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甜蜜)
而谁也不知道流言的两位主角,却窝在京城最大的妓院里,一个气的要杀人,一个笑得阳光灿烂。
而坐於下手才汇报完的豔娘却是冷汗如雨下,被寒战满身的杀气吓的只想晕过去了事。
“太好了,豔娘,你这事办的好,坐下吧。”寒雪开心的对豔娘表扬道。
“是……是……”豔娘抖的如秋风中抖瑟的树叶般,颤声应著,只是还没在椅子上坐稳,差点被一声巨响吓得坐到地上去。
“!”的一声,寒战一掌击碎了身下的椅子,虎目圆睁的瞪著首坐上笑的一脸灿烂的寒雪。“那些消息都是你让人故意传出去的?”
寒雪好笑的看著被木椅碎屑弄的狼狈不堪的众手下,再看看自己身边一米之内的清爽干净,不禁笑的更是灿烂,“是啊,一个没有妇德的公主和一个只有虚名却无权势的侯爷才会让人没有防备嘛。此去庆国可要一月的路程呢,我才不会天天被人阻杀。”
“你不信我能护你周全?”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为了皇甫一家,她竟然自毁清誉?
寒雪冲著一众部下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先行出去,自己则对道寒战可爱的皱了皱鼻子,“这不一样的嘛,人家还想去游山玩水的一路玩过去呢,才不想看你一路杀过去呢。”
“就算要一路玩过去,我也可以安排,你有必要放出那种消息吗?”一般女子皆视自己的名誉比命重,就只有她将自己的名誉当粪土。
寒雪看著满身戾气的寒战,心中也有点怕怕的,小心翼翼的靠近他,拉著他的衣袖摇了摇:“你生气了啊?”
“我不该生气吗?”眼角扫到寒雪脚边有几块尖利的碎木屑,他握了握拳,身体却没有动。
“别生气了好不好?”寒雪一脸乖巧的陪小心,却在心里扮了个鬼脸,眼光却是躲躲闪闪的不敢与寒战对视。光是为放个假消息就这麽生气了,那她要是告诉他,皇帝哥哥已默许了她与寒战带大军征战龙跃的事,那他还不得把房子给拆了啊?要是再告诉他,皇帝哥哥已开始著手准备,此事只待她与庆王谈好合作事议,她二人便要随军出征的事,估计到时被拆的一定会被成她。
相处十年,寒雪的一举一动,寒战都了如指掌。而据以往的经验,寒雪突然变乖就肯定会有什麽让人很“消魂”的事他不知道。寒战虎眼一眯,危险的沈声道:“还有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
不会这麽背吧,她光想想他就知道了啊?寒雪吓了一大跳,惊慌的转身就想跑,却不知道她可爱的小脚板儿差点就被尖利的木屑刺穿了。
寒战心惊胆颤的在寒雪受伤前一秒将人给提了起来,直到将她放到安全地带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你就不能少折腾点儿吗?”
“你凶我──”寒雪委曲的扁了扁小嘴,清绣的双瞳雾气弥漫。
不能心软!绝对不能心软!寒战在心里不断的提醒自己,“别想装可怜,还有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
“我@%&$#龙跃&%&#$我们@#$%&。”寒雪把话含在嘴里咕喃。
“大声的说,别想混过去。”寒雪越是这样,寒战心里越是打鼓,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了。
“我跟皇帝哥哥要了打龙跃的事儿,这趟谈完了就出发。”早死早超生,她豁出去了。
“你、说、什、麽?”寒战双目预裂,脸色顿如勾魂厉鬼般。
见寒战如此暴怒,寒雪忙扑进他怀里抱著他脖子急急解释:“我没想撩下你,你任主帅,我任副帅,人家去哪儿都不想跟你分开啦。”
“我要杀了皇甫昊天。”真拿他当死人啊,才刚跟他吱会过,让他少找雪儿麻烦。这还没过两天呢,竟然就给他搞出这种事。不给他点教训,他还真当他是泥塑的啊。
“不行,你不能找皇甫哥哥麻烦啦。”
“你松手。”寒战冷冰冰的脸绷的铁青,怒目圆睁的瞪著挂在他身上的罪魁祸首。见过自毁清誉的,没见过这麽会折腾的,竟然让人将自己说的那般不堪,真真该狠狠的抓起来打一顿,偏他下不了手。
灭火,灭火,寒雪脑袋拼命转著,想来想去就美人计在此时用最保险。
“战~~”寒雪巧笑倩兮的婉转低唤著,如两人欢爱时轻吟的呢喃般撒著娇,让寒战身体一僵,眼中有明显的火光闪动。
“噗嗤”知道自己只一声唤就能挑动寒战的欲望,让寒雪即觉甜蜜又开心。她一时没忍住,急将头埋进寒战怀里“咯咯”的笑出声来。
“你还笑?”寒战僵著声,气也不是,怒也不是,狠也不是,真是万般滋味皆在心头。
寒雪笑了半响才慢慢停下来,抬头便给了寒战一个香吻,再小鸟依人的偎进寒战怀里撒娇, “别生气了好不好,虽然是被人说的有点难听,可好歹还是把咱们连在一起的,这下咱们俩可是闻名全天下了,嘻嘻。”
“你还笑得这麽开心?”见过名誉尽毁的人能笑成这样的吗?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以为他被外面的流言给气疯了呢。此时寒战心中仅存的一点点怨气,都给清了个干干净净。
“看你这麽生气,我当然开心啊,呵呵。”寒雪边说著便又埋在寒战怀里吃吃的笑了起来。
“你个没良心的丫头,就这麽想惹我生气?嗯?”寒战危险的眯起眼,大手握住寒雪的腰,将深埋在怀里的人硬抱了起来,与他对视。
寒雪一手怀著他的脖子,一手轻拍著寒战的脸,一点也不把他身上的冷气压放在眼里,“你是因为在意我才生气的嘛,我当然开心啊,嘻嘻。”
甜的似能滴出蜜来的笑容,软了寒战的心,也柔了寒战一脸的冷意。眼前的这张甜美的小脸算不上绝色,比不上很多他见过的美丽女人,但是却在他的心里刻下了深深的印记,让他日也思,夜也想,一时半刻见不著便会睡不著吃不香。
这便是他深爱著的女子,与世间任何女子都不同。有时能气的你吐血,有时又让你甜蜜的狠不能揉到心里去。无奈的轻叹一声,重将人紧拥入怀中。“我该拿你怎麽办?”
