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淫乱的季节 第02章 被调教的贵妃娘娘想给她皇帝老公戴绿帽,肿么办
女竹腻着声音又叫了一声主人,却摆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方飞赶忙安慰道:「对不起了,我竟忘了竹姐姐是处女,还真是该打。我还没见过处女呢,竹姐姐就让我长长见识吧。」
他鸡巴还在文泽南的口中,手却开始解女竹的衣服。
方飞虽然是闫岳臣名义上的外甥,见过两面,但并不熟悉。他只对他的公主老婆有点印象。李秀欣的这个妹妹倒是跟她相反,显得和蔼可亲。记得去年给这个「二姨」拜年时,她还知他身体不好,送了他一支百年老参。当然,这参他没吃到,回去拿给姐姐看时就被没收了,也不知道后来练成了什么药。
找不到关于闫岳臣记忆,他便从许六记忆中翻寻这个二姨夫的片断,忽然发这个二姨夫并不如平时看来那么道貌岸然,反而是个虐女高手。每次来,都会把楚小凝玩得很惨。他随口道:「这个丑驸马好像相当重口呢。」
女竹见文泽南的耳朵被堵牢了,和方飞说些秘事也无妨,于是嗲声叹道:「哎,主人,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话放在闫岳臣身上真是对极了。旁人只知道他娶了公主,又有谁知他为了娶公主,把小凝抛弃在了这里。你说他喜新厌旧也就罢了。可他为什么每次来,又要把小凝叫去,将她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真……真……」
她的后半句被方飞堵住了,方飞一边吻住她的嘴,一边将手探向她的秘密森林。
而另一边,楚小凝的调教室里,也是房门紧闭。
一个长的极丑的男人跪在地上,正是二公主的驸马闫岳臣。而另一个美女,则抓着他的后脑,似乎在亲吻他的脖子。
两人都是赤祼着,似乎是一对亲热的恋人。但如果你仔细一看,就会骇然发现,美女小巧的樱桃口中,伸出两颗长长的犬牙,没进了男人颈部的血管里。那洁白的牙齿中,隐隐有液体在流动,这液体当然是血。
她在吸血!
难道是吸血鬼?
每个老奶奶都会对孩子讲这样的故事:夜里是不能出门的,否则你会遇到吸血鬼。吸血鬼会咬住你的脖子,把你全身的血液吸干。第二天早上,人们会发现你的尸体,那会是一具干尸,没有任何伤口,只在颈部有一道牙印。
这不是老奶奶吓孩子的谎话,而是事实。
提到吸血鬼,每一个人都会咬牙切齿。人们与这种邪恶的生物斗争了几千年,至今仍没有对付他们的方法。据说他们能够隐藏在人群之中,以十分诡异的方式进行繁衍,延续着一代又一代的恐怖传说。他们每次出现,都会带来死亡与惊慌。
村角孤苦无依的老寡妇,邻家天真无邪的小孩子,甚至信仰光明女神的正义牧师,都可能会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变成了吸血鬼。
一会儿,美女似乎是吸饱了,松开了口,随随便便的躺在了地上。
闫岳臣一脸倦色,目光中却发出异样的神采。他抚着脖子,脖子上那两道透骨的牙印竟然快速愈合,在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像从未被人咬过一样。伤口好了,他立即翻过身来压住地上的美女,将四根手指塞进了她的蜜穴里,另一只手抓着自己胯下萎缩成一团的小物事,无奈的笑道:「成了吸血鬼之后什么都好,浑身都有用不完的劲,偏偏这里完全萎缩掉了。小凝,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楚小凝懒懒的道:「当你们听见我鲜血的召唤时,就已经是个死人了。作为我的血裔,你们在成为吸血鬼后身体将完全按照与我相同的方式运转。而我跟本没有鸡巴,你们已死的身体也不会认为自己长了这根东西。就算你还挂着这鸡巴在身上,也没有任何用。这东西早都不属于你的身体了,只是一团死肉,你说能有什么办法?」
闫岳臣塞进她穴里的手忽然使劲往里一探,扑哧一声,竟然整只手全部没入了肉穴。这动作是如此的轻松容易,仿佛插进的不是肉穴,而是一块豆腐。
就在手插进去了之后,他长叹一声道:「你知道的,我们结婚两年了,她还是个处女。她很喜欢小孩,也想生一个。你说,我怎么才能让她怀孕?」
楚小凝穴里塞进了一只手,却仿佛没感觉到,仍神色如常的道:「你把她带这里来,让她接客,很快就会怀上的。」
闫岳臣让那只手在穴中进进出出,同时道:「这样是不行的。慧欣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我发觉我已经喜欢上她了。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甚至忘记了你。她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孩,我想让她幸福。」
「啪、啪、啪。」
楚小凝鼓起掌来。「吸血鬼与人类的凄美爱情呢,真是感人。」
闫岳臣从那淫穴中掏出了大股的淫水,耐心的说道:「我是认真的。你说,怎么才能让她生个小孩?」
「借种呗。」
楚小凝满不在乎的说道。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只有闫岳臣掏那淫穴的卟唧声。
良久,闫岳臣道:「这也是一个办法。等到孩子生下来之后,我会把他当成我的亲生骨肉来抚养。将来,我会让他成为唐国的皇帝。不过找谁借种是个问题。你有什么好的血脉推荐吗?」
「这里的老板就不错,是我的孙子。」
楚小凝答道,「你知道吗?这里换老板了。那个唯一能让我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爽的小家伙死了。哦,以人类的眼光看他已经是老家伙了。新老板就是我的孙子,他好像不希望有人知道这件事。」
「你的孙子?」
闫岳臣颇为不信,好像听到的是这世间最大的笑话。「你已经上万岁了吧。肏过你的男人,你自己能数的清吗?如果你能生,只怕已经生了一个民族了。」
楚小凝道,「我也很奇怪,想不通为什么我也会被人肏大了肚子。老实说,当时确定孩子是谁的,还真费了我好大力气。」
「后来你找到孩子的爹了?」
闫岳臣仍是一副不肯相信的模样。
「找到了,为了怕弄错,我做了个试验。好长时间内只让他一个人肏,果然肚子又被肏大了。」
「后来呢?」
闫岳臣问道。
「后来我就把那个男人解剖了,看看他到底为什么能把我肚子肏大。」
「你找到原因了?」
「没有。可惜啊,早知到那个男人那么容易死,我就多生几个玩玩再解剖他了。」
说道要多生几个,楚小凝将两腿分的更开了。
「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男人是谁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他已经死了。不过你现在要借种,可以找我的孙子,我看他蛮会玩女人的,肏大你老婆的肚子应该不成问题。他叫方飞,好像还算是你的外甥?」
「方飞?我外甥?」
闫岳臣极力在脑中搜索,忽然惊道:「方远鹰是你的儿子?方远鸿、方悠鹃也是你生的?」
楚小凝摇头道:「我只生了一男一女,另一个小男孩是那男人和他老婆生的,跟我没关系。」
闫岳臣久久不能平复心中的惊讶,半晌才捏住楚小凝的乳头道:「说起来,你那好儿子方远鹰似乎要蠢蠢欲动了呢。依我看,他不会是老家伙的对手,用不了多久就要身首异处了。你不关心他吗?」
楚小凝满不在乎的道:「他的死活与我何干?从他出生我就没管过他。你要知道,脆弱的人类早晚都会死的。他们的生命是那么短暂,早死几年,晚死几年,又有什么关系。你们才是我真正的孩子,虽然已经死亡了,却得到了永生。」
她伸手抚摸他的胸膛,「能让我关心的,只有你们几个不成器的家伙了。我要提醒你,人类的皇帝不是那么好当的,你不要玩火自焚。」
「你多虑了,他没有别的选择。」
闫岳臣意得志满的拔下了楚小凝一缕阴毛。
「懒得跟你废话了。」
楚小凝看到他那副模样,停止了劝说,转而道:「我说,你那胳膊太细了,换个让我爽一点吧。」
「你总是这么重口。想要多粗的呢?那头色虎的可以吧?」
闫岳臣无奈道。
他穿上一条短裤,打开门喊道:「老陈,给我把那头色虎牵来!」
一头半人多高的大老虎被牵了过来,它膘肥体壮,更骇人的是它身下的鸡巴比手臂还要粗,它嘶吼着,把楚小凝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楚小凝翻了个身,小小白白的屁股就拱向了色虎的小腹。色虎怒吼一声,狰狞的虎鞭伸出尺余,粗暴的插进了美女两腿间的窄缝里。楚小凝叫了一声,整个人都被老虎庞大的躯体盖住了。
闫岳臣只能看到她的头发飘在外面,于是揪住,使劲的拉着问道:「舒服吗?」
另一间房里,方飞也在问同样的问题。他将手指从文泽南的嫩穴中抽出,问道:「舒服吗?」
文泽南眼罩已经被除下了,浑身都被方飞打的累累伤痕。她双目迷离的看着方飞,娇喘道:「舒服死了。你技术真好。可惜我要回去准备武技大赛了。等到武技大赛完了,你要好好的调教我,让我过足瘾。」
方飞将大鸡巴抵在她穴口,调戏道:「你这么喜欢我,就让我肏下吧。」
文泽南忙抓住他的大鸡巴,摇头道:「不行,我第一次要给我爹,我一定要让他给我破处。你要是想肏我,我答应以后让你肏一次好了。」
「你就这么想让你爹肏?」
方飞好奇的问道。
「那是当然了,我爹是天下间最厉害的男人。我从小就幻想着被他肏. 可惜我不敢跟他表白,因为他知道了肯定会打死我。哎,我的可爱小主人,你跟我爹熟吗?下次我爹来玩美女犬时,你可不可以把我脸蒙上,然后送去给他肏啊?只要你达成了我的心愿,你怎么玩我都成。」
文泽南一边说,一边在他身上来回磨着。
把她牵去让他爹肏,万一被发现了,护国公震怒,潇湘馆就惨了。方飞当然不能答应。
文泽南见他不肯,用阴唇磨着他的龟头,撒娇道:「你帮我我也帮你嘛,看你长的这般水嫩,你娘一定很漂亮吧。你想不想肏你娘?你帮我达成心愿,我也帮你搞到你娘,好不好?」
方飞一个耳光扇在她脸上,没好气道:「你才想肏你娘呢。」
不过想到昨天爱丽丝被师父脱得赤身祼体,自己还摸了她的小穴,就有点口甘舌燥。
文泽南只觉得这下被打的很过瘾,继续淫笑道:「我没长鸡巴,只有个小屄,不能肏我娘,只能让我爹肏. 不过你可以肏你娘啊,你一定也很想肏她,你就别装了。我一说,你的鸡巴变得更硬了,都险些进了我的小穴里了。」
方飞一记膝盖狠狠的撞向她的小腹,怒道:「我才没你那么下贱呢。」
文泽南低呼一声,又痴痴的笑道:「这种事有什么下贱的,你爹跟你娘没做过?你娘可以被别人肏,为什么不能被你肏?你难道不想和她彼此之间再无秘密,建立最亲密的肉体关系?」
和爱奴彼此之间再无秘密,建立最亲密的肉体关系?方飞心里燃起了一股火。
但随即又意识道爱奴肯定不会同意的,可不能再惹她生气了。然而这念头却怎么也按压不住,让他欲念大增。
文泽南见他不答,双手揽起他的双肩,挑衅着去吻他的面颊,又娇声道:「该不是,你们母子感情不好吧?」
方飞一听这话,立即把她整个人摔在了床上。然而文泽南却肆无忌惮的分开大腿,将那湿淋淋的淫穴完全暴露给方飞。方飞按捺不住,立即飞身扑上。
「别!」
文泽南意识到不对,娇呼一声,双手急忙去护。虽碰到了巨物,却没握住。好在肉菇进了处女嫩穴的大门时卡了一下,这才被她抓紧在手里。
方飞见鸡巴被抓住了,才清醒过来。暗暗庆幸还没要了她的处女。他拍的一下打在她的屁股上,道:「你再乱讲,我就真把你肏了。」
说罢,解下她项圈,放她回家。
文泽南穿好衣服,遮住全身的青紫,恋恋不舍的道:「主人,等武艺大赛完了,我把马上回来,你一定要来调教我哦」方飞将文泽南送走了。回来看女竹仍躺在床上。于是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笑道:「竹姐姐不要装晕了,我知道你一直清醒着,起来让我再肏下。」
原来刚才方飞关上门,就把女竹按在了床上狂肏了一番。女竹见他太猛,以为他吃了什么药,怕他伤了身子,自己不好交差,就在高潮之后,装作晕死过去。
方飞于是又去调教文泽南。
此时女竹闻言睁开眼,不好意思道:「主人,你太厉害了,我已经很久没被这样肏过了,你就可怜可怜奴婢吧!」
「我还没射呢,竹姐姐,你一向号称服务最好,这次明显不到位嘛。你好歹让我射一发吧。」
方飞抱起女竹,将巨阳没入她的身体。女竹没有挣扎,只是吱嘤了一声。
方飞抱肏怀中的玉体,笑道:「竹姐姐屁股也小,奶子也小,好在腰够细。我说怎么人家都你『竹』呢!」
女竹确实是胸小屁股也小,这种胸臀长在别的女人身上是缺点,长在她身上却让她的身材更加勾魂。然而听到了这话,她一边扭动着小蛮腰,一边娇嗔道:「人家就这么点缺点,你还说!」
方飞愉快的拍着她的小屁股,肏得更加用力,直到女竹不停的求饶,才射了精。然后他贴在精疲力尽的美女耳边说道:「等会儿再休息,先和我一起去见我二姨夫吧。」
二人整理好衣衫,去敲响了楚小凝的房门。闫岳臣开门让两人进去。只见那头大老虎仍在肏着娇弱的美人。
方飞走过去拍拍那头老虎,笑道:「色虎,看来你又爽了。」
色虎呜嗷的吼了一声,表示赞同。
方飞不知道,这色虎正在肏他奶奶。
方飞送走了闫岳臣,回到了秀玉楼第六层。
第六层是馆主的私人地方,比第五层的极品美女犬调教层更加富丽堂皇。这层面积并不比第五层小多少,但只分了十间,每一间都是许六花费了大量的心血设计的专门调教室。这些调教室,有的浪漫温馨,有的血腥残酷,有的华丽多彩,有的简朴古约,每间都有各自不同的风格,不同的特点,不同的用途。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里是世界上最专业的调教场所了。
