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春逝 3
“咕噜噜……”
“唔……咕噜噜……”
在被柳砚抓着后颈将头一次一次的按进水中的时候,我脑子里开始产生幻觉。就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当初跳下鬼王号到处漂泊骗人的那些日子,赶上不好的天气,大风大浪一个接一个的拍打过来,把我淹得几乎窒息。
靠……
我早就知道这个王八蛋有虐待倾向,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变态。
“咕噜噜……”
又连喝了好几口水,感觉到自己胸腔里的空气几乎所剩无几,我用力的攀住浴桶的边缘硬挺着颈子不让自己再埋入那滚烫的洗澡水, 口中含糊不清的大声求饶。
“不要……咳咳……柳砚……不要……”
“不要?”
男人抓着我冷笑。
“当初被别的男人操的时候如果也能喊出这两个字, 又怎么会把自己弄得这么脏。浑身上下都是骚味儿,不洗干净点我这个正夫的面子要往哪里搁,嗯?”
“为了面子你就要弄死我吗?啊?那样的话不如给我一掌要来的痛快些!何必这样虐我?”
趁他说话的空档我一下子跪在地上,浑身湿淋淋的抱着浴桶大口的喘息。妈的,果然失去的时候才知道东西的珍贵。要不是差点被溺死, 我都注意不到空气对自己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把衣服脱了!”
欣赏着我狼狈的样子, 柳砚却显然未能尽兴。兴许是欺负我给他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快感,我看到那原本写满疲惫的俊脸上此时竟然绽放出异样的光彩。那眼神冰冷而嗜血, 狠毒中透着一股邪。
真不愧是擅长妖邪之术的男人,柳砚,哦不,慕容岚的个王八蛋……
“……”
我没有动,或者说我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根本不能和他玩完接下来的游戏。
脱衣服?
又要逼我跟他睡么──
真好笑,我的夫君和我之间除了利用就是睡。和他睡,和别人睡……这就是我们之间唯一的关系。
“动啊。”
他踢了我一下,我仍然没有理他,而是倔强的闭上了双眸。
“嘶啦……嘶啦……”
空气中传来裂帛的声音,没一会儿的功夫,男人就亲自动手把我扒了个精光。此时此刻,我赤裸的抱着双臂蜷缩在冰冷的地上, 满头满脸的洗澡水,卑微的早已完全丧失了做人的尊严。
“进去好好洗洗,洗干净了我再来收拾你。”
满意的眯着眼睛打量伙我此刻的模样,柳砚下令一声又没有得到响应。干脆话都懒得说, 将我从地上打横抱起,直接粗鲁的扔进了浴桶里。
“唔……”
滚烫的洗澡水再一次灭顶,浑身无力的我伸手向上抓了好几次, 又灌进不知多少洗澡水才勉强在桶里坐起身来。双手捂着脸,将多余的水流抚下脸庞。好半天, 我才睁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酸胀通红的眼睛望向柳砚, 字字悲戚的问了一句──
“伤害我你快乐吗?”
“哼嗯……”
笑了。
凌乱的发束和脸上颓然的胡渣倒凸显了他的本色, 让这个拓跋健壮的男子少了做作的官威看上去更像个邪恶的江湖术士。一眨眼, 一甩袖之间就能取人性命、害人心志。是个不折不扣的妖孽。
云征月喝下的两碗符水,当初在地牢里燃起的靡靡之香以及花朵般开在墙壁上的幽蓝鬼火……
有他的地方就有神秘又恐怖的事情发生,有他的地方我总是莫名其妙的受苦。
可是为什么──
“快乐,你的痛苦,就是我的快乐。”
幽幽的说,薄唇露出好看的弧度却让我如坠万丈冰窟。
我没有洗澡的心情,只是木讷的泡在水里。任凭那热水慢慢的失去治愈的温度,变得冰凉无比。而柳砚却容不得我的半点放肆,无情又疯狂的不断将我按下去洗衣服似的用力揉搓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嘴里还不停的念着“给我洗得干干净净的听到没有!”
直到身上红一块紫一块全是难堪的指痕, 我双手上的皮也被泡的皱巴巴的时候。才被他用一大块棉布裹着,麻袋一样直接扛上了肩头大步的向屋外走去。
第71章 施虐 1 [慎]
我感觉的到这一次柳砚是狠了心要令我吃些苦头,可我没料到这个苦会狠到这种地步。
尽管天气已经暖和了,但是光着身子被他以诡秘的方式脸朝下、背朝上乌龟一般的吊在院子里的树上,这种屈辱比当初沅唯九当着云征月的面把我当马“骑”还要强烈得多。更何况这是总督府啊, 他的院子里来来往往家丁侍卫这么多人,是要让我这副私处大开肉体横陈的样子被所有人都耻笑欣赏一番么?
“……王八蛋!你!!”
么指粗的麻绳因为重量的缘故深深的陷入缠绕着的每一寸肉里,我痛苦的呻吟,冷汗一个劲儿的往下滴。可是这些都不足以唤起男人的同情心, 柳砚一直在笑, 那样露骨而恶毒的瞪着我,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
是什么令他这样的开心,仿佛一夜之间春花都开了一般的荡漾着。那么无耻又是那么的享受。
他看看我,那双罪恶的手开始轻抚我的皮肤。温热的大手滑过我的背脊,连同那该死的麻绳一起细细的抚摸。他爱抚我的耳垂,揉搓我的乳尖甚至还用手指邪恶的拂过我被迫张开的阴部……
妈的, 老娘从没被人这样玩弄过,这可真是连妓女都不如了, 简直就成了禁脔、是他可以让我生、让我死的牲畜。
“看,这样多好。干干净净的,像个初生的婴儿一样吹吹清风, 晒晒太阳,染上青草鲜花的味道。小丫头, 你会记起自己应有的身份,我相信经过这一次你将变得可爱的多。”
“……你弄死我吧……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
身上被绑得好痛,那绳线绕过我的胸乳、缠着我的大腿根将我吊成如此无耻又淫荡的姿势。我相信这绝对是一种罪恶,而犯下罪状的人此时正试图将两根手指插入我翕张的肉穴里,像玩弄牲口一样玩弄我。
柳砚还没说话,而我在盛怒之下竟然不知不觉的想起了宁凌夏。兴许是这和煦的风太过温柔, 而吊在这温柔风里的我又太过凄惨。我想到她是因为想到了自己本来的出身。再怎么说我也是半个郡主,宁凌夏的姐姐,宁越冬的妹妹。
就算没像他们一样含着金银汤匙出生,也该比一般老百姓家的闺女过得体面些, 为什么同人不同命竟然到头来落得被男人这般折辱的下场?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啪──”
一个巴掌扇过来,将我从不该有的回忆中唤醒。直到很久以后我还觉得,这巴掌不是柳砚给我的, 而是老天给我的。这是老天爷在提醒我,作为一个侍妾的女儿, 本该就不应期望太多。
“还敢给我不专心, 真是死不悔改。你在想谁?聂风还是云家兄弟,亦或是你那个视你如粪土的九叔?”