“继续疼我宠我怎麽样?”寒雪将眼睁著圆圆的,活像讨食的小狗似的,可爱的让寒战弯了两边嘴角。
“还有吗?”话一出口,便见寒雪的笑容如他所意料的变的灿烂无比。
“当然,你以後什麽事都得听我的,我怎麽欺负你你都不能生气,我要做坏事,你得帮著我,别人欺负我你得帮我揍他,我整人要被抓的话,你得带我逃跑……”
房内两人甜蜜的你侬我侬,偶偶细语,房外一堆因担心而守在门外的人,听著房中传出的细细的女声,个个绝倒。
被姜总管请来救场的夫妻俩听著女儿强悍的话,越来越觉得对不起寒战。“相公啊,我怎麽觉得把女儿嫁给寒战,是在害人家啊。”
相送百里
话说古来公主与邻邦联姻,文武百官出城相送的有,只因出使邻国,却得太上皇携皇帝与文武百官送出百里的,古往今来唯有护国公主一人,也让全天下的人认识到这位异姓公主有多受碧落皇室所有人的宠爱。
风沙飞扬的官道上,只见长长的队伍中,一辆以珠宝玉石镶嵌的超级豪华马车边上,寒战一身银丝暗绣的黑裳高坐於一匹黑色俊马之上,银色的麒麟张牙舞爪的跃於黑裳之上,活似要跃出衣裳似的,映著寒战冷峻的脸更加俊美异常,也更显冷厉的生人勿近。
寒雪看著前後似看不到尽头的队伍,头痛的按著额角,这麽多人要走上多久才能到庆国啊,不会走到目的地时她已经白发苍苍,牙疏齿摇了吧?而守著马车亦步亦趋的五个男人,更是让她的头疼上加疼。
按她的原计划,只是让皇帝哥哥带百官相送出城,以便能让庆王清楚她在碧落的地位,好方便她与庆王的谈判。只是没想到已是太上皇的皇帝爹爹也会赶来送行,还搞出这麽大个排场,一送就是一百里。这样的阵势是不是後无来人她不知道,但一定决对是前无古人就是了。
寒雪看著车窗外的漫漫风沙,直为寒战及十二卫他们心疼,你说皇帝爹爹他们送行归送归,搞个千骑在前面开什麽路啊?一千匹马跑过後,让他们跟在马屁股後头吃灰,个个弄得灰头土脸的,这哪里还是送行啊,跟本就是给他们“送刑”啊。
原本守在马车後的十二卫已因为寒战身上的冷气压躲到队伍後面去了,看著寒战黑到不能再黑的俊脸,寒雪叹出第一千一百零一口气,看著骑在俊马上的五个出色的男人,早上出城还光鲜亮丽的,现在只能用灰头土脸来形容了。她再次忍不住劝道:“皇帝爹爹,皇上哥哥,你们都回去吧,别再送了,这都送出一百里了,再送就到庆国了。”
皇甫昊天闻言不舍的看了眼寒雪,看著她眼里的请求,微微一笑,在马上一抬手,让人所有人停了下来,转头对皇甫皓天道恭敬道:“父皇,已出百里了,我们就在这里送别雪儿吧。”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3D男用器动漫处女实体名器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皇甫皓天一脸复杂的看著寒雪,‘以战止战,将原本指向碧落的祸水东引,还欲从中获取最大的利益。’这样的智计不要说是满朝文武,便是古今的智者也无一人能及,而拥有这样可怕智慧的人,有谁会知道是一个不足十八岁的少女。
皇甫皓天不著痕迹的看了眼满脸寒霜的寒战,此子不是池中物,心计、城府皆更胜他的几个儿子,若说那样的计策出自於寒雪,他更相信是出自於他。他隐於寒雪身边十年,对寒雪是否忠心他都不知道,但有一点却是再清楚不过,那就是他恨他,或者说他恨整个皇甫皇室。
这样绝世的计谋,表面看来都是益於碧落的,可若是出自出此子之手就不得不防。毕竟当初尉迟一族三百余口是因他一人私心而只余了他一人,而今昊天这孩子更将寒雪许配给他,若是他联合了寒雪手中的势力,调转枪头来对付碧落,那碧落必将危在旦夕。
可若他当真为了寒雪肯放下仇恨,那也将成就碧落百年盛世。面对这样巨大的诱惑,他不得不放手一搏,才允了昊天的意思,让两人前往庆。可为了江山社稷,他也不得不做相应的保险措施,皇甫皓天眼中冷光一闪,在心中暗道:雪儿,若寒战当真生有异心,那就别怪皇帝爹爹心狠,要怪就怪你遇人不淑,养虎成患。
皇甫皓天面容一整,满脸慈爱的细细叮嘱著:“雪儿啊,此行事关重大,你切记需万事小心,父皇先在这里代全碧落的百姓谢谢你了。”
寒战冷冷的斜睨著皇甫皓天,讥讽挑了挑嘴角,转头看向别处。
寒战的态度落在众人五个男人眼里,各人心思皆有不同,唯有皇甫昊天无奈的笑笑,隔著窗纱对车内的寒雪道:“此行虽说任重道远,但若有意外,切记护已为上,若事不可为需速速返回,安全为上,”转头看向已转头看他的寒战,皇甫昊天严厉的盯著寒战的眼道:“记住了没。”
寒战仍冷著脸,却看著他轻点了个头,许下承诺。若非皇甫昊天真心疼爱寒雪,他也不会放下弑族血仇,只想与寒雪相守到老。只希望皇甫昊天不要辜负了尉迟一族三百多条人命,能做一代明君造福百姓。
寒雪在马车里冲著五人一拜,“雪儿拜别皇帝哥哥,皇上爹爹,境天哥哥,凤天哥哥,任天哥哥。”
不待几人回应,早已不耐烦皇甫皓天虚伪嘴脸的寒战以内力轻喝一声:“起程!”声音远远传出,队伍有序而快速的行动起来,马车被队伍快速的带离五人面前。
皇甫皓天脸上怒气隐现,皇甫昊天则是满脸的无奈苦笑,皇甫境天看著三人的互动,不动声色的轻抬玉扇,拦下气怒的皇甫凤天。
暗暗对皇甫凤天摇了摇头,拉著皇甫凤天和昏昏欲睡的皇甫任天悄悄离去。父皇对寒战与雪儿有杀心,这庆国之行他必会有所安排。而皇兄对两人却是全心相待,寒雪与寒战显然也是冲著皇兄的态度,才全心全意的为碧落筹谋。这样就好,至於父皇,他显然低枯了雪儿现在的势力,就凭他方才杀气隐现,寒战又起会无所觉?只怕到时吃鳖的会是父皇。而他们只需兄弟齐心,完成自己该做的事,寒雪的计划就必定能够实现,碧落的百年盛世将近在眼前。
寒战直到身後已看不到送行的人群时,脸色才好了些,收敛了自身的气息。整队的人都松了口气,躺到队伍後头去的十二卫这才敢回到马车边上。
眼见队伍已脱离了送行人的视线,寒雪赶忙掀起窗纱探出头去:“寒……咳,咳,咳,”才刚张口就吃了满口的沙土,呛的她眼都咳出来了。
“怎麽回事?怎麽这麽不小心?”马车被牵到了官道边上,十二卫护在车边,寒战上了马车,看著拼命咳嗽的寒雪,心疼的责备道。
寒雪含泪睇了他一眼,扑到桌案边用水漱了口才恍过神来:“呛死我了,这风沙真可怕。”
“谁让你探头出去了。”寒战将人抱进怀里,用丝绢细细的为她擦拭脸上和头上的尘土。
“人家想找你嘛。”她也不想吃土啊,谁知道会这麽可怕啊。
闻言,寒战展眉一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想我了?”
寒雪回手锤了他一记,“我们独自上路吧,这麽大队人上路好不方便。”
“就你我二人?”
