主看准我师父已下山,竟然派人来暗算铲平这儿的玄武山,你们的所作所为真是小人之家,天地不容!此仇我誓死他日会一一奉还给你们的!」
「刘公子,我来掩护你,你快从后门逃离这儿!这个臭婆娘就让我来收拾她好了!」
忽然她娇滴滴又急促的声音传入我耳里。
我一面定睛望着眼前的黑衣人,一面颤惊地问道:「你……你说什么?这个黑衣人竟然是一名女子?」
此时此刻,我早已被这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吓得三魂不见七魄,朦胧中只见她一具玲珑腰肢的丰姿,柔美的长发已随肩披散,额头上已满是汗珠,嘴角边鲜血直流地站在我近处,转眼间望到她手上正拿着一把沾满血丝的利剑,红海般的剑光依然闪动,一句话也不再说就扑了过去和这个黑衣人连忙硬拼了好几招。
「叮!咚!咚!叮!叮!咚!」
突然眼前翻滚着浓浓的灰尘,只听一阵阵翻天覆地般的震声,震动耳膜,震得别院周围的柳树叶如花陨雨落般飘落。
我全身一颤,在她们的交锋面前被震退三丈,耳膜里彷佛只听到钢铁相击之声,仍不敢起来,连忙伏地颤声问道:「看你嘴角已流着血了!你又怎样可以抵抗这些人呢?还有小萱她还在房间里和另一班人马拼着。」
凤葶玉喊得沙哑,也没回过头来,突然道:「你不用理我们了!你快走啊!门下的弟子们都差不多统统遭殃了,若果你再不走就没机会了!」
我与凤葶玉对望了一眼,虽然混乱中都看不见她心急的眼神,当既然来到了此时此刻,只知道如果现在再不逃离这个险地的话,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惊慌了半晌,我终于鼓起勇气偷偷地站了起来。
凌乱中,就在咫尺的距离,那个黑衣人霍然转身向我喝了一句道:「一个活口也不能离开这儿!受死吧!」
当话未完,我整个身子慌张地听到一声衣袖带风之声,这个黑衣人恼怒之下立即向我的胸膛上飞了一个貌似飞镖形状的物体,接着「咻」一声,我就当场惨叫着扑倒在地上。
凤葶玉一惊,连忙望着扑倒在地上的男子,随后又转眼瞪着眼前的黑衣人,面已变色,愤怒道:「你……好毒的手段!你居然出动了你门下的独门毒镖!现在我就要你死在玄武剑法之下!我就取下你这条臭命来报今天的灭门之仇!」
说着,凤葶玉手握长剑,脚下一沉,瞬间发狂般扑向黑衣人的身前连刺一番。
此情此景,我浑身感到血液急促地流动,胸部逐渐变得失去感觉,好像变得麻木一般,两眼朦胧之中隐约看到凤葶玉竟然为了要帮我报仇,当场使出一阵连环不断的招式不停与这个黑衣人纠缠起来。刹那之间,这个黑衣人身手简直就是不凡,所用的招式更是霹雳电击,势不可挡。一直交锋到三十于招过后,凤葶玉整个人彷佛要被击退到别院的一角。
凤葶玉看到此地前无生路、后无退路,目光一转,便豁然在地上丢了一种貌似雷光粉的粉末!
「噗」的一声自这个黑衣人的头上飞过,飘荡落地,连翻几滚,立即将依然卧倒在地上的男子抬起,一双腿似乎已出尽了全力一沉,就好像一只展着飞翅的大蝴蝶似的,刹时间就在这险地四处消失到无影无踪去。
此时,这个黑衣人脸上无光,心里渐渐咬牙切齿似地喝着道:「真可恶!竟让她们逃走了!」
忽然间,好几位黑衣人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各个手上竟然挟着一个早已满身刀痕、气息奄奄的女子。
「师姐!我们已生擒了玄武派其中一名弟子,她像似还有点儿的气息,我们是否要取下她的人头向宫主交待?」
这个黑衣人的嘴角悄悄地笑了起来,双眼却是冷冷冰冰的,突然一手将脸上的黑布扯下,原来这个黑衣人真的是一名女子,而且她还是来自于阴癸派的大弟子,也就是全江湖传说中的一名神教女圣的指定传人──杨静香。
此刻,杨静香闻言,登时仰天奸笑道:「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暂且留下她的狗命,除了她以外,这儿其他人的人头一一给我砍下来!然后我们得立刻连夜快马赶回宫中向宫主报告这一切!」
第04章:初夜红流
城外十里以外一片偏僻的草原,四周也不见半只人影,当凤葶玉在黄泥山路上通过了整片荒原,还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正为之心慌时,豁然抬头就在远处泉畔望去,彷佛看得见在她眼前就有一间依旧深寂的破庙。
在半昏半迷之间,我微微张开了口,呼道:「我……好辛苦呀……身体很痛……」
「很快就没事了!我们先到那间破庙避一避吧!」
这时候,凤葶玉感到喜出望外,连同伏在她身上的我笔直奔向那间早已被人丢荒的破庙里去,确实破庙的四面墙头无人,而在内堂前方就只有一尊以往残留下来的神像,神坛桌上的供品也像似被周围的老鼠吃到所剩无几了。不到半晌,她也不再忧虑太多,立即将我放到一片早已布满灰尘的地上。
「啊!」
凤葶玉突听到一声像似惊痛的喊叫余震。
凤葶玉浑身一震,连忙向我身旁扑来,惊道:「刘公子,你到底觉得怎样了?」
凤葶玉立刻转眼望着眼前的男子,只见他一双手早已肿得比锤子还要大好几倍,其黑如漆、其势如火,脸上已全无半丝血色,苍白如冰,嘴里也彷佛颤抖般说不出话来。
凤葶玉豁然见状,心头一痛,脸上也渐渐泪流满面,噙着晶莹欲滴的泪珠,道:「刘公子,你到底觉得怎样了?你看起来好像很辛苦,我猜你一定是中了那个臭婆娘的九阴百骨毒!我不能就此坐视不救,我要趁你还没毒发攻心,立刻帮你施功将你体内的毒素全挤逼出来。」
此刻,我浑身挣扎不定,胸中也猛流着一种令我痛不欲生的疼痛,嘴中急促地呼出一阵阵微薄的气息,微微张开了眼,茫然道:「我中了什……什么?九阴百骨毒到……到底是什么毒?我……是不是会死?」
凤葶玉满脸显露出着急的神情,但还是静静地瞧着眼前的男子,不到半晌却哭得声音嘶哑,突然道:「不会的!我一定不会让你就此丧命!事不宜迟,现在我就帮你施功疗伤!唯一的难处就是……我一定要公子你脱掉身上的衣服才能办到,不知刘公子意下如何?」
刹那之间!当我正想开口回答她的时候,不知为何我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不清,身子渐渐发起抖来,甚至连呼吸也越来越困难,越来越微弱了。
「我……好冷……什么东西都看不清了……我……我到底是不是要死了?」
我一手紧紧地拉着她的手臂,语声渐渐微弱,直至什么也听不见,眼前突然一片漆黑了。
此际,我不禁睁大著一双带着血丝的发光眼睛,眼眸也睁得圆圆的。整个人仿似痛到即将要昏头昏脑似的,眼珠就这样一滴滴沿着面颊流下,全身的经脉青筋逐一浮现在肌肤上,下体的肉棒也显得格外膨胀,顿时觉得有一种热辣辣的能量在龟头上胀着。
这瞬间,凤葶玉看得浑身毛骨耸然,胆颤心惊地看着我,惨然失色道:「刘公子,你要挺住啊!我现在就帮你疗伤,你一定会没事的!」
「啊!我不想死……救救我……我……」
好一会儿,我的脸上尽露出一种恐怖至极的表情,而随着一声惨叫之下,便四肢无力晕倒在她的怀里。
此情此景,正当凤葶玉见到眼前的男子双手一落,整个人彷佛被体内的毒素攻至心脏,而瞬间失去了最后的一口气,耸然嘶声狂呼道:「刘公子!刘公子!你不要死呀!我一定可以救回你的!你千万不要就此放弃你自己呀!」
说着,凤葶玉也罔顾自己身为凤家闺秀的身份,一时不顾自己本身的廉耻,迅即直挺挺跪起来,立即将眼前这个男子身上的衣服脱掉。
骤然间,凤葶玉心头又是一怔,浑身颤抖地垂下了头,眼定定的瞪着面前一根早已一柱擎天、粗壮无比的黑东西,心里暗暗惊道:『天啊!如此雄壮似铁的肉棒!不知定义哥哥的下体会不会像这位公子一样呢?』她心里一面想着,身子不由得一震,玉颜已变得通红,目光已随着这个男子的惊人之举弄到她自己脸红心跳。
急喘了好几下,凤葶玉自己不知何故伸出一只颤抖的娇手,轻摸那根漆黑的肉棒,嘴里也支吾地道:「刘公子……你是否听到我说的话?我现在就帮你运功逼出那些毒素……你一定要挺住呀……」
不到半晌,凤葶玉当真沉得住气,即使被眼前这一根惊人的肉棒似乎吓破了胆,但由于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此刻也顾不得什么了,转瞬便坐到这个男子的背后,准备出手救回他一命。
「嗡嗡……嗡嗡……嗡嗡……」
整间破庙四周不停嗡嗡响着施功的声音,偶而凤葶玉的手掌还微微冒出一些猛烈的白烟。
直到了盏茶时分,凤葶玉两掌依然紧贴在背上,面上紧闭着两眼,一张瓜子脸也逐渐冒着香喷喷的汗滴,全心全意为这个男子施功疗伤。
就在这个深寂无声的空间里,一直昏迷过去的我渐渐恢复了体力,但不到一会,彷佛感到那些蕴藏在我腹里的毒素逐渐形成了一股莫名的能量,瞬间就变得直冲直撞般涌上了嘴巴,随即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呕吐了出来!
半晌,一丝丝像似黑色液体的毒性血液自我喉咙深处直涌了出来,大喊道:「噢!啊!」
凤葶玉耸然听到面前的这位公子发出一声微薄的声音,回音仍在破庙四面旋响着,霍然抬头,道:「刘公子!你终于醒来了!我终于救回你了!」
说着,她缓缓的收回自己的内力,并停止了手上的运功,道:「方才你吐出来的就是南方独门的九阴百骨毒,凡是中上了这一种毒素的人,若果不在半盏茶时刻立即疗伤逼出那些毒素的话,那个人就会身子膨胀,必死无疑,那时候就算玉皇大帝下凡也难以救活了。」
话犹未了,我微睁开眼帘,四肢仍然无力,嘴边还淌着血丝,轻声道:「我是不是已死过去了?」
凤葶玉闻言,浑身终于可松了口气,抓紧我赤裸的肩头,道:「傻瓜,你已没事了。倘若你已死过去了,那你又怎么可以看到我在此呢?」
「我……没事了?怎么我还感到身体胀胀的?我的下体也……」
我擦了擦残余在嘴角的血丝,微微垂下了头,突然看到自己竟是赤裸裸的,登时怔了怔,动容道:「天呀!我的衣服在哪里了?」
只见她脸上登时泛出一片红晕,霍然向我翻了一下白眼,羞怯地向我递着属于我的牛仔裤以及一件无袖紧身衣,羞涩道:「对……方才我一时出于心急,所以才放下包袱赤裸地为你疗伤,但始终我俩男女受授有别,你还是快给我穿上好了!」
凤葶玉这时微启星眸,旋即向眼前这个正在穿衣的男人瞄了一眼,颤声道:「刘公子,你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我半身光溜溜地点点头,然后互相作了一个会心的微笑,感激道:「答应你一件事?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就算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势必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就算真的要赔上我这条贱命也义无反顾,在所不辞!」
凤葶玉一眼见状,内心温暖地震了一下,忸怩地低下头,轻道:「那也不至于好像你所说的那么严重,我只想拜托你不要将今天所发生过的东西向外泄漏,那就当还我一个救命之恩。」
我装成「扮猪吃老虎」的表情,满脸困惑地问她:「今天所发生过的东西?你是指被人偷袭之事?」
「你究竟要我说得清楚的吗?就是那件事情!」
凤葶玉一阵气结,不满地嘟嚷着。
看着眼前这位清秀的女子差点儿被我弄到猛地一跳,不禁扑通想笑,但还是极力克制,看着她那种爱恨交织的样子还真让我差点偷笑了出来。
我继续不解般问道:「你究竟是指哪件事情?难道是指帮我施功,救我一命之事?」
「我真的有点儿后悔出手救你一命!你这个人怎么会这么笨,人家已给了你暗示!」
她见我仍然百思不解,便以明亮的眼光凝视着我,然后说:「我要你答应我不可向外泄漏我曾经看过你赤裸的一身!尤其是我师妹以及我师父!」
她说完这话便马上红着脸扭过头去,静静地背对背坐在破庙里,看到她彷佛不说话,但从她一副黄蜂腰、两团柔媚的丰臀来看,此刻却恰恰显得格外忸怩。
此情此景,当我惊呆地看着她玲珑欲滴的背影竟然流转出一种摄人心魄的幽雅气质,面对眼前的这位尤物,看着她娇嫩欲滴,似水柔情的优姿仪态,此刻的我呆呆的站在破庙的角落里,顿时真是有些无语了,心却为之微颤,良久不敢贸然发出任何一丝杂音。
沉默了好一会后,我便带着沉重的脚步往她身旁走去,瞬间依身坐在她的右侧,但她的身躯马上向左移开了一个位置,但是我又颤缠的挨身过去靠近她,忍住了半晌,终于一手扳住她的香肩,一手轻轻摸着她的手掌。
骤然间,凤葶玉粉颊低垂,显然她非常畏羞,只见她脸颊红晕,一手推推我扳住她肩头的手,颤声地说道:「刘公子……请你自重一点!你不能这样子……等会我师妹可能会来到这儿跟我们会合,若果被她撞破了我们,亲眼目睹我们这样子就大事不妙了……」
我轻摩她的秀发,继而轻摸她的滑颈,柔声道:「凤姑娘,谢谢你救了我的命,我从此可以直接叫你小玉吗?」
凤葶玉浑身一震,但她嘴角却流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小玉,你相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缘分这回事吗?」
凤葶玉闻言,媚眼如丝,心头不禁一愣,霍然抬头瞟了我一眼。为了镇定她的情绪,我便漫不经意地继续说:「我这个人非常相信缘分,你想一想自我从未来世界来到了这里,经过了惊慌一场,到最后还是被你救活了,那你说这到底算不算我俩之间的缘分?」
凤葶玉脸上更红,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娇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睁圆眼睛望着我,道:「这是什么鬼道理呀!当时我师妹不是也和我在一起救回你的吗?」
蓦然,我定睛盯着她一张瓜子脸上的秀气五官,浑身似乎频频地在咽口水,好像一个小孩子见到一块好吃的糖果,馋涎欲滴似的。
过了半刻,我吞咽了好几次,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并柔声地在她的耳旁说着:「但我偏偏就对你一见钟情,对于你的美俏容貌更是过目难忘,我看我连自己已开始对你有了感觉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凤葶玉霍的起立,跟着心情狂澜地窜到神坛桌前,浑身显然屏气敛息,咬牙恨道:「刘公子,请你不要如此过份,在神坛面前做出这种伤风败德的事来!倘若你再对我无礼,我一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还有,你不要再叫我小玉!」
我一步一步往她一具震动的身子走去,轻轻靠近她的耳畔说:「唉!人生几何?我们活要活得好,爱要爱得壮烈!既然如今我已不能回到未来世界了,而且在这个人身路不熟的地方竟可以和你有缘相聚,甚至对你怀上了爱意,那如果我俩有机会在一起也何尝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凤葶玉瞧着这人乃是一位长身玉立又带有一尊英俊潇洒气度的男子,目光炯炯,英气逼人似的,咬牙道:「你别在这儿胡说了……我与公子你素未平生,况且我……我心里早已有了一位情投意合的意中人。」