世界上最好的调教地点,自然也只会调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现在这十间调教室中,空了九间,只有一间有人。
方飞走进唯一有人的那间调教室。这房间位于秀玉楼的北面,即使是正午,打开窗帘也透不进多少光。房间里所有装潢都是灰黑色调的,使得这里更加昏暗,许六管这间叫「死亡阴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房间不但昏暗,气氛也被布置的鬼气森森,天篷、墙壁、床、地毯,乃至窗帘等各处画的图案都十分妖异,仿佛是地狱里的纹刻,让人感觉透不过气。
方飞进门左手边是一个架子,放满了各种调教用具,架子后面有一张床,屋角则是一个铁笼。这里气氛虽然诡异,仔细一看,却处处奢华。像凝结干涸的血一样颜色的墙壁和床,是紫檀板做的。这种木头比铁还坚硬,历代皇帝的棺材都用这种木材。床上那套像遮尸布一样颜色的被褥,是京城里最好的绸缎做的。而那灰稠郁暗,宛如刚施行完黑暗祭礼过后的地毯,是灰羊驼的绒毛织的。灰羊驼的绒毛十分昂贵,城里的贵妇人都舍不得用这种绒毛料子的做寿衣,而这里却用来铺地。
而这间透着诡异的奢华房间的正中间,却吊着一个女人。她十年前就被称为唐国最漂亮的女人,如今人们更喜欢称之为不语贵妃。
她就是贵妃娘娘卢雪琴。或许无人见过这位久居深宫的贵妃娘娘,但她的故事却比时下名臣良将的事迹更广为人知。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当她被封为贵妃的那一刻起,所有唐国人都记住了这个名字。卢雪琴的确很美,皇帝也很爱她。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可天下易得,美人心难得。皇帝虽然宠她,她却深恨着皇帝,十多年来始终不言不语也不笑,铸就了脍炙人口的一段传奇。
如今这个美人雪白的肌肤在灰暗的房间里更加夺目而迷人。她身无片衣,娇嫩的躯体上绕满了绳子,被绑成了一头小狗的形状,眼耳俱被蒙住,像是一个受难的天使。贵妃娘娘现在被绑的姿式叫野狗献尾。当然,她没有被插尾巴,只是高高的翘着雪白的屁股。诱人的臀瓣仿佛散出了香气,让人一见就想流口水。她这个姿态是方飞上回亲手缚的,得到许六记忆后方飞技术大涨,绑她时特意用了七八种极难的绳缚技。
方飞现在却没什么心情欣赏自己的杰作了。卢雪琴被送到这里调教是一个惊天秘密,就连潇湘馆高层也没几个人知道。可闫岳臣却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来询问娘娘的调教进度。这个男人知道的事情似乎出奇的多,不但知道方飞这里的新老板,还知道许六死了。方飞大吃一惊,勿忙否认。要知道许六是阉人,而方飞却是一个正常男人。如果皇帝知道了一个正常男人在调教他的贵妃娘娘,肯定会砍了他的。可是最终他还是没能瞒过闫岳臣。
我真是笨,他一定是在诈我!许六死了只有我知道。精灵美犬人事不知,当然不可能说出去,王梦娇当时被蒙牢了眼睛,堵住了耳朵,也不可能知道!唉,我着了他的道了,被他一诈就慌了,露了底,着实可恨。
方飞推断着事情的经过,仍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在默认了自己是老板之后,他急中生智,运起师父所教的缩阳功,将蛋蛋缩入腹中,声称自己是天阉,绝对不会亵渎贵妃娘娘,如果闫岳臣不信的话可以来亲自检验。闫岳臣却一把拉过女竹,强行脱下她的裤子,分开那修长的两条腿,指着一片狼籍的穴口,笑问这精液是谁射的。然后绘声绘色的描述起他二人的盘肠大战,那传神的细节让方飞怀疑他刚刚一直在旁偷看。
被人捏住了这么一个巨大的把柄,方飞出了一身冷汗。值得庆幸的是,闫岳臣声称可以帮他保守这个秘密,帮他瞒过皇上。并且还淫笑着说,就算他把贵妃带去参加拂花派的决斗他也不会管。但他要在有空时去一趟驸马府,帮他做一件事,并一直做到他满意为止。
与拂花派决斗的事的确事关重大,方飞不知道为什么闫岳臣也会知道。如今决斗期限临近了,经这个二姨夫一提醒,他更加忧心忡忡。送走了闫岳臣,他就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许六所属的折花派,与另一个叫拂花派的门派,每五十年进行一次决斗。究其起源,是因为两派的始祖互相不服,都认为自己最厉害,比对方更配得到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所以两人相约各带自己最得意的女子进行决斗,后来就流传下来,直至今日。
在这场决斗中,赢的一方将带走对方的所有财产和女人,输的一方不但将一无所有,还要挥刀自宫,从此不能再做男人。赌注如此之大,决斗双方当然会拼命争取胜利。历史上曾经发生过双方都把胯下的女人肏死了,将床技决斗演变成一场奸尸大战。当然,就算是双方都在奸尸,也要分出输赢。
这决斗分为三个方面,首先是比女人先天条件,看看谁的女人更漂亮。如果连个漂亮女人都找不到,带的女人明显逊于对方,那么你这场决斗就先输一半了。
第二个方面是比女人的技术,看看谁把女人教的更好。如果连个女人都教不好自然也是要扣分的。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决斗本身。决斗的二人将进行一场床技大比拼,看看谁能坚持到最后。比床技的时候,双方都不能肏自己的女人,因为这样很容易弄虚作假,必须交换女人,对方的女人会费尽心思让你缴械投降。
方飞不想参加这场决斗,因为输了代价实在太大了,但又不能不参加。这决斗历史悠久,一直都由暗林会、血月阁、青楼联盟做公证。倘若折花派无人参加,公证方肯定会找上门来。这三个公证每一个都不是好惹的,据说暗林会的势力比一个国家还大,就算是当今皇上也不敢得罪。如今许六所有的财产都换了方飞的名字,就算方飞不承认他是折花派的传人,也没人会信。所以不去参加决斗,后果肯定很严重,可能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既然接下了许六的一切,方飞只能带着许六的财产去参加决斗。这其中包括潇湘馆的产契,以及京郊几处豪宅的房契,都将做为赌注,当然,这些是横财,输了也就输了,可是已经受到过一次挥刀自宫的困扰,方飞再也不想第二次干这种事情了。所以他一定要赢。
要赢下这场决斗,带哪个女人参加十分关键。许六的计划中是带那头精灵美犬前去。精灵王后美貌举世无双,无人能及,肯定会压倒对方。论起技术,她被调教了这么多年,可以称得上是世上最好的女犬了。但方飞一见到她跟爱丽丝一模一样的面容,就立即爱的发狂,自己都不肯去肏她,又怎么舍得把她带去决斗。
另一个选择是楚小凝。楚小凝这样花容月貌的美人也十分罕见,绝对的万里挑一。并且她技术全面,无论以什么样的标准来衡量都算得上是极品。可花容月貌的美人对普通人来说可遇而不可求,对于拂花派的传人来说就未必了。做为折花派的宿敌,对方的本领肯定跟许六在伯仲之间。带来一个花容月貌的美人,再正常不过了。这次决斗又非比寻常,万一对方带来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方飞还未决斗,就先输一半了,他万万输不起的。
对方会带个什么样的女人来呢?会不会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方飞静静的思考着。倾国倾城的女人可谓稀世奇珍,可是唐国却仿佛得到了上天的眷顾,倾国倾城的美人足足有九人之多。老一辈的三人中,卢雪琴早早的被皇帝纳进宫中,封为贵妃,如今正吊在这里。李秀欣嫁给了他爹,是他名义上的娘。葛婉君则没有嫁人,立誓将一生都献给光明女神。据说现在不但是神官,还担任了教会的骑士团长。这三个当然都不可能成为拂花派当代传人的女人。
而唐国年轻一代绝色美女,姐姐方羽再加上五小美女,共有六位倾国倾城的绝色。在这其中,会不会有哪位落到了对手手中?姐姐方羽不可能,大师姐凤瑶仙当然也不可能。表姐秦青青每日里粘着龙傲天,更没可能。而王梦娇跟着林枫跑了,现在应该是和大师姐住在一起。剩下的只有苏紫佩和贝宝淑了。这两个是世家之女,常人难得一见,世家的女人会落到那人手里吗?
方飞踯躅了好一阵子,才摇了摇头,因为这样推理没有意义。他根本不知道拂花派当代传人究竟是谁,那人很可能不是唐国的,而是来自明、周、夏,甚至可能是精灵或兽人。所以这样猜是不对的,决斗中无论看到明国或者周国的佳丽,还是美貌的精灵或兽人,都不足为怪。又有什么根据能断定对方带不来倾国倾城的美人呢?
方飞思量再三,决定按闫岳臣所说,带卢雪琴去。卢雪琴国色天香,除非对方也带了个绝世美女,否则自己决斗前就会先赢一半了。技术上来讲,她被许六调教了三个月,也算入门了。日后再在她身上多下点苦功,到决斗时也可以拿得出手了。
更妙的是,决斗日期在皇上要求的调教期限之内,那时贵妃还在这里,他可以从容不迫的带着她去。这个决斗又非常秘密,不可能被皇帝知道。贵妃现在是一块俎上之肉,还不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就算回到皇宫,她一个女人又怎会说出此事,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唯一的问题就是绝不能输,否则切了鸡巴不说,还赔了女人,就无法跟皇帝交待了。
当然不可能输。方飞撸了撸自己的鸡巴,暗想他为了不自宫,连师父都强奸了,刚刚尝到肏女人的美妙滋味,又怎么能输在这种决斗上。他决心在剩余时间里,完全掌握许六所会的摘花之技等秘法,赢得这次决斗。眼前的第一要务就是练好本事,并且于公于私,都要调教好贵妃娘娘。
打定了主意,方飞看着眼前的倾世美人,眼里满含贪婪的神色。调教这种绝色美女,没有哪个调教师会不动心。卢雪琴的肌肤嫩得能掐出水来,这般白嫩水滑的肌肤方飞只在李秀欣和云儿身上见过。爱丽丝的肌肤虽白,却也不像这样看起来就十分湿润,仿佛随时都能流得出水。方飞暗想带着这么一朵艳压群芳的出水芙蓉参加决斗,对方肯定也会被她的美貌震惊,只怕还没斗,就认输了。
调教之前,方飞先发动了异能,让自己变成了一个精灵。他自从异能觉醒之后就很少用,只有爱丽丝知道。因为这个异能只能让他在人类和精灵之间变来变去。而变成一个精灵除了让别人笑话他是杂种之外别无用途。
但这次要调教贵妃,方飞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遮着脸不如换张脸,这异能随时可以发动,又省事又省力。按照爱丽丝的说法,这张脸像极了他外公。
他自己也照镜子看过,和原来人类的那张脸确实长得不一样。而且,就算两张脸有相似之处,也没有人会把一个精灵和一个人类连系在一起。
方飞原来的稚嫩人类脸孔和矮小身材,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小孩子。任何人如果看到自己被一个小孩子调教,心理上都会产生轻视的。变成精灵就没这个问题了,精灵个子都很矮小,成年人也就这么高。更何况人类大都对精灵了解不深,根本无法通过他的脸猜出他的年龄。顶多知道精灵长寿,可能还会怀疑他是个几百岁的「老爷爷」。
方飞没有去解捆绑卢雪琴的绳子,反而摘下了她的眼罩。这时一张清丽绝伦的脸完全展露了出来。腮凝新荔,鼻腻鹅脂。贝齿像一排洁白的玉石,明亮的眸子更宛如晨星。方飞不禁想起她的绰号——白睡莲。不错,她的皮肤皎白如月,眉宇间更透出一种清纯之气,犹如一朵清水中托出的睡莲,美不盛收。也难怪皇帝一看到她,就立即把她收入后宫,并封为贵妃。也难怪她能够力压方飞同样倾国倾城的「娘」,成为当年三大名花之首。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美貌丝毫未减,更如一朵完全绽放的睡莲,明艳不可方物。
卢雪琴眼罩一去,也立即向方飞看去。她很少见到精灵,可是现在就见到了一个。她觉得这个精灵很好看,蓝色的眼睛,翠绿的头发,还有白晳的面庞。如果平时看到了这个森林中的种族,她肯定会偷偷的多瞄两眼。可现在的情况却十分尴尬,她什么都没穿,还被层层的绳子绑成了一个小狗姿式。羞死了,她暗想。
看了方飞一眼之后,她就赶快合拢眼帘。竟未想这个精灵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方飞运起控喉术试试了嗓子,换了一种声音。控喉术是许六的另一项秘术,可以模仿别人说话。方飞初次使用,学别人是学不来的,但要换种跟自己本来的声音完全不同的说话声还是没问题的。既然不想让别人认出自己,当然要彻底点。
方飞确定声线变掉了,陌生的连自己都不认识,便伸手摘去了她的耳塞,在她耳边以这种新的声音吼道:「贱奴!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你的主人!」
卢雪琴被送过来是十分秘密的,连本人也不知道。她还以为自己在皇宫,调教她的许六是皇帝手下的太监。见到一个精灵只觉惊奇,听到方飞在吼,才醒悟过来不对,精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又睁大美目惊讶的看着方飞,难以相信精灵也会当了皇宫的太监。
卢雪琴到这里不长不短,有整整三个月了。按照皇帝要求的屈服听话标准,她早达到了。这个本来倔强的女人,在皇宫呆了十余年一直一言不发,赢得不语贵妃的绰号,可是遇到了许六就受不住了。许六是何等的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调教过,更不会像皇帝一样宠她。贵妃娘娘到这里没三天,就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不到两个星期,就服服贴贴,许六说什么,她做什么。当然,在许六调教的女人中,能坚持两星期的已经很了不起了。