寒战眼中的暧昧明显的让寒雪脸红,“想什麽呢你,我不管,你答应我要带我去玩的,不许说话不算话。”
“好,好,好,”寒战轻笑的拍拍寒雪的头,“那就照旧吧,让十二卫在後边坠著,你我先行一步。”
毒药加春药?!
晴空万里,碧草无垠,蓝天相映,白云慢行。
如此晴好的天气,一望皆绿的美景,有人却是无力欣赏。寒战背靠著车辕,任自己的爱驹带著马车往前跑,一边心情舒畅的欣赏著大草原一望无际的绿意。
背後车内平稳的呼吸声,让他从眼底到嘴角都眨著柔意,两人独行的这几日,他可是充分享受到了身为爱人的权力,非常“尽心尽力”的将车内的小人儿,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爱了个通透,连根头发丝儿也没落下。直接後果就是导致某人晚上“生龙活虎”的接受他用力的“疼爱”,白天就只能睡得晕天暗地,以补充前一晚被他炸干的体力,并为另一晚让人血脉奋张,欲仙欲死的运动积蓄体力。
虽说两人每一晚的战况都更胜以往,让他越来越满意,不过两人的行程可是一点也没落下。经过十数日的跋山涉水,在某人的昏睡中,两人已进入了与庆国接壤的边境之地。
这片与庆接壤的大平原广漠却无人烟,两国边境只有两城遥遥相望,皆没有任何重要的防护或掩体,真不知道碧落与庆国的老祖宗当初是太相信自己的实力,还是太相信对方,竟会蠢到这种地步,造成今日这种让後代子孙举步为艰的困境。
还有某个与碧落皇室没半点血源关系的小蠢坏,偏要扛下这种破事儿,跑来这种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寒战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到底他还是对皇甫一家男人不感冒,更怨寒雪没事儿找事儿,只不过他人小言轻,没人听他的。
空中金轮流转,慢慢移向西方,金红的霞光将这碧原上的一车一马亦渲染成了金红色。
“嗯……”马车内传来一声娇弱的轻吟,显示著某人似是好梦方醒。
寒战无声的咧了咧嘴,迅速将缰绳寄在车驾上,人便轻巧的闪进了马车内。
车门开开关关,寒雪便被拥靠在一具温热的躯体上。
“什麽时候了?”寒雪带著未醒的睡意,含糊不清的问道。
“落日时分了。”
听出寒战声音中浓浓的笑意,寒雪不竟羞愤交加,睡意全消,也不想想她这般嗜睡是谁造成的。一双纤纤玉手手伸向某人的腰间,用尽吃奶力气的一揪一扭……
“呃──”不知道这算不算乐极生悲?寒战无奈的在心底苦笑。为了让身前的娇人儿顺气,还不能绷紧肌肉抵御她的魔爪功,不然晚上的福利一准就得大打折扣,一个弄不好,他今天可就得是独家寡人了。为了转移小丫头的注意力,寒战忙道:“我们已入平原了,再约两天便可到边城,外边此时风景不错,你要不要看看?”
“到平原了,这麽快?”还以为两人每日里尽做那事儿了,会误了行程,没想到会这麽快就到平原。寒雪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掀起窗帘子便见到了染著金红霞光的无际平原,还有那天边圆圆一轮金红。
“好美啊!”
“是啊,好美!”睡昏了头的寒雪,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是赤祼著身子被寒战包在大斗篷里抱上马车的,此时她一个翻身便让那斗篷滑到了腰际,金红的霞光照著她光洁晶莹的肌肤,迷的寒战情欲萌动,眼中欲火狂烧。
只见寒战满目痴迷的伸出了狼爪,可怜某人还仍沈浸在大自然的壮丽美景中。
直到胸前被两只温热的手掌附住,寒雪才醒过神来,一回头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你……”
“好美……”寒战痴迷的贴上那转向他的红唇,深深的探入其中,吸吮著丁香小舌,交缠著不肯放松,掌中握著两团绵软慢慢揉转捏玩。
“嗯嗯!”寒雪无力又愤怒的哼哼,她睡了一天,都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吃口饭呢!这厮不会又想压著她做爱做的事吧?每晚那般激烈的欢爱,说她不喜欢,那就太假了,毕竟寒战虽次次要的狂野霸道,可也时时注意著她的感受,每次的欢爱都让她感到舒服了他才会满足自己的需要。可就算想做也总得让她喝口水,吃口饭吧?
感觉到寒雪的不满,寒战缠著那小舌舔吮了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放了开来,有些颓然的靠上寒雪肩上蹭了蹭,便将寒雪滑到腰际的大斗篷拉好。
“你一天没进食了,先吃点东西。”寒战边说,边将马车角落一个包袱递著给寒雪,“咱们今晚只能宿在野外,这平原晚上会有狼群出没,我出去准备一下,咱们晚上也好安心休息。”
看著寒战开门出去,寒雪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还“安心休息”呢,他能让她休息才怪。
寒战将马车自马上御下,给爱驹喂了颗小药丸,便骑著马,以马车为中心用剑画下一个圆,并在剑画出的土缝里洒下药物,然後再扩大范围,依样画葫芦的再画了一个圆,如此这般连画下五道大大的圆,才回到马车旁。
寒雪一直靠著车窗边看著寒战忙活,对他这样的行为满是好奇。以往她也曾在野外露宿过,只是那时有十二卫跟著,晚上休息时寒战从不曾有这般奇怪的动作。
见寒战向她骑来,寒雪不禁探出头去好奇的问道:“你在地上洒了什麽?”
“药。”
还真是言简意赅,寒雪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什麽药?毒药?”
寒战跳下马,拍了拍马颈,便钻进马车,将车门关好,这才冲寒雪神秘的一笑,“是也不是。”
这下,寒雪更好奇了,“倒底是什麽药?”
“毒药加春药!”
寒雪顿时满脸黑线,外加乌鸭成片飞过。在地上洒毒,是为了防敌人或野兽,这她能明白,可这春药?能防啥?万一敌人来的都是男的,这里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可就她一女的啊??!越想寒雪的脸就越黑,纤纤玉手一个忍不住就变成了魔爪,缠上寒战的脖子。
“快说,你到底想干嘛?”