我挨了打, 身上又疼。一瞬间眼泪差点掉下来,但还是咬牙忍住。
“姓柳的,我还是那句话。你想我死可以干脆点,这样折磨我你还算个人么?”
“我不是人?”
哈哈,男人的眉头抖了抖,目光开始变得幽怨。那种恨我入骨的感觉又开始在周身漂浮,好像我的快乐就是他的痛苦,但凡能让我开心的人和事他都要狠狠摧毁一般。
“看来你真不是一般的讨厌我。不过没有关系,好歹我们夫妻一场以前那样玩本官也腻了。正巧今天哥哥有兴致, 就跟你好好乐一乐,让你看看我究竟有多么的不是人……”
“……”
他的一句话成功的引起了我莫大的恐慌。我努力抬头看着他,想看清男人的表情。却被他拉动粗绳将我的身子吊得更高,最终固定在一个十分尴尬的位置。
男人没给我看清任何东西的时间,便拨陀螺似的拍了一下我的头将我绕了个圈。等我的身体再次静止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正好架上了他的肩膀。而他那俊朗又阴郁的脸不偏不倚的正对上我刚被他手指插过的私处……
如此光天化日之下,我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清楚的看清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一时之间, 我颤抖着身体涨红了脸。这种羞耻感油然而生, 像是插在我心口上的芒刺。那种半疼不痒的感觉让我纠结的想死,我不想被别人这样看,更不想那个看我的人是柳砚。
可是他似乎铁了心要用这种方式跟我玩,虽然看不到身后发生的事。但是我的身体就像是能感觉到那两道赤裸的视线一般,知他正以绝对淫靡的心思欣赏着我的私处。
“被人插过这么多次了,颜色还没变深, 真是副好穴啊……怪不得这么多男人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插你。海棠, 你别的本事没有,插起来还是相当不错。”
口中的热气随着嚅动的唇瓣直接喷到我的阴户上,我感觉自己下腹部的肌肉都揪紧了。身体情不自禁的缩了几下,像是要把肉缝闭合上一般抽动着。却还是被他不嫌脏的欺上来用力的舔了……
“啊……你……”
被人像囚犯一样吊着舔穴……我真是无法形容这样的感受。柳砚不费力气的扛着我的下体,淫兽一样的埋在我的阴部不停的来回舔舐,发出“啾啾唧唧”折磨人的淫响。
“啊……嗯嗯……”
因为看不见, 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本心不想给他任何乐观的反应,可是他一直那样舔我,长长的舌头泥鳅一样在我穴里穴外钻来钻去,甚至把整个阴户都舔刷了一遍, 还将我的阴唇含进温热的口腔之中咀嚼,我实在是抵挡不了这些高超又折磨人的新花样……
是疯了么, 今天一直都很疯, 从我在和聂风面前出现凡时候就不正常。说话做事颠三倒四,最重要的是打完我还要操。
这是要干什么?到底让我死不死个痛快了。
第72章 施虐 2
我叹气、呻吟、大叫……
可是一切都没有用,柳砚还是像疯了一样 用嘴吻着我的阴部,不停的各种舔。他甚至用尖利的牙齿咬我屁股上的肉,一口又一口,疼的我哇哇乱叫。而这个神经病却还是缓慢而享受 将牙齿嵌入我的身体内,让我觉得自己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食物
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刻意要做些什么似的对待我的身体,每次都是简单的亲吻和爱抚之后便急着冲进来。
我觉得柳砚可能是想让我记住他,通过做一些正常人不会做的事来加深我对他的印象。因为他那么聪明, 应该能想得到,自己很可能就是我转过身便会忘记的那个不怎么友好的路人。
“啊啊……不要这样……啊……柳砚……”
我快要被他逼疯了。为什么,他本该是最有心计最狠毒最不会感情用事的一个。可是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就像是得不到糖吃的小孩子,只会拿女人发泄的男人能有什么大本事!
“小丫头,爽得很嘛,流了这么多水……”
终于收回了他那罪恶的舌头, 我只觉得穴里一松, 一股股黏答答的体液混合着他的口水开始流了出来,在空中拉出一条粘稠的半透明丝线。
“呜呜……”
我像头困兽一般挫败的哽咽, 此情此景让我觉得难堪。任谁扒光了在太阳底下被人用这种方式玩弄都会觉得痛不欲生的,这不是尊严 问题,尊严涉及到 人, 想是别人看不看得起自己。
而我现在是连自己都看自己不起。
我好像总是在看不起自己,不管怎么做, 都会导致一个悲惨又无助的结局。因为和夫君的朋友偷情而被丈夫这样惩罚,而且还湿的透透 ,淫荡的身体下贱的本性根本无法遮掩……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我没有宁凌夏好命的缘由,尽管我觉得自己比她性格强上一万倍。可是我没有她那样的出身,我的娘亲是侍妾, 所以我才是妓女。
“想被插了是不是,想被谁插呢?别的男人还是我……”
邪恶的舔着唇上黏腻的汁水, 男人一路抚摸着我将我又拨了个圈,脸能看见他的样子。经过刚才的“洗礼”,他的气息也变粗很多,一张俊脸竟然布满了细细的汗水。那双原本沉重的像铅块一样的黑眸也轻盈了起来, 轻眨着,闪出星星般的光。
“……”
他的问题很可疑,因为之前那些男人为我争风吃醋忍不住用强奸来证明爱情的时候, 通常都会问这样的问题。
我是个女人,虽然不够聪明但是也并不愚蠢。
本来我觉得柳砚恨我, 莫名其妙的令我想不出缘由。但是当这样的话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口之后, 我便开始出于本能的怀疑。
能让一个人癫狂的理由只有两个, 不是恨,那便是爱了──
“柳砚……你喜欢我,是不是?”
大概没人像我这样,被人吊着虐着还能问出这样自以为是的问题。
但是我却没有因此而从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到本该出现的不屑, 只是盯着我,若有所思。这一切都更加深了我这个念头。
“啊……原来你喜欢我……”
学他的样子,故意拉长了末尾的声调。
身上依旧很疼,穴里也痒的难受。但是我心情忽然就雀跃了,仿佛抓住了这个人莫大的把柄,仿佛终于可以狠狠的还击 。
“你喜欢我, 所以我跟聂风在一起你才这么生气,想出这种刁钻的方式来折磨我,占有我, 想跟我说我是你的。哈哈,柳砚……你喜欢上了我,你也有今天。”
这句话其实有损我的自尊,因为这就意味着自己都承认喜欢上我这样一个女人不是福气, 而是劫难。最大最苦的劫难。
可是谁爱谁, 谁欠谁。
这个道理我在云征月和沅唯九身上实践过太多次了,既然他喜欢我我自然就有筹码。一个男人若是喜欢一个女人,他会为她做任何疯狂的事,只为了完全占有她。
“喜欢……又怎么样?”