美人虽然听话了,但以许六的标准来看,让女人听话只是调教的第一步。许六一向认为,经过他亲手调教的女人,不但得是合格的女奴,更得是合格的女犬。
何况这种绝世佳人绝世罕有,他一见到就垂涎三尺,不知有多想把贵妃留在身边多调教些日子。所以许六尽力的延长了调教期限,一为自己,二想驯出一头合格的美女犬了,给皇帝一个大大的惊喜。
可惜他出师未捷身先死,便宜了方飞。
「主……」
虽然已经屈服,但眼前换了人,不是以前的那个精明的老头子,卢雪琴有点迟疑。
「啪!」
一记鞭子抽了过来。这力量,这角度,与许六一模一样,正抽中她最痛的地方。
「啊……」
卢雪琴惨呼一声,暗想老家伙怎么换了个精灵来羞辱我。不过反正都是被调教,是谁又有什么关系。能少受点苦就好。她机械的叫道:「主人!」
方飞见她叫了主人,暗忖这女人还没有接受忠于主人的调教,一鞭子下去就认了新主人。看来我以后要加强这方面教育,省得别人一打她,她又背叛了。他托起了卢雪琴的下巴,问道:「贱奴,告诉主人你是谁?」
这话许六教过多次,卢雪琴又怎会不记得,当下忍住羞耻,低声说道:「贱奴原名卢雪琴,如今已经是主人的女奴了,请主人赐贱奴一个名字吧。」
她多年不说话,如今说起来吐字不是很清,但抑扬顿挫之间却有一种特有的优雅。
「很好。」
方飞拍拍她的脸,「你从今以后就叫琴奴了。琴奴,给我介绍一下你自己。」
「谢谢主人赐名。我叫琴奴,今年二十四岁。是一头小母犬,是主人的宠物,一辈子听主人的话。」
卢雪琴明显还不习惯说这种话,说时不但语气生硬,还满脸红晕。
「很好,小母狗,告诉主人,你现在在想什么?」
方飞的手开始摸她的奶子。
他摸过的奶子中,凤诗桐的那对最大,最坚挺,让他次次流连忘返。这卢雪琴的双峰可以说是第二大的了。硕大的乳球鼓鼓涨涨。两个奶头红艳红艳的,像宝石一般,轻轻一捏,就硬了起来。
想起许六教过的变态淫荡话,卢雪琴脸更红了。或许这个主人不要求我说呢。
抱着饶幸心理,卢雪琴支唔道:「琴奴……没想什么。」
「哦。」
方飞立即拿出眼罩,准备给她戴上,脸上毫无感情的道:「既然你什么都没想起来,我就走了。」
卢雪琴看到眼罩,惊慌起来。她一直呆在这诡异的房间里,心里早都变得脆弱。被绑在这里接受犬体正型的这些天,她眼耳都被堵牢,看到的只有无边的黑暗,听到的只有永恒的寂静,如同一个瞎子聋子。层层的绳子让她身体无法移动分毫,只能一直保持着耻辱的姿式,宛如一个雕塑。
这种困境使她的心里越来越恐慌,只能靠身体上的触觉觉出自己还活着,很快连触觉都麻木了。可是主人总会在她意识渐渐消失时给她点刺激,让她清醒,也让她更觉深深的绝望。这样活着,真真正正的生不如死。而如今主人终于摘下她的眼罩耳塞,让她重新能看能听,并且跟她说话,她怎么能不抓住这机会。她不想在被绑成雕塑了,哪怕是身体能活动一下也好。所以她赶紧道:「主人别走,我想!」
方飞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道:「想什么?快点说。」
「想让主人调教我。」
一句话说完,卢雪琴羞涩的想低下头,可是她脖子上绑的绳子太紧了,头跟本低不下,只能把绳子拉得更直了。
方飞拿起一个短鞭甩在她身上,不急不徐的道:「那么母狗,叫几声给主人听听。」
「汪!汪!汪!」
卢雪琴叫道。声音倒还有那么几分相似。
方飞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把她放了下来。她立即像没有骨头一般,萎顿在羊驼毛绒的地毯上。长久的捆绑让她肌肉僵硬,血流不通。可是她来不及休息,方飞的短鞭就落在了她的腰际:「琴奴,蹶起屁股来!」
卢雪琴只得忍着浑身的酸痛,像刚才被绑的献尾姿式那样,蹶起了屁股。而头却深深的低了下去,仿佛是一个把头埋在沙子里驼鸟。她的屁股浑圆而白美,却是不大,特别是跟她上身的两个大大的奶子一比,更显得圆滑精致。然而这屁股虽然不大,却十分性感。因为她的腰太细了,腿太直了,完全突出了屁股的曲线,而那臀缝中无法遮掩的一抹春光,更让这美人的献臀姿式有了勾魂夺魄的魅力。
「蹶得不错。」
方飞赞道,同时忍不住顺手在那白白的小屁股上摸了两把。
「现在扭给我看。」
卢雪琴笨拙的扭了起高蹶起屁股,她扭得动作很别扭,好在那屁股本身生的很好看,让人不会太关注她的扭姿,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屁股本身。结实俏美的臀肉在方飞眼前晃来晃去,让他觉得赏心悦目。方飞看着这小白屁股,越发的觉得她皮肤与众不同,像奶油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舔。
接下来方飞走了一套很正规的美女犬调教流程。他没有打卢雪琴,卢雪琴也很听话。许六三个月的魔鬼训练把她吓破了胆,不用方飞要求,就乖乖的服从调教。方飞满意她的表现,也特意让她感到轻松一点。毕竟训奴的过程要讲究张驰有度,前面严格调教了太久,换作许六本人,也同样会松上一松。
方飞坚持走完调教流程,开始蠢蠢欲动。暗想既然调教了她,还准备带她参加折花派和拂花派的决斗,那么不管自己肏不肏她,让皇帝知道了都难免一死,所以无论如何都得试一试贵妃娘娘小穴的滋味,才不枉调教她一场。
卢雪琴当然不知道方飞已经暗中打定了主意要肏她,只是一直在心中恨着皇帝。她自从十二岁没入宫中,就痛恨着这个屠灭了她家族的男人。虽然皇帝十年如一日对她百般哄爱,让她心里渐渐生出一种奇怪的情愫。这种感觉有时会困扰着她,让她心烦。不过她仍是拒绝对皇帝产生任何的好感,执著的对他不理不睬,毕竟破国灭家之仇不能忘。
想让一个人爱你难,想让一个人恨你却非常容易。这次被调教,让卢雪琴对皇帝仅存的一丝好感也没了。她觉得这头披着羊皮的狼,在临死前终于露出了凶残的本性。许六对她所作的一切调教,她都认为是皇帝指使的。每次被虐,她不恨那个调教自己的人,而是恨皇帝。十余年的相伴,换来的一点淡淡感情,此时反而成了催化剂,让卢雪琴新生的这股恨意更加强烈。旧仇加新恨,那已随时间稍稍减弱的不共戴天之仇又熊熊燃烧了起来。
然而她从出落成一个豆蔻少女开始,就学会了沉默。周围都是效忠于皇帝的人,她满腔的仇怨从来无处可诉,只能说给自己的心听。这次许六用老道的调教手法撬开了她的嘴,崩溃了她的意志,终于让她忍不住破口大骂,诅咒起皇帝。
但许六怎么会让她这么放肆,很快就教会了她该怎么「说话」。锐气折尽的她不得不屈服,再次把怨恨深埋在心里。
方飞虽然知道卢雪琴被调教的经过,但不知她内心的想法。他只在意他的鸡巴在裤裆里硬了很久。正常男人看见眉清目秀的美女,肯定会觉得赏心悦目,看到亭亭如玉的美女,肯定会觉得心旷神怡。如果看到花容月貌的美女,就算表面装的再正经,也难免会心猿意马,浮想联翩。至于见到像卢雪琴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没有人不会口唇发甘,热血沸腾。饶是方飞见惯了美女,可见到这种绝世尤物赤裸着身子任他调教,早早就一柱擎天了。
「琴奴,把你的小穴给主人看看。」
方飞让她仰躺在地毯上,指挥道。
卢雪琴忍着羞,将一双玉腿分开。心里想着这精灵肯定是皇帝手下的一个太监,让他看看也没什么好丢人的,反正他又不敢把我怎么样。可是那脸上的火烧云却一直烧到脖根。
方飞看那肉洞微微分开,便伸出一只手指往里塞。可是这穴中嫩肉触感虽好,却没有一丝水来滋润,干干的细肉磨着他的手指,让他眉头微皱。
卢雪琴没想到方飞竟敢用手指插她的小穴。贵妃的穴儿可是皇帝的专利,就算他用的是手指,也不能乱插。她惊讶的问道:「你碰了我这里,不怕皇帝砍你脑袋吗?」
方飞用力一戳,纤细的手指侵入细腻的嫩肉之中,美人干燥的肉穴被这么一划,立即猛的缩紧,雪白的肉体更是浑身一颤,打了个机灵。方飞见手指插了进去,哼道:「贱奴,主人要怎么玩你,你有权利问吗?」
被方飞调教了半天,卢雪琴却觉得这个新主人并不太讨厌。她心知方飞肯定也不是好人,但俊美的精灵看着就比原来的糟老头舒服。并且新主人虽然凶恶,比原来那个仍温柔多了。要是换做许六,就算她听话也要挨打。她当然不知道方飞得到了许六的记忆,两者的调教方式基本没有任何差别。只是她的调教本来就到了该放松的环节。
卢雪琴看着玩她小穴的新主人,眼睛像是发现了金子,闪着光,狡黠的问道:「你不怕他?」
方飞当然怕皇帝,不过更想肏贵妃。何况他在调教室后就仿佛换了一个人,总感觉自己是绝对的至尊,与平时在外面完全两样,这时怎么能折了主人的威望,想都未想就故做潇洒的道:「那个老东西有什么好怕的。」
话一出口,他便知道此语不妥,「老东西」是他同父兄在密议时的代称,对外人还是要恭敬的称皇帝才是。然而此刻面对软弱无力的贵妃,竟得意忘形,随随便便就说了出来。
方飞正在心里懊悔,卢雪琴却痴痴的笑了起来:「老东西?不错不错,看来主人也讨厌那个老家伙呢。」
卢雪琴脑海中浮现了皇帝和许六的张老脸,浑身恶寒,心底的恨意又浮了上来:所有的一切他都是罪魁祸首!我一生的幸福,都锁在了深宫里,都毁在了他手上。即使他要死了,也不肯放过我,竟派恶毒的老太监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想让我变成一头乖乖的母狗为他殉葬!
她本方飞不算太厌恶,听到他叫皇帝「老东西」,更觉得这个新主人变得可爱起来。难得有人能在她面前以十分鄙视的语气说皇帝,大多数人提到皇帝只怕磕头还来不及呢。两人既然有了共同的大仇人,那么被调教的这种小仇就不足挂齿了。她将自己的大腿分的更开,得意的道:「老家伙总说我是他的女人。哈哈。他的女人又怎样,还不是被别的男人玩我的屄。主人,谢谢你。」
方飞不知道卢雪琴恨皇帝恨到了一切讨厌皇帝的人都值得喜欢的地步,听到这句谢谢,倍觉惊奇。美丽的贵妃娘娘被人用手指插进了小穴,非但不恼,还道谢。他好奇的问道:「喜欢主人用手插你吗?」
卢雪琴微皱着眉头,她穴里干燥的很,肉又很嫩,手指一搅动让她觉得有点痛,却强笑道:「喜欢。」
方飞在她穴里抠摸多时,仍不觉湿润,便用食指挑动她的蒂儿,接着问道:「那主人要是用大鸡巴肏你呢?」
「那最好不过了。他强行占有了我,把我当他的玩具。我做梦都想给他戴一顶绿帽子!」
卢雪琴的笑容在脸上荡漾开来,把自己给别的男人狎玩,也算是给自认为是她丈夫的皇帝一种报复吧。她近来接受了许六的调教,早有了自暴自弃的念头,也学会很多淫声浪语,此时扭了扭纤腰,宛如荡妇一般勾魂的叫道:「主人,找个鸡巴肏我吧,求你了!」 10-15
第二部 淫乱的季节 第03章 美人鱼什么的,算是海鲜吗?该怎么吃味道才好?
想不到贵妃娘娘这么淫荡,本来还以为要调教一番她才会答应呢!方飞呼吸加速了,马上就想掏出鸡巴肏她个痛快。然而这个如水的美人的小穴却十分奇怪,一直湿不起来。方飞又逗弄她的蒂儿,又揉搓她的阴唇,并不断的往她穴里探,就是不见水。他忍不住问道:「琴奴,你的小骚屄怎么不湿?」
「湿?什么是湿?」
卢雪琴疑惑起来。方飞细细询,她也发浪似的回答。原来贵妃当年入宫时只有十二岁,见到杀父仇人扑来,心里只有惊恐。皇帝第一次肏她,她就没湿。此后皇帝每次扑倒她,都是老枪挑干穴,生奸硬肏,甚至撕裂流血,让她痛苦万分。生了小公主李可欣之后,她的穴儿虽然宽了点,却仍是没水。皇帝原本就因插入困难,肏她次数不多,此后就更少了。然而娶了这么美的美人当贵妃,皇帝就算不去肏她,也会常常来看她。她一直是后宫里最受宠的女人。
方飞强逼着美人娓娓道来被肏的往事,暗暗感叹皇帝暴殄天物。这么干紧的穴,未生孩子之前想必更为狭小,皇帝是怎么硬插进去的?不会他那个鸡巴比手指还细吧?好在这两年他更老了,看来半硬不硬的鸡巴再也无法挑战这般干紧的穴儿了,只能看看美人过过干瘾。卢雪琴也因此稍稍安定了一些。
方飞别的本事没有,唯有玩弄女人经验丰富。得到许六的记忆之后,他自信能够对付一切女人,当然,仅限床上。他对卢雪琴道:「老家伙没用,主人会弄湿你的。闭上眼,好好感受,一会儿主人就把你肏翻。」
一边说着,一边暗中运起万妙索欲之法。
卢雪琴没来得及去想方飞这句话,就觉他的一双手似是有了魔力,摸在身上异常舒服。那魔手触及之处,肌肉中被绑了几天造成的僵硬感顿时不复存在,反而透尽丝丝轻凉。她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想拥抱对方的欲望。方飞捏过她的双肩,抚起她的乳房,她便不由自主的向方飞靠近,等方飞揉起她的屁股时,她已经将方飞抱紧,口中喘息道:「主人,我很热,我受不了了。」
方飞看到她越来越欲火高炽,心头得意,暗道热算什么,等我把你弄到高潮,你不流水也得流水。他以前用万妙索欲之法调教女人的时候,就能够不碰她们小穴而让她们高潮。比较简单的就是摸奶子或屁股,手抓着两团软肉,轻轻引动万妙索欲的邪气,女人很快就夹紧双腿尖叫起来。
比较难的他也试过,例如不碰女人其它地方,只摸一根手指,一根脚趾,牵动她全身的情欲,虽然麻烦一些,但也可以让女人泄身。当然,他以前的目的不是让女人高潮,而是要控制女人的兴奋在临界点上,一直让她维持将泄不泄的状态,待她的全身阴气都会聚于阴内,然后再把手指插入小穴,在那一刹那让她高潮,以方便吸取阴气。这种手法,比单纯让女人高潮不知难了多少倍。
而如今方飞就把这套万妙索欲之法用在卢雪琴身上,他来回挑逗着美人,搓她的大屁股,揉她的大奶子,把美人全身的敏感点都点燃了。按理说,无论那个女人被他这么玩弄,早都该高潮了。可卢雪琴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浑身涨红,不顾一切的撕磨着方飞,就是不高潮。方飞慢慢察觉这女人的身体经络与常人不同,不能用平常手法。于是他不停的尝试探索,仍是没找到有效的办法。