寒战看著寒雪恶狠狠的样子,轻笑著摇摇头,捏著她的俏鼻取笑道:“想装恶人,可不是瞪大眼睛就行的,小丫头!”说著拉下寒雪的手便将人锁进怀里。“草原上的狼速度快,数量也多,我身上带的都是伤药,这两样药还是寒棋临行前硬塞给我的呢,这毒也不知道效果如何,加上春药让那些野狼多些事做,到时便打扰不到咱们了。”
春药加毒药啊?!试想两只狼正在哪儿做爱做的事呢,毒发了,倒地了,两具狼身还紧紧的连在一块儿。
呃!这男人太邪恶了,太坏了,连死都不给狼好死啊。
狼号(肉)
这草原上可不只这一匹两匹狼,想到这两药齐发的最终结果,几百上千只狼在疯狂交配时,倒地身亡的“壮观”景象,寒雪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冷吗?”不待寒雪回答,寒战自然的解开上衣,拉开寒雪的斗篷,将寒雪赤裸的胴体紧拥在胸前,再为她盖好斗篷。
两人肌肤相贴,气氛顿时暧昧起来,寒雪感觉自己头皮一阵发麻,胸前两团紧紧压在寒战厚实胸膛上的绵软一阵酥麻,接著两颗红梅不受控制的自行挺立硬实起来。寒雪呼吸一哽,捂著跳的震天价响的胸口,紧张的缩了缩脖子。真不知道是不是被寒战折腾习惯了,身体竟然会在两人肌肤相贴下就自行做出欢爱的反应,完蛋了,这下这男人该更得意忘形了。
感觉到寒雪身体的变化,寒战瞳中一暗,一身坚实的肌肉便绷了起来,温柔的亲了亲寒雪的耳後根,他声音暗哑的呢喃:“都做了这麽多次了,怎麽还会紧张麽?”说著便抓著寒雪的一支玉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让她感觉自己也有如她渴望他一般,渴望著她。
“啊……”寒雪轻呼一声,轻轻的抚了抚手下灼烫的肉棒,发现带著弹性的南傍国已完全抬头,并在她的这两下轻抚之下变的坚硬如铁。
不知道谁说的,两个相爱的人,在爱情面前没有输赢之分。不过,清楚的了解道寒战对她的渴望,还是让寒雪异常的开心,好像自己赢了他一筹。只是对即将到来的欢爱,想到每日被炸的干干净净,连动跟小手指都没力,她还是会怕怕。
身体自然的反应出她的想法,不自禁的轻颤著起来。“你……这种事儿就这麽有意思麽,让你每日的不知道疲倦?”
寒战眯了眯眼,无声的挑起嘴角,看上去竟有几分邪魅,“看来是我太突略你的感觉了,让你感受不到这种事儿的美妙滋味,这一点儿,为夫一定改。”说著便探手摸向寒雪的下腹,用手指轻蹭著她幽谷口的阴毛,声音暗哑的道:“马上,我就会让你体会到什麽才是真正的欲死欲仙。”
寒雪哀号一声,无力的倒在寒战身上,她真是傻了才会企图跟精虫冲脑的男人以正常语言沟通。
此时天上的金轮已被月华所替代,天边尚留有太阳最後的一丝光彩,只是草原上的动物已等不及夜幕的降临,迫不急待的登上了它们的舞台。此起彼伏的狼号声由远处传来,为白日里美丽的草原添上恐怖的色彩。
寒雪身体一僵,只觉头发根儿都竖了起来,她长这麽大,还没听过这麽多,这麽恐怖的狼号声。
“怕吗?”寒战自然的将寒雪颤栗的身子搂紧,无声的轻抚安慰。
寒雪用手支起身子,对著寒战吱牙咧嘴的扮鬼脸:“你会让我被狼群分尸吗?”
被寒雪可爱的鬼脸逗笑,寒战愉悦的单手支头,斜靠著车壁挑眉道:“比起被狼群分尸,我更喜欢让你死在我的身下,你以为呢?”说著还用自己巨大的肉棒蹭了蹭她的大腿,以示自己所言非虚。
完了,完了,这男人什麽时候变得这麽魅惑,这麽性感的,让人好想将他扑倒吃掉哦。寒雪睁著星星眼,盯著寒战的薄唇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恐怖的狼号声好像已离她远去,此时她的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眼前这个笑的有点邪肆的男人。
“你笑的好坏!”寒雪娇声轻叹著,痴痴的贴上他坚毅的薄唇。
“喜欢吗?”受宠若惊的迎上寒雪的索吻,寒战欣然张唇,让粉红的小小丁香舌滑入他的口中。
“呃……”有些困难的自寒战的唇舌间抽身,寒雪呼吸不稳的皱眉道:“不许对著别的女子这般笑。”这男人虽比不上皇甫四兄弟的俊美非凡,却也是品貌不俗,一身阳刚冷俊的男子气,若再配上这般邪邪的笑容,那得祸害多少女子啊?她可不想自己的未来在醋海中度过。
寒战舔著嘴角的银丝,皱了皱眉头,有点不满小丫头的突然抽身,待听清她的语意,不禁轻笑出来,舔著寒雪的嘴角,轻轻的许下承诺:“这笑,只给你一人看!”说完便迫不急待的压下寒雪的头,深深的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中,欲火狂燃,一支大手顺著寒雪的脖子慢慢的下滑,在白嫩的雪丘上揉了两下,便划过小腹直奔深谷而去。手指方触及两片花肉,便摸到一片冰露,寒战只觉脑中“轰然”一响,唇舌不禁更加凶猛,惹来寒雪不满的轻吟。
搂著怀中娇躯一个翻转,寒雪被紧紧的压在了车板上,两人口中紧紧交缠著不舍得分开,寒战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身下人儿,双手向下一抄,便将寒雪的两只大腿握在了手中。他急切的将两只美腿分向两侧,身体方置身其间,便急不可耐的蹭动起来,只不过太过急进,肉棒次次都只是顶在寒雪的臀瓣或腿根处,没有一次正中红心,却顶得寒雪微微的生疼。
“你……别……呃……疼……”寒雪被压的喘不过气,只觉得自己就要被挤进寒战的体内了,她困难的从寒战的缠吻中硬是挤了几个字出来。
屡刺不中,让寒战失了耐性,不舍的放开寒雪甘甜的红唇,他直起身子,一手将寒雪的腿拉的更开,一手扶著自己的肉棒便顶在了谷口。不得不说寒雪这般热情的反应还是第一次,此时的谷口早已是泛滥成灾,晶润的水液彻底点燃寒战眼底的熊熊大火,只见他一个猛力前顶,巨硕的肉棒便如利刃般刺进谷道。
“嗯……”寒雪略感不适的簇起眉头,寒战还是第一次这般急切,她只觉得体内又撑又涨,又烫又热,又酸又麻的,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
