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弑父杀兄
已隐约猜到这是何物的长孙无忌双手颤抖着接了过去,缓缓打开阅读。他的面色一片煞白,身躯剧震,黄绸卷“啪”地一声滑落地上。
绸卷背面绣着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圣旨。
李世绩等人立刻拾起阅读。
尉迟敬德如铜铃般的双目杀机大盛,“砰”地一掌拍上几面,登时木屑四射,怒骂道:“如今南有宋家军进迫汉中,中有沈落雁一众将领,北有寇仲、宋师道和独孤峰率领的船队铁骑,加上孙思邈等人在道统上造势,至敌人任一方面均不输我大唐。此际实乃国家存亡之秋,舍秦王外谁能与敌人对抗?好个卑鄙的李元吉!”
对于他的大不敬行为,其他几人都没任何反应,同时望向李世民。
李世民脸上现出不可名状的悲伤,两眼射出一切希望尽成泡影的绝望神色,投往漆黑的窗外,叹道:“这是我刚受到的秘旨,着我立即单独回长安面圣。我对父皇最后一线期望终告泯灭。我一心一意为李家打江山,从没想过回报的问题,可是形势的发展,却一步一步把我迫往死角。”
原本精神有些恍惚的李世绩静了下来,沉吟道:“齐王该与颉利达成某项协议,很可能与幽州的归属有关。”
众人纷纷点头,幽州如今被寇仲迫至城下,以李元吉的军事能力,自然不敢说稳保此镇。若以之为筹码与颉利达成协议,以换来对方的帮助却是最妙。李元吉嚣张自大惯了,当然不会将幽州当成一回事,且肯可能自负得以为自己的想法多么妙,只要待突厥军与寇仲拼得个两败俱伤,他再动手,则可拣最大的便宜。
实际上幽州不但是北方的交通中心和商业都会,更是中原的北方屏障,后世的“安史之乱”即在此地而发,后晋石敬瑭以幽云十六州割让契丹更是为宋朝的灭亡埋下祸根,故幽州军事地位可想而知。颉利老奸巨滑,军事能力突出,一旦得此城,怎容别人攻克?李元吉毫无疑问是在作茧自缚。
长孙无忌沉默半晌,道:“秦王绝不可回去,否则性命堪舆。敬德说得不错,此计定是突厥人怂恿齐王,而且……皇上已非当年立唐时的皇上……”
其他几人同时点头。
对于下属们的大义和忠勇,李世民报以苦笑,颓然道:“我若不回去,等于公开抗旨,父皇不但会借口拿我的家人开刀,你们这些忠心为国的将领留在长安的家人也要遭诛灭,我李世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如此自私?”
几人都听出他话语中的无奈与凄清,一时间哑口无言。实际上李世民若要公然反抗,结果亦已注定:那等若失去了后备粮草辎重的支援。冬季即将来临,前有狼后有虎,李世民的结局几可预见。他若出事,其麾下在外镇守的将士定会起兵自立,则李唐江山四分五裂矣。洛阳军的胜利几成必然。
长孙无忌几人对视一眼,齐齐起身下跪,同声道:“我等誓与秦王同生共死!”
黄昏时分,最后一场大规模冲突爆发。
李世民最后一线希望破灭。自始至终,无论他们发出几根烟花信号,该行动的船队都无半分动静,说明早前的猜测并无错误。
看着志气沮丧、情绪低落的将士们依旧在麻木地冲杀着,卓立后方指挥台李世民仰天暗叹时不无与!若没有成都方面的威胁,以他的耐性和毅力,怎会落于被迫发兵,至被动挨打的局面?
可惜,现实中永远也没有“如果”现实最离奇可怕之处,就在于它太真实,太残酷。
最后深望了一眼以血肉为背景而铺成的锦绣河山画卷,李世民闭上双眼,打出收兵的手势。
是役双方损失不轻,唐军吃亏在是攻方,洛阳军吃亏在渑池不够坚固。
与张镇周和单雄信对峙的两路唐军同李世民的主军一同西退,撤回“关中东大门”潼关内。
沈落雁得势不饶人,首先派人立刻赶回洛阳为坐镇的单美仙送了一封秘信,接着下令张镇周和单雄信负责与襄阳的守军联合控制该片区域,她则与杨公卿等大将率万五大军衔尾追去,最后在潼关外二十里处的北头附近安营扎寨,与随时可以沿大河西上的洛阳水军遥遥呼应。
关门扼九州,飞鸟不能逾。潼关历史悠久,起初关城在城北村南,后杨广上位,移关城于南北连城间的坑兽槛谷禁沟,经过唐军近两年来的不断修葺扩建,如今的潼关险峻异常,易守难攻。以沈落雁之能亦不敢贸然强攻。
好在有占据成都的宋家军在南方照应,故沈落雁只要拖住对方即可。她带的兵力不多也不少,令敌人既不敢随意出城攻击,也不敢小觑。而一旦“关中南大门”汉中若被攻克,潼关就成了虚设。主动依旧被她牢牢地把握在手里。
做她的敌人真不是什么舒服事。
冬季快要来临,在源源不断的粮草物力支援下,万五洛阳军热火朝天地建营筑垒,挖壕立栅,养精蓄锐,以图平安度过冬天,待春暖花开时发动对关中第一次,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全面冲击。
半个月后,沈落雁正与前来发牢骚的独孤凤说笑时,帅帐外有卫兵来报韦怜香在营地外求见。
韦怜香与封德彝这二人的真实身份并不为大部分人所知,故卫兵不放他们进来亦属正常,沈落雁忙与众将领迎出帐外。
寒暄几句,众人分别坐下后,沈落雁微笑道:“李世民是否完了?”
韦怜香依旧是那副死人模样,点头木然道:“李渊在后妃和李元吉的怂恿下,又盘问过被李世民遣回长安的李建成心腹将领,认定李世民定与李建成之死有关,大怒之下决定召他回长安复命。”
这段日子以来,沈落雁等人已大概推测出李世民被迫紧急撤回潼关的缘由,只是不如韦怜香讲述起来那般详细罢了。
麻常愕然插口道:“李渊难道不知前线形势?若无李世民,李唐必垮。”
韦怜香赞许地瞧了他一眼,继续道:“李渊这人并非一无是处,在天策府房玄龄和杜如晦等人的极力劝谏下,决定再思考一晚,那晚并不是我服侍。第二日朝会上李渊面色特别不好,言受了些风寒,暂由李元吉代理国政。李元吉对在朝百官出示李渊亲发的圣旨,着李世民必须单独回长安复命。”
众人听出其中的意味,杨公卿问道:“李元吉该是收买过公……韦兄吧?李渊在那之后露过面吗?”
韦怜香微微一笑,道:“大将军猜得果然准,李元吉给了我一大批财宝,要我为他办事。李渊在那之后一直在后宫养病,连我都没再见过他。而朝政方面,大多数人都是明白人,纷纷支持李元吉,只有天策府的少数人极为抵触,却怕累了家族而不敢坚持到底。”
一天李世民不死,对李元吉登上皇位都会构成极大的威胁,他抢着出征,正是要压下李世民的战功。原本他一心要置李世民于死地已是广为人知的事情,在李建成死后,李元吉哪还按捺得住?至于李渊的病,则可能是李元吉在突厥暗中派来的高手下作的手脚。只有这样,李元吉才算名正言顺地掌握大权。
韦怜香的声音再次响起,道:“李世民万般无奈下只有回城,但他不是一个人,而是带着一众真心追随他的将领,由于秦叔宝早前受伤回长安静养,所以做内应避过李元吉安排在半路的伏击者们,直接进入皇宫。未待李元吉发难,李世民率先提出要见李渊。他的做法合情合理,文武官员也挑不出毛病来。岂知坐了几天‘代皇帝’的李元吉却不买帐,大发官威,细数李世民四条大罪:一曰抗旨不遵,非独自归朝,是为不忠;二曰谋害太子,将李渊气病,是为不孝;三曰带兵无能,至唐军死伤枕藉,是为不仁;四曰怂恿手下大将一同抗旨,拉他们下水,是为不义。故李世民罪重当诛。长孙无忌等人气得当场破口大骂,结果血溅皇宫。李元吉本就埋伏有高手,梅洵等原属李建成部下又选择向他投诚,李世民及其手下怎敌得过?全部惨死当场。”
众人听得心寒: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在尊贵的权力皇位面前,亲情纽带脆弱不堪。
李世民之死,实是受形势所迫。沈落雁无奈地叹了口气,秀眉渐渐蹙起,道:“封德彝可还安全?”
韦怜香冷哼道:“当时祸连了许多无辜,封大人早前已准备好后路,族人该逃出长安,正分批潜向洛阳。我也是暗中才逃出来的。哼,李元吉怎会放过我这个知情人?”
顿了一顿,又道:“我暗中在长安呆了几日以打探消息。得知随着李世民与一众心腹之死,除了尚有姿色的女人外,他们的其他家人无论男女老幼全以抗旨之罪惨遭诛连。在李元吉的雷霆手段下,百姓虽人心惶惶,却也没有乱成一团。我最后潜出来时,听人传言李渊已下诏传位李元吉。若我猜得不错,李渊连失两子,肯定受不了打击,已经或者很快就要归天了。李渊啊李渊,你可曾想过自己一手建立的国家竟是毁在自己儿子手上!”
最后这一句唏嘘感慨,使人记起他亲眼见证了大隋和大唐的衰落,其中的无数辛酸与血泪绝非寻常人可以想象。
用过午饭,韦怜香率先告辞,宫廷生活他早厌倦了,接下来只想用心辅助婠婠振兴魔门,沈落雁放他而去。
接下来的三天,各地不断传来消息:两万金狼军已入幽州范围,与唐军共同对抗少帅军,寇仲暂时亦无法将幽州夺下;宋家军则依旧在积极扩军备战中;内忧外患下,李唐军士气大受影响,更有一些将领或公然反唐自立,或选择投降,所以其他几路洛阳军战果喜人。
第四日上午,有士兵来报唐军出关叫阵。
沈落雁知道李元吉终于意识到大唐可能会毁在自己手上,故必须尽快立威。于是率众迎了出去。
双方各拥一万人兵力,于潼关外五里处的平原上列阵对峙。
黑压压的两波大军人人神色肃穆庄严,军旗飘扬,冲霄杀气使得风云仿佛都凝固了下来。
唐军阵中突然让出一条通道,在数是名骑兵簇拥下,一名反握金枪,枪尖由右肩处斜露出来的魁梧将领昂然策骑直抵阵前,高声喝道:“唐皇座下烈风在此,沈落雁可敢与我阵前决一生死?”
他以内力灌注说话中,声传里许,唐军阵中登时爆起一阵震天采声。
沈落雁当然认得出他,心忖必是颉利派来相助李元吉的,际此战线分散的形势下,颉利也不敢在打退寇仲前贸然闯入长安,故李元吉有他存在的必要。若席风能于阵前击杀或是重创沈落雁,获益可比打胜一场战争。
沈落雁也不做作,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连续几个翻腾,落到烈风身前二十丈处。双腿微分傲立,动人的娇躯挺得笔直,左手自然负后,右手握枪抗在肩头。
四目交接,二人眼中霹雷电闪,凝然有若崇山峻岳。
沈落雁似笑非笑地道:“仅凭你一人,恐怕还杀不了我!”
她说话的声音极轻,远在千步外的两方人却都感觉到好象她就贴在每个人耳边喃喃细语似的。洛阳军亦爆出一阵呐喊助威声。
烈风甩蹬下马,缓缓前行,每一步都是那么肯定,每一步都保持同样的速度,冷然道:“小娃儿,我烈风纵横江湖时,你父母都还未出生!”
烈风走路方式看似简单,实乃借奇异的步法,发出似无节奏,但又依循着某一法规的足音,如死亡之音一般擂鼓般直敲进人心里,教人心生寒意。同时,他的呼吸声变得绵长却又剧烈,远近可闻,显然是进入一种极高明境界中的表现。他的劲气迅速升至极限,漫体散发出令人胆颤心寒的杀气。心境却是平静而细心地聆听着沈落雁的呼吸、心跳甚至脉搏流动,只要对方受不住他的气势,情绪出现一丝波动,就是他全力出击的时刻。
两人间的距离瞬间缩短至十丈。
天地一片肃杀。
两方战士受二人间那股奇特诡异的压迫力影响,无不生出透不过气、难堪压力的沉重感觉。
沈落雁一动不动,玉容静若止水,凝注着他每一个妙然天成,毫无瑕疵的动作,哑然失笑道:“年纪高下岂可代表成就的高低?外子以二十出头的年龄可抗四大圣僧,婠婠妹子可与邪王颉颃相抗,请问阁下还那么看重年长年幼吗?”
她这番话乃是攻心上上之着,皆因元越泽几人的无敌形象早深印进天下人心中,数次吃亏的烈风感触更深,闻言脚步微微一窒。
沈落雁嘴角飘出一抹神秘的笑意。
烈风冷哼一声,不觉任何动作,金枪已扭到身前,遥指沈落雁。枪尖闪闪生辉,使人目眩。登时激起森寒如雪严霜般的狂飙杀气,凝成钢铁般的凶狠气势和压力,重重向悠然自若的沈落雁紧迫过去。同时暴喝一声,以那玄奥之极的步法,只一步就来到沈落雁身前两丈处,金枪化作炫目的烈电狂龙,有如金阳普照,沿一道怪异的轨迹暴噬沈落雁。
不动如山,动若雷震。
无所不在的先天真气凛冽有若实质,处于中心一点的沈落雁衣衫被吹得猎猎作响,却笑得越来越开心。
烈风心境已难守稳,此刻抢攻更是他心虚的表现。
沈落雁依旧一动不动,她的心灵早晋入至静至极、无有挂碍的无上道境。
就连唐军都觉得烈风有些残忍时,寒星冷月枪忽然颤震起来,发出一种荡人心魄的嗡嗡响声,倏地消失不见。
“铮!”
金枪即将贯入胸口的刹那,沈落雁的银枪及时抵上,枪尖相触,激起一令人心口沉闷压抑的刺耳巨响。
人影倏合即分。
烈风眼中异芒剧盛,一声长啸,后退中的双脚尚未触地,竟硬生生停住,金枪弹往半空,幻出条条金龙,伴随着一浪比一浪强的杀气,狂风扫落叶般往飘退中的沈落雁卷去,破风之风呼啸连绵,千步外皆可闻,威猛至极点,令人见之心寒胆丧。
没有人吶喊喝采,因为观战的每一个人,心中的负荷实在太难消受了。
沈落雁轻笑道:“阁下怕了!”
她说得确实不错,因烈风并未重视沈落雁,亲身交手后才发觉自己的轻敌,且她刚刚故意提及元越泽和婠婠,更教烈风想起对方的高手不止一个,除了远在塞外的元越泽和祝玉妍、随军远征的傅君婥和傅君瑜,尚有一个比沈落雁还要可怕的单美仙未曾露过面。这一想法对烈风的心境影响非同小可。
后退一步站定的沈落雁皓腕转动,银枪倏地扩展,千百粒银芒翻腾滚卷,似动非动,就像黑夜里的漫天的群星一样好看,如充盈灵性的神物一样找上对方的金枪。
“锵!”
漫天金银相间的枪影竟只激起一声清鸣。令人根本分不清究竟是他们动作太快还是双枪只交击过一次。
烈风全身大震,踉跄往后连退三步才煞止退势,沈落雁却已缠了上来,口中道:“为何不见与你齐名的狂雷?你们圣尊自身难保,今日你也休想活着离去!”
手上却是不停,由单手擎枪改为双手持枪,人随枪走,整个人如离弦之矢,向烈风电射标刺而去,直有惊天地泣鬼神之威。
她的轻柔声音将双枪不断交击的声响亦完全压了下去,情景怪异莫名。
烈风已无退路,深明对手若可抢得一线的上风,定会乘势追击,直至他落败身亡。狂喝声中,金枪吞吐翻滚,斜向上挑去。
一口气拼了过百枪,心境大受影响的烈风施尽浑身解数,才勉强撞开对方连绵不绝的最后一枪。
人影再分,旋又默契地合起。
枪是最擅肉搏血战的武器,气机牵引下,两位枪法大家又战到一起,一时间枪声嗤嗤,气劲漫天狂涌。
沈落雁胜在内力源源不绝,无有衰竭,故来者不惧。最令烈风震惊的是,她的枪法已突破女性天生的体质限制,枪枪力道重逾万斤,浩瀚真气更借每一次交击强行迫入他的体内,肆虐摧残他的经脉。
枪道之此,已臻化境。
烈风则深知自己无法发挥出全部实力,只恨此时对方气劲遥遥制着自己,想逃也逃不了,猛一咬牙,收摄心神,忘记一切生死。金枪如长江大海般,滔滔不绝往对方攻去。每枪击出,都生出一股惨烈无比的气势,全是一派有去无回,同归于尽的招数。
你虚我实、我奇你正、此进彼退、彼锐此速,你是一寸长一寸强,我是一寸短一寸险。
一口真气就要用尽时,烈风无奈下惟有后撤。
左前方异响大作。
烈风连瞧一眼也来不及,金枪闪电标了过去。
枪尖落在虚空处。
烈风暗叫不妙,寒气已贯胸而入。
沈落雁出现在他的正前方,美眸闪闪生辉,纤柔晶莹的玉掌紧抓住金枪尖,右手银枪往外弯折,没入烈风心脏的位置,一道不属于正常人的黑色血液透体飞射。
烈风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喝,肌肉运功收紧,挟死寒星冷月枪,同时左掌直劈沈落雁面门,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
“砰!”
烈风的手掌结结实实地印在沈落雁秀额上。
沈落雁的惨叫声和骨裂声并未如预期中一样响起。她只是娇躯剧颤,踉跄退了几步才勉强站稳,面上一片煞白。
胸口被绞出一个恐怖大洞的烈风如断线风筝般抛飞开去,半空中,他不可置信地死死盯住沈落雁。
“啪嗒!”
五脏尽碎的烈风仰跌十几丈外,立毙当场,眼睛仍死死地盯着沈落雁。
临死一刻,他依旧死死的握紧金枪。
血液迅速蔓延,将半干枯的草地染黑一片。
战场上一片死寂,两方人鸦雀无声,偶尔吹过草原的长风和轻微的马嘶声异常刺耳。
杨公卿瞟了一眼拄枪闭目的沈落雁,高喝下令。
洛阳军这才回过神来,爆起震天的喝采欢呼声,蹄响轰鸣中,纷纷从沈落雁身边驰过,潮水般往敌人阵中冲杀过去。
未出发前,李元吉曾信誓旦旦保证过烈风定能杀死沈落雁,岂知结果完全相反。李唐军众将士心志被夺,哪还敢迎战,忙鸣锣吹角,在弓箭手的掩护下退入潼关。
日落西山,天地一片苍茫。
幽州城南两里丘陵处。
寇仲、傅君婥和刘黑闼等一众将领卓立木架哨台上,远眺敌方形势。
数日前,两万突厥金狼军如狂风般驰入幽州,于护城河后紧靠城墙立营。如此以来,他们不但背靠坚城,有险可恃。更可保护好护城河不被填平,突厥骑射皆在中原人之上,想过护城河这一关,就已是难上加难,连寇仲都一筹莫展。惟一的办法就是示敌以弱,引敌率先来攻。
刘黑闼突然指着右方道:“少帅请看!”
众人凝神望去,原来是一堆三千人左右的金狼军跨过护城河,向少帅军营方向本来,最后挺在距护城河半里许的平原上列阵。
抱剑傲立的傅君婥秀眸眯起,微皱瑶鼻,冷哼道:“毕玄!”
中阵为首的几名披甲执锐的将领中,有一人身着朴素的野麻外袍,与场景格格不入,竟是近两年不见的“武尊”毕玄。他的目光好似充塞天地,正淡淡地瞧向木架哨台方向。
寇仲虎目精芒电闪,一拍井中月,哈哈大笑道:“大家随我去看看!”
五百人少帅军铁骑随寇仲旋风般驰出营地,在金浪军阵前两千步外勒马停定。双方战士各个彪悍勇猛,丝毫不让地与对手对视。
寇仲与神情悠闲自若的毕玄对视半晌,长笑道:“颓而后振,败而后成。两年不见,圣者修为远超从前,可喜可贺!”
毕玄身边几个虎背熊腰的将领面露怒色,显然将寇仲的话理解为嘲讽挖苦,却没有开口喝骂。毕玄却知寇仲绝无此意,淡淡一笑,悠然叹道:“少帅修为亦精进如斯,毕玄佩服。”
寇仲眼中电芒稍现即没,装傻道:“不知圣者出关前来,有何贵干?”
毕玄眼神骤转严峻深遂,嘴角飘出一丝冷酷至极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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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吉闭目靠在高座上,眉头紧锁。
在九龙浅绛皇袍和帝王冕冠装扮下,连他也生出一种与众不同的威严和霸气。
空旷的御书房内一片宁静。窗外射来的几丝血红夕阳、昏黄的油灯、中央的大书桌与四周放满宗卷和书籍的大书柜一起,构成一副静得近乎恐怖的画面。
李元吉眉头越皱越紧。
他从前的一切作为只为皇位。如今皇位到手了,满足之后便是忧虑,空虚感则尚未体会到,只因李唐目下的形势殊不乐观,只可用“危机四伏”来形容。
黄昏前,他接到前线最新消息:烈风战死,沈落雁遭重创,双方继续于潼关外对峙。
这消息令李元吉心中一时也不知是何滋味。烈风身死前重创沈落雁,不但削弱虎视耽耽的颉利势力,更有可能影响洛阳军心,当然是好事。可这也会使唐军方本就不稳的军心更乱。
李世民的死讯被李渊知晓后,当场一命呜呼。这正是李元吉的阴谋:他绝不允许自己的上面还有更高的太上皇存在。
李唐终会毁在你手里,我看你有何颜面下地府去见李家列祖列宗!
李世民临死前那句义正辞严的话犹在耳畔。
李元吉冷哼一声,他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在熬过冬天,将长安人心和军心稳定住。
沈落雁之伤绝对不轻,明年春暖花开前肯定无法痊愈;颉利已保证在灭掉元越泽前,东突厥与李唐之盟有效。故李元吉信心大涨。
颉利说过已派高手对付西出塞外的元越泽,李元吉祈祷着就算杀不死他,也要使其受伤而无上上战线,那样唐军胜算就更高了。至于天下太平后李神通等皇亲国戚会否责怪自己,李元吉完全不放在心上。成王败寇,生在帝王之家的人都明白这道理。
他的心情一下子欢快起来,仿佛不久后就可君临天下,享受千万人山呼海啸的膜拜。
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他的美梦打破。
来者是个内侍,他一路垂头,最后跪伏书桌前的地上,声音沙哑地道:“禀皇上,长孙王妃居住的别馆不知为何燃起大火,奴才等尽力施救,扑灭后发觉长孙王妃等人尸身已被烧焦……”
李元吉闻言,蓦地睁开双眼,锐利如箭的眼神往那内侍射去,这才发觉此人发髻和衣衫颇为凌乱,双手漆黑,不似说谎。于是怒道:“混蛋!连一场火灾都救不下来,朕留你们何用?”
李世民及其手下一众心腹将领在被李元吉害死前,他们的族人就已落入李元吉手上。只有寥寥几个姿色上佳的女性得以存活,李世民的原配长孙王妃就是其中之一。至李渊亡故,最受宠爱的张婕妤亦成了李元吉的目标。她们都被“请”在皇宫外围一处秘密别管内居住,为免她们自杀,李元吉可是派了不少高手陪在她们身边。
宫闱自古皆yin乱,李元吉“接手”父兄的女人绝非什么稀奇事。只是还没来得及享受,人就死了,这怎能不令他怒火中烧?
仔细听那内侍颤抖着将火灾经过讲完,李元吉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之处,心底突然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寒意。
门外又传来敲门声,李元吉冷静下来,挥退那内侍。
原李建成心腹丘天觉进门跪地,沉声道:“颉利亲率数万金狼军,避开我们耳目,千里潜行南来,已对武功城发动猛攻!”
李元吉再难保持冷静,霍地站起,失声道:“什么?”
未等毕玄开口,一把雄劲熟悉的声音在正北方响起,道:“少帅可否将此战让给在下?”
字字震人耳鼓,语气却是平静温和。
毕玄面色不变,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马蹄声由远及近,一黑一红两匹骏马旋风般并肩驰来。
黑马上安坐一高挺英伟的男子,不是久别了的跋锋寒又是何人?红马上则是一位背负长剑,外族美女,无论面貌打扮,身材皮肤,都美得教人怦然心动。竟是粟末族的宫廷侍卫长宗湘花,她冷若冰霜的神情中带着的少许幽怨神色,使有心者都忍不住生出想“安慰”她一番的龌龊心理。
千步距离转瞬即逝。来至少帅军阵前二十丈时,跋锋寒二人飞身来到寇仲几人面前。
二人一同长笑,有力的大手紧紧握在一起。
跋锋寒简单为几人介绍。傅君婥等人无暇多问为何二人会一道出现在这里,就听跋锋寒戟指毕玄,高喝道:“少帅乃大军统帅,岂会将你毕玄这只懂武力的莽夫放在眼里?你可敢与我决一生死!”
跋锋寒的悍勇早已传遍中原塞外,且与元越泽和寇仲等人肝胆相照,这一嗓子喊出来,少帅军阵中登时爆起震天喝彩。
傅君婥玉手按上心痒难奈,跃跃欲试的寇仲肩头,微微摇头。寇仲立即明白她的意思,尴尬抓头。
寇仲静下心来,晋入井中月止水不惊的玄妙境界,将战场上远至每一角落的形势完全掌握。毕玄此次前来,目的绝非只欲折辱他那样简单。周围定有伏兵,只要稍微压住寇仲,大军将立即出动,此消彼涨下,恐怕寇仲亦难翻身。
瞥了一眼东南方里许处的密林,寇仲嘴角飘出一抹高深莫侧的笑意。
跋锋寒策马出阵,行了百步方停下,目光盯紧毕玄。
毕玄仰天一阵长笑,策马迎向正仿立阵外的跋锋寒。马踏一步时,他电爪倏地擎空,后方一道黑光疾闪,停下来时,一把乌黑的长矛已来到手中。
众突厥战士因毕玄的应战而振奋,爆起如雷般的喝采声。要知跋锋寒和元越泽、任俊三人曾是龙泉战役大破金狼军的“罪魁祸首”此一战更是颉利和金狼军的耻辱。毕玄若能击败跋锋寒,当然大快人心!
毕玄持矛策马,缓缓前行,摇头叹道:“本人六十岁后弃矛不用,想不到今天不但披甲上阵,且重用此杆狼矛。”
跋锋寒双目亮起,凝注不断接近的毕玄。
毕玄手上的矛就是暾欲谷曾说过的重达九十九斤的“阿古施华亚”毕玄年轻时仗之纵横草原,从无敌手,初出道之际已彼誉为“没有人能把他从马背击下”两年后再攀新高的他重用此矛,当知其绝不会坐视自己民族灭亡的坚定决心。
最后一抹残阳消失在地平线处。
双方战士燃起火把,稀疏星月立刻被血红的火光夺去光辉。忽然由前方几位将领而下,人人发出“呜呜”的彷如狼吼的嘶叫,从阵前蔓延往大后方,一时整个林原塞天填地的尽是狼嘶,吓得战马跳蹄,闻者心寒。
在寇仲的手势下,少帅铁骑阵寂静无声。与敌人形成鲜明对比。
毕玄于跋锋寒身前十丈处勒马站定,淡淡地与跋锋寒对视。
天地一片肃杀。
“锵!”
斩玄剑出鞘,遥指毕玄,凛冽的剑气,催迫而去。跋锋寒大笑道:“毕玄你抛不开俗务,怎能臻至武道至境?简直愧对宗师之名!”
毕玄淡然的神色终于消失。
随着修为日渐高深,步入先天境界的他怎会不明白俗世的烦恼?但在民族灭亡的危机前,他别无选择。
跋锋寒的一句话恰好勾起心病。
跋锋寒的声音再度响起,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内,道:“若我不幸战死,那就是技不如人,少帅勿要为我报仇!”
以他的高傲和自负,此番语出已代表怯场。高手相争,恐惧代表的是败亡。
毕玄瞳孔猛地缩敛。
突厥阵中狼吼高了起来,仿佛看到毕玄的胜利,威势倍增。
寇仲等人心中叫绝:跋锋寒看似示弱,实乃高明之极,因为阵前决斗将会大幅影响士气,最重要的是假若毕玄战死,幽州城外的金狼军将失去理智,人人发狂般要洗掉毕玄彼杀所带来的屈辱。跋锋寒此话一出,迫得毕玄不得不承认此战乃因私人恩怨而起,胜败之是关乎个人之事。所以无论毕玄最终是胜是败,是活是亡,对军心影响都不可能如预计中那样大。
毕玄正是看穿了他的意图。突厥战士一时没想到那么深。
毕玄冷哼道:“若毕玄战败,当然亦是技不如人!”
突厥阵中狼吼声明显一窒,接着又高亢起来。
毕玄神态迅速恢复从容冷静,至乎没有任何人类虑有的喜怨哀乐、贪嗅痴惧的情绪,双目冷酷如恶狼凝望猎物,忽然战马人立而赶。狼矛斜指夜空,狼吼立化为雷动喝采呐喊,倍添其不可一世的大宗筛气概。
心战成功,跋锋寒没有半分欣喜的感觉。因为随着毕玄的动作,热浪铺天盖地般压了过来。若说从前的“炎阳奇功”代表的是浩瀚干涸的荒芜,那么此刻的“炎阳奇功”代表的就是太阳的力量!其热度和能量岂是小小沙漠可比?
跋锋寒握剑的手仍是那么坚定,冷然喝道:“请赐教!”
战马前蹄触地,毕玄一夹马腹、战马箭矢般射出。狼矛在天空飞速盘旋。每一次盘旋,矛上的劲道加重一重。在与跋锋寒正面马上交锋的一刻,矛劲将达致颠峰的状态。
矛劲把草地上的软泥落叶带起。一股使人窒息的无形压力铺面而来,连远在千步外的双方战士仍感到这一矛的凶威,身在攻击核心的跋锋寒所受的压力,可以想见。
突厥方面人人喊得声嘶力竭,期待毕玄一矛克敌。
跋锋寒微微一笑。
两年来,他终于跨过了自己最难过的“心关”这还要多亏元越泽当初的开导。他的心灵进入不滞于事的空灵境界,灵觉从他的身体上下延伸,延绵至无尽的宇宙中去。
突厥战士的呐喊助威,仿佛来自另一个空间。
两腿一夹塔克拉玛干腹部,跋锋寒朝毕玄迎去。
七丈、六丈……
在毕玄上方旋舞的狼矛由缓而快的变成一股股旋风。发出震慑全场的破空呼啸。
眼力高明者如寇仲、傅君婥者皆可看出毕玄正在根据两骑接近的速度而拿捏时间,可把劲道提升至最高峰的一矛送出。
五丈、四丈……
跋锋寒的姿势保持不变,与毕玄越来越急的动作形成动静鲜明的对比。
两丈。
毕玄一声暴喝,漫天矛影消去,化作蓄满劲道的一矛,当胸贯至。
这一矛实乃毕玄毕生精华,无论速度、角度,又或气势,均凌厉无比。且藏巧于拙,似是老老实实的一矛,千变万化尽寓其中。
天地也要为之变色。
身在局中的跋锋寒只觉随着毕玄刺来的这一矛,充塞天地,锁紧笼罩他的的太阳真火突然消失,继之而来的是一种虚虚荡荡,令人气血浮躁的难过。
真气已高度集中到矛尖上。
跋锋寒一声长啸,斩玄剑似往下沉,突斜指向上,人马合一,人随剑走,行云流水般划出合乎天地至理妙至毫巅的弧度,如脱弦强箭朝毕玄射去,充满一往无还的意念。
“锵!”
斩玄剑毫无花巧地砍在阿古施华亚矛的尖端。
矛剑交击,气流激汤,火花迸溅,发出震人耳鼓的巨响。声波激射往四周围睹的每一个人的耳膜内,使人心跳意躁。
人影一合即分,二人同时飞退开十多丈方站稳。
毕玄傲然卓立,面上闪过一抹诡异的艳红。他身前五丈许处多了一堆烂肉泥,正是因毕玄未能尽化跋锋寒剑劲而惨死的座骑。
跋锋寒“哗!”
地喷出一口鲜血,摇晃数下后才站稳。塔克拉玛干四蹄跪地,颤抖不休,正是因为他拼命保护才没遭祸及。
用心观察周围伏兵举动的寇仲突然振臂,少帅铁骑疯狂呐喊喝彩。突厥方自然不甘示弱,也爆起打气声,却远不如先前的激烈和信心十足、因为谁都看得出刚刚的一拼后,毕玄与跋锋寒同时负伤。这教原本还指望毕玄轻松获胜的突厥战士信心大受影响。
毕玄却知道自己输了。他已活了近百年岁月,跋锋寒却还未到三十岁。要知人的修为是随着年岁增长而变缓慢的。眼前虽是平分秋色之局,若假以时日,他绝对不是跋锋寒的对手。
闭关苦修两年的他终于明白到元越泽当初已在他心中种下了失败的种子。对他这种修为的人来说,修练精神和心灵更重要。而他这两年却在苦苦修炼内力,因小失大。
颓而后振,败而后成者在心,而不在力。
跋锋寒也暗呼好险,若不是有元越泽洗髓伐毛,又苦研那几门高深心法,今日他必横死当场。此刻毕玄贯入他体内的灼热真气依旧未被全部化去,五内如焚的滋味非同小可。可见毕玄两年来内功修为至何等骇人听闻的地步。
呐喊喝彩声渐渐小了下去,天地一片寂静,时间似若停上了它永不留步的逍逝。
与跋锋寒对视许久,毕玄始柔声道:“告诉我,你也是塞外人,为何这般相信元越泽?”
跋锋寒闪动着异芒的眼神罩定毕玄,长笑道:“元兄是忠是奸,后世自有公论。跋锋寒不但佩服他的真诚,更佩服他的抱负!”
毕玄冷冷地道:“抱负?”
跋锋寒点头道:“元兄非要杀光所有人,只是不允许野心家的出现,比如颉利。”
毕玄不屑道:“他算什么东西?他为自己的民族着想就是抱负,我们为自己的民族着想就成了野心家?”
傅君婥满含煞气的娇哼声传来。
跋锋寒立刻抬起左臂,淡然自若地道:“军事是政治一种极端的形式,是流血的政治,一旦诉诸武力,最后只能以存亡来解决。国与国间如此,人与人间亦是如此,故强者称王。彼此间立场不同,看法和观点自然不同,若武尊还想斗下去,我奉陪到底。”
毕玄露出深思的神色。
寇仲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道:“颉利已被大明圣尊冒充的人利用,圣者竟会无视。可见阁下的心还在俗世,已被宁真人远远抛下!”
他这话并不客气,毕玄为之一愕,双目神光大盛,紧望向寇仲。面色数变后,才道:“什么大明圣尊,本人并不知晓。莫非宁道兄再不理俗务了?”
寇仲等人这才知晓原来毕玄根本不知道刘昱与颉利勾结一事。傅君婥的声音传来道:“宁真人与玉妍姐一战后收获不小,又亲眼目睹邪王与婠儿一战,已与四大圣僧共同隐退深山,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邪王得证大道,宁道奇与四大圣僧亦不远矣。毕玄闻言一呆,继而露出惭愧的神色。
跋锋寒柔声道:“过去是不必要的负担,武尊乃具大智慧之人,难道仍放不下那些荣耀和战争吗?”
突厥战士见毕玄明显露出软弱的神态,心中大急,却有不敢开口喝骂,惟有以能杀死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敌人。
毕玄仰首望月,双目射出深邃无边、秘不可测的采芒,喃喃道:“我们的时代过去了?”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音量细至不可听闻,低回无限。
刘黑闼若有所思地道:“新旧交替只是表象和自然发展的必要,人的精神不是可以延续的吗?”
寇仲等人软硬兼施,说到底只是以武者的身份敬重毕玄。且他们目前大占优势,就算毕玄不肯退缩,也难挽救颉利的败亡命运。
作人还是留点余地的好。
毕玄忽地扔掉狼矛,腾空而起,道:“本人会亲自与大汗求证你们的话是否属实,若真如此,毕玄亦将不再过问世事,潜心向道;若你们有半句虚言,毕玄定当再来请教高明!”
长笑声中,他伟岸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空里。
突厥军阵出奇地一片安静。
跋锋寒与恢复力气的塔克拉玛干步回少帅军一方。
突厥号角突起,远处蹄声震撼大地。
“锵!”
井中月出鞘。
寇仲哈哈大笑,擎刀断喝:“兄弟们,撤!”
