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的玩物3
一辈子
用来守护一个人
其实并不算太长……
真是祸不单行!
人倒霉的时候,真的什么都会发生。
「昊天,你看这布料好看吗?」王兰熏挑起一匹靛蓝色的布料,娇声问着,美眸直勾着他,丝毫不掩对他的喜爱。
「随便。」冷昊天敷衍地回答,耐性已经到了极限了。
这几天他都被王兰熏死缠着,逃都逃不掉,偏偏家里的人知道她是宰相府的千金,对她可礼遇了,还要他好好招待她。
原本他是不想理会的,他的心情已经够糟了,没想到王兰熏还从皇城追到北城来,死缠着他,怎么都摆脱不掉。
真搞不懂这女人是看上他哪一点,从在皇城的一席酒宴和她见过一次面后,她就开始缠着他,一副他是她的所有物似的,赶都赶不跑。
可他对王兰熏根本一点意思也没有,虽然她长得不差,可一点也不让他心动,而他也拒绝过她了,没想到根本没有用,她根本不睬他的拒绝,还以为他是因为害羞才拒绝她!
他奶奶的哩!他堂堂一个男子汉害羞个屁!
好不容易离开皇城,摆脱了王兰熏的纠缠,没想到她却追到这里来,再加上家里人猛烈撮合,让他快要烦死了!
今儿个想出来透个气,没想到王兰熏却跟得紧紧的,真是……
冷昊天忍不住在心里咒骂,心情闷到极点,尤其自那次和凌巧巧争吵后,他好些天没跟她见面了,满脑子想的全是她。
那女人不知在干嘛?最好不是跟皇甫绝在一起……
才这么想,眼前却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让冷昊天当场瞇起眸,尤其那熟悉的身影旁边还跟着一个很碍眼的人──
是凌巧巧和皇甫绝!
两人有说有笑的,看起来亲密得紧。
看着凌巧巧脸上的笑容,冷昊天整张脸沉下来,怒火迅速冒起,想也不想地立即走上前。
「凌巧巧!」人未到,声音已经洪亮地整条街都听到了。
一瞬间,整条街都静了下来,每个人的动作都停止了,好奇地看着出声处。
凌巧巧慢慢转头,一看到冷昊天,脸上的笑立即消失。「真巧呀!」杏眸往后看到跟在他身后的姑娘时,心里冷冷一哼。
其实她早就得到消息了,冷昊天的身边跟着一个漂亮的姑娘,听说是宰相府的千金,两个人亲热得很,时时黏在一块,看来消息还真不假嘛!
难怪!这几天都没出现在她面前,原来是风流去了!
真是……王八蛋!
「妳在这里干嘛?」冷昊天怒声质问,带着敌意的黑眸狠狠瞪了皇甫绝一眼。
莫名被瞪,皇甫绝也不以为意,潇洒地笑了笑。
「怎么?这条街是将军大人您开的吗?小女子是不能来吗?」凌巧巧淡淡一哼,不屑地睨冷昊天一眼。
「凌巧巧!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他不是想找她吵架,只是就是控制不住凶恶的语气。
「冷昊天!你现在是在对我吼吗?」凌巧巧微微瞇眸,声音也跟着放沉,丽颜凝着一抹怒气。
「妳是谁呀?竟然敢用这种口气跟将军说话?」一看到美得不沾凡尘的凌巧巧,王兰熏立即紧贴在冷昊天身边,敏锐地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敌视地瞪着凌巧巧。
看到冷昊天的第一眼时,王兰熏就被他桀傲不驯的姿态给吸引住了,当下她就决定了──她要他!任何人都别想跟她抢!
「王兰熏,妳闭嘴!」冷昊天受不了地翻个白眼,他已经够烦了,这女人能不能不要再来插一脚?
「你怎么对我凶?我是在帮你……」莫名被凶,王兰熏跺了跺脚,不依地嚷着。
「我……」帮?拜托!她根本是在帮倒忙!
「抱歉,就不打扰将军大人了,小女子先告退。」凌巧巧扯出一抹笑,冷冷瞪了冷昊天一眼,拉着皇甫绝就要离开。
「等等!」冷昊天拉住凌巧巧。「我不准妳跟这家伙在一起!」
说完,还恶狠狠地警告皇甫绝。「我告诉你,巧巧是我的人,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可是……」皇甫绝故作为难的表情。「可是巧巧是我的未婚妻,我很难离她远一点。」
「那还不简单,你退婚不就行了?」这样最好,以后凌巧巧就不会再嚷着说要嫁给皇甫绝了!
「退什么婚?我和皇甫好好的干嘛退婚?」凌巧巧插话了,用力甩开冷昊天的手,「我告诉你,我的事你少管,你管好你和王姑娘的事就好了!」
哼!混帐男人!她讨厌死他了!
说完,凌巧巧不再理冷昊天,用力拉着皇甫绝迅速地离开。
「喂!凌巧巧……」见她就这样走了,冷昊天立即要追上前,可王兰熏却拉住他,让他根本离不开。
冷昊天气得想杀人!
那个该死的顽固又不可爱的女人!
月夜,巧灵阁的气氛一片凝重。
刺耳的琴声从内室传来,像是要泄愤似的,每拨一根弦都动用了内力,发出尖锐的声音。
「混蛋!蠢蛋!一点都不懂我在想什么,简直是蠢到极点!」每拨一次弦,凌巧巧就骂一句,琴声愈来愈混乱,怒火也愈来愈大。
「凌巧巧──」
一声怒吼从外室传来,让她停下琴声,抬头看向来人。
「半夜闯进别人房里,不是堂堂大将军该做的事吧?」她轻哼,小脸满是嘲讽。
冷昊天深吸口气,不想再跟她吵架。「巧巧,别这样,我不想跟妳吵架。」
「你以为我爱跟你吵吗?」当她闲呀!
「好好好!」冷昊天投降,慢慢走向凌巧巧。「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这样妳满意了吧?」
算了!他认输了,跟她斗气一点也不好受,苦的都是他!
瞧他一脸无奈的表情,凌巧巧抿着唇,忍不住微微笑了。
见她笑了,冷昊天松了口气。
「妳总算笑了。」他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头埋进她的发间,渴望地闻着属于她的淡淡香味。
「做什么?」她皱眉,伸手要推开他。「放开我!」
「不要!我不放!放了妳又会跑去找皇甫绝,看到妳和他在一起,我就气!」不顾她的推拒,他抱得更紧,就是不放手。「我不喜欢妳和他在一起,一点也不喜欢……」
他的话让她停下了挣扎,不再反抗。「你这几天不是都跟那个王姑娘在一起吗?我看你过得很快乐嘛!」
「哪有?」提到王兰熏,冷昊天立即皱眉。「我被她缠得快疯了,和妳吵架后,我这几天烦死了,又被她缠着,心情已经够差了,今天还看到妳和皇甫绝在一起,我简直快气疯了!」
他的话让她微微笑了,杏眸儿轻转着,软软地套着他的话。「为什么每次一看到皇甫你就生气?」
「我不喜欢妳和他在一起!不只是他,我也不喜欢妳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除了我,我不想有别的男人靠近妳!」
他一古脑儿地说着,对她有着好强好强的占有欲,想要她只属于他一人。这十年来,他的心里只有她,把她记得好深好深,想忘也忘不了。
「为什么不喜欢?」凌巧巧眨着眼,小手软软地环住冷昊天的腰,抬起小脸,睁着一双大眼看着他,眸里有着期待。
「因为……」
看着她甜美的模样儿,那双漂亮的杏眸定定地瞅着他,看着他的目光是那么纯净,就像当年的她看他的眼神一样。
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她看他的眼神从来没有变,总是那么纯净直接,彷佛看的是最深处的他,彷佛眼里只会有他……
隐约的,他似乎有点明白了,为何他会把她记得那么深的原因……
只是一句少年时期的承诺,他却记得那么深,不管怎么苦就是要证明给她看,因为他想要抬起头,想要配得上她,而不是永远站在角落,看着美丽出尘的她。
他想要配得上她,他想要站在她身边,所以他努力往上爬,满脑子所想的全是心里深处的她,十年来,从来不曾遗忘。
他做的所有,全是为了她……
「怎么不说话?」见他一直傻傻地瞧着她,凌巧巧微侧着螓首,疑惑地看着他。
冷昊天轻声笑了,突然觉得自己好迟钝,到现在才真正明白自己的心。原来早在好久好久以前,在他未曾察觉之时,他的心就遗落在当年那个小女孩身上了。
那小女孩嘴巴好坏,个性也好坏,总爱欺负他、捉弄他,可是……在他孤独寂寞时,却也只有她陪在他身旁。
「我呀!真的是个傻瓜……」竟然到现在才察觉自己的心。
「嗯?」她不懂,疑惑地微拧着眉。「你在说什么……」
话还没说完,他的唇却已落下,密密实实地覆上她的。
「唔……」
他的吻来得那么突然,根本来不及抗拒,软滑的舌尖就已迅速探入檀口,找到最甜美的丁香,轻缓地吸吮纠缠。
可渐渐的,温柔的吻转为激烈,唇舌相互追逐缠弄,娇软的身子因他的吻渐渐虚软无力,柔柔地偎在他怀里。
他一把横抱起她,仍然没放开香甜的檀口,舌尖滑过小嘴里的每一处,舔吮着甜美津液,再攫住小舌,热烈地吮吻着。
「嗯……昊天……」轻喘着气,杏眸漫漫漾着一抹水光,脸颊染上两抹绯红,舌尖和他的相互缠绕,来不及吞咽的晶莹唾液从嘴角滑落。
冷昊天将她放到床榻上,大手轻易地解开她身上的外衣,一下子,雪白的娇躯只剩下嫩绿色的肚兜和白色的亵裤。
凌巧巧轻喘着气,迷蒙的水眸凝睇着他,饱满的浑圆因呼息而在兜儿下轻缓起伏着,轻薄的亵裤早已因方才激情的吮吻而微湿。
瞧她微湿的痕迹,冷昊天邪邪地笑了。
「真浪,才一个吻就湿了。」他伸出手指,探入亵裤下的凹处,两指隔着布料磨弄着花缝处,来回揉弄个几下,手指就已沾到甜腻的汁液。
「嗯……」凌巧巧轻哼着,薄薄的布料随着他的揉弄一起磨蹭着敏感的瓣肉,让她不由自主地跟着情动,小脸更红了。
他的手指揉弄着柔嫩的花缝,头也跟着低下,隔着兜衣含住一只乳尖,用力吸吮啃咬。
「啊……」尝过情欲的身子禁不起他的逗弄,忍不住微微扭着,渴求着更多的给予。
「不要隔着……」她低吟着,主动伸手解开颈后的细绳,拉下嫩绿色的肚兜,弓起上半身,将乳尖送上他嘴里。
瞧着她淫荡的姿态,冷昊天低声笑了。
雪白的嫩乳随着她的动作轻晃着,粉色的蓓蕾轻颤着,像成熟的果实,诱人采撷。
他伸舌轻舔着,尝着滑腻的滋味,可她却不满意地轻哼着,发出细细的抗议声。
「人家要你含住……玩弄它……」她咬着唇瓣恳求,细腰也跟着摆动,让他能更用力地揉着嫩穴。
「妳这个浪娃儿,这么想让人玩吗?」他哑声说道,被她淫荡的反应弄得口干舌燥。
「嗯……人家……只想让你玩……求你啊……昊天……」水漾的眸儿瞅着他,娇媚的姿态,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抗拒。
他再也忍不住地低下头,张嘴含住诱人绵乳,吸吮着滑腻的乳肉,吮出淫魅的声音,再跟着含住粉色的乳蕾,先用舌头绕了一圈,再用力吸吮。
他吸着甜美的乳蕾,大手也没放过另一只滑腻的嫩乳,用力搓揉着雪嫩的乳肉,两指夹住乳尖,跟着吸吮的力道一同拉扯玩弄,让乳蕾绽放艳红。
而在亵裤外揉弄的手指也没停止攻势,用力放肆地以手指用力逗着敏感的嫩穴,直到更多的汁液溢出,将腿窝处的布料弄得全湿,香味也跟着泛滥。
「嗯啊……」敏感处一同被玩弄着,小嘴不住发出酥人的吟哦声,淡淡的瑰红染上雪白的肌肤,像朵绽放的娇艳玫瑰。
她的呻吟刺激着他,背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弄湿,炽热的欲望燃烧着他,嗅着她身上的甜腻香味,让他的喉咙干涩了起来。
唇舌离开被他吮得红艳的乳尖,慢慢往下舔吮,湿热的吻在雪白的肌肤印下细碎的痕迹,滑过平坦滑腻的小腹,最后来到香味四溢的嫩穴外。
看着湿透的薄布紧贴着妖美的花穴,紧紧诱惑着他的视线,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
「啊!」凌巧巧忍不住轻颤了颤。
她的反应让他低声笑了,看着那美丽的嫩穴,想着曾尝过的甜美滋味,喉咙忍不住滚动了下,他俐落地扯下她的亵裤,渴望再次品尝她的绝美。
妖美的粉嫩小穴被柔软的毛发所覆盖,上头还淋着晶莹的蜜液,飘着甜腻的香味。
「真美……」冷昊天吞了口口沫,看着甜美的花液,顿时口渴了起来。
低下头,他含住一瓣贝肉,以舌头舔着,再慢慢吸吮,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啜饮着甜美的蜜液。
「啊……不要……」好羞!他就这样用嘴舔着那里,吮得那么用力,稚嫩敏感的小穴不住收缩着,更多的花液溢出。
「真甜、真香……」舔了舔唇,喜爱极了那香甜的滋味,伸舌轻舔着微颤的瓣肉,故意用牙齿轻轻一咬。
「啊!」柔嫩的贝肉禁不起他的轻咬,微颤传至娇躯,让她下意识地想合起双腿。
「不行!我还没尝够呢!」他轻笑着,不让她合起,大手反而将她的腿扳得更开。
「别……」小脸酡红着,唇瓣逸出不依的羞嗔,水漾的眸子害羞地闭起,不敢看自己这种羞耻的姿势。
「这么漂亮,有什么好羞的?」瞧她羞涩的动人模样,迷了他的眼,手指拨开粉色瓣肉,瞧见里头的肉壁不住收缩着,而最里面的花蕊也微微颤抖,引动他的渴望。
他探入一指,才进入一截指腹就被紧紧吸住。「真紧……」
他哑声说道,手指慢慢推进,找到那颗花蕊,以粗砺的指腹磨着、弄着,惹来她媚人的吟哦和更多的花液泛滥。
「不……啊……」柔嫩的花蕊禁不起他的逗弄,酥麻的感觉羞人地传至全身肌肤,让她不由自主地逸出呻吟,分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
「不要?把我吸得这么紧还说不要?」他再放进一指,两指一同夹着诱人的小花核,微微使力地拉扯转动,把她逗得不停扭着娇躯。
瞧着她淫媚的浪姿,手指开始在花甬来回抽动,搅动着里头的花液,再慢慢转动手指,磨蹭着柔嫩的肉壁。
「啊……」她拱起身子,轻咬着唇,薄汗沁出粉额,随着本能地开始摆动柳腰,淫荡地配合着他手指进出的节奏。
进出的手指被吸得恁紧,瓣肉随着他的进出一开一合,丰沛的汁液被他的手指不停搅弄溢出,将雪白的腿窝弄得一片湿淋,柔软的细发也跟着泛着晶莹水光。
诱人的美景迷惑着他的视线,他忍不住低下头,抽出手指,将舌头探入妖艳的甬道。
「啊!」感觉到一抹湿热的东西探入小穴,凌巧巧娇喘了下,忍不住睁开眼,却看到他将脸埋进大腿内侧,将舌头探入花穴。
「不……啊……」她一紧张,甬道也跟着收缩,将他的舌头绞得好紧,两人忍不住跟着一起发出呻吟。
舌头享受着被吸住的快感,腹下的火热胀痛着,狂嚣着要埋进她体内。
深吸口气,他忍着炽烈的欲火,将舌头推入甜美的花甬,含住里头的花核,以舌尖舔着、逗着,再慢慢地绕着圈,不住玩弄着。
「唔啊……不要……」稚嫩的花核早在他的玩弄下变硬,绽出艳红的姿态,丰饶的汁液不住流泄,将他的下巴弄得一片湿。
玩弄够了,他开始来回抽动着舌头,每一个进入都故意顶到最里头的花蕊,再以舌头重重吮一下。
他甚至又多探入一指,手指跟着舌头一同来回抽送,搅动着滋滋水声,让嫩壁收缩得更快,卷出更多蜜津。
「呜啊……昊天……」细碎的声音染上一丝呜咽,甩着头,她被那折磨人的快感弄得欲仙欲死,凶猛的情潮淹没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更多。
「我要……求你……」紧捏着拳,她泣声求着,知道他可以给她更多,潮红的身子渴求着,如火般烫人的情欲折磨着她。
听着她的哀求,身下的火热胀得让他浑身发疼,他一举撤出舌头和手,快速地褪下身上的衣服,一把拉起她,让两人面对面坐着。
「昊天……」她喊着他的名字,绝美的容颜泛着情潮,水漾的眸儿也泛着一层蒙眬水光。
她好热,身下的小穴传来一阵阵磨人的搔痒,让她受不住地哀求着。
「这不就给妳了?」低头含住软嫩的下唇,大手扣住她的腰,将她微微抬起,让湿透的嫩穴对准早已疼痛难耐的硕大,再将她慢慢放下。
「啊!」看着自己的小穴一吋一吋地吞下巨大的昂扬,她羞得发出一声娇喘,一股快感却随着视觉蔓延整个身子。
「唔啊……妳真紧……」炽热的硕大整个被她吞没,紧窒的肉壁将他吸得好紧,舒畅的感觉让他逸出一声闷哼。
「嗯……」她的舌自动探入他嘴里,找到他的舌头,在他嘴里尝到花液的味道,刺激了她。
忍不住的,她开始自己上下移动,小穴套弄着深埋体内的热铁,而两人的唇舌也热烈地交缠着。
泽泽的水声随着她的套弄不住流泄,不停溢出的花液将两人的交接处弄得一片泛滥,泥泞一片。
「嗯啊……」她在他嘴里轻声吟哦,小手紧扣着他的肩,两人贴得极近,饱满的绵乳随着上下的套动跟着磨着他的胸,敏感的乳蕾早已坚硬绽放。
「唔嗯……」渐渐的,套弄的力道变小,她虚软地喘着气,软舌放开他的,迷蒙的水眸难受地看着他。
「昊天……你用力啊……」她求着,要他移动,她还没满足,她还要呀!
