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捆綁(上,微限)
男子不想放弃眼前的福利,有些轻浮地回:「为何?」闭上眼不就让她远离,好不容易等到她投怀送抱,怎麽可能轻易地就放开。
为何?当然是礼啊!虽然她是一个花魁,但是还是有羞耻心!
「公子,奴家敬重您是正人君子。」水晴心中咒骂,如果他依旧不闭上眼睛,就不要怪她将他定位为一个小人!
「我从来不跟正人君子打交道。」男子一脸正人君子是什麽鬼的表情,他这位北原国五王子生来有缺憾,个性也十分扭曲,与一般人所谓的正人君子压根就勾不上边。
水晴眯着美丽的眼眸,瞪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人是没有任何教养吗?不知道什麽叫做礼?不知道什麽是尊重女性?既然如此,也休怪她使出不得已的手段。
男人突然发现到这个炸了个毛的小猫女似乎正在作一件惹火的事情,虽然他没有看到,但是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她的双腿正挤入他的腿间,若有似无地蹭啊蹭的,这麽一蹭,就将他的腿间蹭出火来。
「你……在诱惑我?」男子哑着嗓子问,没想到她的本性这麽放荡,他们两个人连话都说没几句,她已经开始在作一些挑逗男人的动作。
「嗯嗯……」水晴没有仔细听他说什麽,她只想着怎麽挣脱男人的怀抱,无奈两人的身形有些差距,她正要调整好角度,准备抬脚给他狠狠一击。
只可惜,男人听到她的回应,心中不由地燃起一股火,没想到她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女人,不到半天而已,就从前一个男人的怀抱,投入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当中,而且还这麽大胆地在他的双腿间磨蹭,这女人难道这麽淫贱,连一刻都离不开男人?
「很好!」男人咬牙切齿地答覆她的回应,一手穿过她的膝盖,一手圈住细腰,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大步地走到了床边,狠狠地将她丢到床上。
「哎唷!痛啊!」水晴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吃疼地叫了一声,还在头晕目眩的时候,只见男人高大的身形压了下来,惊得她连忙後退好几寸,可是她忘了现在人在床上,才滑动没几下,就背抵到了床角。
「你、你、你想作什麽?」水晴不知道为什麽能够感受到这男人明显的怒火,而且巨大的身形压在身上,让她有些惊慌,结巴地问。
「我想作什麽?你刚刚自己作了什麽好事,难不成转个眼,你就没了记忆?」男子可没有忘了刚刚她的一举一动,既然先挑逗他,就得有本事灭了他的火。
「我做了什麽?」水晴有些狐疑地反问,她刚刚不是想办法要从他的怀抱当中脱逃,还能作什麽事情让他这麽火大?
「做了什麽?」男人眯着眼瞪着她,都被他压在床上,居然还在装傻,这下子不好好教训教训,就真的会让她爬到头上。
水晴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不知道被他从哪边变出来的布条绑住双手,气得直骂:「你这个大坏蛋!绑住我的手想要作什麽?快放开我!」男人绑住的绳结不会让她细嫩的小手有太多的瘀伤,而且又不易挣脱,拿起另一边的布条大力地往上一抛,绕过床顶的木梁, 让水晴双手举高,跪在床上,这种姿势让她胸前的两团浑圆整个展露在他的面前。
美丽的景色正波涛荡漾,让他的眼前一亮,带着面具的他不方便作更多的事情,所以又拿出手巾,折成长条形,将她的眼睛蒙了起来。
这个动作又让水晴更加惊慌失措,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似乎什麽事情都被他人掌握,扭动着身子,大声地喊:「不要!不要绑住我的眼睛!快放开我!」
男人才不管她的抗议,确认她不会有见到任何景色,才缓缓地取下脸上的面具,两只大手各握着一边的丰乳,轻轻地揉,慢慢地捏,看着雪白的乳肉在手心当中展现出各种姿态,上头两颗小红莓更是翘挺地散发出快来吃我的讯号。
男人的身体动作比思考还快,在他还没有惊觉时,他的嘴就含住了两颗小红莓,果然如他想像中的甜美,一含住就散发出更香甜的气味,让他的嘴舍不得放开,有如婴儿一般奋力地吸吮含弄。
「你的手在干甚麽!啊!不要吸!」视线被蒙住让水晴的其他感官更加敏锐,她很明显地知道男人的大手正在抚摸胸乳,突然乳尖就被一个温热又湿润的东西含住,她不是一个无知的少女,当然知道她的身体正被男人玩弄着,她虽然流落风尘,可是她的身体不是这麽随便就可以被男人碰触,耐不住性子不禁破口大骂:「放开我!你这个无赖!登徒子!淫虫!采花贼!」
「我是无赖?登徒子?淫虫?采花贼?」男人大手来到她的双腿间,手指毫不留情地就往花穴里头插入,恶劣地搅弄了几下,说:「那被我弄了几下就湿透的你,是不是一个淫娃荡妇?欠人插的骚货?」
「你胡说!你一定对我下了药!你这个无耻小人!」水晴知道自己才不是他所说的那种女人,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的诡计!
「下药?这种不入流的事情,本王子可不屑一顾。」男人轻嗤一声,「本王子根本不需要借用外力,就可以轻易让你臣服在我的身下。」
「绑住我的手、蒙住我的眼,就算是一个入流的手段?」水晴才不相信这男人说的话,男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就会用胁迫的手段威胁女人,绑手、蒙眼就是好证据。
「不需要用激将法,本王子不吃这一套,等一下你嚐到了滋味,怕只怕以後会哀求本王子继续绑着你。」男子低沉地笑,这种模式他试用在许多女人的身上,没有一个逃得过他施予在她们身上被虐的快感,到最後每一个女人都沉沦在他的胯下,央求着他狠一些地虐待她们。
作家的话:
☆、47.捆綁(中,限)
「无耻!下流!」水晴听得脸红耳赤,在烟花之地多少也听过这种事情,这些女子常被男人弄得好几天都下不了床,他说的那些东西真要实现在自己身上,不管他怎麽说,她都不要!
「不要挣扎了,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快乐,到时候只怕你还想要求我给更多。」男人笑得淫秽,原本抚弄着胸乳的大手往下移动到修长双腿间的浓密丛林当中,邪佞的手指轻轻地在外头小缝来回滑动着,要降服她只是时间早晚而已,多一点时间,也多一些乐趣。
「唔……你的手……啊……不要……嗯啊……」水晴用力夹紧双腿想将男人的手从腿间挤出去,可事与愿违,腿间缝隙正好让男人的手正好紧紧密合在当中,让男人的手有一个抽动的空间,又不会死死地卡在里头。
「没想到我的手指才玩了几下,你就紧夹着不放。」男人的手指用力地往小穴里头插入抽出,感觉到小穴越来越湿润,听着噗滋噗滋的水声,让他更加兴奋起来,一边含着被舔弄得洪肿的乳尖,一边说:「听听这声音,你流了好多水,果然是一个淫娃。」
「是你对我下药!」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绝对是被这个恶劣的男人下药,身体才会变得这麽敏感。
「不要不承认,你在万艳楼待这麽久,我不信她们没有让你试过春药,更何况你还跟男人厮混了三天,我有没有对你下药,你自己心里清楚。」男人不满水晴的指控,双腿挤入她的腿间,用力地分开两条雪白的长腿,让花穴大辣辣地展现出来,更容易让他的手指在花穴甬道当中来回穿梭。
「啊……你不要胡说……嗯啊……快点放开我……啊……不然……啊……手指不要插……啊啊……淫贼快点放了我……啊……」水晴正在作最後的反抗,可是才刚被开发不久的敏感身体怎麽抵挡得了男人熟练的动作,很快地,不论身体或者心智已经逐渐被男人的手指与唇舌攻陷。
男人对於她一直不肯承认感到不快,大手握着小巧的下巴,轻轻啃咬着她粉嫩的唇瓣,手指依旧在嫩穴当中插抽着,用微愠的语气,说:「臀部摇得这麽浪,而且小穴紧吸着我的手指不放,都到了这种时候,你还这般嘴硬。看样子,你是希望我好好调教一番。」
「没有!没有!」水晴用力摇着螓首,她才不想要被他调教,她只想要从他的身边逃跑,这个男人让她有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她有预感,若继续让这男人这般玩弄,她一定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当中。
「呵!不管你怎麽辩驳,你的身体都已经诚实回答。」男人轻咬着她温润的耳珠,在她的耳边有如恶魔般的低喃,他可是经过计算,绑住的布条长度刚好让她的膝盖微微腾空,他的大腿正好撑住她的高度,在她无助地扭动身子时,只会让他们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男人的手指开始在粉嫩的身躯上游移着,先是在红唇上头来回摩挲,往下抚摸细腻的颈项,优美的锁骨,浑圆的双峰,挺翘的乳尖,纤细的腰肢,手感极好的粉臀,最後停留在她的大腿上。
「不要……」水晴无助地摇着头,强忍着屈辱的感觉,持续蹂躏着娇嫩的唇瓣,防止脱口而出的呻吟,男人的手温度比她想像的还要高,每一个部位经过他的抚摸之後,都直发烫、发热,而且发出阵阵轻颤,双腿无助地跨坐在他的腿上,双腿间敏感的花唇都可以明显地感受到隔着布料而勃发硬挺的男物,正嚣张地抵在外头。
突然男人离开了,失去温度的水晴发出微微颤栗,但是她却很高兴,这男人发现到她一点都不有趣,因为她才不是像他口中所说,是一个渴求着男人的淫娃荡妇。
「啊!拿出去!不要!好疼啊!」水晴整个人绷紧了肌肉,因为,她的小菊穴突然塞入一个冰凉的物体,又凉又疼地一直扭动着腰臀,可是不管她左摇右摆,这个东西不往外,反而越往里头深入。
「乖,这东西你越动,只会越进去。放松一些,跟着我的速度,你会知道这东西将带给你从未有过的销魂。」男人轻拍着水晴的小翘臀,好意地提醒她。为了更加方便动作,他的大腿顶开两条长腿,将自己置於其中,手指在前头的小穴入口轻轻戳刺,另一手则是缓慢地拉扯塞在小菊穴的物体,这东西可不是简单的物体,只要用过一次,几乎没有人会想要遗忘这销魂又快乐的滋味。
「呜呜……快拿出来……啊……啊……」水晴在之前的调训当中,也有尝试过在後庭塞入东西,可是异物进入到体内的不适,让她每一次都哇哇大哭,到最後李嬷嬷不得已,只好放弃,没想到却被这个男人成功地驯服。
她的身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而这个物体到底是什麽,似乎是一颗一颗的圆珠,但是又像长条形的物体,小菊穴明明被塞入应该是会造成疼痛,为什麽她越动越觉得更加酥麻畅快,到最後,不知道是抓到了节奏,或者身体已经开始适应,她不自觉地发出舒服的呻吟。
「乖女孩,你作得很好,还差一些就全部吞进去了。」男人不禁赞叹,没想到她的身体这麽快就适应,以往他的经验,即便上头已经抹上一层油,没有弄个四、五回,是没有任何女人能够适应,更不用论像她这般轻易吞入,马上就得到了快感。
「啊……啊……嗯……啊……」水晴酥麻地发出呻吟,前面的小穴正被男人的手指玩弄,後头则是由这诡异的淫具侵犯,才一会儿的时间,双腿间已经是一片泥泞,而且整个人已经无力到快要瘫了。
作家的话:
☆、48.捆綁(下,限)
男人继续手中的动作,伸出舌头舔着被水晴咬到有些流血的粉唇,轻声细语地说:「真不愧是小水儿,名字有水,连身体也有这麽多水流出来,本王子的手已经都是小水儿的水,现在,小水儿是不是很想要些什麽?」
「嗯……没有……啊……啊啊……我……啊……不是小水儿……啊啊……我没有想要你……啊……」水晴微张着小嘴吐出根本就不像抗议的呻吟,这个昵称为什麽听在她的耳里,总觉得似乎多了一丝什麽,让她本来已经无法控制的春情更加蔓生。
「爱说谎的小水儿,仔细听听看这水声,都是从你的身体里头流出来的,里头这麽湿又这麽滑腻,我的手指动得这麽快,插得这麽深。」男人一边说,一边故意大力抽插,手心更是拍打着娇嫩的花唇,让这淫糜的声响明显地窜入两人耳里。
「啊……不要碰我……啊……」水晴的最後一丝理智已经快要弃守,男人的手指勾、滑、刮、刺样样来,花穴甬道的各处一丝不露地全都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抚弄,尤其坚硬的指甲刮过娇嫩的肉壁,更是让她的身体如一朵娇嫩的小花在狂风中颤抖。
「可是小水儿下头的小嘴可不是这麽说,我的手指差点就被夹断在里头了。」男人的手指依旧在里头努力地耕耘,这种水润又紧致的感觉,真想要狠狠地埋在她的体内,享受着被夹击的快感。
「啊……手指快抽出来……啊……不要再插了……嗯……啊啊……」水晴经过三天的性爱飨宴的洗礼,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什麽时候会泄身,男人的手指插抽着小穴的声音越来越明显,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紧绷,臀部越扭越激烈, 但是,为了最後一丝矜持,她还是努力地想要反抗。
「小水儿真是爱骗人,是你夹得我抽不出来,可不是我不愿意出来。」男人可不信她的话,手指的动作更激烈,一边插抽着小穴,一边捏着丰满的乳肉,一边舔弄着上头的小红莓,看着夹在後头菊穴的拉珠串很顺利地进入到她的身体当中,一种莫名的快感让他更加疯狂地亵玩她的身体。
用不到一刻钟,水晴双手紧抓着绑着她的布条,一边弓起娇嫩的身子,绷起全身肌肉,下体泄出一堆淫液,将他的手,她的双腿,他的大腿,以及下头的床单,都喷得一片湿漉漉。
男人很快地撩开下身的衣物,掏出已经胀大到极限的阳物,对准水晴的嫩穴,往上用力一挺,重重地深入到她的体内,里头又湿又嫩,又紧又窄,夹得他差点还没动作就喷洒在花心当中,虽然她已经非完璧之身,可有如处女一般的小穴,依旧是令人难忘又销魂。
「噢……好棒!小水儿真棒!里头好像有很多小嘴一般,吸得我好舒麻。」男人一手捧着白嫩浑圆的臀部,一手捏着两团绵乳,下身挺动得飞快,深怕一个不注意,就错失每一刻在她体内无比舒畅的快感。
「啊……嗯啊……」水晴原本有些空虚的小穴,被粗大的阳物塞得涨满,舒服地发出娇媚的呻吟。男人火热的阳物烫得她酥麻麻,勇猛的挺动一次次顶得她全身无助地颤抖,
很快地,水晴猛然惊觉,自己居然浸淫在男人的冲刺之下,而且还发出不输给在司马渊身下的呻吟,忍不住心中的酸涩,瘪着小嘴低声地哭泣起来,「呜呜……我……呜……呜……」从一开始满足的呻吟,到最後已经嫌恶自己到一个境界,她居然在一个见不到一盏茶的男人的插弄之下,她居然得到了满足,而且还期待着更多。她真的如他所言,是一个全身上下都离不开男人的淫娃,是一个欠男人玩弄、插烂的小荡妇。
男人听到她的哭声,又看到蒙住她水眸的布条泛出水渍,虽然有一股冲动想要继续在她的体内冲刺,可是现在全身的热度已经被她的泪水与哭声浇熄,火热的慾望停在她的体内,将布条从她的手上解开,将白皙娇嫩的身躯抱在身前,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大手轻拍着她的雪背,说:「不哭,不哭,我不作了。」
水晴发现到自己的手已经被松绑,本想要解开眼上的布条,可是却被男人一手抓住说:「除了不能把蒙眼的布条解开,还有放你离开之外,其他都依你。」
「为什麽?」水晴突然止住泪水,寻着声音的来源,抬起小脸望向他。
男人困难地吞了口唾沫,他似乎可以隔着布条,清楚地知道她那双有如星辰一般的美眸,正闪着许多疑问的光芒,尤其她那小巧可爱的下巴往上抬高,带动着美丽又纤细的脖颈拉扯出迷人的线条,性感的锁骨正勾引着他,尤其在下方丰满又浑圆的丰乳,顶端的乳尖因为刚刚的情慾而变得殷红硬挺,因为她的动作正轻轻地上下晃动,虽然隔着衣物,可是总有一个强烈错觉,她的乳尖正与他的一起嬉戏。
男人强忍着想要冲刺的慾望,只好转移话题,回答水晴的问题:「因为……我是北原国的五王子,」说到这,男人停了一下,回想自己的身世,有一股说不出的沈重,可是,为了水晴,他还是继续解释,深呼吸一口气,说:「你应该知道有关我的传闻,我长得丑,性格又扭曲,母妃生下我之後,父王看到我的长相异於常人。在我出生那天,父王就命令母妃一定要把我的脸蒙上布面罩,当时,还在襁褓中的我,只有嘴鼻的部位是挖空,方便我呼吸与吸食乳汁。」
「等我大了一些,牙牙学语的时候,我天真地问母妃,为什麽只有我需要带着布面罩。母妃却仅仅抱住我,不停地哭泣,口中一直说,对不起,对不起。」
作家的话:
☆、49.留在這裡陪我(微)
男子已经完全沈浸在过去的痛苦回忆当中,头靠在水晴纤细的肩膀上,眼神毫无焦距地望着前方,鼻间用力地汲取着她的味道,似乎这样作可以从当中找到一丝力量,「後来我才知道,我的面容在北原是一个大忌,本来我在出生当时,父王就命人要杀了我,可当时母妃正因为生产失血过多陷入昏迷,要不是一心挂念着我,母妃早就香消玉殒。而父王深爱着母妃,不忍见到母妃在昏迷之际,还念念不忘的爱子最终遭到毒手,若痛失爱子,母妃将会失去最後一丝求生欲望,所以父王勉为其难地留下我这一条贱命,却也得命我不得在他人面前将面罩摘下。」
「你……」水晴不忍心再听下去,她知道听下去,心可能会往他的方向偏去,正想要开口阻止的时候,却又听到男人更隐忍着伤痛的声音,她迷惘了,原本想要推开他的小手,正悄悄地圈住他。
男人没有注意到水晴的动作,只是将深藏在内心多年的痛苦一一倾倒出来,紧紧地抱着她说:「我知道我貌丑,我知道我性格扭曲,可是我是真的真的喜欢小水儿。只是,我答应过母亲,不让任何人知道北原国五王子的真实面容,所以求你,不要解开,好吗?」
水晴听到男人的叙说,以及快要哭出来的声音,一颗心已经软到不能再软,只是她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也不知道该做些什麽,只好凭藉着本能,小手搂着男人,轻轻地拍着,突然,她想到了某个旋律,小嘴忍不住地哼唱起来。
男子原本低落的心情,在听到水晴的歌声,莫名地就被慢慢地抚平,温香煖玉在前,自己蠢蠢欲动的慾望依然在她的体内,阴霾过後,他平息了不安的心,正酝酿着下一波的进击。
「啊!」水晴吃疼地喊了一声,小手推开他的头,嘟着小嘴说:「为什麽咬我?」
男子见到水晴娇俏的模样,从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继续低头在她的颈项中啃咬,「小水儿实在太可爱了,而且全身上下都散发出要我吃了你的讯息,我怎麽能够违背你的心意?」
可恶!这男人是怎麽一回事?
