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一任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
几日後顾廉带著柳真真抵达了一处宁静的庄园,柳真真看著匾额上的鉴心园三字,发现边上并没有顾家的专有印记,这个不是顾家的房产麽?
柳真真这日穿著顾廉前夜递来的衣裙,轻纱笼著烟秋色的华服,略作打扮便如九天仙子一般动人,她小步跟在顾廉身後由一位老管家引入内庭,一路上看到的下人们都是安安静静做著手里事,对来往的其他人毫不在意,这样使得整个院子虽然草木葳蕤却毫无生气一般。
内庭花园的拱门近在眼前,
一缕笛音传了出来,叫柳真真闻之一怔,面上忽喜忽忧,竟是慢慢红了眼眶。顾廉转身见了她这般模样,挥退了老管家後将她揽进怀里抹了抹小美人眼角的泪珠,温和地说道:“我还有些其他事要办,你便在这儿小住些日子可好?”
柳真真抓著他的袖子,
仰著脸看他,明眸里带著淡淡的哀求,
想要他也留下,
顾廉摸了摸她的小脸,
摇了摇头後,鼓励似的轻轻拍了拍柳真真的肩膀:“真儿乖。”
顾廉并没有陪柳真真进去而是在外面的侧厅里等她。他负手而立看著那个娉婷的身影消失在拱门里的紫藤蕉叶之间,无奈的一笑,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内庭花园出乎意料的大,乔木高大,藤枝蜿蜒,远处有亭台楼阁的尖顶在阳光下闪著金光,
花木间还散养著孔雀,溪水弯弯曲曲从腹地流淌下来,还有点点花瓣飘零其上。柳真真寻著笛音往小庭中心走,脚下鹅软石小路一转,视野突然开阔。
镜面似的湖上有九曲木廊,
湖岸的水榭里年轻的男子靠在廊柱上吹笛,膝上趴著一个呼呼大睡的小团子。他注视著小团子的眼神十分温柔疼爱,还夹杂著一丝伤感亦或思念。木廊上轻轻走来的脚步声让他转头看向来者,笛音戛然而止。
一脸泪水的柳真真走到苏鸣跟前,
示意他不要做声吵到孩子,
轻轻坐在他脚边的足踏上,
将头靠在了他膝上,细细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张小脸。男人温暖的手放在了她头上,
温柔的抚摸著她的长发,这一切就像是过去几年他无数次幻想的梦境一样,美得不真实,却叫人贪恋。
小苏征没有听到爹爹的笛声了,就迷迷糊糊醒来了,
肉呼呼的小手揉著眼睛,嘟囔著:“爹爹,吹吹。”
忽然他身子一轻被小心抱入一个又香又软的怀里,
这个人不是爹爹!小苏征立刻睁大眼睛,睡意全无,他要看看是哪个坏人把自己抱走了,哼。
小苏征呆呆看著柳真真,他从没看过这麽这麽好看的人啊,不过有点点眼熟呐,
可是才睡醒又对著个大美人,小脑瓜已经转不动了。好看的姐姐还会亲他,哎呀,
阿征幸福死了。见柳真真低头亲自己的小脸蛋,苏征立刻伸出小短手环住她的脖子,嘴里嘟囔著:“抱,
征儿要抱抱~”
爹爹就在边上,那就不是坏人,漂亮姐姐好香好香啊。
“呜~痛,痛痛~”苏征的谄媚示好惹得苏鸣好没面子,
见他那麽无赖的挂在柳真真身上,害自己无处下手,只能在他肥肥的屁股上拍了记,这小子还会装哭了。
“这小子就会卖乖。”看见柳真真听了儿子的干嚎,立刻抱了儿子转身了个,用背对著苏鸣,不然他再打宝宝。苏鸣只好摸摸鼻子讨好得解释了下,柳真真这才重新转过来,
幽幽看了他一眼,低头轻声哄著宝宝。
“征儿重,
还是我来抱吧。”苏鸣终於抓住儿子的痛处了,小胖墩苏征还真叫柳真真有些抱不动,
便依言让给了苏鸣抱。两人重新坐回湖边的靠椅上,这回柳真真却是坐在了苏鸣的腿上,可怜的小苏征被爹爹以他太重会压疼美人姐姐为由放到了一旁,他只要趴在柳真真膝头,
冲著她傻笑。
柳真真摸著苏鸣受伤的脸,
抬头吻他的面颊,未语先凝噎。苏鸣抱著她,低声道:“嘘,不要说那些丧气话了,你回来了,还记得我和孩子就足够了。你看,征儿那双眼睛多像你啊。”
两人正耳鬓厮磨叙著旧情,突然苏征张嘴喊了声:“娘。”这一喊可不得了,他见柳真真应声了,
就满腹委屈地哇哇大哭起来,他还小说不了什麽连贯的话,只能一个劲得抱著柳真真大哭,叫那美人儿心疼死了。
苏鸣无奈的抱著一大一小两个娇气包低声哄著,这都是自己的心头肉啊。原来,
苏征见一向最讨厌姐姐阿姨靠近的爹爹居然抱著美人姐姐,
还十分开心的样子就觉得很好奇呐。爹爹抱著美人姐姐让她把脸贴在心口,一面温和的低头同她说些小不点听不懂的话,一面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苏征只好乖乖坐在一旁看著爹爹比自己还没节操得跟美人姐姐亲来亲去,
摸来摸去的。
突然,小苏征想起来这个美人姐姐为什麽眼熟了,爹爹书房里挂的那些画里可不就是这个美人姐姐麽?美人姐姐长得比画里还要美呐,对了,爹爹说画里的人是阿征的娘亲啊。诶?娘亲,就是爹爹说如果阿征乖乖的,娘亲回来了每天都会抱阿征,给阿征喂饭洗澡,
还要和阿征一起睡觉的那个娘亲麽?
於是小苏征就喜极而泣了,而且当晚他又痛哭了一场。爹爹骗人,爹爹是大骗子!娘亲不和阿征一起洗澡,
也不一起睡觉,她只和爹爹洗澡还不穿衣服的抱抱睡。呜呜呜,阿征不要被管家爷爷抱走,
阿征也要抱抱睡!!!
次日的柳真真看著撅著小嘴的小宝贝又亲又哄的才把小家夥哄开心了,两个人坐在一起喂池塘的大鲤鱼。结果好日子没几天,苏征又不高兴了,
家里多了一个不认识的叔叔,和娘亲还很亲密呢,爹爹也不生气,
夜里还同他们一起睡房里,为什麽阿征就不能去睡觉啊啊啊啊!
来的男人是顾海,因为和苏鸣情同手足所以一同与柳真真颠龙倒凤并无不妥,等两人在美人儿身上尽兴後,柳真真已经是一点力气都没了,长腿大张得靠在顾海结实的胸膛上喘息著,男人们亦喘著粗气看著美人的前後小穴被他们捅成了两个合不拢的小口吐著浓稠白浊的精液,被灌了多次的小腹微微隆起,
叫人一按就会在哭叫声里喷涌出更多的汁液。
顾海是得了消息赶来的,停留了两日後再次离开。柳真真在苏鸣的别院里前後住了近十天,让他里里外外给滋润了个透,天天夜里讨饶的娇吟一直维持到东方泛白。等顾廉来接她,坐上马车时,肚子里还有苏鸣将她按在马厩里狠狠灌入的三回浓精。顾廉见柳真真双目含水得上了车就知道苏鸣定是拖住了她做了事,他怜惜美人儿体弱无力,
便让柳真真靠在怀里好好睡了一觉。
待柳真真熟睡过去,他才抬起手虚笼在美人胸上,停留片刻後还是往下轻轻按到美人的小腹上,摸到了微鼓的柔软,神色间不悦一闪而过,眼神微闪後无可奈何得轻叹了口气,手却是不客气的重新放到了柳真真的右乳上揉捏了一把,美人儿轻哼了声往他怀里钻了钻。
玉桂夫人得知柳真真跟三太爷回来时是午睡起来的时候,青苏跪在床边给她捶著腿,
说起前面下人们传的闲话:“夫人,奴婢就说这几日少夫人怎麽称病一直没过来呢,您猜怎麽著那贱人居然搭上三爷了。”
“青苏。”听见青苏管柳真真叫贱人,玉桂夫人略带责备地看了她一眼。青苏撇撇嘴:“奴婢也就在夫人这儿说说才是。”
见玉桂夫人没有再怪罪,
这才接著说:“您是没见到少夫人回来的那排场。三太爷可是亲自把她抱下来,又一路抱回她院里的。哎呦,三太爷是什麽人呐,顶顶正直的一个人,
哪里这麽做过这麽出格的事呢。。。李婶她们都一旁瞧见了呢,
那小骚货紧紧攀著三太爷,那亲热劲可是别提了。紫苏给她擦了身子说是一身的青紫,连那儿都合不拢了,里面的东西浓得很,准是新鲜进去的。连车夫都说了,少夫人坐过的地方可是好大摊精水呢,三爷哪里会瞧不见却跟没事人似的就走了。。”
青苏说得起劲了,
见夫人也无怒色,便添油加醋得把听来的那些段子都讲给了玉桂夫人听:“不过大家夥私底下也说,
三爷或许没碰那贱人呢。好像这十来日是把那骚货送去了个偏僻的院子,三爷自个去办事了。 听说可是个老王爷的私宅,里面伺候的奴才也都是上了年纪的,这一把年纪的男人最会糟蹋人,所以啊,这骚货定是叫那些老鸡巴轮奸得狠了,这不,才回去就歇下了,连夫人这儿也不来请安。 想来是老王爷玩弄够了,
办成了事,所以三爷给她个面子才这般做的呢。”
玉桂夫人听著青苏絮絮叨叨地说完後,只是笑骂了句“整日里不做些正事,尽嚼人口舌。”但也没多说青苏不是,还让厨子给柳真真好好补下身子,
让她养好了再来请安也不迟。玉桂夫人见青苏神色有些不豫,知道她见不得柳真真好,也不多说只是道:“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第43章 下
慢慢开始兽化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征服欲,柳真真被禁锢在他怀里,小嘴含著他的舌轻轻吸允著,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淡淡的檀香味,这是怎样的感受呢?好像苦苦修行的小妖就要飞升得道了,满心向往著,又因为有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未知而带著恐惧,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顾廉感觉到了怀里娇人的微微颤抖,
在缠吻的间隙低声安慰著,
他所给与的,霸道又不失温柔的爱抚,就如无形的春药缓缓渗透入柳真真的每个毛孔,每滴血液。她温顺地由著顾廉扯松了自己腰间的绸带,把衣襟往两边拉开,露出雪白圆润的右肩和大半个被肚兜遮掩的饱乳,发硬挺立的奶头已经将丝料拱起来了,
纯白的丝质肚兜因为单层的缘故,让那对勾人的奶子若隐若现,
撩得男人的心更加火急火燎。
因为腰带未解开,
衣裳无法完全脱去,而那腰带系的结因为拉扯後变得越发难解了。顾廉盯著眼前晃荡的两团美肉,见而不得的躁动让他失了耐性,吻了吻柳真真的小脸,便懒得解腰带也懒得解肚兜的系带,
撕拉一声便将那轻薄的丝料扯成了两半。两团肥美的奶子终於带著幽香蹦到了他眼前。
“嗯~”柳真真在肚兜被撕开时仰著头低哼了一声,好像她所有的矜持,极力维持的端庄都在那一瞬被撕毁了。
顾廉捧起一只细细端赏著,
好像怎麽也看不够一般,柳真真却是羞得不行,男人那惊豔的目光里还带著吃人的欲望呐。她大著胆子,扶著顾廉的肩膀,跪在他怀里,
挺起身子把那只发胀的奶子喂到了他嘴边:“太爷,给真儿嘬会儿呐,那儿好胀呀~~”
顾廉依言含住了那顶端的乳珠,用舌齿浅尝则止後,
开始蠕动嘴唇试图把更多的乳肉都含入嘴里。当大半只奶子都陷入男人火热的口腔被灵活的舌头,
坚硬的牙齿厮磨舔咬时,
柳真真觉得自己要融化在他嘴里了。
“嗯~~还有,还有一个也要。。。”柳真真受不住这样的甜蜜折磨,
轻推著顾廉的肩膀,想要他去吃自己的另一只。可是顾廉抬头看著那张被情欲折磨得娇羞豔丽的小脸,扬了扬嘴角,大手按下了柳真真的後脑勺,依旧去吻她的小嘴,
全然不顾那两只奶子,一只粉嫩湿濡,胀得晶莹透亮,
另一只却依旧是白嫩挺翘。
胸口那样异样的感觉,让柳真真好生难受,她不得不自己伸手去揉另外那只被男人冷落的玉桃儿,好叫自己舒坦些。
“这才几天,就饿坏了?”顾廉扣著柳真真摸自己奶子的手,扭到了她身後,
低头伸舌一寸寸舔著娇嫩的玉桃儿,听到柳真真满足的叹息後,便一口口嘬出鲜豔的吻痕,
遍布她的双乳,双肩,和细嫩的颈部。
柳真真依然动了情,私处春水涓涓,痒得难忍,双手却被男人固定在身後,不得不夹著顾廉的腰隔著两人的衣裤让那已经悄然勃发的柱状硬物顶著自己的柔软来磨蹭止痒。顾廉只顾著亲吻舔咬,
却不宽衣解带,晨光熹微里,上衣剥落在腰间的美人,仰著头,长发披散,雪一样的身子沐浴在光芒之中,衣衫纹丝不乱的男人,扣著美人纤腰,
在雪峰似得的双乳,圆润的肩头,
和修长的颈脖间流连忘返。
“呜呜,太爷,
要了人家呐,真儿受不住了, 真的受不住了,饶了我呐~~”
柳真真如蛇一般扭动腰身,
那儿好空虚好空虚,
好想有什麽东西能塞进去捅一捅啊,即便隔著衣物她也能感觉得到身下那阳具的粗壮坚硬,她有过好些个男人了,凭著经验就能知道那根东西会好好喂饱自己的,好想让它插进来啊。
“太爷,放了真儿呀,让真儿来伺候好不好?求求你,
求求你好不好?”柳真真贴在顾廉的耳边呵气如兰,软软的求饶,
娇媚的呻吟,配合双乳的磨蹭和散发出的体香,顾廉终於松开了她的双手,改握她的腰。
柳真真一得了自由便迫不及待的去接顾廉的腰带,一手灵巧的解著,
一手隔著布料握住了那根颇为壮观的阳具,
轻轻套弄著。男人骤然加重的鼻息,给了她鼓励,不等脱下男人的长裤,
小手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掏出了那根粗长滚烫的阳具了。
顾廉靠在墙上,看著双腿间跪坐的美人痴痴看著自己的阳具又惊又喜,看著她的小手握住了自己最脆弱又最勇猛的分身,看著她怯怯得看著自己的眼睛,吐出小舌在最敏感的顶端舔了一口。
“嘶~”顾廉身体一震,
控制不住地倒吸了口气,要知道他的那儿还从未有女人吃过呢。柳真真小猫似的一口口舔著他硕大的顶端,舔著上面的细缝,舔著边缘的沟壑,
舔著不住分泌液体的小眼,耳边是男人急促的呼吸和不时的闷哼,这些都是给予她的荣耀。
“嗯。。。不。”顾廉极力忍耐著,
但还是在柳真真突然整个含住自己顶端时,失声低呼,美人儿拿那迷人的媚眼儿瞧著他,
微微收缩著双颊吸允著他的阳具,淫荡而撩人。随著柳真真吞含的部分越来越多,顾廉已经有些憋不住了,
他按著美人的头,开始自己挺动著腰,享受著那张小嘴里别样的情趣。
顾廉本想著过会儿换个姿势好好疼爱下这个小东西,
却因为外间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而精关失收,他压下了吼声,将白灼浓浆尽数喷入柳真真的小嘴里, 也顾不上两人衣冠不整,在来者踏入内室之前,挥手让屏风挡在门,抱起柳真真从窗口倒飞出去,消失在竹林间。
顾家两位老爷绕过屏风踏入内室,
看著空无一人的内室和打开的窗子,交换了个眼色,这屋内残留的暧昧气息还未散尽,能让三爷在禅房里失态的女人就是那个小儿媳了吧。大老爷低笑一声,既然三爷领了好意,日後侄儿们也不必客气了。就冲著她讨三爷欢心这一点,他们就绝对不会放过。
另一边,
不知发生什麽事的柳真真被顾廉带到了下人们住的厢房里,
因为这个点,下人们都在管事那儿训话,安排干活,不到中午基本不会回来。顾廉挑了间小些的房子,抱著柳真真闪身躲了进去。这儿的厢房大间的是多人通铺,小间的是照顾一同做事的夫妻,这里的下人都是在顾廉那儿伺候的,所以他知道最近的花匠夫妇回家探亲,
这房算是安全。
再看偎在怀里的柳真真,不知所措得望著自己,嘴角还挂著溢出的精液,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刮了又喂入她的小嘴里,
看著她乖乖咽下,胯下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
仍然有著被人撞破奸情的可能,说不准什麽时候就会有人回来,但是在陌生的地方,
在别人的床上偷情应该是件刺激又兴奋的事吧?