「怎么?没力了吗?」他轻笑着,含住丰嫩的下唇,就是不动,不满足她。
「呜……求你……别折磨我……」她低泣着,搔痒难耐的感觉让她受不住。
「妳要怎么求我?说呀!妳说得让我满意,我就满足妳。」使着坏,他就是不轻易满足她,要听她放浪地求他。
「呜……求你动……玩人家……人家那里好痒……想要你玩弄啊……」顾不得羞,她说出求人的浪语,欲望折磨着她,此刻她只想要他。
「要我的话就起来,跪好,背对着我。」邪佞地勾起笑弧,他霸气地命令。
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凌巧巧慢慢起身,让自己背对着他,抬起臀部轻摇着,转头求他。「昊天……进来呀……」扭着臀,丰沛的花液从小穴滴落,一颗颗地弄湿身下的被褥。
「妳这个浪娃儿……」她淫荡的魅姿取悦了他,大手用力拍着滑腻的臀瓣,在她的哼声中,热铁对准花穴,从后头一举狠狠贯入。
「啊!」抬起头,凌巧巧尖声呻吟,被用力贯穿的感觉刺激了肉壁,不住收缩,将里头的热铁吸得好紧。
「小骚货,再浪一点啊……」他低吼着,热铁用力在小穴里抽送着,啪答啪答的拍打声淫魅地响起,混合着滋滋的水声,形成淫浪的声响。
「啊……玩我……用力地玩人家……呀……」她扭着腰浪声呻吟,汗湿的发贴着嫩颊,小嘴不住逸出呻吟。
听着她的浪吟,他更大弧度地用力捣弄着嫩穴,每一个进入都用力撞击到里头的嫩核,让小穴敏感地收缩,把他的粗长绞得更紧。
雪白的臀肉早被他的力道按得泛红,传来微麻的疼痛,刺激了她的情欲,花穴不住收缩,紧紧吸含着他。
「嗯啊……吸得这么紧……这么想要吗?」他邪声说道,热铁冲刺得更快,像要把她的小穴捣坏似的,每一个进出都那么使力,让花液随着他抽送的力道而飞洒。
「啊啊……」小嘴轻启着,舒服的快感让她无暇吞咽唾液,晶莹布满整个粉颚。
「舒服吗?嗯?」他低头咬着她的肩,闷声问着。
「嗯啊……舒服……好舒服……」微疼的感觉让身体更麻,她早已不知他问什么,只能顺着本能回话。
「是吗?那我会让妳更舒服……」他低吼着,热铁更用力地在花穴里来回进出,故意转动着弧度,摩擦着嫩肉,再深深贯入,捣出淫魅的啪啪声。
「不……唔啊……」极致的销魂快感朝她袭来,甩着头,她觉得自己的小穴开始痉挛了,一股灭顶的战栗朝她袭来。
「不……啊……」她受不住,不行了呀……
一声娇喊,丰沛的汁液喷洒而出,她撑不住地软下身子,雪白的臀部仍被高高抬起,身后的男人仍不停进出,不放过早已虚软的她。
享受着被温热花液冲洒的快感,冷昊天更大幅度地来回抽送,被花液弄得晶亮的粗长转为更红的暗红色。
随着一波波冲击的花液和嫩壁的收缩,他跟着发出一声粗吼,仰起头,再用力抽送几下,顶端的小孔微启,灼热的白液全数洒进温暖的花壶……
天微亮,凌巧巧缓缓张开眼,酸疼虚软的身子让她想起昨晚的欢爱,尤其身旁的男人还霸道地紧紧抱着她,丝毫不留一丝空隙。
忍不住的,她在心里懊恼地呻吟。
她一开始不是还在跟他谈正事吗?怎么一被他吻住,她就失神了,任由他摆弄,还哭着求他,说出那些羞人的话语。
真是……瞪着眼前的男人,她实在觉得不甘心,管他是不是还在睡,一脚把他踢下床!
「痛!」突然被踢下床,冷昊天被疼痛弄醒。「该死!是那个混蛋……」
话骂到一半,看到瞪着他的杏眸时,立即闭嘴。
「那个混蛋就是我,有意见吗?」抬起下巴,她轻声一哼。
「没!我哪敢有意见?」冷昊天讨好地笑着,孬就孬嘛!在她面前,他的男子气概根本不管用。
「妳干嘛没事把我踢下床……」说着,他就要爬上床榻。
「站住!不准你上来!」她娇声命令。
见她微怒的模样,冷昊天莫名其妙地搔头。「好端端的,妳怎么突然生气?谁惹妳了?」
「就是你!」还敢问,找死!
「我?」冷昊天疑问地指着自己,不懂自己又做了什么。「我什么时候惹妳生气了?」
「谁让你把我拉上床的?我有准许吗?」她质问,小脸因怒火而泛红。
冷昊天挑眉,耸了耸肩。「可是妳也没反对呀!而且昨晚妳还一直求我,要我快一点,用力一点……」
「够了!你还说?」凌巧巧又羞又气,瞧他像偷腥的猫儿,一脸得意的表情,她就懊恼。
「是妳问的呀!」他一脸无辜,只是唇边的笑泄漏一丝得意。
「我……你……」她红着脸,羞恼地瞪着他。「你还说!我在说话你还应嘴?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没有呀!」见她恼怒了,冷昊天的表情更无辜了,突然觉得这么逗她很好玩,尤其是她又气又羞的模样,好可爱!
「你……」瞧他一脸无辜,显得好象她是小孩子在使性子,让凌巧巧更气。
「你滚啦!我不要跟你说话了!」别开头,她恼得不想看他。
「不要!我有话还没跟妳说。」既然明白了自己真正的心意,就别想他会放开她。
「什么话?」凌巧巧瞄他一眼,想到第一次和他发生关系时他说的混帐话,难道……
她瞇起眼,「不要告诉我,你又要负责,要娶我?」最好不是,否则她一定会砍了他!
「对!不过……」
「冷昊天!」不听他说完,怒火让她怒吼着。「我告诉你,我死都不会嫁给你!你不会去娶那个王姑娘,我相信她一定很乐意嫁给你!」
笨蛋!谁要他负责了?这种施舍,她凌巧巧才不希罕!
「喂!妳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你给我滚!快给我滚!」
「凌巧巧!」人都有脾气的,一直被她打断话,冷昊天也不耐烦了,大声吼着。
突然被吼,凌巧巧愣了愣,杏眸瞪得更大了。这混蛋竟敢对她凶?真是不想活了!
气红了脸,她正要回话时,他却比她先开口了。
「我想娶妳不是因为负责,是因为我要妳、我喜欢妳、我爱妳!」他一吼完,俊脸立即尴尬地转开。
呃……他说什么?凌巧巧眨了眨眼,有点回不过神。
舔了舔唇,不看她,冷昊天吶吶地说着。
「这十年来,我一直记得妳,妳记得吧?我曾说过,每当差点在沙场死掉时,我想到的都是妳,因为妳,我要活下去,我想回来见妳,这个信念驱使着我,让我活到现在。」
他……是在对她告白吗?
她眨眨眼,微微地笑了,不说话,静静地听着。
「我……我很钝,一直不懂自己为何把妳记得那么深,可在昨天我明白了,我往上爬是为了妳,我想站在妳身边,我想配得上妳!」
深吸口气,虽然有点别扭,可他还是转头定定看着她,却见她扬着笑,饶富兴味地瞧着他。
「妳笑什么?」红着脸,他恼怒地吼着。
「没有呀!」嘴角扬着盈盈笑意,心飞扬着,因为他的话,因为他也跟她一样,把对方放在心里。
「那妳呢?妳喜不喜欢我?还是喜欢那个皇甫绝?」他追问着,一心想要得到答案。
可她不回答,仅是笑着看他。
「喂!妳不要不说话!」他爬上床逼问着。
「喂!你竟敢上来……」她娇声嚷着,就是不回答他。
「妳别给我转移话题,凌巧巧,妳到底要不要嫁给我?」他追问着,执意要得到答案。
「这个嘛,我要好好想想……」
她才不要那么快就满足他,让她等那么久,她不好好整整他怎么行呢?
「瞧妳笑得这么甜,看来一切都照妳的计画进行得很顺利嘛!」
喝了口上好的龙井,皇甫绝笑看着来人。
「是很顺利。」慢慢踏进牡丹坊,凌巧巧抬头看向主人,绝美的脸庞轻扬着一抹笑。
这些日子,她都被冷昊天缠着,一直被追问着爱不爱他、要不要嫁给他,问得她都烦了。
可是……她就是不告诉他答案。
哼!谁教他让她等那么久,爱记恨的她怎能不趁这机会好好报复一下?就让他再紧张一阵子,等她玩够了再说。
「我真同情冷昊天,被妳玩弄在股掌之间。」摇头轻叹,想着那一开始就踏入陷阱的男人,皇甫绝不禁同情起来。
「什么玩弄?」凌巧巧白他一眼。「这可是两厢情愿的事,我可没强迫他。」
「妳就不怕他知道?」皇甫绝挑眉,一脸不以为然。
「他不会知道的。」她又不是傻子,让他知道一切都是她计画的。
「不过妳还真是大手笔,都不怕妳的百花阁倒了。」当初听到她的计画时,他可愣住了。
为了个男人,竟然找他谈生意,要他出资开牡丹坊,至于姑娘她负责找,绝对会让他的牡丹坊生意大好,一日赚进千两。
这种赔钱生意,她这么爱钱的女人竟然会愿意做?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没差呀!百花阁倒了,我还有你的牡丹坊呀!」凌巧巧娇笑着,款款坐在桧木椅上,杏眸漾着一丝狡黠。
皇甫绝扬起俊眉,瞧她那狐狸似的笑容,忍不住瞇起眼。
「反正你又不会常住在北城,开勾栏院也不是你专门的,最后你还不是会把牡丹坊让给我,而凭咱们从小到大的交情,你舍得跟我要银子吗?」
听完凌巧巧的话,皇甫绝忍不住笑了。「妳呀!便宜都让妳占尽了。」从头到尾,她根本就没吃到亏,而且还让她得到一直想要的男人。
「你以为赔钱生意我真会做吗?」凌巧巧轻声一哼。
「妳呀!小心阴沟里翻船,最好冷昊天真的不会发现,真让他知道了,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被算计的!」
皇甫绝轻声警告,对于这个未婚妻,他可是真心把她当妹妹疼爱的。
「我知道。」明白他的开心,凌巧巧微微一笑。「放心,我不会让他知道的。」
她比谁都了解冷昊天,若真让他知道一切,以他那么高的自尊心,一定会很恨她的。
「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他知道的……」
「是吗?妳真的以为能瞒我一辈子吗?」
一道很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凌巧巧一愣,惊愕地回过头。
是冷昊天!
「你……你怎么会……」小脸迅速苍白,凌巧巧震惊地看着冷昊天,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他今天不是有事要忙吗?所以她才会乘机来到牡丹坊,打算和皇甫绝谈一下就马上回去,可没想到……
「没想到我会出现是不是?」冷昊天铁青着一张脸,狂怒地看着凌巧巧。「我也没想到我会听到这些话。」
他把事情忙完了,心血来潮想见她,却在半路看到她走进牡丹坊,他觉得奇怪,就跟在她身后,没想到却听到她和皇甫绝的这段对话。
这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她的计画!
而他,只是她的一颗棋子,从一开始他就被设计了,什么「竞标宴」,全是引他入瓮的把戏!
看着她,他突然觉得可笑。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怎么突然觉得一点也不认识她,觉得她好陌生,她真的是他心里的那个人吗?
还是,一切都只是他的自以为是,是他把她想得太美好了?
可他不懂呀!她为何要设计他?耍他有那么好玩吗?
「为什么?这么玩我很有趣吗?」冷昊天紧握着拳看着凌巧巧,「把我玩得团团转,很得意吗?妳是不是和这家伙在背地笑我蠢?是不是?」
「不是这样的!」凌巧巧摇头,他误会了,可是一时她却不知该怎么解释,她无措地看向皇甫绝。
看到她求救地看向皇甫绝,妒火让冷昊天更是暴怒。「我在问妳!妳看他做什么?」
他大吼着,气得上前用力抓住她的手。
「痛!」他抓得好用力,疼得她皱眉。
「冷昊天,放手!」皇甫绝赶紧上前,伸手要推开冷昊天。
「滚开!这是我和她的事!」冷昊天迅速回手,掌力揉着浑厚的劲道,毫不客气地袭去。
皇甫绝皱眉,以守为攻,阻挡冷昊天的攻势。
「冷昊天!你冷静下来!」皇甫绝沉声喝道,可冷昊天非但不住手,反而攻势愈来愈猛烈,让他不得不反守为攻。
「住手!不要打了!」见两人打起来,凌巧巧急得赶紧冲进两人中间,挡在皇甫绝面前。「不要打了!」
见她冲进来,两人赶紧停住攻势。
冷昊天瞪着凌巧巧,见她挡在皇甫绝面前,摆明护他的态度,让本来就勃发的怒火烧得更烈。
她欺骗他,把他耍得团团转,现在又护着那家伙,挡在他面前,这算什么?他冷昊天到底算什么?
「妳护他?!」冷昊天沉痛又愤怒地看着凌巧巧。
对她而言,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只是一个任她耍着玩的东西吗?
「不是这样……」凌巧巧拚命摇头,深吸口气,转头看向皇甫绝。「你先出去好不好?」
「可是……」皇甫绝迟疑地看了冷昊天一眼,俊庞有着担忧。
「没关系,我不会有事的。」凌巧巧扯出一抹笑,要皇甫绝不要担心。
「好吧!」皇甫绝轻叹口气,看了两人一眼,离开房里。
等皇甫绝一离开,冷昊天立即嘲讽地笑了。
「真是浓情蜜意呀!难怪妳会口口声声说要嫁给他!而我呢?只有被妳耍着玩的份!」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凌巧巧抓住冷昊天的手,着急地看着他,不要他这么快就将她定罪。
「解释?」用力甩开她的手,冷昊天冷笑一声。「妳敢否认这一切不是妳的计画?妳敢否认妳没有一开始就设计我?妳敢吗?」
「我……」凌巧巧哑口无言,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的模样,她真的慌了,她知道她伤了他的自尊,他觉得自己被她玩弄了。
可是她没有呀!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玩弄他,她没有呀!
她只是想得到他,所以才故意设计一切,她喜欢他那么久,她只是也想让他喜欢她呀!
「我……我只是因为爱你,所以才会……」才会欺骗他呀!
「爱我?」冷昊天嗤笑一声,根本不信凌巧巧的话。
这些日子以来,他不断追问她爱不爱他,她总是不说,把他逗得团团转,现在才说爱他?
她当他是傻子吗?以为他还会再信她的话吗?
「妳的爱我一点也不希罕!」冷昊天用力擒住凌巧巧,一字一句地说:「妳以为妳还可以耍着我玩吗?我会让妳知道并不是一切都可以如妳所愿!」
说完,不顾她的反抗,他用力地吻住她!