突听到她如此说后,我一颗猛跳的心耸然破裂,血泪也不禁在心中猛淌。我蓦然扑到她的面前,双手猛地抓住她的肩头,黯然摇着她的身子喊道:「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不会那么巧合的,你为什么要欺骗自己的感觉呢?我知道你是对我有意思的,不然你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出手救我,我说得对吗?你答我呀!」
只见凤葶玉推开我,登时向我翻了一下白眼,气急败坏地嚷着:「刘公子,请你住手!我真的已有了一位意中人,而且还是天龙派未来的接班人。请你别再痴心妄想,打我主意了!」
听到她如此说后,我极力地忍住了怒气,情绪顿时缓和下来,然后把视线转向脸红喘息的凤葶玉,不断哄着她道:「我就是不理谁会是天龙派的接班人,我只知道现在已对你有感觉。小玉,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对你好,让你以后每一天都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我衷心答应你!」
过了一会,整个空间变得死寂一片,看着她脸上有如寒若冰霜,一对眉峰开始变得紧皱,似乎有些话不能和我相告一样。
半晌,我再也忍不住了,浑身微震,伸手在她的衣裳外轻揉着她的胸脯,起初她隐约还稍作抵抗,但怎么说仍是一位情窦初开、未经世面的小女子,不到一会就经不起我一双热情的手掌底魔力,终于让我尽情地摸弄了。
霍然间,凤葶玉不知怎地推开了我的手,初眯着一双泪光闪亮的眼睛,对我嘶哑声道:「不行呀!不行呀!为什么这样子呢?等会给师妹或路过人看见了又成何体统?」
此刻我已欲火攻心了,便一边哄骗她,一边蛮劲把她身上一套朴素的青衣脱着下来,赶紧表诚意道:「没有关系,根本没人会知道在这种偏僻的地方竟有这一间破庙,你放一万个心好了!」
继而,我就抱着打蛇随棍上、杀人不眨眼的势态,索性飞快解开她的上衣,然后探手进去握住她的玉乳轻搓慢揉,在她瓜子脸上吻了一下,便喘着粗气道:「小玉,你的奶子长得实在太柔滑了,不知我可不可以脱下来看看你的乳晕究竟长得如何?」
凤葶玉蓦然回过神,一时圆睁两眼,骨碌碌的瞪着我说:「不要!刘公子,请你放过我吧!我们真的不能做出如此丢脸的事情……我实在不能做出一些对不起定义哥哥的事……你不要逼我……不要……」
话犹未了,我彷佛饿虎上身,马上弯下腰,随即扑在她的上身,并一手将她整个人给按在一片灰尘滚滚的地面上。「小玉,我们来玩玩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她身上剩余的衣裳统统给脱光。
此时,凤葶玉一见到我如此侵犯她一身清白如瑕的玉体,面已变色,便使劲把我推开,惊呼起来,恨声道:「你这个无赖!再不住手,我就要你死在我的剑下!」
说着,她便拼命想从腰部取出那把名剑。
怎知我早已对她的一举一动始料所及,飞快将那把剑丢到破庙的角落头去,嘴角微微勾出冷若寒冰的冷笑,说出的话也似乎冒着颤声:「小玉,你是否知道你真的长得有点像在我年代里某个美女……像那个名模隋棠!」
凤葶玉泪花满脸,咬牙恨道:「小……小女子不知道谁是你的隋棠美女……放开我呀……」
这时我的胆量也无形中大了,不到半晌,便像只饿狼般开始触摸她的奶子,哼哼道:「不行!我就是要你!小玉,我实在太需要你了!给我吧!」
此情此景,她身上的青衣就这样给我毫不留情地扯了下来!耸然映入了我眼帘的一刻,我顿时变得凝立不动,两个眼珠也彷佛定睛似的,一动不动地置身伏在她身上,一时闭息欣赏着还剩余在她身上的上下衣。
骤然间,我一面忍住体内的欲气,一面瞟视了她一眼,只见她身上竟然穿着一件巧小稀薄的洁白鎏丝肚兜,上面还绣着几朵含苞待放的清荷,领口开得低低的,酥胸呼之欲出,胸前两个肉玉峰挺凸得摇摇欲坠,曲线玲珑。
惊呆了半晌,我立刻将一双急不可待的目光慢悠悠地随着她一具凝脂欲滴的白皙肌肤,定睛直望至她体下一件貌似布料的下衣,心想原来古时的女人真的不穿内裤,而她下面的春光玉洞就如此隔着这件薄如稀纸的下衣,时隐时现的稍掩而已。
「天啊!你真是美如天仙,就算观世音菩萨也不能和你媲美了!」
说罢,我频频地在吞咽口水,霍然伸出微抖的手指在她身上的肚兜给掀起来。不知怎地凤葶玉微睁着朦胧的睡眼斜视着我,登时一手制止了我手上的搓揉,不由得大声喝道:「不行!你快停手!救命呀!」
我一眼见状,立刻出手捂着她尖叫的小嘴,弯下了头,轻轻地在她红嫩的脸颊吻了一下,两手却不断地紧揉她的奶子,并柔声地在她耳边说道:「小玉,如果你真的不想给我,坦言说你是可以出手阻止我的,事实上你就是没有,因为你下面已经变得湿湿的了。我说得对吗?」
凤葶玉身为玄武派的大弟子多年,纵然修为一身功深,面上也不禁被此刻的侵犯行为弄得变了惊色,发现自己果然半边身子已发麻,连她光溜的腋窝下还散发着一丝诱人扑鼻的香味,眼前的视线也逐渐变得昏花零乱,脸上的眉头直皱,微微咬着桃唇,动容含糊道:「我不……不是……你不要在我面前说出这些欺人之谈了……」
虽然隔着一层稀薄的鎏丝肚兜,但我觉得她的奶子也相当富有弹性,与我前妻的相比都在伯仲之间,搓起来也十分过瘾。
蓦然,凤葶玉「唔」的低吟一声,接着便稍微直展蛾眉,她浑身的鼻息也似乎频频地在深呼不定,好像变成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子,全身乏力正要被人玩弄般。
凤葶玉沉声道:「你快点停手呀……我……我不能……不能对不起定义哥哥的……」
我把她的奶子猛揉猛搓了一阵,然后便摸她的玉腿,随着那对似玉似雪般的玉腿,不到半刻就初次碰到她早已湿涅的阴户上了!
起先,我还是隔着一层下衣在外面摸着,这时,她似乎已微闭着两眼,嘴里也不时发出一阵阵轻哼的呻吟声。后来,我干脆扯下了她的下衣,从里面摸索进去,一直沿着她整齐的微草,最后便在她的阴沟下轻轻抠了一阵子。
果然她还是没有阻止我,只轻轻地推了推我的手臂,似喊还娇地低哼起来:「我不……要……你……弄得……我……好痒……你停手呀……」
话犹未完,我即时用手指头去摩擦她的阴核,因为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即使她嘴中不停说出一百次、一千次的不愿意,但来到了如斯地步,她也不得不乖乖就范了。凤葶玉原来已春情荡漾,她整个阴核里的淫水已经被我挑逗至涓涓而出了。
我一听她这么颤颤哼哼,便索性再向里面急急地抠着,续而,一个用劲的臂力,一下子就把手上的中指和食指微微插了进去,还在里面轻转了两转,突然觉得里面竟是又紧又滑,两根手指没推到底就急急抽耸起来了。
凤葶玉霍然抬起头,睁大了眼睛,随即紧闭上两腿,一脸惊慌道:「啊……啊呀……你竟然……不行……快拿出来……快……痛死我了……啊……」
我依旧捂着她嘴,咬着她耳朵低声道:「如果我不拿出来又怎样?现在你已经肉在砧板上,还是打开你胸怀让我玩玩吧!」
就在这时,凤葶玉不禁一怔,满脸通红,惊愣得说不出话来。
光速之间,她玉头也没抬,一个硬似石头的膝盖耸然在我毫无防备的胯下直撞,只听「叭」的一声,接着就是「啊」的惊呼声,眨眼我居然整个人变成一只刚被人砍下鸡头的公鸡一样,顿时在地上翻滚起来,嘴里也「呀呀」直叫,惊呼道:「啊!你干吗要踢我的下体啊?痛死我了啊!没了!一切都完蛋了呀!」
凤葶玉闻言,两眼顿时洒出泪花,咽声道:「你这个沽名钓誉的采花贼!你不单没有对我知恩投报,反而还对我恩将仇报!今日我不教训教训你,本姑娘从此就跟你这个无赖的姓!」
说着,只见她急转拉高了上衣,双臂突然一震,飞快将衣裳盖上了她一具光溜溜的身子,双腿轻轻一弹,早已起了身,瞬间便往地上一滚,被我丢到庙中角落的利剑已落在她手中!
此时此刻,我仍在地上挣扎翻滚着,在我连声叫痛之极,耸然看到她脸上早已被刚才的侵犯行为吓得苍白如雪,一尊冷冰冰的没什么表情,甚至还显得格外寒峋冷漠,手上竟已振着那把剑光四射的利剑,准备向我的身体刺来!
我心头一惊,火光中心知大事已不妥了,豁然忍住了胯下的疼痛,立即在她面前拜跪在地,眼中充满着诚恳,嘶声道:「凤姑娘!请饶命啊!是小人不识抬举,有眼不识泰山,敢胆侵犯凤姑娘你!请你剑下留命,我已经被你踢到英雄无用之地了,就原谅我,放过我这条贱命吧!」
我心胆俱裂,沉寂了半晌,忽然抬起头盯着她一双经过寒风洗濯的眼睛,那般清澈明亮却又像似冷漠无情,手中的那把利剑竟已在我颈前近处了,却停住了手,只见她冷眼瞥了我一眼,恨声道:「你……你究竟怎么了?是否已被我踢到残废不止?」
我浑身感到猛烈极痛,只微微点点头,好像变成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孩子般,满脸哭声似的。心里顿时猜不透眼前的这个铁娘究竟在想什么的,她分明就是脸上带怒,但此刻却变得冷笑示人,甚至她脸颊旁的小酒窝也就此显露出来了。
我仍然直跪在地,胯下浮肿,目中泪光闪动,颤声道:「对……不起!是我活该,我是小人,请放过我一命吧!」
凤葶玉黯然一叹,收回那把利剑,惨恨道:「你快点儿脱下裤子让我瞧瞧,很有可能方才我不经意踢伤了你,像似这种伤口不趁早治愈的话,刘公子下辈子就可大可小了。」
凤葶玉突然看到我身上的牛仔裤竟已泛着一小潭血迹,脸上显露着担忧的神情,已缓缓走了过来,惊呼道:「你……你还好吧?你下面好像正流着血了!」
此刻,我仍不敢起来,半身跪地,颤道:「我觉得下体很痛……好像有些东西折断了一样,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绝子绝孙了……都怪你出手那么重,简直就是一击即中,想破掉我的小春蛋不成……」
黯然半晌,只见凤葶玉容颜惨澹,怦然伸出双手扶起我,肃然道:「方才本姑娘激怒之下,对你出手未免重些,但我与公子你素无怨恨,这一切的确是你自己活该的!你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我忍痛挽起了她的手,颤声道:「请凤姑娘念在和我有一面之缘,请你再出手救一救我,可以吗?我不想这样就变成了一个太监呀……我求求你了……救我一命……」
凤葶玉愣得片刻,醒过神,一边扶起了我,一边在我面前赶紧问道:「你叫我如何出手救你呢?要不然我立刻奔回城中,然后帮你找个大夫来这儿看你。」
看着她一张瓜子脸上蛾眉淡扫、观骨微耸,连她严肃紧张的尊样都微显著两个小酒窝,单凭这一副风姿如仙的神情,竟已让我颤抖的身子站不直了,也已全无血色,只好继续咬牙忍痛,道:「这办法可行不通,况且刚才埋伏在别院偷袭你的那班人马可能还没完全撤退,你贸贸然就此回到城中,就白白等于送羊入虎口,到时候你命子也可能不保了。」
正当我仍在她怀中震荡的时候,在这破庙神像的后方耸然传出一阵惊人的喝声。
「究竟是哪方人士敢胆在这儿扰人清梦!」
04-21
第05章:惊世骇言
半晌,凤葶玉顿时反手再度抽出了手上的长剑,剑光闪亮,竟然向着神像一角,扶剑道:「到……到底是什么人在那头?」
「哈哈哈……在下是谁并不重要……人世间本来就没有姓名的区别……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一道刺耳又晦气荡漾的亮声突然从那个神像后面响起。
同一时候,我居然被那道宏亮的声音吓到浑身一阵心惊肉跳、两膝震颤,在心力软弱之下,半边身子立刻麻痹,一时情急便紧抓着凤葶玉的一只脚,不到一刻便在她身旁直跪在破庙地上。半晌,两只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瞧向神像一角,整个人仿似动也不能动的。
就在一片沉静又无声的时刻里,只见凤葶玉居然一手推开了我,彷佛想向前走几步,手上竟已挥着剑,一脸杀气腾腾似的,不禁沉声道:「若果阁下想在江湖上立足,是一个干事光明磊落的男子汉,不妨堂堂正正走出来示人吧!别再那头作个无胆匪类了!」
霍然间,只见一条人影竟自那座神像后一步步走了出来,就像个幽灵般,身子的行动鬼异示人,睁目一看,原来是一个貌似乞丐的老人家。只看到他一身朴素衣着非常的破烂不堪,再加上他白色的眉毛及胡子,白头凌乱,脸也不洗,甚至连他身上的泥污都隐约传着一阵阵臭味扑鼻的异味。
凤葶玉心头一惊,倒掠而出,两脚连忙退了好几步,嘶声问:「你……你是什么人?」
突听这老人家笑道:「哈哈哈!老朽都已瞎眼了呀,双目终日不见光明,难道老朽的身份真的对你那么重要吗?真可笑!」
这时候,当我两眼不眨地瞪着眼前这名老人家,眼看这位衣着破烂的老人家手里拿着一根竹竿,不停在神像一旁摸索着,再仔细一看,原来他的双目已经失明,连两个眼珠都不知何故被人挖掉去了。
凤葶玉也瞧着眼前的老人家,却不说话,手里只呆呆的拿着一把利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老人家冷冷笑道:「阁下怎么了?看到老朽这副尊样就吓到无声了?别以为老朽瞎了眼就什么都看不到,倘若老朽没猜错的话,阁下就是玄武门的大弟子凤姑娘。」
凤葶玉一面说话,目光也随着眼前的老人家上下一身,说到这里已依稀瞧个不停,身子也不由得一震,怔道:「你……你怎么知道小女子就姓凤?还有……你不是瞎眼的吗?又怎么可能看到在下……」
这老人家头也不动地直瞧着她,悠悠道:「阁下玄武门的师父,定一师太怎么没一同跟随?贵尊别来无恙吗?」
凤葶玉心里想到眼前这老人家素未谋面,却认识自己的师父,想到这儿又是一惊,道:「这位元前辈认识我家师父?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这老人家一面拿着那根竹竿,一面摸索前方的地势,突然听到他笑道:「哈哈!老朽都已一把年龄了,还有谁人不曾见过的呢?况且以武功实力,高德望重的声望以及高深的修行而论,你家师父确是一名武林界里不可多得的高手。实不相瞒,老朽真名叫冯鳌,你们可以直称冯道士,阁下玄武门的定一师太与老朽曾有数面之缘。」
凤葶玉闻言霍然抱拳一礼,紧皱的眉头逐渐松开,笑容稍展,笑笑道:「原来冯前辈就是当年在武林界赫赫有名的生神仙,前辈料事如神的功力确是让我等各门各派的武林人士叹为观止。方才后辈对冯前辈无礼冒犯真是失敬!失敬!」
眼见这老人家冷笑道:「旧事莫谈,况且这些区区小事,老朽都已忘得干乾净净了。」
凤葶玉的眼睛突然睁大,直瞧着前方的这位老前辈,整个人呆了一呆,道:「对了,冯前辈怎么搞到如斯下场了呀?当中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儿?」
「唉……旧事莫谈……旧事莫谈……总之就是一场虚梦。」
这老人家却转头瞧着破庙外的景色,登时咬牙切齿地回了一句。
凤葶玉仍然带着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口吻,一面收回手中的利剑,一面走向他身边,关心道:「冯前辈不妨有话直言吧!倘若后辈有任何地方可以帮助的话,小女子必定会出手帮忙的。」
这老人家脸一板,嘴巴呼了一口像似后悔的叹气,默默冷笑道:「老朽已家破人亡,道庙里每个同门师兄弟都已为了在下送命,如今到了如斯田地,老朽依然还能活着,就当作一个奇迹吧,还能有什么东西可言的?归根到底都怪一个贪字。」
凤葶玉一惊道:「家……家破人亡?小女子一点也不明白所谓贪字?」
