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酒醒了,然后是剧烈的头痛。宿醉的感觉真是非常差劲。
脑袋一片空白,我眯着眼睛看向天花板。应该是天亮了,室内原本腻腻的红光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简单的白色,以此来提醒着客人们现在的时间。
我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抽泣,就仅仅是一声而已,而且细微的难以察觉。
好像昨天晚上发生了一大堆事情,我的记忆开始慢慢苏醒。
扭头看去,女孩远远躺在床的另一边,她已经自己把项圈和链子解了下来,恢复了行动能力。此时此刻,女孩正将左臂放在脸上挡着自己的眼睛,似乎在藏匿眼泪。
而她的另一只手上,捏着一把餐刀。
我浑身酥麻了一下,不过随即就恢复了平静。如果她要杀我的话,早就那么干了,我也没可能像现在这样醒过来。
我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在床头翻弄着,并如我所愿找到了一盒烟。很久没抽了,不过既然我可以把自己的颈动脉暴露在别人的餐刀下面安然睡去,抽根烟也不算什么了吧。
而且老实说,昨天晚上那场疯狂的做爱实在是相当尽兴,烟可以作为那场欢愉完美的收尾。这种旖旎的正餐我已经很久没尝过了,上一次还是与夏希在小树林里的时候……
听到我起身的声音,我能明显感觉女孩轻轻颤了一下,呼吸都变得小声了很多。我用余光看着她,那家伙垂在床边的拿刀的手正小心翼翼的把餐刀往地上放去。
看着她粉红色的脖颈和被我扯得破破烂烂,隐约露出大片肌肤的衣服,我觉得下面又开始硬了。
我向她靠过去。女孩舒缓的呼吸着,一动不动,假装睡着。也许她本意并不是装睡,我能想象得到,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只有装睡的人才永远没办法叫醒,你准备躺到什么时候?”
我向她吐出一口烟。
女孩呼吸一滞,然后叹了口气,将胳膊从脸上拿了下来,琥珀色的大眼睛红肿的厉害。
“嘿嘿,你真厉害哦,装睡都能被你发现~ ”女孩笑嘻嘻的看着我。
又在演戏,难道你不知道你脸上的泪痕和沙哑的声音已经出卖了你么?我心想。
“既然醒了,那就继续吧?”
我用手揽住她的肩膀,把她向自己拉过来。
“什么……啊!不……那个……”
女孩先是一愣,然后开始努力隐藏自己的惊慌。一只手去捂小腹,而另一只手则抓住了我的手腕。
床单上有血,我皱起了眉头。
“你昨晚是第一次?”
女孩眉头一颤,委屈的神色在瞬间闪了过去,却在半秒之内就变成了媚意。
“开玩笑,只是恰好来 那个 了而已。你可是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我这几天不能做那个的。”
她嬉笑道。
平心而论,我甚至都不知道她到底哪一句话是在演戏,这个女孩让人捉摸不透。
我不想杀了她,所以也不想再做出让她重新意欲杀我的事情。于是我松开揽她肩膀的手,然后俯身从衣服里取出了一个钱袋。
“一千金币,应该值这个价钱,走吧。”
我将钱袋扔给她,就算是相当出色的妓女通常要价也不会高过五百金币。
女孩看着钱袋愣了,然后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对我抛了个媚眼,拢了拢头发,又将衣服整理到能够出门的程度。做完这一切之后,女孩伸手微微颤抖着拿起钱袋,下床,向门外走去。
我坐在床上看着她的背影,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
女孩伸手去开门的时候停在了那里,颤抖也停止了。我听见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那家伙突然转过身来,之前伪装的媚笑、优柔都不见了,她一把将钱袋向我的脸砸了过来,还好我早有准备躲了过去。
“你你你!竟然把我当做妓女!混蛋!”
我笑了,“继续演?怎么不演了?”
女孩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声咆哮,扑过来猛地把我按倒在床上。
我看着她凶巴巴的脸忍不住继续笑着,翻身把她压在身底下。
大概嗓子因为昨晚过于激烈的运动被伤到了,她发出沙哑的尖叫,用尽全身力气将我从她身上蹬开,气喘吁吁的重新占领了制高点。
我没有再和她拼力气,因为那真的没有什么意义,看着她恶狠狠想要报复的样子我只觉得相当可爱。
“你这是想干什么?”
我戏谑的问。
女孩犹豫了一下,然后鼓足勇气大叫起来,“强奸你!”