「唔……不……」
冷昊天的吻一点也不温柔,像要泄恨似的,用力蹂躏着凌巧巧柔软的樱唇,不一下子就被他揉得一片红肿。
「疼……」凌巧巧推拒着,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有我疼吗?嗯?」咬着丰嫩的下唇,他一点也不留情,大手用力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不!不要这样……」她被他的愤怒吓到了,衣服的撕裂声震撼着她的心,让她感到害怕。
「不要?」冷昊天冷笑着,看着她的眼神一点感情也没有,只剩下浓浓的怒火,「妳不是喜欢我这么对待妳吗?就连『竞标宴』也是妳的计画之一不是吗?」
说着,他用力扯下她的亵裤,将她压在桌上,背对着他,解下裤腰,让早已坚硬的热铁弹跳而出,不顾花穴仍然干涩得无一丝津液,一举狠狠捣入。
「啊──」凌巧巧忍不住痛喊出声,紧涩的甬道禁不起他的捣进,血丝溢出,顺着腿窝流泄。
「不要……好痛……」她哭喊着,小手紧抓着桌巾,指尖早已泛白,冷汗布满整个粉额。
「我就是要妳痛!」他怒声低吼,理智早已被怒气覆盖,他的心被她伤得好痛,连尊严都被她狠狠踩在脚下。
他只是她的计画之一,他对她而言到底算什么?她是否从没有喜欢过他?而他……是不是一直是个可笑的存在?
「不要……呜……」凌巧巧甩着头低泣着,想要解释,可冷昊天根本不给她机会说话,体内的热铁开始律动起来,摩擦着干涩的甬道,带来阵阵刺痛。
「不要动……求你啊……」她好痛好痛……
「妳以为我还会听妳的话吗?」用力咬住香肩,大手抓住一只雪乳,用力捏挤着雪白乳肉,就是要弄疼她。
他更用力地抽送着热铁,明知她紧涩得不足以完全包容他,他却更故意加大弧度,狠狠贯入最深处,溢出的血丝滋润了粗长,却还不够,疼痛仍然蔓延。
「唔啊……」紧咬着苍白的唇瓣,嘴唇被她用力地咬破了,她忍受着他粗鲁的进出,一张小脸苍白无血色。
她知道他在盛怒之中,根本不会听她的解释,可是……一颗心仍然被他的态度所伤。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待她……她泣着,因他的对待而难过。
听到她的呜咽声,冷昊天觉得心一阵抽痛。
为什么……她明明这样伤他,他却还因为她的哭泣而难受,为什么……
「哭什么?妳有什么好哭的!」他粗吼着,饱满的雪乳早被他揉得一片火红,就连肩膀也被他咬得沁出丝丝血渍。
「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可他不让她把话说完,热铁狠狠捣入,惹来她的痛苦呻吟,话被她吞了进去,换成痛苦的低泣。
「我再也不会相信妳的话了!再也不会了!」他在她耳际吼着,大手移到花穴外,手指拨弄着粉色贝肉,跟着粗长一同揉弄着。
「唔……不……」她哭着求饶,疼痛传至全身,可是渐渐的……紧窒的甬道却随着他的来回抽送开始分泌津液,滋润着他的进出。
「不……」她摇头,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明明这么疼,可为什么她却还是湿了,为什么……
「怎么?不是不要吗?怎么湿了?嗯?」察觉她的湿润,冷昊天不屑地笑了,故意抬起手,让她看看手上沾到的黏稠蜜液。
「不……」她羞耻地闭上眼,小手紧抓着桌沿,手指用力得都泛白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待她……她只是爱他呀!
「嗯啊……不要啊……」
凌巧巧甩着头求饶,疼痛早已被酥麻的快感所取代,情欲烧灼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随着他摆动。
「不要?明明就把我吸得这么紧!」冷昊天冷哼着,大手紧扣着紧翘的臀瓣,他紧抵着她的背,用力摆动着腰际,如烙铁般灼热的粗长不住地来回抽插着嫩穴。
「不……啊……轻一点啊……」她泣声求饶,可身后的男人却不放过她,扳过她的脸,重重地吻住她的嘴,轻轻退出她体内,就在整个快退出时,又重重刺入。
她睁大眼,欲出口的呻吟被男人以唇堵住,手里的桌巾早被她捏皱了,无法反抗,身体随着男人的进出而发软发麻。
不顾她的哀泣,热铁重重地搅弄着湿热的小穴,丰沛的汁液随着他的进出搅出,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
「啊啊……」咬着唇,她想要忍住呻吟,但破碎的细吟声还是从唇缝不住逸出。
他像是在报复,每一个深深的捣入,都像是要把她弄坏似的,进得那么深、那么用力,好似要把她整个拆吃入腹,连灵魂也不放过。
汗水滴落,弄湿了桌巾,虚软的身子再也站不住,拉着桌巾,她缓缓地滑下,太湿的花穴将粗长弄了出来,少了热铁的贯穿,花液全数流泄。
「不要了……」她跌坐在地,软弱地说着,可他却不放过她,使力让她趴在地上,再抬起她的臀,大手扳开臀瓣,手指揉着粉嫩的菊瓣。
「不!不要!」察觉他的意图,小手开始往前爬,想要逃离。
可她哪敌得过他的力气,他一使力,就制住她的动作,被晶莹花液弄得发亮的粗长对准后面的嫩穴,狠狠地捣入。
「啊──」凌巧巧紧捏着手,指甲掐进手心,留下了疼痛的痕迹,可却比不上身下的痛,小穴彷佛不断地溢出血丝,疼得让她冒着冷汗。
不顾她的疼,热铁开始来回进出着小穴,卷出丝丝血渍,听着她的哀泣,他怒红了眼,只想着要发泄怒火。
「呜啊……我恨你……呜……」她泣着,疼痛让她再也使不出力,呜咽的破碎从小嘴流泄。
「无所谓!就让妳恨!妳以为我会在乎吗?」心因她的话而泛疼,可他逼自己不在乎,继续说着伤人的话。
热铁持续地进出着菊穴,血丝润滑着他的进出,他更用力地抽送着,把她的小穴弄着一片红肿泥泞。
「唔……」凌巧巧趴在地上,早已感觉不到疼,脸色一片苍白地等着他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他发出一声粗吼,一波波灼热的白液灌进小穴,然后充实着嫩穴的粗长慢慢被抽出……
她坐起身子,像个破烂的布娃娃,全身无一处完好,低着头,她冷声说道:「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冷昊天穿好衣服,冷冷地看着她。「放心,我也不想再看到妳,这个城,只要有妳,我一刻也待不下去!」说完,不再看她一眼,不让自己的心疼蔓延,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你会后悔的……」
身后传来细碎的声音,冷昊天冷笑,「是呀!我后悔爱上了妳!」
语毕,他不再停留,独留下身后的脆弱人儿独自喃语。
「我恨你……你会后悔的……」
他才不会后悔!一点也不!
独自站在大厅,冷昊天紧闭着眼,想着那天凌巧巧的喃语、她的恨……
心,紧紧抽痛。
他让自己不在意,反正他就要离开这了,回来这里只为她,可是最后却证实他只是一个笑话,只是她玩弄的对象。
他的归来,竟让自己变得那么可笑。这里,再也没有值得他留恋的地方。
「将军,你确实现在就要离开吗?」老李小心翼翼地问着,老脸有着迟疑。将军和凌姑娘的事他略有耳闻,本来小俩口不是好好的吗?
可不知怎么的却闹翻了,没多久就传出凌姑娘要嫁人的消息,而今天就是她出阁的日子。
「今天凌姑娘就要嫁人了,你不去阻止吗?」
「她要嫁就嫁!关我什么事?」冷昊天握紧拳,大声粗吼着,黑眸布满血丝,显示他这些日子以来一点也不好过。
「我一点也不在乎!随她去!」对!他一点也不在意,管她要嫁谁!根本就不关他的事!
「这……」老李搔着头,看着眼前从小伙子时期看到大的将军。「可是将军,我是怕你会后悔……」
「后悔?哈!」冷昊天嗤笑一声,「我有什么好后悔的!那种女人……我冷昊天不希罕!」
「可是人家对你情深意重的……」
「情深意重?」冷昊天嘲弄地笑了。「你错了,自始至终全是我在自作多情,我只是她玩弄的对象罢了。」
「怎么会呢?」老李不信地摇头。「你刚入军营,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时,便有人派人来,要我们好好照顾你,还给了你身旁的人不少好处……」
「你说什么?」冷昊天皱着眉看向老李,不懂他在说什么。「老李,你是什么意思?」
老李不好意思地承认,「其实,你刚进兵营时,大家会那么照顾你,是因为有人给好处,说只要好好教导你、对待你,就会妥善照顾我们的家人,所以一开始我们才会对你那么好。」老李吶吶说道,可又赶忙解释。
「不过那是刚开始,后来我们是真的喜欢你,把你当自己兄弟看待,也是真心尊敬你这个大将军的。」
听着老李的话,冷昊天愣住了。
「后来我们也好奇是谁对你那么好,偷偷去探问,才知道是凌家大小姐……」
「凌巧巧?」冷昊天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老李。
「对!」老李重重点头。「我们想,一个姑娘能做到这种地步,一定是很喜爱将军你,你想想,整整十年耶!要是有姑娘这么对我,我一定感动死了!」
又看了一眼将军,老李语重心长地说:「将军,这么难得的姑娘,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呀!」
冷昊天整个傻住了,疑问不停从心里冒出。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从十年前就派人照顾他的一切,她不是只爱捉弄他吗?他以为他对她而言,并不算什么的……
既然如此,她又为何要算计他呢?
因为我爱你……
突然,那天她的哀泣传进脑海。
那时的他完全听不进她的话,只认为她在撒谎骗他,可是有没有可能那是真的呢?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爱他,为了得到他……
有可能吗?
你会后悔的……
突然,他想起她的最后一句话,俊庞顿时惨白。该死!
他迅速地飞身离开大厅,他要去找她!他要问个清楚!
喜乐响遍整条大街,一顶红色轿子浩荡地经过大街,鞭炮声不绝于耳,还有众人的谈论声,喜气响遍整个北城。
凌巧巧静静坐在轿内,凤冠霞帔,红艳艳的喜帕盖在头上,随着轿子的移动而微晃。
只是,喜帕下的人儿,却是面无表情,一点喜气也没有。
自那天后,她再也没跟冷昊天见过面,她也不想再知道他的事,她的心被他弄得遍体鳞伤,再也愈合不了。
后来,皇甫绝来看她,她随口说了一句要他娶她,没想到皇甫绝马上应好,立即下聘,而今天就是她出阁的日子。
她没有拒绝,也无所谓。反正,对现在的她来说,嫁谁都无所谓了。
闭上眼,她凄凉地笑了。
突地,轿子一阵颠簸,四周传来一声惊呼。
「喂!你做什么呀?」
凌巧巧听到喜婆的嚷声,然后前面的喜帘突然被一把掀开,亮光映入,让她微瞇了瞇眼。
「我有话要问妳!」
熟悉的沉厚嗓音让她一愣,迟疑时,头上的喜帕被拿掉了,一张粗犷的俊颜映入眸底。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喜婆尖声嚷着。
一旁的护卫也赶紧上前要阻止,可前头的新郎倌却伸手阻止,俊颜无一丝怒气,反而扬着笑。
呵!正主儿总算出现了!
无视外面的骚动,冷昊天定定地看着凌巧巧,他的眼中只有她,他的疑问也只有她能解。
「我不觉得我们还有什么话可以说。」她的表情很冷,语气很淡,彷佛眼前的人只是个陌生人。
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是如何激动,明明那么恨他呀!为何看到他还会情动……
「我问妳!妳是不是自十年前就派人到军营要人照顾我,是不是?」冷昊天看着凌巧巧,沉声问着。
凌巧巧却不理会,径自别开脸。
「该死!」见她这反应,冷昊天低咒了声,干脆一把抱起她。
「冷昊天!你做什么?」见他碰她,她怒声斥喝,但却没有用,他专制地将她扛在肩上,无视她的挣扎,飞身迅速离开大街。
「冷昊天!放开我!你这混蛋!放开我!」
凌巧巧气得用力挣扎,头上的凤冠早就掉了,她抡紧拳头用力捶打他,可根本没有用,她气得用力咬住他的肩。
冷昊天任由她挣扎,就是不放下她,直到到了一间破庙,他才如她所愿,将她放下。
啪!一得到自由,凌巧巧立即用力朝冷昊天打了一巴掌!微红的眼眸怒瞪着他,身子因怒气而轻颤。
冷昊天缓缓转过脸,脸颊清楚地浮现掌印,他却没发怒,只是定定地看着她,没有错过她泛红的眼眶还有她憔悴的神色,就算上了妆,仍然遮掩不住。
心……软了,再多的话他都不想再问了,只想知道一件事。「妳有爱过我吗?」
「没有!我只有恨你!恨你!」凌巧巧吼着,泪水掉落,伸手用力往他脸上打,「我恨你!冷昊天!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俊脸被她打红了,脸颊被她抓伤了,渗出血迹,他仍没反抗,静静地任她捶打。
隐约的,他明白了眼前的人儿爱他有多深,而他也把她伤得有多深……
「对不起……对不起……」抱住她,他不停地道歉。
「不要碰我!我恨你!我恨你……」她用力挣扎,用力捶打,却渐渐软化在他怀里,低声哭泣。
「我让妳恨,随妳恨,没关系……」他哑着声嘶语。
「谁希罕!我不希罕你!走开!」她轻捶着,用力哭吼,没忘记他对她的伤害,她的心仍痛着、疼着。
「没关系,妳不希罕我,让我希罕妳,好不好?」紧抱着她,他柔声说着,明白自己伤她有多深。
他简直是个混蛋!
那天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难怪她会恨他、气他,是他自己活该,自找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伤害妳的,我只是好气妳欺骗我,我只是心好痛,气妳不爱我,却要着我玩,我爱得那么深,却发现到头来,我只是被玩弄的对象,我……我的心也好痛呀!」
他的心也受伤了呀!也跟着不好受,他的难过没有比她少。
她哽咽着细声说着。「我没有耍着你玩,我没有,我要解释的,可你不听,径自把我定罪,还对我好坏好坏……」
「对不起呵……」闭上眼,他心疼地抱着她。
「我只是想要你爱我,因为我好爱好爱你,我记了你十年,把你放在心里十年,我想要你也跟我一样,我有多爱你,你就有多爱我。」
她的话让他的心微微酸了,「对不起……对不起……」再多的心疼,也只能化为一句句歉意。
「我一直把你放在我心里,从来不曾忘记,可是我怕呀!我怕你并不这么想,所以才会设计一切,我只是想要你爱我呀!」
或许,她的做法是错的,她不该伤他的自尊。
可是……她想不到别的方法了呀!她也有她的自尊呀!怕先说爱,最后得到的会是一场空,她也会怕的呀!
「巧巧,对不起,我向妳认错,随妳怎么罚我都好,求妳别气了,好不?」他软声哄着,一颗心早被她的话化为一池水,只要她不气他,他什么都愿意做。
吸吸鼻子,抬眸看着他一脸后悔的表情,她微抿着唇,怒气仍然没有消,至少短期内,别想她会消气!
「怎么罚你都行?」她的声音软软的,仍带着一丝哽咽。
「嗯!随妳怎么罚,只要你不生气!」冷昊天重重点头。
「好!」她推开他,小脸抬得高高的,「你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好!什么条件?」别说三个了,百个万个他都答应。
「第一,你要永远疼我、爱我。」
「没问题。」简单!
「第二,我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你不能反驳我。」
「可以。」他接受!
「第三……」凌巧巧扬起嘴角,笑得很甜却也很冷,让冷昊天看得一阵发寒,有不好的预感。
「我要你……那天怎么欺负我的,我要加倍的欺负回来!」
冷昊天愣住了。「妳要怎么欺负回来?」
她伸手轻拍他的脸。「那天我有多痛,你都会品尝到。」而且是加倍!
「怎么品尝?」
「当然就是……」她顿了顿,笑着公布答案。「把你『那里』绑起来,让你不能发泄!」
除此之外,她还有很多泄恨方法,别忘了她是开勾栏院的,当然知道很多折磨得人欲仙欲死的手段。
冷昊天的脸色全变了,无法想象那里被绑起来的样子,尤其是她……
他太了解她了,她有多会记恨,他比谁都清楚,可是谁教他先理亏……
牙一咬,他认了!
「好!随妳处置,行了吧?」
他认了!谁教他呀,惹到她,却也爱惨她了!
05-30
霸主的女奴
她敢打赌,天底下不会有人像她这么衰!
和人赌输了得当小女奴任人使唤已经很可怜了
被下了药让人吃干抹净更是悲情到一个地步
好死不死被捉奸在床根本就是衰到了极致!
为了维持自己的名誉
她只好含泪嫁给那个下流胚子--
这个男人表面温柔斯文,实际上一肚子坏水
人前对她温柔,人后对她极尽捉弄
见她变了脸色就开心无比——
若是以前有人说这种男人会是她的夫婿
她一定会说那人脑袋有问题!
