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怎么办?
怎么办?如果说的是一本小说,那么它是十九世纪晚期俄罗斯革命的暴风雪来临前车尔尼雪夫斯基写的一本讲述三角恋的小说,我记住这本小说不是因为我看过这本小说,是因为作者是个司机,那名字太俄罗斯鸟,又长又好听。如果说的是革命导师的著作,那么它是列宁同志写的阐述俄国革命的暴风雪来临后当何去何从的的小册子,相当于***同志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如果指的是宁煮夫式困境,那么它是指一个叫宁煮夫的装逼文艺青年以已婚男的身份把妹把了只还没结婚的小燕子,这只小燕子不仅质本洁来,貌亦倾城,还是个长得比自己高的模特儿,宁煮夫想的是跟人家谈谈情,日日屄,人家小妹儿想的却是跟南哥哥谈谈情,嫁个人——这明摆着的道不同,志不和得嘛!
当人家小燕子对他表达了要嫁给他的意思,宁煮夫这才发现无法再跟人家装逼下去。而不装逼下去,又意味着将永远,彻底的失去这只美丽的燕子。
这可怎么办?宁煮夫顿时就无耻滴羡慕起那些叫默罕默德的生活在阿拉伯神灯世界的伊斯兰兄弟们,别个为嘛就能娶四个老婆?
NND人家伊斯兰的婚姻法好人性的说。羡慕嫉妒恨!
洛小燕这个“难道,你娶我”的短信发过来,着实让我傻了眼,心里头顿时凭生出丝丝愧疚之意来——因为我晓得,其实我明白小燕子自己也晓得,她的南哥哥怎么可能离开他那如此美娇娘,而且风情已开始万种得为了老公都能跟别的男人上床的宁姐姐?
果不其然,在我额头上的汗噌噌的往外冒的怔了老半天,还没想好该咋个回答的时候,洛小燕的短信再次发过来:“吓着你了吧南哥,你可别多心,我只是开个玩笑了,我哪敢有如此奢望,我知道你舍不得嫂子,嫂子那么漂亮。”
瞧瞧,多么善解人意的妹纸,这短信无疑给我解了套,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赶紧把短信回过去:“小燕,你别这样说,你越这样说我越难过。无论怎样,我现在只想见到你,我想好好跟你谈谈,求求你好吗?”
“不了。”
洛小燕然后再回过来的短信只有短短的两个字,但让我看到了埋藏在她心里有种长得像尼罗河的悲伤。
“好嘛,你不答应我,从现在起,我开始不吃饭,一直到你答应见我为止。”
哈哈,宁煮夫开始上招了。有首歌是这么唱的哈“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宁煮夫这招是你怎么舍得我饿肚。
宁煮夫晓得,在真正喜爱你的女人面前装装可怜,抹把鼻涕跟眼泪,是哄像小燕子这么单纯的女孩纸就范的必杀器。
问题是,过了好一阵没见小燕子那边有啥动静,宁煮夫有些心虚了,难不成,这百试不爽的必杀器果真也有失灵的时候?
而此时我又不敢贸然再说啥,我怕燕子妹妹真的不吃这套,俺继续这么耍宝只会把事情真的给弄砸老。
接下来宁煮夫就这么心绪不宁的在家晃悠了大半天,本来想写篇稿子也写不下去了。再说,老婆在米国的情况也让我万般纠结——这次出去,王总是揣了颗司马昭之心的哈,就着淫妻癖那点德性,我承认我淫耻的期待着似乎老婆跟她的王英雄继续发生点什么才好,当初老婆跟他那点事让我撸了多少次你只有淫妻了并且你又得好这口才体会得到的那种嗨到极点的管,NND那管撸得老子差点就觉得比日个美人的屄还TMD的爽了,而现在的情况是,这个老男人有点特殊,那实打实扛过枪,上过战场滚过刀山火海的经历对于俺那憨憨的有着战斗英雄情结的老婆才是真真的必杀器,老子可不想身上再被哪个不解风情的小毛贼给剁上一刀哈。
我本想把事情挑明了,如果老婆只是想想人家的鸡巴,这还好说,但要是真的还顺带想着人家的人,说真的,这个,可是俺淫妻生涯中遇到的新课题——在淫妻的名义下,老婆跟别的男人性欢,可以,还是不可以带点意乱情迷?
这是个问题。
但问题是,俺自己这会想小燕子的时候,不是也一样不仅想着人家青春无敌的身体,也想着人家的人么?
怎么办?
这个问题想得老子头痛,想着想着我就迷迷糊糊眯了会,一醒来都到傍晚时分,老婆跟小燕子两边依然都无甚动静。
等我从睡意中回转过来恢复了身体的物理知觉,一出空城计即刻从肚皮头唱响起来——这下幽默了,宁煮夫你小子不是跟人家燕子妹妹吹的牛皮说不吃饭的,这下吹大了哈,人家到现在没答应见你,你小子是要吃,还是不吃饭捏?
这当儿,我电话响了,我一看,居然是皮实。
“你崽儿死哪去了?”
皮实这小子已玩失踪多时,我拿起电话就是一阵咋呼。
“哈哈哈,当神仙去了。哥们有事没?出来喝酒!好久不见,出来坐坐。有重大事情向哥们通知一下。”
皮实的声音听起来气清神爽的,掩饰不住兴奋,看来真当神仙去了。
“咋了,听你这么高兴,中彩票了?”
老子一阵埋汰。
“呵呵,你出来再说。叫上嫂子哈。”
“哈,人家现在才在米国当神仙呢。出国公干去了!”
架不住皮实的三请四迎,加上对兄弟伙的思念,我答应了邀请。因为要喝酒,我特意没开车,然后屁颠屁颠朝那家我们的老窝子——吃田螺的大排档赶去。
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燕子妹妹对不住了,这顿饭俺只得先吃了再说。
等我赶到,靠,远远看到皮实这小子跟一女人在路边的大排档上卿卿我我的坐在一块,对面留着个空位无疑是给我留的。
我走近一看,哈哈哈,我这下乐了,那女人,不就是这间大排档的老板娘么?
皮实那瘦高的晾衣杆身板偎依在老板娘圆实的身板旁边,那喜剧效果是相当的喜人。
我日,这明目张胆的在公共场合都黏糊在一起,这小子是把把妹拿来练胆还是咋滴?
还没等我坐下,皮实看到我倒连忙起身,说出句话来,让老子半天嘴都没合拢来。
皮实一脸幸福无极限的,说:“哥们,来来来,介绍下,这是我老婆!”……
苍天啊大地,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把妹达人,让甚至将曾大侠这样心气甚高的极品女人都能把上床的皮神仙从此从了良?我一边跟眼前这明显看出来新婚燕尔的两口子寒暄,一边好好打量了下皮夫人——这位以丰乳肥臀,身板结实,走路臀部摇得跟磨盘似的而著称的大排档老板娘——丹凤眼,细鹅眉,薄嘴皮衬了张婴儿肥的很中国的圆脸,各个零件看上去都是家常菜,组合起来还真NND色香味俱全,关键那眸子水亮水亮的一看就是勾人的主。
问题是,老板娘身材的体量跟皮实大大的不是一个层级,我担心皮实那小身板咋承受得了。这两口子走路上那差异化的身材绝对是回头率的保证。
当着人家老婆的面我不好问皮实是咋个从一流氓从良变成良家妇男的,便跟皮实把酒相叙,大快朵颐起来。话说老板娘这螺丝的味道是我的菜,偶吃了好几年也没吃腻过。
正当俺肚子里粮草丰满,不再空城,并已经开始面红耳赤,渐渐酒酣之时,我短信来了,我一看,乐了,洛小燕的:“南哥,吃饭没?”
呵呵,看嘛,我就不信燕子妹妹舍得我饿肚。
“没吃。”
我赶紧顿都不打一下把短信回过去了。
“这么晚了还不吃?你真要绝食啊?”
“是的,你不见我就绝食。”
我靠,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一边油沫星子还粘在嘴边,嘴巴都好意思把绝食二字说出口——只有宁煮夫这样的无耻之尤能做得出来哈。
“不许不吃饭,听话。”
哈哈哈,小燕子此话一出,我知道有戏了。
“就不吃,反正饿死没人心疼。”
“有嫂子疼。”
“她不在。心疼也没用。”
“嫂子去哪了?”
“出国公干去了。”
“唉……不见你,你真就不吃饭了?”
“是的。吃了是小狗!”
“那……你来吧,我在公寓。”
“哈哈哈,到底还是心疼我了?”
“是的,我心疼。”
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洛小燕最后那个短信上面的心疼二字,我的心却开始隐隐疼了起来……
我赶紧作别皮实夫妇,拿起点餐巾纸将嘴边油沫星子的作案线索做了快速处理,喊了张出租车就朝洛小燕公寓飞驰而去……
刚一上车,电话又响起来,我一看电话差点就哭了,是那个保安师傅打来的,电话里保安师傅依旧把声音压得低低的:“目标出现……”
我日,这回我没喊你报告得嘛,这信息费是拿上瘾了还是咋滴?
洛小燕果真在家,这回我没装送快递的就给我开了门,洛小燕穿了一身暗白色的家居休闲装,轻挽的秀发将修长的身材挽得更加俊挺,落落逼人,见我,只是淡淡一笑:“进来吧。”
我刚一坐下,就见茶几上居然摆放了一大堆食物,洛小燕接着将搁在茶几上的各种食品袋一一翻开,边拿出里面的东西,边对我说到:“我刚去超市买的,你填填肚子先好吗?”
然后茶几就琳琅满目的堆满了各种饼干、甜品、卤鸡翅、煎饺……
然后我立马汗就下来了,这下糗大了,燕子妹妹,现在就是给我个七把叉的胃,我也吃不下了啊!
“我……”
我真的要哭了。
“饿了吧,那你先吃,我就喜欢看你狼吞虎咽吃东西的样子。”
洛小燕说话的时候脸色小鸟依人的明媚起来。
“哏——”
我……我他妈打了个饱嗝!
“咋了?”
洛小燕疑惑的看着我。
“我……我想先吃你!”
我不由分说的朝洛小燕扑过去,抱起洛小燕的身子,捧起人家的脸就将嘴戳上去……
洛小燕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唇就让我的给堵住啃咬起来。
“嗯嗯,”
洛小燕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本来是已经从了我的样子跟我湿舌相缠的相互吮吸了起来,但不一会儿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状况,似乎要从我的吮吸中挣脱出来似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开始喃喃到:“等等……等等!”
“咋了?”
我不由得松开洛小燕的嘴唇。
“咋了?我问你呀?”
洛小燕然后一脸肃然的看着我,“我问你,你嘴里……什么味道?”
“啥……啥味道?”
宁煮夫这下不敢得瑟了,大气不敢出了,声音带着哆嗦。
“哼!这么大的酒味,还有……还有油乎乎的是什么味?”
这下洛小燕是回过神来了,然后伸出一拳朝我捶来,“你……你骗人!还说没吃饭,你刚刚才吃了饭,还喝了酒呢!”
得,完了,这下演砸了!
“我……”
装可怜的下一招是嬉皮笑脸招,这个我熟悉得很,于是我嘿嘿一笑,赶紧又将洛小燕的身子揽入怀中,“谁叫你不见我的?”
洛小燕这下擂起双手像雨点般的朝我身上捶下来,但脸上却忍不住扑哧一乐:“你坏你坏你坏,害人家白心疼你了。”
第一次,洛小燕像小女人般的跟我这么撒娇,我心头一阵感动,然后情不自禁紧紧拥着洛小燕狂吻起来。洛小燕的唾液清香而又甘甜,流进我的嘴里却变成了一种难言的酸楚……
我唯有紧紧拥着洛小燕的身体来抵御这种几乎我让我落泪的酸楚。
洛小燕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圆实挺拔的胸峰透着衣物贴着我让我分明感受到了两滴坚挺的圆点……
这让我顷刻有些热血奔涌,加上点酒壮的色胆,我发现自己身下已有蠢蠢异动,我不由得伸出手从洛小燕的腰间伸进了洛小燕的衣服,然后手悠地朝上摸去,果真,并无任何织物的遮挡,这一摸,两团腻滑软实的乳体便铺满了我的手感。
“不……别这样南哥……我们别这样……”
洛小燕用自己的手开始拉着我的手一边阻挡着我,一边喃喃细语到,不一会儿突然呜呜开始缀泣起来。
“怎么了,小燕?怎么了,小燕?我知道你一定是有什么事,告诉我好吗?为什么一直回避着我,告诉我好吗?”
我将伸进洛小燕衣服的手拿出来,双手捧起洛小燕的脸庞。只一会儿的功夫,这张美丽的脸庞已经从小女人的撒娇变成了凄美。
“我们……”
洛小燕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们别再这样下去了好吗?”
“为什么?在我知道为什么之前,我不会答应的。”
“我……我受不了了!这样下去,我受不了了。”
洛小燕摇着头突然放声哭了出来。
“别害怕小燕,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吗?”
洛小燕肩膀抽搐着,我拿起茶几上的湿巾擦着她脸上的泪水。洛小燕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气息,一会儿等自己的气息均匀了一些,她才头低低的对我说到,声音如蚊:“南哥,我问你,”
“嗯,问吧。”
“如果……”
洛小燕欲言又止的样子。
“别害怕小燕,告诉我。”
“如果……”
洛小燕深深吸了口气,像是下了万般决心,声音中依旧有缀泣:“如果我身子不干净,你……你还会要我吗?”
哦买噶,亲爱的小燕子,你终于说出来了,你南哥等这天好久了……
“要!要的!”
我凑上脸去吻了一下洛小燕的眼睛,以示加深我回答的语气,“我再告诉你亲爱的,你的身子在我心目中是最干净的。永远都是。”
“不不,不干净了。”
洛小燕摇摇头。
“真的,小燕,我明白你指的什么,我不是一样跟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吗?”
“不一样的,嫂子是你老婆啊,你们是有感情的。”
洛小燕嗫嚅着。听着洛小燕如此天真的回答,我突然感到自己有种深深的内疚。
“没事的,小燕,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无论怎样,我可以告诉你,你在我心目中有多么的纯洁!”
“哇!”
突然洛小燕竟然失声痛哭起来,“我好害怕,南哥,抱着我,抱着我,我好害怕,每天睡觉我都会梦见他,我好害怕——”
“怎么了小燕?”
我赶紧紧紧将洛小燕的身体拥入怀中,“梦见谁?他怎么了啊?”
“我弟弟!”
洛小燕闷在我怀里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你弟弟?你有个弟弟?”
我本以为洛小燕要说的那个人是仇老板……现在我脑海里立马想起仇老板给我提到过的她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是的。”
“他怎么了?”
“他……他……强奸了我!”
“啊?”
有两秒钟我发现我的身体僵在那儿,然后我将洛小燕的身子拉起来,“什么……什么时候?”
“很多年前了,那以后,我几乎每天……都会梦见那一幕!我好害怕南哥,为什么,为什么我命里总逃不掉他,为什么他要是我弟弟啊?”
“你……你只有一个弟弟?是同父异母的对不对?”
我的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
“嗯……是的,”
洛小燕惊惧的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都明白了——洛小燕以几乎卖身的代价在救的弟弟,同是一个如此伤害过自己的可怕的魔鬼!我一把将洛小燕再次紧紧拥入怀中,我知道我拥着的不仅是一只纯洁美丽的燕子,还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女性!
在将洛小燕拥入怀中的一刹那,我的眼泪如潮水般的涌出来……
洛杉矶。
宁卉的美国之旅快接近尾声。这天因为整个考察团的公务都结束了,代表团十几人准备在外聚餐庆祝一下。
聚餐是在一家台湾人开的餐厅。考察团自己带了些茅台要拿出来喝,维特儿过来说这地方有禁酒令,餐厅里不能喝烈性酒。这下,欧美枝单位那领导,也是本次考察团团长不乐意了,他要维特儿找来老板跟他说他们就非得在这里喝茅台要怎么滴嘛?不晓得现在俺大陆来的就这么牛?
看着台湾老板为难了,团长领导也豪放滴出了个主意,说那你把店现在打烊了,算是咱们把餐厅包下来行不,台湾老板指着还在用餐的一些美国佬们说还有人用餐啊,不好让人家走。没想到团长领导发话了,就餐的每座人就发他们200美刀打发了事行不行。
我靠,这招还真灵,那些美国佬们眉开眼笑的拿着200美刀都欢欢喜喜的离场而去。
这下,茅台可以喝清净了。
然后偌大的餐厅一共只有考察团的三座人算是包场了。王总,欧美枝的领导以及代表团还有几位高级别的政府官员与企业代表坐在一间包房里。本来宁卉是坐在外面另一桌的,但后来被欧美枝叫了进去包房,说是她那个领导特意点她的名进去作陪。
一进门宁卉傻了眼,桌上放了不下五六瓶茅台!
宁卉前几天很意外的接到汤姐的一个短信,短信说王总才做了手术康复不久,医生特地叮嘱过不能喝酒,请宁卉在应酬的时候提醒王总少喝点酒,现在看到这个场面,宁卉下意识的看了看茅台,又看了看看上去依旧淡定至若的王总,不由得心子一紧。
席间,这些个官员们喝茅台一杯接一杯的,NND就像喝不要钱的矿泉水,宁卉开始就按照礼数跟各位领导与官员敬了酒。那几杯下来,宁卉已经不胜酒力,早已面若桃花,身体微醺。
不多几,摆着的几瓶茅台都差不多了,王总也开始推脱不再喝了,偏偏欧美枝领导像故意找茬似的专让人找王总喝,由于在座的好多都是公司的主管或者业务关系,是得罪不起的菩萨,王总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在硬撑着。宁卉开始只是心里有些暗暗着急,但后来实在看不下去,加上汤姐的托付并知道王总的身体状况,突然宁卉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酒杯走到欧美枝的领导面前,“陈局长,王总身体不好,真的不能喝了,这样吧,还有的酒我替王总喝好不好?”
“小宁!”
王总没想到宁卉会有这么一出,吃了一惊。
“呵呵呵,”
陈局长,就那欧美枝单位领导咧嘴一笑,“王总这下属不仅人漂亮,还这么懂事哈,这样吧小宁,你跟在座的每人干一杯,就饶了你们王总。”
宁卉看着四周一眼,这人人都喝,得有五大杯,差不多得半斤了。只见宁卉咬咬嘴皮:“那陈局得说话算话啊!”
“好的,一言为定,但,”
陈局长突然猥琐的干笑了一声,“有个条件,小宁跟每个人喝的时候得喝交杯酒的哦。”
“不行不行,小宁一小姑娘哪能喝这么多?”
王总赶紧在一旁站起身来对陈局长争辩到。
“王总啊,不给面子?”
陈局长斜眼看了看王总,话里有威胁的意思。
“我喝,交杯就交杯!”