第44章 待浮花浪蕊都尽,伴君幽独
欢爱之事柳真真自是不会拒抗,前些日子才在苏鸣那儿尝了甜头,好似花沾雨露饱受滋润,这些日子身边没了男人,正是熬著失落寂寞,揽镜自怜的光景。她软软躺倒在男人身下,从男人眼里已经读出了等会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风雨前的宁静是来自顾廉的轻吻和低声安抚。
柳真真偏著头让男人火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後和颈部,随著他每一次呼吸微微颤抖。她才知道,顾廉往日里待自己和煦友善的模样是真的手下留情了,
他已经克制了自己的欲望,丝毫不曾流露。因为这个男人浑身散发出的气势实在太强烈,根本不容忽视,顾廉,曾经久居高位的当权者,他想要的东西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得到,容不得人说个不字,
对著柳真真却是一再退让,只因知道自己的贪念日益深重,
唯恐一时大意便会生吞活剥了这个美人儿。
如今佳肴就在口边,
他自是细细尝够了再大快朵颐,
男人对於女子的曲线和柔软永远是爱不释手的,一面揉著美人胸前的两团奶子一面吻著香肩美背的感觉自是妙不可言,老汉推车的招式最深得人心。不过这头一回交合,顾廉仍然喜欢最传统的体味,面对面看著她的眼睛,将自己的阳具缓缓插进入。
“恩啊~”顶端挤入那处柔软时,柳真真秀眉微蹙,
大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那样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很快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所代替,眉目苏展成娇媚的神态,咬著唇,小脸绯红,
手儿也攀上了男人的肩颈。
顾廉的那儿比她想得还要大些,柳真真不得不努力放松自己好让小穴儿费力地全部吞咽下去,火热和饱胀的感觉令她格外舒坦,可是似乎不曾停止的深入却让她有些害怕了。往日里同夫君他们欢爱,
深处的花蕊叫男人撞到下都会让她整个人哀叫著哆嗦一下,
夫君们都怜惜她舍不得连连刺激那娇嫩敏感的地方,
只有到临近高潮了才会连连顶撞那儿,可是顾廉好似已经瞄准了那一处,
深深地顶了进来。
“不,不要再进去了,太深了啊。太爷,不要再挤进去了,唔,
唔。。。。”柳真真觉察到男人的意图,怯怯地求饶,可是顾廉低头封吻住她的嘴,
那麽近地看著她的双眸,狠狠顶撞起那处几乎是致命的地方,看著那美丽的双瞳一刹那间几乎涣散开来,下一秒便是水雾弥漫,满是无声的哀求,这样美丽的女人落到任何人手里都会有相似的下场,
爱到了极致就恨不能操死她。
身下的美人逃不出自己的禁锢,被动地承受著招招致命的抽插,破碎地呜咽都被他尽数吃掉,
抽搐的胴体和不住喷洒的女精无不昭示著柳真真的敏感和高潮,哪怕上一秒她已经觉得自己要被太爷干死在这儿了,下一秒又会被丢入更狂野的高潮。
顾廉看够了美人儿高潮时的媚态,
知道自己已经让她满足了,那麽下面该换她让自己射出来了。他也不抽出自己,就这麽握住女子柔若无骨的身子将她转了个身,看著柳真真撅著小屁股趴在床上,
知道她浑身再无丝毫动弹的力气了。
不得已,顾廉把锦被靠枕垫在她小腹下,勉强让柳真真翘起了滚圆的小屁股好叫他轻易插到最里面。
扶著小蛮腰,男人不需要太多力气就可以撞开深处的花蕊把敏感的顶端顶入美人的子宫里,来回抽插起来,而女子只能双手抓扯著床单来缓解身体里那种愉悦到极致的感觉,小嘴微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长发披散在背脊上,
黑白映衬美得惊心。
“乖,放松些,
吸得太紧了,唔,
该死。。。。”顾廉在感觉要射前握著美人的臀部死死抵在自己阳具上,将又多又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了那小小的子宫里,若不是知道自己服了药怀不上孩子了,柳真真真的有种一定会怀上他的骨肉的错觉,
好像在那一霎那肚子里便有了一个生命一般。
顾廉毕竟上了岁数,
这样两次酣畅淋漓的欢爱也让他感觉到了疲倦,於是抱过柳真真,扯了薄毯裹住两人,小憩一会。柳真真早就累坏了,靠在男人怀里,嗅著浅浅的檀香和男人出汗後微薄的体味沈沈睡去。
再等柳真真醒来,却是被紫苏唤醒用午膳了,她却是睡在自己的屋里了,若不是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
之前的就好似一场疯狂的春梦一般。紫苏一面替她整理发鬓衣衫,一面告诉她是顾廉送她回房的,还亲自替她洗了身子换了睡衣才离开。
“夫人您真是个招人疼的,不过三爷同您到底差了辈分,这事不好摆明了说,
日後您心里还得有个数才是。”紫苏梳著柳真真的长发,
轻声说著。她见柳真真眼底还有些困惑,叹了口气,把话说得更直白了些。
“这事未必瞒得过两位老爷,
他们与三爷不对付,
所以自是要在您身上加倍讨回来的。这被子里的男女之事,做出了格,外人是没法管的。所以,三爷也未必能次次都护住您。”
柳真真垂下了眼帘,轻嗯了声,紫苏也不再言语,梳妆打扮好了,就领著她去用午膳了。之後一连几天都没再见到顾廉,
好像是临时有事出门了,只是由紫苏转交了一只香包,让她随身带著。柳真真在灯下反复看著那个桃红色的小袋子,
口子被缝合上了,做工针脚都算不得精细,淡淡的香气也并非顾廉惯用的檀香,
但那人心思缜密,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吧?这般想著,柳真真还是贴身收好了这只袋子。
好在顾廉离家不久,
两位老爷也出门收账去了,安下心来的柳真真便做些针线活,打算给几个孩子再缝制几套秋冬的衣裳。白日里去玉桂夫人那儿请安时,
看不出婆婆有何异常,但是偶然听见了下人的言语,好像两位太爷玩得愈发厉害了。
第45章 如梦,如梦,残月落花烟重
这日,天气甚好,给宝宝们新做好的贴身衣裳都下水洗过晾了起来,紫苏吩咐著下人在院子里晒衣服,自己帮著柳真真估算了会剩下的料子:“夫人,这余下的料子给四少爷裁衣裳怕是有些勉强了,不然奴婢再去库房里取些来?”