可要命的是,和这个男人相处越久
她越觉得,自己的脑袋开始有了问题…
若问夏以芙这世上她最讨厌的人是谁,她一定想也不想,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皇甫绝!
她讨厌死他了!
偏偏,夏家和皇甫家还是世交,两家的感情好得很,而且两家原本打算如果各生一男一女,就要让两个孩子成亲,让两家亲上加亲。
幸好,这个约定没有实现过。
因为夏以芙是爹娘老来得到的宝贝女儿,而在那之前,皇甫绝已经先订下一名未婚妻了。
谢天谢地!夏以芙感激死那个不知名的未婚妻了!因为她的存在,让她不用陷入地狱。
为了这点,她愿意为那个未来要嫁给皇甫绝的可怜姑娘点个长命灯,希望她长命百岁、丈夫早死,这样她才能享用他名下数之不尽的财产。
若问她为什么那么讨厌皇甫绝,答案只有一个──谁教他是男人,而且还是阿爹极为赞赏的男人。
虽然爹娘也很疼她,可是她知道阿爹心里还是因为她不是个儿子而感到遗憾,虽然阿爹从没这么说过,可她就是感觉得到。
不管她做得再好,一身的学识、聪颖不输给任何男人,阿爹对她的称赞总是带着一丝轻叹──
可惜她不是男孩子,不然就可以继承夏家庄了!
而皇甫绝就是阿爹想要的那种儿子,长相俊美,有着聪明的生意头脑,一接掌皇天堡便将皇天堡的声誉推至巅峰,还得到北方霸主之名。
阿爹对皇甫绝只有赞赏,而对她只有轻叹,所以,她讨厌死皇甫绝了!
讨厌他占去了阿爹的目光,讨厌他是男人,而且还是个表里不一的下流胚子!
表面温柔斯文,实际上一肚子坏心,人前对她温柔,人后对她极尽捉弄,见她变了脸色他就开心无比,让本来就看他不顺眼的她更是厌恶他到极点。
哼!他不是常常在女人间流连吗?怎么不早点得病死呀?省得祸害人间,看了就碍眼!
总而言之,就算两家是世交,可皇甫绝对她而言绝对是世仇!
她就是看他不爽啦!
霸主的女奴1
不想在乎的
但为什么只要看不见你
心就好慌好慌……
初秋,凉风徐徐。
夏以芙优闲地坐在亭里,石桌上温着上好的碧螺春,一旁还摆着茶点,余烟袅袅,漫着清闲的气氛。
纤手轻翻着帐薄,一一对着上头的数字,看着这个月的营收,一双好看的柳眉微拧。
这一年来夏家庄的营运全由她负责,虽然年仅十七岁,可她的精明不容人小觑。
在她的接手下,夏家庄不但没有没落,生意反而蒸蒸日上,让一开始看不起她的人跌破眼镜。
她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不输给男人,甚至还赢了他们。
可是还不够,赢了那些上不了枱面的废物根本没什么好得意的,她真正的敌人只有一个──就是皇甫绝!
一想到那个下流胚子,清秀小脸丝毫不掩厌恶,细眉拧得更紧了,形成一个深深的褶痕。
她和他是敌人,偏偏,她该死地就是赢不了他!
不管怎么努力,在北方,夏家庄就是低皇天堡一截,虽然爹娘不在意,依然和皇甫家感情良好,她也不讨厌皇甫家两老,但她就是对皇甫绝提不起好感。
她恨不得把他踩在脚底下,让夏家庄压下皇天堡,成为北方的霸主,让他再也不敢看不起她。
可是……真难!她就是赢不了他!
真是……他奶奶的不爽!
愈想愈气,手上的薄本都快被她捏皱了。
只要想到皇甫绝,她就一肚子火,他是她的天敌,她巴不得他早点死,离她远一点。
「呃,小姐,打扰了。」一看到小姐咬牙切齿的表情,阿珂小心翼翼地开口,她知道小姐一定又想到皇甫公子了,所以表情才会这么狰狞。
婢女的声音让夏以芙回神,表情立即恢复淡然,状若无事地扬起眸。
「什么事?」抚平被她捏皱的帐本,她轻声问着。
「一个好消息。」阿珂相信小姐要是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很高兴。
「什么好消息?」看向阿珂,夏以芙轻挑眉。
「前阵子不是传出皇甫公子娶妻的消息吗?」阿珂一脸八卦的表情。
「是呀!」夏以芙轻扯嘴角,她真同情那个要嫁给皇甫绝的女人,毕竟以皇甫绝常在女人间游走的玩法,一定会提早得病而死,到时那姑娘就成了寡妇了!不过也好,皇甫绝身下的财产很多,不会吃亏的。
「我刚刚到外头买东西,听说新娘子在半途被劫了。」这可是个大八卦,外头传得可激烈了。
「妳说什么?」夏以芙瞪大眼,这下可有兴致了。「妳的意思是说皇甫绝娶妻失败?」
「对对对!」阿珂用力点头,「而且新娘子好像要嫁给别人,不嫁给皇甫公子了!」
眨着眼,夏以芙迅速分析阿珂的话,美眸亮了起来。「那……皇甫绝被抛弃了?」
哈哈!他也有今天呀?
「对!听说是这样。」见小姐一脸开心,阿珂知道自己做对了。
「好!太好了!这真是个好消息!」想到皇甫绝娶妻失败,对他一定是一大打击,爽!真是大快人心!
他的失败就是她的快乐啦!
「走!」夏以芙起身,她再也坐不住了,心里全是喜悦的泡泡在发酵,让她快乐地一扫方才的阴霾。
「去哪?」阿珂被她的话弄得一愣。
「当然是去皇天堡看皇甫绝的笑话呀!」说走就走,夏以芙迅速迈开步伐,叫人备车往皇天堡而去。
呵!难得逮着机会可以嘲笑那家伙,她怎能不好好把握呢?
皇甫绝,我绝对要耻笑到你想死为止!
皇天堡里,不受外面的流言所影响,仍然一片宁静。
皇甫绝优闲地躺在贵妃椅上,看着手上的书卷,俊美斯文的脸庞带着一抹尊贵和不容人忽略的霸气。
而一袭白衣更将他衬托得俊逸非常,尊贵优雅的模样,不像一方霸主,倒像个斯文的贵公子。
可那双黑眸却带着一丝深沉,只是被外表的斯文所掩,让人忽略他深藏的侵略性。
拿起一旁的茶轻啜一口,黑眸仍不离书卷,直到外头传来一丝吵杂,他才勾起了唇角。
他等的人总算来了!
才想着,房门啪地一声被粗鲁地推开。
「皇甫绝!」夏以芙气势昂然地踏进书房,清秀细致的小脸扬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睥睨地看着他。
「堡主,小的阻止不了……」跟在后头进来的李管事赶紧解释,他都说要先通报了,可夏小姐全然不听他的话,横冲直撞地闯进来。
「没关系,退下吧!」皇甫绝轻轻挥手遣退了下人,黑眸慵懒地睨向来人。
瞧她那得意的表情,好像逮着什么事似的,摆明来这就是要找他麻烦,看他笑话。
而他,早等待已久,早猜到她迟早会上门来,没想到比他预计的还快。
等下人一退下,夏以芙立即开口。「唷──没想到你还一脸优闲,我还以为你会哭到不敢见人哩!」
呿!他一定是故作坚强,装给她看的!
毕竟被抛弃对他来说可是第一次经验,够损他颜面了,堂堂的北方霸主竟被抛弃?哈!
「哭?」挑眉,皇甫绝因为夏以芙的话感到有趣。「我有什么好哭的?」
「少来了!」坐到一旁的桧木椅上,夏以芙一脸嘲弄。「现在外头谁不知道你皇甫绝被人抛弃的事?啧啧,堂堂的大男人竟让自己的新娘子被劫走,而且最后新娘还嫁给别人,可怜哦!」
话虽这么说,可她的表情却一点也不同情,反而一脸开心。
「那又如何?」对她的嘲笑,皇甫绝不以为意,反而悠哉地回答。「这一切早在我意料之中了。」
「哦?」他的话让夏以芙挑眉。
「我本来就不打算娶凌巧巧,她另有心上人,娶亲只是一个局,目的只是为了撮合他们而已。」
「哈!失败就是失败,还找这种借口,真丢脸!」轻哼一声,她摆明不信他的话。
见她不信,皇甫绝也无所谓,一丝狡诈闪过黑眸,「说的也是,失败就是失败。」他佯装一脸失意,好博取她更多的快乐。
果然,一见他的表情转为落寞,夏以芙可乐了。「是呀!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呀!不过没关系,想哭就哭吧!我绝不会说出去的。」才怪!
「芙儿,妳真好。」皇甫绝感激地看着夏以芙。「可是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好哭的,毕竟我有了更好的选择。」
「是吗?」更好的选择?去死吗?
快去、快去!他最好早点消失在这世上,不要弄污她的眼。
「是呀!」皇甫绝扬着笑,一脸深情地看着夏以芙。「失去了凌巧巧,我还有妳呀!」
「啊?」这什么话?夏以芙皱眉,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
「妳忘了吗?之前咱们的爹娘可是打算把我们凑成一对,好亲上加亲,可惜妳太晚出生了,所以才让凌巧巧有机可乘;可现在我被抛弃了,没了凌巧巧这个阻碍,妳觉得咱们的爹娘会做出什么事呢?」
短短几句话,让夏以芙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小脸惨白。
依照两家相好的程度,依照阿爹欣赏皇甫绝的程度,两家一定会联姻,然后……她得嫁给他?!
「我才不要!」夏以芙惊得跳起来,「我才不要嫁给你!免谈!想都别想!」想到嫁给他,她忍不住打个寒颤。
她才不要!要嫁给他,她……她绝对会买通杀手杀了他,以绝后患!
她的反应让他挑眉,薄唇微抿着,闪过一丝微怒,可迅速地又被笑意所取代,黑眸满是邪气。
「芙儿,妳觉得妳的反对有用吗?」不同于她的气急败坏,他笑得可优雅了。
才短短一刻钟,局势立即转变。
「只要我一声好,两家的亲事就会马上订下来,依世伯对我的喜爱,他绝不会拒绝的。」
「你、你……」夏以芙气得说不出话来,却又反驳不了他的话,毕竟他说的是事实。可是……
「你休想!我死也不会嫁给你!只要我不应好,阿爹绝不会强迫我的!」她对他真的又气又恨!
怎么会这样?她原本不是来嘲笑他的吗?一开始不是她站在赢面上吗?可是怎么才短短一瞬间,她就又输了?她不甘心呀!
「妳真的这么不想嫁给我呀?」这丫头的反应还真伤人,不过就是这样,她逗起来才有趣呀!
「废话!」夏以芙没好气地瞪着皇甫绝。「我告诉你,你敢娶我,我绝对会让你提早英年早逝,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唷──我好怕哦!」皇甫绝配合地装出害怕的模样,可这样只是让夏以芙更气。
妈的!这死男人!摆明就是看不起她!
「这样好了,咱们来打个赌,只要妳赢了,我就不娶妳。」俊脸满是和善,一脸牲畜无害的表情。
「打赌?」夏以芙皱眉,不太相信皇甫绝无辜纯真的表情。认识他十七年,他是怎样的阴险她会不知道吗?
「就让夏家的酒楼和皇甫家的酒楼为赌,半个月,谁的营收高于对方,那人就是赢家!只要妳赢,我不会娶妳,不过妳要是输了……」
他顿了顿,薄唇微勾。「妳要当我三个月的女奴。」
「笑话!」夏以芙轻哼。「我干嘛要跟你赌这个?」
直接找人杀了他比较干脆!
「怎么?妳怕了?」他看不起似地上下打量她。「也是啦!毕竟夏家的生意从来没有赢过我,也难怪妳不敢赌了!」
「放屁!我夏以芙没有不敢的!」他的话正好踩中她的痛处,尤其他一脸轻视的表情,更激起她的怒火。
笑话!她会怕他吗?「赌就赌!怕你呀?」
「很好,那咱们就击掌为誓,别后悔哦!」他朝她伸出手。
怒意让夏以芙来不及深思,想也不想地就和他击掌为誓。
哼!她绝不会输给他的!
对!她绝对不会输给那下流的烂胚子!
夏以芙满是自信,可是半个月后,当她看到满是赤字的帐簿时,顿时倒退三步。
不!她不信!这一切都是幻觉,吓不倒她的!
「不可能……」之前酒楼的生意再怎么惨也不曾满是赤字,尤其这次和皇甫绝打赌,她更是使尽全力,让厨师研发新的菜色。
不计成本、代价,她自信满满地以为自己会赢,没想到……
「怎么会这样?赤字?亏损?这是怎么回事?」夏以芙瞪向酒楼管事,不敢相信地吼着。
管事一脸难色,在主子的瞪视下,艰难地开口。「这半个月来,咱们酒楼的生意全被对面皇天堡的酒楼给抢走了!」
「怎么会被抢走?咱们不是有老主顾吗?而且还都用陈年的老酒吸引客人,甚至不计成本,半价收费,这样怎么会输呢?」
她明明全都用最高级的材料,几乎以成本价售出,目的就是为了吸引那些老饕,让客人上门,她以为稳赢的,可怎么会……
「因为皇天堡的酒楼他们使出了……」吞了吞口水,在主子的气怒下,管事的声音更弱了。
「使出了什么?」夏以芙瞇起眼,等着听皇甫绝是使出什么手段,明明她用的是最高级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输他?
「他们的跑堂全换上了美丽的姑娘,而且穿着暴露,还会陪客人喝酒、谈笑,所以客人们全跑到那边去了。」唉!再高级的食材还是比不上美丽的姑娘呀!
「什么?!」夏以芙又惊退数步,小手紧揪着胸前的衣服。
妈的!她气到心在泣血!
她费尽心力筹备的高级食材,竟然比不上美丽的姑娘?而且还输得这么惨,她第一次气到说不出话来!
「那个王八蛋!」这种下流的手段他也使得出来?真是他奶奶的……王八蛋!
「敢情你们是在讨论我吗?」没让人通报的皇甫绝优雅地踏入大厅,才一走到门口,就听到夏以芙的咒骂声。
「皇甫绝!」一看到他,夏以芙气得差点昏过去。「你这王八蛋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皇甫绝挑眉,一脸无辜。「怎么了?我又做错什么事惹妳生气了?」
「你还敢说!」夏以芙气得好想拿刀砍死他。「你竟然使出姑娘陪客人这手段,妈的,你开的是酒楼还是青楼呀?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
不要脸、不要脸!
听了她的话,皇甫绝更无辜了。「芙儿,这只是做生意的手段呀!毕竟妳想赢,我也不想输呀!」
「你……」夏以芙气极地指着皇甫绝,「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
「无奸不成商呀!这句话妳应该不陌生吧?」皇甫绝轻笑,「火气小一点,气坏身子就不好了。」
「你……」抚着胸口,夏以芙气得说不出话来。「给我滚!滚离这里,我不想看到你。」
再跟他说话,她一定会气死!
「放心,我本来就不打算久留,妳也快收拾东西,跟我一起回皇天堡吧!」皇甫绝耸耸肩,笑得俊美,黑眸却满是恶意。
「我跟你回皇天堡干嘛?」她恨不得离他远远的,还跟他回去?作梦!
「芙儿,妳难道忘了我们打赌的事了?」皇甫绝好心地提醒夏以芙。
「我……」她想起来了!
见她瞪大眼,皇甫绝满意地点头。「很好,看来妳恢复记忆了,来,这是帐簿,需要检查吗?」
「你……」瞪着皇甫绝手上的帐簿,夏以芙更气了。
他摆明是来示威,是来嘲笑她的!
她当初是发了什么疯才会跟他打赌?弄得自己现在进退不得,难道真的要去当他三个月的女奴吗?
瞧出她的想法,皇甫绝凉凉开口。「芙儿,妳该不会想反悔吧?我是无所谓啦!可是世伯一定会很失望,毕竟夏家以诚信闻名,要是让世伯知道自己的女儿……」
「闭嘴!我又没说要反悔!」用不着威胁她!
她气怒地瞪着他,不甘不愿地开口。「我跟你回皇天堡就是了。」
三个月而已,咬着牙就撑过了。
她才不怕他呢!
真的,三个月很快就过了──夏以芙这么安慰自己。
反正只是当女奴嘛!女奴的工作是什么?不就是端端茶水,服侍他就寝、帮他穿衣服而已吗?
真的,夏以芙想得很单纯;可是不到三天,她就觉得自己真的很单「蠢」。
她真是太天真了,以为皇甫绝这么容易应付;事实证明,他果然是个下流的王八蛋!
第一天,他竟要她跟他睡同一个房间;当然,她死也不肯!
她宁愿去睡猪圈,也不要跟他睡在同一个房间!