宁卉也不看王总,拿起酒瓶就将杯子盛满,第一个走向陈局长,然后伸出手去交叉着陈局长的端酒杯手,以交杯的姿势将那满满的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而陈局长喝的时候没忘故意将身子朝前往宁卉的身子靠的紧紧的,特别有一胳膊故意结结实实的拐在了宁卉的胸脯上。
等宁卉五杯酒的最后一杯喝完,当即觉得天璇地转,霎时失去了知觉……
等再醒过来时,宁卉发现自己晕乎乎的在宾馆电梯里,有个人在搀扶着自己,一旁不停有声音传来:“小宁,今天真对不起……”
宁卉听出来了,那是王总的声音。
怎么办?还没等宁卉想清楚要怎么办,就觉得自己双腿一软,身子一下子靠在了王总的怀里……
第64章:表,过山车,照片
宁卉朝王总身上的这一靠倒靠得一点都不莺莺燕燕,真真切切是不胜俺国酒的折磨,这茅台是好东西,但也要看是对哪些人,对俺老婆恐怕跟二锅头没啥区别,反正就是个酒精度数高。
宁卉脸上的茅台牌酒红还没有完全匀散,脸蛋酡红酡红的倒煞是生出一番别样的娇姿。宁卉头晕目眩中想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但无奈已被茅台浸润的身躯绵软无力,加上意识已到模糊的边界,再加上,王总身体那种奇特的让自己曾如此迷醉与熟悉的磁性与味道,散发着的是不亚于茅台的魔力在紧紧拽着自己……
王总顺势扶着宁卉,一只手不晓得是上意识,还是下意识的恰好扶着宁卉的腰肢——话说男不摸头,女不摸腰——但也要看是对什么女人。宁卉在宁煮夫面前是老婆,在王总面前?
是人家的卉儿……
王总此刻脸上有两种表情,一种是爱怜,一种是愧疚。那愧疚是那种连自己的女人都没罩住的愧疚。
幸好电梯里无人,不然语言不通的,还不好向人家美国人民解释这男女间公共场合虽说不上莺莺燕燕,但毕竟也暧昧已然的搂抱。
宁卉已经不知道怎么出了电梯,以及是在哪一层楼出的电梯,只感受到王总几乎是拽着自己绵软的身体朝宾馆的房间走去,和王总那像山一样的,无比宽阔魁梧的胸膛。宁卉极力保持着最后一点尚存的意识,直到……直到来到房间门口,宁卉看清了房门号码——那是自己的房间。宁卉才长吁了一口气,一下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宁卉的房卡是放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找到它,对于当过侦察兵的王总仅仅算很小的case。
宁卉再次恢复意识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窒息便追身而来,如鲠在喉。然后漫身袭来的一种奇特的感觉,那种感觉如落水的般的沉重与无力,又飘渺得似云烟般无所傍依,宁卉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化作成一滴含媚带俏的露珠,如同秋天的树叶在漫天飞舞,那种飞舞带来了一种身体不可言说的空灵与舒快。
那飞舞着的露珠最后滴落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之上,岩石伟岸挺拔,然后露珠在上面长成了一颗青草——于是,青草与岩石构成了一幅美得可以让人落泪的风景:岩石在距地面三万英尺天空,青草四周云舒云卷,山峦叠嶂,风月无边……
渐渐的,宁卉感到那露珠的湿润之源明确从身体的某个最隐秘的部位潺潺流出,当宁卉明白正是刚才那如梦如幻的关于青草与岩石的绮梦让自己的双腿之间此刻濡湿涟涟,不由得伴着双腿间轻轻的痉挛周身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让宁卉一下子从这该死的茅台酒醉中清醒过来!
宁卉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睡毯,懵懵懂懂的惊魂未定中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睡毯下从头到脚依然是先前出席晚宴的那身衣服,怎么穿出去的,现在还是怎么的在自己身上的那番模样完好无损……
宁卉这才定了定神看了看房间四周,台灯正发出幽暗的光亮,旁边的床头柜上摆放着似乎是喝过一些的一杯水和自己的洗脸毛巾。旁边欧美枝的床上依然空空如也——毫无疑问,这女人这会多半都在陈局长的床上。
而房间的角落里,一个人半躺在椅子上正合衣而卧,那里有轻微的鼾声传来……
宁卉心儿一颤——然后突然发现,睡着的那个人,不就是一尊岩石么?
只是这尊岩石对于近在咫尺的露珠,选择了此情此景下让人不可思议的一种叫做柳下惠的守候——王总放弃了青草,也许在他看来现在露珠与岩石的风景更美:彼此相望,若即若离……
宁卉明白王总是因为自己喝得不省人事怕自己有什么意外而一直像尊岩石守在房间里,这会已经沉睡过去。宁卉心里头一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流在心中泛起,一时间不知道眼前这尊岩石是不是太傻,不知道与这尊岩石间,是做彼此相望的露珠,还是做彼此相连的青草好?
这是一个问题。
宁卉心生涟漪的在床上盘桓了会,便伸出手朝床头柜上的自己的包里摸出手机——宁卉一是下意识想看看时间,一是自己晓得,每天老公都会发来短信来番漂洋过海的问候的。
果不其然,宁卉一连看到宁煮夫发来的好几个短息:“老婆在干嘛?”
“咦,咋没动静了呢?莫不是被哪个美国帅哥迷着了在……哈哈哈,敢情好,不过悠着点啊老婆,老外,你懂的哈!”
“老婆忙吗?去哪儿了?”
“怎么了老婆?怎么不回短信?”……
宁卉看时间都凌晨了,自己都睡了快好几个小时。这趟美国出来,老公的短信都是回得很及时的——这下看宁煮夫的短信一个比一个急,宁卉立马想象得出老公那副急得要疯的模样。
宁卉赶紧写了短信回过去:“对不起啊老公,今天晚上团里聚餐,抹不过应酬喝醉了,刚刚醒了才看到你的短信。什么美国帅哥的啊,你瞎说些什么啊?”
宁卉短信刚一发完,旁边王总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小宁,你醒了?”
“啊,对不起王总,把你吵醒了。”
宁卉连忙下意识的回应到,手里的手机都没来得及放下。
王总只是淡淡的笑笑,表情有一丝难掩的苦涩:“今天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让你喝了这么多酒。”
“没……没关系……”
宁卉顿了顿,垂下眼睑,把欲说还休的下半句话吞了回去。
宁卉咽回去的话是:“你身体不好……”
还没等王总再说什么,宁煮夫的短信回过来了,“哈哈哈,我还以为老婆跟哪个外国帅哥在……嘿嘿,老婆喝了多少酒哇?我想现在打电话来听你的声音!”
宁卉看了着短信,又看了看房间里的王总,不禁面露难色,一会儿,才咬了咬嘴皮将短信再发了过去:“老公,现在是美国时间凌晨了,跟我住一房间的那位都睡了,打电话来怕吵着人家,明天打好不好?”
王总此时已经站起身来,似乎看见了宁卉表情的状况,等宁卉把短信发完开口说到:“你现在感觉怎样?还难受吗?刚才,你都差点吐了。”
“哦,现在好多了……没事的。”
宁卉小声应答到,依旧耷拉着眼睑。
“那,那我回房间了。”
王总双手一摊,做了个要离开的手势,只是说话的声音出人意料的小。
“嗯……”
宁卉依久顿了顿,才咬着嘴皮说到:“好的王总,晚安。”
宁卉说完,欲从床上起身相送,不料还是觉得身体还是天旋地转的,竟没能顺利起身起来。
王总见状赶紧罢罢手:“别起来,别起来,好好休息。”
然后极力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了:“这会,该说早安了吧。”
只是这个笑容除了疼惜,还带着某种深深的失落——只是不能不承认,今天王英雄的失落很尊严,很优雅……
王总刚出门,宁煮夫的短信到了:“好的老婆,你今天喝这么多酒不要命了哇?现在有什么没?”
宁卉看着王总消失的背影,又看着老公的短信怔了半天,好一阵,才似答非答的在回复的短信上写下了三个字:“老公,我爱你!”
哦,错了,加上老公,是五个字鸟哈……
欧。仁苏说,在非人性的环境里体现人性的光辉……
如果小燕子是卖身救弟,我感觉到的只是亲情的伟大,如果卖身救的是魔鬼,我只能说小燕子身上闪烁的是超越了所有身份符号,以非人性的方式散发出来的人性的光辉,所谓大爱无疆,悲天悯人。
虽怨天,不尤人——当我抱着在我怀里哭诉的洛小燕的时候,我觉得我那一刻抱着的是一位怨天不尤人的,如此美丽到让人心颤抖的,大写的天使。
请原谅我煽会情,向毛主席保证,宁煮夫这次煽情真的没装逼。
那天在小燕子公寓后来的情况是这样的,当洛小燕用惊惧的眼光看着我问我我怎么知道她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兄弟的时候,我知道,摊牌的时候终于到了。
我用凭生的力量搂着洛小燕,用含着泪花的目光微笑着看着她,试图向她传递我所能给到的所有的温暖——我想让她知道,男人中不仅有像她弟弟一样的魔鬼,还有像宁煮夫这样的好人。
其实这个时候,我知道宁煮夫作为一个已婚之夫抱着一位未婚女青年的所谓道德还是不道德感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洛小燕爱上了宁煮夫,向自己所爱的人哭诉心灵之痛,是不可以被指责的。
我深切的感受得到洛小燕在宁煮夫身上寄予的情感,纵使无奈,却如此的鲜活的真实可触。
那天,我一直试图将洛小燕安抚到一个相对平复的情绪,其实我一直纠结着是不是要告诉她我已经知道她跟仇老板的事,我拿不准洛小燕如果知道了我我知道她跟仇老板的事会不会受不了而情绪失控。
因为在洛小燕看来,对自己爱的人,那是一种多么不被允许的罪责。在洛小燕那颗还没被宁煮夫那些乱七八糟的淫妻绿帽理论污染的纯洁的心灵来说,跟另一个男人上床,况且还是这种相当于卖身的方式,我拿不准当天真的洛小燕知道自己爱的人知道这样的真相过后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
但洛小燕,却一直追问着我,追问着我怎么知道她弟弟的问题,从她问的表情,似乎她已经察觉到什么。
不告诉是一种伤害,告诉也是一种伤害,好吧,如果都是伤害,我决定,就用真实去伤害吧,总比用谎言去伤害来的好。
于是,我做了个足以将洛小燕房间里一半的空气都吸下去的深呼吸,然后用深情写满的眼睛望着洛小燕说到:“把你的手给我。”
洛小燕报以还挂着泪花的目光,那是我这辈子看过的最清澈的眼睛,然后,洛小样将她那骨节完美的手伸给了我。
“无论我说了什么,请这双手,答应我,一直在我的手心里,你不许离开我好吗?”
我款款深情的表达到。
洛小燕似乎听到了话里有种不详的感觉,眼光开始变得惶恐无助……
“别害怕,亲爱的,没什么的。答应我我才说。”
我无比坚定的说到。
洛小燕想了想了,才缓缓了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于是,我一直攥着洛小燕的手,把仇老板,宁煮夫与小燕子的故事,以及从仇老板那里我知道了她因为仇老板救了她弟弟,为了报答自己才跟仇老板上床的事讲述了一遍,我唯一隐瞒的,是仇老板让我在他别墅密室里偷窥他跟洛小燕做爱的桥段。
我是一直盯着洛小燕的美丽的眼睛把故事讲完的,然后房间里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但我知道这沉默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过场,因为我感觉到洛小燕手此刻已经变得冰凉,并且在不住的颤抖。
令人意外的是,暴风雨却并没到来,或者洛小燕只是拼命将暴风雨压抑在自己体内,我从从那双手传递到洛小燕全身的颤抖中已经感觉得出来。
只见洛小燕看了看我,凄然的笑了笑,那笑容像锤子般的刺进我的胸口,然后将目光转向一旁,声音掩饰不住的颤抖的气息说到:“既然你都知道了,你走吧,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洛小燕试图将手从我的手里拽出来,但被我紧紧攥住不得动弹:“你答应过我的,说了你不离开我的!”
洛小燕表情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噏动了下:“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的?”
我赶紧说到,“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问吧。”
“你弟弟如此伤害过你,为什么你还要救他?”
我必须知道这个为什么。
洛小燕缓缓偏过头来看着我:“我不忍心看到我妈伤心,她很疼他这个儿子。她这个儿子毁了,我妈下半生怎么过?”
我正准备开口,洛小燕继续淡淡的说了句:“再说,他毕竟,是我弟弟。”
“你妈不知道你弟弟对你的伤害?”
“我怎么可能告诉她,告诉她,她只会一个结果,疯掉。”
洛小燕笑里含悲的着叹了口气。
“好了,我的问题问完了,现在我要表明我的态度了,”
我顿了顿,力图让自己的表情表现得更加严肃而诚恳,“如果你只是嫌我没仇老板有钱,我可以立马就离开,但刚才你的回答让我看到了什么叫伟大的女性,我不可能,至少我不可能现在这种时候离开你。好吧,仇老板那里,我去处理,我可以让他跟你结束这种关系,相信我。”
我紧紧握住洛小燕的手,我以为我这番表达能给予洛小燕勇敢面对的勇气。
没想到洛小燕沉默了一会,给予的回答让我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你错了,现在……我并没想到要离开他。”
“为什么?”
我把宁煮夫的眯眯眼瞪得个鼓铃似的问到。
“我欠仇老板太多,我不喜欢欠别人的感觉。”
洛小燕坚定的说到。……
旅行团聚餐的第二天,是宁卉他们考察团在美国的最后一天。
白天是自由活动。王总早早的让宁卉陪他去逛逛街,顺便给家里的亲戚朋友捎点礼物啥的。
当然宁卉也憋着这次出国要给老公买礼物来着,考察团一直公务都安排满满的,还真没机会好好逛逛街购购物。
王总尽管似乎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但跟宁卉出门的时候,他又似乎恢复了往日的爽朗,说自己大男人一个买不来东西,不懂年轻人的口味与时尚,要宁卉帮他参谋参谋,特别是如何跟老婆汤姐买点啥礼物。
宁卉听说要给汤姐带礼物,自然非常热心。最后给王总参谋了个香奈儿的包包,王总说也要给宁卉买一个,宁卉坚决不准,并还调皮开起了玩笑,说如果王总要买的话,她就把王总一个人仍在街上不管了,看王总那只懂ABC的英语水平咋找得着回去。
王总也没坚持,只是爽朗的笑了笑,跟宁卉很自然的说笑着,这天,是宁卉跟王总相言最欢的一天。
宁卉礼数很周到的给自己爸妈,宁煮夫爸妈,以及想得到的三亲六戚,以及曾眉媚这样的闺蜜加狐朋狗友都买好了大大小小的礼物,就差老公宁煮夫的了。
最后,宁卉决定跟老公买块表得了——好歹煮夫同志也是当地文化界一不大不小的名人,得有点显示身份与档次的东东装扮与显摆一下。
在一家名表店,宁卉开始四处选看着。正好这家店接待的服务员是个华裔小姐,能说流利的台湾腔的国语。等宁卉聚精会神的在别处柜台选看各种另琅满目的表的时候,王总趁宁卉不注意,将服务员小姐拉在一旁嘀咕了一阵,像是交代什么事情,然后见服务员会意的频频点头。
然后不一阵,宁卉看上了块欧米伽的表,价格合人民币10000多一些,宁卉觉得还也挺合适,于是准备买下。
这时候王总在一旁笑嘻嘻的发话了:“小宁啊,你这是给老公买的吧,男人的东西我就得给你参谋参谋了,我说啊,按男人的眼光看,”
王总指着柜台里另外一块表说到,“这块,也是欧米伽的,更能体现男人的尊贵哈。”
接着服务员也开始带着表演性质的附和起来,说那块表如何如彼的好。
宁卉见看那块表确实外观更华丽精致,加上王总与服务员也卖力推荐,连忙问那块表的价格,服务员确认合人民币只要15000,比刚才宁卉选的那块也就多了2000多,这让宁卉立马就决定买王总推荐的这块了。
接着宁卉刷卡付账,兴高采烈的拿表走人。
一艾宁卉跟王总离开店铺走远,服务员小姐将一个那块表的真实的价格标签标注在样表旁,上面标注的价格是:15000——美元!
俗称美刀。
就这样,我们可爱的卉儿,在米国用15000人民币的价格给自己的老公宁煮夫同志买了块15000美刀的欧米伽表。
一大上午的购物算过去了,还有一大下午咋办?王总是闲不住的人,又提议宁卉问问看哪里有游乐场的地方去放松放松。这到米国一趟,总不能只见些商人官员神马的,也得融入融入米国老百姓的生活哈。
于是宁卉带着王总前往城郊一处游乐场嗨皮放松去了。
王总童心未免的买了一大袋爆米花以及可乐,跟宁卉像小孩般的在游乐场四处转悠着,这米国人民的游乐场其实跟国内的也差不了多少,该有的项目国内都有,比如,那啥?过山车!
对鸟,过山车!
王总见正有过山车正呼啸电驰般远处轰鸣翻飞,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便对着宁卉指着过山车:“小宁,坐过没?敢不敢?”
许是今天跟老公买到了上心的礼物非常开心,宁卉那本身就天生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上来了:“呵呵,有什么不敢的!本姑娘还真没坐过呢!”
突然,宁卉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王总,你真要玩啊?你身体行吗?”
“呵呵呵,”
王总爽朗的大笑起来,太小看我了!也不想下我曾经是干什么的”人家是干侦察兵的。
王总说完立马拽着宁卉的肩膀就朝过山车的地儿飞奔而去。
购票,入场,上车,系好安全设备……这过山车鬼使神差的竟然有并排的双人座!这让宁卉跟王总毫无选择的,很自然的坐在了一起。
只是当一个黑黢黢胖乎乎傻大个似的安全员最后来检查客人的安全设施时,见两个年岁相差如此悬殊的东方男女坐在一块,关键那女的长得如此娇小迷人,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神马。
王总自然听不懂,赶紧问宁卉这美国佬在嘟囔些啥,难不成我们坐车没交钱么?
宁卉听了哈哈笑了起来,说:“人家是问这两人是啥关系。”
没成想,王总对着那黑乎乎的傻大个做了个鬼脸,大声的飚了句:“He,daughter(女儿)”
这声发飙,直接把那黑大个听得愣在那里,眼里一付说不出茫然到要崩溃的表情。
王总看这黑大个的表情,乐了:“嘿嘿,快看他傻了嘿!干嘛一付傻不拉机的表情?”
“咯咯咯!”
这下宁卉实在忍不住了,笑得花枝都快折了:“你才傻呢,女人的她不是he,是she——”
随着宁卉那声“she”的尾音,过山车滑行,加速,瞬间沿着轨道朝着速度极限飞驰而去。
“哇——”
伴着过山车呼啸的,是宁卉割裂在风中的尖叫。
宁卉紧紧闭着眼睛,体会着速度带来的刺激,手下意识的想抓着什么,想要在这转瞬即逝的飞驰中抓握着坚实的依靠,突然……宁卉感到一只男人有力的手适时的伸递了过来!