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没有人可以抵挡万妙索欲的邪气。方飞心想,抚弄别处无用后,他使出了杀招——用万妙索欲手法搓她的蒂儿。自方飞学得此法,还没有女人的蒂儿能抵挡这邪气挑逗,只要他这么弄了,女人高潮只是一瞬间的事。可以前无往不胜的万妙索欲邪气,却在这次遇到了最难以攻克的坚城。卢雪琴的蒂儿翘着,小肉芽坦露在空气中,嫩嫩的煞是可爱。方飞一遍遍搓着这块小肉,让她如颠似狂,激烈的拥吻着玩弄自己的男人,像没有骨头一样往男人身上卷。可还是不能高潮。
卢雪琴只觉要被方飞弄死了,那魔手在蒂儿上每点一下,都让她全身有如过电一般。她夹紧两条美腿,浪叫不已,身子犹如风中的杨柳,诱人的摆动,浑身都渗出清清亮亮的汗水,宛如从水里捞出来。她隐隐觉得有什么可能会到来,却始终没有到来。
方飞见她还不高潮,渐渐焦急。不过既然这女人浑身都被汗溻透了,小穴也应该湿了。他一只手仍逗弄着美人的蒂儿,另一只手再次探过她的全身,抚过她的大腿,又顺着她的大腿摸回腿根,游走一圈,最后探进她的小穴。可这女人全身汗如雨下,将阴唇都弄湿了,穴里却仍是干的,没有一点儿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方飞得了许六记忆之后心里颇为自得,认为成了天下间数一数二的调教师。
然而此时却连个一个女人小穴里的水都勾不出来,实在颜面无光。他脱掉全身的衣服,默默运功。万妙索欲之法不光可以通过手来施展,也可以通过全身各处施展。以前方飞不敢动用真元,只能用手掌精确控制,透出一点点真元来施展此术。
如今御奴心经已初成,真元不再受限,他便将这种行功之处行遍全身,又向卢雪琴扑去。
卢雪琴被他一停,更加饥渴难耐,见他脱了衣服再次扑来,像是全身带了电,每一处都牵引着她疯狂。万妙索欲的邪功的那种诱惑,让她碰到方飞的肌肤,就像冻僵的人碰到暖炉一样,简直要从骨头里渗出爽来。她立即像八爪鱼一样将方飞死死缠住。方飞当下也不客气,继续搓摸揉捏,将卢雪琴全身都弄得没有一处不嫣红。男女二人两具滚烫的肉体抱成一团,忘情的厮磨着,在地毯上翻滚着。
仿佛要和对方融为一体。
卢雪琴一只玉手抓住了方飞的大鸡巴,只觉坚硬异常。万妙索欲的邪气早已让她迷乱,握着这么坚硬的大鸡巴之后她稍稍清醒了些,一边用奶子使劲的擦着方飞的胸膛,一边问道:「你怎么不是太监……」
方飞一双手在她脊背上游走,问道:「主人怎么会是太监,你刚刚不还要求被肏吗,怎么现在怕了?」
卢雪琴热烈的吻着方飞的脖子,娇媚的叫道:「我怕什么,又不是没被男人奸过。你有鸡巴就好,我高兴死了。快点肏了我,我要给他戴绿帽子!」
想到身体从此以后不再是被皇帝独占,她开心的要命。
怀里这样一个倾国倾城女人,勾魂似的求肏,方飞怎么按捺得住。他奋力的把卢雪琴压在身下,女人的玉腿早就缠住了他的腰。他再次使出浑身解术,将万妙索欲和摘花之技用到极限。万妙索欲是用内力牵引对方欲望的不世邪功,摘花之技挑动女体敏感之处的无上妙法,两者合用,卢雪琴美的失去了意识,彻底变成了一头发情的野兽,疯狂的纠缠着方飞,只差没与他融为一体了。
方飞此时尽数的探明了她的经络,完全跟据她特异的身体进行施展技法,一遍又一遍的唤起她的欲望。他相信这次一定会成功。二人的汗水湿透了羊驼绒的地毯,可仍是无用。贵妃娘娘虽然欲火焚烧,却仍不能高潮。方飞再次用手指探路,女人肌肤水滑,可温热的小穴里,没有一丝水。他只得稍稍停了一下,让美人清醒一些,然后不耐烦的问道:「你真的一次都没湿过?这叫我怎么插进去?」
卢雪琴脑子清晰了一点,一边继续扭动着身体,竭力与方飞达到最多的身体接触,一边回答道:「他给我吃过各种药,都没用。不行你就吐点唾沫,反正疼的是我。你使劲肏吧,我不会叫痛的。」
想起被肏的疼痛感觉,她浑身紧张,可是想到自己让别人肏了,就不再是皇帝专有的女人,也算报复了皇帝,她又笑了起来。
方飞鸡巴早已涨成一条巨龙,在她股间来回磨擦很久了。听她这么说,立即用大鸡巴顶住她的穴口,准备强行突入。可是卢雪琴在大鸡巴临门那一刻,面色惨白,全身绷紧,并且开始发抖,仿佛这大鸡巴是条剧毒的毒蛇,随时可以让她丧命。方飞见她对挨肏万分畏惧,暗想像皇帝那样生奸硬肏,岂是一个出色调教师该做的。于是将大鸡巴移开,放到她小腹上,附耳对她说:「别怕,主人会有办法的。」
卢雪琴眼里露出一丝感激之色,但抓住着他的鸡巴,媚叫道:「没有办法的,你快肏了我吧!」
方飞把她抓住自己鸡巴的手按住,另一只手抚过她白得出水的肌肤,再一次在心中惊叹这女子身体似云儿那般滑嫩,就在这时,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以前许六看过的一篇关于海族的记载。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万妙索欲之法也不行了呢!方飞捏了一下她红红的宛如宝石一样的乳头,问道:「琴奴,你不是人类吧?」
远古传说中,神族和魔族是世间最智慧的种族。但那只是传说,没有人可以证明他们是否存在。虽然所有光明女神的信徒都认为女神来自神族,可早有无数学者通过研究证明,光明女神只是一个会魔法的普通女人,而另一部分持有异见的学者则认为光明女神从未存在过。据说近年来在全国取缔废除光明教会的大明国,更是组织了一批专家教授经过严密的推理论证,得出了光明女神是个满脸大胡子的中年男子的结论。而光明教会则一个庞大的令人发止的拐卖妇女的组织,所以理应被依法取缔。
神族和魔族且不论,世间的智慧种族,根据起源来分,共有四种。人类、精灵、兽人、矮人。当然,吸血鬼之类的怪物不能算一个种族,他们在成为怪物前,可能是人类,可能是兽人,也可能是精灵。四大种族中,兽人是最特异的一个。
兽人是拥有野兽血脉的人,并且根据拥有的野兽血脉的不同,分为不同的亚种。
方飞师父的凤族,就是拥有凤凰的血脉,大师姐的鹤族,则是拥有仙鹤的血脉。
兽人亚种众多,总的来说,一般分为四大类,翔类、兽类、虫类、水类。不过说到兽人,习惯上都是指前三类,而把水类当做一个单独的种族——海族。因为这一类兽人太特异了,他们并不生活在陆地上,而是生活在水里。他们一旦上了岸,反而会同人们到了水中一样,会窒息而死。所以人们自然而然的按照生活环境不同,把智慧种族分为陆地上的种族和水里的海族。
而此刻方飞在昏暗的调教室内,抱着的正是一个海族美人。
佳人在怀,娇身如玉,浓情如火,呵气如兰。
方飞收了万妙索欲之法,但大鸡巴仍顶在佳人的小腹上。他细细的把玩着佳人的玉乳,轻轻说道:「琴奴,告诉主人,你是海族中的哪族?」
卢雪琴欲火未得到发泄,还是觉得饥渴难耐,不停的用身子擦着方飞,媚笑道:「主人说琴奴是什么族,琴奴就是什么族。」
方飞在她屁股上打了一记,说道:「王族。」
据说在遥远上古的兽人辉煌年代,四类各有王族。翔类的王族是凤族,兽类王族是麒麟族,虫类王族是龙族,水类王族是人鱼族。四大王族号令同类,威风更胜人类的皇帝。可是四大王族虽然实力强横,却人丁稀少,在历史的长河中渐渐没落。凤族现在只剩凤诗桐一根独苗,流亡在人类国度。龙族早就迁出了南蛮大陆,隐匿在大雪山,不再参与兽人的纷争。另两个王族麒麟族和人鱼族更是凄惨,在远古时期就被灭族了。如今没多少人还知道兽人王族,可是方飞是个例外。
他的师父是凤诗桐,常常会提到王族,并且喜欢追念那传说中才有的昔日兽人荣光。
不过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些水手和渔民之中开始流传出人鱼的故事,他们声称人鱼族还有后人。他们说每当人鱼在海上出现,就会击沉过往的船只,把船上的人拉入海中,带来死亡与灾难。这故事越传越广,成为了家喻户晓的海上恐怖传说,人鱼的名字也成为了出海人的一种禁忌。不过这传说虽然真切,却没有什么人见过人鱼族。即使有人刻意去寻找,也找不到一丝线索。
方飞见怀中的佳人不说话,调皮的吮了吮她鲜红的乳头,又继续说道:「我看过一篇关于海族的记载,里面说人鱼族确实被灭族了,不过还有一个家族仍然幸存。记载中还说这个人鱼族是最与众不同的种族,她们的族人,只有女人,没有男人。好在她们和其它兽人一样,是母系遗传,所以她们会挑选其他族的优秀男人作为伴侣,来繁衍后代。」
智慧种族之间即使通婚,也很难产下后代。这其中以矮人为最,矮人的女人永远生不出别的种族男人的孩子,矮人的男人也永远搞不大别的种族女人的肚子。
矮人的个子只有人类的一半高,并且他们的女人也是长胡子的。在他们的习俗中,无论男女,都留着大胡子。所以有人开玩笑说:矮人男人的问题,是他们的鸡巴太短太小,射不到别族女人的子宫里。而矮人的女人,矮人有女人吗?大胡子也能算女人?他们一向都是男男生子的好不好……
而其它三族,精灵族一向自视清高,从来看不起别的种族,也不会与别的种族通婚。当然,偶尔也有例外情况。虽然精灵本身就很难怀孕,和别的种族在一起更难,但还是有精灵和人类生下了后代——半精灵。
兽人中的大部分种族对配偶没什么要求,他们各个亚种之间通婚很常见,甚至还可以跟精灵和人类结合,只要对方愿意。不过不用说高贵的精灵了,即使比较开放的人类也不愿意娶兽人当老婆。因为兽人有一个特有现象,叫母系遗传。
也就是说不管父亲是谁,子女都无一例外的和母亲是同一种族,丝毫体现不出来父亲的种族。比如方远鹰的夫人就是一位蚌族美女,所以方飞的妹妹方云跟她娘一样,也是一个纯正的蚌族女孩。
据说有一个贵族看见别人玩美女犬,总觉得是叶公好龙,没什么意思。他千辛万苦从兽人那边弄来了一头犬族美女,从此常常带着这个长着狗尾巴,会汪汪叫的真正美女犬,四处炫耀。但有一天,美女犬被他肏大了肚子,给他生下了一头同样狗尾垂耳的纯正犬族婴儿。他大吃一惊,不但不承认这头小汪汪是他的孩子,还立即杀死了这个婴儿,成为一时笑谈。
当然,相对人类和精灵来说,兽人的男子大多没这种忌讳。虽然他们也比较倾向于在同族中找伴侣,但也并不介意与异族女人生下异族后代。人鱼族作为兽人的一支,没有男性,从别的种族找来男子,传宗接代,也没什么不妥。有母系遗传的特性在,不论她们找的是什么丈夫,生下来的都会是人鱼族的小女孩。
方飞咬着卢雪琴的乳头,眨了眨眼睛问道:「不过记载里说,海中没有男性愿意当人鱼族的伴侣,你说这是为什么?」
卢雪琴被方飞弄的喘息不已,随口答道:「因为人鱼会保护好自己的丈夫。」
方飞吐出乳头,又吻上她的唇瓣:「保护?真的是好保护。砍掉手脚,放在家里当供品,倒也算是一种保护。只可惜任何人都不会希望得到这种保护。」
方飞看到的记载中说,在海里,如果谁要当人鱼族的丈夫,肯定会被认为疯了。因为这个美丽的人鱼家族对待丈夫的方式,没有人能接受。人鱼族会让她们的男人除了肏屄之外,没有任何的行动能力。如果她们还像远古时那般强盛,倒是可以让其它海族把族里最精壮的男人献出作为给王的贡品。然后砍断他们的四肢,放在家里当按摩棒。
可是人鱼族没落了,没有海族愿意当人鱼族的丈夫,她们不得不去袭击人类的船队,让船沉入海底,从中堕水的男人中挑选喜欢的做为自己的丈夫。正是因为如此,她们才成为了海中恐怖传说。好在人鱼族只幸存了一个家族,即使全部都要出嫁也没有几人。并且她们也知道自己声名狼籍,几乎从不出现。
方飞,也就是许六曾经读过的这个记载,是很多年前,有一位被砍掉了手脚的水手,在将死之时被他的人鱼族妻子送回了海边的渔村。他对亲人诉说了许多人鱼族的隐密,而亲人记录了下来。
那里面还说,人鱼族把男人砍掉手脚,放在家里,完全是因为她们太缺乏安全感了。实际上,这个全族都是女人的种族,是世界上最坚贞的种族,比古板的精灵族还要坚贞。精灵对配偶的忠诚,完全是建立在道德的基础上的。但不管什么时代,一个种族中总会有些道德败坏的人物。而人鱼族的坚贞,则是完全生理上的。她们一生中只有一个丈夫,从来不会找第二个男人。
人鱼的身体很特殊,她们一生只会对一个男人发情。一旦她们选定了配偶,就无法再对其它男人产生感觉。卢雪琴流不出水,就是因为方飞不是她的配偶。
纵使万妙索欲之法让她燥热难当,但种族的特异体质还是让她跟本没有进入状态。
正是这种只对配偶发情的体质,使她们永远不会背叛配偶。因此她们也不允许配偶背叛她们,并且采用了极端的方式把男人留在自己身边,使男人也永不能背叛自己。
卢雪琴听方飞说完,嘴唇微微翘起:「人鱼族早就灭族了。这记载的内容分明跟人鱼族的传说一样,只是骗小孩子的童话,主人难道会信?」
方飞注意这个故事确实是因为它很像一则童话。他见卢雪琴性感的嘴唇挑起,情不自禁吻了下去。两人拥吻良久,方飞方才抬起头来用手抚过她如水的肌肤,道:「我本来是想不到的,毕竟没有人能够证实人鱼族还有后人活着。不过你的皮肤太水嫩了,恐怕只有海族的人才会有这种饱含水分的肌肤。而你的小穴不出水,正好和记载相符,因为我不是你的配偶。并且我还听说,息国的国王是个残疾人。」
听到方飞提到了她父亲,卢雪琴耐不住长久的压抑,愤愤不平的说道:「我是人鱼族的又如何?仍是一个俘虏,一个玩物,每天任仇人玩乐。如今他要死了,还是不肯放过我,让我在这里受尽欺凌……
方飞抱着她,只觉她和爱丽丝很像。同样是绝代佳人,同样的被人俘虏,同样的对仇恨铭记于心。他忍不住和声细语的跟她聊天,想让她开心些。
卢雪琴沉默了十余年,很多往事闷在心里早已发酵,只是从未找到可以吐露心声的人。如今自忖皇帝死后,多半要被陪葬了,既然有人在问,便不管对方是谁,只把满腔的苦水倒出。
方飞初时只是想让她放松一下,再想办法肏她,却逐渐被她的故事吸引了,越听越想听。卢雪琴见方飞爱听,迷乱之中更是真情吐露。两人搂抱着,翻滚着,倾诉着,缠绵在一起,时而像情人一样低语,时而停下来拥吻,讲讲停停,停停讲讲。
唐国现在幅员辽阔,东与夏国相邻,东北关山之后则是矮人的国度。北面以北海为界,西北则与日精灵的帝国相接。西到西海海滨,西南跃过沙坝地峡,直达南蛮大陆兽人的领地。而南面则是一望无际的南海。这广阔的领土上,原本是无数个国家。其中西海边的曲界、东平、赤水、洋头四省,曾是息国的领土。