元越泽在无双国已逗留了三个多月,全心为最后一战做着积极准备。
尚秀芳没有离开,因为元越泽绝不允许别人再拿他身边的人要挟自己。尚秀芳得见自己娘亲并未辞世,又有石青璇这奇女作伴,也不寂寞。
新年过后,单美仙带着一大群女子在黑王的带领下找到无双国。
元越泽登时头大如斗,连明月都看得目瞪口呆。
能来的如独孤凤、白清儿,不能来的如沈落雁、婠婠,全都来了。甚至连张出尘、沙芷菁、宗湘花等女都在。一行数十人呼呼啦啦,当真称得上沙漠里最美的风景线。
明月皱眉瞟了呆头鸟样的元越泽一眼,将众女请入大会客厅。
人多嘈杂,沈落雁给了元越泽一个媚眼,元越泽立即明白过来,也没多问。
用过午饭后,明月着尚秀芳带初来乍到的诸女出去游玩,她则与多年好友单美仙到闺房叙旧,只留下沈落雁和婠婠陪着元越泽。
元越泽连亲带啃,过了一番手足瘾后,才放开二女。二女压抑的情火差点一发不可收拾。好在她们都是聪慧的女子,强行平静下来后开始对元越泽报告中原形势。
当日沈落雁以与烈风一战后伤势过重,而洛阳军又不能没有首领为借口,将城主之位让出,惹得一片哗然。百姓们大都担心沈落雁的身体,而不是洛阳军的领袖。沈落雁与虚行之、杨公卿等人作了场戏,以宋师道军功不俗,年轻有为为理由,将城主位置让给他。沈落雁则退至幕后“养伤。”
当日毕玄离开后,寇仲以诱敌之计引敌深入,继而反扑,穷追猛打下金狼军损失惨重。毕玄在那之后再也没出现。两个月后,金狼军终被全歼,死守幽州的李神通和李艺投降,连带着墙头草高开道也选择投降;宋师道方面则是一路高歌猛进,与少帅军将大半河北和山西完全控制。宗湘花当日与跋锋寒同来中原,就是为突利送信的,双方准备在春天时会师统万城,一举攻下东突厥汗廷。
关中方面,在入冬前遭到颉利金狼军偷袭,只有四万守军的李元吉根本不是颉利对手,虽能死守牢固的长安,却因内部不满声渐高,军心涣散而无可奈何下选择臣服颉利。金狼军进入长安开始烧杀抢掠,长安百姓纷纷出逃。
长江流域,宋智和宋鲁已对萧铣和朱粲下了最后通牒,决战将在春天爆发。成都的宋家军也准备北上攻取汉中。
形势一片大好。
想到李唐的骨肉相残和覆亡,元越泽心中感叹,却不知该如何告诉李秀宁,她有权知道这些事情。在想到长安的惨像,心中对颉利的恨意狂升。
沈落雁惬意地贴在他怀里,仿佛明白他的心意似的,安慰道:“当日我一听李世民后退,就知事情不简单,立即送信给美仙姐。打算救出李世民,让他到当个百姓算了,岂知还是晚了一步。只能救出被李元吉特别留下准备yin辱的几位王妃、贵妃和纪倩。胡小仙,唉!她的命运则要悲惨许多,突厥人占领长安,大肆抢夺,将胡佛财产洗劫一空后,又对胡小仙生出野心,胡佛万念俱灰,拼死护着胡小仙逃了出来,她和纪倩情绪都不大好,所以留在洛阳。”
元越泽记起胡小仙送给自己的项链,双眼杀机一闪。同时由知她是为李秀宁着想,当即感激不已。
又一通热吻后,沈落雁喘息着笑道:“真要感谢烈风呢,行之还在为权力交接而日夜犯愁,岂知这么轻易便解决了。”
婠婠按住元越泽的怪手,嗔道:“看你怎么应付这么多女人!”
沈落雁想起婠婠每次到达灵感颠峰时都要大叫“吸干你”时,便笑出声来,揶揄道:“婠儿怕是一辈子也吸不干他了!”
婠婠小脸一红,瞪了沈落雁一眼。
元越泽苦笑道:“现在终于好了,大明尊教只剩下刘昱一人,他一死,万事可定。我们终于可以回去过逍遥日子了!”
沈落雁道:“婠儿快数数,我们到底有多少姐妹了?”
婠婠像小女孩儿般竖起可爱的手指,点着手指道:“除了今趟来的三十四人,还有郑当家、连嫦、圣门三位长老、范采琪、师妃暄、梵清惠……”
接着小手伸过来挤弄他的俊脸,嘟嘴道:“明月阿姨你也不放过吧!超过四十个啦!”
这他娘的哪里是种马,简直是种猪!
元越泽抱头叫道:“饶了我吧!好在终于要完结了!我解脱了,某人也要解脱了!”
沈落雁奇道:“某人是谁?”
元越泽恨恨地道:“就是那个操纵我命运的混蛋!”
门外突然传来一把长笑声,道:“谁敢操纵贤婿的命运?”
门开,走进来的竟是失踪两年的云帅。面带倦意的祝玉妍跟在他身侧。
婠婠一声欢呼,起身扑到祝玉妍怀中。
父女间心灵相通,莲柔第一时间寻来,哭得一塌糊涂。
众人落座后,相互讲起这段日子的经历。
云帅当日负责追查刘昱的消息,结果一路追到波斯欧陆,一年多后才醒悟到上当了: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刘昱怎会蠢到只顾逃跑?返回西域,云帅一边继续打探刘昱的消息,一边与统叶护摊牌。统叶护虽野心勃勃,时刻准备东侵,却也不是个没头脑的人,深知云帅的苦心。因为洛阳军、少帅军、宋家军势如破竹,颉利就算霸占了长安,因不得人心,赢面也不大。一旦兵败,定祸及族人。经过一段日子思索,统叶护依旧拿不了主意。云帅也不为难他,只要他不选择出兵,就不会害及西突厥人。今日听到元越泽不久后就要与刘昱决战,自然欣喜万分。假若刘昱死去,无论颉利和统叶护,将再无依仗。
祝玉妍多日来一直负责东奔西走,主要就是负责搜索生死不明的云帅。今日恰好与准备东入中原的云帅碰上。
莲柔小女孩般拉着云帅出去游玩,元越泽咸猪手开始伸向祝玉妍师徒。
祝玉妍大窘,慌忙按住他的怪手,轻声道:“我将你与刘昱之战的消息‘发’了出去,届时会有你意想不到的观战者呢!”
元越泽心中一动,怪笑道:“怪不得你精神这样差,就让在下将自己献出,为祝后疗伤。”
说完放开她,挽着跃跃欲试的沈落雁与婠婠,起身往内堂走去。
祝玉妍霞烧玉颊,羞不自胜,秀眸中闪过一抹令人陶醉的秋波。想扭身离去,腿却像生了根似的无法提起,最后猛一跺脚,跟了过去。
元越泽挽着婠婠和沈落雁进得后方的卧室,二女数月未与他有过夫妻生活,且她们作风开放,刚坐到床上,衣衫已在元越泽的帮助下完全褪去。
元越泽仰躺在床上,仔细欣赏着两位娇妻的动人身体。
卧房宽敞,几道明亮的光线由窗户射入。小魔女婠婠被开发得成熟得不能再成熟得丰腴圆润玉体在光线下显露无遗,她的肌肤晶莹剔透,充满火热的青春气息。玲珑浮凸的曲线令人热血贲张:胸前丰满的乳峰浑圆挺翘,洁白无瑕,随着她微微急促的呼吸而一巅一耸地上下颤抖,粉红乳晕圆而均匀,上面两粒嫣红乳珠充血少许,半软半硬地向前坚挺,挺起的速度一直没有停顿,将整个玉乳和乳晕衬托得更加诱人;修长的玉腿细嫩光洁,匀称而又弹性,好似象牙白玉。
一旁的沈落雁身材和容貌都不输给小魔女:她的身段和婠婠相当,高挑婀娜。圆润柔和的轮廓、白皙优美的粉颈、挺直小巧的鼻梁、修长入鬓的秀眉、被洁白整齐的贝齿衬托得更显娇艳诱人的芳唇、流光浮动的秀发、与镶嵌在凤眼里那双清澈透明的眸子一起,将她整个人显得英气迫人。而她胸前两颗比婠婠还要风貌少许的挺拔的玉女峰、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和完美袅娜的丰臀,更加突出了她的女性魅力,让人知道她不但是位倾国倾城的红颜绝色,更是具有高傲威严的巾帼英雌。
婠婠妖艳绝世,沈落雁英姿飒爽。
二女此刻分腿坐在他两肩旁边。从下面望上去,她们玲珑有致丰腴圆润的雪白胴体直教人百看不厌,甚至只是她们胸前饱满高耸、坚挺轻颤的玉峰就已经令人无法移开视线。而她们分腿而坐的姿势更要命:由于一丝不挂,故臀股间蔽体之物全褪,肉光致致的玉股间,阴阜微鼓,上面萋萋芳草整齐细密,乌黑油亮,当真媚人已极,引人沉沦。元越泽大脑“轰”的一下,全身血液狂涌,如万马奔腾般迅速往下体冲去,长枪直接胀到极致。怪手再也忍不住,沿着柔软地床单将二女的滑嫩的雪臀抄在大手里,把玩起来。
婠婠和沈落雁注意到他的动作和身体变化,呼吸同时急促起来。接着探出玉手,一上一下将乌紫的巨物抓在温湿的小手里,还有三分之一的枪头露在外面。
对视一眼,二女春水朦胧的美眸中同时闪过羞赧:谁先上马?
婠婠被元越泽揉捏得舒服异常,放在长枪上半部分的小手连续套弄几下,瞥了一眼紧闭的门户,娇喘吁吁得道:“师……师尊呢?”
元越泽的怪手已经开始移到前方,拨弄起她们柔软阴阜上细密柔软地芳草。闻言笑道:“玉妍这些天夜夜与我荒唐,她是想你们二人先释放一下吧,等一会该会来的。”
接着被二女的套弄舒服得呻吟一声,笑道:“不知在下可有荣幸得两位夫人伺候?”
二女同时点头,小魔女双手握住长枪;沈落雁则来到上方,上半身前俯,雪臀高高翘起,将香甜诱人、喷着香气地小嘴和香舌献上,从她后面看去,仅是这个姿势就足以令人失魂落魄。可惜元越泽没那个荣幸。
他一边与劳苦功高的沈落雁热烈地亲吻,怪手握住她的丰乳,揉捏按压;婠婠跪在他身下,玉手上下套弄几下,樱唇大张,将那闪耀着光泽的大枪头一下含到小口中,灵活地小舌在马眼上舔弄,在枪头棱角上打着旋,小手则继续上下套弄着,还腾出另一只手,去抓弄扫拂肉袋和会阴。
元越泽舒服得哼哼出声,他与二女之间的感情异常深厚,都是经过长时间的酝酿相处才最终走到一块,如今太平就要到来,他终于不用再为俗物浪费时间,故兴奋异常,被婠婠温热口腔紧箍、嫩滑小舌挑弄的长枪开始上下耸动起来,同时大手滑向沈落雁的光洁平坦,没有一丝多余脂肪的小腹。
婠婠动作快了起来,口水也沿着枪身上的道道青筋淌下;沈落雁动情地呻吟着,腰肢丰臀连连扭动,上半身用力前倾,饱满的玉乳打到元越泽脸上,又伸手扶着它,将那肿胀充血的鲜红乳头塞到他嘴里。同时也方便了元越泽的大手伸到她神秘的小花园处。
阴蒂头和小花瓣早已被打得滑腻无比,元越泽的手指在那泛滥的小花园处放肆地活动起来,舌头灵活地在沈落雁的乳珠上打转,时不时用牙齿噬咬几下。婠婠见二人舒服的模样,不禁将雪嫩的小屁股扭到元越泽脑袋方向,腾出一只手,上去抓过元越泽握在沈落雁另一只玉乳上的大手,引领他来到她的蜜壶肉缝外活动。
三人的喘息呻吟声彼此起伏。
元越泽被小魔女出色的口技挑弄,且他也不去刻意控制精关,故很快便被她挑弄得一阵哆嗦,滚烫阳精连续射在她的小口内。
婠婠用力地吸吮着,将一部分精液吞下,待到元越泽射完,她才抬起头,鼓着香腮凑到与元越泽热吻的沈落雁旁。依旧在缓缓抽搐的巨物上,除了她的口水,没有办滴秽物。
沈落雁星眸半睁,明白她的意图,立即放开元越泽的大嘴,吻上婠婠的小嘴。
婠婠将口中的精液渡给沈落雁一半,二女一同吞咽着。
吞咽完精液,二女口舌继续纠缠,刺激得元越泽刚刚半软的巨物又再充血勃起。他强行分开二女,将婠婠按到,大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对沈落雁道:“落雁委屈些,我们仙一起伺候伺候婠儿吧!”
沈落雁媚笑点头,香唇又与一副“谁回怕你们?”
的可爱浪荡模样的婠婠吻到一起,玉手则抓上她丰满的玉峰,指尖拨弄着那两粒艳红的乳珠。婠婠回抓。二女相互刺激着对方,喉咙咿唔呻吟。
伏在婠婠玉股间的元越泽微一用力,让婠婠的雪臀高高翘起。小魔女充血的阴蒂头已挺立到包皮外一半,经元越泽按在上面的拇指一擦,整个粉红透明的阴蒂头全部露了出来,元越泽的粗糙舌头凑了上去,舔弄挤压起来,同时将中指和无名指合拢,沿着小魔女泥泞不堪的花道探了进去,指尖按在花道上方的突起肉壁摩挲。
那里是女性极敏感地带,婠婠差点控制不住喷潮。即便如此,阵阵久违了的强烈快感由各个敏感地带电射在她动人的身体里,她几乎要疯掉了,狂野地扭腰摆臀,迎合着元越泽的刺激,用力地抓握着沈落雁胸口的玉乳。
“啊!”
小魔女始终敌不过二人的齐攻,猛地弓起纤腰,发出一声高亢的长吟,激烈的淫水从蜜壶最深处聚集成线,狂猛喷射。“啪!”
的一声,激打在元越泽脸上。
元越泽拉过沈落雁,沈落雁乖巧地将婠婠的淫水吻干,接着被元越泽推倒,以同样的方式刺激起来。
小魔女大口大口喘息,恢复少许力气后,立即起身帮助元越泽挑逗沈落雁。欲火焚身的沈落雁根本压抑不住,在二人围攻下,只消片刻,就入婠婠那样喷潮泄身。
元越泽伏下身去,轻轻地吻着呼吸急促、娇躯抽搐不停的沈落雁。
同时仰躺在床上,道:“有请圣后大人!”
婠婠白了她千娇百媚的一眼,立即提腿横跨在他小腹上,玉手扶着跳动的长枪,对准淫水汩汩的肉洞,一口气坐了下去,发出“滋!”
的一声。
熟悉的肿胀充实感流遍四肢百骸,婠婠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花心嫩肉用力地啃咬着枪头。
元越泽吻着依旧没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的沈落雁,婠婠开始按着他的小腹,雪臀上下起伏地动了起来,肉壁和花心灵活得按摩吸吮着长枪。
沈落雁恢复少许力气,元越泽握住她嫩滑的纤腰,一把将她托到自己头上,大嘴又开始对她的被淫水打得一塌糊涂的小花园处展开“舌攻”沈落雁软软地坐在元越泽头上,与婠婠同时呻吟起来。
婠婠玉手勾着沈落雁的香肩,二女娇躯同时前凑,小嘴缠吻。随着婠婠上下起伏的动作,二女胸前的玉乳来回摆动,互相碰撞,发出“啪啪!”
的声音,更加刺激了她们疯狂地吻着对方。
婠婠技巧娴熟,她每一次耸起雪臀时,几乎都是到达最高点,直将小半个枪头箍在蜜壶内,接着用力坐下,全根没入,高起高落。
上面的二女香汗淋漓、呻吟连连,娇躯上的片片淡淡红晕开始连成一片,颜色转为艳红。
元越泽也不闲着,舌头深入,刺激着沈落雁泥泞花道的同时,下体开始耸动。坚硬如铁的滚烫巨物灵活如蛇:时而快疾霸道,重拳猛击,有如急风暴雨,让小魔女的快感应接不暇,阵阵袭来风卷残荷似的使她快喘不过气了;时而轻柔温存,有如和风细雨,酥麻也随着水银泻地一样延伸到小魔女身上神经的枝枝梢梢,她如同溺水般地沉浮在欲海中,长枪就是拼命抓住了的一根稻草,那稻草快脱落了,她用力紧抓着,狠狠地耸起雪臀起落迎凑,花心嫩肉每一次被疯狂撞击时,小魔女的娇躯都要哆嗦地一缩。
一时间淫水飞溅,与呻吟喘息声混合,将卧室变成一片欲望的海洋。
近半个时辰,小魔女又泄了一次身,她一声高呼,放开沈落雁的小嘴,螓首后仰,纤腰拼命前挺,用力坐下。美妙柔嫩的花心突然张开,直接将元越泽的枪头含住,在那棱角上收缩挤压着。
子宫中涌出的滑腻阴精大股大股地冲刷着枪头的马眼,元越泽被刺激得浑身毛孔大开,一声怒吼中,阳精再次喷洒在小魔女的子宫壁上,婠婠被烫得一声悲鸣,娇躯如抽筋一样痉挛起来,再攀灵感高峰。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小魔女的花心虽然给予元越泽无比的刺激和快感,她自己也被研磨地浑身麻木,吓得再不敢与他对抗下去,用尽最后一点理智和力量,软软抬起水光致致的嫩白隆臀,柔弱无力地滑到一侧。
元越泽嘿嘿怪笑,起身将沈落雁翻转成跪姿,长枪没有任何停歇地刺到她蜜壶的最深处。
沈落雁双手支撑着身体,花心遭到撞击,本就被他舌头搅得浑身无力,此刻再也支撑不住。娇吟声中,她一下子软了下去,螓首贴靠在床单上,雪臀高翘,对着元越泽。
元越泽直接就以最快的速度抽插起来。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沈落雁被淫水打得滑腻的隆臀发出闪亮的水光;稀疏的毛发中间,是那颗紧紧地菊花;随着他的大力插入,温柔挤压按摩着枪身的娇嫩小花瓣也被挤到肉洞内,而在他猛地抽出长枪时,大股透明的淫水和红嫩的鲜肉芽也被带出肉洞,反反复复。
沈落雁忘情地呼叫着,玉手胡乱地抓上小魔女满布香汗和红晕的玉乳,用力地揉捏起来。小魔女平复少许,也对沈落雁展开反攻。
祝玉妍一直都呆在门外,就像元越泽说的那样,她只想房中久旷的二女先发些。但房间内元越泽沉重急促的喘息声、二女狂野放浪的高呼声、“啪啪”连绵起伏的碰撞声和“扑哧扑哧”响亮刺耳的交合声混成一曲诱人沉沦的欲望篇章,不断传入祝玉妍耳内,令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不知不觉间娇躯酸软,无力地靠在门口。
经过这些年的许多事情,整个人也在元越泽等人的鼓励影响下慢慢放开了,像最开始与徒弟同欢,再到龙泉时三代同欢,这种事情若放在以前,绝对会为她所唾弃。但在丈夫和姐妹们的关爱前,她渐渐变了,放开了怀抱,阴后的身体虽然早已重生,内心却直到龙泉时才真正地重生。
实际上每次与元越泽交合,她都有种异样的说不出的淫糜和淫荡的感觉。按年龄算,她是元越泽的奶奶辈的人,总觉得她在用自己的身体引诱元越泽勃起,再将他坚硬滚烫的长枪纳入自己的蜜壶,让他用他那健壮的身体,一次次引领她到达情欲的高峰。每次元越泽在她动人的蜜壶中抽动时,她都会忘我地抬起自己丰满的身体,熟练地迎合他每次冲刺。甚至还学会了暗示他怎么才能做得更好,怎么才能让她感到更舒服更满意。
这种冲破禁忌的刺激快感令她沉醉不已。
房间内的淫靡声又高了起来,她修长晶莹玉手不知被什么力量牵引,竟来到胸前,隔着单薄的纱一轻抚了一下轻颤不已的乳珠。一股酥麻从乳尖窜起,直奔脑门。那舒爽的感觉令她欲罢不能,纤指频频触摸着涨涨的乳珠。
很快,充血的乳珠越发的肿大变硬,突起得更厉害。她的纤指开始夹着乳头捏转起来。体内涌起的热潮越发的强烈,香腮泛起情欲的红潮,贝齿轻咬着微启的红唇,瑶鼻中香气连连喷出。
祝玉妍突然发出一声“呀!”
的轻呼,显然以她的修为,依旧在这样激动的情欲下恢复少许理智。她看到自己不受控制的“行为”本就红润的脸蛋更加炽热地烧了起来,都快能滴出血来了,暗骂自己淫荡。
清醒过来的她感到自己的下体一片湿热,清澈的泉水缓缓地从娇媚的蜜壶流出来。脑中突然闪过平日里元越泽的开导,她闭上朦胧美眸,有若着魔般,又伸出青葱玉指,隔着纱裤抚上了自己的花瓣,手指忽轻忽重地滑动起来。
听着自己夫君和徒弟、姐妹交欢的声音,在门外自慰,这种感觉令她羞涩难堪,同时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兴奋和刺激,欲罢不能。
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击中脑门,祝玉妍一阵窒息,两脚发软,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哼。
幸亏这里根本没有外人,否则阴后大人被欲火冲头,搞不好真会被路过的人发现,那可就糗大了。
随着手指活动速度增快,祝玉妍软靠在门旁,修长的玉腿渐渐张开,手指也滑入亵裤,开始在自己阴蒂上与小花瓣里打转挑弄。她面色越来越红,显现出情欲难耐的神态。
她将食指按压住突起的阴蒂上抖动,中指与无名指抚摸着两片花瓣,接着缓缓地将并拢的二指插入湿润的肉洞,挖弄的同时开始抽送。但手指不但型号与元越泽的巨物相去甚远,且不够长,根本无法搔到她蜜壶最深处的酥痒,遑论填满那里的空虚?她动作越快,体内空虚得越厉害。
房间内同时传来沈落雁和小魔女声嘶力竭地尖叫,祝玉妍忙停下动作,她知道二女到了高潮,元越泽估计要出来抱她进房间了,若被他看到她这副模样,那还不窘死?
祝玉妍手忙脚乱,看着纤指上水光闪闪的透明液体,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擦去,情急下惟又向背后抹去。
元越泽推门而出。
他赤裸着身子,胯下沾满了他与房间内二女的分泌物,一跳一跳的,看得祝玉妍目瞪口呆。
元越泽手上运功,将祝玉妍吸了过去,她曼妙动人的身段不断在空中翻腾,诱人至极。
她滚热的娇躯终于落到元越泽怀中。
元越泽微微一顿,坏笑道:“玉妍忍不住了呢!”
祝玉妍知道自己情急下抹在背上的淫水被他摸到,且忘记了清理打透亵裤的液体,当然不可能逃得过他的注意,不禁更加羞赧,将螓首直接伏在他怀里,像只受惊的小鸟般瑟瑟发抖,哪里还有半点名震天下的女魔头或是大宗师的模样!
元越泽来到床前,将祝玉妍放下。
祝玉妍偷偷瞥了一眼:沈落雁趴伏在床上,雪白细巧的脖子很好看的偏向一边。婠婠躺在她的一侧,肉光致致的藕臂和玉腿无力地搭在她身上。二女眉目含春,娇躯起伏得依旧剧烈,柔软的长发飘落在床边,随着玉体的起伏而摇曳飘逸,可以想象到刚才“大战”的激烈。不远处的床单上,有一大片湿漉漉的水渍。
一个失神间,祝玉妍胸口一凉,发觉自己竟瞬间被剥了个精光。元越泽正呆看着自己,大口吞咽着口水。
妖艳冷傲的容颜、细嫩柔滑的肌肤、平滑光洁的小腹、圆润修长的玉腿、浑圆挺翘的隆臀、饱满坚挺的丰乳,无一不是那样惹人沉沦,连回过少许力气的婠婠和沈落雁都发出赞叹声,可见祝玉妍魅力之一斑。
元越泽按住她柔软浑圆的香肩,对其他二女笑道:“快来一起伺候阴后大人!”
二女娇笑着扑了上来。
祝玉妍大窘,连忙开口娇喝制止,哪知声音传到她耳内,却变成了娇哼和呻吟。
原来是元越泽以对付小魔女的方法来对付祝玉妍,舌尖和手指齐动,另外两女则是对她娇喘吁吁的樱唇和饱满的胸脯展开进攻。
本就欲火焚身的祝玉妍哪能受得了?立刻迷失在三人的身下,不由自主地呻吟扭动着。
“呀!”
祝玉妍螓首猛地后仰,挣开徒弟小嘴的纠缠,纤腰弓起,发出一声长长地呻吟。积压的欲火终于在蜜壶最深处爆发,花心抖动间,体液如潮激射。
一阵剧烈痉挛过后,她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在床上不住地喘息。只见她香汗淋漓,周身绽起一层媚人的艳光,将平日里娇嫩白皙的肌肤染得酡红,半闭的美眸带着点茫然,一副泄身后娇慵无力的动人模样。
元越泽嘿嘿一笑,舌头在祝玉妍上下舔弄,麻木的祝玉妍微微扭动及下,却也不激烈。
随后,元越泽将小魔女放在沈落雁身上,二女对面而卧,玉腿大张。
元越泽跪在她们股间,长枪直接挺入沈落雁湿滑的肉洞内,前后抽插起来。
二女胸口互相摩擦,小嘴情不自禁地又亲吻到了一起。沈落雁固然是被快感冲击得娇呼脸脸,小魔女也很兴奋,因为元越泽每次冲刺时,小腹都会打在她的玉股间,阴蒂头和小花瓣接连遭到撞击,麻麻的感觉令她迷醉。
数百下后,元越泽拔出长枪,又插到小魔女的花道内。
婠婠大声呼叫扭动着。
祝玉妍看着眼前三人的荒淫,一时间不知做何感想。
元越泽一把将祝玉妍拉起,放在小魔女背上,三女叠到了一起。
祝玉妍娇呼大嗔道:“会压坏了落雁和婠儿的!啊!”
连带着沈落雁和婠婠饮水的巨物已顶到她湿滑的蜜壶里,一枪到底,可恶的枪头大力旋转研磨着花心嫩肉。
祝玉妍被快感冲击得一阵颤抖,再没有力气说话。
实际上以他们变态的身体,别说上面压挤个人,就是万斤巨石也不会给他们造成任何不适。
元越泽轮流在三女的蜜壶内抽插耸动着,三女失神地爱抚着身下的人。上半身被冲击得前后摆动,玉乳上传来的阵阵摩擦快感和下体的快感融合到一起,在这种从未试过的姿势下,令三女高潮迭起,只知无意识地婉转承欢。
战斗了近一个时辰,沈落雁终于在一涨一退,再涨再退的抽插中达到高潮。
她们都跟随白清儿学到不少姹女大法的精髓,对身体的控制越发地娴熟。痉挛中的沈落雁花心一张,将枪头含住,紧紧挤压起来,元越泽则是放开精关,冲射子宫壁,将她烧得高潮连起;连射十几股,元越泽强行控制住发射,巨物猛地从她柔软地花心中抽了出来,一下刺到校魔女的花道里。滚烫精液阵阵喷洒而出,元越泽发疯一样地抽插着,眨眼间百多记,将小魔女送上极乐的巅峰。与她神奇的花心研磨几下,元越泽再次插入祝玉妍嫩滑的肉洞中,猛插一通,祝玉妍终于也抵达灵感的高峰。
元越泽刚刚射完,故枪头敏感度肯定不如从前,他紧紧顶着祝玉妍的花心嫩肉,享受着肉壁和花心的挤压快感。祝玉妍与他心灵相通,故使出浑身解数,对长枪展开挑逗,甚至大开花心,将整个枪头都吸了进去。结果是她被快感刺激得又来了一次高潮,股股阴精的喷洒和整个蜜壶的揉捏挤压,终于使元越泽阳精再射。
元越泽翻身下来。祝玉妍伏在他胸口,下体依旧连在一起,但花心与枪头拉开了少许距离,因为那感觉太刺激,祝玉妍生怕自己会兴奋得虚脱;小魔女和沈落雁一左一右地偎依蜷缩在他怀中。
四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在一起,回味消化着高潮余韵的美妙滋味。
三女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不片刻已昏睡过去,元越泽才为她们拉好被子,独自步向李秀宁的闺房。
整齐干净的房间内,李秀宁斜靠在长皮椅上读书。她秀发简单束起,上着窄袖粉红色上衣,下着白色长裙,尽现诱人曲线,光洁晶莹的一双玉-足可爱之极,慵懒娇俏中带着一股与天生的高贵典雅,如花玉容里带着一丝忧郁憔悴的神态,却益显她楚楚动人、我儿犹怜的姿采。
见到元越泽推门而入,她欲起身迎接,元越泽一闪来到她身侧,将她按下。
先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点一口,再紧紧抱住她柔软火热的香躯,元越泽的目光落在长椅边那双五彩国花锦锈鞋上,心中泛起酸痛感。
他根本不知该如何将李唐覆灭的事情讲出。
李秀宁天资聪慧,刚刚见他皱眉入房,已猜到他的几分心思,纤指立刻按上他的嘴唇,秀额紧贴在他胸口,轻声道:“什么也不要说,李秀宁不是早就死了吗?”
元越泽爱怜地探手轻抚她嫩滑的脸蛋,苦笑道:“秀宁怎么没有出去游玩?”
李秀宁平静地答道:“连青璇那么爱静的人都和她们胡闹去了,因为我们很快就将归隐,她想再好好感受一番无双国的风情。”
元越泽察觉到胸口湿了一片,无奈地抚上她的香背,柔声道:“哭吧,哭出来好点。”
李秀宁再也忍不住,藕臂死死缠住他的后背,香肩开始剧烈抽搐。
无论被父兄如何利用,血缘上的纽带和牵绊是上天都无法改变的。强如“邪王”石之轩都做不到淡然无视,何况李秀宁?
这种无声的抽泣远比号啕大哭更凄凉。
元越泽不断将真气渡到她身体里,不知哭了多久,李秀宁才挺直腰身,幽幽地道:“我该死,害夫君担心了。”
元越泽怜爱地以衣袖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再轻轻把她拥入怀内,道:“我们归隐并不代表到山中过些沉闷的日子,而是没有任何负担,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拘无束的生活。若不走遍中原域外的名山大川,哪对得起‘逍遥’二字?”
李秀宁十分清楚元越泽对她的心意,心中涌起与悲伤完全相反的甜美感觉,轻轻点头后,竟直接睡了过去。
片刻后,敲门声响,单美仙与明月并肩走了进来。
明月不知为何,素淡的玉容上带着淡淡的红霞,诱人之极。元越泽抱着李秀宁,一时间看呆了。
单美仙横了元越泽一眼,明月则极不自然地别过头去。
元越泽嘿嘿一笑,请二女入座。
明月显然得知了中原形势,瞥向李秀宁时,眼中明显闪过一丝同情和伤感。
单美仙慈爱地抚着李秀宁的秀发,叹了口气,轻声道:“明月已与无双国的长老会商议过,中原复兴起来后,他们国人将全部移居。”
元越泽瞟了一眼微垂螓首的明月,再望向单美仙。
单美仙立即给了他一个大有深意的媚眼。
元越泽怪笑起来,令明月生出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晚,元越泽与众女喝酒谈天,谁知张出尘和宗湘花性烈如火,酒量却是小的可怜,几杯下肚,已有八分醉,不片刻干脆醉倒不起。
元越泽在其他几女揶揄地笑脸中,送二女回卧室休息。
其实二女都对他倾心相许了,张出尘是日久生情,宗湘花则是被他当初义救龙泉的行为感动,接着爱上了他,这次专门为突利来送消息前,早知道她想法的客素别和革爰已鼓励过她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宗湘花最终决定来找与她有过暧昧的元越泽。
元越泽将二女放在床上,又打来热水,将她们剥得只剩亵衣亵裤,细心地擦拭过她们的身子后,才为他们盖好棉被,准备倒水离去。
张出尘的声音冷冷响起,道:“看完了人家的身子,就想这么走掉吗?”
端着盆的元越泽立刻站住,转身看了一眼不似醉倒的模样、身披外衣端坐、紧绷俏脸的张出尘,摇头失笑道:“我确实不是好人,但还没下流到那种地步。”
接着后退几步,将水盆放下,来到她面前,似笑非笑地道:“况且张姑娘不是早与我两心相许了吗?”
张出尘撇嘴道:“你元公子魅力大,我承认,但你也太自大了。”
元越泽坐到床边,瞟了一眼熟睡中的宗湘花,严重闪过古怪的神色,摊手道:“好好,那你说吧,想我如何赔偿你?”
“噗嗤!”
宗湘花再也装不下去,直接笑出声来,毫不顾忌地坐起身形,将她傲人的曲线暴露在元越泽眼前,伏在张出尘肩上,咯咯笑道:“你这口是心非可不是个好毛病!”
元越泽刚刚已见过二女身体的任何秘密,但依旧被眼前若隐若现、颤巍巍的玉乳引得一阵失神,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宗湘花一点也不介意被他饱览春色。张出尘的嗔怪声音响起,唤回元越泽的注意力,只听她道:“你看他色迷迷的样子,人家就是不喜欢!”
元越泽哈哈大笑,一把拉过宗湘花,将她动人的娇躯抱在怀里,奇道:“爱美乃人的天性,况且我只对自己的妻子才会色迷迷的,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边说边探求地瞧向娇躯露出大半,斜靠在他怀里的宗湘花。
宗湘花面色微红地点头,心中确实暗喜,因为元越泽这样说,就等于向她表白。
若论大胆和开放,张出尘如何能与生在塞外的宗湘花比?但她依旧冷哼一声,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元越泽搂着开始燥热的宗湘花的动人娇躯,道:“请张姑娘退避,在下要与夫人同房了!”
宗湘花“嘤咛”一声,埋首在他怀里,身子烧得滚烫。
张出尘一呆,怒道:“这是我的房间,为什么走的不是你?”
元越泽挠了挠头,对她的刁蛮毫无办法,只好垂头对宗湘花道:“那我们做场好戏给张姑娘看如何?”
宗湘花大胆地抬起头,娇笑道:“粟末人向来开放,我倒没什么!”
见元越泽大嘴印了过来,她立刻推住他,嗔道:“其实张姐姐并不讨厌你,只是口硬心软吧!”
元越泽瞥了一眼气鼓鼓的张出尘,笑道:“我看嫉妒才是真!”
张出尘俏脸含煞,却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确实被二人两句话说个正着。
元越泽又好气道:“你们不是醉了吗?”
宗湘花道:“从宴会厅到我们房间的路这么长,早被风吹醒啦!”