晨勃的肉棒被她狠狠地吞进了湿哒哒的小花园,顶得她银牙乱颤。可是这家伙却忍着痛胀使劲摇起了纤细的腰部,箍的我又痛又爽。
我伸手攀上她的胸部,乳鸽一样的娇乳软的如同刚刚凝固的牛奶。女孩脸颊绯红,咬着下唇,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凶恶的按在床上不让我摸她。
她被我折腾的早就没力气了,我如果要反抗实在是非常简单。可是现在的情形我觉得相当有趣而且舒爽,便任凭她做去吧。
早晨刚起来的缘故,持久力真的很差。大概五分钟的样子,她已经累得不行了,可是我也到了喷射的边缘。我用腰往她里面顶,女孩本来只含下了三分之二的肉棒开始全部进入娇柔细密的花径,她忍不住发出哀叫,用手撑住我的胸口把向上躲着我的反击。
“唔啊……烫烫烫……嗯嗯嗯!”
在我喷发的时候,女孩连连娇叫,小腹抽筋一般痉挛着。
平息下来后,她的手臂撑在我胸膛上哆嗦的非常厉害,刚才强行压制我所付出的力气几乎就是她的全部了。
我坐起来,一边用手指抚摸她汗啧啧的脊背,一边用牙齿和舌头挑逗着她的蓓蕾。刚刚被她强奸过,现在可要轮到我了。
女孩被我咬的水如泉涌,阴道一个劲儿的收缩。得到鼓励的肉棒慢慢苏醒,我搂紧她的腰,重新发动攻势。
“你还来!房事太频繁对身体不好!”
女孩发出无可奈何的求饶声,不过为什么总感觉她说的话都相当可笑呢?
不过当我正式启动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功夫说话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就是她所能发出的唯一声音。
她咬着一根手指头,眯着眼睛,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和我针锋相对的反抗,只能哑哑叫着承受我的抽插,全身都是晶莹的汗珠。
在普通的炽光灯照耀下,她皮肤的雪白才真正让我有了直观的认识。弹性真好……无论是皮肤还是下面的小穴……
当我用肉棒抵住她的宫口开始研磨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挺了起来,小小的脚趾与脚背一起紧紧绷成了一条弧线,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泄身泄的一塌糊涂。
我放下瘫软如泥的女孩,拔出肉棒,将混合了各种体液的阴茎塞到她的小口里。失神的女孩似乎还有一点点的本能,小舌头胡乱动了几下,让我成功的爆在了她的小口里。
这在某种程度上,也算真正达成了最早的那个交易吧,我心里发笑。
我捂住她的嘴巴,憋的她重新睁开眼睛。大眼睛闪烁着惊疑的色彩,不明白我的意思。
将手指探到她嘴里,连同精液一起搅动着她的舌头。又热又滑,加上她脸上一点点屈辱和羞涩,真是一盘难得的餐后甜点。
床上尤物……而且是极品尤物……我只能这么说。无论前菜、正餐还是餐后甜点都是一等一的美味,只是就其本身而言似乎欠着一些成熟,也就是火候。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吻过她,虽然很想品尝她的小舌,但我很清楚这只是一场性宴而没有任何爱意可言。
女孩如我所愿把我的东西全都吞了下去,我这才将手指拿了出来。也有些精疲力尽了,我和她并排躺在床上,一起看着天花板。
她在拽我的胳膊。
“干什么?”
我头也不转的问。
“你就不能抱我会儿!我冷!”
女孩皱着眉头责备道。
我噗嗤一声笑了,伸手将她抱过来,让她靠着我。
“你觉得自己说的话不奇怪么?别忘了你可是强奸犯。”
我对她说。
“你怎么不说昨天晚上你强奸我呢!”
“那只是一场交易。我替你藏过了那些人,你就得付我要的价钱。”
“趁人之危……”
“那也是你自己选的。”
我和她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感觉非常微妙。
“Fey是谁?”
她突然问。
我全身一颤,扭过头看她:“你说什么!”
“Fey。昨天晚上你一边弄我一边叫她的名字来着,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忠诚的情人哈。”
她半开玩笑的说着。
我沉默了,因为不知道该和她说些什么。
“我和她谁床上功夫好?”
女孩又笑着问,我不知道她这个笑的真实成分有多少。
“我和她是有感情的。”
“哎哟哟……”
女孩似乎想调侃我两句,但是在故作夸张的发出了感叹声之后她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想她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尽管她一直都伶牙俐齿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
她看到我不说话,于是又问。
“怎么?非要知道夺走你第一次的男人的名字么?”
我问。
“我才不是第一次,你别自作多情了!哈!哈!哈!”
她故作夸张的大笑几声。
我对她的笑声嗤之以鼻。
“快说!不然我杀了你。”
她晃着我的胳膊。
“贪狼。”
我妥协了。
“我叫初邪!”
女孩在得到我名字以后说。
“我对你的名字没兴趣。”
我说道。
“别这么伤人行不行?”
初邪哼了一声,然后仔细思考起什么来,“贪狼……好像有点儿耳熟。”
“我是通缉犯。”
我毫不掩饰的说。
“哦哦!对!好像是!最近价钱超高的那个。你强奸了什么人?”