宁卉毫不犹豫的拽住了那只手,以十指相缠的方式与它紧紧相连!然后身体随着过山车上下翻飞,左右波动,当自己的身体朝那只手的方向靠过去时,宁卉感到自己真的靠在了一块坚硬岩石之上,那岩石如同有巨大的吸力,让自己的身体再也无法离开。
这时候,宁卉感到自己不仅身体在飞,连同那块在梦里长在三万英尺高空的岩石,心儿也一同在飞翔!
突然,宁卉情不自禁的把头一偏,抬起头将嘴唇伸了过去,而一旁岩石的嘴唇不知是否早已等在那儿,正好迎合着宁卉的……在呼啸而过的风中,在异国的速度与激情中,在黑大个傻乎乎的注目下,宁卉与他的王英雄终于在远离地面三万英尺,不,三百英尺的天空,四唇相接……
入夜,宁卉在宾馆房间里收拾着东西,跟欧美枝闲闲散散的拉着家常。这女人吧,再怎么不丁对,却总找得到些家长里短,穿衣美容之类的话题。
正聊着各自都买了些什么礼物东东的,宁卉突然接到了个短信,打开一看,呵呵,老婆的小情人这会也来凑热闹了。
“宁卉姐,还不回来啊,想死我了。”
“呵呵,在干嘛呢?”
宁卉边跟欧美枝聊着边回着曾北方的短信。
“还在睡懒觉呢,在床上。宁卉姐真的好想你。”
这阵,正是国内周末的一个早上。
“怎么想啊?”
女人在情人面前总难免有些娇态,宁卉也自然的跟她的曾弟弟逗弄起来。
“好,姐姐,我给你看怎么想的!”
宁卉不知道曾北方要搞什么鬼,正等来着,此时欧美枝的话题却不知为啥神神叨叨的聊到男女之事上来了。
“唉,我说卉啊,你跟你老公,那个,还好吧,一周几次啊?”
“嗯嗯,”
宁卉见欧美枝说起这话题有些措手不及,便打着哈哈,“还好吧,一周,两三次吧。”
“唉,”
欧美枝开始咋呼了,“我跟我老公你们年纪那会,可是每天都要的哦。”
“呵呵,”
宁卉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了,这能打着继续哈哈。
“你跟你老公,每次是不是都能达到……”
“达到什么?”
宁卉其实凭着问话的语句知道欧美枝想问什么。
“达到高潮啊?”
“还行吧。”
宁卉随后笑了笑想应付过去。
这时候曾北方的短信再发了过来,宁卉一看,惊得嘴张得圆圆的半天没合拢,然后下意识的瞟了眼欧美枝赶紧把手机合上。
原来曾北方发了张照片的彩信过来,照片上是自己勃起的阴茎。
接着曾北方再发了个短信过来:“看嘛宁卉姐,我刚才照的,都是想你想的。知道我怎么想你的了吧。”
宁卉看着那根熟悉而漂亮的,曾经带给自己无数快乐的男人的宝贝,只觉脸颊有些发烫,会意的笑了笑,然后准备回个亲热而撒娇的短信过去,偏偏这时候欧美枝像来劲似的问了个问题。
一时问得宁卉脸颊发烫,顿觉不堪该如何作答。
欧美枝问:“卉啊,除了你老公,你有过别的男人没?”
“哦,”
宁卉嗫嚅一番,有些慌乱的赶紧回答到,“没……没有过。”
“呵呵,跟你老公,你是第一次吧?”
“嗯。”
“那,婚后也没有过其他男人?”
这下宁卉真的纠结了,手里捧着的是情人阴茎的照片,嘴里还必须说自己只有过老公一个男人?
“嗯,没……没有过。”
宁卉咬着嘴皮,狠狠心回答出来,然后自己都觉得好笑,像孩子做错了事似的感到自己浑身都不自在,脸一下红到了耳根。
“呵呵,我说啊,卉啊,人生苦短,别把自己活得那么苦,过得那么累。你看你们王总对你,多好啊。”
“别乱说。”
宁卉下意识的就立马回应到。
“得,当姐什么都没说,”
说完欧美枝把自己捣什一番,给宁卉挤了鬼脸,然后莺莺燕燕的作态,三步一扭的出得门去。
没错,上她的领导房间伺寝去了。
欧美枝走了一阵,宁卉才从刚才的尴尬中恢复了平静,然后情不自禁的拿出曾北方阴茎的照片来——照片上那根勃起的阴茎确实漂亮,宁卉清楚的感受得到它在自己身体那种充满青春力量的冲击力和充满感,宁卉看着那根漂亮的阴茎,突然有种想亲一口的冲动,然后渐渐感到呼吸开始急促,身体发热,双腿间有股湿润似乎在朝周身蔓延开来。宁卉不由得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口气,似乎想真切的回味与感受下男人的宝贝在身体里冲击的那种感觉。
不料,宁卉闭上眼,脑海里却浮现出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身影,不是宁煮夫,不是曾北方——却是王总!
看着情人的阴茎,想着的却是以前的情人,为什么这种感觉竟然有一种让人迷醉的,禁忌般的刺激……
此时宁卉闭上眼,满身回味的是过山车上与岩石在飞驰的空中热烈接吻的感觉。
正当宁卉迷乱之中,宁卉的手机再有短信过来,宁卉打开一看,竟然是王总的:“小宁,睡了没?”
宁卉顿时明白了,这是一种让青草跟岩石相连的召唤——而酒醉的梦中青草傍依在岩石上的风景是如此的让迷醉。
宁卉此时感到自己似乎身体的血液停止了流动……
宁卉默默起身,也如同欧美枝般的将自己捣什么了一番,竟然跟着她相同的轨迹般的出了门。
宁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王总房间门口的,似乎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在牵引着自己,就在宁卉敲门的手快要触及王总房间门的刹那,宁卉像被什么警醒似的,手僵在那儿足足有半分钟,然后滑落下来,宁卉低着头比来时轻快的脚步离开了王总的房门,边走,宁卉边给王总发了个短信:“我睡了,王总,晚安。”
然后宁卉又给老公宁煮夫同志发了个短信:“老公,在干嘛,给我打电话好吗?我想听你的声音。”……
05-31
第65章:当北方遇见陆恭
宁卉几乎同时给她的王英雄与老公发了短信。王总很快回了:“好的小宁,好好休息,晚安。”
而宁煮夫这小子,老婆为是不是要跟老情人XXOO都纠结得火要烧着眉毛了,偏偏这会却玩起了失踪!等宁卉已经回到房间等了老半天都不见动静,这让宁卉本来就纷纭不宁的心绪更加没有着落。宁卉于是漫无目的开着电视看了会,又将今天在街头买的洛杉矶时报翻了翻,感觉自己有些倦意了,便往床上一躺。
没料的是,一闭眼,脑海里浮现的却还是王总……
宁卉赶紧睁开眼,尽管房间里开着空调,宁卉还是感到一阵心慌,跳得咚咚的,浑身发热,额头竟渗出些细密的汗珠来。
宁卉觉得无法再等待了,为了不一闭眼脑海中的就是那张挥之不去的脸,此时的解药唯有老公的声音鸟。
宁卉没法再等待,便拿起电话给宁煮夫拨了过去。
手机倒顺利的接通,一会儿,宁煮夫接了电话,然后声音从太平洋的那头传来:“呵呵老婆,我刚刚才看到你的短信,正准备给你打来呢,昨晚写稿子睡晚了,刚才才醒。”
“哦,”
听到宁煮夫的声音,宁卉一下子觉得如释重负,觉得刚才一直飘在空中的思绪连着身体回到了地球,回到了——宁公馆!
这十来天漂洋过海在米国,这思乡效益已经开始最大化的发酵,宁卉觉得自己还真有些想家了——宁煮夫此时那带着宁公馆回音的声音顿时让宁卉感到一种很熟悉的踏实,跟睡在宁公馆那二米宽的大床上一样踏实,跟睡在宁公馆那二米宽的大床上,然后头靠在宁煮夫那并不咋魁梧的小身板的胸膛上,一样踏实。
宁卉定了定神,然后将所有的温柔通过手机的电流倾注在宁煮夫的耳膜里:“老公,我好想听听你的声音。”
“哈哈哈,米国还是不如咱家好玩是吧,不是明天的飞机就要回国了吗?想老公想不及了是吧?”
“嗯,我这会就是想你。想听听你的声音。”
“切,就想老公的声音,没想点老公别的啥?”
宁煮夫开始使坏了。
“坏!”
宁卉就喜欢宁煮夫说话这个腔腔,然后脸上绽开了小溪潺潺般的笑容。
这个笑容,看上去除了依然如此美丽,还如此安详……
第二天晚上,宁卉考察团一行人从洛杉矶乘机回国。
考察团几位高级别的官员,包括陈局长,王总一干人坐的是公务舱,宁卉跟其他团员按标准只能坐经济舱。
宁卉正好坐在靠边的两排座位中靠窗的位置,旁边坐着一位年纪比较大的团员,姓马,据说这位马老是一ZF机关的公务员,职位不高,快退休了,这次特地被批准纯粹以游玩的目的出国转转,单位把这当做福利算是对他一辈子勤勤恳恳的公务员生涯一次奖励。
由于是晚上的航班,飞机起飞了一会儿,跟旁边的马老闲聊了几句,宁卉就觉得有些昏沉沉的,很快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长途飞行是件非常辛苦的事儿,接着机舱内便出奇的安静下来,大半的人都进入了梦乡……
宁卉开始还沉沉的的睡了会,不久便被长时间坐着睡觉的姿势带来的不适感憋醒,这一醒,宁卉立马发现自己身上有些异样:原来自己身上多了床毯子,然后耳边传来啪啪的似乎在轻轻敲击键盘的声音。
宁卉连忙扭头一看,吃惊不小:什么时候,身边的马老变成了王总!正在打开的手提上写着什么。
“王……王总?”
宁卉连忙欠身,脸庞略过一丝慌乱,嘴里嗫嚅出来的声音似乎只有自个才听得见。
“呵,小宁醒了?”
王总转过头来,标志性的爽朗牌笑容便开放在脸上,“马老年纪大,公务舱坐着舒服些。所以我跟马老换了个位置,这机舱里开着空调呢,怕你睡着了着凉,我让乘务员给你拿了条毯子。”
王总这么一说,宁卉顿时就感到那毯子裹身的热度直抵心房。这王总冷不丁又做了回尊老爱幼的模范哈,这调位置是尊了老,盖毯子是爱了幼。
只是这爱幼的爱,是神马一种爱,地球人都晓得。
宁卉尽管感到心里明明的一丝感动,暗暗的却一阵叫苦,这还有十来个小时的飞行时间,旁边这人,不真成了三万英尺高空的一尊岩石了么?自己要如何是好?是继续做露珠,还是做紧紧与之傍依的青草?
这真的是个问题。
王总自然将宁卉神情中的慌乱之色看在眼里,见他也不表现心里任何波动之处,依旧淡定泰然,关掉电脑,脸上极尽和颜与悦色继续说到:“小宁啊,这次来美国我们公司收获很大,有几个合作项目很有前景。你可立了大功啊,大家都说咱们团的翻译小宁同志漂亮不说,业务水平那是顶呱呱的。”
“没有没有。”
宁卉摇着头赶紧说到,尽管任何时候宁卉都能听到这样的夸美之辞,但这番话从王总口里说出来,宁卉竟然听出点小鹿在心坎乱撞的意思。
“真的,我刚才在写这次考察的总结报告,完了你拿去看看,看有什么补充没,然后署上你的名交到公司来。”
“不行不行。”
宁卉又是一阵摇头,“我哪能干这活啊?”
“本来就是你立的头功嘛,就我这男女都分不清的鸟语水平,没了你,我这次来美国还不成了白来啊。”
王总哈哈笑出声来。
宁卉也笑了,想着坐过山车的时候,王总指着自己称he把人家美国佬整得崩溃鸟的表情,宁卉的笑点终于以咯咯笑出声来的方式宣告失守。
这一笑,笑得宁卉顿觉睡意全无,刚才的拘束与慌乱渐渐也消散了不少。
“小宁啊,你是公司不可多得的人才,我看什么时候,有机会公司出资让你到国外进修进修,继续深造深造,就你的业务水平,在公司我觉得有些屈才啊。”
“王总别这么夸我,”
嘴里这么说,宁卉心里还是有些美滋滋的。其实女人哪里经得住这么夸嘛,特别被自己如此心仪的男人夸。于是宁卉天性中的调皮劲儿一下子被激发出来,那日常生活被宁煮夫同志浸淫与磨砺的幽默感接着便随口而来,“再这么夸我,我觉得自个现在坐的不是飞机,是飞船了。”
“呵呵,”
看着宁卉的情绪逐渐放开,王总的心情自然开始像坐飞机。
哦不,像坐飞船。
两人就这么不知疲倦的聊着,原来宁辉脸上是睡意云卷云舒,现在成了笑意的云舒云卷,突然,宁卉撑了撑身体试图活动下筋骨,半搭在身上的毯子不经意间滑落到地上……
不约而同的,倆人的手立马同时朝毯子伸了过去,然后在座椅下毯子上近在咫尺的低空……俩人的指尖碰触在一起!
宁卉本能的想把手弹开,但弹开的距离并不能使自己的手脱离那只杠过枪的大手的火力范围,像只温顺的小鸡,宁卉的手便被捉在了王总的手里……
宁卉死死盯着前方,不敢看王总,刚才的心咚咚似的在跳,现在是咚咚咚咚似的在跳。
宁卉感觉握着自己的那只手真的如岩石般有力,而又出奇的温柔,宁卉不知道如果王总握的是枪,是不是也这么温柔……
这瞬间,宁卉的心儿感到彻底乱了,这下,还哪来宁煮夫的声音当解药捏?
结果王总用另一只手将毯子拿起来盖在宁卉身上,一只手继续握着宁卉没有松开。
宁卉在王总手里的手一直在轻轻的挣扎着试图挣脱出来……
这当儿,宁卉突然身体一个激灵,刚才还只是以逡巡不定的姿态在王总手里游弋的手,这下像突然被一种本能的力量驱使悠地从王总的手中弹开!
原来宁卉看到坐在前面几排座位的欧美枝正好从过道朝机舱尾部走来,看得出她是要去卫生间,那样的话,正好要经过宁卉与王总的座位。
要是被这娘们看见宁卉的手跟王总牵在一起,估计飞机的顶舱盖都要被掀落了。
这娘们远远看到本来应该坐公务舱的王总坐在宁卉身旁便开始咋呼起来:“哟,王总怎么坐这儿来了?看来小宁说得对啊,王总真是工作狂,飞机上也要找小宁谈工作啦。”
王总只是礼貌性的跟欧美枝点了点头笑了笑,没做声。宁卉倒白了她一眼,没好气但又憋着不能发作,悻悻然说到:“王总是体谅马老年纪大了,跟马老换了位置,让马老坐公务舱去了。”
“呵呵,”
欧美枝一步三摇的路过的时候,没忘跟宁卉努努嘴挤了个鬼脸,那意思是切,哄小屁孩啊,老娘才不相信呢。
欧美枝走过,宁卉与王总不约而同的相视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地都笑了笑。
王总的笑总是依旧不透露出心里有任何波澜,而宁卉的笑,尽管笑里含歉,但还是一如既往笑得跟九寨沟的湖水一样清澈。
这欧美枝指不定什么时候还要从过道后面回来,况且这时候,第一波在机上睡觉的客人逐渐醒了,开始了做睡间操时间,上卫生间的上卫生间,活动活动手脚活动活动手脚,过道上来来去去的人开始多了起来,于是王总与宁卉的手都没敢再动作,俩人的手如露珠与岩石般相望,隔着近在咫尺的座椅,再没牵在一起……
一阵沉默过后,突然,宁卉像是憋了很久似的问了句:“王总,讲讲你的战斗故事,好不好?”
看着宁卉扑闪扑闪的能把任何男人的心子儿都融化了的,一水儿的上弯月,王总一拍大腿,爽朗的应答了声:“好啊!”
这个是俺老婆的菜,顿时宁卉两眼放光,于是俩人不知疲倦的一个讲,一个听的继续热热络络的开起了战斗故事会……
接下来对于心有戚戚焉的俩人是多么美妙的时光,其实听听自己崇拜的英雄传奇般的战斗故事,对于喜欢看铁道游击队,平原游击队以及各种游击队战斗电影的俺另类口味的老婆来说,这难道不是跟跟情人做一场昏天黑地滴,水乳交融滴爱一样的美妙么?
问题是,要是跟自己的英雄边爱爱着,边听他讲故事呢?
我靠,这个得要美妙乘以二来着鸟,想哈嘛,英雄嘴里说着向敌人冲锋,鸡巴却向自己的身体在冲锋,作为女人,还不兴奋加性福得晕死?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是王总那些传奇般的战斗故事打开了宁卉的心灵与身体之门。
王英雄的战斗故事会继续着,飞机这会应该飞行了一半的行程,正在浩淼的太平洋上空……
突然,刚才飞行状态还十分平稳的飞机机身突然开始了颠簸,开始是微小的,接着慢慢开始剧烈起来,接着机上广播响起了乘务长的声音,说是飞机这会遇着了气流,要大家赶紧都在座位上坐好,系上安全带。
故事会中断了!宁卉与王总跟所有客人一样,赶紧将安全带系好——但,飞机在空中的摇摆舞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颠簸得越来越厉害,连头顶上的行李箱都抖的噼噼拨拨作响,在宁卉看来,那颠簸的架势似乎都要让飞机散了架。
宁卉坐飞机的经验并不多,这种剧烈颠簸的状况还第一次遇见,一下子吓得有些花容失色,霎时感到一阵的手足无措,心里头怦怦作跳,跟飞机一样摇摆得厉害。
而宁卉突然感觉此刻在这三万英尺的高空,似乎旁边那尊不动如山的岩石,比这只在气流中飘摇的铁鸟更靠谱——于是在几乎不容思考的间隙,宁卉感到身体突然被一种不可名知的力量牵引着,一头朝王总,不,朝那块岩石栽去!这次不用王总的牵引,宁卉的双手毫不犹豫的伸过去紧紧搂住了王总!
