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和好
至於他这麽积极跟顾靖堂打好关系,是想要顾靖堂拥有的暗卫。暗卫原本是专属於王,而且只听命於王,有了这队死士,就如同拥有了王位一般,只不过,顾靖堂无心於此,而且他又生长於南海,对於他未来的计画更是有所帮助。
而顾靖堂则是需要借助他这一个闲散王爷所拥有的无数妓院,妓院是温柔乡,也是容易取得不为人知的讯息。当时候,顾靖堂正苦於无法找寻到真正仇人的下落,这时候顾靖堂与他搭上了线,做了一些交易,两个人互取所需直到现在。
男人多少略闻了南海国有关灭国之女的消息,西夜国虽然腹地广大,但有绝大部分都是丘陵山脉,能耕作的面积不大,经济上一直无法与南海国相比,虽然西夜国的西面也临海,海流与南海国大不相同,渔获量相较之下少了许多,而且万俟大陆绝大部分的人口都集中在中州、东岳、南海三国。
因此,西夜国极有野心想要向外扩张,只不过,中州、东岳与南海三国利益相关,动一国等於三国尽出,对於西夜始终不利,幸好得知南海有预言,利用这预言让南海国陷入内乱,无暇顾及其他二国,如此没有粮食後援,中州与东岳两国就不足为惧。
得知顾靖堂收养了一名逃过一劫的小女婴,他也不确定这个女婴是否为灭国之女,但只要有这个可能,他不会轻易让机会溜走。为此,他便与顾靖堂约定,当灭国之女现世之时,必须将此女交给他教养,学习一切诱惑男人的技巧,即便是南海国禁止女子参政,可枕边风吹起,其影响力不输女子登於政堂之上。
为了有效安插这枚棋子,就得花上个几年训练并假造户籍身份,必须让人毫无疑问,如此才能真正地送入南海国的政治中心,而他才能坐收渔翁之利。
所以,才要顾靖堂早些把人交出来,越早训练,越早送入南海,才能让他的计画早点实行,没想到这小子什麽时候懂得跟他谈条件?这就表示这女人对他相当重要,重要到让他有了脱离掌握的想法,这种开始失控的状态,得要想办法好好调整,回到原来的轨道。
他是一个次子,自始至终都没有继承西夜的资格,他不服,而且他的野心不仅仅在於西夜帝王的宝座,西夜王的位置是一个立足点,坐稳西夜,手持南海,如此一来万俟大陆都将是他的囊中物。
为了不让计画有任何闪失,他事先在周围安插了一些人监视着,前几天也写了密信,虽然顾靖堂也回了信,但是信中始终没有交待清楚何时要将人送至他安排的住所,只好自己亲自前来,没想到却让他发现到这麽值得玩味的情况。
「一年!不答应,我们之前的约定就此取消!」顾靖堂坚持不说理由,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男人笑容满面地看着顾靖堂说:「难不成真的如同探子所报,你爱上那个女人?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对我保证,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入你的眼,没想到才短短没几日,这个女人居然就迷得你神魂颠倒,将你我之间的约定都抛诸脑後。」如果真是这样,那麽就别怪他不顾两人的情份,做出一些双方都不愿见到的事情。
「这些你管不着,一年後,我会让你带走她。」顾靖堂已经把头剃了一半,没有道理不完成,而且,他也不确定解毒的行为会不会对水晴造成任何影响,至少在这里有承瑜会比较放心。
男人微怒地眯着眼,顾靖堂对於这件事绝不妥协,两个人僵持了好一会儿,男人低下眼,懒懒地说:「算了!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不过,这一年之间,灭国之女依旧是灭国之女,知道吗?」见顾靖堂的头用力一点,知道灭国之女的事算暂时解决,此时,男人摸摸手中的戒指,似乎想到了什麽,问:「你的那三名徒弟,值得信任吗?」
顾靖堂一愣,「他们有什麽问题?」
见到顾靖堂一脸疑惑的模样,男人不发一言,只轻挥手说:「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就在两人对峙之时,门外有个人影正躲躲藏藏,将他们的对话听去了七八分,心中已经有了一些决定,当他听到顾靖堂要离开便一闪而去。
水晴被莫承瑜抱回房中之後,小紫很快地就备妥了一盆热水,她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能碰水,只好让小紫拧了几次毛巾,用擦拭的方法清洁身体。
正当她擦拭完毕之後,顾靖堂也从门外走了进来,两人的眼神相会,虽然刚刚有见了面,可是这麽多天彼此都为了小事而闷在心头,一下子解决了,反而显得有些紧张不安。
「小紫,你先下去吧。」顾靖堂站在门口,决定先主动打破两人的尴尬情况。
小紫见两人互动当中开始恢复到之前的情况,不禁掩着嘴轻笑,连忙端着水盆走出房间,还不忘将门关上,让这两人更能放开心胸谈话。
顾靖堂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水晴,就像是青涩的少年正不知该如何亲近心爱的女子,水晴则是坐在床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心里头却想着他怎麽还不过来,难不成又要让她这个脸皮薄的女孩子先开口?
正当她想着该如何开口时,顾靖堂已蹲在床边,抬高她的脚,仔细地端详一会儿,说:「救人也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体,脚还疼吗?」
「不疼。」水晴有些羞怯地摇头,小脚在他的大掌当中显得更加小巧,而他目光灼灼地查看,更让她有一种被窥探隐私的错觉,有些悸动地想要抽回自己的脚。
☆、22.濃情蜜意(限)
顾靖堂轻柔地包住她的小脚,就像是在保护一只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的雏鸟一般,深怕用力就会压坏她,温柔的小动作让她这些天来的委屈不由自主地全化作泪水。
「怎麽哭了?」顾靖堂连忙将水晴抱在怀中,轻拍软声哄着说:「对不起,这些天不是我故意要冷落你。」
「呜……那、那为什麽不来找我?」水晴哽咽地问,这些天她吃不好,也睡不好,整颗心都系在他身上。
「我……」顾靖堂一边握着她柔软的小手,一边斟酌着该怎麽回答,才不会让好不容易好转的两人关系又变糟,思索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开口说:「不是我不想来找你,只是不知道该怎麽说才能解释清楚,又担心自己没办法让你抒怀……晴儿,这些天,我也不好过啊!」
「靖……我好想你!」水晴用力地抱紧顾靖堂,似乎这样作就可以将几日来的委屈、不满、心疼、怜惜、不安等等的情绪都消除,啜泣地哭喊着:「你知不知道,我讨厌等待你的时刻,我讨厌身边没有你的温暖,我讨厌一个人在夜深人静,还痴痴地等。答应我,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了什麽事情,不要再不理我!好不好?好不好?」抬起哭得红通通的小脸蛋,用泛着晶莹水光的眼睛,小鼻子用力地吸吸,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直盯着顾靖堂。
「晴儿,我答应你……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不论你是否愿意让我陪在你的身边。」顾靖堂心疼地听着她的哭喊,看着她这副模样,再怎麽铁石心肠的人都无法拒绝,虽然她都不知道他正对她做出最不可原谅的事情,只求着他不要不理她,并不知道未来他可能想守护在她的身边,而她却不愿见到他。
「靖……我爱你……」水晴听着顾靖堂的告白,原本哭泣的心情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满满的爱,小手搂着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往自己靠近,自动送上香甜软嫩的唇瓣。
顾靖堂没想到水晴居然在这时候表露爱意,而且又主动送上香唇,当下愣住了,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一把搂着水晴,反客为主地吸吮她的唇瓣,伸出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舔过贝齿,刮过口腔,并勾起丁香小舌一起搅弄。
一瞬间,两个人身体涌上一股火,相互拉扯着对方的衣物,渴求着对方毫无保留的展现,触摸到对方的肌肤时,同时窜起一股酥麻的电流,两人的舌头相互舞动,交织出绝妙的乐章。
「嗯……」水晴低喃一声,这声媚得酥骨软筋,更是在男人的心头当中丢下一颗熊熊火苗,顾靖堂微微分开两人缠绵的唇舌,一手的手指抚摸着浑圆上头的红莓,一手来到双腿间浓密的森林,在湿润的入口处轻轻戳弄,轻吻着她的嘴角,低声地说:「晴儿,可以吗?」
水晴害羞地点点头,两人的衣衫半褪,而她身上衣物已经所剩无几,他的手指正逗弄着敏感的花穴,似乎还能听到噗滋噗滋的水声,多天没有欢爱的身体对他的渴望已经超出想像。
顾靖堂获得水晴的同意,瞬间就将两人的衣物全都褪去,让她躺在床上,分开修长的双腿,将自己置於其中,火热的硬杵在花穴入口处徘徊,看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披散在床上,与雪白的肌肤相互辉映,美得就像是天上的仙子一般,因为他的关系而显现出纯洁又妩媚的姿态。
「靖……啊……进来……」水晴娇声轻吟,能够带给她快乐的源头居然在小穴外头轻戳,炽铁烫得她整个人暖暖又无力,小穴流出更多水想要浇熄这惊人的热度,却反而变得更加空虚无助,一手轻轻抚弄着自己的酥胸,一手来到双腿之间,小手握着男人炽热的硬铁,自动地塞入小穴当中,充实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地轻扭慢摆着小屁屁。
「噢……晴儿等不及了,哦……好紧、好小,夹得我好舒爽……」顾靖堂低吼一声之後,开始奋力挺动腰臀,用自己的速度在她稚嫩多水的小穴当中进出,感受着收缩的肉壁夹击的快感,抽出挺入的每一次都摩擦到每一寸,小穴不停地随着男根的动作流出更多的水。
「啊……靖……嗯……用力要我……啊啊……晴儿还要……啊……嗯……」虽然一开始有些疼,可是在又热又粗大的长物抽插了几次之後,小穴已经逐渐适应,开始夹含着在体内抽送的男根,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圈在男人的腰间,双手轻搂着男人的脖子,拉下他的头,伸出小舌头轻舔他的唇。
「晴儿这个小淫娃,才几天没要你,就变得这麽骚……是不是要相公好好疼晴儿,好填饱晴儿空虚饥渴的小穴?」顾靖堂一边回吻,一边低声呢喃,发现到水晴似乎不习惯听他说这种淫言秽语,只要在欢爱的时候,偶尔来个一两句,就会让她忍不住地瑟缩一下,小穴也会不自觉地收缩。
「唔……人家才没有……啊……」水晴娇声嫩气地反驳,男根在花穴里头东戳西刺,故意顶刺花穴当中敏感的那点,戳得她整个人酥麻麻,娇躯不住地轻颤,小嘴啼叫出更多更大声的呻吟,「啊……好深……嗯……靖轻点……啊啊……用力……啊……嗯……多碰碰那里……啊啊……」
☆、23.自欺欺人(限)
「晴儿好浪……越淫荡越会让哥哥好好疼你、爱你……」顾靖堂听到水晴越发妩媚娇柔的呻吟,主动淫摇浪摆的身躯,挺腰的动作更是停不住。
「啊……啊……嗯……啊啊……」水晴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用一声淫过一声的媚啼表示,身体被狠狠地撞击,被狠狠地顶刺,每一下都达到深处,男人的力道让她完全无法呼息。
「晴儿,这辈子我都不想放开你!不管我以後对你做了什麽不可饶恕的事,都是我想要与你长相厮守,晴儿答应我,你不会离开我。」顾靖堂双手用力捏着荡漾波澜的双乳,下身急促地拍打冲刺即将倾泻的花穴,在这迷乱的当下,对於未来他将带给她的重大伤害,想要听到她的保证,想要获得救赎,能减少些许愧疚与不舍。
「啊啊……靖……嗯……我答应你……啊……只要不是存心欺瞒……嗯……晴儿都不会离开靖的身边……啊啊……用力爱晴儿……嗯啊……啊……」水晴虽然不是很懂顾靖堂的话,但是她愿意为他作任何事情,只要他爱她,不要遗弃她,不要怀着心思利用她。
房里头春情荡漾,一阵阵娇嫩娇啼,一下又一下的肉体撞击声,毫不客气地传到房外,庄内的另外四个男人耳力不差,都能听到淫糜的声响,对於他们两人交合与情话听得七八分,面对他们两人的感情与关系,这四人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
神秘男人一边听,一边露出浅浅一笑,这对鸳鸯居然还想着永结同心,殊不知一年後,顾靖堂非但无法将她留在身边,而且还会亲手将心爱的女人送给他,让他调教成为颠覆南海国的灭国之女。
一想到可以亲眼看到一个女人伤心欲绝,又满腹怨恨地看着心爱的男人送她离开,面对不明的未来而痛苦绝望,然後会蜕变成为什麽样的女人,他的心中真是充满期待。
洛绍逸在自己的房间内打坐,原本应该平心静气,却听着媚吟声,面冷的表情似乎多了一丝不明所以的颤动,但很快又恢复到气定神闲的模样,就像从来没有波动一般。
莫承瑜与裴宸两人则是在炼丹房内,相互对望,一边叹气,一边注意着炉火的大小,之前已经失败两次的丹药,已经严重拖延到师父交待的期限,万一没有即时炼制好,到时候就不是在闷热的房间内流着汗水,挥洒青春,这麽简单就能解决。
只不过,现下最急需解决的问题不在这里,而是两个男人听着女人娇媚的声音,身体就已经有一股火在烧,而他们又在闷热的环境当中,有如火上加油一般,两个人已经不是用汗流浃背可以形容,而是汗如雨下一般,持续不断的滴落。
「二师兄,快点想想办法,再这样下去,我们两个会变成人乾的!」裴宸不停地喝着水,除了补充一些流失的水分之外,也想藉着冰凉的液体让身体不再如此燥热,不过,这些举动似乎解决不了问题。
「我能有什麽办法?冲进去阻止他们?你想就自己去,别拖我下水!」莫承瑜翻了个白眼,师父喜欢跟水晴姑娘滚床单,他能直接冲到他们的房间里头,对他们大喊「不准在做了!」这种话吗?他又不是活得不耐烦,才想要去找死。
裴宸一想到那个画面,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用力地摇着头说:「我也不要!」一只手靠在膝盖上,支着下巴,眼睛注视着炉火,又问:「二师兄,那有没有什麽药吃了会让我不这麽难受啊?」
莫承瑜放入两块柴火,调整好炉火的大小之後,起身走到一旁的药柜上,拿了一个瓶子,丢给裴宸说:「想要就吃一颗吧。」
裴宸高高兴兴打开药瓶,从里头倒出一颗药丸,连忙吞了下去,不用多久,他就明显地感受到原本肿胀不堪的部位,已经削弱下去,原本身体的燥热感已经消失,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莫承瑜说:「二师兄,有这麽好的东西怎麽不早点拿出来?害我刚刚一直猛灌水,差点没憋死我。」
「现在听到外头的声音,一点感觉都没有?」莫承瑜淡淡地问。
裴宸倾耳听着,虽然水晴的声音依旧搔得他心头痒痒,而下身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用力地点点头说:「真的没感觉。」
「喔。」莫承瑜淡淡一笑。
裴宸看到莫承瑜嘴角的笑容,突然心种闪过一丝光明,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他,心惊胆战地问:「二师兄,你该不会又拿了什麽诡异的药给我吃?」
「没礼貌,什麽叫诡异的药,这些都是我的宝贝,再乱说,之後就不要来找我拿药。」莫承瑜又白了他一眼,他虽然称不上是一个神医,可是他炼制的丹药效果可是一等一的好!
「那你快说!你让我吃下的药是什麽效果!」裴宸已经急得不管尊称,现在他只想之到这个药的效果是如何,毕竟之前已经吃了很多次的亏,不问清楚到最後受苦的就只是他自己而已。
「也没有什麽,只是单单禁慾的药品,会让你一段时间挺不起来。」莫承瑜就像是在说伤风感冒药方似的,反正他也想找个人试试看药效如何,有个自愿者愿意成为试药人,他何乐而不为?
「一段时间是多久?」裴宸心中期望着,这个时间不要是一辈子。
莫宸瑜低头思索一会,说:「唔……我想想,当初在做的时候,是受人之托,是要给一些小姑娘预防采花大盗,如果我印象没有错的话,是一年的样子。」
一年!
「不——」裴宸大叫一声,重重地被这两个字震得整个人石化了,在开荤之後,他的慾望虽然不算强大,可每个月也要上一次花楼,在里头泡上两三天,姑娘们对他都赞誉有加,到最後他已经成为姑娘们相互打赌的对象,看看那一个姑娘在他的攻势之下抵抗最久。
现在,一年都不能挺,不啻是一刀致命,这样的他,活在这世上还有什麽意义?
莫承瑜看到裴宸石化的雕像,还没有说完的话,又缩回肚子里,反正裴宸现在这模样,即便说有解药可解,这具石像也听不进去吧。孺子不可教也!都被他玩了这麽多年,怎麽还会蠢到不知道他会傻到不去炼解药吗?