令我讶异的是,柳砚竟然没有否认,反而大方的承认了下来。我承认这一刻我是困惑的, 当然还混合了一点得意。
天啊, 他们都喜欢我, 我遇到的每一个男人都喜欢我。这算是一种荣耀么?
“喜欢我就放开我,好好做人。我从没有见过谁喜欢一个女人要把她吊起来欺负的,你这种行为永远不会让你得到你最想要 。”
我振振有词的说。
“呵……”
他笑,我是多么讨厌这个动作在他身上发生。
“你以为我想得到什么?”
男人的大手重新覆上我的双乳,用一种不重不轻的力道开始揉捏, 就像是在玩两个手感极好的水球,想要把它们捏成各种形状。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3D男用器动漫处女实体名器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唔……”
“你的喜欢,你的爱么?”
“哈!”
他的笑声开始让我发毛。我很不安,事情本该不是这样……我所以为他喜欢我, 也不应该是这个表情。
“呃嗯……”
两个乳尖突然被他捏住,用那四根不友善的手指, 一下一下的向下轻揪。时不时的捏上一把, 让我愈发难受。
“省省吧,你以为我会像云家那两个傻爷们一样,为你死为你活, 为你放弃一切只为得到所谓的爱情么?”
“海棠丫头,我问你,你真的有爱么?”
“……”
把我问住了。
“是个帅气的男人,给你点甜头你就喜欢。实在喜欢不起来的,至少还有点可怜的同情心与愧疚。放弃一切,围绕在你周围,得到的不过是这点微不足道的东西而已。倘若以为我柳砚也是这种男人,你就错了。”
“那你想怎么样?”
眼看着自己的两个乳头已经被他掐紫,我忍不住咬牙问道。
“没错,我是喜欢你。男人和女人搅在一起,总会有点感情。我喜欢你, 也喜欢小五,小七,小十二。我的女人我都喜欢,她们都是我的, 听我的话,给我带来权利财富与肉体上的快乐。”
“所以你也是我的。”
说着话的同时,男人慢慢的把吊我的绳子放下来一些, 将我身体的位置调到与他的裆部看齐。
我就这么被他又拨了回去,整个过程宛如牵着线 木偶。周身冰冷,因他说的话而倍感无助。他不安套路出牌,这个混蛋。
“别以为被我喜欢了就可以有什么权利来胁迫我。相反的,从今后我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我有空的时候你要陪着我, 我没空了你就得老老实实的等着。”
“我喜欢你海棠, 喜欢你做我的玩具。我要你是我的,随便我怎么对你都可以。”
几声衣物落地的轻响,我知道他解了腰带,拉开裤头释放出了那早已绷紧的巨物。不知为什么,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每次这种预感一出现,就肯定有十分不好的事情发生。
虽知无用, 却还是困兽般的挣扎了几下。可是我的双腿已经被绳索分开了, 大大的张着,就像是随时可以被进入。
柳砚用力握着我的腰,他用行动明确告诉了我什么叫不容置喙,不许反抗。那坚硬的圆头先是在我的阴户滑动了几下,存心要沾满之前分泌出来的滑液。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因为那无节操的肉缝已经被这个男人顶开,身体开始有被充盈的感觉。
“呵……真痛快……”
第73章 施虐 3 [慎]
他叫。
“啊……嗯嗯……”
而我咬紧下唇,因被侵入而破碎的呻吟声还是不断的逸出来。那巨大的阳物如同骁勇的志士,强猛的冲开我甬道内的每一条褶皱,完全占据我的所有一下深入花心“砰砰”的重击。
这个男人曾说过的,永远不会喜欢上我。可他现在又反悔了,从始至终,都未曾询问过我的意见。
他不喜欢我的时候,恣意对待我, 嘲笑所有喜欢我的男人。现在他喜欢我了,还是如此。我真有些搞不懂他。这个家伙是有多爱面子,一定要处处比人强, 比人看得更透彻,比人更不易被引诱才好……就仿佛他做的所有事都是对的。
“海棠……海棠……”
他开始抽动,并粗喘着唤我的名。
“啊啊……啊……”
身上仍旧剧痛, 而且越来越痛。我却像是被缠绕在秋千上一样, 只能无助的看着前方任由后面的男人不停的抽插着我。
那坚挺的阳具戳在我的小穴里乱动着磨蹭,男人下腹部的毛发刮骚到我的皮肤上, 一阵酥痒。可是穴儿里头又酸的紧,被他时快时慢的戳着、捅着,就像捣蒜泥一般的律动。
“噗滋……噗滋……”
肉体交缠的淫靡声响因在户外而被无限放大, 宛如老车轮轴在行驶时缺油而发出的陈词滥调。
他插进去又抽出来, 龟头堵在穴口转上一圈才又用力的再度挺进, 接下来就是抱着我的屁股一通狂抽猛撤。一时之间,汁液飞溅,“噗滋噗滋”单纯的肉响开始变成肉体疯狂碰撞的“劈劈啪啪”声。
我呻吟到最后已经变成大喊,头无力的垂下,眼睁睁看着自己缠绕着麻绳的两团乳肉随着身体的运动而前后甩动。
“来呀……来……刚才不是在别人胯下爽的不行么!我也来满足你, 看看你能爽到什么地步!”
柳砚叫嚣着持续操我,我感到体内的阳具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猛烈的跳动着, 然后胀得更大、更粗。几乎都能感觉到上面膨起的血管,以及黏腻的皮肤。
“呜……”
我甩着头呜咽,而他却趁机将手绕到前头来按压我的阴蒂。那手指灵活的按在突起的小肉球上,时快时慢时重时轻的揉搓, 随着他抽插我肉穴的频率而变化着速度。
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小穴抖了两抖便“咕唧”的喷出一大股水来。而他立刻就将那些粘液抹到了我的后穴上,甚至把手指头送进去抠弄。
“啊啊……柳砚……不要……啊!
我快要疯了, 不敢再造次,一个劲儿的求他不要这样折磨我。而柳砚却像是吃了春药一般, 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施展妖邪之术凭空变出一个玉做的假阳具来, 不由分说的就插进了我的后穴。随着他的阳物一前一后, 你抽我入的一齐玩起了“双龙入洞”……
“啊啊……”
快感来的太快,以至于逼近灭顶。而我被这种快乐逼的又想哭又想笑,浑身大汗淋漓抖成了筛子。下腹部一抽一抽,连同前后两个穴一起高潮连连,体液流个不停。
“嗯啊!”