她说着话时,眼里含情脉脉,显然是为因为元越泽刚刚为她们清理身子时没有趁机占便宜而感动。
元越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又坏坏一笑。以他的高明,看着宗湘花娇艳欲滴的嫩红脸蛋和不断轻扭的身体,哪还不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于是将张出尘彻底当成透明人,毫不犹豫的吻着宗湘花的耳根和颈部,并且一双大手也没有闲着,以熟练地手法迅速的解开宗湘花的亵衣,看到她犹如羊脂白玉般美丽傲人的上半身时,惊叹连连。
她白嫩得毫无瑕疵的肌肤吹弹可破,胸口两座高高耸起的玉峰微微抖动,大小适中,峰顶上两圈粉色的乳晕鲜嫩诱人,最中心是两颗微微突起乳珠,最中间则是两颗乳房挤成的一道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深深乳沟。
宗湘花热情奔放,大胆地挺直娇躯,任心爱男子饱览自己最骄傲美丽的一面。不过她依旧有些羞涩,直从微微转急的呼吸中就可看出此点。
张出尘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大胆开放的塞外女子,心儿不知为何竟乱跳起来,想起身离开,偏偏又想继续看下去,那感觉矛盾至极,连她自己都向不明白。
元越泽上下其手,大手绕过宗湘花光滑的粉背,从她腋下伸过,按上她右边那颗浑圆玉乳,入手滑腻,弹力十足,手感好得不能再好。接着大嘴自然吻上微微后仰的宗湘花的娇艳香唇,引导她那条生涩的小丁香纠缠起来。同时右手按住她左侧的玉乳,两只怪手在上面揉捏挤压,拇指和食指不时地来回揉捏着玉峰最顶端那两点嫣红如珍珠般的乳头。
从未被人触摸过的乳房已经遭到侵犯,宗湘花只觉乳头上两股电流一下子走遍她的全身,麻酥酥的,又酸又痒,舒爽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亲手微微后仰,胸部前挺,藕臂缠上元越泽的头,玉手在他脑后不由自主地按压抚摸着。
元越泽伸出舌头,不断地挑拨着宗湘花两粒开始充血变硬的粉红乳头,宗湘花无论多开放,始终也是个处子,哪里能敌得过他这样的高手?片刻,宗湘花的乳头已经肿胀得如石头一般,烫到不能再烫。她扭动着纤腰,胸脯用力向前挺起,玉手则死死按住元越泽的脑袋,仿佛想将胸前那对傲人的雪兔都挤到他嘴里一样。
张出尘真的被当成透明人了,她呆呆地盯着眼前的淫靡场景,呼吸渐转沉重。
元越泽大口地将宗湘花的小半个玉乳含在嘴里,另外一只手以同样的力道揉捏按摩着,被含着那颗玉乳的乳头顶到元越泽的嗓眼里,那种奇怪却有舒服的感觉,令宗湘花舒服得把什么都忘记了。突然传来元越泽的咳声,才将她惊醒少许,立刻红着脸停下动作,螓首微微垂下,有些不知所措。
元越泽吻了她火热的玉颊一口,开始把她按到。
她的身高与元越泽相同,换算后世单位就是一米八五。这样的身高在后世,除了相关运动的职业运动员外,是很少见的,所以她能有这样玲珑浮凸、没有半分赘肉的傲人身材,绝对难得。连比她矮了一头的张出尘都很是羡慕。
元越泽大嘴开始吻上她的修长粉颈,一手继续按摩着她左侧的玉乳,大嘴一点点向下移动,舌尖又挑弄随宗湘花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摇摆的玉乳和乳头片刻,一路往下吻去,来到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那粒圆润可爱的肚脐上,舌头在周围打圈挑逗着。
宗湘花的两条长腿蹬得笔直,不断张开再合拢,股间用力摩擦着。她感觉自己的,一股股热流冲击着全身的神经血肉,再由四肢百骸迅速聚集在蜜壶最深处,转为一滴滴实质的湿热水流,从花心上汩汩涌出,将幽深娇嫩的花道滋润得异常潮湿和润滑,蜜壶不但越来越热,还生出一种瘙痒难耐的感觉。她惟有轻吟着扭动娇躯,在元越泽的大嘴向下移动后,她的玉手不由自主地按上自己右侧空出来的那只玉乳,模仿元越泽刚刚的力度和手法,自顾自地揉捏挤压起来。以图配合着玉腿的摩擦,将蜜壶中那令人难过的瘙痒压抑下去。
元越泽的大嘴已经来到她鼓鼓的阴阜上。单薄的素色亵裤下,茂密的毛发隐约可见,乌黑油亮的阴毛卷曲交杂,柔顺地覆盖在阴阜上,呈宽宽的长方形。元越泽轻轻将她亵裤褪下少许,舌尖沿着毛发边缘游走着。大手渐渐分开她的两条浑圆玉腿,大嘴滑下,隔着单薄且被打湿了一小块的亵裤,贴在她不断喷着热气和水流的肉缝上面,轻轻摩擦着。
宗湘花可以清楚感受到自己蜜壶中喷出的热气和元越泽口中的热气混合在一起,打在颤抖的肉洞外,她娇躯颤抖扭动,小口中的呻吟声越来越高。
处女初潮的特殊体香和湿润的水汽混合,扑鼻而入,元越泽知道她被挑逗得春潮泛滥,轻轻将她亵裤褪去。宗湘花分开玉腿,扭腰配合着。
两条白皙滑腻、修长浑圆的美腿现出全貌,在两条诱人犯罪的玉股间,让人浮想联翩的黑色的森林也将它最真实的一面显露在元越泽面前。
在元越泽家中,除了身高近六尺的祝玉妍和天生拥有长腿的小鹤儿等少数几女外,再没哪个女子的玉腿能有宗湘花这样美丽诱人。
柔软茂密的阴毛分布均匀,由阴阜往下,穿过两片厚度适中的大花瓣,一直延伸到耻骨处,在耻骨联合的粉红会阴再次连接交杂在一起,稀疏地蔓延到暗红的菊花蕾周围。
此刻,大花瓣上的毛发被淫水打湿,黏黏的打着缕,发出亮晶晶的水光。或紧贴在大花瓣上,或贴向两侧白皙的玉腿方向。因大腿被分开而大开的大花瓣中央,两条水光致致的粉红色小花瓣紧紧闭合着,最上面的阴蒂则依旧羞涩地躲在包皮内,最下方躲在小花瓣掩映下的肉洞不断流出股股透明的淫水,沿着小花瓣末端滑过会阴,继续淌到圆润的隆臀上,最后渗入洁白的床单,在上面绽开一大朵淡淡的水花。
元越泽欲望上脑,横着脑袋,大嘴情不自禁地吻上惹人沉沦的肉缝,嘴唇先将颤抖紧闭的小花瓣抿住,微微一拉,再全部含住,舌尖灵活得挑逗几下,轻轻的拨开它们,粗糙的舌头沿着肉缝上下滑动,就像在和宗湘花的另一张小嘴接吻似的。
小花园遭到袭击,感觉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宗湘花打了一个激灵,纤细的腰肢用力弓起,玉手用力地头捏着乳房,纤指死死拉扯夹捏着上面硬的不能再硬的乳头,发出一声无法忍受的长长娇呼。她的感觉很矛盾,既想元越泽不要再这样下去,又想他更深入直接的刺激。因为她本能地察觉到只有元越泽继续下去,她不断升腾的空虚感才有可能被填满和抚慰。
元越泽的大嘴沿着小花瓣上移,含住小花瓣会合点的阴蒂肉筋,舌头对藏在包皮下汇集了无数神经末梢的阴蒂头展开进攻,连续舔弄摩擦着。
宗湘花失神地呻吟扭动着。
有些女性的阴蒂头很难露在外面,就算在最兴奋地时候也是如此,和男性的包皮过长性质相同。
随着元越泽得连续刺激,充血至勃起的阴蒂头逐渐挤出包皮一半,与元越泽灵活地舌尖做起最亲密的接触。宗湘花欲仙欲死,蜜壶中的淫水越分泌越多,将元越泽拨动着小花瓣和会阴的手指打得湿漉漉的。
她常年习武,身体素质和韧性确实没话说,换成别人,很可能直接被元越泽挑弄至高潮了。
元越泽动作适可而止,放开已突出包皮大半的粉嫩阴蒂头、小花瓣和会阴等敏感地带,起身开始脱衣。宗湘花轻松少许,粗重地喘息颤抖着。
那边的张出尘亦被眼前的情景引得欲火焚体,越发不堪起来。她娇靥通红,呼吸急促,香躯酸软无力地靠在床头,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二人的每一个细微动作。直到元越泽露出完美强壮的体魄和下面那乌黑狰狞的巨物,张出尘终于忍受不住,在惊讶和兴奋中发出一声轻微地长吟,软软栽倒在二人半丈外,螓首紧贴床单,眼睛依旧死死盯着那布满密密麻麻青筋、跳动震颤不休的长枪。
宗湘花勉力半睁美眸,看到元越泽那完美的身体后,更是难堪,蜜壶里又流出了一大股淫水。从前二人也有过亲密切除,当时虽隔着衣服,她依旧可以推知他的强壮,但远没有亲眼看着他菱角分明的赤裸身体时更具震撼力。眼角瞥到他胯下那粗长的狰狞巨物,宗湘花羞得立刻闭上美眸,芳心又羞又怕、既惊且喜,狂跳不止,那种感觉连她自己也形容不出来。
元越泽得意地瞥了一眼失神呆望过来的张出尘,伏上颤抖的宗湘花满布红霞的滚烫娇躯,长枪顶在湿热的肉洞口处,手口并用,对她展开又一轮全面爱抚。香唇、耳珠、粉颈、玉乳和花道口同时遭到摩擦挤压,宗湘花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一阵剧颤,四肢用力缠上元越泽的身体,疯狂扭动、高声呻吟着,一副浪荡的模样。
在肉洞外研磨的枪头被股股淫水冲得润滑无比,再跳动几下,随元越泽的挺动,瞬间没入花道内一小半。
宗湘花初经人事,撕裂的疼痛感令她闷哼一声,全身像是抽筋似的弹了起来,四肢又用力地缠上元越泽,生怕他多动一下。
枪头被紧窄的花道夹住,元越泽停了下来,享受着那灼热花道和无数褶皱的蠕动按摩,吻上她的香唇,咬着她的耳朵说起情话。宗湘花的表现虽不如玲珑娇,但也不愧生在塞外的女子,她的疼痛感迅速被快感压下,芳心亦被爱郎的体贴融化,被胀得慢慢的花道和蜜壶深处又涌起空虚感,开始了阵阵的蠕动的吸力。宗湘花紧蹙的秀眉舒展开来,弹力十足的纤腰开始扭动。
种种迹象表明她现在急需要快感的安慰,元越泽又开始挺进,最终全根尽没。
娇嫩花道被撑开胀满,柔软花心被紧顶研磨,快慰的感觉令宗湘花触电般剧烈颤抖,浑身毛孔都好像在一张一开地在呼吸者。她紧紧抱住元越泽,扭动不休,玉乳被二人紧贴的胸口压成一张圆圆的可爱肉饼。
元越泽稍一停顿,缓缓开始抽插。
宗湘花螓首飞摆,秀发乱拂,雪臀随着元越泽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地迎合着,呻吟浪叫声亦随花心被碰撞而高亢,随元越泽的抽离而低回。
元越泽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变成疯狂地抽插。宗湘花香汗淋漓,动人的娇躯上满是艳丽的红霞,强烈的快感令她无法自制,高声地浪叫着。
宗湘花的淫水越来越多,随着二人的狂野动作飞溅,打湿二人的下体和床单,点点落红都被冲淡。
元越泽的小腹和她玉股间的撞击声也由开始的“啪啪!”
清脆声响渐渐变成“扑哧扑哧”略显沉重却更具媚惑的声音。
张出尘一瞬不瞬地盯着二人下体紧密结合处。
由于宗湘花本能地想得到更多的快感,故夹着元越泽的玉腿已由腰间提升到他腋下,丰满圆润的雪臀高高耸起,二人身体可以结合得更紧密,确实能比正常体位获得更多的快慰。
这样一来更方便了张出尘的观赏,她两只玉手已不由自主地分别探入亵衣和亵裤内,在敏感的地带活动着,亵裤渐渐被打湿一片。
张出尘当年只是杨素用来在关键时刻讨好杨广的救命稻草,所以她不但精通各种艺术,更深谙男女之道,就算没有眼前二人做例子,她也知道如何自慰。只不过从未试过罢了。
当年杨素败亡,张出尘得以重获自由。她起初对偶遇的义兄虬髯客张仲坚很有好感,后得遇元越泽,自然也生出爱慕之心。不过元越泽的妻子越来越多,令她很不舒服,暗地里更是不给他好脸色看。后得知元越泽的出身来历和无法摆脱的命运,她心态平缓了许多。
当年杨素为她改名“红拂”她本以为自己连过去都忘记了,但元越泽一家人一直称呼她的本名,令她渐渐重新找回过去,做回最真实的自己。虽嘴上不说,她内心却是十分感激的,即便元越泽等人根本没在意过这种小事。
这次来之前,单美仙作为众女实际上的老大姐,特地与她深谈了一晚,要她做出决定,因为元越泽在楼兰一战后,将会回山中过些自由自在的生活,张出尘若不随他归隐,二人恐怕连再见的机会都没有。张出尘一夜未睡,仔细回味着单美仙那句“问问自己的心”她性格直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天亮时终于决定下来。
来到楼兰后,元越泽对她极为热情,让她很满意。就说他从不偏袒任何一女的表现,就让张出尘挑不出任何毛病来。要知道世人谁没有个人喜好和偏见?绝对无人能做到元越泽那个样子。
刚刚酒醒后,她心中也对元越泽的作为而佩服。因为不管怎么说,她与元越泽的关系已经确定,所以就算元越泽趁机占点便宜也很正常。他身世不俗、武功盖世,却是那样的光明磊落和毫不做作,令张出尘的爱意狂涌。这也正是她没有离去的真正原因。
想着这些,张出尘手上的动作开始加速,一阵阵轻吟由她微微张开的红艳小嘴中吐出,被元越泽的沉重喘息、宗湘花的高亢娇呼和二人猛烈撞击发出的声音所掩盖。
“恩!”
千多下冲刺后,本就被元越泽挑逗得快到高潮的宗湘花终于发出一声嘹亮的长吟,四肢抽搐着缠死元越泽,腰身用力弓起,玉股死死贴上他的小腹,花心乱颤中,处子阴精狂泄而出,由沿着剧烈收缩的肉壁涌出,将二人下体打得更为滑腻。
元越泽长枪用力研磨着她柔软颤抖的花心,享受着无数褶皱肉芽对枪身的按摩,那种快感让他忍不住哆嗦起来,在宗湘花泄出处子阴精的同时,将滚烫的阳精激打入她娇嫩的蜜壶深处。
“呜……”
张出尘被全身心投入到交欢中的二人所感染。纤指翻飞中,竟被带上人生第一次高潮,她娇躯颤抖,下意识地咬上自己的玉手,拼命不让自己大声呼叫起来。饶是如此,她依旧被快感冲击得全身舒爽,抽搐的肉洞一下下吸吮着她依旧按在阴蒂头和肉缝上的手指,使得清醒少许的她更为羞涩。瞥了一眼紧紧搂抱在一起的元越泽二人,她心中微微舒了口气,紧张地压抑呼吸,回味着美妙的快感。
自慰的快感当然没有真正交欢来得强烈和自然,很快,她心中隐隐泛起说不出的空虚和难过,秀眸含怨地幽幽瞥向元越泽。
恰好元越泽刚刚亲吻完宗湘花秀额上的香汗,向张出尘瞧了过来。
目光一撞,心里有鬼的张出尘立刻羞赧地避开,与平日里一向刚烈强硬的模样相比,此刻的她多了以分柔弱的楚楚可怜模样,令元越泽大为心动。
渐渐从高潮中回落下来的宗湘花感受得到他留在自己体内的巨物突然又胀大少许,便呻吟一声,顺着他的目光瞧去,“噗嗤”娇笑出声,忍着下体的疼痛,放开玉腿和藕臂,道:“夫君快去安慰安慰姐姐吧!”
张出尘闻言一震,娇躯蜷缩而起,螓首埋得更低。
元越泽知道宗湘花刚刚破身,且现在还是身体炼化阶段,难以继续承欢。便轻吻了她一下,拔出长枪,发出“啵”的一声,接着将被子盖上她散发着彩泽的娇躯,吻平她因疼痛而蹙起的秀眉,转而来到张出尘面前,一把将她抱起。
张出尘“嘤咛”一声软软地斜靠在他肩膀上,无力地道:“你欺负人!”
元越泽哈哈大笑,大嘴贴上她红潮未褪的嫩滑脸蛋,道:“小宝贝的嘴可真硬!”
张出尘被她这样亲昵地唤着,芳心美滋滋的,忍不住不依撒娇起来。
她平日里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此刻撒起娇来,模样极为动人,连元越泽都呆住了。
张出尘赧然地垂首,目光落在他胯下那颤抖跳动的乌黑巨物上,娇躯轻颤。巨物原本沾满宗湘花破瓜的处子鲜血,但经过她如潮的淫水冲刷,再无半丝血迹。粗大的枪身上蒙着一层亮晶晶的光泽,张出尘也呆住了。
宗湘花娇笑的声音传到二人耳内,揶揄地道:“姐姐不是说受过专业训练吗?”
张出尘面红耳赤,以那双柔媚得可以滴出水来的大眼睛狠狠瞪了她一眼。宗湘花惬意地躺在被内,发出一串清脆的咯咯娇笑声。
元越泽大嘴又贴上张出尘的火热脸蛋,低声道:“不知小弟有否荣幸享受呢?”
张出尘眉目含春,粉拳不依地捶了他胸口几下,微一犹豫,玉手颤抖着握上狰狞的巨物。
入手一片火热,且上面沾满宗湘花分泌的淫水,滑腻腻的,令三人都生出莫名的兴奋。
张出尘技术确实不凡,湿热的小手上下套弄着巨物。每到枪头的棱角处时,都会微微地停顿一下,加大力道,纤柔的食指则扫上枪尖,抚弄着顶端的马眼。
元越泽舒服得哼哼起来,一把拉下她的亵衣,将那对弹跳出来的饱满玉峰握在手里,轻轻揉捏,触手温柔软滑,说不出的舒服。本就鼓胀饱满的双乳和突起变硬的乳头受到强烈刺激,张出尘挺秀瑶鼻立刻发出一声柔美的娇哼,香躯微微扭动起来,手上速度变快。
元越泽飞快引上她柔软地香唇,两个人唇舌交织,津液横生,缱绻缠绵,湿吻起来。接着放过她快要麻木的丁香小舌,张嘴含住小半座丰满的雪峰,处子的乳房又滑腻又坚挺,质地嫩滑,如同丝缎,双唇吸吮,弹性良好,一条舌头更是不住地舔弄玉峰上的那颗羞赧樱桃,两排锋利的牙齿落力很轻,慢慢咬啮。
张出尘呼吸粗重,小口中轻快的喷吐出醉人的轻吟,一缕缕如兰似麝的香气尽数打在元越泽脸上。他柔弱无力地靠在他身侧,却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促使她不住地扭动纤腰。纤美玉手机械地套弄着巨物,速度飞快。
她额头上香汗渐多,打湿了如云似欧瀑的乌黑秀发;赤裸的上半身和几乎透明的亵裤掩不住婀娜美妙的曲线,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玉乳高耸,弹力惊人;雪腿修长,圆润优美;细腰纤纤仅堪盈盈一握;原本已经发硬的蓓蕾在他熟练的逗弄下更加胀大起来,傲然屹立,殷红如血,如同两粒大葡萄。
元越泽吞咽几口唾液,猛地将她按倒,同时震碎亵裤。张出尘柔美粉嫩的身子彻底裸露,她颜面如火,泛出层层红霞,雪白的乳峰上两朵蓓蕾高高挺立,含苞欲放,光晕浮动。张出尘玉体横陈,花靥羞红秀眸紧闭,酥胸一起一伏跌宕有致,被熊熊燃起的欲火和元越泽那侵略性的灼灼目光烧得口干舌燥,娇羞欢喜地急促喘息扭动着。
眼睛死死盯着她的神秘小花园。张出尘的下体毛发不如宗湘花茂盛,但浓度适中,颜色乌黑,柔软地覆盖在阴阜上。元越泽埋下头去,轻轻分开她无力的浑圆玉腿,仔细欣赏着她小花园的全貌。
仔细一观察,元越泽才发觉到中原女子下体毛发和塞外女子的区别:许是由于水土和饮食习惯的问题,塞外女子的毛发颜色不如中土女子的浓,且要比中土女子的毛发略粗一些。他从前并未注意过这点。
张出尘的阴毛大都覆盖在阴阜上,暗红大花瓣上只有稀疏的几根。刚刚分泌的大量淫水将大花瓣淋得湿漉漉的,一片水光致致的诱人景象。一部分还流到会阴和菊花上。由于大腿被分开,且又经历过刚才的自慰,她的小花瓣不像宗湘花那样紧紧闭合,而是微微张开颤抖着,最下方的粉红肉洞隐约可见。
元越泽大嘴印了上去,一手支撑着她的玉腿,另一只手揉捏着她滑腻的圆臀,手指不时拂扫娇羞柔弱的菊花,大嘴则对肉洞口、小花瓣和阴蒂头展开全方位挑逗,将刚刚用在宗湘花身上的招数都拿来招呼张出尘。
虽因刚才的高潮至蜜壶不像最初那样敏感,张出尘依旧娇羞难抑,娇躯掠起阵阵颤栗。她迷蒙的眸子又腾起一弯碧水,娇嫩鲜红的樱桃小嘴轻轻开启,呻吟出声来。抓着元越泽巨物的小手胡乱套弄几下,立刻前探,张圆小嘴,一口将那硕大的枪头吞了下去。一手抓住枪身套弄,一手开始揉搓下方的两颗黑丸,不是地在那周围扫弄挑逗。小嘴则将三分之一的枪身含住,巨物她温热的小口中上下摇动,贝齿和舌尖来回刺激着枪头的棱角和马眼。
二人互相用嘴巴安慰着对方。渐渐地,元越泽的哼哼声高了起来,张出尘更是不堪,喉咙间咿唔作响,整个娇躯都泛起许多大面积的鲜艳红霞,衬托得雪白的玉体更加诱人。
半晌后,二人停了下来,元越泽吞了几大口她分泌的香甜淫水,伏身将她压下。张出尘娇喘吁吁,弯拱玉腿,挡住元越泽。在他的不解神色中,她喘息着娇笑道:“不准你压着我!”
元越泽突然想起当日的小魔女,哑然失笑地盘坐起来,没好气地摊开双手,道:“夫人若是不怕破身痛楚,就请上座!”
一边的宗湘花美眸亮了起来,暗呼张出尘大胆地同时,盘算着等一会也要试试这个姿势。突然,她俏脸一红,暗骂自己淫荡。但心中那股冲动却是怎么也压抑不住。
张出尘虽是满面红霞,却没有半分犹豫地凑了过来,先是站起,分开白皙粉嫩的玉腿,纤手按住他的双肩,缓缓蹲坐下去。
挺直跳动的枪头顶在她娇柔的肉洞上,仍不老实地左右撩拨研磨着她娇嫩粉滑的小花瓣。
张出尘微微蹙起秀眉,停下动作,半蹲在他胯上。她可不会像小魔女当初那样鲁莽。
元越泽伸手托住她柔软嫩滑的丰臀和腰背,张出尘轻松许多,快感如潮,濡湿的肉缝里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蜜汁,顺着枪身淌下。
深吸了一口气,张出尘紧咬下唇,纤腰发力,猛地一沉。枪头立即刺破洞口的肉膜,没入紧窄的肉洞内。张出尘发出一声闷哼,娇躯止不住一阵颤抖,腰身紧绷绷地弓了起来。
殷红的处子鲜血将乌紫的巨物染得通红,予人诡异恐怖的感觉。
元越泽动也不动,托着她被淫水打湿的隆臀,双手如爪状深深地陷入她弹力十足的臀肉,往上抓起掰开,扭捏着再往内挤。同时亲吻着她胸前颤抖着的雪白玉峰和上面的挺立乳头。
张出尘被刺激得呼吸急促,满脸绯红,停顿片刻,纤腰又开始小幅度地扭动,缓缓坐了下去。
紧凑的肉壁嫩芽温柔地揉搓枪身,随着元越泽手上减力合张出尘的下沉,巨物昂扬向蜜壶最深处挺进,直到全根没入。
柔软花心遭到枪头的撞击和研磨,张出尘立刻一震,发出“啊!”
的一声惊呼,情不自禁地抬起隆臀,想要将花心从枪头的蹂躏中解放出来。
元越泽大手搂住她的纤腰,微微托起。张出尘轻松少许,后仰螓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破处痛苦没有想象中那样剧烈,稍微适应,张出尘在元越泽的帮助下,开始上下伏动起来。
由于元越泽的巨物过于雄伟壮硕,使得张出尘娇嫩的身躯在提落时异常吃力。她开始时只能做小小的起落,让一大半巨物在花道内抽递。
渐渐地,来自身下超常的兴奋加快激挑了她的情绪,加上体液不断地流出,以及上身重要的敏感部位也正遭侵袭霸占,双重的刺激带来无比的冲击和压迫感,使她淹没在快感的浪潮中,动作幅度不由自主地逐渐变大,速度也加快起来。花心被撞击时,她再没有不适,直美得抛去矜持,忘情呼叫,将欲望完全释放出来,努力地抬起身子,又再落下。
她胸前的两粒饱满雪兔上下翻飞晃动,形成上上下下的一道道白花花的乳波;分分合合的下体随巨物的进出,不断翻出洞口的嫩肉,淫水飞溅猛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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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天地炎威
因为经历过刚刚的高潮,所以这一次她坚持得很久。快大个时辰后,才到达高潮,剧烈痉挛中,她高声呼叫,抽搐的花心喷洒出处子阴精,浇在枪头上,花道肉壁狠狠蠕动噬咬着火热的枪身。
元越泽狠狠搂住她的纤腰粉背,二人下体紧密接合在一起。枪尖将柔软地花心刺裂少许,在那如同婴孩小嘴吸吮的快慰美感中,阳精激射在她最娇嫩的子宫壁上。打得张出尘又是一阵哆嗦,高潮连连。
张出尘开始了身体的炼化,元越泽与她互抱许久,待她从高潮中平复下来,才拉起跃跃欲试的宗湘花,让她也尝到了观音坐莲的美妙感觉。
待到宗湘花泄身,张出尘炼化完成,又来缠斗元越泽。
元越泽来者不拒,三人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姿势,直到最后二女积压的欲火全部释放,疲倦得几近虚脱,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时,元越泽才抱着她们睡了过去。
翌日,元越泽陪伴众女说笑游玩后,就专心静心练功。
直到晚饭后又静坐一个时辰,他才起身走回房间,路过沙家五小姐沙芷菁的房间时,指尖独孤凤正微笑着站在门口,对他招手。
元越泽走了过去,搂住她娇小玲珑的香躯,笑道:“凤儿有何事?”
独孤凤被他爱抚得浑身燥热,不禁娇喘着嗔道:“大哥冷落五表姐了!”
元越泽停了下来,苦笑道:“人太多了,唉!”
独孤凤纤手抚上他的俊脸,娇笑道:“大哥不必担心,反正姐妹数量不会增加几个了。在人家和爹的劝说下,五表姐终于同意陪大哥归隐了呢。”
元越泽愕然道:“沙家长辈没有反对?”
独孤凤点头道:“沙家一只为洛阳军提供各种武器,现在在洛阳声望仅次于我们家,且他们有能力的人都得到重用,故沙家上下都很感激。而且五表姐在你去长安和龙泉那段日子,经常发呆,真个人都变得闷闷不乐的,只要是明白事理的人,怎会看不出缘由?大哥虽妻子不少,但对待姐妹们什么样,谁都看得出来,所以人家就做主,把五表姐许配……”
房间内突然传来沙芷菁既羞且怒、似嗔若喜的娇呼,打断独孤凤的话语,道:“凤儿!”
独孤凤嘻嘻一笑,扬声道:“今晚大哥就是五表姐的,可要好好把握呀!”
说完献上一个香喷喷的甜吻,连蹦带跳地去了。
元越泽摇头失笑:独孤凤性格本来就是开朗活泼那种,在单琬晶、单如茵和傅君嫱等几个女流氓的耳濡目染下,也成了“很有发展潜力”的女流氓。
感叹一句,元越泽推门而入。
清幽朴素的闺房内,沙家五小姐沙芷菁正垂头端坐在小几旁,从她微微颤抖的香肩和极力压抑着的呼吸可以看出她的窘迫和羞怯。她生长在礼数甚严的大家豪门,肯定受不了独孤凤那样赤裸裸的调笑。
元越泽来到她面前坐下,吸了一口她玲珑有致娇躯所散发着的淡淡处子体香,为她倒满茶水后,笑道:“在下事务繁忙,冷落了五小姐,仅以这杯茶表示歉意。”
沙芷菁深深吸了口气,勇敢抬头,与他对视,道:“公子客气了,奴家不敢当。”
元越泽还是第一次仔细地欣赏她的容颜:她有着一张轮廓精致的脸蛋儿:光滑的秀额,欺霜赛雪的肌肤;有如春山秋水的修长黛眉下,一双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睛清澈透明;笔挺秀气的鼻梁,不但显示出她的高傲和自信,更予人刚强倔强、冰清玉洁的印象。弧度优美柔嫩的唇线娇艳欲滴,下颌圆润优美,当得起完美无瑕四字。
细长的柳眉、乌黑的双瞳、秀直的鼻梁、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恰到好处地集合在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形成一种让人秀丽清雅至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乌黑柔顺的秀发在脑后简单结了一个髻,越发的衬托出少女的婀娜妩媚和她近乎透明的冰肌玉肤;淡紫色的紧身外衣越发衬托出她娇挺浑圆的酥胸,纤细绵软的柳腰;长裙似也遮盖不住下面那双修长而有弹性,充满着火热青春活力的玉腿。
元越泽不禁看呆了。
沙芷菁虽对他倾心相许,却依旧被他看得又羞涩又欢喜,两朵红云飞上她的玉颊,赧然地垂下头去,芳心一阵乱跳。她虽玉独孤凤有亲属关系,又是从小一起玩到大,性格却是截然不同:独孤凤活泼可爱、英姿飒爽,喜好舞刀弄剑,永远都是个开朗的天真少女;沙芷菁则是文静稳重、贤惠善良,喜欢医道文墨,气质清纯娴雅,有如大家闺秀。
元越泽回过神来,岔开话题。
二人越谈越投机,沙芷菁羞涩之心被兴致盖过,两人高谈阔论起来。
沙芷菁自负才学,但真正与元越泽谈起来后,才发觉他的才学和见识远超过独孤凤从前对他的形容,芳心不禁对他更是佩服。要知道无论是文还是武,将的是精通,也就是韩愈所说的“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而元越泽不但武功修为冠绝天下,其文采竟丝毫不输武功,怎能不令沙芷菁震惊?同时他又身世不俗,待人温和,对妻子的疼爱简直到了令人嫉妒的地步。起初独孤凤来找她时,说起要她今晚陪元越泽,她还有些不同意,此刻却很希望元越泽今晚就夺了她的处子身,让她享受女人该有的快乐和将最纯洁的自己献给心爱人时的那种幸福感。
想着想着,沙芷菁瞧着元越泽的眉眼之间不自觉流露出情爱绵绵和丝丝春意。
元越泽亦对这大家小姐的学识和善良心生敬佩。
直谈到口干舌燥时,二人再没开口,房间内陷入沉静,静得二人都能听到对方加速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生出温馨惬意的感觉。
元越泽探手大手,按在沙芷菁纤美嫩滑的玉手上,直接道:“五小姐对我一片心意,令在下心生愧疚。”
沙芷菁知道他是说只有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人才配得上她,闻言也不顾玉手被他抓住,立即抬头,急道:“奴家不是为了什么长生不老……”
说到这里,她又赧然地垂下头去,因为迎上她的是元越泽那促狭的眼神。
沙芷菁又羞又喜地挣扎甩开他的大手,嗔道:“凤儿说得不错,公子太坏……噢!”
还没说完,元越泽已闪到她的身侧,一把将她动人的娇躯抱在怀里,俊脸在她秀额上轻轻摩挲着。
沙芷菁一震,呼吸立刻急促起来,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蒸发了似的,软软伏在他宽阔健壮的胸前。闻到他身上清新浓郁的阳刚气息,刺激的她的芳心跳得更厉害,差点要蹦出喉咙,胴体深处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香躯变得滚烫,藕臂也不由自主地搂上他的后背。
元越泽低头道她晶莹如玉的小耳边,轻唤道:“今晚我就陪芷菁,好吗?”
沙芷菁直觉耳朵被他口中喷出的热气打得痒痒的,茫然抬头,恰好迎上元越泽的火热嘴唇。
沙芷菁大脑一片空白,玉手情不自禁地搂上他粗壮的脖子,娇躯紧紧贴在他身上,一阵如幽似兰的湿热芳香自她瑶鼻喷出,打在元越泽脸上。
元越泽双手环住她的柳腰,含住她柔软湿润的樱唇,舌头有力地挑开欲拒还迎的贝齿,只觉满口芳香,味道甘甜。
沙芷菁春心荡漾,情欲被渐渐挑起。在元越泽老道的舌头诱引下,她羞赧地献上自己柔软滑腻的香舌,与他纠缠起来。二人互相回应,挑逗追逐着对方的舌头,用力吮吸着对方的津液。你来我往,二人只觉天旋地转,心神迷醉。
元越泽一边亲吻挑逗着她,环在她纤腰的胳膊上移,穿过她的腋下,向前抚摸揉搓起她饱满的酥胸。玉乳入手,丰满柔软,弹力惊人,元越泽乐此不疲地揉捏起来。
处女胴体怎能敌挡得住他这花丛老手的挑逗?三下两下就被抚摸得欲火冲头,熊熊燃烧蔓延。沙芷菁喉咙间发出快乐的呻吟,娇躯不由自主地扭动摩擦,试图找寻更多的快慰。
元越泽离开她的小嘴,沙芷菁美眸紧闭、香躯颤抖、娇喘吁吁地伏在他的胸口,任由他抱着她走向床边。
轻轻将她放到,元越泽开始为她宽衣解带,同时又吻上她微微开启、吐气如兰的芳唇上。
沙芷菁藕臂又缠上他的腰,浑然忘我地回应起来。
身上猛地一凉,沙芷菁清醒少许,虽不知元越泽用的什么手法,却知自己现在已是一丝不挂,心中有羞怯的同时,更多的却是幸福和刺激。
元越泽放开她的小嘴,沙芷菁螓首无力地侧到枕边,美眸依旧紧紧闭合,长长地睫毛因紧张而颤抖,玉手也紧紧地抓住床单。
看着眼前的无限春光和在灯光照射下泛起诱人光泽的火热胴体,元越泽都要一呆:她的身材适中,从修长洁白的粉颈、浑圆饱满的玉乳、平坦光滑的小腹、纤细柔软地腰肢、勾勒出一条凹凸有致的动人曲线,仿佛是大师呕心沥血、精雕细琢才能雕成。每一处肌肤都是那样的火热,那样的充满诱惑,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少女幽香。配合着她紧紧合拢的浑圆修长玉腿和玉股间那一小片柔顺覆盖在鼓鼓阴阜上的稀疏毛发,有一种勾人心神的魅力。
元越泽又吻上她的小嘴,同时爱不释手地对她的滚烫娇躯展开爱抚,入手一片滑腻娇嫩。
沙芷菁反应片刻,察觉到元越泽离开她的香唇,向下方移去。原来他从她的晶莹小脚开始吻起,一路吻上她结实的小腿。
沙芷菁只觉他的大嘴喷出让人无法抗拒的火热气息,舌尖每走过一处,自己身体就被更多的电流袭击,反复地在四肢百骸中流窜,酸痒酥麻,接着又纷纷汇集到小腹,好像变成了实质的水滴,从自己最神秘的蜜壶内缓缓流下,同时一向蜜壶变得骚痒难耐,有种从未有过的空虚感。这感觉令她羞涩万分,窘迫不堪。但元越泽的大嘴已吻上她浑圆的大腿,她再也忍受不了那样难受却又舒服的感觉,喘息急促地低声呻吟起来。雪白娇嫩的肌肤上涌起淡淡的红霞。
“恩……”
元越泽的大嘴已移到她的少女圣地,分开无力地大腿,舌尖点在那最娇嫩的花园上,沙芷菁的呻吟突然转高,纤腰微微弓起,螓首情不自禁地后仰,羊脂白玉般的芙蓉嫩颊红艳欲滴,芊芊玉手紧紧抓住床单,浑身剧烈颤抖。
她的毛发稀疏,颜色也很淡,元越泽对着那亮晶晶的小花瓣和肉洞一顿舌吻,才继续上移。
沙芷菁被刺激得晕头转向,飘飘欲仙,明艳照人的娇容春意盎然,媚眼如丝,芳口启张,呵气如兰,发出轻叹娇吟,美得仿佛整个人的魂儿都好像脱壳而出。
元越泽的大嘴滑过她敏感的小腹,继而来到那对傲然挺翘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饱满圆润的玉乳上。舌尖从最外围打着转,一圈圈向最中间收拢,最后来到那一小圈可爱的乳晕外,他一口将雪白温软的玉乳含了个慢口,再慢慢向外退。直到嘴中仅剩突起挺立的粉色乳珠时,他才用嘴唇轻拉、用牙齿噬咬、用舌尖拨弄起来,大手则在另外一只玉乳上恣意地揉按挑弄。
沙芷菁处女生涩的身子怎能禁得起他这样老手的挑弄?珠圆小巧的乳珠瞬间就挺胀至坚硬如石,她浑身仿佛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自玉乳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大脑完全被情欲占领。她玉手紧紧按上元越泽的头,仿佛想将整只雪兔都挤到他嘴里,任他爱抚似的;同时不停地蠕动扭曲着凹凸有致的娇躯,小口失神地呻吟着。
元越泽已经趁机褪下外衣,伏在她的火热娇躯上,沙芷菁本能地将玉腿盘在他的腰间。继续吸吮舔舐玉乳片刻,元越泽吻上她的香唇,同时探手扶住巨物,顶在春潮泛滥、喷着热气、轻轻蠕动的肉洞上。
长枪突破象征处女身份的肉膜,沙芷菁痛得发出一声惨叫,雪白细腻的酥胸一挺,螓首翘起,娇躯生生板了起来,哆嗦着哭道:“疼……疼……”
元越泽停下动作,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凤儿没传授点经验给芷菁吗?”
沙芷菁闻言,因破瓜剧痛而血色褪了大半的娇靥又红了起来,显然想起了独孤凤之前嘱咐过的事情,但刚刚几乎是将她撕裂的感觉令她哪有工夫去想这些。
元越泽吻干她的泪水,又是一轮老练的挑逗,沙芷菁这才缓缓平复下来。巨物也得以继续推进。
她的花道异常地窄,虽然经过充分的前戏,润滑方面没有任何问题,元越泽前进时依旧困难万分。
好半晌,长枪才全没尽没。经过长时间的爱抚,沙芷菁的痛感和蜜壶中的瘙痒渐消,继之而来的是一股充实胀饱的甜美快感。
她想起了独孤凤说过的话,知道自己苦尽甘来,接下来就是快乐的时间了。
她的花道异常地幽深,元越泽的枪头也只能与花心嫩肉接触一部分而已。这令他啧啧称奇。
花心被轻轻研磨,沙芷菁根本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扭腰摆臀,不知她是想减缓一点这奇怪的感觉,还是在鼓励元越泽开始抽插。
感受半晌她紧凑蜜壶的神奇,元越泽才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随着元越泽越来越快的动作,一阵阵妙不可言的快感入海浪般冲击着沙芷菁的神经。她再也感觉不到半分疼痛,而是忘情地摆动腰臀,迎合起来:元越泽挺臀前插,她就适时地翘起白净圆润的玉臀迎合上去,让枪头玉柔软的花心来意个亲密接触;元越泽后撤,她就沉腰退臀,使蜜壶肉壁更为有力地摩擦着枪头。她星眸半闭,香汗淋漓,眉间春意大盛,娇靥通红,藕臂缠着元越泽的脖子,小嘴发出一串串如泣如歌的婉转娇吟。
二人下体交合处水花飞溅,不但淋湿了二人的下体,更将床单上的点点落红冲淡。
元越泽的速度几近疯狂,他猛烈地抽送,肆意挞伐。沙芷菁则被快感冲得浪叫连连,一点都没有刚刚破身的模样,她玉腿紧紧缠绕住元越泽的腰臀,纤腰隆臀扭动不休,迎合着元越泽的狂暴冲刺。
一刻多钟后,元越泽感到沙芷菁的花道开始了小幅度的痉挛,知道她快到高潮了,立刻以旋转研磨带抽插的方式抚慰起身下的玉人。同时,巨物也被箍得越来越热,又膨胀了许多。
“啊!”
沙芷菁猛地发出一声高呼,娇躯弓起,剧烈颤抖中,花心喷出大股阴精。
她的高潮带动本就紧窄的花道蠕动收缩得更剧烈。元越泽拼尽力气才一枪到底,顶在沙芷菁身体的最深处,肿胀的枪头终于和花心全面接触。
花心嫩肉连续啃咬吸吮着枪头,元越泽一声虎吼,滚烫的阳精火山爆发一样地猛烈喷射在花心上,烧的沙家五小姐高潮再起。几乎是哭出来的嘶哑声中,沙芷菁四肢紧紧缠上元越泽,让他都有点纳闷,这柔弱的大小姐怎能有这样大的力气?
元越泽转过身来,将他抱在身上。
二人下体依旧紧密连接在一起。
沙芷菁软伏在他胸口,接受身体的炼化,心中涌起无限地幸福感。
很多男性在获得高潮的快慰后,都不会去关心女方如何如何。实际上女性由于天生心理因素,对性爱的要求更高,她们想要的是灵魂与情欲的交融。所以元越泽只一个简单的紧搂动作,就能让沙芷菁感动万分。
在她炼化身体这段时间,元越泽不断地说着情话,更感动得沙家五小姐笑面如花,连连献上香吻。
待到炼化完成,元越泽才在她羞涩地要求下,放她到身边侧卧。
瞥了一眼她红肿不堪的凌乱下体,元越泽吓了一跳,刮着她春潮未褪的脸蛋,埋怨道:“看看你疯狂的结果!”