「就是这个贪字足以让一众师兄弟一一惨死在他们杀人不见血的毒液当中,也就是如此老朽的一双眼睛从此换来一片黑暗的结果,终日不见光明。唉!老朽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自作孽、不可活。」
这老人家说着,只见他脸色惨变,一副咬牙后悔的神情。
凤葶玉直瞧这前辈的脸色已变,默然半晌,紧张地道:「既然冯前辈已说了与我家师父有过一面之缘,那就不妨把话说出来,可能身为后辈的可以分担这问题。」
这老人家双拳紧握,登时在这破庙四顾呼喊道:「哈哈哈……大势已去,从此这个无声无浪的武林上下就不得安宁,区区一名小女子还能为老朽分担些什么呢?怪就怪老朽当初的一句话,就是老朽一手铸成这大错,武林即将会败在老朽的手上!」
凤葶玉一眼看到站在面前的前辈突然发狠的模样,耸然变色,失声道:「冯前辈,阁下越说就越令我混乱了,什么武林即将会败在前辈的手上呢?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这老人家摸摸索索地走到破庙的门框前,不禁又再叹了一口气,不知怔了多久,便背向着我们缓缓开口说:「不知凤姑娘是否有听说过,在数十年前,武林里曾有一把魔剑惨祸各门各派的这回事?」
凤葶玉登时展颜,一气呵成地直言道:「小女子的确有听我家师父曾说过,我还记得师父说在很久以前曾有一名武功高深的侠士,不知怎地也不知在哪儿找到了这把所谓的魔剑,并且在武林上下撕杀四方,甚至各个武功高超的高手无一生存,统统死在那把魔鬼般的剑锋下,但不知怎地那位侠士就自己创练一套闻风丧胆的魔剑心法,却因为这样导致他走火入魔,续而那把传说中的魔剑就下落不明了。不过那只是一个传说,不能当真……」
话犹未了,这老人家突然发声折了她的话,便冷笑道:「言下之意,凤姑娘就相信这是个传说了?哈哈……凤姑娘果然是与别人一样,都是肤浅的等辈。」
凤葶玉被这话弄得立即垂下了头也沉下了脸,呆了一呆,心头又是一惊,半响再抬头缓缓道:「这不是个传说那么简单吗?难道冯前辈早已领悟到当中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凤姑娘莫要误会,老朽确是不知道当中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在上个月头,曾经有一派黑衣人马找过在下,看样子各个舞刀弄剑似的,而且还命令我帮他们算算这个传说中的魔剑究竟落在哪个地方,在中原的哪个地域。」
说着,只见这老人家黯然的望着外面光芒的半形月亮,只是此刻的他再也不能亲眼目睹人间月亮所带来的光芒色彩。
凤葶玉闻言,心里豁然想到方才偷袭她的那班黑衣人,和从冯前辈口中说出的黑衣人是否有些什么关连,不禁恨声想道:「又是黑衣人!可恶的阴癸派!」
过了半晌,凤葶玉心念闪动,一时间怔了一会,便颤声道:「那……不知冯前辈是否有对他们直言相告?」
这老人家登时垂下了头,叹了口气,脸已失色,喃喃道:「唉!一开头老朽确是闭口不说,怎知那班人马当中的领导者说事成后会有数之不尽的金银财宝给老朽享用一辈子,就是当初的一念之贪,导致如今一个不可收拾的残局。」
「言下之意,冯前辈是指此等魔剑确实存在?那冯前辈是否可以跟我说明此剑的下落地点究竟在哪儿?」
这老人家突然抬头,厉声道:「怎么了?难道凤姑娘就像那些可恶之辈,心里怀着不轨意图想独自找出那把魔剑,然后占为己有不成?」
这时候,凤葶玉狠狠地将自己的拳头捶向这间破庙里的梁子,面已变色,两眼泪光闪动似的,霍然嘶哑声道:「冯前辈切勿动怒,其实小女子也与前辈的心态一样,心里非常憎恨那班黑衣人,冯前辈有所不知,方才我门下的一众弟子们已被那些黑衣人歼灭了!无一生还!」
「原来你门下也发生过这种惨无人道的事!那你家师父就如此遭受毒手?」
说着,这老人家竟已走到凤葶玉身旁,不禁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表示同情。
「我师父她老人家侥幸早已在半个月前独自下山去赴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不然伤害到她老人家的金体,我必定会向那班黑衣人拼个你死我活的!说到底,等我师妹来到这儿与我聚集后,小女子一定会赶去那个大会揭破那班人面兽心的鬼脸!」
这个时候,依然跪在地上的我,两眼直瞧面前的凤葶玉,心里缓缓联想到其实她外表上虽然是一名铁娘子的模样,但身为闺女身份的她,单说到这回凄惨的事儿,在她眼角偷偷打滚的眼泪却渐流下来了。此刻她就站在这老人家面前,一阵阵香气随着她黯然的语声谈吐出来,似花非花,彷佛世上所有天赋花朵,也不及她嘴唇稍作一吐来得那么灿烂无瑕。
蓦然间,只见这老人家五根手指一动,不到半晌,顿时愁上眉梢,叹声道:「唔……真是天意……真是躲也躲不开的天意呀……」
一时之间,凤葶玉闻言,浑身竟已默然,面已变色,不禁一手拭着泪问道:「此话何解?」
「这个武林大会,凤姑娘万万不能赴约,不然就等于白白去枉死罢了。」
这老人家一副容颜动容,嘴中突然发出一道叹息的语气,这语气虽然低沉,但仍是字字清晰。
「冯前辈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坦言对后辈说好了。」
凤葶玉满脸狐疑地瞪着他问。
「经过老朽五指料算,你的师妹以及定一师太已经遭到毒手,被偷袭你的那班人马抓住了,不过凤姑娘不用担心,到目前为止她们尚在人间,只是被那班黑衣人关在一个洞窟里头。另外一件事,方才老朽也算到此行对凤姑娘来言必定会困难重重,甚至足以令你万劫不复。俗语有句话说,明知山有虎子,绝不能往山去。凤姑娘又何必一意孤行,白白断送你宝贵的命子呢?正所谓留得青山在,哪怕……」
就在这时,凤葶玉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只见她面显忧虑,不禁向这位前辈大声喝道:「言下之意,那小女子就成为了贪生怕死之徒?那我师妹以及师父的生命不就岌芨可危了?绝对不行!就算小女子连夜不眠,翻转东南西北各个地域都要去救回她们俩。」
沉默了良久,我全身的慌心终于镇定了下来,想了一想便鼓起勇气说:「凤姑娘,你不要这样就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呀!如果只剩下我一个,真的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的。」
这老人家立刻应声道:「咦?这位小兄弟是何许人也?」
只见凤葶玉面红耳赤,霍然仰面悄瞟了我一眼,便恨声咬牙道:「小女子不认识也不知道此等闲人是谁!尤其是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小女子一点儿也没有兴趣知道!」
刹那之间,瞧见她这副足以倾城倾国的样子,再加上刚才那种眼波流转的眼神,我也不觉神魂颠倒,呆了半晌,便连忙转眼望回那个老人家。
「哈哈哈!相似这位小兄弟的语气,可想而知阁下的功力的确不凡。」
此时此刻,这老人家头一次开口对我说话,只见他两眼空空的,两个眼珠早已不在,顿时让我看得毛寒骨悚。
我怔了半晌,颤声道:「我哪有……什么功力啊?别对我开玩笑了!」
刹那之间,这老人家缓缓走到我面前,登时向我扶掌,并从地上拉起我,笑着接道:「哈哈!这位小兄弟也难免有点谦虚谨慎了。单凭方才你宏亮的声线来看,你的功力一定不会在凤姑娘之下。请问小兄弟高姓大名,何门的高徒?」
眼看面前的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我却是神情惨然,垂首无语,沉默了一刻便震声道:「小弟……小弟姓刘名锐。我……我没有什么门派。」
就在此刻,这老人家一把抓紧我的手掌,竹竿落地,失惊抬头,只见他面色立变,对我沉声道:「这位小兄弟且慢!可否让老朽摸一摸阁下的脸庞轮廓?」
话犹未了,我两眼直看他突伸出两只乾皱皱、污泥如粪的手掌,居然在我一张脸庞上摸个不停了。
这老人家不觉静了静,耸然近距离瞪着我的脸庞,只见他面色一沉,耸然动容,随即,面色却红润如红糖般,赫然像个饿狼般扑向我的全身,双手牢牢地抓着我的肩头,大喝道:「居然让老朽在这儿找到阁下了!就是小兄弟呀!哈哈哈!不枉老朽冒着危险死待在这儿多时,势必要等到眼前这位武林救星为止,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老朽等到阁下了呀!」
此刻,我被吓到颤泪盈眶,面色一沉,在他的夸张动作下惊呼作声道:「冯道士……你要等我干吗?你这个怪人快放手啊!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武林救星,更加不是你要等的人!」
这时,我目光突然变得其冷如冰、其利如尖,被他突来的紧牢吓得我身子一震,如遭电击般的劲力推开他的身子,立即惊慌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浑身震动不定似的。
在破庙一处的凤葶玉耸然动容,突然大声道:「冯前辈的意思是指这种好色无耻之徒是个武林救星?」
这老人家豁然变得严肃起来,半边身子赶紧扑向我的肩膀,两手再次在我肩头紧牢着道:「正是!老朽日盼夜盼出现的救星就是眼前这位小兄弟了!果然闻名不如见面,阁下真是一表人才,一具骨骼惊奇的练武材料!此刻老朽就不妨直言,当今世上也只得这位小兄弟足以有能力对抗那把魔剑与那班恶势力的威胁!不愧老朽千辛万苦找到阁下,整个武林有得救了!有得救了!」
此刻,我脸上显得一种莫明其妙的神色,骤然使尽全力推开他的双手,不知怎地却推也推不开,不到半晌,抬头猛地颤声道:「我真的不是你所说的那位救星,我真的不是呀!天呀!怎么这些扑朔迷离的事情总是要发生在我身上呢?」
凤葶玉在原地退了两步,娥眉淡扫,风姿如仙,连鼻息也不禁急促的呼了出来,整个人站在一旁竟已面目变色,冷笑道:「冯前辈这句话是否有点偏差了?正所谓若乃人尽其才,悉用其力,如今武林界里的武林众人群雄济济,各门各派仿似高手如云。倘若这个无耻之徒竟能当上武林救星的话,那岂非是天下极大的笑话了?」
我一听到她这句话,当场抬首望着她一张画眉深浅有显的瓜子脸,从她这两眼中足以看得到她人为清高、孤傲、妩媚、静默以及优雅,彷佛种种古代女生必有的情怀即时融合于她一身。
就在这刹那之间,我两只失控的眼色不经意地从侧身转首向她身上的胸脯瞧了一眼,立即令我吞咽了一下口水,喉乾舌燥似的。
凤葶玉一张瓜子脸上霍然脸颊菲红,心里深知眼前的这个贪色鬼竟在这位冯前辈面前偷偷地瞧了她本身的胸脯,这种羞涅的情绪登时让她浑身红霞飞飞,媚眼如丝般,甚至她一双薄小的嘴唇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晚间里显得格外鲜艳。
我身子为之一颤,赶急大声接道:「前辈,这个凤姑娘就说得对了!我真的不是……」
这老人家不让我把话给说完,左手轻轻一拍我肩头,仰头大笑道:「哈哈!虽然老朽年来已觉老迈无力,但自知预知了算的功力一点儿也没退步,当初老朽得知那班恶贼想要找出那把魔剑的下落,并且怀有残杀武林众人的居心,老朽就是担忧当年的悲剧会再度历史重演,所以几经辛苦之下,便综合了各式各样的星相、八卦玄学、风水以及时辰八字为这个武林占了一个卜卦。」
「从那支卜上显明了在不久的将来有一名武功犀利、怀有一身奇异神功的侠士会从天而降,而这位侠士既为挽救这个武林,不惜付出自己的性命也要与那班恶实力的恶魔抵抗到底,直至铲平他们的根底为止。如此说来,老朽更能相信那位侠士就是眼前这位小兄弟了。」
大笑声中,只见凤葶玉和我都是一样,俱都屏住了各自的呼吸喘息,眼角不禁交换了一个怀疑的眼神,随即再瞧向眼前这位前辈,却见他已停止了笑声。
凤葶玉柳眉微蹙,忽然瞪目望着这位前辈,失声道:「冯前辈有何真凭实据可以证明这个贪色鬼就是前辈一心想要等待的武林救星?」
只听这老人家脸上含笑,却大声喝道:「凤姑娘怎么一口说定这位小兄弟是名贪色鬼?在这件事儿当中,凤姑娘也难免对这位小兄弟有些偏见对待了。依老朽来看,这位小兄弟既是整个武林的救星,当然决不会是一名无耻之徒,更说不上什么贪色鬼了。」
凤葶玉一惊抬头,但脸上依然摆出一副坦白从严、抗拒更严的架势,只见她脸已羞红,微细的腰肢也似已连气都透不过来了。过了许久之后,她身子才能稍微平复下来,却彷佛娇慵无力,登时连瞧也不再瞧我半眼,嘴角轻轻叹了口气,道:「冯前辈暂且息怒……后辈不是真的对他有偏见……」
这老人家闻言,怒气即时收敛了不少,脸上微微一笑,继续接着问道:「请问这位小兄弟是否在数天前出现在城外的荒原一带?倘若老朽没猜错的话,这位小兄弟必定是一头短发示人。」
在惊讶失措的情况下,我早已被这句话吓得目瞪口呆,整个身子站立不稳,两眼直瞪着两目全失的老人家,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这个时候,在破庙四顾一片寂静,隐约只听到在破庙外头传来一种「吱~~吱~~吱~~」的蝉蛹声响,在破庙里头的凤葶玉却是面带惊讶,目光转动,似在探索身旁的男人,一个刚刚才轻薄她一身清白的采花贼。
这句话说出来,凤葶玉纵然在江湖上修练功深,面上也不禁变了颜色,半边身子不觉震了一震,霍然转身望回这老人家,语气惊声道:「冯……前辈怎么会知道这回事?甚至连头发是长或短是能料事如神!莫非冯前辈一生修为功深,即使双目失明也能单凭直觉看穿尘世人物之事?」
就在同一个时候,站在凤葶玉身旁的我顿时呆了呆,一时之间神色复杂的瞧向她一眼,随即又转头瞪着面前的老人家,半晌才喃喃开口说了一句话。
我脸色发青,豁然向他拜倒,震声道:「冯道士,你连我头发是长或短都能了若指掌,除了能说个服字以外,其它的我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这老人家伸手理了理我的头发,大笑道:「哈哈哈!这位小兄弟果然是一条好汉子!阁下也不许太过谦虚了,老朽相信阁下一身德高望重的武功深底一定足以在整个武林带来新的希望,后浪推前浪的时刻即将要发生在阁下的身上了!」
我惊讶地望着这老人家,颤声道:「这位前……前辈,事实上我真的什么武功也没有。我……我又怎么会有深底的武功呢?」
凤葶玉闻言,面色登时变得苍白,轻叹一声便媚笑道:「冯前辈此言差矣!这个贪色鬼的确一点儿功力也没有!要不是在下三番五次从危境中出手救回他一命,这个贪色鬼早已命子不保了。」
这老人家霍然在我面前退了三步,面目变色,两道白眉瞬即皱了起来,默然道:「没功力?那就奇怪了,单凭这位小兄弟的骨骼与中气来看,必定会是一名武功甚高的武林高手。莫非……」
话犹未了,这老人家登时发狂般转身奔向我背后,一手将我整个人推倒在地上,半身直坐,喝声中两掌巨响击出,突觉背脊上有一股不可抵抗的力道击来,半晌,体内突生一股庞大热砰砰的力道,顺着自己体内的血液经脉直注了一股强劲无比的力量,顿时让我满脸横肉上冒出惊人的汗水。
此刻,这老人家两掌一出,立刻沉声道:「不许作声,老朽现在就为阁下打通身子里的奇经八脉。」
听到这语声,在地上直坐的我再也忍不住背后传来的极痛了,纵身跃起发狂般扑上凤葶玉面前。
蓦然间,这老人家两根手指在我背后点了两下子的穴道,不知怎地我突觉半边身子发麻,四肢竟是动弹不得了,整个人彷佛变成凝固如冰一样!
