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败花叹1
我是一个国三毕业生,还没有开学,以这个时间来看,应该是痛痛快快玩乐的时候,可惜现实却不是如此。自从国中开始,我的世界就变了。
我叫做李冰,是个瘦小的男生,身高只有160,体重也只有90磅。家里也很贫穷,还是单亲,在学校经常受到校霸和其他同学的欺负,因为害怕被人欺负,甚至暑假都不敢出门。
说起来暑假已经过去了一半,却每天都在家里不敢出门,自己也觉得很窝囊。
忽然听到电话响,赶紧跑去接。“偎……请问要找哪位?”“就是找你李冰。”一听之下,我辨出是朱森的声音,他是学校里最常欺负我的人之一。让我感到非常害怕。“啊,他、他、他不在,请问有什么事吗?”我结结巴巴的说。“你不要骗我,今晚8点在学校后院见面!”朱森说完,狠狠挂掉电话。
我听了他可怕的语气,知道必须要听从。唉,没办法,谁叫我那么弱小,虽然很害怕,但是不得不听从。朱森是一个精壮的人,并不高,只有165,但还是比我高的。他经常和人打架,据说还参与一些的帮派,我不敢得罪他。
很快到了晚上,我准时赶到了学校后院。发现空旷的后院只有三个人,朱森之外,还有另外两个男生,其中一个是经常欺负我的胖子,另外一个人长的强壮又高大,我不认得他。但他们显然是一伙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顶多像以前一样挨毒打吧。“你竟然敢在电话里骗我,不服我了?”朱森说完一脚踹在我膝盖上,疼的我站不稳。“请原谅我。”我赶紧向朱森求饶,低着头不敢看他们。“跪下。”朱森厉声呵斥我,我不敢怠慢,就跪在地上。朱森俯下身子狠狠打了我几巴掌,胖子又一脚将我踹倒,我便倒在那里抽泣起来。“请原谅我。”“那就看你会否识趣?”我俯视着他们,巴结着快速点头。“我要你给我吸吮鸡巴。”朱森瞪着我说,并把阳具拿出来,虽然没有勃起,但看得出长得很大,在胯下耷拉着,大概有12cm,比我要大两倍还多。
虽然以前也经常受到欺负,但这种过分的要求还是第一次。我国中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要反抗的愤怒,站起身来,一拳打在朱森的脸上。
然而我立即后悔了,我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于是转身想跑,却被另外两个人一伸手就抓到。朱森竟然气急败坏的拿出一把水果刀。“不要!放开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害怕的挣扎,但是被他们抓的很牢。“好大胆子!”朱森愤怒说着,拉开我的裤子,猛猛捅下几刀。胖子和另外一个人放开我,我立马倒在地上蜷缩起来,血也漫出很多。
朱森他们知道闯了祸,丢下刀子掉头跑路了。
我疼痛的呻吟着哭着,但是没有任何人在。我感到下体疼痛难耐,把手伸向底裤内,摸到软软的东西,拿出一看竟然是……我一下晕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天色已经黑的什么都看不见了。不知晓什么原因,我下身虽然没有之前那样疼痛,但还略微有些痛楚,而且更要命的是非常的痒,我不由自主的伸手向下体挠去,却无法缓解,那种痒感混杂着强烈程度时高时低的痛楚,似乎来自皮肉的内部,犹如蚁虫在体内爬动,又好像它们在慢慢噬咬我的体肉,虽然我从不知道虫行体内是什么感受,但我感觉到就算那样。“啊!!!呃!!啊!!!!!”我不禁的嚎叫起来。
难受无比,无法缓解,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恨朱森。我恨,我恨我自己的命运。天很黑,我看不到发生了什么,我似乎又感到了体筋与血管在不断膨胀和紧缩,然而那痒和痛感却没有消失。
我将指甲掐入自己的体肉中,甚至撕开,我将手指深入下体。并听到自己发出非人类的吟痛声。我恨,我好恨!!
然而那痒痛感觉却在这时快速由下体弥漫到全身,我开始全身抽经,脖子、手指、手腕、脚腕甚至舌头一切可以抽经的关节和地方,我的内心瞬间只能感到恐惧,我还可以动,却只是控制不了手脚的抽动。我想喊救命却只能不断的加剧抽搐的嘴脸。
难道我要死了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像一条奇怪的虫子一般抽动颤微,缓慢的蹭到旁边的一个墙角里,如果有可能,可以蜷缩起来呻吟都是一种幸福,但对于我来说,已经无法做到。我脑中忽然不断浮现着以前被欺负的片段,但那不是我在因为我在回想,我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个梦,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头脑去想什么。
忽然,我听到噼啪的声响,是骨头在裂开吗?然而我失去任何思考能力。
大脑空白,很快又昏死过去,等再次醒来已经天亮了。
我惊异的发现自己竟然还活着,而且身边满是一些看起来恶心而又不可辨认为何物的碎屑。昨天那感受让我求死不能,我以为我死定了,难道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我又看了看附近也没有刀子和自己的阴茎,只有一片干掉的血印。我习惯性的摸摸自己的嘴唇,笑了一下,昨天一定是被朱森打昏了,在这里又做了个可怕的恶梦。
我这么想着,下意识的摸了摸下体。嗯?顿时浑身一抽。
我感觉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现在这要怎么办好呢?我深吸了几口气。发觉自己紧张得无法思考。
不管怎么说,先快点回家吧。于是我晃晃悠悠站起身来,啊,这是什么?我忽然发现自己已是长发及肩,这是怎么回事呢?发生了什么事情,身体已经不太痛了,而且感觉不大一样。而且我这时才注意到衣服上也沾满了好多那种恶心的碎屑,赶紧拍掉吧。
我拍打着,嗯?这是我的手吗?这个是女人的胸部才对吧?
究竟发生什么了?我按了按柔软的胸部,跑到学校的厕所去照镜子,哇勒!
竟然是女人。镜中的人有着明亮的双眼和长长的睫毛,小小而透亮的嘴唇和小巧挺立的鼻子,皮肤也比之前更加细腻和白皙。
这是我吗?怎么会这样的?等等,有一股莫名的喜悦感。
看来朱森对我行凶的事一定是毋庸置疑的,还有昨天那巨恐怖的痛楚,但是我变成这副摸样却应该是幸运的事。
如果是别人遇到这种事情,一定会感觉非常奇怪或者很紧张。有的人可能会感觉不幸或者不满意。但我却一下高兴起来,看着镜子可爱的女孩,想知道其中原因的欲望和恐惧感大大的降低。因为我立即想到也许从今天起我就能以一个新身份开始生活,以前被人欺负的那个我再也不存在了。
其实我对此还是有一点点奇怪啦,但是遮掩不住兴奋的情绪。回想起来,我觉得自己的性格也更适合做一个女孩子,不管怎么说,一下沉浸在喜悦之中了。
我身上的衣服也显得不再合身,我溜进学校的运动馆,换了一套女生的校服,顺便又测了一下体重,只有85磅,但身高却好像高了一点,大概有163.我感到非常的喜不自禁,又在器材室里照起了镜子,秀丽及肩的头发下有着圆润而尖挺的发育中的胸部,纤细的腰身,翘起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
但也绝非是模特样的完美高挑身材或者样貌非常出众的惊艳美人,不过整体看起来清新可人,既可爱又好欺负的样子。
我暗爽想说:“嘿嘿……朱森他一定没料到我会变成这样的美女。虽然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总归觉得很快乐。以后我们互相不认识,你们也别再想欺负我了。”才刚刚爽完,就想到担心的事情来了。心里面想:“完了,变成这样怎么回家。以后生活的身份也是一个问题。”遭了,变成美女虽然很好,但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回家呢?要怎么和家里解释才好。
唔……迟疑了一段时间,一点也想不到办法呢。但不管怎样,不能一直留在器材室,被人发现就不好办了。
正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可怕的声音。“所以我才说,应该再回来一圈,你不听我。现在自己又不放心了吧。”是胖子的声音,就是昨天和朱森同伙欺负我的人,以前也经常受到他的欺负。
胖子名叫李三金,肚子上胳膊腿上到处都是赘肉,人大概有168那么高。“总之我们这下闯了祸,虽然我是动刀的人,但若真的出了大事情,你也不会好过。”这是朱森的声音,吓得我心头一紧。
我贴在器材室内的墙边,一动不敢动。看样子他们是回来看情况的,毕竟持刀伤人不是小事,虽然朱森是很坏的人,但怎么说还是个学生,对于违法的事情还是有所忌惮。
他们应该正往学校后院走去,因为要从体育馆路过,所以我能听到他们的一些对话。“说这么多也没用,走看看去。”胖子说道。“说起来李冰这杂种好大胆子!本来昨天只是想揍他一顿,让他再给舔舔鞋子。”朱森的声音听起来很愤怒“真没想到,被那种废物顶撞,谁都会愤怒。”“我要再看见他,非要再狠揍他一顿。”“看,那边好像没人了。”
很快我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了,可以判断他们已经离体育馆走远了。
我想趁此机会离开,双腿却不断颤抖。几乎迈不开步子了,这样怎么走得了,冷静一下,深呼吸,吸气……出气,好一点了。快点离开学校再说吧。
我朝校外跑去,脑子里却又浮现出昨晚的画面,心理觉得又委屈又窝火,泪水也漫出来。
很快跑到了巴士站点,我一手扶着路边的桐树树干,弯着腰,并喘息着呜咽着。
为什么总是受到欺负,才刚刚变成另外一副模样,就回想到以前的事情了吗?
虽然不知道身体具体发生了什么怪异?但那些欺辱都是真的。
昨天的画面又闪现在眼前,朱森从裤裆子中拿出他的大鸡巴威胁我,他的鸡巴那么大,没有勃起都比我长好多,很可怕的样子,让我会想到就会感觉自卑。
但我现在已经是个女孩了,不要再想以前阳具长短的事情了,我自我安慰的想着。
然而朱森对我痛下毒手的画面却自动在脑海中播放,当时的感觉好可怕好紧张。我在获得新生之前,就是这样一个不堪回首的记忆。
再想到以前国中往事,就是更多的痛苦回忆。自己都数不清被他们欺负过多少次了。
有一次,朱森在厕所里捏着我的小阴茎,让我向他求饶。我反复告饶之后,森才肯罢手。但他刚刚松手,另一个叫马力博的男生就从后面按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往尿池里面按。然后一个叫唐兵的人在我身后狠狠朝我胯下踢去。
马力博也是一个经常欺负我的人,他大概有172那么高,脸相也有些帅气,不少女孩子喜欢他。唐兵长得比较强壮,他的身高有168左右,因为经常在户外锻炼,所以他的皮肤略微发黑色。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叫袁凯飞的人也很经常欺负我,袁凯飞曾经几次在我下楼时从楼梯上将我推倒,还当着我的面撕毁我的教科书。他也是一个很比较强壮的人,很喜欢运动,大概有177那么高。
总共就是他们五个人,朱森、李三金、马力博、唐兵和袁凯飞,主要就是他们几个人经常欺负我。有一次我被他们按倒在厕所,被他们在身上撒尿。有好几次我被他们要求舔干净他们的鞋子。
我对于他们的声音、外貌记得非常牢靠。还经常做恶梦被他们欺负。我的整个国中,就被他们几个人给毁掉了。
他们也会抢其他同龄人的钱,但是强壮的人、家里有钱的人或者各种原因,他们都不会去得罪,唯独针对我这样的人。他们有时候也会去欺负其他人,但是由于各种原因,对大多别的人欺负的程度远远要轻于我。
但是学校里像我这样被他们欺负的,并不只有我一个人,一共大概有6到7个吧。不过昨天这种离奇的经历,应该只有我得到了新的身份吧,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会变成女生,但也许是上天的眷顾。而且会变成美女,也许用天意来解释真的会很合理。
想到这里,我释然了,终于又高兴起来。
我想从今以后,我的生活终于可以改变了。而且不仅仅因为被人欺负的原因,我本来也不喜欢当男孩子,我以前就经常想,如果我是个女孩子就好了。
我以前在网上就看过一些关于换装的知识,也经常羡慕女孩子们的装扮,而且我自己本来也就是女生的性格啦,没想到现在真的有机会梦想成真。
我越想越远,我会以新的身份开始新的生活,到了高中,会认识新的朋友和同学。一起都会不一样了。往后还有大学,然后也会交到男朋友,总之,以前那些痛苦耻辱的生活都要抛弃掉……
“喂,你要不要上车?”一个陌生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唤醒。是巴士司机哎,也好,先在巴士上兜风换一换情绪吧,于是我投币上车。虽然没有想去的地方,但坐在车上随便到哪里好了。
因为时间还早,所以车上人不多,我就随便捡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来。
嗯,生活会蛮好的。
谁也想不到我以前会是谁,谁也不会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人。
现在的我,正穿着学校的校服,上身是一件短袖衬衣,下边是不到膝盖的格子短裙,脚上是一双带短根的皮鞋,袜子则是一双白色的泡泡袜。俨然一副清纯学生妹的样子。
不过内裤还是原来的男式四角裤,虽然没人看得到,但还是会显得蛮奇怪。
而且内裤上还有一个因穿得久而磨烂的小洞。
其实泡泡袜的来源也蛮怪的。当时在体育馆找衣服,翻动了很多校服,但是学校的校服是不含袜子的,可是正好地上丢有一双泡泡袜。而我之所以能在那个时间进入运动馆,也是因为发现运动馆的门半掩着。
难道当时里面有人?
不好!想到这里又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把换下来的衣裤鞋都随手丢在运动馆了,如果被朱森他们或者什么人发现,可能就会发现其中的事情。如果被他们知道我的底细的话,只怕我会过的比以前还要惨,该怎么办呢?难道要返回学校去吗?万一碰到朱森和胖子他们怎么办?我又不知所措起来,究竟是否会去呢?
对了,不能回去的。如果已被他们发现了蛛丝马迹,我回去也没有用了。如果回去到处找东西的样子被他们碰到的话,反而可能被抓个正着。而我现在这样,顶多再换件衣服,他们就抓不到破绽。
想到这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呼……活的真累,人家过的真是好惨啊,真的再也不想忧心忡忡的生活了嘛。
咕咕……
肚子饿了,于是下了车在路边摊买了些包子吃。暂时忘记一切烦恼,然后开始逛街,暑假都没有出过门呢。
我开始漫无目的的走啊,恰好到了一家商场,于是在商场里看起东西来,我还真是适合做一个女孩子。虽然没有什么钱能买东西,但还是会很开心啊。至少这样平淡的生活,以前都没有过。
我虽然不是人人都会对我侧目的大美女,但经过的男孩也会有不少人对我多看几眼。这样子蛮好的,我最好不要过于惹人耳目,免得招来麻烦。同时又清纯可爱,惹人喜欢。
我就这么在商场里漫步,开始享受我平静的女身生活。
啊,好痛,有人从后面捏我的大腿!