柳真真走到窗边瞧著外面豔阳高照的天气,转头吩咐紫苏:“不急的,今个天气好,你盯著他们把衣柜里的衣裳,公子们的书都摆院里好好晒晒,我也正好走动走动,先去那儿挑著,你待会过来接我便是。”
紫苏领命下去後,柳真真便带著从管事那儿取来的库房钥匙款款而去。这库房,正是上回她偷听到老太爷们占了玉桂夫人之事的地方。库房看门的老仆替她开了门,便出去了,柳真真独自在没有一个下人的安静库房里,挑著布料,走到里间望见了那被锁上的门窗,想起上回两位太爷意味深长的眼神,不由得後悔了,自己不该一个人来这儿的。
打定了主意去外面等紫苏,柳真真便把布料搁在一边,往外走,才跨出内室的门,就看见两位太爷正负手候在外间,房间的大门已经被关上了。门缝处有光影交替,显然是侍卫把守在了外边,柳真真按下心头的不安,乖巧地向两位长辈请安。
两位老者满面春光,笑著让小孙媳免礼,二太爷还特意伸手去扶那身轻腰软的小美人儿,一手握著女子细嫩的小手,一手捏那纤腰。他们两人都是情场老手,上回亵玩这小少妇时就通晓了她的敏感处,自然是一弄一个准,柳真真低哼一声便软倒在了二太爷怀里。
“我的小乖乖,这麽性急就往太爷怀里钻了呀。”二太爷嘴里说著荤话,手也不闲著,一手揉著衣料下高耸的胸乳,一手从腰後探入女子的双腿间,摸准了那敏感的小穴口隔著丝料轻轻重重的扣起来。
上回柳真真是长久没叫人碰过身子了,还不适应,所以能抵抗会儿,可是前些日子苏鸣和顾廉都轮番疼爱过後,正是饥渴得慌,是以才叫二太爷扣了一下,就按捺不住地哼哼起来,她也为自己的敏感羞红了小脸,推著二太爷的肩,扭著身子想要躲,可是这男人年纪再大,再被酒色掏空身子,也不会制不住一个女人。
大太爷就这麽居高临下的看著小孙媳被胞弟扣得小脸潮红,媚眼如丝,瞪著两条长腿儿,嗯嗯啊啊的吟叫个不停。二太爷满意地看著自己手指隔著布料也感觉到了濡湿,想来这小东西的那儿已经是春水泛滥,瘙痒难耐了,於是跟大哥交换了个眼色,把软瘫下来的柳真真仰面放到了一个堆放棉料的打开的樟木箱上,让她坐在一堆布料上。
柳真真的欲望已经被挑起来了,那箱子里布料没有装满,又格外深,她坐在里面两腿都沾不到地,根本无处借力支撑自己,,只能用手抓著箱子勉强维持著平衡。两个老太爷看著小孙媳睁著小鹿似的无辜眼睛,好像掉入陷阱的小兽一般惶惶不安地看著猎人,对著这样美丽的猎物,没有人会心存怜悯放它走吧,只想著占为己有。
不过在这之前还要给她吃点苦头,长长教训,不要以为有了个靠山就可以守身如玉,贞洁不屈了,说到底还是个要让男人痛快享受的骚货啊。
“唔~唔!”柳真真的双手被男人们就地取材的撕了布条绑到身後,堵上小嘴,衣襟被拉扯开,小肚兜的绑绳也被解开,只靠挂脖的绳子系在胸前,长裙下空无一物,贴身的亵裤挂在脚脖上,摇摇欲坠。
正是这幅模样的时候,大太爷拍了拍手,门从外面打了开来,进来了一个身子微微佝偻的下人,正是看库房的老头。柳真真看著那个从来在自己面前只敢低著头看地下的老头,直勾勾地看著衣衫不整的自己,眼里突然迸发出狼一样贪婪的绿光,那种欲望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了。
二太爷不顾柳真真眼里的哀求,对那老头说:“大哥早就说过你们在顾家服侍了一辈子,只要是对顾家忠心耿耿的,我们都会记著的。上回你不是嫌玉桂夫人太骚太媚麽,这回你报信有功,老爷我就让你尝尝这个小的。”二太爷说著撩起柳真真的裙摆,让她线条优美的白生生的小腿露给老头看,那老头眼睛都看直了不停咽著口水。大太爷似乎也很满意他的反应,伸手摸著柳真真的小腿问他:“看来这个你是满意了,想不想摸摸,这小姑娘的皮肤就是滑啊。”
老头犹豫了下,一点头就大步走了过来,把那粗糙干瘪大手放到了柳真真露出的小腿上,触碰到的那一刹那他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然後不可置信的连连摩挲起来,嘴里嘟囔著:“老奴还从没摸过这麽滑的女人呢,比我家小丫的屁股蛋还舒服呢。”
“恩,还有更好的呢。”大老爷说著,示意老头去撩开柳真真的肚兜。那老头色心上来,胆子也大了,看著柳真真满眼哀求的冲著自己摇头,却毫不心软,他隔著肚兜抓了把自家少夫人的奶子,咧嘴笑著:“少夫人,老奴一把岁数啥都不怕了,自打你上回来过後,满脑子想的都是操死你哩。今个放过了你,老奴死不瞑目啊。”
听了老头这话,柳真真只得闭上眼别过了头,却被大太爷捏著下巴扳了回来,命令她睁开眼看著老头是怎麽玩弄她的身子的。柳真真娇美的小脸上挂著泪珠,美目盈盈地看著那老头把小肚兜拨到一边,鹰爪似的手一边一只捏著自己引以为傲的双乳,示意蹂躏起来。眼里看著自己雪白饱满的奶子被干瘪的布满裂口的手揉面团似的玩著,身体却感受著那处受到的热量,力道,还有粗糙的摩擦。老头玩了会就忍不住张嘴去嘬那粉嫩小巧的奶头,柳真真想别开眼却无奈被老太爷伸手固定了下巴,只能眼睁睁看著自己漂亮的小奶头被老头伸的老长的长著厚舌苔的舌头舔了口,她吟呤一声,浑身都颤了下,那老头见她这般敏感便逗猫似的,轮番舔著那粉嫩的奶头,看著美人在自己舌下连连颤抖,那软嫩的肉粒却硬挺得站了起来。
“小骚货,明明有感觉了,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老头说著捏住一只奶子,盯著柳真真的眼睛说:“接下来,让老奴看看少夫人这奶子吸起来是什麽滋味。”说著张开缺了大半牙齿的嘴一口含住那挺立的奶尖,狠命吸了起来,柳真真看著自己娇嫩的大半丰乳都被老头含入嘴里,那强大的吸力让她不禁挺起了身子,却让奶子更往男人嘴里送去了。
“唔,好美好嫩的奶子啊,少夫人来给老奴喂奶吧。”男人一面吸著奶子,一面也不放过另外一只。因为男人粗鲁的揉捏粉白的双乳上满是指痕,足足肿大了一圈,两个娇嫩的奶头也被不停捏住拉长,堵在嘴里的棉布被取走是为了听她用那好听的嗓音曲意逢迎地呻吟:“唔~~痛~呜啊,不要用力,用力扯人家的奶头啊~”
喊痛求饶只会招来男人更暴虐的对待,在老太爷的授意下,她只能不住地张著小嘴管那卑微的老头叫老爷,不停地说男人爱听的:“老爷揉的人家奶子好胀啊~”“老爷不要再吸了呀呀呀~~不要了,求求您不要吸了~啊啊啊~~”“老爷好坏呐~人家奶头都要被咬掉了啊啊啊啊~”
等老头玩够了那对娇嫩饱满的雪乳,柳真真已然有些神色涣散了,因为痛感加剧後随之而来的异样的快感,她已经被玩得泄身了,两人周围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女子春液的腥甜味。两位在一旁看著活春宫的老太爷也血气上涌,兴致高涨,他们催促著老头把孙媳儿的裙子脱了,那老头性起色急,仗著他扛了一辈子重活的力气,直接扯烂了那丝料的裙子,却因为乍然出现眼前的一片春光雪色而措不及防地怔住了,他没想到这个美人的裙子下居然光溜溜没穿东西。
老头低吼一声,一把把那两条长腿扛到肩头,骂著:“婊子,骚货,不穿裤子就到处跑,勾引男人操!”然後把脸埋入柳真真双腿间那湿漉漉的美穴吸允舔咬起来。
“不,别,那儿脏,啊啊啊~~”柳真真本想推拒的,她同其他男子欢爱时都是净身後干干净净的,还不曾这样就被人舔那私处,可是男人不仅毫不在意,还嘬得啧啧有声,羞恼引发了更强烈的快感, 年轻的少妇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体内层层堆积的欲望,娇媚入骨地一阵阵吟哦起来。
柳真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小穴里有粗糙又灵活的舌头在四下钻,舔,拱,挑,热乎乎的气也都呼进了小腹深处,这样禁忌又不堪的性爱给了她堕落的激烈快感,高潮来得又快又急,透明而粘稠的阴精尽数喷射到了老头的嘴里,後者则贪婪的全部咽了下去,还不满足地把那已经变得鲜红欲滴的小穴拉扯得更大,把整张嘴都伸进去使劲吸,他还渴望著更多的琼脂玉露。
柳真真终於是受不住了,胡乱抓著身下的棉布,哭叫著求饶:“求求您,求您了啊,不要了,不要再折磨我了,真儿要死了呵,啊啊啊啊~~~”
那老头已经忍不住,伸手脱了自己裤子,让那根上了年纪却依旧乌黑狰狞的粗壮肉棒露了出来。这时柳真真的双腿已经被放下来了,整个人都软瘫在樟木箱的棉布堆上,小屁股下的白棉布早已被浸湿一大块,她在意识模糊间看到自己双腿间站著那个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老头,也看到了那根看著吓人的老鸡巴,已经被颠覆的认知和潮水般涌来的欲望让她忘记了害怕,只想著那根东西能捅捅自己肚子,止住那蚀骨铭心的瘙痒。
两位老太爷也看出那老头今个是非要操上这个小孙媳了,那小荡妇也憋不住了,两条长腿缠在老头腰上已经扭著腰在用小穴摩蹭那根丑陋的老鸡巴了。虽然他们并不介意让自己中意的仆人来玩女人,可是等会他们自己还要插这个小东西,嫌这老头直接干了柳真真後她身子里脏。於是,他们便让老头把那湿了棉布扯下来包住他的鸡巴然後再操柳真真。
因为这个箱子里的棉布是给下人用的,所以偏厚实,韧性好却略粗糙,即便湿了也不甚光滑,是以当柳真真看著那根白乎乎的肉棍捅进自己肚子时,不由得曼声高吟起来,裹了布的肉棒大了一圈,略粗糙的布摩擦著娇嫩敏感的花穴内壁,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快感。而老头也能感到少女异常紧窄的阴道正死死吸附著自己的老二,他捏著柳真真胸前晃浪的双乳,啪啪作响地抽插起来,两位老太爷则揉搓著自己的那话儿,看著这荒淫的乱伦,年迈的老仆把年轻美貌的少夫人按在库房里大操特操真是幅刺激人的活春宫啊。
因为门一直打开著,所以他们带来的侍卫也都在外面围观著少夫人被人奸淫的可怜模样,个个裤裆高耸难耐欲望,他们太投入这荒淫无度的场景,甚至没有注意到紫苏进来发觉情况不对後悄悄溜走,可惜紫苏这次的运气没有那麽好,她不慎踢倒了花盆,不等跑走就被觉察异状的大太爷厉声让侍卫抓了回来。
然而正是因为紫苏引发的小骚动,让大家没有留心老头那儿的意外状况。原来他毕竟上了年纪,抽插了数十下後,有了快意,打算最後再来一下深深顶入少夫人那又骚又紧的小穴深处隔著棉布痛快射一通便是,为了达成所愿,哪里还管外面发生什麽事,只是埋头打算尽全身所有力来这麽最後一下,却不想他低估了自己的力道,这最後一下竟是捅破了棉布,让那颗硕大的龟头一头扎入柳真真的子宫里不等身下的女子有何反应,大股的浓精就喷涌而出,热气腾腾地灌满了少妇小小的精贵的子宫。柳真真也是被烫得连连哭叫时才发觉那老头竟然射入了自己肚子里。
而等大太爷他们看著侍卫押著紫苏进来时,众人都看见了老头缩小的鸡巴上套著白棉布,而那头已经扎出了一个口,上面还挂著白精在。那老头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二太爷皱著眉踹了那老头一脚,去查看柳真真,见她那已经合不拢的小口里正缓缓留出那老头留下的脏东西,他看向大哥,摇了摇头:“已经脏了。”
这个突发状况让大太爷也很恼火,不过气都撒在了柳真真身上:“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就这麽想男人?反正也不是干净身子,被一个玩是玩,再多几个也无妨了。”
第46章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说罢,他示意自己带来的侍卫去轮流享用这个美人儿,条件就是今日之事决不许走露半点口风。二太爷看出大哥是想拿小美人的身子来堵众人的口,反正今个是他们哥俩玩不了了,这麽过过干瘾也成,於是附到柳真真的耳边,抹著她眼角的泪,从怀里取了颗秘制的春药喂进美人儿的嘴里,见那药入口即化後才慢悠悠道:“乖囡囡,让侍卫哥哥们都好好疼疼你,把他们伺候舒服了,今个的事就过去了,不然,我那三弟要是知道了,依他的性子哪里会再碰你,恩?”
听到了顾廉的名字,大脑一片空白的柳真真才有了点反应,本能的不希望那个人知道自己被人玷污了,也不想再有更多的外人碰自己的身子,可是她已经筋疲力尽,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太老爷,求求您们高抬贵手啊,少夫人身子弱,吃不消的,饶了她这回吧,太老爷。”紫苏听到了二老爷的话,挣脱了钳制跪在大太爷跟前为柳真真求情,却被大太爷捏住了下颚:“这倒是个忠心耿耿的。不过,你们姐妹俩往日在玉桂夫人身边也是半个小姐的身份,这个女人一来,不仅顶了你们的位置,把我那几个孙子都迷得神魂颠倒的,还让你沦为个伺候她的女奴,这你也不在意麽?”
大太爷的话显然刺中了紫苏,她愣了好一会才说:“奴婢是自愿服侍夫人的。奴婢身份卑微,不曾肖想过什麽,只是守著本分呀。”
“哼,青苏那性子都写在脸上,没法对这荡妇低头便是宁死也不来伺候她,你主动答应来是真为了你那本分,还是为了好多看几眼我那长孙?看著他宁可对这个人尽可夫的骚货百般疼爱,也不正眼看看青梅竹马的你?”
“不,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紫苏苍白著脸,除了那三个字却再无法多解释。
老太爷带著笑意看著那个被自己点破心思的女子跌坐地上,再下了剂狠药:“既然你这麽护主,那麽不然你来替你家主子伺候?你可要想好了,我这些个侍卫个个身强体壮,这要是都射进去了,那後果。。。这小骚货早已被野男人捅坏了肚子,被玩再多也怀不上孩子,可你呢?”