可是,他竟然拿赌注来压她,说女奴只能听话,不能违抗他的命令,她气急败坏,却又找不出话反驳,只好认命,反正他房间里有个小房间,她可以屈就。
三个月而已,她认了!
但第二天,他竟要她喂他吃饭;厚!他是没手呀?
她气得好想掐死他,尤其看到他那得意的表情,更让她气得想吐血,心好痛……
被他气到心痛啦!
可是碍于赌注,她还是只能喂,拚命喂,用力喂,努力喂!
最好让他被噎死,那她一定会去拜拜,感谢上苍为她除去一个祸害。
可惜事与愿违,喂不死他,祸害仍然存在,她仍然可怜地处于被蹂躏的日子里。
结果,到了第二天晚上,这个该死的下流胚子竟然要她伺候他沐浴。
哼!他休想!
「皇甫绝!你不要太过分了哦!」夏以芙忍不住了,用力将手里的巾子丢向皇甫绝,愤怒地对他吼着。
人都有脾气的哦!尤其是她,脾气只会大不会小!
面对她的怒火,皇甫绝仍然扬着笑,一副悠哉的模样。「我哪里过分了?」他不觉得呀!
而且,逗她这么好玩,教他怎么也不想停手。
「叫我跟你睡同一间房就算了。」反正不是同一张床,没关系。
「喂你吃饭也就算了。」把他当成废物,而且幸运的话还能噎死他,所以也没关系。
「结果你现在竟还要我伺候你沐浴?皇甫绝!这种话你说得出口?!」下流!
「妳不是都听到了?代表我真的说出口了。」明知道自己的话只会更惹怒她,可皇甫绝像是故意的,继续说话挑衅。
「你……」被他气到胃好痛。「你这不要脸的下三滥!你把我夏以芙当成什么啦?」
「女奴呀!」勾着笑,他饶富兴味地看着她。「别忘了,这三个月妳是我的女奴,我的话妳可不能违背。」
「我……」又是女奴,又是赌注,堵得她哑口无言。
见她气红了脸,却又说不出话来,皇甫绝忍不住轻声笑了。
她一定不知道,就是这些可爱的反应让他舍不得停止逗她,她的表情丰富有趣,就连反应也可爱得紧。
「乖,好好伺候我。」将巾子丢给她,他神色自若地脱下身上的衣服。
「啊──」没想到皇甫绝会突然脱衣服,夏以芙吓得尖嚷,赶紧转过身。「你干嘛呀?」
「脱衣服呀!」她的反应又逗笑了他,低沉的声音满是无辜。「难道妳洗澡不脱衣服的吗?」
「我……」夏以芙又窘又怒,只能气得跺脚。
厚!她好想拿刀砍死他哦!
脱好了衣服,皇甫绝踏入浴桶,发出水声。
听到水声,夏以芙全身紧绷,知道身后的他完全没穿衣服,她无法想象那画面。
「过来呀!站在那做啥?」手肘抵着木桶,撑着脸,皇甫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背影。
「你休想!」她才不会如他所愿,举步就要走出房门。
「这么简单就认输啦?」他激她。他早就把她的个性摸得一清二楚,她平时虽然精明,可就是无法忍受他的刺激。
「我……我没认输!」果然,他的话让她停下脚步,不服输地回话。
「是吗?」激将法成功,皇甫绝得意地笑了。「那就过来呀!若不过来,我就当妳不敢。」
「我有什么好不敢的!」夏以芙一咬牙,倔傲地转头,瞧见皇甫绝全身赤裸地坐在浴桶里,小脸忍不住泛红。
「那就过来呀!」他朝她勾勾手指。
「过……过去就过去!」为了不让他看不起,她深吸口气,举步走向他。
只是擦澡而已,男人的身子她又不是没见过?家里的仆人常常裸着上半身砍柴,所以她早看惯了。
对!没什么好怕的!
真的,没什么好怕的……
夏以芙拚命告诉自己,可是愈靠近皇甫绝,她就觉得愈紧张,明明都是男人的身体,怎么她看到他的就很不自在?
「芙儿,妳的脸好红。」皇甫绝勾着笑欣赏夏以芙脸红窘困的娇态,真可爱!
「要你管!」夏以芙走到皇甫绝面前,拿着巾子的手微颤,透过浴水,她仍能清楚地看到他精壮的胸膛,这才发现原来包裹在斯文外表下的身体是那么健壮,散发着男人的味道。
莫名的,她的脸更烫了,心跳突然加快。这是什么反应呀?
夏以芙赶紧别开眼,粗声嚷着:「要我擦哪里?快说啦!」不想再拖拖拉拉,早擦完早了事。
「随妳呀!反正我的身体妳又不陌生。」皇甫绝邪笑着,瞧出夏以芙的羞涩,引出他的捉弄。
「你少胡说!我跟你又没多熟!」下流!竟讲得这么暧昧,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她跟他有什么关系哩!她才没那么衰!
「妳忘啦?小时候我们还曾一起洗过澡呢!」撑着脸,黑眸瞬也不瞬地看着她,唇角微扬。
他的话引出她的记忆,霎时脸更红了,不过这次是被气红的。
「拜托!那是我年纪小不懂事才会跟你洗澡,而且跟个五岁娃儿洗澡有啥好提的?」瞪着他,她完全没好口气。
「唉!小时候的妳好可爱,一直黏着我,皇甫哥哥、皇甫哥哥的叫个不停,还说长大要做我的新娘子。」
真怀念那时的她,谁知道某一天她突然不缠他了,而且还变得很讨厌他,对他从没好脸色。
「我说了,那时是我年纪小不懂事!」想到从前,她微抿着唇瓣,不高兴地回话,可是思绪却不由得转到从前。
她记得的,小时候的她真的很黏他,而他也很宠她,两人两小无猜,度过了一段欢乐的日子。
直到某天她知晓了阿爹的失望,知晓她不是男儿身是阿爹心里的痛;因为这点,她开始讨厌他,因为他是阿爹心里理想的儿子,而她只是阿爹心里的遗憾。
这是迁怒,她知道,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而且,长大后的他也很恶劣呀!
动不动就欺负她,惹她生气,一点也不像小时候宠她的模样,而且他的风流韵事传遍了整个北方,八卦传来传去的,更让她讨厌他!
「总之,小时候的一切都是错误,你最好不要再提了,我跟你没那么熟,少攀亲带故的!」
现在的她,对他只有讨厌、讨厌!
她的话让皇甫绝瞇起黑眸,怒意掠过俊庞,「真的这么讨厌我?」
「对!讨厌得不得了!」她轻哼一声,睨他一眼。「所以,我才不想嫁给你!我宁愿嫁给任何人,就是不想嫁给你!」
「哦?是吗?」她的话让他变了脸色,轻松不再,换上了冷凝。
瞧见俊庞沉下,明显的怒火让夏以芙一愣,一时吶吶地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儿,受不了沉默和他的脸色,她终于受不了地开口。「喂!你不是要我擦澡?」
「不用了!出去!」闭上眼,他第一次以这种冷漠的语气对她说话。
夏以芙忍不住一愣,有点适应不了他的冷漠。
「真的不要?」话一出口,她差点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在干嘛?他都说不要了,她干嘛还问?自找死路嘛!
「对!出去!」谁知道他的口气仍然没变。
夏以芙抿着唇,有点不习惯皇甫绝的态度,嘟着嘴,忍不住在心里嘟嚷。
什么嘛?跩什么跩?
「出去就出去,你以为我希罕待在这里呀!」她对他做个鬼脸,丢下巾子,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夏以芙一离开,皇甫绝立即睁开眼睛。
「该死的女人!」他气得用力拍打水面,溅出热水。
她竟然说宁可嫁给任何人,也不肯嫁给他?!怎么?他皇甫绝会比不上别的男人吗?
她竟然连选也不选他,直接就把他踢出局,而且还肖想嫁给别的男人?
她休想!
这辈子除了他皇甫绝,她别想嫁任何男人!
早在他第一眼看到还是婴儿的她时,早在她用那双小小软软的手握住他的手指头时,早在她对他漾出第一抹笑靥时……
他就决定了──他要她!这辈子,她只许是他的人。
虽然他有未婚妻,可那只是个幌子,全北方的人都知道夏以芙早被他订下了,所以就算她年已十七,早就已经是适婚年纪,可却没人敢上夏家庄提亲,因为没人敢得罪他!
所以,她想嫁给别的男人,死都不可能!
扬起嘴角,皇甫绝冷冷地笑了。
「不想嫁给我吗?」一丝邪佞闪过黑眸,愤怒消失,被深沉所取代。
等了她十七年,他的耐性已不多了,尤其她方才的话更是惹怒了他。
教他怎能不好好回馈她呢?
月夜,繁星点点。
夏以芙觉得好诡异,那一天皇甫绝莫名变脸后,她还以为他会气好几天哩!可是等她回房,他却一脸没事样,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异常。
可她的直觉告诉她不对劲!皇甫绝那家伙是什么个性她会不了解?他可是很会记恨的!
所以,他的平静只换来她的不安。
她一直等着,等着皇甫绝变脸的时刻到来。
这天,她一踏入房间就见桌上摆满了佳肴,而那个爱记恨的男人正坐在椅上,一见到她,立即扬起笑容。
「芙儿,来!陪我喝一杯。」他笑着招呼她入坐。
夏以芙狐疑地看着皇甫绝,坐到他对面,看着满桌的菜,虽然很香,看得她食指大动,可是警戒心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没事献殷懃,一定有鬼!
「你该不会在食物里下毒吧?」打量着他,她一脸怀疑。
她的话逗笑了他。「芙儿,妳想太多了!」
「是吗?」夏以芙仍然不信。「不然你好端端的备这么丰盛的菜干嘛?」愈想愈诡异。
皇甫绝忍不住轻叹,俊庞满是好笑又无奈。「妳忘啦?今天是我的生辰。」
他的话让她一愣,想了下,记起来了。
「哦,那又怎样?」他生辰关她屁事?
「难得的日子,我只想单独和妳庆祝,这也不行吗?」他无奈地看着她,俊庞带着一丝可怜。
可惜,感动不了夏以芙。
太诡异了!没事装可怜,一定有鬼!
「好吧!」见她仍然不相信,皇甫绝再次轻叹。「那我也吃给妳看,总行了吧?」
他尝了每一道菜,又喝了一杯酒,朝她举杯示意,证明他真的没下药。
见他尝了真的没事,戒心稍微放下一点,可仍然不怎么相信他。「不了,你吃就好,我不饿。」
她宁愿饿肚子,也不要吃这些诡异的菜。
「好吧!那喝酒总行了吧?」他对她举杯,示意她干杯。
「喝酒?」瞪着眼前的酒杯,夏以芙迟疑了。
「怎么?妳连喝酒也不敢呀?难道是怕喝输我?」皇甫绝摇头,又使出老法子──激将法!
夏以芙轻嗤一声。「拜托!我可是有名的千杯不醉,你难道会不知道?」她的酒量可是出名的好,怎么可能会喝输他?
「好!那就来喝呀!」他挑衅地看着她。
「喝就喝,怕你呀!」夏以芙冷哼一声,豪气地端起酒杯,一口干掉。
「好!继续!」皇甫绝帮夏以芙倒满酒,两人继续比酒量。
一杯、两杯、三杯……夏以芙突然觉得热了起来,而且头好晕。
奇怪,她才喝没几杯呀!怎么身体觉得好奇怪?
「芙儿,妳怎么了?」
「我觉得好热。」咬着唇,小脸泛着一抹红晕,娇美动人,让人看了好想咬一口。
「热?」皇甫绝邪笑着,又继续问:「哪里热?」
「不知道。」扯着衣领,她难受地皱眉。「全身都好热……」
感觉真的好奇怪。
「是吗?」皇甫绝扬着笑容,满意地看着夏以芙的反应。
他可没说谎,菜和酒的确是没下药,只是杯子被他涂上药而已……
「芙儿,妳觉得怎样?」
皇甫绝靠近夏以芙,柔声问着。
他在杯上抹上会让人酒醉的药,就算是千杯不醉的人,也无法抵抗这种药效,而且药里还掺了些微媚药。
「唔……好热,头也好晕……」甩着头,她看到他变成好几个人,忍不住皱眉。「奇怪,怎么多了好几个皇甫绝,是嫌一个祸害还不够吗?」
不好吧?才一个她就被蹂躏得不成人样了,再多来几个还得了?
她的话让他低声笑了,却也忍不住轻叹。「我就真的这么让妳讨厌吗?」
「唔……别动……」眼前的他变成好几张脸,她忍不住伸手捧住他的脸,见他又变成一个,开心地笑了。
「对!只要一个皇甫绝就好,不要多的。」嘟着嘴,她可爱地侧着头,微微瞇起眼,娇声说着。「皇甫绝是独一无二的,只有一个,不能有太多个。」
「是吗?我对妳而言是独一无二的吗?」她的话让他的心软成一片,黑眸凝视着她甜美的娇态。
「对呀!恶劣又可恶的王八蛋,当然是独一无二的,这世上找不到有人比皇甫绝更可恶的人了!」皱着俏鼻,她轻哼着。
可说完,她又很困扰地叹了口气,小嘴微嘟。「其实,我也不是那么讨厌皇甫绝的。」
「哦?」她的话让他挑眉。「可妳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看到我就没好脸色。」
「谁教他是男人?谁教他占去了阿爹的注意?不管我再怎么努力,就是比不上他,阿爹看到我,即使他再怎么疼我,眼里还是带着遗憾。」
她愈说愈觉得委屈,忍不住吸吸微红的鼻尖。
她的话让皇甫绝恍然大悟,明白了她讨厌他的原因──原来,他只是被迁怒而已。
这让他好气又好笑,「傻芙儿,妳想太多了,世伯是真心疼爱妳的,他从不觉得妳比不上男人!」
「你说谎!我就比不上皇甫绝!」赢那些废物有什么用?她要赢的是皇甫绝!
「谁说的,芙儿也是独一无二的呀!」至少,在他心中,她永远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是吗?」他的话让她绽开一抹笑。「你说话比皇甫绝中听多了,我喜欢,你都不知道他说话有多让人讨厌!」
「哦?怎么说?」皇甫绝轻笑着,顺着她的话回应。
「他呀!说话真的很惹人厌的!」嘟着嘴,她忍不住嘀咕。「他真的好可恶,一点也不像小时候那样疼我,只会说话惹我生气,而且他身边还有好多好多女人,让人看了就好生气!」
所以,她会讨厌他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一定会得病!一定会死在女人手上,精尽人亡!」她恶劣地诅咒,小脸尽是狰狞。
可皇甫绝听了却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我的芙儿,妳是在吃醋吗?」他闻到了一丝酸味呢!