有人从后面在捏我的大腿上捏了一下啊,而且感觉起来,要捏到那个部位手都探入裙中了。“喂!真的很过分耶,我认识你吗?”我生气的说,不知道是谁在无礼。但肯定不会有人认识我,我边说边转过头去,“请你识趣一点……呀!”我不由得轻叹了一声,因为……
“你看起来蛮吃惊,是因为不是想象中的猥琐男而是看到帅气的我吗?”那人带着一脸坏笑很自大的说,他两只手撑在墙面,把我卡在由墙边和他身体组成的圈中。我承认他确实很帅气,但我惊讶的原因并非是他的气质,而是因为他就是马力博,那五个经常欺负我的人之一。
但他也是五个人中我最不熟悉的人,因为他只是和我一个学院的校友,我并不是一个班里的人,却常常跑过来欺负我,真的很过分。“美女,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必须认识一下。”“嗯,我叫……了……”啊,差一点说出名字来,以后还要起一个新名字才行,这一点差点忘记了。“嗯,叫什么?我没有听到。”“你管我叫什么,我不想认识你。”马力博真的很讨厌,他是有女朋友的人,但还经常勾搭别的女孩子。而很多女孩子也乐意和他拍拖,真不知道她们怎么想的?反正我很讨厌他,就算没有以前欺负我的事,我也不想认识这种人。为什么会在这里碰到他,真是坏运气。是因为凑巧吗?也许是因为欺负我的人太多了。“听起来不像是真心话哦。”马力博一边说着一边探头过来。“喂,喂!你要做什么?”这就是他认识女生的手段吗?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子就要强吻?对于他这样的老手来说,应该是常用的手段吧,可能很多女生都被他这样过。如果随随便便什么人要强吻的话,肯定大多女孩子都不会同意,可是马力博这样有些帅气又坏坏的人,对于女孩子来说可能就不大一样。男生的帅气真的那么重要吗?真不理解。
反正我是不会同意他这么做,真的很反感。这里是商场哎,人还蛮多的,他真的是很大胆的人。我想阻止他,但是却紧张的动不了,我本身就怕他,现在连舌头都打颤,话都说不出了。“你看起来很期待。”他慢慢的探过来,已经很近。呼出的气息扑在我脸上。
啊,我的初吻不要给这样欺负我的讨厌的人。但是身体却因为害怕动弹不得,微微的发颤,好像一个花痴女等待初吻一般。
他的鼻子已经碰触到我的鼻尖,怎么办怎么办。“哇……呜呜呜”我一下发出了声音,一把推开他。大哭了起来。
周围很多人看过来,马力博自知没趣。退了几步,混进人群离开。
我蹲在地上哭了一会儿,很多经过的人来劝告,我站起身,走了几步。在商场里找了个椅子坐起来。
我又坐在那里想了很多。
这是一个三层结构的大型室内商城,很多人都在这里快乐的游玩,为什么我这么不走运,总是开心不起来。
这样想着,又自哀自怜起来。
没精打采的吃了午饭,整个下午的时间又在商城的角落里愁绪着。
最后终于想通了一点,也许是我自己性格太脆弱。和马力博相遇本不应该影响到我,试着想象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应该怎么做?不喜欢他就一把推开他,不要理会就好了。
但是我却想到以前的那么多事情,而且害怕得动弹不得。嗯,我要努力从现在开始,摆脱过去的思维。想到这里,我擦拭了下眼泪,时间已经不早,还有很多事情要打算,我都不知道今天晚上要住到哪里,我一定要坚强才能活下去。打起精神,先吃晚饭再说。
我站起身,没想到又看到马力博了。
我心头一惊,马上冷静下来。虽然不知道他又有什么坏点子,但当做是考验好了,只要我像一个一般的女孩子那样,他就不会拿我有什么办法。这就当做我迈向新生活的一次尝试。
我于是故作镇定的走着,发现他在后面跟着我。这样还好吧。
但是我发现他越走越快,我有些不能假装镇静了,正好看到厕所的标志,啊,可以避一避。
镇定!镇定!我对自己说,不要搞错男女厕。
我走进女厕,低下头长出一口气。
这时一只大手忽然捂住我的嘴巴,人也被从腰部也被抱起来。“唔……唔”我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还来不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被拉扯到公厕的隔间内。
我看到了那是马力博,他将隔间的门插上。“不想死就听话!”马力博低沉着声音,恶狠狠的说。“才不要!本小姐今天本来就心情不好,你要是再得罪我,我找人和你没完。”我不知哪里来了勇气,说这些谎话来威胁他。但话音刚落,就双腿发软,向后退了半步,跌坐在马桶上。“哈哈,你想骗我?”马力博很得意的说,“你是那种懦弱无能的女孩吧?我看人很准,你这样的贱货落在我手里,还是趁早听话吧。”啪!马力博随后甩了我一巴掌。“好痛”我捂着半边脸,泪水流了出来。
马力博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他的力气很大,一下子将我拉扯起来。他自己坐在马桶盖上,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的细嫩胳膊上留下了一点他的手印。
马力博解开皮带,拉开裤链,一只大阳具从中跃起来。
那东西大概有19cm长,而且很宽。虽然我自己曾经是男生,但是看到马力博还是很害怕,更别提他的阳具。“贱人跪下。”马力博呵斥我。我听话的跪在地上,虽然膝盖压在瓷砖上很痛,但是不敢不听话。
这时我便跪在他的胯间,我闻到他阳具的气味,又臭又腥无法描述,我简直要呕吐了。我闭上眼睛不去看那东西。“快点给我舔。”“请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想那么做,好恶心好作呕。虽然我也看过很多A片,但我真的很反感。泪水流的很快,滴在地上。“你是想挨揍吗?”“啊!不要打我。”听到挨揍两个字,我条件反射的尖叫出来。我好害怕他像以前那样欺负我。
好可怕,但还是伸出发颤的舌头,用舌尖抵在他的龟头上,咸咸的味道,感觉好羞耻。随即一股腥臭混杂着似乎饭菜腐烂的味道扑向我的口腔和鼻孔中。
感觉好羞耻,太过分了。即便以前被欺负也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人家才刚刚成为女孩子,就要做这种可怕的事情。但是却有怒不敢言,大股的恶心气味往鼻子里钻去。
我抿着小嘴巴,不情愿的把舌头从嘴唇之间探出来,又连着舔了两下,更有一股尿骚的味道。我根本把持不住了,侧过脸干呕起来。腹胃空空,自然什么也吐不出,好恶心。“看来你还挺嫩,我真是有挣到。”马力博看到我的样子,显得很兴奋,“但是我已经忍耐了大半天,很快就把持不住,你还是赶紧给我含到嘴巴里去。”啊,他打算要很快射在我嘴里吗?不要啊。为什么他这么猖狂的在商场公厕里对我这么做,也没有人能帮帮我吗?这个时间,商场的人也不多了。“你再等什么!?”“哇,不要啊!呜呜呜!”我大声哭起来,大概声音惊动了公厕外的人,因为我开始听到其他人的脚步声。“你哭什么?”马力博看到情况不妙,站起身子来,精液也随着射出,好多掉在地上,有一些滴在我的小腿上。他顾不得很多,绑好腰带,狠狠瞪了我一眼,从我身上踩过去,夺门而逃。
我赶忙站起来,一边哭一边从滚筒中拿手纸擦拭小腿上的精液。这时已经有两个女士走过来,她们惊讶的看着我。
我感觉非常羞愧,我从镜子中看到我的脸颊涩红,我也感觉脸上发烫,我不希望被人看到这幅样子。
我到水池边不断漱口。真是好恶心,我暗暗发誓,即便以后交男朋友还是结婚,我都不会给任何人做口交。
一个女士已经走开,另一个问我:“你需要什么帮助吗?”“我不需要……不,请等一等。”我害怕马力博再跟过来,于是恳求那位女士一路伴我到巴士站点,并一直陪我等到上了巴士才离开。
我想虽然不知道要到哪里去,但还是回家看看吧,虽然不知道怎么和妈妈解释,但是比起漫无目的到处游走,还是在家附近比较好。而且妈妈也会很担心我吧。
于是我乘坐着回家的巴士,会想起近两天的事情,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很快到了家,大概已经晚上十点钟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钥匙。
我的家住在市北的近郊处,房子是在一个是很破旧的居民楼里。
家里黑漆漆的,没有声音,我想妈妈可能已经睡了。我静悄悄的摸索到自己房间,开始躺在床上睡觉。
桌子上的闹钟指针滴答滴答的走着,我的新身份叫什么好呢?以前叫李冰,现在叫李冰冰好了。躲得过今天躲不过明天,这个家我迟早也要离开,要想一个办法才行。肚子虽然饿得厉害,但也不敢起床打理食物,就这么想着想着睡着了。
睁开眼,啊,已经是早上10点了。
阳光隔着薄纱窗照进来,照在臀部上,唔,我不由得的去伸手捏捏自己的臀部,啊啊,好可爱的臀部。
不过好奇怪,如果妈妈在家,肯定会发现异样。但我现在却还好好的在床上躺着,我起身到妈妈的卧室,没有人。到房间的各处看看,也都没有奇怪的地方,只有客厅饭桌上和地上各有一个倒着的杯子。
家里的房子是两室一厅,由于我是单亲家庭,一直和妈妈各分住一间卧室。
但是家里没有人在,真的很奇怪。我想了想,拿起座机给妈妈打电话,但是手机也没有人接听,我也听不到手机的声音。为什么会这样呢?不可能是临时出门吧。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呢。
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天意?是冥冥之中的一种力量将我变成女生,又给我一个可以放心居住的地方?难道我真的受到了上天的眷顾?
虽然不可思议,我开始有些相信天意了,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我遇到的一切。“李冰!不好了李冰!”临近中午时,我听到上楼梯的脚步声和王鼎盛的声音。
鼎盛是我国中的同学,也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他也经常受到朱森和胖子他们的欺负,但是程度要比我轻很多。“快开门,开门。”王鼎盛在我家门外敲起门来。
知道朋友来了,我很高兴。赶紧打开门:“你说什么不好了?”“我昨天来你家找你玩,发现门大开着,一个人都没有。然后我帮你关上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王鼎盛慌张的说,他停顿了一下,“你是谁?”啊,我忘记了这件事,怎么和王鼎盛解释呢?我很快想到了一个说辞,其实是在以前读过的变身小说里学的啦。嗯,先前整天窝藏在家里,不是看A片就是读hentai小说。“没有啦,什么事情都没啊。我表哥李冰临时和家里出游,我正好在这里借住。”“真的吗?”王鼎盛将信将疑的说,开始用目光打量我。“你是叫王鼎什么的呢?哥哥提起过你很多次。快进来歇歇吧。”“哦,我叫王鼎盛啊。”显然王鼎盛的注意力已经集中不到对事情的逻辑上,只是觉得和美女在一起很高兴,喜形于色的进入房间来。
我这边判断他的心态并非空口胡说。因为我了解他,他这个人也是很胆小的家伙,家境平平,人长的不好看,一双三角眼,眉毛也是耷拉着,下巴向内很难看。个子也不高,只有160,人不算瘦也说不上胖,但身上的筋肉很虚,还有一个啤酒肚,所以人也有130磅。另外他还有些驼背。总之是一个从来没有女人缘的人。
他平日见了女生也是保守、内敛又少语的样子,但其实我知道那副模样下掩盖了一个欲求不能的饥渴少年。
王鼎盛也绝不知道怎么与人搭讪沟通,他坐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去给你倒杯水吧?哥哥……”我故意麻麻的说。“好啊好啊”虽然只是一杯水,但王鼎盛感觉非常受用,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我觉得他也蛮可怜,王鼎盛虽然长得不好但也不是他的错。在女人缘这方面,他连我都不如。国中时候曾经有一个喜欢我的女孩子,可惜后来看到我天天被人欺负的窝囊样子,离开我了。而对于王鼎盛来说,从来不会有人看上他。而且他也不时被人欺负。
作为昔日的朋友,我还真想帮帮他呢。我的思绪又很乱,胡思乱想起来,没办法,我本身就是个喜欢平白无故胡思乱想的人,现在遇到了这么多离奇的事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如果看在朋友的面子上,也许可以有些地方帮到他。毕竟都是朋友,关系也不错。
正这么想着,又和王鼎盛随便聊聊。我想考验他一下够不够朋友,我于是问他我哥哥怎么样的人,他就在那里恭维起来。呵呵,还算你有良心。
我打算去准备午饭给自己和王鼎盛,便朝厨房去。只听身后“噗通”一声,我转过头去,没有人?稍稍低头,只见一个人紧挨着我跪在地上。“鼎盛哥……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我恨吶……我求你,冰冰,请你做我的女朋友。”鼎盛抱住我的腿,泪流满面。“啊,什么?”“不,不。我知道自己无能。我狠自己无用。你这样的女孩子肯定有男朋友了,请趁你借住这里的期间,做我的短期女友也好啊。”王鼎盛说这话,似乎像一个自慰了大半辈子的中年人,没有一点年少的气息,而且鼻涕都流了出来:“哪怕给我摸摸也好。”“喂!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摸摸?没骨气的东西。
鼎盛把头挨到我裙子上,呜呜哭起来:“我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很奇怪。哪有对刚见面的女孩说这种话的?但我实在是忍不住呀。”啊,这家伙,把鼻涕眼泪都会弄到我裙子上的。真废材。“是啊,哪有对朋友的表妹一见面就说这话的。”“果然是这样,我就知道不会被接受。呜呜呜……”王鼎盛窝囊至极,有点可怜兮兮的。“好啦好啦。我答应哥做短期女友就好了。”我看到鼎盛这个模样,不禁起了恻隐之心。想到自己以前对着计算机看A片的无数个日夜,有点感同身受。看在朋友的份上,就帮你一点吧。傻乎乎的家伙。“真的?谢谢你啦……”鼎盛这才站起来,不好意思的为刚才的失态道歉。
吃罢午饭后,我提议去逛街:“不过要说好了,我是给你一个试用男友的机会,要好好表现哦……”一路上我把小手给他牵,鼎盛一副十分兴奋的样子。那副样子,看了就让人难受,又色又猥琐的表情。和女孩子牵手对他来说,真得算上第一次。
因为昨天在商场很不开心的缘故,我和鼎盛到古玩市场去闲逛。
古玩市场离我的住处并不算远,而且也只是个很小的古玩市场,旁边则是塔山公园。“冰冰啊,我急着上厕所,你等我一下。不管多久,千万等我就好了。”忽然鼎盛没头没脑的说了这句话,然后就自顾自的开溜了。“什么?不是在家里才去过吗?而且这话说得怪怪的。”反正我不管了,在这里等他好了。
啊,我都在做什么呢?竟然和他这样的男生拍拖。当做积善行德好了,不管怎么说,这样做是不是蛮怪的?哎,我也不知道啦。仔细想一想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好像是的哦,我本应该支开鼎盛,做一些自己的下一步打算,而不是让他黏着我。而且我也一点不喜欢他,即便看在朋友的面子上我这么做也待他太好了。“喂,小姑娘。那边有人找你。”一个陌生大叔招呼我过去。“哦,谢谢你。是这边吗?”往大叔指示的方向走,出了一堵围墙,就是塔山公园了,这里人很少的。虽然是炎热夏季的午后,但由于地处比较偏僻,所以塔山公园没有什么人。
可是这里有人吗?往那边看确实有人影啊。我向前走了几步,好像只是远处的树影,刚才看错了,恩,真奇怪。并没有人啊,回去好了。“啊呜”我一下绊倒在地上,手上沾了一些泥土。是有人推人家啊。
是谁这么坏?
我来不及站起身,只觉得脑后被击中,有一股压力将我向地上压去。整个面部被压在泥土上,还有杂草和石子唉,会刮伤的。我想站起来,但那力量在压着我的脑袋,害怕会蹭得好痛,于是我放弃了挣扎。
我觉得好害怕,究竟又发生了什么?感觉谁在按着我的脑袋,快喘不过气的时候,压力转移到了我的背上,我大口喘息着侧过头去,一个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的一只脚踩在我背上。
他背对着阳光,从这个角度看起来很高大,他的影子落在我身上,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感到是他。
他蹲下身来,果然是马力博。“真是太巧了,我来接女朋友从这儿路过也能看到你。”马力博斜嘴笑着。我则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他将我拉扯起来,让我像昨天一样跪在地上。
天啊,这次说什么都不可能有人来救我了,塔山公园根本就没有人。也许我大声呼救,附近的古玩市场会有人赶过来,但如果那样做的话,马力博肯定不会放过我。
他昨天不打我,是因为没有机会。但这里地方宽阔好跑,离其他人又远,他有机会狠揍我一顿再从容离开。
而马力博也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从腰间拿出一把美工刀,在我眼前晃了两下又拿回去。“昨天爷没带家伙,要不然昨天就在你小脸上划两道。快点,和昨天一样给我舔。”说着,他把阳具抽出来。
他站着我跪着,我不敢怠慢他,也绝对不敢说半个“不”字。于是伸出舌头去舔他的阳具。我感觉万分羞耻,眼泪又流了出来。
塔山公园的树林中地势高低不平,由于他站的地势本身就比我不少,再加上他的阳具高耸着,我是舔不到他的龟头的。
我仰着头,舔着他的阳具根部,也就是正常不勃起状态下朝内的根部的一部份。
就这样,他高高耸起的阳具好大,很可怕的立在我眼前。“雄壮”,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这个词。虽然我很讨厌他,而且正在被他侮辱,但我不得不承认马力博的阳具显然很有男人味,虽然我已经成了女孩,但还是会感到自卑。
但这绝不代表我不讨厌这一切,我舔了没两下,马上背过脸去开始干呕,太恶心了。“放肆!你觉得大爷的鸡巴不好吗?”马力博说着拿出美工刀,朝我脸上比划过来。“不是不是。我只是……从来没有做过。”我赶紧向他解释求饶。
马力博听后歪了歪脑袋,冷哼一声,这才把美工刀收起来。他也发现我无法舔到龟头,就命令我起来,换个方位。
我听话的站起身,小腿和膝盖上沾了不少泥土。“嗯?这是什么?”马力博一脸坏笑的拍拍我的大腿,吓得我往旁边移了移。我也低下头看自己的腿部,有什么啊?是有水顺着留下来。
是尿?我在马力博面前吓得小便失禁了。“什么时候开始尿的?”马力博随后哈哈大笑。“我不知道。”“快说,你这不要脸的东西。”“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敢撒谎。”“不敢撒谎?你昨天怎么说的?我要得罪你和我没完?”马力博恶狠狠的说,“小贱货,也没有人说过你的声音很稚嫩很好听啊?”“没有。”我如实的回答。我才变身的第二天,遇到最多的人就是你,哪有什么人赞我。
不过我自从变为女身后的声音听起来确实很幼齿。“跪下,继续。”马力博命令我。
我知道自己对他稍有不敬,就会受到惩罚。
于是我乖乖的跪下,继续服侍他。
在这个较平的地势上跪着,我的嘴巴已经勉强和他的龟头高度持平。
我的眼睛自上向下的看着他的阳具,他的龟头硕大的暴露着,尿道口的裂缝清晰可见,裂缝比较大,还冒着很小的气泡,十分难闻。
我不敢多迟疑,张开小口来。
我尽量去讨好他,我想马力博如果感到舒服的话,也许会对我温柔一点吧。
我张开小口把舌头吐出,用舌尖在在他暴露的龟头上划来划去,不过两三秒,又坚持不住,我觉得自己这么做就像一只狗,甚至狗都不如。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来,我赶紧歪过头,用一只手捂住嘴巴,干呕起来。“有那么困难吗?你这个虚伪的贱货。”对,我就是贱货。我的人格早就被你们坏蛋给摧毁了,我以前给你们舔鞋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困难。但我宁肯再去舔他的鞋子,也不要碰那个恶心的东西。
我这么想着,面目无神的呆滞在那里。“说你呢!贱货。!”说着他用手按住我的脑袋。啊,他要做什么?不要打我。“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在努力了。”我向他解释,“请再对我耐心一点。”“长嘴。”马力博呵斥道。
我听话的张开嘴巴,一动不动的等候指示。“我让你长大,贱货。”我十分听从的努力长大嘴巴,嘴角都能感到有些拉扯的痛。
这时候马力博忽然将我的头往前按,他的整个龟头就这样一下被我含在嘴里,他还慢慢的往前塞。我感觉非常的难受,想要挣脱,但却没有力气。嘴里只能呜呜的发出声响,整个喉咙口腔和鼻腔都感觉异常的难受,感觉快晕了过去。
胃里更是感觉翻江倒海,一股反酸从胃底涌上来。
我真的感觉好难受好难受,这是我变为女生后最痛苦的时候,我真想摆脱这种境况,但却丝毫无计可施。
即便如此,马力博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我,他渐渐将阳具的三分之一都塞入我嘴中,我的舌头被压得紧贴着口腔的底部。“自讨没趣的贱货。”马力博一边骂,一边使我保持着这个状态。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我觉得有很长很长时间,他才松开我的脑袋,我终于能把他的阳具从口中吐出来。
简直要窒息了。
嘴巴刚一离开他的阳具,我整个人都要虚脱了。趴在地上大呕酸水。“不是能做到吗?这有什么难的?”马力博的口气很得意,“我看你刚才好像脸涨得很难受,在憋气吗?”我面朝地面干呕着,这样我看不见他的脸,我也不想看他。我感觉好恶心,现在我不单单觉得是他阳具上那恶心的味道,我也同时恶心我自己会为他口交。
这种事情太羞耻了,我本来想要做一个正正经经的女孩子的,怎么能为讨厌的人做这种事情?