回想自己失神下的狂野迎合,沙芷菁娇羞不已,窘得直将螓首埋在他臂弯里。
元越泽又发出真气助她消肿,沙芷菁在他说不完的情话里,甜甜睡了过去。
半月后,元越泽已将真先天之道琢磨融合得差不多,有信心在决战之日击毙刘昱。
当晚,他在闻采亭的邀请下,到她房间内聊天。
不料阴癸四魅中的其他三人旦梅、云长老和霞长老都在。
元越泽坐下刚想开口,闻采亭盈盈起身,笑道:“三位姐妹请放开怀抱!”
说完就那么去了。
元越泽尴尬不已,这三女都是祝玉妍哪辈儿的,最近好像连续被自己娇妻拉皮条,他也不知该高兴还是无奈。
反观三女虽又羞涩,却是大胆地瞧着他。
元越泽喝了口茶,干咳道:“三位大姐都爱上我了?太不可思议了吧?”
旦梅咯咯娇笑,揶揄道:“邪皇大人怎会对自己这样没信心呢?”
她们三人修为高深,但也只能保持三十上下的少妇模样。后经祝玉妍和小魔女洗髓伐毛,她们又勤加修炼,模样更显年轻,现在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岁上下。而且气质变化也很大,比如从前的旦梅皮肤白得吓人,又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活像个从地狱里跑出来的索命艳鬼。现在好多了,虽然肤色在她的银发衬托下依旧白得有些诡异,却没有了那种索命艳鬼的恐怖感觉。
再看云长老,她长相绝不在从前的闻采亭之下,那姣美嫩滑的粉脸白中透红,鲜艳润泽的樱唇,高挺丰满的酥胸,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着。肌肤雪白细嫩,胴体丰满诱人,宽大的外衣也遮不住内力的无限春光,隐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线。尤其她那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美目,更是迷人,时而柔媚地波光流转,时而冷酷得不含一丝感情,摄人心神,夺人心魄。成熟娇媚中带着狠辣老练,看得元越泽大为心动起来。
霞长老的身材并没有多么丰满,但骨肉匀称,予人一种柔弱的美感。她身材玲珑浮凸,大小适中的酥胸下,柳腰柔软纤细,和丰挺的隆臀搭配在一起,该细的细,该挺的挺,构成了极优美的曲线,绝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她轮廓柔和,五官精致,圆润的下颌下,粉颈修长挺秀,肌肤晶莹水嫩,白得近似透明,诱人瑕思。却没有半分诡异的感觉。
若是不知真相,谁都不会相信她们三人年龄都在六旬以上。
云长老也不废话,摆手道:“起初我们听闻公子的身世,总觉得是骗人的。后来见玉妍师姐和亭长老的巨大变化,以及挥手间就可为我们洗髓伐毛的本事,令人就算无法相信,却无从起疑。”
她的声音带着冷酷与阳刚的味道,与其相貌气质很符合。
霞长老接口道:“还有玉妍师姐和婠儿短时间内修成圣门失传了的种魔大法,更令人不得不相信公子的身世。”
她的声音沉郁柔和,予人楚楚可怜的感觉,根本无法想象得到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最重要一点。”
旦梅继续道:“我们之前曾偶遇一人,此人就像大地游仙一样,可以说无论玉妍师姐还是公子,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姐妹直被他淡淡地瞥了一眼,就根本生不出抵抗的意念。”
元越泽插口道:“那必定是云游天下的向老吧!”
旦梅点了点头,露出点天真娇俏的模样,叹道:“邪帝修为已超越一切,他与我们谈了一番就离去了。”
云长老露出崇慕的神色,同样叹道:“在他面前,任何人都是那样的渺小。”
霞长老道:“他告诉我们说之前与石之轩见过,二人还在一起谈论了几个月呢!”
元越泽恍然道:“难怪邪王转变那样大,竟是与向老论道的结果。”
顿了一顿,他继续道:“三位大姐还未回答我最初的问题呢?”
云长老失笑道:“我们三人修的并不是亭长老那样会反噬己身的功法……”
元越泽点头道:“言下之意就是三位大姐饱经沧桑,很难动情了对吗?”
霞长老略显羞涩地轻声道:“起初我们三人确实对可获得长生充满兴趣,也是因此才想将保守数十年的贞洁交给你。不过日久相处下来,发觉公子性情却非常人可比。当年令师尊神能选上你,自然也有他的理由。”
元越泽对她的直接很有好感,微笑道:“那么霞大姐是说你爱上我了?”
霞长老微微一愕,柔声道:“那还不至于,但有这个趋势。”
元越泽拍案叹道:“好!我就喜欢直爽的人!”
接着转头问另外两女道:“不知两位大姐如何看待小弟的?”
云长老难得地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轻咳道:“和霞长老差不多吧!”
瞥了一眼明显对他动情地旦梅,元越泽正容道:“小弟从不以正人君子自居,更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却无法真心与不是两心相许的女子发生身体关心,这是我的原则,抱歉。”
云长老笑道:“玉妍师姐说得不错,你确实是一个死心眼的人。男人不都是以多的女人的身体为首要目标吗?”
元越泽哑然失笑:“你们刚刚不是说过我很特别吗,怎么又将我归纳到寻常人的范围内?”
云长老为之语塞。
若要继续相处,享受爱恋,她们不是没想过,但她们毕竟经历太多的沧桑,若真动情,恐怕得几十年,几十年后她们一定无法破空仙去,就因为元越泽的身影已经烙印在她们内心最深处了,而且到那时候,她们年龄过百,就算有高超修为,恐怕也难以遏制容颜的老化。元越泽却是很特别,但要他去喜欢一个外表五十多岁的人,恐怕也难以做到。
在旦梅的惊呼声中,元越泽一把抄起她的纤腰,笑道:“梅大姐对小弟倾心相许,你们两位就请便吧!”
接着,在云长老和霞长老复杂的神色中,抱着旦梅出门而去。
回到旦梅的房间,元越泽紧紧抱着她火热的娇躯,先来了一通热吻。
这怀中女子二十岁的处子身躯、六十岁的成熟心理,让他有种莫名的冲动。
一番口舌纠缠下来,旦梅已将吻技学得差不多了,娇喘吁吁地伏在他的胸口,喃喃道:“你这人真是的,忽而温和、忽而霸道、忽而柔情万千、忽而冷血无情,到底哪一个才是你的真面目?”
元越泽隔着衣服抚摸着她挺翘的隆臀,失笑道:“哪一个都是,只是要根据面对的人和事才有不同的表现吧!”
旦梅微微颔首,抬起满布红霞的脸蛋,道:“我们四魅从懂事起就一起长大,亭长老是为我们着想,才撮合我们和公子你……”
说到这里,她又露出羞涩地模样。红晕将她最后带着的那点诡异感彻底消去。
元越泽知道她的意思,因为以旦梅三女的修为,恐怕无法在死前修到武道极境,而闻采亭已是长生不老之身,要她看着认识了数十年的姐妹死去,那绝对是件残忍之事。且这三女无论外表身段都能配得上元越泽,所以才会不遗余力地撮合他们。
元越泽微笑道:“我并没有怪她们,毕竟我与梅大姐认识五、六年了,与她们接触日子还短。”
旦梅微嗔道:“当日你可吓坏人家了呢,剑术强至无法想象。”
顿了一顿,她继续道:“不过云长老和霞长老的确对你动了情,只是她们自己不以为意把。”
元越泽思忖着她的话:感情的事却是很难形容,那是心的变化。像旦梅几女却因为丰富的人生经历,故对心的操控越来越娴熟,这样好的一方面就是冷静睿智,坏的一方面却是将最真实的自己藏在内心的无限深处去了。
香了一口她的秀额,元越泽道:“小弟先满足梅大姐一番,然后再去与她们谈谈,你觉得可好?”
旦梅欣喜献上香唇,道:“玉妍师姐虽说公子死心眼,但你时刻反省,知错就改的性格确实谁都及不上的。”
元越泽一个翻身,将她动人的身体压在身下,笑道:“小弟可要骄傲啦!”
旦梅脸蛋通红,顺势仰首闭目,一幅任君采摘的模样。
她其实从未体会过男女之间的动人滋味,自小就被培养出来,一切都以门派复兴为己任,为了魔门,她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一切。如今魔门一统,迅速开始中兴,令她也开始逐渐找回早已迷失的自我。
人的真性情永远也不会被湮没,只会被压抑。无论隔壁的云长老,还是霞长老,都是如此。
旦梅爱上比自己小四十岁的男子,现在更要将保守了数十年的贞洁交给他,心中亢奋无比。
元越泽亦大感刺激,他凑过脸去,吻上了旦梅红艳欲滴的樱唇,在她的咿唔声中破开了她两片柔软地芳唇。旦梅只觉随着他的唇舌贴来,一股温柔的力道传了过来,令她不由自主地撤开唇齿,让他长驱直入,尽享她檀口中温暖香滑的甜香,那灵巧的舌头连在她口腔中刮扫滑动的滋味,都是这般甜美诱人。旦梅热烈地反应着,纤手搂上他的脖子,娇躯轻扭,情欲之火更加炽烈地燃烧起来。
元越泽的怪手又岂会自甘寂寞?热吻同时,熟练地解开她的外衣。眨眼间,旦梅已被剥了个精光。她只感觉到元越泽那双带着怪异力量的手在她胸口的玉乳、肿胀的乳珠、纤柔的柳腰、平坦的小腹、浑圆的香臀、修长的玉腿和神秘的花园上缓缓划过,一股股热流传入她的身体,冲击着她的每一寸血肉和每一根神经,舒服得她面红耳赤、呻吟喘息,空旷了数十年的幽谷渐渐湿润起来。
元越泽的大手按在她微鼓得阴阜上,梳理着茂密的草丛,抬头笑道:“梅儿这块宝地今晚要守不住啦!”
这几乎早被她淡忘了的亲昵地称呼立刻将她最后一丝保守冲散,她动情地主动亲吻着元越泽,扭动滚烫的娇躯将最敏感的地带一一送到元越泽手上。
元越泽的手指下滑,顺着草丛找到那颗被打湿少许的珍珠。在上面一压,旦梅立刻仰起螓首,发出一声长吟。元越泽动作不停,在那颗虽然充血,却因未被开发而无法探出头来的珍珠上摩擦几下,中指滑到紧闭的肉缝中,那里一片湿热滑腻。
旦梅玉腿配合地分开,接受着眼前小男人的爱抚。快感如潮袭来,带起她一声高过一声的稚嫩呻吟。
元越泽灵活地挑逗半晌,旦梅亦没有泄身的迹象,显示出她的超强韧性。
元越泽停了下来,将那水光致致的手指放在嘴前,一下下舔弄干净。
旦梅半睁美眸,看着他的动作,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动和兴奋。因为没有了最强烈的刺激,所以她清醒许多,赧然道:“若夫君不嫌弃,轻允许奴家伺候你。”
元越泽闭上双眼,大笑道:“那我可就要享受啦!”
说完一翻身,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阴癸派的女性几乎都接受过男女房事的专业训练,虽然只是理论知识,但比起寻常处女已强上百倍。
旦梅娇躯颤抖着在元越泽的怀中向下移动,一边笨拙地替他脱去外衣,香舌沿着他的胸膛缓缓而下,舔吮的动作虽然轻巧却有些生涩,恰好符合她只懂理论知识的现状。
慢慢地,旦梅下滑到元越泽双腿之间,玉手颤抖着为他脱去下身的包裹。
乌紫发亮的长枪跳了出来,一颤一颤的。
旦梅发出一声惊讶的呼叫。
元越泽闭目笑道:“是不是怕啦?”
旦梅脸红啐道:“我才不怕!”
接着纤手轻拨垂下来的几缕银发,不让散乱的白云阻扰自己的行动。小嘴伏到他昂扬的巨物根部,探出舌尖缓缓舔了上去,另一只玉手则抓着粗大的枪头,抚摸套弄。元越泽下体充满男性的气息令旦梅心中充满了男欢女爱的渴望,虽未真正交合,却生出无限的异感,后翘的隆臀中央,蜜壶又分泌出汩汩淫水。
一路舔吸,旦梅的小舌终于来到那巨大的枪头上。她小心翼翼地吸啜着,感受着元越泽强烈的男性气息,气体闻道她体内,迅速转化为欲望,继而再化为实质性的淫水。旦梅压抑多年的春心荡漾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她将自己懂得的技术一股脑用了出来,卖力地吸吮着灼热的长枪。
元越泽突然坐起,运功将她的雪臀吸了过来,双手揉捏着她饱满玲珑的玉峰,大嘴也印到了她春水泛滥的花谷上。
只有这样互相刺激才能提升快感。元越泽与旦梅同时舒服得呻吟起来。旦梅因为是第一次,更是不堪,轻哼娇吟声突然转高,本能地加快香舌和小手的动作。她的身子被欲火烧得发烫,蜜壶温泉流得更加猛烈,内里的酸麻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长枪被刺激得跳动不休,又胀大了少许。旦梅的小嘴由起初的吻吮舔吸渐渐开始吞入。吞到一半时,她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刺激着马眼和棱角。小手则是握住枪身套弄,偶尔也扫拂及下下面的肉袋。
阵阵酥麻快感传来,元越泽舒服得哼哼起来,大嘴用力吸吮着她的肉洞,粗糙的舌头挤压拨动着两片娇嫩的小花瓣和阴蒂头。
旦梅欲火大盛,螓首上下起伏,大力吞吐起来。她的小口竟能将壮硕的枪身吞下大半,枪头直接触到喉咙。长枪上粘满了她滑腻的口涎。
元越泽的口技亦是十分了得,片刻就将旦梅舔弄地神魂颠倒,她的大脑中除了原始的性冲动,再无其他念想,整个人都沦陷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中。原本只是蒙上淡淡红霞的晶莹胴体上,逐渐浮现出诱人的艳红,使她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随着己身快感的增加和长枪的刺激,旦梅吞吐摆动得飞快,浓密的银发又散垂下来,荡漾起阵阵白浪。
被她这样狂热地吸吮套弄,巨物一而再、再而三地膨胀跳动,枪身青筋密密麻麻地暴起,狰狞枪头重重撞入她的喉间,不禁控制不住地干咳起来。
元越泽大口大口地喘息,用力将她向后拉来,巨物终于摆脱了她温湿的小口。旦梅软软地贴在他的小腹上,从剧烈的呼吸看,她不比元越泽好上多少。
元越泽迅速把她压到身下,那沾满了她口水的巨物自动找上喷着热气的洞口,微微一沉腰,立刻破体而入。
旦梅蹙起秀眉,却没有大呼小叫疼痛什么的。
元越泽低下头去,见到处子鲜血已经滴下,便吻着她的脸蛋道:“疼不疼?”
旦梅星眸半闭,先是微微点头,继而摇头,喃喃道:“人家全身都麻了,没有多疼……”
元越泽哈哈一笑,缓缓地刺入她紧窄的蜜壶最深处。
枪头玉花心触碰的瞬间,旦梅娇躯震了一下,显然是麻木的身体也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元越泽也不折腾她,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同时大手在她晶莹洁白、细腻光滑、充满弹性的肿胀玉峰和坚硬的乳珠上揉捏,大嘴也凑过去亲吻吸吮着。
渐渐地,元越泽的抽插速度变快。旦梅压抑的欲火被点燃,再也无法控制,狂野热烈地反应着。
元越泽看着身下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婉转承欢,不由得更刺激了他的欲望,灼热的巨物在旦梅紧窄润滑的蜜壶中粗暴地进出,疯狂地向她蜜壶最深处冲刺,一下接一下,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
旦梅只觉得随着元越泽越发狂猛的抽插,那刚刚被她吞下的硕大枪头甚至已刺破柔嫩的花心,挺入到那更为娇嫩的子宫中去。子宫内壁受到外力牵扯,周围嫩肉被刺激得酸麻痛痒,难忍至极,令她几乎无法呼吸。
“夫君……夫君啊……夫君……”
旦梅神智迷离,快感阵阵中,她听见自己一直在呼唤着心爱男子。身体也好像不属于她了似的,扭腰摆臀,迎合着元越泽的激烈冲击。但快感却又是那样鲜明的被她感觉得到。那是一种奇怪得难以形容的感觉。
长枪又狠又深地插入旦梅体内:带出一股股飞溅的淫水后,立即又狂暴地撞开那娇小柔嫩的花心,不断地深入探索着旦梅蜜壶的最深处。
至少半个时辰过去了,旦梅通红的胴体开始掠过颤栗,原本盘在元越泽腰间的修长玉腿情不自禁地分开,挺得笔直,小巧脚趾并拢,足弓紧绷成一个好看的弧形。
元越泽知道她快到高潮了,立即放慢节奏,但力道却加得更大,每一次深入都要研磨花心小片刻。旦梅高声娇啼狂喘,柔美的小嘴大大张开,急促地呼吸着。
随着元越泽又一次研磨花心,旦梅发出声嘶力竭地嘶吼,雪臀随腰身地弓起,死死地往上贴紧元越泽的小腹,生怕长枪有一分没有没入蜜壶,玉腿亦绷得笔直。同时,被枪头刺裂的花心和蜜壶肉壁激起一阵前所未有的痉挛和律动。
元越泽被花心剧烈的收缩挤压引得枪头一酥,再也控制不住,大股阳精炮弹般射出,密集地打在她柔嫩的子宫壁上。
旦梅被烫得又是一声狂嘶,银牙紧咬,黛眉紧皱,香躯又掠过一阵哆嗦,子宫深处阴精再度喷出。
高潮持续时间较长,良久,旦梅那挺直的浑圆玉腿才“啪嗒”一声无力地垂下,娇躯却不受控制地依旧一下下抽搐着。
旦梅出气多,进气少,费力地呼吸着,花心上一片酸麻。
元越泽将长枪抽离少许,环臂紧紧搂着她,贴着她布满香汗的脸蛋,微笑道:“感觉可好?”
旦梅勉强开口,喃喃道:“我刚才……好像……死了……”
接着瞥见自己泛起光晕的小臂,欢欣道:“噢!这就是身体炼化的迹象吗?”
元越泽微微点头。
炼化完成后,二人体力恢复许多,旦梅羞涩道:“夫君去看看她们吧!”
元越泽抱起她,笑道:“一起去,今晚非要你们把积压的欲火都泄出来才行。”
旦梅咯咯笑道:“那也无法将你吸干呀!”
元越泽哈哈大笑,二人简单披上外衣,出门而去。
隔壁的云长老和霞长老在元越泽走后,一直思索着他的话。许久后,她们才隐约发现好像真的不是只对元越泽动了一点心,她们内心深处其实对这个奇异的号男儿很是爱慕。因素当然有许多,比如祝玉妍几女的影响,以及他完全有别于这个时代男子,没有半点大男子主义的作风等等。所谓的历经沧桑,说到底不过是沉淀的理智压过真性情罢了。毕竟和祝玉妍数十年的情伤比起来,她们的经历要差上许多。
思忖中的儿女隐约听到隔壁旦梅欢快的呻吟,不禁令他们娇躯微微发热,鬼使神差下竟一动不动地听完全场春宫戏。那边停歇下来后,她们才隐约发觉自己不但娇躯燥热,且蜜壶都湿润了许多。这发现令她们大感难堪。
“小弟刚刚语有冒失,两位大姐请见谅。”
元越泽的声音突然在二女耳边响起,吓了她们一跳,望过去时,才发觉元越泽不知如何进到房中,怀中的旦梅如破茧重生一半,重塑二九芳华,正娇慵无力地伏在他的胸口。二女不自觉地心生羡慕。
旦梅微微一笑,道:“我们都是多少年姐妹了,别压抑自己,圣门大业已成,该为自己想想了。”
二女垂头不语。
元越泽运用柔劲,将旦梅送到床上,张开怀抱,扑了过去,道:“小弟可就不客气啦!”
云长老和霞长老没有闪避,被元越泽有力地臂膀抱在怀中时,她们同时一震,赧然对视一眼,又同时娇柔伏在他充满男性气息的胸口,呼吸着他的清新体味。
元越泽嘿嘿一笑,揽着二女来到旦梅身边,香了她的脸蛋一口,道:“你先休息,准备好下场战斗吧!”
说完用力一阵,自己的外衣和二女的外衣全部被震碎,只余亵衣亵裤。
二女同时呻吟一声,伏在他的臂弯里。
她们年龄确实不小,却从未体会过爱情的滋味,更别说男女之间的肌肤相亲了。
元越泽一边香了一口,挠头道:“是了,我如何称呼两位夫人呢?”
云长老微抬羞红的俏脸,道:“师傅小时候唤我小云,唤她小霞,你就这样唤我们……恩!”
元越泽给了她丰挺的隆臀一巴掌,嘿嘿笑道:“要管我叫夫君,知道吗?玉妍可没少挨打,记住了噢!”
二女同时瞪了他一眼。元越泽又道:“你们谁先来?”
接着不等二女开口,大手隔着亵衣握上云长老的玉乳,坏笑道:“我看你总爱和我作对,决定先惩罚一下你!”
霞长老在一边偷笑,道:“那就快点吧!”
云长老被眼前气氛影响,放下架子,大嗔道:“你休想!我稍后才来!”
元越泽装模作样“噢!”
了一声,放开她,在霞长老的惊呼声中,将她环抱住,笑道:“那小弟只有先疼爱小霞一番啦!”
二女又羞又气,却同时觉得这种真诚的气氛能令人很轻易地沉醉,做回最真实的自己。
人若想与其他同类打交道,就必须带着面具生活。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成长背景和生活圈子,所以人生观和价值观自然不会完全相同。这正是矛盾产生的根源。其实哪个人不希望自己时刻都没面具遮脸,做回最真实的自己?只不过现实不允许罢了。
云长老颇有魔门圣女的精灵气质,气得别转娇躯,将动人的背影留给元越泽。
元越泽嘿嘿一笑,吻上星眸半闭、娇靥如酡的霞长老。
元越泽引导着她那条生涩的丁香小舌,大手则没有乱动。他看得出霞长老和云长老完全相反,云长老若是火,霞长老就是水,故绝不能以同样的手法对待她们,否则她们绝对品尝不到最真诚爱恋地滋味。
实际上霞长老已是情动似火,不得不说元越泽这家伙看人本是很烂,因为霞长老是那种外柔内刚得人,在魔门里又怎会有大家闺秀那样被俗力约束的女子?一通热吻后,霞长老已经扭动着娇躯,仿佛催促元越泽加快节奏似的。
元越泽微微一呆,察觉到她压抑不住的春情,立即伸手解开她的肚兜,一对玲珑可爱,饱满浑圆的玉乳如两只白兔般弹跳而出,颤巍巍地轻轻摇摆着。两粒小巧的粉红色乳珠傲立在凝脂般玉乳上,被外围的白皙肤色和淡粉的乳晕衬托,显得分外娇艳动人。乳珠虽然小巧,仔细看去采会发现它们其实已经充血挺立了,不过没有达到极限而已。元越泽微微一失神,大手继续滑动到她平坦光洁的小腹上,伸手褪去单薄的亵裤,霞长老星眸半闭,轻声娇哼着抬起纤腰雪臀,配合着他的动作。
很快,一具成熟美艳中带着少女稚嫩的迷人身体完全展现在元越泽的面前:霞长老一身肌肤欺霜赛雪,有如白玉凝脂,显得更是晶莹剔透,白的像是半透明一般;她那纤细秀长、光可监人的秀发,披垂在肩上,衬得雪般的香肩更是莹然生光;精雕玉琢的雪兔上那对粉嫩微红的蓓蕾,纤细柔美、好似无骨的柳腰,加上那双修长雪白的玉腿,以及腿根处玉股间那纤细幼秀、比秀发还要媚人的软毛,构成一幅光莹娇媚的女体图。
仔细一看,原来她白玉般的肌肤上一爬上片片淡淡的红霞。
元越泽失神的时候,霞长老已经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还不快来?”
元越泽想到她柔弱外表下的直爽性格,立即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咬着她晶莹的小耳,轻声道:“小霞这么主动,我可不客气啦!”
霞长老羞得闭起美眸,赧然地掐了他一把,接着藕臂环抱起他后背,微红的粉脸上露出羞喜交加的诱人表情。
元越泽也不废话,由她小嘴吻起,接着滑到她的胸口,一口含住了她大半个玲珑玉乳,不时地用牙轻轻地咬着粉红色乳珠,另一手用力捏着另一个柔软而有弹性的玉乳。
霞长老性情奔放,一旦决定下来,立即无所顾忌地享受。元越泽的大嘴和打手队她双乳的攻击令她酥痒难当,便自然地轻声呻吟起来。
接着,元越泽的大手往下滑,在阴阜上抚摸一会儿,大手盖在霞长老娇嫩的小花园上,又以手指挑逗起小花园内每一寸敏感的肌肉。
霞长老呻吟声渐渐转高,听的一旁的云长老脸红心跳。
元越泽的挑逗令霞长老蜜壶内越来越湿,越来越痒,汩汩流出的淫水将大花瓣上的毛发打湿。她欲火涨地极快,搂着元越泽的玉手开始用力摩挲起来,呵气如兰地道:“别逗啦!快……快来!”
元越泽吻着她红艳艳的脸蛋,长枪分开大小花瓣,一下子顶在她神秘小花园的肉洞口处。
霞长老的蜜壶肉洞就像一张婴儿的小嘴,不但连续分泌着淫水,更生出一股吸力,似在召唤着长枪的进入似的。元越泽微微一用力,胀得铁硬、火热发烫的巨物接着润滑无比的淫水“滋!”
地一声没入大半。
破处刹那,霞长老的反应和旦梅差不多,只是闷哼一声而已。
元越泽稍一停顿,缓缓将巨物向前推进,碾压到她紧窄花道的最深处。
“恩!”
巨物全根尽没时,霞长老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肿胀麻痒的感觉迅速盖过疼痛,空虚也被一下子填满。
元越泽缓缓开始抽插,很有耐心,也很有节奏。他一边感受着身下女子紧凑花道带来的快感,一边施展浑身解数刺激她的每一处敏感地带。枪头一下下撞击着柔嫩的花心,加上其他各个敏感地带遭到高明的挑逗,惹得霞长老无所顾忌地浪叫起来。连多年的好姐妹旦梅和云长老都有些脸红,体内的欲望被她柔媚好听的叫声给渐渐勾了出来。
霞长老绝对是男人床上的恩物,元越泽迷失在她的柔美外表下的豪放大胆里;迷失在她那学习能力极强的灵活小舌里;迷醉在她滑腻芬芳的晶莹肌肤里;迷醉在她温湿紧窄的蜜壶里;迷醉在她所带来的一切快感里……
霞长老双颊生霞,香汗淋漓,娇艳欲滴的嫣红小嘴微启,呵气如兰,她被压抑数十年的情欲冲击得理智全失,一双浑圆笔直的玉腿紧紧盘在元越泽腰间,雪臀上下起伏地迎合着,淫水汩汩而出,随着元越泽越发剧烈的动作开始四处飞溅。
抽插速度飞快时,销魂的感觉亦越发强烈,刺激着二人的动作、呼吸和呻吟。霞长老疯狂地扭腰摆臀,迎合着元越泽一次强过一次的撞击冲刺。元越泽一手勾住她圆润的粉颈,一手托着她乱摆的雪臀,一下下用力冲刺着,二人的下体连续碰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壮硕的巨物在泛滥的蜜壶中进进出出,每一次拔出时,几乎是只有一点点枪头留在洞口,再次插入时,则顶到她蜜壶最深处的柔嫩花心上,偶尔还研磨几下。霞长老被快慰得美感刺激得娇躯连抖,摆首浪叫。
“啊!死啦……死……”
霞长老不比旦梅逊色,直坚持了半个多时辰,才猛地紧咬下唇,秀眉紧皱,发出一声尖叫,紧紧搂抱元越泽的同时,微微颤抖着的娇躯和花道同时到达痉挛的巅峰,紧紧包围啃咬着巨物。同时,一股股浓烈的淫水蜜汁更加猛烈的从蜜壶最深处汹涌地喷射而出。
巨物被她本就窄小的花道紧紧箍住,元越泽根本无法顺利抽插,只有奋起全力,一枪到底,结结实实地盯在一张一合抽搐中的花心嫩肉上。花心被吸吮和阴精喷洒,元越泽脊柱一阵酥麻,再也控制不住,精关一松,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阳精就喷泉一样,从他爆涨的巨物里急射而出,打在花心上,灌入子宫里。
花心遭遇灼热的狂猛打击,霞长老又是一声长嘶,阴精再度狂泄而出,明明是浑身无力,四肢却能死死地缠住元越泽的后背和腰身。
大口呼吸半晌,霞长老勉强睁开美眸。看着身上淡淡的霞光,她露出欣喜幸福的表情。起初的确是因为羡慕长生才想把身体献给元越泽,回想起来那是多么愚蠢的想法。通过刚才的交合,他清楚知道元越泽的爱意,这才是两全其美的结果。
旦梅缓缓爬了过来,与霞长老咬起耳朵。
元越泽则香了二女一口,轻声道:“下面你们再看一场好戏!”
接着在二女揶揄地笑容中离开霞长老的动人身体。
霞长老全身酥软,瘫在床上,只有胸膛在不停地起伏,惹得那对饱满的玉乳颤巍巍地抖动。
云长老停得心惊肉跳,突然心生警兆,猛地转身坐了起来。
元越泽尴尬地停在原地,后方不远处的旦梅和霞长老已经娇笑起来。
云长老看着元越泽双手做出准备偷袭她丰臀的动作,不禁“扑哧”一笑,继而目光又落在他跳动颤抖着的昂扬巨物上,立即一震:那乌紫的枪头大得吓人,其中好似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根部沾着少许霞长老破身时的处子鲜血,枪身上涂满了霞长老分泌的淫水,亮晶晶的,更显其雄伟与壮硕。
元越泽挠头干笑,盘腿而坐,张开双臂,道:“小云想否试试掌握主动地感觉!”
云长老露出迟疑的神色。旦梅和霞长老却在后面起哄。云长老虽然俏脸红红地,却强硬地不屑娇哼一声,道:“你别想压着我!”
说完,在元越泽目瞪口呆的神色中大方褪去亵衣亵裤,将那具散发着无限活力的动人娇躯全部显露在元越泽面前。若单论身材,恐怕连从前的闻采亭都比不过她。
云长老脸上红霞更盛,飞快地吁了一口气,她微微跃至元越泽腿上,半蹲下去。同时一只晶莹洁白的藕臂搭住元越泽的脖子,一手向下探取,握住那根沾满她好姐妹的灼热巨物,微微一战斗后,对准自己微微放开了一条细缝的肉洞,玉臀往下一沉。
长枪瞬间吞入大半,云长老发出一声带点凄惨意味闷哼,腰肢前弓中,螓首用力后仰,如瀑秀发在空中划出优美的云朵。
一小股殷红的鲜血,顺着她湿漉漉的肉洞淌出,沿着枪身,缓缓流到枪根毛发地带。
云长老银牙紧咬,娇躯轻颤,大口大口地吸着凉气,却没有再发出难过的呻吟。
元越泽摇头失笑:这云长老当年恐怕也和小魔女一个性子。于是一手托住她颤抖的雪臀,一手柔顺地抚摸着她光洁嫩滑的粉背,大嘴则往前去,含住她饱满的玉峰,接着吐出,嘴唇抿上乳尖上那粒并未完全充血的粉色乳珠。
好在听了太久的春宫戏,她的春情开始勃发,似的迷糊花道并不干涩,且元越泽的长枪上沾满霞长老的淫水,所以并不妨碍进入。只是元越泽的巨物抬雄伟了,且云长老又是初夜,她的冒失和鲁莽与当年的小魔女完全一样。
云长老内心感激元越泽没有笑话她,反而还帮助她减缓疼痛,于是顺着他的力量,纤腰微微开始下沉,直到二人的紧密接合在一起,再无半分缝隙。
随着她完全坐下,乳珠也膨胀得坚硬无比,元越泽知道她的情欲已经完全被挑起来了,于是吐出乳珠,亲吻上她额头的香腮上沁出的香汗,微笑道:“不咬几口吗?”
由于元越泽并未动弹分毫,故花心嫩肉虽被枪头紧顶,云长老却也没产生太过强烈的快感,于是顺势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岂料元越泽嘿嘿笑道:“小云不是只有一张小嘴吧?”
云长老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啐道:“小坏蛋,咬死你!”
边说边蠕动起蜜壶内的肉壁褶皱,狠狠地按摩、挤压、啃咬着枪身的每一处。
元越泽回头瞧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旦梅和霞长老,三人同时大笑。
云长老也觉得自己太恣意了,不知为何,年轻时的心态都被元越泽给引领出来了。于是心忖或许是他太真诚的缘故吧!这种感觉很迷人,令人对世事都产生了厌烦。
“恩!”
还在暗自胡思乱想时,她突然发觉不对劲,蜜壶最深处突然传来难以压抑的电流,一下子冲上她的大脑,令她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元越泽搂着她的嫩滑雪腻的粉背和纤腰,抵压着娇嫩花心的枪头开始摆动研磨、打圈旋转,嘴唇将一颗乳珠拉长后放开,发出轻微的“啪”声,他才调笑道:“坐在堂堂邪皇身上还不动?”
云长老被研磨得娇躯发软,连破处的疼痛都消失了,她下意识地提起雪臀,想要摆脱那令人浑身酸麻酥痒的古怪感觉。她藕臂缠着元越泽的脖子,枪身吐出蜜壶小半后,才开始缓缓坐下。
元越泽也不再调笑她,开始托着她的雪臀,配合着上下伏动。
紧紧搂着怀中这具香喷喷的胴体,元越泽俯身吻上云长老诱人的红唇,舌头刺入她香气四溢的温湿口腔里,挑逗纠缠起她那条香甜的丁香小舌。
娇媚娇艳的云长老蜜壶花心不断被滚烫雄伟的巨物抽插搅弄,阵阵从未有过的强烈酥麻快感使得她舒服地难以形容,压抑数十年的情欲大堤终于被原始快感所冲垮,渐渐开始泛滥。她起伏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小口用力摆脱开元越泽的大嘴,娇喘浪吟起来。
淫水飞溅中,“啪啪”的交合肉击之声更是不绝如缕。
二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引得在不远处咬耳朵的旦梅和霞长老频频瞧了过来:她们从未见过云长老那样浪荡妩媚的模样。
一刻钟后,全身布满艳红霞光的云长老渐渐慢了下来。元越泽立即咬着她的耳珠,道:“是不是累了?”
云长老赧然点头。若以修为论,她当然不会累,只是这男女交合由于牵扯到快感的问题,所以使人体力流失得特别快,眼下云长老就被元越泽的连续撞击和冲刺弄得娇躯乏力,娇喘连连。
元越泽贴着她香汗淋漓的嫩滑脸蛋,向前一扑,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云长老立刻轻松许多,惬意地吁了口气,浑圆玉腿不自觉地已盘在元越泽腰间。
元越泽开始了抽插。
云长老不再用力,纯粹享受着灼热巨物刮弄摩擦花道肉壁和撞击研磨花心嫩肉所带来的快美感觉,心中幽幽暗叹男欢女爱的滋味确实太美妙了,若不亲身尝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知晓其中的乐趣的。
元越泽由于掌握主动,故冲刺速度远远胜过云长老自己起伏时的速度。大力狂猛地抽插中,枪头对滑腻粉嫩的蜜壶和花心嫩肉展开霸绝无伦的攻击。越来越强的情欲,激得云长老娇躯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呻吟声亦浪高过一浪。
元越泽猛地停了下来。半昏迷状态中的云长老下意识地抬起雪臀迎了上去。恰好元越泽大力地刺前,枪头猛地撞在花心上,打得云长老一声高吟:“哎呀!”
元越泽再次拔出,长枪全部露在洞外,被淫水冲刷得再无血迹的肉洞因长时间遭到抽插,故一时恢复不了闭合的状态,留下一个鲜红的小口,里面的大小肉芽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云长老睁开朦胧美眸,向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时,猛地又发出一声高吟:“啊!”
原来是元越泽一枪刺入。
他改变了抽插速度,但是加大了力道。这对云长老的花心冲击极大,令她快慰感又升一个新台阶。她狂野地浪叫喘息着。每当元越泽狠狠插入时,都将淫水打得四处飞溅,甚是壮观。
元越泽这样持续了百多下,终于在云长老的哀求声中,将身子又压上了她火热的娇躯。云长老心灵的空虚顿时被怀中的男子所填满,欢快地娇吟着。元越泽又吻上她的玉乳,吸吮起突起的乳珠。抱着她两片弹力十足雪臀的双手,则用力挤弄着她的臀肉,长枪同时用力地磨擦着娇嫩的褶皱和柔软的花心,云长老的娇躯上红霞越来越浓,她只觉由蜜壶传来的那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如井喷般一波波传至全身。
元越泽感受到她香躯和蜜壶开始了一阵阵又规律的收缩,立即加大挞伐力度。一口气数百下,云长老终于到达灵感的巅峰,她的表现和另外两个姐妹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喜极而泣,欢乐的泪水连串洒下,她的四肢发疯似的锁紧元越泽,保守了数十年的阴精从子宫深处疯狂泄出,暴雨般打在元越泽的枪头上。
她给予元越泽的快感比旦梅和霞长老还要强烈。元越泽一阵哆嗦,将阳精阵阵洒在她收缩得花心上,浇灌在那片荒芜数十年的良田里。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的云长老渐渐清醒过来,间元越泽正紧紧地搂抱着她,甚至还细心为她梳理被汗水打湿的秀发,一缕缕别到她的耳后。她感动不已,埋首在他胸前,破天荒地轻唤了一句:“夫君。”
恢复体力的旦梅二女也围了过来,三女知道她们永远都不会分开了。圣门大业又得以完成,世上还有比这更圆满的结果吗?