☆、24.試探
小池中的凉亭里,水晴悠哉地躺在躺椅上头,看着不远处的一片各样各色的花朵,争奇斗艳地盛开,清风徐来,水面荡漾起些许波纹,吹去夏日的闷热,让原本就有点疲倦的她更是昏昏欲睡。
正当她快要陷入甜蜜的梦乡时,一道慵懒的男声从她的头顶上方传来,「水晴姑娘?」
水晴吓了一跳,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慌乱地起身到凉亭的另一旁,两人隔了一段距离,才小心翼翼又有礼地问候:「木公子你好。」
木易对於水晴这种距离感到有些不满,但仍不动声色地揖手,说:「前些日子感谢姑娘救了在下一命。」
「公子多礼了!」水晴福身,说:「这种事情只要是人看到,都会伸出援手。」
「是啊,只要是人都会帮忙……」木易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他所身处的世界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人,他们可都巴不得少一个对手,怎麽可能还会这麽紧张地找人来救他。
水晴听得出他的不屑语气,心想每一个人的生活环境不同,遇到的人也不同,只是一个人的价值观不同而已,也不好置喙什麽,只是笑笑地不说一句话。
水晴之前从未仔细端详过木易,现在一看,他的眉宇之间充满着自信,面容俊秀却又不失粗犷,身形与莫承瑜差不多,更重要的是他的衣着虽然简朴,但全身上下透露出一股贵气,这个人的出身或身份非富即贵。
而他已经在庄内住了十多日,经莫承瑜的诊治,他似乎得了一种诡异的病症,经过莫承瑜巧手的治疗,病情已经得到稳定的控制。照理说,这个男人应当要离开,但他却迟迟不走,就连原本就讨厌闲杂人等的顾靖堂,也没有赶走他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顾靖堂与木易颇为熟识的关系,所以才忍受一个不相干的人住了下来,而三位师兄则是一两年就会见过这个人,只知道他与师父有着不可分的关系,却无从知晓他的真正底细,但顾靖堂既然觉得此人没有问题,他们也没有理由说什麽反对的话,只能任由他留在庄内。
为此, 顾靖堂觉得她与原本的傅雪不同,可能与一群不熟悉的男人相处在同一院落会有所不便,所以,她与小紫的院落是特别独立於外,但也仅与他们生活的院落只有一门之隔,彼此除了必要时刻才会碰面,他们之间也少有互动,为了就是给予水晴一个私人的空间。
毕竟,庄里只有她跟小紫是女性,他们四人不一定会同时候在家,独留两个弱女子,着实在安全上头有些疑虑。而且也不确定木易会留在此处多久,也只好先暂时让水晴尽量留在自己的院落里。
而她这几天的休闲娱乐就是在这个凉亭里,乘凉赏花又吹风,虽说,这个亭子位在两个院落之外,是一处公共区域,但是男人们也知道这个地方是水晴平日会待的地方,他们都会尽量避免走到此处。
顾靖堂已经告知过庄内其他人,木易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他会出现在这里,并非是无心,而是有意找寻她了。
水晴默默地站在一旁,她一点都不想要有与这个男人接近的机会,自己也不清楚,为什麽对这个男人总觉得有一股莫名的恐惧,难道是因为他可能是一个地位尊贵的人,还是因为他行为举止看似闲逸,从眼神当中依旧可以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迫与威厉。不管如何,她的理智、感情、第六感都发出严重的警告,能少接近这个男人才是上上之策。
木易看得出来水晴的局促不安,轻声地问:「水晴姑娘似乎很怕我?」
「木公子多心了。」水晴表面上淡淡地回了一句,可内心当中一直在焦虑着该怎麽办才能让他离开,或者,她该怎麽离开,全因这个男人好死不死居然挡在唯一能出凉亭的路上。
「是我多心?还是水晴姑娘觉得在下是不值得一交的朋友?」木易轻笑一声,一步一步地往水晴的方向走去。
「木公子请自重。」看到木易站在眼前,并轻掬起她的一撮发,放在鼻间闻着,她忍住甩下巴掌的冲动,先从他的手中救回自己的头发,瞪了这个男人一眼,心中不免腹诽着他懂不懂什麽叫做尊重?
木易看着水晴的举动,不怒反笑,趁其不备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健臂用力一紧,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前,低着头看着那张微怒而泛红的小脸蛋,手指轻轻滑过粉嫩的脸颊,享受着滑腻肌肤的触摸,低笑着说:「刚刚那样的举动要我自重,现在是不是该喊我为登徒子?」
「木公子,请你放开我!」水晴想要用力推开他,可是却丝毫无法让动弹,这男人怎麽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样子,力气却还是比她大。
「水儿,我情不自禁啊!」木易说完,低头吻上她的唇。
「唔唔……」水晴小手也用力地推着男人的肩膀,搥打男人的胸口,螓首往左又往右,想尽办法想要让挣脱男人的束缚,却发现到自己不管怎麽作,都无法让男人的唇离开自己的唇,也无法让自己从他的怀抱当中离开。
木易原本只是想要试试看,一个会让顾靖堂忘了自己的女人,到底有何魅力,为什麽会让他念念不忘,没想到一吻上她的唇,就像是蜜蜂看到了怀有蜜汁的花朵,忘了自己的目的而凭着本能在两片粉唇上汲取所有的一切。
作家的话:
☆、25.落荒而逃
正当木易沈醉的当下,突然耳边响起清脆的巴掌声,下一秒就感觉到左脸颊感到刺痛。他当场楞了一下,很快地就回过神来,从没想过会被一个女人这样对待,眼神瞬间充满着煞气,怒瞪着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原本是想要给这她一些教训,但一看到晶莹大眼当中含着氤氲的水汽,满肚子的怒火顿时消失无踪,他的心忍不住地疼了起来,手捧着她的小脸,双手拇指轻轻拭去滑落的泪珠,说:「我不会道歉的。」
水晴听见他的话,眼泪更是斗大地一颗接着一颗落下,气急败坏地大力推开他,用袖子奋力地擦拭着自己的嘴,水汪汪的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木易,说:「请公子离开!」明知道她是靖堂的女人,却做出这种事,居然还敢说这种话。
木易看到她一脸厌恶的表情,努力想要擦掉他烙下的痕迹,一股火从心中来,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我吻你,有这麽不堪?」
水晴挥开他的手,冷哼一声,「朋友妻,不可戏!今日之事,我就当被一只疯狗咬了,莫要再提。」纤手指着唯一出凉亭的路,冷冷地说:「公子请,小女子不送了。」
「从来没有人敢对我说这种话,你知道会有什麽後果吗?」木易咬牙地说,第一次被人称为疯狗,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这种人能走的只有死路一条而已。
「木公子,请离开。」水晴连话都不想要回答,态度强硬地请他马上离开。她恨死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麽叫做尊重!
木易不怒反笑,一手抓住水晴的双手手腕,将她抵在凉亭的柱子上头,以极接近的距离,低头看着她说:「真的是倔性,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不怕我,你……让我开始感到兴趣了。」
水晴忍不住地打了个冷颤,,他刚刚的言论根本就是一个巨大的恶耗,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感到兴趣,而女人却不对这个男人有任何感觉的时候,只能说根本就是一场灾难。
木易手指抚摸着水晴的脸颊,继续用他特有的慵懒声调说:「你这样的水漾人儿,待在这种山林野郊实在可惜,别看我这副模样,家业略有小成,虽然比不上皇宫奢华,但也足够让你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有没有兴趣与我一同离开,回到京城?」一边说,一边将手滑落到她的领口,轻轻地拨开衣襟,露出里头桃红色的抹胸,高高隆起的弧度让他忍不住地隔着抹胸轻轻揉弄着。
水晴的双手被箝制,一边听着男人的话,一边对自己无力挣脱而感到懊恼,气得直发抖,心中咒骂这男人凭甚麽用这种似乎在施舍一点小恩小惠,就可以得到她的关注的傲慢口气,以为她是一般的庸脂俗粉,水性杨花,见钱眼开的女人?而且他的手又是怎麽回事!说话就说话,为什麽要揉她的胸!
「对本公子的垂青感到激动?」木易狂傲地对水晴的瑟缩作了一个自大的感言,他想要得到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而她也如一般寻常女子,这样的女人真的可以灭国?
「激动个屁!快点把你这只毛手拿开!」水晴大声咒骂,这男人是看不懂人的脸色吗?她的脸都臭成这样,反抗的意思也这麽强烈,居然会以为她是因为他的垂青而激动!
木易这下子真的蒙了!
在西海国,对於女子的品德是非常看重,而她一个女孩子居然会爆粗口,这在他的生活经历当中是不可能会看到,至少,一个皇室或者与皇室有关的女子,都以气质品德为重,每一个女子的行为都需要有一定的尺度,不然会被认为有失礼仪,而使得家族蒙羞。
水晴趁着木易愣住的当下,知道这是逃开的好机会,连忙使劲挣脱他的手,并且用力地将他推开,一溜烟就往凉亭外奔驰而去。
木易没有想到水晴会突然推开,一个啷呛就往後倒,幸好在他的身後是刚刚水晴所躺的椅子,上头有软被当垫,当他倒下刚好跌坐在上头,人并没有受到伤害,只是有些被吓到,一时之间无法厘清这样的心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水晴有些落荒而逃的身影,看着那有如翩翩飞蝶一般的身躯,心的某处出现从未有过的情绪,久久不能自己。
☆、26.順其自然
水晴慌慌张张地跑回自己的房间,连忙将房门关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想到刚刚自己差点就被侵犯,整个人吓得腿发软,坐倒在地上,双腿屈起,双手紧抱着自己的膝盖,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气,定了神。
方才的情形对她而言根本就是危险,差一点就被一个诡异的男人强暴,整个人被箝制在柱子与他之间,双腿被他的大腿霸道地分开,她的身材又比较属於娇小的女生,整个人几乎是跨站在他的大腿上,大腿内侧与最私密的部位几乎是贴男人坚硬的部位。
如果是平时情形她还不至於惊慌失措,当她的胸被袭击的时候,很明显地就能感受到双腿间有一个坚硬的物体,而且这男人的眼神跟靖堂想要她的时候一模一样,充满着慾望,而且比靖堂更加露骨,更加有掠夺性。
刚刚的几句话就可以发现到木易是一个危险的男人,刚踏进凉亭,他只是带着一丝探测的意味,似乎将她当成一个被养在动物园里的稀有动物,他强吻她之後,却又改了态度,变成一个狩猎者,正蠢蠢欲动地想要捕获她。
不管如何,他的一举一动在她的眼中是含着许多目的,这些日子她得想办法避开,依照女人的第六感,这个男人只会是一个会动摇她安稳生活的因子,
「晴儿,你在房里吗?」顾靖堂轻敲着房门,打断了水晴的思路。
「我在!」水晴一听到安心的声音,连忙站起身,可没注意到自己的腿依旧是瘫软无力,一个不小心又跌到地上,可爱的小屁屁就这样用力地亲吻着地面,一股刺麻的疼痛感让她忍不住地喷出几滴泪。
「晴儿!你还好吧?」这一次顾靖堂直接推开门,只见水晴倒在地上,面容有些痛苦地呻吟着,不知道她伤到何处,只能蹲在她的身边乾着急。
水晴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全身麻痹动弹不得,有一种残废的感觉,又加上刚刚被木易骚扰过,负面的情绪都涌了上来,缓缓地瘪着小嘴,皱着脸,像个孩子一样地突然放声大哭。
一时之间,顾靖堂整个人慌了手脚,到底是该抱起她安慰一番,还是要任由她哭,还是该出去叫莫承瑜来看看水晴的伤势,不管作那一种行为都觉得不是很妥当,可是又不得不作,两难的情况让他显得有些滑稽。
哭号一阵子之後,水晴吸吸已经红通通的小鼻子,抬起眼看着顾靖堂呆傻又不知所措的模样,忍不住地笑了出声。
顾靖堂听到水晴笑了,整个人的心顿时放松了许多,看着她哭得通红的小脸蛋,手指拭去上头的泪痕,不忍地问:「还疼吗?」
水晴抽噎地摇摇头,嘟着小嘴,伸出双手作势要抱抱,顾靖堂笑了笑,轻柔地将她从地上抱起,小心地将她轻放在床上,说:「需要我让承瑜来一趟吗?」
水晴躺在床上,觉得已经没有刚刚的疼痛,可是一想到女人最重要的地方就是腰,还是听从他的话,让承瑜来看一看。
莫承瑜奉了师命,简单地为水晴诊治一下,她并没有什麽大碍,只不过腰伤还是不能小看,这几天尽量要他们两人先不要有房事,也让她这些天较为操劳的身体可以好好休息,离开前莫承瑜又教导师父几个按摩穴道的方法,帮助水晴更快复原。
顾靖堂细心地听,并且询问几个重点,很快地就将按摩手法学熟,当他送走莫承瑜之後,回到房内,只看到水晴差点没将自己闷死在棉被里,连忙将她救了出来,「别闷坏了。」
水晴害羞地咬着唇瓣,这些天他们爱爱的声音全都被莫承瑜听见,娇嗔地说:「都是你啦!他居然知道我们每天……每天……讨厌!」一想到刚刚莫承瑜有些调侃的面容,现下真的是无脸见人,这要她怎麽出去见人啊!
「晴儿怕什麽?先躺下,我帮你揉揉。」顾靖堂先扯开水晴的衣物,让她半裸地趴在床上,手中倒出一些药酒,先在手中搓揉发热,之後轻轻地熨在她的背腰上,一边揉着细腰,一边说:「我们又不是作什麽伤天害理的事情,难不成晴儿不喜欢?」
「唔……哪有怕,只是这种事情被其他人知道,有些……」水晴舒服地眯着眼,男人的大手温暖又力道适中,正在腰间慢慢地将她的疼痛都推开,酥麻麻又舒爽的感觉,就像是在和煦的暖光当中,让她逐渐感到昏昏欲睡,懒懒地声调,柔柔地说:「靖堂,下边一些……嗯,就是那里……好舒服……」
顾靖堂笑笑地看着水晴这全然信任的模样,说:「你还用这种声音诱惑我,真的不怕我等一下兽性大发,就不顾承瑜的告诫,将你吃乾抹净?」
水晴当然不怕自己会有什麽危险,只要是跟她有关,顾靖堂一定会比对自己更加小心,打了一个不小的哈欠,低喃着说:「……不怕。」话才刚说完,嘴角也扬满足的笑容,不敌这麽舒服的按摩攻势,整个人陷入黑暗当中,微微发出鼾声。
顾靖堂失笑地听着她娇憨的鼾声,还是将手中最後的工作做完之後,才轻轻地帮她盖上被子,拖了外衣、鞋袜躺了上去,一手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想到刚刚看到她惊慌失措的神情,不确定她刚刚发生了什麽事情,所以决定等她醒来之後再追清楚。
现在比较重要的是她的身体,现在他也不确定自己该让她早些怀孕,还是不让她怀孕,一年之期很快就到,到时候不论水晴是否已经帮他解了毒,势必会被木易接走,现在他的心还是一团乱,还是将这个决定权交给老天爷吧!