“问你呢!贱货?”马力博厉声呵斥。“啊,是……是……我不知道。”我惊得一时没有反应到他在问什么,只是本能的说这几个字来敷衍他。
我憋气了吗?记不得了,好像是吧。可能是被他强迫口交的时候很紧张,呼吸也停止了吧。“不知道?不知道你还说”是“做什么?不知道羞耻的贱货。”不知道羞耻?是我想这样的吗?
即便是以前被欺负的时候,也没有做过这样羞耻的事情,就算从年龄来说,我也只是个16岁的小孩子啊。我本应该有快快乐乐的生活不是吗?今天才是变身的第二天,甚至不到48小时,为什么要我三次碰到马力博?为什么命运要对我这么残酷?
我始终面朝地,我不想看他,似乎这样能减轻一些他的存在感,让我感到舒服一点。“嗯?这是什么?”我听到马力博有些惊异的声音。
但我没有回头看他,虽然感到有些奇怪和害怕,但我更讨厌看到他更害怕看到他。而且我现在想到他就会觉得好恶心。怎么可以这样?那么恶心的东西怎么可以放到嘴里去,我连看都不想看到。我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揪自己的舌头。我似乎感觉到自己满嘴都是阳具的恶心味道。
我昨天才刚刚暗暗的发誓再也不会做口交的事情。想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不再是默默流泪,而哭出声来。
我呜呜的哼哼唧唧的哭着,我尽量压低声音,害怕将马力博激怒。“你这个该死的贱货。”只听马力博大骂一声,随即一脚踢在我的腹部,因为我是呈拱桥型的样子趴在地上,小腿和胳膊支撑着地面,而腹部正好向下暴露着。马力博这脚就像踢球一样从我腹部下上来,往上踢去。“啊!”我痛得蜷在一团,捂住腹部,我感觉腹部很闷,而且又钻着痛,但还是记得忍痛求饶,“为什么这样呀?我没有做错什么。”“这黏糊的是什么?”他用手指按在自己的龟头上,然后从龟头上牵连出一点液体,好像是我的胃液之类的东西,“你这个恶心的婊子,老子现在没兴致了。知道吗?”“知道了。对不起”我赶紧回答他。“跪起来,我现在要射到你嘴里。”马力博命令我道。
我努力的跪起身子,腹部一下痛得加剧又朝一边倒下了。“想死吗?快点!”“请给我一点时间。”这个时候过往的事情极快的在我脑海飞过。如果昨天一见到马力博的时候我就推开他,他就不会自讨没趣。如果昨晚刚被他困在厕所的时候就奋力反抗,大声喊人他就不会到现在还认为我软弱可欺。虽然我现在只是个弱女子,但是我自己一步步的退让使得他得意忘形。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努力的起身,但我并没有跪下,而是站起来。“我让你跪下,你怎么敢不听话?”马力博呵斥道。我双腿吓得发抖发抖,差点膝盖发软又跪下。“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我愤怒的吼道,“我不会再任你摆布!”我这么大声答他,我的声音听起来愤恨但是稚嫩,很幼齿又带着似乎委屈的声,我自己都不会认为自己的声音有什么威胁力。“看来你是要有麻烦了。”马力博低沉的说,他的情绪大变,但随即他的阳具有些发蔫似的开始缩小,又像气球急速漏气的似的往外吐了两口,只不过吐的不是气而是精液。而后面的精液则没有吐出来,而是顺着耷拉的阴茎往下开始流。
一块大滴的精液落在泥土上,后面的还剩一点粘在一起,有一些粘在他自己的大腿上。
马力博对此恼羞成怒,他掏出美工刀要惩罚我。“来啊,划伤我吧。”我鼓起勇气说,“那又怎么样?我会和你纠缠到底的。”“你以为只是划伤而已吗?”“……”我恐惧的咽了一口吐沫,“好啊!来杀了我吧。快点!快点!我不会再和你妥协了!”“好,我满足你。”马力博单手将美工刀举高,我看到他的手有些微微发颤。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那是他现任女友的电话,他的女友等他来接等不及了。
他的手机是iphone3接完电话后,马力博用iphone给衣冠不齐、浑身泥土、站不稳妥、泪痕满面、披头散发的我拍了张照片。
然后他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只剩下我呆呆的站在那里,又抽泣起来。“冰冰……冰冰……你在哪里?”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听到一个声音在呼唤我。这熟悉的声音,是爱人呢。
我抬眼望去,看到王鼎盛在远处。“我在这边啊。”鼎盛顺声看到我,朝我跑了过来。他看到我这幅满身泥土、泪痕在脸的可怜的样子,心痛的问:“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为什么这么久才找到我?”我不想答他,反而反问王鼎盛。“我一直以为你在古玩市场,我找了很久找不到你还又跑到到你家里去。”王鼎盛痛苦的说,他抱着脑袋,十分愧疚的模样,“到处找不到你,我又回来到这边。然后我想你会不会在塔山公园……”“不要再说了。”我打断他的话。看到我现在这幅模样,傻子也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们就呆呆的互相望着。
忽然,我觉得他那脸和身形似乎也不是那样丑陋,或许我急需为内心找一个避风港。
总之我再也坚持不住,身子倒过去,趴在鼎盛的肩膀上哭了起来。他先用手拍着我的背,然后用一只胳臂搂住我,用另一直手抚摸我的脸,我没有抗拒他。“我们回你家吧。”王鼎盛说。这时还是下午时分,但阳光已经开始黯淡许多。
回到家中,鼎盛殷切的忙前忙后,他还为我准备了晚饭。
我的情绪好了一点,我们又聊了许多。
晚上他提议要和我同床共寝,并表示会老老实实,我相信他,留他过宿并和他共睡一床。
我躺在床上,脱去裙子和衬衣,只留下胸罩和内裤在身上,都是妈妈的,并不合身,但是却总比没有好。
我看着王鼎盛,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难道真的的恋爱了吗?
“要我吻你吗?”我竟然会主动问他。“不,我不会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我觉得我现在还不够般配。”王鼎盛一边说一边关了灯。我对他的变化感到惊讶,也有些感动和佩服。
灯光消失前,我看了床头的闹钟,11点。
距离变身已经有47个小时,短短时间内发生了好多事情。
王鼎盛摸索到床上,躺在我身边,一只手将我搂在怀里。我对他完全信任。
我很快入睡,并做了梦。
我梦到王鼎盛,他站在我面前,一如平常的相貌猥琐、驼背、自卑,而且身高比我还要低。
然后我梦到他从内裤中掏出他3cm的小阳具,他想努力的让它勃起,但是毫无动静。我厌恶的看着他,转过身,是马力博,他正耷拉着他毫无性趣的阳具,有9cm长。
我害怕他,我丢下他们两个超远处跑去,一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回头看,是朱森,他12cm长的阴茎在慢慢勃起,越来越变得峥嵘恐怖。
更可怕的是他手里还拿着我被他割下的阳具,只有短小的4cm,他将我的阴茎放在他越来越大的阳具上,我的阴茎就像一颗女生的小拇指,还不及他的10分之一大小,看起来十分可怜。又让我充满了恐惧。“啊!”我惊声尖叫,“朱森,你想怎么样?”王鼎盛被我的恶梦吵醒,他擦拭去我眼角惊吓出的泪水。“睡吧,宝贝,不会有事的。”王鼎盛说。
我惭愧的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很快又入睡。
此时凌晨2点,距离变身已50小时。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因为我睡的不安稳。我知道我睡的不好,想要闭上眼继续睡,但很快又醒来。 10-07
十二、败花叹2
我看到面前有一个奇怪的身影,臃肿的身体,和两只向两边伸去的胳膊。
这样的胳膊是多么奇怪的人?我的眼睛开始渐渐适应夜晚的光线,我感到背部吃痛,那不是奇怪的胳膊,那是我的腿!
我看到王鼎盛用胳膊顶着我的两只小腿,我的臀部朝向他的脸,而我则是上半身正常的躺着,腿部被他顶起,我的大腿则压在自己的胸部上。
这不是一个体面的姿势。而鼎盛他应该还没有意识到我睁开了眼。
他在做什么?
我看到王鼎盛拿了一个小试管,朝我阴部倒去。
我紧忙向旁边翻滚,掉下了床。
王鼎盛被我踢倒,试管掉在床上。“王鼎盛!你要做什么?”我愤怒的说,并且按开了灯。
我看到闹钟显示凌晨4点。我将目光移回床上,只见到一个试管倒在床垫上。
再仔细看,试管的中有液体流出,流在了床上白色的液体。旁边则是王鼎盛在张着嘴巴惊讶的看着我。“王鼎盛,你在做什么!”我又重复了一遍。“我以为你睡熟了……没想到你醒了……”情急之下,鼎盛竟然说了实话,然后赶忙改口,“啊!不对不对。是这样……”“那白色液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你不知道?”好笑,你不知道的东西拿来往我身上倾倒吗?
“是牛奶。”“滚!”我厉声吼道,王鼎盛吓得一哆嗦,从床上站起来。
然后他不情愿的被我半推半走的干出门。“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王鼎盛穿着一条内裤站在门外。“我不想再见到你!”我狠狠的关上防盗门,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怎么都是这样的人?我又不禁流下泪水,坐在床边,毫无睡意。
我对王鼎盛真的非常非常的失望。我先是对此悲伤了一段时间,我躺在床上,然后又坐起来,我去倒一杯水,然后没有心思喝掉它。
是的,我对此感到不安,我对自己的生活感到不安。我所处的状态叫做坐立不安。
我看了看闹钟,凌晨6点,离变身已经54个小时。
没想到时间走得这么快。我已经坐立不安的浪费了很多时间。我需要开导一下自己,或者我需要茅塞顿开的感觉。
我开始回想我变为女生后的经历,我想找出我不幸的原因所在。我甚至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天意的安排,因为并没有任何证据能对我发生变身和妈妈的离奇失踪给出合理的解释。
然而这不是首先问题,关键的是为何我得到了新身份还是会遭到不幸。就如我刚得到女身时候所想,应该是开始新生活的时候了,但为什么有一种重复旧时日的感觉?究竟哪里出了差错?
甚至还不如旧的日子,一想到马力博那可怕的阳具,我的情绪就无法稳定。
情绪?对,是情绪,是性格,是行为方式。我想到昨天自己最后安全脱离马力博之手时的表现,当时我勇敢的和他对峙,才没有受到进一步的侮辱。没有错,是性格,是行为方式。因为我过去的生活给我带来了不好的性格和行为方式,所以我才会走这些霉运。
想到这里,我又顿时感觉到情绪开朗起来。
恢复平静的我,做了一些早上要做的事情,忙乎到了8点。
我打开门,看到王鼎盛还穿着三角裤站在门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我看见他就没有好脸色。“冰冰,我在这里站了多久我也不知道,”王鼎盛一脸恳求相,“但我确实是一直站在这里,为了表示悔罪,就一直不敢休息。因为我打算一直站到你开门……”“够了够了,”我打断他,看见他那副模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赶紧进来穿衣服吧。”“谢冰冰大恩。”王鼎盛一扭一拐的走进来,看样子确实是腿都站麻木了。“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我打算原谅他一次,毕竟以前也一直是朋友,“你昨天拿个试管是要干什么来着?”“我那是,”鼎盛穿着衣服,正在系扣子,“我不好意思说。”“你讲不讲?”“我说我说,那是在你睡觉时候挤出的精液,我想你睡得熟,倒进你阴道里……”“滚!”我气得简直要冒烟了。“冰冰,你听我解释。”王鼎盛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答应了说不碰你的身体。这么做也确实没碰啊。”“你真是个变态。”我真的一秒钟都不想看到他。既然赶不走你,我自己走。
我往门外走去,王鼎盛跟在后面,还不忘记关门。“冰冰……冰冰,你要去哪里啊?”我不理会他,他像狗一样跟在后面,我随便上了一辆巴士,他也跟着,我下了巴士他还跟着。
我随便的到处走,这附近是一个居民区的运动场,有一些年轻人在打篮球。
我不管了,王鼎盛跟着要烦死人。
我就在这里看人家打篮球好了,王鼎盛就无赖般的站在我后面。
说起来坐巴士坐了蛮远的,这边是云岩区的一个居民区了。周围的建筑也并不新,不是什么富人居住的地方,不大不小的运动场,被居民楼和停车棚夹在中间,有的地方还有栅栏隔开。运动场里拥挤着不少人在活动。
我就在一个坏了一半不能用的石制乒乓球台上坐下来,看旁边运动的人群。
啊!那是……
看到那之后,我下意识的转了下头,发现鼎盛的脸色非常不好,显然他也看到了。
因为他看到了两个人:朱森和李三金,他们两个正在不远的地方打篮球。“啊,冰冰,”鼎盛拉住我的手,“我们走吧,这里不好。”“滚!你干什么?”我故意大声说。附近的人都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不远处的朱森和李三金两个人似乎也感受到了动静,停下打球,朝这边看过来。“冰冰,冰冰。”王鼎盛显得很慌张,“咱们有话好好商量,这里不好。”“不好?你倒是说说哪里不好?”我故意刺激他。“怎么不说话了?只要你随便给个牵强的理由,我就跟你走。”我继续刺激鼎盛,看他会不会说实话。我就是要故意刺激刺激他,谁让这家伙又废材又猥琐。
朱森显然看到了鼎盛,拉扯了两下李三金,朝着这边指了指,两个人都朝这边走过来。“糟糕,来不及了。”鼎盛喃喃自语的说。我看到他的脸色煞白,也挺可怜的。
说起来正巧发现朱森二人在这里,是想借他们之手来惩罚一下王鼎盛,也看看王鼎盛是否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万世窝囊废。但现在忽然有点可怜他起来。我本来就是心慈手软的人,变了女生后,似乎更加善良了。
毕竟我现在反感王鼎盛并不代表我就喜欢朱森。其实这么细细想来,我真不该利用这一点吓唬鼎盛。
我和鼎盛都是受过他们欺负的人,何况朱森还残忍的对我下了毒手。虽然已经变成了女生,但一想到那可怕的一幕,还是决定胯下凉飕飕的。
继而又想到关于阴茎方面,朱森曾经对我的欺负,他曾经在上课的时候偷偷的将手伸进我的裤裆中,揉搓我短小的阴茎和睾丸。我不敢发出声音,怕惊动了课堂上的其他人。忽然,朱森狠狠捏住我的睾丸,使出几乎挤爆的力气。因为他知道我是单亲,他逼我问题叫爸爸,我连对他低声叫了几次他才肯罢手。那次之后我疼了很多天。
这些往事在我脑中飞快的闪过,不管怎么说,我讨厌朱森,甚至比马力博更讨厌。恩,不对,还是马力博更讨厌一点,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向鼎盛使了个眼色。
鼎盛马上意识到我的意图,站起身:“快走快走。”“快走?准备去哪儿啊?”朱森已经走到面前了。“唷,小公子,好久不见啊。”胖子李三金也走过来,他将一只手搭在鼎盛肩上,“最近在哪儿发财啊?”王鼎盛吓得连退三步,一步站不稳。“唉哟”一声跌倒在地。
我看了他的样子真是又可怜又不禁笑出声来。
胖子趁势坐在他身上,鼎盛不敢反抗,在我面前又不好意思向胖子告饶。这个世界真是讽刺,殊不知鼎盛那点破事儿我早就知道,因为我不到60个小时以前还是你认识多年的伙伴。“哟,这位美女看起来不像和这白痴有什么关系。”李森过来向我搭讪,“为什么这家伙想要带你走?”“谁知道这神经病脑子在想什么?”我没好气的说。一方面是对鼎盛不高兴,一方面是对朱森也没好心情。
嘴上虽然这么讲,不过看鼎盛也确实可怜,少不了挨顿胖揍。我打算等会替鼎盛像朱森和李三金求求情。看你王鼎盛虽然废材,但也知道不好意思告饶,还算有那么一丁点男人的样子,等下我也就替你美言几句吧。看着美女的份上,哪个男人会不手下留情?