我哭笑不得,“我的赏金是一千万!”
还没等我说后半句“这么高的赏金怎么可能是强奸犯能有的”的时候,初邪就打断了我的话。
“一千万?你强奸了多少人?”
我终于意识到她是在戏弄我了,所以直直的看着她不再说话。
小把戏落空,初邪嘿嘿嘿笑了。她爬起身,对着墙上的大镜子照了照自己。
“又被你撕的乱七八糟,给我弄身衣服。”
我枕着胳膊看她,“自己的事儿不要麻烦别人。”
“哎呀你快点去!我这样子怎么出门啊!”
她倒是一副和我不见外的样子。
我无奈的起床,穿衣服。就在我提裤子的时候,一把餐刀横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给浸湿了。
“咔嚓!”
初邪用刀在我脖子上狠狠拉了一下,“一千万是我的了!”
不过她用的是刀背……所以我还活着。
我转身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看她。她不为所动,毫不躲闪的抬头和我目光相对。
“这是要给你点儿警告!警惕性差得要命,你。”
我甩开她的手,心里的后怕渐渐褪去,但心情却变得非常差。
她说的没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她丧失警惕。初邪的演技简直是专家级的,虽然我知道她就是在演,但这女孩创造出的气氛却在不知不觉中依旧让我陷到了里面,这才是最可怕的。
“现在放心了吧?刚才能杀你的,但是没做,所以你以后也不用担心我会杀你啦!”
女孩得意洋洋的说。
“以后?”
我皱着眉头冷冰冰的看她。
“怎么啦?”
初邪歪着头看我,露出不明白我问题的样子。
她到底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装算?为什么她会说出“以后”之类的话?她以为我会让她和我同行么?简直太可笑了。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和你会有什么 以后 ?被我破处所以缠上我了?”
我故意用粗俗鄙陋的语言来刺激她。
“都告诉你我不是啦,都已经有过四个男人了,每一个床上功夫都比你厉害好几倍。”
初邪哼哼冷笑着。
“是么?那都用的什么姿势?”
我不依不饶的质问她。
“姿势?呃……就是咱们俩那个的姿势!”
女孩从容冷静的样子毫无破绽。
“昨天晚上上那种?”
我立刻追问。
“对、对啊。”
女孩连忙回答。
“看来你还真的很喜欢被人用链子拴着做爱。”
我毫不留情的说。
初邪愣了一下,然后连忙改口,“不是!我是说,那个,今天早晨的那个姿势!”
看着她嫣红着脸嚷嚷着令人害羞的话,我真不知道该说她是天真还是性格乖僻。
我叹了口气,出去让侍者给弄来一套女士的衣服。这个地方的服务真是没的说,早就考虑到这种事情了一样,侍者直接在就近的柜台后面的衣橱里给我取了一套干净优雅的服装,而且还是免费的。
回到房间,初邪正在卫生间盥洗。
我推门走进去,“衣服给你放在架子上。”
初邪正在淋浴,她“哇!”
的惊叫一声,匆忙拉上浴池边的帘子,然后从后面露出脑袋。
“你怎么说进来就进来!”
我歪着嘴没说话,而是指了指她拉着的帘子。
情趣场所的浴帘……是透明的。
初邪发出一声哀叫,捂着自己的身体蹲了下去,“你滚出去滚出去!”
我却把衣服一脱,迈进了宽敞的浴池之中。初邪蹲在那儿,一团雪白,让我又有了感觉。
“你不是吧!这么欲求不满!”
初邪带着哭腔质问道。
“因为我不如你前面那四个男人厉害,所以才想更努力一点。”
我说道。
初邪把脸埋在膝盖里面,用力晃着肩膀,“我认输!你最厉害!这总行了吧!”
我抬手给她顺了一下头发,贴在肩膀上湿漉漉的秀发被我捧在手里,我感到心里一阵柔软。这个场景……像极了我和Fey在Rayout的那段时光。那时候我把她弄的承受不堪,然后一起洗了澡。我们偎依在一起,被烫烫的池水包裹,什么都不去想……只能想的到幸福。
“不做了,一起泡一下。”
我扳着她的肩膀轻轻把她正过来。
“你就不能等我先洗完了?”
“何必呢,地方这么大,只是淋浴多可惜。”
我说着打开龙头,将浴池注满热水。
蒸腾的热气充满了整个浴室,我和初邪在浴缸的两头坐着,享用着一丝宁静。
初邪将头发扎在脑后,把脑袋没入水中只露出眼睛,一边瞪着我这边一边开始用嘴吐泡泡。
我看着她的脸,不断警告自己,不要再和她扯上任何关系。一夜的疯狂,已经是你能让步的最大限度了,初邪有一种非常独特的魅力,也充满了让人探索的欲望,如果你再和她待下去,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因此,我必须强硬下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慢慢的让心脏变得柔软。
“一会儿我们干嘛去?”