息国靠海,年轻的息国王子喜欢出海。扬起风帆,带着咸味的海风扑面而来,那种感觉是无比舒适和惬意的。可是王子有一天出海,却碰到了人鱼。人鱼的族长想结婚已经很久了,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看到年轻的王子倚桅而立,风卷起他的长发,是那么的英俊帅气,她立即动了心。
海上响起了动人的歌声,掀起了滔天的巨浪,船翻了,王子落水了。人鱼族长得到了中意的丈夫,王子却成了残废。然而故事没有结束,王子和族长相爱了。
他成功的说服了族长,放他回家。此后息国有了一个残废的国王,国王对臣民说他碰到了海难残疾了。没有人知道国王有一个人鱼族的妻子。海陆殊途,国王的妻子回到了海里,却把最小的女儿留给了国王。
小美人鱼儿便成了息国的小公主。在她小的时候,母亲聚集了族内几位水系高级魔法师一起施展的海神祝福,让她得以在岸上生存。方飞知道这个魔法,他的妹妹方云也是靠此在陆地上活动自如。美人鱼虽然上岸了,但人鱼族的口碑并不好。提到美人鱼,所有的人们想到的都会是风浪、歌声、沉船。人鱼是出海人的诅咒,让无数的水手们走向不归路。小公主只能隐瞒起自己的人鱼身份,和父亲快乐的生活着。
人鱼小公主除了照顾父亲,游水戏玩,就是每天徘徊在宫殿之间,游逛在花园之中,看喜欢的风景,画喜欢的画。她喜欢画画,王宫的美景,都被她画入画中。她的生活也像画一样美好。然而人的一生之中不可能一直平平淡淡,甜甜蜜蜜,总会有一些事让你刻骨铭心。
「画的真好!」
父王开心的说道,「我要把这幅画挂在我的书桌前,当我累了的时候看看我乖女儿的画,立即就能轻松许多。」
「给你可以,你不许把我的画弄脏。这可是我画的最好的一幅。」
小公主提出要求,父亲立即就同意了。她高高兴兴把画挂在了父亲的书桌前,然而不久之后,画就被弄脏了。
她永远记得那一天战鼓咚咚的响,王宫里慌乱一团。唐国的皇帝手持巨大的战锤闯了进来,将冲过去的忠诚的卫兵砸成了肉饼。
父王的眼中流出了恐惧,大喊道:「李煋,我投降!」
唐皇浑是血,却神采奕奕,仿佛地狱里来的恶魔。他举起大锤向父王走去,鲜血浸透的靴子踩过宫殿的大理石地面,印下了一个个暗红的印记。「晚了,我要给战死的将士们一个交待。」
那一瞬间巨锤飞舞,父王的头骨应声而碎,雪白的脑浆溅在了她的画上,白的,红的,鲜艳夺目。
她的记忆定格在那一秒,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她已经到了唐国的皇宫里。那个恶魔坐在床前,看着她道:「真是漂亮呢,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一件件伤心的往事被卢雪琴娓娓道来。她说着说着,嗓子也干了,方飞便用唾液为她润湿喉咙。两个人唇舌交缠,吮咂良久。卢雪琴起初觉得别人的唾液很恶心,但是方飞压了上来,她又无法拒绝。几次之后,也不再计较,含舔着方飞伸过来的舌头,咽下他的口水。
不语贵妃的故事在唐国可谓老少皆知。方飞小的时候就曾把街头巷尾听来的版本讲给爱丽丝听,爱丽丝听完常常感叹同为天涯沦落人。可是无论哪个版本的故事,都不如贵妃本人讲的动听。
方飞起初只是觉得这个女人漂亮,调教之后觉得她既害羞又淫荡。现在竟觉得她既可怜又可爱了。他捧着美人的脸蛋,轻轻吻去她的泪水,努力把觉得她可怜的想法驱逐出脑海。父亲对他说过,不幸是弱者的命运,强者从来不需要怜悯。
主人更不需要可怜女奴。但不知为什么他心里却有点难受。
「听说老家伙很疼你呢。」
方飞本来对皇帝没有恶感,只不过跟卢雪琴聊了这么久,自然而然的站到了她这边,老家伙三个字叫得十分顺口了。
卢雪琴把目光移向一旁,以一种仿佛是在嘲笑自己的语气道:「哼,你以为他是对我好吗?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另一个海族女人的替身。」
方飞当然知道另一个海族女人是谁。皇帝只封过一位皇后,就是李秀欣的生母。这皇后是一位蚌女,李秀欣的蚌族血统就源自于她。海族王族以下,原有两大贵族,龟族和蚌族。蚌族世封南海,在人鱼族灭族之后,他们成了南海的王。
不过近百年来,鲨族崛起了,他们在南海建立起了强有力的国家,并发动了蚌族的灭族战争。
蚌族一败涂地,死伤殆尽,只有一位蚌女活了下来。但鲨族不肯放过她,在海中已无容身之所的她只能逃上岸。后来她成为了唐国的皇后。皇帝很爱她,她死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直到看到皮肤同样水嫩,容颜更胜于她的卢雪琴。
「那年我的胸,才刚刚突出一点,那个老家伙就用力的捏,痛死我了。」
往事唏嘘,美人的泪水忍不住再次簌籁而落。
方飞吻舔着她的泪水,手却不安份的抚着她白皙的玉体,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探进了她仍然干涩的小穴。
卢雪琴看着方飞伸进自己小穴的手指,俏脸上再次泛起难言的神伤:「那个男人到了床上就会发野,我每次都被他撕裂,被他弄哭。那时我才多大啊,就被他搞大了肚子。生下可欣的时候,我只有十四岁。」
方飞轻轻的磨着卢雪琴的脸,一只手又去柔她的乳房。以往爱丽丝生气的时候,他总是这么粘上去讨好。如今不自觉的又用了出来。卢雪琴被他玩弄,本不甘愿,只是迫于主人的淫威。此刻心里竟放松了好多,只觉得有个温暖的人抱着也很舒服。两人轻声细语,越来越像一对情人。
卢雪琴说完了自己的事,转而又去谈她的女儿。她在皇帝的禁闱里,唯一感到舒心的就是这个女儿了。她天真烂漫,她活沷可爱,她调皮机灵。
李可欣,方飞听过这个名字。按照李秀欣的关系算来,她是方飞的三姨。可她年纪太小了,从未出过宫,方飞也没有见过她。云儿倒是跟她娘进宫玩过,每次回来都会在方飞面前说起这个聪明漂亮的小姨。还故做高深的称知道一个秘密,对谁都不能说,也不许方飞猜。看来这个秘密就是这个小姨同样是海族,并且是条美人鱼了。
方飞发现李可欣跟他的境况很像,卢雪琴跟皇帝是大仇,而爱丽丝也深恨着方远鹰。他情不自禁的问道:「你对她好吗?她爹跟你是仇人,你喜欢她吗?」
卢雪琴喃喃道:「可欣是个好孩子,她总猜得出我在想什么,经常想尽办法逗我笑。可惜我不是一个好母亲,对她并不好。生气时,还总是把气撒在她身上。」
方飞拥着她,越发觉得同那个小公主同病相怜。他拧了一下的卢雪琴的脸蛋,不高兴的道:「你不能这么对她,你们有仇已经让她很难过了,你却还向她撒气。她从未做错什么,一出生就注定了夹在你们之间,无论怎么做,都讨不了好。她多么无辜啊。谁不希望自己的爸爸妈妈是相亲相爱的!」
卢雪琴越发觉得眼前的精灵有趣。这个精灵虽然装作老成,但听故事时就像小孩子听妈妈讲故事一样用心。那希冀的眼神,跟女儿可欣还真有两分相像。她道:「我猜,你的年纪不大。」
方飞心里一惊,这位贵妃娘娘比他想像的要聪明。他硬着头皮道:「瞎说,我已经一百七十岁了。」
卢雪琴帮他理了理头发,笑道:「是吗?我感觉你顶多十七岁。」
方飞觉得应该教训她一下,这女奴太无礼了。他又摆出了一付主人的架式,把卢雪琴拉起来,让她跪在地上,高蹶着屁股,啪嗒啪嗒的打了起来。然而不知为何,竟下不去重手。
卢雪琴挨了打,反而笑了:「你和可欣一定能成为好朋友的。」
方飞没有理她,继续打着她的屁股。
卢雪琴话匣子一开,竟是不愿停了,她又问道:「哎,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调教你,把你调教成一头合格的美女犬。」
方飞答道。
「然后送给老家伙?」
卢雪琴泪水未干,又格格的笑了起来,似是对于命运的无奈。皇帝要死了,不用猜也知道,她将会成为皇帝的殉葬品。并且她的葬礼早都办好了,只差把尸体放进去了。卢雪琴的笑声伴着屁股被打的啪啪声,格外的诡异。她笑完又好心的提醒道:「你还没肏我呢。」
「你连点水都没有。」
方飞没好气道。他发现这女奴越来越调皮了。女奴调皮应该用霹雳手段及时制止,让她不敢再犯。可方飞听她讲了那么多辛酸的往事,竟不忍过于凶狠了,仍只是不紧不慢的打着她的屁股。
卢雪琴翘着屁股,向方飞看去:「你既然知道人鱼一生只对一个男人发情,就不要指望我有水了。」
方飞停止了拍打,凝神想着办法。他当然可以粗暴的插进去,不过眼见美人可怜,他更不想弄痛她。
卢雪琴看方飞一直在那里犹豫,并不像皇帝那样强奸她,心中微微一动。暗想自己不能可找到如意郞君了,不如就嫁给眼前这精灵,也省得到死还是皇帝的女人。于是她望着方飞那张皓白的精灵面孔说道:「你知道吗?人鱼族在新婚之夜,都会使用一次爱之祭礼。这种祭礼人鱼一生只能用一次,被施加祭礼的人就会成为人鱼的丈夫,新娘从此只能对他动情。」
「这种祭礼会让人断手断脚吗?」
方飞问道。他虽然看到过关于人鱼族的记载,但也仅是知道她们一生只能对一个男人发情。
「不会的。新郎的手脚是新娘亲手砍掉的,跟祭礼没有关系。」
卢雪琴解释道。「这个祭礼对男人没有任何坏处,如果男人不是海族,还可以获得跟海族同样的水下呼吸能力。」
「水下呼吸?」
方飞好奇的问道。
「是的。鱼人的丈夫就是因此可以在水中生存。」
卢雪琴莞尔一笑,用带着挑衅的目光对方飞说道:「那个老家伙自以为是我的男人,其实跟本不是,他只是一个强奸犯。我还未用过这个祭礼,我不介意把这个祭礼施加给谁,只要不是那个老家伙就好。可我呆在后宫里,碰不到其它男人,今天终于见到了一个。你要是想让我有水,就娶我,当我的丈夫,然后我就对你施加这个祭礼,怎么样?」
「我有老婆的。」
方飞不好意思的答道。想起昨日跟师父的婚礼,他心里美滋滋的。虽然凤诗桐不以为然,但方飞心中已经偷偷把师父当成妻子了。
「哈哈。」
卢雪琴笑了起来,蹶起的小屁股剧烈的抖动着。她没想到方飞煞有介事的当了真。「那你就娶我当个小妾好了,我只想要一个名分,只要我们私下里称呼就好。我不想至死都被称为那个老家伙的女人。」
同娶正妻不同,唐国贵族纳妾很随便的。但是妾的地位很低,贵族家的女儿没有愿去当妾的。做了妾就意味着连平民都不是了,成了一个仆婢。妾的丈夫同样也是妾的主人,永远比她们高一等。当然,妾是特殊的仆婢,比普通仆婢地位要高许多,毕竟她们和主人有了婚约关系,是主人的女人。
方飞忍不住又同情卢雪琴了。她嫁了一个最恨的人,却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只能用这种作践自己的办法来报复仇人。堂堂的贵妃不做,却要嫁给一个刚认识的人当小妾。可这种报复有用吗?只是她自欺欺人罢了。方飞把手按在她屁股上,想说些什么,却没说出来,只是淡淡的吐了一句:「我没必要纳你当小妾,你只是一头女犬。」
「是的,我是一头女犬。」
卢雪琴神色黯然。「但我并不是真心听你的话,只是怕你。如果你娶了我,我会心甘情愿的为你做任何事情。你让我做小妾也好,当女犬也好,我都听你的。我会把身心都给你,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听。」
「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听?」
方飞与拂花派的决斗在即,他又不能像许六那样整天呆在馆里训奴,时间上太紧了。如果女奴本身自愿,那么调教就会事半功倍了。如今她说了这话,正中方飞心思。
「你绝对会得到最听话,最忠心的一条女犬,只要你肯做我的丈夫。」
卢雪琴扭动了一下娇躯,「同我进行爱之祭礼吧,让我成为你的女人,然后你怎么肏我都行了。」
方飞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主动,缓缓说道:「就算你给我当小妾,我还是要调教好你,并把你送还给老家伙的。」
「我知道。」
卢雪琴表情凄苦,似有一种梨花带雨的美,语气却是淡淡的,「但是,我至少可以在临死前,嫁个并不讨厌的人吧。」
方飞不知道为什么不忍去看她的目光,于是把她抱了起来,说道:「那个什么祭礼,不会害我吧?」
卢雪琴灿然一笑:「我为什么要害你?你死了,老家伙无非换个人来,对我有什么好处?老实说,你比上一个糟老头要好得多呢,至少看起来比较漂亮。」
……
方飞拉着她到了另一间调教室,简单布置了一下做为二人的新房。这间调教室叫做「梦幻海洋」,是一间以蓝色调为主的屋子。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贝壳,窗台上放着各色珊瑚,还有各种鱼形状的风铃,海藻一样的挂饰。
卢雪琴赤裸的站在他身边,她长发如云,俏丽容貌当世罕有人能及,一身嫩白细腻的肌肤在淡蓝色调的房间里更显得洁美。她胸前一对大大的椒乳傲然挺立的,乳头诱人的红亮。如今看来,这红宝石般的乳头颜色,似乎也是海族所特有的,鲜艳而夺目。而细腰之下,是平坦的小腹,丝毫看不出来生育过。两腿之间更是光洁一片,一根毛也没有。方飞知道许六没有给她剃过,她是天生的没毛。
而两腿之间一道红红的肉缝,则跟她的乳头一样,红艳亮丽,十分迷人。
卢雪琴要求方飞娶她,原本就是一时冲动。方飞答应后,她又想那就施加祭礼,让方飞能肏她就好了。没觉得真要嫁人。她知道自己只是个被调教的女人,并且还是皇帝的女人,如果方飞能口头承认她是他的小妾,就达到她想侮辱皇帝的目的了。没想到方飞没有急于让她施祭礼给皇帝戴绿帽,反而拉着她换了间屋子。
这间「梦幻海洋」布置的很梦幻。虽然屋中很多的摆设都是取个跟海有关的噱头而已,跟海并没什么关系。但身为海族的卢雪琴仍然很喜欢。她抚摸着墙上贝壳的螺纹,轻声道:「这间屋子很不错呢,比刚才那间舒服多了。原来那间哪是人呆的地方,那么暗的屋子,还鬼气森森的,我整个人都要疯掉了。」
「你喜欢的话,以后就在这里调教你,不过你要听话才行。」
方飞见她开心,不知为何也有点高兴。看着身边赤身的美人,他又道:「你要不要穿件衣服?」
「不用。」