我被吓得眼瞪口哑,身子不觉又发起愣来,耸然发狂般继续向她喝道:「凤姑娘!救救我呀!我不要当什么武林救星……快叫他放开手吧!」
这老人家也不再理会我的感受,双手直抓了我的肩头一下,准备要再次出掌运转功力,抬首沉声道:「凤姑娘不妨在外头回避一个时辰,等老朽为这位小兄弟打通全身八脉之后,凤姑娘才得回来这儿。」
凤葶玉眼睁睁瞧着眼前的前辈喃喃道:「那么我家师父与师妹的下落……」
这老人家脸上稍作皱眉,不禁长叱道:「让老朽为这位兄弟施功完毕后,我俩才从长计议如何去营救你家师父俩。」
怎知凤葶玉目光不停地在我面前瞧了瞧,整个人住口不语,默然半晌,脸上才渐渐惨然一笑,颔首道:「后辈遵从冯前辈的意思,后辈就到外头捡回一些木枝来生火过夜,一个时辰过后再回来破庙这儿。」
这老人家展颜一笑,道:「愚子可教也!愚子可教啊!」
此时此刻,已有警惕之心的凤葶玉再次悄悄地瞧了瞧我一张怜悯中带着一丝惊吓的脸色,随即嫣然一笑,转过身子,头也不再回望半下,一具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诱臀就此配上她长发披肩的风神,整个绚丽多姿的背影盈盈走了出去。
这时候,我动弹不得的身子顿时微微颤抖起来,嘴里大声喝道:「凤姑娘!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啊!不要离开我!」
整个破庙只剩下我和这个衣着破烂不堪的莫名老人家,突听一声轻叱:「小兄弟!阁下果然是练武的好汉子!现在老朽就拼了这条残命为阁下打通全身的七经八脉,从此以后拯救这个武林的重任就留下来给阁下了!」
我额上不受控制地冒出冷冷的汗滴,沿着脸颊直流下来,不断失色道:「我不要!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根本就不属于这里……」
这老人家闻言,却笑嘻嘻道:「小兄弟难免谦虚过人了呀!阁下一副天赋的骨骼确是练武之才,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空乏其身,阁下要明白一点就是吃不了苦中苦,如何能成为人上人也?老朽深信假如小兄弟能够做到提升隐藏在体内的功力这一点,再续而锻练一下子,不出数年阁下必定会成为数一数二、无敌于天下的武林高手。相信老朽这句话吧!阁下的确是天命所归的名侠救世主!」
我一具身子似动非动,体内的五脏六腑死命忍着背后传来的极痛,但已觉心胆皆碎,泪下如雨,不经意嘶声打呼道:「我……我真的是来自于未来世界。我是一个警员……我真的不懂得什么武功之类的东西,我只懂得运用手枪罢了。」
这老人家面已动容,继续两掌贴在面前的男人背后,沉声道:「废话少说!阁下这玩笑开得虽荒诞了些,不过老朽不会怪罪于阁下的。不过阁下可否静下来些?」
「这位小兄弟,多多得罪了。」
说着,这老人家一根手指霍然在这男人背后点了一下身子的哑穴道。就在这时,我整个思绪显然混乱,浑身拼命想开口惊呼出来,却不知怎地自干燥的喉咙里作不了声,登时变成一个哑巴样子似的。
片刻之后,我就这样作不了声,整个人彷佛被人点了穴道,浑身动弹不得,体内却随着这位莫名前辈的尖锐掌力之中,不断拂出一股无形无声的力道,卷袭而至。然而这股力道即时化为一种刚柔并全的力量,彷佛全速通入我全身上下每个内脏的角落,但不知怎地我脑海里焕然变得一片漆黑,有时还时断时续看到一些莫明其妙又似懂非懂的口诀功法自心间一一浮现在脑海中。
突然间,我心胸里好像被一支箭头刺上般,耸然一痛,甚至连我自己的脸色发黑也察觉不到,自这老人前辈的手掌上击出,突觉一股势不可挡的劲力从背后击来,竟将我整具残弱不已的身子击到破庙的门框前!
「我的妈呀!痛死我了……」
我全身上下猛然发狂般喝了一句说来,朦胧的双眸瞬间迎来一片黑暗,半晌,在一阵无声无息的情况下,整具身子渐渐失去知觉而昏迷过去了。
此情此景,这老人家突然轻轻叹了口气,那面色是多么的慈祥疲惫,却又不知怎地蕴藏着一丝浓浓的忧愁,直皱白眉,茫然叹声道:「今后拯救整个武林之事就得看小兄弟的造化了。」
这时,在破庙四顾黝黑一片,整个空间里格外安静,外头的蝉蛹不时作出声响。这老人家则缓缓慢慢走到破庙的神像前,随手从地上捡回方才掉落的竹竿,摇摇晃晃在整个布满灰尘的地面上,霍然一摇一摆地刻写了一些留言的字体。
不到一刻,这老人家手上那根又长又细的竹竿头竟已磨破了,立即抬首在那座神像前沉下了脸,默然呼了一口气后,他脚一顿,人也像弓箭一般的速度,接着衣袖带风之声,整个人顿时变成一只飞鹰似的,自破庙门前消失到不见人影去了!
「冯前辈……后辈已捡了一些木枝回来了。」
凤葶玉一声娇滴滴的语声霍然传进这间破庙里头。
凤葶玉自破庙门框外一步步走了进来,道:「冯前辈……前辈在哪儿呀?」
就在此刻,凤葶玉的脚步突然沉了一顿,整个人被眼前的画面吓得怔了一怔,立即垂下了头,直望门框前正躺卧着一个男人,向前一看,原来竟是方才冯前辈出力施功的刘公子。
凤葶玉心头一震,呼吸已经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两眼直瞪着地上这个方才轻薄自己的男人,心里居然掠过一阵迷茫,大呼声喝道:「刘……刘公子!你怎么了?」
第06章:碎天之道
熹微的晨光自半透明的窗帘直透了进来,顿时照得整间卧室清晰亮光。就在这时,目光一转,原来这间卧室的中间正有一张大型的主人床,而在床上正躺着两具赤条条、汗津津的男女人体,各自不断欢腾地在身体上乱摸蠕动着。
在这间卧室里头的一男一女正是身为原配老公的我,然而在我身旁与我亲热的女人却是一位刚刚才与她情人共渡春宵的老婆,一个与我共渡过无数个年头的好老婆。
其实从我俩结婚当天到今时今日,已在一起过着这种两男一女的荒唐日子,归根结蒂也就是因为这个「疯爱」两个字,所以才导致我舍得舍生割爱,一手成全相让我老婆回到一个她在高中就读时的初恋情人。
究竟是为了什么人生的道理?为何自己会变得如此愚笨大方?怎么可以心甘情愿亲手为自己戴上一个大顶的绿帽也不敢怨声半句?甚至还双手拱让自己一个初嫁入门的美娇娃给她一个初恋情人享受半生也可以一个人默默忍受和缄默这种淌血般的心灵折磨。
上述这件如此荒唐的事情,除了「甜、酸、苦、辣」这四瓶醋味架无时无刻在我内心翻涌以外,它的种种前因后果既是到了此时此刻,我仍然不得而知,更是说不清当中曾经带过怎样的欢声笑语给我。
就在这时,我突然将自己一道微颤的嘴唇塞到正躺在我身旁的老婆她一个血红的嘴唇上。不到一刻,我整个湿润润的舌头已伸了过去,并猴急地接触着她的舌尖。
我全身紧张地发出一声,猛问道:「老婆,我等你回来我身边已等了好多天了。这些日子你在他的家里还过得好吗?他……他到底有没有欺负你?」
我老婆悄悄地呻吟出来,轻声道:「没有,老孙的确很痛惜我,他只是每晚和我鬼混到天亮,让我没时间休息罢了。」
我一听到她这样说后,心头顿时愣了一愣,整个人变得心痛极了,便颤声问道:「你……你身体究竟让他玩弄了多少回啊?他怎么会那么过份,不让你休息呢?看你现在这样子,真的让我心疼死了。」
「嘻嘻!真的很心疼我吗?不如你直接来看一看我的身体到底有没有被他玩残吧!我从昨晚到现在都还没洗过半次澡呢!里面还是新鲜热辣辣的,你快点来嘛!老公。」
此刻,我老婆一手抓着我的手掌,并在我五根手指上玩弄个不停,立即羞涩地垂下了头,并娇嗲说了一句。
我呆呆的看着她一张让我又爱又恨的脸孔,不时又猛地抖了一抖,心里深知道她想要我再次为她啜吸她体下的阴道,沉默了半晌,仍然不知如何说些什么才好。
就在这时,只见这个浑身都散发出风韵犹存的性感老婆,她双手正牢牢抱着我的颈项,当外面透进来的晨光直映着她的脸,我才发觉她早已睁大了眯眼,一脸急促地直望我,并带着半丝的恐吓声语道:「老公,等下你要好好躺下来呀!但是双手不得摸我的身体,不然我就不跟你玩这游戏了,你清楚了吗?」
我脸上羞红,突然瞧了瞧她体下一个湿漉漉的阴阜,面上顿时变色,喉咙里也不禁吞咽了一下,拼命避开她的眼睛,颤声道:「唔……我……我清楚了。老婆……我真的很爱你的……」
老婆一时无语,整个身子缓缓站在床上,登时摆出一副准备要上马的模样。
一瞬之间,只看到站在我面前的老婆立即一把手将我推倒在软绵绵的枕头上,看着她娇脸上缓缓显出一种狂野失控的神色,顿时将她的双脚胯上我的头边,整个臀部就这样坐到我一张惊讶无助的脸庞上,并欢腾地喃喃道:「啊……太好了……老公……你可知道你舌头还好过你的肉棒好多倍吗?老孙的舌头都不能和你相比……你舌头转动的功夫实在是太厉害了!我真的爱死你了!老孙吩咐过我,一到家后就立刻打电话给他报告平安,现在我要打电话给他了,好吗?」
我被她沉重的臀部压到似乎要当场窒息,整个身子就要透不过气来了,不时呜咽了一下,便无奈地点了一点头表示同意。
看着我老婆仍然一动不动的坐在我脸上,她半边身子扑向床头柜的方向,并且一手拿出了一个房间里使用的无线电话。在我眼前只瞪着她一根纤细的手指不断在那个无线电话上面飞快地按了好几个号码之后,霍然低下了头向我挑眉了一刻,不到半晌,她一道甜美的声音就开始情不自禁的传到我耳边。
看着我老婆一边伸手在我头上轻轻地抚摸着,一边娇媚的向电话另一边笑笑道:「喂……当然是我啦,不然你还等待谁的电话呀?嘻嘻嘻……是的,我老公现在在哪里?他人就在我屁股下面了!」
我老婆面已变色,立即气急败坏地嚷着:「什么啊!还不是你的鬼主意!我都已听完你的话了,现在你还敢说我狠心对他!要不然我现在就停止这个游戏好了!」
「算你识趣,你再说半句我是淫娃荡妇的话,我立刻就离开你,不再跟你相见!嘻嘻嘻!是啦!我老公还在这里,你要我如何说出口呢?不要啦!」
看着我老婆脸上的表情又急又羞,心中顿时一阵心跳,整个身体震了一震,全身发热似的。
我老婆咬牙切齿地道:「好了!我做就做了!你这个人真脸皮厚,真坏哦!
你一定要我这样折磨他才能甘休,难道你真的忘记当初是他成全我俩的好事吗?
你这个人真没良心,那么快就忘恩负义!」
就在这时,只看到我老婆一手强力地抓起我一把头发,整个人顿时低下头望着我两眼,喝道:「老公,老孙想在那边自己手淫一番,不过他要你一边跟我舔啜阴道,一边听我喊着他的名字,不知道你是否可以承受这种刺激呢?」
其实我老婆根本不是在问着我,从她那一副爱郎心切的脸色、一种坚持不懈的语气来看,她却是在命令我一定要遵守她的吩咐。
此刻,我早已被老婆的臀部活生生的压到满脸红勃勃,嘴巴只能一直在「唔唔唔」地作响,一副不能忍受的声浪。但不知怎地,我的心跳却开始剧跳起来,浑身好像有一阵巨大的力量在推动我内心的挣扎,令我心头刹时有一种狂野的欲念。
「你到底答应我们吗?」
我老婆又再次问了我一下。
这个时候,在这个静寂无声的卧室里,我老婆便安静的坐在我脸上,似乎耐心静待着我的最后答复般。看到她如此娇媚的样子,我的心头又不知怎地猛地一震,一想到自己一个心爱的老婆竟然为了她的情人,现在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在这种迫于无奈的情况下,只好两眼通红的点头答应了。
「嘻嘻!他答应我们了,我们开始吧!」
只看到我老婆耸耸肩,娇声嗲气的告诉他。
「噢!我老公的舌头实在令我太舒服了……啊!啊!你那边怎样了?是不是在手淫了呀?」
我老婆惊喜地低叫了一刻。单单她这一阵淫语浪声便让我听得血液狂澜,自己一根硬棒棒的肉棒以及整个胀到似乎紫红色的龟头早已在自己的胯下直挺了起来,整根立时威风凛凛,八面威风似的!