我正这么想着,哪料王鼎盛竟然摆出一副哭相,那表情倒有几分像郑大世,嘴里也不闲着:“老婆啊老婆,你不能这么说啊。你一定要救救我呀,你忘记我们之间的情谊了吗?你若不救我,他们必定会狠狠收拾我呀……”“滚!谁是你老婆?我看你就最后一句是实话,你就是欠收拾!”哎呀这个王鼎盛真是气死我了,我气得想直跺脚跟。真是个窝囊废,还有脸提什么情谊,想到我昨天竟然对这种人产生了幻想真是恶心。
我越想越气不过,我拉住朱森的手轻轻摆动:“哥哥……你看这个白痴烦死人了,我又不认识他,一天到晚跟着我,帮我教训教训他吧。”我的声音本来就幼齿,故意撒娇起来更是嫩得不得了。朱森明显有点把持不住,胯下竟然有动静了,开始微微的翘起。
李三金听了我的话也急于表现,口中对我说道“别急,别急”,就冲身下的王鼎盛照着脸来了几拳。“老婆,你不能这样……”王鼎盛两下被打的鼻青脸肿,我看了觉得挺怕人的。但他嘴上还“老婆老婆”的叫,真厌恶。“还敢胡说?”李三金看王鼎盛还敢这么叫,觉得丢了面子,又是几个拳头打过去。
这下鼎盛不说话了,鼻血从鼻孔流出,也不敢“老婆老婆”的叫了,改口向胖子“英雄饶命,大哥饶命”,但李三金似乎觉得不过瘾,又补充了几拳,竟然打掉了鼎盛的一颗门牙。
鼎盛现在满嘴是血,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
很快,我们四个人周围围满了人,大家都在看热闹。
有两个人一先一后从人群中走了进来,其中一个人明显精神不是很正常,可能是在附近居住的智障人士。另一个人则身高马大,起码有185cm以上,他的鼻梁高耸,眼眶较深,但并非是那种西洋人士的面貌。
这样一来,以石制的乒乓球台为中心,人群围着我们五个人。“不要围观,不要围观。”高个子的人开始驱赶人群,他孔武有力,将不愿离去的人推开到一边。
说实话我还没见过王鼎盛这么挨他们打,我自己也吓得腿又开始发软。
但胖子李三金显然并不满意,他揪住鼎盛的耳朵,把他的头往地上磕,那可是水泥地。“我说别打了!”我不禁叫出声音来。“怎么心疼他了?”胖子调戏般的向我说,继续又磕了一下鼎盛的头。“老子今天就是要打!”“滚你妈的,怎么回事?别打了!”朱森忽然向胖子说。
胖子站起身来,推搡了一下朱森:“怎么你也不满意?”看样子两个人有矛盾,这我是有些欢喜的。你们这些乌合之众欺负我,哼,你们自己迟早也要遭报应。“他说的对,毕竟你们刚刚犯了大事,不要再引人耳目。”高个子隔开两个人,对李三金说道。于是朱森和李三金冷静下来。
他说的犯了大事是什么?我看无非就是指三天前伤害我的事情。真可悲,我的伤痛竟然成了两个坏蛋的和解理由。等着瞧吧,我一定会报复你们这些所有欺负我的禽兽。
我看了看,地上躺着的王鼎盛,已经翻了白眼,脑后一滩血,嘴里鼻孔都在往往冒血。
高个子让我们先走,说他自会处理。李三金情绪低沉,回家去了。“美女,要不要去喝杯咖啡?”朱森向我提议。
我本来想拒绝,因为我实在讨厌他。但是又想到既然他愿意破费,我就当做他对于我以前欺负的补偿好了。反正只要我义正言辞的和他交流,他又能拿我怎么样?落荒而逃反而会被人欺负。何况说,我实在是很想很想让他也吃点苦头,那我就得趁机接近他才行,好挑拨这些人之间反目成仇。而且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我身上已经没有什么钱了。
总之,几个理由考虑下来,我决定小小的冒险一下。“好啊,何乐而不为呢?”我佯装非常高兴的接受朱森的提议。
我和朱森在一家咖啡馆喝着咖啡,慢慢的聊起来。
他告诉我那个高个子的人叫做张魁,是一起打篮球时认识的,而且以后会和他上一个高中。
朱森和我讲了很多,但只问了我叫什么,我告诉他叫我冰冰好了。“冰冰,你真的很漂亮。其实刚才一看到你,我就觉得是一种缘分。”他说着,将手伸过来,抚摸我的脸庞,继而摸我的耳垂。
我则是轻轻的娇喘一声,并没有任何抗拒之意,至于为什么,我既不知道也没有去想。
然后他又将手摸向我的嘴唇,轻轻的按了按我软软的唇。
过了一会儿,朱森又伸过手来,用食指轻轻的点了点我的下嘴唇,顺势将食指轻探,碰到了我齿边的舌尖。
当舌尖被碰触的一刹那,我仿佛如梦初醒,怔了一下。
只见朱森将手收回去,放在唇鼻之间。“淡淡的香味,但不完全是咖啡,”他说,然后将食指放在唇上舔了一下,“有甜味。”我愣愣的看着他的举动……
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允许他那么做。似乎从被碰到舌尖梦醒之前我都是半睡当中。
是我的精神连日来紧张出了问题?还是他不知何处而来的翩翩风度让我一时错觉?抑或是咖啡馆的气氛让我产生迷惑?或者几种因素兼有。
不可能不可能,朱森哪里来什么君子风度,他是个坏人变态,我讨厌他还来不及。
是咖啡馆的气氛吗?因为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从小家境贫寒,连贵点点的当地小吃和稍微上点档次的饭店都很少去的起,何况说是咖啡馆。而且我并不习惯喝这种东西,说实话我是第一次喝咖啡。被过去的敌人请客,嗯,成为女生果然有好处。
还是说因为我过于紧绷的精神呢?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陷入了一种迷蒙般的状态。而且,而且我还在他摸我的时候发出呻吟。想到这里,我的脸发烫起来。“怎么了吗?忽然有些拘谨的样子?”朱森说。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关切,真是假慈悲。
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反正很讨厌的感觉就是了。我站起身,转头就走。“喂,你去哪里?”我听到朱森的声音在背后,但并不理会。
就这么快步走出门外,没有几步,手腕被抓住。我知道是朱森。我忽然想到我这种猛然离开的行为并不礼貌而且会很怪异,说不定说引起怀疑。“啊。”我轻轻叹道。转过头去看着他,幸好我发现朱森并没有生气。“嘿,你这样做让我感觉蛮怪的,”朱森的眼神看起来很真挚,而且我发觉他看起来也比我记忆中要高一些,有169的样子,难道他长高了?“我不知道该怎么问,是我哪里做错了吗?”“没有。”啊啊,怎么和他解释。我不想引起他对我的怀疑,更不愿意看到他会迁怒于我,我要和他保持好关系才是。也许这个时候什么看过的小说或电视的狗血剧情、烂俗镜头能帮到我。“那为什么……”“不要说。”我用食指放在他嘴上,示意他不要再讲话。然后我假装诚挚的看着他的眼睛。
沉默。“其实,其实我最近的情绪很不好。”我想到了托词,“今天上午的那个人不知道从哪里来,总是纠缠着我,我感觉很烦厌。”“你是说王鼎盛?”“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就是那个挨打的人。”“我是说他。”我点点头,“然后我遇到了你,我是第一次接受陌生人的邀请,而且我似乎感觉你很有气质,我觉得自己很今天很轻浮……我以前不是这样的,也许我是这几天被王鼎盛气坏了。”“怎么会呢?”朱森又拉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进一些,“你是个很好的女孩。”看来朱森还把我的说词当真了,这个傻瓜。
可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在骗朱森做戏,却总有一种很浪漫和梦幻的情调一般。“谢谢你这么说。”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呢?我现在的身份也只是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是因为从来没有和正常异性亲近过,竟然一时对朱森这种混蛋也情迷意乱了吗?我感觉好奇怪。“别说那么多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恩,是的。”我羞涩的说。却不由自主的被他拉回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了。朱森拉着我的手,回到咖啡馆和我坐在一排继续喝咖啡,我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就那么顺从着。他会讲好多来调节气氛,但是我具体也记不得在说些什么。
然后他拉着我,把我带进男厕所。
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感到很多目光看过来,但是一时没有想到是什么。
咖啡馆的厕所不大不小,朱森将门反锁起来。
他的阳具将裤裆撑了起来,好大哦,我有一种好喜欢的感觉在心头。
朱森将裤子脱下一截,大大的阳具展露了出来,散发着一股尿骚味道,我注意到他的裤头上还有一些发黄。
但是我感觉很渴望的样子,他的阳具勃起后那么大,足足有26cm长,比人家的手腕还要粗,好有男人味哦。真是亚洲人里的巨型了吧?可是我究竟在做什么呢?似乎有些奇怪的感觉呢。“啊,不行了。”“什么不行了?”朱森边问边解开我的衬衣,露出一副被不大合适的胸衣紧抱着的乳房。“好痒啊。”我将手向自己的下身伸去。朱森则一把抓掉我的胸衣,一对乳房微微弹了一下,比被包着的时候形状略有不同。“不准摸下身,给我乳交。”朱森命令着靠近我。
我感觉全身好烫,下面也好痒痒。我听了朱森的令,立刻蹲在马桶盖上,一等到他走到身前,两只手立刻推着乳房去夹他的阳具。
他的阳具好大,但人家还只是发育中的少女,虽然乳房坚挺弹性也不小,但算不上丰满更谈不上巨大,很努力的去推才能夹到他的男根。“恩……啊……”我不禁连连呻吟,我还从来没有专门去触碰自己的乳房,那里的肌肤也像身上别处一样柔嫩,可是好敏感啊。“啊……啊……”说是呻吟,不如说更像是娇喘,两乳间夹着朱森阳具的地方,更是有说不出的感觉。那么硬那么难闻的阳具,碰触在乳房上,好像不断的在让我触电。好奇怪但是好舒服。“你的技术还真不错,是处女吗?”“恩,是的。人家是啊。”我卖力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都感到有些痛了。但是却好麻麻的好舒服,我的口水似乎也要溢出,情不自禁的深处舌头去舔他硕大的龟头。一下,两下。“啊……啊……啊……”我忽然感觉下身似乎要泄了一般,似乎伴随着一种电击的感觉一震一震的在吐水,而且好痒好痒啊,我把手向下身伸去。“不准停手!”朱森命令我到。“啊,是,哥哥。”我赶紧把手拿回来继续揉搓双乳为他服务,可是人家根本忍不住啦,“求求你啊,哥哥,人家、人家下面好痒啊。”不只是下面,双乳似乎也不好停手,感觉浑身上下需要很多爱抚才好,不,不是爱抚,是揉搓啦。但是下面的小穴感觉正非常的强烈,我再也忍不住把两只手都伸到了下身去。“你真麻烦。”朱森说着,用他自己的手按过来。他用力的掐住我的乳房,一点都不保留力气似的,死命的挤压揉搓。“啊!啊!好痛。”我的手刚还没伸进自己的内裤,就被他这么掐到柔嫩的乳房。虽然也非常舒服的感觉,但是猛一下太吃痛了。
我不由猛的推他,朱森一时两手一松开。
这一松开不要紧,朱森看来已经对我意淫了很久,他的大阳具才到这一会儿就再也把持不住,向后微微往胯骨的位置整个退缩了一点点,继而向前一伸,一大股白色的精液随着射出。
啊,好多。我还来不及想,眼睛就被沾上,视野被挡住了好多,脸上也感到被喷了好多,好热。赶紧背过脸去,但第二波精液立刻又扑在侧脸上,继而是第三波,好强大,还没有停下……
朱森的第四波精液明显少多了,我虽然看不到,却感觉得出。
他的阳具终於停止了喷射吧輑辣迁遰,褌裫裳裍我侧着脸看不到,只能猜测。
我的脸上、头发上已经被他的精液沾满了,应该会有好多落在衣服上了,我还感觉到有点滴在了胳膊上。“洗洗吧。”朱森一把将我拉下来,按倒水池边,“你一边洗脸我一边干你后面。”啊!什么?要给我破处吗?那样似乎不太好,但是、但是好像应该听他的话。“真嫩啊,难道真的是处女吗?”朱森边问边从后面掀开我的短裙。
讨厌,竟然怀疑我,我正想答他,忽然感觉阴部有些凉凉的感觉,我愣住了,那感觉是溢出来有些时间的淫液,已经发凉了。
这时淫液也停止了分泌,一下全泄了出来,感觉有些黏糊糊温温的,内裤一定湿透掉了,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这是怎么了?
“不要啊……”我下意识的错开身,向厕所门口过去。“怎么了?为什么忽然不想做了?”朱森显得很奇怪的样子。“我、我……反正不要做!!”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之前那些种快感消失的一干二净,满脑子混乱,我都做了些什么?我竟然为朱森这个恶棍乳交了?我还主动舔他的、他的……好噁心。
说都说不出想到不要想的事情,怎会这样?
“你哭什么?”朱森看着我说,忽然又明白了什么的样子,“难道说是这样……”我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不过听到他的问话我才意识到泪水又已经从眼中流下,这时我也注意到厕所门外有不少嘈杂的熙熙攘攘的声音。
一定是有些人在围在门口听,这毕竟是大白天在咖啡馆的厕所里。
朱森的大阳具开始慢慢软了下来,他开始把阳具往裤子里塞。我楞了一会儿,意识到脸上没洗干净的污秽之物,继续到水管边清洗。“里面的人好了没有?”这时候我听到外面有人愤怒的声音,我和朱森都不做声,我加紧的清洗着。
但那问声一直不停,我觉得好羞耻。
大概又过了10多秒锺,不管有没有完全清洗好,但是也不能在这里久留了。“究竟好了没!!?”那声音显然很愤怒,我用手随便擦了擦脸,惊慌的想要过去开门。“对不起,对不起。”我走到门口,先道歉起来。
但又有些迟疑,感觉脸上身上肯定还有很多污秽怕被人看到,但是那外面人声音好愤怒。於是我伸手去开门。“哎呀。”感觉腰边吃力,头一下撞在墙壁瓷砖上。
腰和头都好吃痛,我坐倒在一边。“你为什么要踢我?”我大声朝朱森吼叫。我觉得又委屈又莫名其妙。
他不理我,迅速推开门跑掉。
我开始在地上哭起来。好命苦。
我感觉自己就和以前一样是个窝囊废大废材,而且还特别的坏运气。
以前朱森经常欺负我时候,骂我像只狗一样,我现在还要服侍他还要被他打。
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吗?我感觉自己就像一盘被烹饪好的餐肉般被他们食用,而生前也是没有尊严的猎物。
而朱森、马力博他们几个人则愉悦的围着餐桌,一边吃一边对肉味评头论足,还不忘叙述对我的各种折磨和如何宰杀。
我好害怕。
痛感打断了我的思绪。“你男友开门碰到我了子不子道?”一个有不知道哪里口音的男人一边说一边踹我。“啊,啊!对不起,他不是我男友。”我赶忙辩解,“别再踢我了,啊,好痛。”“不是男友就在公厕做爱哟?要不要滴脸啊?”那男人指着自己头上的红印,显然是刚才被朱森开门撞到了,但是根本就是好轻的印子,二分锺就会好那样。他说完又狠命踹了我两下。
第二下踹在我左肩上,我正用左手撑着地,小拇指被冲击力挤压向地面,朝后歪曲了过去。“啊啊啊啊!好痛!”小拇指向后了90度,不会动弹了。“你还晓得叫唤?”说着那男人抬高一条腿。我以为我要死了。“老兄消口气。不要上火。”一个穿西服的男人在后面拉住他,“这些小孩子没有道德,锁了门在厕所嘿咻。但打人还是要不得。”“啊啊!啊!”我还是不停的痛叫,小拇指好像被打骨折了,剧痛。“你还似讲滴有道理,我就不要再打咯,省滴出来问题惹上麻烦。”那个无赖对西装男说完,蹲下给了我一巴掌。我不敢看他的脸。感觉他拉住我的手,忽然狠命将我的小拇指掰回原位。“哥哥今天先走叻,以后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晓不晓得?”“啊,啊,好痛。我、我知道了。”好坏的人,分明是趁机欺负落难女子。我看到他的背影从人群中挤过去,连尿都没有撒就走了。分明是刚才在门口偷听人家,现在找藉口进来打人。
还是感觉手好痛好痛,可是我咬紧下唇强力忍住,不敢发出声音,因为我害怕那人回过头再来打我。“你以为都结束了吗?”“啊,什么呀?”我抬头看,是刚才帮我那个西装男子,他相貌打扮看起来一表堂堂。“你让我等好久,要憋爆。”“对不起对不起。”“我很想现在尿你脸上啊。”我看到他的裤子双腿间已经被撑起来。这些男人都好噁心。“不要啊。”我连滚带爬的往厕所外跑出去。
从人群中挤过去,感觉到好几只手在乱摸。好过分,不想理会他们,先走掉再说。“光天化日在男厕和人做爱的贱货,似乎还还知道廉耻?真是太稀奇了。”“是呢是呢。这女孩以后一定是妓女。”我听到人群的议论声。“呜呜呜……”我说不出话,只能头也不回的跑起来。
我要回家!回家!!
这都是些是?我又是怎么了?这都是在做梦吗?这一切都是假的吧?
难道我就是一个贱货吗?一个天生的贱货吗?
这都是怎么了?
我感到自己走在街上很显眼,我身上的精液还没有擦拭干净,也许我乱糟糟的衣容正在引那些路人进行邪恶的想像。
我忍不住稍抬裙子低头一看,大腿内侧还有不少粘糊糊的淫液沾在上面,身上也有很多鞋印而且感觉好痛。我忽然觉得不想活了。
巴士很快到了,正打算上车回家。
朱森!
我看到他在马路对面。他也看到了我,他楞了一会儿,开始过马路过来。
我忽然想到了些什么。
很快恢复了一些冷静,难道我就是一个天生喜欢被人欺侮的贱货吗?不可能!