元越泽瞥了一眼眉目含春的旦梅,知道她欲火又上来了,哈哈大笑中,二人又纠缠到一起。
三女我泄了你上,你泄了她上,车轮战下,竟能在破身之夜与元越泽一只战到天明时分。每个人至少都泄身十次以上,才将挤压近一个甲子的欲火泄完,全部昏睡在元越泽怀里。
旌旗蔽空下,宋师道与寇仲在一众将领的簇拥下,登上位于洛阳阅兵大广场南端的帅台,举行调兵遣将,颁授符印的誓师仪式。
文武百官,分立点将台两侧,足有三百余人。广场正中央列阵参与誓师大典的是五万洛阳军,人人士气高昂,战意甚浓。
此刻阅兵场上虽人头涌动,却是鸦雀无声,气氛庄严肃穆。
宋、寇二人来至帅台中央,各大将领分列后方。前者环视台下众军士的崇敬眼神,微笑道:“兄弟们!”
众将士同声呐喊,呼叫声浪直冲宫城上的晴空。
宋师道高举双手,待将士欢呼声逐渐收敛,才高声陈辞道:“自隋室倾覆,天下大乱,各路英雄豪杰纷纷起义。至李元吉甘愿为颉利走狗、萧铣和朱粲被家叔所困,败亡在即,我中原一统契机已经出现。现在已是二月,我们的朋友突利可汗与我和少帅约定,三月时会师统万城,一举击败侵扰我中土的颉利和金狼军!”
洛阳军士气高昂,振臂回应,风云色变。
此次回师,除宋师道、寇仲和虚行之外,其他将领依旧是各带己军,准备一举攻克长安。寇仲已命刘黑闼为帅,继续收复河北,故可亲来参加北征。
颉利和金狼军在关中的罪行已至令人发指的地步,关中每日都有大量百姓逃亡,其中一大部分都被杀害。但凡任何一个中土人,都对他们恨之入骨。
宋家军的水师借地理优势,从未间断过对汉中施压。不断有李唐旧部投降,只余被颉利派来的突厥将领在死守。汉中不日可下。
长安却是不同,杨坚和杨广都是疑心重之人,故怕手下谋反,更怕手下开门揖敌,所以不但在城内广置关垒,城门更是关垒中的关垒,其坚固可比修葺过的洛阳,所以攻方一时三刻绝无可能攻下,惟有南北同时发难,始可令颉利自乱阵脚,至不战而溃。
寇仲记起卫贞贞教他的一句诗,立即喝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寇仲威名绝不下于宋师道,一时间洛阳军又高声附和起来。
元越泽穿过蒲昌海,一路向西北方的楼兰古城奔去。其他对此战有兴趣的诸女,都已提前过去。
来到蒲昌海北岸时,元越泽突然一顿,紧盯向右前方。
一身素白外罩长浅黄披风的师妃暄俏立远处,似在恭候他的来临。
元越泽像阵风般掠了过去,张开双臂笑道:“年许不见,妃暄修为见长,可喜可贺!”
本来还是面色平静的师妃暄眼中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作出戒备的姿态。
元越泽哈哈一笑,收起双臂。
师妃暄容色恢复平静,轻吁一口气,从容道:“公子谬赞了,你的修为已远在妃暄之上。”
元越泽漫不经意地道:“这一战是我苦侯多日的,不提升自己怎么行?妃暄若是来观战的,就请随我前行!”
二人并肩而行,师妃暄深深凝望他,淡淡道:“那人既是学的‘战神图录’,公子有何把握能击败他?”
元越泽哑然失笑道:“妃暄难道还以为一本‘战神图录’就能让任何人都得破至道?刘昱的心志之坚,连我都自愧弗如,但这也正是他的缺点。”
他这话并不假。北胜天也曾亲见“战神图录”却因资质有限而未能参悟天道;刘昱资质当然没问题,但他的执念却是他超脱凡世的关键障碍。
师妃暄不知听进去多少,默默点头后,平静地道:“你打算如何处置家师?”
元越泽明白到她已知晓梵清惠被他强-暴一事,愕然道:“她想害我性命,我已报复,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师妃暄露出一个又好气又好笑的动人表情,仿佛再说“有你这样报复的吗?”
元越泽记起他的“报复”实际上等同赐给梵清惠一条永恒的生命,不禁哑然失笑,语带相关的道:“你师傅或许会独自再修炼几十年,但她最终一定会找上我,否则修为到了一定程度后再难精进。”
师妃暄嘴角飘出一抹苦涩的笑意。她本就是局中人,怎会不明白此话?若执拗坚持清修,修为不但难进,很有可能还会倒退。就因为元越泽在她心中留下了一个不灭的烙印。
师妃暄长长吁了口气,轻轻道:“公子此战后就会归隐?”
元越泽点头道:“还要回洛阳接几个人。”
顿了一顿,仿佛读懂她的内心似的,道:“妃暄何须苦苦克制,一切任乎自然不好吗?”
师妃暄娇躯轻颤,继而嫣然一笑,风情万种,悠然道:“中原统一契机已现,妃暄还要帮助师门一段日子。”
元越泽心知她仍担忧魔门得势后会对玄门不诡,于是大手搭上她的香肩,摇头失笑道:“那一年后在下亲上静斋抢人。”
师妃暄没有抗拒,举头凝望碧蓝天空中的稀疏云朵,玉容平静祥和。
二人来到楼兰古城外时,向雨田、傅采林、宋缺及一位挽着他胳膊,关系似不简单的金发美女已守侯在平地上,宋家姐妹和傅家姐妹陪在他们身边,祝玉妍与其他诸女也在。前四人就是祝玉妍曾说过的“意想不到的观战者”师妃暄早知宋、傅二人之事,故无半丝惊讶,淡然施礼。
向雨田瞧向师妃暄时,微微一愕。
刘昱的声音在残垣内响起,道:“向雨田,这娃儿可像玄静?”
向雨田哈哈大笑,道:“像又如何,不像又如何?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对玄静念念不忘。”
元越泽和师妃暄立即肯定玄静与向雨田和刘昱有过不寻常的关系。
一身黑衣的刘昱缓缓走出,摇头叹道:“当年我为看一眼玄静,特引梵清惠下山。宋小儿该有印象吧?”
宋缺仰天长笑道:“你如何装样子也无用,我清楚察觉到你对我与傅兄还在这世间一事感到震惊。”
刘昱眼中闪过讶色,显然被宋缺说了个正着。不过任他如何想,都无法猜测那一场颠峰对决最后导致的破碎虚空竟是傅君嫱以奇力一手策划出来的结果。这无疑使刘昱精神和心境上的压力大增。宋缺不想面对梵清惠,故元越泽想出此计:他与傅采林、张仲坚各自在海外建立起巨大的影响力,为异日中土军的扩张打下坚实的思想基础。
傅采林抚须叹道:“大道至简,知易行难。阁下心态若不放正,恐怕一辈子也悟不破至道。”
向雨田继续道:“玄静一心向道,所以既不会爱上你,也不会爱上我,我们最多是天道上的朋友。你刘昱还痴心妄想,可笑之极!”
师妃暄蹙起秀眉,隐约猜到梵清惠因为知晓玄静的经历,才对魔门中人有这样深的成见。否则以其多年心境修为,怎会不明白自己的固执想法已是入魔?
云帅冷哼道:“你不必担心,我们今日只是来观战的,绝不插手此战。”
元越泽跃至刘昱身前,邪剑横胸,喝道:“缘何还不动手?”
刘昱不受众人的话语影响,淡淡一笑,道:“若你们不要脸面地插手围攻,我刘昱身死又有何难?”
在他这句话下,就算向雨田等人真有出手之心亦无法出手,因为那涉及到武者的尊严。
元越泽大笑道:“此刻都在用心计,你绝对无法练成‘战神图录’的最后一幅。”
刘昱仰首望天,不为所动。
决战的双方均是一副洒逸自在的派头,哪有半分拼命的样子。
实际却非如此:当元越泽穿过蒲昌海时,双方的精、气、神就已展开肉眼无法观察得到的无形交锋。
二人的精气神开始急遽提升。
渐渐地,湛蓝晴空、荒芜大漠、楼兰古城、阵阵长风、朵朵白云全消失掉。天地间只剩下二人无所不包、无有遗漏、庞大至无边际无界限,紧锁交击的精神异力。
天色暗了下来。
宋玉致急促的娇呼声响起,道:“呀!是日食!”
众人的集中的精神分散开来,纷纷仰首观天。
高悬中天的太阳右边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小凹槽,逐渐扩大。
众人只看一眼后,立即再注意起场中的形势。
二人身影开始清晰起来:刘昱双目精光电闪,长发狂拂,衣袂飘飞,状如魔神。一阵阵热浪由他体内发出,如海浪般铺天盖地压向元越泽,此起彼继,永无休止。
元越泽依旧保持着他那个横剑的姿势,与起初没有半分变化,活生生的静态“拔刀式”他深知刘昱正在不断地消耗他的真气,稍有不慎下必遭没顶之祸。故以静制动,无论对手的精神和攻击的力量如何疯狂飚升,他的力量都随着对手而增长。
若刘昱是化阴阳五行而己用,元越泽则是与阴阳五行融为一体。
向雨田几人抚须而笑。
天色越来越暗,冷风呼啸而起,弯弯的太阳射出惨淡凄愁的暗光。
刘昱缓缓抬起右掌,竟生出震人耳鼓的尖鸣。未见他如何动作,突然就出现在元越泽身前丈许处,一掌印来。
“锵!”
邪剑弯着弹出笔直的剑鞘,来到元越泽的右手上。
短短数尺的空间内,刘昱掌势变幻莫测,虚实难分。接连划出各种古怪的虚形,再由掌变指,指变拳,当胸贯至。若非亲眼观看,任谁都无法相信。
元越泽双眼电光敛汇,邪剑嗡嗡作响,发出极寒之气。继而“砰!”
地一声消失不见,化做漫天潋光暴雨,电射在刘昱的拳头上。
炸雷般的巨响连绵不绝,横贯天际。
人影倏合即分,二人换位,距离拉大到十掌,以背相对。
被卷上半空的沙石像雨点般回落地上。
阴风怒号,沙尘怒卷,战场中的人影开始模糊。
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战场上,连天上正在发生的大自然最神奇壮观的天象也忘记了。
刘昱一声暴喝,大地好似应声震颤,接着腾身而起,手掌微曲,掌心相向,作出微妙精奇的变化,似慢实快地当空扑向元越泽。
眨眼的时间里,他的诡变巧异的动作不知变换了多少次,最后双手合拢,袖袍鼓胀,往前“钻”出。
旁观者或会觉得此招华丽多过实际,只有身在局中的元越泽才明白它的可怕:刚刚的一拼中,他强行将真气贯入刘昱体内,刘昱此刻这一招不但将本身吸取的天地之气整理凝聚,其中又加入元越泽的真气,最终集中到一点。其巧尽夺天工造化之神妙,其威直可惊天地泣鬼神,寻常武者若非到了向雨田那级别,只有形神俱灭的下场。
锥形气劲横空射至,沙石像一堵墙般被狂扯而起,一时天地间尽是被带往空中的沙石土屑,在黯淡的阳光映衬下,犹如末世来临。
元越泽缓缓转身,双眼毫光毕显,衣袂长发纹丝不动,回手一剑劈出。
乍看去,这一剑引人发噱,因为颇像自娱自乐舞剑。仔细看去,才会发觉本就透明的剑身变得几乎没有实体,正是灌注了元越泽全身精气神的表现。运尽全力的刘昱只觉邪剑下劈中发出一股刺耳的呼啸声,忽现忽隐,时远时近。接着周围全是威力无匹的涡轮气旋,令人疑幻似真。他就好像身处巨浪滔天的无边大海中一样,根本不知应付对手那一力面的攻势才是恰当。
“噗!”
地动山摇。
元越泽与刘昱的闷哼声同时响起,人影一触既分。
两股真气交击,十丈空间顿时收缩塌陷,接着入皮球般疯狂向四外扩散,有如撕裂了的虚空的实质雷电。
太阳表面最后一粒“珍珠”光斑转瞬即逝,变成一个发着白光的奇妙黑光球。苍穹由中央的深黑色到两边的深蓝色、浅蓝色逐渐过渡,乃至紫色、浅紫色再到天际的浅红色,与镶金边的云朵和几点夺目星光交映成辉。美丽诡异至任何言语都难以形容。
天昏地暗。
楼兰古城前一片死寂,隐约可见元越泽与刘昱的距离已拉大到了三十多丈。
二人眼中的神光皆有些溃散,使人知晓刚刚惊天动地的一拼中,他们损耗极大,甚至还有可能负了内伤。
元越泽的声音响起,道:“阁下可有后悔?”
刘昱仰望苍穹中的星斗,第一次发觉到宇宙的神奇力量和美丽,否则如何能造就出日食的磅礴大气?闻言仿佛自言自语地道:“后悔?”
语调中多了一丝凄然和无以排遣的伤感,在这天昏地暗的日食中,更显苍凉萧索。
稍一停顿,他回复平静,继续道:“我很想知晓你的来历,为何内脏经脉较我还要强?”
元越泽道:“我几年前已告诉过你,我的身体是炼化过的。”
刘昱不知为何地叹了口气,徐徐前行,淡淡道:“今日之战已是不死不休之局,来,我们继续!”
元越泽将邪剑横前,微笑道:“请!”
刘昱一声长啸,身形旋风般转起,电射至元越泽身前,双掌幻出千百手影,衣衫长发拂舞,形相威猛。可是神色却静如止水,显示他的心灵修养和境界。
从容对抗着从四面八方向挤压紧迫的气劲,元越泽长剑正反扫出,招意轻灵飘逸,内劲雄浑集中。
刘昱动中有静,元越泽静中有动。
元越泽终于撞进刘昱的掌影里。
一丝光亮猛然划过天空,光线逐渐亮了起来。
沉闷的声音连串响过,刘昱七孔流血,如断线风筝的往后抛飞,双目射出无人能懂的复杂神色。
气机牵引下,鼻孔流血的元越泽手中暴起万千剑影,狂风骤雨般追击过去。
光线突然转变,使得许多修为不够的人暂时无法适应,不由自主地闭目揉眼。只有向雨田等少数几人才能将战场上的每一个细节都看在眼里。
“锵!”
邪剑回鞘,元越泽面色苍白,负手而立,凝望颓然坐倒的刘昱。
随着光线增强,风沙渐渐小了下去,楼兰古城外成了一片宁柔纯净的世界。
萧戈的大仇得报,萧琲母女抱到一起,泪如雨下。
单琬晶欢呼一声,率先冲了过去,众人连忙跟上。
刘昱剧烈喘息几口,似是不甘心地道:“若我能练成‘战神图录’的最后一幅,你绝非我的对手。”
元越泽摇头无语:此人至死一刻还不知悔改,以他的心性,再练多少年恐怕也难练至破碎虚空的境界。但他的性格又是百多载岁月培养出来的,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改变。
向雨田淡淡道:“你在追求的是根本不属于你的东西,你亲生父亲乃是李道儿。”
刘昱终于抬起头来,吓得胆小齐声尖叫,别过头去。
只见他脸色白得吓人,七孔血迹未干,状若厉鬼,声嘶力竭地吼道:“你胡说!我是南朝太子,都是你害我失去王位!”
向雨田油然道:“起初我或许是错了,但你多活这么多年,却是叨了我的光,不是吗?”
刘昱大笑起来,直笑得血泪狂溢,恐怖异常。笑过后,他咬牙切齿地道:“时不我予,我今日之败实是由于轻敌,非战之罪。向雨田,我刘昱做鬼也不会原谅你!”
狂笑声中,刘昱一掌轰上天灵盖,软软倒了下去。
至死一刻,他仍以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向雨田,不肯瞑目。
同一时间,宋师道与寇仲的部队抵达统万城,与突利、革爰、古纳台兄弟率领的十万混合部队成功会师。
刘昱死去,元越泽与诸女告别向雨田等人,返回洛阳。
宋缺返回山城居住,傅采林要与向雨田在山间居住一段日子,云帅则忙于政务。
众女纷纷躲入手镯,元越泽独自一人展开轻功,只一个月不到就回到洛阳。
在洛阳他所居住的小宅院里,她见到了胡小仙和纪倩,另外还有郑淑明。
三女都削瘦了少许,一脸幽怨的神色。许是经历长安变故,失去唯一的亲人的缘故,胡小仙瘦得最厉害。
当听见元越泽的声音再门口响起时,三女几乎同时冲出房门,扎到他怀里。
胡小仙和郑淑明冲过来很正常,纪倩这对元越泽并无好感的女子也这样激动,倒让元越泽又点摸不着头脑。
但他也不好推开人家,只好挨个为她们擦干眼泪,再说几个笑话,总算将三女逗得破涕为笑,四人才回到客厅说话。
胡小仙一刻也不想离开元越泽,她不顾另外两女的目光,只是柔弱地贴在他怀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活泼狐媚样子,看得元越泽一阵心痛。
元越泽大手宠溺地刮了一下胡小仙苍白的脸蛋儿,扭头对郑淑明和纪倩道:“你们都该知我最讨厌废话,所以我直话直说,我在俗世的任务已经完成,今趟回洛阳只为接走小仙,不知两位有什么打算?”
正在为元越泽斟茶的郑淑明闻言一震,茶杯“当”地一声被碰倒,二女几乎是同时失声道:“什么?”
胡小仙终于露出欢喜地神色,娇羞地环臂搂在他的腰间。
郑淑明皱眉道:“天下尚未一统,公子就要离开了?是令师尊神的命令吗?”
元越泽微笑摇头,简单讲大明尊教余孽已消一事讲出,道:“天下一统已成定局,故我才说任务已经完成。我还没有决定是否离开这世间,只是要到山中过些无拘无束的悠闲日子。”
顿了一顿,他望了二女大有深意的一眼,邪邪笑道:“是否两位也想和元某人一起隐居呢?”
郑淑明和纪律大窘,立刻羞得垂下头去。胡小仙声音沙哑地道:“她们若对公子没意思,刚才怎会扑到你怀里呢!”
纪倩大嗔道:“小仙!”
元越泽哈哈一笑,道:“两位若不嫌弃在下家中妻子众多,我欢迎你们加入我的大家庭。”
纪倩皱眉道:“你该不会再招惹女人了吧?”
元越泽哑然失笑,捏着胡小仙的瑶鼻,对她怪声怪气地道:“还没嫁入门呢,就敢来管我?”
郑淑明和胡小仙知道他在指桑骂槐,不禁咯咯娇笑起来,窘得纪倩大发娇嗔。
笑过后,郑淑明叹道:“公子不但来历神奇,而且能这般说放就放,只说这份胸怀,当真要令天下人汗颜。”
胡小仙接过来道:“创造而不占有,成功却不自居。公子完美的诠释了这两句话。”
元越泽摩挲着她的纤腰,摇头叹道:“非也非也!我只是贯彻了‘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这一句话吧!”
接着转向纪倩道:“纪倩姑娘可能觉得我是个滥情的人,关于此点,我不会辩解什么。你有你的想法,这很正常。我也不是圣人,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
三女同时动容:这就是元越泽。这就是那个气吞日月、剑凌寰宇的盖世邪皇。
纪倩面红耳赤,急道:“不是那样的!”
元越泽微笑道:“这个问题就不要谈了,我只想说别人如何看我,如何评价我,我根本不会在意。”
纪倩气鼓鼓地瞧向别处,胡小仙不禁嗔怪地横了元越泽一眼。
郑淑明刚欲开口,元越泽抬掌打断她道:“洛阳的事务和天下大势就不要告诉我了,那与我已无任何关系,今晚休息一晚,我明天就会离开。郑当家的帮派事务都交代妥当了吗?”
郑淑明霞烧玉颊,微微点头,轻声道:“奴家什么都交代好了。”
元越泽道:“今晚我下厨,好好做一顿款待大家,算是留在洛阳的最后纪念吧!”
从下午起,三女就为元越泽打下手,一起在厨房中忙活起来。
夜幕降临时,四十九道大菜全部出锅。元越泽吩咐郑淑明给虚行之等劳苦功劳的人送去一份,四人才围坐大桌前,共同享用美酒佳肴。
几杯酒下肚,三女都有些醉意,说话也放肆起来。
从她们互相揭底的话语中,元越泽听出纪倩自从元越泽离开长安后,整个人都变得不爱说话,后来被接到洛阳后,她同情胡小仙的悲惨遭遇,二女化干戈为玉帛,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姐妹。胡小仙更揭她老底说她心中爱上元越泽,却不敢承认,所以才有今天那样激动地表现。纪倩则讽刺胡小仙春心泛滥,不知羞。
二女你一句我一句地互相讥讽着,觥筹交错间,醉意渐浓。
元越泽凑到静静品酒的郑淑明耳边,吻了她的晶莹耳珠一下,压低声音道:“淑明今晚是不是不打算走了呢!”
郑淑明娇躯一震,酒杯差点滑落,又羞又喜地白了他一眼,媚态撩人。胡小仙在一旁嚷道:“不许你勾引成熟美妇!”
元越泽与郑淑明对视一眼,笑得前仰后合。
纪倩又干了一杯,口齿不清地道:“还没嫁入门呢,就敢管人家?”
她这口气与元越泽白天时特别像,又惹得元越泽与郑淑明一阵大笑。
纪倩和胡小仙很快醉倒,元越泽陪着郑淑明喝了几杯,郑淑明也有八分醉了,软软地栽倒元越泽怀里,哭道:“奴家本以为自己命苦,后来才知小倩和小仙两位妹子的命更苦……”
元越泽搂着她的香肩,安慰道:“你们的未来只有幸福,你相信吗?”
郑淑明微微点头,又伏倒他的怀里。
元越泽将三女扶到自己平日离得卧房,心生感慨:这间平凡的小宅院里,记载了自己和众位娇妻多少欢乐啊!过去的是幸福甜蜜的,未来必定能在众人共同努力下更加幸福!
将三女并排放在大床上,他烧水为她们清理擦干身子。
当为郑淑明擦到小腹时,她为不可察地轻震了一下。
元越泽大手立刻按到她平坦得小腹上,咬着她的耳珠,笑道:“还装睡?”
郑淑明睁开朦胧美眸,羞赧道:“我……我刚刚醒!”
元越泽微微一笑,也不说话,继续为她擦拭。
郑淑明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娇躯也在微微颤抖。直到元越泽细心为她清理完脚趾,才出门倒水。
再次进门后,大床上三具只着亵衣亵裤、各具美他的玲珑胴体令注意力转移回来的他也有些失神。
元越泽坐到最外侧的郑淑明身侧,默默地盯着她。
郑淑明秀眸紧闭,优美的轮廓上,眉毛如画,瑶鼻挺秀,红唇娇艳。全身肌肤白嫩细腻,身段匀称修长:修长的粉颈,饱满的白兔,纤细的柳腰,挺翘的雪臀,浑圆的玉腿,与单薄亵裤下若隐若现的黑森林搭配起来,体态撩人,极具成熟女性的妩媚气质。
她一头如云秀发乌黑闪亮,略显凌乱地散在洁白的枕头上,与眉宇间仿佛化不去的幽怨结合,予人一种深闺怨妇的楚楚可怜模样。
元越泽爱怜地轻抚上她嫩滑的脸蛋儿。
许是察觉到了元越泽满含情意的目光,郑淑明突然坐起,垂头道:“公子也累了,让奴家服侍你休息。”
元越泽顺势将她动人的身子抱住,微笑道:“让小弟先伺候郑当家安歇。”
近距离嗅着她浓烈的男性阳刚气息,羞喜交加下,郑淑明心如鹿撞,粉面绯红,连头都不敢抬起,用低的不能再低地声音“嗯”了一下。
元越泽道:“玉华曾对我说过,淑明身世可怜,我一直想着如何帮助你,今天终于想到好办法啦!”
郑淑明虽知他想说什么,依旧鬼使神差地轻声道:“什么办法?”
元越泽托起她圆润的下颌,柔声道:“就是让你和玉华做同闺姐妹。”
郑淑明“嘤咛”一声扎到他怀里,藕臂动情地缠着他的蜂腰,丰满高耸的玉乳紧贴上他的胸口,娇躯烧得滚烫。
房间内一时间安静下来,直余四人的呼吸声,胡小仙和纪倩二女因醉酒,故呼吸声没有压抑,元越泽也很正常,郑淑明则因胸前两粒乳珠隔着单薄的亵衣压在元越泽胸前,令她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乳珠渐渐肿胀,元越泽身上的清新气息通过肌肤相亲亦传到她的体内,使得她口干舌燥,蜜壶中都开始湿润起来。这发现虽令她起了羞耻之心,更多的却是莫名的兴奋,结果是春情越来越泛滥,压抑起来自然越来越困难。
温香软玉在怀,元越泽的怪手自然不会老实,这是铁一般的定律。只见他的怪手灵活地滑入郑淑明亵衣内,手掌覆盖大半个玉乳,接着抽出少许,拇指和食指自然地夹上肿胀中的乳珠,轻轻一揉。
郑淑明娇躯剧震,茫然仰起通红的俏脸,呻吟道:“公子……”
元越泽这才发现自己干出什么事来。坏坏一笑,大嘴顺势印在她微微张开、呵气如兰的芳唇上,舌头毫不费力地突破她的齿关,进入她充满湿润唾液的小口里,舔弄挑逗着她那条甜美滑腻的香舌。
郑淑明被幸福和喜悦刺激得连连颤抖,玉手情不自禁地抬起,抱住他的头,香舌与他纠缠起来。她的香舌柔软滑腻,但稍显生涩,可见他那早亡的丈夫并没有好好开发这动人的美女。
二人舌尖相互纠缠,你追我赶,往来于二人的口腔内,嘴唇则吸吮着对方的唾液,快感越来越强烈。元越泽一只手继续伏搂着郑淑明,同时揉捏按压着那还在继续肿胀的乳珠,另一只手隔着亵衣,刺激起另外那只雪兔来。
郑淑明娇哼连连,香躯不自觉地轻轻扭动起来。
元越泽终于放过她的小嘴,郑淑明星眸半闭,软伏在他的宽肩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元越泽前面的手一用力,立即将亵衣扯上,两只饱满的雪兔没有了束缚,欢快地弹跳出来。
元越泽深低下头去,探出舌尖,打旋地舔弄着郑淑明圆润乳晕上的那粒几乎胀至极点的坚硬乳珠,接着又向婴儿般含起吸吮。
强烈的刺激从乳珠传至全身,郑淑明发出如呓语般含糊的呻吟,娇躯不安地扭动着,用力弓起纤腰,将雪兔送得更高,试图获取更多的快感。
元越泽缓缓将她放倒,同时扯下她身上唯一的遮羞亵裤。
郑淑明羞得紧闭美眸,呼吸已经急促得无法压抑,胸前那对丰满浑圆的玉乳上下起伏摇摆。在皓白如雪的肌肤衬托之下,两粒挺立的嫩红乳珠随呼吸而颤抖弹跳着,诱人至极。从上面看过去,小腹下芳草萋萋,隐约可见,将周围染着红霞的晶莹肌肤衬托得更加晶莹剔透,几近透明。
元越泽一路吻下,最后在郑淑明压抑的喘息呻吟声中,轻轻分开她弹力十足的浑圆玉腿。一片黑亮浓密的阴毛如森林般呈长条形分布在玉股间,覆盖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暗红的大花瓣已经分开,露出粉红色的滑嫩小花瓣和微微张开的肉洞口,下面是淡红的会阴和暗红的菊蕾,被不断流出粘稠淫水打湿。
郑淑明羞得以手掩面。她的神秘小花园就连亡夫都未见过。但她想起了宋玉华曾说过的话:元越泽对自己喜爱的女子身上任何一处都爱得要命,从不觉得肮脏。郑淑明还记得当时听后的羡慕。
哪个人不希望自己的爱人这样对待自己?
爱情不是拿来说的,而是做的。
元越泽伸出手指,轻轻分开亮晶晶的小花瓣,食指轻轻按揉着最上端那粒肉芽。
郑淑明如遭雷击,她目色迷朦,满面酡红,玲珑有致的娇躯扭动着,红润檀口飘出一串蚀骨销魂的呻吟声。迷人的肉洞不断流溢出来香气四溢的透明淫水,滋润着小花园和周围的芳草。
“夫君……啊……啊……”
郑淑明大脑一片空白,却清楚察觉到元越泽的大嘴已经印在她的小花园外,舌头比手指还要灵活百倍地挑弄着她泥泞不堪的肉缝。她忘情地娇吟起来,香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元越泽连吸几大口,立刻转移阵地,将她压在身下,火热的长枪已经对准洞口。
感觉到元越泽的呼吸打在脸上,郑淑明立即仰首献上香唇。他的嘴里依然有她分泌的咸咸液体的味道,郑淑明吸着自己的体液,心中升出难以形容的刺激。
元越泽放开她的香唇,轻声道:“我要进来了!”
郑淑明俏脸通红一片,闻言微微点头,扭动腰肢配合。
“滋!”
少妇的蜜壶一口气就将巨物全根吞入,水花打湿了元越泽的下体。
肿胀感令郑淑明一时娇躯紧绷,发出一声悲呼。
她的花道虽然不像处子般紧窄,但也不松垮。加上好几年没有过欢爱了,突然容纳元越泽的巨物,让她很难适应。最要命的是那跳动的枪头紧紧顶在蜜壶最深处的花心嫩肉上研磨,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既舒服又难过,差点想跳起来。
元越泽适时地抽出少许,郑淑明顿感轻松许多,本该令她受不了的肿胀感此刻反而不那么强烈了。
元越泽吻着她的脸蛋,笑道:“不知郑当家对小弟‘本钱’可还满意?”
郑淑明微微睁开美眸,娇喘吁吁地嗔道:“太……太大了……人家都要……被顶穿了……”
元越泽微微耸动几下,惹来郑淑明又一阵呻吟,才继续调笑道:“轻郑当家下指令!”
郑淑明不敢再答话,玉腿却抬起,盘在他的腰间。元越泽立刻开始抽插起来。
只几十下后,郑淑明就习惯了他的壮硕,花道褶皱和花心连连收缩蠕动着,好像为终于获得期待已久的爱宠而高兴激动。
元越泽下体耸动的同时,上半身伏在她的火热娇躯上,紧紧抱着她,在她丰乳上舔弄吸吮。郑淑明则是娇声呻吟,同时扭腰摆臀,迎合元越泽冲刺的同时,不断蠕动蜜壶里的嫩肉芽磨擦长枪。麻酥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的袭上二人大脑,他们的欲火更炽热,动作也更显狂野。
郑淑明情欲高涨,花心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大部分都随元越泽的抽插而被带到体外,二人接合处的床单被打湿大片。她死命地搂住元越泽,每一次迎合都尽全力将玉股前送,这样就算她的小腿是勾在元越泽后腰上,依旧可以在他冲刺时将大腿张到最大,以迎接他最深的撞击。
元越泽兴奋地抽插着,节奏一变再变,最后换为动作缓慢,力度最大的方式,每一次冲击都深深停留在她体内片刻,对那柔软的花心连续研磨。激得郑淑明全身都掠起剧烈的颤抖,小口中发出对灵感高峰渴望的娇啼。
沉重的喘息和高声的呻吟中,不时响起更高昂的“扑哧扑哧”声。
再来百多下后,郑淑明突然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高亢娇吟,一股热流从花心喷射洒出,冲击着让她又怕又爱的长枪。
元越泽亦是被那花心噬咬得一阵哆嗦,喷射出阳精,灌溉在这年轻寡妇的蜜壶最深处。
娇躯剧烈颤抖中,郑淑明螓首后仰,秀眉紧蹙,腰肢上弓,浑圆玉腿盘紧元越泽的腰,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痉挛半晌,她才无力地落下雪臀和纤腰,几近虚脱地瘫软在床上,重重喘息着。
元越泽翻身将她移动到身上,一边看着她炼化身体,一边缠绵消化着高潮的余韵。
郑淑明惬意地伏在元越泽胸口,聆听着他有力地心跳,感受着自己体内每一寸血肉的变化。随着炼化的进行,她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活力和爆发力,那种感觉美妙得根本无法形容。
突然,她察觉到沉睡在她体内的巨物又胀了起来,瞬间将湿漉漉的蜜壶由填得满满地,便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了上去,媚声道:“夫君体力惊人,我还受得住!”
元越泽刮了一下她嫩滑的脸蛋,笑道:“我看你就是个小欲女,一次怎够?”
郑淑明娇嗔不依。却在元越泽的扶动中,将腰板挺直,花道紧紧含住巨物,在他的帮助下一上一下耸动起来;再次泄身后,二人转为背入式。郑淑明高潮连连,一个多时辰里泄身数次。
元越泽看她的积压多日的欲火已经发泄得差不多,便转换姿势,让她斜卧在床上,他则将她上面玉腿抱在胸前,坐在另一只玉腿上,长枪刺入花道。
火热的巨物在郑淑明放浪地呻吟声中飞快出入蜜壶。郑淑明香汗淋漓、秀发散乱,神智迷离,她不断扭动纤腰,旋转雪臀,迎合元越泽的同时探寻更多的快乐。
巨物的强力撞击几乎将柔嫩的花心都刺裂了,枪头进入子宫少许,带动周围的嫩壁一阵颤抖,刺激得郑淑明几乎抽筋般地痉挛,又泄了一次身。
元越泽却没有爆发,冲刺继续。郑淑明有些麻木,机械地迎合着,她几乎没有力气浪叫了,只是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她无意地睁开美眸,突然发觉不远处的胡小仙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了,正与她面对面的侧卧,目瞪口呆地盯着她;纪倩伏在胡小仙的香肩上,同样呆呆地盯着她。
想到自己刚刚放浪形骸地模样很有可能被她们瞧去,郑淑明羞涩万分,同时亦心生刺激,麻木的娇躯竟被那种兴奋冲的快感直升。她紧紧盯着胡小仙二女,猛地发出一声沙哑的尖叫,阴精又一次有如喷泉般射出。元越泽被淋得快感飙升,火热的感觉从小腹爆发,大吼一声,枪头刺开花心,阳精大股大股打在子宫嫩壁上。
“烫……”
本事高潮中大脑空白的郑淑明被精液烧得又发出一声尖叫,高潮再起,白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昏迷中,她泛起艳红霞光的娇躯还在一下下抽搐着。
元越泽享受完快感,知道自己好像太过分了,立即紧搂着郑淑明,将真气渡到她的体内。
因二人交合完毕,房中声音大减,元越泽敏感的灵觉立刻察觉到旁边粗重压抑的喘息声,不禁望了过去,正好与呆望过来的胡小仙二女目光对上。他尴尬一笑,道:“你们怎么醒过来了?”
二女同时低下头去,纪倩冷哼道:“你们那么吵,死人恐怕都要被惊醒!”
胡小仙笑嘻嘻抓上她的藕臂,道:“你是恨他没有那样对你吧?”
纪倩大窘,嗔道:“死丫头,吃里爬外!噢!”
原来元越泽已为郑淑明盖好被子,窜到二女中间,一边抱住一个,惊得二女同时发出娇呼。
被他抱在怀里,她们都很羞涩,因为平日里她们虽作风开放,但始终是黄花闺女,这样近距离地看着男女交合,刺激绝对大至无法想象。于是赧然伏在他怀里,目光正好落在他高高竖起、跳动不休、沾满郑淑明淫水的闪亮巨物上,娇躯同时颤抖起来,暗忖这么大的东西,能塞到女人下面吗?
元越泽好似能读懂她们的心似的,开口道:“女人连生孩子都能,可比小看你们那一段神秘的甬道!”
二女同时啐了一口。
胡小仙抬头道:“奴家也把自己交给公子号码?”
元越泽伸手取出她在长安曾送给他的项链,笑道:“我们连定情信物都有了,小仙什么时候想,就什么时候做。”
胡小仙含羞点头。
纪倩不悦地轻咳了一声。
元越泽哈哈大笑,道:“小仙过了就是小倩,谁也跑不了!”
胡小仙咯咯娇笑,软伏在元越泽胸口,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元越泽下体那根狰狞巨物,本就浮起意层淡淡红晕的娇靥不由得又添艳红,恢复了往日的浪荡媚人样儿。
纪倩大窘,扭转螓首,嗔道:“你休想!”
入目却是元越泽颤抖着的巨物,气得她“呸!”
了一声,转身倒头就睡。
元越泽不再理会她,开始吻上胡小仙的芳唇,胡小仙献上自己生涩的小舌,热烈地回吻。
纪倩听着身后传来口舌纠缠的声音,暗忖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个不要脸的混蛋呢?接着脑海又浮现起他那可怕的巨物,暗自琢磨着那东西真能塞到女人下体里?否则的话,淑明姐为何那样快乐呢?想着想着,她钻进了死胡同,满脑子都是为何那坏东西能给女人带来快乐的疑问。她虽生活在青楼,却对男欢女爱没多少了解,绝没有今晚亲眼看着春宫戏来得震撼。
背后胡小仙急促的喘息和混合着快和与难过的呻吟声传来,纪倩忍不住偷偷望过去一眼,看见元越泽大嘴正向婴儿般亲吻着浑身赤裸的胡小仙挺翘的玉乳,胡小仙则星眸半闭地呻吟,立即又“呸!”