王总微微侧身,顺势将宁卉搂在怀里,一只手攥着宁卉的手,一只手搂住宁卉的肩轻轻拍打着,看着宁卉害怕的神情,嘴里不停的安慰着:“别害怕,飞机遇着气流是经常的事,我经常遇着的,没事的。”
说的时候王总没忘了许以宁卉一个淡定的笑容。
这一刻,宁卉没想到在三万英尺高空,青草与岩石紧紧相连的绮梦竟然如此真实的,神奇的展现出来。宁卉突然不知道此刻是梦是真,索性眼睛一闭,屏着呼吸,让自己剧烈抖动的,早已心跳一百的心房贴着王总依旧心跳平静才八十的心脏,顷刻间,刚才的害怕变成了一种莫名的激动,宁卉把头深深埋在岩石里,深深呼吸着那里散发出来的让自己魂萦梦牵的气息,顷刻间,宁卉感到自己坐的不是飞机,坐的是飞石……
飞机颠簸了多久,宁卉就这么搂着王总,以及被王总搂着,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了多久,王总的嘴唇一边不停吐纳着安慰的话语,一边轻轻拂弄着宁卉的发丝,而宁卉的回吻,正好聆听着岩石的心跳……
等飞机穿过气流恢复了平稳,宁卉还把头深深的埋在王总怀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接着扬起头看着王总,脸色还有惊魂未定的意思,而王总见状也不动声色,接着来了句把宁卉逗乐了王总说:“继续刚才讲战斗故事,接着,我看见五个越南兵围了上来……”
宁卉这下乐得扑哧的一声:“不对,王总,刚才您说的是三个越南兵围了上来!”……
飞机准点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然后考察团在机场停留休息了会,便转机朝宁卉所在的城市飞去。再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家,终于要到了。
宁卉在转机登机前给宁煮夫打了电话,宁煮夫问要不要开车来机场接机,宁卉说不用了,说公司已经安排车了。
宁卉的航班到家已经差不多傍晚时分。其实公司安排接机的车,不就是黑蛋开的那张王总的黑奔。
宁卉等飞机落地,规定动作般给宁煮夫打了电话报了平安,然后一番折腾等到拿了大包小袋的行李跟王总上了车。机场到宁公馆,正常状态需要近一个小时。
宁卉跟王总自然坐在了后座。车平稳的驶向机场高速,速度不快不慢,宁卉觉得坐着可比天上的铁鸟舒服稳当多了。
王总简单跟黑蛋交流了几句公司的状况,然后侧身看着宁卉,目光有多深邃,那温柔就有多深情。宁卉不由得低下眼睑,感觉整个人儿在王总深情的目光下几乎无处可遁。
这张黑奔驰的后座,宁卉太熟悉了,当初王总给予宁卉的初吻,正是此地,连坐的位置都一摸一样。
话说即景生情,宁卉不由得心随情动,含羞般咬起了嘴皮,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指不安的绞合着……
此时宁卉上身穿着件深色的紧身T恤,饱挺的乳房如圆鼓鼓的面包起伏着,那起伏正常状态下就是女人一呼吸的体貌特征,而此刻,那里传达的含义已经足够让任何男人迷乱失魂。
王总一路向西去米国,这又一路向东回家都淡定不已的情绪,这特殊材料制成的钢铁般的神经这下,也已经被眼前宁卉不胜娇羞,落落不定的姿态熔化了,此刻王总似乎终于要跟淡定说拜拜,只见他先是伸出手去覆盖在宁卉的手上,轻轻的摩挲了一番,见宁卉的手只是本能的缩了一下,没有更多的拒绝,王总的身体便跟着贴了上来,伸出手搂着将宁卉的身体转向自己,然后捧着宁卉已经娇红一片的脸蛋,自己的一张大嘴不有分说的对着宁卉的嘴唇贴了上去。
宁卉悠地嘤咛了一声,闭上眼,没做过多抵抗,朱唇微启,与王总四唇盈盈相接。
这十多天的,行程上万里的煞费苦心的米国之旅,到临到回家这阵,王总终于亮出了霸王之弓,开始主动对俺老婆耍流氓鸟。
神马含蓄,神马君子,神马柳下惠,呵呵,通通都是浮云,硬桥硬马才是硬道理。
这充分说明英雄不是神,憋急了,也有一颗流氓滴心。
这当儿,正在后座上忘情拥吻的宁卉与王总谁也没注意,黑蛋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将黑奔拐下了回城的机场高速,朝另外一条更远的回城的道驶去,而且开得越来越慢……
等王总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的时候,宁卉终于觉得自己整个身子软了下来,唯有动情含着王总的舌头吮吸着,宁卉感到此刻王总吻是如此的绵薄遒劲,觉得自己自王总手术后这一久以来,深藏于心的对王总的思念终于遇到化解之源,似乎这种化解看起来还是那么短暂与飘渺,这飘渺如同烟花洒满天际的一刹那,转瞬即逝,却美丽得如此炫目。宁卉唯有深深的让自己的唇与王总的相缠着,宁卉只想用这种情已至深的吻带着灵与欲的信息,在这似乎的临别之吻中,向自己的英雄与情郎传递与诉说更多的相思,更多的恋恋与不舍,宁卉只想让这个吻停留得更久些,再久些……
突然,在跟王总这已经浓情不堪,迷离无解的深吻中,宁卉感觉王总的手牵引着自己朝他身下摸去,尽管首先摸到的是织物,宁卉不由得一声惊喘,真真切切的,宁卉的手感受到的是王总胯间以一剑冲天的姿态勃起在裤兜里,然后,王总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自己的紧身T恤的背后伸进了自己的身体,手指在自己乳房的文胸上裸露的后背逡巡着,王总的手已经开始时不时轻轻揉捏着自己裸露在文胸外的乳房。
王总在自己身体里逡巡的手指,连着已经在身下高高的勃起像带着电流,似乎让宁卉的身体整个颤抖起来,一时让宁卉如同天上那只在气流中摇摆的铁鸟失去了方向,宁卉开始轻轻的喘息,王总的手在执意,却又不那么强求的牵引着宁卉的手往自己裤子里伸去,宁卉在迷离中开始有些扭捏,直到,直到宁卉感到王总伸进自己衣衫的手在后背正准备解下自己文胸的搭扣,宁卉才在近乎已经陷临迷离的深渊中回醒过来!
宁卉本想许以这样的深情临别一吻,已经够了,纵使太多的深情,太多的迷恋,至少在此刻,总是要别离的——因为在家,还有老公,还有宁煮夫等着自己!
宁卉这下终于彻底回转神来,赶紧将与王总的相缠的嘴唇挪开,鼓足勇气用恳求的,同时充满歉意的眼神看着王总,然后摇摇头,嘴里喃喃到:“sorry,sorry……”
王总鸟语再次,这句总还是听明白了意思。
王总看着宁卉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晓得宁卉内心是如何的万般纠结,只得将手从宁卉的衣服里拿出,接着轻叹一声,无奈的笑了笑,将宁卉牵引着覆盖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的手松开……
然后学着宁卉来了句:“sorry。”
宁卉跟王总的身体脱离了接触,整了整衣衫,然后头一扭看着车窗外,挂在眼里的泪花终于掉了下来。
接着听见旁边王总的声音:“黑蛋,先送小宁回家吧。小宁,这个礼拜你在家休息吧,调调时差,辛苦了。下星期再来上班吧。”……
乌也,俺宁煮夫流浪织女的生活终于要到头了!俺感觉老婆这趟米国之旅就像是在太空去转悠了一趟,这天上十天,可是地上十年哈。
这会我在家等着老婆回家的心情就甭提有多屁颠了,晓得航班上虽然正好提供了晚餐,但我知道灰机上的东东哪是人能吃的。我特地忙活着搞了几个宁卉爱吃的菜菜在家恭迎着。
当宁卉开门回家,俺自然就是抱着老婆一阵没天没地的狂啃!这一啃,直啃得宁卉差点气没透过来。末了俺还把手伸进宁卉上身的T恤里将老婆的玉乳把玩了一番,“嗯嗯,想死我了老婆,我看看少了什么零件没?遭外国帅哥占了便宜没有哇?”
“去你的!”
宁卉温柔的回吻着我,任由我的手在她身体里一番胡来。
等我折腾够了,才发现老婆有一脸的倦容,并且眼睛有些红肿。“怎么了老婆?眼睛红红的,谁欺负你了?”
那眼红明显是因为刚才宁卉在王总车上的流泪造成的,宁卉脸上闪过一丝不经意的慌乱,赶紧说到:“这二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坐得,你以为能好好睡觉啊?”
这话让我好生心痛了一番,我赶紧伺候着老婆用餐——尽管宁卉并没多少食欲,我只当是路途上给累的。然后俺夫妻洗漱完毕,宁卉精神看起来好一点了,便开始打开的带回来的礼物一件一件给我数落起来。
她自己爹妈,公公婆婆买的都是一样的礼物,这么孝顺懂事的好女儿加好媳妇,这一碗水端得那是平平的。
然后给曾大侠买了香水,再跟一些亲戚七样八样的买了一些。一直到差不多了,才让我看到一只精致,档次看上去挺高的刮胡刀。
我一看乐了:“跟我买的?”
“才不是呢。”
宁卉嘴一嘟,跟我卖了个关子。
“哪是?”
“给他买的呗。”
宁卉笑了笑,脸上还是浮现了些不好意思的表情,也是哈,在老公面前说的却是跟情人买了这么上心的礼物,这个……老婆自然是有点难为情了,俺却觉得为嘛跟老婆跟我说如何跟他爱爱一样的刺激。
老子是不是真滴有点变态鸟?
我接着故意咋呼到:“我靠,姓曾的这小子嘴上毛都还没长,你给他买来刮哪儿的毛啊?”
然后宁煮夫眯着双贼眼,一脸坏笑的来了句,“哈哈哈,是不是刮下面的哇?”
“去你的!”
宁卉一付没好气的娇样给了我一粉拳。
“我说,老婆,对小情人挺好的嘛,这小子是福气逆天啊!”
“哼!”
宁卉这回把嘴一撇,“人家对别人不好吧你急,人家对别人好点吧,你又心理不平衡了是不是?”
“呵呵呵,不敢不敢。”
我赶紧陪不是。
“好了,礼物看完了,”
宁卉打了个哈欠,一本正经的来句,也不看我,“睡啰啰咯。”
“这……就完了?”
这下该轮着我要哭了,这情人的都买了,这就完了,偶这正牌老公情何以堪?
“完了呀。”
宁卉故意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其实知道老婆是故意逗我,我便很配合滴瘪瘪嘴,然后学着学龄前儿童的模样呜呜哭了起来。
“咯咯咯,”
宁卉终于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哪敢忘记您呐,老公大人。”
说完从身后拿出其实早已拿在手里的一只精美的包装盒,然后打开。
里面躺着一只金光灼灼的表!一只欧米伽来着!
我靠,虽说我不太懂这个东东的行,俺生为贫民,死为贫鬼,也从来都是那啥奢侈品的绝缘体,但就凭视觉看得出来,这货的档次够高。
“我靠,这得,多少钱钱啊?”
我下意识的问了句。
“嗯,算下来人民币一万五吧。”
宁卉笑了笑,答到。
“我靠,”
接着我老半天嘴都没合拢来,“买……买这么贵的给我干嘛呢?”
“谁叫你是我老公呢,来快带上试试老公,”
宁卉说着便将表取出来,小心的将他带走我的手腕上,“哇,老公酷毙了!”
说真的,我真没想到宁卉会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我,我心头便是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感激,这样看来,小情人的那刮胡刀算得了神马?
“谢谢啊老婆!”
说完我便把山呼海啸般的感激化作了山呼海啸般的动作,一把将此时仅穿两件套薄丝睡衣的宁卉搂着扑到了床上。
接着我从那双迷人的上弯月往下,将宁卉娇嫩的肌肤实行了焦土政策,以一寸都不放过的方式,伴着宁卉动情的娇喘狂舔起来,等我舔倒老婆娇挺的乳尖,宁卉突然几乎惊叫一声然后喊到:“等等老公。”
说完还没等我搞清是神马状况,宁卉便起身朝卫生间跑去,一会儿出来,见宁卉脸上写满歉意的愁容,然后怯生生的嗫嚅到:“老公,我……我身上来了。”
苍天啊大地,这是神马一样的娱乐精神?不知道天上十天,地上十年哇,我可是十年没碰俺老婆了哇!
但这还不是完,这当儿,宁卉的短信来了。宁卉打开一看,是曾北方那小子来的,宁卉给我看了短信:“宁卉姐,今晚回来还顺利吧。我知道你这么长的旅途一定非常辛苦,你好好休息啊,倒倒时差,这几天我就不打搅你了,再说,你这么久才回来,一定定也得好好陪陪老公,但过几天我可要见你,我要疯狂的要你。想你的北方。”
我靠,老子看完短信立马崩溃鸟,好好陪老公,你小子到挺仗义的哈,不晓得我老婆今天身上刚来,咋个陪嘛?
宁卉见我一付哭丧的模样,那刚才冲天一竖的小宁煮夫还可怜巴巴的支在那儿,边从刚才的愁容中立马恢复了娇态,温柔的示意我躺在床上,然后脸朝我身下俯去……
我顿时明白老婆要干什么,连忙捧起老婆的脸:“累吗老婆?”
宁卉笑着摇摇头,然后将小宁煮夫从我的内裤中扒拉出来握在手中,手指头极其温柔的在龟头上摩挲一番,然后檀口一张,将钢硬冲天的小宁煮夫整根的含在了口中……
不巧的是,这个周末,宁煮夫被报社派去出差,到区县搞媒体宣传活动去了,要星期二才回来。
星期一,宁卉经过休整后到公司上班。半来月的离岗让这重新上班的第一个上午异常忙碌,快到中午了,宁卉才有时间歇息一会。恰巧这时曾北方的短信发来了,说今天能不能跟他的宁姐姐约会。
宁卉一想今天正好身上也干净了,老公也不在家,多么好的跟情人约会的机会。便答应了。
中午在公司吃完饭小憩的时候,办公室的小李神叨叨的转到宁卉的办公桌前,见四下无人的时候,神秘的来了句:“知道不,宁卉姐,有些人可坏了。”
“咋了?”
宁卉问到。
“嗯……”
小李有些难以开口的意思嗫嚅着。
“说呀,咋了?”
“嗯,我说了你别生气啊宁卉姐。”
“快说啊,急死人了。”
宁卉听这话小李要说的事是冲自己来的,立马有些急了。
“嗯,那我说了呀。”
小李看了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说到,“现在公司很多风言风语,说你这次在美国跟王总……”
“我跟王总咋了?”
宁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说……说你跟王总上床了,说有天晚上王总送你回房间老半天都没出来。”
宁卉一听,然后嗡的一声,脑袋一片木然,有些傻了似的怔在那里——这下,宁卉觉得自己真是百口难辨了!
宁卉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轻轻长叹一声,然后问小李:“能告诉我,是谁告诉你的吗?”
“付莉莉!”
小李这个名字是伏在宁卉耳根才说出来的。
付莉莉,宁卉念叨着这个名字苦笑了下,然后对小李说到:“那你相信吗?”
“宁卉姐,我肯定不相信啦,”
小李忙不迭的表白到,“宁卉姐是什么人我还不晓得呀,再说宁卉姐是有老公的人,他们怎么能这么乱讲呢。宁卉姐,别理他们,人正不怕影子斜!”……
整个一下午,宁卉都在闷闷不乐与郁闷中度过的。宁卉突然觉得,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
宁卉想,这样关于男男女女的流言蜚语,对自己一个年纪轻轻的有夫之妇的影响固然摆在那儿,那么对王总呢?
宁卉这么一想,更纠结了,甚至感到心里头隐隐有些作痛。
宁卉本来已经没有心思跟北方约会了,但因为这么久没见,又实在不好拒绝得,便硬着头皮晚上赴了北方的约会。
约会的三部曲:吃饭,看电影,上床,宁卉只是敷衍着吃了点东西,看电影实在没有了心思,就在餐厅多坐了会直接跟北方到了公寓。
北方也看出宁卉心事重重的,但又不好问原因,只是极尽所能逗着他的宁姐姐开心。宁卉也偶尔笑笑,也跟北方说了些这次到米国有趣的见闻。
这次北方的房间收拾的异常的干净,这让宁卉的心情稍许好了些。一进门,宁卉便被北方搂着,姐姐亲亲的叫个不停的一阵狂吻,宁卉动情一半的回应着,另一半的心思还在中午小李的那番话上。
接下来一切都是按着程序办事,沐浴净身,然后两人一丝不挂的便在床上搂抱着开始爱爱前的前戏——而不管,北方怎么极尽床上的所学挑逗着宁卉,宁卉却始终进入不了状态。身体始终有些干。
北方从来在跟宁卉的约会中没见过这样的局面,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神马状况,便小心的问到:“宁卉姐,是不是哪不舒服?”
宁卉无奈的笑了笑了,摇了摇头:“可能今天上班事太多,有些累吧。我先睡会行吗?”
北方惶然的点点头:“嗯,那你,今晚不回家了?”
宁卉见北方怯生生得有些可爱,便含着歉意的跟北方撒了个娇:“嗯,不回去了,咋了?不想姐姐挨你睡呀?”
曾北方鸡啄米似的点起了头。宁卉也不含糊,拉起曾北方的手来作个环抱状,然后自己侧身睡过去,让曾北方从身后搂着自己,“嗯,搂着我睡,好吗?”
一会儿,宁卉便身体不着一丝的,赤裸相呈的依偎在北方怀里睡着了。
宁姐姐倒是睡着了,这可苦了姓曾的这小子,搂着他宁姐姐身娇肉嫩的裸体,愣是没敢乱动半步,睡也睡不着,这可如何是好?
迷迷糊糊中宁卉不知到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卫生间有哗哗的水声响起,而自己身后空空如也。
宁卉此时也觉得有些尿意,便起身朝卫生间走去,卫生间的门没关,从门外宁卉看见里面的情形顿时惊得呆在那儿:原来曾北方开着水管正朝勃起的直直的阴茎上冲着冷水!
宁卉一下明白了,曾北方是不堪忍受光生生的搂着他宁姐姐的娇体却又无从发泄,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
宁卉突然觉得自己好残酷,也觉得自己好自私。眼前的情形让自己对北方顿生满身的愧意与爱怜。
良宵苦短,自己又是何必呢?自己跟王总的一切,跟眼前这个人儿又有什么关系?
接着就见宁卉咬咬嘴皮,悄悄的走进卫生间,来到还在冲刷自己阴茎的北方身后,先是伸手关掉了水龙头,然后一只手绕道北方的身体前面,握着了北方的阴茎,接着一个极其温柔的吻落在了北方的肩头,伴着自己喃喃的轻语:“sorry,是姐姐不好。”
北方被宁卉这突然的温柔之举惊得非同小可,回过头来,怔了半天才把宁卉抱起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激吻。
这次,宁卉是真的动情了,状态也很快到来,许是刚才小憩了会,精力好了很多,而更主要的是,这半来月都没跟男人好好爱爱过的身体其实早已是欲情炽烈,而北方年轻的身体正好是点燃那把欲情之火的柴。
一旦上了颠鸾倒凤的路,两具年轻的身体炙热相缠便难以停歇下来,北方最终让他宁姐姐那标志性的高潮到来的coming在公寓三次响起,那高潮的强烈程度,宁卉感觉已经从头皮的毛发到脚趾头都舒爽了个透。
等激情消落,这下曾北方是满足恹恹的抱着他宁姐姐亲昵的唠着嗑:“宁卉姐,这次到美国,是不是把那些美国佬都看傻了呀?”