「吃醋?」夏以芙皱眉。「我没有吃醋,我只有喝酒。」
而且才喝了几杯她就不对劲了。「好奇怪,我明明是千杯不醉的呀!为什么才喝几杯就觉得头好晕……」虽然醉了,可她并不迷糊,还是察觉到一丝怪异。
「呃……可能这是陈年的老酒,太烈了,妳受不住的关系。」皇甫绝迅速找个理由搪塞。
「是吗?」夏以芙怀疑地皱眉,「我总觉得你在骗我!」
皇甫绝一脸无辜。「我没事骗妳干嘛?」
「说的也是,你又不是皇甫绝那混蛋,那家伙满嘴谎言,说的话没有一句能信的!你好可怜哦!竟然长得跟他这么像,虽然他的皮相是满不错的啦!可是那恶劣的个性就是让人受不了,直想砍死他!」
她的话让他挑眉,却还是顺她的意说着:「是呀!我又不是皇甫绝,怎么可能会骗妳呢?」
「呵呵,说的也是,我疑心病太重了。」夏以芙呵呵笑着,「没办法,认识那个王八蛋太久,都会变得疑神疑鬼的。」
皇甫绝瞇眼,她真的醉了吗?怎么骂他还骂得这么顺,一点也不像醉酒的人?「芙儿,妳真的醉了?」
「屁!我怎么可能会醉?」夏以芙瞪着他。「我告诉你,我夏以芙可是……嗝!」
打个酒嗝,她又续道:「可是千杯不醉的!」
「哦!」嗯!她是真的醉了,药是有效的。
「呼!」甩着头,夏以芙难受地皱眉。「奇怪,好像更热了。」
她难受地舔着唇瓣,迷蒙着眼,粉舌轻轻滑过唇瓣,却不知这对男人而言是种诱惑。
皇甫绝瞇起眼,看着粉舌诱人地滑过唇瓣,将樱色的唇舔湿了,闪着一层薄薄水光,直勾引着他。
忍不住的,他低下头,噙住那张诱人的檀口。
「嗯……」
突然被吻住,夏以芙反应不及,小嘴微启,正要说话,可滑溜的舌头却乘机探入檀口,深切地吻着她。
「唔……」小手抵着他的胸,身体因他的吻好像变得更热了,让她不适地轻声吟哦。
灵活的舌头狂肆地搅弄着檀口,在她的低吟下,擒住丁香,深深地攫取她的香甜。
「不……唔……」太过深切的吻让她不能呼吸,更来不及吞咽嘴里的唾液,唇舌被他凌虐着,唾液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滑下。
直到快不能呼吸了,他才放开她。
「呼呼……」夏以芙急促地喘气,小脸潮红,疑惑地看着皇甫绝。「你为什么吃我的嘴?」
「不喜欢吗?」皇甫绝伸手拭去夏以芙嘴角的晶莹唾液,哑声问着。
「不是。」夏以芙摇头。「可是我又不是食物,干嘛吃我的嘴?你饿了的话,桌上有菜让你吃呀!」
「可是我觉得妳的小嘴比桌上的菜还美味。」他邪肆地说着,欲望因她的甜美而偾起。
「是吗?」夏以芙拧眉,有点不懂他的话。「你的话好难懂,就跟皇甫绝一样,他也常常说我不懂的话。」
「哦?怎么说?」她的话引起他的好奇。
「我一点也不懂他……也不是不懂,他的恶劣我比谁都清楚。」而且还深受其害。
她偎着他,小脸依着他的肩,苦恼地说着:「可是,有时候我真不懂他在想什么,像对我,我就不知他是什么想法。」
酒醉让她失了戒心,一古脑地说着。
「妳会在乎他的想法?」眉微挑,皇甫绝看着怀里的人儿,对她小女儿的娇态满是宠爱。
她有多久不曾这么偎着他,对他展现甜美?这种柔顺,只有在她小时候才会出现。
「会呀!」不怎么甘愿的,夏以芙吐出这两个字。「我也不想在意他,可是好难哦!虽然我常常诅咒他去死,可这只是气话而已,我不是真的想要他死的!」
她想,皇甫绝要是真的死了,她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我跟你说一个秘密哦!」夏以芙抬起头,眨着大眼,贼贼地看着皇甫绝。「你听了不能告诉别人哦!尤其是皇甫绝。」
「好!妳说。」他不会告诉任何人,尤其是皇甫绝。
「其实呀……」小嘴在他耳边轻声说着:「知道皇甫绝被抛弃,我真的好开心,因为他娶不到妻子,他还是独自一人,没有人独占他。」
这是她的小秘密,她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哦!
「哦?我以为那天妳是专门去嘲笑他的!」没想到除了嘲笑,她还有别的心情呀!
「我是呀!」夏以芙用力点头,一副「少呆了」的表情。「这种机会难得,我不去用力嘲笑怎么行?」
「不过除了幸灾乐祸之外,其实我真的很开心,真的哦!」夏以芙举起手,几乎要发誓了。
「好,我相信。」抓住她的手,他低头轻吻。
没想到下了药还有这个意外收获,可以听见她心里的话,早知道的话他早下药了,哪还会等到今天?
不过他可不因为这样而满足,这个小妮子他可是比谁都清楚。事前是这样,可事后她随时可以翻脸不认人,随她姑娘高兴,她的任性可没人能阻止。
所以,他可不会给她反悔的机会。
皇甫绝噙着笑,看着夏以芙娇憨的神态,俊庞带着一丝邪气。
见他这样,夏以芙忍不住打个冷颤。「你……你的笑容跟皇甫绝好像……」忍不住推开他,她细细打量着他。
该不会他从一开始就是皇甫绝吧?
那她刚刚的话……
05-30
「你……」瞪大眼,夏以芙支吾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是皇甫绝!」
「不!我不是!」皇甫绝迅速反驳,一脸无辜。「我只是长得像他而已,我并不是他。」
开玩笑,要让她知道他是本尊,她还有那么好拐吗?
「是吗?」夏以芙狐疑地皱眉。
「是呀!来!再喝一杯。」为了不让她清醒,他又倒了一杯酒,将酒杯递到她唇前,轻哄着她,「来,喝下去。」
「哦。」夏以芙不疑有他,乖巧地喝下去,一双美眸仍定定地打量他,怀疑他的话。
但他又灌了她几杯酒,让她的神智顿时又迷糊起来,好晕好晕……也好热好热……
「乖,再喝一杯。」皇甫绝又倒了杯酒,继续喂她。
「不要!我不要喝了!」夏以芙推开酒杯,觉得更难受了,热得让她受不了。
「我觉得好难受……好热哦……」咬着唇,她难耐地轻哼着,蒙眬的美眸看着他。
然后……不由自主的,视线竟放在他的唇上。
刚刚,他吃她的嘴时,好像就没有那么热了!
想到这,她干脆起身坐到他大腿上,小手捧住他的脸,「我可不可以吃你的嘴?」
皇甫绝挑眉,他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拒绝。「可以,随妳吃。」
「好。」夏以芙开心地笑了,嘟起小嘴,定定地压在他唇上,生涩地吸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可吸了好一会儿,她又觉得不够。
抬起头,她不高兴地瞪他。「奇怪,总觉得跟刚刚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他的声音瘖痖,黑眸深沉不见底,漫着深浓的欲望。
「不会讲,就是不一样!」皱紧柳眉,她研究着他的唇,想着是哪里不一样……
啊!她想到了!
「你没有张开嘴啦!」就是这里不一样。「快!把嘴巴张开。」
皇甫绝听话地依着她的命令,在她又把小嘴嘟过来时,张开嘴,让她吸着他的唇。
夏以芙轻哼一声,努力想着方才的情景,粉舌轻吐,滑进他的嘴里,找到他的舌尖,慢慢地吮弄着。
她是个好学生,只要一次的教导,她就会努力学习。
在她的挑逗下,皇甫绝受不住地低吼一声,反被动为主动,狂恣地卷住她的舌,吸吮挑逗,尝尽小嘴里的每一吋甜美。
「嗯……」他的吻解了她身体的热,可又觉得有好几把火烧着她,让她轻喘着,觉得更难耐。
奇怪,怎么会这样呢?好像变得更热了……
夏以芙推开皇甫绝,轻喘着气,迷蒙的美眸轻瞅着他,不知这种眼神是种诱惑,没有男人可以抗拒。
在她的注视下,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下,黑眸变得更深了,浓浓欲望被她引起,无法熄灭。
「芙儿,我喜欢妳的眼神。」声音低哑,他忍不住再覆上那张诱人的微肿唇瓣。
「嗯……」夏以芙轻哼一声,喜欢他的吻,迷蒙的神智让她顺从着渴望,微启檀口,任他将舌尖探入。
她的反应让他满意,尝到的甜美让他满足地呻吟一声,舌尖逗弄着小舌,一一舔遍小嘴的每一处,搅弄着香甜的津液,末了再缠住香软的丁香,吮弄着、交缠着。
「唔……」她被他逗得浑身发软,小舌不自禁地和他灵活交缠着,学着他吮弄的方式,回应着他。
甜软的回应让他控制不住地闷哼一声,唇舌转为激烈,狂猛地缠着他,舔吮着小嘴里的香甜津液。
舌与舌间,搅出了淫靡的唾液,两人的呼吸渐渐不顺,喘息粗重了起来,夏以芙忍不住轻声嘤咛。
「唔,我变得好奇怪……」咬着唇,夏以芙轻喘着气,小手抵着他的胸,透过薄薄的衣料,他的火热传给了她,让她觉得更烫,整个身子好像更虚软了。
「哪里奇怪?」他轻应,大手在软绵的肌肤上游移,挑逗她的敏感。
「觉得好难受,像有把火在烧似的,好热哦……」第一次觉得这么热,而且他吃着她的嘴时,她的心就跳得好快,身体也觉得好烫。
「不喜欢吗?」大手挑逗着软软的娇躯,他含住一只小耳垂,在她耳畔轻呵着气。
「我不知道……」咬着下唇,水漾眸子轻瞅着他,她只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在他的挑逗下,一种陌生的异样感袭上身子。
她不讨厌,只是莫名地觉得好羞好羞……
霸主的女奴2
不想陷入的
但为什么只要一想到你
嘴角就偷偷上扬……
「不要……我觉得好热……」
在他的挑逗下,她有点害怕了,害怕烧着她的热焰。
她忍不住出声抗拒,却不知出口的声音是那么柔媚,让人听了骨子一阵酥软,拒绝立刻变调了,倒像是求他要她。
这让她更是羞得不知所措,身子传来羞涩的微颤。
感觉到她身体的轻颤,皇甫绝放开被他吮得微红的小耳坠,低头轻吮着丰嫩的下唇,声音带着一丝诱人的低哑。
「嘘……别拒绝我。」他轻哄着,手指跟着舌头一同描绘着她的唇瓣,在她轻喘时,将指尖探入檀口,勾弄着小嘴里的香甜。
微哑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的意味,如丝弦般挑拨着她的心,恐惧渐渐消失,沉醉在他的温柔里。
「嗯……」夏以芙轻吟一声,沉迷于他的挑逗,舌尖忍不住舔着嘴里的手指,湿热的舌轻绕着,再轻吮着他的指尖,用力一吸,以软舌挑逗着他。
她的浪荡弄得他下腹一紧,被吸吮的快感从手指传到全身,欲望被点燃,想要那张诱人的小嘴舔吮着他最热的地方。
「嗯……」香软的舌尖仍吸吮着他的手,两人的视线互相纠缠着,欲火燃烧着他们,在他的注视下,她看到他眸里炽热的欲望,那让她的心悸动。
皇甫绝忍不住抽出手指,再也受不住她的诱惑,手指抬起粉颚,低头用力吻住她,舌头搅弄着她的粉舌,勾缠出激情的声音。
在他的热烈索求下,她热情地回应他,顺从着身体的渴望,舌尖浪荡地和他交缠吮弄。
她的回应激得他低吼一声,更猛浪地吮着她的唇,唾液从两人嘴里逸出,搅弄出浪靡的气息。
激烈的吻在唇与唇间纠缠出淫魅的银丝,两人的舌在唇外相互纠缠舔吮,唾液淫靡地从两人的嘴角滑落。
而他的手也不安分地攫住一只绵乳,隔着衣服用力揉弄着,随着两人舌头缠吮的节奏,恣意把玩。
「唔嗯……」他的挤捏惹来她的轻哼,乳尖忍不住硬起,抵着亵衣,随着他的揉弄磨蹭着布料。
好热……她觉得胸脯突然变得好沉,在他的玩弄下,乳尖羞人地挺起,随着磨蹭的增加,好像变得更硬了。
感觉真的好奇怪,她不讨厌,只是觉得好羞……
而且,她察觉到一股羞人的湿意从私处逸出,润滑了花径,带来一种奇怪的感觉,有点空虚,还有更多的难耐……
两种感觉不停地折磨着她,让她受不住地发出低吟,感觉像是在渴望着什么,可却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只觉得身体好热,有把火在烧着她,让她难受得不得了。
突然,他压下她的身子,让她跪在他身前,螓首刚好就在他的火热处,小脸面对着肿胀难耐的地方。
他解开腰带,让早已紧绷的欲望解放,大手按着她的后脑,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瘖痖。
「芙儿,乖,用妳的小嘴舔这里……」
夏以芙轻喘着气,看着火热的粗长,那巨大的模样让她惊愕地睁大眼,有点不懂这是什么。
他的大手微按着她的后脑,让她的唇碰到热铁顶端,尝到一丝淡淡的腥味,让她微拧起眉。
她不讨厌这味道,只是莫名地觉得羞了起来。
「乖芙儿,张开妳的嘴,像妳刚刚舔我的手指一样,舔它……」粗长轻扫着柔软的唇瓣,皇甫绝哑声命令。
看着那张诱人的小嘴,想到被她吸住的快感,炽热的男性忍不住又硬了几分,看起来比方才更大了。
夏以芙吞了吞口水,忍不住轻舔着唇,却不意舔到在唇边轻触的热铁顶端,立刻察觉到他轻颤了一下。
眨了眨眼,她疑惑地看他一眼,迟疑了下,可还是遵照他的命令,张开小嘴含住热铁顶喘。
「啊!对,就是这样……」敏感的热铁一被温热的小嘴含住,他立刻舒服地轻哼一声。「用妳的小嘴舔它,来回舔着,就像刚刚舔我的手一样……」
听着他的话,她更张大嘴,努力将炽热的粗长纳入小嘴,唇瓣紧含住热铁,才含住一半,就觉得整张嘴都被塞满了。
「唔……」她痛苦地拢起眉,小手忍不住握住热铁末端,照着他的命令,舌尖上下舔着热铁每一处。
「对啊……就是这样……」手指忍不住插入柔软的发间,皇甫绝仰起头,舒服地呻吟着。「再用妳的手玩下面的圆球,跟妳的小嘴一起,用力玩弄它……」
他低吟着,痛苦又舒畅地命令着。
「唔……」小嘴不停来回舔吮着嘴里的粗长,夏以芙觉得自己的心突然跳得好快,就连喘息也变得急促。
身体也莫名地热了起来,一抹淡淡的湿液从私处沁出,让她的脸不自禁地泛红。
依着他的吩咐,握住热铁末端的小手玩着底下的两粒圆珠,以手指来回摩擦把玩,跟着小嘴舔吮的节奏一同玩弄着。
「啊!芙儿……妳真棒……」
看着她的小嘴来回吞吐着他的男性,那诱人的视觉景象让他忍不住滚动着喉结。
尤其当灵巧的舌尖掠过热铁时,皇甫绝就觉得一股电流通过了全身,极度的愉悦不禁使他的喘息急促起来,尤其最敏感的圆球被她的手指一同玩弄,让他更感到极致的快感。
「嗯唔……」夏以芙忍不住轻哼,察觉自己的手一碰到那小颗的圆球儿,他的颤抖就更明显,嘴里的粗长也更大了,让她含弄得好痛苦,小嘴也被撑得好酸。
她的舌头舔得好累,小嘴忍不住用力一吸。
「啊!」突然的吸吮让他低吼一声,差点忍不住泄了出来,「妳这个小妖姬……」
他低吟着,忍住快勃发的欲望,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开始前后移动窄臀,让热铁在她嘴里来回进出。
「唔!」他突来的进出让她受不住地摇头,想要推开他,可后脑被紧按住,让她根本不能逃离。
「乖,配合我,用力吸……」他哑声命令,强硬地要她照他的话做。
拒绝不了他,小嘴只能用力吸吮着嘴里的粗长,被顶到极致的痛苦让水眸忍不住泛着泪光。
「对,就是这样……」仰起头,他舒畅地吼着,享受着被她紧紧吸住的快感,那湿热的小嘴就这样紧紧含着也,嘴里的嫩肉摩擦着粗长,让他感受到被包裹的快乐。
极致的快乐驱使着他,再也控制不住力道,他用力挺着腰,移动紧实的臀部,用力来回在温柔湿软的小嘴里进出。
小嘴被硬撑到最开,夏以芙痛苦地摇着头,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可却又不敢松开握住热铁末端的手,怕自己一松开,他会把全部粗长顶进她嘴里……
那她一定会死的!
睁着泪眸,嘴里的唾液被来回进出的热铁搅弄而出,弄湿了嘴角和下巴,而不停进出的粗长早已被她的唾液弄得晶莹一片,闪着淫魅的光泽。
「嗯啊……还不够……」皇甫绝低吼着,顾不得她的痛苦,欲火控制了他,热铁胀得更大,来回进出的力道更为猛烈,每一个进入都深深顶到她喉咙。
「唔……」不行!她不行了啊……
夏以芙再也受不住,小嘴想要逃离皇甫绝的进出,一个不意的挣扎,齿尖碰到粗长顶端,刺激了他。
「啊!」低吼一声,热铁前的小孔微启,浓稠的白液喷洒而出,塞满了整张小嘴。
他突然泄出,初经人事的她根本无法反应,只能任微腥的白液射进喉间,浓浓的味道呛着了她。
小手再也忍不住地抵着他的下腹,将他用力推开,让微微消软的热铁缓缓退出小嘴。
「咳咳……」她痛苦地咳着,呛得泪水都流下来了,还未发泄完的白液喷了她满脸都是,浓浓的味道覆盖着她。
瞧见她的脸全沾满了他的稠液,就连嘴角也是,淫浪的一幕让他忍不住瞇紧黑眸,才消软的欲望又硬起,而且比方才还要巨大。
「可怜的芙儿……」皇甫绝伸手抬起夏以芙的小脸,邪气地看着她脸上的白液。「很难受吗?」
「咳咳……」夏以芙仍咳着,噙着泪意的眸子可怜地瞅着他,却不知这模样只是更引起男人的兽欲。
「把妳嘴角的东西吃下去。」黑眸的颜色加深,低沉的声音诱人地哄着,要她照着他的话做。
反抗不了,在他的注视下,她伸出舌舔去嘴边的白液,眸儿因淫魅的味道而迷蒙羞涩。
看着小巧的舌头在樱桃小嘴边舔着,一一将他的精液吃进嘴里,浪魅的姿态刺激着他的视线。
「好吃吗?」
她不知道,只是迷惑在他的邪魅里,不自觉地点头。
「还想吃吗?」伸手沾着脸颊上的白液,他将手指放到她唇边。
「要……」她伸舌,以粉色的舌尖轻轻舔去他指上的热液,仍不满足地舔着唇,像个最浪荡的淫娃儿,要求着他的给予。
「那这里顺便也替我舔干净……」皇甫绝将坚硬的硕大放到夏以芙嘴边,顶端仍沁出一滴又一滴的热液。
轻喘着气,夏以芙早已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了,她只觉得好热,被浓烈的情潮淹没,让她不由自主地照着他的话做。
低下头,她伸出粉红小舌努力舔舐着,尝着他的味道,照着他的命令轻舔热铁前端小口,只知道这里是稠液最多的地方,却不知道这也是最敏感的地方。
「嗯啊……」在她的轻舔下,白液不住沁出,一滴接着一滴,硕大开始转成紫红,胀痛得难耐。
「唔……」夏以芙也跟着轻哼。明明是在舔他,可她却觉得好难受,私处不住溢出湿意,把亵裤底下那层薄薄的布料也染湿了。
「我觉得好难受……」红着脸,她无助地抬起头向他求救。
她觉得自己变得好怪、好热,就连胸脯也沉甸甸的,好难受……
「哪里难受?」皇甫绝狎笑着,看着小脸因情欲而泛着一抹嫣红,那抹绯红慢慢染至雪白的颈项,弥漫至衣领里头。
「胸部好胀……」她咬着唇,痛苦地看着他,眸里有着一丝无助,不懂自己为何会这样?