顾家为了让柳真真安心,让紫苏青苏在她过门前匆匆许了人家嫁掉,她的夫君是顾家别院的一个管事,人虽木讷憨厚了点,但是待她很好,两个孩子也活泼可爱。真要像大太爷所说,要为了柳真真毁掉这样的生活麽?不,我不欠她的,对,我不欠她,不必这麽替她受罪的。
紫苏望向柳真真那儿,对上了闪著泪光的一双美眸,那瘫软在棉布间的美人儿真是好生可怜狼狈,可是她狠下心,艰难得摇了摇头,在大太爷和二太爷得意的大笑声中朝著她磕了一个响头。
就在她磕好头抬起来时,眼睁睁地看著一个壮硕如熊的男子挺著粗长乌黑的阳具站到了少夫人的双腿间,毫不客气地挺腰送入。
“唔!”柳真真闷哼了一声,为首的侍卫长已经就著那残余在穴口,还热乎的精液把自己的阳具深深捅入了她体内,抓著她那两只红肿的双乳, “吼吼”叫著,开始用力地抽插顶撞起来。
加上侍卫长,两位太爷一共带了了五位侍卫,都是三四十岁,常年习武的粗汉。正当壮年的男人们光著膀子,赤红著眼,围拢在娇美年轻的少夫人身边,今日还不曾洗浴过的他们浑身散发著汗味,挺著的一杆杆鸡巴也带著股骚味,粗糙的大手撕扯著柳真真的衣裙,在她身子各处揉捏著,把小美人弄著浑身发软发烫,哀哀地吟叫著。
而紫苏虽然不必用身子伺候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却也要纾解两位太爷跨下的硬挺,她被迫跪在柳真真边上露著双乳让老太爷们揉捏,嘴里则轮流含著两根老肉棒,眼角偶尔扫过一旁那白花花的肉体,看到的永远是娇哦哭吟著浑身发颤的少夫人和他双腿间面孔不同却一样兴奋莽撞的大汉。
春药烈性上来後,柳真真便放浪起来,整个人都吊在男人怀里叫那一根根粗长的鸡巴轮番捣著,男人们性致高涨甚至两人三人一同奸淫著,美穴里同时插入两根肉棒也是常有的事,连著那老头也浑水摸鱼的插进来,捅了捅其他男人嫌脏的菊眼儿,把少夫人操得一个劲娇声求饶了才满意地射完後拔出来。两位老太爷在被紫苏吸得要将射出来时,就把那水亮的老鸡巴深深插进小孙媳的嘴里满满喷射在那软软滑滑的小香舌上,再看著她眼神朦胧得一口口咽下去。
等这场持续到日暮的轮交结束後,男人们丢下两个女人和满地撕碎的衣裳,一脸餍足的扬长而去。满脸白精的紫苏跪著爬到那口樟木箱边去看柳真真,已经被奸淫得昏死过去的美人,浑身上下没有快好皮肤,连脚趾上都是牙印,更不用提其他地方遍布的青紫指痕,不知被射入多少回的小腹高高隆起,好似孕妇一般。两条长腿上糊满了男人的唾液,因为长时间被扒开後已经并不拢了,大大分开著露出双腿间那撑大的美穴,里面还堵著一团男人的亵裤,而夫人的小脸已经被男人们的脏裤头给盖住了。紫苏把那些宽大的裤衩拨开看著那张双眼紧闭的小脸,看著她糊满白液的小嘴,心里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滋味。
等柳真真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她看著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子,将手放在了隆起的小腹上,宫腔里还是热乎乎的,那些肮脏滚烫的体液提醒著她被轮番奸淫了多少次,想要走路却因为私处被塞入的异物根本合不拢腿,没走一步就好像有只手在肚子里挠一样,她不得不捂著肚子跪坐在地上等自己适应。
因为柳真真的衣裙都被撕烂了,亵裤和肚兜也不知哪里去了,私处被塞入的裤头也不好蛮力拿出来,她只能光著身子裹紧棉布,夹著腿间那裤头,被紫苏搀扶著小步小步走近道回了自己院子。好在有夜色掩护,也没撞见什麽下人,两人才有惊无险地回去了。
紫苏去请大夫来帮忙取那私处的裤头,柳真真叉开双腿,盖著被子躺在床上,等那大夫进来钻进自己双腿间,看那淫靡的一幕。大夫折腾了好些时候才取出湿哒哒的裤头,一同出来的还有泄洪似的精液,做惯了顾家的大夫,他也心中有数,这麽粗鲁的事自然不是老爷们做的,这小妇人想必是叫老爷们赏给下人糟蹋了。
於是,他坐到床边,用那小儿把尿的姿势把柳真真抱到自己腿上给她揉著小腹,好把那些精水都挤压出来,紫苏则端著瓷碗在下方接著,当一股股体液无穷无尽地注入瓷碗里发出响亮的声音,叫柳真真羞得面红耳赤。足足两大碗的浓白精水被倒掉後,紫苏背她去外间热水沐浴,大夫则毫不见外的候在房里,等著待会给她上药。
上药时,紫苏被大夫支走了,柳真真知道这个大夫也是个好色之徒,定是要占够便宜才会守著这秘密,所以也没拦著,而当他提出用自己阳具沾著药膏给她治治甬道里的伤时,明知是托词还是默默允了。被这个半百的大夫半骗半哄的又云雨了两回才喂饱男人,同时又有两泡新鲜精水灌进了小小的子宫里,那大夫用了只膏柱把自己的坏水都堵在了这小美人的肚子里,嘴上却美名其曰让她的小穴可以收紧如初。
一整日都被男人翻来覆去的蹂躏,夜里疲倦的柳真真带著一身酸疼睡得很沈。次日醒来,紫苏照旧来服侍她,因为擦了药膏所以光著身子裹了丝绸睡觉的柳真真不得不先换上衣裤再梳妆打扮。当柳真真揭开丝绸和薄被时,紫苏惊讶得看著那具昨日被糟蹋得不堪入目的身子一夜之後竟是光滑水嫩,晶莹剔透更胜往日,淡淡的印记还留有些许却毫不影响那样美妙的胴体。她只在心里惊叹著,听人说有的女人练就妖法,不分昼夜地勾引男人与之交合,吸取其精血来保养滋润自己,容貌便得以永葆青春,如二八佳人一般,少夫人虽然是为人所迫但是短短十几个时辰就能恢复成这样,也算是世间的奇女子了,对了,亦或是那大夫的药膏特别灵妙?柳真真自然也觉察了自己身子的不同,往日同男人们欢爱时也会留下印迹次日便恢复如常,她只当是自己恢复得快,如今再看应当是当年在素女府里服药蒸药浴後得来的吧。
她明知昨晚那大夫根本就没好好上药,但还是对著紫苏柔声道:“看来那大夫还是有些本事,难怪要避了他人才给我上药,待会你再去他那儿讨些药膏来吧。”
“是,夫人。”其实紫苏昨日只看著那大夫在夫人房里带了良久後才一脸餍足的出门,便知道定是又奸污过了自家少夫人。可是她什麽都做不了,虽然她和妹妹不同,有自知之明,也真心喜欢柳真真的温柔和善,同情她的遭遇,一次次尽力帮她,但是她内心依然妒忌著那个女人的美貌,嫉妒著她被自己默默爱慕的男子温柔以待,亲眼目睹著柳真真那样凄惨得被下人们轮奸蹂躏,她有同为女人的害怕,担忧,内疚,也有一点点阴暗的快意。她知道那时的自己甚至疯狂地想著要是这个女人应该被更多的下人糟蹋,被人弄大肚子,惹怒了顾风,被赶出顾家或者干脆被活活奸死该多好?可是等理智回来,只有深深的懊悔,她看著梳妆镜里那美得如瓷娃娃一般的女子,默默发誓会用自己的余生来偿还这笔债的。
两个人都绝口不提提昨日的事,也没有提及今日的柳真真的样貌真真是娇豔欲滴,水嫩灵秀。柳真真看著镜子里桃花满面的娇人儿,想著昨日那样不堪的承欢,心里暗暗道即使被违背意愿的糟蹋成那副样子,也能滋润成这般光景,这具不知羞的身子果然适合做个荡妇呵。 10-12
第47章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越是被蹂躏,越是娇媚勾人的柳真真看的男人们心痒,他们虽然不知道自己人里已经有尝过著美人儿的,但明白人都看得出她那细腰翘臀左摇右摆,媚眼儿里含著柔柔水光的风骚模样准是叫男人狠狠疼爱过了。
顾廉因为有事耽搁了好些日子才回来,也没有时间多陪陪小美人儿,柳真真倒是求之不得,那个男人久居高位,一双眼睛明察秋毫,两人若是待久了保不准就会让他觉察出不妥,若是要她亲口说出那样的事,想想就叫人害怕啊。然而她显然小看了顾廉,只是那样几次照面,顾廉已经觉察出了什麽不对劲,可是紫苏居然也没有什麽要汇报给自己,直觉告诉顾廉他将知道的真相一定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
在一处荒废的院子里,刚刚上完玉桂夫人的两位老太爷喘著气坐在一旁水池边的石头上休息,一面看著自己的手下轮流奸淫著儿媳妇,木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後,面黑如铁的顾廉闯了进来,只见他扬手将两样东西丢在了两个哥哥跟前,反手抽出了自己的佩剑──阎召。两位老太爷一看到自己脚边的东西,脸色刷得白了,不等他们张口,头颅一轻,已经离开脖子滚落在地,当场七人全部被顾廉斩杀。
众人只道顾廉因为难容兄长竟让下人奸污儿媳,欲立家法才血洗琳园,更是放火烧尸。这也让玉桂夫人被迫承认了自己同两位公公长期通奸,又被下人糟蹋的丑闻,使得那日原本就饱受惊吓,还受了伤的玉桂夫人终於一病不起了。
赶回来的两位老爷以顾廉情绪不稳,疑有失心之兆为由将他送入太极殿变相软禁起来,安抚人心,掩盖家丑的同时,借机重洗了族内人员。
柳真真身为儿媳自然是一直服侍在昏睡的玉桂夫人身边,那日之事她不曾亲眼目睹,但光听紫苏打听来的消息也好生吓人,心里一面记挂著顾廉,一面也暗自猜测过顾廉的失态可是因自己而起的?下人们都说,自从三爷修身养性起来,三十多年了从未见他这般盛怒过,一身血污提著精亮的长剑站在一片火海里,连顾家的暗卫都不敢轻易上前。若不是两位老爷正好回来见他双目赤红,神志不明,一面是火势渐涨,一面唯恐他连玉桂夫人也一并杀了,才联手暗卫一起制服了三爷,救出衣衫不整的玉桂夫人。
起初一连数日玉桂夫人都因为噩梦缠身,如惊弓之鸟一般不得安睡,不仅自个儿身形消瘦了一大圈,连带著柳真真也被她在梦里无意识地抓伤了双臂和脸颊, 最後还是找来大夫给她服用了安神药物,让她先好好睡上几日,安抚下心智。
顾家这段日子很是混乱,女眷女仆都集中在了玉桂夫人的院子里,有专人把守著,自那日之後,不管是两位公公还是顾廉都在没出现过,柳真真只能按捺著心里的不安,悉心照顾著玉桂夫人。她整日都住在玉桂夫人的院子里,因为玉桂病倒了,所以这顾家女主人的权利已经被默认地交付到了她手里。女人多了便是人多口杂,加上青苏有意挑唆,柳真真的耳畔总是不得清净,她想著左右无事,便认真整顿起内务来,老实本分的多有拉拢,对心思活络的赏罚分明让她们知道那些可为那些不可为,而剩下那些私下里嚼舌根的则一一敲打,再是不服的便隔离众人送去别庄叫人好生看管起来,青苏便是其中之一。整个院子终於安静下来後,柳真真也能专心做事了。
这天夜里,柳真真小心翼翼得给玉桂夫人的烧伤处清理伤口,再抹上药粉,裹上绷带。紫苏打来热水,柳真真又绞了热帕子,替玉桂抹了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喂了汤药,再扶她睡下。紫苏离开去倒水,柳真真坐在床头,轻轻替玉桂把长发拨到耳後,她垂眸看著那个昔日丰腴妩媚的美人如今却是一副苍白消瘦的病态,整日浑浑噩噩的睡著不知世事,其实这样糊涂的过著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管也挺好啊。
不再打扰玉桂夫人,柳真真吹熄了灯,笼著烟紫的披风,走出了房间,过道里有夜风穿过,卷著落花碎叶拉扯著她的长发,裙摆和披风。紫苏回来时,看著就是回廊里那个寂寞得要随风而去的身影。
“夫人,夜里凉,奴婢扶您回房歇息吧。”紫苏忍不住出声打破这样的寂静,扶著柳真真回了旁边的侧屋。因为夜里柳真真坚持亲自起来查看玉桂夫人,所以让人将侧屋和玉桂夫人的卧房打通中间只隔著一层薄纱,紫苏被柳真真拉著,陪她一同宿在侧屋里。这段日子真是太难熬了,她们变得与世隔绝,不得不找很多事来做才能不胡思乱想。唯一让柳真真安慰的是孩子们都离开了顾家,夫君们一定会照顾好他们的。 没有了顾廉的牵制,整个顾家被两位老爷紧紧捏在手心里,外面人休想传入一丝消息,顾风等人再是焦急如焚也无法再接近顾家一步。
最後还是苏鸣请来自己父亲镇南王,仗著身份以借用顾家後山温泉疗伤之名,让他以贵客的身份入住顾家主院外围的伏虎阵,以便伺机而动。因为此行凶险,又有求与父亲,苏鸣不得不同意苏征以世子身份送回镇南王府养育。
在镇南王那儿吃了瘪的两位老爷自是极为恼怒,加上晚上去看望玉桂夫人,发现她的病情也不见好转,压抑许久又无处发泄的怒火眼见著又要再次落到了柳真真身上。眼见著床边一坐一站的两位老爷面色冷得吓人,连候在一旁的紫苏也预感风雨来袭的前兆,焦急地看著低眉顺眼立在一旁的少夫人,想叫她快跑却也不知道该跑到哪里去,躲进哪儿才安全。
忽然,见柳真真跪了下来,小手拉著大老爷的衣角,仰著那张美眸含泪的俏脸儿,软著声儿哽咽道:“爹爹,是真儿没用,这般照看著夫人还是没有好转,看著夫人一日日消瘦下去,真儿心里也好难受啊。真儿愿意受罚的,这样爹爹心里也能好受些。”
看著跪在脚边那样娇软可怜的美人儿,即便是大老爷也不由得心软了下,他知道这个儿媳确实是尽心伺候著玉桂夫人的,但是还是有著口气叫人咽不下呢。男人的大手摸著那张美豔的小脸,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受罚?你倒是说说,该怎麽罚你?”
柳真真仰望著自己公公,柔柔道:“只要能让爹爹们高兴,怎样罚真儿都可以。”
“哼,有些日子没见,小东西倒是机灵起来了。这话可是你说的。。。”大老爷眸色一暗,竟露出一丝狠色,一个响指後,一条体型硕大,毛色发亮的獒犬消无声息地从外面跑了进来,绕著柳真真一面嗅,一面低呜著。
紫苏知道少夫人是最怕这种有毛的动物,即便是胆大的自己看著那头四肢著地也有大半人高的黑毛巨犬心里也要畏惧上几分,而那老爷素来不喜少夫人,唤来这狗,可是要少夫人与畜生。。。。。。
柳真真当然是怕的,她下意识得抱紧了大老爷的腿,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苍白著小脸还瑟瑟发抖的美人儿真是好生可怜。而这样的猎物显然也让黑犬十分兴奋,他愈加起劲得凑近柳真真,呼哧呼哧得闻著这个香喷喷的猎物。
柳真真扭著身子想要躲开,挣扎间脸无意靠向了男人的胯部,几番磨蹭後鼻尖碰上了一根粗硬高挺的柱状物,引得男人的呼吸一重,她怔了怔仰起脸看向大老爷,那样无辜又好奇的眼神让男人脑里的神经一下就绷断了。他呼喝住猎犬,对柳真真喝道:“滚回房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听见没有!”