“呵,你也学会耍贫嘴了,小屁孩。”
高潮后的女人总是如此迷人,宁卉此时全身的潮红还为完全退去,躺在北方怀里好不娇态慵懒。
“本来嘛,你那么漂亮,总有那么多坏人打你主意啊。”
“呵,你担心你宁姐姐被坏人骗啊?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是坏人啊?”
宁会故意逗弄到。
“坏人嘛,比方像那个陆……恭,我就觉得他不地道。我姐怎么就看上他了。”
北方有些愤愤然加不了然的说。
“呵呵呵,姐姐真的要被这样的坏人骗了,你会怎么样呢?”
宁卉纯粹是无心的逗着北方——陆恭,那不是自家老公嘛,自己都被他骗来当老婆了呀。
“我会受不了宁卉姐。”
曾北方说这话的时候还挺认真似的,不像在开玩笑。
“呵呵,”
宁卉打着哈哈,没把曾北方的话当真,“你是说你宁姐姐就得属于你一个男人了,”
宁卉说出这话,立马觉得又有些说得不妥,连忙加了句,“我可是有老公的哦。”
“哦,当然,你……你老公除外。”
北方嗫嚅这句话的时候,理不直气不壮的将声音弄得自己差点都没听见。……
那一晚,宁卉在曾北方住处留宿了,当然对曾北方说的不回家的借口依然是老公出差——只不过这次真没撒谎,宁煮夫,是真的出差去了。
第二天还要上班,宁卉跟北方很早就醒了,而姓曾的那小子阴茎那传说中的晨勃不是盖的,硬硬的老半天支在那儿老是软不下来,宁卉看着自然生出些情动,也执拗不过北方的纠缠,便以嘴含着北方直翘翘的晨勃状态下的阴茎而始,接着又让北方给狠狠的,满天满地的要了两次,以实打实的,不含水不安份的两次后插式的高潮而终!
我靠,这年轻人是神马身体。
下午宁卉下班回家,宁煮夫已经出差回来,吃完饭,宁卉突然想看电影,便拉起宁煮夫向电影院进发。
宁卉自然挽着宁煮夫的胳膊,小俩口有说笑的,亲亲热热的搂抱着走在一起。
这会临电影开场,宁卉嘴馋了,出到电影院旁的路口买了点烧烤,拷完宁卉撒娇着要喂老公吃一块羊肉串,宁煮夫搂着宁卉的腰,那亲热劲够黏糊了,接着宁煮夫张开嘴正准备将宁卉的送来的羊肉串含进嘴里,却发现宁卉那种羊肉串的手直直的僵在空中……
宁煮夫看了看宁卉,发现宁卉眼神有些惊慌的看着前面,宁煮夫顺着宁卉的目光看去……
我靠,在宁煮夫小俩口正前方的三米处,直愣愣的站着一人,目光正千般吃惊,万般不解与愤然至极滴看着这对正在街上大秀亲热的小俩口!此人身高一八七,主要特征是帅。
对鸟,此人正是曾北方!
第66章:结束,还是开始?
我靠,这哈事情搞大了!
话说这个局面太NND黑色幽默鸟,俺跟自家老婆在街上秀个恩爱,却被人家当奸夫现场捉了奸!
你说咱宁煮夫同志淫个妻,容易吗?
在北方同学眼里,这分钟我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瘪三加小三,哦不,如果正算——他自个才是老三,老子这会是小四了。
看得出来北方同学此刻在大热天的蒸汽中瑟瑟发抖的出离愤怒状——老子晓得,让这小子出离愤怒的还不光光是他的宁姐姐竟然背着他还会偷其他男人,更愤怒的是这个人竟然是他眼里如此不削的陆恭!
而宁煮夫此刻眼珠子贼眉精眼的朝四周滴溜着,在看这小子伸手可及的范围内是不是有板砖或者板凳以及叉叉棍棍等等可以捡起来当成凶器的物件,我得提防着他万一突然疯狗似的操起什么家伙朝我行凶的话,我想到的应对之策是,如果他敢操家伙,老子就,敢撒着脚丫子跑。
宁卉足足楞了好几大秒钟,才一脸尴尬挤出一丝笑容,嘴里嘟囔了到:“北……北方。”
俺老婆也傻了,哪里想到事情还真有那么巧,问题的严重性还在于,这昨晚连着早上的跟人家你侬我侬的才爱爱完,昨晚陆恭同志还被比喻成坏人的被拿来埋汰了一番来着,这一个对时的时间还没过……
那歌是咋唱滴?”
这世界如此的小,我们注定无处可逃……”
所以愿天下偷情人慎行,偷情嘛,低调,再低调些哈,低调才是王道。
是与天下所有偷情人共勉。
我飞速的思考着眼前的局面到底只是传说中的偶遇还是这小子在跟踪宁卉,但俺的判断是这小子的反应的确不像是跟踪,因为我跟宁卉在大街上秀恩爱已经好半天了,这小子要发作也应该用不了等到现在。况且他此时那种表情的突然性更不支持他是在跟踪的判断。
曾北方朝我跟宁卉的跟前挪了两步,让我真切的感受到那张帅气的脸如何被愤怒与不解扭曲而变成了衰气,但这小子的表情只是把那句著名的描写愤怒表情的成语演绎了一半:吹胡子瞪眼的,北方同学眼是瞪了,但胡子没吹。
因为这小子嘴上真的还没长毛。
“这是为什么?”
曾北方也不看宁煮夫,哦错了,也不看那个叫陆恭的奸夫,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他的宁姐姐问到,脸上一副这世界太阳已经打西边出东边落,江河已经反转倒流的苍天啊大地的惶惑加愤概的表情。
“哦,你……怎么你在这儿?”
宁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明显的凭着本能的继续嘟囔着,不看嘴皮动,你都不晓得说话的人是她。然后宁卉稍稍的把本来依偎在陆恭身上的身体往外挪了挪,那意思大概是不想太刺激到她的小情人了。
而这声你怎么在这儿,在北方同学听来正好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见他痛苦的摇了摇头,憋了半天嘴里终于吐出点言语来:“难怪你昨天,要给我提什么如果被陆恭这样的人骗了……”
“哦,不不,你误会了……”
宁卉赶紧辩解到,又不好说什么,难不成告诉人家陆恭是自家老公,名字的本意是绿公?
“不用解释了,只怪我太傻。”
曾北方说完才看了看我,盯着我的那眼光是各种愤怒与不解,似乎用眼光就想把俺的皮扒了,然后看看这个陆恭到底是个神马神东东,让他曾姐姐的有眼无珠不说,竟然把他美丽加智慧的宁姐姐也给骗来泡了。
这小子盯着我半天,冲我一脸依旧很不削的样子点了点头:“好吧,陆恭,你赢了。”
然后又对着他的宁姐姐悲苍的来了句:“是我打扰你们了。”
说完,曾北方转身,带着满腔的悲屈拖步而去。
“北方,北方……”
身后宁卉连着叫了两声——而这小子居然头也不带回一下!
话说这小子还有点骨气哈。接着俺陪着老婆愣愣的在街头站着,一直看着她的小情人的背影消失在喧嚣的夜色与人群中……
“哎哎,楞啥呢老婆,还看不看电影了?”
半天我才用胳膊碰了碰宁卉提醒了声。宁卉抬起头,一脸怨念的看了看我,然后挽起我的手,耷拉着眼睑轻轻吱了声:“走呗。”
这当儿,宁卉的手机短信来了,宁卉一看是曾北方的:“宁卉姐,感谢你给过我的快乐。一切,都结束了。”
宁卉看了短信,说不上情绪有多么激越,但心潮起伏是肯定的,脸蛋微微泛起点红来。
突然,宁卉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一会儿电话传来一个连那声音叫起床来老子都熟悉得不得了的声音:“哎,亲,干嘛呢?美国回来还说给你接接风呢。”
原来老婆这是跟曾大侠打的电话来着:“恩恩,接风再说了,我说眉媚,这会你跟北方联系下,我怕他……”
“咋了?出啥事了?”
“唉,今天我跟南泽看电影,没想街上撞见北方了,他把南泽当陆恭了,看样子他情绪很激动,现在不知去哪儿了。我怕他一时……”
“啊?敢情穿帮啦?那你们告诉他实情了?”
“没,这这么说啊?”
“哦,好的,我跟他联系下,我要不要告诉他真实情况啊?”
“先别,你先盯着他点吧。”
宁卉看来还是真有些着急的样子。电话说完然后瞄了我一眼,嘴皮一咬,冲我来了句:“看嘛,都是你干的好事,这下玩砸了吧,还有那个死眉媚!”
“唉,小CASE的啦,结束就结束呗,敢情哪天老公再给你找个,天底下还少男人啊?不过这小子还挺骨气的哈。”
“呵!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净想着这些。”
宁卉说完没忘给了俺一粉拳。
这电影当然就看得没心没思的了,本来我求爹爹告奶奶的哀求老婆今晚出门特地穿了身两件套的裙子,那裙子下摆至膝,藏青色的,奥妙在于,我求老婆在那身裙子下不穿小内内,真空出镜——我时不时的会求老婆使使这招,记得第一次老婆跟我不穿内裤的上街,然后回家我问老婆啥感受,老婆一句回答让老子那天听完话就豪气冲天的抱着老婆直接捞起裙子就把事情办了。
老婆的那回答太NND撩人了:“怪怪的呗,就好像我出门见着哪个男人都像在勾引人家似的……”
本想跟老婆看电影,顺便的找个僻静的座跟不穿内内的老婆来一把黑暗中的电影院激情,这下好了,老婆这会心思都在担心她的小情人了,哪里还有心思跟宁煮夫激情,有的只是跟陆恭的冤情。
不过入夜,回家后宁卉的情绪看起来好多了,加上这一趟美国回来宁煮夫悲催滴憋着快一个礼拜都没碰着自己的身子,尽管昨晚今早的自己的身子被这会说要离开自己的小情人喂了个饱,宁卉还是很善解人意的跟宁煮夫在洗漱停当后在床上开始温情遣卷起来。
话说男人在外搞了女人回家对老婆这叫交公粮,女人在外会了情人回家对老公,这又叫啥捏?
我开始还怕宁卉有些情绪难以投入,但很快我打消了顾虑——话说,其实说来俺也有点遗憾之情,这北方同学若果就这么玩完了,还真不好找这么符合俺老婆口味的替代者。这宁公馆的绿帽工程看来还真NND不是一片坦途,是一片忐忑,任重道远哈。
这会我跟宁卉早已罗衫尽解,肉帛相见,男胸贴女乳,胳膊大腿相缠的抱在一起热吻着。
而宁卉用嗯嗯的呻吟和热烈的回应表达了她此刻身体的动情,看得出,和对老公那似乎永远浓得如黏黏的化不开的冰糖水一样滴深情。
我吻着老婆,顺着雪白的脖颈,一路将舌头滑将下去,直到两滴娇嫩的樱桃艳艳挺立在俺的鼻息之下。老婆鲜美可娇的身体对我来说浑身都是宝,这两滴世间极品之樱桃那是宝中之宝哈,我忍不住便恨不能一口叼着两只的,将宁卉的一只的乳头叼在含弄起来。我才这么一含,宁卉的嘤咛声随之而起,虽然听上去一如既往的娇滴滴,但我看见宁卉额头上却多了一皱——话说这舒服跟不舒服之间就是额头一皱的区别哈。
“嗯?怎么了老婆?”
我赶紧松开嘴,小心的问到。
“哦,没……没什么老公,可能你含得……有点重。”
宁卉小声回应了声,眼里一壶的温柔,笑了笑。
我这才低头朝我刚刚其实才开始欲舔非舔的乳头看去——乖乖,竟然在宁卉乳头及乳房周围,充满了一些还未消散的微微发红的印痕——是个淫都明白,那些印痕是咋个来滴——我这才晓得昨晚及今早老婆跟那她小情人的战况有多激烈,看看这小子,俺老婆美国一趟,就把他饥渴得把宁姐姐的乳房都亲了个吻痕四起。
而宁卉的皮肤本来就娇嫩般吹弹可破,加上又异常敏感,这吻痕到现在竟然还没完全消散,难怪我刚才才这么轻轻一碰,宁卉竟然会感到有些疼来着。联想到今天在街头与北方同学神奇般的偶遇,这吻痕,这会竟然像会说话的嘴巴在述说老婆跟她的小情人那些如此激情的过往。
看着老婆乳房上的吻痕透露出来的姓曾的这小子对他宁姐姐如此饥渴般的欲情,联想到这小子如此决绝的离去,这,竟然让俺对这小子心生了点别样的好感——够man,还是个讲点原则的主。这奸夫,或者小三,也要当得有骨气哈。
“愣着看啥呢?老婆身上还有哪点你还不熟悉呀?”
宁卉见我看着她的乳房盯了老半天不见动静,对我撒起了娇儿。
我做了个很哲学的思考状,接着再次嘴唇俯下去,轻轻碰触了下宁卉乳房上的吻痕,然后笑了笑:“老婆,昨晚他是亲着你的奶奶睡的吧?瞧瞧这些吻痕,偷情都不会,他不怕你回家被老公发现啊?”
这下宁卉看到自己身上的状况了,竟然脸蛋儿飘上些有些难耐的羞红,赶紧伸出手来要捂住乳房上那些吻痕的样子:“哎呀,说什么呀,谁知道他这么用力呢?这么久不见他……他就像头饿狼似的。”
“呵呵,”
我连着宁卉伸过来的手指与乳头一起含吮在嘴里,“说真的,它们真美。这些吻痕,让我想起一首叫情人的眼泪。”
我靠,还情人的眼泪,这哪跟哪儿?
“老婆,如果他真的离开了,你会不会想他?”
老子头脑一热,接着脱口问了句。
“不……不说他好吗?现在,我想要的是你老公。”
宁卉娇声说到,上弯月快被她眯出些水儿来的看着我。这会我实在是早已欲旺情炽,这连着快大半月对老婆的身体的渴望加上老婆身上那还带着与情人激情狂欢后的留下印记给予一个淫妻癖无上的刺激,让此时的小宁煮夫早已举头望明月,哦不,举头望屄屄了。
这当儿小宁煮夫对着老婆的屄屄正要入巷之时,“噗!噗!”
两声从宁卉摆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上传来。
我靠,又是短信!
一般的来说,这么晚不会有人来骚扰我老婆了,而现在我跟宁卉其实都明白,这个短信八成是跟曾北方有关。于是俩人相视一笑,就看短信呗,万一这小子想不通咋办?
果不其然,是曾大侠发来的:“卉啊,我没办法了,这人在这喝得跟疯了似的,我劝都劝不住,现在还在喝,要不你劝劝呗,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靠,这不是说不说他了得嘛,得,看来今晚咱这都要围着这小子折腾了。
宁卉看了短信,想了想,还是拨了曾北方的电话过去。
但连续两次,电话通了曾北方都把电话掐了,楞不接他宁姐姐的电话。宁卉没辙,只好发了个短信过去:“北方,是我错了,但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好吗,身体是自己的。”
一哈哈,这短信到很快回了过来,宁卉一看短信,一下子刚才还绯红绯红的脸蛋一阵青一阵白的,嘴皮紧紧咬着,这下看得出,俺老婆这回是真给气着了。
这小子的短信是这样滴:“我有什么不用你管,你自己开心吧,这会,你该是跟陆恭还在一起开心是吧?”
一哈哈,宁卉刚才生气的表情就变得满脸委屈,眼里竟然都有眼泪开始在打转来着,胸部起伏得跟波浪似的,“别跟他一般见识,小屁孩不会说话,突然受这么打击,再加上可能喝多了,老婆别生气了。”
我见状赶紧楼着宁卉安慰到。
宁卉平复了下情绪,接着回过去了一条短信:“好吧,我不管你,我也没权力管你,但我只想告诉你,这会我没跟陆恭在一起。我跟我老公在一起!”
我靠,老婆这短信回得,连俺一下也分不清俺到底是陆恭,还是老公鸟。
宁卉短息发完竟然扑在我怀里委屈滴呜呜抽泣起来,看来这委屈受得还真不小,我抱着老婆接着继续安慰起来:“嗨嗨,还真跟个小屁孩一般见识了不是,别哭了老婆。”
接着我拉着宁卉的手朝我下身摸去,让她一把握着直杠杠在胯间矗立的小宁煮夫,然后也一副满腹委屈状的来了句:“老婆啊,瞧瞧它啊,你这么一哭,它该咋办啊?它可是憋了大半月没操着老婆的屄屄了哈。”
这下,宁卉刚才还嘤嘤呜呜缀泣的声音突然扑哧一声破涕为笑,接着一阵粉拳细细索索落在我的胸膛,嘴里不忘埋怨到:“就怪你就怪你,都是你跟死眉媚干的好事。”
老婆这个埋怨埋得个娇态十足,关键是,这会宁卉的身子是一丝不挂的一片秀色无边的光景,半躺着我怀里,用粉拳锤我的时候乳波臀浪的颤动的紧,特别是白得晃眼的双腿间那簇黑黝黝的看上去淫死人不偿命的毛毛,像是惹着春风在招展,透露的是魅里透淫,淫里含媚的气息……
这北方同学是真的要跟他宁姐姐如此曼妙的身体说拜拜了?这得要多大的勇气?
看着老婆这付迷人的春色,我实在打煞不住,赶紧伸手到老婆双腿之间摸了一把,还好,刚才的一番柔情遣卷制造的春潮在那茂盛的毛毛下还留着些湿润来着,我赶紧举起鸡巴朝老婆的洞口进发,虽说老婆去米国期间,俺也跟曾大侠P了,但那是补药,老婆这才是实打实的精神粮食哈,三天不吃给俺饿得,况且老婆这一去,NND感觉十年啊!
宁卉身下夹着我的鸡巴,半是善解人意,半是身动情迷的挺动得款款曲曲,迎合着我的抽送,一会儿伴着娇喘,周身开始泛着些细密的汗珠,跟屄屄里流出的水水似乎融为了一体,让俺满身满怀的抱着老婆的身子充满了让人舒心爽体的腻滑感。
半根烟功夫,宁卉身体扭动的幅度随着我抽查的强度增加而剧烈起来,刚才嘤嘤呜呜的呻吟声这会变成了老公老公的叫喊……
要不是今儿陡升出小情人要离开的变故,老婆这早上被情人操,晚上操老公这神仙快乐的生活还真NND演绎出一副女人活色生香的性福活剧。
05-31
第67章:小燕子,生日快乐
就让满世界的羡慕嫉妒恨来得更猛烈些吧!这是作为宁煮夫老婆必须享受的待遇哈。
我晓得老婆这会要到了,这夫妻之间已经日臻化境的心头的那点灵犀在爱爱的配合上已经体现得圆满尽善,接着我把老婆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让他们挂在我的肩头,这看起来充满淫荡之美的姿势每每让我不能自持……
“老婆,我给你再找个男人操你好不好?”