「你这个无耻之徒!」水晴才刚觉得这个男人有一丝值得怜悯的地方,没想到才过不了多久,他又恢复到原先恶劣的模样,本以为传言大多造假,没想到她现在亲身体验到,一个男人居然可以一下子悲情,一下子邪佞,一下子顽劣,这种诡谲多变的个性根本就难相处,难怪他的传言都没有一样是好的。
「哈哈……」男人突然放声大笑,笑得猖狂,笑得豪迈,笑得水晴整张小脸又红又白,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细嫩的脸蛋说:「刚刚不是说了,我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也不代表我一定是无耻小人。我想,小水儿还需要再多跟我亲近,才能真正知道我是什麽样的人。」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水晴似乎在他的话语当中抓到一个重点,抓着男人的衣襟,急忙地问:「你准备把我关在这里?不,不可以!快点放我回去!」她一定要回去木哥哥的身边,要回去司马渊的身边,她还有很多事情要作,是绝对不能留在这里!
「不是关,是一起生活。」男人继续摸着她的小脸,没想到小水儿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即便是现在这麽错愕,也没有一丝的想法想要摘掉眼上的布条,思及此,心中不知道为何有一股莫名的欣喜,开心地笑着说:「想想,只有我跟小水儿的两人世界,没有其他的俗事、闲杂人等来打扰,你唯一要作的事情就是专心地待在我身边,而我也会一心一意地待你好,直到我们两人齿摇发白为止。」
听到一心一意的那一刻,水晴的心有些动摇,可是,一想到木哥哥还有司马渊,连忙将不切实际的想法丢在脑後,用力摇着小脑袋,说:「不行,我不能留在这……放我回去,求你了……」
「你想回去哪?小水儿,有我在的地方才是你的归属!」男人嗤笑一声,他的巨大还在她娇嫩的小穴当中,又掏心掏肺地说了不能对外人道的事情,也对她许下了承诺,到现在居然还有想要离开的想法,孰可忍,孰不可忍,他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怒气冲心的男人退出她的体内,将她放倒在床上,再一次束缚她的双手,并拉起两条雪白的双腿,将四肢捆绑在一起,最後,又再次抛高布条的另一端,横跨床顶的横梁,仔细地打了个活结,让她的背部半腾空地悬荡在床上。
「不要这样……你快点放开我!」水晴惊慌地大喊,这种不安的姿势让她的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她现在就像是一只待烤的肥肉,而他正虎视眈眈地等着最适当的时机,将她吃得连一丝骨血都不剩。
「不放!我这辈子都不想放开你!」男人跪在床上,看着她双腿间美丽的风景,那有如仙境一般的花穴,正一开一合地吐出晶莹的蜜汁,粉嫩又娇艳的花唇就像是在诉说着无语的情话,正蛊惑着他扶着自己的火热缓缓接近,当顶端的圆头与花唇相接触时,酥麻的快感让男人忍不住地发出赞叹。
「求你……啊……不要这样……嗯……」水晴全身的注意力都往双腿间集中,从男人捆绑她开始,就在昭示着她是逃不出他的掌心,而且男人的巨大退出体外时,她曾一度地想要开口求男人不要离开,可是她知道只要一开口祈求,她就会失去与这男人谈判的筹码。
她虽然同情他的遭遇、怜悯他的脆弱,但是,这些都不是让他可以成为囚禁她的理由。虽然,她很期待着他所说的一心一意,也很期待他说的两人世界,然而,他却来晚了一步……
作家的话:
☆、50.難以抵擋(限)
「由不得你说不要!」男人听不进拒绝的话,狠狠地用力将腰一挺,将粗大的阳物连根没入到水晴的体内,一手拉着後庭的串珠,狠狠地给她一个教训。
「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啊……」水晴吃疼地惊叫,听到她的叫喊,男人更是发狠地前後摆动着腰臀,拉扯着後庭的物体,完全都没有怜香惜玉的心,胀大的阳物几乎快要撑破稚嫩的小穴,半悬空的身子禁不起男人一再地撞击,她现在就像是秋千一般,跟着男人的律动而摇摆着。
「说什麽不要?你这淫荡的身子,才刚插入就吸得这麽紧,差点把我夹断,你没有我该怎麽活下去?」男人抓着绑住水晴的布条,在他一次次的撞击当中,控制着她的身子不会因为他的激烈动作而脱离摆荡的轨道。
「啊啊……不要……啊……插得好深……啊……啊啊……嗯……不……不要荡……啊啊……啊……不要……啊……我、我快不行……啊……停……啊……停下来……」腾空的身子让水晴双手紧抓着布条,无意识地绷紧全身肌肉,反而让小穴收缩得更紧、更小,敏感度大增。
「噢……好爽!小水儿好棒!就是这样,再用力夹……喔……把我夹断!」男人销魂忘我地冲刺着,真是一个销魂的绝世美穴,只要一插入,就感觉到像是无数的小手挤压着,摩擦着,吸吮着,若不是他早有防备,就会像一般男人只要一插入,就被这嫩穴夹得早射。
「呜呜……饶了我……啊……不要……啊啊……真的会死……啊……啊……」过多的刺激让水晴呜噎地哭泣,虽然知道这样是被一个男人强暴,可是,她却发现到自己的身体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觉得刺激,觉得兴奋,觉得整个人都发热起来,小穴与後庭更是饥渴地吸含着塞在里头的物体。
「小水儿真是个淫荡的女人,一般的欢爱都不见你有这麽销魂的反应,果然狠狠地插,粗暴地玩弄,小穴变得更紧,更多水,噢……真棒!本王子插得你爽不爽?」男人发狂似地抽插着小穴,一边说着淫言秽语,一边挑弄着她所有的感官,就是要让她陷入爱慾当中而不可自拔,这样一来,她就会遗忘掉要离开的坚持,永远地留在他的身边。
「嗯……啊……我不淫荡……啊啊……不要……停……哦……啊……太大、太深……啊……啊……受不住了……啊啊……」过激快感让水晴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涣散地看着床顶,小嘴从身体被男人贯穿的当下,就不停地哼喊,似渴求,似娇啼,听在男人的耳里只是一帖强力的春药,让他的动作更加狂暴。
「小水儿淫荡的小穴绝对受得住!喔……插这麽久,还这麽紧,而且越来越有力……哦……放松点,这样会插不动……」越来越紧的小穴让男人不得已缓下冲刺的速度,他也知道水晴的身体开始无法承受这种半空中的摆荡,随手抓取一个枕头塞到她的腰下,让她的身体有一个可以支撑的点,大手在粉嫩的身躯上头游移着,用最温柔的抚触让她稍加放松。
「哈啊……哈啊……」水晴总算能稍微喘口气,却发现到男人大手温柔的抚触,薄茧的手轻轻地滑过细嫩的肌肤,就像是拿着刷子在上头轻轻刷过,酥麻又搔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咯咯笑。
笑是一个很神奇的动作,当水晴笑出来的时候,她的心似乎没有刚才那麽郁闷,减缓了对他的不满与防备,尤其,隔着薄膜在後头轻缓地进入退出小菊穴的珠子,摩着男人的慾望,反而让在体内的粗大阳物,在撑得平滑甬道当中微微抖动。这种轻柔的磨蹭,就像是搔到痒处,可是却又止不住,累积越来越大量的渴望,让水晴的心开始荡漾起来,原本的矜持逐渐地削弱,被浓厚的慾望一点一滴地取代。
「唔……嗯……」发出小猫似的低喃,水晴开始轻扭着身子,慢下来的速度让她的慾望累积变快,到最後开始主动地淫求,「人家……唔……想……」说到一半她又将话吞入嘴里,她刚刚才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在男人的抚弄之下,原本坚固的堡垒一点一点地被摧毁。
「小水儿想要什麽?说出来让我知道……」男人用低沉又性感的嗓音蛊惑着水晴已经快要涣散的意识,为了逼出她最真的慾望,手拉着珠子的动作,以及腰间挺动的频率依旧持续着。
「嗯……人家……人家想……」水晴抿着、咬着唇瓣,就是不知道该怎麽开口说出羞人的话,这种话一脱口,就代表自己已经降伏在他的身下,姑娘师父们一再提点,不论如何女人不能先投降,不然男人就会骑在你的身上,把你当作泄慾的工具,每一次遇到这个男人,身体就会不住主地臣服其下。
「小水儿想要什麽?只要小水儿说出来,我都可以帮你实现,让你满足……还是,小水儿不好意思说,那就让我来帮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还有这粉嫩的後庭吃下这麽多的珠子,是不是也想要好好地摩擦……」男人的动作加上只有如催眠一般的语调低沉倾诉,听在水晴的耳里有如攻城木一般,将她最後一丝的抵挡力量都击溃。
娇躯无助地扭摆,小穴与後庭越来越不能满足的空虚,到最後她投降了,投降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击溃她的意志,投降在男人比她更高段的性爱技巧,投降在她这具淫乱的身体轻易地被撩拨,最後哭求着男人说:「人家想要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插……」
☆、51.很甜,嚐嚐(限)
夜深人静的夜晚,原本是万籁俱寂的时刻,但是在某处房间内,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淫浪媚啼。
「啊啊……不要……放过我……嗯……啊……」水晴双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低声地泣吟着。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软禁在此处已经多少天了,只知道自己醒来,就会有人服侍梳洗、用餐,到了晚上,这个五王子就用布条蒙住她的眼,褪光她的衣物,拿出许多不知名的淫具,一点一点地用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痕迹。
「乖……就是这样,我会应承小水儿的要求,不要放过你……噢……再多喊一点,小水儿叫得好浪,都酥到我的骨子里。」男人的肩上置放着两条雪白的腿,腰臀放浪地前後摆动,兴奋地听着水晴降服的话语,一次次重击而发出淫浪的娇喘,腰肢随着他的插弄而摆动,雪白的酥胸荡漾着一波波美丽的乳波,眼前这一幅动人的美景百看不厌,更让他忘我地挺动着腰臀。
「唔……不是……啊……不要再进去了……啊啊……好胀……啊……」水晴无助地哭喊着,双腿间的湿濡与黏腻,代表着她淫荡的身子已经无法脱离男人的掌握,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麽一回事,男人不管用什麽淫具在她身上,都可以很快地适应,并且得到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在男人的亵玩之下,达到无比的高潮。
「小水儿放松一点,都插这麽多次了,不管是下头的小穴与後庭,或者是你这张一点都不诚实的小嘴,都还是这麽嫩,这麽小,这麽销魂。」男人半眯着眼骑在水晴的身上,放任自己在娇嫩的小穴当中横冲直撞,表面上看似他降服她,但他知道自己才是臣服的一方。
「啊啊……王子……哦……不要了……啊……要死掉了……」水晴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无法承受每一天如此激烈的欢爱,可是,每当男人一碰到自己时,她却又不自觉地酥软,并且发出淫荡的呻吟,求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带着她达到销魂的天堂。
「小水儿真不乖,这种时候应该要唤我的名才对。」男人喜欢听到从她的小嘴当中喊出自己的名字,尤其在她快要泄身的时刻,那一声娇啼真的是让他把持不住。
「嗯……啊……哦……」水晴一直摇着头,男人似乎很不满意她的表示,抽出原本插抽前头小穴的粗大阳物,将她翻转跪趴在床上,随手从一旁取来上头都是汁液的生硬冰凉的淫具,毫不留情地插入前头的小穴,另一手则是扶着自己的阳物对准着後头的小菊穴,用力一挺。
「小水儿,快点喊……我想听到上面的小嘴一边喊着我的名,下头的两张小嘴一边达到高潮。」男人一插入就感觉到被挤压时的快感,一边挺动着腰臀,一边低喘地要求。
这几天已经开发到很适合男人随时插入的小菊穴,一点都没有阻碍地顺利吞入着男人粗大的阳物,淫荡的腰臀在男人插入的当下,就开始摆动起来。
到最後想当然是水晴耐不住男人持续不断地逗弄,迷乱地扭动着身子,一边娇喘,一边喊出他的名,「淳……啊……淳……不要……好胀……啊啊……」
赫连淳弯下身子靠在她的背上,双手往前握住两团已经晃动到快要滴出乳汁的丰乳肆意揉捏,咬着圆润的耳珠,低声地说:「小水儿又在说谎了,你怎麽会不要?後头的小嘴夹得这麽紧,我差点动不了,前头小穴还把玉势吃得这麽进去,我还怕这些不够淫乱的小水儿享用。」
「不……不是……啊……我没有……嗯啊……这样太多了……啊……淳……啊!」水晴最後一声尖叫,因为男人又把塞在前头小穴的玉势用力往里头推,几乎是已经顶穿了子宫口,深入到子宫当中。
这个玉势造型与男人之物相仿,但是前端的圆头则是做得更加巨大,所以当赫连淳将玉势往里头一推,小小的子宫将玉势的巨大吞入,原本平坦的腹部就像是怀了孩子一般凸了出来。
「噢……放松点……没想到前头小穴已经快把我夹断,连後头的也不遑多让……」赫连淳低喘嘶吼,这几天已经尽量地使用淫具帮她松松小穴,可是却越用越紧,越用越敏感,到现在只要一插入,他就有一股快要射的冲动,真不知道该庆幸她的身体被自己调教得更敏感,还是该哀怨自己越来越不能抵挡如此绝美的嫩穴。
「啊……淳……啊……不行……好胀……嗯……好疼……啊……啊……我、我……啊……到、到了……哈啊……哈啊……」虽然一直喊着不行,但身体却自主地紧紧吸含着男人,小嘴更是一刻都不停歇地喊出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害羞的话语,过多的快感让水晴全身一阵痉挛,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小穴泄出了大量的蜜汁,全都被巨大的玉势堵塞住,原本已经微凸的小腹,更是高高隆起。
「啊……」赫连淳更是一阵低吼,前头的小穴已经胀大到极限,连带地挤压到後头小菊穴的位置,当水晴达到高潮的同时,下头两个小穴都用力地收缩,酥畅的快感让他用力地撞入肠道深处,喷射出大量又灼热的白液,灌满她的体内。
赫连淳很快地就恢复体力,轻轻地抽出自己半软的巨大与塞在小穴的玉势,目光深沉地看着下头的两个小洞合不拢的淫态,一股白浊就从小菊穴缓慢流出,大量的淫水从小穴流出,两股一起顺着雪白的大腿流到床上,赫连淳看着这副淫糜的景象,忍不住地伸出手指沾染一些液体,伸到嘴里嚐了一口,说:「小水儿的蜜汁真甜,」
翻过水晴的身子让她仰躺在床上,将手指伸到她的嘴前,说:「小水儿也来嚐嚐,真的很甜。」
作家的话:
☆、52.救援
「不……唔……」水晴一点都不想要嚐到自己的味道,才刚开口要拒绝,就被男人的手指快速地见缝插入,让她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
「小水儿的很甜吧!」赫连淳一脸兴奋地问,每一次欢爱结束之後,他都喜欢将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然後你一口,我一口地交换品嚐。
「唔唔……」一点也不!水晴虽然想要这麽说,可是嘴里全都是他的手指与两人的体液,不管她的头往何处偏去,男人都有办法稳稳地将手指放在她的口中。
「王子……」突然外头传来老管家的声音,在这些天为了避免水晴在王府的消息泄漏,几乎都是不假他人之手,由他亲自服侍。却也苦了他这个失去妻子多年的鳏夫,每一天听到这麽娇媚如丝的呻吟与肉体淫浪拍击的声响,让他都有一个冲动想要在找个老伴了。
「什麽事?」赫连淳的语气蕴含不满,这些天不是都要他没事别靠近、别打扰,怎麽现在他正在兴头上,却这麽不识相地跑来。
老管家用袖子抹抹脸上的汗,他内心也暗中叫苦,没事他也不想来啊!「今日南海国王举办宴会,要招待王子,您不能不去。」
「啧!我知道了,先帮我准备两桶热水,等一下再唤一个婢女服侍。」赫连淳不满地嗤了一声,看到水晴已经瘫软的娇美模样,虽然自己似乎还没有获得完全的满足,但是,他知道这些天对她的身体已经造成一定的影响,再下去她也会承受不了。
赫连淳吩咐完毕,老管家连忙下去准备所需之物,大手怜惜地在白嫩肌肤上头游移,很高兴地听到她发出如猫叫般的呻吟,以及阵阵轻颤,「小水儿,今日就到此为止,你好好休息。」
水晴欣喜若狂,难得一天可以提早结束这种欢愉又痛苦的床第之事,只不过当她发现到赫连淳下一步动作时,小嘴又忍不住地瘪了起来。
「不过,这里可得要好好地吃着,不准拿出来。」赫连淳又拿取被丢在一旁的另一跟淫具,轻缓地塞入流完淫水的小穴,笑着看水晴憋屈的可怜模样,大手在浑圆的胸乳上头狠狠地捏了一把,「小水儿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这麽好心,轻易地放过你?明天我会好好地算算利息,补上今天的份。」
「你……」水晴气得说不出话来,原本以为这个男人还是有些善心,没想到只是为了之後的慾望而暂时放过她。