明明从变成女孩开始,发誓要好好生活的。
那种感觉,一定是朱森给我下药了。本来想和这些恶人争斗一下,看来不仅身体上不是他们的对手,心智上也斗不过他们的险恶。
但是我好有一种复仇的冲动,前所未有的感觉。
这个混蛋。等着瞧吧,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复,我要早日挑拨你们反目,等着吧,气死我了。还有马力博,我早晚会借刀杀你的,想到你我就生气。不过现在我对朱森更感到愤怒。
这时候朱森已经走过来。“干嘛你要踢我?”我愤怒的说。
我想不通来龙去脉。现在朱森一定不知道我的底细,在他眼里我只是个漂亮的陌生女孩。人家都给他佔便宜了,干嘛还要打人家。
这一切好奇怪。究竟哪里出问题了。“先去我家换件衣服吧,离这里很近。”朱森并不回答我,而是这么说。“你把我当什么?第一次见面就要欺负我,还打我?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我怎么可能会跟你回家?”我一边哭一边拍打他。“但是你不觉得自己现在很脏吗?”“你说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人。“沾着精液和污秽,不赶紧换干净的,想要故意给路人耻笑吗?”朱森说着竟然捂嘴笑起来。“你!”我伸手去扇他,被一下抓住胳膊。然后他就当街扇了我一巴掌。
在这下午时分,本来在路上这幅模样被他骂和耻笑就已经很丢人了。他竟然还要打我。
我完全呆住了。脸上热辣辣的,是痛和羞耻。好多路人在看我们。“那我走了?”说着他背过身去。
这话什么意思,似乎我有求於他一样?走掉和我有什么关系?平白无故又过来打我。
正常的男孩子也会关心下落难女生啊,虽然我知道朱森是个恶棍,没想到恶劣到这种地步。对初次见面的女孩下药,而且还这种态度。
即使变成漂亮女生还是要给人家欺负,也许他们说的对,我就是天生的贱货。
可是我好愤怒,在气头上,但似乎马上又底气不足。面对他给的巴掌,我愤怒就像气球被解开了口,瞬间扁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害怕的感觉。
而且现在身上真的好脏,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觉得好脆弱。
特别的害怕和恐惧,又分外的脆弱。
自从变为女身以来,还没有想到有什么办法得到新身份立足于这个世界。一切都像一场噩梦般不真实,但是这种切肤的同感和耻辱,还有内心的感受都真实得可怕。
一个弱女子,屡屡受人欺辱,又无能为力。
恐怖感像一条蛇在心理中的某黑暗深邃处曲折腹行,要将灵魂带入深渊。“求求你,不要走。带我回家。”我朝朱森倒过去。
他立刻转身,我倒在他怀里。“一切都会没事儿的,宝贝。”他说,但我感觉好害怕。“一切都会没事儿的。”朱森笑着说,表情并无猥琐,但是很邪恶。
那种表情不像一个中学生,而像一个极恶的犯罪分子。
我感觉好害怕,但还是趴在朱森怀里。因为他的一巴掌彻底将我的愤怒打的烟消云散,只剩下迷惘和懦弱。
他的耻笑和今日以及以往对我的种种恶行,让我在此时感到不敢反抗。
完全的不敢反抗,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害怕被看出什么。不要说耍心计去害他,即便是不答应他要逃避回自己家的选择也不能做出。
我不是要服从他,但却是无法再做出一点反抗意识。
朱森既然让我去他家,我就要尽量相信不要抗拒他才不会受到更多伤害。何况他这样抱着我说我是他的宝贝,我就更要努力去相信他。“你为什么这么下贱?”朱森在我耳边轻轻说。我不知道他真的在问还仅仅是在侮辱我。
我什么也看不到,我在他怀里闭着眼。
我不是下贱的女孩,是你们欺负我、下药侮辱我。请不要再这样。
朱森轻咬我的耳缘,让我浑身颤抖。
我不想这样,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不是和不良少年在街头引人注目,更不是被人侮辱欺负。
朱森把我从怀里放开,要带我回他家里。他把一只手搭在我肩上,走得慢悠悠。
我希望朱森他真的关心我,可以快一点带我回去换衣服。而不是这样慢悠悠的向路人展示我被人欺辱淫贱过后的样子,而他作为一个男生却可以很得意的搂着我。“你发现我下了药?”朱森依旧低声说,一只手从我背后往下滑去。“是。”我喃语应他。“什么时候呢?”“刚刚才意识到。”我一边说一边害怕的观察了下朱森的神色。
他的表情很淡定,也很得意。他比我高,至少有169cm,男生长得很快。
即使不是因为他的性格作风,他的相貌中也带一些野性,比我记忆里要好看一些。
更进一步说,虽然谈不上帅气,但比我记忆里要好看不少。这样看来,我以前是因为讨厌他恨他而也觉得他的脸貌也让我反感。“那你还为什么相信我,要和我回家?”朱森说着从后面把手伸进我的裙子。“请不要这样。”我惊慌的说。我不想再被侮辱,请一定不要在街上做这种事情。我已经丢够了脸。“我让你回答什么呢?”朱森呵斥我。他用两只手指隔着内裤狠狠的在我左臀上掐起来。“啊、啊,因为我相信你。疼。”“你怎么反应这么强烈?”朱森说。“真的很痛。”“你撒谎。”“我真的不敢对你撒谎,我什么都会坦白的。”听了我的解释,朱森不再说什么。
很快,我们已经转入一条小道。午后,没什么过路人。“臀部还疼吗?”“感觉还有点。”“婊子!”朱森忽然给了我一巴掌。真的好吃痛,一挨到巴掌我立刻就泪流成行。“请不要打我。人家、人家真的在努力听话。”我捂着脸赶忙解释。
朱森正抬高手准备再扇我,他狠狠瞪着我,忽然迟疑了一下:“你说什么?”“人家会听话的。”“奇怪了……确实有异样,”朱森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你的声音什么时候变了?”“我、我不知道。”这时候连我自己也发觉到了不同,朱森扇我这一下的痛楚远远比之前的磨难要更难受许多。我的声音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还是那么稚嫩幼齿,但是又不会和小孩子的声音混淆,还包含着一种少女懵懂年龄的气息。“先回去再说。”朱森拉住我的胳膊。
如其说是痛楚更大了,不如说体感产生了很大的变化。朱森拉着我的胳膊,我被触及的肌肤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我这时候发现我的心理也发生了变化,虽然我一直胆小懦弱,但也不应该会这么唯命是从。而我身体对外部的感知也变得完全不同以往。难道是女体的感知到现在才完全的觉醒?虽然早早变为女身,但却还一直是男人的感知。
我不知道自己的推测是否正确,但我感觉到身体对外界的感知确实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朱森的家也是住在破旧的居民楼里,而且地段非常不好。这是我第一次来他住的地方。一楼,有些阴暗略微潮湿。
墙上挂着落了不少灰的灯泡,开了灯也有一种幽暗的感觉。
我知道朱森家庭并不富裕,他应该属于那种缺乏管教学坏的少年。
我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朱森的客厅,一抬眼:马力博!!!
我顿时感觉陷入万丈深渊。
天啊!我怎么会来这里,我是傻的吗?我的思绪突然可以飞快的运转了起来。
接连欺辱的震动加上女体感知复苏期的迷惘迟钝,使我做出了可怕的决定,我竟然会跟随朱森来到这里。
为什么马力博会在这里,他们的关系不应该好到留另一个人在自己家里不管吧。可是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该如何是好呢?
马力博这个坏蛋一定不会放过我的。“这个世界真是太奇妙了。”马力博站在离灯光较远的阴暗处。“森,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指着马力博问朱森,但是怕得哆嗦起来,手指也伸不开。“我允许你说话了吗?”朱森瞥了我一眼,“还有,从现在起,你要问我叫主人。”“是,主人。”我丝毫不敢迟疑的改口称呼他。“这位不是曾经依靠勇气击退色狼的美女吗?”是马力博的声音。
他慢慢走过来。我简直要停止了心跳和呼吸。“昨天好像要和我以死相搏吧?”马力博说着把头放在我肩上,嘴巴停在我耳边,“我会和你纠缠到底的。”马力博捏细声音学我说话。“没、没有。”我脑海中一片空白。“哦。是吗?这女孩还说过这种话?”朱森问到。“是呀,她说过呢。”马力博话音刚落,我只感觉腹部一痛,猛然觉得好像吐,已经站不住了。
我捂着腹部,再加上害怕颤抖,跪倒在地,很快就侧倒在地上。“我的拳力要比腿功小很多呢。”马力博说,“为什么不像昨天一样起来反抗呢?”真的感觉好难过,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和怕过。
我看着他们的脚部和裤腿处。一时没有太多的想法。“这确实是那个贱货。”马力博说。“不过有一点很诡异。”朱森说,“这女孩挨了很多打。”朱森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发颤。“哦?所以呢?”马力博一边问一边抬起一只脚放在我脸上。“你没有看到有些奇怪的地方吗?”“我看得出她挨了打,瞧瞧她身上多脏啊。”马力博一边说一边开始用力,“要惩罚一下这贱货。”“饶命啊。放过我吧。”好痛,脸颊上的皮肤被蹭痛,压力也非常疼。“叫爸爸饶命啊。哈哈哈。”马力博说着,竟然慢慢抬起另一只脚。如果他把另一只脚完全抬起的话,全身重力就都在我身上了。“爸爸!爸爸放过我吧!爸爸!爸爸!!爸爸绕了我吧!”我不顾一切的叫起来,向他求饶。“只是听求饶的声音,我就硬了呢。”马力博把准备抬起的脚放回去,另一只依旧踩在我脸颊上。
皮肤和耳朵还是非常吃痛,好在没有那种重力下要死的感觉了。“爸爸!爸爸你绕过我吧。”“闭嘴!”马力博呵斥我。“我是说我这屋里光线很阴暗,你可能没有看到……”朱森继续说道。“什么?”马力博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他把脚拿开,命令我起来。
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又痛。“是的,爸爸。”嘴上答应着,但我却完全站不起来,腿全是软的。
于是朱森把我揪住拉起来。
马力博摸了下我刚才被踩的地方。“啊、啊!一碰就好痛。”我忍不住说道。“你是说她挨了很多打?”马力博说着竟然退后两步。“是的,你也说你看出来了。”“可是、可是竟然……”马力博说,“除了我刚刚把她的脸打肿,单单说昨天我打她的事情,我还真没有察觉到留下的痕迹。”“所以,你对这事情有什么看法?”朱森问道。
他们在说些什么,我好怕。
但是,我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在咖啡馆被人几乎折断的小拇指一点也不痛了,朱森踢我的腰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再疼痛。除了脸上被马力博刚刚的伤害以外,之前所有的痛处都不在了。
这不是现在才发生的事情,但我想不到是什么时候痊愈了。
这是天神在默默之中庇佑我吗?
“这事情非同小可,”马力博颤抖的说,“你对这个消息知道的比我多,你说该怎么办?”“没错,豹哥说过,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必须上交。”朱森一脸阴沉的回答他。
豹哥是谁?上交又是什么?他们都在说些什么?这些话我就完全不明白了。“你是说,不能自己有任何处置的上交?”马力博问到。“是的,豹哥是那么说的。”朱森顿了一下,“不过你也看到了。就这么把这贱货交出去的话,你我都不会甘心吧。”“是啊。我现在就像操死她啊!”马力博狠狠的说。
什么?他们要把我卖掉还是要怎么样吗?
“但是,”不能朱森回话,马力博又继续说道,“我们留下她的话,事情会非常难办吧?”马力博说这话的声音非常颤抖,我能明显察觉出他的恐惧。
究竟是什么可怕的事情?我觉得好害怕。
说完了这一句,他们两人也都不说话。
沉默。
我壮着胆子偷瞄了一眼朱森的脸,只见那表情异常恐怖。“我们最终要杀了她。”朱森说。
我完全木然了。“不过在那之前,是漫长的欢愉时间。”朱森邪恶的说着,颤音消失,“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哈哈哈。”马力博也笑起来。
啊,他们这究竟是盘算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不要啊!主人,我什么都会做的,不要杀我。”我马上跪倒在朱森脚下,抱着他的腿,哭求他。“要开始了。”朱森说着,把我拉起来,一把扔到屋子中间的沙发上。
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没有能力反抗。朱森坐在我的双脚上,脱下了我的内裤。“这婊子私处竟然有股香味,不一般啊。”马力博赞叹说。“呵呵,要开苞了。”朱森说着,开始脱自己的裤子,他的胯下已经大的不成样子。
天啊,我会死的。太大了,他太大了。
朱森很快将内裤也脱下来,他可怕的大阳具直直的向上挺着,将他自己的肚脐都完完全全遮盖住,根本就像一只怪物。“你看起来快要吓死了。”朱森按住我的小腿,将身体挺过来。
我的头躺在沙发的扶手上,眼睛直视得到他的阳具,好大,简直就是一个野兽。如果被它插进小穴,我一定会死的。
我害怕的闭上眼睛。“凭什么你来尝头淡?”我听到马力博阻止朱森。“让你操她嘴巴还不好吗?”朱森用这句话打发马力博。“嘿嘿,当然好啊。”“请你们做完不要杀我好吗?”我继续求饶,声音颤抖哭着问,“不,我是说爸爸和主人,请你们不要杀我好吗?啊!!!”我的问话还没完,朱森就将他的大阳具插入我的身体。好痛!我的身体是不是被撕开了?
“叫什么?贱货。龟头还未入完啊,我是很慢的。哈哈哈……”朱森高兴得笑起来。“你在等什么?快去操她嘴巴。别让她的大叫声被邻居听到。”“是啊,没什么好等的。”马力博说。
我感觉下体越发疼痛,身上也有些要抽搐的感觉。
马力博一手按住我的头,把我的脸扭向侧面:“头转过来,来吃爸爸的大鸡巴。”我喊疼的小嘴很快被马力博的阳具塞住。
好恶心,但这种感觉瞬间被下体的痛楚掩盖。好火辣,好痛,我感觉我的阴部被斧子劈开了。“好爽。哈哈哈。”朱森非常的高兴,“像这样清纯的女孩子,阴道只有一条隐约的细缝,什么构造都看不清,插进去的感觉太爽了。”“包的非常紧。”朱森继续得意道,“才刚刚把龟头全进去,你看着血流的。哈哈哈。”我流了很多血吗?好痛。
我看不到,我也不想看。我嘴里还塞着马力博的龟头,我快窒息了。“乖女儿,把眼睛睁开!”马力博呵斥我,“看看爸爸怎么操你的嘴。”马力博说着继续往我嘴里推送。“我操!”朱森大喝一声,更猛力的向我插入。
天啊,我的意识忽然中断了一下,我快死了吗?我感觉下体又冷又热。“哇,你真厉害。这一插她竟然喷血了。”马力博赞叹道。“大概才进了8釐米就到底了。”朱森说,“这女孩阴道只有这么娇小,怎么满足得了我?”我强忍着最后一点力,把所有的力气都用来维护张开的嘴巴,我害怕会咬到“爸爸”。
天啊,才进入了8釐米,还不到他未勃起的长度。“主人”生来健硕异常,阳物有26釐米长。我该怎么办呢?
“哈哈哈,好爽。继续前进。”朱森的声音让我恐怖。“真有你的,你的整个男根都染红了。再往里插,是要杀了我女儿吗?”马力博调侃说。“我们就是要杀了她,能干死更好啊。哈哈哈!”朱森非常得意道。
啊,啊,这种痛从未有过,但我叫不出声。
我感觉我在泄尿,但完全使不上力控制。是因为主人比我胳膊还粗的阳具压迫了我的膀胱吗?
“去死!这恶心的婊子似乎放尿了。”朱森继续向我用力猛插。“我感觉有些恐怖。”我听到马力博喃喃的说,声音带一点颤抖。“我从她阴道的长度的感觉做估计,现在已经插到了她的子宫底。”朱森说,“不过她看起来没有一点很爽的样子。”“岂止是不爽,你看她脸色似乎快死了。”马力博说。“即使如此,我还要继续。”朱森这话说的很快活,“老子还有10釐米在外面啊,顶不进去了,我得用力。”“就这么玩死她,太早了吧?”马力博问道。“这能怪我吗?是她自己太不经操呀。”朱森的声音我已不太听得见,“呀呀呀!给我进去!!”
我马上醒过来,事实上我只失去了意识几秒钟。
下体已经失去了感觉,我看到朱森在一下一下的在我下身上起伏。他还在干我。
我的喉咙很痛,我无法抑制自己去叫喊,但似乎发不出声音。
然后我发现我其实什么也听不到。
我的头无法支撑的倒向一边去,我看到马力博捂着阴部跪倒在地上。
他非常痛苦的样子,蜷缩着上半身,一只手捂着阴部,一只手拿着一把沾满血的菜刀。
就这样过了几秒钟。
我听到自己发出“呜呜”的沙哑声。
还有朱森不停的说“操死你,哈哈哈。”马力博站起来,有点摇晃的走过来。
他举起菜刀向下砍,我不知道是要砍我哪个部位。
左胸部好痛,我惊异自己没有吓昏过去。“滚!大奶子老子还没开始玩。别继续扫我的兴。”朱森怒斥道。“我让你玩,我让你玩!”马力博两刀劈在我脸上,我的一只眼睛已看不到东西,仅有的视野里也被流动的血遮盖去绝大半。“我干你娘!”朱森骂道,“这下老子胃口全没了。”“我让你没胃口!老子没鸡巴啊!”“啊,我的眼睛。”朱森嚎叫起来,我隐约看到他滚下沙发,在地上翻滚起来。
马力博还站在我身边,他愣了一会儿。
然后他继续砍了几刀下来,我完全看不到了。“你这个畜生,竟然砍我。”朱森痛苦的说。“婊子也死了,这就是咬我鸡巴的下场。”马力博少气没力的说,“我鸡巴被咬,你也有责任。我没得操,你也只有尸体操。”“我的眼睛。唔,好痛。姓马的,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那你想怎么办?”两个人继续说着,但我已经听不清,很快完全失去了感觉。
看不到,听不见,不再疼痛。
感觉身体一下下的抽搐,所剩不多的力气在流逝。胸口很痛很紧。
但很快又不再疼痛,我要死了吗?
妈妈……
天色已暗,这是哪里?
很潮热,但又不时有些阴冷的让人起鸡皮疙瘩。也许是因为害怕。“好大的狗胆。你们两个是不是都不想活了?”我听到门外有一个沙哑的男子声音,有动静。
这是一个小房间,我看不清布局,但是我感觉很危险,我极力回忆着发生了什么。“不是,不是,豹哥。我们也是不知道啊。”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沙哑的声音逼问道。“啊、啊。他清楚不清楚我不知道,我可是真不知道啊。”我听出来了,说话的是朱森,“也许他知道他没说。”“朱森,你别胡扯。把她留下干死可是你的主意。”“啊啊!啊哈,啊呜……”朱森像畜生一样嚎叫呻吟着。“这根手指就是对你的惩罚,当然这事还没完,苦头还在后面。”沙哑的声音残忍的说道。“我知道错了。小马可说的全是实话。求求您……”“别磕头了,对你的惩罚也少不了,不过暂时没空。”沙哑声继续说道,“豹哥我得先关注正事,现在那具尸体在哪?”!“阿哈,阿呜……”朱森像畜生一样嚎叫着,“我的手指……呜呜……”“你们怎会有这么大的狗胆?”沙哑声音质问道。“这都是朱森的主意呀。不管我事。”我听到马力博诚惶诚恐的说道。“怎么回事?”沙哑声继续逼问道。“都是我的错,我发现她是”贡品“以后,打算自己玩玩,以为可以瞒过豹哥。”朱森带着哭腔说道,“豹哥饶命阿……我是一时糊涂。”朱森不断告饶着,我看清自己所处是在朱森家的浴室内。
地上忽然咚咚咚的响起来。“豹哥你看到了,这都是朱森这个狗崽子的错,和我无关阿。”“别磕头了,对你的惩罚也少不了,不过暂时没空。”沙哑声继续说道,“豹哥我得先关注正事,现在哪具尸体在那?”“就在浴室里。”朱森赶紧答道。“蠢货,快拖出来。”沙哑声音命令到,破旧的浴室门随着吱呀声被快速打开。“这……”朱森的声音简直快哭了出来。
我贴坐在墙壁边上,极力把持住扭痛的脚脖,以便不发出惨叫。这时我看到浴室的窗户向外散发出灯光。“你们这俩个傻逼!快去找。”沙哑声音命令到。“尸、尸、尸体怎么会消失?”马力博以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恐惧声说到。“窗户?”沙哑声自言自语道,“恐怕还没逃远。”这个叫豹哥的人一定发现我从窗户逃了出去。我感到极度的恐惧,“阿!”的一声惨叫,开始不择方向的仓皇开跑。“就在外面!”豹哥话音未落,我就听到她开始翻窗的声音迅速而利落。
我怎么可能逃得掉,我不敢回头看,一路奔去。“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从老子家翻出来了。”另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滚开!去你妈的。”豹哥骂道。“小偷仔,惹上老子你算完了。”哪个声音明显和豹哥纠缠起来。
我跑了一阵,气喘吁吁,回头已经看不到有人再追,幸好路也识得,出了这条小道,就要上马路了。
太好了,我可以逃回家了。
天色很晚,我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时间,大概是十点锺到十二点。
朱森家一带的楼房和街道都比较破落,但附近还是属于云岩区较好地段。搭上公交车,就可以一路回家了。我这么想着。
晚上这道街没什么人,马路对面有几个人影稀稀落落的走着,我便站到公交站点旁边。
这时候我忽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的衣服破败不堪,又沾染很多血迹。
我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小腿肚子发软,跪倒在地上。
这一切都太突然了,爸爸和主人杀了我,但爲什麽我还活着。豹哥好可怕,连主人都哪么畏惧她,虽然不知道爲什麽,但是豹哥现在正在找我。
一想到这里,我感到极大的恐惧,满头浸汗同时又身上又发麻发冷起来。“快跑,快躲。”我不由自主的对自己说道。
可是附近有什麽地方去呢?找个墙角蹲起来等公交车吗?我一边想一边向后退几步。
冷静,冷静。现在要这么做?