“呵……”寒战舒服的长舒了口气,附身亲了亲寒雪眉间的耸起。其实怨不得他这般急切,谁叫寒雪的身体得天独厚,他虽经过的女人不多,却也知道这般的肉穴世间少有。这般紧窒的肉穴,每次的插入都让他舒服的不可言语。经过这麽多次的交合,以两人欢爱的频率及他的尺寸,一般女子的肉穴多少会被撑松了,可雪儿的小肉洞却仍像是处子般紧窒,让他每次都体会著与处子交合的快感,那紧到像要炸出他所有汁液的感觉,美妙到让他想高呼狂吼,若不是怕会吓著身下的小小人儿──这让他爱到骨子里的人儿,他绝不会压抑自己此时的美妙感受。
群狼
寒雪红唇微张,尽量的深呼吸,以放松自己的身体包容下寒战的分身,一边不客气的揪住寒战的耳朵反手拽了拽,“做什麽这般著急,弄疼人家了啦。”
寒战眯了眯眼,顺著寒雪的拉扯侧了侧头,粗臂插到寒雪身下,搂著她翻坐了起来,“谁叫你这般甜美,让人百偿不厌,舔了一口便想整口吞下肚。”
“呀……你别乱动呃……嗯哼……”随著寒战的动作,已深入谷道的铁棒略微的滑了出来,可他一翻身坐起来,两人的体位就由寒战压著她,变成她跨骑在寒战的腰身上,地心引力让她的身体自然回落,脆弱的幽谷再次被布满狰狞青筋的胞涨铁棒重重刺入,这回进的比上回更深,插得寒雪心都快跳出来了。
“小妖精,发出这般诱人的声音,存心想让我发狂麽?”寒战喘著粗气,低头吻上寒雪的胸口,胯间肉棒被紧紧的挤压包裹的滋味妙不可言,眼前晃晃幽幽的两团白肉更是让他口舌干渴不已。健臂一个收紧,寒雪的上身便不能自己贴上了他的脸,寒战一手罩住一团白肉搓搓捏捏揉揉,唇舌则攻向另一团雪肉上的乳头。先是吸到口中以舌头舔了舔,再以牙齿轻轻啃咬。
“唔……嗯……”
模防吃食的样子,轻轻的咀嚼乳肉及乳头。
“啊呀……别,别这样。”
再狠狠的吸上两口。
“哦……”
如此反复,直玩的原本雪白如玉般晶莹的乳房,染上豔豔的红痕,才换向另一边,而刚刚被唇齿疼爱过的乳头又立即被粗指擒住,轻轻的拉扯,又慢慢的捻动。
“嗯啊……别这样,啊……”胸前的酥麻快感迅速升级,想挣扎,可身体一动,身下肉穴便传来更让人难耐的酥麻酸涨,原就被撑到极致肉穴,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让它增加更多一层的感受。
“哼嗯……”由於肉穴被寒战的肉棒强力的撑开,阴蒂就紧贴在了肉棒上,即使再轻微的动作都能让敏感之极的阴蒂感觉到。就算只是身体轻轻的颤动,都能从阴蒂上传来阵阵舒服的快感。
马车内的喘息声越见响亮,寒战满头大汗的吞吐玩弄著寒雪的乳房,动作与力量因情欲的关系也越见粗鲁,在寒雪白嫩的雪丘上留下点点青紫痕迹,手中轻揉的动作变成挤捏,口中温柔的啃舔的也变成了啃咬。身下肉棒涨的快要爆炸,却被寒雪的肉穴绞咬挤压的异常舒服,这种痛并快乐著的感觉让他越来越难刻制想要狠狠抽插的欲望。全身肌肉紧绷的硬如钢铁,整个人甚至都不自禁的颤动起来。
“别……啊……要,到了……战啊……”乳房被玩弄的快感,肉穴被撑到极致,阴蒂磨蹭著肉棒的快感,在寒雪的身体上像小溪般汇聚成大海,随著两人身体颤动的频率加剧,阴蒂被磨蹭的更彻底,强烈的快感瞬间袭向寒雪,只见她迷蒙的大眼瞳孔猛的缩小,小穴绞紧其中的肉棒一阵阵的强力收缩吸吮起来。
“嗯啊……”高潮的娇啼婉转而惑人,魅人酥骨。
耳边传来寒雪诱人的娇吟,铁棒被小肉穴一阵阵的绞咬,寒战猛的抱紧寒雪的身子,随著小穴吸咬肉棒的频率,肉穴每收缩一下,寒战便发出一声吼叫,“啊……哦……爽……吼……啊……呃……哼嗯……
他灼热而急促的呼吸一阵阵喷在寒雪的胸口, 让两颗已被啃成紫红色的乳头像狂风中的娇花般无助的抖动。
高潮後的寒雪将头枕靠在寒战的头上调整呼吸,喷在胸口的阵阵烫人的呼吸及穴中的撑涨感再再告诉她身下的男人正蓄满了力量,他只是将肉棒插在她身体里,只做了前期的爱抚,便让她高潮了,若当他勇猛的冲峰时,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住他的爱火而不被燃烧成灰。
一声近而嘹亮的狼号,惊醒了沈浸在情欲中的两人,寒战反手拉起一边的斗蓬盖在寒雪身上。大手一挥,马车的门无风自开,草原上的情景便清清楚楚的印入两人的眼底。
狼,密密麻麻的狼,视线所及之处都是灰色的野狼,足在成百上千。无数的灰狼在两人不知不觉间,已越过寒战所画的第二道防卫圈,正站在离第三道圈很近的地方,而一只体形明显比其它狼更巨大的灰狼,正在寒战所画的第二道圈上来回排徊,而後抬头发出一声声嘹亮的吼声。
寒雪有点害怕的搂紧寒战的脖子,贴进他怀中,小穴因她的动作敏感的夹紧了大肉棒,再轻轻的缩了缩。
“嗯哼……别动!”寒战有点忍无可忍的拍了寒雪臀部一记。
“那你出来嘛,”寒雪不服气的嘟起小嘴。
“没门儿,你舒服了,我还没舒服到呢。”说著便想转换姿式,好让自己方便使力抽插。
“别闹!”寒雪按住要抽离的两只铁臂,惩罚性的抬了抬臀。
“哦唔……你个小妖精,你在惹火!”寒战睁著充血的眼,面目狰狞的吼道。
“好啦,乖嘛,”寒雪随意的在寒战的脸颊上亲了亲,以示安慰,“你先看那边。”说著便将寒战的脸扳向车门外的狼群。“那只狼是狼王吧,它在唤回越过圆圈的狼?”此时,已越过第二道防卫圈的狼在狼王的号叫声中,迅速的退回到第二道圈外。
“这畜生倒是有点儿意思!”寒战眯眼看著那支灰狼满是杀气与血腥的往书车上看来,双手却在寒雪身上四处游移。
“它好像在瞪我们耶?”寒雪捂嘴惊叫,“这狼好聪明,它好像知道地上被下了药!”
“知道也来不及了,最外围的一圈洒的都是烈性春药,後面两圈可都是毒药,那些越过圈的狼是活不了了。”寒战看了一眼便不想再看,回头蹭著寒雪的胸口,“雪儿,好雪儿,给我。”
“唉──你羞不羞嘛,这麽大个人还撒娇。”寒雪将在胸口做乱的头捧起来,转向马车外,“咱们被狼群包围了,你怎麽一点儿也不担心啊,这些狼要是一直守在这儿不离开,咱们即使天亮了也没法离开啊。”
人交?兽交?
见寒雪著急,寒战无奈的强压著欲望解释道:“寒棋的春药,能挨到药性过去的,不死也脱力了,一群四脚发软的狼,就算再有野性,也追不上我们的马车。”
寒雪望著车外足有上千只的大灰狼,心中还是有些毛毛的,特别是随著夜色的降临,群狼的眼在黑夜中都变成了绿色的圆点,看起来特别的恐怖。她害怕的缩了缩身子,扭身扑进寒战怀里,只是她忘了两人的私处还紧紧的连在一起。这样的大动作,非常不幸的让寒战的肉棒在小小的穴道中来了一次小弧度的滑行。
“哦唔……”天,阴蒂被擦的好爽!
“!……”寒战身子一僵,绷著身子咬牙道:“你丫头,真是想逼疯我不成?”