卢雪琴答道。她并不觉的方飞真心想娶她,她也不是真心想嫁给方飞。两人只是调教师跟被调教者的关系,她不过是绝望了,像垂死的人一般胡乱的挣扎。如今见方飞煞有介事的样子,心中竟有点懊悔。她挽着那一头长发说道:「你不过是纳个普通的小妾,意思一下就好了。」
方飞心里暗暗不喜。他昨天和师父的婚礼是草草完成的,整个过程中都提心掉胆,生怕师父翻脸,还没好好品味就结束了。尽管师父都是在敷衍,他还是想再听一遍。这次卢雪琴要当他的小妾,他便觉得可以将昨天的失落弥补一番。于是板起脸来说道:「琴奴,我跟我妻子的婚礼就很草率,我很不甘心。等我以后有出息了,一定会重新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娶了她。而我跟你,恐怕没有机会再来第二次了,还是正式一点吧。这调教室里就有婚纱,我拿件给你穿。」
「不用了,人鱼结婚,本来就是不穿衣服的。」
卢雪琴笑了起来,「穿了一会儿还不是要脱的吗?」
方飞皱了皱眉,又说道:「你们人鱼族的婚礼是怎么样的?我们照着来一遍吧。」
「我们的婚礼?我们首先把男人百般折磨,让他把一生中所有的事都吐出来,不得有半点隐瞒。然后放到祭坛上,砍去他的四肢,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再割耳挖眼。这样就订婚完了。婚礼嘛,就是等他伤好后施以爱的祭礼,然后入洞房。」
卢雪琴想了想,又道:「我也没参加过,不是很清楚。」
人鱼族这么奇葩的结婚方式就算了,方飞可不像变残废。他又问道:「皇帝纳你为贵妃时场面很盛大吧?」
「我可一辈子都不想经历。」
卢雪琴悻悻道,「被人先奸后娶,有什么好炫耀的。」
「那就按我们精灵族的方法来。」
方飞摸了摸自己的精灵族尖耳朵,准备再过一次结婚的瘾,也跟本不考虑精灵是不会纳妾的。
他还是找了一套婚纱给卢雪琴穿上。作为世上最好的调教室,这里自然什么套装都有,可以随时让女奴进行任何的角色扮演。可是这里的套装又和正常的有些不同。就拿这件婚纱来说,它就是缕空的,该露的地方露了,不该露的地方也丝毫掩不住。
卢雪琴本是光着身子,见方飞拿了婚纱过来,就套上了。她没要内衣,方飞也没想起给。美人儿单单穿了这件婚纱,下面什么也没有,雪白的缕空婚纱和她雪白的胴体相映衬,光彩照人。低胸的礼服,将她的上半个奶子露在外面。而她没戴乳罩,下半个奶子也没被婚纱掩住多少。缕空的地方露出了大片乳肉,红宝石也顶了出来,仿佛是婚纱上的饰物。而雪白的曳地裙里,依稀可见两条修长的美腿,可奶白的两腿和光洁无毛的下体,和纯白的婚纱浑然一体,只有两腿之间的一抹红色告诉你这确实是女人的娇羞之处。
方飞也是光着身子。他本找了件礼服套了上,可是这里的礼服都是给成年人穿的,他穿着太大,又脱了下来。一时间琢磨不出哪里能找到件合适的,扭头一看卢雪琴穿着缕空的婚纱,是那么的妩媚动人,口水差点就流了出来。女人是需要装饰的,像卢雪琴这般倾国倾城的美女雪白的娇躯上仅套了一件难掩风情婚纱,顿时生出一种别样的魅惑。方飞只看了一眼,本来已经低头的大鸡巴立即又昂扬奋起。
卢雪琴看着他那鸡巴,轻轻的笑道:「着急了,那就快点吧。」
方飞把不合身的礼服一扔,心道没衣服穿就算了,我今天好歹要当个威风凛凛的丈夫。他挠了挠头,心想这里没有古树,但誓言还是要许的。于是走到卢雪琴面前,说道:「跪下!」
卢雪琴盈盈跪倒,雪白的长裙折落一地,两个小脚在地毯上磨着,似乎有些不安。
方飞像模像样的跪在她身边,却压住了她的婚纱。「我说一句,你重复一句,听到没有。」
卢雪琴点点头,满不在乎的跟着他念了起来。
「我愿意娶你为妻,与你同住,和你结为一体,爱你、安慰你、尊重你、保护你,像我爱自己一样。不论你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你,直到永远。」
「我愿意嫁你为妻,与你同住,和你结为一体,爱你、安慰你、尊重你、保护你,像我爱自己一样。不论你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你,直到永远。」
方飞听着卢雪琴跟着他许完誓言,心头却是一阵空虚。他本是对昨天与师父的婚礼心存遗憾,想再来一遍。可是誓言还是同一句,说起来感觉却全没了。当他跪在师父身边时,所说的每一句都是发自内心,只觉得誓言太短,他还有很多话想说。
而今天再次说出同样的誓言,却觉得是如此话不从心。同样是昨天的话,说出来之后,却十分别扭。誓言中的话他没有一条想去做,也没有一条能做到。卢雪琴是皇帝的女人,他只不过是看她漂亮,想占点便宜,并利用她参加一下与拂花派的决斗。到最后,还是要把她送还给皇帝。等待她的命运仍是肯皇帝陪葬。
方飞心道罢了罢了,她不是师父,我跟她那么认真干嘛。我只需要肏她,调教她就够了。等到将来有一天,我成了堂堂正正的大人物,再重新迎娶师父,把昨天的遗憾都补回来。跟别人说这样的誓言,真的毫无意义。然而想想师父那么厉害,自己恐怕一辈子都配不上师父,又觉一片茫然。
良久,方飞扭头看了看佳人,卢雪琴投来一副「你满意了吗」的目光。方飞心烦意乱的理了理头发,暗想整完那个什么祭礼就上床肏她算了,不用在这里自欺欺人。他伸手揽住她的细腰,轻轻的问道:「你们那个什么爱之祭礼怎么弄?」 10-15
番外篇亚父的禁忌之脔
第一卷 血羁禁断
第01章 情伤别离
我,又蜷缩在了床上。
看著窗外日暮的光影,却只能看著。
自从那一日,听到看到了男友背叛我的场景。我,只能想爷爷哭诉。爸爸妈妈我是不敢告诉的,他们还不知道我的恋情的。
虽然,段若风打了很多电话给我,可是最後我却关机了。我,不想听任何解释,也不想看到他。
爷爷说,他来找过我。但是,却被爷爷挡在了门外。还好,那时候爸爸妈妈不在家。爷爷说,他还想想要解释什麽。
可是,爷爷告诉我的时候,我只是隔著门,蜷缩在床上。就像是此刻,蜷缩著。
不同的是,那时候的我,是在上海。此刻的我,却已经到了台湾了。
我不知道爷爷是怎麽办到的,也从来不知道,原来台湾还有我的一个姑婆。只是,爷爷将我送到以後,就离开了。
姑婆,将我交给了两个她的儿子,也就是我的两个叔叔。然後,她跟著爷爷回上海了。
我,已经住了一个月了。
叔叔们,对我很冷淡。我,常常可以从他们眼中,似乎看到对我的冷漠,甚至一丝丝的厌恶。
我,不知道为什麽。只是觉得,这里很奇怪。
姑婆和爷爷的关系,让我觉得爷爷似乎很讨厌这个妹妹。而且,爷爷从来没有告诉我还有一个妹妹的存在。
而叔叔们,常常早出晚归,我几乎也是见不到的。
我,下了床,看著窗外的景色。
就像是小说中曾经看到过的,这里叫做阳明山。不过,我从来没有出去看过。除了,那一日进来时看到了一点点而已。
这里的管家告诉我,我的两个叔叔,一个叫做莫凡天,一个叫做莫凡宇。我有一些不明白,为什麽他们姓莫?
但是,管家却什麽都没有说。只是告诉我,他们的老太爷,就是叔叔的父亲,其实是意大利人。可是,管家却很少提及姑婆的事情,也没有告诉我叔叔们到底是什麽身份。
我只知道,我的两个叔叔,似乎还有另外的名字。
“小姐,晚餐准备好了。”敲门声,穿透了整个寂静的房间。
我,只是慢慢的走了过去,打开了门。女仆看到我开门,只是静静的领著我下去了。
我只是,这又将是我一个人吃晚饭了。不过,我也习惯了。
吃过了晚饭,我一个人坐在了花园中。此刻,已经是九月份了。不过,台湾的天气真的是和上海不同的,前几日还有大风,今天又变得晴朗了。
温度,其实还算是好的。比起上海夏日的温度,这已经算是比较低了一点点了。
或许,是在山上的缘故。所以,看到的天空更加的明亮吧?
看著手腕上的手链,指腹抚触到了那一丝的冰凉。
这一颗颗的紫水晶,是那时候段若风亲自选的,一颗颗穿上,送给我的。
可是……
终於,发狠的扯下手链。
我看著一颗颗水晶,掉落在了草地上。草,已经掩去了珠子的踪迹。
而我的心,已经像是这一串手链。
早已散落,不知掩埋在了何处了。
我告诉自己,要用一个月的时间,忘了那一段情伤。
可是,四年的感情。或者说,四年的我认为的感情。想要在一个月中忘却,谈何容易呢?
“小姐,两位老爷回来了。”我听到管家的声音。
两个叔叔回来了?
我,擦去了脸上,不知何时留下的眼泪。
我知道,两个叔叔似乎不喜欢我。可是,在这里,我只有他们两个亲人了。
所以,我总是想要讨好他们。至少,不要讨厌我也好的。
“大叔叔,小叔叔。”我,乖乖的叫人。
大叔叔莫凡天,只是冷淡的看了我一眼。小叔叔莫凡宇,至少给了我一个微笑。
至少,他们现在还会看我一眼,不是吗?
刚来的时候,他们可是连看到不看我的。
我苦笑了,然後上楼了。因为我看到了,他们身後还有人。他们,应该是有事情要说的。所以,我还是走开比较好。
关了房门,所有的微笑,都冻僵在了嘴边。
靠著门,身子慢慢的滑下,跌坐在了地上。
将头蜷缩在了膝盖间,满室的黑暗,只余下低低的抽泣声。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传来。显示的,是妈妈。
“忘儿,在台湾玩的开心吗?”
我听到的,是妈妈的声音。爸爸妈妈只知道我是来台湾玩的,只知道爷爷将我送到了几十年没有联系过的姑婆家玩的。
“恩,很开心。你和爸爸还好吗?爷爷好吗?”我抹去了泪,语带著笑意。
“我和你爸爸很好,爷爷也很好。”
我听著妈妈说著慈爱的话,听到爸爸在一旁一直说‘让我也和女儿说说话’。眼中,却早已蓄满了泪水了。
我的回答,只有‘恩’和‘好’了,我怕一开口,妈妈就听出了我的哭声了。
挂上了电话,我趴在了床上痛哭。
在这里,虽然逃避了段若风的纠缠。可是,却也得不到父母和爷爷的安慰了。
叔叔们,对我没有半点儿亲情的慈爱。那些下人们,因为身份,也不会和我说太多。
在这里,我只是一个人呆著,一个人看著天空,看著花朵,看著一切的一切。却,只是看著宅子中的一切罢了。
想起了妈妈一声声的呼唤我忘儿,我看著透著黑色的窗子外的天空。
爷爷为我取名望忧,就是希望我可以忘记忧愁。所以,我的小名才会叫做忘儿的。
我,应该要忘记的,对不对?
段若风如此对我,就算是四年的感情。
他都不在乎了,为何我还要念念不忘呢?
为何,一段感情,最後无法忘却的总是女子呢?
不该是如此的!
我是莫望忧,是莫家的小公主,是莫氏企业的唯一继承人。
一段感情而已!
忘了吧……
第02章 何以解忧
第一次,这是大概一个月来第一次吧?
我一早就起来了,来到了厨房。这,自然吓坏了那些下人和厨子。
不过,我只是想给两个叔叔做一些早饭罢了。
或许,这只是我讨好的一种方式吧。我,希望可以和他们好好的相处,至少他们可以将我当作了一点侄女也好的。
厨子们,也不敢多说什麽。只是看著我熬了一些皮蛋瘦肉粥,还做了一些小点心。帮著我,端了出去。
刚摆好碗筷,两个叔叔就下来了。
“大叔叔,小叔叔,早。”我摆出了微笑,向他们打招呼。
得到的,只是冷漠的一眼,还有一个微笑。
只是,当他们看到早饭的时候,似乎都有一刻停滞了。
“这是我做的。这些,都是我们那边会吃的。”我立刻开口,那些下人们也习惯的为他们盛上早饭。
“你一早起来,就是为了做早饭?”开口的,是莫凡宇,我的小叔叔。
“恩,我早上起来没有事情做,所以才想做一些我们那边的早饭的。”我低下头,余光看到他们似乎吃了。
“味道还不错。”
小叔叔的一句话,让我松了一口气。
相比较大叔叔而言,小叔叔对我比较和蔼一些。至少,偶尔还会和我说上几句话的。
我,悄悄的看了一眼大叔叔。他,只是沈默的吃著早饭。
一顿早饭,至少还是有一些帮助的。
至少,席间我和小叔叔说了那麽几句话的。
“若是无聊,就去逛逛。”
在大叔叔离开餐桌前,留下了一句话,还有一张卡。
我看著他们离开,应该是去上班了。拿著卡,慢慢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
望忧!加油!
我为自己打气。至少,刚才大叔叔那麽说,也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握著手中的卡,我带著一丝的微笑。
下午,我向管家说了,想去逛逛。不过,却只是让司机带著我,随意的下山逛逛而已。
开著车,在台北拥堵的大街上。我只是透过车窗,看著形形色色的人群。
他们的脸上,似乎都带著笑容。
可是,为何,我却笑不出来呢?
台北,我不熟悉,只能看著路牌,来辨别是什麽地方。可是,就算是知道了是什麽地方,又能如何呢?反正,我也不会一个人来逛街的,不是吗?
“小姐,这里是101。”突然,司机开口。
我看著那幢高楼,很高很高。就像是东方明珠是上海的象征,这101也是台北的象征建筑了吧?我,是这麽认为的。
只是,对比著它的高大,下面的人群都是如同蝼蚁一般了。
突然!不知道为何!我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不可能的……他,怎麽可能来呢?
“回去吧。”最终,我却还是开口了。
慢慢的,车子爬上了山。我看著路边的景色,是如此的美丽。
可是,心中却一点点的痛了。
望忧!你不是说要忘记的吗?
想起了昨日自己的发誓,用一个月忘记!现在,已经是新的一个月了!
可是,如何才能够忘记呢?
明知道,他不可能来。可是,刚才只是一个可能熟悉的身影,却已经想起了他了。
下车,我选择了走进花园,坐在泳池边。
看著清澈的泳池,有那麽一瞬间,我想要跳进去,好好的让自己醒醒脑子。
莫望忧!那个男人背叛了你!他背叛了你们四年的感情!
你不要再想著他了!
他,不值得你为他伤心!不值得啊!
一阵风吹过,脸上却凉凉的。
我伸手,却碰触到了湿润。
不准哭!我告诫著自己!慢慢的,抹去了泪。但是,眼神却收不回来了。
到底,如何才能够忘忧呢?
晚餐时,还是我一个人。只是,这一次管家却在。
“小姐,接下来的几日可能会台风。所以,小姐可能不能出去了。”
说完,就走了。
而我,只是一个人默默吃完饭,然後上楼去了。今日,似乎两位叔叔会晚回来。
我不知道他们是做什麽的,也没有人告诉我。
要台风了吗?