☆、27.解毒(限)
「嗯啊……不要了……啊……靖……放过人家……啊啊……已经受不了……嗯……人家会死的……」水晴断断续续地呻吟,带了一丝哭音地泣诉,这个男人一解禁令,就连忙拖着她来到房间,二话不说就拔光衣服,压在床上为所欲为。
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这个男人却一点都没有发泄的迹象,她现在全身无力地任由男人摆布,一次又一次让他推着进入高潮。
「靖……啊……慢点……啊啊……小心孩子……啊啊……」水晴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上的男人似乎是一只饥渴的野兽,毫不客气地索求着,因怀孕而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只要他轻轻撩拨,就能感受到非比寻常的快感,这让她变得无法承受他的巨大与火热。
「晴儿,我停不下来……喔……想我忍了好几个月,这一次就让我尽兴。放心,不会伤到孩子的。」顾靖堂满头大汗,用力地撞刺着女人娇嫩的花穴,从水晴受伤的那一天起,他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碰她。
她的腰伤不是大事,休养几天後便完好如初,只不过在某天花好月圆的当下,他们正要恩恩爱爱的那一刻,水晴毫无预警地就吐在他身上,吓得他连忙呼唤承瑜。
没想到却让承瑜诊出水晴已经怀有两个月身孕,初期尽量避免房事,等孕期满三个月後,可以有缓和轻微的房事。
故此,顾靖堂隐忍两个月,虽然他知道该要好好地温柔对待,可是他的身体就是不听使唤,一直一直地狂猛抽送,两片原本是粉嫩的肉唇,在他不知节制的抽插之下,已经是泛红肿胀并且泛着许多白沫,可是男根却一直不停抽出插入,一点都不怜惜着这可怜的花朵。
「啊……啊……啊啊……」水晴全身瘫软,连娇吟都显得断续无力。
「晴儿的身体还是跟之前一模一样……不!是比之前更加紧、更小、更敏感……噢……我都还没射,晴儿就泄了好几次。」男人看到身下女人变成这副模样,心中有一种不知名的满足感,尤其她又是因为自己而迷乱,这是一种男人特有的殊荣。
「啊……讨厌……嗯……啊……嗯啊……人家受不住了……啊啊……嗯……」水晴抓着身旁的布料,已经扭成一团,皱得差点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两人交合的部位早就已经是一片水泽,湿淋淋又黏腻腻展现出他们欢爱的激烈。
「晴儿再忍忍……我也快了……」顾靖堂算算时间也已一个时辰,此时,隐隐运气将身体的毒性全都集中到蓄势待发的精关处,狂抽猛插数十下之後,等待着水晴泄了身,才大开关口,将隐藏毒性的精华全都射入她的子宫里头。
好不容易结束这一场看似完结不了的欢爱,水晴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顾靖堂将所有的精华射完之後,才翻个身,将她抱在身前,大手在汗湿的雪背上来回抚摸。
水晴头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小手在精壮的胸膛上头慢慢地画圆,娇声地说:「今天弄得人家差点喘不过气来,而且,感觉到你今天给我的似乎跟以往不同,有些热热又有些刺疼。」
顾靖堂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轻笑说:「是太久没有让你下头的小嘴嚐到,所以才会这麽怀念。」
水晴没有发现到顾靖堂些微的变化,仍对他的淫言秽语感到一阵娇羞,抡起粉拳轻轻在他的胸膛上搥了一下,说:「是你太过纵慾,还说我!」
「这有什麽办法!是晴儿让我中毒,只要一天没碰你,就会太过思念而发狂,这一次居然要我隐忍两个月,姑且念在你肚子里头的孩子,没有将你的骨头全拆了,已经是很自制了。」顾靖堂大手捏着粉嫩的臀肉,用力地将她往自己的下腹一压,让她知道自己所说的话不假。
只是,这一切顺利得让顾靖堂有些胆颤心惊,这毒要解除的条件之一,是水晴肚子里的孩子必须是他的,为了不让她怀有他们三人的孩子,傅雪十六岁那天,在他们的饮食当中,已经下了一些不会妊娠的药。
之後,他就天天缠着水晴,确定这个孩子是自己的种,後来想想这毒不仅恶毒,也是丧尽天良,中毒之人想要解身上之毒,可能不必伤害心爱的女人,但是却得先扼杀自己的孩子,既然这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伤痛,他也只好在这段日子尽量补偿水晴,让她有美好的回忆可以冲淡丧子之痛。
水晴又羞又窘地搥着他的胸膛,正当她解了一些气,男人一把将她抓起,跨坐在他的身上,粗大的男根顿时整根没入,恶意地往上挺动几下健臀,大手往上罩着两团丰满的绵乳,笑着说:「刚刚速度快了一些,这一次我们慢慢来,晴儿今天可不能睡,得陪我消耗这几个月辛苦忍耐而累积的份量。」
「啊……靖,你……嗯……想要弄死人家……啊……一整夜……啊……真的会死……啊啊……」水晴听到顾靖堂这一番话,就知道自己今天又会是一个难熬却销魂的一夜,虽然说天赋异禀的男人不是没听说过,可是她实在不是很想遇到这样的男人,才刚休息没多久,他就恢复,而且比刚刚更加膨胀勃发,似乎有越战越勇的趋势。
「放心,晴儿只会欲仙欲死……」顾靖堂刚刚解完了毒,不论是身或心都变得更加轻松无比,连带地都觉得自己似乎可以一夜都不停歇,怎麽可能因为水晴的娇声软语哀求,就轻易地放过她。
作家的话:
呜呜~这篇昨天应该要发的,
结果没想到居然得到了肠胃炎,
虽然不至於上吐,但是倒是少不了下泻,
更悲惨的是胃部绞痛又胀痛,
昨天吃了药好多了,
今天补上这篇,後头的……嗯……明天了!(飞遁)
☆、28.幸福(限)
「晴儿,动起来!坐着可是不会舒服的。」顾靖堂这一次决定让水晴主动,轻拍肉臀要她不只是坐着,也该开始动作起来,这样才能让他们再一次享受到极乐的欢愉。
「啊……这样好羞人……嗯……你都欺负人家……啊……讨厌……啊嗯……靖的大肉棒好大……啊啊……顶得人家好舒服……啊……啊……」水晴酥麻麻地轻扭着身子,小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小屁股缓缓地上下吞吐着粗大坚硬的男根,用自己的速度享用躺在身下的男人。
「哦……晴儿作得真好……继续动快一些……啊……晴儿里头好紧又好小……夹得我好舒爽……再摇得大力一些……」顾靖堂双手罩着两团绵乳用力地揉捏着,男根埋在温暖水嫩的小穴当中,享受着肉壁紧紧吸含挤压的快感,以及抽插摩擦当中带来的畅快,随着身上女体的律动,偶尔往上挺动几下臀部,让自己深深地插入到小穴深处。
「啊……靖好深……嗯……啊……人家没力……啊……靖帮帮人家……啊……」水晴娇喘哀求,上身无力地往前趴在男人的身上,臀部仍然自主地一扭一摆。
虽然自己摆动着身体上下吞吐男根,可以享受到顶刺自己身体最想要碰触的点,可是一边要努力摆动,一边又得要抵挡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这样的动作持续下来,花费的体力也不是一般,尤其刚刚已经被男人弄得高潮好几次,所剩的体力根本就不够让她进行到这一轮结束。
「晴儿没力还能继续扭动着小屁股,这样的作法实在没有说服力。」话虽这麽说,可是也一个翻身让她躺在床上,将她的双腿抬高置放在肩上,在她的臀下放置软垫,大手轻抚着纤细修长的双腿,下身开始疯狂地前後摆动,「晴儿再用力一些……噢……对,就是这样夹……用力夹断我……」
「啊啊……靖……嗯啊……再快一点……啊啊……再深一些……啊……就是那……嗯……好棒……啊啊……」水晴全身酥软地任由坚硬的男刃捅穿自己的小穴,随着男根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强烈,小手忍不住地抚上自己的胸,纤纤手指捏掐着顶端的乳尖,一下子用力往上,一下子夹紧搓揉,一下子用指间刮搔,尽情地挑动自己的身体,让挺翘的乳尖绽放出最美艳的姿态。
「噢……晴儿……晴儿……」顾靖堂爽快到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话,只凭藉着本能尽情地挺动着腰臀,将男根一次又一次地插入抽出、插入抽出,两人交合部位已经是一片湿泞,拍击的肉体将水泽变成白沫,飞溅在两人的四周。
「啊啊……靖……啊……慢点……啊啊……再快点……嗯啊……慢点……嗯嗯……插深点……啊啊……噢……花心好酥、好麻……啊……再快一点……」水晴感觉男根过於激烈的抽插,就娇喘着要慢一些,可当男根慢慢地插抽,她又觉得小穴搔痒难耐,又嫩声地要男根快一些。
「晴儿到底是要我快,还是要我慢……」顾靖堂失笑地说,明显地感受到花穴甬道开始急速收缩,知道水晴已经又要达到高潮,这一次不再逗弄她,加快抽插的速度,加重顶刺的力道,插得水晴直求饶:「嗯哦……靖放过人家……啊啊……人家快到了……啊啊……到了……到了……啊——」泄身的高潮让她不自觉地用力弓起身子,小手将两团乳肉捏得不成型状,手指也紧掐着乳尖,身子急促地颤抖着。
「啊……」男人一声惋惜地呻吟,高潮的小穴激喷一股淫液到男根顶端的小口,顾靖堂一个不察,强烈的刺激让他守不住最後关卡,一个挺腰刺入花心深处,跟着水晴一同进入到极乐世界,将自己灼热的男性精华整个撒到花心当中。
顾靖堂低声粗喘,抽出自己的男根,再将放在肩上的双腿缓缓地放下,长时间没有并拢的双腿正大开门户,看着自己射入的白液缓缓地从红肿的花穴当中流出,一股火热又瞬间窜至下腹,原本半软的男根又再度复苏,可是看到水晴瘫软无力的模样,即便自己再怎麽亟欲发泄,也不至於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
顾靖堂先拿取一旁的薄毯,将水晴盖个紧实,然後起身下床,到门外吩咐小紫准备洗澡水,走回到房里,到放置在一旁的水盆里拧乾毛巾,走回到水晴的身边,掀开薄毯轻柔地帮她擦拭身上的欢爱痕迹。
「人家自己来。」水晴体力恢复了一些,连忙伸手想要拿走毛巾,可是顾靖堂却快了一步,说:「晴儿乖乖躺好,这种小事情,我来就可以。」按下她的小手,继续手边未完成的动作,如此来回好几次,水晴总算觉得清爽一些。
「庄主,洗澡水已经备好了。」小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顾靖堂淡淡地回话。
「是,庄主。奴婢先退下。」
顾靖堂听着小紫的脚步声远去,起身抱起水晴,说:「泡些热水,会舒服些。」来到了位於房间後方的小屋,轻轻地将她放入浴桶中,拿起一旁的角皂轻轻地帮她洗净。
温热的水让全身顿时放松了不少,原本酸疼的肌肉也舒缓了些,水晴舒服地眯着眼,将头靠在桶子边缘,享受着男人的服侍,突然脑袋闪过一丝念头,睁开美眸看着男人说:「靖,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29.最後的最後
池中的凉亭,摆放一张可供躺卧的长椅,顾靖堂抱着已经怀孕八个月的水晴,坐在上头静静地享受两人时光。偶尔,两人几句短暂的交谈,虽然打破了宁静的一刻,但也多了一丝亲近,多了一丝温暖。
顾靖堂满怀心思地摸着水晴隆起的肚皮,随着出世的时间越来越近,胎儿的心跳也越来越微弱,莫承瑜似乎有怀疑着这个孩子可能会保不住到出世,虽然想要开口,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麽与水晴说明。
莫承瑜私底下找了他相谈,对於水晴肚里的胎儿说出自己的想法,现在胎儿已经成型,想要打掉也不可能,可是生下来为死胎的机率很高,一个母亲怀胎十月听到这种恶耗,没有几个人能承受得住。
顾靖堂虽然早知会有如此结果,但是从旁人的口中听到,心里头依旧萌生了一些不知名的感伤,他交待莫承瑜不要让水晴知道这消息,到时候孩子出世,他自会有办法解决。
话虽如此,随着水晴怀孕的天数越来越长,顾靖堂的内心也越来越沈重,在她的面前依旧表现得无所差,看着水晴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她逐渐编织许多未来一家三口的美好景象,听着她的描述,就有如一把刀刺向他的心。
顾靖堂故作轻松地问:「晴儿,万一……我的意思是万一,孩子跟你只能保一个,你会想要留下谁?」
水晴听完一惊,她现在才发现到这个世界虽然医疗还不算太差,但是跟现代的医术比起来,女人生产的过程,根本就是在生死一瞬间,一个不小心将会有两条人命就此消失。但是,万一真的发生了这样的情况,作为一个母亲想当然一定是保住孩子,可是她这个人却又跟其他人不同,「保住我!」
「为什麽?」顾靖堂讶异地问,一般人不都是想要保住怀胎十月的孩子,怎麽会有人想要保住自己的命?
水晴摸摸肚子,笑着说:「照理而言,我是希望孩子跟我都能保住,万一只能有一个活下来,我宁愿是我活下来。失去母亲的孩子,生命当中可能出现许多残缺,父亲可能疏於照顾,继室可能会疏於照顾,导致孩子长大而怨恨我这个母亲没有好好活着。失去母亲的孩子,不一定会活得不好,像农妇一年到头几乎都生了许多孩子,有的孩子夭折,有的孩子流产,她们当然会为了这些孩子心疼痛苦,但是还有其他的孩子需要照顾,她们一定会坚强起来。」
「晴儿,这个例子不太对吧!你现在是头胎,怎麽会跟那些农妇相比呢?」顾靖堂失笑,他的晴儿比喻实在有些不伦不类。
「人家话还没说完呢!」水晴不满他居然打断她的话,嘟着小嘴说:「我当然知道这是第一次生孩子,也知道生孩子的各种危险,但是,靖,你是我在这个世界最爱的人,你也说过,我也是你在这里疼入心骨的人,万一我死了,你也无法独活下去。孩子有承瑜他们照顾,不怕活不下去,就只有你,我担心你没有我会失去活下去的目标。所以,不管如何,要先保住我。虽然我会很在意这孩子,但是我却更加在意你。」
「晴儿……」顾靖堂紧紧搂住水晴,心中激动不已,却又不知道该说什麽话。
「不过啊!我觉得靖太过担心了,宝宝现在不是很顺利的长大,而且二师兄也说我的身体要生个健康的宝宝绝对没有问题。」水晴娇笑着,她可是在知道怀孕之後,就很认真地保养身体,蓄积体力,更何况这里有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只要请来一个有经验的稳婆,宝宝一定可以顺利地诞生到这个世界!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可不想到时候手忙脚乱,作错了决定可会遗憾终生。」顾靖堂轻弹一下水晴的鼻子,宠溺地说:「不过知道晴儿的想法,到时候真的有什麽紧急状况,我也能知道该怎麽要承瑜处理。」
水晴皱着鼻子,娇嗔地说:「啧!靖怎麽会想这麽不吉利的事情。你要想着我跟宝宝一定会很顺利地度过,然後,作完月子,宝宝也大了一些,我们就可以带着宝宝一起去作更多的事情。」
「是啊……可以一起……」顾靖堂幽幽地回,他知道这种情况永远不会发生,当她生产完,孩子死了,月子作完,就得跟着木易一起回西夜,然後变成西夜国的一枚棋子,准备毁灭万俟大陆当中最富强的南海国。
05-26
☆、30.埋藏
「啊——啊——我不要生——啊啊——啊——」
「夫人,用力啊!」较为苍老低沉的女声鼓励着生孩子的水晴,「已经看得到孩子的头,夫人再用力,孩子就快要出来了!我数到三,夫人就用力。」
「嗯——啊——啊——」水晴努力地听着稳婆的指示,每一次听到三就肚子用力,可是不管她怎麽用力,孩子就是卡在产道中不出来。
「夫人!再用力一些……」稳婆知道水晴的体力已经快要到达极限,这一次再不把孩子生出来,母子两个人一定会有危险。
凄厉的尖叫声从房间内传出,顾靖堂的心也跟着每一次的叫声拧了好几次,着急地在门外来回走动,地面都已经快要被他踏出一条凹痕。水晴从阵痛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五个时辰,他真的很担心水晴会过不了这一关。
莫承瑜看到师父来回地走动,眼睛都已经快要花了,忍不住地提醒:「师父,请不用担心,我已经事先让水晴姑娘吃下补药,她的体力一定可以顺利生下孩子。」
另外两个徒弟则是被他使唤去烧开热水,还有被妥一切事宜,至於木易,早在几个月前已经回到西夜国,准备迎接水晴的到来。
「可是……」顾靖堂还是不放心,这时候又听到水晴凄厉的叫声,整个人又吓得差点站不住,连忙冲到门外,大喊着:「晴儿,你没事吧?」
「靖,你这个大坏蛋……啊——都是你害得……好痛啊——我不要生了……啊啊——」水晴大口地喘着气,一次又一次的剧痛让她差点无法呼吸,这个时代又不流行无痛分娩,现在的她都有想要口出恶言的冲动。
「晴儿,留点体力!等生完,我任由你处置。」顾靖堂连忙安抚水晴的情绪,在这种时候他居然被挡在门外,什麽事情也不能作,只能乾着急。
突然,水晴喊叫出一声从未有过的哀号之後,就没有了声音,顾靖堂当下昏了头,一抬脚就将房门踹开,一进门就看到水晴苍白的脸,连忙冲上前去握住她的手。
「晴儿……」几乎没有起伏的胸膛让他差点发了狂,当他的手伸到她的鼻间,发现到还有些微呼息,猜想应该是昏死过去,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这时候,稳婆用战战兢兢的语气,说:「老爷,这……这孩子……」她的手中抱着全身发黑的孩子,不管她怎麽拍打,这孩子一点气息都没有。
「孩子……」顾靖堂连忙接过孩子,从怀中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放在稳婆的手中,说:「婆婆辛苦了,这些是小意思,请一定要收下,至於孩子的事情,我会亲自跟内人解释,婆婆就请慢走。」
「是,谢谢老爷!」稳婆开心地道谢,她接生这麽多年,也有不少次遇到过孩子夭折,但这一次还能拿到这麽丰厚的赏金,想必这个孩子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当然知道这些钱财的背後是什麽含意。
顾靖堂勾着嘴角,淡淡地朝外头喊:「承瑜,请好好护送婆婆,记得一定要让婆婆安全回到家。」
「是,师父。」莫承瑜一听到师父用「请」这个字,心中不免为这个婆婆哀悼,看到稳婆从房内走出,连忙迎上去,轻扶着稳婆的手说:「婆婆,这里请。」
顾靖堂看到莫承瑜送稳婆出去,拿出包巾仔细地将孩子包好後,将另外两个徒弟叫来,说:「绍逸,柴火都准备好了吗?」
「是的,师父。」
「裴宸,我要的东西都备妥了?」
「与大师兄的柴火放在一块儿。」
「很好,现在要小紫过来,帮晴儿整理整理,你们留下来帮忙小紫。为师有些事情要处理,去去就回。」顾靖堂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一个飞身就往外头奔去。
顾靖堂很快地就来到要洛绍逸准备的柴火处,轻轻地掀开包巾,看着满脸发黑的孩子,大手轻抚着孩子的脸蛋,禁不住地落下泪,说:「我的乖女儿,爹对不起你。爹也很想要抱着会哭、会笑的你,可是老天爷却对爹开了一个大玩笑,先是让爹身染奇毒,爹本想就此了结一生,却又让爹遇到了你娘。」
顾靖堂轻柔地把孩子用包巾包好,仔仔细细地查看,「你娘是一个非常美丽又纯真的人,让爹原本陷入黑暗的心获得救赎。爹为了想跟你娘牵手到老,这辈子即便背负着杀子的罪名也在所不惜,女儿你应该会责怪爹吧!不过,爹愿意承受一切。」
顾靖堂轻轻地将孩子放在柴火上,大手抹去脸上的泪,拿起一旁的火把,在柴火的四周都点上了火,说:「乖女儿,爹帮你取了个名字,叫做顾巧柔,希望你长大是一个柔顺乖巧的孩子。还有,下辈子记得找一个更好的人家,不要再来当爹的女儿,爹不是一个好父亲,作爹的女儿只会受苦受难。爹不愿让你娘看到现在的状况,所以只有爹送你一程,你应该不会怪爹吧?」看着火势越来越强,最後的一滴泪也逐渐被火势烘乾。
等到火势全灭,只剩下一团余烬以及白色的骨灰,顾靖堂默默地用手一点一点地将女儿的骨灰捡到坛子里,等到他全部都捡完,默默地将坛子盖好,一动也不动地紧抱在胸前。
作家的话:
各位亲们~~
水水有重大消息要公布,那就是……
九月十四日,迷情正式入v!!