对,先把沾血的衣服和裙子脱掉,好在内衣上所幸没有多少血污,虽然只穿戴胸罩和内裤不雅观,但是可疑度应该还是会降低了很多。
然后我应该先找一个地方躲一躲,正这么想着,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人影冒出来。
阿!是豹哥!我心头一紧,掉头就跑。
顾不得方向和地点,我看到附近只有两家向玻璃推拉门外散发出幽光的小发廊还在营业,于是推开一家进去。“先生,您好。”一个20多岁的女人发出习惯性的声音,她留着波浪式的头发,仅仅穿着内衣和长筒靴。她的姿色和皮肤并不怎么好。
她说完话,看着我愣了起来。沙发上还躺着另外一个女人,少说已经30多岁,打扮和卫生也看起来邋遢的不成样子。
我也愣了几秒锺,然后尴尬的低下头,看着地上。“这是隔壁来的新货?”沙发上的女人说,“不像阿,这种嫩货姿色又好,怎么也得摆到晋阳大酒店去卖。”“我看也不像。”站着的女人说道,“你是来干嘛的?找你爹阿?怎么也穿这样?”“我、我是。”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麽。
怎么进色情洗头房了呢,我还是出去好了。回头一看,一个老人的正在门外经过,不知道这么晚了在干什么?
对,这应该是看到看到的身影,不是什麽豹哥。但、但是,豹哥也随时会来阿,而且衣服裙子还丢在外面,糟糕。“问你呢?闺女。你是干嘛的?来老娘们面前秀身姿阿?”哪女人继续问道。
这时候发廊后小间的内门开了,一个妓女搀扶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走出来。
她肚子上的赘肉向外涌出来,脸胖的像一只沙皮狗。
哪男人看到了我,顿时两眼发亮。然后把头转向沙发上的女人:“哟,你们还有这种货色。贵是吧?瞧不起我?这样的再贵我也要阿!”她们的话我听的满面通红,还是赶紧离开这种地方吧。“您说笑阿。我们这小破店怎么会有这种好货?不知道是那家跑来的脑残90后。”沙发上的女人回应她。“有这种好事?小妹妹,你来给自己开苞阿?”哪男人向我问道。
天阿,这都在说些什麽。我还是赶紧走吧,少和她们废话。
我正准们转身离开。“豹哥!快来看,是哪个婊子的裙子。”马力博的叫喊声传来。“看样子是从这里离开的。”豹哥说,“要是已经上了车,就不好找了。”“哪该怎么办?”朱森附和着问道。
天阿,她们已经到了车站,离这家小店不到4米。
只要她们任何一个人再向前走几步,透过宽大的玻璃推拉门,就能看到轻易我的背影。“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我小声的哀求道。“有人在找你?”哪搀扶胖子的妓女也低声问道。“来,妹妹。赶紧跟叔叔进来。”中年肥胖男拉住我的手,给哪些妓女们使了个眼色。
这一刻,她就是我的救星。我不敢丝毫怠慢,跟着她迅速走进内门,里面是一个阴暗的走道。“来,这边。”我跟着她摸索进入一个小内间,打开了灯,里面是双人床和一张桌子。还有一个小电视,播放器和光碟。这显然是哪些妓女们的工作场所之一。
中年男人让我坐到床上。“她们爲什麽找你?你又怎么穿成这样?”“我男朋友要和别人一起轮奸我,衣服被脱掉的时候我逃出来了。”我随便找个理由告诉她。“有这种事?”男人继续问道。“嗯。因为和爸爸妈妈吵架,没敢回家。男友约我出来走夜路,没想到她竟然还带了两个坏人。”中年男忍不住伸出只油腻的肥手来把捏我的脸。“现在叔叔可以保你不被轮奸,但你得给叔叔操。公平吗?”“嗯。”我委屈的应道。
我没有选择,只好答应她。“没有?能不能让我去后面看看!”我忽然听到朱森大喊的声音。“你这小孩是干什么的?快出去。”之后我听到外间呜呜啦啦乱起来,中年男子用脸皮笑了笑,示意我不要害怕:“你信不过叔叔?再怕就把你丢出去。”男人说完,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她已经急不可耐。
这时,房间的门却打开了。
是主人!这少年大概有着1米7的身高,身体强壮,一脸不加羁绊野性和愤怒,她的一只眼球似乎已经坏掉,一条不细的刀痕颜色暗杂,眼睛周围并布有很多血迹和脏污。
中年男子看到朱森的模样,顿时吓得瘫倒在地。“主人。”我双臂交叉挡在胸前,蜷缩在床上。
主人难掩惊讶的看着我。“不可思议。明明死了……”朱森说罢开始拨打手机,“我要马上向豹哥彙报情况。” 10-07
十三、王子的失败1
沃罗德和阿罗耶两国的血腥战役已经结束3天了,阿罗耶的军队完全被击溃,沃罗德冷酷地追踪最后的抵抗者。
最后他实现了自己的目标:抓住了阿罗耶军队的领袖阿坦王子。
在自己的指挥室里,沃罗德命令把王子带到面前。
阿坦王子有六英呎高,身材健壮,以公正的领导者和坚强的战士而闻名于世。
就是在他的领导下,阿罗耶多年来一直抵抗着沃罗德强悍的攻势。
沃罗德心情舒畅地看着被他抓获的敌人。“做为胆敢反抗我的意愿,起兵叛乱的代价,我要杀光你们的人,阿罗耶将成为死亡之国,所有的人都要死,而你是最后一个去死的人,以便让你亲眼目睹同胞的下场,以及你们叛乱的结局!”沃罗德恶狠狠地说。
阿坦知道沃罗德是一个冷酷的人,做起坏事来毫不手软。
他绝望地想找到拯救自己人民和部下的方法。“你的目标是我,”他喊到,“凭着战士的荣誉起誓,如果你让我的人民活下去,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我想要的任何事情?自愿的?”沃罗德问道,他犹豫了一下,突然一个邪恶的念头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我已经想到一个适合你的刑罚,不过我警告你,如果你中途反悔的话,我仍然将实现我的诺言。”“如果你让我的人民活下去,并善待他们,我将接受你的任何刑罚,不管那有多可怕,我以战士的荣誉起誓!”阿坦王子回答,他意识到他可能会被迫做为战士为沃罗德战斗(他的勇猛是举世公认的),但是这样一来他的人民就得救了,而这对他来说永远是最重要的。“那好,就这样吧”沃罗德笑着说,“如果你违背了自己的誓言,我会杀光你的人,记住!”出乎阿坦的预料,沃罗德对身边的大巫师吩咐了一下,大巫师开始念起神秘的咒语。他可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
他想问沃罗德这个巫师在做什么,可是突然间他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有些困惑,但是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某种神秘的变化。
他试图说话,可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张大嘴无声的喊叫!
他瘫在地上,全身的力气好像一点点从身体中流出。
他举起一只手,惊奇地看到自己那棕色强健的大手慢慢变地白皙,纤细而优美;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变化,满脸的胡须好像正在向皮肤中收缩!
原来的一头短发却在奇迹般慢慢变长,成了瀑布一般的金色长发,披在身后。
他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的肋骨压到了一起,让他得腰变的很细,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同时就在他眼前,胸前的衣服慢慢隆起,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血肉在胸前慢慢膨胀成一对丰满的乳房,略微有点下垂,沉沉地坠在胸前。
体内一阵猛烈的疼痛让他差点昏过去,男人的器官正在一点点萎缩,融入体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特的空白感,接着他听到自己尖细的声音惊叫。
恐怖而奇异的感觉冲击着他,让他精神恍惚起来。
在他恢复神智之前,沃罗德粗鲁地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脚下。
他的裤子对于他的腰来说,已经太大了。
由于被沃罗德粗鲁的拖动,裤子理所当然滑落到屁股以下。
他试图挣扎,可是他的身体实在柔弱,根本无法和沃罗德抗衡,被沃罗德轻而易举地制伏,后者正在仔细查看他的身体!
“不错”沃罗德不怀好意地说,一边将手缓缓从阿坦衣服的下摆伸上去,揉搓着他的乳房,享受着用强力控制一个苦苦挣扎的“女孩”的快感。“你对我做了什么?”阿坦气喘吁吁的问,他的新的女性的声音透露出他的恐惧。
沃罗德狞笑,“记住”,他在阿坦耳边轻声说,“你同意任何刑罚,你是自愿的。”“不,”他喘息道,“我不干,不能这样,我不……”“噢,你可以,而且你愿意。”沃罗德平静地说,“是你同意自愿接收任何刑罚的,不是吗?当然,你可以改变主意,然后接下来……”他没有说出自己得威胁,因为他知道阿坦会服从自己,否则他将使自己的人民遭受屠杀。
阿坦看着沃罗德,他明白这个恶棍是冷酷无情的,如果自己胆敢反抗,他真的会下屠杀令。
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他是一个战士,而不是一个妇人!
他绝望地想着各种方法,可是当他看到沃罗德的眼睛时,他知道这些方法对眼前这个邪恶的人来说是毫无用处的,他绝望地慢慢闭上了美丽的绿眼睛。
“我想你会喜欢成为女人的感觉”沃罗德嘲弄地说,“想想看,漂亮的衣裙和胸衣,绣花的衬裙可以包裹你身躯,当然,你要端庄顺从,向你的主人展现你最美丽动人的一面。”沃罗德笑了,对身边的两个女仆示意:“带公主下去梳妆打扮,准备参加胜利庆典,”他嘲讽地笑着,用手抬起她的脸,“并且,我要让她看到自己每寸身体”已经迷迷糊糊的她,被女仆带到一个房间,脱去了身上剩余的盔甲,然后在撒了香水的浴池中洗浴。
他本来以为自己会被迫成为沃罗德麾下的一名战士,为他为非作歹,这本来是他想到的最坏的结果,但是现在,在不自觉的情况下他自愿成为了一个女人,一个温顺服从的女人,命运的安排超出了他最坏的打算!
有一瞬间恐惧使他甚至想违背自己的诺言,可是他的人民的命运和做为战士的庄严承诺使他认识到他只有继续遵从命运的安排。
从前没有任何一个战士违背过自己的誓言,他也一样,必须遵守自己的承诺,他的内心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
女仆让他躺倒一块厚石板上,为他的皮肤涂上芬芳的油脂并且轻轻按摩,当她们轻柔地将油脂抹到他漂亮丰满的乳房上时,他闭上眼睛,极力忘记这种快感。
洗完澡后,女仆将他带到另外一个房间,里面放着很多漂亮的衣服,和一个大大的梳妆台。
他犹豫着,悲伤的意识到她们要他穿上女人的衣服。“现在我们不想有什么麻烦,你是一个听话的女孩子”其中一个显然有点地位得女仆说。
他本来还想反抗,但是一会就放弃了。“重复我刚才说的话。”那个女仆说。“我会听话的。”阿坦只有屈服。“按我说的说!”她命令到。“我是个听话的好女孩。”阿坦低声说,因为羞怯和屈辱,脸慢慢红了起来。“那好,你是个好女孩,现在让我们将你好好打扮起来”,那位女仆满意的说。
在十分羞愧的情况下,他温顺地听从女仆得命令,慢慢将一条褶皱花边的粉红色真丝内裤顺着他修长纤细的腿穿上来。
丝绸的布料很光滑,这是他将这件布料仅仅只够遮羞的小内裤提到屁股时的感觉。
有一瞬间他又感到两腿之间那种空荡荡的感觉,蕾丝内裤毫无阻碍得遮住了他新的私处,丝绸质料无意间对肌肤的擦动让他有一种意想不到的快感。
然后他拿起胸罩慢慢穿上,胸罩是半杯罩的,托起了他敏感的乳房,使乳房坚挺,肩头蕾丝肩带的感觉令他不安,但是当他将乳房放在丝绸的罩杯中的时候,也有一种解脱感,因为他那丰满的乳房有了一个舒适的支撑,这是他从前从未体验过的完全女性化的衣物,他可以感到真丝的罩杯舒适地包裹住丰满的乳房,胸罩的蕾丝边滑过他敏感的皮肤,在他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接着女仆递给他一条蕾丝吊袜带,他缓缓将它穿上。
他拿起薄薄的丝袜,穿上他修长洁白的双腿,和吊袜带系在一起。
长袜的感觉真是奇妙,他原来从未体验过的美妙。
穿好这些后,他全身上下好像被精美的蕾丝带捆绑着,从肩头到腰到屁股到腿拘束着他。
最后,女仆让他戴上一双到肘部的粉红色真丝手套,穿着女人内衣的想法是极度屈辱的,他从前是一名战士,习惯的是皮革和盔甲,而现在,他已经被轻柔的女内衣包裹了。
穿着性感的女内衣,他被命令在梳妆台前坐好,女仆们开始给他化妆,当女仆们给他使用各种化妆品的时候,他感到很尴尬。
他垂下眼,看到自己甜美的新乳房被胸罩温柔地覆盖着,他可以感觉到罩杯中沉沉的坠感。女仆们已经完成了基本的粉底,正在为他薄薄圆润的嘴唇上唇膏。
他被迫按照女仆的指示抿嘴唇,一个小刷子正在轻柔地擦拭他的嘴唇,女仆们细致地修饰着,忙完这些工作之后,她们用睫毛油和眼影修饰他的双眼。
当他坐在那里紧闭双眼的时候,可以感觉到吊袜带和丝袜勒在腿上的轻柔快感。终于,在给他的脸颊擦上淡淡的腮红之后,化妆结束了。
享受着支配眼前这个美人的快感,女仆让他站在一个落地的长镜子前,帮他穿上一件曲线必露的粉白色真丝礼服,而且当她们为他穿衣的时候,他被迫看着她们的每个动作。
这件礼服将他的整个上半身紧紧裹住,而从腰部以下突然变成宽大的长裙拖到地上。一条宽大的粉红色缎带紧紧系在他纤细的腰间,在身后打了一个节。
礼服的上部开口很低,让他露出深深的乳沟,由于下面衣料和胸衣紧托的原因,本来已经丰满的胸部更加性感,衣袖的上半段紧紧包裹他的手臂,到了肘部一下变成十分宽大的喇叭袖;在下身夸张的裙子里面,还有一条长长的缎子衬裙紧紧约束他的双腿,迫使他只能一小步一小步以女人的步伐和姿态走路,他可以感到衬裙和长袜的每个微小的摩擦,丝袜袜口的蕾丝和吊袜带紧紧束缚大腿,直到脚踝的紧紧的衬裙和遍布全身的各种花边丝带令他无助,甚至有一种被捆绑的感觉。
内裤和胸衣实在太紧了,甚至让他感到无法呼吸而昏倒,他的脸上有着淡淡的腮红,这让他看上去柔弱无助。
他感觉的到胸衣紧紧捆住他的身体,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摩擦他的皮肤,他从前完全想像不到这种羞辱,可是现在他知道这是无法避免的,他无从选择,只要还在沃罗德手中,他的一生都要穿着这种性感的内衣,去讨好他的主人。
最后女仆们为他戴上长长的耳环,戒指,手镯,将一条美丽的项链戴在他脖子上。为他梳起长长的金发,用粉红的缎带将头发扎在一起。
为了加强对他的羞辱,女仆们强迫他学习女人的举止,学习女人的走路方式和行屈膝礼,对于那些女仆来说,将敌方最勇猛的战士玩弄于股掌之间,强迫他穿上女人的衣服,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
她们满意地站在哪里,看着阿坦羞红着脸,学习女人的屈膝礼,直到他学会为止:阿坦用他带着长手套的手,轻轻提起丝绸长裙,缓缓蹲下身子,眼睛端庄地看着脚下。镜子中出现的是一个美丽的帝国公主的形象。
最后的羞辱来自一块真丝的面纱,这块将要遮住他脸庞的轻薄面纱使他意识到做为女人必须服从统治她们的男人,他必须羞怯,温顺,风度优雅,他必须按照男人的话去做。
他发号施令的日子已经过去了,现在他必须学会一言不发,学会装扮自己,文静漂亮是他的本分。
做为男人的时候他总是认为女人应该软弱,温顺,服从,知道她们所处的位置,而在他慢慢为自己戴上面纱的同时,他感到自己正在慢慢放弃抵抗的意旨。
女仆们阿坦学习的速度对此感到满意,她们将他带到沃罗德面前。
当他被逮捕的时候,曾经想到过被锁链五花大绑押到沃罗德面前,但是就算是在恶梦中他也从未料到会穿着帝国公主的束手束脚的丝绸衣裙出现在他面前!
当他被带领从帐前鼓噪的士兵的人墙前穿过的时候,他极力想表现冷漠,不想暴露自己的羞耻和屈辱,可是他很清楚他漂亮的脸蛋已经出卖了他。
衣裙随着他的脚步而发出沙沙的声音,摩擦着他腿上薄薄的丝袜,在他心中掀起性感的波涛,阿坦从来没有想像过这种羞辱。
甚至有士兵试图去摸他的屁股。
最后他终于出现在沃罗德面前,在女仆的暗示下他行了一个深深的屈膝礼表示他的被征服,这个屈膝礼很深以至于他大半个身躯陷入了自己那宽大的粉红衣裙中。他羞红着漂亮的脸蛋,按照女仆教的方式垂着眼等待着。
沃罗德让他在这种屈辱的时刻多等待了一会以加深他的印象,沃罗德邪恶地想着,在让阿坦平身之前,要让他知道自己是一个无助的女人!