似乎,这就是九月份台湾的天气吧。多雨,而且多台风。
不过,无所谓。本来,我就是很少出去的。
今天,也只不过去看看罢了。
心情,似乎好了很多。至少,比起上个月来是如此的。
将空调调低,感觉到了冷,才窝进了被窝中。随意的浏览著网页,看著视频。
或许,就这样子忘记那些事情,也是好的吧?
第03章 为叔叔治伤
翻来覆去,我却怎麽都无法入睡。口,却有一些渴了。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叔叔也该是回来了吧?
呵呵,我轻笑,不管他们回不回来,似乎也和我没有很大关系的。
可是,我却在楼梯口的时候,听到了下面似乎有人,而且很多人。
我不敢下去,只能躲在他们看不到的转角处,听著下面的声音。
听了好久,终於才了解了一些。原来,是我的大叔叔受伤了。那,似乎是枪伤吧。
心里,有那麽一阵,是有害怕的。
枪伤?什麽人会受枪伤,如何受枪伤。这些,我最多看到的是电影电视里面的。
常常也会出现在台湾小说,里面也会写到。可是,在我的生活中,是从未出现过的。有那麽一刻,我突然有一种想要立刻冲回房间,带著行李回上海的冲动。
可是……回去了,就要面对段若风,面对那一段的背叛。
最後,我只是站著,一动不动。
“二爷,现在怎麽办?爵爷不可以去医院,可是这枪伤,怎麽办!”我听到一个人,似乎是这麽说的。
“不行!必须要为大哥取出子弹!”这,是小叔叔的声音。
我听著,终於知道了。是大叔叔肩上中了子弹,此刻已经昏迷了。而他们,不可以将大叔叔送到医院去的。而他们的专属医生,似乎不可能短时间内赶来。
我咬著唇,偷偷的看著楼下沙发上昏迷的大叔叔,还有一群我不认识的叔叔们。
突然,我想到,若是我现在可以救大叔叔,那麽我和两位叔叔的关系,应该会好很多吧?至少,他们会因为这样子,把我当做一点亲人的感觉吧?
“小叔叔,我……我可以为大叔叔取出子弹。”终於,我还是鼓起勇气下了楼。
所有人,都看著我。小叔叔是惊诧,其他人是不信任。
“你……还没有睡觉。”小叔叔的话,却没有回答我。
我知道,他们是不相信我的。
“我以前学的是法医,所以应该可以的。”我让自己不要怕,就算他们是陌生人,也不要怕,“反正,大叔叔此刻也没有人可以医治,不是吗?”
所有人,因为我的後半句话,沈默了。最终,我看著小叔叔点头,算是让我试试麽?
我立刻回房,拿了毕业前,好友秦凌送给我的一套手术刀具。本来,带来只是为了秦凌如今已经出国了,我们相约无论身在何处,都会带著彼此送的东西的。可是,此刻却用上了。
“那个,没有麻醉药……所以,小叔叔你要摁住大叔叔……”我,将刀具摊在桌上。也让管家找了一盏酒精灯。可是,却没有麻醉剂。
终於,一切都准备好了。大叔叔,也被摁住了。虽然,他是昏迷的。
大学里,我只是解刨过尸体而已。此刻,却是一具活生生的人体。那一刻,让我有一丝的害怕。
望忧!不要怕!
终於,调整里呼吸,我小心的烫热了刀子,慢慢的割开了伤口。
我知道,此刻的我全副的心神都在那小小的伤口上。昏迷的大叔叔挣扎了一下,但是被小叔叔他们摁住。我感觉到,自己的心,鼓跳著,但是还是下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於用镊子将子弹取了出来。终於,缝合了伤口。终於,上了药包扎好了。
放下血淋淋的刀具时,是几乎有一些虚脱了,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此刻,所有人都看著我。眼中,没有了不信任。多了一些,或许是佩服?
“大叔叔,可能还会发烧……所以,要有人看著的……”我看著小叔叔,开口。
小叔叔看了我一眼,“你先去休息吧。”
说完,让人小心的将大叔叔抬回了他的房间。所有人,都被小叔叔赶走了,让他们去休息了。
我一直跟著,看得清楚,那些人也有受伤,但是已经简单的处理过了。
最後,开著的门口,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你……”小叔叔看到我,想说什麽,但是还是没有说。
“小叔叔,我和你一起照顾吧。至少,我有一些医学知识的。”
我只希望,如此的话,能够和他们亲近一些。
小叔叔审视了我许久,终於答应了。
如同我预料的,大叔叔在清晨的时候,开始发烧了。我和小叔叔轮流的照顾著,一直到中午,终於退烧了。
此刻的我,坐在房中的沙发上。手里,是小叔叔刚才递给我的粥。而小叔叔,也坐在我的旁边。
“没有想到,你敢取子弹。”
我看著手中的粥,听著他的话。他的敢,应该是包括了许多的意思吧?
“我学的是法医。所以……以前解剖过的……”我的声音,很轻很轻。
这是第一次,小叔叔如此近的和我说话。也是第一次,我从他的口中,听出的是真诚。没有厌恶,没有虚应。
一直到下午,一个男子来了。
小叔叔告诉我,他是他们的私人医生。而我,一夜未睡,小叔叔只让我快点去休息。
躺在了自己床上,很累,眼睛很酸。可是,我却是第一次,带著笑入睡的。
这一个月来,第一次,睡前心情很好。而且……很好眠。
第04章 叔叔的改变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起来後,我立刻去了大叔叔的房间。小叔叔告诉我,他已经醒了。也知道了,是我为他取的子弹。
“小姑娘,你很勇敢,也很厉害哦!”一个声音,突然出现。
我看著那个儒雅的男子,他是那个医生。不过,我却不认识。
“我叫霍子成,是你两个叔叔的私人医生兼好友。”
“霍叔叔好,我叫莫望忧。”我乖乖的打招呼。
“叔叔?”他似乎对於我的称呼有些不满,“我也没有多老吧?不需要叫我叔叔吧?”
我看了一眼小叔叔,也看了一眼床上已经醒了的大叔叔,不知道如何回答。
“子成,她还是个小孩子。不要把你那套用在她的身上。”一旁的小叔叔,倒是开口了。
我看著霍子成对我笑了笑,然後耸耸肩。
“好吧,小望忧,看来我只能做你叔叔了。”
他挤眉弄眼,让我有些想笑。可是,他的小字,却让我有一些的不快。
“叔叔,我不小了……我已经大学毕业了。”我特别加重了小字。
而他,只是哦了一声,“才大学毕业啊?那还真的是个小孩子呢!”
最後,我无奈了。
也是,对於他们来说,我真的是个小孩子吧?
有那麽一瞬间,房间内一片安静。我不知道该说什麽,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什麽。
“那个……大叔叔你饿吗?我去煮一些清淡的东西吧……”
说完,立刻跑了出去。
身後,似乎听到霍子成说了一句,“看来,小望忧很怕你们呢!”
我,只是跑到了厨房。
看著煮著的粥,只是发呆。
此刻,是不会有人阻止我的。他们都知道了,这是我的唯一的爱好。
我也知道,这些事情不需要我做的。只是,那一刻,我真的不知道呆在房内做什麽。我,本来就很少和他们说话的。
我也知道,其实在内心的深处。我还有,有一些害怕的。害怕著什麽,我也不清楚。
或许,那枪伤,就已经够让我害怕了吧?
煮好了粥,让女仆端了过去。而我,则是回了房间。
却不想,看到了手机上好多秦凌的未接来电。
“凌儿?”我拨通了电话。
“忧忧,你和段若风……分了?他背叛了你?”电话那头,是秦凌担忧的声音。
这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她。但是,她还是知道了。
“恩,”我,还是有著伤心的。
“那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他!他竟敢这麽对你!忧忧,你为什麽不告诉我?”前一刻,还是气愤。下一刻,却立刻又关心我了。
“凌儿,你在国外。我不想你担心,你只要好好的完成你的博士学业。”我知道,若是我一早告诉她,她一定乘著没有开学立刻回来的。
“可是……”
“凌儿,我没事!真的没事!现在,我在台湾的叔叔家里面。他们……对我很好……”後半句话,我说的有一些心虚。
“真的吗?”电话那头,似乎还有担心。
“真的!他们都知道我的事情的……他们……都安慰我的……”这些,是我骗她的。
和凌儿说了好久,终於她放心了。
挂了电话,我却蜷缩在了床上。
看著落地窗外的明亮,我只是默默的流泪。
这一刻,我却不知道。到底是因为段若风的背叛,还是因为叔叔们的冷漠,或是因为凌儿的关心。
是悲伤的眼泪?是无奈的眼泪?还是……感动的眼泪呢?
一直抽泣,一直哭著,直到天色暗了。眼睛有一些干涩,照了镜子才知道,自己已经哭红哭肿了眼。
本想著,晚饭时候,一定是一个人,也没有关系。
可是,却没有想到,楼下两位叔叔和霍叔叔都在!我这才知道,原来大叔叔说伤的只是肩膀,没有那麽虚弱。
我让自己,尽量的低著头。我知道,此刻自己的眼睛,真的是不能见人的。
我坐在了小叔叔的旁边,对面是霍叔叔,而大叔叔则是坐在首位。
“小望忧,你是不是哭了?眼睛好像很红肿。”突然,霍叔叔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没……没有……刚才眼睛里面进了东西,揉了一下。”我还是低著头。
突然,头被抬起。我看到的,是小叔叔的脸。
“你真的哭了?为什麽哭?”小叔叔似乎有一些歉意,就连大叔叔都似乎有一些皱眉。
我知道,他们一定是误会了什麽。
“刚才,和好友打了电话。我们很久没有联系了,所以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有一些怀念和伤感。”我,只能这麽说。
可是,心中因为想到了那人,还有一些的痛。
三个叔叔,随後只是与我闲聊了一下。
但是,对我来说,真的是很开心了。看来,这一次,叔叔们是真的接受了我了,是不是?
我告诉三个叔叔,可以叫我忘儿。我的家人,都是那麽叫我的。
小叔叔看我的时候,是带著笑意的。
大叔叔虽然还是没有表情,但是没有了冷。
霍叔叔有一些玩世不恭的感觉,可是却是很温柔的。
终於,用了一个月。
我,终於是得到了叔叔们的承认了……
那一晚,我睡得很好。
第05章 心锁
第二天起来时,才发现,外面已经是刮起了台风。甚至,还下著雨。
叔叔们说,这种天气,在台湾似乎很正常的。过几天,就会好的。
每天,两位叔叔都会和我说一些话,霍叔叔也常常会逗我笑好久好久。
一个星期後,终於天放晴了。霍叔叔,也要走了。有那麽一刻,我是舍不得的。因为,他已经将我当做了亲侄女一般了。
不过,两位亲叔叔现在和我关系也很好了。至少,小叔叔是如此。大叔叔……他还是很多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
不过,够了。
我一直都知道,似乎他们和姑婆之间,甚至和爷爷之间,有著什麽秘密的。因为,我看得出来,叔叔不止是一开始讨厌我。也讨厌姑婆,也就是他们的母亲。甚至,对爷爷也是有著反感的。
可是,我却不知道原因。
一早,伤已经差不多好了的大叔叔,还有小叔叔都出去了。
而我,吃完了早饭,则是让司机带著我下山,去逛逛了。
现在,我和整个宅子上下人,关系都很好了。或许,是我那日为大叔叔取子弹的关系吧。无论如何,这样子是我最希望的。
“小姐,你可以下次晚上出来。那时候,这里就有夜市了。很热闹的。”司机笑著告诉我。
我现在的心情很好,所以看著车窗外的街景也是另外一种心境了。
“夜市?我听说过的。有士林夜市,还有饶河夜市,还有……”我如数家珍的一般,数著自己知道的夜市。
“下次小姐可以晚上出来,您一定会喜欢的。”
“好啊。”我笑了。
我感觉到,现在所有人都对我很亲切。
“这里是忠孝东路,小姐要不要下去看看?”
我点头同意,等到司机找了一个停车的地方停下。
我走在这属於台北的街头,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看著琳琅满目的店铺。
终於,司机来到了我的身边。一一的为我介绍,而我只是走过一家家店,却不进去。因为,我只是想要看看而已。
以前,我也想过要到台湾旅游的。可是不知道为何,爷爷却不同意。
现在,我终於可以好好的看看了。
毕竟,这一块土地,也是祖国的土地。再如何,我还是没有走出国门。这,就足够让我安心了。熟悉的气味,熟悉的土地,可是却见不到那个熟悉的人。
这,大概是爷爷选择送我来这里治疗情伤的原因吧。
走著,听著,我的脸上都是带著笑意的。
终於,走到了一件咖啡馆。我带著司机,本想要进去坐坐的。
可是,笑容僵在了脸上。
看著透明玻璃窗内的人影,我有一些不敢置信。
段若风?!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来的!他,不知道我在台湾的!就算知道,如此大的地方,怎麽可能遇到!
那个人……只是一个长的相似的人吧?
可是,我却不敢进去了。
那个人,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注视,抬头看向我的方向。
是他!我知道,是他!
“我……不想喝咖啡了。我们,回去吧。”
我快步的走向停车的地方,司机立刻跟上我。
“小姐,您没事吧?怎麽了?”
我不说完,只是走著。
突然,身後却有呼唤我的声音。
“忧忧,听我解释好不好!忧忧!”那声音,是我如此的熟悉。可是,却让我很痛。
我,几乎用上了跑的。司机自然也跟著,终於到了停车子的地方。
“快开门!快回去!”我,有一些歇斯底里一般了。
司机一开门,我就冲了进去。
隔著车窗,我看著段若风跑了过来。
只是,车子开了。
他,似乎说著什麽,喊著什麽。他的身後,似乎也带著随从。
透过後视镜,我看到他追著车子奔跑。
直到……我什麽都看不到了。
直到……他的声音,被熙熙攘攘的车流淹没了。
“小姐……您……怎麽哭了?刚才那个先生,您认识吗?”
司机的话,让我反射性的抚向了脸颊。
我……真的又哭了……
为什麽,我总是哭呢?
一路上,我只是贴著车窗,看著窗外。
可是,眼前却是一片模糊的。
回到了山上,我冲回了房间。
将房门反锁,却躲进了衣柜里面。
紧紧的蜷缩著自己,困在黑暗中。
只是……不断的宣泄自己的伤心……
第06章 叔叔的怒气
中饭时候,有人来敲门,可是我却没有回应。
晚饭时候,又有人来敲门,只是我还是没有回应。
“忘儿,你开门!出了什麽事情?”门外,突然传来了小叔叔的声音。
我,还是躲在衣柜里面。
“忘儿,开门!”这一回,是大叔叔的声音。
一直的敲门声,让我终於慢慢的从衣柜中出来。
这才发现,已经很晚很晚了。
开了门,看著门口的两个叔叔。我,只是看著。
“司机说,你下午遇到了一个男的,然後哭著回来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小叔叔看著我,大叔叔也看著我。
我,只能低著头。
却不知道,到底应该说什麽。
就这样子,三个人站在了门口。一直到,我突然意识到,这个样子有些不妥。
才将两位叔叔请进了房中,可是我还是选择窝在沙发的一角。
“到底怎麽回事?”这一次,是大叔叔。
我看著他,他的眼中竟然出现了一丝担忧。
我咬著唇,不知道该说什麽。
直到,口中泛出淡淡的腥甜。我才意识到,我竟然已经将唇咬破。
突然,唇上温热。我惊诧的看著大叔叔用指腹抚著我的唇瓣。
“忘儿,发生了什麽事?”