赫连淳宠溺地看着她别过去的不满小脸,戴上面具,解下她眼上的布条,然後伸手打开床边的小柜子,从里头取出一个瓶子,放到她的手中说:「这瓶药等一会儿记得抹在外头,会让你舒服一些。」说完,随意地披上被丢在一旁的衣物,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房间,深怕一个不留神又被她吸引,反而无法顺利离去。
水晴手中握着有他温度的药瓶,双眼看着赫连淳离去的背影,由於还没有适应光线,对於眼前的景色依旧感到模糊,可她总觉得对於赫连淳有一股熟悉感,可是却又想不起自己何时对他有过印象。
水晴轻叹一声,抓起被男人丢置在一旁的薄纱,这件衣服还是她坚持许久,赫连淳才勉为其难地要人送来,当她一看到这件衣服时,脸上的表情一阵白,一阵红,这衣服跟她当选花魁初夜那天没有相差很多,薄得几乎可说是没有遮掩的功能,更令她不能接受的是,连一件抹胸也不给她,硬是要她直接套上。
这下子可好,赫连淳一看到她身上的衣物,就没有一次不发情,而且变本加厉,每一次都撕裂她身上的薄纱,撕完之後送来的薄纱,布料越来越少,上头的洞越来越大,到最後根本就是披着一块破布在身上。
但与全裸比起来,身上有些东西,虽然起不了什麽作用,但是心里层面上而言,对她还是多少有一丝补偿,可以催眠自己现在是一个衣着整齐,而不是时时刻刻都裸着身子的淫荡女人。
水晴一边思索,一边缓慢地起身,不小心吃疼地嘶叫一声,看着自己身上才刚消退不久的瘀痕,又多了新的痕迹时,可以说是体无完肤的状态,在坐起身的时候,塞在小穴里头的淫具又进入了几分,酥麻的快感让她又忍住地发出娇媚的呻吟。
满室寂静当中,水晴很明显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忍不住地双颊发热,从来就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淫荡承这种程度,短短的几天之内,身子被两个男人占有,原本以为自己会心死,但是,却没有想过身子居然会越来越敏感,而且对於赫连淳的不合理要求,也能一一地完成并从当中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
「小姐,奴婢是来服侍您沐浴。」屋外传来稚嫩的嗓音,打断了水晴满脑的胡思乱想。
沐浴……这身子已经不乾净了,不管她怎麽洗,就是摆脱不了赫连淳对她的所为,洗再多也不会将她洗净,只会让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肮脏。
正当水晴要出声回应时,突然从一旁传来熟悉的男声,「水儿?」
水晴一愣,她当然认得出这声音的主人是谁,连忙转过头,看往声音的来源,一见到来人,她连忙摀住快要脱口而出的惊喊,水眸瞪得大大地看着他,深怕一个眨眼他就消失。
「水儿?是木哥哥来救你,这些日子,你受苦了。」木易大步地走到水晴的身边,一个拥抱就将水晴娇弱的身子全收纳到自己的怀中。
水晴眼眶泛着泪水,按下激动的心情,怯生生地问:「木哥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是我。」木易坚定地回答她,并用力紧抱着,他知道这些日子她可能担心受怕,所以她一点都不敢相信他的出现,而连问了两次。
「木哥哥……呜呜……木哥哥……」水晴用力地回抱着木易,一张小脸窝在他的怀中,忍不住地放声哭泣。
☆、53.脫逃
「姑娘?里头还有其他人吗?」门外传来一声狐疑的询问,这时候水晴才发现到自己一个放心,就忘了外头有人正等着她,楞了一下,连忙对外头大喊:「没有!怎麽可能还会有其他人!你先下去,我一会儿就去,你不用伺候我。」
「是。」外头的小女孩轻声地回应,便离开了。
听到外头的人离开,水晴便推着木易说:「木哥哥快离开!这里你待越久会越危险。」
「我带你一起走。」木易正欲抱起水晴,却被她制止,他一脸狐疑地看着她,问:「怎麽?」
水晴擒着泪,低声地说:「木哥哥,这里是北原国五王子的住处,你一个人进来容易,可多我一个很容易被人发现,我不要你冒这个险。」
「小傻瓜,不要太小看你的木哥哥了!如果我没有把握,就不会孤身前来。」木易轻点水晴的额头,有些好气又好笑地说:「你认识我这麽久了,我像是那种会作没有把握事情的人吗?」
「唔……疼。」水晴小手摀着额头,嘟着小红唇,螓首在他的怀中不满地蹭着说:「可是,我还是不想让木哥哥冒这个险,万一……」
「水儿,没有万一这种事情。抱紧我,等一下如果怕了,就把头靠在我的怀中,知道吗?」木易见水晴点头,就一手伸到她的膝盖下,一手搂着细腰,轻松地将她抱起。
「唔……」水晴此时发出一声呻吟,听得木易整个人都觉得有些火热起来,发现到水晴似乎有些难过,又有些欢愉,满腹疑问地正想要开口问,只是看了看时辰已经不早,如果再不走,只怕等一会儿想走也走不了。
现下,水晴似乎没有大碍,他还是先带着她离开此处,之後的事情再慢慢推敲,毕竟这王府不是一个久留之地,对於北原五王子的底细,他到现在还是有许多的谜团,这些不解之处让他无法对这个五王子有所行动。
木易抱着水晴从原本进来的窗户跳出,一个健步提气便凌云腾空地在各个支点上头跳跃,轻巧的模样就如同蜻蜓点水一般,飞快地就将五王子的府邸远远抛在後头。但是,木易却没有往住处回去,反而来到了城外的森林当中,一弯一拐地继续往里头深入。
水晴眷恋着木易温暖的怀抱,一路上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并没有注意到他诡异的举动,等到自己抬头看到眼前满是树林的景色,狐疑地看着他问:「木哥哥,我们怎麽会到这里?」
「水儿,轻声些!後头有人。」木易在水晴的耳边轻声地说,双腿的脚步丝毫不停滞地往森林深处推进。
「什麽!」水晴话才刚说出口,连忙用手摀住嘴,水汪汪的大眼正往四周观看,可是却怎麽也看不到。
「人数不多,但个个都是精英,水儿就别花费力气去找寻了。」木易正好看到一棵巨大的树木高耸直入天,连忙轻点着步伐往上一飞,找到一根能够支持两人重量的树枝,又有大量的树叶可以遮掩,安置好两人之後,咬着水晴的耳朵说:「不想被五王子找回去,水儿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木易没想到这个五王子居然还留了一手,居然在水晴的身边安插了影卫,当他带着水晴离开的当下,就一面紧跟着他们,一面通知他们的主子,原本以为自己可以顺利摆脱这些影卫的追踪,没想到北原的影卫比他想像的还要厉害,逼得他不得不临时改变路线。
水晴听到「五王子」这三个字,连忙点头并摀着自己的嘴,当她安稳地坐在木易的腿上,便东张西望地打量四周,可是当她一看就後悔了,虽然不畏高,但是往下头一看,依旧有从脚底发麻的感觉,这棵树也太高了吧!
虽然水晴心中这样腹诽,也知道越是茂密高大的树,越能阻挡其他人的查看,只是,连木哥哥对觉得有些棘手的人,他们真能顺利躲过?
心中这麽想的当下,水晴听到树下传来赫连淳大声怒吼的声音,说:「快找!追到这里,他们人不会无缘无故消失!」
「是!」多名影卫简短有力地回答,便往四周分散,找寻主子欲寻找之人。
赫连淳则是站在树下,等候着影卫的回音。
水晴眼眸楞楞地看着下方的男人,原本以为他是一个冷静又狂傲的人,可是为什麽现在却有一股莫名的低落与迷惘,似乎他失去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而变得失魂落魄。
过了一刻钟,原本到四周探查的暗卫一一回来,并向他禀告在此树林当中并没有任何人烟,他们虽然怀疑自己探查追踪的能力变差,可是他们绝大部分的人还是认为,主子想要找寻的人已经被高於他们能力的好手绑架而无法寻到踪迹。虽然他们不愿承认自己的能力变差,但是也不能对主子的心头肉说上半点不吉祥的话,导致他们一个一个的嘴巴闭得比蚌壳还紧。
赫连淳双手紧握着拳头,虽然已经追踪到这里,却还是让对方脱逃,可见对方绝对是准备万全才来,没想到他都已经见到他们的人影,就只是一个眼神被树林阻挡,两个人就消失不见。
「再去其他地方找找!」赫连淳不死心地下令,今天他绝对要将水晴寻回,他根本无法想像没有她的日子,会是什麽样的世界。
暗卫一接到命令,又各自往四周散去。赫连淳看着他们离去之後,深呼吸好几次,将紧握着拳头的双手猛然往水晴他们所在的大树用力一击,低吼着说:「小水儿,你到底被抓去哪了?」
当赫连淳重击树木的当下,幸亏木易有所防备,一手摀住水晴的小嘴,一手紧抓着树枝,巨木在他的力道之下,抖落了大量的树叶,两人仅靠的遮掩顿时消失了大半。
不知道是上天眷顾,或者是赫连淳的心思已混乱,他始终没有发现到这棵树上正有他欲寻找之人,放着手上的伤痕不管,便随意挑一个方位,继续寻找水晴的下落。
05-26
☆、54.樹上(限)
「淳……」水晴看到赫连淳离去的身影,不自觉地轻喊出了他的名。
此声一出,赫连淳正欲离开的身影连忙回头,又回到大树底下环顾并大声喊着:「小水儿,是你吗?快点出来!不要再躲了!快点出来,跟我一起回家!」
木易原本以为他们已经离开,不期然却听到水晴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连忙摀住她的嘴,没想到赫连淳却听到这细微的声响,将脚步返回,又回到他们藏身之处再度搜寻。
木易当然也发现到赫连淳失落的神态,也听到赫连淳发自内心的呐喊,当他喊到一起回家的当下,水晴明显地一震,这种感觉让木易不自觉地有一把火从心中燃烧起来,碍於赫连淳尚未离开到安全的距离之外,他只好默不作声地紧搂着身前的小女人,静待赫连淳放弃离开。
赫连淳不死心地又在树下徘徊了一刻钟,突然他似乎想到些什麽,正想要抬头往上看的时候,从一旁的灌木丛当中,突然冒出一只小动物,对着赫连淳低吼一声。这一声让赫连淳原本怀抱希望却落空,他落寞地看着这只小动物,没想因为他的心思紊乱,让他误以为这小动物的吼声是水晴在唤他的名。
赫连淳看着这只小动物一眼之後,便踏着沈重的脚步,离开了他们所在之处。这一次,木易没有放开水晴的嘴,直到追兵已经离开可探查的范围之外,大手改为捏住水晴的下巴,压着微愠的怒火说:「你知不知道差一点就被他发现?」
「木哥哥,对不起。」水晴为何木易会如此生气,无辜地低着螓首道歉,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看到赫连淳落寞的身影离开时,不自觉地就喊出他的名。
「你……算了。」木易看到水晴这副模样,他也不知道该将气往何处发作,看到天色已经开始昏黄,而赫连淳等人也离开,他们也该离开这不祥之地。
水晴此时才放松了原本紧绷的心情,没想到木易却突然想要抱起她,一个不小心刚好碰到塞在小穴当中的玉势,让她不自觉地发出低吟。
木易听到水晴发出如此酥人心神的呻吟,才发现到她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手臂刚好碰触在她的臀下,而且有感受到有一根硬物,连忙拉开两人的距离,看到她身上的衣物,以及原本是雪白的肌肤却不满了各种痕迹,眼神不禁一暗。
这些都不是让木易介怀的部份,因为他知道一个男人既然会将一个花魁带走,势必对於她的身体势在必得,只不过他从没想过会在水晴的双腿间看到淫具,北原五王子这个男人居然对他细心照护的人做出有如对待低下妓女才会作的事情。眼眸一敛,大手往她的双腿间一握,低沉地问:「这是赫连淳作的?」
「啊……木哥哥不要……嗯……」水晴小手握着木易的手腕,没想到他握住之後,居然还轻轻地拉动抽彻,敏感的身体已经是达到极限的状态,无法再承受任何刺激,被男人这般逗弄,应该是要羞耻愧疚,可是她居然忍不住地湿了起来。
「不要?这淫具都被你弄湿了,这张小嘴淫叫得媚人,腰肢也扭得这麽浪,还嘴硬说不要?」木易咬牙地反问,水晴这个淫荡的女人,被男人玩弄到这种程度,只要轻轻一撩拨就湿成这样,手中的淫具被小穴泌出汁液,沾染得黏滑湿润。
水晴淫浪的反应让下腹燃起一片火热,胯下巨物也肿胀难耐,不断听着她淫媚的呻吟,让他感到非常不满,反而没有停止动作,更加大力地抽撤淫具,没想到一个才相处几天的男人,居然将她调教只用一个死物就可以变得淫乱。
「啊啊……木哥哥……嗯……水儿不是……啊……」水晴螓首靠在他的肩颈处,双手一边抵挡大手的动作,小嘴却一边发出低喘呻吟,诱人淫媚的姿态让木易看得眼红耳热,他已经忍耐不下去了,原本以为水晴会为了他而守护自己,即便是身体被男人侵占,也不会有所反应,没想到事与愿违,水晴变得更加妩媚,更加妖娆,更加蛊惑人心。
「水儿知道现在抱着你的人是谁?」木易虽然听到她喊着自己,却不知道为何会想到她也用相同的声音去喊着其他男人,心中有一股莫名的酸涩,连带问话的语气也变得愤怒不平,非常不想再从她的口中又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
「嗯……木哥哥……啊……是木哥哥你……啊啊……」水晴小嘴止不住地娇啼喊着木易,全身无力地靠在木易的身上颤抖,淫具的疙瘩摩擦着敏感的肉径,让小穴泄出大量的蜜汁,将两人贴合的下身已经湿到不能再湿了。
「水儿真乖……」木易情不自禁地吻上了那张喊出媚人骨肉的小嘴,一只大手罩上她一只丰乳轻柔地搓揉起来,抓握着淫具在小穴当中用不同的角度缓慢地抽插戳刺。
没想到她的唇是这般甜美,一吻上就舍不得离开,加上她淫浪的身子,娇媚的姿态,难怪大皇子会在水晴的房内流连了三天都不肯出来。
吻到水晴差点喘不过气,木易才不甘地放开她的唇,却听到水晴又是一阵娇啼地喊着:「啊啊……木哥哥不要这样……嗯……水儿会……啊……受不住……啊……」粗大又坚硬的淫具原本就撑平了肉径的皱摺,突出的硬块更是摩擦着娇嫩的肉壁,刺激得水晴开始发出阵阵痉挛,小穴更是用力地收缩,似乎要把那根淫具吸入,却又难耐地想要挤出体外。
「水儿怎麽可能会受不住,既然都能吃下这根,与北原五王子厮混这麽久,身体布满了各种欢爱的痕迹,绝对不可能受不住。」木易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冷静,他现在脑海中只知道要将其他男人在水晴身上的痕迹都消去。
作家的话:
☆、55.樹下(限)
「不……啊……木哥哥……水儿真的不行了……啊啊啊……」水晴话还没说完,就一阵激灵地颤抖着身子达到高潮,小穴涌出一股温热的淫液,直接冲刷着在体内戳刺的淫具,可是淫具将小穴唯一对外的通道都塞得满满,大量的液体无法从体内排出,平坦的腹部隆起如妊娠的妇女一般。
巨大的冲刷力量,让塞在小穴的淫具一点一点地往外推出,木易灼热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这奇特的变化,等到淫具被小穴完全推出之後,大量的淫液流出,将他的胯间布料全都染湿,些微黏滑的液体让他的巨大火热与布料之间摩擦变得容易许多。
尤其,水晴双腿正跨坐在他的大腿两侧,身体一扭一摆磨蹭着,妖娆的身段,娇媚的呻吟,让他原本一股温火开始猛烈燃烧,木易一手抬高粉臀,顺手将她身上的布料全部都撕除,一手扯开自己的亵裤,掏出巨大,将肿胀的火热对准湿润的小穴,大手一放,让娇躯一个重力下坠,巨大的男物顺利地撞进了嫩穴当中。
「啊……」一声娇媚的呻吟从水晴的小嘴当中泄出。
「噢……」紧窒的小穴挤压着粗大的男物,舒畅的快感让木易忍不住地发出低吼,没想到小穴被淫具塞了这麽久的时间,他一进入到里头依旧这麽销魂,这麽甜美,止不住慾望地往上挺动腰臀,开始在水润紧致的小穴当中进行着古老的律动。
「啊……木哥哥的好粗……嗯……好大……啊啊……水儿好胀……啊……啊……」水晴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腿上,细足算是半腾空地挂在树枝的两旁,跟着男人往上挺动的速度,一下又一下地晃出美丽的弧度。
「水儿的小穴真的好棒!被插了这麽久居然还跟处子一样好小、好紧,吸得木哥哥差点就要守不住。」木易一边抓揉着丰满的胸乳,一边在小穴当中横冲直撞。
「啊……木哥哥轻点……啊啊……水儿快要飞出去了……嗯……啊……」水晴小手圈住男人的脖子,虽然看起来是一件徒劳无功的事情,但是,至少在身体被撞飞之前,她还能有个支撑的地方。
「轻?水儿的小嫩穴可不是这样说,每一下夹得我差点无法抽动,怎麽可能让飞出去?木哥哥还要水儿再放松一些,不然木哥哥还没让水儿舒服,就会被小穴夹断了。」木易在水晴的耳边说着淫秽的话语,刺激着敏感的嫩穴淌流出更多的水液,噗滋噗滋的肉体拍打声,在寂静的树林丛当中,显得声声入耳又响亮。
虽然男人每一下的撞击,几乎让水晴差点飞了出去,幸好小穴的夹含力道也强,两相比较之下,正好让他们不费太多力量,一上一下地享受着肉体摩擦所带来的快感。
「唔……讨厌……啊……木哥哥别说……啊……水儿才不会夹断木哥哥……嗯……水儿会被木哥哥的大肉棒插坏才是……啊……啊……水儿好撑……啊……啊嗯……木哥哥好厉害……水儿快不行了……啊……」水晴当然知道自己的小穴怎麽可能夹断男人的粗硬,反而是男人的粗壮男物没有撑坏小穴就应当要庆幸了。
「水儿觉得,木哥哥弄得舒服?还是另外两个男人比较好?」木易虽然很高兴听到水晴这样的称赞自己,但是心里头总有一股莫名的情绪,让他不自觉地想要与其他两个男人作比较。
「嗯……木哥哥……啊……是木哥哥最棒……啊……啊……」水晴淫浪地扭动着身子,她虽然已经在情慾的狂潮当中,但是也知道在这时候如果真的喊出其他男人的名字,会是一件自找麻烦的事情,不然如何,只要男人在她的体内,给她最大的舒服,就是最棒的!