了一口,转过头部再看。小片刻后,她不知是谁在推着自己转身,眼角又瞥了过去,立即目瞪口呆,原来元越泽已经顺着胡小仙的玉乳吻下,来到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大手也在胡小仙阴阜上那团毛发上按摩着。
纪倩呼吸急促起来,她脑海中竟然出现了元越泽爱抚自己的诡异画面。胡小仙越来越放浪地呻吟刺激得她清醒少许,她骇然发现自己原本被元越泽和郑淑明的交合刺激得湿润许多的蜜壶好像又湿润了一些,而且那里面生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空虚和瘙痒,吓得她立刻转过头去,芳心一阵乱跳,却不知该如何压下蜜壶里的难受感觉,只有胡乱地将玉手按住耳朵,促使自己不去听那淫靡的声音。
元越泽已经来到胡小仙的玉股间,胡小仙大方地张开修长美腿,将自己处子圣地骄傲地展示给心爱的男子。
从上面看去,她的毛发很茂盛,密集地覆盖在阴阜上,形成一个三角形黑森林,但打开玉股后,才发觉那些毛发直是延伸到与阴蒂头平行一线,往下的大花瓣上只有稀疏的几根毛发。
随着她大大张开的玉腿,大花瓣分裂开来,露出中间那条粉嫩的肉缝,肉缝内壁秀美绝伦,肌肤粉嫩光滑,又如新生婴儿的皮肤。两片薄薄的粉红色小花瓣和最下方的肉洞均紧紧闭合,肉洞分泌的汩汩淫水已将小花瓣打湿,使得小花瓣粉嫩中带着晶莹的水光,诱人之极。最顶端微微突起的包皮张开少许,里面那粒晶莹剔透的珍珠隐约可见。
元越泽大嘴凑了上去,舌尖卷起小花瓣挑逗,小花瓣立刻微微分开,随着胡小仙急促的喘息而剧烈颤抖,一张一合。肉洞中的甜美爱液也越来越多,沿会阴淌下,打湿了雪臀下的床单。元越泽再去刺激最顶端的肉芽,胡小仙娇躯一震,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舒服地长吟。随后,元越泽的舌头开始灵活游走在小花园的任何一个角落,甚至开讲舌尖探到蜜壶口,去舔弄许多长肉芽组成的处女膜,直舔的胡小仙纯情泛滥,扭腰摆臀,发出阵阵浪呼娇吟。
纪倩虽然暗自警告自己不去看,不去听,但身体却像着了魔似的,不时推动她扭转螓首,偷偷看上几眼。结果导致她蜜壶里越来越痒,吓得她差点哭起来。
其实她只要起身离开就可以了,但她偏偏想不到这点。
再次回过头时,元越泽已经于胡小仙面对面上下而卧,纪倩下意识地将目光注视到二人的下体,可惜除了胡小仙盘在元越泽腰间的玉腿,她什么也看不到。但她清楚地知道,那根在她脑海里晃来晃去的狰狞巨物就要刺入胡小仙的少女蜜壶了。
作为一个旁观者,纪倩呼吸都开始急促,她很想知道破处的疼痛会是什么样的,于是注意力全被吸引到准备交合的二人身上。
二人几乎荡她是个透明人。元越泽在前戏充分的情况下,枪头对准胡小仙润滑的洞口。
胡小仙大眼睛紧紧地望着元越泽,没有丝毫胆怯,似乎还鼓励着他。
元越泽吻上她的脸蛋,腰身一沉,枪头没入一半。
胡小仙感觉到自己蜜壶口处被刺破了一层障碍,疼痛感却没有传闻中那样剧烈,她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
纪倩瞪大美眸,竖起耳朵,结果却很失望。除了胡小仙的一声轻哼,她什么也没听到,只亲眼看着元越泽以极缓慢地速度前刺,好长时间后,才与胡小仙接合得毫无缝隙。
这是元越泽怕胡小仙承受不住,特意采取的方式,这种方式没有耐心的人根本用不来。
长枪与花心触碰,胡小仙一震,元越泽立刻微微撤出少许,吻上她的脸蛋。
胡小仙内心感动异常,她知道元越泽一切都是怕她受苦。她失去了父亲,却得到一个不属于凡间男子的爱。于是眼泛泪花,娇声道:“夫君不要介意,我还受得住!”
元越泽停了下来,笑道:“第一次印象和记忆总是最强烈的,要享乐以后有都是时间。”
胡小仙微微扭动着纤腰,嗔道:“可是人家还真想感受那种特别痛的感觉呢!”
元越泽哑然失笑,道:“你的身体素质很好,我这里的原因并不大。”
边说边开始抽动。
胡小仙的花道肉壁被胀满刮弄,快感如电涌起。她再也说不出话来,藕臂缠着元越泽脖子,尽力去迎合他。
随着元越泽越来越重的喘息声,胡小仙的呻吟声亦越来越放浪,混合着“啪啪”连绵不绝的撞击声,纪倩娇躯直接转了过来,目光紧紧盯着二人水花四溅的下体和他们的兴奋表情。
胡小仙不愧是修习过媚术的人,她幽深的花道紧窄而有吸力、柔软地花心更能大开大合,每当元越泽刺到蜜壶最深处时,花心都会打大张开,将枪头紧紧含住挤压。二人的快感飙升极快,一刻多钟后,胡小仙终于到达灵感高峰,声嘶力竭地浪叫声中,她玉腿用力勾紧元越泽的腰,花心大张,将全力刺进来的枪头夹住,子宫颤抖着喷出大股阴精。
元越泽生怕她吃不消,故很注意精关的控制,不想她高潮中再上高潮,那滋味很美妙,但刚刚破身的处子很难承受得起。所以在枪头被花心含住瞬间,他立刻爆发,浓烈的阳精和喷洒而出的阴精互相中和到一起,终于没对胡小仙娇嫩的子宫壁造成打击。
胡小仙急促呼吸着,喜滋滋地抱住元越泽,道:“人家体质可恨好呢,夫君不要担心。”
元越泽暗自失笑:若非他想的周全,现在的胡小仙很可能是另外一番模样。
胡小仙瞥了一眼泛起光晕的身体,推着元越泽,揶揄道:“夫君快去安慰小倩吧,人家恢复好了还要缠着你呢!”
直勾勾盯着二人的纪倩这才回国神来,面红耳赤地嗔道:“不许过来!噢!”
眼前一花,她已被元越泽抱在怀里,手口并用地刺激起来。
纪倩大脑“轰!”
地一声一阵空白,娇躯无力挣扎着,结果更令元越泽按在她玉乳上的怪手和顶在雪臀上的滑腻巨物得逞。
一轮热吻,元越泽放开纪倩的香甜小嘴。纪倩娇喘吁吁,面色绯红,粉拳不停落在他胸口,叫道:“坏蛋!坏蛋!”
元越泽箍住她的纤腰,阴阳怪气地道:“我是坏蛋,小倩是好蛋。”
胡小仙的声音再背后响起,道:“小倩若不喜欢夫君,夫君该不会难为你吧?”
元越泽暗赞一一句好意个以退为进,知机地放开胳膊,回到胡小仙身边,笑道:“小仙说得太对了,不愧是元某人的贤内助。”
纪倩软软地呆坐在床上,眼角突然涌出清泪,叫道:“我就是出家也不嫁给你!”
刚要起身离开时,元越泽的胳膊又将她抱住,柔声道:“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总和我抬杠?难道还是信不过我?”
纪倩哭着扎到他怀里,粉拳如雨落下,咬牙切齿地道:“人家哪有不信你,但是习惯一时改不过来,你又那样没风度,开个玩笑都不行!”
元越泽温柔地为她干擦泪水,抚摸着她的如云秀发,歉然道:“那是我的不是了,唉!你也知道,我从不相信世上有完美的人,所以我有优点自然也有缺点。”
胡小仙的声音有响起,欢喜地道:“呀!炼化完的身体感觉竟是这样好!”
元越泽二人望了过去,只见胡小仙相貌和身材几近完美,气质亦与元越泽家中诸位娇妻极为相似。纪倩眼中闪过羡慕的神色。元越泽适时吻了她光滑的秀额一口,道:“我元越泽若是负了你,甘愿请师尊以天雷轰杀。”
纪倩美眸中闪过激动和憧憬的神色,赧然点头。
元越泽将她拉坐到腿上,大嘴贴上她嫩滑的脸蛋。纪倩却是一副雌豹的模样,嘟嘴盯着元越泽的后方。
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原来是胡小仙正在偷窥。
被二人观望,胡小仙投降道:“好啦,好啦,你们忙!”
接着转过娇躯。
元越泽搂住纪倩的纤腰,感受着她丰腴滑嫩的肌肤,玲珑剔透的身材,长枪情不自禁地再度暴起。纪倩翘臀被顶得不太舒服,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想到这坏东西一会就要进入自己的身体,不禁害怕起来。接着又想到胡小仙破身时也没多大反应,想来只要接受元越泽的爱抚,那么他会在最适当的时候进入,应该不会像传说中那样痛的。想到即做,纪倩乖乖地任由元越泽爱抚,不再故意反抗。
元越泽温柔地抚摩着纪倩光滑丰腴的后背和纤细柔软的腰身,温香暖玉拥抱满怀,芬芳宜人。舌尖滑过她的香腮,元越泽大嘴缓缓吻上纪倩柔嫩甜美的香唇,纪倩乖乖地张开贝齿,放元越泽的舌头过来。这其实是她的初吻,不过在超强的学习能力下,她那条滑腻甜美的丁香小舌很快便与元越泽纠缠起来。
一边热吻,元越泽的大手一边探入纪倩的亵衣,轻轻揉摸着她浑圆结实的丰乳。峰顶的乳珠鲜嫩敏感,轻轻一夹,纪倩立即娇哼一声,如兰似麝的湿气打在元越泽脸上,香躯轻轻颤抖起来。
元越泽知道她的情欲又被勾起,手指灵活地夹住乳珠揉搓着,鲜嫩的乳珠飞快肿胀变硬。
纪倩咿唔呻吟,元越泽放开她的小嘴,一把扯下亵衣,那双白皙挺拔的玉乳立刻跳了出来,微微颤抖几下。元越泽的大嘴开始含起肿胀的乳珠,怪手则往下滑去,到后面抚摩揉搓起她的丰腴浑圆的雪臀。
纪倩被刺激得浑身酥软,螓首微微后仰,喘息粗重起来。连续观看春宫戏被勾起的欲望在压下后又被挑逗得燃烧起来。她只觉乳尖和翘臀上被元越泽爱抚过的每一寸肌肤上都产生一种电流,进入她的胴体,狂窜乱奔。她的下身又开始湿润起来,之前那股难言的瘙痒感变成了一种无边无际的空虚。她扭动着纤腰,隐隐知道只有元越泽的爱抚或者是巨物的插入才能让她填满这种空虚,释放那股瘙痒。
热流缓缓从蜜壶中涌出,纪倩春心大动。随着元越泽无处不至的温柔爱抚,她只觉娇躯越来越酸麻,越来越酥软,越来越多的电流开始窜入她的体内。纪倩合起美眸,小口微张,动情地轻吟出美妙的乐曲。
04-20
第159章 帝皇梦断
元越泽过足了一番手足之瘾,将纪倩平放在床上。大手微动间,亵裤已褪。
纪倩略显紧张,美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却在不停颤抖着,玉手也情不自禁地抓上床单。
继续亲吻上纪倩的樱唇,元越泽的手掌却直接按在了她毛发适中的阴阜上,大嘴下滑至含住乳珠时,手指正好顺着柔顺地毛发按在湿热肉缝顶端的那里突起肉芽上。肉芽周围已是湿漉漉的,显示出它的主人已经情欲高涨了。
含着硬硬的乳珠,元越泽的手指在肉芽上打了几个转,顺着肉缝下滑,揉摩挑弄起来。
纪倩这黄花闺女怎能抵抗得住这样激烈的刺激,猛地发出一声长吟,玉手按住元越泽的头,娇躯颤抖不止。
快感的电流强烈冲击着大脑,纪倩欲火焚头。按着元越泽头的同时,玉腿逐渐分开许多,任由元越泽对处女花园的爱抚。湿热的淫水泛滥般从蜜壶中流淌出来,将元越泽的手指浸透。
元越泽的大嘴已经下移,滑到小花园外。
大大分开的玉腿间,乌黑的芳草被淫水浸湿,水光闪闪,匀称地保护着整座小花园。最下方肉洞外的芳草因距离泛滥点最近,故被打成一缕缕的,将一小半花园展露在元越泽眼前。拨开肉缝外的所有毛发,就见两片粉红的小花瓣微微合拢,如含苞欲放的鲜花,鲜艳娇嫩,肉洞出水流汩汩而出。
元越泽探出舌尖,刺开合拢着的滑腻小花瓣,舌尖在肉缝里卷起,主要刺激着两片小花瓣的内壁。同时用鼻间抵上在黑森林中若隐若现的肉芽。
纪倩只感到一股更强烈的麻酥感由花园处冲上大脑,她立刻被冲得浑身酸软无力,大量滑湿粘腻的爱液由花心处分泌出,浇灌着肉洞外的小花瓣。
当元越泽的舌尖刺入肉洞少许时,纪倩如遭雷击,全身剧震中下意识地收拢玉腿,死命夹住元越泽地头,呻吟声高了起来:“恩……难受……”
元越泽放过肉洞,转而伏在他的身上,火热的长枪直接对准是润滑腻的洞口。
纪倩轻松许多,心中失落却增加不少,接着,她感觉到跳动的枪头顶在蜜壶外,心生欣喜。
随着纪倩一声闷哼,两片小花瓣被强行分开,娇嫩的洞口亦被刺破,长枪随元越泽温柔而有力地动作,“滋”地没进半个枪头至蜜壶内,进而突破那层肉膜。
元越泽心知纪倩冰雪聪明,肯定看到刚刚胡小仙并没有太过痛苦的表现和他有关。不过纪倩始终是没练过武的人,身子肯定不如胡小仙。破处瞬间,她的闷哼是强行压抑的,因为她太好强了,生怕胡小仙嘲笑她不中用。
元越泽停了下来,吻上她苍白些许的脸蛋,咬着她的耳珠道:“你没练过武,这没什么丢脸的。”
纪倩确实痛得要命,心中甚至都恨起了元越泽不一视同仁。听他这样温柔安慰自己,纪倩第一次恨起自己来:人家明明以诚相待,自己却非要闹性子。事实上元越泽家中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更重要的是,论性格,众女几乎都在她纪倩之上。而元越泽却这样待她,令她心生愧疚。
眼看着她的眼泪流了出来,元越泽手忙脚乱,立即道:“是不是太疼啦?”
纪倩泪水流得更厉害,只是闭目摇头。
元越泽微微一顿,仿佛读懂了她的内心一样,双眼射出异样的采芒,又咬上她的耳珠,轻声道:“纪倩代替不了别人,别人也代替不了纪倩。不是吗?”
纪倩闻言一震,半睁美眸。
泪眼婆娑中,元越泽正在对她微笑,大嘴也替她吻干泪珠。
纪倩露出娇羞的神色,玉手勾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耳朵,喃喃道:“夫君……”
元越泽被她这一唤,舒服骨头都要散了,欢喜地道:“你终于解开心结了。”
纪倩微微点头,鼓励地瞧了他含情脉脉地一眼,再次闭上美眸。
长枪渐渐没入处女蜜壶的最深处,枪头顶着花心,纪倩清楚地感受得到灵欲完全交融的美妙滋味,元越泽的爱怜和关怀迅速将她的芳心融化,除了些许肿胀感,她再也感觉不到半分疼痛,反而是说不出的欢愉和幸福。
元越泽亦清楚感受到她放开怀抱的“本体”俯身与她热吻,下身缓缓动了起来。
心灵突然经历涅槃重生的纪倩只觉火热坚硬的巨物反复剌激着自己娇嫩的身体。巨物插入时,枪头必会触到柔软地花心,纪倩只觉随着一次次饱含情意的碰撞,花心似都融化掉了,子宫深处则开始涌现一波强过一波的热流,进而积聚起来,汩汩流出。元越泽的插入带来的不单单是生理上的快慰,还有那无穷的爱意。
纪倩热烈地扭动反应着,似乎刚刚破身的人并不是她。他能同时慰藉她芳心和肉体的每一次强猛冲刺令她如饥似渴,她扭腰摆臀地迎合着,尽自己最大努力去获得快慰,同时借此带给爱郎最美妙的快感。
二人的动作默契熟练,交合处清脆声接连响起,水花四射。纪倩香汗淋漓,娇躯一片艳红,雪白丰满的大腿交缠在元越泽的腰上,浑圆的藕臂抱着他的头颈,配合着他进出的同时,忘情地高呼着。
当元越泽又一次将枪头研磨上花心时,他停止了耸动。
就在那一瞬间,纪倩发出一声嘹亮的高呼:“夫君啊!”
如滔天巨浪般翻涌的快感强烈冲上大脑,纪倩的灵魂立刻飞上九天,身体好似被磨化了。花道一阵阵的收缩抽搐着,她喜极而泣,四肢死死缠住元越泽,好像要将自己挤到他身体里似的。
被她娇嫩花心的连续吸吮,巨物连跳数下,阳精喷洒射出。
二人完全陶醉在那种奇妙的灵欲交融快感中,紧密连接的身体依旧有节奏地抽搐着。
元越泽又满足了一番胡小仙,纪倩身体恰好炼化完成,被吵醒的郑淑明也凑了过来,四人又战到一起。直至三女被快感冲击得直接昏迷过去,这场大战才算告一段落。
翌日,元越泽简单与虚行之、独孤家、沙家等关系密切的人秘密会面。简单告别后,元越泽与众女一路游山玩水,好不自在。最后再海南五指山下找了块宝低,轻鲁妙子设计图纸,一家人开始建筑属于他们的心灵家园。
忙活了一年,终于完工。
宋玉致想念宋缺,在忙完后,特地回山城去看望不问世事的父亲。
海南离岭南距离很近,但宋玉致一去就是两个多月,回来时来多带了两个大美人。
川帮帮助范卓爱女范采琪和岭南三大俚帅之一的“虎衣红粉”欧阳倩。
二女都是从前的打扮,一别两年多,她们的身体更丰满玲珑了,但眉宇间隐隐都带着幽怨。
大家一同用过晚餐,宋玉致席间将元越泽拉到一旁,悄悄的道:“她们两个一直都很思念夫君,所以我这次大张旗鼓回宋家山城,她们得知后立即来了,还和人家坦白心中的秘密。夫君不要辜负了她们。她们都不是坏女人。”
元越泽哑然失笑,自从当年成都战役后,他只身赶往西域无双国。后回到洛阳时也是隐蔽的,故天下人很少有知道他去处的。宋师道后来对外放出元越泽见西域适合居住,就在那里隐居了。民间有许多百姓依旧怀念元越泽,很多人都在努力探寻元越泽的下落。多亏宋师道放出这个烟雾弹,否则元越泽想好好过电平淡日子都很难。
微微一叹,元越泽揉捏着宋玉致挺翘浑圆的小屁股,笑道:“时间会冲淡他们对我们的记忆的。我晚上就陪她们两人聊聊天吧!”
宋玉致被她开发得烂熟,敏感地带遭袭,差点站立不稳,不禁嗔怪地拍掉他的怪手,欢喜地回去回去通知范采琪和欧阳倩二女了。
夜色来临时,元越泽带着羞涩的二女到山脚另外一侧,沿溪踏着高低起伏的怪石,往上攀去,不一会来到最高一层的小水池,刚好可作俯瞰,尽收谷地的美景。
灿烂星光下,元越泽拿出场席,与二女并肩坐下,搂着她们香肩,共赏这胜媲人间仙境的乐土。
二女对于他的亲昵动作心生激动,她们虽又羞涩,但性格活泼,故很快情不自禁的靠入了他怀里,芳香沁人。
元越泽搂住二女的腰肢,叹道:“两位对我元越泽一往情深,令在下汗颜。”
二女同时摇头,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
范采琪喃喃道:“爹知道人家这些年一直想着公子,闷闷不乐,所以人家最后忍不住和他说了,他立刻允许人家出来追求幸福呢。”
元越泽点头道:“范帮主……噢不,是岳父大人这几年可还好?”
范采琪又羞又喜,“嘤咛”一声紧紧搂住他,用力点头。
欧阳倩爽朗笑道:“川帮如今已发展到是巴蜀西党项一带。范帮主大展宏图,好得很呢。”
元越泽回头吻上她嫩滑无比的脸蛋,笑道:“那岭南形势呢?”
欧阳倩俏脸微红,微微垂首道:“宋家虽然第一个宣布解散武装,但只要有能力的人都会得到重用,是名副其实的明贬暗升,我们少数民族的人都借了光,获益非常大。”
元越泽点头,怅然道:“不知道小仲、子陵、小俊、可兄和跋兄他们过得如何,我走的时候只是给他们留下了信笺。”
范采琪答道:“少帅和徐公子将少帅军交给二公子后,就像公子这般逍遥山林去了,任公子大婚后留下帮助二公子,可将军随宋家军打破长安后,也被二公子重用,跋公子回到塞外,据说现在名气比当年的毕玄还要高呢!”
欧阳倩轻声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公子与几位好友交心,见面与否都不会影响你们的友情,这份逍遥自在,令人羡慕。”
元越泽一紧她的纤腰,笑道:“快叫夫君来听听!”
二女羞赧,窘得无地自容,同声娇吟,把俏脸埋入他怀里。在他的催促下,心中激动地轻唤了他一声。
元越泽哈哈大笑,两手抚上她们滑嫩不留手的脸蛋,温柔地摩娑着。二女给他摸得娇躯抖颤,呼吸不住增速,情火炽烈地燃烧起来。
元越泽接着找上欧阳倩的香唇,痛吻起来。另一手则开始对范采琪作不规矩的侵犯。
二女虽然豪爽,始终都还是黄花闺女,哪堪他熟练的抚弄和挑逗,很快便呻吟起来。
元越泽离开欧阳倩的香唇,这英姿飒爽的女子面红似火,娇喘吁吁,“嘤咛”一声,反身紧搂着他强壮的腰肢,美眸紧闭,一副任君采撷的俏模样。元越泽再瞥一眼,见脸耳根都红透了的范采琪,这正偷眼瞧他,见他目光射来,羞得差点要死,那逗人的模样,看得元越泽再也忍受不住,摩挲着她们的小腰,大笑道:“两位夫人请选择地点,在下今晚就要迎娶你们入门。”
见二女紧搂着他,才调笑道:“风景这般好,就让星空见证我们的爱情如何?”
两女娇吟不休,那还懂得说话。
元越泽一番温柔的舌吻和爱抚,二女娇躯无力地任他将她们的外衣褪去,两具欺霜赛雪的白皙娇嫩胴体立刻全部展现在元越泽面前。
元越泽继续拥吻着她们,两只怪手则开始在她们傲人的玉体上游走爱抚。二女浑身酸软,动情地扭动娇吟,在野外将纯洁的身子献给心爱的人,令她们刺激万分,快感和兴奋上升极快。
元越泽双手不停在二女身上游走,只觉她们女的肌肤细致滑嫩,教人爱不释手。随着两手的移动,三人心中的情欲越升越高,元越泽的动作范围和力度也渐渐大了起来。两女被他力道均匀的温柔爱抚刺激,身体反应异常强烈,小口中不断传出一阵阵沉重的喘息和轻吟。
元越泽欣赏着她们活色生香的迷人身体,捏着她们大小不同,但同样饱满和又弹力的玉乳,笑道:“两位夫人谁先来?”
二女羞涩地呻吟,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元越泽笑道:“倩儿长在少数民族,民风比中土人开化,就由你来给采琪做个模范如何?”
二女被他唤的芳心尽醉,同时点头。
元越泽细心找出大衣,将范采琪动人的娇躯裹在里面,以防止她受凉。接着讲美眸紧闭,眉目含春的欧阳倩翻转过来,欧阳倩立刻变成俯卧的姿势,她浑圆修长的玉腿、丰满挺翘的隆臀、线条优美的粉背、凌乱秀发下微微露出小截的白皙玉颈,构成一幅美丽的女体图。
元越泽大手爱怜地抚了上去,仔细地爱抚着,每放过她任何一个部位。
欧阳倩被他大手抚摸得娇躯滚烫起来,动情地扭动呻吟。范采琪在一旁看得脸红心跳,想扭头不看,身体偏偏不听使唤。
元越泽大嘴再吻遍她的背面,接着将她翻转过来,分开她无力地玉腿,笑道:“轻允许在下品尝夫人的甘甜泉水。”
欧阳倩只知呻吟,范采琪羞涩得不成样子,她连自己的神秘小花园都没认真看过,何况是别人的?同时心生兴奋,想看看元越泽调情手段多么高明。
元越泽将脸凑到欧阳倩的玉股间。
许是由于少数民族或是水土的问题,她茂密的毛发眼色黑种带点黄,以向四周发射的倒三角形柔软地覆盖在阴阜上,一直延伸到耻骨。大花瓣附近的毛发已经被淫水打湿,微微露出粉嫩光洁的肉缝。紧紧闭合、不断沁出透明淫水的肉洞上,两小片花瓣微微张开,随着欧阳倩的剧烈呼吸而颤抖着,最上方充血突起的阴蒂也有钻出森林的迹象。
元越泽展开舌技。欧阳倩被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快乐地呻吟起来。范采琪则看得目瞪口呆,不觉间蜜壶中一阵阵热流淌下,将厚厚软垫上的床单都打湿了,她没有注意这些,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里出现一种难以压抑的奇怪瘙痒,像火一样熊熊燃烧着,越来越旺。
片刻后,元越泽将软软趴伏在席上的欧阳倩翻了过来,迅速压在她的身上,亲吻着他的脸蛋。下体长枪已经挺立而出,被他扶着按在欧阳倩因他挑逗而微微张开的泥泞肉洞口外。
欧阳倩浑圆玉腿盘上他的腰,元越泽微微一用力,长枪立刻没入处子花道少许。
他吧从前对付胡小仙和纪倩的技巧拿了出来。那种技巧对处女极管用,唯一弊端就是要求男性必有又超常的耐心,因为从顶破处女膜到全根尽入,整个过程几乎需要半刻多钟。能有这样耐心地男人绝对不多。
随着蜜壶肉洞口的薄膜被冲裂,欧阳倩发出一声夹杂着快乐和难过的呻吟。处子鲜血缓缓滴下。
在元越泽温柔而缓慢的前进节奏中,她发觉破身好像没有之前听人说的那样难受,很快便轻轻扭腰,吞吐起巨物来。
巨物终于全根尽没,少女娇嫩的花心被枪头一顶,欧阳倩继续被快感震得弹了起来,大声呻吟道:“呀!痒……恩……”
元越泽感受片刻巨物被一层层温暖蠕动的嫩肉包裹所带来的快感,接着抽出少许,欧阳倩立刻舒服许多。
元越泽扭头对一眨不眨盯着二人下体的范采琪笑道:“采琪看好了。”
范采琪大眼睛水汪汪的,心忖破身看来也不是特别痛呀!然后突然发觉自己胯下都被打湿了,立刻羞涩起来,不知呆会被元越泽发现该有多难堪。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更止不住蜜壶的潺潺流水,别提多难过了。
欧阳倩快乐的呻吟声渐渐高了起来,范采琪注意力又被吸引过去。
元越泽动作并不快,因为欧阳倩少女的花道特别紧,在兴奋下连续收缩,几乎要将火热的巨物箍断似的,虽然有不断流出的大股滑腻淫水滋润,元越泽的动作依旧无法做的很顺畅。不过这也给了他更多的快感,令他舒爽得浑身毛孔全开。
元越泽几乎是停下了抽插,伸手拨开欧阳倩如云秀发,在她修长粉颈和饱满玉乳上轻吻慢舐,大手也在峰顶坚硬挺立的乳珠上搓捻揉捏。
渐渐地,淫水已经泛滥,花道顺畅许多,元越泽缓缓开动。
随着元越泽的抽插,紧窄的花道越来越热,欧阳倩被情欲和快感冲昏大脑,呻吟声转高的同时,雪臀也开始本能地迎合起来。
一阵阵快感传到元越泽的大脑,他开始加大抽插力道和速度。一只打手也移到小花园最上方,刺激着那粒充血突起的小肉芽,在上面或按、或揉、或搓、或捻。刺激得欧阳倩浪叫连连。
元越泽的速度接着又放慢,每次插入时,都要将巨大的枪头顶在花心嫩肉上,一下下研磨着,接着在拔出,反反复复。
欧阳倩被花心处迅速扩撒的酥麻电得娇躯酸软,汗毛直竖。晶莹的肌肤上渐渐泛起大片红霞,最红连成一片,与布满酡红的娇靥一起,诱人至极。她控制不住地颤抖娇呼着,扭动迎合,仿佛想将元越泽整个人都吸入蜜壶中去似的。
元越泽最后开始了一阵有如狂风骤雨的急抽狂送,欧阳倩被快感冲击得高声浪叫。她承受不了那强烈得让人沉沦的快感,每当花心被撞击时,她都觉得柔软地花心仿佛被强力的撞击捣碎,被滚烫的枪头融化,令她忽高忽低的呻吟很有节奏,异常动听。
欧阳倩是学武之人,韧性不俗,破身就能坚持过一刻钟,才在元越泽最后一次研磨时,发出一声尖叫,抽搐泄身,处子阴精从子宫深处大股洒出。
元越泽被她紧凑的花道和柔软地花心按摩噬咬得异常舒服,一阵哆嗦中,大股阳精灌溉在她二十多年无人开垦的处女地上。
本还在高潮中娇躯急遽抖颤着的欧阳倩被阳精烫得高潮再起,四肢拼命地缠住元越泽,又发出一声长吟,阴精汩汩又泄。
渐渐恢复少许清醒,欧阳倩才发现元越泽正在吻干她俏脸上的香汗,便费力挤出一抹幸福的笑意,接着再无力气,闭目软倒在席子上。
元越泽缓缓抽出沾满透明淫水的巨物,欧阳倩被麻木花道中传来的轻微感觉激得微微蹙起修长的秀眉,接着表情又平复下去。
元越泽咬着她的耳朵,一番安慰,才移动到屋里趴伏在席子上的范采琪身旁。
范采琪被二人的表演弄得欲火焚身,神智模糊。随着元越泽的翻转,主动张开浑圆的玉腿,将小花园凑到他的胯下。
元越泽欣赏了一番她的处女圣地。她的毛发略显稀疏,眼色与中土人差不多,乌黑又亮。除了柔顺覆盖在鼓鼓阴阜上的一小搓外,大花瓣周围的毛发已被她泛滥的淫水浸泡得一塌糊涂,更显油亮,将颜色并不算暗的大花瓣和周围玉股、腿根的白皙肌肤衬托得晶莹如玉。张开的大花瓣中间,两片泛着水光的娇嫩小花瓣单薄可爱。
元越泽没有厚此薄彼,舌头舔上她的小花园,将大量香喷喷的淫水吞咽下去。
被他粗糙而灵活地舌头舔弄,范采琪终于体会到欧阳倩刚刚的快慰感觉,本就没有多少清醒的大脑直接一片空白,玉腿情不自禁地夹住他的头,扭动起来。
连续吞咽许多口的淫水,元越泽才扶着长枪找到她湿得不能在湿,滑得不能再滑的肉洞,缓缓插了进去。
范采琪的闷哼声中,枪头以慢得不能再慢,却稳定有利的速度突破处女肉膜,缓缓前进。
殷红的处子鲜血沾染在枪身上,继而滴落几滴在洁白的床单上,绽开美丽的血花。
元越泽将用在欧阳倩身上的招数照搬过来,许久后才开始抽插。
二女身体素质差别较大,范采琪许是由于不学武的原因,相对来说,花道的肌肉不像欧阳倩那样紧窄,且她分泌了太多的淫水,所以元越泽抽插起来方便许多。不过她的花道嫩肉芽也很奇妙,蠕动的幅度比欧阳倩要大上许多,这样按摩挤压着枪身,给带给元越泽一种有别于欧阳倩,却同样有人的快感。
随着元越泽逐渐加快的动作,范采琪只觉得蜜壶最深一直令她瘙痒难忍奇怪感觉渐渐被胀满的充实感所取代。随着元越泽的抽出,她感到空虚许多,好似整个人的灵魂都被那让她又怕又爱的火热巨物带了出去。再随着元越泽的冲刺,花心嫩肉遭到撞击研磨,她的空虚立刻填满,麻酥酥的舒服感觉迅速流过她的全身,令她有种灵魂都被那有力的冲刺给顶出娇躯似的,感觉既复杂也美妙,无论如何也不能完整的形容出来。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范采琪神智恍惚,完全被那有如浪涛般汹涌而来的阵阵快感所淹没。她的玉手紧紧缠着元越泽的脖子,扭动迎合着他下体的冲刺和大嘴大手对她娇躯其他敏感地带的刺激,大声呻吟着。在元越泽的前后冲刺下,她好似巨浪中的孤舟般不住的颠簸,坚实雪白的臀肉不住的颤动着,胸前一对丰满的玉峰更是不停的晃动。
她的娇躯开始掠过阵阵小幅度的痉挛,喘息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冰肌玉肤上红霞也越来越鲜艳。
元越泽知道这少女战斗力不如欧阳倩,已经快要到达灵感高峰了。便以熟练地手法加大对花心和蜜壶褶皱的刺激。他微微扭腰,巨物旋转刮弄着花道肉壁,接着枪头死死顶上花心嫩肉,在上面跳动研磨。
花心上又遭到撞击和研磨,几乎被顶裂了。范采琪娇躯突然绷得死紧,刹时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颤,花道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的夹缠着巨物。元越泽舒服得一阵哼哼,立刻停下动作,将枪头紧紧的抵住柔软花心上打转研磨。
“呜……”
范采琪全身汗毛倒竖,魂儿彷佛升上了九重天外。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滚烫的洪流由花心急涌而出,烫得巨物狂乱跳动,股股滚烫的阳精激打在柔软的花心上。
范采琪又是一声悲鸣,被烫得再攀高峰,一下子昏了过去。她整个人瘫在床上,娇躯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身体在快慰得美感下依旧以下下颤抖抽搐着。
元越泽拉过二女,惬意地欣赏星空许久,才在席外立起帐篷,睡了过去。
元越泽与诸女所建造的家园是一个长条形的建筑群。这晚,众女都到海边去玩耍,他独自一人留下读书。
突然,他眼角瞥向房门,放下书本,朗声笑道:“妃暄既已到来,为何不入门相见?”
推门声响,一道婀娜的身影出现在房间内。
师妃暄。
一别年许,她出落得更加水灵,其中好像还多了点成熟和妩媚的味道。
她盈盈俏立门内,嘴角隐含一抹淡淡的笑意,平静地与元越泽对视。
一头飘逸动人的如云秀发,衬托着她近乎透明、仿佛散发着圣洁光泽的冰肌雪肤;优美的轮廓上,两条秀眉修长入鬓;黑长的睫毛微翘;瑶鼻小巧挺秀,鼻翼随着她平静绵长的呼吸微微煽动;唇线柔嫩动人,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将她衬托得明艳动人;两片红唇不厚却饱满丰润,与嫩滑的香腮和圆润的下颌搭配得恰到好处。最引人的当然是她那双令人不敢直视的美眸,深邃澄明,内力波光流转,闪动着深不可测的智能和光芒,像每刻都在向人倾诉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玄机。
元越泽失神片刻,师妃暄已主动坐到他对面,依旧默默地看着他。元越泽挠头道:“妃暄终于来与在下一起生活了吗?”
师妃暄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再保持不住那份不食人间香火的仙子模样,玉容上升起两朵淡淡的红晕,细腻光滑的白皙肌肤染得更加诱人,狼狈地白了他一眼,微嗔道:“你就不能委婉一些吗!”
元越泽一震,失声叫道:“我的天,妃暄这一个媚眼竟惊心动魄至此,我的三魂七魄好像都脱壳而出,飞到天上去啦!”
师妃暄被他的夸张弄得更是羞涩,大嗔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元越泽神情一下子肃穆下来,转换之快,连师妃暄也感到愕然。只听他到:“那么请问师仙子是否是来与在下一同生活的呢?”
接着不等师妃暄开口,他仿佛自言自语地道:“肯定是了。因为中原一统进程应该接近尾声了。”
师妃暄容色平静,美眸散发着神圣的光芒,轻吁一口气,甜甜浅笑,由衷赞叹道:“公子的目标确实要实现了,接下来的太平盛世不但是前无古人,更是后无来者的。”
元越泽微微一笑,没有开口,目光落在她浑圆的胸脯上,接着向下望去。
今次师妃暄难得地换上了女装。虽然依旧是素淡麻布长裙,但穿在她身上,远比世俗美女穿金戴银要美上太多。恬淡清逸的气质和玲珑傲人的曲线结合起来,魅力惊心动魄。
师妃暄一阵难过,她被元越泽的目光一扫,登时觉得自己浑身的衣服都起不到半分遮羞作用。他那神奇诡异的目光射出有如实质的电流,随着目光的下移,一阵阵奇怪的电流射入她的娇躯内,四处乱窜。惹得她浑身难过中带点快慰、酥痒中带点酸麻。实是不知道是该责怪他无礼,还是该鼓励他继续下去。
扫视完她挺直的纤腰和浑圆的玉腿,元越泽吁了口气,道:“师仙子这个称号今晚就要变为过去。”
师妃暄微微一愕,元越泽已经扑了过来,将她散发着圣洁气息和处子幽香的娇躯搂在怀中,大嘴一下子含住她娇艳欲滴的芳唇,舌尖闪电般刺入下意识闭合银牙的师妃暄温暖的口腔中,一下子顶住她那条滑腻柔软的丁香小舌。接着迅速一吸,师妃暄的娇嫩小舌一下子被他吸了过来。元越泽抿住嘴唇,开始吸舔着她香甜的舌尖和上面的每一滴甜甜的唾液。
师妃暄喉咙咿唔作响,娇躯挣扎扭动,玉手用力推拒着他的胸口。奈何她落在被动,被元越泽紧紧抱住,越扭越没力气。
刹那间,师妃暄脑海中闪过二人从第一次见面到上一次告别时的每一个细节和所说过的每一句话。她放弃了抵抗,因为元越泽说得不错,她这次来就是要与他一起归隐的。经历过一段日子的苦修,她发觉若要继续下去,剑心通明的破绽将越来越大,就因为她芳心最深处元越泽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她是个有大智慧的人,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天下即将太平,魔门也如元越泽所说的那样,没有压迫玄门,大家都是凭借各自的教义吸引信徒。没有比这更完美的结局了。
师妃暄玉手垂了下去,幽幽闭起美眸,任由元越泽灵活地舌头挑逗着她生涩的小舌。强烈的刺激下,她芳心狂跳,娇羞万般,丽靥桃腮一片晕红。渐渐地,她动了起来,主动与他纠缠追逐起来,也开始吸起他带着阳刚气息的清新唾液。
元越泽的怪手并没有乱动,他在引导她享受男女之间的美妙感觉。
饶是如此,依旧令二人涌起蚀骨销魂的醉人快感。外衣遮挡不住师妃暄娇嫩火热肌肤的嫩滑,元越泽手感舒适;且二人紧紧贴在一起,师妃暄充满活力的娇躯玲珑浮凸,饱满浑圆的盈盈玉乳弹力惊人、挺拔柔软,紧紧压在他的胸前,随师妃暄的微微颤抖而摩挲着,带给二人更多的快感。
察觉到玉峰顶端乳珠在充血变硬,元越泽放开师妃暄的小嘴,拉开少许距离,深深注视着她。
师妃暄娇靥上一片通红,急促的呼吸带动她挺翘浑圆的玉峰起伏颤抖着,峰顶两颗粉嫩乳珠隐约鼓起,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佛在胸兜里正等人来采摘的花骨朵一般。将她本来就纤细的柳腰、挺翘的雪臀和整体玲珑的曲线衬托得更加诱人。
羞涩情动中的师妃暄浑身上下都闪动着诱人的美丽,有如仙子谪尘,那种超凡出世的惊艳绝非笔墨可以形容。
元越泽柔声道:“妃暄享受到男女之间的动人滋味了吗?”