水水的坑品应该不算差,
请亲们安心跳进去吧!!!
很感谢亲们这些天的支持,
不管入v後,亲们是不是还能继续看文,
水水一样欢迎亲们来会客室坐坐聊聊。
继续支持水水的亲们,
水水会写出更好的文来报答各位的!
爱你们唷(啾~)
☆、31.訣別
顾靖堂将汤匙的药吹凉後,递到水晴的嘴边,柔声地说:「晴儿,再喝一口。」
「恶……」水晴忍不住恶心的反应,连忙抓起一旁的痰盂,就往里头吐了出来,用手巾擦擦嘴边的秽物,说:「可不可以不要再喝了,这鸡汤我喝到快吐了。」
「不行,月子一定要按部就班,不然落下病根可就不好了。」顾靖堂坚持着一定要水晴将手中这一碗鸡汤喝完,产妇生产所耗费的心神太大,不好好补一补是不行的。
「可是人家真的喝不下了……」水晴皱着眉头看着近在眼前的鸡汤,现在不要说喝了,连闻到味道,她都快要吐出来。
「晴儿刚刚把吃下去的都吐了出来,这一碗一定得喝光才行!」顾靖堂强硬地说,虽然知道连续吃近一个月一模一样的食物,即便过往觉得再美味,到最後都餍足而变得厌恶。
「靖……」水晴美眸闪着水光,对着顾靖堂就是一阵撒娇地叫喊。
「晴儿,不是我要这麽狠心,但是,为了你的身子着想,不愿意我也得逼着你喝。」
「我不喝!」水晴今天执拗地别过头去。
「晴儿!」顾靖堂语气变得严厉,让水晴听得忍不住小嘴一瘪,眼泪扑簌簌地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抽抽噎噎地反控说:「你凶我!人家好不容易生了宝宝,可是我连一天都没有看到宝宝的踪影,你说宝宝身体不太好,需要有人细心照料,又说人家要坐月子,不好亲自照顾宝宝,等宝宝的身体好一些,你说过要把宝宝带来让我看看,让我抱抱的。」
「我……」顾靖堂只发了一个音,话又被水晴抢走,「你什麽你!宝宝没办法来,那我自己过去看看宝宝总行吧!可你又用坐月子的理由把我困在房间里头,现在又让我吃到快要吐,你到底想把我怎麽样啦!」说完,掀开床上的被子将自己紧紧地包了起来,躺在床上,背过身就是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一眼。
顾靖堂看着床上的棉被蛹,无奈地深叹一口气,「唉……我知道了!晴儿可以把这一碗汤,喝完吗?」事到如今,他还想要瞒过去是不可能的,现在只希望绍逸在外头能够买到一个孩子,顺利地赶回。
水晴掀开被单一角,泪眼汪汪地看着顾靖堂,正在审视着他的表情是不是在说谎,看了一会,缓缓地坐起身,伸出小手端起他手中的碗,小口小口地就着嘴,喝了起来。
可是,她的眼神却是直勾勾地盯着男人,似乎在问,为什麽还不出去将宝宝抱来给她。
顾靖堂很认命地看着水晴将碗里的汤全都喝光,伸手取走空碗,看了一眼天空,说:「现在时候宝宝应该睡了,晴儿要不要也休息一会儿,等等我再来同你说结果?」
水晴听到可以跟宝宝见面,瞬间眼泪都化作笑容,乖巧地点点头,很自动地躺了下来,在必眼前,不忘叮嘱,「记得,我要抱宝宝,不然明天……哼哼,我可不会这麽听话了。」
水晴昏昏沉沉地醒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见天色已经昏暗,房内只有一盏油灯正闪烁地在桌上燃烧着,刚醒来觉得口有些渴,起身来到桌上,拿起茶壶正想往杯子里头倒时,才发现里头一滴茶水也没有。
想唤小紫,却想到这种小事还是自己来就可以,便披起斗篷将自己包的密不透风,手端着茶壶,打开门就往灶房的方向走去。
走到中途,突然发现有人正在说话,似乎有提到她的名字,这让充满好奇心的她忍不住地偷偷躲在一旁听。
「没有买到?」顾靖堂压低怒气,质问着洛绍逸,他想要达到的结果不能有任何差错。
「师父,为了能在一个月内赶回来,徒儿已经把能找的范围全都找遍了,可是不巧就是没有人与小师妹差不多时间怀孕的妇人。」洛绍逸自己也两难,就算是找到了差不多时间怀孕的妇人,他们也不一定会把孩子卖给他,而他总不可能留下银两就暗中把别人家的孩子抱走,虽然师父很有可能会要他这麽作。
「你这样要我怎麽对水晴交待!现在她急着要看到孩子,我能用的理由都用尽了,难道要我白,我们的孩子一出世就死了?」顾靖堂低吼着,他不接受这种理由,即便是从某处偷来,也得在这几日寻出一个婴孩才行。
顾靖堂的话才刚说完,就听到陶瓷破碎的清脆响声,两人连忙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水晴脸色发白地楞在柱子旁,顾靖堂看到她的脸色,就知道刚刚那些话,她全都听见了。他局促地站在水晴的面前,正等着接下来即将崩坏的两人关系。
只见水晴苍白着脸,双眼含着泪珠,一眨眼,她已泪流满面,用毫无生气的声音问:「告诉我,你们刚刚说的,是怎麽一回事?」
顾靖堂看着故作坚强的水晴,知道事情已经无法再隐瞒下去,只好缓缓地将事由来龙去脉说清楚,稳婆顺利地接生一个女婴,可是却捱不过最初的那一个呼息,一落地没多久就脸色发青地死去,而她才刚生产完,心情不能受到影响,所以,他已经先偷偷把孩子火化,葬到後山。
而他也想找个最适当的时机告诉她这件事情,无奈每当话到了嘴边,却怎麽也说不出口,所以才想到要让绍逸出外买婴,没想到却被水晴在无意间撞见。
听完顾靖堂的讲述,水晴的眼从迷蒙到无尽的空洞,猛然,一个伸手往他的脸上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伸出两个拳头就往他的身上猛打,一边打,一边满面泪痕地大声地质问:「你的心到底是什麽作的?我都还没抱到孩子!孩子……呜呜……我的孩子……为什麽死的不是我,而是那个连娘亲的一口奶都还没吃的孩子!」
「晴儿……」顾靖堂想要搂住水晴,却被她一把推开,「不要碰我!你怎麽可以这样待我!把我的孩子还来!他还这麽小,根本都还没睁眼看过这美丽的世界,为什麽?为什麽你连最後一眼都不让我见!」
顾靖堂看着水晴声嘶力竭的模样,似乎是要把心中所有的怨、所有的痛都喊出来,可是,他却无法说出任何安慰的话,会有这样的结局,全都是他一手造成。
孩子出世,他就连忙将小小身躯抱离,很快地就火化,看着小小身躯化为骨灰,他用双手一把一把地掬起孩子最後的身影,然後默然地走到後山,用手替孩子建造一个舒适的家,诚心祈祷孩子未来不要再来到他的身边,下一次记得投胎到更好的人家,才不会遇到像他这样的父亲。
「晴儿,你的身子还很虚弱,不能过於激动!」顾靖堂看到水晴已经号哭到失去理智,只见她一口气上不来,惊慌地上前扶助,下一秒只见水晴口吐鲜血,在昏死过去之前,只听到她说:「君情既决绝,妾意已参差。」
之後的几个月,水晴的状况时好时坏,最後一场沉睡之後醒来,她忘了自己在这里生活过一年,也忘了自己曾经有过孩子,更忘了她与顾靖堂的一段情。
虽然忘了过往,可是她的身体却越来越康健,也在师父与三位师兄的教导之下,逐渐架构她之前的人生。
两个月後,她含着泪水,挥别了师父与三个师兄,坐上马车离开这一块初始之地,跟着木易来到了一处幽静隐密的庄园,正为了木易未来的大计作准备与训练。
一年後,在南海国国都之中,规模最大的妓院,正盛大地举办一场花魁选秀大赛……
作家的话:
喔喔喔~~~免费文最後一章。
明天开始就是v文了,
有兴趣知道咱们水晴会有什麽发展的朋友,
请继续锁定《情迷.迷情》喔!
☆、(10鮮幣)32.花魁選秀
「哎唷!我的姑奶奶啊!你怎麽还这麽悠哉悠闲!我求你快点梳妆打扮,时辰都快到了!」穿得大红大紫的李嬷嬷看到依然躺在长椅上头,闲然地看书的水晴,忍不住地大呼小叫。
「李嬷嬷,莫慌!」水晴头也不抬,只是淡淡地安抚了一句。
「水晴姑娘啊!不是我这麽想要急着催促,而是木公子现在人正在春坊等你,这样一来一往,我担心姑娘会来不及梳妆打扮。」李嬷嬷总觉得遇上这种主,她真是有如太监一般,急得她原本一头乌黑的发都快要转白了。
「喔!我知道了。」水晴闲然地阖上书本,优雅地起身,用手轻轻地拨了一下头发,再用手指缓缓地顺了几顺,最後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看着李嬷嬷发呆的样子,虚掩着小嘴,轻笑说:「李嬷嬷,你的嘴该阖上了。看了这麽多年,怎麽还是这种德性。」
李嬷嬷连忙用手挡住自己又忍不住张大的嘴,这实在不能怪她,水晴是这世上难得一见的妖女,鹅蛋般的小脸不满一个成年男子的巴掌,五官细致有形,细而浓密的柳眉,眼角微扬的桃花大眼,小巧秀气的挺直鼻子,不点而朱的粉唇,不管是谁看了,都觉得是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
这些都还不是最令人疯狂的地方,修长的身形,浑圆饱满的胸脯,盈盈不握的细腰,软若无骨的纤纤玉手,丰满挺翘的臀,还有两条修长的双腿,有如玉膏般的肌肤,窈窕婀娜的身段,无时无刻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虽然在她的想法当中并没有想要诱惑什麽人,可是仅是最简单的一举手一投足,就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可是,会诱惑着男人的女人并不是最厉害的,更厉害的是连女人也无法不受其的影响,就连见过这许多环肥燕瘦的她,也不得不臣服水晴独有的魅力。
「水晴姑娘就别笑话我了!」李嬷嬷有些面热,这位姑娘才学习一年而已,虽然不敢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也不输给一些名门闺秀,再加上她的面容与身段,这一年陆陆续续在几次大型的集会当中,都让水晴露个脸,现个身,小露一手技艺,让不少的男人对水晴留下深刻的印象。
这一次的花魁选秀虽然只是一个噱头,想当然最後得胜的人必定是水晴无疑,至於其他姑娘多半是陪衬,但是虽然选不上花魁,但是都是一时之选,在未来势必吸引不少的其他财力不甚雄厚的金主前来。
这种双赢的局面,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滚滚而来,李嬷嬷笑得脸上的妆都快要裂开,水晴当然也知道李嬷嬷心里头作什麽打算,能完成师父、木公子交待给她的使命才是最重要的,而钱财只是这过程当中所带来的附属产品。
「好了!我该去见木公子,你叫小菊帮我准备热水,我等等要沐浴。」水晴看看身上没有什麽不妥,一边吩咐着李嬷嬷,一边往春坊走去。
水晴来到春坊,双脚突然不想动作,呆呆地站在门口,瞪着雕着华丽装饰的门板,似乎可以在其中研究出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人到了,就进来。」里头传来一道慵懒的男声,不问来人是谁就要对方进门,确定的语气似乎早就知道在外头的人是谁。
水晴鼓着腮帮子,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小手,推开门,看到男人悠闲地坐在桌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拿着杯子慢慢地品嚐着上等茶所泡出来的甘甜滋味。
「见到我来怎麽臭着一张脸?」
「你真的要把人家推出去当花魁?」水晴一屁股坐在木易的身边,嘟着小嘴质问着,一想到今天晚上被一堆男人围着当猴子看,她心情就是一整个委靡不振。
「不想当,也行。」木易淡然地说。
「真的?」水晴一听到可以不用当花魁,难得露出小女孩的娇俏模样,高兴地拉着木易的手,「木哥哥,你说的话是真的?」
「嗯。」木易点点头,随即又泼了水晴一头冷水,「既然这样,那麽木哥哥就没有理由把你留在身边,只好将你送回到你师父那了。」
「什麽!」水晴一阵尖叫,她不想要回到那里啊!