玩到痛快之际,身后的男人用力将玉式往我后穴里一插。下体急速摇摆,最终抱着我的屁股持续抖动百来下,终于将那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入了我的体内。
“啊……啊啊……”
我被那体液激得又是一抖,尖叫一声垂下头, 眼睛模糊的看着地上黏成一片的汗水和淫液, 宛如受了大刑终于得以休息的罪人。
“怎样……舒服么?”
这个王八蛋,居然还有脸问我。
“呵……呼……呼……”
我喘着气, 无力的勾起一抹满怀恨意的狞笑。
“聂风强你百倍。”
“呿!”
他再度被我惹恼,裤子也未提就拽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掉过头来看着他。男人的脸因为激烈的性交而变得潮红,柳砚身上的肌肉纠结着,布了一层油亮亮的光。他是这样的英俊, 却又那么的可耻。
指着我的鼻子, 他恶狠狠的啐了一口。
“你放心,姓聂的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
我后悔了,看着柳砚这个恐怖而恶毒的样子,我这才惊觉什么叫言多必失。
贺岁番外 宁凌夏 悲遇 [纯 大慎]
宁凌夏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婚之日居然是这样的──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被一群山贼抢到了这深山老林里。此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陈旧的房间散发出岁月的潮味儿,山中自是不似城里干燥。鼻息里侵满泥土花草的香气,虽然不至于讨厌,却也没有任何心情还能欣赏。
“王八蛋!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竟然敢绑我!!”
头上尚且顶着一顶云家特地叫能工巧匠打造的凤冠, 这两斤余重的精致帽冠镶满了珍珠玉石,随便敲掉一件便是价值连城的宝贝。除了中州云家和皇亲国戚,谁娶媳妇能拿得出这样的手笔?
可是这顶凤冠和她身上考究但束缚的嫁衣却成了她此时的紧箍咒, 因为她堂堂宁王府的郡主被绑在了山寨里的一间极其隐秘的旧屋子里。周围静的骇人,除了山林之间的风声鸟语再无他物。而那些迎娶却无辜受难的家丁血淋淋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令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横蛮惯了的娇小姐也忍不住战栗起来……
“天……谁来救救我……”
宁凌夏红着眼眶,用力的挣扎。可是那绑她的山贼不知用了什么邪恶的手法, 她越是扭动绳索便收的越紧。到最后, 她的整根脊椎都紧贴在身的梁柱上, 硬邦邦的,疼得不行却也无可奈何。
“呜……”
绝望之际,她委屈的小声哽咽。但是转念一想, 那些山贼没有杀她而是将她好生生的绑在这里应该是看中了云家的财力, 单纯的想换些银钱。只要赎金一交付就没事了, 不至于失了性命。那呜咽之声便越来越小,渐渐地心情也平静下来。
呵……
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女人脑子里开始回想今日的事。就像戏文里所说的那样,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快到令人无法抵挡。
那些粗莽的汉子,一个个穿着黑衣蒙着面,骑着高头大马倒像是训练有素的军队。抢人的时候势如破竹, 根本就不给任何人还手的余地。手起刀落,男的一刀便卸了还击之力却仍留得命在。女的婆子不要,年轻水灵的丫鬟都一并带走──包括她。
她只记得自己当时稳稳的坐在轿子里,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儿。身体就被人打横抱起, 眼前只剩下一双视线骇人的黑瞳以及头顶上碧蓝 天。
“闭嘴!”
那人冷冷的命令道,然后她就被抱上了一匹毛色乌黑抬着前蹄骄傲的嘶鸣着 马。风一般 来到了这里,又被绑在了柱子上。
自始至终, 那人都没跟她再多说一句话。她只记得那个山贼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令她晕眩的味道。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女人身上的皮肤开始绷紧, 喉咙紧张的吞咽下一口口水。
这感觉不太妙啊──
来者是谁?
要对她如何?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虚掩的门被轻轻的推开, 那人走了进来,没有戴面罩, 身上仍旧是方便行动的黑衣黑裤。宁凌夏知道自己明知故问了,但是还是忍不住说些什么来让冷得骇人的气氛打破。
此时的她,粉嫩的脸颊上有泪痕,嘴唇红而饱满,眼睛亮亮的闪着小动物般脆弱的光芒。却无疑是漂亮的。全天下的女人,她只忌讳那个出身低贱的姊姊宁长锁一人。那女人也很漂亮,却生的妖媚。因此命也不好,虽然美丽, 到头来却不似她高贵, 落得个遭人玩弄的下场。
而她自幼便养尊处优,性子虽然跋扈但是气质天然。宛如一块精雕细琢的美玉,让人一见就为之侧目,不然也不会有云家这桩悔了又能找回来的婚事。
她不爱云征月,却贪恋他的英俊富有。
本来,今晚她应该成为云家的一员, 未来将有更多的锦衣玉食等着她。她还年轻, 正是诗一般的年纪,花一般的容貌体态。也会有更多新鲜的体验等着她尝试,比如那醉人的鱼水之欢……
可是这些都在这个臭山贼的手底变为泡影。
“哼嗯──”
男人看起来三十左右,身上已经去了少年未脱的稚气更没有青年的佻脱。他并不十分英俊,却很是耐看。清矍的轮廓,深邃的五官, 以及那双沈静的可怕的双眼。
他盯着她, 看见她因为害怕而乱语,而后不屑的哼了一声。声音带着笑意,眼神中却多了探究。
“严鹤。”
他答她。并不害怕暴露自己的身份。
“你、你就是……”
简单的两个字,宁凌夏身体一颤欲哭无泪。
她是知道他的,中州城没有人不知道。一个没落的异族统领,一个隐居地下的恶劣山贼。但凡是富有的都要抢, 但凡是美丽的都要夺。他们没有原则,一切只凭自己高兴又强大的可怕。
他们要钱,要女人。而她有钱,她是女人。
“你怕了?”
他朝她走过来, 冰冷的手指端起了她的下巴。
宁凌夏好想甩头甩掉那令人恐惧的手指, 但是平时跋扈的她此时却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因为她知道, 没钱的怕有钱的, 有钱的怕不要命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严鹤做不出来。
现在的她,根本就是羊入虎口, 俎上鱼肉。
“我……我夫君会送钱给你,要多少有多少……你、你不要乱来。”
“哦──?”
男人的手指改为爪抓起她的下巴逼她将头抬得更高。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我严鹤通常是钱也要,人也要的呢?”
“我、我是郡主!”