「是吗?」一声含着巨大怒气的男声,从两人交欢的树下传来。
「啊……」水晴一听到不是木易的男人声音,以为是赫连淳又转身回到树下,整个人惊吓地全身紧绷,一阵激烈颤抖地达到高潮。
「噢……」木易没有预料到水晴会突然收缩,小穴甬道用力夹击正在抽插的男根,一个不注意就射出了大量又灼热的男性精华在她的花心当中。
木易射完最後一滴精华,搂着水晴的身子,踏着轻灵的脚步,从树上飘落到地面,当他听到男人的声音,知道此人并非赫连淳,而是另一个与他一同找寻水晴多日的男人——司马渊。
「大皇子对於水晴的关怀之心,木易在此谢过。」木易的分身依旧深埋在水晴的体内,对於司马渊面露凶光的眼神一点都不以为意,语气云淡风轻,似乎就像是在谈论家常一样自然悠闲。
「木皇子太过客气,远从西夜来到南海,多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海涵。」司马渊愤恨地看着木易正紧抱着心爱的人儿,尤其看到他们两人交合的部位,正滴落欢爱特有的汁液,一股火正在心中熊熊燃烧,但是他不能有任何失礼的举动,毕竟,对方的来头也不算小,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两国之间的纷争,这并非他所愿。
他在得知水晴从房里消失的那一刻起,就派出许多人马找寻水晴的下落,在搜寻的过程当中,不经意地得知了这一个西夜国二皇子是万艳楼的幕後主事者,水晴则是他旗下最值得期待的一颗棋子。
司马渊是位深知权谋之术的皇家子弟,怎麽会猜不出木易所筹谋的一切背後隐含的意义,但是,他还是陷入水晴的柔情网当中而不可自拔。不单是迷恋水晴的身体,而是她这个人似乎有一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正深藏在内心深处,偶尔会露出飘渺的神情,进而引发他对这股神秘感,想要积极探索的冲动,似乎掀开水晴隐藏的这一面,就可以真正得到她的心。
作家的话:
☆、56.入皇府
水晴在这时候有些昏昏欲睡,毕竟被折腾了好几天,刚才又经历一场逃亡的戏码,而且又经历一场欢爱,她即便是铁人也没有力量再继续支撑下去,在刚刚达到高潮之後,她的体力已经是极限。
刚刚听到男人的声音,虽然有些不确定是谁,但是,听到木哥哥的话,以及对方的应答,她想要装傻也无法,可是,一个是她爱的人,一个是她要利用的对象,两个人也跟她有了关系,可是她从没有想过这两个男人,会在这种情况之下碰面。
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像偷情被抓,或者是被他人偷窥,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该怎麽厘清,不管如何,在全裸的状态,而木哥哥的分身还在自己的体内,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羞愧到死,只好紧紧地抱着木易,尽量让自己能窝在他的怀抱当中,当一只缩头乌龟。
司马渊没有看到水晴害羞脸红的面容,只是见到木易迟迟不肯放开她,而她又亲昵地任由他抱着,背在後头的双手紧握住拳头,缓缓地前进一步,来到他的面前,伸出双手作势要抱回水情,「木皇子请将水晴姑娘交给我。」
木易微挑着眉头,看着司马渊伸出来的双手,一点都不以为意地说:「不用劳烦大皇子,水儿已经被折腾了好几天,刚刚好不容易睡了去,我想也不便吵醒她。」他当然知道水晴并没有真的睡着,说这话的目的也只不过是不想让其他男人碰触到水晴。
木易一手捧着水晴的粉屯,一手拿出系在腰间的布条,轻轻一挥,布条变成一件斗篷,温柔地盖在水晴的身上,将两人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都遮掩。
就在木易包好两人的身体,原本於不远处探索的侍卫,一个一个往他们的方向靠拢,很有秩序地排成一列队伍。
「大皇子!属下不力,还望大皇子恕罪。」一名应当是领军的士官,往前站了一步,恭敬地跪下。
司马渊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吩咐道:「你们先退下。」
「是。」领军的士官快速地指挥着侍卫退到一里外,环绕一圈,正好让他们三个人有一个较为私密的空间,却又不会让他人听见。
「木皇子,请将水晴交给我。」司马渊再一次强调地说,刚才听到木易亲昵地称呼水晴为水儿,他的妒火已经快将理智消灭殆尽。要不是因为侍卫正往他的方向靠近,为了一个皇子的威严,不能做出强抢民女的举动,他早就伸手抢人。
「大皇子,我也说了,水儿好不容易睡了。难不成大皇子都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木易冷冷地看着大皇子。
「木皇子,请不要逼本皇子。」司马渊作最後通牒,这一次木易如果真的不放人,休怪他动手抢人。
「木哥哥,为了大局着想,放下水儿吧。」水晴轻声地在木易的耳边说,她明显地知道这两个男人已经一触即发,如果她真的再不说点什麽,她真怕两个人就动手打了起来。
木易听到水晴的话,眸光一敛,他原本不应该对计画中的重要人物说出这麽不客气的语调,可是当他与水晴有了亲密关系之後,已经无法冷静地对待这个南海国未来的王储。
幸好水晴即时点醒他,规划好几年的大业,差一点就因为男女情爱而毁在自己的手上,现在放手只是暂时,并不代表未来他就会真的放开。思及此,木易轻缓地让水晴双腿着地,藉着斗篷的遮掩,将两人的仪容都整理好之後,才不舍地放开水晴,看着司马渊说:「大皇子,在下对於水儿的疼惜,与大皇子不相上下,若刚才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见谅。」
水晴小手拉着有木易温度的斗篷,缓缓地走到了司马渊的身边,抬起嫣红的小脸,微微福身,说:「因为奴的关系,让大皇子担心,奴在此向大皇子请罪。」
司马渊先是愤恨地看了木易一眼,又见水晴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连忙伸手扶起,说:「小晴,我说过,不要称呼自己为奴。这些天让你受惊害怕,都怪我不好,没有早些将你救出。小晴不会怪罪本皇子吧?」
「奴……」水晴看到司马渊皱眉,知道他不爱听这个,连忙改了自称,说:「水晴并不怪大皇子,只怪自己不好,让大皇子为了我而劳师动众。而且,水晴的身子已经不乾净,无法再服侍大皇子了。」
「你我的关系说这话就太过见外。只要小晴安然无恙,在本皇子的眼中,你依旧是先前的你。」司马渊不喜欢水晴还用这种疏远的口气说话,重要的是,他喜爱她的心,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改变。
「大皇子……」水晴有些感动,她知道南海国的男人对於女人的贞节很看重,而她被绑架的这些天,要说没有被玷污,也没有多少人会相信,更何况,她刚刚与木哥哥的欢爱,被司马渊看到,想要辩驳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小晴,跟我回皇府吧。」司马渊牵起水晴的小手,温柔地说:「这一次就由我来保护你,不会再有相同的事情发生,万艳楼李嬷嬷那里,我会请人去知会一声。」抬起眼,看向木易,抬高音量说:「不知道木皇子是否有任何意见。」
「谨凭大皇子的安排。」木易听到司马渊的话,心中顿时百味杂陈,一方面高兴水晴顺利进入到大皇子的身边,另一方面则是看着她一步一步远离自己的身边。在心中忖度一会儿,眼一闭,心一横,大业江山与水晴,孰轻,孰重,已经了然於胸。
「嗯。」水晴低着头,柔顺地回应。可是她心里头却有不同的声音出现,一股声音是表扬她很顺利地得到了司马渊的心,也进入到皇府当中,笃定成为大皇子的贵妾。而另一股声音则是埋怨着木易,一进入到皇府,她势必与木哥哥两人的距离越来越遥远,而他居然这麽轻易将她推出去,难道自己在他的心中,连一丝重要的地位都没有?
作家的话:
☆、57.婚禮(上)
南海国都,大皇子府邸
大红灯笼高挂在府邸四周,府里头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毕竟这是大皇子第一次的婚事,虽然只是迎娶一名花魁当贵妾,但是礼数与规格几乎与皇妃相当,可以看出大皇子对於此名女子的喜爱。
隆重又盛大的迎娶队伍浩浩荡荡地从大皇子位於别府出发,来到皇子府前,当花轿停在门口时,众多的人潮聚集在此,都是前来观赏这难得一见的奇景,毕竟未来的国王第一次的娶亲,而且又是相当正妃的排场,这想要叫人不注意都难。
由於妾非正妻,所以,水晴仅着大红嫁衣,并没有红盖头遮掩地走下花轿,众人吸气惊叹声四起,原本她的容貌已经是倾城倾国之姿,因为婚礼的关系而点缀得更加艳丽动人,身段因为有了男人的滋润,一举一动越发更加窈窕妩媚。
可是,不知道从何而来,开始传出一些细碎的声音,正在讨论着这场可说是举国瞩目的婚礼。
「听说,这花魁在前阵子被人掳走,想必这身子应该是不乾净了。」
「我们大皇子宽宏大量,不计前嫌,不然这种女子怎麽还能进入皇子府?」
「可是,我怎麽听说,这个花魁因为抵抗侮辱,所以深得大皇子的欢心,所以才会破例用相当於正妃的迎娶之礼,将花魁迎进门。」
「哎唷!这个你们就不懂了!大皇子其实是被妖精迷惑,想想,一个花魁的身份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据说大皇子为了这个花魁而与国王有所冲突。」
「怎麽可能?国王不是对这位皇子看重有加,几乎对於他的要求可说是有求必应。」」
「所以才说这个女人是一个妖精啊!迷惑我们南海国大皇子,准备要毁灭我们国家!」
「灭国?难道说传言是真的?」
「是那个开国的预言?」
「哈哈!别闹了!如果这个花魁真是传言中的灭国之女,那麽之前从万艳楼出来的女人不都也是?」
「哈哈!我们南海国富民强,其他国根本就不是我们的敌手,区区一个女子怎麽可能会让南海灭亡?想也知道,这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
「话可不能这麽说,圣女的预言根本没有出过任何错,所以,这个灭国之女的预言,绝对是真的!」
「不要乱说了!灭国之女的预言根本就是以讹传讹,根本就没有人知道预言的真实性,也不知道从何处传出来。有可能是他国想要灭了我们南海,所放出来的假预言也说不定。」
水晴坐在花轿当中,听着四周的交谈,她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的处境着实让司马渊难为,虽说司马渊不在意她的身子被其他男人占有,可是,人多总是嘴杂,当天之事总还是有人会传。
更何况,大皇子是未来的国王,对於王妃、妾等眷属,是以後权谋的一部份,现任的国主当然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不去探查她的底细,只是,她不清楚详细的经过,但是也知道她的出身,对於司马渊未来的王位继承,是有一定的影响力。
至於灭国之女的预言,她只是当作故事,听完之後就如过眼云烟,她入皇子府的目的是要帮助大皇子早日成为南海国国王,并且藉由南海国国力协助木哥哥登上西夜国的王位,而他人的闲言闲语,她只会就当成一阵风。
「天地配合,成双成对;夫唱妇随,万年富贵。」媒人婆大声地喊,打断了水晴的思绪。
又听见媒人婆继续说:「今日轿门两边开,金银财宝一直来;新郎新娘入房内,生子生孙做秀才。」
只见,一双大手将花轿门打开,伸到里头牵起她的小手,水晴含羞带怯地微抬螓首,看到俊逸非凡的司马渊正笑吟吟地看着她,眉眼之间充满着喜悦,令她害羞地再度低下头。
「小晴,这大好日子,有些流言蜚语就不用理会。」司马渊当然也听到众人的谈论,他并不相信水晴是预言当中的灭国之女,这个预言在皇室是一个不可说的秘密,他当然也知道,只不过,过了这麽多年,始终没有听到任何一个女流之辈有任何动摇国本的情况,而水晴这样一个弱质女流,手无缚鸡之力,怎麽可能灭国?
「嗯。」水晴点点头,她对於这些传言一点兴趣也没有,只知道自己进入皇子府之後,下一步骤就是要达成木哥哥交给她的任务,让大皇子更加迷恋她。
因为非迎娶正妃,所以国王、王妃并没有到场,只是交由宫中的礼部全权处理。
婚礼很顺利地进行,新妇先被送入喜房,司马渊则是在外头接受众人的祝贺,幸好,他有一帮好兄弟,帮忙挡了一大半的贺酒,才不让他醉得厉害,而无法洞房花烛。
司马渊好不容易脱身,来到喜房内,见到水晴正端坐在床上,雪白的肌肤与大红嫁衣相互辉映,整个人被妆点得明艳动人,与原本不施脂粉的清丽,有着截然不同的美,两种的小晴都是他的最爱。
喜房内正在一旁等着伺候的喜娘与媒婆,个个都眉开眼笑,毕竟新郎对於新娘的喜爱之情越深,她们能得到的赏赐就越多,尤其大皇子更是以亲民为称,对於下人更是宽厚以待,想必这一次的赏赐,绝对远远比其他新人们还大方。
在喜娘与媒婆的指导之下,这对新人将必要的步骤全都完成,司马渊便急忙挥手要她们全都退下,并且交待外头等候的小厮,对於辛苦一天的喜娘与媒婆,务必好好地招待,不可有失分寸。
「小晴,进入皇室一定要有规矩,这些天你辛苦了,现在你终於属於我一个人了。」司马渊兴奋地坐在水晴的身边,牵起她细嫩的小手,连忙诉说这些日子的相思之苦。
皇室的婚礼几乎都要一年才能准备就绪,司马渊为了能早日迎回水晴,硬是逼着礼部尽量缩短时日,可也花上了大半年,才终於如愿以偿。
作家的话:
☆、58.婚禮(下)
「水晴不辛苦。」水晴娇羞地说,虽然有人说过皇室的子弟是无情的,至少,司马渊对於她的所为,可以看出他是真心喜爱她。
「小晴……」司马渊握着水晴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你的身份,还有那些传言,未来在宫中可能会有更多的人胡言乱语,你就不要放在心上。」
「是的,大皇子,水晴很明白自己的处境,绝对不会让大皇子有任何为难之处。」水晴淡淡地说,她的身份原本就惹人非议,而且又成为大皇子第一个迎娶入府的女子,作为一个国储,这样的举动只能说色令智昏,他能排除万难作到这样的程度,已经尽其所能给她最大的颜面。
「不说这些了!今天是我们的大好日子,来帮夫解解相思之苦吧。」司马渊目光灼热地看着水晴,大手正努力地解开她身上的大红嫁衣。在迎娶的花轿到来时,当他看到她有如出水芙蓉一般的面容,妖娆的身段,在当下,他就一股冲动想要抓着水晴回到喜房里头,将外人全都隔绝在外。
「啊!」水晴惊呼一声,被猛然一扑的司马渊整个人压倒在床上,身上的衣物快速地就剥落,瞬间就全身赤裸地躺在大红床上,鲜艳的红色配合上雪白的肌肤,小手一上一下地抵挡着外露的春光,可惜两团浑圆顶点的小莓果正悠悠地从指缝当中探出头。
「这一次绝对会让小晴早点休息,毕竟,明天可是要进宫请安的日子。」司马渊抚摸着细心照料有如婴儿般细嫩的肌肤,一边看着水晴盈盈羞怯的模样,一边迅速褪去身上的衣物,很快地赤裸着身子,大腿介入到她的双腿间,勃发的慾望正抵在微微吐露花蜜的花园当前。
「夫君,真的会让我早些休息?」水晴其实不太相信他说的话,他们已经同床共度这麽多的时日,他的能耐有多少,她怎麽会不知道?