初邪在水里把身体里的空气似乎全都吐光了,她抬起头深吸了一大口气,然后问我。
本想用非常冷漠的“你如果要跟过来就杀了你”之类的话来回答她,但是想到她昨晚给与我那一瞬间的温暖,我改了口。
“我会和你说再见,然后目送你走掉。”
初邪看上去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吃干抹净了就要甩掉我啊?真是你们男人最喜欢的手段。”
“你为什么要缠着我?”
我对她的论调感到不爽,只能开门见山的发出一句质问。
“我可没想缠着你,不过是对你有点儿好奇而已。”
我可没有什么可以令人好奇的地方。等级不低,但像我这种四级的战士在真正的佣兵世界也算不上是什么炙手可热的存在。倒是她,为什么会被人追,身后又有什么故事……才真是让我相当好奇。
“好奇什么?”
“我想看看你的那个Fey到底什么样,比我漂亮?”
初邪弯着眼睛笑问。
Fey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无人能够取代,但即使这样我还是会说,初邪的容貌一点儿也不逊色于Fey。Fey的温柔也许很多人都会有,但初邪这种乱七八糟的性格还真是有够独特。
可是Fey是给过我救赎的人,就这一点来说,我根本没办法将容貌单独剥离开来进行什么无聊的比较。
“你看不到的,她已经死了。”
我轻轻说。
“没有照片?”
初邪又问。
是啊,我连一张Fey的照片都没有。那个时候,我和她还没来得及享用来之不易的幸福,两个人就不得不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分开、重聚,直到永别为止。
决定了,等到见到阿纱嘉以后,一定要和她合影,呵呵……想到这里,我又摸向胸口挂着的她的小角。
看我不说话了,初邪觉得非常无趣,又开始在水里吐泡泡。
谎话连天的少女……虽然我和她发生了最紧密的接触,但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我都完全没办法看穿真假。这也同样是初邪最有魅力的地方。她所给我所暴露出的东西,是她想让我看见的?还是她就真的是那样的女孩?我无法分辨。
我唯一能够分辨的就是和她一起疯狂的时候,她的喘息、呻吟和高潮都不是伪装的,人在那种完美的性爱体验之下是无从作假的。
“贪狼,你到底干了什么坏事儿要被人通缉啊?”
初邪问。
“呵呵,被通缉并不一定是干了坏事儿。而干了坏事儿很多时候根本就不会有人通缉。”
我自嘲道。
“说的有道理。”
“你呢?你又干了什么让人盯上了?”
我反问。
“我杀了他们全家呗。”
“真话?”
“我发誓,我生下来就没说过一句谎话。”
初邪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
我也被她逗笑了。
“你给我一个跟着我的理由。”
“跟着通缉犯应该有很多好玩的事儿。”
初邪答道,不过我不信。
到最后我也没能在浴池里掏出她要跟着我的理由。不过在很久很久以后她倒是给了我一个还算信服的答案,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只有她自己知道。
初邪告诉我,她在这时候其实恨我恨的要死,只是我没能看出来。女人的感情从来就不是简单的爱憎能够分清楚的。不过出于某种我不知道的理由,她现在所想到的报复手段并不是杀掉我,而是让我爱上她以后再用最狠毒的办法背叛掉我。
在越来越了解她之后,我才知道她其实是一个情场老手,只不过在性场就只是一个菜鸟罢了。这家伙玩弄人心的手段非常高明,在我这里是她第一次输掉,还输的这么惨。
她到最后报复成功了么?当答案揭晓的时候我和她已经不知道输掉的到底是谁了,也许是我,也许是她,也许……我和她都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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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邪一副赖定我的样子,而我实在硬不起心肠对她下狠手。
“你要跟着我一起送死,我管不了你。但别指望我会等你,跟不上我的话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我一边擦身一边看着初邪对着镜子打扮自己。
初邪没有回话,她嘴里叼着的浴巾恰好能遮住自己的胸部。她用梳子梳着头发,脊背上那条长长的凹陷看上去魅惑力十足。
如果不是刚刚泡了太长时间的浴池让自己全身酥软,我真的有走过去就这么站着从后面再蹂躏她一次的冲动。不过现在的我警惕性十足,总觉得她就是想用那种姿势来挑逗我。
那件俱乐部提供的免费女装被她给撕破掉,然后重新用卡子置办了一下,豁然就变成了款式新颖的新装扮。这一手倒是让我叹为观止,不得不承认,在穿着上有自己独特品味和审美经验的女人总是让人喜爱。
她的动作很快,根本没有给我甩下她独自离开的机会。所以我开门往外走的时候初邪立刻就跟了上来。
我一边走一边思考下一步的事情,可是脑子不听使唤。身后跟了一个香喷喷水嫩嫩的女孩,哪个男人都没办法正常思考——AZZA除外。
最后我来到了酒店上层我自己的房间。打开门,我闪身而入,立刻就打算关门。
“喂!”