这个山贼的话成功吓哭了宁凌夏,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摊上这样的衰事,这将会是多么不堪的宿命啊……
她其实听说过 。
严鹤绑过的人,尤其是女人。长得丑还好,但凡是年轻又有点姿色都会被狠狠蹂躏一番才得以释放。她原本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因为自己的身份对方多少会忌惮些,可是现在看来她真太高估自己的出身了。
“郡主又怎样,刚刚好, 我还没有上过郡主。不知道这个郡主睡起来是什么滋味儿呢。”
男人勾起薄唇,黑黝黝的瞳眸里透出淫邪。经过岁月沈淀的脸庞却荡漾着从容的光,就像是无所畏惧一样。
宁凌夏从没有见过这样无耻又这样坦然的男人,说出如此背德惊悚的话语竟然听起来宛如值得称颂的大道理……
“云家的财, 严家的色……呵呵……”
严鹤低下头,薄唇呼着热气吟起了流传着都城里的歌谣。连小孩子都知道,云家大少爱钱, 为财生为财死。而这个做山贼做的风生水起的异族男人,最爱的便是占尽天下美人。
“不要……不要……你不许碰我……”
宁凌夏从未同男人如此亲近过, 连和她有婚约的云征月都没有。因为她是郡主,在一切尘埃落定有了名分之前,只有不要命的傻子才敢造次。
然而严鹤不傻,也没有人能要了 性命。
“为什么?你是我抢回来的女人,我想碰就能碰得。”
宁凌夏做梦也想不到, 自己居然会在这样一个地方,被这样一个男人轻薄。严鹤说着话,嘴唇已经亲上了她的脸颊,在那些细嫩的肉上不断的轻啄。而她被紧紧的绑着,根本反抗不得。
“不要……不……”
当这个陌生的男人吮住自己红艳艳的嘴唇的时候, 宁凌夏完全绝望了。整个身体失了力气, 只能任凭严鹤予取予求。
“郡主的嘴唇, 尝起来可真嫩啊。”
似乎是满意她唇上胭脂的味道,严鹤伸出舌头流连在宁凌夏的唇齿之间不断游走,并不急着深入檀口。
女人只觉得自己被她舔得浑身发热,一不留神,对上他那双如墨如魔的黑瞳,立刻浑身颤抖。而紧接着,男人那泛着烟草苦味儿的长舌就跐溜一下钻进了她的口中。不停的翻搅舔舐, 堵住了她所有的呼喊。
“嗯……嗯嗯……”
这是一个软绵而深长的热吻,宁凌夏觉得自己像是醉了一般,快要晕倒了。不知不觉间,亲着自己的这个人伸手摘取了她头上的凤冠,又不徐不缓的用双手滑过她的全身,替她解开了腰带,拉开了衣襟,去除一切能阻挡他们寻欢的屏障。
直到裸露的皮肤因微风拂过而发凉,她才惊觉自己居然就这样轻易的迷失了。从来都遮掩的好好的玉体竟然有大半都呈现在这个男人面前。被他像猎物一般的盯视着……
多么可怕的山贼, 他亲她,舔她, 轻薄她……把她摆弄成酥胸半露,大腿也半遮半掩的裸露在外面的样子。
这是多么的羞人,多么的有失体统。
“走开……你……你混蛋……”
清醒之后, 宁凌夏涨红了双颊,整个身体都微微泛出粉红色来。
“不错嘛, 居然给我猎到如此美人。”
严鹤从她唇角温温舔过,这才眯了眼,用么指放浪的拭去舌尖上多余的口水。
许久没玩过女人,今天这一个,没想到激起了他这么大的兴致。让他下定决心要好好弄她一弄, 让她欲仙欲死,彻底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成为驯服的禁脔。
“从没有男人碰过你吧,今天让叔叔好好教你怎么做女人。”
你称自己为叔,着实不为过分,因 年纪确是大她许多。但是宁凌夏却不觉得他老,反而觉得他连这个称谓都似在讨她的便宜。
“你下流……”
她小声的斥责, 眼中忍不住流下泪来。
面对她的反应, 在严鹤看来只是为自己更添兴致而已。这一次掳回来的丫鬟漂亮的不少,他本来没想这么快碰她。可是现在他已经感到下体胀得发硬,已经把裤子顶出了一个小帐篷。如果不纾解的话,一定会憋死。
想到这里, 他笑了一笑。伸手到了腰间,就将裤头解了下来, 耷拉在膝盖上。
宁凌夏睁大眼睛看着那巨大的阳具像活物一般从布料里弹跳出来,四周还布满了毛茸茸的草丛。粗壮的男根看上去坚硬粗大,伞状的龙头已经开始分泌出泪珠一样的液体。深褐色的棒身缠绕着纠结的青筋,甚至可以看到血管的跳动。
她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或者说,已经被这骇人的阳物给完全吓住。
严鹤不理她的惊诧, 继续拉扯着身上的衣物。不一会儿一具健壮漂亮的成熟男性身体就完全呈现在宁凌夏的面前。她看着他的身体, 那些鼓起却并不突兀的肌肉,那一层被太阳晒出的棕榈色,还有那些狰狞却含义神秘的异族纹身图腾……
这一切都让她新鲜又胆怯。
严鹤解开发束,漆黑的长发披散下来, 衬着他的裸体,让他看上去像个异域来的神祗。而这神祗却并不清明。
脱光了自己,他的手就伸进了宁凌夏的胸衣,将那两团柔软的嫩乳掏弄出来。握在手里恣意揉捏玩弄,手指不断掐揪上面两个乳头, 将它们弄硬弄红, 这才把嘴唇凑上去,婴儿一般用力的吸吮。
“好软的奶子……叔叔真喜欢……”
“啊……啊啊……”
看着埋在胸前的黑色头颅蠕动着吸着自己的一个乳头,另一只还被他用手指不停的捻弄着,玩弄玻璃珠子一般。宁凌夏羞得浑身滚烫, 只觉得胸部沈甸甸, 又酥又麻,被 舔过吸过的地方好热又好难受。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而严鹤又在干什么。只能仰着天鹅般的颈子呻吟,两腿之间湿湿的,下腹部不知为何像被人用手抓着一般,又酸又坠痛。
“真可爱, 稍微一舔就变得硬硬的,又嫩又可口……小郡主,喜不喜欢叔叔吸你的奶子啊?”
放肆的将宁郡主的两只绵乳玩弄了一番之后, 严鹤的嘴唇一路跟随着自己的大手向下。舌尖沿着她平坦的小腹打转,手指却摸上了女孩最私密的阴户。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剥开那两片饱满而闭合的小馒头,露出中间粉嫩的肉芯儿。一股晶莹的粘水儿立刻流了出来,沾染了他一手指。
“好淫的穴儿……还未被人开垦就已经这般主动, 看来日后少不了我那几个兄弟的填喂。”
宁凌夏只觉得自己下体被摸得好痒, 身体好空虚。没有留意到严鹤说的话──他还有几个兄弟,他们都会来轮着奸淫她。
严鹤很快便摸到了正在分泌淫液的那个小小洞口,用手指探了几下便毫不留情插了进去。
“啊……好痛!你干了什么!”