「嘻嘻……我不要啦……我真的不敢……你可不可以给我老公一点面子呢?好让他可以自动下台嘛!」
我老婆脸颊红晕的瞥了我一眼,只见她不敢正视我的眼睛,扭捏作态似的。
「好啦!你在那边不要停下来,我就叫给你听!老孙……老孙……我的好老公……老孙……」
我老婆顿时伸手想将我脸部给压得紧贴一点,在我耳边却彷佛听到她呻吟得更加大声,更加淫荡示人。
此情此景,我早已被她臀部的扭动弄得惊魂未定,心中也有点吃惊,整个人呆呆地从床上直望她的一举一动。看到她一张娇脸竟已红勃勃的,她一会儿轻咬着嘴唇,一会儿侧耳倾听电话中的男人声语,而我就好像可以听到她俩彼此之间的心跳与激情。
「呀……哎……老婆……你好重呀……我不……不能……呼吸了……呀……你……」
我在她臀下一面舔啜着她湿漉漉的阴道,一面失落低叫了起来,面上的表情也不禁变得血红气累似的。
我看到我老婆一只手伸到她白皙的乳尖不停挑动着,另一只手却紧握着那个传情的无线电话,紧闭双眼,纵身向欲情的漩涡扑去,呻吟声道:「老孙……我真的很爱你……我已爱你爱了十多年了……我不再爱我老公……只来爱你好吗?老公……你别停下来……你舌头弄得我好痒……好舒服碍……转动快点……我要再快一点……我就要高潮了……」
良久过后,我就这样活生生的被老婆压在臀下,而他们俩就通过电话各自欢腾了大半天,直至我一个干燥的喉咙显得沙哑无声,整个舌头也显然麻木抽搐,心里变得好不难过。
同一个时候,我老婆却双眼紧闭着,粉红的嘴角稍动,从她这具嫩白泛红的身体来看,她很明显地在抽搐不已,脸上的表情如痴如醉,整个心灵彷佛还在享受刚才的高潮所带来的余震。
「老孙……现在我得放下电话了,明天再打电话给你好吗?」
只听到我老婆没力气的说了一声。
「是了……我会跟他说个明白。这几天你也累坏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说着,只听她语气显然不舍得,一副扭扭捏捏的神情,轻轻放下手上的无线电话。
当我老婆依然坐在我脸上,浑身一动不动地将手中的电话放到床头柜上,瞬间便垂下头向我脸庞瞧了一下,半晌无语,她便俯下头渐渐地伸出一个粉舌头,并和我麻木的舌尖相抵在一起。我们彼此就这样光溜溜待在卧室里折腾了整个大白天。
不知过了多少个小时,室内始终死寂一片,仿似彼此的剧烈心跳都能一一聆听入耳似的。
突然间,我老婆一副怪异的神绪好像犹豫挣扎了好久,看着她那紧皱着的眉头,最终还是忍不住口,一脸尴尬地急道:「老公,我打算要和你离婚。」
我心头一怔,顿感愕然,并一把手将她抱得紧紧,震惊的问道:「你……你到底在说什么呀?你不再爱我了吗?」
当我两眼直瞪着她的脸上,发觉她一滴滴细密的泪珠偷偷地从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掉了下来,随即沿着她两个红晕的脸颊旁直流下来,她却立即侧头望向卧室的另一边去,但从她光洁的背后彷佛听得到她竟已喘息呼呼的,不停向我泣道:「我……我真的要离开你了。老孙他已经答应了我,他会名门正娶接我过门,毕竟和他在一起偷情了那么多年,我想是时候当他真正的老婆了。」
就在这时,我心头为之一震,浑身顿时冒出了冷汗,自额头上直流到鼻尖,双眸也不禁紧锁着她的脸孔,喝着道:「不能!你不要离开我!我都已让你和你初恋情人在一起那么多年了,为什么你还要跟我离婚呢?」
我老婆垂下头,还是不敢直看着我,颤声道:「你……你不要问我了,轮不到我决定,况且我已经亲自到律师那边签了一份分居的协议书……」
我豁然打断了她的语声,裂眦嚼齿道:「你怎么可以说分居就分居?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女儿的感受呀?她才十五岁而已!」
她立即轻摇螓首,深叹了一口气,连忙喝道:「她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儿!实不相瞒,她是我和老孙在一起的结晶品。假如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去做个DNA查验一下。」
「她……她不是我的女儿?」
我浑身猛地一抖,这种感觉彷佛被她间接打了一个耳光,整个面色顿时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般的。
我老婆眼角渐渐泛着一滴滴眼珠,整个人呜咽了一刻,轻道:「我知道我的确是对不起你,不过念在我们曾经一场夫妻,你可以放了我吗?让我和老孙正正式式生活在一起。」
蓦然间,我虽然惊神未定,但听完她这一番疯言疯语,也不免心火着急,整个思绪更是变得失常不理智。就在这时,不知怎地我刹时一手自床头柜上取出了一把平时上岗查案才会使用的警员手枪,刹那之间,便昏头昏脑的在她身体开了一枪!
「乓!」
「呜……你……你……疯了?你要杀我……」
只见她浑身一愣,一手牢牢捂着自己的胸部,两脚顿时一软,不到一刻,整个人便连人带身倒毙在床上了。
「爸……你和妈妈在里面干嘛呀?我怎么听到里面好像有爆竹声呢?」
突然间,我听到我女儿一道娇美的叫声自卧室门外传了进来。
此刻,我的手中仍然紧握着手枪,两眼不曾离开过床上的一具血尸。不到半晌,整个人像似迈进了一个失疯的状态,我顿时傻笑了起来,满额冒出冷汗,不禁向门外喝了一句:「好女儿……你自己进来看一看吧!」
当卧室的那道房门从外轻轻打开着,我便不再理会什么东西了,彷佛这世间没有一样东西可以值得我留恋,一手发疯发狠的连环开了好几枪,直到门前的那个小女孩血肉模糊,续而整具身体就如此倒毙在我面前为止!
「乓!乓!乓!乓!乓!乓!乓!」
过了一段沉缅无声的时刻,我整个人立时倒在地上,两眼依然发呆地瞪着面前一个血黏黏的杰作,嘴角微震,狂笑道:「老孙!你敢抢走我老婆?我就要你血债血偿!我连你的亲生女儿都杀掉了呀!看你还可以风流到何时?哈哈哈!」
「下一个就轮到你……我要杀掉你……老孙……老……孙……」
一道喃喃作声的语声霍然传入凤葶玉的耳里。
夜已深默,此刻的凤葶玉存于在半睡半醒之际,一对水汪汪的媚眼,像似睡眼惺忪似的,当她无意中察觉到正躺在火堆旁的男人彷佛要苏醒过来了,便迅即从神像前站了起来,不禁随着她臀部的左右骚摆,跟着扭转半身的纤细腰肢,并带着一种沉重的脚步走到火堆一旁,呆呆地站在那儿发愣。
她呆望了眼前的男人半晌,娥眉稍展,眼睛更亮,一把手轻摇着这个男人的肩头,娇喘缓缓道:「刘公子……你是否已醒过来了?」
骤然,凤葶玉的双眸一颤,一颗女儿心的心房为之一震,原来一身躺卧在地面上的公子竟似起动了人身的惊人之举!
凤葶玉心里一动,她想起了本来上前打探这位公子的现时状况,现今只见他一身竖起的巨物,一双眸子里却是闪闪定珠,半晌霍然抬眸,面色怔了怔,忍不住脱口自责:「凤葶玉呀!凤葶玉!你不许对这位公子如此无礼,实在不可对男生存有半点的私心……若果被这位公子醒觉发现了,这岂非是本小姐在武林界一大丑事?」
第07章:视蔑触心
凤葶玉瞧着这仍在昏迷不醒的公子,脸颊胭红,突然回眸望着破庙外处的半月亮。
凤葶玉一眼盯着黑夜上的月亮,心想平日共同在山上赏月的片刻,众多师妹们之间,唯独和这位小师妹姐妹情深,有如亲生姐妹一般的感情,所以常常跑到山上面对面地吐露多愁善感的少女心声,如今她的人身在何处却是一大疑问。想到此状,心下不禁低声暗想:『师妹,你一定要挨着,师姐很快就能招兵去歼灭余党,然后便能把你救出来。』几乎沉缅了半盏茶时辰,破庙四下除了蝉叫声以外,庙里就传来一阵低沉的言语,凤葶玉她目光一闪,终于缓缓走回破庙里头。
仍然躺在她眼前的公子,虽然与他素昧平生,但瞅见他身上一具发达的肌肉以及胯下的惊人之举全都胀肿了起来,有如一座万里高山般的雄壮,她居然暗暗的惊呼道:「此为天赋壮物!瞧看他的私处便能一知二解,此人非等闲人之辈,此公子乃是一名绝顶高手。」
「我不会放过你……不会放过你……杀了你……你……」
此刻,凤葶玉耸然动容,听见这把喃喃语声,身子突然一阵楞住,倒后退了几步。
凤葶玉神色又恢复了平静,心里暗忖:『看来这位公子必定受过了不少的苦楚,所以现今才变得疯疯癫癫。』「老婆……老婆……我好想你……想你……不要离开……我……」
凤葶玉惊闻,看着他两眼闭着,张开了嘴,却说不出半个清晰的字眼,可想而知,他仍置身在睡梦里头说梦话。
「啊!」
凤葶玉眸子睁大,登时尖叫一声。
骤然间,那「我」字还未说出口,凤葶玉突然瞧见躺卧在地面上的公子犹如弓箭般的身子,随即从地上惊弹了起来,而下身的布裤却不知怎地亦破裂而开,映出她面前的居然是一根黑黝黝的惊人物体!
凤葶玉她身上每一个细胞都被冻住,心情与脑袋都是麻木的,只见他胯下的惊物仍在高高耸起,惊物尖端还显出了一个貌似大蘑菇的形状,想来便是师父口中时常说的普天男性用来与女性一同传宗接代的物体了,也正是她本身从未有幸见过的物体。
半身弹起的身子,凤葶玉仍在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视线,只见她面前的公子两眼闭着,但面色骤来一股聚变,满面血脉,就在这眨眼瞬间,他面色由鲜红变成橘红,然后由橘红渐渐变成一片青白淡色的脸孔,最终嘴里突然吐出一滩紫血,全身泛起一阵抽搐后,便再度无力似地倒向地面。
默然半晌,凤葶玉蹙眉一慌,立即上前扑去,双手扶着手臂中的公子,伏地道:「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凤葶玉瞧见手臂中的公子一动不动的倒在怀中,身子隐约发起冷抖,面部却毫无醒觉的动静,于是她急促地伸出一只五指纤纤的玉手往他额间一触,柔滑的手掌竟被烫了一会。
凤葶玉瞧了瞧怀中的公子,也顾不得他下身的硬勃惊物,面上却仍是热烫似火,登时长叹道:「他的头好烫,想必受今晚的天气所响,如今不幸的感染了风寒。看来这次本小姐再不出手相救,若不能及时让他身子退烧的话,不出卯时,他就必死无疑了。」
「若要出手相救,就得脱下他的上衣来运功,可是这儿除了他之外,就只剩我一人,正所谓男女受受不亲,此等罪名乃是违反一大门规,若是被师父她老人家惊觉此事,本小姐他日必定要受罪。我到底应如何才是。」
在玄武门门下的众多女徒里,甚有声名的亦是这位人称娇贵师姐的凤葶玉,她一心想出手相救,竟放不下门规,反先苦恼。
第08章:不速之约
凤葶玉心里怔了怔,一步步往前走去,凝注着一脸苍白的他,目光也充满了同情之心,暗忖想着:『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我只是要救回一条人命,师父她应该会明白事理,不会因此而责怪于我的。』『死就死吧!』再犹豫了片刻,凤葶玉缓缓地举起手掌,双膝伏地,随后替仍在昏迷之中的公子脱下了上衣,一眼注视着他一身完美曲线的肌肉,声调颤抖道:「公子,小女子……小女子要多多得罪了。」
犹如光电的速度,一掌击出,纵身往面前的公子的背面上击出,瞬间这位公子突然仰天狂呼:「啊……」
「公子,你要忍耐一会,现时本女子要替你运功。」
纵使凤葶玉见势不妥,但自信能胜于运功,所以双掌仍然紧紧紧贴他的背面,只可惜锻练女儿家功夫出身的她根本不清楚面前的公子的体内早已经隐藏了一股莫名的气流,一心想出手替这位公子运功排泄他体内的热流的她,死也不肯放手。
朦朦白烟,背面与手掌之间的距离只不过是皮肉之差,但凤葶玉她居然能以感觉到他体内的剧烈心跳,目中充满了怪异之色,一直从背后凝注着他身体上的一举一动,他的身子看似坐着不稳,突然她瞧见这位公子双臂振起,然后仰头大喝一声:「啊……啊……」
刹那之间,半身坐在地上的公子凌空一翻,似乎在半空中喊了巨音,嗓音震天,更如电轰电霹,骤然落地。
『这位公子体内到底隐藏了何等气流?就连本门派的内功心法也无法将它打破。』凤葶玉眸子登时愣了愣,只是一张苍白的脸色,直至玉唇边隐约滴出内伤所致的血丝,彷佛方才被一股莫名的气流震伤,因此导致她气力受挫。
话未说完,突听破庙外头传来一声悍昂大笑:「好个见义勇为的小女子,当今世上,相信无人可以帮到这位小兄弟,更何况就凭你这身鸡毛的功力,看来尚未锻炼成气呀!」
「来者何人?斗胆在本小姐面前哗然作声!」
凤葶玉突听到有辱门派声名的言语,浑身耸然动容,双手一撑地面,整个人凌空翻了一个优美的跟斗,英姿飒爽,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更是散发出温柔与性感,落地之前利剑出鞘,动容道:「促促报上名来!」
凤葶玉凝望着四环,仍不见任何动静,于是更动怒地说:「既然有胆批评本门派的功力未到家,却没胆报上名来!既是如此,阁下亦应从此归隐武林界!」
「呵呵!果然是玄武门的好弟子!瞧你一副义气冲天的正气,可想而知你门叔父当年没收错一位好弟子,她老人家年已高寿也能含笑而终。」
此时,破庙角落登时吹起一阵微风,枯枝微摇,转瞬间一身白色袈裟衣着的和尚自屋顶飞鹰般撂下,到势似火,落地有声,凤葶玉眸子一转,映入她眼帘的竟是一位貌似三十有出的光头和尚,只见他满面胡茬,手中一瓶装满花酒的木葫芦,看似一位光喝花酒的花和尚。
「依本小姐所见,阁下一定是来自于武林界之外的八僧门门派,就是号称喝尽天下间美酒的高僧。」
话一落,凤葶玉抬头瞧了瞧面前的光头和尚,只见这位素未谋面的陌生者带着一副来者不善的气息,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她手上的一把利剑早已经出鞘,一双玉腿在地上摆出马步桩,意念雌风,吐纳急促,准备好要上马杀敌。
「哈哈哈!这位女士果然见多识广,不枉贫僧今趟溜夜赶来这儿迎接你。」
「迎接我?阁下究竟是受谁人所托?」
「贫僧法号一空大师,此前贫僧受师叔的指使前来这儿迎接你一登太极殿一趟,听说师叔有一件紧要事相谈。」
凤葶玉不禁往破庙地上的公子回眸一望,瞧见他依然昏迷不醒,心里不由忧虑,随即回头转目叹道:「大师的师叔与本女子素昧平生,况且本女子听闻八僧门从不问世事,也不插手武林中的事情,这次大师却无条件要迎接我上前拜访,此事确是非等寻常……恕熬小姐有事困身,此程实在无法与你所愿,来日本女子必定会上前拜访一回,恳请大师归去奉告这番好意。」
这位和尚上前走去,肃然道:「请这位女士不须担忧,贫僧此行并无恶意,况且此前贫僧曾经前往拜望过你门师父,所以与你门师父有过一面之交,未知她老人家现时身体状况还好?」
「原来大师曾与我门师父有过一面之交,失敬,失敬。」
光云之间,凤葶玉迅即收剑,脸上一直紧蹙的柳眉也接着放松,微笑道:「方才本女子盲动行事,实在有失体面,恳请一空大师看在本女子孤身上路的缘由,莫怪於小女子。」