寒雪亦是僵著身子斜瞄了眼寒战:“人家不是故意的嘛,只是忘了你还插在里面,人家看到那麽多狼害怕。”春潮未退的脸上,带著一丝媚色的眼神飘来,顿时让寒战心如鼓擂。
寒战连连气喘连连,插在寒雪穴中的铁棒叫嚣著想要解放。“宝贝,我不行了,给我!”说著便抬起寒雪的两条玉腿,一推一拉间便让寒雪的身体来了个反转。
“啊……呀……”被突然转了个身,寒雪被吓的惊叫了声,只是惊吓的同时,身体里被插著根大肉棒来个360度大返转,阴蒂在那样的刺激下,差点又将她送上高潮。“你,你就不怕扭断掉?”
“唔……别夹──”天,他要死了,这丫头快要夹死他了,忍不住了,好想疯狂的插干。
深吸了口气才缓过劲来,寒战呵呵一笑,邪恶的吻著寒雪脖子,一边低声笑道:“小雪儿变坏了,想让我的南傍国一直插著,只用告诉哥哥我一声就行,我很乐意配合的,这般暗示,若是哥哥我太过愚钝,启不是辜负了小雪儿的一翻好意?”
拉起斗蓬在寒雪的後颈上系好,寒战一手揽住寒雪的细腰,单手一撑,转坐为跪。此时面朝马车门的寒雪,因为斗蓬反系的关系,自马车外往里看,她的身体被斗蓬遮的严严实实,即使外头没人只有上千只狼,寒战也不想寒雪的身子被这些畜生们看了去。
“你这东西若是断了,我便找根更粗更大的来。”寒雪俏脸含笑,反手缠上寒战的脖子,让自己双腿叉开半跪坐在他的腿上。
寒战闻言,眉头狠狠的皱在了一块儿,低头吻向那张可恶的小嘴,粗舌长驱直入,嚅沫交溶间,缠著丁香小舌狠狠的吸吮著。
“唔……”寒雪吃痛的微蹙起眉,心下明白他听不得那话,不由讨好的扭了扭臀。
“嗯哼……”寒战闷哼一声,微抬了抬眼,口中吸吮的力道顿时变的温柔似水。扶著寒雪的腰试探著慢慢的将肉棒抽出再顶入,穴道内由於寒雪先前高潮过,里面水液丰沛,抽插起来还算顺利。
“嗯……”寒雪自鼻中哼出舒服的呻吟,让寒战的胯下更加疼痛难当。
“这般抽著舒服吗?”寒战边说边慢慢移动腰臀,虽然很狂抽狠插上上百下,不过,看到寒雪如此陶醉的表情,他不由的想要让她舒服。
这般缓慢的将分身整个抽出,再慢慢推入,实是最让人难耐,寒战将全身绷的死紧,没几下便汗如雨下,气喘如牛。
“战──”心疼他的体贴与坚忍,寒雪拉起他紧贴在她腰上的大手,将之放在自己的双峰之上,压著他的手挤压自己的胸房,只见她大眼波光潋滟,微嘟起嘴,撒娇般软腻腻的轻嚷著“你好慢!人家想要你用力的爱我。”那眉角唇边都带著浓浓的魅色,看的寒战差点带呼吸都忘了。
此时狼号声不断,寒战侧头瞄了眼马车外,眼中瞳色深沈如墨,突然,他邪邪的挑起嘴角,贴著寒雪的耳後哑声道:“雪儿,你见过动物交配没?”
她在诱惑他耶,怎麽转到这上面来了?寒雪不解的眨了眨眼,“什麽?”
“看外面,”寒战抬了抬上巴,示意寒雪往车门外看。
寒雪迷蒙的眼在触及马车外的情景时,突的瞪到最大,小嘴吃惊的半张开来。
宽广的草原上,此时群狼混杂,借著洁白的月光,可清楚的看到无数的公狼骑在母狼背上,後腰快速耸动,她一目所及没有抢到母狼的公狼,正在焦躁跑来跑去,鲜红色的性器自下腹露出,有些还在滴著水液。显然这草原上的公狼要比母狼多,发了情的公狼跑动的同时,时不时还冲天来一声狼吼。
最显眼的是那匹狼王,它嘴里咬著母狼的後颈,後腰疯狂耸动。那母狼似是不能承受,哀哀叫著前肢半跪在了地上,反腿却是强撑著承受狼王的攻击。
突然,从寒雪的眼角滑过一束亮光,“你把夜明珠扔了!”寒雪几乎是抖著声音说出这个事实。只因夜明珠准确的落在狼王身边,将它与周围的狼群照了个一清二楚。
这是怎样一副淫靡的景象?狼王那泛著红光的巨大性器在母狼的肉洞里疯狂进出,那条巨大的肉南傍国只前面小半部分插进了母狼的身体,大部分露在外面,但就算如此,母狼的肉洞也已难以承受,只见红色的血珠随著狼王的每一次插入飞溅出来,滴落在草地上。
“好大!”寒雪无意识的感叹,只是话音未落,身後人猛的一个前顶,寒雪的身体差点被那重重的撞击力,撞飞出去。“啊……”所幸她反应快,及时握住了两扇车门稳住了自己,只是身体内重重插到深处的巨肉,还是让她尖叫出声。
“有我的大麽?”寒战语气不善的沈声问,手下动作却是不停,一只手臂揽紧寒雪的腰,以防她被自己顶撞的力道撞飞出去,一手紧捏著寒雪的一侧乳房,腰下却是一点也没有留力的顶撞起来。他在满足自己的同时,也想惩罚她:这丫头竟敢目不转睛的顶著那畜生的肉棒看!还赞它大?难道他的尺寸还不能让她满意麽,明明每次都嚷嚷著被他撑坏了,寒战心里满不是滋味,暗暗的运上了内力。
“啊……呀……别……啊……战……啊……”虽说刚诱惑寒战用力爱她,可也不是这般凶猛的撞法啊!这般猛烈的顶撞让寒雪只能发出一声声尖叫,连话都说不全。寒战的凶肉次次的整根抽出又极快,极重的插入,撞的寒雪的身子如暴风雨中的小船般,颠的她却差点握不住门框。
这男人真的生气了!而且在跟一匹狼吃醋!寒雪心中甜密又无奈,这是寒战第一次这般不留余力的对她,这般凶猛强硬,这样的巨大灼烫,肉棒每次都入的极深,极快速的退出,再重重的插入。这样强力而快速的磨擦,只抽送了十来下,便让寒雪头脑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肉穴猛的一缩,紧紧的夹住冲进深入的肉棒,绞著便挤压收缩起来。
“哦,该死的!”寒雪小穴内的肉肉紧紧的夹咬住了他的巨肉,磨菇头更被她深处的那张小嘴吸住了,随著寒雪高潮时穴道的夹紧,一下下的,像是要挤干他的汁液似的,更过分的是,那深处涌出的热液,冲著磨菇头上的小孔兜头淋下,烫的他差点就把持不住喷出来。
顶著这般极致的享受,寒战大吼一声,大力的摆动腰部,双手也配合著将寒雪提起,将肉棒困难的抽出再猛力的挤进去。虽然速度慢了许多,穴道紧的让抽插变的困难,但那极致的感观冲击却让寒战咬紧了牙根,守住铃口,气沈丹田,运上了内劲狠命的摆腰抽插起来。