「要我揉揉吗?」说着,大手隔着衣服抓住一只饱满雪乳,用力揉捏着,挤压着掌心里的柔嫩。
「啊!」敏感的乳肉一被挤压,她忍不住逸出一声呻吟,身子往前拱,将自己的浑圆更往他的手送去。
「喜欢我这样揉吗?」大手用力亵玩着手里的饱满,放肆地狎玩压挤,让雪乳在自己手中捏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
「嗯……喜欢……」夏以芙吟哦着,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猫咪般的舒服呜咽,迷蒙着眸,忍不住轻舔着唇。「还要……不够……我还要……」
顾不得自己的话有多羞,被情欲掌控的她本能地要求更多。
「要什么?」大手探入衣领,温热的手指抚弄着细致的锁骨,喜爱手指碰到的滑嫩触感。
她有着吹弹可破的好肌肤,如羊脂般滑腻,让人爱不释手,而且只要他的手指一碰,雪白的肌肤立即敏感地染上一抹绯红,娇艳动人。
「嗯……」他的手一离开绵乳,夏以芙立即不满足地轻哼一声,抗议着他的离去。
「不要……」忍不住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到胸前。「用力揉啊……求你……」
「呵!」她的浪姿取悦了他,让他低声笑了,可却不轻易答应她,反而故意玩弄她。「求我,我就满足妳。」
「求你……」如秋水般的眸儿楚楚可怜地瞅着他,小嘴微启,逸出娇软的恳求,「我好难受……求你啊……」
情欲的火焰烧得她难受,初尝情欲的她不懂得压抑自己,只知热情地表达自己的渴望。
「那妳还敢说宁愿要嫁给别人,也不肯嫁给我这种话吗?」勾起笑容,他邪气地问着,趁此索求着她的承诺。
「不敢……我再也不敢了……」一直得不到满足,软软的声音带着一丝泣声,好不可怜地瞅着他。
「说!妳是我的!」大手用力揉着浑圆,仍不放弃地要她回答。
「呜……我是你的……」她低哼着,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话说着。
「乖!」皇甫绝满意地笑了,大手横抱起她,转身往内室走去。
行走时,他低头轻舔着她丰嫩的下唇,和她伸出的小舌相互纠缠,勾弄出丝丝透明的银丝。
「乖芙儿,记得妳刚刚的话,妳永远是我的,除了我,不许妳嫁任何人!」
皇甫绝把夏以芙放到床榻上,欣赏着可人儿的娇态。
只见颊畔染上了诱人的绯红,小嘴被他吻得红肿,那双醉人水眸儿正迷蒙又柔弱地瞅着他。
被她这么一注视,腹下的火热更硬了。
他再也受不住地覆上娇躯,再吻住那张仍细细娇喘的诱人小嘴,她也忘情地热烈回应着,丁香轻吐,和他的舌头相互交缠着。
他狂狷地卷住娇滑香甜的小嫩舌,久久不放,浪荡地吮吻着她,直把怀里的人儿吻得娇喘连连,让本就嫣红的粉嫩又艳了几分。
而他的手也挑弄地抚着她发热的娇躯,挑拨她的情欲……
「嗯啊……」在他的挑逗下,她忍不住逸出酥人的吟哦,瑰红漫染着雪白的颈项,像朵盛开的玫瑰,美得诱人。
她的美丽诱惑着他,湿热的唇舌离开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轻舔着雪白的凝肤,吮弄出湿热的痕迹。
「唔嗯……」初次尝到情欲,夏以芙无措地轻吟着,氤氲水眸漾着诱人的水光。
听着她的吟哦,大手扯掉细腰上绣着小花的淡紫腰带,轻柔地拨开她胸前的衣服,湿热的唇在裸露的肌肤上一一印下火热的吻。
唇舌挑拨她初遇的情潮,她难受地喘息,只能凭本能回应他的掠夺,向后仰起头,娇软的身子微微弓起。
她娇媚的回应令他的眸光转浓,粉色的兜衣呈现在眼前,饱满的浑圆随着微颤的娇躯若隐若现的,更引人遐思。
这美丽的春景看得他眸光一沉,忍不住低头隔着亵衣张口含住微颤的乳尖。
舌头隔着丝绸舔吮着诱人乳尖,唾液将布料弄湿了,乳尖在他的挑逗下,不由自主地硬胀,紧抵着湿透的布料。
而他也没放过另一只饱满,大手用力揉捏着,隔着亵衣挤压着布料,推挤着粉嫩的乳肉,惹得她难耐地扭着身子,低吟不断。
「不要……嗯……啊……」敏感的身子经不起他的玩弄,不住扭动着,雪乳在他的玩弄下微微泛红,刺激着她的情欲。
感觉美丽颤抖的乳尖在他的吮弄下变得更硬更挺,他受不住地隔着薄薄的兜衣享受她的触感。
大手探向她背后,指尖解开颈后的细绳,霎时,美丽的浑圆挣脱束缚,诱人春光映入黑眸,还微微抖着诱人的乳波。
「啊──」发现亵衣掉落,微凉的触感让夏以芙不禁逸出一阵惊呼,绯颜更红,忍不住想伸手遮住胸前的春光。
他却察觉到她的意图,大手拉住她的手,不让她遮住胸前的美丽,唇再次封住她的唇,迷惑她的心智。
「唔……不要……」舌尖被紧紧缠住,她的酥软抗议消失在他的唇舌里。
忍不住的,她跟着回应他的吻,学着他挑逗她的方式,舌尖描绘他性感的唇形,见他忍不住想吻住她,便顽皮地退开,又低头细吮他的下唇,贝齿轻啃着。
这次他没再冲动地想吻他,眸光深浓地看着她的举动,看着她的舌尖轻舔、贝齿轻啃,有时吮弄、有时挑逗。
而他的手也没有停顿,顺着她迷人的曲线缓缓游走,探入她裙里,隔着薄薄的亵裤轻触着未曾有人碰触的花穴。
手指才一碰到亵裤,就已沾到满指湿意。
「这么快就湿了啊……」他邪笑着,指尖隔着已湿的布料儿,微一用力,在花穴外轻转着。
感觉到自己的私处被碰触,她忍不住逸出一声惊喘,而他的话让小脸更羞,随着他手指的轻揉而娇喘着。
他的舌趁此缠住她,轻慢地挑弄细吮,舌与舌交缠间发出淫靡的声音。
小手忍不住滑到他胸前,紧揪着他的衣服,身子随着两人愈发火热的吻而酥软,喘息更加浓厚。
他用力吻着她的唇,抵着亵裤的手指更用力地揉压着迷人的嫩穴,惹来她娇柔的低吟,一股情潮在她下腹盘旋,更多的花液泛出,将抵着花缝的布料都浸湿了。
甜腻的香味泛开,轻轻弥漫,「真香……」
舔着她的唇,那香甜的气味诱惑着他,让他忍不住翻转过身,将头埋在她的私处……
大手扯下亵裤,看着诱人的花穴毫无遮蔽地展现在眼前,透明的汁液覆盖着柔软的细毛,闪着淫魅的水光。
香甜的味道弥漫,诱得他忍不住伸舌轻舔柔软的绒毛,尝到甜美的汁液后,舌头找到毛发后的贝肉,用力地以唇吸吮着。
「不……啊……」稚嫩的瓣肉经不起玩弄,忍不住轻颤着,更多的爱液从嫩穴卷出,将她的腿心弄得更湿。
他狂吮着不停溢出的香甜花液,唇舌发出啧啧声响,将那些津液一一啜饮,解去喉间的饥渴。
等吸吮够了,他满足地轻舔着唇,看着花瓣不住颤抖着,花穴里头的嫩肉粉嫩又诱人。
瞇起黑眸,他的舌头狂邪地挑开两瓣湿淋的瓣肉,舌尖轻巧地探入嫩穴,才一进入,舌头就被紧紧地绞弄,让他忍不住轻哼出声。
「啊……」紧窒的小穴突然被湿软的舌头进入,让她不适地轻颤一下,下意识地用力,却把他的舌头吸得更紧。
「唔……主子……」她低吟着,舌头忍不住轻舔着唇,不意却舔到一个又软又硬又烫的物体。
睁开眼,却见他的男性硕大抵着自己的唇,顶端小孔不住沁出白液,慢慢地滴到她的唇,让她尝到他的味道。
看着他的硕大,她想到自己刚刚舔着他的情形,小嘴忍不住一张,探出小舌,先轻轻来回舔吮着粗长,再张嘴将硕大纳入嘴里。
「唔嗯……」她伸手握住热铁末端,小嘴不停来回套弄着,香舌本能地舔吮着粗长。
渐渐的,她的身子放松了,雪白的腿张得更开,让他的舌头能更深地探入花穴,寻到最里头的花蕊。
他含住微颤的小花核,以舌尖缠卷、逗弄,引出更多的花液,让花核在舌头里变红变硬。
「唔……」敏感的花核被玩弄着,让含住粗长的小嘴禁不住发出低微的呻吟,更用力吸吮着嘴中的硕大。
享受着被她舔吮的快感,他以同样的节奏让舌头来回进出着嫩穴,粗砺的舌头摩擦着花甬的嫩肉,搅出更多花液。
滋滋的水声伴随着吮弄的声响,形成淫荡的两个声音,互相交迭在一起,刺激着两人的情欲。
皇甫绝也被她热情的反应弄得血脉偾张,他抬起头,退出舌头,从她嘴里抽出已勃起到极点的硕大。
他身下的人儿轻喘着气,清秀的容貌因情欲而娇艳迷人,水漾的眸儿迷蒙地瞅着他,雪白的绵乳随着急促的喘息轻柔晃动,吸引他的目光。
看着那对美丽的绵乳轻柔晃着,他终于忍不住引诱,低下头含住其中一只浑圆。而他的手也移到早已泛滥泥泞的花穴,从内侧探入那片柔嫩,在迷人的花穴外轻画,让手指沾到浓浓的汁液,可就是迟迟不进入。
「啊……」她被他逗得小嘴不住逸出娇喘。
小手忍不住拨开他微松的衣襟,软软的掌心轻触着火热的肌理。
看着那片古铜的完美体魄,小手忍不住游移,指尖不小心碰到胸膛上的突起,引来他一阵轻颤,含住乳蕾的嘴忍不住重重一吮。
「啊──」突然的重吮让她呻吟出声,而他也在此时曲起两根手指用力探入湿淋嫩穴。
「唔!」紧窒的嫩穴突然被进入,即使已湿透了,可她仍不适地拧起眉,身子微僵着。
感觉到她的僵硬,探入花穴的手指不动,以舌轻舔着绵乳上绽放的花蕾,舌尖顶着顶端,再缓缓往上舔吻,柔柔吻住她的唇,安抚着僵硬的娇躯。
在他的安抚下,她渐渐放松身子,察觉到她微软的身子,探入的指尖微微退出,再微微探入,重复的举动让春潮不住增加,汩汩流泄,沾湿他的手也染湿身上的被褥。
花液随着缓慢插送的弧度微微泛出汁液,更滋润着他的进出,发出泽泽水声,将粉嫩的腿窝弄得一片湿淋。
「唔……啊……芙儿要呀……」渐渐的,她受不住这种折磨,难受地扭着身子。
眼眶忍不住微微泛红,在他再度将手指探入花穴时,下意识夹紧腿,幽穴里的肌肉也跟着绷紧,将他的手指紧紧包围。
他微微挑起眉,泛着情欲的墨眸看向她难受泛红的小脸,忍不住轻声低笑。
「这样就受不了了呀?」他低头含住丰润的下唇,在她探出小舌时,舌尖缠着丁香。
在她的轻吟声下,大手将她的手拉到他的火热上,让她感觉自己为她而起的狂野欲望。「芙儿,感受到了吗?」
摸到那股炙人的热度,她不禁脸一红,在他的注视下,羞涩地张开夹紧的腿。
而他的手指也在她放开腿时,用力往前一推,触到穴里的花蕊,立即听到她逸出媚人的呻吟。
她的回应惹来他更激烈的索求,赤裸的火烫肌肤相互磨蹭,擦出丝丝激情的火焰,喘息渐渐浓烈,情欲的气息染满四周,烫了两人的心。
手指微曲,磨弄着紧窒的甬道,在捣出更多汁液后,他再跟着探入一指,以三根手指将嫩穴撑至最开。
「疼……」夏以芙忍不住拢起眉尖,轻声抗议,稚嫩的花甬经不起玩弄。「不要……会疼……」
她咬着唇,软软的声音带着一丝猫咪般的轻咽,却更显诱人。
「嘘……待会就不疼了。」皇甫绝舔着夏以芙的唇,开始移动手指来回抽送着,摩擦着最细嫩的肉壁。
「唔……」微疼的感觉从私处泛开,让她紧拧着眉。
可慢慢的,那抹疼痛却刺激了她的情欲,她开始摆动腰际,跟着他的进出一同移动,做出热情的回应。
她的媚浪让他瞇起了眼,手指抽送得更快速,每一个进入都故意抵到最深处那一层薄薄的膜,轻压着,让她感到一丝疼。
「嗯啊……」她受不住地甩着头,滋滋水液不住被捣出,让他进出得更顺利,将嫩穴玩得一片泥泞。
一手玩弄着粉嫩小穴,另一手也跟着抓住一只雪乳,用力捏挤着乳肉,让雪白的嫩肉挤出指缝,搓出淫荡的色泽。
「啊!」上下两个敏感处一同被玩弄着,小嘴不住逸出柔媚的吟哦,汁液流泄,肉壁开始收缩,将他的手指吸得更紧。
知道她快要到达顶点,手指插刺得更用力,捣出更多香液,让他的指缝充满淫魅的晶莹丝线。
「不……啊……」小手紧捏着被褥,肉壁开始痉挛,她尖喊一声,更多爱液被卷出。
而他也在此时用力抽出手指,让花蜜毫无阻碍地溢出。
大手将雪腻的大腿放到肩上,让早已胀痛难受的热铁对准不住流出汁液的花穴,在她不及反应时,突然用力进入她体内,像要将她弄坏似的,那么毫不犹豫、那么烫热,让她措手不及。
薄膜被一举刺破,处子的血渍流出,混合着汁液,滋润着他的进出。
「啊──」她睁大眼,突然被贯穿的感觉让她不适地呻吟。
可疼痛却只有一瞬间,在他不停的捣弄下,早已湿淋的瓣肉紧紧吞吐着他的进出,血丝微沁,顺着他的抽送而滑下腿窝。
啪啪的声响混着滋滋水声,随着他快速的抽送不停发出,花液顺着弧度流下小腹,再慢慢滑至绵乳,将她的上半身弄得一片湿淋。
「嗯啊……」她呻吟着,小手忍不住各抓住自己的绵乳,随着他的抽送而不住搓揉,乳肉挤出指缝,花液更将雪白的肌肤染出丝丝淫浪的光泽。
看着她淫荡的姿态,他忍不住低吼一声,更大弧度地在嫩穴里抽送,感觉肉壁将他吸得更紧。
「妳这个浪娃儿……吸得这么紧……」他咬牙低哼着,大手将她的腿扳得更开,让自己进出得更顺利。
「啊……」大腿被撑至最开,羞耻的姿势让她的小穴一个紧缩,将他吸得更紧,舒畅的快感让两人都发出呻吟。
「舒服吗?」低下头,他用力吻住她的唇,热铁仍不住进出着嫩穴,抽插出泽泽水声。
「嗯啊……舒服……你弄得我好舒服……」舌尖和他交缠着,她迷乱地发出浪语,小穴不住收缩着,一波又一波的痉挛再次来临。
知道她又将到达顶点,热铁大幅度地在嫩穴里转弄,把她搅弄得欲仙欲死,让不断收缩的肉壁将他的硕大吸得紧紧的。
「啊嗯──」小嘴逸出娇媚呻吟,脚趾受不住地蜷曲。
在最后一波高潮来临时,她忍不住尖喊一声,脑子突然一片空白,蜜液不住流泄,冲刷着小穴里的硕大。
享受着被温热蜜液冲击的快感,皇甫绝挺动窄臀,更用力搅弄着嫩穴,让粗长被肉壁不住摩擦。「嗯哼……芙儿……妳真捧……把我吸得好舒服……」吮着她的唇,雪白的臀瓣被他的手给紧紧扣住,捏出痕迹。
「啊……不……」疼痛刺激了仍敏感的娇躯,粉嫩的小穴仍用力地被捣弄着,加深了余韵。
可是初尝情欲的身子根本受不住太多的快感,夏以芙甩着头,忍不住泣声求饶。
「快了……就快了……」他仰着头,哑声说着,热铁更用力抽送了好几下,捣出深沉的弧度,最后一个深深的进入,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
极致的快感充满他的四肢,他满足地放松身子,让早已紧绷的热铁微软,顶端小孔微启,洒出滚烫的白液……
吓!