最后沃罗德将阿坦搀扶起来,对他的女性形象表示满意,不过在拉住他的手腕的时候,沃罗德为他戴上了一个美丽的金手镯。
阿坦可以感觉到手镯是有魔力的,他猜测一旦自己企图伤害沃罗德的时候,这个手镯就会及时阻止他。
沃罗德拉起他的手,轻轻吻了一下,迫使他摆出一个女人的姿势,欣赏着被衣裙装扮的敌人可怜巴巴的憎恨的目光。
他示意阿坦转一圈,向他的部下展示女性的身体和衣服,有一会阿坦希望自己可以杀死沃罗德,这个该死的东西经让自己当众做这么丢脸的事情,但是他知道自己只有服从,他顺从的按照主人的吩咐完成了这件事情。
他可以感到随着他身躯的旋转,衣裙被轻柔地随着他地身子被展开后,然后又轻轻盖住他的双腿。
沃罗德将他拥入怀中,在部下们的欢呼声中,深深吻了阿坦柔软的嘴唇。
本能的阿坦立刻进行挣扎,可是她太柔弱了,抵抗迅速的被屈辱征服。她那柔软的抹了唇膏的嘴唇以及丝绸衣裙下的身躯被紧紧得贴在沃罗德得身上,她的头被迫象女人一样向后仰起以迎合沃罗德的亲吻。
士兵们欢呼着,欣赏着他们的敌人所遭受的羞辱。
最后沃罗德放开了他,命令他向人们读一份声明,让大家知道他是自愿变成一个女人,并且希望成为沃罗德的侍妾。
他知道这样一份声明会摧毁他的人民的抵抗意旨,他们爱戴的领袖竟然会自愿成为那贪婪变态的敌人的小妾和情妇。
不过他也知道如果他拒绝这个声明,他的人民将遭受大屠杀的威胁,他别无选择。
读完声明后,沃罗德向欢呼的士兵宣布,他将在自己的卧室招待公主陛下,在哪里她可以献出自己完全的服从。
阿坦很清楚这个男人想要什么,他将强迫自己和他做爱,以此来证明自己成为他的情妇和小妾。
一瞬间纯粹的恐惧使她考虑到拒绝,但是她知道如果不能讨好沃罗德,沃罗德会认为自己违背了誓言,成千上万的人将因此死去。
除了按照主人的吩咐,彻底以女性的形象服务主人外,她已经别无选择。
他被带到另外一个房间。本来以为女仆们会让他穿上一些衣服,但是让他感到害羞的是,女仆们在脱掉外面穿的衣裙和胸罩后,只是给他换上一件性感的黑色蕾丝边的真丝紧身胸衣,戴上一双到肘部的黑色长手套,她的腿上仍然穿着原来的小内裤,丝袜以及吊袜带。
当她们给他重新化妆的时候,他极力不去想自己将要做什么。
两个女仆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总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她们嘲笑他,问她一个勇敢地战士是什么感觉。
从她穿上性感内衣的过程中她们找到了很大地乐趣,并且故意肆意夸奖他的美丽和女人味,以及沃罗德将如何疯狂地征服她。
女人们用了很长时间来为她梳头和化妆,让她充分体验一个女人的感觉。她们很清楚沃罗德希望她看上去漂亮,芬芳,穿着最奢华的丝绸内衣,而所有这些眼前这个女人肯定是无法拒绝的。
当她们完成工作之后,让她从镜子里仔细看看自己。
阿坦看到镜子里出现的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孩,完美的身体穿着性感的内衣。
这个情景实在是太羞辱了。
女仆们将她护送到沃罗德的房间,当她战战兢兢地进入房间的时候,发现沃罗德已经在床上等她了。
在那薄薄的黑色蕾丝胸衣的束缚下,她感到几乎是赤身露体,真想找什么东西遮盖一下,哪怕一点点也好。
沃罗德示意她走近一些,于是她慢慢穿过房间,那些束缚身体的带子和蕾丝吊袜带紧紧捆住她光滑的腿部,她可以感受到胸衣凉凉的丝绸在她的身体上卷起阵阵涟漪,丝绸罩杯将她跳动的乳房稳稳托起,当她行走的时候,透明的真丝丝袜在腿上泛起性感的微光,袜口的蕾丝边摩擦着大腿的根部,她为自己在沃罗德面前穿着女性内衣而脸红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爬到床上那斜躺的战士的身边,丝绸长袜在她的腿上摩擦,身上穿着诱人的女人内衣,勉强支撑,等待着那个战士将做的一切,因为她清楚她的人民的命运将取决于她了。
沃罗德泛起胜利的微笑,向后躺了躺,向他那个无助的牺牲品示意自己的阴茎。
深深知道一旦犹豫一下,自己将再也没有勇气继续下去的阿坦王子。
(也许说是公主更合适一些?)
伸出她那带着长真丝手套的小手,开始解开沃罗德的裤子。
在那下面一个大大的隆起正在形成。
一边深深憎恨自己的行动,阿坦一边腾出一只手伸近男人的裤子中,轻柔地将昂首怒立地宝贝取出来,羞红着脸,她开始慢慢爱抚它,带着真丝手套的修长手指在上面轻柔地上下游走,并不时在头部轻轻抚弄。
阴茎变得原来越大,而男人的身体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现在的耻辱是无法抵抗的,这不公平,她是个男人,怎么能够想像自己穿着女人的内衣,像一个处女一样?
当她在那个男人身边跪下,身体包裹在蕾丝边紧身胸衣里面,爱抚他的阴茎的时候,巨大的恐惧已经从内心伸出摧毁了她。
阿坦知道并且深深害怕沃罗德想要她做的事情,慢慢的她低下头犹豫了一瞬间,知道如果做了这件事情,也就意味着她彻底的失败。
这一瞬间她动摇了,但是接着理智占了上风,她慢慢亲吻男人的阴茎,伸出可爱的小舌头轻轻地舔着龟头,同时内心深处她不敢相信自己在做的事情。
她在自己的敌人面前完全屈服了,象女人一样行动,用舌头爱抚他的阴茎。
慢慢地她把沃罗德地阴茎含进了嘴里,她长长地金发从自己的肩头垂下,搭在了男人的腰上。
她感到男人的阴茎缓缓进入她柔软地嘴唇,唇膏的感觉和味道很快被男人味道取代了。
她的舌头开始慢慢围绕战士阴茎的尖端搅动,她可以品尝到它的味道,可以感受到正在向嘴里伸进去。
那战士将手伸进她脑后浓密的长发中,他的手穿过长发和她美丽的耳环,将女孩的头稍稍抬起并且向下挺了挺,控制着他的一切,这令阿坦羞得脸发烫。
阿坦知道自己被迫做着女人对男人最极端的屈服姿态:穿着真丝内衣跪在沃罗德面前,崇拜着他的阴茎,再没有比这更屈辱的事情了。没有任何其他的男人曾经受过这种羞辱,然而他又毫无选择。
他可以感觉到随着他的舌头缓慢地上下舔弄阴茎时,紧紧束缚在自己女性身体上的性感的真丝内衣也在给自己一种奇怪而美妙的感觉。
随着阴茎慢慢变大,已经无法用嘴了,阿坦抬起身体跪着跨在战士的身上,战士的阴茎直接在阿坦两条穿着长袜的腿中间。
他继续用带着长手套的手轻轻抚摸沃罗德,极力想猜测他喜欢怎么样,一边开始放纵地摩擦着夹在自己两腿中间的阴茎,偶尔还用屁股在上面轻轻磨蹭,装出热切希望那个男人占有他的样子。
他知道自己必须表现得像个女人,而又希望那个男人到此为止。
那人的大手开始在阿坦穿着的紧身胸衣的身体上上下抚摸,揉搓着被性感的丝绸衣料和蕾丝吊袜带长袜包裹的曲线必露的身体,阿坦咬紧了牙齿默默承受这种爱抚,这种玩弄使他记住了他穿着什么东西。
战士那粗壮有力的大手在他柔软的身体上的感觉太可怕了,使他感到极端的无助,那双手在他身上探索的同时,也在提醒他,现在他拥有的是一个完全女人的身体。
战士的手隔着胸衣爱抚她涨大的乳房,阿坦强迫自己挑逗地微笑。她不想让沃罗德看出自己内心深处地恐惧。
男人缓慢地揉动乳房上胸衣的衣料,顺着乳房的四周揉搓,向他那无助的牺牲品勾勒出乳房那纯粹女人化的外形。
当那双大手探入内衣深处的时候,给人的感觉使那么强壮有力,阿坦新鲜完美的大乳房落入了男人的手中,被那双大手轻柔地支撑揉捏,男人握住她的一双豪乳,欣赏着那完美地曲线。
拥有一对女人的豪乳使一种奇怪的感觉,它们非常敏感,很容易就可以唤起人的性欲,比她想像的要剧烈地多。
男人在她性感的内衣里面慢慢按摩着她的乳房。
被另外一个男人握住自己的乳房对阿坦来说是十分陌生和刺激的感觉,她感到自己迷失在那个男人的权利中,完全的孤立无援。
当她还是一个男人的时候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而现在她在汹涌而来的女人的欲望面前手足无措。
她绝望的想阻止男人的进一步动作,可是她知道如果惹恼了沃罗德,她的人民将付出沉重的代价。
在那双大手缓慢而有力的揉搓下,她的乳头慢慢变的发涨,最后立了起来,女性的身体在违背她意志的情况下迎合著这种刺激,做出了身体本能的反应,而她只能像女人一样无力地承受这一切。
阿坦闭上了眼睛,继续轻轻抚弄男人的XX,沃罗德而开始隔着丝绸的衣料,轻轻挤压揉捏她直立的乳头。
看到她闭上眼睛,男人笑了,他拿起阿坦美丽的小手,强迫她抚摸她自己被丝绸和蕾丝覆盖的乳房,强迫她了解她自己女性的形象和精美的女人内衣。
她新的女性的乳房柔软而细腻,被光滑的丝绸面料遮盖着。
带着极大的屈辱,她的手指慢慢在乳房上部蕾丝边上滑过。
在她爱抚自己乳房的时候,男人的手已经伸了下去。
一只手缓缓伸进阿坦的真丝内裤中,轻柔地玩弄那里柔软地头发。
然后男人挑逗的伸出一个手指去触摸她的阴部,一边注意着阿坦的反映,而阿坦用尽全力才没有尖叫出来。
男人的另外一只手慢慢抚摸阿坦大腿内侧的光滑皮肤,嘲弄的揉捏缠绕他大腿的吊袜带的蕾丝系带。
阿坦的身体在绝望地颤抖,她努力不知羞耻温情脉脉地亲吻男人,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但是随着男人的那个手指分开她的屁股,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努力失败了:她可爱的小嘴中立出现了女人压抑的喘息。
纯粹女性的那种被人进入身体的感觉让阿坦颤抖着。
她可以感受到在她两腿中间的那只粗糙的大手。
男人的手指在她体内慢慢移动,细心地探索爱抚着女孩内地每一个峰峦和褶皱,试探着最敏感的地方。
做为男人的时候这种情况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但是现在她是女人,必须接收这种羞辱。
她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她必须这么做,这样可以拯救成千上万人的生命,但是在男人的抚摸下发出的女性的呻吟和喘息令她无地自容。
她可以看到沃罗德邪恶的笑容,他正在看着她的反映。
她知道自己发出的每一声呻吟都让那个恶棍兴奋。
阿坦再次闭上眼睛假装这一切都不存在,可是她无法忽略男人在她体内温柔却又无情的触摸,那令她意识到女性性器的触摸。
沃罗德显然是玩弄女人身体的老手,他知道什么时候准确的刺激女人的每个敏感的部位,慢慢地他地手指开始刺激她的阴部,阿坦立刻就被巨大的刺激弄昏了头脑,她从来没有这种体验。
男人继续爱抚她,直到阿坦在他手指的抚摸下再也无法保持对反叛的女性身体的控制,开始无助的扭动身躯,一边发出沉重的喘息和呻吟。
她憎恶那个男人对她的侵犯,强迫她经历可怕的女性的快感。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又闭上了眼睛,将头向后甩了甩。
长长的精美的耳坠轻轻打着她白皙诱人的脖子上,金发瀑布般从肩头垂下,披散在背后,遮住了她那蕾丝胸衣的小扣子。
男人的另外一只手又开始爱抚他的胸部,在她耳边轻声嘲弄着,而体内的每一种感觉都是女人的感觉,象洪水一样淹没了她。
男人享受地看着他昔日敌人的身体在柔软的丝绸下被他的手玩弄的情不自禁的颤抖扭曲,无法抗拒的体验着女性的幸福。
突然阿坦发现男人在顺着她的腿脱下她那蕾丝边的小内裤,那条软软的黑色真丝内裤,将她的三角形的毛发露了出来。
她轻轻呜咽着,即无助又无法抗拒那最终时刻的来临。
男人托着她的丰满的屁股,将她稍微向上托了托,然后轻轻将她放到那巨大的昂首挺立的阴茎上。
当那巨大的器官碰到她身体时,她感到自己的体内正在饥渴的等待着那个男人的进攻。
男人将阴茎温柔地顶住她潮湿地阴部,她可以感到那个巨大地龟头。
阴唇出人意料的敏感,陌生的性感令她忍不住颤抖。
有一会沃罗德托住她的身体,没有进一步深入,而是调整阴茎的位置,用龟头轻轻爱抚着她的阴唇,充分享受着这终极的胜利带来的快感。
然后他慢慢的让阿坦降低下身体,温柔地顶开她的阴唇。
在阿坦地呻吟中,她地阴唇被巨大的龟头一点点分开,她感到自己正在被这个巨大地器官分开,随着男人阴茎缓缓的进入,阴道不自禁的颤动。
阿坦感到那个器官正在她的体内不断深入,正在刺穿她的身体。
肉棒向里移动,穿过了她敏感的阴唇。
深入的过程好像没有尽头,不断进入她的阴道中,将她完全填充起来。
男人的肉棒刺进女孩无助的身体里并且穿透她,这种被男人完全占有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噢……啊……”阿坦呻吟着,随着男人的推进,他根本无法抑止自己的感受。
男人的那部分真的非常巨大,将他的身体完完全全打开。
他可以感受到肉棒深深进入了他的身体,通过敏感的阴唇,进入他最敏感的圣地。
他可以感受到那个东西深深的在他体内,充实他,摩擦着里面敏感的地方,令他发出迷人的喘息,他觉得自己被那个男人巨大的阴茎象肉串一样穿了起来。
在沃罗德占有她,狠狠的进入她的身体,使劲干她的时候,阿坦的一部分意识开始分裂开来。
这是一个纯粹的征服和羞辱的时刻,她被一种没有其他男人曾经经历过的方式击败了。
她被沃罗德强奸了,像一个女人一样被强奸了。
她感到极端的无助,因为在她以后的日子里这种事情将是她生活的一部分。
沃罗德开始抽动,开始还比较缓慢,但是随后速度不断加快,每一次抽插都在迫使阿坦接受她做为女人的命运。
她可以体会到那个男人不可思议地深入她,充满她,带给她从未有过地经历。
她可以感到阴茎穿过阴唇,在她体内向上狠狠插入,而她自己只能像女人一样喘息和呜咽。
她骑在男人地身上,理智已经被巨大地性感极端麻木了,她可以感觉到的是男人的手扶着她的屁股,引导她的动作,充满力地使劲揉捏着她地屁股;可以感觉到男人地大手透过紧身胸衣揉搓着她地乳房,扶着她地身体,她被迫接收这一切:她是一个女人,正在被一个男人强奸,做为女人她是属于沃罗德的,心甘情愿做他吩咐的任何事情。“感觉怎么样?”她听到沃罗德在她耳边问道,“我可以在任何时候干你,你是属于我的。你这个婊子,如果你让我高兴,我会奖赏你的。”阿坦想躲开,但是她被牢牢抓住了,沃罗德毫不困难地吻了她,那个男人是那么强壮而无法抗拒,她不得不接收那个男人地亲吻。
男人的舌头趁机进入她的嘴,与此同时那巨大的肉棒仍然在她的体内,而他的手在爱抚和玩弄她的身体。
她喘息着接收这种全面的侵犯。
她可以感觉到男人的手在她光滑的丝袜上抚摸着,揉搓着她大腿的内侧。
猛的男人使劲将她的身体按在肉棒上,再次令她无助的尖叫起来,同时那种被巨大的阴茎打开和刺穿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她试着轻轻摆动身体,感觉着阴茎对她娇嫩阴部的挤压和摩擦,她被这种完全的女性的感觉征服了。
敌人脸上的兴奋和苦闷交织的表情让沃罗德笑了。
这是最终的征服!
阿坦完全被蹂躏了,他要强迫阿坦,这个伟大的战士做为一个女人活下去,等待着他的每一次占有。
阿坦要被迫打扮自己,让自己尽可能性感诱人,她知道她的整个国家都指望她了。
多么可怕啊,她今后的日子里每天都要穿着艳丽性感的丝绸衣裙,诱人的奢华内衣去讨好她的主人,承受她主人的每次占有的冲动!