不知道这是什麽原因,她总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对於自小到大生活了十六的人,她却一点熟悉感也没有。虽然,师父跟三位师兄对她非常非常好,可是不知道为什麽,看到师父的脸,总觉得心头很痛,而见到其他三位师兄却一点感觉也没有,总觉得自己似乎在生了一场大病之後,变得不像是自己。
好不容易遇到木哥哥,他将她带离生活已久的地方,虽然一开始的目的是要将她培养训练成为一个能够蛊惑全天下男人的女人,但是在这一段时间当中,木哥哥也带给她另一种意想不到的温暖,只是,有时候看到木哥哥望着她的眼神,让她感到有一丝恐惧。
但是两人相处的时间越久,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对木哥哥的感觉变了,对於他偶尔露出不同於平日慵懒的眼神,也由原本的害怕,转变为羞怯。因为在学习的过程当中,教导男女情事的姑娘们,就告诉她,这是男人看着女人的眼神,而且是想要拉着她作许多坏事的那种。
在这一年当中,木哥哥对她保护有加,为了预防万一,学习房中术所练习的对象,就只有木哥哥一个人,有好几次其实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但是,却在紧要关头硬生生地将她推开,一开始她觉得木哥哥是一个正人君子,可是到最後却不得不埋怨他是一个不解风情的笨蛋。
虽然木哥哥说,她的初夜需要留在最关键的时刻,但是,她却想把第一次献给他,反正假造初夜的方法有很多,而且她又勤於练房中术,连教导她的姑娘也说,她的身体绝对让男人感受不出是不是第一次。
☆、(10鮮幣)33.王公貴子(上)
水晴连忙爬到木易的腿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小脸窝在他的胸前,大力地摇头说:「我不要回去!木哥哥不可以不要我!」
木易顺着她柔顺亮丽的秀发,轻声地安抚,「水儿,不是我不要你,是你自己说了,不想要当花魁,不当花魁的水儿就不是木哥哥的乖女孩,既然不当了,又怎麽能达到我们的目的,等木哥哥所有目标都完成了,才能放心地跟你在一起。」
水晴低着头不说任何话,即便是她这麽靠近木哥哥,却一点都没有碰触到他最深的心底,似乎有一块区域是不可碰触的逆鳞,是没有一个人可以走进去抚平。如果,她的要求超过了他能容忍的限度,木哥哥就会用以退为进的方法,逼着她不得不听从他的意见,几乎就像是一个人偶一般,任由他搓扁揉圆。
水晴瘪着嘴,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模样,难道他们这些日子的相处,还不够让他疼惜她?真的非得要把她珍贵的第一次献给不知名的男人,她在他的心里头就真的只有成为工具的资格?可是,不管怎麽说,爱上的人就是输家,她也只好默默地将苦涩往肚子里头吞。
「木哥哥,我会努力当上花魁的!」水晴将螓首窝在他的颈项里,用力地蹭啊蹭的,吸取着专属於木易的味道,似乎这样作就可以稍微让她不安的心,多了一点安慰。
「我知道水儿是一个乖女孩,现在时辰不早了,该去准备准备。水儿今天一定要将自己打扮得有如天仙,把所有的人都迷倒,知道吗?」
「嗯。」水晴乖乖地从他的大腿上起身,低着头踌躇了一会儿,最後一副无辜又委屈的模样,怯生生地说:「木哥哥,我……」
「嗯?」木易轻轻地应了一声,水晴是一个活泼的女孩,话到了嘴边没有说完是少见的情形。
「没事。」水晴轻摇螓首,如瀑布般的乌黑秀发荡漾出美丽的弧度,露出美丽的笑容说:「只是想要木哥哥今天坐在厢房,专心地看着我的表演,好吗?」毕竟选上花魁的当天,就要从这些人当中选择一个作为她献出初夜的人,而这个人木哥哥已经选定好,她只是依照形式走一次,让众人不会落下话柄。
「当然。」木易失笑地回,他今天一定会出席,至少在钓上真正的大鱼之前,绝对不能让水晴有任何瑕疵。
夜晚时分,应当是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所有的活动都应当停止的宁静时刻,万艳楼却一反自然规则,整栋楼灯火通明,迎接即将登场的花魁选秀。
花魁选秀并非每一年都举办,而是只有在万艳楼在决定新进的完璧姑娘当中,有成为花魁资格占五位以上,李嬷嬷才会对外头宣布,万艳楼将从这些明日之秀当中,由众人选出最值得获得称号的姑娘。
历年来,万艳楼所选出的花魁,除了得到了名,也得到了利。在万艳楼当中,只要当选了花魁就拥有特权,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客人,李嬷嬷不会勉强花魁接客,所以,她们初夜给了谁,几乎从一而终,所以到最後大多都可以成为王公贵族的贵妾,享受荣华富贵。
这些王公贵族之所以会选择花魁当妾,不仅仅是她们的外貌,更多的是她们各自都拥有数项技艺,更是一朵解语花,又懂得取悦男人,在外有了花魁名声,待她们出门见客,大方有礼又能因应当时的情况,做出最完美的表现,在内则是能给他们带来各种不同惊喜的房中术,夜夜有不同的体验。
更何况,让花魁选择成为入幕之宾者,亦是当代少有的才俊,相辅相成之下,男女双方都可以从中得到最多的利益,因此,每一次万艳楼的花魁选秀,都会吸引不少有权有势,或者富贾一方的青年才俊前来。
毕竟要能先入万艳楼花魁选秀的人,都必须先具备一定的资格,这也是木易栽培水晴的目的,藉由花魁选秀,让她可以获得这些当权者的青睐,让他们成为裙下之臣,最後进入到南海国的後宫,一步一步让她成为一国之母。
木易在开场前一刻,才缓缓地走入厢房,这间房位置隐密,却又能观照到全场,一般时候万艳楼不会特意开启,只有在某些特定时刻,特定人物到万艳楼,李嬷嬷才会命人开启。
木易看着底下的人,目前到场较为重要的人物,有某大将军的儿子,右臣的孙子,左相的女婿,八王爷,十六王爷,三皇子、四皇子,以及这几年有可能登基为帝的大皇子,这些人虽然看似轻松悠闲,可是从他们座位依旧可以看出彼此心结的端倪。
南海国虽然看似和平安乐,但是其政治势力仍在暗中相互较劲,这几年南海国王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已经有传闻大概撑不过今年,让隐藏已久的势力开始蠢蠢欲动。
八王爷与十六王爷各自为政,右臣偏八王爷,左相偏十六王爷,八王爷对大皇子较为亲近,十六王爷则是对於二皇子有一种说不出的偏爱,两派的人马从南海国王登基至今,已经明争暗斗许多年,不论是在政治、商业以及女人上头,双方各自使出浑身解劲,争出个输赢,故长年累积下来的情结,让他们不自主地在各个地方都会有很明显的分磲。
大皇子为当今皇后所出,名正言顺的嫡长,而且大皇子从小就展现出不凡的风范,以及聪明才智,让南海国王相当看重大皇子,让他的继承地位无可动摇。
相较於八王爷与十六王爷两人浮上台面的斗争,大皇子反而显得漫不经心,据说,他有意培养自己的人马,这新兴的派系则是以将军儿子为主,他们两人同年同月生,在多年前的一次宫中宴会当中,两个小鬼头不打不相识,彼此结下了难解的情份,可说是从小到大的至交,三皇子与四皇子则是与大皇子同母所出,当然是亲近自己的兄弟。
☆、(10鮮幣)34.王公貴子(下)
南海国皇位的继承权不论长幼之分,是由嫡所继承,而南海国王原本没有继承帝位的资格,主要是原本的储君昏庸无能,又行事太过骄奢浮夸,导致满朝文武怨声载道,虽然娶了前右臣才德兼备的女儿,依旧无法挽回人心,若不是因为国统的关系,这位储君根本没有一个人是支持看好他。
原本排行第四的现任南海国王则是暧暧内含光,虽然他的才智比储君还要高,但限於嫡庶之别,原本只会是一个王爷,与当时候王妃,也是现在的皇后成婚,两人自始至终相敬如宾,不是因为皇后不好,而是他原本是要娶一个当时的朝中大臣为妻,只是碍於国体,王妃必须有一定的监定资格,在满朝文武的见证之下,这一位女子虽然才貌兼备,但是在竞赛当日,因身体不适,在琴艺上头小输当时的皇后。
原本以为心爱女子可以得胜,南海国王心中不免有所遗憾,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先娶了此次之胜者为妃,而心爱的女子为侧室,虽然一般人都觉得这两位女子应当是相互仇恨,但是,却出乎众人意外,两人相处的相当融洽。
在某一次,储君犯了一个不能犯的大忌,让当时不满已久的大臣们提出了废储的政见,虽然前任国王一开始心有不忍,想为储君开脱,但是,这时候储君却又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让原本想要护佑的前任国王压不下众人的反对声浪。
但国体不可废,於是前任国王派人前往圣坛请示圣女,圣女则答覆,国体虽不可废,但天命与人事有异,此次废储之事为稳定南海之安定,是不可不为也。
於是,前任国王下令将嫡子储君之位传予现任之南海国王,在传位後不久,前任国王突然身染重病驾崩,前储君也上吊自尽,当时候对於国王的逝世有很多传言,其中有现任南海国王因为得到了储君之位,为了自身的权益,於是将两人偷偷暗中除去,以稳坐江山之位。
虽然不利的传言喧嚣尘上,但是却没有人说什麽反对的话,一方面是南海国王的政绩卓越,皇后的娘家是前左相的女儿,在当时候他的帝位尚不稳,监於前左相为人正直不阿,在朝堂当中非常有人心,在当时他力挺南海国王,故底下的人即便心中有所疑问,但却没有不服。
於是,两人之间称不上有什麽爱情,但是患难之情谊上是有的,虽然自己不爱她,可是却是因为她而坐稳了帝位,故为了弥补对皇后的亏欠,让她登上后位,并生三子,稳固其地位。而他心所爱的女子则是成为贵妃之首,地位仅次於皇后。
但是,并非所有的事情都会照着南海国王的想法,至少皇子的出生却无法准确预测,皇后与林贵妃两人前後只差一天就生了皇子,从小两兄弟就展现了过人的才智,对於帝王学更是有自己的一套看法,然而,立嫡为储君是南海国的体制,虽然南海国王较为疼爱二皇子,但大皇子品德兼备,才智出众,又深得众人之心,南海国王并没有废嫡立庶的理由。
相较於支持着大皇子乃天命所归的八王爷,支持二皇子的十六王爷,则是有不同的看法。二皇子虽然知道自己与大皇兄在伯仲之间,可是他没有任何想要争夺的意愿,但却碍於两位皇叔的长年心结,让他不得不陷入这一团泥沼当中。
木易冷眼地看着这些人相互「眉来眼去」,一想到水晴将来可能对南海国所带来的变化,他心中不免嗤笑,这些人还在对於这种不值得一提的小事而相互斗争,却没有看到将来南海国可能走向灭亡之路。
正当木易还在观察在场的目标,突然一个带着黑色半面具,披着黑色斗篷的男子缓缓走入会场当中,他的出现让众人的目光不由地全都集中到他的身上,当然木易也没有错过,在他的名单当中似乎没有这一位的存在。於是,伸手招呼站在一旁的小厮,要他叫李嬷嬷去探探此人的底细。
木易轻轻抚摸着下巴,这名男子虽然看不清楚容貌,但是这一身的特殊打扮却让他印象极为深刻,而他所展现出来的气质也与众不同,在这些王公贵族之中,一点都不逊色,似乎也是一个非富极贵的人物。可惜,这个人来意不明,在花魁选秀当中,万一从中捣乱,而对他的计画有所妨碍,他策划这麽久的计谋将出现重大变数,这是他不能容许的结果,一定要让水晴得到大皇子的青睐才行。
就在此时,李嬷嬷宣布花魁选秀正式开始,将由这一次可能当选花魁的姑娘们,一个一个轮流表现才艺,而底下的公子们会拿到一张纸,上头写着这一次姑娘的名字,这些公子评比姑娘的美貌与才艺,在纸上给予得优、甲、乙三种不同的分数。
等到全部的姑娘们都表演完,李嬷嬷会派人将纸回收,并且计算分数,当场宣布今日花魁得主,并且由花魁当下选择现出今晚初夜的人选。
李嬷嬷当然也注意到底下这位不知名的黑衣男子,她尚未得到木易的指令之前,已经先派人私下调查,毕竟这一次花魁选秀,来客非富极贵,前来的人必定有拜帖,她绝对不允许有任何杂鱼混入,打坏了万艳楼的招牌活动。
但,眼见花魁表演的时辰到来,李嬷嬷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先让较为不重要的姑娘上场,当务之急必须先查清男子的身份,万一打乱了木公子的计画,李嬷嬷提着头去见,也无法弥补罪过。
李嬷嬷见到蝶儿已经准备就绪,一声令下,蝶儿深深吸一口气,开始极力表现自己,即便这一次没有选上花魁,但只要名次不算太差,也是可以成为万艳楼的招牌,可以有限度地选择自己想要的客人,而不是成为一双玉臂千人枕的悲惨下场。
☆、(10鮮幣)35.花魁不是水晴!
蝶儿的一曲舞蹈表演,身段曼妙,婀娜多姿,有如翩翩飞蝶,最後一步跳完,顿时获得满堂喝采,蝶儿笑容满面地揖身道谢,踏着轻巧的步伐走下舞台。
这时,掌握全场的小厮正提醒着各位在场的公子们,可预先在另一张小纸上,先粗估蝶儿姑娘的舞姿,之後的姑娘陆续登场,才不会忘了给予蝶儿姑娘分数。
很快地,小厮又再度宣布下一位当场的姑娘,这一次花魁的素质比往年更好,让他们有更多的期待,底下的公子们又再给予更热烈的掌声。
「查到了?」在隐密的厢房中,木易慵懒又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但眼神却是冷冷地看着下方的人。
「公子,这一位似乎是北原国的五王子,但却没有人知道他的容貌,据了解此王子似乎出生时就貌丑无比,於是北原国王下令五王子必须带着面具,终年不得取下。」小厮恭敬地回答,幸好这个黑衣男子进入万艳楼之前,已经让随行护卫在外头等候,用了一点小方法让这些护卫们透了一点消息,好让他可以顺利地回报给公子。
「北原国……有意思。」木易手指轻敲着桌面,沉思一会儿後,喃喃地笑着。
他记得并没有任何拜帖送到北原国,毕竟南海国与北原国当中隔着中州国,与南海国几乎少有往来,这一次居然有办法弄到拜帖,而且还堂而皇之地在众人面前现身,想必醉翁之意不在酒。
木易勾勾手指,示意小厮靠过来,在他的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之後,小厮连忙称是地退下。
中州、东岳两国对於南海的野心已经不是隐晦的事情,现在听说南海国王身体越来越差的消息,两国的军队已经蠢蠢欲动,似乎正在策划着等到南海国王驾崩之时,想一举入侵南海。螳螂捕蝉,黄雀在後,黄雀的後头还有北原这个老鹰正虎视眈眈,而他这一位当猎人等老鹰与黄雀、螳螂忙着相互抵抗之时,,就得要有耐心,也要看准时机,将全部都收归己有。
台上热热闹闹地继续表演才艺,喧腾了好一阵子,终於等到水晴上场的时刻,此时小厮才刚提到水晴两个字,下头的公子们被刚刚的表演弄得亢奋不已,一边大呼小叫,一边热烈地鼓掌,他们有的人见过水晴,故而思念不忘,想尽办法都得弄到拜帖。有的则是听他人传言,对於她的兴趣也颇为浓厚,他们都是要来查验是否如传言所说,这般媚人妖娆。
不管这些人的目的为何,水晴一出场就得到了不同的待遇,这让木易的计画算是成功了一半,另一半则是要让水晴自己发挥,训练调教一年的时间,也该是慢慢收网的时候了。
原本闹哄哄的会场瞬间安静无声,这些公子们的眼睛一看到水晴的身影,每一个人都惊艳地说不出话来,也无法动作。
只见一名女子批散着一头乌黑的秀发,只用一条缎带轻轻绑住,脸上精致的妆容,让她原本就出众的面貌更加明艳动人,媚眼如丝,樱桃小嘴,身着红色轻纱,轻薄的长袖纱裙,衬托雪白的肌肤显得更加吹弹可破,妖娆身段隐约可见,轻扭柳腰,款步慢移,从幕後走到前头。
水晴来到了定点,眼波扫过台下所有的人,轻柔地行了个礼,缓缓地轻启朱唇,用如黄莺般的嗓音说:「感谢各位公子前来,水晴为大家献上一曲舞,若有不满意之处,还请海涵。」
水晴小手一抬,音乐就缓缓地淌流而出,一开始她的动作只在手指,慢慢地来到手掌,再到手腕、手臂,一点一点地就如同是石雕上头的天女,慢慢地苏醒过来,最後缓慢律动全身,软若无骨的身段,与长纱薄裙几乎融为一体,不知道是薄纱的飘渺,或者是她本身就是天仙下凡,跳出迷人曼妙的舞姿。
但是,她的一个眼神,一个举手投足之间,却又像是蛊惑人心的妖女,缓慢地骚动着在场所有男人的心,让他们逐步地沉沦。一开始的动作,还显得有些保守矜持,随着音乐的起伏,以及高潮的来临,她越跳越妩媚,越跳越激情,狐媚的举动让在场的男人们个个血脉贲张。
但是,却没有一个男人有任何的动作,全都痴迷地看着水晴的舞蹈,虽然心里头知道她是为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而跳,但是却又不自主地认为每一个动作正是为了他这个人而跳,痴迷地、疯狂地、专心一志地爱着自己。
最後,水晴在音乐的最高潮当中,不停歇的转数圈,等到音乐一停,她的动作也瞬间停住,两者配合得天衣无缝,让在场的每个人见了,都忘了呼吸,也忘了她的表演已经结束。
水晴微微地笑,眼神淡淡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轻轻地挥了挥长纱袖,优雅地微倾身子,因为激烈运动而殷红的小脸,让她面如桃花,更是增添了不少魅色,此时,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掌声,众人才想起水晴的表演已经结束,下一秒,此起彼落的掌声与欢呼声,几乎要将万艳楼的屋顶掀开。
越来越难控制的场面让站在一旁的小厮急得直冒汗,幸好水晴姑娘已经快快退下,让众人快要昏头的热情暂缓下来,更是时候地体点众人该是评选出这一次花魁的时候。
在等待宣布的时刻,往往是最令人难耐,虽然大家心里头都很笃定,这一次绝对是水晴姑娘获得花魁的名号,但其他的姑娘才貌也不容小觑,只能说,万艳楼真不愧是天下第一,不论质与量都是上上之选。
过了一会儿,小厮拿到了当选名单,当他一看到里头的名字,脸色变得有些奇怪,狐疑地往後台望去,结果似乎他手中的名单是最後结果,小厮大声地宣布:「万艳楼花魁得主是,蝶儿姑娘……」
☆、(10鮮幣)36.同列花魁
名单公布之後,全场哗然,原本是众望所归的水晴,居然不在上头,每一个人都开始发难,一时之间,全场的男人开始起哄,提议要重新验票。
一个一个热血沸腾,小厮眼看就要压不下,此时,李嬷嬷从後台走出,手中拿着铜锣,用力一敲。铜锣清澈又响亮的声音,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声音的来源,不知不觉全都安静下来。
「各位公子,请让我们阿福将名单公布完毕之後,如果还有任何问题,再向万艳楼提出。」李嬷嬷中气十足地说,看到大家都平静下来,示意着呆站在一旁的小厮继续下去。
「万艳楼花魁得主,除了刚刚公布的蝶儿姑娘,今年另一位姑娘的分数是相同,不负众望,是水晴姑娘。接下来的名次,为……」小厮公布之後,又继续接下来的名次公布,可是底下的人早就没有心思在这上头,众人议论纷纷地讨论这一次独特的双花魁现象。
虽然中间有了这一段小插曲,但是花魁选秀依然完满落幕,花魁选秀的姑娘从最後一个名次开始挑选恩客。
这一次皇子、王爷都来到现场,很多人都觉得自己没有胜算,都早早先标下这些姑娘的初夜,即便她们没有顶着花魁的身份,但是处子之身以及能参加花魁选秀的资格,就足够让他们这些平凡的人炫耀好一阵子。
等到所有的人都选完,最後李嬷嬷牵着两位重新装扮的花魁——蝶儿与水晴到台上选出今日她们献出初夜的对象,将今日的气氛带到最高潮。
蝶儿与水晴两人面容都重新妆点过,一个美艳,一个娇弱,各有所长,两人站在一起可说是不分轩轾,而且蝶儿原本就知道这些男人醉翁之意不在她,更何况上台之前,李嬷嬷要她好好地选择。
虽然花魁有选择对象的权利,男人们来这里花钱享乐,对方也是有权拒绝,当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拒绝的花魁也只能吃下闷亏,虽然还是可以另选其他人,但是男人总会有所顾忌,一个男人不要的花魁,另一个男人接收了,一个自尊高的王公贵子,不会想要捡取他人不要的东西,万一没有选择对的人,将影响以後的身价甚钜。
蝶儿当然不会去选择皇子或王爷,他们的眼神从一进场到现在,都落在水晴的身上,虽然他自认为自己的才貌并没有逊於水晴,不过,掌握权势财富的男人们,对於水晴特有的女人味似乎毫无招架之力,这也是所以李嬷嬷要她小心选择的关系,虽然自己也想要飞上枝头,但是前头还有一只更能吸引异性的母凰,她还是得秤秤自己的斤两。
蝶儿拿起花魁专用的名牌,走到台下某处,将牌子递给了一名不算高官,但是也算是有未来前途的中书之子,幸好这名男子对於水晴的兴趣不大,加上前头又有皇子、王爷,但是能受到一名与水晴相当的花魁青睐,也不失面子,伸手高高兴兴收下来。
接下来就是水晴的选择,这里有两位王爷、三位大皇子、左相右臣与将军之子,除了前五位之外,其他的人只是来观看这名令他们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的女子,到底心之所属为谁,毕竟,水晴姑娘之前已经在各大官员的府邸有过几次表演,若说没有任何交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他们五位的身份特殊,水晴即便没见过人,也闻其名。
水晴纤纤细手拿着牌子,用最优雅,却也最媚人的姿态,缓缓地走下了舞台。此时,众人屏息以待,只见水晴先是走到了十六王爷之处,停了一下,众人原以为十六王爷雀屏中选,可是却没想到水晴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柳眉轻皱,向王爷道声歉,她刚刚不小心脚稍微拐了一下,希望王爷不会介意,美人都这麽说了,十六王爷当然也不能太过刁难,只好勉强地带着笑容,表示风度。
接下来,水晴到了八王爷之处,抿着小嘴,停顿了一会儿,这下子十六王爷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而相较於十六王爷,八王爷神色飞扬,似乎觉得这一次应当是他。可是,水晴却迟迟没有将牌子递到八王爷的面前,这让八王爷半抬高手,到底该是放下或者伸出,都显得有些可笑。
水晴对着八王爷嫣然一笑,也是道声歉,她刚刚拐了脚,似乎开始发疼了,才会在王爷这儿烧作停顿,希望王爷见谅。
十六王爷见状,放声大笑,只要水晴不要选择八王爷这个死对头,不论是那一个人,他都乐见其成。八王爷听到十六王爷的笑声,半抬高的手挥了挥,笑着接受美人的道歉,随即收回自己的手,在桌面下紧握着拳头,心中暗自地道,这一笔账他记下了!