白色袈裟衣着的和尚边往嘴里提起手中的木葫芦,边举目微微笑道:「方才发生的事情的确情有可原,贫僧当然不会因此责怪。你师父还好吗?」
凤葶玉心里对她门师父的下落仍有挂念,于是目光一闪,眸里的泪光渐渐打滚着,颤声答道:「她……自从她老人家自先下山之后,至今音讯全无,不过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总相信师父她应该还在前赴天龙山即将举办的武林大会的路途中,这还是我日夜兼程必须要到的地点。」
「武林大会?就是那种三九流门派一年一度举办的武林大会?哈哈哈!」
站在凤葶玉面前的光头和尚终于变色,再次举起手中的美酒喝下数口,接着,仰天大笑道:「贫僧可以直言坦说,像似那种耗子大会,不去也罢!」
「大师此言差矣,武林界必然有武林界的规矩,若然谁人能控制整个江湖上下,那人便是武林第一大盟主,方能有呼天唤地、兵马合璧的权力,那刺杀天下间一位乱世杀戮的大暴君,平定天下就指日可待了!」
凤葶玉听闻,娥眉淡扫,登时诧异回道。
「哈哈哈……刺死秦始皇?再平定天下?此法真的行得通?」
和尚仿似带有呵斥耻笑的语声道。
凤葶玉赶紧道:「若然不杀那位狗昏君,取下他的人头游行众街小巷,相信整个武林中各门各派的人马都不会愿望心息的!」
这位和尚目光如炬,声调却显得冷冷道:「正所谓世有无妄之福,亦有无妄之祸,现时天下间看似势均力敌,里头却是各怀鬼胎,各打各算盘,刺杀之事其实是武林人士编造出来,瞒骗各众江湖人士的说法而已,查实是要落到各门各派互相撕杀的下场,而其中的策划者便能坐于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的利益。」
「当今世上,唯一能化解此困境的法子就是要救活仍在破庙里头昏迷不醒的男子。」
凤葶玉惊闻,一双清晰的媚眼怔住,惊讶的目光登时跟随她面前的和尚的注视,双双凝注着一身仍旧躺在地上的男生,也就是自这位大师口中所指的一位武林救世主。
04-21
第09章:策马入林
「这位女士,时日无多,更何况从这儿离太极殿尚有一段遥远的路程,贫僧还是建议快速赶路,连夜快马赶回太极殿那儿,在卯时前再请贫僧的师叔出手运功,方能打开流窜在他体内的血脉六脏,一旦全身的血液流通,相信这位公子便能救活过来了。」
凤葶玉目中带着怜悯之色,随即瞄了瞄破庙里头的公子,虽与他的身世毫无关连,与他更是毫无关系之谈,但心下不知怎地对他酝酿着一丝怜悯之情,仿似不肯让他就此命丧异乡,叹息了半晌,回身叹道:「大师,小女子已经六神无主了,一切就依照你的指使去办。」
「真够爽快,庙外早已准备好了两匹快马,从这儿一路往树林的方向去,差不多三个时辰便能到达目的地。如今赶路有紧,至于搬移那位公子的事情就交给贫僧来处理。」
这位满面腮须的和尚登时展开笑容,自先走入破庙里头,准备伏地举起地面上的身躯。
凤葶玉瞧见面前的大师竟然惊力如神,转瞬又往他臂中的公子瞥了一眼,面上展现出一副可怜虫的呆样,以致她一颗女儿家的心扉渐渐初放,玉嘴边不禁叹了口气,苦笑道:「那就有劳这位大师。」
「哈哈哈,小意思,小意思,贫僧平日喝尽天下间的花酒,品尝世上最肉嫩的鲜肉,区区一具毫无斤两的男生身躯,即使要贫僧再多举起数具,贫僧也会义不容辞,说到办到!待会回到太极殿,贫僧再豪饮数百杯!」
男人大丈夫如今却要另一位粗壮体形的花和尚出手抱起,凤葶玉再次瞧了瞧那位公子的窘样,登时忍不住破口「噗哧」一笑,笑得连一身纤细的锁骨柳腰都几乎要耸动了起来,笑靥浅浮,一双修长的睫毛接着眨呀眨,娇媚示人。
一拨人就上马,两匹快马即将举起马蹄,凤葶玉看着另一匹马上的花和尚一手熊抱着仍在昏迷不醒的男生,注视他仰头轩昂一笑,便扬长而去。
************光电一场,闪电般拂到阴癸派的山头一带,在一座长年积满白雪朦胧的峻岭山峰,某个隐蔽于世的黑暗山谷里头正有一群神秘人马在进行着一场酷刑逼问。
在神圣的蜡烛火头的点亮下,山谷四环隐约亮起,突见一位年轻貌美的江湖女士活生生的被捆绑在一个十字架上,四肢像似一个大字形般尽振,一头乌黑的秀发早已披乱示人,额头及柳眉间渐渐发抖,两颗朦胧的眼神显然气息奄奄。十字架上的凄样,早已失去了原先的清丽脱俗的俏样,宛如一朵盛开的菊花,现今经已遭人毒手,化身变成了一朵百人践踏的残花。
「师姐,看来这位囚犯是不见棺材不会流泪,她的嘴还很口硬的。」
这句话说出来,一身粉红色西域真丝布料打扮的女士霍地转身,她身着一件粉红抹胸式及七分袖的长裙,脸颊下巴全被一块密不通风的粉红丝质掩住。
「岂有此理!硬得过本门派宫主多年毒炼出来的急性痒药?她若再不说,你们就再给我狠狠地鞭打!」
这位犹如仙女般的女士柳眉微轩,丰姿绰约、风姿似仙,就连隔着丝质的声音都显得清脆似水,回音震地,以致群众女弟子不禁俱都耸然。
「嗖!嗖!嗖嗖!嗖!」
一阵鞭打似风的风声再度卷起。
「啊……啊啊……啊……」
全身早已显得乏力的女士,全身四肢任靠十字架旁的四个铁扣顶住身体平衡,在这片漆黑灰暗的山谷里,她已经熬挨了几个时辰的酷刑迫令,以致她一双柔美的少女乳沟浮出了血丝,一件白色绣花的肚兜亦因此从她一身破烂不堪的衣裳惊露而出。
这位身着粉红色真丝的女士却只是懒洋洋一笑,一步步上前走去,微笑道:「方才我听见你师姐称呼你做小萱?本小姐就看你口硬到何时。其实这种小事,岂但与你无关,又隐瞒它则么?」
第10章:双面情环
「你若要我从口中泄露我门师父的下落,你别痴心妄想,更不用执意我会就范,你要就继续毒刑,本女子也宁死不屈!」
年轻貌美的小宣咬紧牙根,恨恨然的答说。
「哈哈哈哈!好一个口硬的女子!若果因此而自寻短见,半女子实在好不佩服,只不过我门弟子亦不会就此甘休。」
小宣恨恨地凝视着面前所谓的弟子,不觉满脸香汗、鬓乱钗横,不由举目咬牙道:「你这个妖女……好歹也是一代名门的女弟子,我不会待死旁观的,横竖都是一死,我就与敌共行,就此赌一把吧!若然今次有命逃出生天,我一定会公布于天下,出面指证阴癸派危害武林的种种奸计。」
这位眉清秀目,一脸真丝蒙面的秀气女生悉听,正觉迷惑,却立即变色道:「如此说来,你连死入黄泉都不害怕!」
「要杀要打,适取尊便!」
小宣忍住痛楚,厉声回道。
「哈哈哈!」
站在十字架前的女生突然大声道:「方才本女子只不过是在查实你的胆量罢了,一试便知凤或虫!果然不出所料,玄武门门下的弟子各个后生可畏,只不过满身一股坚硬脾气倒是没用的!」
话一落,这位女生骤然挥袖,丝绸飘起,怒气冲冲地回首喝道:「再给我狠力点打!没有下令,谁人都不可停下来。」
「弟子遵命!」
一个半张脸颊下巴蒙住、手握皮鞭的女生急速上前掠去。
「嗖……嗖……嗖……嗖嗖……」
「啊……啊……你……要就打……死……我……啊……啊……我死都是玄武门的弟子……死而无憾!啊……」
这位一身丝衣的女生,目如秋泼,威严震落,登时怒道:「死到临头,你还如此狂言,好!熬女子就与你斗力不斗智,来人!再给我打大力点!」
小宣手腕脚腕已被铁扣捆着,一双圆碌碌的眼眸突瞧眼前的皮鞭一横一横如雷电般的速度挥着,脸上五官一动,内心的忍辱更是跃增无数,一眨眸则惊痛满身。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鞭声似风,如雷贯耳,满身皮痕的她仍旧咬着牙忍痛,玉嘴不时发出沉吟微声,然而,眼见手握皮鞭的女弟子始终未曾停下来。
语声虽微沉,但在这片如同人间地狱之中弥漫出去,仍是声声波动。
「停!」
近在咫尺的真丝衣着的女生玉手一拨,立刻喝道:「本女子不想再与你纠缠下去,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要说不要?」
一时之间,一身早已显得气息奄奄,脸颊颤巍巍的小宣还是不睬站在身前的妖女,微微抬头瞧着她,目中恨意,且向她吐了一口具有侮辱性的唾液。
一瞬间,手握皮鞭的女弟子见状,霍地应声喝道:「好一个贱女子,好大的胆子,竟敢向我门师姐吐液!受死吧!」
「嗖嗖嗖嗖……嗖……嗖……」
山谷里鞭声雷动,被吐了一身唾液的真丝女生也不禁出手将她身上的上衣扯下,肚兜外边一双皮肉伤势达到一种惨不忍睹程度的乳沟嫩肉忽地显露无遗,转瞬脱口喝道:「给我狠狠地鞭她!总之鞭到这贱女子肯开口说话为止!」
「啊呀啊啊……」
小宣把心一横,始终不肯泄露半句风声,玉嘴边登时呼出嘶哑歇斯般的沉吟。
「且慢!」
转念之下,在山谷一片纷乱之中远传来一声喝声,众弟子连同一身真丝衣着的女师姐不觉回眸愣了愣,突见洞门前来了一位身高七尺之多的汉子,他半面铁片蒙面,以致半张俊俏的面容隐露示人,虽则一张完整的男性面孔看不清,单凭面上一张眉目分明,单眼清晰,鼻尖轮廓才气纵横的雄息,如此完美无缺的面容五官仿如称得上天下第一俊男的美称,当今世上除了此者来人,亦绰绰有余。
「来者何人?竟敢在本门的地域哗然作声!未经宫主的秘令前来此等重地,该当何罪!」
丝袖一拂,立即发出一声鸣耳的喝声。
这位莫名汉子举起手中的密函,大笑道:「呵呵呵呵!若然一位手握朝廷密函的报秘者前来重地,那何罪之有?」
这位真丝女生不由得仰面瞧着他,语气惊讶,颤声问道:「恕小女子方才鲁莽顶撞,阁下是……」
「此事非等罪误,实在是不知者不罪。在下乃是朝廷里手握十万精兵,王翦大将军身边的一位大红人,在下亦得到陛下的准令前往有事相商。」
眼前此位面如豆腐,和天下间最眉清目秀的闺女美肌亦有几分相似的汉子,霎眼双掌齐击,以掌代礼,以致众人俱都默然。
「原来如此,宫主她目前正在闭关期间,在密室内修练玉女心经,在此门下各大小事经已交由本女子一一看管。」
这位威严凌烈的女子从眼前视线醒来,目光依旧注视着身前此等俊俏汉子,目不转睛地凝住他半张英俊潇洒、气宇轩昂的面孔,仿似兼听则明,随即又睥睨四顾,并吩咐一声道:「这儿没有你们的事,你们先收押此等贱人,然后先行退下入内自行修练,若没得我的下令,半个都不可进来此地。」
「遵命!」
山谷里众群女弟子不敢违抗意旨,纷纷垂头领命。
「且慢!」
这位汉子的嗓音独有雄性气魄,立刻出口喝止众门弟子的举动,并笑笑一说:「恕在下直言,这正是在下前来的原因,此人暂且收不得!」
第11章:幻剑争辉
「此话何解?」
以众弟子视为马首是瞻的女士虽然站在山谷四环,但她的鸣耳厉呛显然已可与粗壮汉子相比,她一句话说出,谷内立刻肃然无音。
这充满侠气的汉子居然面不改色,立即笑道:「若果这位女士不怕后果严重的话,不妨一试违抗当今天子的圣旨。」
「嗯……」
她眸子愣了愣,瞅见局面不妥,愁上眉梢,立刻回首向各众弟子看了一眼,并应声道:「暂且留下此等贱女,你们先把她的贱嘴缚着,然后统统退下!」
一时之间,山谷里的女弟子走的走、离的离,除了四肢被铁扣捆扎着的贱女以外,剩余下来的亦只有孤身只影的马首大师姐。
此刻,她再度悄悄睥睨谷内四顾,沉静了半晌方能回头注视一位年纪三十有出、置身于洞门前的汉子。
「阳龙哥哥,你究竟在这儿玩弄什么把戏?方才你突然出现真的吓得小妹我上气不接下气的!」
阴癸派的大师姐蓦地嫣然一笑,快速上前扑去。
「嘘~~静香妹妹,小心隔墙有耳,我俩之间的秘密是不许别人知道的,况且那位生得年轻美貌的小女子尚在此地。」
这位自称朝廷里的大红人的汉子显然不动声色,但却搁下了一副陌生见外的口吻,但身子举动仍然对此等异地有所避忌,更何况谷中一带除了他们俩,远在谷中的尚有另外一位被捆绑不动的外人。
她破例地放松平日在众多弟子面前的一副大师姐架子,玉嘴仍旧嫣然笑着,走到他面前,仰着面双手紧紧搂着他的坚硬脖子,面红耳赤道:「小妹才懒得顾虑这么多事情。阳龙哥哥,你打算何时才将我俩情侣的关系公诸于世呢?」
这位汉子虽是热血沸腾的铁汉,但面对着如此倾城倾国的玉女,这一笑之下也不觉浑身灵魂飞摇,双臂随即撑着胸膛前的玉体,手掌一动,悠悠地往她一头飘逸柔发抚摸起来。
他垂眸瞧着身前的玉女,咽了咽喉咙,不由得干笑道:「现今尚未是适当的时候。对了,不知小妹你是否已得到了你门宫主的信任,那卷失传多时的心经秘笈经已从她口中打探到下落?」
「小妹实在对此有点惭愧,毕竟宫主她未曾修练成果,尚未锻炼出山。看来要完成此事的进度亦超越我当初的想像预计。」
「此事实非小妹的过错,无何奈何当中的罪魁祸首就是你那位宫主!这些年来始终未能放松心怀下的底线!」
这位汉子突呸一声道:「实质上大哥亦被朝野上上下下的大事困身,正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有时为国捐躯在所难免。那至于与妹相亲之事,在大事未落实之前,暂且不谈也罢。」
「阳龙哥哥!像这种事还要小妹等待到何时?小妹每日每夜都独自留在闺房里感到心痒难耐的,心里时时浮现出各样的臆想,实在不知何年何月方能与君共渡春宵。」
他瞧见这一身白皙无瑕的身子登时四下摆动,仿如一位撒起娇的小女生般,连隔着真丝的谈吐声调亦显得柔情似水、如兰似麝,如此般的娇媚当真是无人可挡,连一颗男儿铁汉的心房亦跟随跳动。
「恕大哥无能为力,除非……」
他黯然放开怀中的玉体,口吻中仿似在暗示着某些意义。
「除非什么,大哥不妨直言。」
这位众门弟子称谓娇贵大师姐的杨静香刹时怔了怔,眼见身前的心上郎登时转身离开,心里不禁急如星火,焦急似火,眼波流转,赶忙扑去沉吟道:「若要小妹为君上刀山下火海,即使赴汤蹈火小妹亦会在所不辞。」
「爽快!不失为大哥的好小妹!」
这位四肢不仅发达,连哄骗巧段都有几分功力的汉子突地回身,合不拢嘴,大笑道:「那大哥再为你延缓时期,再隔半个月的期限,那卷心经秘笈的下落势必要落到我手中。」
杨静香眨了眨眼睛,无奈地问道:「阳龙大哥,请恕小妹有话相问,为何大哥势必要套问那卷不知何物的心经的下落?这与朝廷又有何等关连?」
「此事乃是朝廷的高度秘密,恕大哥无法透露风声。」
这位汉子倏地叹了一口气,不禁脱口说道:「之所以事不关己,关于朝廷与武林的斗争事情,小妹还是少知为妙,不然就会招惹无谓的杀身之祸。」
「后果竟是如此严重?」
她屈身伏贴于一片坚挺的胸膛前,纤纤玉手已在轻抚着他那雄心壮志的面庞,目中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坦言道:「只不过现今经已天下大乱,众天万民各个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若然朝廷与武林再继续挥兵虎斗,策马杀敌,到时候相信万物苍天便会更添贫困苦楚。」
「唉……」
这位汉子被眼前的玉女抚得几乎神魂颠倒,带着迷迷糊糊的眼神直说:「不久的将来,一场朝廷与武林的龙争虎斗即将会一触即发,陛下日日夜夜寝吃难安,一心担忧辛苦打拼回来的秦朝大势即去,现今既已去到一个无法再挽留的地步,大哥就此跟小妹说说好了。」