初邪一边叫嚷一边从门缝里往里挤,将手伸进来想要抓我。
我用力顶住门扇,把她的手推出去,一点一点将她堵在外面。只要我呆在房间里,她不可能一直不吃不喝的在外面等我。只要她一离开,我立刻就找机会溜掉就可以了。
初邪的力气没有我大,门被砰地一声关死的时候我还洋洋得意计划成功了。
可是她似乎被门挤到了手,“哇”的一声在外面哭了起来。
我连忙开门去查看,她却在我下意识开门的时候噌的窜进了屋,根本就一点受伤的迹象都没有。
我恨的牙痒痒,她则像没事儿人一样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赶紧收拾东西吧~ 我在这儿等你。”
她淡然的说。
如果不好好思考,她的招数可真是防不胜防。初邪就是有这种特质,她能让人在不知觉之中就本能的相信她。
我叹了口气,然后脱下休闲用的正装,重新穿上铠甲和其他装具。
神宫被我再次配到腰间,握着它刀柄的感觉真不错,一种仍然活着的感觉重新占领了我的身体。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喂!”
我扭头叫她。
初邪歪着头故意不看我,把注意力放在窗户外面。
“初邪!”
我无奈的叫她的名字。
女孩立刻就转过了头,笑眯眯的看着我,“干嘛~ ?”
“你多少级?”
她似乎没有战斗装备,这么说的话难不成这家伙只是一个职业骗子之类的?
可是我清晰地记着她在面对我杀气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露出一点不适。如果不是长期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战士,根本就不可能无视我的杀气。
初邪倒是很干脆,“不知道啊。”
“你不是职业玩家?”
我皱起了眉头。
“什么叫职业玩家?”
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问这个问题,我无奈的改了个问法,“你告诉我你神经拟真的等级是多少。”
“哦,你说这个啊,当然是零。”
如果她的神经拟真连零都不是,那我真的要考虑把她杀掉再走了。可是我不能在连对方等级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和对方同行……等等,为什么我真的在考虑要和她同行的事情了!
“你的武器呢?”
初邪抬起右手,一股能量在她手上开始迅速汇聚,但是那个松散的能量团在震动了几下以后就消失了。女孩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咬牙切齿的嘟囔了几句什么。
“没武器……”
她垂下手说。
我眯着眼瞪她。
“你给我买个吧,我看你挺有钱的。”
莫不成她跟着我是为了骗我的钱?那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我可就真要重新定义一下了。想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我的脑袋开始胀痛。
别的什么都不用说,我先拉着她跑到了佣兵所去测等级。
“干嘛要测那种东西!”
初邪相当不情愿的说。
“你测了等级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你和我一起走。”
“哈!那多少级你就同意我一起?”
初邪戏谑的看着我。
“测了再说!”
我带她进了佣兵所,然后一起站到测等级的那个窗口。
“愣着干嘛?”
初邪看我,“你逼我测等级还让我付钱啊?”
我无奈的替她付钱,然后她在三秒钟之后得到了测定的答案。
初邪在看测定结果的时候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紧张,不过在看完之后就恢复了正常。
“给我看看。”
我说。
她很平静的给我开放了权限,让我也能看她的测试结果。
“初邪,战斗等级9。”
看来她对自己神经拟真等级的描述并不是撒谎,但这个战斗等级的判定让我有一点点的失望。并不是说我对等级有什么偏见,要知道梅尔菲斯在7级的时候就能杀掉4级的对手,但问题是绝大多数人并不是他那样的怪物。
我习惯独行,而和梅尔菲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队友都比我强大。我不会照顾低等级的同伴,更不想因为这个而死掉。
又花了一笔钱,我测了自己的等级。就像梅尔菲斯说的那样,我的战斗等级是4。我还是相当高兴的,因为在后面那几场恶战的磨练之下我的等级完全没有上升,这说明我的瓶颈的的确确是在4级。
如果按梅尔菲斯和AZZA的理论,瓶颈的等级越低说明战斗天赋越高。4级,这和AZZA的瓶颈等级一样。既然他可以到达战士们的顶峰,也许我也可以做到……只要能继续在后面的战斗里一直活下去就行……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又看了初邪一眼,心想不可能她的瓶颈等级是9吧……那当然绝对是不可能的,后来事实也证明了我的想法。
梅尔菲斯的战斗天赋已经是我所能想象的极致,和他同等级的应该只有方老先生的孙女方不凝。他们那种从小就磨练出来的骨子里的东西没可能再被其他人超越,何况是超越四个等级之多。
“你4级啊!这么厉害!高手嘛!”