水晴看着八王爷与十六王爷的表情,知道两人的嫌隙越来越深,心中暗自窃喜,只要这两人心结越大,她能获得的机会就更多。
之後,水晴走到了大皇子的面前,娇滴滴,怯生生地缓缓伸出小手,众人此时或多或少都知道为什麽水晴会先到两位王爷的面前,至少选择大皇子之前,让两位长辈有点面子,只不过,水晴这种小动作在大皇子的眼中看来,似乎别有深意,当她将手中的牌子递到了面前,大皇子似笑非笑地瞅了水晴一眼,才伸出手接下牌子。
李嬷嬷刚看到水晴的行动,冷不防地吓出一身汗,幸好到最後还算是和乐收场,她开始要小厮们招呼客人,将其她姑娘请出来,继续延烧着花魁选秀之後的热潮,让这些男人更加乐意掏出钱,越是沉醉在姑娘们的怀抱当中,她的生意也越兴隆!
一想到钱财滚滚来,李嬷嬷的嘴角不由地笑裂开来,乐呵呵地要姑娘们使出各种招式,务必将这些男人的注意力,全都留在万艳楼当中。
05-26
☆、38.但求愛我一世人
点燃薰香的房间,充满着迷蒙气氛,当大皇子进入到里头,就看到一个美人正娇羞地坐在床上,全身穿着紫色的薄纱,里头的白色抹胸隐隐地显露,呈现出一种清纯又妖媚的姿态。
大皇子勾起嘴角笑着,他在许多大臣以及皇宫的宴会上头看过水晴,对於她的舞姿,以及与人应对时,有礼但是却又带了一丝勾引的态度,让他感到非常有趣。
虽然自己也在来过万艳楼不少次,也看过一两次花魁选秀,只不过,他的不近女色是出了名,之前的花魁都没有这麽大胆地想把牌子递到他的面前,只有这个女人,先是让两位王叔的嫌隙加深,然後娇滴滴地在他的面前,将牌子递出来,一脸如果他没有接下来,她就会伤心欲绝,心碎至极的表情,引起了他非常大的兴趣。
他到万艳楼只是喝酒谈天,从不请任何姑娘坐在身边,每一次邀他来的人,只要搂着姑娘,却看到他一脸正气凛然的模样,什麽样的心情都没有,所以,他的行事作风理当在这种风月场所已经是「恶名昭彰」。
何况,他们两个人可说是没有说过任何话,仅仅是在其他人介绍的时候,点个头当作是应答。他不相信水晴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他的事蹟,如果知道还有胆量选择他,这个女人不是另有所图,就是真的爱上他了。不管是那一种理由,她才貌着实也让他非常感到兴趣,即便从来不曾在万艳楼有过任何姑娘,他倒是可以为了她破个例。
水晴的心跳得飞快,虽然被训练成为一个心思不露於外的人,但是,一个女人要对一个男人裸裎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办法压制自己这种害怕又不知所措的感觉。
但最令她感到困惑的是这个大皇子从走进房间到现在,只坐在桌边,端着上等的春茶静静地喝着,似乎没有看到她正坐在床边等着。
李嬷嬷,还有其他姑娘老师们都说,男人只要闻到有带着催情效果的薰香,又看到一个女人若隐若现的衣着,没有一个男人能把持得住,绝对是马上就扑上来,剥光女人身上所有的衣物,压在身上逞凶斗狠。
难道,这个大皇子不行?也不对,虽然听说大皇子不近女色,但是也有几个通房的丫头,皇家对於男子的成年礼,绝对是送上一个有经验的姑娘,教导并且让男子有学习的机会。而木哥哥也请来了之前教导过大皇子的姑娘,要她学习如何让大皇子愉悦,听这个姑娘所说,大皇子并非是一个不能之人。
既然他不动,总不能两个人都整夜这般对看,看样子只有她主动出击,水晴轻扭着妖娆的身段,坐在大皇子的身边,娇声地说:「奴帮您斟上一杯酒,可好?」
大皇子淡淡地看了水晴一眼,轻轻地点头。
水晴露出娇俏的笑容,喜孜孜地帮大皇子与自己各倒上一杯,小手端着酒杯,恭敬地送到大皇子的嘴边,说:「可否让奴服侍?」
大皇子看着眼前娇羞不已的人儿,闻到这香醇的酒香,倒也不拒绝地张开嘴,让她喂他喝酒。
水晴见到大皇子愿意让自己服侍,高兴地拿起筷子,夹了桌上的小菜,继续送到他的嘴前,大皇子也张口吃了。
如此,酒与小菜吃过好多回,大皇子觉得有些饱足,便伸手制止水晴,说:「你也吃。」
水晴有些愕然地看着大皇子,随即恢复原状,挟着小菜慢慢地吃了起来。
男人看到她露出呆呆的表情时,却发现到她似乎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突然冒出的好奇之心,问:「你多大?」
水晴又是一愣,不过想到有些男人似乎对於某种年龄的女孩子特别有兴趣,老实地回说:「奴十七。」
大皇子点点头,又问:「为什麽卖身到万艳楼?」
「这……」水晴似乎难以启口地支支吾吾。
大皇子看到她为难的表情,也不开口催促,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水晴轻咬着唇瓣,原本圆亮的眼眸染上一抹水汽,以有些泣音的娇软嗓音说:「奴在一年多前,不知道为何丧失了记忆,在穷困潦倒、走投无路之下,奴又不幸身染重病,幸亏李嬷嬷的好心相助,才勉强留下奴的一条命,为了答谢李嬷嬷,奴便将自己卖身给李嬷嬷。」
谎言要圆满,就必须要真假参杂,她失忆是真,身染重病也是真,卖身给李嬷嬷也是真,只有穷困潦倒、走投无路是假,她的身世是经过木哥哥精心设计,即便是大皇子动用了资源,也查不到她真正的身份。而这一套说词,是木哥哥一定要让她背熟,而且要一想到就悲痛万分,如此,说出口的话才能使他人信服。
「大皇子,奴的身世一点都不重要,奴不求什麽,只要大皇子能让奴在这里能安身立命,慢慢地度过这一生就好。」水晴感觉到大皇子似乎不是真心诚意想要问她的身世,而是试探她的意味较为浓厚,这时候不确定大皇子是不是真的如传言所说,才智兼备,权谋大略,城府极深。没有一定把握能将他掌握在手心,还是少说一些话,放软些身段,减低大皇子对自己的疑心。
只是,水晴的行为并没有让大皇子对她松懈,一个生活在阿谀我诈的环境当中,反而觉得她的言行举止有所保留的态度显得更加可疑,选择他当恩客的花魁,不要求当一个贵妾,只是要一个安静的生活,怎麽想也觉得不合理,但他也没有多说些什麽,淡淡地看了水晴一眼,说:「你的要求这麽单纯?」
水晴一脸凛然地说:「奴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当不了正妻,可是奴心里头只希望我的男人一心一意地待我,既然入了府会看到自己的男人与其他女人相处的情景,倒不如一直留在万艳楼当中,等着我的男人前来,在这里我可以假装我的男人是只爱我一个。」
作家的话:
啊啊啊~~~水水又食言了……
不知道怎麽样,这两个人一点情慾的味道都没有。
啊啊……明天、明天一定会出现一点肉的!
最後,水水这几天心情会低落点,
毕竟看到榜单上没有自己的名字,
说一点失望都没有是假的。
唉……但是,该写的文还是会写...
亲们不用担心。
☆、39.初夜(限)
大皇子眼眸一敛,似乎对於水晴的某些话,正好触动了他心里头某个想法,压抑着情绪,说:「这个要求太奢侈了,没有一个人能保证锺爱一世。」
水晴歪着脑袋,一副了然於胸地笑说:「所以,奴才说不求什麽,只要让奴在万艳楼安安稳稳地过上一辈子,就足够了。我知道大皇子以後是一国之主,後宫不可能只宠爱一人,而奴也不想入後宫与其他女人争,只求在宫殿外等候皇子的到来。」
大皇子用炽热的眼神看着水晴,突然起身,一把将她抱起,大步地走到床边,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大手轻轻一挥,将系在腰间的结解开,身上的紫色薄纱披散身体的两侧,雪白抹胸映衬着桃红的肌肤。
水晴害羞地看着男人的动作,只见大皇子的手轻轻地在她的手臂、腰侧徘徊,最後来到细嫩的颈间,扯开抹胸的绳子,一点一点地慢慢往下卷起布料,两团绵密雪白的丰乳逐渐展露出来,突然而来的一阵微凉,让顶端的小红莓也忍不住地硬挺起来。
男人一见到这种美景,下腹一阵火热,眼神也变得更加深沉,水晴无法承受这样的视线,忍不住地伸手遮着胸前,但是男人却比她的动作更快,一只大手抓住纤细的两只手腕,拉高到她的头顶上放,低下头,张嘴含住一边的乳尖,缓慢地吸吮舔弄,另一只空闲的手则是揉捏着另一边的胸乳,缓慢但是火热地点燃她不为人知的慾望之火。
被含舔的快感让水晴微微抬高上身,双腿间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有些空虚,有些难受,更多的是想要的慾望,让她忍不住地轻蹬着,小嘴轻吐着妩媚的呻吟,「啊……大……皇子……奴觉得好奇怪……」
「渊……」大皇子稍微放开甜美的乳尖,轻声地说。
水晴狐疑地看着他,有些不明白他刚刚说了些什麽。
「我的名,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司马渊耐心地提点,司马是南海国的国姓,渊则是他的名,可是一般人是无法直接称呼皇室子弟的名,只有她,他愿意破例一次。
「渊……」水晴迷蒙双眸看着司马渊,嫩声嫩气地轻喊。
软软的声调听在司马渊的耳里,有如天籁一般,低声嘶吼,快速地将抹胸扯离她的身上,丢到了地上,水晴眼见着抹胸有如雪花轻飘落地,心中突然涌现一股不明的情绪,这男人也即将成为她的裙下臣,她的任务又向前迈进一步,可是,为什麽心头总觉得有些空虚,有些酸涩。
就在此时,司马渊似乎是感觉到她的不专心,抬起头与她视线相对,问:「你後悔了?」他并不缺女人,也不喜欢勉强女人,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你情我愿,他也不想继续下去。
水晴连忙敛下眼帘,摇头说:「不,奴只是对这种事情感到不知所措……」
「放心,一切有我。」司马渊用手指轻轻刮搔着水晴粉嫩的脸颊,勾起小巧的下巴,准确地吻上那张娇艳欲滴的粉唇。
「啊……」水晴没想到男人会突然吻住她的唇,小小的讶异让双唇微开,男人更是趁势伸出舌头钻入她的口中,舔吮着里头甜蜜的津液。
司马渊在心中赞叹,她的唇果然如他所想像的香甜,才刚贴上,就觉得有一股吸引力,让他不想放开,当小嘴违张,就像是给予他通行的证明,毫不客气地进攻,在她的口中搅弄,轻轻地吸吮着小巧可爱的丁香舌,害羞的小舌头一开始退缩闪躲,慢慢地开始寻着他的速度,与他的舌头一同嬉戏游玩。
男人的大手当然不得闲,随着舌头的舞动,大手将丰满的乳肉捏出各种形状,手指捏搓着顶端的乳尖,微微疼痛让水晴的身体彷佛有了新的体验,双腿间也泌出许多汁液,陌生又舒服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发出如小猫般的轻吟。
男人的唇与她的唇从一开始接触,就没有分开过,可是男人的手却在她的身上各处游移,照顾完两团乳肉,逐渐往下移动。水晴下身其实一点遮掩也没有,她一开始就只有穿着下摆较长的抹胸,外头罩着紫色薄纱,所以,当他扯开她身上唯一称得上是遮掩的布料,就只剩下薄纱勉强有些可以挡着外露的春光,只不过,这薄纱作得几乎是透明,男人手指隔着薄纱在花穴缝隙外来回摩挲,这样的动作让有些湿润的小穴淌流出更多的花蜜,弄没几下,薄纱已经是一片湿,更加贴合着肌肤,让男人的手指动作更容易刺激着微微发颤的花唇。
「啊……渊……不要……」水晴害羞地夹紧双腿,可这样的动作根本一点用处也没有,反而将男人的手更往花穴逼近。
「你这张小嘴不诚实,」司马渊将沾满花蜜的手指伸到她的眼前,低哑着嗓子说:「你看,都这麽湿了……」他的情况也没有比她好,听到她越来越娇媚的呻吟,原本已经硬挺的火热敏感的龙头摩擦着布料,已经忍不住地开始吐出透明的汁液,箭在弦上,无法让她有任何拒绝或反悔的机会。
「别这样……」水晴害羞地别过脸,她知道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可是当一个男人居然将私密处的产物大辣辣地展现在她的面前,两根手指之间连接着有如银丝般的细线,代表着她在他的抚弄之下,也有一般人该有的反应。
这个认知让水晴有些无措,她不是爱着木哥哥,可是为什麽又对另一个男人的挑逗有感觉,难道她不像她所想像中的贞洁,而是一个不论是什麽男人都可以有反应的淫荡女人?