沃罗德发现强阿坦,令她发出女性的呻吟非常色情和令人兴奋。他脉动的阴茎深深插入了女孩的身体,让她尖叫。
他在她的体内慢慢抽动,探索着,清楚地知道必须怎样进行羞辱。
他慢慢地将阿坦肩头的紧身胸衣的窄窄的带子拉下来,让她露出坚挺成熟的乳房。
沉溺于他的胜利之中,清楚地知道阿坦不得不满足他地任何要求,他抓住阿坦地双手,让她用手去抚弄她自己那浓密地长发,而他自己的双手分别抓住一只乳房,继续在阿坦两条被丝袜包裹的长腿间抽动。
对无助的阿坦的完全占有彻底刺激了他,阿坦做为他的女性性奴隶的命运完全激起了他的欲火。
阿坦的双手在自己光顺的金发中梳动,完全不设防的,她的乳房为那个男人而耸立摆动,她的阴道被完全穿透,从她身体内部迸发出来的巨大快感完全粉碎了她的意志。
那个男人激发了她全部的女性欲望和快感,彻底征服了她。
当男人在她体内抽送的时候,她呻吟着完全不能控制自己。
巨大的阴茎在她体内深情地脉动,在轻轻的搔弄,在粗暴的冲刺。
她抬起身体开始上下起伏,体会着阴茎在体内顺利地抽动,颤栗地穿过阴唇,给她带来一波新地冲击,这种冲击象巨浪一样淹没了她。
那个男人仍然抓着她地乳房,他缓慢有力地动作着,熟练地操作她的身体。
可是渐渐地她也意识到,她无法掩饰自己,她仍然是男人。
她正骑在敌人地身上,穿着蕾丝紧身胸衣,像一个闺房中的女奴隶一样兴奋,她以后只能像妓女一样,热切地希望满足主人地每一个性要求。
她知道这是只有女人才会遭受地最屈辱地经历,她们地身体被侵犯和占有。
她将做为女人和那个男人地性奴隶度过她地后半生,被迫穿着主人喜欢的性感衣服。她知道她将被迫受精并怀孕,为她的主人和丈夫抚育孩子。
她知道她的敌人将享受这对她的羞辱,令她一生都在女人的身份中度过。
她将生活的很舒适,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但是将注定永远成为女人,穿着真丝内衣和暴露的衣裙,满足主人每个淫荡的欲望。
想到这些,她再也无力支持自己的身体,向前倒下去。
她成熟的乳房一下就出现在沃罗德眼前,后者立刻开始吮吸这对宝贝,玩弄阿坦挺立而敏感的乳头。这给阿坦带来新的性感冲击。
猛然沃罗德一下子把阿坦翻身放到床上,命令她张开双腿。
带着极度的屈辱,阿坦被迫服从了,张开了她的双腿,让那个男人进入,让那个男人可以再次自由地强暴她。
仰面躺在床上张开双腿是可怕地,她感到自己完全没有抵抗地能力。
这是一个纯粹女性地姿势,完全屈从于男人的支配。
男人往前凑了一下,将阴茎放到阿坦的腿中间,将她的两条腿分开,迅速插入她的体内,阿坦喘息着,肉棒一下子深深进入了里面,她不敢阻止沃罗德的深入,阴茎穿过阴唇,向里推进,像要把她射穿一样。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她的两条长腿不自禁得缠倒男人得腰上,但是她那被透明的丝袜呵护起来的双腿给了她更加难以承受的性快感,她所做的一切好像都在加强她做为女性的性的刺激。
她可以感觉倒沃罗德的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在她两腿的缠绕下抽插着,她可以体会到女性在承受着男人体重,让一个健壮的躯体在她两腿中间,揉搓着她的吊袜带,全力驾驭她时的心情。
阿坦看着天花板上的镜子,她可以看到自己仰面躺在床上,手放在上方,穿着诱人的黑色蕾丝紧身胸衣和真丝长袜,她的双腿缠在男人的腰上,而那个男人正在有节奏得在她两腿中间奋力抽插,他的手正在玩弄阿坦丰满的乳房。
她看到镜子中得那个女孩在男人得抽插下发出痛苦而快乐得呻吟,她的胳膊在不知不觉中张开,下意识地使劲揪着床单,男人不时吻着女孩地嘴唇,享受着这淫荡而极乐地时刻。
被最可憎恨的敌人强奸的屈辱令她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当她那纤细的脖子和柔软的嘴唇被亲吻的时候,阿坦可以感受到男人灼热而沉重的呼吸。
肉棒继续在她体内冲刺,探索她的身体,摩擦她的阴唇,迫使她的唇中不自觉地发出女性地呻吟。巨大的快感让她在男人的身体下不停蠕动扭曲,她知道沃罗德在今后的日子里会一直这样对她,她害怕自己不会坚持对久,最终会成为一个驯服的奴隶,热切地希望为她地男人服务。
她感到从未有过地恐惧,她试图挣扎,想并拢她地双腿。
她知道她必须阻止进一步地刺激,否则她有可能永远迷失在里面。她不能再忍受这些,甚至为了她地人民也不行。
可是她无法撼动那个再她两条丝滑地大腿中间地男人。
男人伸出一只手就抓住了阿坦柔弱地手腕,轻而易举地将她柔弱地胳膊牢牢按在床上,阿坦努力想挣扎,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沃罗德继续狠狠得在阿坦两腿中间抽插,使劲捏着她丝滑的双腿,女孩的呜咽和挣扎对他来说时一种极度的享受,他的沉重的身躯牢牢将阿坦压在床上。
他挑逗得吻着她圆润得嘴唇和脖子上柔嫩得肌肤,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他剩下的一只手爱抚着阿坦丰满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享受着完全占有这个年轻女人的快乐,享受着这个女人的身体给自己带来的务求乐趣,身体下的女性躯体的反抗和扭动大大加强了哪种强权的乐趣。
慢慢的阿坦停止了反抗,她躺在男人的身下,穿着曲线必露的真丝内衣,任由阴茎在她的缝隙中进出,她被完全蹂躏了,阴茎的龟头不时冲撞着阴道,分开那柔韧的缝隙,带起阵阵快感的波涛淹没了她,那是她完全无法抵抗的一种武器。“嗯”,沃罗德在耳边说,“你喜欢这样,不是吗?”羞辱是可怕的,可是更加糟糕的是意识到那个男人是正确的,她真的喜欢这种感觉。过去她总是被教导如何承受痛苦,可是现在这种从她女性躯体中迸发的无尽的快乐击败了她。
她的抵抗失败了,羞愧和新的躯体中的哪种感觉彻底征服了她。
她发现自己无助地迎合著那个男人,回吻他,接受男人地舌头到自己嘴里,男人地嘴唇印在她湿润柔软地嘴唇,而脸上的妆扮更加令她羞愧。
情不自禁地,她地屁股开始迎合肉棒冲击,更加增强了男人抽插带来地快感。
她可以感到附着在她身体上的内衣,香水,珠宝,装扮,彻底迷失了她的心灵。
男人牢牢地抓住阿坦地屁股,令她喘息着,更加凸现出男人所处地支配低位。
沃罗德开始加快了抽插地速度,他将阿坦地腰稍稍抬高了一点,以便更加深地插入女孩地体内。喘息着,阿坦盯着屋顶地镜子。
她看见那个男人正在肆意享用她地身体:跪在女孩张开地穿着丝袜地长腿中间,托着女孩地屁股,狠狠地干着那个女孩,而女孩那裹在丝绸和蕾丝下地身体在男人的猛烈抽插下忘情地扭动呻吟。
阿坦地手不自禁的抚摸着覆盖她乳房的蕾丝紧身胸衣,随着男人一波接一波的冲击,她喘息,绷紧身体,尖叫着,她的新的身体已经达到了高潮。
她的整个世界似乎已经浓缩在了那个在她腿中间急速抽插的巨大器官上,那个巨大的肉棒在她的缝隙中摩擦,不可抗拒的快乐有节奏的冲击她的身体。
她完全失控了,她女性的身体迎合著男人,她将自己的双腿张开,围绕着抽插的阴茎蠕动着,迎合著他的节奏,想着身上的男人,让他可以更加深入自己的体内,因为她知道只有一个统治她的男人的阴茎可以真正满足她的需要。
她极端需要那个男人来占有她,强暴她,满足她。“快啊,快啊”她呻吟着,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哀求男人快停下来还是要他继续。
他整个的女性的身体正在迎合著男人,两具灼热潮湿的身体在一起运动着。
突然间男人呻吟着在她体内达到了高潮,她可以感觉到男人的种子喷射到了她肥沃的土地上,她完全向这种最终的愉悦的屈辱妥协了。
有一会他们躺在一起喘息着,男人仍然压在阿坦的身体上,他那仍然在脉动着但是正在逐渐萎缩的性器官仍然留在她的体内。慢慢的男人将阴茎抽了出来,然阿坦体会到一种满足后略微的空虚感。
他翻身睡下,将毫不抗拒的阿坦搂在怀中。阿坦的头枕在男人满是胸毛的身上,闭着眼睛。沃罗德的大手仍然抓着她的乳房,轻轻地玩弄着,并且用一个手指逗弄着她地乳头。
当阿坦的神智从无比的女性的欢愉中稍稍清醒了一点之后,她想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好像她一点也不喜欢刚才的事情,可是性感高峰的余韵,以及她光滑的双腿中间涌动的女性的春潮告诉她另外一些事情。
她知道她已经被彻底征服了,不但她的国彔被击败,而且她本人已经遭受到完全的失败。她现在除了是个妇人之外什么也不是,她的身体现在是属于沃罗德的,任何时候只要想要,那个男人就可以随便占有她,如果她胆敢反抗的话就强奸她。经过这一切以后,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反抗。
她不得不承认,现在她拥有女性的欲望,她痛恨这点,可是她感觉到身体希望那个男人拥有自己,对自己再做同样的事情。
她稍稍移动了一下身体,享受着丝绸再身体上滑动的感觉。她正躺在她最大的敌人的怀中,穿着诱人的黑色真丝紧身胸衣和丝袜,刚刚彻底向命运屈服,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欢乐的矛盾。
男人的手仍然在玩弄她的乳房,隔着胸衣的丝绸摸索着,睡着乳房的形状揉搓着,迫使她那美丽的小嘴中不情愿的发出迷人的呻吟。
阿坦意识到不久她就会喜欢上穿着女人的衣服,被胸罩,紧身衣和内裤拘束着。当她还是男人的时候她从来不知道这些衣服的美妙之处,她的胸衣紧紧地勾勒处她美妙地身体曲线,而丝袜和吊袜带将她地两腿彻底包裹起来,当她无意中摩擦两条腿地时候,美妙地让她无法呼吸。
也许成为一个女人几乎是值得的。所有的女性的衣服都是不实用的,从紧身胸衣,束腹,蕾丝,到真丝的长裙。
它们都是用来表现女人的无助和脆弱,它们束缚着女人的身体,于是女人的行动变得优雅而赏心悦目,同时也意味着需要男人的帮助。
这就是她的命运,她想,威武的战士将穿着女人的内衣,粉红的长裙,仔细打扮着度过余生。她不得不为她的主人而细心装扮,穿着诱人的内衣等待宠幸的降临。
她回想起她见过的所有的女人的衣服,想像着自己穿上这些衣服的情形。
紧身衣和短裙会显现处曲线暴露的身躯,诱人的乳沟;柔软奢华的礼服加上流动的丝缎长裙,搭配围绕双腿的蕾丝衬裙可以迫使她高贵地行动,当她行走地时候必须优雅的提起她的裙子。
紧身衣和长裙的搭配将使她按照特定的女人的方式行事,可以让她每天体验到光滑的丝绸覆盖娇嫩的肌肤的感觉。
她自己不愿意承认,但是内心伸出明白她希望无助,希望自己被迫穿上女人的衣服。想到自己的身体被粉红的丝绸以及蕾丝内衣包裹令她极度兴奋,她想在衣裙中度过自己的后半生。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唇膏。
她想起自己穿的胸衣,哪种覆盖她乳房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她那硕大的乳房在完全真丝质地的漂亮罩杯愉快的耸立着,胸衣的肩带和吊着透明长丝袜的吊袜带一起捆绑着她的身体,令她充满了无比的女人的魅力。
她不自觉地在男人地怀中扭动着身躯,体味着新衣服给她地乐趣,将她丝光地双腿在一起摩擦,引导着男人地大手在她身上抚摸着。
渐渐地她意识到她已经接受了自己是女人这样一个事实,而且正在经历另外一次高潮。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指望了,她的头脑中除了穿上精美地内衣,期望男人的占有之外已经没有别地东西了,她喜欢做爱,渴望着再来一次。
她发现甚至想到她曾经是一个男人都是十分困难地。
她地身体已经是女人地身体了,而她的感觉已经被女人的感觉所征服。
突然见男人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穿衣服,将阿坦一个人留在床上。“穿上哪些衣服?”他指着屋里一些女人的衣服命令到,“我将派人来服侍你。”他一把将阿坦从床上拉起来,在她并非完全不愿意的情况下吻了吻她,然后出去了。
当沃罗德离开之后,女仆们走进房间,看到内衣不整的阿坦她们心领神会地笑了。想到自己刚刚做地一切,哪些女人暧昧的眼神以及自己坦露的身体,阿坦感到十分尴尬。她们命令阿坦穿上沃罗德说的那件丝绸的衣服,阿坦一点也不敢违背这个命令,立刻穿上了衣服。
那衣服竟然是一件女奴穿的衣服。他仔细看了看真丝的衣料,发现衣料居然是完全透明的!
穿上这件衣服使她赤身暴露在众人面前,她女性的身体在透明的衣料下一览无余,丰满肿胀的乳房骄傲地挺立着,乳头透过衣料清晰可见。
衣服的后背是暴露的,长长的透明真丝衣料从后腰开始垂到地上,优美地包裹着她的双腿。
穿好衣服后她们开始给她化妆,她们给她涂上红色的口红,她可以感到红色的胭脂慢慢侵入她丰润的嘴唇中,本来已经粉红的脸颊又被上了点腮红,睫毛膏和眼影使她绿色的眼睛更加妩媚动人。
接着她们将她长长的指甲涂上了鲜红的指甲油,通常女奴的指甲都是涂成红色的。最后她为自己戴上了一幅玫瑰红的真丝面纱,柔软纤细的面纱遮住了她的整个脸庞,只有她妩媚的绿色眼睛在面纱上方露出来,令她看上去既端庄又充满诱惑。她们让她戴上了很多珠宝首饰,一走起路来就响起好听的细细的叮当声。
化完妆后,照例女仆们让她在落地长镜前好好审视一下自己。
她看到一个漂亮的金发碧眼的女孩,长长的头发,美丽的躯体,珠宝首饰在身上闪闪发光,单薄的衣料下耸立着丰满的乳房,那是一个美丽,女人味十足同时又软弱,容易受到伤害的身体。她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的乳房,不由想起沃罗德抚摸揉搓自己时的情形。她发现现在她很喜欢听走动时真丝衣料沙沙的摩擦声,而身体也变地好像更加性感和敏锐。
女人们将他领到大厅里,在那里她们给他戴上一个黄金的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条细细的黄金锁链,放在沃罗德的手中,强调着他对昔日敌人的绝对统治。
阿坦被迫在沃罗德身边的缎子枕垫上躺下,做一些女奴必须为主人做的而对她来说十分屈辱的事情。她仔细小心地修饰主人的指甲,为主人嘴里奉献浆果和葡萄,让主人在她身体上显示权威。
阿坦知道沃罗德很乐于在她这个昔日敌人的身体上显示绝对的权威。这个昔日的敌人不但被他在战场上打败,而且现在还被迫穿上女人的衣裙,盛装打扮,成为他后宫中一名被他随意支配的侍妾。
如果这就是反抗者的命运,谁还敢于反抗他?
她知道她不能有丝毫反抗的迹象出现,否则沃罗德将认为她违背了自己的誓言。所有的人都在看她,欣赏着昔日敌人的不安,以及她那性感的身体。
以女人的形象展示在众人面前本来已经很屈辱了,而她现在穿的一身衣服令她简直就不堪忍受,她藏在粉红色面纱后面的脸颊热热的,只有努力去想想她拯救的人民才能稍微让她觉得好受一点。
对着兴高采烈的部下,沃罗德吹嘘自己的后宫在不久之后将有很多从前的敌人,不过她们全部会变成女人,满足他的每个要求。
沃罗德在迫使阿坦变成一个对他俯首贴耳的女人的过程中体会到了巨大的乐趣,她被迫温顺地等待他哪怕最微小地指令。她被要求承认自己时一个女性,他称她为爱娜公主,却又让她穿上后宫女奴地衣服,因为这可以向阿坦强调出她最大地责任就是给她的主人带来快乐,向她的主人献上最迷人和妩媚的微笑,对他惟命是从,眼下这个穿着女奴衣服的公主正在用她的小手为他按摩。
她的柔软而优美的乳房被不停地爱抚玩弄,她主人的大手时从单薄的丝绸衣裙的上面深进去的,主人的另外一只受总是在她大腿上,不停地挑逗着她女性地躯体。
沃罗德现在非常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玩弄他那无助的敌人,这样可以充分展示他的强权,并且可以羞辱阿坦。
阿坦这位伟大的战士,被迫穿着他后宫女奴的衣服,这件事情同样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手在被光滑的丝绸拘束的身体上抚摸玩弄着,捏着乳房,欣赏着女性诱人而无助的身体。而阿坦也尽力表现地象女人一样。
而令她害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又一次背叛她,沃罗德对她身体的注意使她的虚荣心得到满足,当她躺在沃罗德身边做着女人的事情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真的喜欢被抚摸,亲吻和揉捏,特别是她那丝绸的衣料对肌肤的摩擦更加增添了这种快感。
她现在正在不自觉地迎合著男人的抚摸,就像普通的女人一样。
她应该反抗,可是沃罗德的抚摸激起了她的欲望,摧毁了她所有的反抗意志,她只好为自己找点不沾边的理由安慰自己。
随后,让阿坦害怕的是,她居然被命令要为士兵们跳舞。这群粗鲁的士兵正在等待着昔日的敌人展现女人的风采来取乐。
她又羞又怕得开始慢慢合著音乐的节奏跳起舞来,丝绸的裙摆随着她的舞蹈而沙沙飘动。她极力回忆着从前她自己的女奴是如何跳的,模仿着她们的动作,做出妩媚诱惑的动作,配合音乐扭动腰肢。
当她跳舞的时候,士兵们忍不住纷纷去摸她,起初她害怕地躲避着,可是当她看到沃罗德的脸上出现一丝不快的时候,她只好慢慢挨近人群,胆颤心惊地和大兵们调情,让他们地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沃罗德也很喜欢她地舞姿,当她回到他身边的时候,吻了他,做为她顺从的奖励,他还爱抚她的乳房。士兵们为她性感的舞姿而欢呼,而她自己侧又一次困窘地羞红了脸。
晚上,她又被两个女仆带到她的房间更衣,准备为沃罗德侍寝。女仆们将她的衣服脱光,为她穿上一件美丽的白色丝绸睡衣,这件睡衣很长,有着漂亮的蕾丝边。她将衣服套在头上,然后感觉冷冷的丝绸顺着她赤裸的身体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