原本还在享受初经性事那点酸软酥麻的宁郡主,被痛的一下子清醒过来,立刻想夹紧双腿。只觉得下体被一根硬东西插入了, 低头一看却是严鹤的中指。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让你快乐。”
痛是必须的,不经历这点痛又怎会有日后的快乐。严鹤不理小儿的哭闹,掰开宁凌夏雪白的大腿,将自己的中指在肉穴里插得更深。
她真紧……
穴儿粉嫩嫩的, 散发着未经人事的清香。
男人贪婪的用手指在女人的小穴里抠挖抽撤,让她慢慢适应被别人插入的感觉。自己一边抚摸着她丰满弹手的屁股,一面将脸凑了上去, 一下一下快速的舔起少女的阴蒂来。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弄我……”
宁凌夏快要被眼前淫靡的情景弄疯了,此时自己的下体被一个山贼的中指插着,而阴部又被他红红的舌头舔了。她看着这一切,只觉得小穴越来越难受,那种空虚感蔓延到了她全身, 让她愈发渴望一些自己并不了解的东西。
看着女人迷离的眼神, 严鹤抽出水淋淋的中指,明白时机已到。薄唇勾起淫腻的笑,伸手竟毫不担心的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当然,也绝对没给宁凌夏逃跑的机会。直接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在了地上。
双手饥渴的抓着她的两团乳房猛揉,嘴唇对着她的深吻一通,结实的健臀下流的迭在少女身上一耸一耸,用自己的阳具不停猥亵她年轻纯洁的肉体。
“啊啊……啊啊……”
宁凌夏被严鹤这一连串猛烈的攻击弄懵了, 只是顺从本能的被这充满了男人味儿的山贼紧紧抱着,任 野兽一般压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
她只觉得茫然,又神秘又茫然。
身体发浪、发烫, 而身上的男人又那样的性感又充满魅力的成熟。她看着他的眼,黑曜石一般一直看到她的灵魂深处。原本不及云征月英俊的脸庞也变得迷人起来,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野性气场。
“郡主,我要奸你了, 你开心么?”
知她已被自己折服, 严鹤轻笑一声,分开女孩的双腿挺着坚硬的肉棒对准那销魂的肉洞一用力就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
下体的疼痛突如其来,宁凌夏受不住的尖叫一声,却被严鹤轻易按住,大刀阔斧的抽插起来。
他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机会, 健臀一起一伏抖成了筛子。
“操你……操死你……郡主插起来果然不同……”
口中肆无忌惮的吐出淫词浪语, 严鹤不停的抽插着宁凌夏,用力进出她的小穴。感受着这好命的美人丝滑的甬道是如何将阳具吸得那么紧,而她的乳房又如何充满弹性,在他的手心里变成各种形状。
“啊嗯……啊嗯嗯……”
最初的疼痛过后,便是汹涌而来的快感。宁凌夏被陌生男人压在身下恣意奸淫,只觉得自己的小穴含着一个坚硬的巨物,一个劲儿的摩擦。身体内有一点不断的被蹭到, 舒服极了,说不清是痒还是麻。总之是希望他不要停,要更用力的插自己,每一次都撞到那一点才好。
“奸你……我的大肉棒插进你这个郡主的小穴里了……你被叔叔操着……啊啊……操你……”
严鹤揪着宁凌夏的乳头,也不管自己已经将这个女孩折腾的多么淫乱和不堪。一个姿势做得累了,便将宁凌夏的两条修长的玉腿扛上肩头,自己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更快速的抽插着已经开花红肿的小穴。
女孩的阴唇很小, 毛发也不多,白呼呼粉嫩嫩的阴户此时都沾满了粘液。像个新鲜的鲍鱼一般插着一根突兀的男性器官, 深褐色的肉棒此时已经胀得更大,并且变成了骇人的乌紫色。
男人低着头,享受的看着自己奸淫宁凌夏的全过程。尤其是自己如何运动腰力控制着肉棒在那小穴里忽长忽短的进出, 只觉得神清气爽,比食用任何人参雪莲还要滋补。
“要射了……要射了……郡主……就让叔叔把种子全都射给你,享受个够吧……”
就这样不知抽插了多久,宁凌夏早已神志不清,下体水流不止。严鹤紧紧抱着女孩的臀部, 飞速的抖动着做最后冲刺。
大约抽插了两三百下之后, 忽然大叫一声,健臀一阵乱颤将一股股浊白的精液尽数灌进了宁凌夏的体内。
第74章 定数
我从来不觉得柳砚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没有那样的操行。但我忘记了,他是个狠毒的人。一个狠毒的男人可以做得出任何事情来,包括实现那根本算不得诺言的诺言。
聂风出事的时候,朝中因为新皇登基的事已经大乱。老皇帝驾鹤仙去,总督府里早已没有了宁旭的身影,就连柳砚也只是断断续续的回来打点必要事务又匆匆忙忙的离去。
我从宁旭之前住的房间路过,他没有带走细心照料过的植物。它们缺少了他的爱护, 已经干枯而死。卑微的生命在夏日里凋零,是多么的讽刺。
他们说,聂统领是溺水而死。
大夫告诉我, 聂风的尸体被打捞上来的时候,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把早已被湖水泡烂的野花,他用来代步的轮椅就这样横在湖边的草地上。他们不肯跟我说实话,但是那谨慎而惋惜的眼神都告诉我,他是为了给心爱的女人摘野花才不小心掉到湖中,而府里连日忙乱正事, 竟连他的挣扎与呼救也看不见听不见……
他们究竟在忙些什么, 日后到底是谁登基得天下去他妈的我根本不在乎。我只在乎我的聂风死了,最后一个肯要的温柔对待我的男人死了。
昔日驰骋沙场,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猛将竟然会为了摘野花掉进湖里溺死……这种蹩脚的理由,以为我会相信?
不──
如果真要相信些什么的话, 我宁愿去相信柳砚曾对我说过的话。
他说,“你放心,姓聂的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出府,再入府。我悄悄的来去,没有人会注意到我。外面的天灰蒙蒙,似是要下雨。我面无表情回到自己的房间怀里揣着当初沅唯九给我的东西,一切都平安度过, 未出差错。
老百姓们都在议论,大家都是蝼蚁、都是草民没有做主的份儿。只能看着强者得天下,弱者成奴仆。
都说倘若不是云家和苏丞相的联姻,宁旭恐怕也没有这么容易获得这关键的一票成了新主。到头来喜上加喜, 不仅哥哥娶了老皇帝在位时最得势的丞相千金,就连弟弟也将迎娶小时候就订下姻亲的宁王爷郡主。
四人大婚的时日和新皇登基是同一时辰, 都是喜事, 新皇御批的,不犯冲突。
我听着这一切, 只是笑笑。这样很好, 每个人都有自己应得的归宿。没有偏颇,没有门不当户不对。大家都会过得幸福。
躺在自己的床上,我握着聂风当初送我的银锁。回想着这几年来发生的一切,果然情情爱爱恩恩怨怨就如同做梦一般。
世人皆有自己的命运,一切都是定数。而我就像一条臭鱼,在各锅鲜汤里走了一遭,余下点腥味儿。却也尽快被捡了出来扔掉,重新注入新的香料进去,所幸未曾糟蹋了美味。
“在想他?”