师妃暄狠狠白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垂下头去。
元越泽大乐,又低头紧紧吻上师妃暄娇艳柔软的樱唇,用力地亲吻吮吸、舔弄噬咬着。师妃暄的芳唇给他一种清凉润滑、凝脂兰香的感觉,感叹的同时更令他爱不释“口”留连忘返。同时,他箍在师妃暄纤腰间的大手终于移动:右手往上轻挑着师妃暄如云似瀑的柔顺秀发,抚摸几下后,大手一动,将她的发髻解开,师妃暄一头青丝立即散落开来,随着她迎合的小嘴儿微微摆出一波波乌黑的发浪,衬着她天仙般的玉容,更显出尘与飘逸。
师妃暄起初只是微微抵抗,接着便迅速沉醉在他温柔的热吻中,情欲多烧一分,理智就减少一点。师妃暄圣洁的玉容渐渐布满红晕,藕臂不由自主搂住他后背,闭起美眸,任由得他任意妄为。
元越泽大力吸吮着师妃暄鲜花一痒的柔软香唇,灵活的舌头却没有直接破门而入,只是在外围游走着。师妃暄已经有所回应,她的齿关根本就没有任何守备,奈何元越泽就是不进来,令她又羞又气,暗骂他“坏蛋”却又碍不下连绵催促他,直急的娇躯开始轻轻扭动。
元越泽可是这方面的老手,简单一个欲擒故纵的挑逗,就令根本未经人道的师妃暄六神无主,对他随后的攻势肯定生不出抗拒之心。
元越泽见已挑逗得差不多了,才将舌头轻轻伸到师妃暄齿关大开的香甜小口中。师妃暄细小香醇的小舌像获得宝贝一样,再也没有了羞涩,主动贴了过来。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缠绕吸吮起来。
你追我赶中,二人不断地吸吮着对方的唾液。一股股温馨幸福的感觉沁入他们的肺腑,再流向四肢百骸。在元越泽的引导下,师妃暄的小舌越来越灵活:元越泽刚刚恣意吮吸完她的丁香小舌,她立刻追赶过去,用力地吮吸舔弄着他的舌头,吞咽着他的唾液,同时又将自己口腔中分泌的甜美津液渡给她。
热吻中,师妃暄只觉自己的樱唇红润欲滴,玉颜烧热,星眸不禁睁开少许,将如海的深情和无线娇羞送到正一瞬不瞬盯着她的元越泽眼内,接着又羞涩地合上。她的娇躯一直在轻轻颤抖和扭动,弹力惊人的雪嫩肌肤不断摩擦着元越泽,带来阵阵销魂蚀骨的醉人感觉。
元越泽被刺激得有些忍耐不住了,抚摸着她秀发的大手勾上她修长的玉颈,另外一只手离开纤腰,揉捏了两下她挺翘的雪臀,最后来到她胸前,撕扯起她的外衣来。
师妃暄突然觉得胸口一凉,玉手飞快按上他正欲扯下她亵衣的大手,眼中露出羞涩哀求的神情。
元越泽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横抱起,走向大床。
师妃暄像鸵鸟一样蜷缩伏在元越泽的胸口,芳心越跳越快,娇躯不断颤抖着。只着亵衣的上半身露出的大片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肌肤更是因为娇羞不已而染上了一层美丽的粉红,有一种含羞待放和欲拒还迎的醉人风情。元越泽兴奋莫名,下体巨物直接竖起,随着他跨步,一下下顶在师妃暄柔软的雪臀上。
将她平放在床上,元越泽大手顺便扯去她上半身最后一块遮羞布。
一对白皙晶莹、娇挺饱满的清纯玉乳欢快地弹了出来,颤巍巍的,似乎还发出一声轻微的“啵”声。师妃暄的上半身完全显露在元越泽面前:一身仿佛散发着圣洁光辉的肌肤欺霜赛雪,修长白皙的玉颈因羞涩满布红霞,珠圆玉润的香肩美乳刀削,颤抖不休的一双玉乳高耸挺拔,平坦饱满的小腹光洁润滑。硬硬不堪一握的柳腰纤细柔软。只这上半身的完美景象,就足以令人沉沦。
挺拔高耸的玉乳正中被挤出一道光滑的浅沟,横亘于挺立的双峰间。顶部是两圈粉嫩圆润的乳晕,最中央则是两粒流光溢彩、珠圆玉润的娇小乳珠,像最娇艳的鲜花一样绽放着,随着颤巍巍的玉乳而微微摇摆,以极慢的速度在乳晕中胀起,颜色渐渐加深,和周围的乳晕、白皙水嫩的玉乳相映成辉,有如漫天大雪中傲然怒放着的两朵寒梅。
偷偷瞥见元越泽死死盯着她丰满挺翘的玉乳,快要流出口水的模样,师妃暄羞喜交加,玉手情不自禁地按在自己羞红的俏脸上。她平躺在床上,姿态虽是随意,却恰好将她美妙绝伦的躯体和凸凹有致的曲线完美的展露出来,更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仿佛她这样就已是最完美的姿态。
元越泽血脉奔腾,猛地低下头,一口将师妃暄左侧饱满柔软的坚挺玉乳含住,伸出舌头去舔弄摩擦那粒从末有异性碰触过、冰清玉洁的娇嫩乳珠。鼻中闻到一阵阵冰清玉洁的处子幽香,不由得欲火大盛。同时一只手按在她水嫩浑圆的香肩上,另一只手则握住她右侧那只饱满坚挺的玉乳,揉捏数下后,拇指和食指同时轻拨上那粒令人目眩神迷的乳珠。聚精会神地肆意爱抚着师妃暄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嫩乳。
一波又一波从麻痒的快感如电流般从玉乳和乳珠上传来,眨眼间流遍全身,最后汇聚到小腹下方下身,接着又转化为湿热的水流,缓缓自敏感娇嫩的蜜壶最深处流出。师妃暄被刺激得娇哼连连,只觉花心嫩肉掠起一阵阵控制不住地痉挛,羞得她无地自容。芳心却很希望元越泽刺激得再猛烈一些,为她带来更多畅美的快感。
元越泽与她元神相通,牙齿突然微微用力,磨啮起那粒茁壮的乳珠,同时手指也加上力道,挤捏揉捻着另一边的乳珠。师妃暄娇哼一声,迷失在他老练的手法所带来的激情之中。她娇躯酥软,肌肤上红霞渐浓,小嘴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诱人轻吟。
元越泽的大嘴放开玉乳,那顶端的乳珠已肿胀接近极点,傲然挺立着,煞是好看。他的大嘴开始游走在师妃暄上半身,将舌尖的触感留在她动人香躯的每一处。同时大手摩挲着师妃暄的逛街小腹,继而为她褪去长裙,只余素白单薄的亵裤。他没有着急褪去她的亵裤,而是想两边沿着她嫩滑而有弹性的玉腿滑动,一寸一寸地温柔抚摸着,就像在对待一件绝世宝物,将爱意顺着自己的抚摸一点不漏地传到师妃暄动人的身体里。
确定她浑圆玉腿都留下了他爱抚的痕迹,元越泽的手掌上移,隔着亵裤按上师妃暄的处女圣地,接着将整个手掌都按在那上面:里面柔软的芳草和喷出的热气都可清楚被他感觉到,且靠下一点的地方,已经湿润了许多,显然是被师妃暄的爱液所渗浸。
元越泽吻到了师妃暄圆润可爱的肚脐上,舌头向里一挑,同时按在她圣地上的拇指微微一弯,手指肚恰好摩擦过圣地最上方那颗突起的肉芽,接着再伸直拇指,微微用力地弹了回去。
麻酥酥中带着酸痒的快感强烈由肚脐和下花园传来,师妃暄被电得娇躯剧震,发出一声略显高亢的长吟,玉腿紧紧地合拢起来,生怕元越泽再弹上自己下面那粒珍珠。
“咯咯!妹子来献身前怎么不见见人家呢!”
小魔女婠婠揶揄地娇笑声突然响起,激得师妃暄立刻清醒许多,下意识得伸手去抓旁边的床单,想遮盖住自己外泄的春光。下一刻,她才发觉到不对劲,原来她一下也动不了,这当然不可能是元越泽干的,因为前一刻,师妃暄还察觉自己能轻轻扭动。不用说肯定是婠婠捣的鬼,提前将她穴道封住。
想到这里,师妃暄暗骂自己大意。但刚刚的快感却是令她魂飞九天,连正常人的清醒都保持不住,遑论高手的灵觉?
元越泽停了下来。小魔女款款而行,眼角带着促狭的微笑来到师妃暄身旁坐下,扫了一眼她动人的娇躯,轻抚上她的脸蛋,柔声道:“妹子不是将自己献给天道了吗?”
师妃暄大窘,却直此刻绝不能示弱,否则眼前这无法无天的小魔女指不定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羞辱自己。于是平静地道:“婠婠姐说笑了。”
元越泽坐到拉过被子,盖在师妃暄身上,埋怨道:“怎么神出鬼没的?我俩要被你吓得再也兴奋不起来怎么办?”
说完伸手就要为师妃暄解穴。
师妃暄心生感激,起码元越泽没有纵容婠婠欺负自己。
小魔女一看糟糕,立即伏在师妃暄肩头,佯装大哭道:“婠儿命好苦哇!怎么遇到了这么一个喜新厌旧的薄情郎?”
元越泽与师妃暄对这百变小魔女太了解了,都知道她哭得意切情真,其实是在做戏。二人对视一眼,露出又好气又好笑的神情。
无奈地耸肩摇头,元越泽准备为师妃暄解穴。
婠婠察觉到不对劲,猛地抬起头来,玉手按住元越泽的大手,笑脸如花,撅嘴嗔道:“真没意思,你们就不能配合一下吗?”
元越泽宠溺地刮着她嫩滑的脸蛋,柔声道:“我和你说过许多次了,不许欺负妃暄。现在天下一统,无论魔门还是玄门,都凭自己本事发展,你们再非对手。”
婠婠嘟长了小嘴,歪着可爱的小脑袋,仿佛藏着无数古怪念头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突然扁起小嘴,道:“人家是来给妃暄做做榜样的。”
元越泽哑然失笑,道:“做什么榜样?”
小魔女眼珠一转,笑道:“让婠儿替夫君爱抚下妃暄,怎么样?”
师妃暄骇然道:“不!”
元越泽摇了摇头,道:“妃暄不同意,你就不要胡来了。”
小魔女却是不依,扶起无法用力气的师妃暄,接着将元越泽推到她身边,让上半身挺起少许的师妃暄仰躺在元越泽胸口,元越泽的胳膊则搂着师妃暄的香肩。
师妃暄看着她飞快地古怪动作,心中升起不好预感,开口哀求道:“婠婠姐放过妃暄好吗?公……夫君不要让婠婠姐胡来呀!”
元越泽大嘴擦上她的脸蛋,笑道:“妃暄不要怕,其实你若见到我们平日的夜生活,一定会骂我们荒淫。但夫妻闺房之乐却是无穷无尽,且我们又没有表演给外人看,有什么不可以的,婠儿很厉害呢,你一定会喜欢上她的手段。”
师妃暄气道:“你们欺负……噢!”
小嘴被元越泽的大嘴吻个正着,上半身又开始遭到他无处不在,带着魔力怪手的爱抚。师妃暄想挣扎,却动不了。急得眼角流出两串清泪。
元越泽忙手忙搅乱地为她解穴,在吻干她的泪水。师妃暄哭道:“妃暄不顾羞耻来找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粉拳也开始捶着她的胸口。
刚刚替师妃暄褪去亵裤的婠婠回过头来,跨坐在她小腹上,叉腰娇喝道:“敢对夫君无礼,看我不惩罚你!”
玉手一下子将师妃暄的玉乳握在掌中,指尖捏住变软少许的乳珠,用力揉搓起来。
师妃暄被她似乎比元越泽还要高明的手法刺激得娇躯力气好像被抽空了一样,无力扭动几下,软软地道:“婠婠姐不要……”
小魔女由于精灵古怪,且总与众姐妹一起荒唐,故时间久了,总结出不少经验,再将平日里从元越泽那里学来的手法糅合到一起,俨然成了一代调情大师。有时候连祝玉妍都承受不住她的手段,何况还是处子的师妃暄?
小魔女之所以有这样的成就,学习过程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同为女性,她对女性心理了解绝对超过元越泽,甚至刺激哪一点时重点,哪一点时轻点,力道该持续多久才能让被爱抚的人最舒服,这些方面的造诣,她绝对在元越泽之上。
师妃暄被她三两下散手,就爱抚地软绵绵的。穴道是解开了,但她除了轻微扭动,和被点着实无多大区别。
小魔女的怪手连动数下,师妃暄的乳珠又变得硬硬的,甚至比刚才还要硬,这令师妃暄异常难堪,同时内心最深处越涌起说不出的刺激和兴奋感。
元越泽按着她的香肩,笑道:“好好体会婠儿的本事吧!”
接着又吻上她的香唇,大手则轻轻抚摸着她的雪峰,只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花蕾,用手指夹住,熟练地揉捏。师妃暄立刻轻轻哼了起来。
小魔女已经分开师妃暄无力地玉腿,伏在她的洁白无瑕的玉股间,欣赏着自己老对手的小花园,心中同样有种说不出的刺激和兴奋。
浑圆玉腿两侧是隆起的丰满大花瓣,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着,中间只留有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上缘是粉红的珍珠,乌黑的芳草只分布在珍珠的周围和大花瓣的上缘,大部份的大花瓣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很鲜嫩的样子。大花瓣的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紧闭的菊蕾,将周围晶莹的白皙的臀肉衬托得有如凝乳。
稍微一顿后,小魔女探出双手,先是抚摸着师妃暄浑圆柔软的臀部和雪白修长的玉腿,再爬上她微隆的阴阜,揉按起那上面柔软乌黑的芳草。
师妃暄两片丰满的大花瓣依旧紧紧关闭着,她的芳草并不茂密,小魔女轻易找到了草丛中突起的肉芽,轻轻地揉捏起来,同时也开始抚弄起两片娇嫩的大花瓣。
上下身的敏感地带同时遭到袭击,师妃暄被那种异样的快感激得异常兴奋,身体迅速起了反应:粉红的大花瓣渐渐充血张开,露出了两片娇嫩的小花瓣,刚刚干爽少许的蜜壶又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淫水。她刚刚压下去的欲火又烧了起来,且这次烧的比刚才还要厉害,失声扭动呻吟起来。
婠婠对着两片湿滑的小花瓣吹了口气,激得师妃暄一哆嗦,才埋下头,用她的小舌舔吸起来。师妃暄发出一声长吟,玉手紧紧按上元越泽是要吸吮她乳珠的头,紧闭的小花瓣微微张了开来。她无意识地合拢玉腿,夹上婠婠的小脑袋。
“婠婠姐……夫君啊……不……不要……”
在小魔女的逗弄下,师妃暄口中娇喘吁吁,樱唇大张,急促呼吸呻吟着,泛红的肌肤开始沁出细细的汗珠,更显晶莹如玉。同时,她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迎合着上下这对不良男女的爱抚挑逗,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也渐渐松开,每到小魔女舔弄上她最敏感一点时,她才紧紧合拢,同时娇啼声猛地提高,再低下去,反反复复。
亲吻着死对头的处女花园,另小魔女兴奋异常,她也渐渐兴奋了起来,于是迅速为自己褪去衣衫,将那一具比师妃暄还要美丽的仙体完全暴露,也不管上面两个人,自顾自地将纤指伸到小花园里,拨弄起来。
“婠婠姐……不……不啊!”
师妃暄猛地仰起螓首,满布红霞的娇躯先是紧紧绷起,继而掠过一阵剧烈颤抖,藕臂抱住元越泽,玉腿盘住小魔女,竟被小魔女给挑逗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大口大口喘息半晌,她才软软地伏在元越泽胸口。小魔女鼓着香腮爬了上来,一下子印在师妃暄一张一合的樱唇上。
“恩……”
师妃暄猛地摇摆螓首,但无济于事,一大口咸腻湿滑的液体被小魔女强行渡了过来,师妃暄被迫吞下。
师妃暄慢脸通红,蹙眉道:“刚刚的……是什么?”
小魔女伸出舌尖,舔着嘴唇道:“当然是妹子自己喷出来的水啦!”
师妃暄一呆,泪水汩汩而出,软弱地道:“婠婠姐为何要这样?作弄别人令你很开心吗?”
元越泽叹了口气,连忙抚慰。
小魔女一呆,想到自己可能真的太过分了。师妃暄本来就是端庄的人,且还是黄花闺女,怎能受得了她这样的手段?于是凑了过来,抚着师妃暄的脸蛋,笑道:“好啦好啦,是我错了,要不你报复我一下吧!”
师妃暄泪水依旧在流,反讥道:“怎么报复?”
小魔女咯咯一笑,转身将那可爱的小屁股送了过来,声音传来道:“用我对付你的手法来对付我。”
师妃暄止住泪水,“呸”了一口,玉容上又爬起红云。
元越泽轻抽了小魔女的雪臀一下,手指一下探到她溪水潺潺的肉缝间,上下移动,笑道:“婠儿是否要教坏妃暄?”
小魔女扭腰摆臀,欢快地呻吟道:“恩……不……再快点……”
元越泽抱住小魔女的雪臀,对师妃暄道:“妃暄快来报复一下。”
师妃暄面红耳赤地白了元越泽一眼,暗骂荒淫无耻。但是玉手却不知被什么力量促使,竟然真的抬了起来,在那片滑腻的粉嫩肉缝上刮了一下。小魔女的呻吟又欢快起来。
抽出玉手,师妃暄死死地盯着小魔女美丽的小花园,半晌,好像着魔了似的,螓首往前凑去,接着将红润的小嘴印在小魔女的花瓣上。脑海中一边思索着刚刚自己被刺激得方式和地点,生涩的舌尖前探,在那片诱人的花谷上舔弄起来。
小魔女仰起螓首,放浪呻吟着。
她们内心那种难言的刺激感强烈爆发起来。
元越泽抚摸着师妃暄的玉乳,道:“婠儿来为夫君泄泄火!”
婠婠呻吟一声,扯去元越泽的裤子,小嘴含起那早就挺立的巨物,一下下套弄起来。时不时又吐出巨物,指导师妃暄几句。
师妃暄越来越娴熟地对小魔女的花园展开挑逗。婠婠的淫水和她喝到的自己淫水一样,都是咸咸的,涩涩的,却让她异常喜欢,一口一口地吞咽着。
三人已经沉沦在欲望的海洋里。
半晌,小魔女吐出巨物,发出一声长吟,微微张开的肉洞喷出大股晶莹剔透的滑腻淫水。好在她事先指导了师妃暄,所以师妃暄将小嘴紧紧堵在那肉洞上,淫水全部吞咽下去。
小魔女软软地趴在师妃暄身上。
师妃暄想到自己刚才如中魔一样的表现,羞涩窘迫,偷偷瞥了元越泽一眼,却见元越泽将依旧在抽搐中的小魔女推到一旁,压在师妃暄身上,咬着她的耳朵,道:“放开怀抱才能享受,妃暄不要害羞。”
感受着那沾满小魔女口水的火热巨物顶在肉洞外,师妃暄情动扭曲娇躯,轻轻应了一声。
今天的表现确实很淫荡,但内心却是很过瘾。
元越泽以他的“破身大法”缓缓突破处女膜,进入师妃暄的体内,身体素质异常出色的师妃暄竟只有那么一点点疼痛,令她睁眼望去,发现那狰狞巨物上沾染的血迹和玉股下床单上的及点落红,才放心的闭上美眸,俏脸通红一片。
长枪以慢得不能在慢的速度向前碾压,开拓着师妃暄处女的紧窄花道,小魔女恢复了少许力气,爬了过来,小嘴含住师妃暄香扇玉坠般的耳垂,一阵轻轻啜咬,玉手抓上她的玉乳,纤指紧捏上面的乳珠,玩弄挑逗着。
师妃暄被二人刺激得娇躯瘫软,根本没有半分力气反抗,内心羞惭中带着莫名的兴奋,不由自主地轻吟起来。当然,她的玉手也不闲着,反手抓住小魔女的玉乳,学着她的方式,互相刺激着。
长枪全根尽没,硕大的枪头顶住师妃暄花心上的嫩肉团,微微研磨几下。正与小魔女热吻的师妃暄娇躯如遭雷击,连续颤抖起来。她用力甩开小魔女的甜嘴,呻吟道:“难……难受……快出去……”
元越泽撤开少许,师妃暄顿时舒服许多。
小魔女贴着她的脸蛋,笑道:“舒服的还在后面呢,妹子不要急。”
师妃暄又羞又气地白了她一眼。
元越泽大手托起师妃暄的雪臀,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硕大的枪头一下下撞击研磨着花心嫩肉,棱角连续刮弄着褶皱肉呀,快感一点点强烈起来,师妃暄扭动得幅度也大了起来,她甚至被元越泽和小魔女挑逗得再也没有半点刚刚破身的感觉。花道肉壁嫩肉一张一合缓缓吞吐,花心上一缕清泉汩汩流出,顺着元越泽的抽插而被带到体外。
师妃暄娇嫩的蜜壶被长枪冲击着,二人结合的部位中发出阵阵转快的抽插声。随着师妃暄呻吟声渐高,蜜壶深处张开鲜嫩的小嘴,喷出越来越多的滑腻泉水,冲刷着枪身,滋润着花道。
每当一枪到底,枪头被柔软地花心吸吮,二人都会发出一声长吟和哼哼,那种麻酥酥的感觉继续要另人的魂魄都美得飞出身体,直上九天,直下九地,自由自在的遨游畅行。
师妃暄与小魔女亲吻着,两只娇挺的乳峰被小魔女的怪手时轻时重地捏握,乳珠亦连续遭受着“蹂躏”师妃暄修长秀美的双腿用力环在元越泽腰间,纤腰越摆越疯狂,喉咙里咿唔呻吟着,玉手胡乱抓扯着小魔女的玉乳和乳珠。
一刻多钟后,元越泽最后一枪顶在师妃暄柔软花心上。师妃暄腰身猛地挺起,只觉一波快感在花心处“轰!”
地一声爆炸开来,将花心和她整个人都炸碎了,接着她的意识凝聚不散,猛烈向天空飞去。接着,她听到自己嘹亮的娇呼。
剧烈颤抖中,师妃暄柔软地花心和滑腻的花道同时痉挛,死死地箍夹住长枪的每一处,处子阴精入潮喷射。
元越泽被浇得一声怪叫,阳精“噗噗”打在师妃暄的蜜壶最深处。
幸亏师妃暄之前被小魔女挑逗上了一次高潮,否则恐怕又要被烫上高潮。
脸射十几股,元越泽终于软软地伏在师妃暄身上。射出宝贵的处女阴精后,师妃暄花靥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
元越泽抱着二女,说了几句话后,小魔女欲火焚身,第一时间跨坐在元越泽身上,将长枪引领到她柔嫩的蜜壶内,飞快套弄起来。
师妃暄看着她的浪荡模样,再想到今天自己的各种表现,不禁羞涩万分,同时又对那美妙的滋味回味不已。
小魔女泄身后,师妃暄再上,二女车轮战对付起元越泽。
直战到二女泄身近乎虚脱,元越泽也舒服许多,抱着她们睡了过去。
今天这一次三人同欢,将小魔女和师妃暄之间的恩怨完全冲淡,亦为二人日后的和平相处打下坚实的基础。
翌日,元越泽正在抽着小烟,喝着小酒,惬意的读小说时,李秀宁的身影出现在房间内。
元越泽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遍起身道:“秀宁怎么了?”
李秀宁叹道:“二嫂和张贵妃的情绪很差,我虽然用奇力助她们摆脱身体上的伤患,但她们内心的伤痛却是无人能解。”
元越泽这才想起长孙王妃和张婕妤,奇道:“她们留在洛阳,想来并不妥当,不如秀宁接她们来我们家住吧,这里山清水秀,比城市里更适合生活和享受。”
李秀宁白他一眼,娇笑道:“夫君难道是在打她们的主意?”
元越泽哑然失笑,道:“黄天在上……”
李秀宁的香甜小嘴一下子印了上来。
元越泽立刻占了一番便宜。
唇分,李秀宁娇喘吁吁地道:“人家是在逗夫君呢。其实她们也很可怜,只有爱情才能助她们复活,所以秀宁大胆来求夫君……”
元越泽柔声道:“夫妻就是一心同体,哪有什么求不求之说?我亲自去接她们吧!”
李秀宁笑道:“人家早给洛阳送信了,相比很快就有人送她们过来。”
元越泽嘿嘿笑道:“多谢秀宁这个大媒。”
李秀宁笑得花枝乱颤,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模样。
她心灵的枷锁和负担渐渐消去,终于可以放开怀抱的享受生活了。
十天后,长孙王妃和张婕妤都被送到。
元越泽特地下厨犒劳了她们一番。
随后的半年里,在李秀宁的撺掇和开解下,长孙王妃和张婕妤都不在仇视元越泽,毕竟害死她们男人的是李元吉。
元越泽对待她们和自己妻子一样,关怀备至。二女年龄并不大,且经历巨变,故心中渐渐开始接受元越泽。
直到她们来到海南的第九个月,元越泽才准备去与她们好好沟通一下。
当晚,元越泽先来到张婕妤的房间。
张婕妤正独自一人坐在卧房里发呆。
饱经沧桑,这位原本就是一副娇慷无力,我见犹怜的娇滴滴美人儿此刻恢复了许多精神,不再是刚来时那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模样。
元越泽敲门进屋,张婕妤立即起身,欢喜地道:“公子请进!”
元越泽边走边到:“若不嫌弃,婕妤可称在下为‘夫君’。”
张婕妤羞涩地垂下头去,轻声道:“故国已亡,妾身孤苦伶仃,怎敢高攀公子。”
元越泽行至她面前,拉起她无力慷移、滑比凝脂的玉腕,笑道:“没什么高攀低攀一说,你看我家中夫人也不少,怎么说跟我都是委屈了你。”
张婕妤闻着扑面而来的阳刚气息,茫然抬起如花俏脸,轻声道:“公子无论武功见识,还是才学品性,都是天下屈指可数,妾身见诸位姐妹生活得那样开心,也有些羡慕呢。”
她起初只是客气而已,现在若不把握住元越泽,那将来恐怕得后悔死,所以直接表白。
元越泽捧起她发烫的俏脸,柔声道:“那我今晚就不走了,如何?”
张婕妤俏脸红霞更盛,秀额上都沁出极丝香汗,不敢再与他慑人的眼神对视,微微闭上美眸,轻轻地“嗯”了一声。
元越泽一把将她柔弱无骨的娇躯抱起,边走边叹道:“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汗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张婕妤又惊又喜,瑟瑟发抖地伏在他怀中,轻声道:“奴家本名张嫣,公子勿要再唤那婕妤的称号了”元越泽摩挲着她纤细的柳腰一把,笑道:“要改口叫夫君了。”
张嫣羞涩地轻唤了他一句。
二人已经来到床前。
元越泽没有粗鲁的表现,只是紧紧地抱着她滚热的娇躯。
房间内一片温馨的寂静。
张嫣心中压抑的情火渐渐燃烧,呼吸急促起来,虽然拼命压抑着,但怎逃得过元越泽的灵觉?
元越泽将她放下,二人以面相对。张嫣美眸依旧紧紧地闭着,娇躯却在轻轻颤抖,显示出她紧张兴奋的心情。元越泽缓缓吻上她微微开启的湿润香唇上。大手则在她玲珑有致的柔软娇躯上游走。她没有学过武,故肌肤活力绝对不如学过武的女子,但柔软不失弹性,细腻中有水嫩,手感也是一等一的好,否则如何能得李渊那一国之主的爱宠?
张嫣热烈地反应着,雪白藕臂缠上元越泽的脖子,灵活地小舌与他来回追逐,似拒还迎地纠缠起来。她不是青涩少女,知道如何取悦男人,且元越泽很清楚她的来历,故她装模作样也很没劲,一个不好,还会惹来元越泽的嫉妒。
张嫣却是是个深谙伺候男人秘诀的尤物,可惜她小看了元越泽,因为世间许多所谓的道理根本无法用在他身上。
二人激烈地亲吻着,元越泽的大手活动范围也变大,最后开始为她脱起外衣。张嫣也很配合,同时小手拉扯着元越泽的外衣,二人互相为对方褪去包裹。
外衣褪去后,出现的是张嫣素白的的肚兜,最上方隐约可见一道深深地乳沟。元越泽的大嘴开始活动到她修长的粉颈和晶莹的耳珠上。张嫣忘情地抱住元越泽的头,玉手用力摩挲着他的头发,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她的呻吟清丽中带点娇媚,仿佛蕴含着无限的神秘诱惑似的。
元越泽舌尖划在她优美的锁骨上,大手扯去亵衣。两颗硕大的玉乳立刻跳了出来,微微颤抖着,上面两粒不如处女般鲜嫩的乳头已经胀大挺起,显示它的主人动情已极。
元越泽大嘴下吻,张嫣顺势后仰倒在枕头上。
元越泽很轻松地一口含住她坚硬的乳珠,在上面舔弄噬咬;一只手则按在另一只玉乳上,开始揉捏。张嫣已是接近三十岁的人,养尊处优下,肌肤保养得和二十刚过的女子没有什么区别,滑腻水嫩,白皙晶莹。
被元越泽高明的手法挑逗,张嫣热情如火,娇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她只伺候过李渊,但李渊的手法绝对不如元越泽,且李渊论年龄适中都是她父亲辈的,这令她内心最深处总有种不舒服。今日这个男子却和她年龄相仿,且本事通天,教她爱到骨子里,拿出所有的激情和本事去迎合他,取悦他。
元越泽继续在她的玉乳上舔舐揉捏着,剩下的一只手则往下滑过她平坦得小腹,将她的长裙褪去。张嫣扭腰摆臀,令元越泽都觉得她是在故意迎合,于是停下动作,咬着她的耳朵,道:“我要的不是虚情假意服侍我的人,我想要你发自内心的幸福,否则我们的爱情绝不完美。”
张嫣一震,睁开美眸,笑脸如花,洒下两滴清泪,紧紧地抱住他,颤抖着道:“妾身得夫君这样关怀,虽死无憾。”
元越泽替她擦干泪水,再轻吻一下,继续挑逗起来。
张嫣真的放开了自己,她只凭本能反应着,内心涌起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欢快。
元越泽的大手隔着她被打湿的亵裤按摩几下,惹得张嫣浪叫几声,才缓缓为她褪去亵裤。
她的毛发稀疏,元越泽大手在那鼓鼓的阴阜上摩挲片刻,才一边亲吻着她的玉乳,手指滑入她的小花园。那里已经春水泛滥,大花瓣上都是一片滑腻,就更别说略显肥厚的小花瓣和肉洞口了。元越泽的手指滑入小花瓣中央,刮弄着小花瓣的内壁和肉缝的中心,最后点在肉洞上。肉洞一跳一跳地喷着热气,汩汩而出的淫水瞬间将元越泽的手指淹没。
元越泽手上微一用力,中指立刻没入花道中一个关节。里面的热度比洞口还要高,通过转圈刮弄,元越泽发觉她虽然不是处女,但肉洞并没有多么松。其实松也无所谓,因为元越泽的本钱太大了。
张嫣兴奋地呻吟着,藕臂紧紧缠着元越泽,娇躯连连扭动:胸口两只玉乳不断与元越泽结实地胸膛摩擦,乳珠用力地刮着他的皮肤,带给她越来越舒服的快感;纤腰和雪臀扭动配合着他的手指,仿佛不满那手指太小,无法填满她内心的空虚似的。
随着元越泽手指插入蜜壶小半,张嫣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娇躯扭动得速度也越来越快,“滋滋”的声音不断由二人胸口传出。
张嫣好像累了,渐渐慢了下来,赧然道:“夫君……我……”
元越泽封住她的小嘴,翻身来到她身上,火热巨物随着她配合地扭动顶在那颤抖着的洞口。张嫣玉腿盘在元越泽腰间,二人一个前冲,一个上挺,“滋!”
长枪全根没入蜜壶内。
张嫣被胀得生疼,发出一声闷哼。随之而来的却是舒适和快慰得美感。
元越泽再一用力,枪头紧紧抵上花心。
张嫣螓首猛地后仰,发出一声长吟,接着下意识地向后撤走雪臀,仿佛承受不了花心上那股强烈的快感冲击似的。
枪头与花心分开少许。
元越泽开始抽动,同时贴着她的脸蛋道:“是否太舒服了?”
张嫣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喜滋滋地道:“夫君太厉害了,人家最里面差点要被你捣碎了。”
元越泽哈哈大笑,在她紧凑的花道里飞速抽插起来。
少妇和处女的差别就在于此。
处女给人的诱惑在于青涩懵懂和未被开垦;少妇给人的诱惑则在于成熟体贴和经验丰富。
元越泽一上来就是火力全开,虽然张嫣已非处子,但她哪见过元越泽这样大型号的巨物?只被插得浪叫连连,高潮迭起。
她看似柔弱,实际上特别狂野,只从她疯狂迎合元越泽的动作和蜜壶里分泌的大量淫水可推之一二。
元越泽使出浑身解数,一下下猛烈地撞击着她花心处连李渊都未曾采摘过的柔软花心。她的身子是熟妇,花心却还是个处女。很快,便在元越泽上下齐攻的抽插中泄了一次身,体会到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
元越泽气喘如牛,伏在她的身上,吻去她额头的香汗,张嫣则惊喜地看着自己身上发起地光晕和体内生出的无穷活力。
为了不让长孙王妃心生疙瘩,故元越泽的身世并未告诉长孙王妃和张嫣。李秀宁打算过个百十年,在提起此事,相信届时长孙王妃的爱转移到元越泽身上,反应该会小许多。因为无论如何,李世民之死与元越泽的到来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元越泽将自己的身世说给张嫣听,张嫣一边炼化身体,一边惊呼连连,美美地献上香吻。
长生不死,这种事竟会降临到她的身上,怎能不令她兴奋得发疯?同时发誓绝对不会在李秀宁讲述前透露半句给长孙王妃。
半个多时辰后,张嫣身体炼化完成,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欣喜得如同小女孩一般,接着坐到元越泽胯上,开始了观音坐莲,动作姿态异常狂野放恣。
连坐数百下,元越泽将她反过来,以后入式进入。接着又玩起其他花样。最终张嫣才在枪头死命研磨花心和大股入炮弹般狂射的阳精打得高潮连起,昏睡过去。
元越泽为她盖好被子,起身来到隔壁长孙王妃的房间。
长孙王妃被隔壁传来的叫床声影响得心浮气躁,她是天生端庄受礼之人,一边啐着隔壁俩人不注意影响,一边发现自己身体有了最自然的反应,大骇之下她六神无主,因为她发觉就算闭上眼睛,盖住耳朵,脑海里都会浮现出元越泽英俊伟岸的身影,甚至还时不时会联想到隔壁二人疯狂交合的画面。她根本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元越泽的关心其实已经打开了封闭的心扉,只是她不允许自己对不起亡夫李世民罢了。
但李秀宁的开导又没有错。她一直不知李秀宁为何死了还能复活,李秀宁只说那是元越泽的功劳。长孙王妃听在耳内,无形中对元越泽的爱慕又多了一分。看着李秀宁如今快乐幸福得像只小鸟,她心中暗暗羡慕。
元越泽敲门的声音响起,长孙王妃立刻平静下来,轻声道:“请进。”
元越泽客气一句,推门而入。
他坐到长孙王妃对面,为她倒满茶水。
只是细微得不能再细微,甚至根本不被许多人在乎的动作,恰好显示出元越泽的为人。长孙王妃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么长时间来他的每一次关心和体贴,还有他那永远都是一副尊敬的神情。
元越泽的尊敬是发自内心的。因为隋末唐初的后宫出了好几位名留青史的有贤德女子,长孙皇后则是其中最有名的。
慢慢地品扯茶,长孙王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元越泽的声音传入他的耳内,叹道:“王妃正值大好年华,人的一生难免伤痛,希望你要好好活下去,因为地下的人若有知,绝不忍心看你自暴自弃。”
长孙王妃螓首轻垂,低声道:“公子是否意味妾身是随便的人?”
元越泽猛地想起当日在松花江畔,杨妟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她们显然是一个性格的人。
爽朗一笑,元越泽道:“在下确实认为可以通过爱情唤回王妃死去的心,王妃可以认为我这个人自高自大,但这是我的心里话。我这个人最讨厌拐弯抹角,希望没有吓到王妃。”
长孙王妃没有半分意外,沉默下去。良久,才抬起微微羞红的俏脸,平静地道:“妾身如何会怪公子?像公子这般视名利如粪土,一腔正气的人,妾身从未见过和听过,就是先夫,气度恐怕也不及公子。”
她说起李世民时,依旧会面色黯淡,但比起九个月前来,已经好了太多。
元越泽起身道:“那就请王妃安歇,在下告辞。”
长孙王妃跟着站了起来,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道:“公子为何走得这样急?”