「放心!这一次绝对可以让你有休息的时间。」司马渊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还没等水晴回答,就开始狂猛地挺动着腰臀。
「啊……夫君真的会让水晴……嗯……准时休息……」水晴被撞得七荤八素,可是却不忘再一次地问,这个男人虽然说到做到,唯独在床事上头,几乎是出尔反尔,莫怪她会再一次询问,希望能获得更正确的答覆。
夜正深,两只深情的鸳鸯正恩爱地交缠在一起,直到近天明,水晴被折腾得昏昏欲睡的当下,脑海当中只有一个想法,她不要再相信司马渊在床上的任何保证!
水晴昏昏沉沉地任由司马渊抱在怀中,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看着他们所乘坐的马车。
依照规定大皇子的座车不可超过国王的辇车,虽然小了一些,但比起其他人依旧堂皇富丽又宽敞,外头用坚硬的黑木作为车身,轮子更是用一整块原木打造,每一个接缝都是不差一丝一毫,上头的雕饰更是细腻别致,龙飞凤舞地展示着高贵的气质。
座车里头的装潢,铺满了柔软的皮毛,里头还放了张小桌子,桌子旁设置一小柜子,里头装着一些小巧精致的零嘴与茶水,需要时,可取出放在桌上,在行车路上垫垫肚子。
水晴打了今日最大的哈欠,水汪汪大眼有些怨怼地瞪着依然神采飞扬的男人,摸摸自己的肚子,毫不客气地指着桌上的一盘可口桂花糕,说:「我要吃那个!」
司马渊连忙取来一块,递到水晴的嘴前,亲自喂食,看到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他忍不住地趁机偷了几个香甜的吻。
水晴又是瞪了他好几眼,这个男人真的说不听,刚刚已经要他别再做这种事情,没想到记性这麽差,短短一瞬间就忘了。
司马渊笑得更是灿烂,完全没有把水晴的怒气放在心上,反而觉得她这种仰角瞪着他的表情,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男人被骂居然不生气,反而笑得越灿烂,惹得水晴更是气极地抓起他的手臂,用力地咬了一口。司马渊虽然吃疼,可是又怕一个闪躲将水晴弄伤,只好乖乖地让她抓着慢慢咬。
「哼!」水晴轻哼一声,看到男人这般温驯的模样,总觉得她的举动就像是在使泼。
「生气了?」司马渊才刚问,就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听到外头的小厮说:「大皇子,已经到了。」
「我知道了。」司马渊答应了一声,皇宫守卫森严,有遮掩的马车只能停留在皇宫大门入口的广场,接下来就得换搭人力轿,让宫中的人抬到所欲到达的宫院。
「走吧,不要让国王与王妃等太久。」水晴的怒气已经消融了大半,既然到了皇宫,她也不能失去该有的仪态与礼节。
司马渊专心地看着水晴,知道她的心情已经平缓,笑着牵起她的手,一起走下马车。
下车一看,只见到一座巨大又美丽的宫殿,雄伟却又不失优雅,正耸立在眼前,腹地之辽阔可说是一望无际,但是,站在四周的人们几乎都是一个表情,在这美丽的住处当中,到底有多少的心计斗争,让这些下人们脸部的表情都消失不见,与之前所居处、游历的自由地方,人们的笑颜是多麽开怀,是两个完全截然不同的世界。
虽然她有令人称羡的身份、地位,但是看到眼前这巨大的牢笼,她不禁自问,真的能在这样的地方,过上一辈子?
司马渊误以为水晴不安的表情是要见到这个国家最有权力的人,却不知道她刚才的心思一瞬间闪过想打退堂鼓的念头,仍是笑着安抚地说:「不用担心!皇父与母妃绝对会对你很满意。」
水晴勾起艰难的笑容,深吸一口气,让司马渊牵着水晴坐上一顶人力轿,而他则是坐在位於隔壁的另一顶,轿夫很有经验地抬起并往目的地前进,这当中水晴并没有感到任何摇晃,就如同在平地一般,稳健地往前方走去。
作家的话:
亲们~很抱歉水水连续两天没更,
实在是这几天私事跟公事占据太多时间,
回到家已经没力写文。
下一章保证有np,有肉,有激情!!
请大家期待啊啊啊啊~~
☆、59.秘密花園(??)
司马渊与水晴很快地就来到偏殿,两人依据礼数向国王与王妃进行晋见仪式,由於水晴并非正式的嫡妻无法登入大雅之堂,照例她是可以免除进宫请安。但是,大皇子对於水晴的偏爱,又执意要他们见一见水晴,表示只要碰了面,就会知道他为什麽会这般执着。
司马渊的坚持,让他们不得不破例召见,但是,即便是国王与王妃也不能在嫡妻专属的正殿等候,在偏殿已经算是对她的厚爱。司马渊也知道这是国王最後的让步,毕竟他们身在皇室是有一些必要遵守的礼法,并不能像一般百姓可以任意妄为。
一连串拜见之礼,国王留下了司马渊,原本应该要王妃留下水晴,交待一些婆媳之间的事情,但是王妃则是因为这几日身体不适,暂时推辞惯例,美其名让水晴免除这一次的会面,并赏赐她今日可随意在御花园游玩。
水晴并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国王与王妃对她的态度疏远、有礼,就是不将她当成一家人看待,身体不适只是一个藉口,主要还是因为她的出身,以及司马渊对她的态度,让国王与王妃两人无法客观地看待她。
国王与王妃对水晴的态度,司马渊当然看在眼里,但是,他又不能明着发作,不然到时候会让水晴落得一个不忠不孝的名声,只能满怀歉意地牵着水晴的手,并保证未来会尽量让她不入宫,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与委屈。
水晴非但没有不悦,反而安慰司马渊,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她知道自己的出身低下,能够得到司马渊的宠爱已经是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其余的,她连奢求都不敢,并要他不需为了自己而与双亲起冲突。
司马渊还有国事要与国王商谈,水晴催促着他快点去,只说自己得到王妃的宠爱,想到御花园走走逛逛,并且等待他一起回府。
司马渊原本还想要说些什麽,但是,水晴的心意不能不顾,只好默默地走回御书房。水晴送走了司马渊,跟着宫婢来到了御花园的凉亭当中,其实她也没有多大的兴致游园,只是要宫婢放下糕点与茶水,便屏退她们,独自一人留在凉亭当中,欣赏着这荣华锦丽的花海。
清风徐徐,鸟语花香,一个人的清静,让水晴有种这世界只有她一人的错觉,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只不过,正当她享受着这一刻难得的悠闲,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水晴皱着秀眉,她知道何种情况会女人会发出这般的呻吟,可是,在这禁卫森严的後宫当中,怎麽会有女人发出如此淫浪的声音,而且有越来越激烈的趋势,让她忍不住地起身走向声音的来源。
当水晴走近一看,连忙摀住差点出声的小嘴,一双美眸顿时瞪得圆大,只见三男一女正在一张石桌上头倒鸾颠凤。
女人一丝不挂,双腿跪在桌面上,身後站着一个中年的男人正努力地挺腰冲刺,在她的前方也站着一名近壮年的男子,握着比她雪白小手还要粗大的男根,正努力往自己的小嘴送入,大口地吞吐着粗大男根,而另一位较为年轻的男子,正好整以暇地坐在石桌旁的石椅上,双手正揉着女人硕大的双乳。
「唔唔……哈啊……相爷好棒……插得人家好爽……啊啊……」女人放开口中的男根,螓首转向身後的男人娇声淫啼地赞叹着。
「小骚穴既然喜欢被男人插,本相就插破你这个淫娃的骚穴……」男人听到女人的淫啼,变本加厉地握着细腰,更是用力地冲刺,毫不留情的力道,似乎想要将身前的女人撞飞。
「啊啊……插死人家……嗯……人家的小骚穴想要相爷的大肉棒……嗯啊……」女人发现到身後的男人越发凶猛,淫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声,话语也越来越淫秽。
「贱货!居然爽到忘了还有本王,嘴巴的动作不准停!」女人前方的男人不满地怒吼着,这女人吸着他的阳物到一半,就停下动作。
「唔唔……王爷的肉棒太大又太粗……害人家的小嘴好酸……」女人连忙安抚眼前的男人,小手更是努力地撸动着被她舔得晶亮的棒身,小嘴伸出舌头,戳刺括弄着男根顶端的小口。
「噢……小贱人真会舔……」男人眯着眼,双手捧着女人的头,舒畅地发出低吟。
水晴马上就认出在女人面前的男人是十六王爷,既然十六王爷在此,女人身後的男人又称为相爷,那麽,他就应当是本朝位高权重的左相,至於另一个坐在石椅上的男人,水晴就真的不知此人是谁,但是,这三个男人会同时在此处出现,并且共用一个女人,他们三人的关系绝非一般。
「嗯……朝捏得人家的奶子好舒服……嗯……」女人媚眼如丝地看着在一旁坐着的男人,娇声啼喊地央求着男人。
「可爱的宓妃喜欢本皇子这样揉?」男人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说,双手手指更是用力地捏搓着女人已经硬到不行的乳尖。
「啊……好疼……嗯……朝好讨厌……啊啊……好疼又好麻……嗯……朝再用力捏人家……嗯……好喜欢……啊……啊……」女人雪白的身躯被男人捏得发疼,可是这种刺激反而让她一阵哆嗦。
「被捏奶子就这麽爽,爽到小骚穴夹得差点让本相丢脸,这是给小骚货一个教训,爽不爽?」女人身後的男人一边用力地啪打着两片雪白的粉臀,一边恶狠狠地问。
「啊啊……爽……好爽……嗯……啊……」女人不知道是该逃避被拍打的疼痛,还是该渴望着男人的插抽,肉臀左右摇摆地晃动着。
「小骚货的屁股摇得这麽浪,当然爽!」左相似乎将身前的女人当成仇敌一般,用身下的粗硬巨刃,用力地插抽着女人快要不堪一击的嫩穴。
作家的话:
☆、60.秘密會談(??)
「啊啊……相爷不要这麽用力……啊嗯……人家会被插坏……啊……啊……」男人发狂似地捅刺,女人被撞得又疼又酥麻,但快乐总是大於疼痛,虽然是讨饶的话语,听在在场三个男人的耳里,反而是更加激烈的玩弄。
「小贱人,说!是他还是我,才能真的满足你这淫乱的身子!」宓妃的淫啼在称赞其他男人,令十六王爷非常不满,大手一把抓住她的浓密秀发,恶狠地说。
「啊……嗯……王爷跟相爷都能让人家满足……」宓妃吃疼地轻呼娇嗔,她知晓男人们的心思,明白男人都想要从女人身上得到赞赏,纤纤细手越发努力撸动手中的肉棒,伸出粉嫩小舌舔舐顶端小口。
「噢……这张淫荡的小嘴吸得真够力……难怪王这几年会蒐罗各种方法,就是要满足你这几张小嘴。」十六王爷腰际一麻,就在女人的口中射出浓厚的精华。
「咳咳……」宓妃被突如其来的大量液体呛得猛咳,一张美丽的容颜咳得涨红,来不及吞咽的白浊从嘴角流出,好不容易顺了口气,手指将嘴角的液体收了收,伸进自己的嘴中,就像是孩子吃到美味的糖一般,满足地说:「王爷真讨厌,人家才没有!」
「怎麽会没有?本相可是知道小淫娃的小骚穴是多麽会吸,我们三个人都还不一定能满足小淫娃,王一个人怎麽可能喂饱你。」左相已是强弩之末,一边用力地拍打着宓妃雪白的肉臀,一边用力挺着腰臀,「喔……抬高一点,本相会给小骚穴更多。」
「啊啊……相爷……快点给人家……嗯……啊……啊啊……好烫……好多……好胀……」宓妃高高抬起肉臀,狂浪地摆动。
左相在数十次的抽送之下,用力圈紧女人的腰,往自己的胯间一压,一阵低吼地射出,灌满女人的小穴,等到他全部都射出,才缓缓地退出女人的体内,只见,两片原本应该是粉嫩的花唇,在男人不知节制的撞击之下,已经红肿不堪,透明的蜜汁与男人的白液混合之後,在尚未合拢的小穴中流出。
淫糜的景色,让站在女人身後的左相原本疲软的男根,又再度地抬头,只不过,他现在也没有什麽体力再喂饱这个淫荡的女人,伸出手指在花唇上头将流出的液体一点一点地塞回到小穴当中,淫秽地笑着说:「这张小嘴太浪费了,居然把本相宝贵的精华都吐出来。」
宓妃半趴在石桌上,小手慢慢地将外流的液体往小穴里头塞,满面桃红,一双狐媚的眼眸瞅着身後的男人,娇喘吁吁地埋怨说:「哪有……是相爷的太多,害人家吃不了。」
坐在石椅上的男人,看到他们两个人都完事之後,才开口问:「王叔,左相,两位应该满意了?我们方才所谈论的事……」欲言又止,聪明人当然知道男人接下来所想表达的意涵为何。
「皇子交待老臣的事情,臣绝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左相一边整理自己的衣着,一边笑得连眼睛都快看不到,没想到他选择不支持大皇子,改为支持这位表面上韬光养晦的二皇子,现在右臣的势力已经被他们暗中消除不少,现在就等着最後的时刻来临。
水晴心中又是一震,当她听到左相以恭敬地态度喊着坐在石椅上的男人为皇子,又想到刚刚宓妃对着男人喊出「朝」这个名,马上就联想到他就是当今的二皇子。
二皇子、十六王爷、左相三人原本就走得近,但是,在这原本应是禁卫森严的後宫做出如此苟且之事,想必其中的利益纠葛已经不是表面上看的简单。
这位左相已是两朝长老,做事风格强硬,不讲情面,在外人看来,他是一个算得上是清廉的人,可是,却不知道左相有一个癖好,就是对於已婚的妇人情有独锺。有几次差一点就被揭发,要不是因为他在外头的名声特好,早就被这些人拉下官位。
二皇子在前几年透过十六王爷找上他,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得知他有此癖好,原本以为二皇子要将他从左相之位拉下来,但是却没有想到二皇子与他谈了条件,只要助他除去大皇子,并登上王位,他就不将这件事情揭露出来,并且给了左相一些福利,只要完成他交待的事情,就答应让左相进宫玩到这世上最尊贵男人的女人。
也答应在继承大统之後,让左相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唯一,简言之,就是帮助他除去朝中最大的宿敌——右臣。
早期开国始帝为了快速建设国家,设置左相右臣以辅佐国事处理,但经过长年的权力争斗之後,左相右臣已俨然成为朝中两大势力,两方都互有消长,处於一种看似稳固却又相当脆弱的平衡。