初邪探头看我的测试结果道。
竟然忘了那个开放权限是双向的。我其实并不想让她看见这个等级,但却已经没办法阻止了。
“我不喜欢和低等级的一起行动。”
我试着用打击对方自尊心的方法来拒绝她的跟从。
“夸你两句看你都臭美成什么样了。”
初邪做着鬼脸说,“我是法师职业的,等级低也能发挥很大作用好吗!”
法师职业?我皱起了眉头。老实说,这还是我第一次和法师职业的人真正交流。在【神都】的系统里,所有的法式都需要“手印”“咒语”“法阵”至少其中一种才能够生效,而执行这些动作必须要花费一定时间。在遭遇战或者被伏击的情况下,一秒钟的迟钝就是生与死的区别,纯法师是很难在那种情况活下来的。
无论纯战士、魔战士、弓战士或者纯粹的弓手,都是以能量为基础的职业。
无论什么情况,我们都可以做出拥有满意防御效果的能量护罩来保证自己最低限度的存活率。而能量刃、能量弹之类的攻击手段虽然有聚集能量的过程,但那相对于法式来说仍然要快的多。
由于魔战士既可以使用能量也可以使用魔力,这就增加了可采用战术的多样性,所以很多人人在冒险过程中都会慢慢的倾向到那个方向去。坚持纯战士的人当然是最多的,不过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没有机会学习到魔力的使用方法才不得不坚持下去的。
等级越高,接触高级魔力物品的机会也就越多,所以高等级里能够抵制那些魔力装备诱惑、继续走纯战士路线的人基本上都是很厉害的家伙,就比如在穹顶之役里和我交手过的约尔姆加德。
在拥有战斗等级之后就一直只锻炼自己魔力等级的家伙才有可能成为法师,那在我这种习惯单打独斗的人看来是完全不现实的。你在给自己做魔法护罩的时候,我的能量刃就可以杀你十多次了。
所以身为法师的玩家我想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苦苦那种。
TWP的副会长,超级怪物赌徒保罗的恋人……除了像她这种家伙我想不出还有其他的办法来培育一名法师。
“你……是Dreams的人。”
我将一个可怕的答案问了出来。
“法师就一定要是大公会的宠物嘛?”
初邪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想法。可我总觉得,她这种对高级战士思维模式的洞察力完全就不是9级的普通战士该有的。
“除了那个我想不出别的理由。”
我继续质问道。
“嘿嘿,既然你这么问了我就告诉你实话吧。其实我运气超好的,在战斗等级很低的时候就凭运气得到了一本等级超高的【漆黑之雨】魔导书,还有一件高级魔力装备,所以才成了法师。”
“……【漆黑之雨】?黑暗魔法和水系魔法?”
我皱着眉头问。
“没有水系……”
“黑暗魔法完全就不是用来辅助的吧!”
“我一开始也没说我要给你当辅助啊!”
作为一个通缉犯,我竟然很不自觉的在全是佣兵所里和她吵了起来,真是不要命。我掏出布巾蒙在脸上,所幸还没出现真正注意到我的家伙。
初邪看着我的样子直乐,我有点儿控制不住怒气,丢下她向外面走去,女孩一边笑一边跟了出来。
战斗等级是综合了能量和魔力当量的综合测试结果,能量对战斗等级的影响力要比魔力大一些。也就是说,初邪的魔力等级大概相当于一个普通8级战士的能量等级。
可是法师存在的意义仍然在于大规模的公会战争或者至少也是多人的团队战。
当一个法师的魔法阵启动的时候,往往就是那种大规模战斗决定胜负的时刻,至少我是这么理解的。
魔法阵绘制阵纹的阶段需要大量人手的保护和牵制,这也是很难见到法师的原因。
突然想到了一点儿事情,我又返身回去了佣兵所里面。初邪跟着我来回跑着,一脸莫名其妙。
我没有理她,而是打开了专属情报搜索器,输入了【漆黑之雨】几个字。
有它的情报……不过售价竟然是千万级别……这让我相当意外。看来没办法从这本书上翻出女孩的底细了。
“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有?”
初邪看着我摆弄搜索面板,好奇地问。
“你是佣兵么?”
“是啊,不过刚注册没多久。”
“任务成功率高的话,花点儿钱就能弄到。”
初邪没多问,看来她对这个搜索器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查了查留言,星见和梅尔菲斯的消息仍然是石沉大海。我坐在佣兵所里,开始考虑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喂,到底能不能一起走啊?”
初邪坐在我面前,将脸放在桌子上歪着看我。
我看过去,“如果说不的话你也会跟着么?”