「相信小妹有听闻数多年前在武林一带失传了一把绝世无双的魔剑?」
语声未了,这位汉子继续解释当中的来龙去脉。
杨静香惊闻,听见这把闻风丧胆的魔剑,单单想像那剑锋已觉得锋芒逼人,她整个人几乎往后退了一步,面目变色。
「大哥是否在指曾经在中原一带挥剑杀人无数,剑锋洒血,以致各门各派一听亦会闻风而动,一把整个武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碧血魔剑?」
她沉住气,颤声问道。
「哈哈哈!正是!」
杨静香瞧见面前的阳龙大哥却大笑道。
笑声未降,杨静香身子却颤抖了起来,面色震惊,玉嘴渐渐发抖,喃喃道:「小妹曾经听闻宫主她提过此剑,只不过当时的魔道早已被武林人士一一铲除,甚至连各众道门弟子亦被连根拔起,无一生还。只可惜当年的灭门一事,以致那把碧血魔剑亦流失于武林一带,数多年整个武林界的各方人马在多寻找之下,至今亦未曾有人真正知道它的所在地。」
「此前大哥再三寻觅高人道士,从他口中得知这把碧血魔剑的所在地经已刻写在心经里头,若果那卷心经落在我手中,这将会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惊秘大公开了!」
「就在那卷心经里?难道宫主她还没知道此等秘密?不可……不可能的,宫主她料事如神,相信她一早就警觉隐藏于经文的线索了。」
「哈哈哈!就凭你那位闭关自守的宫主?谅她亦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是其他一些武林界的小喽罗?他日坐拥江湖,坐稳盟主之位非我莫属!」
他突然大声笑道。
杨静香嘟嘟囔囔,立即嫣然的瞟了他一眼,说道:「哼!大哥的脸皮还厚得很!若然当初小妹不是在漫山遍野的草原一带发觉到你一身奄奄的昏倒草上,小妹亦不会为了要救活你的命,第一次破例在你头颅上输入玉女真气,那你这一身好武功、好轻功岂会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这丫头……哈哈哈哈!旧事莫谈,旧事莫谈,然则,小妹当年的救命之恩,大哥来生再报,今世定当以身相许,从此甘心作你的终生下人!日日夜夜关在闺房里慰劳慰劳小妹!」
这位汉子怔了怔,再瞧杨静香时,赫然发觉她脸上已满面红霞,笑靥动人,连嘟嘴表情也华丽甜美。
「大哥!你好坏呀!坏!坏!满脑子都是一些不可要的念头!」
杨静香一具娇柔的玉体连忙扑上前去,手上一个小小粉拳连续在他胸膛上来回地捶着,娇嗔道:「谁说要你这位淫猥汉子一同相陪在闺房呀?不知羞!不知羞!」
「嗯……嗯……嗯……」
在山谷里鸳鸯耍戏的一刹那间,媚态与俊容的交融下,以致羡煞旁人的杨静香及她身前的阳龙大哥突然听到山谷远处传来一阵挣扎语声,顿觉山谷里尚有另外一个人马。
「对了,此等贱女又有何作为?」
一阵杂音传入,杨静香不禁屏住了呼吸,伏贴于身前的胸膛前,稍微转眸盯着远处的一位敌方囚犯。
第12章:玄机布枷
阳龙缓缓放松手掌,脸显紧俏,眼神锐利,一步步往面前的十字架前走去,奸笑道:「陛下有令,暂且把这位玄武门的弟子交托给我看顾,她却是一个及时用得着的棋子。」
「话虽如此,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小妹没怕什么,只恐怕此等贱女有朝一日会将我俩之间的秘密公诸于世,到时岂不是自破头颅哭不得?」
突然阳龙大喝一声,仰天狂笑起来了半刻,垂眸凝视着远处的十字架上的囚犯,目中也充满了悚然之色,邪气地笑着道:「呸!大哥还以为小妹在顾虑什么事儿,原来就是这桩小事,区区一位小女子又何足挂齿?」
「嗯……嗯啊嗯……啊……」
纵使被铁扣捆在十字架上的小宣浑身四肢始终弹动不已,但一双圆大清晰的眸子仍然眼睁睁地望着山谷里所发生的一举一动。
「如此说来,大哥究竟有何种意图及安排?」
杨静香目光转动,连同视线远眺望去。
「其实大哥之前暗地下独自修练了一套奇功,只可惜未曾找到一个适合的人选,」
阳龙瞪着眼睛,眼神锐不可当,不到半晌便上前扑过去:「你不妨开开眼界吧!哈哈哈!」
光速之间,一掌击出,气势似龙威如虎,仿如隔空掠去,转瞬将被捆在十字架上的小女子,震得全身不经意抽搐起来。
电光石火之下,小宣自知此刻已落在敌方的手掌中,性命有如置身险境,实乃及及可危,面临这迫在眉睫的冲击,脸上竟也禁不住这突而其来的劲力,惨然叫了出声:「啊……嗯啊……啊……」
「哈哈!从古到今,相信唯独是你有幸,足以体验何谓是武林上内功心法之中的最高境界!」
话一落,阳龙纵身扑过去,隔着空气紧紧吸住她的头颅,朦烟渐升,直至她沉不住体内的剧痛,浑身乏力,倒了下去。
几乎过了不到半盏茶时辰,杨静香突见阳龙狂笑道:「哈哈哈!姑且留下她条贱命,从今以后她必然会依照我俩的命令去办事,那日后的大事就有用得着她的地方了。」
转念下,杨静香愣了愣之后,终于忍不住掠过去,两手柔情地抱住他。
杨静香睁大眼睛,瞧见十字架上的一具身子似乎毫无知觉,紧贴地搂着他的身体,道:「阳龙哥哥,方才那是来自何方的妖术?竟然隔着空气亦能吸住一个人,如此特殊奇功甚为罕见。」
阳龙一手拥抱美人,眸子向前瞧了一眼,轩昂大笑道:「算你略有见地,小妹总该知道,当年在各个武林门派当中,在武林界有一名德高望重,并且拥有显赫的江湖地位的白眉道长?」
「嗯……白眉道长……小妹对于此故人的风云汗绩只能说是略知一二,小妹当时的江湖经验尚轻,只知道白眉道长他阴邪气功如水上飘,尘尾一舞,化作坚铁,神力有如呼风唤雨,横扫千军。当时候天龙派的大盟主一直视他为争夺盟主的劲敌之一,只不过那位道长经已在三年前的一场武林大会里无故失踪,音讯全无,至今仍然无人真正知道那位白眉道长的下落,相信早已招了毒手,命丧黄泉了。」
「命丧黄泉?」
阳龙顿了顿,脸上神色却都丝毫不变,只微微瞧了她一眼后悦声道:「哈哈哈哈!非也!非也!实质上那位德高望重的白眉道长当年已被当今天子软禁于阴深诡秘的地堡里,十几把枷锁一直紧牢套住他全身的筋骨血脉,那我亦被命令日日夜夜负责监护他数年之久。他此前在地堡里瞒天过海,背着其他人偷偷地传授全身的功力,如今全已传入我体内了。」
杨静香瞧见他耸然大笑,自己唯有惨笑道:「但……但听闻白眉道长一生从不接纳任何门下弟子,亦无子嗣,奈何现今他却破格传授给你,小妹总觉得此事实在是非同寻常,实情的背后莫非隐藏了某些特别的缘由?」
阳龙笑道:「嗯,小妹果然是天生聪明伶俐,一听便能分辨事有跷蹊。」
杨静香逼视着他,缓缓道:「何谓跷蹊?大哥不妨有话直言。」
杨静香突见她面前的心上郎居然面带笑容,忽地对着她哈哈一笑,道:「哈哈哈!其实此人关乎整个武林的存亡,此前他确有一事相求,他对我说他自知在有生之年不可能有命逃出朝廷的地堡,所以我俩之间已定下一个秘密合议,他一旦首肯将全身毕生的功力传授给我,有朝一日势必要替他横扫整个武林上下,务必要立时诛杀当今的武林盟主,替他老人家夺回原本属于他的盟主宝座。」
杨静香垂下了头,神情怔了一怔,便黯然道:「既是如此,若然大哥有朝一日踏上武林盟主之时,就请大哥念在小妹和阴癸派上上下下众多弟子有过一段师姐妹之情,亦为了小妹对宫主的师徒之情,还望大哥到时手下留情,不知此事大哥可否先答……」
阳龙不等她说完,声调气盛,已耸然栽口道:「正因如此,大哥更要助小妹你夺取阴癸派宫主之名,我若是你,就此在这儿杀个片甲不留,当时候莫说小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当我登上帝位之日,就连当今王后亦非你莫属!」
杨静香黯然半晌之后,霍然举头,惊声道:「你……你竟想弑君?弑君之事后果可大可小,之所以朝廷里重重机关,行刺失败的机会性甚高,若要大哥单独行刺,一旦失手被擒的话,那大哥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依小妹所见,此事理当从畅计议,方可严谨行事。」
「当今天子不仅是虚有其名,满朝官兵众所皆知,陛下不但嗜杀成性,而且显得好高骛远,视子民如蝼蚁,根本就不配当上一代明君!既然历史上,这个朝代经已证实强不过两代,若然真的要亲眼目睹它灭亡,那倒不如先独享江山与富贵,即使改变整个历史,凭我一身无人能及的功力打出一片新江山也说不定!」
阳龙喝着气势破竹的言语,几乎字字掷地有声。
杨静香闻言,立时转眸问道:「大哥何以口出此言?莫非大哥能懂得神机妙算,卜卦观星之术?能以预料日后即将会发生的事情?」
「啊,其实此事说来话长,来日大哥若有闲情,再与小妹一一交待清楚。」
阳龙目光移向山谷洞门外的夜色,彷佛满怀心事一般沉甸了片刻,便喃喃说道:「如今时日无多,大哥还先暂行一步,在后晚之前一定要陪同这位女士赶回天龙山与众多武林人士一聚。」
杨静香霍地抬头,一具窈窕身子依然情深脉脉地紧贴于他的胸前,一双清晰眸子转呀转,秀美睫毛眨呀眨,目光清晰似水,泪光盈眶似的说:「阳龙哥哥,小妹真的好不舍得你离开我身边,我俩又不知要等到何时方能再次共聚?」
「你放心,半个月时限来临之时,便是我俩再度共聚的大日子。」
阳龙目光炯炯,语声显得情深语重,登时逼视杨静香,道:「你要记住,那卷经文一旦落在你手中,立刻飞鸽传书至天龙山,到时我方会安排你的下一步。还需谨记,切莫自先打开阅读那卷经文,以免当中的机密泄露于世。」
第13章:金鳞化龙
星光铺天,雾锁黑云,在太极殿外头刹时有两匹白马举起马蹄,转瞬间,骑在其中一匹白马上的凤葶玉连同她身前的一名光头高僧各自准备要翻身下马。
此时此刻,凤葶玉不觉地回想到她已跟随这名素昧谋面的高僧连夜赶路,一路上千里迢迢,马不停蹄地穿梭于一整片深暗的树林已有整整几个时辰路程了,所谓前路茫茫,是福或是祸即使要来,身在江湖上打滚多时的武林人士始终亦躲不过,何况是一心抱着救人之急的她,目前最重要一件事倒是先救活那位置身于马匹上的公子,亦就是高僧口中所指的武林救星。
「这位女士,前面就是太极殿的大门了,贫僧先自行进入大殿内堂跟师叔请安,女士不如暂且进入大殿里等候一会。」
那人一落,双手接着抱起仍在昏迷之中的男子,先自走到大殿门前,道:「至于这位施主,暂由贫僧一同带入内堂好好去安顿他。」
沉默寡言了片刻,翻身下马的声音纷纷响起,凤葶玉一双玉腿赶紧落地,神情局促不定,微微举头望着满天星亮的黑夜似乎离卯时时分只不过数数几个时辰而已,由于时间短促,经已六神无主的她唯有首肯地依照这位高僧的吩咐行事。
凤葶玉终于缓过神,站在马匹旁动也不动道:「那……那就有劳大师了。」
凤葶玉只见这位高僧双臂神力,单凭一只手臂竟自马匹上举起了那位重如炉子般的公子,一步步却似飘浮于水面,就像是脚跟触地般走了进出。
『好一身轻功!实在足以和各众武林轻功高手相比!』凤葶玉见那人影像箭一般眨眼间消失于门前,自先在心下感叹出声。
独自一人待在殿外的凤葶玉见外面天气渐渐寒冷,再次举头望着满天繁星的黑夜,沉淀了半晌,终于举步打算往大殿里走去。
走入大殿里,殿内朦胧一片,神坛前的檀香烟末如轻烟袅袅升起,在殿内四顾张望了片刻,她的眼神却被殿内的堂皇风格的建筑深深吸引入目,尤其是摆在神坛前一尊八卦祖师的神像,高度如神,甚至神像边竟还刻雕无数金面,堂丽至极,格外引目入神。
凤葶玉刹时急步退后,脑子里却是怔了一怔,叹着气道:「如此般堂皇华丽的建筑风格,岂止是浪费资源与物源,倘不招人妒忌,亦因此前来偷窃油钱。」
「这位女士所言差矣!俗语有云拜得神多自有神庇佑。」
一声冲掠而出,嗓音震撼,大殿四下因此回音不绝。
凤葶玉登时转身朝那语声望去,那人一道,檀香朦胧中只见出现于大殿里的竟是另一位年老高僧。
「老衲法号真空大师,相信这位女士便是玄武门门下的大弟子?你门师太近来是否安康?」
「有心!这位大师定必是一空大师所提的大师,晚生在此与大师见过面。」
向面前的大师鞠了个躬,凤葶玉她朦胧中瞧着他脸上的白胡须,长至胸口前,胡须苍白得来还显得带些凌乱披散,又是一怔,便道:「对了,此前一空大师向我提及到大师可以出手相助,动运真气救活方才连同带回来的男子,不知那位公子是否已安祥无事?」
「哈哈哈!事过境迁,物是人非!什么真气阴气?这位女士实在太抬举老衲了,老衲只不过是区区一名对武林中大小事不闻不问的外人,唯有这儿满天神佛方是老衲唯一的心灵驿站,武林中种种往事就此随着烟尘引风而去,从此消失于老衲的脑海中。」
「真空大师你实在太谦虚了……」
凤葶玉此话一出,本想开口再问起那位公子的身体状况,他却先开口说道:「那位施主方才经已被我用七成的真气将他体内的气流逐渐逐渐震逼出来,我师侄现时正在内堂安顿好一切,不过从现今的迹像来看,相信那位施主的伤情已无任何大碍,倘若再多作休息调理一番,便会苏醒无事。」
凤葶玉脸颊嫣红,清晰眸子转呀转,悠悠道:「还请真空大师解囊相助,虽然那位公子并非与我有亲,不过我身为玄武门门下弟子亦不想路见不平,却见死不救。」
真空大师霍地仰面大笑,目光移向她的脸上,直言:「哈哈哈!好一句路见不平!你放心,老衲定必出手相助,况且那位施主不得有事,因为日后武林上各门各派的生死存亡,就得靠那位施主造福万群的造化了。」
「大师此言当真?那个外表上显得懦弱无能的窝囊男子竟能在此之后造福万群?而且还说与武林各门各派的生死存亡有所关连?此事当中是否有所出错?」
凤葶玉惊闻,仿如茅塞顿开,纵使脑子里仍然不时推断那位正在内堂休养,并认识不久的莫名公子品格好极有限,但确实在此之前经过多番听闻相告的情况下,疑心忿忿的她也不得不能对此引起悬疑。
「出家人从不说谎言,更何况老衲之前已算尽天机,那位施主确是一位举世无双的金麟,正所谓金麟岂是池中物,风云聚集便化龙,一切的前因后果,上天一早已有了定断。」
真空大师从地拣了一个八卦图,合指一算,回身向着面前的女士一五一十地坦言说:「实不相瞒,其实在几年之内的日子将会有一场浩劫来临,到时整个武林上下鸡飞狗跳,有如一盘散沙,更何况现今天下大乱,朝廷与武林人士之间的对立关系却在一种冷战酝酿之中,而在人心惶惶不可终日之时,武林上会出现一名救世侠士,他不但能以横扫整个武林各门邪派,更能联合整个武林界杀出一片新血路。」
凤葶玉苦笑道:「话虽如此,单凭那位公子……匹马单枪,难免有点力不从心。」
「既然是举世无双的金麟,那位施主又有何不能?现今缺的只是时与机,一旦风云聚集,便会化身成龙。」
真空大师轻轻叹了口气,道:「说实话,他却是一位不可思议的练武人才,他体内竟然酝酿着一股莫名的阳气,似非还是,那股阳气好似老衲的太师爷祖宗之前所修练出来的独门气功心法,只可惜此等心法早已失传多年了。」