二皇子的条件一出,左相想当然也知道什麽选择是最好的,更何况,这位皇子的能力不比大皇子差,生母的家势并不劣於王妃,眼明的人都知道国王偏爱着二皇子,王位的继承虽然是以嫡为主,但总有事与愿违的情况出现,只要嫡系无任何皇子,则皇位必由庶子继承。
「时辰快到了,本王先走一步。」十六王爷整装之後,又恢复到原本道貌岸然的模样,与方才判若两人。
「老臣也不宜久留,请皇子见谅。」左相知道後宫之地除了皇亲国戚之外,一般人是无法踏入,要不是因二皇子的关系,他这个位高权重的一朝老臣,也无法顺心如意地在宫中进出。
「事成之後,本皇子必定涌泉以报。」二皇子起身抱拳作揖,恭敬地态度让左相连忙惊呼不敢当。
很快地,十六王爷与左相离开现场,此时,应该是无力瘫软的宓妃,正款摆着柔软的娇躯,一屁股坐在二皇子的腿上,小手自动圈住男人的脖颈,娇滴滴地说:「朝,人家这一次有没有奖励?」
作家的话:
亲们:
水水标题略作更动,
嗯嗯……有肉的就会有标记。
☆、61.宓妃
司马朝嘴角微微上扬,大手在宓妃的雪背上头来回摩挲,眼神扫过四周後,看着远方,默默不语。
宓妃不满司马朝对字的不上心,娇嗔地说:「朝,到底人家做得好不好?」为了他,将自己的青春奉献在一个年迈的老男人身上,虽然贵为後宫嫔妃,深得国王的喜爱,可是她的心一直都在司马朝的身上,只要他的一句话,要她死都可以。
左相虽然能力强,但总有一天会在「色」栽跟头,司马朝投以他的喜好,只是一个饵,引诱并牵制右臣对於大皇子的助力,让他可以在有限的时间当中,做好一切准备,在最後关头获得胜利。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是千古不变的定律,司马朝也知道自己万一没有成功,最後的结果只有死路一条,一个王不会容忍另一个与之相当的人存活在世上,更何况他的计画,可是要亲手诛杀自己的亲兄弟,这种天理不容的行为,绝对不能够留下任何祸根。
「当然好,宓妃真是一个听话的女孩,想要什麽奖励?」司马朝低哑着嗓子,轻咬着宓妃小巧圆润的耳珠,一手在丰满的雪乳上头用力柔捏,一手往下来到吃满了男人精华的小穴入口戳弄着。
「嗯……讨厌……朝明知人家想要什麽……啊啊……」宓妃自认为与左相、十六王爷的行为是一种利益上的交换,虽然很有快感,但是总觉得内心是一片空虚,不若与司马朝的欢爱,可以得到肉体上的欢愉,也让她一颗芳心因为他的行动而泛出甜蜜的滋味。
「宓妃的小嫩穴才刚吃完两根大肉棒,现在怎麽又把本皇子的手指夹得这麽紧?而且,又变得这麽湿,你果然是他们口中的小淫娃、小贱人,一整天就只想着被男人操?」自己的手指才刚插入,司马朝就明显地感受到花径急促地收缩夹含,轻轻地抽彻了几下,就将小穴当中的透明液体与白浊勾了出来。
「啊啊……还不都是朝害得……嗯……破了人家的身子……喔……还把人家的身子调教得这麽敏感……嗯啊……人家想要朝……啊……」宓妃嘟着小嘴娇嗔地说,身子在男人的手中越来越虚软,到最後在他的怀抱当中化为一团泥,任由男人搓扁捏圆。
宓妃十六岁进宫,一开始并不受到国王的喜爱,经过两年被宫人们的冷嘲热讽,直到她十八岁那一年,她总算看清了事实,只要不被国王看上,在後宫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所以决定想办法获得国王的宠爱。
虽然国王的年纪与自己的父亲相当,对国王献身还是有一定的心里障碍,可是女人的青春可不能等,既然她决定入宫,就放弃了爱情,选择权位,为此她花了好大的工夫总算买通了国王身边的太监,得知国王在某天会经过御花园,只要在那处等候,就能够遇到国王,但是要怎麽引起国王注意,这就得看她的本事。
不知道为什麽当天阴错阳差,她正等着国王的到来时,却凑巧撞见了二皇子正与当时极受到国王宠爱的李贵妃苟合,他们两人看到她的当下,却一点都不紧张,司马朝一边握着李贵妃的腰间,用力挺动着自己的臀部,用一双极为深沉又性感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不知道为何,原本应该是要大叫,让其他禁卫前来,却因为他的一个眼神,而迷失了心神,楞在当下看着他们两人的交欢过程。看着看着,她自己的身体逐渐地泛出火热的慾望,微张着小嘴,莲步轻移地走到了司马朝的身边。
司马朝一只手向她伸了出来,勾起嘴角一笑,缓缓地褪下自己的衣物,加入他们两人的行列,司马朝的温柔对待,让她第一次感觉到被爱的滋味是为何,从此她就失了魂,深陷在他的情网当中无法自拔。
虽然她不是第一美人,但是天生的媚骨让男人看了总觉得有些心痒难耐,就在她与司马朝发生关系之後没有多久,整个人就像从含苞待放的花朵,盛开成为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而且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机缘,让她得到了国王的注目,於是开始在她的寝宫当中过着日夜欢爱的日子。过了没有多久,就听到李贵妃因为重病而死的消息,实际上李贵妃是死於过度的性爱,而且宓妃知道这是司马朝为了她而作。因为,在他们欢爱的时刻,司马朝都会用一种近乎自责的语气,一边疼爱着她,一边说,为什麽她会是王的女人,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皇子,等到王百年之後,他们两人已就无法相守,唯有他成为王,而她才能名正言顺地成为他的女人。
她当然心疼心爱的男人意志消沈的模样,她知道他空有一身才学与谋略,却因为二皇子的身份而无法有作为,只能默默地在大皇子的影子之下过着不得志的生活,这对一个有抱负的男子而言,是多麽可悲的一生。
只要司马朝想要什麽样的协助,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内,她必定献出自己的一切,只要能看到司马朝有朝一日扬眉吐气。司马朝一脸激动地看着她,可是却怎麽也不说出来,支支吾吾好一段时间,在她的央求之下,才知道他心中对她的愧疚与不舍,让他无法将她牵扯进入皇位的争夺当中。
见到自己深爱的男人能为自己着想的女人而言,就足够让她放弃所有,为了他的未来而奉献,所以,她自己主动提出要求,决定献出自己的身体,夺得国王的喜爱,就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帮助司马朝奠定未来继承的基础。
毕竟,李贵妃已经是一个迟暮的女人,国王不常在她的寝宫过夜,表示已经失去了对她的宠爱,正巧不巧,她的出现让国王将心转向她,更何况李贵妃这几年淫乱的作风,在後宫已经是人人皆知的秘密,这红杏出墙的难堪,已经让国王忍无可忍,在他的默许当中,原本已经想要拉着李贵妃下地狱的某些不满之人不仅报了仇,也让宓妃成为现今王最宠爱的女人。
05-26
☆、62.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司马朝眼神清明地看着身前的女人一副发骚放浪的模样,果然当初舍弃李贵妃,将她调教成为另一个李贵妃,所得到的成效远超乎他的想像。
李贵妃是一个爱名利胜一切的人,这不啻是一个计画的不定因子,无法掌握的部份绝对要先行剔除,如此一来才能确保每一个计画的环节都在预定之中,毕竟弑父、杀兄这种天理不容的行为,只要一个小地方出了错,所需付出的代价是他的生命及未来。
幸好,在他发现到李贵妃有了异心,发现她似乎有意投靠大皇兄,果然一个爱自己胜过爱他的女人,是一个有瑕疵的棋子,正好,在他想要除去李贵妃的当下,这个可爱的小女人突然出现,眼神纯净清明就像是一张白纸一般,眼神当中对於爱情似乎还有所依赖,但是又碍於身处深宫当中,不敢有任何奢想,这样的一个可塑之才,好好栽培绝对一颗最好棋子。
很顺利地,不仅是这个女人不仅身体让他非常满意,连她的心都是毫不保留地献给他,对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深信不疑,连自己说了当上了王之後,虽然无法让她成为一国之后,但在对她的宠爱绝对不会因为时间而消退。
这样的一个天方夜谭承诺,她这个单纯的女人居然会相信,正所谓皇家的真心会随着政局的转变而改变,只要对他有利的人,都是他的最爱,现在宓妃对他而言是一个最重要的人物,当然是他的最爱,但是,未来的事情有谁能预测,到时候登上王位,这个棋子就得要找个时机丢弃才行,毕竟她知道的事情太多,某些时候必要得牺牲是值得的。
「朝,你在想什麽?」宓妃发现到男人闪了神,娇嗔地轻捶着他的肩膀,最近她已经开始无法摸透他的心思,似乎在他的心中有另一个更值得在乎的人,这点认知让宓妃开始惶惶不安,她可以忍受他的粗暴,可以忍受他的责骂,就是不能忍受他的心中没有她的存在。
「想什麽?想你下头的小嘴,怎麽还能忍到现在不吃了本皇子。」司马朝笑了笑,手指在女人腿间的黏腻部位的入口处用力插抽,将原本里头的白浊全都勾出小穴之外,才捧高女人的肉臀,将湿润的小穴对准他的巨大,突然地放开自己的手,让她重重地坐落在腿上。
「啊……朝好坏……哦……啊……」被充实的感觉让宓妃一阵娇啼,才刚插入,她就破不亟待地上下吞吐着这令她销魂不已的男根,原本以为已经乾透的小穴,一瞬间又泌出了大量的花蜜,将花穴塞得满满。
「坏?现在可是宓妃你自己在骑着我,我可是什麽动作都没有作,要知道,本皇子可是不轻易让女人骑。」男人双手高举,表明着自己的清白,偶尔给点女人征服男人的错觉,是让她更加死心踏地的最好毒药。
「啊……讨厌……哦……要不是朝突然进来……嗯……人家……啊……怎麽会变成这样……啊啊……朝的好粗、好硬……嗯啊……小穴好胀……啊啊……」宓妃娇啼连连,一方面是高兴自己与众不同,一方面粗大的男根堵住甬道出口,让花穴泌出的汁液完全无法流出,让她原本平坦的小腹,可以看得到男人粗大的棒身,以及微微隆起如同妊娠的妇女一般,又胀又麻,又酥又硬,搅弄着她无比敏感的身体。
「宓妃不喜欢?」司马朝作势要退出男根,搂住细腰想要抽离女人的体内,才将顶端的圆头离开花穴,一个滑溜又让小穴吃了进去。
「啊……不要走……嗯……人家喜欢……啊啊……朝插得人家好爽……嗯啊……不准离开……啊啊……人家想要一直吃……嗯……朝的大肉棒比其他人都大……嗯啊……比其他人都粗……嗯啊……」宓妃娇嗔地说着浪语,淫浪的小穴很快地再度吃下司马朝的粗大分身,这一次她可不爱男人再度离开自己的身体,双腿更是大开,让自己的小穴与男人的巨物更加贴近,扭腰摆臀的速度更加狂浪不已。
这一方的一男一女正打得火热,而不知水晴正躲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水晴也不敢现在就离开,刚刚他们有四个人,所以注意力并不会放在她的身上,现在只剩下二皇子跟宓妃,只要她轻轻一动,四周的草木可能会泄漏她的踪迹。
看着他们越来越激烈的欢爱,水晴原本平静的心,也不自觉地发热起来,无助地扭了纽身子,发现到自己的双腿间也泌出一丝黏腻,没想到她现在敏感到连看他人的春宫都会有生理反应,原本以为十六王爷、左相两人离开之後,二皇子就会带着宓妃离开,万万没有预测到,宓妃这个女人居然饥渴到连二皇子都要吃上一回。
听着女人的淫啼,原本以为他们已经快要结束,可是,却又听到男人说着还不够,这下子可好了,她已经离开了凉亭好一会儿,那些宫女可能正在四处找寻她,而司马朝也应该与国王商谈完,万一司马渊找她,不小心让司马朝发现到自己正躲在这处偷窥,姑且不论她的说词为何,司马朝绝对会对她起疑心,这样对司马渊未来的王位继承,绝对是一大隐忧。
毕竟,她多多少少也听到了司马朝他们四人的对话,即便再不济也大概可以从中拼凑出一些头绪,二皇子已经不甘屈居第二,正准备谋反,但是,听他们的话语,似乎消息并没有走漏,熟知其中详情之人屈指可数。
唉……水晴轻叹一口气,无奈地屈膝蹲坐在树丛当中,看着眼前的两人似乎越战越勇的情况,不禁哀怨地想着,自己还要在这里多久,才能够安然离开。
☆、63.人贓俱獲
水晴等他们结束等到快睡着,可是,前方嗯嗯啊啊的声音让她无法真正安睡,搞到最後她差点没有一股火儿往上冲,都已经过了快要一炷香的时刻,怎麽这两个人还是战个不停,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个地方人来人往,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发现?
不过,这样也说不过去,虽然没有真正在皇宫当中住过,可是听过教导她一些皇宫礼仪的老宫女说过,皇室注重各处的守卫,所以会定时、定点地巡逻,虽然是一个小小的茅房之处,他们也不会轻易地就草草了事。
现在想想,她在这处躲了这麽久,却怎麽也看不到守卫前来巡逻,若不是怠忽职守,就是二皇子或者宓妃将守卫的人作了调动,让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偷情,又不怕旁人前来,果然是已经预谋许久的人物,连这种小地方也相当重视。
可是……可是……到底这对男女能不能快点结束啊!她都可以感觉到双腿已经开始发麻,等一下他们都走了,变成她留在原地动弹不得。
呜呜……早知道这场春宫看下去会变成无尽地狱,她也不会顺着旺盛的好奇心,躲起来偷看,一个不小心得知大秘密,也得到了一次教训。
终於,好不容易听到了女人一阵急促地娇喘呻吟,大声地哀叫着快死了,快不行了,快升天了,最後终於听到她最想要听的关键字,也听到了男人射出後的喘息声,等到男女喘息声稍微平息之後,就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宓妃与二皇子两人又浓情蜜意了一番,宓妃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水晴当然知道二皇子依旧在前方按兵不动,心中不禁咒骂着,女人都走了,怎麽还逗留,难不成还要回味着刚刚两人激战的情况?