紫苏连忙上前拉起柳真真,连隔壁的侧间都没敢去直接出了门跑去了院子对面的屋子里歇息。大老爷也让弟弟带著猎犬先离开,让他一个人静一会。大老爷坐在弟弟原本的位置上,看著沈睡的夫人,伸手握住了她微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心里默默道:“你别怪我,我只是一时糊涂了,只要你在这世上一日,我便只有你一个女人。”
他反复这麽想著,可是那里还是充满著饥渴和欲望,不知道什麽时候起他们两兄弟已经发现自己无法完全控制住欲望了,这样不祥的先兆让他们险些乱了阵脚,好在顾廉也撑不下去了,总算是少了个心头大患。看著太极殿里性情大变的顾廉,就像看著日後的自己,连意志坚定如顾廉都无法抵制的心魔,他们又有多少把握能抗争呢?
今晚看著那小儿媳就腾升的欲望已经在把他往悬崖边推了,他摸著玉桂夫人的脸心里想,你还是永远这样睡著吧,不醒来就不会看到那些龌龊事了。
他又坐了会,才离开。出了门,只见黑犬趴在对面的房门口守著,他一皱眉大步走了过去,才过了回廊,就听见床板的吱呀声和肉体拍击的啪啪声。
大老爷站在窗边从缝隙看著弟弟抱著儿媳在月色笼罩的床铺上尽情交合,被按做犬交式的柳真真双手被腰带绑在了床头,十指都被缠住根本抓不住扶栏。只能被身後的男人肆意撞得纤腰乱摆,小臀高翘,两只饱满的奶子如水滴欲落般晃荡著,她摇著头,长发披散,嘴里被塞著自己的小肚兜,只能发出呜呜声,细白的脖颈上有著一道长长的新鲜伤口,划得不是很深,血已经凝住,鲜红衬著雪白更加妖娆又惊心,而男人肩背上除了女子抓出的痕迹外也有一道类似伤痕。 床下落著只折断的发簪,那簪尾的一抹血色,格外引人注目。
二老爷换了姿势,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把疲软的柳真真摆成双腿并拢撅起屁股跪著的姿势,那粗长的阳具尽根没入又尽根拔出来,他一手反扭著柳真真的双臂,一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捏拉扯著那对娇乳,非得听著那人儿呜呜哭了才罢休:“听那两个老东西说你天生是个伺候男人的骚货,三爷如今自身难保,你这会儿装什麽三贞九烈?”
“被人操算什麽,你被男人操得还少麽?刚才不是还要死要活地麽,可一插进去没几下就出水了,怎麽现在这逼里又紧又骚,还会吸呢,你不就是个欠操的,装什麽装,等会完事了,让黑豹叫你尝尝做母狗的滋味可好?不是想寻死麽,不能这麽便宜了你,让那狗屌插烂你这骚穴,干死你,恩?”隐没在暗处的男人看不清表情,但是那恶魔一样的声音却叫柳真真怕得不行,紫苏已经被二老爷叫人拖出去了关起来了,这里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大老爷靠在窗边,听著弟弟的话不由得皱了眉头,大步进来一把将他拉下了床:“够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什麽?”。
然而一向听从自己的弟弟居然朝著他挥拳过来,那双眼睛里陌生的情感看的他心惊,好在大老爷体力略占上风,几招之後劈手打晕了胞弟後将他扛了起来,出门前看著蜷缩在床上的柳真真冷冷道:“今晚的事要是走漏半点,刚才他的话就会成真。还有,以後别出现在我们跟前。”
第48章 春欲暮,满地落花红带雨
看紫苏被侍卫从柴房里放出来後,便赶去看柳真真。小屋里赤身的美人抱膝坐在床榻上,月光给她笼上一层寒纱,柳真真看得到紫苏脸上的不忍,听得到她看到自己伤口的惊呼,也感觉得到身上伤口的痛和下体的黏腻肿胀,那种真实的存在感好像一点点回来了。
紫苏只当她受了惊,好生安慰著扶著她去洗浴换药,柳真真的过於安静上一次那事时她就见过了,可是这一次她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感觉又不一样了。紫苏不是没有发觉她颈上的划伤来自地上的发簪,
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没有多嘴过问,只是小心的清洗後抹了药膏。
“少夫人,今晚还是歇在夫人侧室吧,夜里有奴婢服侍夫人,这样您可以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柳真真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乖乖的换了干净的衣裤由紫苏服侍著睡下了。紫苏则在玉桂夫人床边搭了地铺休息,
夜里她睡得迷糊间感觉似乎大门被风开了,
可是睁开眼看那门又是关好的,
才奇怪著眼角就瞄到一个黑影立在床边,
不等她尖叫就被人捂住了嘴,那张脸蒙著黑巾,唯有一对鹰似的眼睛闪闪发光。
“嘘。我不会害你。”男人松开了手,低声道:“你叫什麽名字?”
“紫,紫苏。”
“原来真是你。你的少夫人呢,她在哪里?”男人见紫苏十分警惕,伸出食指按在她唇上,
然後取下了黑巾,右脸俊美无双,左脸却带著火烧的狰狞伤痕,
但这人紫苏是有些印象的,好像是四爷拜把子的兄弟,
上回成亲时曾一同回来过。
“看来你还记得我,那麽都是自己人。”苏鸣见紫苏有些放下戒备後,
便径自走到玉桂夫人的床边,看了看沈睡的贵妇人,
替她把了把脉说道:“明个起我会搬到伏虎院里住著,
白日里也不方便出来,
大概夜里会来下,你以後别吓到便是。”
男人这般说著又晃回到紫苏跟前,
看著她问:“对了,你家少夫人呢?”
紫苏听得心里一跳,真是谁都冲著少夫人去啊。不等她摇头,男人就看出她眼里的抵触了,笑了笑:“你不说我也找得著。”
话音未落便如阵风似的消失在侧室那儿,
紫苏大惊,连忙跟上去,才进到房里就看见少夫人勾著男人的脖子缠吻作一团,
越过苏鸣宽厚的肩背,柳真真红著小脸看向门口的紫苏用眼神示意她不必担心自己。紫苏很久没见过少夫人那样的神色了,
愉悦的,
像星子一样忽闪忽闪的眼睛那是用看凝望情郎的,她也没错过男人消失在她衣摆下的大手,於是,
默默退了出去。
被人从梦里吻醒来,她心跳得几乎要蹦出来,还当是公公又爬上了自己的床呢,
可是男人的吻好温柔也好舒服,睁开眼看著那张熟悉的脸,她梦呓似的喃呢:“玉郎?”
雨滴一样细密的亲吻回答了她的困惑,
男人身上传来的温暖和气息正是她现在最最渴望的。两人这样旁若无人的长久缠吻著,苏鸣的欲望在见到她时就已经开始喷涌了,手不老实的拉扯著那些轻软的衣料,揉著他所熟知的每一处敏感,
感受著心上人的细嫩柔滑。
然而当他的坚硬顶在柳真真小腹上并且迫不及待地往她身下移动时,却被美人儿慌乱地推开了,也让他看到了柳真真颈侧的那道伤。
“真儿,这是怎麽回事,
谁伤的你?”苏鸣的眸子暗沈下来,托著柳真真的小脸细细看著那道伤口,好看的眉拧了起来。
柳真真推不动男人环著腰的铁臂,也知道躲不开男人的盘问,
只能抓著他的衣襟把小脸埋在他怀里,轻声道:“玉郎,
不要碰我了,真儿,
已经脏了。”
男人听後微微一怔,却不顾怀里小美人的挣扎将两人都脱了个精光後,把柳真真按在了身下,精壮的身子挤进了女子的双腿间迫使她只能将长腿儿环在自己腰上。柳真真的踢打抓挠对男人而言连抓痒都不够,
他一只手就轻易的将那两只纤细的手腕扣住,
低头一口一个印子的亲在美人儿雪一样的肌肤上。
他不是没看到双乳上残留的指痕和那红肿的小穴儿,这个娇人儿前不久才有过场激烈的欢爱呢。苏鸣俯下身将她更紧的整个儿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说:“你这麽美,这麽香,
我怎麽能不碰你?乖,告诉我,觉得自己哪儿脏了,我来弄干净好不好?”
他见真儿还是那麽害羞得不吭声,便扛起她的双腿低头去亲舔她的私处:“是这儿麽?啧啧,
小花瓣儿都被操肿了,好生委屈的小模样,来,让哥哥给舔舔。”
“啊~嗯啊~~别,玉郎,
呜~~”依旧敏感的小花瓣被湿乎乎的舌头细细舔著,
拨弄著,还探到了里面转著圈,柳真真难耐的哼哼起来了。
柳真真侧脸看著苏鸣亮晶晶的眸子,
那里褪去了鹰的厉色後显得温驯而柔和,
甚至还带著几分讨好的撒娇。柳真真陷在那双眸子的温柔里,才咬了咬唇就被男人呼地凑近舔了一口,
她被惹笑了,复而怯怯地轻声告诉苏鸣:“方才,方才的是二老爷。”
苏鸣神色如常贴上来亲她红扑扑的小脸:“是他弄伤的你?”
“不,不是他。”柳真真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是自己划的,也无法告诉苏鸣,自那日被那麽多人弄了後,
整个人都有了种不真实感。
即使到了晚上洗浴过後,她偶尔还是有著被男人揉捏的错觉,
好像他们根本没有离开,
还钻进了每晚的梦里来轮奸著她,面目模糊的男人们拉扯著她的手脚,在厨房里,
街道上,甚至人来人往的店铺里,抱著她肆意交合著,
又羞又怕间却是身体诚实的反应。醒来时,看著镜子里自己因为动情而小脸潮红,口干舌燥,
却无处纾解,越压抑著,越是饥渴难耐。不知道怎麽回事,原本夫君们放玉势珠子的地方盒子里都空了,她又不好意思去问紫苏,只能悄悄地用手指解决,或许是尝灌了男人大肉棒的滋味,自渎总是不那麽尽兴,
真是要憋死个人了呐。
欲望从来没有这麽清晰过,她需要男人的爱抚,
小穴想要插入又大又烫的肉棒,双乳也渴望粗糙火热的大手来揉捏,这样才能抹去空虚带来的不安,可是理智又让她不愿主动求欢,只能似有若无的勾引著男人们,
让他们欲火焚身到忍无可忍的来奸淫自己,
是的,她喜欢那种被迫迎合的感觉,柔弱女体的承欢和男人强壮蛮横的攻击会让人兴奋到无以复加。
这种充满欲望和野性的念头从来都深埋在她心底,因为她知道那样太丢人太不堪了,可是当她已经丢过人已经被不堪後,就如泄闸洪水一样止也止不住的在血液里汹涌澎湃,这令她对著一向回避的公公也可以展示著娇柔婉转。直到那獒犬惊到了她,把几乎脱离身体的理智拉了回来。
被紫苏拉著离开,
夜风凉凉的拂过脸颊,骤然清醒过来的柳真真,想著自己方才那样的行径,真真是想寻一条地缝钻进去才好。是以,
当二老爷闯进来时,她看著公公那变得陌生的目光,
害怕地发现,他几乎和那日两位太爷的神色重合起来了。被公公扑倒在床上,
衣裙被野蛮的撕扯来,
娇嫩的身子春光乍泄,她看著紫苏被拖走,侍卫们不怀好意的打量著自己,多熟悉的场景,等一会又要被赏赐给他们玩弄了麽?
当她听见二老爷赶走侍卫却留下那只獒犬时,她惊恐得看向男人的眼睛,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邪恶意图时,
胡乱挣扎的手恰好摸到了床头的发簪,那一瞬间真是很想试试死了会如何,
可是那样坚定的意志在感觉到脖子清晰而火辣的痛楚,感觉到粘稠的血液止不住的流出来时崩塌了,她怕,她怕痛也怕死,注定就不会成为什麽贞洁烈女。若不是大老爷的阻止,之後会发生什麽,她怕也无力抵抗吧?
柳真真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千百个念头却是什麽都没说,苏鸣也没多问,
他的注意力早就集中那桃源秘境了,
看到被调戏後的小穴动情的开始吐著汁水,便转而去寻到颈脖上的那处伤口,轻轻舔著,药膏被吸收了大半,还留得一些苦涩和药香在,
男人慢条斯理的舔著,说道:“痛不痛?小可怜,来让我再给你舔舔。”
柳真真身子已经酥了,叫苏鸣搂住温柔地再三哄著,
才娇怯怯地说起那二老爷是如何占了自己身子的,苏鸣兴奋地照著她说的一般要著她的身子,令她好似又被公公奸了一回似的,可是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却叫人飘飘欲仙。
“唔,他一直用力捏真儿的奶头呢,
嗯啊,扯它,
恩恩~~”柳真真被苏鸣摆成并腿跪著的姿势,让他同公公一样整根的插进来再拔出去,饱满的双乳被男人的大手蹂躏著,
红肿得高翘著两个奶头,交合处汁水滴淌在大腿间滑腻腻的一片。
苏鸣一手掐著她的细腰,
一手托著饱满的嫩乳,大力抽插时还不时问她些细节,诸如“他进的深不深?”,“操得你爽不爽?”,“要了你几回?”,“都射在里面了?”之类的问题。
柳真真娇媚的呻吟著,
断断续续的回答他,男人听不到满意的答案还要低头轻咬上一口,
非弄得美人儿淫言浪语不可,细细听得那小嘴里说著公公如何奸淫著美貌的儿媳妇。
原来早些时候才入夜,突然闯进小儿媳闺房的公公神色已经有点不对了,他让侍卫拖走护主的侍女,
自己则一个猛虎扑食把小儿媳按在了床上撕扯起衣裙来。看著这个神情陌生的公公,本就为今晚之事懊恼的美人儿惊慌之下抓起了床头的发簪,同公公抗拒起来。男人在强奸途中受到抵抗,
混合著血腥味和伤口的痛,
这些并没有唤醒他的意识,
反而令他兽性大发,打掉了发簪後,低吼著把女体背向自己折成个跪奴式,对著那翘起的小屁股就挺起粗长的肉棒没一点前戏就捅进了细小的花径了,让身下的美人哭叫了一声。可是没插两下里面就又湿又热,还会软软的蠕动著,女子的叫声也开始低柔起来。那最招人的两只奶子又挺又翘得乱抖著,
看了就叫人上火,於是被他红著眼啪啪啪的拍打著,等肿了红了再使劲揉捏,那种胀痛带来的敏感和快感让儿媳忍不住低吟著求饶,
心里却幻想著更用力的蹂躏。
交合中的大肉棒使劲顶最里面的细孔,
生生挤进去大半,
以至於隔著小儿媳平坦的小腹就能看见自己的粗壮在细嫩皮肤下的微微鼓起,若是用手指按住那处,小美人则会哭叫得更厉害。那种内外交加的酸胀感觉是其他人不曾给予,
这样陌生的情欲让女子敏感到不行,只要隔著小腹按捏那处,就会轻易得泄了身。这样凌虐的宫交中,
子宫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灌入滚烫的精液都好像沸水冲刷著娇嫩的宫腔一样,
让美人儿吟叫著浑身发抖,如此这般几次过後小儿媳就被公公操得失禁了,肚子里那根老鸡巴一股股吐著粘稠的白液,她却颤抖著尿了出来。。。。。。
“唔,
唔,不,玉郎,不要这样,不要,真儿憋不住了,
呜啊啊啊~~”柳真真紧紧抓著苏鸣的手,在男人喷射出的精液不停洗刷著敏感的小子宫,并用她长发发梢扫弄著尿道口时,
再一次失禁在乱伦淫靡的回忆和现实的激烈交欢里。
失神的柳真真跌坐在苏鸣的怀里,男人边喘著粗气边安抚美人,他哑著嗓子道:“好了,真儿里里外外都已经被洗干净了对不对?以後不要再做傻事了,
恩?”