震惊、疑惑,直至盏茶时刻,突然间,凤葶玉惊呼作声:「真空大师的太师爷祖宗?难道……难道之前在破庙遇见的就是大师的太师爷?」
第14章:初次宿情
真空大师突然惊声道:「老衲本门的太师爷祖宗如今尚在人间!这位女士确定当时没看错?」
凤葶玉被此声楞住,喃喃道:「当时破庙里一片沉暗,小女子才不过飘瞄看了那个人一眼,实在无法清楚描述那个人的面目神情,关于此事自当惭愧。」
「嗯……此事实属天意,非你之罪,老衲岂敢怪罪于你呢?」
真空大师轻轻叹了一口气,神情却是低落,道:「这样吧,现今外头的天色尚未天亮,再加上连夜赶路,相信已疲倦极了,若然不嫌弃这儿的话,暂且在此殿留宿数日,在短期内,一方面可以让那位施主静养伤势,另一方面亦不妨在此一游,这儿确实山明水秀……」
凤葶玉却打断了言语,频频摇头应了一声,含笑道:「真难得真空大师善解人意,只不过现时兵荒马乱,小女子却有重任在身,应当继续上路,真空大师的一番好意,小女子日后定必再前来一访。」
「为何如此匆忙,竟然要马不停蹄继续上路?」
凤葶玉只听站在她面前,语声重于泰山的大师问道:「恕老衲多口一问,女士究其何事匆忙?」
凤葶玉当先道:「小女子亦不敢相瞒,实情是小女子要在本月底前赶到天龙山举办的武林大会。」
「原来如此,」
真空大师似懂非懂,霍然转身,双手扶背,目光随着朝向殿外的夜景一望,在举目仰景之际,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声:「只不过若然从太极殿起程的话,就得沿着小路,一路北上直至到大北南江通商必经之地,也就是闻名四乡的龙凤客栈,你俩亦可在那客栈投宿歇脚,隔天再从那儿继续越过尧山,渡过黄河之后,一路上沿着溪路走去,相信再沿路走下去不出十日便能到达天龙山的山腰了。可是此行路程甚为艰辛,路逢狭处难歇气,而且尧山底的森林一带还充满了种种毒蛇猛兽,若坚持匹马孤人上路,区区女儿家翻山越岭,趟水过河,长途跋涉,老衲恐怕……」
听见这语声,凤葶玉登时觉得眼前的高僧为人处世甚高,性情一耸,连忙向前合拳敬仰,笑道:「真空大师乃是得道高人,大师对小女子多番的提点,小女子在此谢过。」
真空大师竟在殿门槛前霍然转身,长袖飘拂,双掌合十,扬声大笑道:「呵呵!满天道佛同是一家,老衲只不过是有口说口,不妨就此留在殿内暂休数日才作打算吧!况且正在堂内休养的施主,他体内的内伤还没完全康复过来,倘若坚持要赶路,老衲怕只怕他身体不能承受得来,远途奔波只怕会迟误了他身上的治疗,以致经脉尽断。」
凤葶玉不禁愣了愣,而脑子里更充满悬疑,花腰微颤,颤声道:「后果竟会如此严重?」
真空大师微微变色,双掌依旧合十,直言道:「嗯!若不好好调理身子,他体内的阳气定必会震破经脉六脏,全身血液澎湃,喷血至死。」
「如此说来……唉!世事岂能尽如人意,为求无愧于心,救人要紧。」
凤葶玉暂态之间几乎怔了怔,媚气瞬吸,似柔非柔,张嘴喃喃自语道:「本女子最讲究江湖义气了,亦非一个见死不救的武林中人,最多也只不过在此逗留数日,数日一过,再依期赶路,并无不妥。」
「这位女士,这间太极殿内金银珠宝说真的不多,唯有交待客人的空房却不少。而且大殿门口永远会为那些行侠仗义,谓讲义气,亦肯舍己助人的有缘人士打开的。不如这样吧,老衲自先拿主意,此事就此决定。」
瞬息之间,凤葶玉瞧见站在她面前的高僧凝视着她说。
凤葶玉合拳道谢,一张清秀脸蛋却显得妩媚动人,笑靥甜美,微微一笑道:「既然真空大师如此盛意拳拳,小女子若再推三推四,那岂不是有愧于大师的一番好意?一切就依照大师的吩咐,小女子暂且留在殿里数日好了。」
真空大师摸摸自己的白胡子,一副畅开襟怀的神情,扬声笑道:「呵呵!愚子可教也!愚子可教也!」
凤葶玉也不觉笑了出声,瞬即笑得眼开眉展。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长的时间,只知浑身疼痛,整个脑袋彷佛被人用千万斤两狠狠地敲了下来一般。但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侧头往前往旁目视了一下,映入我眼帘竟是一片白色的床帘。
此刻房间里并无声音,房间外隐隐传来小鸟的鸣声,但帐内却是一片安静。
就在这时,从帐外却似有阵微风轻轻吹来,以致丝绸质床帘登时翻动了起来,我侧面瞧着眼前的白色床帘一飘一飘地翻动着,骤然间只听帐外传来一阵阵犹如锋利嗖声般的挥剑锋声。
我刹时愣在床上,心下怦怦怦地跳着,不禁自忖想道:『我……我到底身在哪里呀?我之前明明是在破庙里的,不过之后又好像被人打晕,但现在我干嘛又会躺在床上呢?天呀……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嗖……嗖……嗖……」
帐外仍然传来挥剑锋声,彷佛一剑一剑向我耳膜刺过来似的,我继续沉思了一下,便缓缓从床上起了身,徒步地走到房门前,准备伸手打开房门。
房门一开,整个人轻步悄悄地走到剑声发出的源头,渐渐地已走到一座亭子后面,举目而去,只见庭园内除了放了一盆盆绿青花叶的盆栽以及种了不少的柳树之外,在柳树下果然还有一位身着武侠衣扮的女子正在挥手舞剑,瞧见她一头飘逸柔滑的长发随着舞弄利剑,在微风落叶轻轻拂起的姿态,整头长发亦因此随风而动,体态十分优美。
「嗖嗖……嗖……嗖……嗖……」
其实置身于咫尺的面前的女子就是自己刚认识不久的凤葶玉凤姑娘,一位和现时台湾顶尖的模特儿──隋棠有几分相似的女子。
此刻我依然躲在亭后,屏气喘息地举目瞧着正在亭外耍剑的她,她一副如同仙女般的美貌,她的气质及娇美的姿态,她舞弄时的每一举一动都几乎令我看得愣呆了起来,整个人就像放空似的,手足僵硬,几乎不能动了。
我看得喉头干燥,猛咽下口水,轻叹道:『妙极妙极!这位婆娘还真的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娇女,身上气质也不用在说,身材和容貌又有,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天使魔鬼的融合体!』「啪乓!」
就在我躲在亭后的时候,一声破裂的杂音忽地响起,垂首而看,原来是我一脚不慎的踢翻了原先放在亭边的一盆兰花盆。
「是谁!」
一声惊声自亭外发出,我猛地愣在原地,但觉全身四肢发抖,几乎不能弹动。
「不……不关我事!」
我沉声回答,随即又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心里暗忖为何自己会这么笨,明知自己置身在亭后,但自己却不由得发出声音。
转瞬之间,犹如一阵猛风向我身前吹袭过来,亭子一带的树叶随风倒拂,刹那之间,一具柔美的人影从天下降,落地无声,但眼前咫尺却有一把利剑刺着过来!
凤葶玉拊剑道:「何方妖孽!竟敢躲在亭后偷窥本小姐练剑!」
我顿时伸出了两手抵挡眼前的攻击,两颗眼睛随即紧紧闭着,一时着急道:「凤姑娘!停手!手下留情呀!你先别乱来!是我呀……是我!」
「是刘公子你?」
我再次睁开眼睛,只见她连忙收回手上的那把剑,眼梢震惊,失声道:「你终于醒过来了?你……为何你会在这儿?」
我浑身一颤,心下一震,急得发愣道:「为何!为何!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出手都这么狠?看不清说不上就要出刀弄剑的!你知不知道心血少点都会被你吓死呀?」
谁知她一声不吭的随即一抹笑意掠过她的嘴角,摇了摇头,栽口笑道:「嘻嘻!谁叫你躲在这儿偷偷看人家练剑呢?即使要本小姐出手教训教训你这个无耻之徒也是活该的!」
「大小姐!我就求求你,」
我终于在她面前下跪,呜呼一声,垂首着急道:「我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罢了,你别再耍我了!」
有着花一样的美丽,山一样的野性的凤葶玉生平头一次目睹堂堂一位应当顶天立地的男人,如今竟然跪在她裙脚底下拜倒,瞧着他一副胆小怕事的神色,她不禁抿着嘴笑嘻嘻地笑了出声。
第16章:凤凰欲池
我心下一沉,立刻板起脸道:「你……你到底在笑什么?」
只见她神色突变,瞬即破口咯咯笑道:「我在笑你是个傻瓜蛋!你放心吧,本小姐只不过是跟你开开玩笑,并不是要拿了你条命!」
我满面羞惭,恍然大悟,登时从地上爬了起身,喝道:「开玩笑?有其它玩笑你不开,竟要拿我条命来开玩笑!」
凤葶玉媚眼一眨,随即哈哈一笑,跟着说道:「怎样?现在本小姐玩弄不起么?」
「你……你……我才懒得理你。」
我眼睁睁地望着她,心里更是被她慌急起来,瞬即说道:「对了,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凤葶玉望着眼前的公子,眼神一定,语声诧异,连忙解释道:「难道刘公子真的记不起之前的事情?我们之前被人埋伏击杀,一路上逃往破庙那里却遇见了一位莫名的世外高手,你亦因此朦朦胧胧的昏迷至今,只可惜如今师妹她还是失散在外,生死未卜,恐怕她……唉!总之此事一言难尽。」
「被人击杀?我在这里无亲无故,究竟是谁要来追杀我呀?」
我心下一沉,眉头一蹙,然后不解的问了一声。
凤葶玉耸然动容,咬牙切齿地喝道:「凭我多番的分析,我几乎可以肯定是阴癸派那班武林{BANNED所干的好事!那班邪教表面上是个明教,但暗地里却是无恶不作、十恶不赦的邪道门派,怪只怪小女子当时真的没能力上阵杀敌,要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她们的!」
我愣了愣,结结巴巴地说道:「那……看来这里还是不安全,况且这事根本就与我无关,看来我……我还是先走为妙。」
凤葶玉神情紧张,忽道:「公子请放心,这里倒是佛道门重地,依我所见,这里暂且还算一个安全的落脚地方,料那班武林{BANNED也不会追到这里来的。」
我焦急地往后退去,连忙答道:「我才不理什么{BANNED不{BANNED,这些都是你们的私怨,你别再苦缠着我了!我还要想办法回到自己的世界去!我根本不属于这里……不属于这里……我不属于……」
凤葶玉面色一沉,怔了一怔,苦笑道:「刘公子,看来你似乎未能完全忘记你之前所发生过的不如意事情。其实前尘凡事老天爷早已有了安排,公子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我仍然喃喃自语,面色铁青,随即抬头盯着她道:「你知道什么!我根本是属于二十一世纪的人,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怎样跟你解释好了,只知道前阵子一醒来过后,睁开眼睛……睁开眼睛便无缘无故来到了这种鬼地方!」
不料凤葶玉叹了口气道:「刘公子,我不是不要相信你所说的事情,但无疑铁一般的事实确实摆在你眼前,不到你去抵赖,你不如暂时见步行步,以后再作打算吧!」
此时此刻,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浑身浑浑噩噩地待在原地,心里「怦噗、怦噗、怦噗」般的沉甸着。
好一句见步行步!我刘锐并非一个贪生怕死之徒,那些什么见步行步之人生大道理,我身为堂堂一名前警员,经常要面临通缉悍匪,在枪林弹雨中拔手枪、生擒匪徒只不过是区区一宗小儿科,亦非大勇大智者不能为的事情。
但经过了这次莫名其妙的穿越,回到了一个前秦代的古代世界里,对于自己未来要走的前路,说实话,比起当初的凶残悍匪,有过之而无不及。心里暗暗的想到前路未卜,整个人更是沉默不语,脑子里不断在想前方的路应当如何走下去才好。
我越想越不对劲,忽然间,我心里一沉,内心深处更是六神无主,自知自己正被困在这个怪异陌生的环境下,寸步难行,前进不得,渐渐地我也几乎想得魂飞魄散,只暗示自己应该平心静气去观察四周围时势及动静,以静制动,静观其变而后再思策略和定路向,方可断然安排在这人生路不熟的异地的下一步计划。
「公子……刘公子……你在发什么呆呀?」
就在这时,一阵叫呼声打醒了我的沉思。
「我没……没发呆。」
我缓缓回过神来,目光呆滞,冷冷地注视着她,颤声道:「凤姑娘,你刚才对我说过什么?」
「刘公子,为何对小女子如此见外?」
只见凤葶玉红着脸起来,嫣然一笑,笑靥浅现,娇气说道:「其实……公子你可以直接称呼小女子的真名。」
「你的真名是……」
我立即愣了愣,心里想来想去始终想不起她的名字。
瞧见她脸颊微红,娇俏无比地看了我一眼,笑道:「凤葶玉,公子也可以称呼我小玉。」
「你也可以称呼我刘锐,拜托你别再公子前、公子后的这样叫我了,你不烦厌,我倒已被你称呼到烦厌死了!」
我张着一对哀求的眼睛,眼前一亮,忍不住道:「我不妨坦白跟你说,在二十一世纪那里早已……我是指我住的家乡那里根本就不习惯这样称呼别人的。」
「刘哥哥……」
一话未讫,凤葶玉美眸闪动,仿似囊中羞涩,正当要开口言语之际,庭园门前突传一声沉音。
「原来凤姑娘身在这儿,难怪贫僧四处寻找也看不见你的踪影,」
我刹时转眸一望,庭园门前果然来了一个人影,瞧见他一身白色袈裟衣着的打扮,从身上的衣着看似一个佛道人士,但手上却拿着一壶酒葫芦,鼻中泛着红润糟鼻,一步步缓缓地往我方向走着过来:「哦!公子也终于醒过来了?」
我立即侧面望着身旁的凤葶玉,心中狐疑,忍不住道:「这男人又是谁?」
眼见一位光头的男人往我身前走来,面带笑容,扬声笑道:「贫僧法号一空大师,是此宝殿的一位道士,贫僧的师叔乃是这儿的道长。」
看见他举起手中那壶酒葫芦,我愣了愣,如鸟惊弓,震声道:「你说你是个出家人?不是说拜佛的和尚不能喝酒的吗?」
一空大师沉思了一下,笑道:「此言差矣!这倒是谁规定下来的条例?贫僧乃是中原的道门中人,若果要说佛说教,听闻西域一带方能看见那些不能动酒色的出家和尚。」
我摇了摇头,随即沉声回说:「可是……我所记得的中国历史,历史上的的确确有记载到秦朝时代早已有拜佛的佛徒了。」
「中国?哪里是中国?」
一空大师瞧着眼前的公子,心下狐疑,于是便缓缓道:「依施主的特殊口吻来判断,贫僧可以猜测得到应该不是中原人士,贫僧说得对么?」
我愣在原地,心底猛地一沉,于是举目着急道:「我……我家乡在南方。」
「嗯……果然不出所料,」
一空大师眼睛一定,仍然注视着眼前一头怪异短发发型的公子,又道:「施主果然来自于全中原最南方的暹逻。」
我怔了怔,诧异说了一声:「暹逻?」
一空大师微微笑道:「是的,听闻那边的居民全都不束发,有些人还晒得黑皮肌肤,还有些剃光头颅,终日赤脚行路,而且还全年饥荒,经常要过着和行尸走肉没两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