突然,在一阵插老婆屄屄剧烈快感的迷乱中,宁煮夫冷不丁的来了句。
NND这是狗改不了吃屎哈,这个变态似乎跟老婆爱爱不提到个别的男人,活像就做不下去似的。
“不不,不要,我只要老公……”
宁卉在娇喘中气息不匀的回答到。
于是我也不做声,继续抽插的干活,就在老婆距离高潮那coming的到来还差十个抽插的当儿,我悠滴停止了抽插,一副要把鸡巴拨出来的架势,然后继续重复了刚才的问话:“老婆,我给你再找个男人好不好?”
“不不……不”宁卉还是发出不的音节,只是身体在感觉我的鸡巴要滑落出去的时候,下身紧紧贴着我。“老公……人家要来了,你干嘛啊?”
接着这一幕再次重复:宁煮夫在离五个抽插的当儿停下来:“老婆,我给你再找个男人操你好不好?”
“不……不……”
NND还是不,老婆俺到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老公的鸡鸡硬……
离三个抽插当儿停下来:“老婆,我给你再找个男人操你好不好?”
“不……”
哈哈哈,宁卉还是不的应答着,只是语气越来越弱。
再来!
这会,离一个抽插到老婆的coming了,我这刚一停,还没等我问出来,老婆那厢边到叫了起来:“好的老公,好的老公,再给老婆找个男人……”
“找个男人干嘛?”
我举着鸡巴还是巍巍昆仑,不动如山!
“再找个男人操我!再找个男人来操我!老公给我,操我,老公别停……别停……”
那声音,直听得俺骨头都酥成麻花鸟……
我靠,这累的,老子淫个妻,容易吗?
接着,随着我鸡巴在老婆已经洪浪滔天的屄屄里一阵博尔特的冲刺,宁卉那荡气回肠的coming终于响起,回荡在宁公馆的空中……
第二天,宁卉上班。我一大早起来立马就跟仇老板打了个电话,想把小燕子跟仇老板的事尽早理落了来着。那天在洛小燕公寓,虽然我留了宿,但鉴于小燕子悲伤的心情愣是没敢碰她,只是抱着她说了一宿的温言软语不停安慰她,第二天临别的时候我死乞白赖一副不答应不走人的架势终于让她答应我还会见我,我才一副坚定的语气丢下句一切都会好的,然后作别了洛小燕。
不料仇老板的手机一直无法接通,一直到下午都是这个状态。我只好打电话给刀巴,这下通了。
“你找仇老板啊,他到外地去了。过两天才回来。”
刀巴电话里头说。
“哦,我说找他有点事呢。”
我正欲挂掉电话,等过两天仇老板回来了再做理论,没想到刀巴突然飙出句话来让我好生一阵感动。
“唉,南先生,其实仇老板这趟是去化缘去了,封行长要我们老板修理你的事,他一直给你扛着,封行长就把本来都批下来的贷款一直卡着,我们的工程一直等着资金呢。你知道我们的工程停一天,得有多大的损失吗?”
我靠,这感动就有点直入肺里的意思了,敢情这仇老板除了对女人也免不了有点是个男淫都有的花花肠子,还真TMD仗义。于是我连忙约刀巴出来,说我有个方案正好要跟他商量把这事对付过去。
我算了下,人家这阵损失的钱钱,请个杀手把老子做个百十回都够了。NND,这个帐算得我头心直冒冷汗:这要是遇着的不是仇老板,遇着的是个不良黑社会……
我靠!
刀巴连忙赶到我约他的茶楼。一坐定我便把我的计划合盘托出:我告诉刀巴,我有个电视台的哥们,专业化妆师,我可以叫他出来给我化个熊猫妆,然后鼻孔嘴角整点红药水红墨水之类神马的,然后找个僻静的车库俺躺地上作奄奄一息状照张像像拿去给姓封的。说完我问刀巴这样搞他们到封行长那里交得了差还是交不了差?
“我看行,但我得跟仇老板请示请示,”
刀巴回答到,末了冲我一乐,“南先生真有才。这主意也整得出来。不愧写书的。”
我靠,错了刀巴兄,俺不是写书的,俺是写报纸的。
不一阵,刀巴出去打了通电话回来,对我说仇老板同意的我的方案,就这么干。
说干就干,我立马就给我那电视台的哥们打电话,很快搞定,刀巴说他负责找地方。时间,就定在今晚。
接着我准备到电视台接我那哥们,正起身,刀巴又来了句再次让我心里一咯噔,刀巴,表情幽幽的,说到:“其实仇老板这么跟你扛着,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仇大小姐,仇大小姐威胁他爹,如果碰了你,她就不认她爹了。”
我靠!这宁煮夫神马人品?难不成人家仇大小姐对俺也……
事情办得很顺利,哥们那化妆是拿过全国电视剧大奖滴,整出的那一副被狠揍过的尊荣足以以假乱真,只是那不知是红墨水还是红药水的东东抹在嘴角真心不好玩,那味道……
等我躺地上摆着pose,作奄奄一息状让刀巴照相时,老子恨恨的骂了一句:“我日你,姓封的!”
第二天,刀巴就拿着相片忽悠封行长去了,话说有图有真相,姓封没咋怀疑,哪里想得到自个已经被黑社会摆了一道,刀巴还特地告诉他,说虽然没把我弄残,但我至少三天也下不了床了。
立马,姓封的猪头十分满足的在贷款协议上签了字。老子想象得出这头猪在看俺那张照片时侯,是如何一副阴暗滴奸笑着的嘴脸。
刀巴办完事立马打电话给我说搞定,还特地叮嘱我这两天少在外头转悠。这让我心情大好,立马就想到这仇老板不在的,今儿不正是找洛小燕的好机会么。
跟小燕子联系,洛小燕果真在公寓。接着跟老婆请示汇报,得到批准便屁颠屁颠朝洛小燕公寓撒腿而去。
洛小燕今儿看上去心情尚好,情绪比那天平静多了。话说能见到自己喜欢的男人,有哪个女人还愿意老是跟自个过不去捏?
我听刀巴的话不敢在外多晃悠,免得本来该躺在床上养伤反省的宁煮夫跟封行长街上又来个神奇的偶遇就玩笑开大了。于是乎,我就在洛小燕公寓附近菜市场买了点菜,回去好好整了顿平时只能被老婆享用的煮夫牌私房菜准备安慰安慰咱小燕子那颗受伤的心。
没料到这顿温馨牌的饭饭,让小燕子吃到半端,直把自己吃得眼泪扑簌簌的就落了下来,豆大的眼泪一滴一滴就往饭碗里掉。
“咋了咋了小燕子,菜不好吃也不用这么伤心嘛。”
我赶紧过去拿起纸巾就帮小燕子揩眼泪——记不得多久了,这宁煮夫每次跟小燕子见个面,准会见着小燕子的眼泪,再这么整下去都快整成琼瑶阿姨的主人公了哈。
洛小燕捧着饭碗摇摇头,然后轻轻朝我靠过来,本意是靠在俺宽阔的肩头,没料她的个头太高了——NND接下来俩人靠在一起的模样充满了喜感,变成了宁煮夫同志靠在了人家小姑娘的肩头。
然后洛小燕嘴里像自言自语的喃喃到:“知道吗?从来,没有男人为我做过这么一顿饭,你是第一个。”
接着俩人便感动得一塌糊涂,洛小燕是为这顿饭而感动,宁煮夫是为小燕子说他是第一个为她做饭的男人而感动。
接着,洛小燕这一晚的对宁煮夫充满了别样的柔情蜜意,对宁煮夫渐渐开始放肆的动手动脚也没了更多的戒备,直到,直到宁煮夫终于把人家楼在怀里——话说,说此时宁煮夫吃了豹子胆这会搂着个黑社会老大的女人也基本成立哈——人家小燕子妹妹才说过,不会离开仇老板的。
但俺又确实不愿离开小燕子妹妹,而燕子妹妹,俺打赌,就冲这顿饭,人家也打心眼不愿离开她的南哥哥。
怎么办?这是一个问题。
由于曾经跟小燕子有过肌肤之亲,加上今晚俺来其实就是冲着上床来滴,没料到这顿饭竟然起到了如此神奇的催化功效,洛小燕在我的攻势下,基本上只象征式的做了些抵抗就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一副今儿妹妹人儿就交给你了的架势。
看嘛,这人不对头,你就是给座金山,人家也不见得上你的床,人对头了,做一顿饭饭你就能上了人家的床。
不晓得神马时候,宁煮夫已经抱着洛小燕滚到人家香闺的床上去了。
不晓得是不是心理暗示,在俺看来,洛小燕的床总有一种如菊般清洁的香味,那种味道飘淡如雾,又如小燕子身高般的悠长,所谓人淡如菊,说的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了。
我轻轻剥开洛小燕的衣衫,今天洛小燕在家,穿了件看起来像睡衣的轻薄的休闲装,一头秀发又比前阵长了几许,披下来漫过香肩,开始有了瀑布般的感觉。
洛小燕闭着双眼,嘴里吐着如菊花般清新的气息,随着在南哥哥面前裸露的肌肤越多,身子开始了微微的颤抖……
那睡衣状休闲装无扣,要从头顶上才能拨弄出来,于是我从腰间慢慢的将之捞起,这将将捞到一半,洛小燕两只小巧饱挺的乳房便直接从衣衫里头蹦跶了出来——我靠,咱燕子妹妹还是没穿文胸!
这顷刻间让我的身子一个激奋,这从第一次发现小燕子不穿文胸开始,这个香艳的秘密每每让我想着就激动不堪,我看着那对可爱的,似乎比别的女人能够到呼吸更多到自由空气的乳房,今儿,我憋着怎么也要让洛小燕为俺解开这个秘密,一解我这么久对那对迷人的从不带文胸的乳房充满绮念的相思之馋。
“小燕,你能告诉我这个秘密吗?”
我抚了抚洛小燕的额头,笑着轻轻问到。
“嗯,什么秘密?”
“为嘛,”
我说着,然后双手温柔的捧着洛小燕的乳房,俯下身在乳沟上深深的印上一吻,“你从来不穿……文胸?”
“啊?”
我感觉洛小燕身子一个激灵,一直闭着的双眼顷刻间睁得大大的,有些花容失色的看着我,脸上立马羞红一片,“你,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
我刮了下小燕子的鼻子,“我可是第一次跟你见面吃牛排的时候就发现了。”
“啊?羞死人了,你那阵就发现了?你怎么发现的?”
洛小燕惊讶得半天嘴没合拢,一脸惶然的看着我。
“盯着你的胸部看呗,看到有胸部衣服上面有翘翘的两点凸起,好诱人哦。”
我边说,边一口吻上洛小燕的嘴唇。
“呜呜呜,”
洛小燕回应着我的吻,边含混的说到,那模样不胜娇羞,“你好坏啊,那阵就知道盯着人家……胸部看啊。原来你这么坏啊?”
说着还伸出手不停擂我的背,哈哈哈,跟俺老婆的习惯动作一样,为嘛这女人撒起娇来,都喜欢对男人施暴捏?
“呵呵,你南哥哥可是好人,快告诉我亲爱的,为嘛不穿文胸,你想勾死男人不偿命啊?”
宁煮夫言语间,这作料与口味已经开始越来越猛鸟。
“嗯,这个……跟我们的职业有关,”
洛小燕还是一脸化不开的羞涩喃喃着,“我们模特在工作状态下是不许穿文胸的,我们形体指导也让我们平时少穿,久而久之,我就觉得不穿文胸更舒服,那种感觉,更自由,所以,后来我就索性,不穿了咯。”
说完洛小燕对俺报以了个万般娇羞的笑容,拿着旁边的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脸……
谜底,终于解开了!这让我生出些感慨来,有些人,不穿文胸是为了勾引男人,有些人,比如小燕子妹妹,人家不穿文胸是为了……自由。
我知道洛小燕的心灵其实一直期盼着这样一片天空,能让自己像燕子般自由的飞翔。
这慨要感,流氓,还得继续耍哈。
我接着很快将洛小燕的衣衫尽除,洛小燕秀美欣长的裸躯立马呈现出一片小麦色的垄原,垄原上正芳香阵阵……胸前两只圆巧坚实的小山堡与双腿间一片细密满地的绒草之丛构成了一个迷人的三角形,三角顶端令人绮念欲生,遐想菲菲的三点正遥遥相望,秀色无边……
我无以用语言来赞叹小燕子由里到外浑然融为一体的女体之美,做为男淫,向女人之美致敬的方法之一,便是……耍流氓哈。
我一直抑制着自己已经情炽意乱的欲情,只是轻轻用唇舌砥弄着洛小燕的身体。我顺着脖颈,乳房,肚脐舔弄下去,往下,往下……朝着上次我没有抵达到的目标……
正当我分开洛小燕的双腿,准备将我的脸埋进去,洛小燕还是伸手连忙捧起我的脸,惊恐的摇摇头。
“我一定要!”
我吻了吻洛小燕的手,坚定的说。
“不……不……”
洛小燕喃喃着,“那里……那里……脏……”
“我知道你的意思亲爱的,你想说别的男人……”
“嗯,”
洛小燕点点头。
“别担心,真的没什么?”
我温柔的解释着,极力让洛小燕明白,一个人的干净与脏,不是靠这个来衡量的,“亲爱的,你现在只需闭上眼,想着蓝天与白云,然后把自己当成一只小燕子在天空自由的飞翔……”
伴着温柔的语气,我的动作却来得坚定许多,不容洛小燕的半点抵抗,我终于打开洛小燕的双腿,将自己的脸深深埋了进去。
当我张开嘴唇,一口轻轻含着弄绒草下娇嫩的花蕾时,我听见洛小燕双腿本能的一紧,身体一阵痉挛,然后传来一声长长的酥叹……
“好美,好美亲爱的……”
在我节奏愈发加快的舔弄中,洛小燕嗯嗯的呻吟突然变成了一声声好美的惊叹,然后我感觉洛小燕的双腿紧紧的夹着我,手紧紧的攥着我的头发,接着我感觉嘴里有一股甜甜的蜜液流进来……
我知道,在我的口爱之下,洛小燕终于到了……
一会儿,等洛小燕的身体恢复点平静,我才将脸从双腿之间抬起来,嘴里含着柔情跟小燕子的蜜液,一副成就感满怀的问到:“好吗?”
“好美,”
这时候洛小燕的脸因为高潮后愈发迷人,声音酥酥的发黏,“你真的不在意,我跟过,别的男人……”
“你看我在意了吗?”
我起身躺在洛小燕身边,抱着她的此时温软无比的娇躯回答到。
“那,”
见洛小燕低下眼睑,那一低是不胜许多少女般含花欲放的娇羞的喃喃到,“那我也要……”
“你要干嘛?”
“我要亲你的……”
然后洛小燕伏过来嘴唇咬着我的耳根,声音如蚊,“我也要亲你的小弟弟!”
我靠,俺怎么看,一朵欲望之花正在小燕子身上含苞待放?这让我顷刻间有些喜不自禁。
说完,洛小燕也学着我刚才的范儿,先张开嘴舔舔俺的乳头,然后往下……
我连忙也捧起洛小燕的脸蛋,爱怜的问了句:“第一次?为男人用口?”
“嗯。”
洛小燕一脸纯真的看着我点点头,那纯真突然让人有些心疼。
“对仇老板……也没做过?”
“嗯。”
洛小燕依旧点点头。
“那,”
宁煮夫的坏心眼开始活络了,此时不趁势了解情况还更待何时?”
那,那跟仇老板有过高潮吗?”
“没,”
洛小燕这下摇了摇头,然后小声的说到,“人家跟你第一次做爱那次,才是第一次来高潮呢。哦,还有刚才,那是第二次。”
说完洛小燕一脸娇羞的埋在俺肚皮上——多么纯洁可爱的女孩!
“那,”
我再次捧起洛小燕的头,“你好好告诉我,你对仇老板这个人感觉怎么样?讨厌他吗?还是算有好感?”
“嗯,让我想想,”
洛小燕看上去真很认真的想了会,然后回答到,“讨厌没有,好感吧也说不上,但我只觉得他这个人挺好的,对人不错,挺仗义。”
然后洛小燕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来了句,“问完没有啊?”
“呵呵,”
我笑了笑,听到这个回答,我心落下一半,“马上,最后一个问题了,那,你在跟他做爱的时候,有……”
“有什么呀?”
洛小燕一脸天真的问到。
“有快感吗?”
这个,才是今天调查问卷的核心哈。
“嗯,你都问些什么呀?”
洛小燕明显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然后声音低了个八度的嗫嚅到,“我回答了你会生气吗?”
“当然不会亲爱的。”
接着我心子都提到了嗓子眼,我知道,小燕子这个回答,几乎将决定这个美丽的女孩跟仇老板,以及她的南哥哥之间的命运走向!
洛小燕思嗔了一番,然后并没回答,只是快速得点了点头,那样子是生怕我看见她点头时候的表情似的。
接着,洛小燕把头埋进我的双腿之间,张开嘴唇,将我早已挺立不堪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尽管洛小燕将我的阴茎含入的动作看上去还有些笨拙,但在我看来却是如此的可爱,与妩媚动人……
这两天宁卉在公司都没怎么遇着王总,这天宁卉正要收拾一番准备下班,突然接到王总的短信:“卉儿,有空吗,晚上请你吃饭好吗?”
看着王总短信上的那声好久都没叫过自己的卉儿,王总此时的所思所想,宁卉一切都明白了。宁卉闭上眼,脑海浮现的是这次到美国与王总相望却不能相守的点点滴滴,以及小李伏在自己耳根咬舌头的那番流言。
接着宁卉咬咬嘴皮将短信回了过去:“不用了王总,谢谢你。过去的,都过去了。”
发完短信,宁卉竟然发现自己眼里一番濡湿,接着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好一阵,宁卉才回过神来,给曾眉媚打了电话,说一起吃个饭,自己心情不好,让她陪陪自己。
跟曾眉媚吃饭席间,宁卉郁郁心结,没什么胃口,其实曾眉媚一开始就觉得宁卉状况不对,问了好几次干嘛了宁卉楞不开腔。曾大侠就只好没肝没肺的一个人在那大块朵颐。
老半天,宁卉才自言自语的嗫嚅了一句,声细若无的,“你说,眉媚,一个人真的可以同时爱着两个人吗?”
这一声曾大侠倒是听清楚了,听得嘴里抹油的张开半天没合拢,一付惊得非同小可的模样问到:“咋了?你爱上谁了?难不成你爱上我弟啦?”
宁卉低着头摇了摇,赶紧说到:“不是,不是他!”