越是寂静的当下,水晴越不敢轻举妄动,可是,不管她左等右等,前方的男人不动如山,突然,听到男人重重地叹了口气,说:「还不出来?难不成要本皇子亲自出马?」
水晴一惊,连忙摀住自己的嘴,最好连呼息都不要有,就怕一个不小心,被二皇子发现。
司马朝静静地坐着,在送走王叔与左相之後,他就看到树丛後头露出罗裙的一角,虽然不清楚对方从何时开始偷听,也不确定对方是否有其他打算,以静制动地继续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宓妃在他的身上驰骋好一阵子,只是看到那罗裙的主人一动也不动地,似乎是窥探他与宓妃欢爱的场面。
等了一会儿,对方似乎还没有现身迹象,司马朝优雅地顺了顺衣襟,若无其事淡淡地说:「真让本皇子揪出来,就不是这麽轻易就能了事。」
水晴一双大眼咕噜地转,心脏噗通噗通地直跳,到底该出去?还是不出去?她真的一点谱都没有,不管是那一个选项,总觉得下场都不会太好。
司马朝发现到对方连动都不动,只好亲自起身,走到水晴藏身之处,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那颗黑色的头,说:「起来。」
水晴心中一惊,看到近在眼前的玄色鞋子,这下子想要躲藏都没有办法,只好抿着小嘴,以龟速的速度缓慢起身。
司马朝也不急着催赶,人赃俱获的情况,能让她逃到何处,不急不徐地看着水晴缓缓地站起身,等到她站定之後,却还是看到她低着螓首,大手食指强硬地勾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睁着圆亮大眼带着些许火气,有些倔强面容似乎正瞪着他,这让司马朝有些兴味地说:「没想到现在这年头作贼的人,居然还敢瞪人!」
「妾身不敢。」水晴微福身,退後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司马朝的手指滑过如婴儿般细嫩的肌肤,手指残留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回味再三,看到她有技巧地拉开两人距离,忍不住勾起嘴角,笑着问:「你是那一宫的人?」後宫佳丽虽然号称三千,可是能够在这处深宫当中出没的女性,没有一个是他不认识,面生的她会出现在这里,不管她的目的为何,已经顺利地引起他的注意。
「妾身是……」水晴正想要如何隐瞒自己的身份时,却不料後头传来司马渊充满着疑惑的声音说:「爱妃,你怎麽在这?」
水晴一听到司马渊的声音,就知道最合适的隐瞒时刻已经过去,不禁在心中叹了口大气,原本以为进入宫中就是最好的开始,没想到却是重重阻碍,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望向司马渊俊逸的身形,一个福身,说:「妾身看到这四处的风景非常的艳丽,不知不觉就从凉亭走到这儿了。正巧遇到这位……」语气微微一顿,虽然自己的身份已经揭露出来,但是该装傻的部份还是得继续装下去,万一被这位可怕的二皇子知道自己已经知晓他的真面目,到最後将司马渊推上王位只会难上加难。
司马渊看到水晴指向的人,有些讶异地说:「二皇弟,你也在此处赏景?」
司马朝笑了笑说:「当然,皇兄不知道,我的兴趣就只有在这皇宫当中赏景,饮酒,作诗。只不过,今天真不巧,遇到了传说中的皇嫂,果然百闻不如一见,现在皇弟我总算知道,为何皇兄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缘故。」
司马朝听到司马渊喊水晴爱妃,就明白为何面生的水晴会出现在此处,而且还不明白每一月的此时,这一处是所有禁卫军会停止巡逻的地点,其中的原由说来话长,是在宫中不能说的一处秘密,会不小心闯入的人,不是刚进宫的新人,就是不知死活想要探查详情的人。
前者,只要他稍微翻动个手掌,这些人就永远地消失在这世界上;後者,他会让他们知道活在这世界上是比死还要痛苦的事,不管是哪一种人,最後的路就只有黄泉一条而已。
大皇子的爱妃闯入他的禁地当中,照理说应当活捉之後,看他的心情处置,却没想到才刚动心思而已,这个碍事的大皇兄居然出现。
☆、64.打包帶走
「皇弟是否也找到属於自己的一瓢弱水?」司马渊看到司马朝望向水晴的眼神不一般,身为男人对於有人觊觎自己的女人,多少都生出一丝警戒之心。
原本以为是一名刚入宫的小宫女,应了主子的要求,正要往何处去办事,只是不小心走错了路,刚好碰到最不应该要碰见的场面,既然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人,他的仁慈与善心决定在结束她的生命之前,让她好好嚐嚐当女人的滋味,这才不枉费她这一生身为女人最值得回味的部份。
一想到现在的对象是皇兄的女人,虽然不清楚她是否有听到对话内容,为了预防万一,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又看到司马渊有如呵护绝世宝物一般地搂着他的女人。过了不久,就会让这位令人敬佩的大皇兄亲眼看到心爱的女人被凌辱完的屍首,不知道这位人称不动如山的沉稳皇子会有什麽反应。
可是,司马朝也不会笨到现在就露出原形,当然是一副闲散的模样,双手高举,笑着说:「皇兄不用这般看我,我原本想要问清楚她是否为可疑人物。毕竟,仍有不少顽劣份子会利用各种方式伪装进入宫中察探消息,我身为皇室的一份子,当然不能不尽到一些责任。」
「已经确认她的身份,能否请皇弟给个方便,让皇兄带走你的皇嫂?」司马朝的话让司马渊挑不出任何毛病,可是他就是不满意这个不与他争夺事物的弟弟,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身边的女人。
「请。」司马朝恭敬地作个揖,他可没有叫任何人阻挡他们的去路,更何况他还有更有趣的计画得参详参详,期待未来会有一场令他永世难忘的戏码上演。
「小晴,我们走。」司马渊低声地在水晴的耳边说,并紧搂着她快步离咖,当他临走前经过司马朝的身边时,又多留一眼在他的身上,似乎发现到了什麽,可是却又一闪而过,只可惜他还想要多加确认的当下,司马朝已经低下头,阻碍了司马渊再一次深探的机会。
司马朝听着他们两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人影也离开了视线之後,低声地轻唤:「日。」
当司马朝的语音尚未结束,只见他的脚边突然出现一个人影,恭敬地跪在地上,说:「属下在。」
司马朝对於出现在脚边的人一点都不在意,眼神还是望向司马渊他们离开的方向,淡淡地说:「知道该怎麽做?」
「属下知道。」日回答完之後,下一秒又消失在司马朝的脚边。
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没想到水晴一个意外,又让她自己即将陷入另一场危机当中,也没想到让两位皇子之争正式浮上台面。
水晴头昏脑胀地醒来,她明记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喝酒,为什麽一觉醒来,头跟唯一一次宿醉一般痛到令人无法忍受。
「美丽的姊姊醒了。」一声清脆娇软又响亮的嗓音在水晴的上方响起,她只见一个脸圆圆的十一、二岁小丫头睁着一颗圆滚滚的大眼,一直用那双纯净的眼看着她。
面对这样的一个小女孩,水晴忍不住地微笑,小丫头看到漂亮姊姊对着她笑,也忍不住地一溜烟往外头跑去,小手拉起马车的一个小角落,粉扑扑的小脸蛋儿半遮半掩地偷看着这位一上马车就一直睡的漂亮姊姊。
看到小女孩逗趣的模样,水晴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可是一扯动,她的头又忍不住疼痛,一手抚着额头,一手撑起自己的上身,吃疼地发出轻声低吟。
小女孩看到漂亮姊姊皱着眉头,小脸顿时充满着不安,她不喜欢看到漂亮姊姊的脸上有不开心的表情,连忙转头向着外头的人大喊着:「叔叔叔叔……」
「叔什麽啊!乱喊一通!叫哥哥!」男人不满的声音才刚落,就听到一声清脆的暴栗声,只见小女孩小手抱着头,连忙跑进马车里,不算小的身躯就直接撞进水晴的怀中,大声地哭喊:「呜呜……好疼啊!呜呜……美丽的姊姊……呜呜……外头有坏人!」
「什麽坏人!」男人跟着小女孩进到马车当中,一对浓眉之下的炯炯有神的大眼瞪着在水晴怀中的小女孩,说:「你的年纪都快跟我差不多,还敢装小?」
一听到年纪,水晴怀中的小女孩飞也似地跳到男人的面前,一手叉腰,一手高高指着男人的鼻子说:「哪有一样!哪有差不多!我们两个人差很多!」
「啧!」男人双手抱胸,轻蔑地轻叱一声,每一次谈到年纪,她都会暴跳如雷,反正,事实就是事实,她想要辩驳也无理由。
小女孩看到男人不屑一顾的表情,更是怒火中烧,一边跺着脚,一边挥着手大声地说:「你!你这什麽态度!你这什麽表情!快给老娘说清楚!」
男人大手挥开差点戳到鼻子的手,大步地走到水晴的身边蹲下来,说:「水晴姑娘,现在感觉如何?」
水晴听到对方喊出自己的名字,充满着戒备的眼神,看着车内的两个陌生人。
男人发现到水晴的防备,正想要解释的时候,小女孩突然一把推开他的头,将自己介入他们之间,小手抓着水晴的手,露出甜甜的笑容说:「美丽姊姊,不要怕。我们不会伤害你,只是奉命将你带到某处安置。」
「奉命?」水晴皱着秀眉提出问题。
「嗯。」小女孩大力地点点头,看到水晴似乎还不相信的样子,小手在自己身上掏啊掏的,拿出一样东西放在手心,递到水晴的面前,说:「美丽姊姊,我们不能透漏是谁,可是,对方交待过,只要让你看到这个东西,你就会相信我们了。」
水晴狐疑地将目光放在小女孩的手心当中,当她看到那件物品时,连忙拿起仔细查看真伪,等到她确定是真物,激动地看着小女孩说:「真的是他?」
☆、65.再見木易
男人将小女孩报在身前,两手抓着小女孩的双手,有如乖孩子一般点头说:「千真万确。」
「我还以为他不要我了。」水晴幽幽地看着手中的一只发簪,嫁给大皇子的这半年来,虽然每一次定期都会有人私下传递木哥哥的讯息,可是他本人却从此都没有出现在她的眼前,回想到那一场欢爱,真的不值得让他重新看待两人的关系?
这半年来,他真的都没有一刻想到她,而且真的如此狠心,将她丢到其他男人的怀抱当中不为所动,虽然她早就看透了自己的命运,可是在她以为无望的当下,为何木哥哥又给了她一丝希望?
原本以为会拖上个好几年才能将大皇子推上王位,可是大婚後的一个月,就听到皇宫里传来国王病危的消息,朝中所有明争暗斗的对立团体纷纷开始拥护自己的主,可是司马渊却一点都没有任何担心的表情,而司马朝则是因为国王的身体,反而较少出门饮酒作乐,变得更加不问世事。
就在不知不觉当中,国家的朝政局势逐渐往大皇子的方向靠拢,毕竟一个不能视事的国王,与一个即将继承大统的皇子,那一个对於未来的仕途官运有助益,当然可想而知,所以已经有非常大的声音,支持着大皇子的继任。
就在一个月前,国王驾崩了。
国丧为期一个月,就在昨日,司马渊终於成为新任的国王,正当他准备登基为王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何,他突然昏倒在王座之上,太医们经过集体诊断,发现到司马渊的身体因长期在男女情事当中,经由女方而累积相当的毒素,长时间下来,总算在登基的一刻毒发。
当水晴知道这件事情时,她当然极力否认自己身上根本就没任何毒物,可是这些人根本就不听人话,因为他们早就想要除去她,将大皇子这一生唯一的污点洗去,而太医们的诊断,正好让他们拿来当理由,正大光明地将她这个不圆满消除。
就在昨晚,他们将她囚禁在某间密室当中,不论大声哭喊、破口叫骂,都没有人理会,当所有力气用进之後,才蜷曲着身子在床的一角,昏昏沉沉地睡去。
醒来之後,就看到他们两人拿了木哥哥的信物,只是,她不知道会睡着是因为这两个人用了迷香的关系,也是为了在劫出她的时候,不会被人发现,徒增困扰。
小女孩不能忍受美丽姊姊露出哀伤的表情,水汪汪大眼睛咕噜噜地转了好几圈,拉着水晴白嫩的小手,说:「美丽姊姊,告诉你一个秘密,要我们将你带往安全之所的这个人……滚开!别吵!」转头瞪一眼了一直干扰她发表高见的男人後,继续说:「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对我们提出这个要求了!」
男人大手摀住小女孩的嘴,一脸惶恐在小女孩的耳边低声说:「别说了!到时候违约金,你要出钱?」
小女孩听到违约金,小小身躯一震,原本已经够大的双眸瞪得更大,有种将眼球爆出的危机,连忙摇头。
「不会再乱说?」男人不放心地再一次问道。
「唔唔……」小女孩这一次头摇得更厉害,发出呜呜的声音加强自己不会有脱序的行为产生。
男人得到小女孩的保证,才放心地放开摀住小嘴的手。
「水晴姑娘,我们快到目的地了,到时候我会告知你何时可以下马车。」男人掀开车帘一角,看着外头的景色一眼後,放下车帘後,看向水晴,一脸慎重地交待:「将你安全送到之後,我们就互不干涉,未来走在路上偶尔碰到面,也请装作不认识。」
水晴虽比刚刚醒来时,已经恢复了大半的体力,但是依旧有气无力地回答:「知道。」这两个人似乎只是收钱办事,其他更多的恩恩怨怨就不是他们会介入处理。
不到一个时辰,马车终於停下,水晴甩甩手,蹬蹬腿,舒展四肢,此时,马车的门终於打开,听到男人的声音从外头传来说:「水晴姑娘,可以下了。」
「谢谢。」水晴柔声地道谢,起身走下马车。
当她一下车之後,就看到远处一抹熟悉的身影,水晴眼眸一亮,小嘴惊讶地差点合不拢,自己的腿已经不像自己的,抬起脚步走向那人的方向,等到她距离那人五步之远时,一个箭步就直接扑入男人的怀抱当中,满是泪痕的小脸窝在男人的胸前,低声泣吟,「木哥哥……你终於回到水儿的身边。」
木易的大手在水晴的发与後背轻轻摩挲,其实他也没想过事情会进行得这麽顺利。
原本以为南海国王还能撑上个几年,让他有时间好好紮根在南海国当中,却没想到南海国王居然在短短不到一年之内就驾崩,虽然来不及深耕,但是水晴依旧是大皇子心爱的女人,只要她的影响力还在,其他的行动都可以缓个几年也无大碍。
可是,木易万万没有想到,司马渊这个大皇子居然在登基大典上昏倒,被那些太医们诊断出身中奇毒,而这毒又是属於男女情事才能够产生效用的毒,这半年来,司马渊唯一的女人就是水晴,当然一被诊断中了此毒,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一个人——水晴。
而这些要水晴死去的人,当然不会有任何时间让她可以拖延,安插在各处的人将情报通知他之後,立马急着要人将水晴从皇子府中带出,来到此处安置一段时日,等到风头过去,再想办法解决困境。
「水儿,别哭了,木哥哥在这,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接下来,就交给木哥哥来处理。你安心留在这里过着悠闲的日子。」木易温柔地安慰着哭得像是一个孩子般的水晴,心中不免有些暗自叫苦,他知道自己这一次解救水晴的行动太过仓促,似乎已经打草惊蛇,引起南海国某些人士开始对於水晴身份的质疑。
☆、66.一樣中毒
木易好不容易安抚好水晴,搂着她走进一间朴实的小平房,这时候,水晴才有心思观察着四周的情况,这才发现到他们正位於某座山的山腰,放眼望去,山峦交错,绿木扶疏,周围只除了眼前的这间小平房外,就没有看到任何房屋。
「木哥哥,这里是?」水晴忍不住地发问。
「这里是我私下购置的房产,为了有一天不便时,可以来这里住上个几日,没想到现在先让水儿先住了近来。水儿在这里很安全,好好待在这里,等过阵子事情淡了,我会想办法让水儿再回去。」木易一边走,一边解释。
水晴原本听到此处是木哥哥私人购置的产业,而她是第一个入住的人,心情莫名地开心,可是当她听到过阵子又得回到司马渊的身边,喜悦的心情顿时落入万丈深渊当中。
不是她不愿意对司马渊一点感情都没有,当然知道他对她无微不至的呵护、疼爱,这一年来在她的身上投注许多感情,虽然她不是真的爱上他,也对他有着一份不同於常人的感情,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彼此客气有礼却也能在平淡中获得一丝幸福。
「怎麽?」木易没有错过水晴蓦然一震的身躯,而短暂地停下脚步的细微动作。
「嗯?没有啊!木哥哥,快点带我到处逛逛。」水晴露出灿烂的笑容转换话题,用力搂住木易的手臂,拉着他往屋内走去。
「好。」木易笑笑地回应,虽跟水晴没有长时间的相处,可是在当初训练的那一小段时间,他自认为已经摸透了她的性格,没想到才短短一年内,在她的言行已经大相迳庭,虽说她可能隐藏得很好,可是依旧可以察觉出她与以往不同,但这些都不是他在意的部份,目前南海国的局势尚未底定,司马渊的情况也不明朗,不管如何,目前水晴可说是大皇子身边唯一称得上明媒正娶的女子。
当务之急,得先派人了解司马渊的情况,另外仍需找个好理由,才能将水晴这段日子失踪的消息变成为对己方有利的说词,万一被那群反对的文武官员拿来说辞,对於他的计画一定会有不小的影响,可惜,她的心情似乎还不适合向她透露接下来的行动,只好过几天稍微平缓下来之後,再做打算。
悠闲的时光一天过了一天,水晴在木易置产之处已经待了月余,除了开始的五天有木易的陪伴不显无聊外,剩余的时间,她的脑海当中,无时无刻想到木易第一天所说的话,以及司马渊的身体,日子浑浑噩噩地过去。
「唉……」水晴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持着筷子,百般无聊地搅弄着碗中的药膳粥。
「小姐,你这已经是今天第二十一次的叹气了!还有,这碗粥都快凉了,小姐要趁热吃才有效用。」小紫关心地提醒着。
水晴看着眼前的女孩,她知道这是木易当初为了训练她,又能让她得到妥善的照顾,特意从师父那儿将小紫讨来,可是,从她进入到万艳楼之後,就将小紫留在木易的府中,一方面是不想让小紫跟着她受苦,一方面预防有心人从小紫的身上下手,而查探出水晴的假身世。
水晴其实没有想过会再跟小紫相会,要不是南海国新任国王出了这麽大的事情,而她又成为众矢之的,她与小紫的缘份早在一年前就结束。
「你怎麽还是这麽罗唆,小心变成小老太婆嫁不出去。」水晴越发觉得小紫的个性越来越将她当成小孩一般,也不想想她的年纪可比她大上数载,更何况她是主,她是仆,现在却变得她像是一个尚未长大的孩子,还需要时时刻刻叮咛。