“啊……别……不……要……啊……哼嗯……唔……”寒雪的手再也撑不住车门,上半身无力的随著撞击左摇又晃,而身下的肉穴却仍承受著寒战一次又一次的深深刺入。
寒战一边不停的重重在寒雪的小洞内抽插,一边粗重而急促的喘息著,双眼紧紧的盯著寒雪的每一分变化,眼中的神色诡异而深沈,嘴角却一直邪邪的挑著。
若寒雪此时能回头看上一眼,只怕会被吓一跳,会以为寒战被人掉了包。任她如何也想不到,一向冷性冷情的寒战,在对她的情事上会表现出这般邪恶而深沈的欲望。
人都是会变的,想之不得时,只想著若有一天能得到,便是满足了。可当真的得到时,就希望得到更多。欲望一再的膨胀,让寒战越来越想任意而为。他想放开一切的束缚,疯狂爱她的欲望是这般强烈,明知他的尺寸会让她承受不住,他便一次次让自己停留在她娇嫩的体内,享受她身体内的湿润温暖的同时,也让她适应自己的尺寸,此时,他的目的达到了。看,他这般用力的抽干,她都已经不会痛了,她很快乐,也很享受他给她的爱,而他想让她更快乐,他想更加放肆的爱她。
寒战眯了眯眼,手臂一个收紧,寒雪的身体便被被压靠在了他身上。
一手掐下的後果
“啊……战……不……啊……要……唔啊……”寒雪此时只能无力呻吟著,左右摇摆著头,身体因过多的快感而颤抖著,小穴一直处在极致的快感中不断的收缩著,她的身体绷的紧紧的,连精神都恍惚起来。肉穴内的媚肉缩的紧紧的,绞咬著,挤压著肉棒的同时,也在阻止肉棒的抽离,透明的水液似溪水般蜿蜒而下,浸湿了两人的大腿,在车板上汇成一小摊水渍。
过多的水液,让寒战的抽插容易了一些,他猛力的往上挺腰,用灼烫的铁棒肆虐寒雪夹的紧紧的小肉洞。他低头贴著寒雪洁白的脖子一边啃吮,边粗喘著哑声道:“看那匹狼王和那母狼,我们刚刚的姿式跟它们像不像?”
寒雪闻言睁眼看去,那两匹狼不知何时换了位置,此时正侧对著他们,母狼的前半个身体已完全贴在了地上,後肢大开著承受著狼王的抽插。此时看来才知那狼王的性器有多麽粗大,足有男子手腕粗的鲜红色性器在母狼的肉穴里快速的抽插著,每一次插入都能飞溅出很多鲜红的血液,母狼的身体被撞向前耸动一下,那母狼便哀鸣一声,可以想见,不等狼王的春药消退,这母狼便会被狼王插死了。
“看到那狼的东西了麽?狼跟人不一样,肉南傍国上有块突起,公狼插到兴起时,肉南傍国上便会突出一圈,插到母狼肉穴内後,便会卡死在里面,公狼没到满足以前,母狼便是被快操死了,也没法逃。”寒战贴著寒雪的耳朵,火热的说著淫语,一手用手指夹著寒雪的乳头大力挤捏著雪丘,一边压紧寒雪的小腹,健腰猛挺。如电流般的快感自分身传致大脑,让他欲罢不能。
他亦看著草原上的景象,调整著将抽插的频率维持在与那公狼同步,这让寒雪感觉到更强的视觉与感观冲击。
寒雪似受到蛊惑般,视线紧缠在那两匹狼交合的下身上,原就鲜红的巨大性器,被母狼肉洞中流出的血液染的更是红豔,此时那性器已有大半根插入了母狼的体内,寒战所说的那块突起,此时大约已进入到母狼身体里了,公狼抽插的速度很快,也很重,就如她身後的男人一般。寒雪一阵恍惚,竟产生被那巨大肉棒插干的不是那母狼,而是她的错觉。可胸前揉捏的快感又在提醒她,这般对她的人是寒战。
这般淫靡的情景,内穴被一次次撑开而累积的快感,让寒雪大脑慢慢空白,呼吸已似缺氧般尖锐,呻吟已不足已表达她此时的感觉。到底是人交还是兽交?承受著极致快感中的她竟一时也有些分不清了。一直在强烈的快感沈浮,让她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如布娃娃般无力的承受寒战的凶猛戳刺。
“哦……嗯唔……该死的。”雪儿的小穴越吸越紧,挤压的他快受不住了。寒战拔出肉棒,猛的将寒雪的身子翻转过来压在身下,一手端著已涨成青紫色,青筋狰狞盘节的巨肉顶的整根顶入那小小的洞穴。
“啊……”寒雪受不住的再次被送上高潮,不但那小小肉洞缩的死紧,连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吼──”寒战低吼一声,狠插猛干了数十下,直插的寒雪尖叫一声猛的抱住他,咬上他的肩头,才猛的一下顶住洞穴中的那张小嘴里,後臀一阵颤抖,运了内力的精液便如利箭般有力的狂喷而出,过多的快感,直逼的寒雪双眼含雾,口中直呜呜的哼鸣。
精液一尽,寒战立即拥著寒雪翻身,将她置於身上,这才舒出一口长气。心中暗想著,寒棋的药确实利害,两人性事以来,为怕寒雪抵不住他旺盛的精力,寒棋一直以无色无味的大补之药混在寒雪的饮食之中,调养她的身体,到今天,不但她的肉穴完全适应了他的分身,连体力跟上了,第一次做的这般甘畅伶俐,让人回味无穷。
抚著寒雪汗湿的发,寒战低头温柔的亲吻著那红豔豔的小脸,“雪儿,谢谢你。”尚带情欲的嗓音暗哑而磁性,端的是性感无比。
寒雪微带些不解的侧头看他,小嘴拼命喘气,这场性爱做下来比跑了二十里地都喘。
春色晕染的豔红小脸,汗湿的鬓发,尤带著水光的双瞳,这般纯美诱惑,看得寒战胯下又是一紧。寒战瞳里火光闪烁,尚未归於平稳的呼吸又粗了起来。一手抚上那诱惑著他的丽颜,寒战哑声呢喃:“小妖精,你真想炸干我不成?”灼热的薄唇贴上那双似会说话的美瞳,印下无数细碎的吻。
她干什麽啦?寒雪满脸的莫名其妙。
寒战性感的弯起嘴角,拉著寒雪的小手覆上那方才释放,此时又已肿胀不堪的巨物。“你诱惑到我了。”
寒雪呆了呆,小手无意识的握著越来越硬的巨棒捏了捏,惹来寒战一声闷哼,“我不是故意的!”她欲哭无泪,她只问了寒战两个字,哪里知道他这麽经不起诱惑,早知道她就不问了。“我什麽都没干!”寒雪几乎是愤恨的嚷著。
“唔……我知道,!……手,雪儿,放手嗯……”寒战紧握著拳头,抑著头拼命吸气。这丫头是想掐断他吗?这般用力!