她哈哈假笑了一声,饶有兴趣的看我的反应。
我哼了一声,然后猛地起身向外面跑去。
初邪“啊”了一声,然后追了出来。
我冲到门口,提升能量加速向城外飞出去,在飞起来的时候我听见初邪气的在我身后直叫。
9级的小法师而已,如果能跟上4级战士半全速飞行速度的话可就真见鬼了。
我在半个小时之后飞出了纳萨留斯城,然后从空中降了下来,初邪已经完全没了踪影。
虽然对她仍然相当好奇,而且也并不讨厌那家伙,但我真的不想再给自己添乱了。她的确不会杀我,事实已经证明过了,可这种我难以看透的女孩着实让我难以安心。
为了节约能量,我改成了步行。这样也可以给自己一点儿思考的时间。
梅尔菲斯如果要养伤的话,会去哪儿呢?纳萨留斯的医疗所相当多,一个一个的找不知道要费多长时间,况且他那种人也不可能大洋洋的就住在病房里。
我记得他带我去过的那个女孩家,歌丝娜……但考虑到纳萨留斯和歌丝娜住的小镇根本就不在一个大陆上的话,梅尔菲斯是不可能拖着重伤跑那么远的。
可能性比较大的是,他已经就近找个小镇隐名埋姓的进行修养了。那样的话我就更不可能找到他了,毕竟纳萨留斯周围小镇的数目并不小。
和梅尔菲斯汇合已经变成了不太现实的事情,我沉下心来开始考虑该如何去魔界寻找阿纱嘉。
梅尔菲斯和AZZA都去过魔界,虽然他们都仅仅是进去的时间非常短暂,更像是观光的性质。但我已经没有别的线索了,总不能跑到Dreams去找他们要魔龙之眼和碎琴吧?
我清楚地记着自己和夏希潜入Dreams的时候听到他们有人提过“三个线索”那就是说出了魔龙之眼和碎琴,还有另外一个不掌握在Dreams手里的、可以供大量玩家进入魔界的东西。
那个东西是掌握在TWP那儿还是思灭者手里我就不知道了。看保罗的样子,他很清楚魔龙之眼和碎琴的存在,但却没有露出什么特别感兴趣的样子,我也没觉得他对魔界的兴趣很大。所以剩下的那个线索多半在思灭者手里面。
Dreams和TWP分别是黄铜大陆和这个海蓝大陆最大的佣兵公会,而思灭者则是结晶大陆上佣兵公会的头狼。我没去过结晶大陆,对思灭者公会也是最缺乏了解。
所以还是算了吧,我打定主意,先回黄铜大陆。如果在面对AZZA的时候仍然不需要拔剑,就向他要要线索,顺便也去歌丝娜那里看一看有没有梅尔菲斯——难保他没有什么特殊手段可以过去。
最重要的是,我在红松城为一个情报已经付过了十五万定金……食影者和鲁恩希安的情报还在等着我去取。
找准了方向以后,我开始重新加速,向港口的飞过去,并在半天之后到达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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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了通往海波城的航班,明天才会起航。海波城也许会遇见伯爵的人,但却离歌丝娜所在的小镇最近,所以我做了那个选择。如果能在她那儿找到梅尔菲斯的话,我也许就不需要去找AZZA了。
订好了回黄铜大陆的船票,我在旅店里住了下来。
来的时候阿纱嘉就相伴在我身旁,海上发生了很多事情,说是惊心动魄也并不是特别过分。可是回去的时候,我们都还活着,却变成了孤身一人。
她在走的时候说可以自己撑一年,我不知道那到底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会有多难。
感觉阿纱嘉就好像我一手培养大的,有一种割舍不断的特殊联系。她从什么都不懂,慢慢学会了人类的一切,而我则是教会她一切的那个家伙,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还能教她更多。
可是倘若她真的需要我去“救”她,那我就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才行……那所谓的一年,不只是用来找去暗面的方法的,更是给我用来突破瓶颈的时间。
我没有信心。
看着同伴一个接一个在我身边死掉,我总觉得自己就会是下一个,那种感觉总是挥之不去。
抬起手来,试着召唤骨器,没有成功。最高级“涅槃”对戒指的封印效果还在,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恢复。没有戒指就不能使用赎魂装甲,没有赎魂装甲就没办法将神宫骨殖化,也就无法使用光流刃。也就是说,除了神宫的一击切刃,我所有赖以为生的必杀技都是一张没签名的支票。
那个“涅槃”实在是太强大了,也只有这种代价才配的上它的效果。【神都】最伟大也是最平衡的就在于这个地方,它给你提供了所有的可能性,同样你也必须付得起相应的价钱。这里、外面,都是如此。
第二天的航班是在下午,我一觉睡到了天亮,然后决定下楼吃些东西。
在旅店的大厅里,初邪正趴在一张空桌上呼呼大睡着,那张桌子还被她给拉到门口挡住了出入的路径。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被她找到的,所以看着她足足愣了好半天。
脑子里转过了好多种想法,但是每一种最后都被否定了。由于不知道她是怎么跟过来的,那些想法就都变成了纸上谈兵而已。
最后我选择无奈的坐到了她的对面,然后敲了敲桌子,示意服务生来点早餐。
初邪被我敲击桌子的声音弄醒了,她趴在桌子上歪过脑袋看向我这边,得意洋洋的笑,然后揉着浓浓黑眼圈的双眼伸了个懒腰。
“怎么找到我的?”