“不过,一切都结束了……”
宁卉接着喃喃到……
曾眉媚听宁卉冷不丁这么一说还真吓了一跳,以为宁卉说爱上的那人是她弟——如果是这样,曾眉媚想,这可怎么对得起陆恭同志嘛?这事儿就真玩大了。
听着宁卉喃喃般的自言自语,曾眉媚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小心翼翼的问到:“亲,你说的那人,是不是这次自驾游有一天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北方问你有过多少个男人的时候,”
接着曾眉媚将手指头掰了掰,“你当时的回答是有三个对吧……是不是除了你老公和北方外,那神秘的第三人?”
宁卉抬起眼睑,嘴角扬了扬,点了点头没吱声算是做了回答。
“什么情况?”
这下曾大侠来劲了,眼里立马就喷出些要透地三尺的X光来!
“那人是谁?”
“我们公司的……王总。”
宁卉小声嗫嚅到。
“啊?我见过!那次你们婚礼,他还来参加了的是吧?”
“嗯。”
“哇,我还想得起他的样子来,高高大大的,挺man的哈!听说还是个战斗英雄是吧,一看就是那种经历特丰富,特有故事的人。”
曾眉媚这下更来劲了,眼里的X光变成了花痴牌的媚光,“快讲快讲咯。”
“也没啥了,”
宁卉咬着嘴皮楞了一阵,看曾大侠一副探索欲如此旺盛的事妈样子,便挺了挺胸,长长吐了口气,似乎想把这一阵憋在心中好久的那点块垒释放一下,然后开始讲述起宁煮夫同志淫妻癖那点事的前世今生来。
当然,讲老公那点糗事,是为了讲清楚跟王总那点情事的来龙去脉——面对本来就是拿来吐槽的闺蜜,况且跟眉媚十几年的发小之情加上她本来就知道宁煮夫淫妻癖那点底细,宁卉觉得也没啥顾虑与压力必须要去隐瞒什么——于是宁卉从王总进公司讲起,基本上大大小小的情节无一遗漏的都作了交代:自己的战斗英雄情结,跟王总的父女相认,以及宁煮夫因为自己跟王总没戴套爱爱而心生误会导致吵架离家出走被打劫刺伤,甚至连自己让王总在床上重新恢复了雄风这样少儿不宜的火爆桥段也没省略,一股脑讲到今儿下午自己给王总发的那条斩断情丝的短信……
一杯茶的功夫宁卉算是讲完了,一秒钟的时间等宁卉的话音落下,就听见曾大侠的燕啼嗓开始咋呼起来:“啧啧,我说小时候听你说喜欢李向阳,董存瑞,还有那啥,向我开炮那个,哦对了,王成什么的战斗英雄是忽悠着玩的哦,敢情你是玩真的啊,这下好了,还真遇着你的大英雄了,我的姑奶奶,你不要净整出些让我的思维跟不上的事好不好?”
接着曾眉媚将双手握在胸前,闭着眼睛一脸憧憬与陶醉状滴,特抒情的来了句,“俺咋就没遇到这样的伟男呢?啧啧,还是父女恋啊,好浪漫,好刺激哦!”
看着曾眉媚这付作态,宁卉又好气又好笑,便白了曾事妈一眼,没好气的说到:“你有完没完,还挺来劲的哈,叫你来干嘛来了,你还怕事情闹不大是吧?”
“唉!”
曾眉媚觉得闹腾够了,才做出一付一脸特感慨样子叹息到,“你说女人这命里,咋都逃不掉一个情字呢?”
别看曾大侠平时没心没肺的挺能咋呼,这要严肃起来正经一把也能整出点如此富有哲理的言语来,这句关于女人,命,与情三者关系的感叹顷刻就让宁卉陷入了沉思。
“这女人吧动起情来,最怕的就是为情所困,怎么苦的,都是自己。”
接着曾大侠像背台词似的又来上一句,那理儿一套一套的,看来今儿是冲着当哲学家来了。
“是呵,怎么苦的都是自己,”
宁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一丝苦笑从脸上蜻蜓点水般的掠过,“我是不是太……”
“太咋了?”
“太滥情了。”
宁卉笑了笑,“同时爱上两个人,好奢侈是不是?”
“呵呵,从理论上来说,一个人是可以同时爱上N个人的,人嘛,都是生而孤独的,对于感情,其实就像一个没有计量的容器,总是越多越好。”
曾眉媚此时刚才的那股子咋呼劲消失全无,有的只是一脸的面对人生如此宏大命题的肃穆感。
宁卉拿起饭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口,然后低着头,尽量想平复下胸部的起伏,想将胸中那份真真切切已经心潮难已的波澜变成一湖静水……
“亲,那,你准备怎么办?”
曾眉媚看着宁卉那一脸低垂的凝重,终于忍不住问到。
“什么怎么办?”
宁卉抬起头来,眨巴了下眼睛看着曾眉媚。
“你……跟王总啊,看你跟王总这样憋着也挺难受的,要不你们就以情人的关系继续在一起呗,跟南泽好好沟通下,你不好说俺去说,只要王总抢不了他老公的位置,他那股子绿帽大王的劲头,应该巴之不得呢!”
“不……不必了,我不是已经说了嘛,都结束了。”
宁卉咬咬嘴皮,语气坚定的回答到,然后付之以淡淡的一笑。
“唉,优柔寡断的女人,你原来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牛脾气哪去了?”
曾眉媚说着又开始咋呼鸟,“好了好了,也好,要断那就断个干净,人家煮夫同志放你出来玩男人,你却要玩感情,这下把自己玩进去了吧。”
“你个死眉媚!”
宁卉听曾眉媚这一咋呼立马花容失色,这曾大侠在哲学家与粗口浪女的角色间转换也太让人目不暇给了嘛,什么玩男人玩感情的,这像不像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女性说出来的话嘛,宁卉紧张的盯了盯四周,伸手掐了掐曾眉媚的胳膊,“你乱说些啥啊,你声音小点要死人啊,生怕别人听不见啊?”
“呵呵呵,听见又咋滴,许男人玩女人,就不许女人玩男人了?”
这曾大侠还越来越来劲了似的,然后作一脸神秘状的把身子凑向宁卉,声音终于降了个八度的跟宁卉咬起了耳根:“亲,看你这么郁闷,赶天我跟宁煮夫同志帮你请个假,我带你出去玩去!”
“去哪儿?”
“去夜爱!”
“夜爱是什么地儿?玩啥呢?”
“咯咯咯,玩男人呗!”
曾眉媚说着一脸花痴般的笑容绽放在脸上,“夜爱是一家专门的onenightstand(一夜情)俱乐部,那里满眼的高富帅,也有好多你喜欢的文艺男,咱姐妹去,那还不把那场子给镇翻咯。”
“切,”
宁卉听曾眉媚原来是说的这么一出,脸上不禁泛出些红来,伸出手捶了曾眉媚一拳,“你靠点谱好不好,有没有个正经的时候?”
“姐的哲学是,宁要真风骚,不要假正经!”
曾眉媚说完又是咯咯咯的一阵没心没肺的笑声。
“去你的,不跟你风骚了。”
宁卉知道这曾大侠疯起来真没个完,便赶紧转移话题,“我说,北方现在怎么样了?”
“呵呵,失恋了,他还能怎样?被他宁姐姐伤透了心呗,可怜的小盆友。”
曾眉媚这会说得口干舌燥了,也端起水杯来喝了一口。
“那,你多关心下他,他不会有什么事吧?我总觉得,这事一开始就这么瞒着他,对他挺不公平的。我回家问问老公,要不要把实情告诉他。”
宁卉有些担心的说到。
“切,我关心有什么用,人家挂念的是他宁姐姐哈?”
突然,曾眉媚想起什么似的,神秘的来了一笑,楞生生的来了句,“我说,亲,跟我弟分手,你什么感觉,到底难不难过?”
“你说呢?”
宁卉脸上真的掠过一丝哀伤,叹了口气,“人又不是机器,都在一起这久了,说离开就离开了,说一点不难过是假的。”
“呵呵呵,算你还对我弟还有点良心。不过,我觉得不告诉他实情也好,我觉得吧,这次他除了受不了你跟别的男人有奸情……”
“哎哎哎,谁跟谁奸情了?你嘴巴积点德好不好?”
听曾眉媚这么说,宁卉撅着嘴不乐意了,赶紧嘟囔到。
“你跟陆恭啊,嘻嘻嘻,你搞清楚哈,陆恭可是本姑娘的凯子哈。”
这曾大侠依旧大咧咧的咋呼到,看着宁卉气急交加的样子她特别乐似的,“这次他除了受不了你跟陆恭同志有奸情,还有个重要的原因是,我分析,他是特别受不了自己竟然输给了他从来打不上眼的吊丝陆恭同志,这个让他很受伤。”
“唉,有时候,北方是心高气傲了些。”
宁卉附和到。
“所以了,让他受点挫折也好,他一直都太顺了,从来都是赢家,不这么受点挫折,怎么长得大呢?”
曾大侠又开始当起政委来了。
“嗯,”
宁卉所有所思的点点头,“只要他没事就好,好了,今儿差不多了,我去把单买了。我跟老公说了的不回去太晚了。”
“别别别,亲,说好给你美国回来接风的,今儿我请客,虽然今天你胃口不好也没吃啥,这单还是我来买了。”
在等服务员结账期间,宁卉拿起牙签朝果盘叉了片西瓜欲吃未吃的放在唇边,那样子生生的就生出些些美人加水果的风情万种来,然后宁卉冷不丁的,幽幽的来了句:“眉媚,刚才你说那啥夜爱俱乐部,你去过啊?一夜情,真有那么刺激?”……
这两天,宁卉看上去郁郁寡欢的,精神一直都不太好,我关心过几次,她都说单位事太多有点累,我也没多想啥,只是嘱咐老婆注意多休息。
这天,我上午先是打电话跟仇老板准备找他理落小燕子的事,顺便感谢哈他在封行长修理我这事儿上的仗义之举。仇老板这次是接了电话,但说是还在外地要过两天才回来。于是我去到报社打理了些工作上的事,照例又到乔老大办公室跟他热烈滴议了议最近的国际与国家大事,在他嘴里套了些近期在本市发生的重量级的官场秘闻。中午,请乔老大吃了豆花饭,然后陪他在他办公室下了几盘围棋,让他两子,忍到忍到的还是把他杀花了,然后俺带着十分快意的满足感准备离开报社回家家。
让我欣喜又意外的是,这时候居然接到洛小燕的短信:“南哥,在哪里?忙吗?”
这欣喜就不用解释了,你懂滴。这意外嘛,是因为记不得已经有多久了,洛小燕都没这样主动发过短信找过我了,这说明,小燕子的心扉已经渐渐在敞开……
我赶紧打了洛小燕的手机:“我在报社呢,这会忙完没啥事了,你在哪儿呢?怎么了?有事啊?”
“我在公寓,没事……就不能找你呀?”
洛小燕听上去语气有些怨怨的,但我一听就明白了,人家女孩纸是想俺了——这感觉立马就让我如同在这七月流火的天气里吃了支冰激凌。
“没有没有,小燕别误会,”
我赶紧解释。
“我想你了,你方便吗?能不能来陪陪我?”
电话那头小燕子怯生生的声音让人好生堪怜。
“好的,我马上过来。”
我连忙答应到。
这电话里答应得到痛快,搁下电话俺犯愁鸟,这,如何跟老婆请示呢?这前两天才跟洛小燕约会了,现在又去,频率也显得来太高了点吧。
但已经答应人家小燕子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跟老婆那里去试一试了。立马编好短信发过去:“老婆,小燕找我有点事,特请示能不能赴约,当然,老婆如果不批准俺绝对百分之两百的服从!”
过没多久,老婆的短信回了,回的内容让俺直接来了个三呼老婆大人万岁:“呵,你那点贼心老婆还不知道啊,还百分之二百的服从呢,不让你去,怕嘴巴都撅到天上去了吧。去吧亲爱的,别太晚回来。”
我靠,这世界如果有个最善解人意老婆的奥斯卡奖,那非俺老婆莫属。领着老婆的圣旨去跟情人妹妹约会,这世界可美了哈!
就让全世界的羡慕嫉妒恨来得更猛烈些吧,谁叫俺有这么个最善解人意老婆奥斯卡奖的老婆捏。
话说来到洛小燕公寓,刚一进门,就让我惊了个连同小宁煮夫都忍不住一番蹦跶的狂喜,纵然洛小燕在模特T台以及各种演出舞台上那是光艳动人,穿遍了性感的不性感的各种人间华服,但台下洛小燕却总是喜欢以青衣素裹,永远一副邻家女孩的形象示人,可今儿……
我一进到房门,就觉得如天外来客般的艳光一闪,差点没把我当即就电翻在地,鼻血横流——原来,洛小燕穿了件纯白,镶了银丝边的吊带,吊带的下摆刚刚过臀,将洛小燕那美丽欣长的双腿连着微微翘起的臀线齐齐尽露,那超薄三角内内在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摆里隐隐勾勒出一块让人遐想非非的,迷人的三角地带,关键是,那吊带似高还低的低胸开口正好勒着胸部一半,将将将两滴圆巧诱人的凸起遮住,而洛小燕上边几乎一半的乳房裸露在外,那V字形的乳沟似浅还深的,随着身体的盈盈款动的气流似乎在轻波逐浪。
照例,洛小燕没穿文胸,圆巧挺立的乳房以最自然的姿态呈现出来,让人忘记了那是女人的乳房,而是汲取了世间的芳华最美,最美的宝玉。
从来,俺没见过洛小燕以如此摄人心魂的,如此鲜活逼人的性感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得如此美丽与动人——话说女为悦己者容,这女人能有的最迷人的私家风景,是小燕子妹妹专门为她的南哥哥奉献的哈。
我看着眼前的小燕子用心奉献的春色与美景,心里就是一阵鸡动加感动,怔怔看了半天都没能挪得身来,完全一副吊丝被女神秒杀了的怂样!
洛小燕见俺眼睛都直了似的喷着火看着自己,晓得她的南哥哥是在用眼睛耍流氓了,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双手本能的交叉着放在自己胸前,脸蛋已是羞涩的红云轻飘:“这么看着我干嘛?”
“有……有……止血栓没?”
我感觉自个说话舌头都不利索鸟。
“要止血栓干嘛?”
洛小燕被俺这没头没脑的一问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待……待会我鼻血喷出来可是止不住的哇。”
洛小燕这下反应过来了,是自己这身特意性感的打扮让南哥哥难以自持得要喷鼻血了,便赶紧飞似的扑进我的怀里,原本是想把头埋进我的怀里撒个不胜娇羞的娇,但结果还是充满喜感的成了宁煮夫同志被人家燕子妹妹抱在了怀里。
NND,人家178,俺175,这不是俺的错哈!
小燕子欣长半露的身体被我紧紧的楼了个结结实实与清香满怀,接着俺仰起头——表喷我,我线……——俺仰起头向小燕子就要索吻!
洛小燕毫不犹豫的低下头,香唇半启,迎着俺的三尺大嘴就贴了上来——接下来,好一个昏天黑地的热吻,我把舌头深深的伸入到洛小燕满口凝香的口腔里疯狂的狂搅着,洛小燕也一阵紧似一阵的吮吸着我,也不时应承着伸出香舌到我口腔里让我吮砸。
这一吻,直吻得洛小燕公寓的时间变慢了五分钟——因为这一吻正好持续了五分钟,而激情满怀的小燕子跟她南哥哥直将时间吻到了停止……
要不是俺手不停使唤,开始把手伸进洛小燕吊带裙裾的下摆,几乎都要伸进人家三角内内的里层,这个吻或许还要持续下去。
“嗯嗯,等等,别那么猴急啦……”
洛小燕一边伸手拍打着我伸进她内裤的手,一边娇喘着抗议到。
“不行不行亲爱的,你不能让我受这么大刺激而不管我啊!”
宁煮夫开始耍无赖了,人家小燕子妹妹纵使长的再高,毕竟也是个纤纤弱女子哈,哪里抵抗得住这会已经兽血沸腾的南哥哥嘛。
俺手稍稍一使劲,便突破了洛小燕那只芊芊玉手象征性的防守,而那实有似无的超薄的三角内内更是像片树叶似的被我拎开,接着我满手以非常惜香怜玉的姿态轻轻揉抚在了洛小燕娇嫩的花丛之门上。
纵使轻拂,依旧拂动出一手的温香与濡湿,宁煮夫立马坏坏的来了句:“哇亲爱的,已经小溪潺潺了也!”
“唔——”
洛小燕嘤咛了一声,双腿将我的手似乎本能一夹,接着身子便整个瘫软在俺的身体上,但嘴里却不住的喃喃到,“就……就等一下下嘛,一下下好不好?”
我见洛小燕这种状态下依旧坚持要等一下下,我想是真有啥重要的事,便停止了手上的行动,温柔的问了声:“咋了亲爱的?”
接着洛小燕的回答让我当即差点崩溃……
洛小燕娇滴滴的说到:“让人家把这集重播的非诚勿扰看完好不好?这会儿正在播呢!”
哦买噶!我这才发现原来房间里电视一直开着,里面正传来孟飞同学那浑厚得有些吐词不清的非典型普通话:“请看对面二十四位女嘉宾,请选择你的心动女生……”
接着我带着对孟飞同学满腔的恼怒,搂着洛小燕在沙发上看起了youaretheone。
“嘻嘻,对不起啊,一下下的啦,一下下就完了。啵——”
洛小燕看我满脸恼怒的神情,边看,边撅着嘴儿对着我的嘴儿来了个香吻,娇滴滴在旁安慰着我。
“哎哎,这有撒好看的呢,女嘉宾吧你不感兴趣,男嘉宾吧又没几个长的帅的。”
我在旁故意埋汰到。
“咦,谁说我要看女嘉宾男嘉宾了?”
没想到洛小燕意嘴一撇给我这么来了句。
“那你看啥?”
“看孟爷爷啊!小女子是孟爷爷的粉丝啊,嘻嘻!”
洛小燕故意缩着身子,以便能猫在我怀里撒着娇儿说到。
“啊,你喜欢孟爷爷?”
“嗯啊,那是相当的喜欢。”
“呵呵呵,”
这下我乐了,“你就喜欢他?一个秃顶,眼镜,上嘴皮总是翻起翻起的中年男?我靠。你什么口味啦?”
“我觉得吧,他特有才,特幽默。反正,就是喜欢。你不相信啊?”
小燕子拉着我的胳膊摇了摇,一脸顶顶认真滴,生怕我不相信似的。
“呵呵,我相信我相信,那你喜欢他到什么程度?”
这下宁煮夫两眼放绿光,真的来劲了。
“我……我……”
洛小燕一下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一下子竟然急的有些,或者是害羞得有些脸红了。
“咋了?难不成这么个秃顶还成你梦中情人了,梦到过人家啦?”
我本来是随口这么一打哈哈……
接下来我觉得尼玛这世界神奇鸟,没想到洛小燕一脸惊异滴,万般诚实滴看着俺,嘴巴张起老半天没合拢来:“你怎么知道的啊?”
“啊?”
这下轮到俺嘴巴张起半天没合拢来,“你真的梦到过他啊?什么情况?”