司马渊看到水晴抿着唇,表情有些羞怯,又有些无奈,可是她的身体的确对他的抚弄有了极好的反应,这代表着她的身体是渴求着他,但是她的心似乎还在挣扎,只要他进一步,她就会微微退後一步,但是却很快地又进一步接近他,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不论如何,她已经成功引起他的兴趣。
☆、40.破身(限)
水晴忘了之前师父们的教导,男人只要被女人轻微拒绝,只会增加男人想要征服女人的慾望,男人这种非常好掌握的个性,使得万艳楼的姑娘们几乎用欲迎还拒的手段,来达到蛊惑男人身心。
尤其,这种方式用在贵族子弟的身上,绝对是万无一失,他们高傲的自尊只容许自己拒绝别人,绝对不容许女人有任何拒绝他的机会。
男人透过征服的方式获得快感,女人则是在耍点小心机的方式,获得男人的宠爱。所谓男欢女爱就是这麽一回事,没有谁对谁错,只有谁的手腕高,先让对方把心交出来。
司马渊听到水晴的拒绝,眯着眼,不发一语,先放开箝制她双手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上,将自己的衣物全部褪去,再回到床上,将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分开,将自己置於之间,由上而下俯瞰着她。
不管水晴之前看过多少死物、图片,现在真正的男人将自己的昂扬展现在眼前,虽然有些不矜持,她还是忍不住地害羞又好奇地盯着看。
「满意你看到的?」司马渊笑着问。
他可没有错过水晴的任何一个眼神,从解开腰带那一刻开始,她的眼睛就一直注视着他,当他全身衣物都褪去,虽然听到她惊呼一声,小手轻掩着眼,但是亮晶晶的眼睛从指缝当中偷看。
水晴点头又摇头,那些姑娘师父拿给她的物品,据说是依照男人的实物仿造,可是现在一看到司马渊的,似乎与她印象中的大小有所不同,前端圆头大了一些,棒身长了一些,也粗了一些,看起来比那些死物更加巨大。
司马渊看到水晴点头时,心里头感到非常高兴,但下一刻又看到她摇头,这一点让他感到非常不满,他虽然不是一个喜爱性事的男人,但是教导他的有经验宫女,一见到只有惊叹与喜悦,而他也曾在有需要的时候,找了身旁的司寝陪侍一晚,也没有像她这样的反应。
「不满意?」司马渊有些不高兴地问。
水晴听出来司马渊语气中的不悦,知道自己似乎犯了一个大忌,连忙摇头澄清说:「很满意,不过跟奴之前看到的有些不同。」
「你看过其他?」虽然知道万艳楼是烟花之地,也知道里头的教导除了死物,还会带领着姑娘看几次实战,为了就是预防姑娘的初次不会太过惊惶,而让客人弄得不欢而回。
「奴只看过姑娘们带来的一些玉势、角先生,可是,渊的似乎比奴看过的还要大上一些,奴担心会被渊给弄坏。」水晴的声音越来越小,讲到最後自己已经不好意思地以手掩面。
司马渊听到水晴这一番话,整个人心情爽朗许多,又看到她这副小女人娇羞的模样,更是乐得开怀,拉开小手,目光热烈地看着她,说:「放心,我会尽量不弄疼你。」
「嗯。」水晴红着小脸点点头,虽然听说有些男人爱看一个女人成为他的第一次时的疼痛,虽然不确定司马渊是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能够先安抚她,也算是一个温柔的人。
「一开始会疼,忍忍。」司马渊下身抵在花心入口,刚刚的抚弄已经让她湿润许多,而且万艳楼也会在初夜的姑娘房间里头,让她们吃下一些春药,以及点上催情的薰香,让这些姑娘能快一点进入状况,否则有些急性的男人一开始就将会这些女孩弄得好几天无法下床。
水晴露出美丽的笑容,小手往上伸,搂住男人的脖子,娇声地说:「渊……奴相信你。」
司马渊听到她的话,迅速地攫获她的唇,伸出舌头拉着她的小舌一起舞动,一手轻捏慢揉着丰满的胸乳,一手握着自己的粗大,顶端持续不断地戳刺着粉嫩的花穴,摩擦着敏感的花核,偶尔轻轻探入一个头再退出。
「唔……嗯……」水晴原本以为男人会很快地进入,狠狠地刺破她贞洁的薄膜,可是却没想到男人居然这样地逗弄她,害她原本悬着的一颗心又放下,现在又被高高吊起,随着男人的顶弄,发现到小穴泌出越来越多的汁液,身体也感觉越来越空虚,好像要些什麽充实、填满。
「乖……再等等,还不够湿。」司马渊压抑的嗓音,在水晴的耳边低喃,虽然听起来就像是在安抚,可是有一种特殊的酥麻感,更何况他的动作却越发地邪佞。
「渊……快点……奴想要……」水晴虽然已经学过了许多,却从来没有实际经验,怎麽能够与司马渊这个有过经验的人相抗衡,男人都在外头徘徊的挫折感,让她忍不住地抬高一条长腿圈着男人的腰,用力摆动腰臀,努力地让粗大的男性慾望尽量进入自己的小穴当中。
「不要乱动,等等疼的人是你。」司马渊咬着牙,低声警告。原本想要让她先达到高潮,到时候在破身才不会太疼,可是这小女人居然一点都不领情,居然胡乱地扭动,差点让他把持不住狠狠地深插入底。
「嗯……渊……啊……快点……」水晴发出不满的呻吟,现在的她已经被慾望把持,只想要更多更舒服,发现到男人一点都不想要满足,只好自立自强地抬高另一条腿,双腿圈着男人的腰,用力地一缩,让在花心外头的粗大慾龙一个顺势,就狠狠地连根没入。
「啊……」司马渊没想到会这样进入到水晴的体内,虽然有感到一丝阻碍,但是在里头却像是有无数的小嘴正在吸吮着他的慾望,爽快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地发出赞叹。
「啊!好疼……呜……渊……不要了……出去……快点出去……」当小穴里头的薄膜被巨大的慾龙刺破时,身体就像是被狠狠地撕裂一般。水晴忍不住地发出哭喊,虽然知道破身会疼,可是没有人跟她说过会这麽疼啊!
☆、41.銷魂幽谷
司马渊看到水晴哭得泪眼汪汪,心头感到一阵不舍,虽然很想要听从她的话,可是事到如今她还没有缓过不适,贸然退出也不过是再让她疼一次,只好一边吻去她的泪珠,一边柔声安抚,说:「不哭……我先不要动,你深呼吸几口气,等等就不疼了。」
「不要……刚刚说不会弄疼我,骗人!」水晴疼到已经忘了对方是一个尊贵的人,瘪着小嘴,红着眼眶,对着司马渊就是一顿指责。
司马渊也很无奈,刚刚是她自己硬生生地带着他往秘径里头深入,现在却反过头来指责他的不是,不过,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还是不舍地说:「好,我骗人,现在还会痛吗?」其实这种疼也不过是一瞬间的时间,刚刚已经有作足了前戏,恢复的时间也不会太久。
水晴嘟着小嘴,发现到好像没有一开始那麽疼,甬道里头被塞得满满,原本皱摺的肉壁被粗大的慾龙撑得平滑,明显地感受到上头勃发的生命力与颤动,酥麻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地轻扭着臀部。
「别动!」司马渊额头已经冒出几颗汗珠,他已经忍得够辛苦了,她再这样扭动下去,难保不会再疼一次。
「可是……嗯……里头……」水晴支支吾吾地想要描述,却又不知道该怎麽说明自己的情形,但是,她的小穴却自动地收缩,就像是在帮助她回答这不知名的情况。
「噢……你这小妖精,好了伤疤忘了疼,迫不期待地想要了?」司马渊被小穴吸吮得差点要弃械投降,故作凶恶地低吼着,大手圈住细腰,开始猛烈地挺动着腰部,快速地进出着。
「啊啊……渊好大……嗯……好热又好粗……啊……里头好胀……哈啊……奴感觉好棒……啊……」小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双腿圈在男人的腰间,下身几乎是半悬空,任由男人粗大又坚硬的慾龙摩擦着娇嫩的肉穴,粗长的棒身让硕大的龙头次次撞进子宫当中,拔出的同时就像要把里头的所有空气都抽出,仔细听似乎可以听到啵啵的声响。
「哦……小妖女!看我怎麽插死你!」司马渊粗喘着气息,用力地挺腰撞击,才一开始他就爽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她的花径有如九弯十八拐的通路,让他想要插入就显得有些困难,紧致窄小的嫩穴更是用力地吸含着,没想到一个处子除了先天上的优势,後天的训练让她居然能有这般的功力,果然万艳楼对於姑娘的教导一点都不轻率,难怪会成为天下第一楼。
「嗯……渊……用力……啊啊……撞得好爽……嗯……好舒服……啊……渊快把奴插死……啊……啊……」水晴越来越淫荡的叫喊,越来越妖媚的姿态,对男人而言,就是一剂最好的春情之药,淫秽的话语听在男人的耳里,酥在骨里,下身的慾龙越发粗大凶猛,不停地进出着已经湿润一片的嫩穴。
女下男上的体位,似乎无法满足司马渊的慾望,突然抽出狂嚣的慾龙,将水晴抱起,让她趴伏在床上,抬高雪白的肉臀,看着刚刚被自己捅开而无法合拢的小穴,扶着依旧滴着淫水的慾龙,对准嫩穴,腰部用力一挺,狠狠地再一次撞击,享受销魂小穴的吸含。
「啊啊……好深……嗯啊……渊……轻点……啊啊……啊……嗯……」男人狂猛的抽插让水晴差点被往前撞飞,连忙用手撑着床头前方的栏杆,这样的动作让她的身段呈现有如弓般的曲线,连带地牵动着腹部的肌肉,让原本的甬道幽径变成更加曲折。
「哦……小晴的小淫穴好棒啊!越插越紧,水越流越多,噢……真棒……小晴,渊哥哥插得你爽不爽?」男根在强力收缩又曲折的花径当中已经难以抽动,现在又因为姿势的关系,变得更加难以进入与退出,不过这样变得更加有挑战性,反而让他挺动的速度与力道变得狂野,就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只想着好好地征服着这个人间美穴。
「啊啊……好爽……渊哥哥插得小晴好舒服……嗯啊……渊哥哥好厉害……啊啊……小晴快要……嗯啊……被渊哥哥撞坏……哦……啊……渊哥哥轻点……啊嗯……小晴快要受不住了……啊啊……啊……」水晴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娇躯上,随着欢爱的律动摆荡出美丽的波纹,带着一种邪魅又纯洁的妩媚,映照在男人的眼中,蛊惑着男人越发凶恶地抽插。
「小晴受得住的!」司马渊整个人趴伏在雪背上,双手握着淫乱晃动的丰乳,用力地捏着,手指掐着已经硬到不行的乳尖,下身更是毫不留情地捅着、插着已经红肿不堪的小穴。
「啊啊……渊哥哥……嗯……不要捏……啊……小晴的奶子好疼……啊啊……渊哥哥再捏小晴的奶子……嗯……好舒服……啊……渊哥哥轻点……啊啊……用力捏小晴……啊……啊……」水晴又疼又舒畅,男人虽然一开始捏疼,可是手劲一消失,又觉得不够畅快,急着央求男人继续玩弄,一下子喊停,一下子又喊着要,到最後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要男人继续还是停止。
「小晴的淫叫声好媚,渊哥哥好喜欢听,喊大声一点,再浪一些,渊哥哥听得高兴,就会让小晴爽得飞上天。」司马渊原本以为已经是胀到最大的慾望,听到水晴淫荡的话语,似乎有越来越强大的趋势。
原本以为女人太过淫荡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但是水晴的转变却让他改观,将一个清纯的处子,由自己挖掘出她最淫荡的一面,调教变成一个专属自己的淫娃荡妇,这种逐渐征服的快感令人感到难以抗拒,难怪有的男人都不喜欢身经百战的成熟女性,只喜欢未开发的小处女。
作家的话:
☆、42.耽溺(限)
水晴发现到原本已经让她撑到不行的巨大慾龙变得更加雄壮,小穴早就承受不住,娇声哀啼地哭喊着:「呜……不要……啊……停……嗯啊……渊哥哥太大……啊啊……小穴撑得好胀……啊……小晴快撑破了……啊……嗯……」
「还行的!小晴不管是上头这张不诚实的小嘴,或者下面这已经湿透的小嘴,都是很想要的!」司马渊一下又一下地重击着花穴,不论是由下往上顶,或着由上往下撞,绕着圈慢慢地戳,或者狠狠地刺进深处,每一下都让她停不住地呻吟,听到女人求饶的娇啼,男人更加不可能停止地在娇嫩的肉体上奋力驰骋。
「啊啊……渊哥哥……嗯……小晴不行了……啊……啊……啊啊……要、要到了……啊……啊哈……啊……」水晴在男人的狂抽猛插之下,一阵娇吟地达到了高潮,花穴泄出了许多迷人的汁液,大量地浇灌在慾龙的顶端。
「哦……好棒、好敏感的小穴,才插一下子就泄了身……渊哥哥插得小晴舒不舒服?噢……夹得好紧、好爽……渊哥哥还没到……再用力一些……让渊哥哥跟小晴一起到。」司马渊低声嘶吼,龙头被大量的淫液浇灌,小穴里头就像是有无数的手与嘴紧密吸含着粗大的慾龙,在女人高潮不断地收缩之下,他依旧停不下这销魂入骨的摩擦快感。
「啊啊……渊哥哥插得……嗯……小晴好舒服……啊嗯……小晴也想让渊哥哥舒服……啊啊……」水晴不知道司马渊要她等什麽,可是他弄得她好舒服,她也希望他舒服。上身无力地瘫软趴在床上,但是,腹部被男人的大手撑着,臀部高高地迎接着身後男人的插弄,高潮之後的小穴依旧被男人狠狠地插抽,尚未平息的悸动又再一次随着男人的捅刺逐渐地累积。
听到水晴这麽说,司马渊更加兴奋地在她的身上索求一切,看到她已经瘫软无力,又将她整个人翻过身,让她仰躺在床上,在转换之间,他的慾龙始终停留在小穴当中。
司马渊看着水晴殷红的小脸,娇弱的模样惹人怜爱,心中不免燃起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大不停地被挤压,爽麻的快感让他再一次捧着雪白的肉臀,腰部持续不断地挺动,将巨大的慾龙送入嫩穴当中不停地插入抽出。
水晴有些发昏地躺在床上,小嘴断断续续地吐出轻哼慢啼,虽然知道自己的体力已经快要耗尽,可是小穴收缩的力道却一点都不含糊,随着男人的插弄,敏感的身体又再一次燃起慾火,湿润又肿胀的小穴不知餍足地继续吞吐着男人粗大的慾望。
「啊……啊……嗯……啊……嗯……啊……」水晴被插得酥麻麻,全身上下都正等着男人再一次带来高潮,男人狂猛的插抽,让两团雪白浑圆摆荡出美丽的乳波,纤纤细指轻捏着顶端的小红莓,随着男人的律动,一摇一摆地跟着勾勒出迷人的弧度。
「小晴这个小淫娃,嫌弃渊哥哥插得不够爽,所以,开始玩着自己的奶子?是不是?」看着水晴抚弄亵玩自己的丰乳,司马渊突然觉得她似乎比他想像中得还能享受肉体的欢愉,一想到她的本性可能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忍不住脱口说出轻蔑的话语,一边侮辱着身下的女人,一边插抽着越来越紧缩的嫩穴。
「啊啊……不是……唔……是渊哥哥插得……啊……小晴太舒服……嗯……小晴才会忍不住……啊……捏着自己的奶子……啊啊……渊哥哥也捏得小晴好爽……啊……啊……」一双大手罩在自己的胸前,水晴双手变得不知该何去何从,只好往上搂住男人的脖子,拉下男人的头,送上自己的香唇,一边吸吻着,一边娇啼浪啼。
「你这个小荡妇……噢……越插越紧……越来越湿……小晴是不是专门给渊哥哥插得小淫娃……」司马渊已经毫无往常的优雅自持,现在的他也如同一般男人,想要听着身下女人的娇啼浪淫。
「啊……小晴是……啊……专门让渊哥哥插的小淫娃……啊啊……渊哥哥要插死小晴了……啊啊……」水晴已经完全臣服在性爱的欢愉之下,不管身上的男人是谁,只要能给她更多的快感,要她说什麽,要她作什麽,她都愿意。
房内男女的粗喘娇吟不断,春光盎然,站在房外的木易脸色如同寒冬的飞雪。
从司马渊一进到房内,他就站在外头听着里面的动静,虽然一开始没有太大的声响,可是当里头传出一声媚过一声的浪啼,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双拳。明知到里头的声响越淫浪,持续的时间越久,就表示司马渊对於水晴的迷恋更深,让计画更加容易实现。
理智上是这麽想的,可是心里头却有另一个不同的声音,一直对着理智叫嚣说,原本这具甜美的身子,他可以先占有;淫浪的媚叫,是专属於他;极乐的天堂,是他带领着她一同前往。现在却为了他的野心,硬生生地将她推出,送到其他男人的怀中,任其在她的身上任意驰骋冲刺。
「主子?」命有些担忧地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主子,以往其他姑娘也作过类似的事,可他从未见过主子会特地到现场观察,更不用说脸色变得这麽难看。他不免担心水晴姑娘对主子影响远比想像还深,再这样下去,主子的计画绝对是一大隐忧。
「你在担心我?」木易语气冷然地问。
「命不敢。」听得出主子的不满,命连忙谢罪,主人的心思可以揣测,却不能质疑。
「是吗?」木易带了丝嘲讽的语气,随即又轻叹口气,双手背後,转身离开。
命看着主子转身离开,连忙地追了上去,离去前又看了房间一眼,也忍不住地叹气,「情字真令人难以捉摸,希望这一次主人不要太过感情用事。」
☆、43.挾持(上)
三天!整整三天!房里的两人除了必要得生理需求之外,几乎一步都没有踏出房门。
要不是今日,司马渊必须回宫处理事务,他还想要拖着水晴继续在床上翻云覆雨,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是一个这麽重慾的人,但,如果对象不是水晴,他也不可能变成如此。