我没好气的说。
“当然是在你身上做了跟踪法阵啊。”
初邪抄着手坏笑起来。
“什么时候做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猜?”
追踪法阵并不是用一两分钟就能画出来的东西,所以那应该是在我和她赤诚相对的那段时间……晚上的时候她被我拴住从后面做的,根本没机会。早晨又是她在我怀里上下颠荡,连泄两次的程度,肯定没机会去画精密的阵纹。
答案就已经出来了……在我睡觉的时候。
有了答案我也不打算再问了。服务生给我上了牛奶和炸猪排,我开始满足自己的肚子。
“一大早就吃这么油腻的东西,厉害!”
初邪讽刺着,也给自己点了一点东西吃。
“你不要觉得能找到我就很了不起。”
我一边吃一边说,“像你这种法阵,持续时间肯定不会多过三天,我只要再用速度优势甩你三天就行了。”
我对她那种法阵完全不了解,但是凭着在【神都】里这么长时间的经验,很难想象会有她这种魔力强度能够使用的超长时限追踪法式,否则这个世界的平衡可就乱了。
看来我的经验并不是不着边际的,因为初邪并没有在法术时限这件事上纠缠。
“我跟着你又怎么了啊?有坏处么?你又不需要管我死活,那么小气干什么?”
她这样说,我实在是拿不出手一个真正能让她放弃的理由。况且她跟着的话,说不定还能继续享用可口的美味……我有点儿微微动摇了。
“我的欲望很强的,你跟着的话说不定吃不消。”
我故意坏笑起来,想用性事来吓唬她。
初邪呼吸变得微微急促了起来,她咬着下嘴唇,脸上露出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说不出那是紧张、羞涩还是笑意。
“早就知道了……”
“你看起来很期待啊?”
“期待?当然期待了,期待总有一天会让你向我求饶……哼哼……”
初邪毫不示弱的用舌头舔了舔樱唇。
我看着她,眨了眨眼睛,那抹嫣红的小舌让我觉得下身一热。我站起身,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
“你你你你干嘛……”
“去我房间,不是要让我求饶么?”
“你这也太不要脸了吧!喂!让我先吃点儿东西行不行啊!喂!”
无视她的抗议,我拉着她就上了楼。一件一件的剥下她的衣服,她眼见无法反抗,也气喘吁吁的开始脱我的铠甲。前两天的激战之后,她似乎有点食髓知味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特别想上她。很明显的,她也相当把持不住自己的样子。而且只要一做起来,我们两个人全都感到特别爽……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身体相性对上了吧。
“不是想吃东西么?”
我挺起来自己的肉棒,按低她的脑袋。
“去你的!”
初邪打开我的手,坚决不用嘴巴侍奉我。可能是走廊里那次的时候让她有了心理阴影也说不定。
“反正一会儿晕过去以后也要吃一次,无非是早晚的问题。”
我戏弄她道。
“这次可不会比你还先呢!”
初邪一边嘴硬一边用双腿夹住了我的东西,狠命的想推我在床上。
又是一次昨天早晨的翻版,不过因为体力还算充沛的缘故,她在上面时候表现的比那次好多了。当她香汗淋漓的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也快要到了边缘。
“有进步啊。”
我把她抱起来,夸奖道。
“哼……”
初邪发出慵懒的不服输的声音。
当我将她放趴在床上然后压上去的时候,她很不高兴的要将我掀下去转过身体。不过她没那个力气了,所以我好好地在清醒的状态下又品尝了一次从后面征服初邪的快感。
后入进的比一般位置要深,所以这丫头叫的也比一般要好听得多。
快要到高潮的时候,她还用尽全身力气主动挺起屁股迎合了两下,爽的我哆哆嗦嗦在她尖叫着高潮的当尔连射了十多秒,射的是精疲力尽。
然后她迷蒙着眼睛扭头看我,我也气喘吁吁的看她。
算了……我心里对自己妥协了,低头探过去,她也抬头迎过来,最终吻在了一起。
这种爽到极致的做爱,如果还死守着一道亲吻,那可就不够完美了。
口舌兴奋的交缠中,我用余勇犹存的肉棒继续在她满是爱液的小穴中继续捣弄着。初邪含着我的舌头呜呜呻吟着,小穴猛烈收缩着来了第二次,我也是。
累到不行……所以最后的结果是我错过了航班,该死……
不过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