“我……咯咯咯……不说不说!”
洛小燕这下脸都红到耳根了,突然自己忍不住笑出来扑哧一声的就把脸埋进我怀里!
“呵呵呵,说嘛亲爱的,”
我连忙捧起洛小燕的脸哀求到,“我还不是梦到过张曼玉,梦到自己的偶像又不可耻哈。”
“嗯嗯,”
洛小燕拼命摇着头,但我还是极尽哀求之能事,终于让洛小燕松了口,“嗯,我说了,你可不许笑我。”
“不笑不笑!绝对不笑!”
我一脸严肃滴连番保证,接着伸出手做拉钩状,“来,拉钩,笑了是小狗。”
“嘻嘻嘻,”
洛小燕这才乐了,伸出手来跟我拉完钩,“好吧我说,你要是笑了你就是小狗!”
“嗯嗯,我是小狗。”
我舂蒜似的点着头。
“我……我梦到跟他……”
小燕子几番话到嘴边,还是没把话说出来。
“梦到跟他咋了?”
“跟他……”
小燕子这分钟嗫嚅难言的样子煞是娇羞难耐。
其实这嗫嚅了大半句的话要表达出来的意思与语境已经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梦到跟他……接吻啦……”
“嗯……”
洛小燕飞快的点了点头又是一头钻入我的怀里!
“梦到跟他……爱爱啦?”
宁煮夫的坏心思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这下高速运转起来,继续追魂一问。
“嗯……”
洛小燕埋在我怀里的头再次点了点,“我不知道是不是的啦。”
“反正梦里头孟爷爷压在你身上跟你在流氓是吧?”
“嗯……”
接着洛小燕伸出手给我一拳,“不是的啦,羞死啦,你坏蛋!”
“哈哈哈!”
看着洛小燕此刻在我怀里可爱到无以复加的动人与妙处,我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
“小狗!小狗!说了不许笑的!”
洛小燕赶紧伸出手了来捂我的嘴。
哈哈哈,自古春梦了无痕,咱可爱的小燕子妹妹的春梦原来梦的是秃头哥加眼镜哥的孟爷爷哦!
我靠你个孟非,艳福不浅啊,晓不晓得咱们小燕子妹妹有多美?在梦里头就被你这么给糟蹋了!
其实,悄悄的说,我还是十分喜欢孟爷爷的哈,主要这崽儿雀湿有点好耍。
顶一个,孟爷爷!感谢你哈,为了俺可爱的小燕子妹妹!
我一把抓住洛小燕伸过来的手,原来这对于小燕子小女般的春梦突如其来的知晓让我莫名有了一种浑身燥热的激动,哦不,是鸡动,我承认,在洛小燕点头承认她在梦里跟孟爷爷爱爱的那一刹那,我可耻地硬了!
想着那个亘古得已经地老天荒的真理,看着小燕子可爱娇羞的脸庞,俺……真的硬了!
这个真理是,哪个少女不怀春?
这会小宁煮夫已经冲天炮似的在裤裆里矗立起来,滚热似铁,我急不可耐的将小燕子的手拉着伸进了我的裤裆,然后将她纤长的手指环绕在我阴茎的勃起的冠部,然后引导着她们在上面轻轻上下套弄起来。
一会儿,我便在开始喘着浓重的粗气,嘴里语无伦次的呻吟到:“亲爱的,受不了了,看看它,好硬……哦……”
洛小燕闪亮的双眼用温柔如水的目光看着我,又看了看在我裤裆里被揉搓爱抚着的小山包,然后见她毫不犹豫的主动开始解开我的裤裆的拉链,然后把我的鸡巴从内裤里面小心的拿出来。
当小宁夫从裤子里被拿出来的时候,像根矗直的弹簧在空中弹了弹,阴茎的杆身像要倒欲倒树桩摇了摇,洛小燕看在眼里,妩媚的笑了……
然后俯下身去,嘟着嘴唇在龟头上了轻轻嘬了一下,嘴里嘤咛了一声:“它好可爱……”
说完檀口一张,顺着龟头往下二分之一的地方全部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那一口含下去,我感觉我一直僵直的身体雪糕般的全部融化在洛小燕温香软湿的口唇里。
这次,洛小燕含我的动作比上次熟练,也自然多了,尽管当她舔弄杆体的时候,因为经验的缺乏还有少许齿感,但洛小燕伏在我双腿之间倾情为我奉献口爱那种心理的激动与刺激,已经让我把那种齿感当做无上的享受了。
我温柔的按住洛小燕的头,轻轻将双手插入到洛小燕瀑布般散落在香肩的秀发里,喉咙发出汩汩的喘息声……
“舒服吗?亲爱的?”
一会儿洛小燕吐出我的阴茎,抬起头来眼睛扑闪扑闪的,一脸真诚与可爱的问我。
我捧起洛小燕的脸,狠狠的吻了吻刚才还舔弄着我阴茎的嘴唇,微笑着说到:“我给你用口做的时候,你舒服吗?”
“嗯,”
洛小燕点点头,眼里的光亮似乎能穿透我的心坎。
“你感觉有多舒服,我就感觉有多舒服,懂吗?而且……”
我接着坏笑了一下,“技术比上次熟练多了,要是……要是你的牙齿在舔的时候能不挂着杆杆的话,那就完美了。”
“嗯,”
洛小燕害羞的娇喘一声,“坏蛋。”
说完洛小燕低下头,重新张开嘴将我的阴茎含进嘴里,特别照我刚才的意见,将吮吸阴茎杆体的工作做了改进,一会儿,宁煮夫已经开始享受到鸡巴被一双娇嫩的美唇无齿吞咽而获得的乘云驾雾般的享受了。
我开始轻轻挺起勃起的阴茎试着朝洛小燕的深喉慢慢挺入,洛小燕没有丝毫的拒绝,这让我内心升起一股热烫烫的暖流,接着,我双手重新插入到洛小燕的秀发,嘴里嘟囔到:“亲爱的,把眼睛闭上好不好?”
“嗯嗯,”
洛小燕边舔吸着我的阴茎不能做声,只是含混着边点点头,然后闭上眼睛,但嘴唇与舌头继续爱抚着我……
“闭上眼,然后想你现在含着的鸡巴……”
我故意用了个猛烈的词汇“鸡巴”然后我也眼睛一闭,横下一条心,把后面半截话儿吐拉了出来,“亲爱的,想你现在含着的鸡巴是孟爷爷的好吗?”
话音刚落,我明显感到洛小燕身体一个激灵,身体内深深的发出一声娇喘,我含在她嘴里的阴茎被明显的加力,重重的含吸了一口……
洛小燕那声“啊哦”的娇喘听起来无比的酥心荡骨,长长的回响在房间里……
这时候,孟爷爷富有爷们磁性的男中音那非典型的普通话在电视中传来:“今天没有牵手成功的男嘉宾的联系方式是……”
Youaretheone的重播,终于完了!孟爷爷这时候已经从电视机里消失,此刻他正在咱们可爱的,亲爱的小燕子的脑海里,化作了她此时正在含弄着的男人的勃起……
过了一会儿,我记不得我是怎样疯狂的把洛小燕全身的衣衫拨光——虽然那只是条那薄如树叶般的吊带和三角内内——将她抱进卧室的闺床,此时,我的阴茎已经激奋异常的在洛小燕已经春水涟涟的身下卖力的抽插着,看着自己的鸡巴在洛小燕那丛绒草下滑嫩的娇肉中啪啪啪的插进抽出,然后随着这种进出带来的洛小燕一声紧似一声的娇喘,我恨不能时间在这一刻永远停滞……
洛小燕的喘息虽然已经一声接着一声,但似乎她还是如以往几次与我爱爱的时候极力控制着不愿发出更大的声音来……
“亲爱的,舒服吗?”
我控制着阴茎抽插的力度,温柔的问到。
“嗯嗯,好……好舒服……嗯嗯,”
洛小燕喘息着以断断续续的声线回答着我。
“那你能不能,把你的叫声,声音大一点,从嗯嗯变成啊啊啊啊?”
我接着加快了些抽插的力度。
“嗯嗯,坏……坏蛋……嗯嗯,”
洛小燕的声音还是有些放不开……
“亲爱的,你不仅,需要学会享受,还要学会把这种享受表达出来……好吗?”
于是我再次加力,来了次九深没有浅的深插!
“嗯嗯……说你爱我!嗯嗯……说你爱我!”
我感觉洛小燕身体开始主动开始吸合我的阴茎开始朝上挺动着……
“我爱你亲爱的!我爱你!”
我开始挂上最大马力,让鸡巴在洛小燕此时已经湿热无比,娇嫩密实的蜜穴里撞击着。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洛小燕终于在我卖力的抽插下把嗯嗯的娇喘变成了荡人心魄的叫喊!
我浑身一个激灵,说不清是爱怜,还是喜悦……唯有招招见肉的砰砰的撞击着小燕子黏实如蜜的花心!
我感到此时小燕子花心的嫩肉开始紧紧收缩,我知道,小燕子已经开始飞翔,飞向那天空最绚丽的顶点!
突然,宁煮夫闪过一丝念头——这跟小燕子的几次爱爱中都只是如此最传统的传教士方式,而最让女人心理最刺激,让女人最具有彻底奉献感的姿势……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哈,我赶紧悠地停止了猛烈抽插的炮火,将插在洛小燕蜜穴里水淋淋的阴茎慢慢的扒拉了出来。
“嗯嗯,给我,给我亲爱的,我要你,要你!”
洛小燕双腿紧紧夹着我不愿我滑落出去。
“等等亲爱的,我会要你的,我会更猛烈的要你的。”
说完,我拉起洛小燕的身体,让她背对着我,然后双腿张开跪着爬在床上。
洛小燕转过头来目光有些惶然的看着我,我把头贴过去给她无比温柔的一吻:“别紧张亲爱的,你只需要做的是享受,然后用你最大的声音把你的快乐表达出来。我现在做的,只是换一种方式,我现在是要从后面要你,从后面插你。”
“嗯,”
洛小燕嘤咛一声,似明白非明白的点点头,然后按照我的示意转过头去,双手撑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当洛小燕以这样的姿势,将圆巧翘挺的微微泛着小麦色光亮的臀部高高的翘起呈现在我眼前时,那美丽的圆盘与勾魂的一线臀缝以无比刺激的视觉竟然让的我鸡巴一个激灵,差点就飙齐刷刷的射出来。
我强忍精关,伸出手去,顺着洛小燕迷人臀缝摸将下去,然后将洛小燕的臀缝稍微再撑开一点空间,然后我端着鸡巴顺着手指的指引,朝臀缝下那正在水草正美,芳香濡湿的蜜洞插去。
“啊——”
我的鸡巴刚刚插入进去还未抽动,就听见洛小燕已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我听清楚了,是啊,而不是嗯——这让我感到空前的激奋……接着,随着我开始温柔的几枪试探过后,我双手扶着洛小燕翘如满月的,坚实嫩滑的臀瓣,开始加足马力,啪啪啪的肉与肉撞击的声音再次连绵不落的响起。
“啊啊啊啊……”
洛小燕刚才断线的叫喊声重新小燕子般的如歌如述……
“舒服吗?亲爱的?这样从后面插你舒服吗?”
“嗯嗯,舒服,啊啊啊……”
“喜欢这样从后面插你吗亲爱的?”
“喜欢……喜欢……快……快……快亲爱的……”
“说快插我亲爱的!说插我!”
我已几近迷乱与疯狂!
“快插我亲爱的,插我……插我!啊啊啊啊!”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对一个女孩子从青涩走向成熟里程碑的一刻,反正,这是我以第一次,从洛小燕嘴里主动听到那个让所有男人听来都销魂不堪的字眼……插我!
这一刻,我已经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或者做的对不对——一个命运如此多舛的,善良如天的女孩,从被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强奸夺取贞操而带来的对性的恐惧,到现在表达出来的对爱与性的强烈渴求,我真的不知道我做得对不对,我也不知道跟眼前这个女孩能走到何时何地——但毕竟,对还是不对,我都已经这样做了!
听着这声声销魂的啊啊啊与快插我的请求,我终于在洛小燕美丽臀缝下的蜜穴里爆发出来,小燕子也以比前面所有几次都要强烈的多高潮表达了对她的南哥哥的爱与感激……
以及,对孟爷爷的感激……
等激情慢慢散去,我抱着洛小燕此时一丝不挂的,依旧还有些许香汗淋漓的娇躯温柔的说着情话儿:“亲爱的,刚才的方式好吗?”
“嗯,我刚才都不知道我在哪儿了。”
“从后面插,是不是更舒服?更刺激。”
我轻轻拈着洛小燕的一只乳头,坏笑坏笑的问到。
“前面后面都舒服,但后面,好像,心理上更……”
“更什么?”
我依旧追魂一问,心理充满满足的成就感。
“更……更刺激啊!”
洛小燕说完一脸娇羞的埋在我怀里,然后伸手擂了我一粉拳,“坏蛋!”
“嗯亲爱的,继续问你个问题,”
宁煮夫开始继续做调查问卷鸟。
“嗯,什么问题?”
“跟仇老板,他从后面插过你吗?”
“你都问些什么问题啊,坏死了,他想来着,可……可我没给。”
洛小燕不看我,但脸蛋依旧绯红,不知道是刚才高潮带来的还是因为羞涩。
“呵呵,哦,你跟仇老板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哼!你还问我,该问你自己呀!”
“咋了?”
“就那次,你忘了,本姑娘本来要主动献身给你,可你却……你不知道那次我好心。
洛小燕眼睛一闪一闪的,一脸的娇嗔与哀怨。
“啊?你说的是我最后没有勇气要你那次,你是说那时你已经要跟仇老板……然后你准备赶在前面给我?”
洛小燕耷拉着眼睑没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突然,我感觉心里头有一种巨大的感动与悲怜从心底升起,我不知道人家女孩子这份如此厚重的情分宁煮夫如何消受得起?
我紧紧搂过洛小燕的身子,在她额头上深深印上一吻:“sorry,是我不好。”
“好吧,看在今天你陪我的份上,我接受你的sorry,”
洛小燕调皮的笑了笑,伸出手来刮了刮我的鼻子,“其实我得谢谢你,今天我感到好快乐,好幸福。知道吗,今天是我的……”
“你的什么?”
“我的生日。”
洛小燕眼睛亮亮的看着我,“我本来怕影响你跟嫂子,不想找你。可我,还是没忍住给你发了短信,嫂子不会怪我吧?”
“啊?你今天生日怎么不早说啊?”
我显然被这个突然其来的消息弄得半是喜悦半是手足无措的,喜悦的是晓得了自己在人家小燕子妹妹心目中的分量,手足无措当然是这么就跟小燕子妹妹过了生日,怎么说也太寒碜了点吧。
我赶紧看了看脱在床头柜旁边的那只老婆买的欧米伽的表表,都临近夜色降临了,连忙说到:“赶快穿衣服,咱出去嗨皮一顿庆祝庆祝,我请你!”
“乌也!”
洛小燕听我这么说脸上立马绽放出花朵一般的笑容,咱俩正准备起来穿衣整戴,这当儿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宁卉的。
我赶紧接了电话,便听见宁卉一付病怏怏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老公,说话方便吗?”
“你说,咋了老婆?”
听宁卉这个声音我立马紧张起来。
“我生病了,这会烧得挺厉害,我在家用温度计量了,都39度了,你能不能这会赶回家来。”
“啊?好的,我马上回来。”
我连忙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就好往门外赶去。
正要出门,我看见洛小燕正怔怔的看着我。
“对不起,我……”
我一时语塞。
洛小燕眼里闪过一丝哀幽的眼神,但只是那么一瞬,洛小燕还是把一个看上去很明亮的笑容给了我:“是嫂子生病了吧,你还楞着干嘛,那你快回去啊!”
我顿了顿,然后冲过去到洛小燕的额头印上一吻,然后飞身跨出了房门。
而那块欧米伽,被匆匆忙忙离开的我遗忘在洛小燕香闺的床头柜上……
话说宁卉今天突然生病的源头是这么一回事。
下午宁卉才刚刚批准我跟小燕子的约会,就被郑总叫到办公室,然后神神秘秘拿出一份打印的书面材料给宁卉看。
宁卉一看材料,题目印着“关于王大明同志此次美国考察相关情况的汇报”宁卉一看题目就明白了三分,但不露声色的将材料耐着性子看完。
材料主要由三个部分组成,竟然完全是以宁卉自己的角度写来,一是说王总在美国跟客商谈判时,私下跟客商交易出卖公司利益,二是王总用公款在美国吃喝嫖赌,三是王总利用职权对自己进行调戏猥亵。
宁卉还没看完,郑总便在一边阴阳怪气的开出了交易价码:“小宁啊,只要你在这份材料上签上你的名字,事成之后给你100万,外加提你为公司副总。”
宁卉听完冷哼了一声,“就这个价码?”
“当然,还可以再商量嘛。”
王总眼睛后面的贼眼飞快的转溜着。
宁卉也没说什么,只是把手中的材料非常优雅的一撕几半,然后搁在郑总桌上,宁卉感到满腔怒火的想说些什么却有感到突然全身无力,只是用很轻,但又十分坚定的语调说到:“别说100万,你把世界上所有的钞票都搁这儿,你也得不到我的签字。顺便问一句,这么暗地里搞这些名堂,有意思吗?”
说完宁卉都不愿多看眼前这位郑总令人感到恶心的面容一眼,转身准备出郑总办公室。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郑总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宁啊,我知道你对王总很敬重,感情……不错啊。不过你得好好为你自己想想,最近有传言说你跟王总在美国上了床,你还是个年轻的女同志,又有家庭,这么些流言传来传去对你影响多不好嘛……”
听郑总这么一说,宁卉感到真正的彻底被激怒了,但又没力气发火,宁卉只是转过身来,不亢不卑低的回答到:“不知到为什么有些人对别人谁跟谁上了床没上床这么干兴趣,再说,我跟王总上了床,还是没上床,给你有什么关系吗?”
宁卉说完便砰的一声摔门而去。
一出门,宁卉就感到身体有些发飘,接着背心一阵冷汗袭来,突然感到一种身心难堪的疲惫……
宁卉一下感到身体不适,连忙提前回了家,本想在床上躺躺,没想到过一阵竟然猛烈的发起烧来……
我回到家,赶紧开车送宁卉到医院,一通输液一直到深夜才回到家。此时宁卉烧已经退了大半。
宁卉此刻刚吃完药全身无力的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我正准备递上杯开水让宁卉喝。
就见宁卉期期艾艾的看着我,疲惫地喃喃了句:“老公,抱抱我好吗?”
我赶紧放下杯子抱起宁卉的身体紧紧靠在怀里,“宝贝对不起,你今天生病没在你身边。”
宁卉淡然一笑,然后在我怀里,紧紧搂着我的腰期期艾艾的嘟囔了一句:“老公,我想辞职。”
那声音里,有万般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