水晴全身赤裸酥软无力地侧躺在床上,单薄的丝毯仅掩盖在腰间,小手抓着丝毯的一角,双手压在脸颊下方,一脸才刚被男人疼爱过的表情,满面桃红娇羞地注视着司马渊。
司马渊将衣物穿戴整齐,看着瘫软在床上的人儿,虽然丝毯勉强遮盖着她的身躯,但是优美的身段,以及若隐若现的粉嫩乳尖,还有双腿间依旧是沾满着欢爱的痕迹,在柔和的光线之下,显得有些迷茫与神秘,顿时下腹又燃起一阵火热,一想到今天有重要的事情非得要去处理,只好困难地别开眼。
心情极好的司马渊坐在床沿,大手在雪白的肌肤慢慢抚摸着,上头几乎布满了各种红红紫紫的吻痕,在这三天当中,经他的一番调教,水晴从原本一个清纯可人的小女孩,变成一个诱人可口的妖精,而他也差点想要将自己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不出去。
「唔嗯,不要啦……奴已经受不住了……」水晴娇嗔地抗议,她的身体已经敏感到男人轻轻一抚摸就能轻易地引起她的慾望,可惜,这三天她几乎没有什麽休息,睁开眼就是在男人身下承欢,一阵又一阵的高潮让她一次又一次昏过去,在清醒、昏厥的无限循环当中,她现在已经连动一根手指都觉得力不从心。
「在我的面前,不需要称自己为奴。」在万艳楼里头,姑娘们强烈地被要求一定要称为奴,因为她们的身份与地位,相对於这些男人们而言,就如同一个用钱可以买到的奴隶一般。可是,司马渊并没有把水晴当成是万艳楼的姑娘,而且也不喜欢她自称为奴时,那一种将自己疏离於外,毫无任何生气可言。
他比较喜欢水晴在抒发心情、义愤填膺时,偶尔会称自己为我,那时候她的小脸上闪耀着光芒,或者在他身下意乱情迷时,称呼自己为小晴,并娇羞淫啼地求他狠狠地要她。
「大皇子,这样李嬷嬷会……」水晴正想要表明自称为奴是万艳楼的规定,却被司马渊用手指抵着红唇,他摇着头,说:「我知道万艳楼的规定,可是我不爱听这种称呼。在外头不勉强你改,可是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我唤你小晴,你就唤我渊或者渊哥哥,知道吗?」
水晴本想要说些什麽,不过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对於这种贬低自己的称呼一点好感也没有,既然司马渊说可以不用这种诡异的称呼,她也乐得轻松,露出甜甜的笑容说:「好!渊哥哥,小晴知道了。」
「乖!」司马渊满脸宠爱地捏捏粉嫩的脸颊,看到那张粉嫩的小嘴,低着头就是一阵深深地热吻,水晴很自然地伸出小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近。
覆盖在身上的丝毯很快地就被男人扫落床下,大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两团绵密的丰乳,手心绕圈地搓着揉在顶端挺立的小红莓,水晴从喉间发出低低的喘息,柔柔的嗓音扫过男人的心,男人越吻越深,肿胀的下身让他迫不期待地想要再一次好好要她。
正当他的手来到腰间,就听到外头的小厮正催着时辰不早了,司马渊困难地放开水晴的唇,额头抵着她,重重地深呼吸几口气,最後不舍地抬起身,手指轻轻抚过刚被吻肿的红唇,喑哑着嗓子说:「我去去就回,这些天累坏你了,记得好好休息。」
「嗯。」水晴一想到这几天的情形,害羞地整个人蜷曲成一团。
司马渊将落在地上的丝毯拾起,盖在水晴的身上,再恋恋不舍地看了她好几眼,才起身走出房间外,回到宫中处理重要事务。
「水晴姑娘,请问您要沐浴吗?」站在门外等着伺候的小婢女,轻声地问。她知道现在水晴是目前炙手可热的万艳楼当家花旦,万一伺候不周到,她会被李嬷嬷抓去当最低阶的妓女以示惩罚。
水晴看着身上的痕迹,以及全身酸疼的感觉,轻声地回说:「嗯,我要沐浴。我先闭目休息一下,准备好了,再唤醒我。」
「是。」小婢女连忙冲到厨房去吩咐要烧开热水,并到水晴隔壁的小房间,准备姑娘所需要的沐浴用品。
为了保持万艳楼姑娘的娇艳外貌与白嫩肌肤,李嬷嬷对於姑娘们沐浴的要求特别严格,所用的物品几乎都是上等,为了就是保持姑娘有如少女般的肌肤,让客人们一旦嚐到了姑娘销魂的滋味,就不会再对其他地方的姑娘有所依恋。
正当小婢女忙得天昏地暗,水晴的房间内突然出现一个全身都是黑的神秘面具男子,男子痴痴地望着水晴熟睡的娇颜,随後又将视线往下移,只见她仅裹着薄薄的丝毯,平滑的布料几乎贴合着妖娆的身躯,连乳尖的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双腿间几乎毫无遮掩,隐约可以见到那浓密的黑森林与粉嫩的花径入口。
在面具後头的表情似乎也隐藏不住他的心思,见到这副蛊惑人心的景色,忍不住地发出低声惊喘。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可仔细一听也是能发现,幸好外头的人正在忙,里头的水晴正陷入沉睡当中,几乎没有人发现到水晴的房里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此时,神秘男子正呆楞地站在床边看着这熟睡的美人,似乎正在考虑着该如何进行下一步动作。就在他游移不决的时候,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去而返回的小婢女正在站在房门外,一边敲着房门,一边喊着:「水晴姑娘,热水已备妥。」
作家的话:
☆、44.挾持(中)
听到外头小婢女的声音,男子看到水晴正逐渐苏醒,连忙从怀中拿出一包粉末,轻轻地朝着她的脸吹了一口气,只见她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男子快速地将她从床上抱起,搂在身前,一个飞身从窗户离开,只见到一扇开阖的窗扇不停地摆动,房内又再度恢复了沈静,似乎从来没有人在里头待过。
「水晴姑娘?」在外头的小婢女喊了好久,都没有听到水晴的声音,可是又担心等一会儿热水凉了,又让姑娘沐浴,到时候姑娘受到风寒,她一定会被李嬷嬷杖打十大板的。
又在外头叫唤了好一会儿,小婢女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到水晴的身影,她开始紧张起来,刚才明明听到水晴的声音,为什麽现在却没有看到人影。
小婢女连忙观察房间四周,只见到一扇窗上头勾着今早上她才刚送到房里,让水晴姑娘披盖的丝毯破碎布料,心中不免一惊,脑海当中随即想到最糟糕的状况,连忙抓起那条破碎的布料,往门外奔出,大喊着:「李嬷嬷!不好了!水晴姑娘不见了!」
李嬷嬷听完小婢女的话,决定先按下水晴被虏的消息,临危不乱地调动人手,尽力追查水晴的下落,虽然已经下令封口,可是万艳楼里头的所有人大概都知道这消息,李嬷嬷只希望消息外传之前,能将水晴救回。
黑衣男子将水晴抱离万艳楼,飞快地带到了不远处的一座府邸,正所谓遮掩一片树叶最好的方法就是藏在一片森林当中,他并没有想要带着她离开这座城,反而来到他正居住的处所,至少凭藉着他的身份与地位,这座府邸绝对是一个最好的藏身之处。另外,府邸当中人手简单,全部都是男子从国家带来的心腹,所以,水晴的下落绝对不会外流。
「王子,这位姑娘?」一名伺候多年的老管家狐疑地看着王子抱着一个女人回来,虽然基於职责他不需要多问,可是,王子居然将女子带往自己的房内,这下子他不想问都不行了。
这位王子因为貌丑,所以长年戴着面具,而且性子冷,脾气差,对於女性一点温柔都吝於给予,所以已经过了适婚年龄,依旧没有女子愿意嫁给他。
对於男人的需求,王子也并没有很热衷,有时候一年三载都没见过王子召见过任何侍寝的丫头,到最後他都快要以为这位王子是一个断袖之人。
虽然王有想要赐婚,可是不是女方抵死不从,就是王子严厉拒绝,到最後,王也放弃了对五王子的婚事,反正北原国的继承大统不是由五王子继任,他是否有子嗣也就显得没那麽重要。
「大皇子现任新欢。」男子简单地回答,轻轻地将水晴放在床上,转身看着老管家说:「现在去帮我准备一盆热水,我要帮她稍微净身。」
王子要帮一个女人净身!这个念头一进到脑袋,老管家整个人惊到无法思考与动作,心里头却是感到又惊又喜。惊的是,一个从来只有别人伺候的王子,居然会愿意动手帮一个女人净身,虽然这个女人还是另一个男人的女人,喜的是,表示王子不是不喜欢女人,而是遇不到想要的女人。
「快去。」男子看到老管家依旧站在一旁没有动作,再一次催促。
「是。」老管家连忙收回心神,匆匆地走出房,到外头将王子吩咐的事情一一办妥。
男子脱去罩在她身上的黑色斗篷,为了预防水晴的春光外泄,一路上他用自己的衣物遮掩,没想到这件斗篷似乎太过闷热,贴合在娇躯上的丝毯,已经被她的汗水濡湿,现下呈现半透明的状态。
男子困难地吞了口唾沫,伸手扯去她身上唯一的布料,看到雪白肌肤布满欢爱的痕迹时,目光顿时一暗。
他知道南海国大皇子是怎麽样疼爱着水晴,因为他天天都在外头听着,偶尔看到他们在未阖上的窗边,或者在桌上,或者在门边,或者在柱子旁,屋子内所有的地方,他们两个几乎都不放过。
他也想学木易一样转身离开,不听不看,就会忘了里头的人正在作些什麽事情,可是,他作不到,他的双腿就像是被冻住一般,呆呆地站在外头听着、看着,每一次听到她尖叫兴奋的呻吟,就有一股冲动想要进入到房间,将大皇子丢出房门外,然後把这女人狠狠地压在身下,想知道在他的底下,也会不会有相同的反应。
但是,他不能!他的身份不容许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只能默默地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发生。
幸好,今天大皇子与木易两人有事离开万艳楼,而她也因为体力透支而沉沉睡去,原本只想要在近距离看着她,以表相思之苦,没想到一听到小婢女的声音,与她逐渐转醒的眼眸,一个冲动之下,居然将她迷昏带回。
等到他回过神来,就已经发现站在自己的住处,现在想必万艳楼那处已经人仰马翻,而他也可能落下一个掳人的罪名,可一想到自己可以独占她一人,即便只能将她隐藏在暗处,他也不觉得自己这样作,有什麽不对。
「王子,水来了。」老管家双手捧着装着热水的水盆,站在门外喊着。
男子走出房门,从老管家的手中接了过来,说:「这里没有你的事,先退下吧。」正准备转身进房,听到老管家欲言又止地说:「王子,这位姑娘实在不应出现在此处……」
「有任何问题?」男人有些不满的语气反问。
「小的只是担心这位姑娘身後的那些大人物……」老管家当然知道王子是在装傻,他也看得出来这位姑娘对於王子有不同的意义,只不过,这位姑娘身後的人物,他们也着实惹不起啊!
「要下头的人口风紧一些,就不会有问题了。」男子说完,转身掩上了门,将老管家还想要说的话全都挡在门外。
☆、45.挾持(下)
男子拧乾了毛巾,轻轻地在水晴的身上擦拭,深怕一个太用力的动作,会伤害到细嫩的肌肤,好不容易擦拭乾净,又从柜子当中拿出一个瓶子,从瓶子当中倒出白色的膏状物,仔仔细细地在她的身上涂抹起来。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水晴身上的红紫都抹上一层薄薄的药膏,现在的状况看起来比刚才好很多,动作轻柔地帮她盖上被子,看着她依旧熟睡的容颜,唯一没有掩藏的眼睛露出许久不见的笑意。
男子缓缓地走下床,到了窗边将憋了很长的一口气吐了出来,刚才一边帮她清理身上的痕迹,他的下腹就涌上一阵火热,当他涂抹药膏在她身上时,听到可人儿发出舒服的呢喃,当下就有个冲动想要压着她,来一场火热的欢爱。
但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还是忍住了,来到窗边吹吹风,压下身体火热的慾望,望着窗外的石山流水,开始思索着无关紧要的事情,让他的注意力从她的身上转移。
数个时辰过去——
水晴缓缓地睁开眼,发现到外头的阳光已经变得昏黄,又睁眼看着床顶陌生的雕花,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自己的房间什麽时候改了装潢。
水晴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坐起身,小手抓抓头,还是想不起来,突然感觉到胸前一凉,低头一看,双手连忙抱住胸前,幸好在想起自己为什麽会全裸之前,已经忍住尖叫的冲动。
她明明记得最後的印象是小婢女要帮她准备热水,之後,她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在睡梦当中似乎有听到小婢女要她沐浴的声音,可是她的眼皮实在太重,到最後也没有印象自己是不是真的洗了澡。
可是,她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任何黏腻或不舒服的情况,而且原本有些红紫的部位,也开始消退。大概是自己实在太过疲累,小婢女唤不醒她,不得已只好动手帮她处理,也多亏了小婢女的贴心,让她有了一个好眠。
只是……她的衣物到底放在哪?她只有一条被子勉强挡着赤裸的身子,但总不能要她一整天都裹着被子吧!
现在最令她感到诡异的是这房间,格局与万艳楼的摆设完全不同,万艳楼的摆设以华丽为主,虽然她的房间也没有太华丽的装饰,但与这间房相比,仍然稍嫌朴实。
小手将身上的被单紧紧包住自己的身体,缓缓地下床,却不见绣花鞋,只好赤着脚,一边在房间内走动,一边观察着她现在到底人在何处。
水晴越看越不对劲,这里根本就不是万艳楼!
连忙冲到房间门,用力地想要打开门,却发现到这房门根本一丝不动,小手用力地拍着门,大喊着:「有没有人啊?快点放我出去!」拍了好一阵子,房门外却没有任何动静,水晴一个心急,便伸脚往门上一踹。
才刚伸出去,她就後悔了!她忘了脚上没有穿鞋,肉脚跟木门相碰,想当然也知道哪一个最痛,用力地闭上眼,原本期待着疼痛的到来,却发现到自己的脚踢了个空,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往前倒去。
「啊!」水晴连眼睛都不敢睁开,惊吓地尖叫一声,她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原本以为会踢到门板,却没想到连门板都没碰到,整个人就要往前仆倒,连眼睛都不用睁开,继续迎接更悲惨的下场。
突然她摸到一根柱子,连忙双手抱住支持着即将坠落的身子,惊吓过後,她突然觉得这根柱子有点奇怪,似乎有些温热,而且软硬适中,悄悄地睁开一只眼,只见眼前一片黑暗,好奇地伸出小手往上头一拍,只听到头顶发出一声喘息,猛然惊觉到什麽,连忙抬头往上一看,只见一个带着黑色面具,将面容全部隐藏起来的人,正用诡异的眼神看着她。
男人听到水晴的房里传来声响,连忙从前院快步跑来,原本是怕水晴一醒来会乱跑,所以才将门从外头上锁。没想到他一打开门,就看到一条白皙的长腿正往门外踢来,幸好他的反应灵敏,一个侧身就闪避过去,但却忘了水晴无法将力道收回,只听到她尖叫一声,整个人往前仆倒,心中一惊,连忙伸手搂住她。
没想到这个小女人胆子颇大,发现到自己已没有大碍,居然敢伸手调戏他,原本想要出生遏止,但是看到她错愕又呆呆的表情,忍住脱口而出的笑意问:「没事吧?」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面具後头传出,有如低沉的鼓声回荡在山谷间,沉稳又厚实的在她的耳边盘旋,这种声音她似乎在哪里听过,可是又想不起来,只知道这种声音令她感到一股不知名的鼓噪从身体的某处隐隐浮上,脑海当中闪过大大的两个字——危险!
水晴稳住心神,柔声地说:「谢谢公子,可否请公子放开奴家?」
「你确定?」男子用忍住笑的声音,再一次确认。
「是的。」水晴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两个人靠这麽近,她的声音也不算小,就算是耳聋的人也应该听到她说什麽吧!
「你不要後悔就好。」男子双手从她的腰间放开,以表示清白地往上举了举。
「谢谢公……啊!」水晴才想要从男人的怀中离开,才退开一些,又尖叫地双手抱住身前的大柱子。
水晴脸红耳赤地将螓首窝在男人的胸前,才刚松手就发现到自己原本裹在身上的被子整条掉落在地上,压根就忘了自己刚才没有仔细绑住,只是用手拉着被子一角,为了救自己一命而把双手松开,导致现在进退两难的局面。
「不是要我松开?怎麽变成你搂着我?」男子很明显地笑着说,这小妮子似乎一样的鲁莽,没有搞清楚状况就乱下决定。
「你!」水晴原本想要破口大骂,可是情势比人强,只好吞下亟欲喷发的怒火,柔声嫩气地说:「可否请公子阖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