「小姐,你还敢说!」小紫气呼呼地瞪着水晴,说:「要不是小紫发现到小姐的身体有异,还请了莫公子诊断过小姐的身体,才知道连小姐也中了毒,若不是真心为了让小姐恢复健康,小紫还需要这般时刻叮咛?」
水晴一听,眼眸顿时低垂,在前几天,她才知道自己的体内也有着与司马渊相同的毒物,只是,这个毒对女性的伤害并不像男性一般严重。与男人交合的次数越多,除了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也会让身体所有的肌肤变得更加细致,连最私密的部位也能维持有如处子一般的紧致。
此毒的特性就是在於男女交合当中不自觉地诱发毒性,在男性的体内,毒性一发作就会感觉到自己的慾望强烈,在房事上头变得更加勇猛,故男人都会有一种错觉,认为自己变得更能驾驭房事,变得更加热衷,但是却不知道这是毒性前期的假象,等到最後,男性就会因为过度纵慾而掏空身子。
由於他们两人几乎是天天都腻在一起,欢爱的次数更是频繁,在司马渊体内的毒性累积速度就变得更快,这就是为何他之所以会比一般人还要早发作的原因。
此毒相对女性而言,虽然表面上看似有着很大的效益,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毒性的作用越强烈,她的月事历时变短,一开始她并不以为意,而且她天天都被司马渊缠着,没有多想过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
等到这段日子,小紫回到身边,注意到她的状况与以往大不相同,这时,她才发现到自己的异状,现在回想起来,她听过万艳楼的姑娘们曾说过,房事越频繁的女性,那处只会越来越松弛,而且物极必反,房事上头只会显得更加餍足,对於男人的抚弄也会显得无动於衷,到最後只好假装自己乐在其中,实际上男人却不知道她们已经对於这档子事完全提不起兴趣,最後手段只好在自己身上下了些春药,不然怎麽可能在一成不变的欢爱当中,持续发出淫浪的呻吟,迎合着男人无止尽地摆弄。
小紫看到水晴一点反应都没有,开始吱吱喳喳地东念西念,念到最後,水晴双手高举合十地求饶,小紫看到水晴有反省的意思,才停下杂念,继续服侍着她继续用餐。
☆、67.自瀆(微)
等到水晴用完餐,小紫将碗盘收拾乾净,正准备拿到厨房,才刚出房门就看到莫承瑜正背着药箱站在门外。
「莫公子,小姐已经用完药膳了。」小紫微微福了身,一个侧身让出空间让莫承瑜方便进屋。
「我知道了。」莫承瑜轻轻地点个头,低沉地回应,正当他踏出一步,突然想到些什麽,问:「这几天晚上,你家小姐有没有发生什麽特殊情况?」
小紫歪着头,仔细思索着,然後摇摇头说:「没有。」
「嗯,你下去吧。」莫承瑜大手轻轻一挥,便让小紫离开去作其他事情。
「二师兄……」水晴双手撑在下巴,手肘放在桌面,以幽怨的声调,哀怨的眼神,看着走进来的莫承瑜。
莫承瑜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坐在水晴的身边,拉下一只小手,仔细地把脉。
水晴看到莫承瑜都不理会她,只是顾自地把起脉来,只是见到他面色凝重不说一语,不知道为何就是像耗子看到猫一般,大气都不敢用力,乖巧得不得了。许久,只见他轻轻放下手,一双锐利的眼神直接望向她说:「这几天,身体有没有异常?」
「这个……」水晴轻咬着下唇,有口难言的模样,莫承瑜知道她的毒性还是沈积在体内,这些天的投的药,似乎效果不佳。
「这毒太险恶了。」莫承瑜轻叹一声,虽说他自己本身也会炼制一些毒,只是让他在某些时刻对於一些顽劣的人施予薄惩,或者增加一些生活的小乐趣,却不会去炼制让一个女人几乎失去生育,这种丧尽天良的毒物。
「二师兄,我也没想过自己能够拥有一个孩子,现在身体是对我的任务有利的。」水晴淡淡地笑着,她根本就是一个骗子,她只是要让司马渊能够成为一个听从她命令的人,万一让司马渊有了後嗣,到最後对於木哥哥的计画只会有阻碍。
「可是……好吧!既然你都这样决定,二师兄也只能後头默默地支持你。但是,这个毒还是得解,不然,每到月圆之夜,你体内的毒性发作,这种情慾之火并不是一般人能够忍,若你之前没有任何经验,还能稍微抵抗,可惜,你现在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早日将你体内的毒全部去除。」莫承瑜还想说些什麽,但是看到水晴似乎不想再谈下去的表情,只好将话题转移,他其实还留有一部分并未坦白,这毒积留在她的体内越久,未来虽解了毒,但是身体已经受到一定的伤害,可不是一个两个男人就能够满足那股惊人的慾火。
水晴低头不语,她的心中有两股力量正在拉扯,一股是要她赶快恢复健康,一股则是要她与司马渊同生共死,截至目前为止,到底解还是不解,始终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不管如何,至少让我先减缓你的症状,不然,我担心你撑不过这次的月圆之夜。」莫承瑜每一次提到这个问题,水晴给他的回应就是沈默不语,他知晓她的执拗个性,但身体是她的,真的不配合,即便他有妙手回春的医术也莫可奈何。
水晴点点头,明知自己身上的毒会让她变成一个只求肉慾的女人,可是她还是犹豫着,因为这几天静下心来想,虽说这毒可能是经由司马渊传到自己身上,可是,据二师兄所言,若毒是在女性身上,只要不跟男人交合,终其一生可不毒发。
因此,她不得不去臆测,司马渊之所以会中毒,有一半的原因可能在於她的身上已经早就被其他人下了毒。至於是谁下的毒,现在要来寻找原因已经於事无补,但,太医们推测司马渊身上的毒是因为她,着实不无道理。
不管原因如何,已经造成的事实不容置喙,现在她该做的事情,只有等待,等待着木哥哥的消息,等待着司马渊的醒来,等待着另一个残酷的命运。
「哈啊……」水晴躺在床上左翻右转地反覆不定,身体一股燥热让她睡不安稳,水眸含着氤氲水汽看着窗外的月光,才发觉到今日是十五,难怪自己的身体会有如此不适的反应。
皎洁的月光透过半启的窗,照在床上,穿着白色亵衣的水晴,用柔若无骨的小手拉扯着自己的衣襟与亵裤,小手抚上绣着大红牡丹的抹胸,隔着布料揉着丰满的胸脯,另一只小手则是伸到亵裤里头,隔着浓密的森林弹弄着躲藏在花唇当中的花核。
才弄没几下,就发现到花穴已经流出大量的花蜜,瞬间小手已经满是透明黏腻的汁液,越是如此,她总觉得越空虚,想要更多来填补,纤细的手指拨开两片粉嫩的花唇,缓慢地插入花穴当中。
稍微填满的充实感,让水晴迷蒙的大眼正散发出一股慵懒满足的神态,小嘴微启吐出诱人的呻吟,硬挺的乳尖摩擦着丝绸抹胸,酥麻的快感让她不满足地扯开抹胸的一角,露出一只浑圆雪白的胸乳,纤纤细指轻掐慢捻着顶端的小红莓。
上下的销魂刺激让水晴无助地扭动着身子,虽然减缓身体莫名的燥热,但身体更深处,又冒出一股更火热的慾望,正一点一滴地将她的理智燃烧成灰。
越是想要获得满足,上下两只小手的动作越发激烈,小嘴发出的啼吟一声比一声还媚,粉臀扭动的频率也越来越激烈,小手仿造着司马渊的动作,随着快感的累积,抽插的速度也变得更快,手指更是括弄着花穴内所有的敏感处。
捏着乳尖的力道也越来越强,不知道这样玩弄着自己的身体多久,只知道眼前一亮,在一声淫媚的长啼当中,颤抖着身子,泄出了她今日的第一次高潮。
等到强烈的快感过去,水晴娇喘吁吁地发觉到自己居然一边想着司马渊,一边抚弄着自己的身子,达到了一回虽称不上满足,但稍减燥热的自渎当中,获得相当的慰藉。
☆、68.夜半偷香(微)
「哈啊……哈啊……」水晴娇喘不已地感到无比羞愧,没想到她居然会抚弄自己的身体达到高潮,原本就有些疲累的心神让她在经过激烈的情慾洗礼後,整个人显得昏昏欲睡,小手依旧放在原来的地方,闭着美眸,呼吸逐渐平缓而沉稳。
是夜,水晴在睡梦当中迷迷糊糊醒来,发现到自己的身体一阵凉,一阵热,而且总觉得有种莫名的搔痒感,正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头轻轻摩挲着。
「嗯……走开……」水晴闭着眼,无意识地挥动着小手想将这恼人的东西推开,可是不管她怎麽挥动手臂,这烦人的东西就是能躲过她的路径,继续调皮地轻抚着身体。
不管如何,水晴就是无法摆脱这永无止尽的循环,正当要发出不满的抗议时,却发现到这股力量突然从身上消失,恢复到原本的平静状态,让她忍不住地扬起嘴角,舒服地侧身抱着棉被的一角,一双雪白的长腿当中夹着被子,小脸蛋窝在充满着太阳的味道被窝当中蹭啊蹭的,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咕嚷几声後,又沉沉地睡去。
只可惜,又过不了一盏茶的时间,水晴发现到自己的背後一阵清凉,虽然现在正值秋令季节,夜里仍可感到些微凉意,她睡觉时不喜欢穿太多衣服,最多就是一件抹胸与亵裤,为了怕得了风寒,所以都会叫人备一炉小火,让房内维持一定的温度,没想到她这样的行为,却让某些有心人士得了个便宜。
顾靖堂眼神炽热地坐在床边,看到她有如小孩一般娇憨的睡颜,以及被打扰时微皱的小脸,一股莫名的温柔又填满他以为已经乾涸的心。自从水晴离开他的身边,这段日子他过得不好,每一天都想着她的娇俏,她的甜美,她的温柔,她的笑颜,以及她带给他心灵上极大的满足。虽然,自己一开始的居心不良,没想到一个重生的灵魂却让他在一次又一次的相处当中,逐渐地将心遗落在她的身上。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对她而言,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可是他却愿意用生生世世在她的身边,一点一点地抹去他对她造成的伤痕,可是上天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水晴的失忆与离开,逼得他不得不选择放开。一开始,以为自己可以藉由时间的洗礼,消弭对她的思念,对她的感情,然而事与愿违,对她更加念念不忘,到了今时今日,她已经成为他的瘾,不管如何都无法戒除。
既然无法戒除,那就不要想尽办法将她排斥在心房外,想通之後的他,开始默默地在暗处专注着水晴的一举一动,他看到司马渊将水晴视若珍宝捧在手心上疼爱时,他不禁想着若是自己一定会待她更好;当他看到司马渊在夜晚如何疼爱着水晴,听到那一声声娇媚的呻吟,却不是出自己的缘故,就不自觉地握着双拳,压抑着冲上前的冲动,逼自己听着、看着这令他心痛不已的一幕。
虽然他知道木易要求水晴待在司马渊的身边是有所目的,可是,他也知道司马渊是真心爱着水晴,若非如此,他早就将水晴夹持出皇子府,带着她躲到一处无人可寻找的地方,过着只有他们两人的生活。
世事如风云,前一刻风平浪静,下一刻狂风骤雨,当他得知司马渊中毒,水晴被囚禁的消息,他就准备着要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暗自将水晴从牢房当中带走。
原本要打算行动的前一晚,就听到水晴消失的消息,当时他以为她被南海国一些不满的份子趁着司马渊不省人事的当下,偷偷地消灭一个不安定的因子。
一想到水晴可能不在人世,他的心中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空虚与缺憾,避开不必要的耳目,独自来到囚禁水晴的牢房当中,原本是想要找出一丝线索,却没想到让他发现水晴的消失与木易有关,此时,他的心中又燃起一股希望,追查着木易近日的行踪,才发现到他将她带到好些年前,木易暗中购置的这一处私人宅邸。
他的行动,木易当然也了若指掌,一抵达他的住处时,木易就马上发现,并拉着他诚恳地谈了一会儿,两个人达到了共识,水晴要与以往的人物作切割,所以他只能在暗处默默地守候不可打扰,而木易也向他保证,只要在他的羽翼之下,必保她的安全无虞。
两个男人立下约定,一开始顾靖堂还能遵守约定,在暗处默默地看着她,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听到她晚上因为毒发的关系而发出娇媚的呢喃,他的下腹就涌上一股火热,为了怕加重水晴的毒性,只好忍住现身的冲动,一边听着她的呻吟,一边独自解决。
然而,今天不知道为何,他居然放任自己来到她的床边,只是想要靠近一些了解相思之情,却没想到看到一场令人血脉贲张的自慰景色,压抑不下心中的冲动,在她半裸的身躯上细细抚弄,却没想到会惊醒她,情急之下,他对着她撒下无害的迷药,让她再一次陷入睡眠当中。
原以为这样就可以解除危机,下一刻又看到水晴翻了个身,露出大片雪白的後背,脖子上的细绳似掉非掉地在蛊惑着他去解开,一边的乳尖正好在半脱落的抹胸当中露出,在微凉的空气当中,慢慢地挺翘起来,随着她的呼息起伏轻摇。
亵裤也在她刚刚的抚弄当中,褪至臀间,露出浑圆的臀肉与优美的股沟,上头还有刚刚流出的蜜汁,在月光的照射之下,反射出水亮的光泽,加上些微的淫糜气味,有如成熟的蜜桃散发诱人的气味。
看到这蛊惑人心的美景,顾靖堂困难地吞了口唾液,原本想要制止的大手,却不知为何无法控制,再一次袭上那迷人的娇躯,这一次,他已经失去了该有的理智与自制力,脑海当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得到她!
☆、69.師父是採花賊(?)
大手从纤细的脖颈开始往下缓慢移动,顺着优美的背部曲线来到粉臀,手指滑过中间幽深的沟渠,沾染透明黏腻的汁液,顾靖堂着迷地看着手指上的蜜汁,伸到自己的口中品嚐,果然,如他所想与之前的味道相差无几。不!应该说,变得更加催情,更加香甜。
粗糙的大手与细腻的雪肤相比,当然多了一丝不适的感觉,但是却带给水晴一种莫名的搔痒,令她在睡梦当中,娇躯禁不住地出轻颤,扭动纤细的腰肢,将头往棉被里头窝去,小屁屁却是往外头移动。
顾靖堂失笑地看着水晴治标不治本的可爱举动,虽然粉嫩的小蓓蕾躲藏在棉被当中,却将最诱人的部位往更往狼口送去,真不知道这小丫头到底是真的睡着,或者装作睡着行诱惑之实。
伸出中指顺着股沟往双腿间移去,藉由黏腻的蜜汁,让手指很轻易地碰触到两片粉嫩的花唇中的隙缝,轻轻地滑动起来,动没几下,就发现到从隙缝当中,渗出大量的花蜜,一瞬间就将手指与手心染湿,而当指尖碰触到前方的花核时,还能清楚地发现到花唇反射性地收缩一下。
虽然尚未插入到花穴当中,可是却能轻易地感受到两片花唇是多麽淫荡,只要是长条的物体轻轻地摩擦,就能引起一阵又一阵收缩吸含,一想到将自己的分身插入到里头,小穴当中的甬道用力地夹击,外头的花唇也不遑多让地亲吻着粗大的棒身,若不经过一次实际的尝试,是不知道其中绝妙销魂的滋味。
男人手指的抚弄,让水晴无意识地发出低喃,小屁股随着手指的动作,摇荡出美丽的律动,不论是那个男人来看,绝对会被这副美景所吸引,当然顾靖堂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深爱着水晴的男人,看到这样的主动邀请,胯间那根巨物早就硬挺到发疼,不需要走近,都可以明显地看到双腿间那惊人的鼓起。
顾靖堂用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地将半挂在臀间的亵裤往下褪去,当雪白的肌肤一点一点地显露,炽热的眼神更加火热,当他看到双腿间那幽深水润的谷壑时,低喘一声,迅速地掀开外衣的下摆,躺在床上,前胸抵着她的雪背,扯开裤子,掏出紫红色的巨物,一手扶着,一手抬高她的一条长腿,对准了花穴的入口,用力一挺腰,将自己的男根粗暴地插入已经准备好的水穴当中。
一插入就发现到小穴里头又湿又温暖,强力的收缩让肉棒的每一寸都能明显地感受到挤压,原本以为她经过这麽久的男女情事的洗礼,小穴会有一些不尽人意的地方,万万没想到原比他印象中的还要紧,还要小。
还来不及反应,他的身体就自动地前後挺动腰臀,在久违的花径的当中尽情狂插猛抽,男根进出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速,力道也一次比一次激烈,身下的人儿一开始没有任何反应,可是花穴却很自主地渗出大量花蜜,随着抽插的时间拉长,在梦乡当中的人儿开始悠悠转醒,樱桃小嘴发出闷哼低吟的娇喘呻吟。
顾靖堂很满意水晴的反应,这就表示她的身体还对他有印象,才会这麽自然地接受他,随着他的插弄而发出娇媚的喘息呻吟。
水晴神识迷蒙,误以为自己还在睡梦当中,只知道原本空虚的感觉突然变得充实,双腿之间被粗大坚硬的男根充实着,有如打椿似地捣弄着小穴,带给她一阵又一阵销魂的快感,有如步入仙境一般,带领着她飞向云端。
「嗯……用力一点……啊……好舒服……嗯……好哥哥……啊……给人家多一点……嗯啊……啊……」水晴以为自己发了春梦,在梦中她变得更加开放,对於男人的需求更加不用遮掩,小嘴娇喘着还要更多,小手也来到两人交合的部份,细嫩的手指抚弄着肿胀的花核,让自己的小穴产生更多的蜜汁,跟着男人的插弄,一次又一次体验到人间最美妙的滋味。
「小荡妇喜欢被男人插?说!现在插着你淫荡小穴的男人是谁?」顾靖堂停下挺动,大手揽住细腰往他的方向一带,张嘴咬着圆润的耳珠,语气有些怨怼地问。她喊得好哥哥有可能是司马渊,毕竟这一年半载的时间,她的男人只有这一个,虽然心里头不一定想得人是司马渊,但是嘴巴上头喊得一定要是他,可是,现在正在她体内的男人不是司马渊,而是他——顾靖堂,她不能容许她的身心是没有他的存在。
「嗯……好哥哥不要停……啊……快点动……哈啊……嗯……」水晴不满高涨的慾望硬生生地中断,这种吊在半空的无助感,绝对是一种大折磨,尤其,她知道自己已经快要泄身,就在前一刻停住,不啻是一个折煞人的酷刑。
「快说!是谁带给你最销魂的感觉?是谁能让你爽得飞上天?」顾靖堂按下亟欲插抽的慾望,大手压着水晴平坦的小腹,就是不让她有任何扭动的机会,非得从她的口中问出一二。
「嗯……讨厌……啊……你就是晴儿的好哥哥……啊啊……快点动……啊……用力把插坏人家……嗯啊……啊啊……」水晴虽然被压制,没有扭摆腰肢的摩擦少了一些部位的刺激,但小穴却依旧用力收缩,纤细手指在已经毫无空隙的交合部位仍旧偷了个空隙钻进去,仿照着男人刚刚的律动,吞吐着自己的手指。
「可恶!」顾靖堂难耐地低叱一声,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会用自己的手挤入已经紧窄的小穴甬道当中,随着手指的插弄,连带地摩擦着分身,滑嫩的小手更是不自觉地碰触着男根敏感的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