大叔叔和小叔叔看我的眼神,让我有一瞬间觉得奇怪,甚至难受?
望忧!两位叔叔是关心你!你怎麽可以这麽想!我在内心,暗暗斥责自己。
“我……只是遇到了故人……”是啊,那个给我带来伤痛,让我逃离的故人……
我再一次低下了头,唇上的手指也离开了。
一时间,一室的安静。
“他,就是让你离开上海,到这里的原因。”
一句陈述句,似乎小叔叔早已知道了一般。
我看著自己的手指,“恩……”
却突然觉得,鼻子有一些酸涩,眼睛有一些酸涩。
不能哭!不可以哭!不要为了他哭!
一遍遍的提醒自己,可是……泪却还是滑了下来。
滴在了自己的手背上,滚烫滚烫。
突然,我落入了一个怀抱。有那麽一瞬间,我是挣扎的。
“大叔叔……”我,抵著他的胸膛。
可是,最後发现。自己真的需要一个怀抱,好好的痛哭一下。
从事情发生开始,我就一直一个人面对。每一次,都偷偷地躲起来哭泣。其实,我也很想要一个怀抱,让我好好的哭泣一下吧?
不再挣扎,也不再拒绝。我,失声痛哭。
“为什麽?为什麽他要这麽对我!”我,像是溺水的人找到了浮木一般,紧紧的抓著眼前的衣衫,不断的发泄心中的痛苦。
“为什麽!为什麽他要骗我!”四年啊!四年的感情,竟然只是一个骗局?
他来找我,是不是因为我的利用价值还没有结束?是不是!
我,眼前一片迷蒙,什麽都看不清晰。
只知道,此刻的自己,需要宣泄。
需要将这一个月来,憋在心中的痛苦一次性的宣泄出来。
迷蒙中,感觉到一双温暖的大手,抚著自己的发丝。
就如同……爸爸的大手一般。
“爸爸……”我,还是叫出了口。
突然,整个人被推开。我看到的,是带著一丝怒气的大叔叔。还有一旁,同样表情怪异的小叔叔。
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多麽丢人的事情。
“对不起……”我低下头,只是看著地毯。
“我不是你的爸爸,也不会是你的爸爸!”不知道为何,大叔叔的语气,有著坚定和愤怒。让我,觉得很奇怪。
“我……知道……”我开口,却还是抽泣著,“你,你们是我的叔叔……”
我想,叔叔们还是不太喜欢我的吧?所以,才会如此的。
许久许久,没有人再开口了。
直到……
“忘儿,你和那个人之间,发生了什麽?”这一回,是小叔叔。
我感觉身旁的空位,突然陷了下去。是小叔叔,他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张口,想要说什麽。可是,一下子,却不知道该不该开口了。
“说说看吧。”小叔叔的手,抚著我的头。
那一瞬间,又让我有哭泣的冲动了。但是,被我克制住了。
缓缓地,我开始叙述,那背叛的痛苦。至於四年的感情,也只是简略的提了一下。
“他……是我的初恋……可是,原来我只是一颗棋子……”说到最後,我只能苦笑。我还以为,我的家人不强迫给予我政治婚姻,我就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人了。
谁知,那也是一个骗局罢了。
我以为,两个叔叔听过也就罢了。
可是,不知道为何,我却感觉到了他们浑身散发的怒气。
“叔叔……”我,有一些瑟意。他们,是因为我用这种小事情烦他们,才生气的吗?
突然,两人同时站了起来。
头也不回,走向了门口。
我的眼眶,还是红红的,只是呆呆的看著他们的反应。
在门关上的那一霎。
“我们,不是你的叔叔!”
第一次,我看到小叔叔是那样子的表情和我说话。
门,被无情的关上了。
泪,却决堤了。
我们,不是你的叔叔?
这句话,不断的在我脑中重复。
好不容易,终於可以亲近一些了……可是,一切又都恢复到了原点了,是不是?
第07章 叔叔,你们做什麽!
那日开始,我就躲在了房中了。每一顿,都是由女仆送进来的。
我,只是呆呆的坐在床上,蜷缩著。
有时候,则是蜷缩在落地窗外的阳台上,看著明媚到刺眼的阳光。全然,忘记了此刻太阳还是有些毒辣的。
我想,我应该回去了。
回到大陆,回到上海了。
这里,叔叔们是不欢迎我的吧?虽然,我不知道原因。
他们那日的温柔,让我有一些感动。可是,下一刻的话语,也让我伤心。
只是,他们从未见过我,而我是不请自来的,还要他们照顾。他们,愿意照顾我,也已经不错了,不是吗?
或许,我该打个电话给爷爷。反正,此刻段若风在这里。那麽,我回去也没有关系吧?
或者,我可以去找秦凌。她此刻,还在意大利求学,我可以顺便散心。
打开了落地窗,坐在了中间。房内,空调的低温,房外却是夏日的温度。两种温度,围绕在我的周身。
突然,门被打开。
我看著门口的人,竟然是两位叔叔。
他们,很少会在白天在家的。
我站了起来,走向他们,不知道他们找我什麽事情。
“大叔……唔……”
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只是看著眼前的一切。
终於,恢复了意识!
我!被自己的叔叔!被自己的大叔叔!吻著!
“不!”所有的力量爆发,将眼前的人推开。
冲力,让我跌坐在床上。
我只觉得浑身发抖,看著眼前的两个人!
大叔叔吻我?!小叔叔,就这麽看著!
“大叔叔!你做什麽!”我,不敢置信。
“我不是你的叔叔!不准你再叫我叔叔!”大叔叔的话,让我退缩了一下。
“小叔叔……”我颤抖著,看向了一旁的小叔叔。
“我,也不是你的叔叔!”
他的话,让我脑子嗡嗡作响。
现在,是什麽情况?现在,是怎麽了?
“忘儿,你听著!”我的肩头,被大叔叔抓住,“我们,不会是你的叔叔!而你,会成为我们的女人!”
一句话,像是把我打入了无边的地狱一般。
我只是发愣的看著他们。大叔叔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荡。而小叔叔,却只是在一旁附和。
“不要!”我尖叫!“你们是我的叔叔!我的叔叔啊!”
我不相信!不相信这一切!
我是在做梦,是不是?是不是!
“我们不是!”小叔叔抓住了我,“至少,对我们来说,我们只想要占有你!”
我摇著头,心中此刻有著崩溃。
“不是的……不是的啊!我是你们的侄女!侄女啊!我们,是有血缘的!”我,心中充满的恐惧。
不断的挣扎,不断的往後退缩。
“这是在梦中!一定是在梦中!”我,退缩著,不断的摇著头。泪水,随著每一次的摇头,滑落。
可是,我却被抓住,往前一拉。
“唔……不……”看著眼前放大的小叔叔的脸,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当他放开我的时候,我竟然发现,他们两个竟然只是看著我。
“不要……不要!”我,不可能接受的!
“我要回家!我要回去!你们疯了!疯了!”
心中的情伤痛苦,怎麽比得上现在的痛楚。
我被自己的叔叔,亲叔叔说!想要占有我啊!
“我们不会让你走的!”大叔叔扣住我的下巴,让我无法再退缩了。
我看著他,他的语气,是真的!是在说真的!
我摇著头,一股冰冷,从脚趾席卷过全身。
“不……不……不!”
只觉得,眼前一黑。
再也,没有了意识。
第08章 占有欲而已?
从小,我和弟弟就知道,我们的父母发生了些什麽。
父亲挚爱著母亲,可是母亲,却爱著不该爱的人!
从小,我们看惯了父母相处的方式。
直到,那一天。我和弟弟,亲眼看到了母亲,竟然杀死了父亲!
母亲,明明知道我们看到了,却毫不理会。
终於,在父亲的葬礼上,我们看到了母亲心爱的那人。
也终於,亲眼看著母亲对著他下药,然後……他们发生了关系!
我和弟弟,只是冷眼看。很冷很冷的看著。
或许,在那时候,我们的心,早已扭曲了。
父亲死後,我们回到了台湾。那里,是父亲的母亲,也就是我们奶奶的故乡。
从那以後,我们没有再和母亲多说过什麽。而她,也从不为那一次的事情解释。
或许,我和弟弟本来就是冷血的。父亲死了,我们竟然毫不在乎。
直到,那一天,母亲告诉我们,她哥哥的孙女要来暂住一段时间。似乎,是为了逃避什麽事情。
我和弟弟看到那个女孩子的时候,她似乎很憔悴。
她的爷爷留下她,就回去了。而母亲,竟然也跟著回去了。
其实,我和弟弟,从心里面,是有点厌恶那个女孩子的,那个叫做莫望忧的女孩子。
可是,一个月里面,她很安静。每一次,都会乖乖的和我们打招呼,每一次都会乖乖的呆著。
管家说,她一直很安静,也不吵闹著要什麽。
似乎,和一些富家千金不同。我知道,他们家在上海,也是有名望的。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她竟然煮起了早饭。
不过,我和弟弟都没有去管她,因为从一开始,我们就是打定了当她是不存在的一般的念头的。
直到,那一日中枪了。
醒来後,弟弟告诉我,是她为我取出的子弹。说到这里,我看得出,弟弟似乎对她有一些佩服的。
当我见到她的时候,看著她一脸的镇定。不自觉的,也对她另眼相看了。
因为,没有一个女子,面对那样子的情况,可以如此的自若的。况且,她还只是一个小孩子。
就连霍子成都说,她的技术很好。
不知道为何,看到霍子成如同平常一般想要搭讪的时候,我有一刻想要阻止。只是,没有想到,弟弟却先阻止了。
接下里的相处,让我知道,她真的和一般的女孩子不同。她,似乎早熟了很多。
而且,言语间,一直让我觉得似乎她有什麽事情隐瞒著。
突然,很想知道她到底隐瞒了什麽。因为,我不允许她的隐瞒!
自己,似乎对她,还有一种莫名的占有欲?
她,应该是我的侄女,不是吗?为何,我会有这种占有欲呢?
直到,那一日,我和弟弟回家,却听说她将自己关在了房中一天。似乎,是遇到了一个男子。
打开门,我看著她哭红了眼。样子,非常的悲伤。
不知为何,就这麽抱住了她。余光,却看到了弟弟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
当她在我的怀中,叫著爸爸的时候。一股愤怒,让我推开了她。
当她,慢慢的说出,她到底为何会如此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她是为了逃避背叛她的男人。她,深爱著的,那个男人。
那一刻,我完全的愤怒了。
当她开口,叫我叔叔的那一瞬间,只觉得自己怒火中烧。可是,却不知道原因。
最终,只是转身想要离去。
却听到,弟弟说,不想要做她的叔叔,也不是她的叔叔。
那一刻,我明白了!
从始至终,我只把她当做一个女人!不是一个侄女!
我,想要占有她!而不是,做她的亲人。
不过,弟弟似乎和我有一样的想法。
我们,是双胞胎,自然可以感觉的到。
那一夜,我和弟弟,彻夜长谈。
弟弟的心,没有我的那麽坚定。但是,他却告诉我,他对她,只有占有欲,没有亲情可言。而我,不也是如此!
可是,我想独占她!
我不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是什麽。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我要占有她!
可是,弟弟却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的心思,我也知道。
一夜的谈话,让我们确定了,一起拥有她!
或许,我和弟弟,从来心思就不是正常的。
或许,从看到母亲杀死了父亲,从知道了母亲爱的人的时候,我们的心,早已扭曲了。
不过,无论如何!
莫望忧,既然是我们的侄女,那也就代表著,一辈子,都是我们的人!
无论她答应还是拒绝,都无法改变!
第09章 吻的颤栗
当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两张相似的脸孔。
瞬间,昏迷前的记忆立刻回笼。
“不要!”我惊恐的退缩到了床角,看著眼前的两个男人。
“忘了那个男人,你只能是我们的!除了我们两个,我不允许你想著别人!”莫凡天将我扯了出来,压在了床上。
“我不要!我是你们的侄女啊!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此刻的我,已经被恐惧笼罩了。
“忘儿,既然我们要你,你一辈子,只能呆在我们的身边。”莫凡宇扣住我的下颚。
他们,不是我的叔叔!已经不是我的叔叔了!
他们疯了!疯了啊!
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我的情伤还没有平复,为何又让我遇到了这种事情!
突然,一个温热的东西,贴上了我的脸。
“不要!唔……”唇,被吻住,看到的,是莫凡宇的脸孔。
他是我的小叔叔啊!为什麽,为什麽这麽对我……
从那天起,我就被软禁了起来。除了整个宅子,我不能去任何的地方了。我,再也不能出去了。
甚至,我想要和爸爸妈妈或者是爷爷通电话,都需要他们看著。而我的手机和所有可以通讯的东西,都被他们没收了。包括,我的护照。
蜷缩在房间里面,我想著那日他们疯狂的话。
他们说,他们从来没有把我当做侄女。
我,将会是他们的人,他们专属的女人。
我的身子,不断的颤抖。我知道,他们的话,到底是什麽意思。
一想到,他们触碰我的身子。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了喉咙口。
他们,是我的叔叔!我的亲叔叔!和我血缘最近最近的叔叔啊!
“小姐,可以用晚餐了。”门外,是管家的声音。
我知道,这几日,大宅子里面的下人都被撤去了很多。换上的,是很多保镖一样的人。
他们,是怕我逃走!
这些人,都是他们的忠心属下。
我看著落地窗外,已经日暮的天色,慢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现在,他们还没有对我做什麽。或许,我可以找机会逃走!
想要逃走,就必须保存体力!寻找机会,先逃出去再说!再想办法联络爷爷,让他来接我!
打定了主意,我乖乖的吃饭,乖乖的不动声色。
这几天,似乎他们两个有什麽事情,所以常常很晚才回来。或许,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好机会。
晚上,我想著如何才能够逃出去。
突然,门被打开,我立刻惊恐的看著门口。
“忘儿,你早晚是我们的人,不用这麽怕我们。”莫凡宇笑著,一把将我拉到了跟前。
我跌跌撞撞,撞进了他的怀里。被他拉到了沙发上,旁边莫凡天也坐著。
“这个,你喜欢吗?”我看著莫凡天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条钻石脚链。
若是以前,我一定会说,我很喜欢。
可是!现在!我一点都不想要这两个疯子的东西。
但是,我不可以触怒他们。否则,他们一定会更加疯狂的。
“喜……喜欢……”我忍著颤抖,慢慢的轻轻的说出口。
脚伤一阵冰凉,我看著莫凡天竟然半跪著,为我带上了脚链。
那一瞬间,我想要缩回脚。但是,紧紧揽著我的腰间的手告诉我,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所以,我选择默默承受。
还好,他们似乎没有对我做什麽的意思。
只是将我吻了个透,才离开。
我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最近遇到了麻烦,正忙著处理。
直到他们离开,我才松了一口气。
望忧!冷静!冷静下来!我不断的告诉自己。
我一定要逃走!一定!
一旦他们忙完了,那我的後果,就不堪设想了!
紧紧的用被子包裹住自己,脑子里面开始想著如何逃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