不知什么时候,柳砚走了进来。他看上去愈发疲惫,但脸上却多了一层特别的神采。就像终于要实现自己的梦了一般。
而这神采是为什么, 我心知肚明。
“……”
我默着, 没有回答。
“呵, 人死不能复生。这聂风也是霉,竟然会落水。你想他是济于事,何不想想我你一能依靠的男人将会得到些什么。”
他掉身上染尘的外袍走到我边躺下,一只手臂搂紧了我 布满胡茬的脸颊像是安慰一般的蹭蹭我的, 双眸开始因困顿而闭合。
“是。”
我,也伸手回拥着他
“告诉我你如何对待我”
似乎是料到我然没有跟他闹,男人刚刚有些睡意的眼又清醒了。它们张开一条缝,像是从我上探究出什么。如此良久,他齿大笑。
“小丫头, 你于想开了。”
“呵……”
我置可否。
“你要什么?”
“我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只要你跟着我, 这些难道还用操心吗?”
柳砚摸着我的脸,慢慢的亲了上来。一双手也不规不矩的伸进我怀里,摸了又摸。
“云家兄弟成亲的时候,我想在场。”
“……”
这一次轮到他沉默, 许久后,男人才眯起那双细长的眼冷哼着。
“怎么, 还放不下?”
他们成亲拜的不是父母,而是新皇。新皇主的婚,登基之后的第一桩喜事。云家兄弟,宁家兄妹, 曾与我相关的所有人都会到场。
“要亲眼见得,才会放下。”
柳砚狠狠的咬我, 像是发泄一般从嘴唇里逸出几个字。
“好,
“多谢。”
叹了口气,我只觉得浑身轻松了许多。乖顺的平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男人将我扒了个精光, 而后驰骋兽欲。
这些日子以来,柳砚似也承受了不小的压力。这一次操我操得特别狠,完事后好半天我的两腿之间都是酸。
“饿不饿?”
见他翻身就在我旁边小憩,眼圈都要凹陷下去。我穿上衣服,轻轻的摇晃他。
“有点。”
“我去厨房, 给你下碗面。”
“好。”
他不疑有地轻轻的说。
第75章 还原
我认命般的乖巧与顺从成功取悦了柳砚,他是那样自负又喜欢掌控一切的男人。所以尽管接下来的日子忙乱更甚,他却乐得把我带在身边时刻听从他的吩咐,照顾他的起居。这样做令他感到舒适和开心。
当然,我也很开心──
聂风死后,我觉得时间过得很慢。每一天,每一个时辰在我眼中都度日如年。跟着柳砚,看着朝中上上下下因新皇登基的事忙成一片。只觉得沧海桑田, 这么大的变故在我眼中却引不起半点波澜, 而这男人的一举一动都那么的醒目与刺眼。
连日来,我谨记沅唯九的话。瓶子里的东西,每天都在他的饭菜里滴上一些,等到九日过后,他便万劫不复, 再不得翻身。
今天, 便是第九天。
“怎样,眼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成亲,我很好奇你现在的心情。”
各种繁复的典礼仪式过后,我看到宁旭一身耀眼的皇袍端坐于大殿之上。他看起来是那样的年轻,却因宿命而被推上了如此尊贵又危险的位置, 只为了得到心目中期待已久的爱情。而我却并不觉得他幸运,反而觉得十分可怜。
我原以为, 在生存面前,一切都是可以舍弃。
为了活下去,尊严不重要,爱情也不过是个传说而已。而现在却亲眼看到,有人坐拥天下却将沦为傀儡, 只为和心爱的人长相厮守。这种情怀,这种执着, 怕是柳砚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懂得。也许,连我自己都不懂……
接下来 事,便是为云家两兄弟主持婚礼。
迎娶的轿子还在路上。我被安排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可以看清一切, 又不至于破坏了如此庄重的场面。
柳砚踱到我的身边,促狭的问我心情。
他想要的东西终于尘埃落定,此刻的他身着锦袍, 头顶玉冠。连日来疲惫荡然无存,取而代之是容光焕发的胜利者才有的光芒。比起宁旭,他才更像刚刚得到了天下的那个人。
“没什么感受,我只想看看他们过得好不好, 会不会幸福而已。”
我轻轻地笑, 伸手到怀中掏出几块糕点吃着,像是为了打发这等待的时间。
男人没有得到预想中哀伤反应,忍不住狐疑的看着我。见我目中无人的吃得开心,一赌气,便从我手中抢走余下的糕点。
“做了吃的只顾着独享,怕是忘记了谁才是你的主人。”
他怒斥,张口便吞了一块,向我显示自己的饥饿。
时间在这一刻慢到了极点,我看着他的嘴唇, 亲眼见着那些精致的点心被他的牙齿咬烂、嚼碎。变成沫沫渣渣合着唾液在口腔里滚动,最终吞咽了下去。
只觉得心里一直紧绷着的一根弦终于断了。“啪” 清脆一声,有囚鸟从牢笼中飞起。一切一切, 直到这一刻,才算是真正尘埃落定。
聂风,我没有负你──
我已为你报了仇。
“你在笑,为什么?”
犹自不知道自己面临着多大灾难的男人望着我突变的表情, 好像预感到了些什么又不能确定, 忍不住伸手抓紧了我的手腕。
我任他抓着,冷冷的望着他,笑而不语。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看到柳砚的身体不自主开始发抖。而他好像很热的样子,连着喘了好几口粗气,忍不住伸手扯开了领口。
“你……跟我走!”
当他的呼吸已经急促到像常人跑了几里地一样的时候, 男人的脸色终于变得惨白无比。他看着我, 细长的眸子里射出难以置信又极为怨毒的目光, 这才用尽最后的力气跌跌撞撞将我扯到了后殿一间小屋子里。
他是柳大人,连苏丞相现在都要敬三分。所以无人敢拦,也无人滋扰。
“为、为什么……”
门才关上,人已经经不住痛苦直愣愣的往地上跌去。我看到原本衣冠楚楚的柳砚,此时像条疯狗一样, 嘶吼着在地上滚来滚去,心里虽然痛快却还是被吓住了。没有想到,沅唯九给我的药竟然如此激烈。
“你杀了聂风,合该遭此报应。”
我知他死了, 身染毒瘾的自己也活不长。所以站的离他很近,并不怕这个疯男人突然发难与我同归于尽。
死了也好, 以前我很怕死, 无论多惨总要努力活下去的。但现在不会了,此时此刻,才算上是真正生无可恋。
“聂风……?”