柳真真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却反手勾下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玉郎,
可是真儿还被别的男人弄过呐~”
第49章 期君尽吐心中事,随水逐流谁爱拈
几乎是瞬间,她就感觉到屁股下男人的那话儿开始硬了起来,苏鸣低头咬她的嘴:“小妖精,是了,我倒是把北边那个混蛋给忘了。”
“唔,若是还有呢?”柳真真水汪汪的媚眼儿看得男人呼吸加重,用力揉著那对奶子:“小淫娃,背著我们偷了多少个野男人,嗯?”
“嗯~~真儿没有偷人,
是,
是被迫的。”柳真真扭著腰肢,转头看著男人眼里的欲望怯怯道。
“哦,你这个勾人的小东西~”苏鸣低头亲咬著怀里的美人,捏著她的奶头,低吼:“是不是老去男人跟前晃著对奶子了?说,还有谁搞过你这小逼了?”
“唔,
嗯啊~一个,
一个是看库房的老伯,呜啊啊啊~”听著小美人娇滴滴的说著那些偷情的男人,
苏鸣一个挺身又插进那个湿哒哒的小穴里去了,
立刻被里面的嫩肉紧紧吸住,一口口的嚼动吮吸著。
“嗯,都叫人弄过这麽多回了,宝贝儿里面怎麽还是这麽紧? 老男人个个都是玩女人的好手,怎麽样,
是不是叫他玩爽了,这肚子里可叫他灌了坏水进去没?”
“恩~有的,被灌了好多啊,
嗯啊~”柳真真哼著鼻音,夹紧双腿磨蹭著体内的大肉棒,让自己舒服起来。
“小荡妇,
快说,别的男人呢,
还有哪些?”苏鸣艰难地忍耐著来自最敏感之处传来的巨大快意,拍著美人手感极好的翘臀催促著。
“嗯~嗯~嗯啊~~还,还有五个侍卫,啊~~~”柳真真话音未落就被男人狠狠插了几回,
苏鸣从後面紧抱著她道:“这麽说,
五个人一起搞你麽?”
“嗯啊~轻些儿,
恩,恩,
是的,他们还有老伯都要了真儿好多次,人家都要被他们弄死了~~。”
苏鸣啃咬著女子柔美的肩背,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来:“都叫这麽多人玩过了,这肚子里就不能松一些麽,
乖,放松些,绞死我了。今晚我们先好好温习这翁媳乱伦的事,
别的等以後大哥他们来了,再一起边听边操翻你这小浪穴。”
说著话时,苏鸣已经换了姿势,堆砌了被子靠枕让柳真真靠在上面,哄著她抱著自己大张的双腿,把那被蹂躏的红红肿肿的小穴穴露在眼前。男人俯下身,
双手撑在美人儿头两侧,就自上而下,斜斜得,
深深得抽插起来,他看著那双柔媚的水眸,低声道:“乖,
按著方才添加的,我们再扮作公媳好好搞一回。”
“呜啊~~你,你们都是坏人!呜~”坏苏鸣,添油加醋了那麽多羞人的故事,
还要她配合著扮作小媳妇去勾引公公,真是好叫人难为情啊。偏偏男人怎麽也不肯放过她,美人儿嗯嗯啊啊的娇吟又软又嗲听得苏鸣气血翻涌,只恨不能死在这妖精肚子上。
两人干柴烈火的折腾了大半晚上才相拥著睡去,而紫苏歇在外面也少不得听见些叫人面红心跳的话语。
餍足的男人低头吻著怀里熟睡的美人,嗅著那诱人的香气在细嫩的皮肤上四下蹭著,这般缠绵够了才心满意足的抱著柳真真睡去。次日天未亮,他便悄然离开,
这种偷情的感觉倒是很让两人觉得刺激。
有了苏鸣的日日滋润,柳真真神色间一扫寂寥,
虽然依旧担心著玉桂夫人的病情,
但是娇颜似锦,
为深秋时节的一片萧条添了抹暖意。苏鸣在军中本就是军师一般的存在,心思缜密,头脑灵活,所以当他提到受顾风委托查明顾廉之事时,
从那张小脸上的关切之情就猜到了一两分。
他也了解柳真真,
知道这妖精似的美人儿平日里是个端庄娴良的模样,哪里好意思同自己说这些个事,倒是若弄上床去了玩的她娇喘体软才好问出个几分来。所以下一回欢好前,将她伺候得蜜汁四淌,媚眼如丝,小嘴里哀哀求著他进去时才提了这事,柳真真本还想推拒,
偏偏男人握著那赤红铁柱将又大又烫的顶端抵在那发痒的小穴口外磨蹭,叫她实在忍耐不住才红著小脸儿承认了。
苏鸣挺身进入後搂著美人儿,
哄她同自己说那些个羞人的事。柳真真之前从未过受过这般淫语调教,在和一个男子缠绵时讲述自己同另一人交欢的事,还要说的那般细致露骨,并且回想和吐露自己与人乱伦时的感受,是以又羞又臊,
神色怯怯,
穴里媚肉缠得肉柱愈发得紧,人也格外敏感,叫苏鸣捅上几回便泄上一次。
整夜里,
柳真真咽咽呜呜地说著顾廉让她感受到的强壮和炙热,想著那个男人不输晚辈的阳具在自己肚子里肆虐,毫不怜惜的对著敏感的宫腔频频顶撞,还有微微酸痛间加剧的快感。苏鸣模仿著顾廉的方式同她交合著,同一个姿势由不同人做著给予的感觉又是两样,
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在和顾廉缠绵,当时那种又羞又怕又兴奋的感觉都回来了,可是心里却知现在的男人是苏鸣,那种无处藏身只能叫男人把自己妖淫一面收入眼底的羞耻好似火上浇油一般,
让她在欢爱中享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快意,几乎濒死的无数次高潮让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也不知自己是谁。
苏鸣颇为享用这样调教的过程,怀里的美人明明身软体香,柔若无骨,
床笫间媚态横生却又有著少女般的羞涩神情和娇柔的莺莺燕语之声,种种妙处真是只有与她融为一体才知晓。
苏鸣紧紧箍著怀里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的美人让自己疲软下的肉棒堵著那满满的精水,这晚虽耗费了他的大半体力,
但是尝到的滋味实在妙不可言。他发觉这个小东西越是叫男人玩弄得厉害那滋味越美妙,看来以後得叫大哥他们都尝到滋味後就可以一起操了。
这天柳真真坐在玉桂夫人床边替她用清水抹脸时,感觉到手心下的睫毛似乎动了动,
她连忙叫紫苏过来,两人一起注视著卧榻数月的玉桂夫人缓缓地睁开眼,看了看她们後又疲惫的闭上了。
很快,卧房里就被大夫填满了,两位老爷都赶了回来,守在里面。柳真真有了上回的教训自然是去了後院的房间回避了。这间屋子虽然住的时日少,但是也叫柳真真布置得舒舒服服的,此刻她半依在软榻上也无心做事,
只盼著紫苏早点来告知夫人的消息。
直到窗外的太阳偏西了,紫苏才提著食盒来看她,玉桂夫人确实醒过来了,但是身体还太虚弱,大夫们私下里同老爷们说,夫人既然醒来了估计剩下的日子也就不多了,两位老爷大恸不已,
现在已经把书房和寝具都搬去夫人屋里了,
估计要住上好一段时日。
柳真真捏著小勺一口口用晚膳,听得两位老爷要住在夫人房里时才顿了顿,问紫苏:“老爷可说了要我搬出去麽?”
紫苏摇头:“老爷没提少夫人的事,奴婢也不好问,所以。。。”
柳真真摆了摆手示意没事,觉得有些饱了便吩咐紫苏撤去碗筷。柳真真坐到梳妆镜前取了簪子,拿著象牙小梳认真地梳起长发来。
“少夫人这是要歇下了麽?”
“恩,夫人那儿我不方便去,
今个早些歇息吧。”
“是,那奴婢叫人给您备热水。”
第50章 秋风不解闺中秀,灯影轻怜月下人
紫苏知道大老爷不许少夫人出现在眼前,但玉桂夫人那儿又少不得要人候著,所以估摸著只能是她去陪著,这里重新再拨了人手来伺候。果不其然,没几日紫苏升任内务管事,掌管所有婢女婆子,但是伺候柳真真的新人却是两个小婢女和个面生的婆子。紫苏悄悄提醒柳真真,说人是上面安排下来的,她管不了,那两个十岁上下的小丫头是那婆子的孙女,
让她多少留个心眼儿。柳真真开始还留心著,
她见领头的嬷嬷寡言少语,做事很是利索,两个小女孩虽然总是好奇的打量自己但是也不敢多言语,干不了重活做事却也很认真,便渐渐放松了戒备由著她们去了。
因为两位老爷的入住带来了大批侍卫,苏鸣不方便来和美人儿幽会,
但是却给了他窥视太极殿的机会,顾廉和柳真真就是他坚持来顾家的缘由。不管是与顾家老四同袍作战,
还是身为军人对这位曾经名震一方的大将的敬仰之情,
都让他将顾廉视为英雄一般的人物,
绝不会袖手旁观。
柳真真也知道苏鸣无法再来看自己,每日都看看书,练练字,听听紫苏传来的玉桂夫人的消息。如今只是知道玉桂夫人间或醒来,若能说上一两句话,便叫两位老爷高兴上好些时日。柳真真倒是享受这样无人关注的时光,後院因为有她住著,
原来的婢女们都移去了外面。一时间热闹的後院就剩她们四人住著,通向前院的大门也由两个侍卫守住。
和那祖孙相处久了,柳真真便知道两个小女孩一个叫箫儿一个叫筝儿,
她们还有两个表姐妹也在顾家,更小点的琴儿在学府里照顾四少爷,
最年长的胭脂也只有十二三岁,在紫苏跟前伺候。小姑娘们虽然年纪小,但也是知道美的年纪,对这个从未见过的美人儿及其羡慕,
因为婆婆管的很严,
她们只能偷偷的看。
对她们而言最期盼的就是夜里伺候少夫人沐浴了,
做梦都希望能有像少夫人那样玲珑有致的身子呢。嬷嬷负责给夫人洗澡,擦干身体,
她们则要给少夫人摸上玫瑰露和秘制的香膏。比上等丝滑还要细腻光滑的肌肤,饱满富有弹性的双乳,还有粉嫩无毛的娇红私处,她们都要一一细心涂抹,并且一起按摩各处穴道。柳真真对此多少知道些,
童女手心细腻,元贞未失,混合药膏对回春养颜有著奇效,
就好比用那黄花闺女盘玉润石,摘了贡茶嫩叶得含嘴里一般。她原本不爱这些麻烦事,
但是左右闲著没事做,加上两个小姑娘可怜巴巴地拉著她的衣袖也不说话只用那无辜的大眼睛瞧著,就叫柳真真心软了,便这麽默许了。
不知道是童女的缘故,
还是那喜嬷嬷带来的药膏有了用,柳真真渐渐能感觉的到自己身子的变化,双乳发胀著,
愈加沈甸甸的却越发挺翘,昔日里那一批肚兜都得换了重做,奶头和私处越发粉嫩敏感,
从蔷薇似的娇红褪成了樱花似的粉红,好似那尚未开苞的处女一般足以让人发狂。
镜中所见却没有给柳真真带去什麽惊喜,反而叫她心中惴惴不安。是自己大意了麽?明明紫苏让她小心这祖孙的,她变得这般模样,
离得近的男人们却并非夫君情郎,事情好像向著她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一时间,那祖孙的种种行为都变得可疑起来,沐浴时嬷嬷点上的熏香,一直在用的成分陌生的药膏,童女不曾见过的按摩手法,长久未见的紫苏,一种莫名的危险包围著柳真真,
就好像知道前路陷阱重重却不知哪一步会踩到一样叫人心慌意乱。
柳真真已经尽量不表现出自己的异样,却依旧没逃过喜嬷嬷的那双眼睛。这晚,
照例在浴室里泡著花瓣水,两个童女一左一右跪在浴池边替柳真真按摩胸背的经络。
“今个我不舒服,
不必按了,你们歇著吧。”柳真真忍了会,觉得双乳实在是胀得难受,估摸著是例假快来了的缘故,
便挥手示意想要小女孩们离开,
自己则打算起身不再泡澡了。不想那喜嬷嬷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她身後,在柳真真想要起身时将她死死按住了,那双苍老的手却有著惊人的力量,只是按住双肩,就叫柳真真如被点穴一般动弹不得。
“你们这是干什麽!放开我!”柳真真的正色呵斥,让小姑娘们有些畏惧了。可是喜嬷嬷尖锐得有些异样的声音却在她耳边不紧不慢的响起来:“愣著干嘛,还不快些挤?”