寒雪一惊,忙放开气愤时无意识掐紧的手,看那可怜的粗肉棒棒摇摇晃晃著狰狞的身体,最後无力的靠在寒战的大腿上,像在无声的控诉她刚才的暴行。
“我不是故意的!”她弱弱的解释著,抬手轻揉著寒战夹紧的眉头,心下揣揣,寒战看起来很难受,自己无意识下的力道也不知道有多重,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弄伤了他。
缓过劲来的寒战看到了就是这般楚楚可怜的寒雪,清澈的大眼略含光水光,心痛又内疚的看著他,若他再痛哼一声,只怕她眼中的水光便会化为让他心疼的珠泪,滑落眼角了。
心疼的贴著寒雪的脸轻声安慰,寒战牵起她的手,再次抚上腿间的巨物,轻轻抚慰自己的肉棒,一边低哑的说道:“其实没那麽疼,只是你这麽一掐,让我又想你了。”
马儿慢慢走
“我,我没力气了。”寒雪缩著身子,不著痕迹的往後缩。才经过刚才那般激烈的欢爱,她的小穴还尚淌著白液呢,肉洞甚至被插的到现在都还张著口,哪里还能承受寒战再一次的雨露?虽是她错手导致的直接後果,可要真再用自己小肉穴来安慰它,她还是没那个勇气。
“我也有些累了,只是这里胀的难受。”寒战温柔的说著,将阳具往寒雪的手中挺了挺,接受她让人浑身酥麻的抚摸。这丫头吃软不吃硬,让她内疚才能让自己性福。
“那,那──”寒雪心虚又内疚的眼神乱瞄,就是不敢看寒战,眼角瞄到马车外在自由吃草的大黑马,寒雪脑中灵机一闪,忙叫道:“要不,我们到小黑背上去?”
寒战闻言,瞳色一沈,脸色顿时变的诡异,喃喃的复述著:“到马背上……。”
“对啊,咱们都没力气了嘛,而你现在又那样了,咱们到小黑背上去,让他带著我们动就不用我们自己花力气啊。”寒雪兴冲冲的解释道,很高兴自己想到这个以逸待劳的好办法。
寒战眼中火光顿起,胯下更是胀痛难当,“你确定要……”
“确定,确定,唉呀,怎麽还这般婆妈。”忙著补救自己误手之错的寒雪,边催促著寒战起身,边背身找遮身的衣物,压根儿没看到寒战似要噬人似的眼神,否则她就不会这般兴匆匆催促寒战,而导致了一场让自己永远难忘的欢爱过程了。
“唉呀,怎麽没有我的衣服嘛。”寒雪光裸著身子,背对著寒战跪趴马车上四处翻找著衣物。寒战几乎有点咬牙切齿的看著那个四处乱爬的小丫头,那光洁无瑕的背,丰满挺俏的美臀,以及美臀中间那处方才经过他滋润,穴口还未完全闭合花谷,都完全的展露在他眼前。才经过他姿意的疼爱,花瓣似的嫩肉还显的有此红紫,尚未能闭合的小洞,似一张小嘴般还在往外吐著两人的精液。
混合著透明水液的白色的精液延著她纤细光洁的大腿缓缓的滑下,偏那丫头还嫌这般的淫靡靡画面不够诱惑他似的,还在那儿左右摆晃著那足以让他疯狂的美臀。他大手轻轻的抚慰著自己兴奋叫嚣著的分身,一手在膝上紧握成拳,眯著眼看著那浑然不知仍像无头苍蝇似的乱翻乱找的丫头。
遍寻不著自己的衣物,寒雪只能将那张大斗蓬披上身。才转过身,便被扑到眼前的寒战吓了一大跳,“呀……”
“你这丫头,真是天生生来克我的。”激情难耐的封住那张甜美的小嘴,寒战有些狂乱在寒雪的身上四处抚摸揉捏,肿胀的巨肉更是贴著寒雪的大腿根部糊乱的蹭著。
“别,嗯……急……马……唔……”寒雪被吻的喘上不气,断断续续的从两人的嘴缝中勉强挤出几个字。
她不说还好,单这个“马”字就足以让寒战颠狂。拉起寒雪的两条美腿围在自己腰上,寒战揽紧她便向外闪去,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赤裸。
寒雪只觉背上被大掌一压,身体不由自主的紧贴在寒战身上,耳边一阵风响,便被寒战带上了马背。大腿架坐在寒战的大腿上,小腹上紧抵著寒战的粗大肉棒,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蘑菇头顶上正在吐出丝丝水液。
寒雪抬起耦臂缠上寒战的脖颈,以稳住自己的身子,眼中所触之景,让她不由有些张目结舌。群狼在春药的药性作用下,仍在拼命的交合著,只是多数的母狼都已前肢跪地,後肢颤抖。公狼们或压著母狼拼命抽插,或是露著血红的性器围著母狼焦躁的走动。原本碧绿的草地上,到处白液点点,间或沾著鲜豔的红,血腥气与交媾时特有的精液腥气在空气中弥漫。
这般淫靡的兽交场面让寒雪不由地小腹一紧,穴中似有热流涌出,她不安的扭了扭臀,转头望向寒战,却不知道寒战一直用著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眼神盯著她。
低头再次封住寒雪甜美的红唇,粗舌舔过贝齿便追逐著寒雪的丁香小舌缠绕吸吮。身下一手棒起寒雪的丰臀,一手扶著肿胀的狰狞,吐著口水的粗大肉棒顶上湿润润的谷缝。找准位置後,寒战棒著寒雪的臀往下一压,自己则踩著脚蹬往上一立,“!吱”肉棒整根插入,龟头紧紧的抵上寒雪的子宫口。
“嗯哼……”寒雪被顶的闷哼一声,挤开穴道的巨肉太过深入,让她猛的打了个冷颤。
“唔……”寒战同时舒服的哼了一声,口中更是热烈的纠缠著寒雪的小舌互相嬉戏。捧著丰臀的大手,一只延大腿在臀上来回抚摸,揉捏起丰满的臀肉,一只盖上寒雪的椒乳,夹弄著乳尖揉捏挤压起来。
手中缰绳一牵,爱驹便慢慢悠悠的迈开步子缓缓行走起来。
“嗯……唔……哼嗯……”从不知道在马背上会是这样的感觉,寒雪些时万分後悔自己提得这个烂主意,以以往的经验,寒战现在必会非常持久,若都是这样的感觉中被插干,她最後的下场怕是连低下的这些母狼还不如了。
马儿走动时,先是前肢的两个肩夹骨左右一下一下的耸动著,接著是马臀上的後肢传来一左一右的耸动,这般前左右,後左右的摆动带著两人的身体也是一摇一摆的动著,寒战粗大的肉棒此时灼烫非常,随著马儿的走动被略略抽出半根後,又被带动著挤塞进去,缓慢而又有著固定的频率,酸酸麻麻的快感迅速自小穴传致大脑,寒雪不自觉的绷紧臀内。
“唔……哼嗯……妖精……唔……”寒战大手压紧寒雪的後腰让两人小腹紧贴,以防在马儿奔跑过程中,肉棒滑出穴道,一手牵著缰绳操控马儿。肉棒塞的肉穴满满的,随著爱驹的走动,肉棒在洞中左抽右插,那穴中媚肉紧紧包裹步步挽留,消魂噬骨的让人如遇电击,浑身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