夏以芙迅速睁开眼,被恶梦活活吓醒。
梦里她竟和皇甫绝那个下流胚子翻云覆雨,而且她还发出很奇怪的声音,甚至哭着求他要她……
恶梦!真的是恶梦!
幸好只是梦,要是真的发生,她一定会想死,一定会!
松了口气之余,她却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的身体怪怪的,好酸又好疼,全身骨头好像被拆过似的,而且……是错觉吗?总觉得有只手放在她的胸脯……
她微微拧眉,忍不住颤抖了。
不是错觉,真的有人抱着她,而且她还听到沉稳的呼吸声,和那熟悉的气味……
吞了吞口水,夏以芙很慢很慢地转过头。
「啊──」一看到抱着她的男人,她立即尖叫,用力推开他,想要跳下床,可身子才一动,酸疼便蔓延开来……
「好痛……」夏以芙扶着腰,忍不住呻吟。
「这么快就醒啦?」皇甫绝撑着头,慵懒地欣赏她刚醒来的娇媚模样,俊庞扬着戏谑笑意。
「你、你……」夏以芙气得瞪大眼,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不是梦,而是真的?!
她竟然酒后乱性,和他做、做了……
可是,人家不是说酒醒后一切都会忘了吗?怎么她对昨晚发生的事还是记得一清二楚?这会不会太衰了?
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我怎么可能会醉?」印象中她才喝几杯,怎么可能会醉到茫茫然,任他为所欲为?
皇甫绝耸耸肩,「可能是酒太烈了吧?」
「我听你在放屁!」酒太烈?他当她这么好拐吗?「皇甫绝,你一定是下药了对不对?」
皇甫绝闻言挑眉,俊美笑容满是邪气,不否认也不承认。
可看他这表情,夏以芙就知道自己说对了,她气得全身发抖,不敢相信他竟做出这等下流事!
「你……你还说酒菜里没下药?我就知道你在说谎!」而她竟还傻傻地上当!
「哪有?我又没说谎。」皇甫绝一脸无辜,伸手掬起夏以芙胸前一缕黑发,轻轻嗅闻着。
他说的可是真的,他确实没在酒菜里下药呀!只是下在杯子里而已。
「放开啦!不淮你碰我!」夏以芙用力扯回头发,身子拚命往后挪。
「芙儿,妳再退就要掉下床……」话未说完,尖叫声便响起──
来不及了,夏以芙连人带被地滚下床,身上的被子微掀,露出满是紫痕的诱人娇躯。
若不欣赏,就不是男人了!
尤其那雪肤上的痕迹还是他的战绩,他可是深深记得她的甜美滑腻,让他爱不释手。
「皇甫绝,给我收起你那双色眼!不然我会把它挖出来!」见他用那双色迷迷的眼睛看她,夏以芙又羞又怒,小脸红得快冒烟了。
「有差吗?」他邪笑着,无视她的怒火,继续出言挑衅。「反正昨晚我该摸的也摸了,该亲的也亲了,连该『进』的都进了。」说着,黑眸瞄着她,满是邪佞暧昧。
「你……」夏以芙被他暧昧的话语弄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话引起她昨晚的记忆,所以她完全懂他在说什么。
就是因为懂,她才气!
昨晚她的回应一点也不输给他的热烈,甚至还主动服侍他……想到那些羞人的画面,夏以芙忍不住懊恼呻吟。
瞧着她懊恼的模样,皇甫绝笑得更开心了,不能怪他卑鄙呀!谁教她太可爱了!
「够了!别笑了!」他的笑声刺激了她,让她想到昨晚多么蠢,竟然会相信他的话。「皇甫绝!我恨死你了啦!」
她咬着唇瓣,眼眶儿红了,真的被他气得想哭了。
见她红了眼眶,皇甫绝立即收起笑容,大手一揽,将她抱进怀里。
「走开!别碰我啦!」夏以芙用力挣扎,见挣脱不开,她气得张口用力咬住他的肩胛。
皇甫绝动也不动,任她咬着。
「乖,别气、别哭。」他柔声轻哄,不爱看她哭,见她眼眶红了,他就心疼了。
见皇甫绝不反抗,夏以芙咬得也没趣,慢慢松开嘴,看到他的肩被她咬出一个深深的齿痕,微微渗出血丝。
「怎么?不咬了?」他挑眉,温柔地看着她。
夏以芙别开脸,小脸可怜兮兮的,满是委屈。「你好坏,竟然欺负我!还用下药这招,呜……」
她愈说愈气,眼泪哗啦啦地流着。
「没办法,谁教妳要惹我生气。」他可一点也不觉得他有错,反正她迟早是他的人。
「我哪有惹你生气?」都是他说话惹怒她,她惹火人的手段哪有他高明呀?
「妳忘了妳曾说过宁可嫁别人,也不肯嫁我这句话吗?」这句话他可记得很深,一辈子也不会忘!
这个让人又气又无奈的小妮子,根本就不了解他是以什么心情对待她,只会说这些话气他!
皇甫绝的话让夏以芙瞪大眼,她就知道,他一定在记恨,枉费她警戒了那么久,还是棋差一着。
「呜……我不管啦!你欺负我!我讨厌你啦!」她哭嚷着,眼泪落得更凶了。
她的眼泪让他没辙,只好哄着她。「好啦!要怎样妳才会不生气?」
低下头,夏以芙吸吸红红的鼻子,见他说出这句话,嘴角偷偷扬了一下,可一抬起头又是委屈的泪眼模样。
「很简单,我要你忘了昨晚发生的事,我们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等着说这句话很久了,她决定把昨晚的一切当成恶梦,一辈子不再回忆。
皇甫绝挑眉,早就猜到她会说出这种话,这丫头向来不常哭,一哭就是有诡计,以为他会不知吗?
「这个很难。」他皱着眉,一脸为难。
「哪里难?」夏以芙一点也不觉得。「反正这事只有你知我知,我告诉你,就算你去宣传也没用,我打死不承认也没人能奈我何,想要我嫁给你,那是不可能……」
话未说完,房门就被推开了。
「绝儿,我家芙儿是不是在……」
进来的人话来不及说完,就僵硬在门口,而且背后还跟着许多人,全将眼前这一幕收入眼里。
夏以芙迅速转头。「阿、阿爹……」
天要亡她吗?
面对着眼前的三堂会审,夏以芙真的欲哭无泪。
哪有人像她衰到这等地步?不但被下药,被吃干抹尽,还好死不死地被捉奸在床,逮个正着!
她完了!她真的完了!
「世伯,你别怪芙儿,一切都是小侄不好,因为昨晚生辰,和芙儿谈得太快乐了,一时喝醉,不小心酒后乱性……」
皇甫绝一脸忏悔,一副错都在他身上的模样。
「放屁!」夏以芙气得跳脚。「阿爹,你别听他胡说,明明就是他下药设计我!我是被设计的!」
「哦?」夏老爷捋着胡须,和皇甫家两老互看一眼,锐眸看向皇甫绝。「绝儿,芙儿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皇甫绝一脸正气,说谎完全脸不红气不喘,就像个真正无辜的人。
「世伯是从小看小侄到大的,世伯觉得小侄是这样的人吗?」
「这……」夏老爷沉吟了下,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绝儿是他从小看到大的,有多优秀诚恳他当然了解,下药这种事不可能是他做得出来的。
「放屁!阿爹,你别信他的话!」又来了、又来了,这下流烂胚又在装无辜了,全天下的人就是被他这副模样给骗了!
「芙儿,姑娘家说话怎能这么粗鲁?」夏老爷皱眉轻斥着。
「阿爹,你要相信芙儿啦!」夏以芙急得跺脚。「不信的话你可以吃桌上的菜,你就知道女儿真的是被这下流胚子设计了啦!」
说着,她恶狠狠地瞪了皇甫绝一眼,见他一脸无辜,她更是满肚子火!
「世伯,你尝尝也好,正好可以证实小侄的清白。」皇甫绝也不怕,反正菜里本来就没下药。
「好。」夏老爷挟了一筷子菜吃了下去。「没什么不对劲呀!」
他觉得很好,不像有下药的感觉。
「怎么可能?」夏以芙瞪大眼,「那……那一定是酒的关系,一定是酒有问题!」
对!她昨晚没吃菜,只有喝酒。
皇甫老爷看了酒一眼,伸手倒了杯,一口喝了下去。
「好好的,没问题呀!」他也不觉得酒里有被下药。
「不可能呀……」明明她喝时就有问题呀!怎么会……
「芙儿,妳怎么可以撒谎呢?」夏夫人轻斥着女儿,转头向皇甫夫妇道歉。「抱歉,我家芙儿让你们看笑话了!」
「怎么会?这都是我家绝儿不好,竟然喝醉酒,欺负了芙儿。」皇甫夫人轻笑,他们才觉得抱歉呢!
「这样好了,反正木已成舟,小俩口都发生这事了,不如咱们就来结亲家吧!」皇甫老爷提议。
「好!这好!」夏老爷笑着点头,「绝儿这孩子我喜欢很久了,芙儿能嫁他是福气。」
「夏兄,你夸奖了,绝儿能娶到芙儿也是福气呀!」皇甫老爷呵呵笑着。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没有夏以芙插嘴的机会,婚事就这么被订了下来。
「不!我不要!我才不要嫁给这下流胚子!」夏以芙气得大吼。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就是受害者呀!为什么最后皇甫绝却没事,反而是她衮得要嫁给他呢?
她不要、她不要啦!
「芙儿,别闹了!」夏老爷不高兴地斥责。
「阿爹,我……」百口莫辩是什么滋味,夏以芙真的尝到了。
「世伯,你别责怪芙儿,一切都是我的错,可以让我跟芙儿单独谈谈吗?谈完后,芙儿应该就会消气了!」皇甫绝温柔地看着夏以芙,轻声说着。
见他这虚伪模样,夏以芙更气了,小手紧揪着胸口衣服,第无数次地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那你们就好好谈谈,皇甫兄,咱们到大厅商量婚事去吧!」夏老爷笑着点头,皇甫绝对女儿的疼爱让他满意极了。
「好,咱们就不要打扰小俩口了。」
一行人退出房间,留下皇甫绝和夏以芙。
等长辈们一离开,夏以芙立刻发飙了!「皇甫绝,你这下流胚子!你竟敢设计我?」她不笨,把整个事情串连起来,她立即知道自己被设计了!
「耶?不错嘛!妳总算知道啦!」长辈一离开,俊庞上的诚恳立即化为邪佞,继续逗着她。
「什么赌局、什么女奴,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夏以芙气得怒吼,「你打从一开始就设计我!」
「没办法,谁教妳要踏入陷阱呢?」皇甫绝一点也不觉得心虚,俊脸上的笑容扬得更高。
「你……」纤指指着他,气得发抖。「不要告诉我,连我阿爹他们进来也是你设计好的!」
「唔,妳要这么想也可以。」皇甫绝也不否认。
夏以芙气得连退数步,气到好想吐血。
原来,一切他都设计好了,而她还傻傻地全中了他的计,弄得自己现在进退不得,只能任人摆布。
「啊──」她气得尖叫,理智尽失。「皇甫绝,你这卑鄙的家伙!」
她冲上前怒打着他,哪里有刀啊?她要砍了他!
皇甫绝轻松地握住夏以芙的拳头,力气一使,轻易地将她搂在怀里。
「啊──放开我!你这下流烂胚子!」夏以芙气得用力挣扎,不停地踢着皇甫绝,就是要发泄怒气。
谁知她的忿怒,只是惹来他的轻笑。
真奇怪,明明现在的她就像个泼妇,怎么他还是觉得她好可爱呢?可爱得好想再次吃下她。
不过,他敢肯定,要是他敢这么做,眼前这只小母老虎真的会拿刀砍死他。
无奈地,他只好暂时压下欲火,反正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把她再次吃干抹尽。
「芙儿,我可没忘记妳昨晚说的话。」他低头在她耳畔轻声说道:「我记得妳说,妳不讨厌我,甚至还因为我没娶到新娘子而暗自高兴,而且只要我身边有女人靠近,妳就好生气……」
他的话让娇躯一僵,霎时想起来了。
见她停止挣扎,嘴角扬得更高。「妳那时候真的好可爱,软着声音对我诉说情话,原来妳喜欢我好久啦!」
「放……放屁!」夏以芙用力推开皇甫绝,小脸又窘又怒,带着一丝恼羞成怒的尴尬。
她想起来了!想起昨晚她还做了什么蠢事。
她竟对他说了那些话,那些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小秘密,真是……
天杀的!她难得醉,怎么一醉酒,就什么话都说出口了?
不行!死也不能承认她曾说过那些话!
「我告诉你,那时我喝醉了,那些话是不能当真的!」她红着脸对他吼着,可视线却不敢看向他。
「是吗?」皇甫绝轻笑着,他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芙儿,人家说酒后吐真言,妳好像是属于这型的耶!」
「放……放屁!」小脸更红了,不知是因为怒火还是因为羞窘,她被他的话弄得跳脚。「你少胡说!」
「好、好,妳不承认没关系,我知道就好了。」皇甫绝呵呵笑着,伸手轻拍夏以芙的脸。「反正,妳嫁我是嫁定了!」
他的话让小脸迅速惨白,看着他得意的笑容,她好想哭哦!
难道她这辈子真的注定让他吃得死死的吗?
婚事已定,任夏以芙怎么抗议也无效。
没几天,皇甫家和夏家的婚事就已传遍北方,惹来众人的讨论。
那样就算了,夏以芙决定当没听到;没想到连谈生意,也有人跟她说恭喜。
「夏小姐,我听说妳快和皇甫公子成亲了,真是恭喜呀!」刘老板笑着对夏以芙道贺。
恭喜个屁!夏以芙一点也笑不出来,可看着刘老板热情的笑脸,她不能得罪人,只能勉强扯了扯嘴角,「哪里,谢谢呀!」
「皇甫公子可是人中之龙,和夏小姐妳正相配,郎才女貌,佳姻一桩呀!」一旁的李老板也跟着笑道。
哼!是「狼」才女貌吧?夏以芙在心里不屑地冷哼,想到自己真的要嫁给皇甫绝,她就满心不愿!
可是……胸口却又莫名地有一抹奇异的感觉。
她鸵鸟地忽视那丝复杂感,拚命想让自己厌恶这桩亲事,努力地反抗,要阿爹不要把她嫁给皇甫绝。
可是没用,她的话根本没人要听!哎!这还有天理吗?
她真的是阿爹的女儿吗?怎么她觉得皇甫绝比较像阿爹的儿子?阿爹都偏向他,都不听她说话,所以她讨厌死皇甫绝了啦!
除了讨厌,她对他才没有别的心思呢!
夏以芙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转头却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她下意识地要躲起来,可是一看到他走进的地方,她立即跳起来,瞪大眼直瞧着。
一抹娇媚的身影立即缠住他,两人说笑着,好不亲密的模样。
怒火烧起,而且是那么猛烈,连她也控制不住!
那个下流胚子!都跟她订亲了,还敢上青楼?!他当她是死了吗?
夏以芙气得失去了理智,顾不得还在谈生意,奔也似地冲下楼。
这该死的皇甫绝!她绝对要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