筝儿和箫儿听了立马乖乖的一左一右捧著柳真真的双乳用古怪的手法自下而上的挤压起来,双乳传来的胀痛让柳真真开始挣扎起来:“不要,住手!不要再挤了!啊,
好胀,好难受啊。。。”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柳真真好像想起来什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不,不可能的。你是什麽人,对我做了什麽?”
这时箫儿也抬起头来,
用要哭出来的声音对喜嬷嬷道:“嬷嬷,
我,我们挤不出来~”
“一个两个没用的东西。”喜嬷嬷阴阳怪气的说著,一脚踢开箫儿,
小姑娘被踹到墙角,
也不敢叫疼只是爬起来跪著,强忍著不哭,“还不过来按著。”
听到喜嬷嬷的话,箫儿立刻走过来代替了喜嬷嬷,按住穴道控制住柳真真,不知道这祖孙到底是什麽门派的人,连一个也有极大的力道足以按住柳真真。 喜嬷嬷则走到了箫儿原先的位置上,看著柳真真桀桀地笑:“老身是谁就不劳少夫人操心了,
至於老太婆我要做什麽,少夫人怕是已经猜到了吧?”
说著她低头一口含住柳真真左乳的奶头,
用力吸了起来,
开始几口吸得柳真真生疼。
“不要吸,好痛啊,轻点,
唔~唔啊~~不,不要~~~”柳真真只觉得左乳乳头忽然一通,那鼓胀的感觉一下就化作液体喷涌出去了。她怔怔看著喜嬷嬷嘴角流下的奶白液体,
那是奶水,她尚未有孕却有了奶水,是了,
之前的胀痛和生产後涨奶的感觉何其相似,只是她从未往这方面想而已。
接著右乳也叫喜嬷嬷吸出了丰沛的乳汁,筝儿捧著瓷碗接著美人双乳里挤出的奶汁,而喜嬷嬷则回味著嘴里的奶味捏著那对美乳,非得要挤完里面每一滴奶才罢休。
她是个阉人,柳真真心里想著却没说出来,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著别人给自己挤奶。难怪喜嬷嬷一直不多言语,到底不是真正的女人,
他说得多了就能叫人听出异样。温热的乳汁装满了瓷碗後,筝儿小心翼翼端著碗出门去了。喜嬷嬷把软瘫在浴池里的柳真真捞出来,
给她擦干身子,换好衣服,又取了香膏给她涂抹时,筝儿回来了,同时还领来了一个男人,
正是那二老爷。
第51章 焚心火灭深痕在,醒梦情添快意盈
“嬷嬷果真好本事,若是能治好我夫人的病,这赏金自会翻倍。”男人走到浴室的竹榻边毫不顾忌地伸手顺著柳真真的小脸一路摸下去,大掌埋入衣襟内,抓捏著那对美乳,他看著美人儿满面春色的扭著身子低喘,好奇道:“瞧瞧她这勾人的模样,不过是挤了回奶倒像是服了春药似的。”
喜嬷嬷见怪不怪的回道:“用了香膏催奶後,挤完的一个时辰内女子都会身软无力,那儿更是销魂紧致犹如处子,
男子可以随意与之交合而不使其有孕。 老爷若是对这妇人有兴趣,待会可以回房尝尝。”
“哈哈,
老爷我正有此意。”二老爷一口应承下来,更加肆无忌惮地乱摸起来,也不管那老妪和两个小女孩在一旁看著。筝儿和箫儿都睁大眼睛看著仙子似的少夫人被她公公肆意玩弄著双乳,那大手时而一把握住整只奶子揉捏挤压,时而用麽指食指捏住奶头向上拉起,
而少夫人羞红了脸,却只能无力地呻吟求饶,
长腿时而并起时而交叠,
在竹榻上如蛇一般扭著。
待喜嬷嬷擦好了药膏後,二老爷就迫不及待地抱起了柳真真,往隔壁屋子走。喜嬷嬷却叫住他,
让筝儿和箫儿取个匣子後也一同跟去伺候著。二老爷一心只想著同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大战几百回合,也无所谓有没有人伺候。
到了卧房里,他将柳真真身上衣衫撕扯下後赤裸裸地丢进那锦被堆里,自己脱光衣服就扑了上去。小媳妇儿还妄想爬著躲去床角,被他一手搂腰就拎回跟前,
将她按到胯前,用那怒涨的阳具戳著她的小脸和樱唇,要她张开小嘴儿好好嘬会儿自己的鸡巴。
捧著匣子来的箫儿和筝儿,一进门就看到平日里端庄优雅的少夫人长发披散,光著身子跪在公公两腿间舔著男人那根撒尿的东西,
粉嫩的小舌从乌黑肉柱的底部一点点舔上来,
再含住顶端吞吐著,当小嘴离开时还有一条淫靡的银丝挂在马眼和唇齿间。当再次含住鸡巴时,小媳妇的头被公公更加按得下去,
那足有小儿手臂长的肉柱就这麽一点点消失在众人面前,
深深插进了媳妇的咽喉里,
若是此刻射精,那些白浊浓液必定直直灌入胃里,好好喂饱这个跟公公偷情的不贞美人。
“老,老爷,嬷嬷让奴婢们带了些助兴的东西给您用。”筝儿看著少夫人跟老爷深喉口交著,咽了口唾液,
小声说到。
“哦?拿来给我看看。”二老爷玩够了儿媳的小嘴儿,
便抽出阳具,将柳真真摆做,双腿并拢,
娇臀高翘,上身趴地的姿势,好方便自己後入。
“这是什麽?”二老爷看著筝儿打开的匣子,拿出一个看不出材质做的圆环,镯子似的一个,外面却有一圈长短不等的软毛。
“是羊眼圈,
上面的毛发里粗外细,
坚固不掉亦不伤女体。戴在男根头上和底部都可,用时要先浅而轻,
後深而微。” 箫儿背书似的说著她自己都不大懂的东西,二老爷却表现出极大兴趣:“来,给我挑两个,两处都得带上。”
“老爷,初次用时还是先一个的好。。。”筝儿轻声说著,却被二老爷挥手打断:“不必,我这儿媳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
那儿也不知被多少男人搞过,这麽玩她都经得住,
恩,是不是,小淫娃?”
二老爷拍打著柳真真高耸的双乳,美人儿娇哼著呜呜,看不出她到底是抗拒还是接受。但是箫儿还是依言挑了两个双手捧著给了二老爷。筝儿在一旁看著姐姐从匣子下面取了那羊眼圈,垂了脸掩饰住自己闪烁的眼神,
明明上面有的啊,那下层的玩意儿都颇有些厉害,
姐姐就不怕少夫人受不住麽?
“来,给老爷我带上。”二老爷挺著从柳真真嘴里抽出来的那根大肉棒让筝儿伺候,
小女孩涨红了脸却努力镇定地握住那根被唾液包裹得晶莹透亮的阳具,把两个格外乌黑多毛的羊眼圈努力戴了上去。
“可以了,你们是想在一旁候著还是回房歇息?”二老爷意有所指地问道。
“嬷嬷吩咐了奴婢们近身伺候的。”箫儿立刻答道。
“那便候著吧。”二老爷也不在意,转身扶著自己那鸡巴在柳真真的湿漉漉滑溜溜的小口上磨蹭了下,
便缓缓插了进去。
箫儿和筝儿垂首候在床位,
只要眼角一瞟就能看著那公媳间的不伦情事。只见光是顶端没入已将那小指尖儿大小的肉穴撑的如鸡卵般大小,令柔弱的儿媳娇吟不已。当毛发扫到那细嫩媚肉时,美人儿如丢上岸的白鱼一般扑腾哭闹起来,小嘴里咿咿呀呀地哭吟起来:“呀~~别,别呐,爹爹饶了真儿呐,不要再进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好难受,那毛弄著人家要死了啊,
呜呜呜~~”
长长短短的毛随著阳具的深入,毫不留情地在那娇嫩私处扫著发硬却敏感的阴蒂,刺著敏感的尿道,戳著穴口的嫩肉壁,那难言的刺激叫柳真真又痛苦又快乐。当那毛发在体内肆虐时,
不肖男人动,
她就已经哭叫著连连高潮了。公公也不怜惜硬是顶上宫颈口子才罢休,而根部的羊眼圈恰恰好碰上阴蒂那块,里外夹击地让柳真真几乎要死在公公的鸡巴上了。
二老爷兴奋地看著自己几乎不要怎麽动,
就可以让这个千娇百媚的小媳妇又求饶又发浪,偶尔的转动和前後的轻微挪动,都叫美人儿浑身发颤,高潮连连,一股股水浇在他的龟头上。柳真真只觉得肚里好似钻进去了一个浑身毛的小兽,又烫又胀,一动起来真真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毛发伤不了她,但它们可以轻易戳弄到花径里最敏感的地方,那儿本是叫肉棒蹭一蹭就会痛快得不行,
现下竟然被小刷子似的连连刮刺,简直要人命了呐。
床上女子愉悦到痛苦的呻吟带著哭音,
男人爱听什麽她便娇声娇气地说什麽,
只愿男人可以早些绕过自己。筝儿和箫儿好奇又兴奋地看著少夫人被公公弄得要死要活,最後更是阴精和尿水一起喷了出来後晕死了过去。
二老爷射完浓精後神清气爽地离开,临走时吩咐两个小婢女找东西堵住那淫穴要把自己的东西在儿媳肚里堵上个一晚才行。
筝儿本想取个玉势堵上即可了,
箫儿却不同意,她看著那个即便被男人糟蹋了也依旧美得惊人的女子,眼里有了几分恶意,
她示意妹妹拿了绸绳利用床位两个柱子和床顶,做了两个悬在半空的索套,把少夫人的双腿打开绑著脚踝吊起来,然後拉高到下半身都离了床,
再在腰下垫上垫子,好叫那精水流不出来。然後从匣子下层里取了个最粗壮的乌石玉石,打来开水烫著,等那颜色从红转黑後,放温了就塞入少夫人私处,这乌石将会在接下来一整天里都散发出惊人的热量来熨烫著少妇娇嫩的花径,若是夹著它走路还会有意想不到的体验呢。 10-12
第52章 梦里云深多故事,人间春短渡流年
“姐姐,你这般待少夫人。。。”看著姐姐这样对柳真真,筝儿有些胆怯地想劝姐姐,箫儿却横了她一眼,说道:“少夫人被自己公公奸淫到失禁,还灌了精,已经是个贱妇了。方才你没听老爷说,她还叫别的男人搞过麽,这种女人怎麽折磨都可以的。你说我们让少夫人给老爷生个孩子好不好?让大家都知道她被自己公公搞大了肚子,没准还会被休了赶出家门然後沦落街头被更多人奸淫呢。 难道你不想看麽?”
箫儿打定了主意要害这美人怀个不伦的种,
却不知她已无法生育的事实。而筝儿虽然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又说不过姐姐,於是默不作声地帮起筝儿来。
“明早若是少夫人问起,就说是二老爷让我们做的,表现得可怜些,记著没?” 箫儿一面吩咐著妹妹,一面努力把玉势往柳真真肚子里塞,
然後再用绸绳固定裹好,留出前後的两个小孔好让少夫人方便用。
她们歇在寝室外面时,
箫儿还为晚上的所见兴奋得睡不著,
她嘴甜心眼活,也有股狠劲,所以喜嬷嬷出活时常带的就是她和胭脂,有心培养,因而对这男女之事已经有了念想,她拉著妹妹嘀咕:“你看见没,老爷鸡巴把她的逼搞得那麽大,等插完了都缩回不去呢。”
“还有,
她叫的可真媚啊,听得我骨子都酥了,我要是男人我也忍不住,谁管她是自己儿媳还是别人媳妇,非把她玩个半死才过瘾。”
“那匣子里还有好多玩意,
我们以後要用那少夫人来试试。。。” 箫儿终於抵不住困意,睡去了。
而另一边还出了档子事,原来去紫苏跟前伺候的胭脂也是个不老实的,她见紫苏整日里都在玉桂夫人那边忙活,
便也央求著去帮忙,
帮著帮著却是光著身子钻进了二老爷的被窝里,
这才使得二老爷夜里欲火焚身地来找柳真真泻火。
大老爷虽怒却也无心管这事,便先罚紫苏管制不力,再让她自己去处理。紫苏本是想把胭脂卖了的,但喜嬷嬷夜里找上门来,软硬兼施地让她把胭脂调回自己身边严加管教,答应把筝儿换给她使唤。
紫苏想著昨日见到的那个小姑娘看著倒是个守规矩的,便答应了。於是喜嬷嬷便先带了胭脂回去,
让筝儿箫儿在柳真真那里伺候,自己则好好敲打敲打这个不守规矩的小蹄子。
次日,柳真真醒来时身子仍然是软的,
一夜的梦里都是男人晃动的身影,动弹不了的双腿以及私处传来的饱胀与炙热。醒来时,见到自己那样羞人的姿势才知道那也不尽然是梦,她唤来婢女让她们给自己放下来。等松绑了双腿,柳真真还想要解开腰间的绸带,筝儿有些磕巴的复述姐姐昨夜的说辞,
说是二老爷吩咐过了不能解的。
箫儿见少夫人柳眉微蹙,想到那玉势里的机关,便先打圆场道:“少夫人,
不如先去了浴室再取,可好?”