元越泽回过头来,清澈澄明的深邃目光射了过来。长孙王妃窘迫不堪,忙低下头去,暗骂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元越泽上前几步,深深吸了口气,大手轻轻按在她柔软的香肩上。
长孙王妃娇躯一震,却没有挣扎,只是头垂得更低,简直都要埋在胸前那对大小适中的玲珑玉峰间了。
元越泽正容道:“我可能很罗嗦,但哪怕是用强,我都不愿看着王妃因心情郁结而香消玉殒。其中缘由只要再过百年,我定会告诉你。”
长孙王妃愕然抬起头来,只见她面上红霞增加许多,皱眉道:“百年后,我们不是早该入土了吗?”
元越泽笑道:“只要与在下有过合体之缘的女子,都会享受永恒的生命和青春。”
长孙王妃一呆。这说法太不可思议了,但她无法怀疑,因为元越泽的真诚眼神和态度令她起不了疑心,且她亲眼见过祝玉妍等人,若不是人家一直强调,打死她都不相信祝玉妍是单琬晶的外婆,因为她们的相貌都是二十不到的样子。而且元越泽也没有理由骗她,为了她的身体?她早非处子,更没有任何背后势力,元越泽自然不会无聊到拿这种事来骗她。
她突然发觉元越泽微一用力,娇躯立刻被她抱得紧紧的,她想挣扎,正好听到他的声音传来,道:“我绝不会看着你死去,因为那打击太大了。”
长孙王妃一震,她有种奇怪的感觉,就是元越泽的话都是最真诚的,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清新的阳刚之气扑面而来,长孙王妃本就对他心生爱慕,此刻浑身变得酸软乏力,想开口却又不知说什么好,只有娇羞地将头颈埋在他的胸口。
元越泽看着这本该名留千古的皇后雪白鲜嫩的脖颈,闻着她身上散发的阵阵醉人香气,忍不住凑过亲吻着那细嫩香滑的芳唇。
长孙王妃被他一吻,大脑一片空白,娇躯轻轻颤抖起来,浑身烧得滚烫,更是生出了原始的冲动,蜜壶里面麻痒之极。
一吻过后,元越泽贴着她烧红似火的滚烫玉颊,道:“元越泽若有半点负了王妃,愿遭天雷灭顶之灾。”
长孙王妃娇躯一板,娇喘吁吁地伏在他胸口,犹豫道:“可是妾身对不起亡夫,残花败柳之身更配不起公子,缘何公子这样真诚待我?”
元越泽知道她这样说已是表达爱上了元越泽,只是处在矛盾中,一时不知该如何选择,于是微笑道:“百年后你自会知晓,这绝非谎言。”
长孙王妃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妾身小名观音婢,家父在世时都叫我婢儿,不要再用那不属于我的称号了吧。”
元越泽香了一口她的脸蛋,连唤数声。
长孙王妃的芳心都被融化了。实话实说,以丈夫的身份看,元越泽绝对是最佳选择,这时代没人能和他比。她见过的人太多了,心中自然会比较一下。
又一轮热吻,元越泽抱着几乎是挂在他身上的长孙观音婢坐到床上。热吻的同时,伸手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长孙观音婢放弃抵抗,甚至还时不时地迎合几下,只是她的性格和张嫣不同,所以不可能要求一向理智的她表现多狂野,只是眼下的表现,对她来说已是突破。
二人口舌纠缠中,美眸紧闭的长孙观音婢的衣裙尽褪,一具香滑鲜嫩的玉体毫无掩饰地展示在元越泽面前。她的俏脸不施粉黛,但轮廓优美,平素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被情欲冲淡了些许,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显示出她此刻春情荡漾的紧张和激动;微微张开的红唇娇艳欲滴、呵气如兰;肌肤晶莹如玉,粉颈修长光洁、玉乳饱满挺拔、纤腰不堪一握、小腹平坦光滑,浑圆玉腿中间,隐约可见一从黑森林。
看着眼前这具皎洁如月、颤抖连连的香体,再联想到她的身份,元越泽不禁情欲激荡,心跳加快。他紧紧怀抱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手指不停的抚摸着她娇嫩滑腻的肌肤,动情地亲吻着她的香唇,接着向下滑到曲线优美的粉颈和圆润似玉的香肩。
长孙观音婢赤裸洁白的身体依偎在元越泽火热的胸前,被他亲吻的周身火烫,阵阵热流在她体内激荡的涌动,鲜红香嫩的樱唇中时不时发出醉人的呻吟。强行压抑着的欲火终于爆发开来。
元越泽向下吻去,大嘴滑动到她娇嫩花苞般的酥乳上,伸出湿腻的舌头轻柔舔弄着整只玉乳。本是环抱在她纤腰上的手上滑,穿过她的腋下,手指夹起她渐渐突起变硬的乳珠,搓揉按捏起来。
一直是压抑呻吟,只轻哼两声的长孙观音婢情欲渐浓,体内那股热流攒动的更加汹涌,小腹下更是麻痒难当。随着元越泽的舔舐和揉捏,那些热烈汇聚成一股最强烈的水流,直接冲向蜜壶最深处。她身心俱醉,四肢酥软。她再也忍受不住,凤首后仰中,小嘴吐出连串的娇吟。
元越泽另外一只手已经滑过小腹,来到她的小花园外。轻轻触摸股股的阴阜片刻,穿过上面那片稀疏的小森林,元越泽的手指探入她湿热的肉缝里,那里一片滑腻。他用拇指按住花瓣中最敏感的阴蒂,轻轻按压,中指则不断沿着花瓣缝摩擦着小花瓣,接着再往下探去。
长孙观音婢从未被男人摸过小花园,根本禁不住他这样的调情手段,只觉元越泽的手指分开两片小花瓣,接着指尖钻到了肉洞内少许,在洞口附近刮弄捣捏。双乳和肉洞阴蒂同时遭到袭击,她羞怯欲绝,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和兴奋,禁不住身子乱颤,一阵更强烈的快意直冲脑际,她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起来。
不消片刻,长孙观音婢猛地弓起柳腰,将小腹死死贴在元越泽腰上,发出一声长吟,花道颤抖中喷出一股股阴精,竟到了高潮。她心中羞涩万分,但越羞涩,就越兴奋和刺激。娇躯也不听使唤地掠起意阵阵强烈的痉挛,蜜壶收缩挤压着元越泽的手指。
元越泽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宝贝不要害羞,夫妻房事若不放得开,哪有快乐?”
长孙观音婢被她唤得芳心又是一软,却不敢抬起头来,微微点头,心中很是欢喜。
元越泽将她压倒在床上,紧紧地抱住她火热的娇躯。长孙观音婢依旧未从高潮中恢复过来,身体还在一下下地颤抖着。
待她回复差不多时,元越泽才将巨物顶到她滑腻的柔嫩洞口,枪头瞬间已滑进去了一小点。因为生产过李承乾等几个孩子,故她的花道略显宽松,不过对与元越泽的巨物来说,依旧是很紧凑的。
元越泽扶着长枪,在那有人的肉缝上滑动摩擦几下,惹来一直不敢睁开美眸的长孙观音婢情不自禁地发出满足舒服的叹息,藕臂也缠上了他的脖子,玉腿盘在他的腰间,任他施为。
腰部一沉,长枪一下子顶到蜜壶最深处,紧紧地压在花心上。
长孙观音婢和张嫣的表现差不多,几乎被刺激得跳了起来,下意识地挪动雪臀,想要离开那麻木得令人发疯的奇怪感觉。
元越泽的巨物太过雄伟,令生过孩子后就没再体会过高潮的长孙观音婢又一次体会到了未怀孕前的胀满感觉。但李世民的本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元越泽的雄伟。长孙观音婢不禁幽幽想到若是被他破处,恐怕会痛苦上千百倍吧。接着自己都暗自偷笑,怎么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次欢爱,对于她忘记过去,重新找回自我,为自我而存在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她刚刚的想法就是最好的证明。
元越泽的动作渐快,一阵强过一阵的高度刺激让长孙观音婢的花道肉壁不断收缩颤抖,越来越湿、越来越热,蜜壶最深处也产生出一股奇怪的吸力,接连吸着长枪的刺入。
元越泽一边亲吻着她的香唇和脸蛋,一边爱抚着她的玉乳,下体则是不断地抽插着,带出阵阵淫水。长枪每一下都撞击在花心上,似的这个花心从未被采摘过的女子承受不住那种快感,她大声的呻吟起来,娇躯不受控制地扭动迎合着。
当抽插速度上升到最快,元越泽突然停了下来,以另外一种节奏展开新一轮抽插。他那百试百灵的“慢抽重插大法”令长孙观音婢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花心先是被强力撞击,接着又遭重重研磨。长孙观音婢被撞击研磨得魂飞魄散:他抽出时,她发出梦呓般的低吟,;他冲刺时,她发出高亢的长吟。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身心,让她浑身颤栗,欲仙欲死,直忘记了身在何方,只觉全身上下的毛孔无不散发着酥爽的感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无不在激奋地跳动。
随着元越泽又一次插入研磨,长孙观音婢抱着她后背的藕臂和玉腿猛地收紧,发出一声嘹亮的呼叫,玉股死死贴上他的小腹,娇躯和花道同时痉挛中,大股阴精从蜜壶深处喷泄而出,洒在元越泽的枪头上。
元越泽一阵哆嗦,射出阳精,灌溉着她太多年未享受过真正高潮滋味的荒田上,烫得她娇躯又是一阵狂颤,再次攀上新高峰。
元越泽将她翻过来,二人紧密结合,互相搂抱亲吻着对方,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快感。
高潮的余波还在不断袭击长孙观音婢的身心,她浑身几近虚脱,筋疲力尽地伏在元越泽的胸口。暗忖原来男女之间的滋味是这样美妙,自己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享受到,而给予她这种快感的男子又是这样出色,一切如在梦中,却又是那样的真实。她费力地微微抬起头,对上元越泽温柔的目光。
时间,在那一刻停顿。
温情永远。
自从统叶护公开表示支持宋师道,无双国的居民们获得重返家园的机会,已过了三年。
明月也被早早接到海南享受生活。
两年多过去了,明月喜欢上了这种日子,也渐渐知道自己被元越泽的真诚打开了芳心。
想到以自己如今的年龄,且元越泽家中诸女哪一个姿色气质都在她之上,元越泽却依旧对她那样着迷和关怀,明月虽然心静如水,却不免升出自豪和满足的心态。
她是个成熟睿智人,知道如何对待真诚的人。所以在元越泽的直接下,她表示愿意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他。
就在今晚。
想到过去几年自己好姐妹单美仙的关心、女儿尚秀芳放开怀抱的可爱以及元越泽的大胆和狂热,明月竟入小女人一样痴痴地瞧着墙上那副祝玉妍所画的“全家福”那画里,她被元越泽紧紧搂抱着,一脸娇羞,栩栩如生。
单美仙和尚秀芳不止一次告诉过她千万不要为释放欲火而太疯狂,否则肯定要虚脱,因为没有人是元越泽的对手。
明月绝不怀疑,因为元越泽的身体变态,根本不是常人能理解的:夜夜应付四十多个娇妻,各个喂得饱饱的。世间除了他以外,还有谁能做得到?
不过明月不以为然,因为她有自己的“法宝”“宝贝,我来啦!”
元越泽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沉思中的明月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小嘴立刻被元越泽封了个正着。
明月经过洗髓伐毛,这几年来修为更见高涨,虽然不能与单美仙等于颉颃,已数入微级高手。她下意识得摆动螓首躲避,带着如云秀发拂动,动作优美无比。不过元越泽显然更高明一些,他大嘴没有得逞,怪手却提前伸到她的腋下,稍一用力,明月立刻被勾了过去,而且他的怪手还不停地瘙痒,令明月忍不住地笑出声来,力气消了大半,顺势倒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明月那如兰似麝熟悉体香扑鼻而来,元越泽虽然闻习惯了,却依旧一阵目眩,低头吻上明月温润的樱唇。明月之前不是没与他有过肢体接触,但都是无意识地,像眼下这样亲密的接触确是头一遭。她娇躯一顿,随即发热,软倒在元越泽怀中。芳唇微翕,丁香暗渡,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你追我赶,互相吸吮中,明月喉咙忍不住发出轻吟,瑶鼻娇哼几下,连连将湿热的香气打在元越泽脸上。
热吻中,元越泽的大手由明月腋下移动到她胸前挺立的玉峰上,隔着衣服,在上面轻轻揉捏起来。他的怪手仿佛带着魔力一样,将阵阵麻酥酥的电流传入明月久旷二十多年的娇躯内,刺激得明月一阵头晕,只觉股股几乎被他淡忘了的热流直冲脑际,禁不住螓首往后仰去,小嘴脱离元越泽的吸吮,二人唇间拉出一条透明的细线,瞬间断碎。
元越泽品尝过她诱人的小嘴,顺势往下吻上她修长光滑的玉颈,舌尖在上面滑动着,又伸出大半舔弄,粗糙的舌头令明月娇躯又是一震,檀口微张,差点忍不住呻吟起来。
大嘴作怪的同时,元越泽的大手亦没停下:左手不断摸索着她的纤腰粉背,右手则对她胸前的玉峰连续攻击。整个手掌盖在玉峰上,缓缓揉动,体会着饱满玉峰上传来的柔软如绵却又弹性十足的奇妙感觉。接着拇指和食指夹起单薄纱衣下发硬突起的乳珠,轻轻捻动拉扯。
嗅着怀中佳人身上的淡淡体香,听着她为不可察但诱惑十足的喘息低吟,元越泽大脑发热,伸手就要解开明月的腰间束带。神智般模糊状态的明月强行守住灵台,玉手无力地按住他的大手,软弱地嗔道:“小……小坏蛋……不要……”
元越泽立即停了下来,贴着她羞红的俏脸,笑道:“快改口,不然我可要打你的小屁股!”
明月娇喘吁吁,快感终于减轻许多,忍不住伏在他的胸口,轻声唤了句:“夫君。”
元越泽哈哈一笑,抱着明月跃至床上,只是搂着她,没有乱动,叹道:“生活真美好,唉!”
明月舒服地靠在他的肩头,闻言微微一愕,继而转为清澈的美眸中闪过梦幻般的涟漪,喃喃道:“是啊!人为什么总要为毫无意义的东西争来夺去呢?”
元越泽失笑道:“对于我们或许是无意义的,对于别人可就难说了。人总会因观念和立场的不同而产生不同的对待问题的方法。”
明月喜滋滋地道:“都说你是个哲学家,人家知道啦!”
元越泽难得见她露出这样天真的小女儿神态,不禁一呆,爱怜地抚摸着她嫩滑雪腻的脸蛋儿,道:“我们永远都会活得这样自由自在。”
明月直视他柔情无限的眼神,道:“我们的存在只为‘本心’,天下没有任何东西能束缚我们。”
元越泽哈哈大笑,道:“天大地大,我自逍遥!”
语毕,在明月赞许的神色中,低头又吻上她的香唇。
明月热烈地反应着。
口舌纠缠过后,元越泽顺势舔上明月晶莹玲珑的小耳,接着含住她圆润如玉的耳珠,连续舔舐吮吸。
明月闭上美眸,藕臂环住他的蜂腰,随着他的吮吸轻轻地扭动娇躯。
吐出明月的耳珠,元越泽大嘴来到明月光洁的秀额上,接着下滑,吻上她修长的凤眼、挺翘的鼻尖、嫩滑的香腮,最后又回到原点,二人唇舌再度纠缠到一起。
细细品尝着明月的小嘴,元越泽左臂搂着她的纤腰粉背,右手拉上她腰间的纱带,衣襟飞快褪去。随着翠绿的亵衣被扯下,明月胸前一双饱满的玉乳弹跳而出,颤巍巍地抖几下,傲然挺立在元越泽面前。明珠梦幻般光彩的映照下,挺拔的玉峰上肌肤晶莹剔透,泛着于明珠光色难分彼此的彩芒,峰顶淡红色的一小圈乳晕上,两颗红豆大的粉红色乳珠艳丽无匹,神圣中带着无穷的诱惑。
明月微微急促的喘息声唤回了他的思绪,立刻埋头吻上她的右乳,牙齿轻啮,舌尖急舔,嘴唇猛含猛吮,贪婪地享受这绝世圣品和吞噬的快慰;左手绕过她的腋下,攀上左边的玉乳,入手光滑如缎,温润如玉,舒服异常;右手则抚上她光滑平坦的小腹,绕着娇嫩的玉脐画圈,食指还不时去挖弄那浅浅的浑圆的梨窝。
明月虽飞处子之身,但只有过一次男女欢爱而已,实际上她还是这方面的生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奔涌入脑,明月不断颤抖扭动。她感到整个玉乳和乳头都在不断的发胀,仿佛要膨胀到把天地间全塞满,脑海里不断幻出五光十色的彩带,彩虹,彩云,把整个脑海全充塞满了,檀口终于坚持不下去,不由自主地发出连串的诱人呻吟,小嘴中开始了胡言乱语。
忽然,她感到小腹下面一阵发凉,神智也随之一清,原来是元越泽的右手终于越过了平原,悄悄地褪下了她早已被自己的玉露沾湿的亵裤。明月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整具娇躯有如羊脂白玉经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一般,蒙着淡淡的红霞,予人梦幻般完美无瑕的感觉。
元越泽按着明月的双肩,缓缓将她放倒,接着侧躺在她身旁。只见明月柳腰纤纤,浑圆的臀部微微翘起,修长一双玉腿随意屈起,脸上依然嫣红如胭,长长的睫毛下剪水双瞳再度睁开,泛着波波异彩,正深情地凝望他,似乎还带着一些暗示。元越泽的右手爱怜地抚上她的玉颊,明月眼中妩媚神光一闪即逝,随即轻轻合上双眼,红唇微微嘟起。元越泽立即含住她的香唇,右手抚上她的浑圆玉腿内侧,轻轻揉动。
“恩……”
明月螓首向后仰去,小嘴又脱离元越泽的控制。随着她的动作,玉峰自然向上挺起,颤巍巍地摆动,令人眼花缭乱。元越泽的左手出动,开始服侍那对雪兔忙碌。同时右手继续攻城略地,来到玉腿的尽头。明月的玉腿下意识地合拢,却敌不过元越泽的力道,瞬间就被分开,尽显内中大好春光:一小片乌黑的芳草柔顺地覆盖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下面丰腴的大花瓣紧紧闭合,光洁如玉,颜色粉红,最下端的缝隙正浸出丝丝玉露,清澈如水,香气四溢。
元越泽的大手盖在小花园外,接着轻轻剥开大花瓣,内中嫣红的小花瓣正轻柔地一张一翕,顶端那粒红豆嫣然挺立。
元越泽立即找上那粒肉芽,顺势抚弄起来。
明月一阵颤抖,唇间又呼出了迷人的娇吟。听得元越泽脑袋热上加热,索性伸出中指,往湿漉漉的小花园下的肉洞中探去。
随着明月一阵满足的叹息,元越泽闯关的中指立即被紧紧包围,它勇往直前,突破一层又一层、好似无穷无尽的褶皱,接着开始在里面轻轻抽插刮弄。
极度的快感让明月不断扭动娇躯,频抬雪臀,去迎接更大的快感,樱唇微翕中,丝丝腻人的呻吟连续飘出。
元越泽上下其手,大嘴也不闲着,吻遍她的全身,大拇指按着阴蒂,令明月舒服得疯狂摆动螓首。
“啊……”
长吟声中,明月娇躯一阵痉挛,一股更集中地透明已经急涌而出,喷了元越泽一手的幽香。明月娇喘吁吁地瘫软在床上,羞涩地闭起美眸,俏脸上艳红一片,秀额上沁出一层细密的香汗。
元越泽温柔地拥着她,热吻如雨点般落遍了她的全身。明月体力恢复得极快,反手主动地拥紧元越泽,献上香吻。
刚刚的高潮根本算不上真正的高潮,遑论泄尽她体内积压多年的欲火?
唇分时,元越泽的衣服已褪尽。明月含羞带怯地瞟了一眼那狰狞的巨物,探出纤纤玉手,抚上滚烫坚硬、跳动不休的长枪。她的纤纤玉手根本无法合拢,双手握上时,至少还有三分之一的赤红枪头露在外面。
明月也曾习练过如何侍奉男人,故这方面理论知识还算丰富。被她面红耳赤地套动半晌,元越泽欲火冲头,再也忍耐不住,翻身略显粗暴地将她压在身下,同时握住她修长的玉腿,屈起分开。鲜红娇嫩的小花瓣立刻分开少许,元越泽扶着长枪,在肉缝内上下一阵磨娑,滚烫的枪头烧得明月一阵颤抖。
闷哼声中,枪头“滋!”
地一声没入明月紧凑的花道内。枪头刚刚进去,立即被无数小肉芽紧紧包围,互相都被对方的热度烫的一颤。明月的花道虽不如处子,但对元越泽来说,进入也有难度,主要是她太久没有过欢爱,且蜜壶好像又点特别,里面的褶皱和肉芽比他之前遇到过的女子都要密集。随着他的插入,枪头与数不清的褶皱肉芽相互摩擦刮弄着,快感冲击得二人喘息呻吟声此起彼伏。
渐渐地,枪头终于在滑腻的淫水滋润下全根尽没入蜜壶的最深处,那紧窄的感觉令元越泽舒服得要命。而且牵头顶在花心嫩肉上,马上就被那张小嘴紧紧咬住,枪身随即也被裹得更紧。
明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眼迷蒙,浑身颤抖,花心肉壁持续蠕动着。元越泽俯身吻住她嫣红的双唇,双手捉住玉乳,挤压揉捏,下身也缓缓挺动旋转起来。
一波波的快感不断的同时袭上两人的脑际,元越泽不禁跪坐而起,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明月更是娇躯狂扭。
腻人的呻吟,美不胜收的娇躯,再加上她那神奇的蜜壶,确是男人爱不释手的恩物。元越泽也不简单,胯下长枪滚烫坚硬,挺动间连续摇摆,舒服得明月螓首猛摇,秀发飞舞,胸前一双学如更是活蹦乱跳。
她的浪态大异平时的平静端庄,元越泽双目冒火,猛地一把扣住她浑圆的翘臀,飞速挺动起来,直捣得肉洞鲜花怒放,浪水飞溅。
千百下后,狂呼乱叫的明月螓首摆动幅度突然变小,贝齿紧咬上下唇,秀眉紧紧皱,高声浪叫转为轻声呢喃。
元越泽知道她又要到高潮了,立即以狂猛的姿势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对那神奇的花心展开更疯狂的撞击。随着他又一次一枪到底,明月全身挺直,发出一声尖叫,花心突然打开,狠狠地咬在枪头的棱角上,一股烫人的阴精从蜜壶最深处激射而出,浇在那硕大的枪头上。元越泽舒服得浑身一颤,随即一阵哆嗦,猛的俯身含住一只玉乳,生命精华随之喷薄而出。
滚烫的阳精打上颤抖不休的子宫嫩壁,烧得那明月又是一阵颤抖,再一次攀上了高峰。
她的花心异常神奇,而且体质也是元越泽从未见过的。比如她这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至少持续了百息以上,花心死死含住枪头,刺激得元越泽差点又要爆发。
这就是明月的“法宝”天生万中无一的体质,寻常男子一个不小心,肯定被她吸的精尽人亡。
元越泽轻轻吻上渐渐平复下来的明月如花娇颜,笑道:“太神奇啦,恐怕换个人,早被吸干了吧?”
依旧回味着高潮余韵的明月闻言,红晕犹在的玉靥更红,紧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轻声道:“这是天生的,但……有能力……采……采摘到那一点的人始终是极少数……”
元越泽哈哈大笑,道:“待你身体炼化完成,我们再来,必要让宝贝舒服得睡过去。”
元越泽这样亲昵地称呼她,明月却没有怪异的感觉,她只觉得芳心都开始飞回到二十多年前,那种醉人的感觉令她灵觉骤升,将对元越泽的爱意完全融在欲望里,欲火再次燃烧起来。
看着她主动送上香唇,元越泽又与她展开了激烈的追逐战。接着,温柔的大嘴雨点般吻遍她的全身每一寸娇嫩的肌肤,明月动情地颤抖扭动着,发出阵阵毫无压抑的娇呼。
明月的娇躯又渐渐热了起来,淡化少许的玉靥也飘起艳红的云朵。元越泽手上一用劲,明月立刻胯腿坐到他的小腹上,因二人一只接合在一起,故省去了套弄的过程。
明月微微抬起被淫水打湿的雪臀,花心顺势吐出枪头,她轻松许多。为了给酥麻的花心回复时间,她开始掌握主动,每一下都不坐到底,只用花道的层层褶皱和肉芽与长枪缠斗着。
元越泽上半身坐起,大嘴落在明月右边的玉峰上,一口含住,猛力吮吸,牙齿轻啮,舌尖舔拭那顶峰的乳珠。连续的刺激令二人又被快感冲击得迷迷糊糊:明月狂猛地摆动螓首,开始一下下的大力起伏套弄,花心又开始与硕大的枪头亲密接触,互相研磨吸吮着;元越泽则是噬咬着明月的玉乳,同时环臂将她紧紧抱在一起。刚刚炼化完身体的明月体力不济,数百下后,元越泽拉过她的玉腿,令她盘在自己腰间,他则一边托起明月的雪臀,助她快速套弄,一边笑幅度耸动着。男方盘坐,女方坐在男方腿上的姿势下,他想大力耸动也不可能,因为没有助力。
明月藕臂缠着她的脖子,秀发飞扬,频频扭动娇躯,大力起伏套弄,狂野地高呼着。
在目前这个姿势下,明月的花道更显紧窄,虽然有大量淫水滋润,元越泽始终都有种千万张小嘴在同时吮吸枪身的感觉,那种快没的滋味和强烈的刺激一次次冲击着大脑,令元越泽长枪一阵酥麻,枪头剧震不休,精关又开始蠢蠢欲动,他都要靠着过人的精神修为而压抑着。作用力是相互的,明月亦好不上多少,花心连续遭到冲击、花道内极度的充实和滚烫的温度令她几欲疯狂,小嘴胡言乱语地浪叫着,发泄着压抑多年的欲火。至于连续摩擦着元越泽胸口玉乳和乳珠传来的快感,几乎已感觉不到。
火热巨物与神奇花道的对决渐渐又攀上高峰。
明月又一次坐下,四肢猛地缠住元越泽的身体,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娇呼,同时那神奇的花心再一次张了开来,紧紧箍住枪头。一阵痉挛将所有的快乐化作一大股灼热的阴精,从子宫深处浇在进入她体内的枪头上。
枪头遭到这样的刺激,元越泽再也受不住精关。闷哼声中,浑身猛颤,双臂猛然一紧,灼热的精华夺门而出,打进她尚在痉挛的蜜壶和子宫,烫得明月浑身酸软,无力地伏在他肩上。
二人同时倒了下去。
元越泽大汗淋漓,求道:“求阿姨放过在下可怜的宝贝吧,都快被您给箍断了!”
明月又被他唤起阿姨,无力地横了他一眼,二人下体强行分开少许。
花心很不情愿地吐出枪头,二人同时痛苦得呻吟起来。接着又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一晚上,明月与元越泽缠斗了近四个时辰,才将体内欲火发泄的一干二净,子宫亦被灌满。
最后一次到达灵感高峰,明月昏了过去。
元越泽无力苦笑,拉过被子,抱着怀中几近虚脱地玉人,沉沉睡去。
第160章 盛世龙腾(全文完)
海南,南渡江南岸。
一大排大小不等,错落有致的房屋倚五指山山麓而建,掩映在严严实实的椰子树与槟椰树间。树的空隙间用竹篱笆围成一块块菜地,各色蔬菜娇嫩欲滴。清澈的小溪淙淙流过房前,让人自然生出一种住下就不想走的温馨醉人感觉。
两旁溪瀑奔流,周围丘陵、台地和平原围绕着山地,环环相套,在南部海岸的映衬下,气势雄伟。整个建群浑成一体,楼、阁、亭、台均恰到好处,令人叹为观止。
房舍群西瀑布下的一泓清池上浮着一个雅致的大型水榭,有断石小桥直达正门。亭、桥、栏干、把水榭点缀得舒闲适意。榭内有一开放型大厅,陈设简雅。
房舍群东是一块孤耸恃出的巨石,上面建有一座小亭,亭外巨石边缘围有石栏,放着石果石凳,元越泽正与宋师道坐在亭中,饱览其下远近山景和海景。
海滩上隐约可见数十名女子在嬉戏。
良久,宋师道才叹道:“鲁师设计果真非凡,这些房屋倚山傍势,就像溶进了大自然里去,意态盎然,生机勃勃。”
元越泽优雅地吐出一个烟圈,失笑道:“动手的可是我们!”
顿了一顿,又叹道:“多少年啦?”
宋师道同样吐了个烟圈,笑道:“自你败刘昱于楼兰古国,回洛阳接走小倩、小仙几女,至今天恰好是四十九年三个月又七天。”
元越泽愕然道:“二哥倒是记得清楚。”
宋师道没好气地瞧了他一眼,振振有辞地道:“那是当然,因为就在那一年秋季,我与突利,小仲大破金狼军,后回到洛阳迎娶文卿,你除了送份礼物外,连人都没出现,今日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元越泽挠头道:“若我猜得不错,小仲和子陵也没再见过你吧?”
宋师道无奈地垂下双肩。
二人对视一眼,放声狂笑。
笑声歇止,又同时露出缅怀的神色。
当日洛阳军与北疆联军先发制人,十五万人马一路直捣颉利汗廷,所向披靡。令失去刘昱支持,又分出部分兵力死守长安的颉利有心无力,一边着人收兵回救,一边诈作求和。宋师道将计就计,颉利兵败自杀。东突厥宣告灭亡。困扰中土多年的外患终于得到解除。
此役威震中外,比诸当年元越泽在龙泉时还要振奋人心,自汉亡以来中土军威不振的颓风一洗而空。以西突厥统叶护为代表的外域各国再不敢抵抗,表明臣服立场。
洛阳军与塞外联军分头后,宋师道和寇仲赶回中原。
颉利死后,宋家军攻克汉中,一路北上,顺利收复破败萧条的长安。同时,宋鲁大军灭朱粲,萧铣被宋智迫至死守洞庭湖,于次年被宋阀水军歼灭,萧铣被迫投降,后被贬为平民。其他各股残余小势力也被迅速荡平。
寇仲功德圆满,将军权交给宋师道后,与徐子陵先后迎娶宋阀小姐。说起来好笑,徐子陵完全是被缠得无法拒绝才会接纳宋师道的那位美丽表妹。他们笑傲山林,惬意地享受着无拘无束的生活。又像元越泽那般带着新婚娇妻游遍天下,仿如神仙眷侣,个中幸福自在,非笔墨可以形容。
当年秋,宋师道迎娶侯文卿。随后根据虚行之等大臣意见,建国中,无年号,纪元以“新历”为准。又将中原塞外各地区划出省市,官职出换了个名字外,实际权力不变。
隋灭十年后,中原重归一统,领土范围前无古人。
一个空前的盛世时代,正式揭开序幕。
对内,宋师道秉承着以“仁义为本、理法为末,尊礼德而卑刑罚”的标准指定方针施政。因政治改革绝无可能一蹴而就,故宋师道暂时采取的政治制度较前朝变化并不大,三省、六部、五署、九寺、一台分工明确,职权分明;科举制度经改良后继续实行;律令、经济、军事等制度都只做小范围改动。目标只为减轻百姓负担,尽力调和中央与地方的矛盾。
由于华夏自古以来,明君辈出,能嘉善纳谏,大度包容者,比比皆是。惟独在处理外夷上,均贵华夏而贱夷狄,令其心生怨恨,宁死不屈。宋师道深知汉族和塞外诸族问的仇恨,都因中土君主贱夷狄贵华夏而起。故在对外政策上,采用“不论华夏夷狄,均平等视之。不服者征之,既服之后,则视如一国,不加猜防,可于其地置县市,任其酋为长官,予以高度自治”的兼爱政策。
取天下不奢言仁义,治天下仁义为先。此之谓也。
短短两年,在一众大臣的扶持下,宋师道完成安内攘外的千秋大业,对外武功显赫,德服四夷;内则吏治清明,民生富裕。遂出现振古而来,未之有也的太平盛世。
改革与备战却从未停歇。
新历八年,四十万“征西军”携鲁妙子多年精心研制的最新式火器兵器远赴欧陆西亚;十万水路混合部队的“征南军”开望南洋,展开铁血征战的步伐。
宋缺当年暂离中土后,所到之地就是欧洲最繁荣的东罗马帝国。数年时间里,通过个人本事,在下曾平民中建立其良好形象,被尊称为“真神”后宋缺功德圆满,带领那名混血女子回岭南旧城隐居。为减少杀戮,他特地与军队同行。在他的“神言”下,本就因抵御萨珊波斯的入侵而损耗严重的希拉克略大帝境况越发狼狈。
西亚远征军同时也对已经夺取两河流域的波斯人和刚刚收复叙利亚和巴勒斯坦,攻入埃及的的大食人发动进攻。
五年内,东罗马帝国、波斯萨珊王朝、大食帝国相继灭亡。除部分荒芜地区,中国军几乎将亚欧大陆全部控制住。宋师道依照早指定好的对外民族政策而治。
新历十五年,四十万部队北、东两方进入非洲。
直致新历二十六年,中国军的足迹踏遍非洲大陆的每一个角落,带去了许多先进的设备和思想,极大提高当地的民智民生。
大洋州方面要简单许多,虬髯客张仲坚当年离开中土,就是到了这片区域。多年来建立起有如宋缺在东罗马帝国人心中的地位。此地当时还未开化,故统治起来极为方便。
至于遥远的美洲大陆,直到新历三十八年,鲁妙子的蒸汽船终于完美的应用到航海事业上,于是征东船队浩浩荡荡扬帆远航。除了玛雅人,美洲大陆其他地区的生活水平几乎和大洋州差不多。傅采林当年就是到了美洲,后来还曾赠送过种子给傅君瑜几女。凭他在美洲的地位,对征东船队之行大有益处。
十一年过去了,征东船队满载而归。
表面上,世界已经统一。
实际上管理起来极为费力,尤其是各项改革尚未全面实施。多亏宋师道身体强悍,否则统一世界只是个害人的行为。
四十多年来,政治改革逐渐实施下去,三权分立渐渐成熟起来。至于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宋师道并没告诉元越泽。因为他知道元越泽肯定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冒。
宋玉华轻柔美妙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道:“午饭已经准备好了,就在西边的水榭开饭,师道认为怎么样?”
宋师道慌忙起立,对这一向尊敬的大姐行礼。
一身素白长裙的宋玉华嘴角含笑,翩然而至。欣然拉过宋师道的手,叹道:“你可是一国之主,大姐怎能受你这样的大礼?”
宋师道尴尬挠头,苦丧着脸道:“大姐又笑话我了。当日若非小仲跑得快,我非要将他推上这恼人的位置。”
宋玉华与元越泽立刻笑得前仰后合,前者又道:“爹这些年还好吗?”
宋师道道:“二叔和三叔都在国内为官,还可经常碰面。爹自与琼姨回到中原后,一直隐居在山城旧居内,从不见外客。”
琼姨就是陪宋缺归来的混血女子,年龄虽与宋师道相当,辈分可不小。
元越泽若有所思地道:“我曾感觉到向老、傅大师、宁真人和毕玄先后破空而去,四大圣僧或是肉身成佛,故我感觉不明显。岳父应该也到达这层次,只是舍不下琼姨吧!”
宋师道点头道:“小泽也是抵达这一步的人,感觉该无错。或许爹和琼姨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同时达到那层次吧,毕竟生命的时间还有很长。”
元越泽大笑道:“这还要多亏与刘昱一战!”
宋玉华浅笑道:“师道也不必羡慕,国家治理成型后,你还有大把时间享受和修道。”
宋师道好奇道:“小泽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这尘世?”
元越泽双眼泛起梦幻般的涟漪,低声道:“我太爱这生机勃勃的世界啦!根本没想过要离开……”
宋玉华温柔地拉起二人大手,三人徐徐走出石亭。
宋玉华欢喜地道:“我见了师道与文卿的儿子长风,发觉这孩子乃人中之龙,成就必定无可限量。”
宋师道叹道:“看着他年纪一点点变大,而我和文卿却没半分老态,才知道当初只生一个孩子是多么明智。”
言下不胜唏嘘。
元越泽无奈道:“可惜最后一粒丹药给了琼姨,唉!”
宋师道笑道:“丹药是破坏自然规律的东西,用完了才好。真希望制度快点实施起来,那样我也能和文卿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惬意地享受属于自己的生活。”
宋玉华娇笑道:“那恐怕还得百多年吧?好了,文卿和长风已在等我们,我还要去叫姐妹们,快走吧!”
三人边说边笑,沿长廊步向水榭。
可以自由转动的大石桌上摆满美酒佳肴,惹人流口水。桌旁很快坐满了人,丝毫没有拥挤的感觉。
元越泽则与宋师道父子三人坐在另外一张小桌上。
深得祖辈遗传,潇洒俊秀的宋长风呆头鸟一样看着眼前数十位仙子,一阵头晕。
宋师道与侯文卿对视一眼,摇头失笑。
元越泽哈哈一笑,拍了宋长风肩膀一下,环顾道:“玉妍怎么还没到?”
宋长风脸上一红,回过神来,尴尬不已。
宋玉华拍掉正欲偷吃的宋玉致的小手,奇道:“我在通知你们之前就唤过玉妍姐啦!”
单美仙道:“我们先开动吧,娘应该快来了。”
馋嘴几女如单琬晶、宋玉致和莲柔立即附和,众人莞尔。随即推杯换盏,有说有笑地开动起来。
在建筑群最前院中读书的祝玉妍放下书本,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准备去用午饭。
她的动作突然顿住,嘴角一牵,带出一抹怪异的笑容,头也不回地淡淡道:“一别数十载,梵斋主别来无恙?今日玉华恰好准备了许多斋菜,希望你用得满意。”
半晌,“咿呀!”
一声,矮木门被推开。
一道窈窕婀娜的白色身影出现在门内。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