男人疯狂的把身上衣服都撕成了碎片, 结实的肌肉也被他抓出一道道血痕,可是心智却并没有出现混乱。
“我没有、没有杀他……”
事到如今,他居然还不承认。
“不要再骗我了,慕容岚。”
对一个杀人凶手,我无情冷酷得很。
“你为了权力丧心病狂,连自己的九姨太都能灭口。生怕沅唯九成为你的绊脚石,当初为了引他出来对自己的亲师兄痛下杀手,你不惜利用我和云家兄弟。现在,你连聂风都不放过!你这种人不会有好下场,现在就是你遭报应的时候!”
“素琴?”
他快要疯了,被我逼疯。
“素琴是沅唯九杀死的, 与我何干?”
这个混蛋还敢嘴硬。
我不再说话,只冷眼看着 ,只觉得再多说一句都是闹剧。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不曾满意自己的容貌,恨不得有妖术来将它全部改变。芸芸众生, 不过匆匆数十载。千变万化,无非为了欲望。
柳砚终于把自己的衣衫全部扯烂,那顶象征地位的玉冠也被他扔在地上摔得粉碎。一个大活人, 就这样在我面前错骨移筋,身体里像有什么东西流窜似的,一个个突起的包块开始在皮肤下面钻来钻去。
蜕变过程太过惊人,看到最后我也有点被眼前的一切吓到。
只知道最后,男人的皮肤开始自燃,一团团幽蓝色的火焰将他包围,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一股诡异的芳香。
他竟然就在我眼皮底下活活烧了起来。
不知又过了多久, 也不知外殿内的婚礼究竟举行了没有。我太过专注于眼前与仇恨,连有人大喊宁家郡主的花轿被劫都听不见。
柳砚身上的火焰终于渐渐熄灭,一具赤裸的男性身体就这样完好无损呈现在我面前。没有伤痕,甚至没有一个疤块。完整的就像被保存甚好的美玉──
唯一令人觉得惊悚的是,这个男人的样子,我完全不认得, 简直没有一处与柳砚相似。
柳砚高大健壮,他纤细修长。
柳砚英伟傲慢,他秀气阴柔。
柳砚黝黑,他白皙像个女人……
难道说,这才是真正的慕容岚?
第76章 解谜 1
我正胡思乱想着,眼前的“陌生人”却睁开了眼睛。也不顾自己全身赤裸,一脸阴鸷的站起身就向我走过来。到吓得我有些不知所措,一步一步竟然被他逼到了墙根。
“你……”
不知道是不是易容成柳砚就算是活了别人的年纪,眼前的慕容岚看起来就像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白嫩嫩的面皮儿,水灵灵的大眼睛。尽管染满了怒气,却比当初的柳砚逊爆了,丝毫没有杀伤力。
“你这个蠢女人, 你知不知道自己最大的缺点是什么?”
他咬牙切齿问我,我也忘了自己应该是占上风的那个人。被这么一问竟然没了底气,吓得直缩肩。
“你说……”
“你最大的缺点就是沅唯九说什么,你都相信。”
他骂道,唾沫喷到我脸上,似有无限的怨气。说完,见我无话可答, 像是懵了。慕容岚垂下眼帘,自嘲撇着嘴, 摇了摇头。最终放开我,自顾自的走到一张椅子边坐下。一口接一口的叹气──
“罢了,这就是我的命啊……”
我一直站在墙角, 谨慎看着他。只觉得光让他恢复原形却没有受到半点伤害似乎便宜了他。而听他刚才说话口气,好像又有哪里不对。一时之间脑子乱成了麻线, 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被沅唯九骗了。”
隔了良久,他才不甘的说。
“……”
“他定是告诉你,是我杀了素琴,为了掩饰自己不是柳砚的事实。又跟你讲如何破我的假身,让我丧尽功力,现在失去一切如同废人。”
“……”
“你傻了。”
慕容岚抬眼看我,眼中多了怨恨与怜悯。
“素琴的的确确是被沅唯九一掌劈死。你知道的, 他一直都倾慕着太子妃,纳兰若丽。而太子却在我这和素琴寻欢,心里并没有这个虽然是胡国公主,却没能得到他的垂青的女人。”
“在太子看来, 娶个公主,无非是政治。而我那轴死人的师兄又怎能受得了这些。自己得不到的女人被别人抢了,还不珍惜, 怎会咽得下这口气。不杀了太子心爱的女人,像他这般小心眼的男人怕是连觉都睡不舒服。”
“你在胡说些什么, 慕容岚, 事到如今你还想耍什么花样?”
他自顾自的说了很多,我却听得身体越来越冷。从他口中说出的这些,简直颠覆了过去十几年来我一直赖以生存的信念。
他是在说九叔吗?我曾深爱过的那个男人──
我的九叔是个心狠手辣,善妒又小心眼会杀女人的变态……不,这绝对不是真的。
“哼嗯,你信也罢,不信也罢。”
像是早料到我会对他产生质疑,慕容岚冷笑着,看我如同将被走狗烹煮的狡兔。
“不过我要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的聂风,聂大统领绝对不是死于我手……你懂得用那药水, 证明沅唯九已经事先嘱咐过你。恐怕下杀手的是 ,不让你真的痛,你应该也不会将那药用于我,他也就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
“如果我没有猜错,现在坐于大殿上的人不屠是宁旭,而是他──我那易容术登峰造极的师兄。下了这么多步棋,兜了个大圈, 他终于要得到纳兰若丽了。也亏得他这般执着。”
男人垂下肩, 无助且无力。
“不是的……九叔才不会什么易容术!当初他学的是武,你学的才是术,休想骗我!”
我再也听不下去,不说点什么爆发出来的话,恐怕下一刻失心疯的就是我自己。
“啊──?”
慕容岚眯起眼睛,先是一怔, 随即哈哈大笑。
“哈哈哈, 好蠢,你真的好蠢!”
“武术岂可分家?师傅又岂能偏心至斯,我们两个当然学的都是一样的东西。他要我死,我也要他死。不是因为他是唯一能破我易容术的人,而是因为我也是唯一能解他假面的人。”
“只是当初师傅偏心,只给了他药水, 没给我而已。但我若功力还在,和他硬拼,大不了鱼死网破,谁都别想讨得便宜。我只是不舍得自己得到的一切, 不想和他硬拼罢了。但是我要是没事,发现他成了君王, 事情恐怕就会变得不一样了吧──”
他的神色变得凝重, 到最后双目一闭。
“可惜迟了,我终究还是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