柳真真点头应了,打算下床来,不想双腿一动,那根火热的玉势就在肚里乱捅起来,骨子一下便酥软了。筝儿和箫儿便一左一右搀扶著她半拖半拉得往不远处的浴室走,而柳真真走不了两步便要歇一会,
开始还顾忌著两个婢女捂著小腹强忍快意不敢呻吟,走了没十步,伴随一声娇吟溢出唇齿,柳真真浑身连连颤抖得软倒在地,原来是那本该光滑的玉势突然长出了珍珠大小的颗粒状凸起,刺激得她到了高潮。美人儿小脸酡红,双腿并坐在地上,一手撑地,
小幅度的扭著腰肢,好让私处的玉势抚慰自己敏感的身子,
另一只手则忍不住伸进衣襟里揉著自己又饱胀起来的双乳,来缓解那儿的空虚。
这样的一幕恰好落在一早就过来的两位老爷眼里,
大老爷扫了眼弟弟,只见他直勾勾盯著地上的儿媳,呼吸加重,眼中满是欲望,
不消说裤裆里的那话儿一定是起来了。男人的手在袖口里握紧成拳,
任他千叮万嘱弟弟还是没能控制住,滑进了深渊里。
仿佛感觉到兄长的失望和无奈,二老爷微微收敛了下看向哥哥:“哥,我试过了,可还是不行,我是实在忍不下去了才。。。”
“罢了,节制些便是。”大老爷叹了声,径自走向喜嬷嬷房里,而二老爷犹豫下,
还是忍住欲望跟著兄长先去了那老妪的屋子。
喜嬷嬷见两人进来,不等他们开口便说道:“这世上没什麽灵丹妙药,生老病死皆由天命,当初老身也只是答应尽力一试而已。至於胭脂那丫头,是老身没教好,
如今在老婆子眼下,
定不会再犯下大错了。”
喜嬷嬷说完,胭脂也跪倒在地给两位老爷连连磕头认错,希望他们网开一面。
大老爷蹙著眉冲著胭脂摆了摆手,
对著喜嬷嬷道:“这婢女嬷嬷尽心管教便是。我们是关心则乱,照这方子需服用上多久?”
“依你那儿媳的身子,约莫两月有余吧。”喜嬷嬷说著,示意胭脂扶著自己站了起来:“到时辰挤奶了,两位要一同去瞧瞧麽?”
“你在这看著吧,我先回去。”大老爷看了眼弟弟,转身出门了。
“唔~~~嗯啊~嗯嗯~爹爹,爹爹放真儿下来,不,
真儿不行了,嗯啊啊啊~~”方才刚从高潮中消退下来的柳真真才有了些力气起来,就被从喜嬷嬷房里走出来的二老爷一把扛上肩头走进了屋里。男人结实的肩膀正好顶在她小腹上,
这般颠簸了几下,柳真真就绷直了长腿又泄了一回。
二老爷扛著她爬上床,三下两下就扯开她腰间的绸带,
用力把那玉势拉了出来,离开那小逼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不等柳真真喘口气,
公公又挺著阳具顶了进来。美人儿在这麽几番高潮後身酥骨软,湿滑温热的花径更是活了一般紧紧缠住那不速之客又挤又捏起来,爽得男人连连低吼。
於是二老爷就这麽从後面插著儿媳的嫩逼,双腿夹住美人的长腿固定好身子,一手搂著腰一手摸向那颗敏感的肉珍珠,一面揉捏著,一面使劲操著,面前两个小婢女则相互配合著给少夫人挤奶。喜嬷嬷便由胭脂扶著,这麽站在一旁欣赏著眼前不堪的乱伦活春宫。
当挤满了一碗奶後,等喜嬷嬷上前检查确认挤干净後点了头, 筝儿便端著打算送去紫苏那儿。喜嬷嬷突然叫住她说了同胭脂调换的事,
也没提具体的缘由,她不说,筝儿哪里敢问,只是应了便离开。
喜嬷嬷见挤完了奶,也立刻走人,只留下胭脂同箫儿一起伺候二老爷和少夫人。二老爷才不管身边两双眼睛盯著,见挤完了奶就迫不及待地抓住那两只如白兔般的奶子大力揉搓起来,
美人儿在他身下一叠声的娇吟,叫的他浑身血液沸腾,恨不能捣穿她的肚子才好。
柳真真此时眼睛睁著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觉得烟花似的光在脑海眼前绽放著,五脏六腑都被男人的鸡巴搅合著,快感如涨潮般一次次吞没她的理智,直到男人低吼著灌入滚烫的浓精将她推向眩晕的顶峰後才得以解脱。
二老爷即使那话儿软了还是堵在儿媳肚子里,抱著她喘著粗气,待恢复了点,
就抱著她一同去浴室,一路的石板地上都滴著从美人私处溢出的白液。在浴池里,柳真真又被按著让公公好好搞了一番,才得以穿上衣服,
用了点滋补的鸡汤後便卧床休息去了。
因为用了催乳的秘药,柳真真葵水也不会来,二老爷总是有时间来一遍遍奸淫她,挑著匣子里的东西往她身上试。後来索性以儿媳理应照料婆婆为由,
将柳真真调回了之前的侧室里,
那儿重修了一番後隔音效果好了很多。二老爷就时常看著柳真真伺候在玉桂夫人服药後睡下了,抱了她去那一墙之隔的侧室里把小儿媳操得哭吟曼哼。
如今二老爷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大老爷对柳真真也没有了禁令,就由著弟弟这麽混账下去。而院里的婢女们则都在私底下说那温柔美丽的少夫人让二老爷给糟蹋了,如今关在小屋里整日整日的被奸淫,也不知这翁媳偷了多久了,不过现在肚里怕是怀上了孽种,
不然哪里会有奶水呢。
第53章 韶华闹闹又匆匆,吹走琼英一笑空
入夜的房间里,纱轻烟暖,地龙烧了炭火,厚重的棉门帘把寒风都隔绝在门外。屋内暖和,柳真真也只穿著入秋时的单衣,金红锦缎广口袖,腰处缠著胭脂色的缎带,她这般坐在床边替玉桂夫人喂药後,绞了热帕子悉心给婆婆擦了脸,手心里滴上玫瑰油磨蹭捂热後再给人轻轻抹上。哪怕是病中,
也没有女人不爱美的,但凡有点力气也要好好打扮,所以这些日子玉桂夫人清醒的时日长了便少不得要梳头打扮些。
紫苏辅佐著柳真真伺候夫人入睡後,就接手了守夜的事,她放下玉桂夫人的床幔,在地上铺起了两床软垫,一层锦被,
这边一心忙活著,那儿耳尖便听见了少夫人的轻声求饶。二老爷如今日日大补,
玩起儿媳来好似几十年不曾沾荤一般,
若不是少夫人肚子生不了娃了,这麽频繁地被灌精,怕是生不停歇了。
紫苏这般想著,却听见了那耳室门开了,她下意识看过去,见了那荒淫的一幕不由得捂住了嘴,涨红了脸:
少夫人咬著男人的亵裤,脖子上拴著黑绸绳,
光著身子跪趴著,二老爷亦跪在她身後怒涨的阳具整根埋入儿媳的小屄里,这麽顶著她,如两只交配的犬类从耳室里一点点爬出来。因为男人跪立著,女子不得不高翘起屁股才能迎合那样深的抽插,
而二老爷一手拉著黑绸绳一手握著儿媳的纤纤细腰前後顶弄著。
公媳俩这麽一路交合到紫苏面前,二老爷示意紫苏去边上再铺个位子,却不许她离开,他何尝不知这个侍女算是侄子们的半个眼线,
虽然不如两位太爷般摸得准紫苏的心事,
但也猜得出她心里对这美貌儿媳有著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柳真真乖巧地跪在紫苏铺好的软垫上,
任公公在身後死命插弄自己,只是紫苏的卧榻就在眼前,婆婆又睡在旁边,那种精神的高度紧张让她的身子愈发敏感了。
二老爷当然感觉得出小儿媳那格外紧致的内里,顶撞得更加用力,最後生生往她宫腔里挤入大半个龟头後才喷射出滚烫的浓浆,还逼著柳真真说是如何被他灌精的。
“唔~~啊啊啊啊,
不要动那儿,不要,呜啊~嗯嗯,
顶进去了,好涨,爹爹,不要再进去了,好酸好胀啊~”柳真真嘴里的东西被取掉後想要曼声娇吟著,又怕吵醒婆婆,
只能努力压低声音求著公公:“啊啊啊,进去了不要动了啊,呜呜,
爹爹,饶了真儿呐,啊啊啊~~~射,射了啊~~~好烫,好烫啊,真儿会被烫坏的,唔啊啊~~~不要了,
不能再装了,要满出来的,爹爹,不要再灌真儿了,好饱了,呜呜呜~~~”
二老爷一面听著调教数日的小儿媳说著自己爱听的话,一面双手挤著那对美乳,让跟过来的胭脂和箫儿捧著碗儿接。挤完了便搂著儿媳就这麽睡在那软榻上,
软下来的鸡巴还堵在那不时收缩的热乎乎的花径里。第二日一早男人那话儿硬了便顶著儿媳的嫩穴拖著美人儿去更衣,再将娇软的儿媳按在门扉上射一泡浓精。这时若有早起经过庭院的下人们便能瞧见更衣房那镂空的圆形门扉装饰处挤出了少夫人的两颗饱满大奶子,
被冷风吹得得殷红的小奶头上还缀著奶珠呢,不过大多数日子都是胭脂和箫儿两人在门外守著,
她们有时为了给二老爷助兴,也会拍打少夫人的奶子,不过因为产奶的缘故,那奶子非常娇嫩,
她们畏於喜嬷嬷,
也不敢真用力,就是给二老爷听个响,然後那少夫人也是个会讨好人的妖精,明明不痛却呻吟得百转千回,听得男人爽到不行就射了。
在柳真真这样的七窍玲珑心面前,胭脂和箫儿除了能背著她给二老爷状似无心地提些道具和玩法外,却没法让那心傲的美人儿被凌虐到服软,只能维持著让她受孕的主意,其他再另做打算。胭脂的不安份可不是这麽快能改掉的,
再加上待在柳真真身边耳濡目染,对那男女之事饥渴不已,所以她私下里勾搭上了院里的园丁,用自己年轻的身子伺候著那个四十开外的健壮男人,还同那男人说少夫人是如何在自己公公身下发浪的,
听得男人血气上涌,
哄骗著她让自己也瞧一眼少夫人的身子。胭脂便寻了机会,让那园丁夜里躲在院子的假山里,第二日早晨便可以看到老爷奸淫少夫人时,
那两颗在圆洞眼里晃得人勃起喷射的大奶子,还能听见娇媚的呻吟声。
等她结束了那里的事,去假山洞里看自己男人,发现那个男人裤子都褪到了脚踝,瘫坐在地大口喘息著,洞壁上糊著一大片浓稠精液。之後两人再行房,男人永远说的都是“少夫人,让小的好好给你捅捅”“哦~~全部都给你,小贱人,
少夫人快怀上奴才的娃吧”“让老子操死你这个荡妇,再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知道老子操过少夫人了!”,
胭脂见自己男人一心只想著少夫人自是气的不行,可是又离不开男人的大鸡吧,只能当著少夫人的替代品,
还被男人嫌弃那奶子太小了,“少夫人那两个奶子老子肯定一手都抓不过来,你这两个老子摸都摸不到。”
等男人还想再哄胭脂让他摸把少夫人的奶子时,
胭脂断然拒绝了,心里更是恨死了那些有大奶子的女人。後来有次园丁酒喝多了跟其他下人们吹牛时说漏了嘴,让那些个厨子马夫都知道他弄到了个年轻侍女还能看少夫人的奶子时,个个都红了眼,软硬兼施得让他要麽把那小骚蹄子让出来给大家玩玩,要麽就也让他们看看少夫人的奶头。胭脂倒不是不肯和这麽多男人媾和,只是她想到既然没法在肉体上折磨到柳真真,能搞坏她的名声也不错,所以答应让那些人看少夫人的奶子,但是一次一两银子,足足抵得上一月的薪水了,
但是男人们居然都一口答应了。他们都是服侍过两代家主的老人了,等新任家主一上位就要告老还乡,当初伺候太爷的那些前辈甚至都奸淫过玉桂夫人了,可是轮到他们却什麽都没有,如今才花这麽点钱就能能看看小美人的双乳实在是太划算了,如果能干上一回真是要这条命都成。
於是隔三差五,那假山洞里都糊上一层层精浆,
这个院里的下人们再提到柳真真的眼神就变了,人人都在意淫这个美人儿被自己压在破旧的床板上反复奸污蹂躏到哭叫不已。
而两月不到,玉桂夫人刚有点起色,另一头却是挤不出多少奶水了。大老爷只得皱著眉让紫苏请来了喜嬷嬷。
喜嬷嬷听了他们的话後沈吟了会说:“当初吾师给夫人授药时,夫人还是处子,药酒香膏配以膳食功效,才有常年源源不断分泌奶水的基奠。如今少夫人既非处子又无法生育,老身改了数味方子催得这两月奶水已到极致,若是再要产乳,
怕是要吸取阳精,那事就颇为伤身了。”
二老爷皱著眉问:“之前的奶水也是因我日日灌她数回之故麽?”
“非也,之前是药效之故,与她交合不伤身,
这日後虽也授精与她,但是男子会极耗精力,一人一日不可超过两回。”喜嬷嬷扫了眼那房门紧闭的侧室说:“只要每日挑选精壮男人多与她交合,还是可以维持上一段时间的。”
第54章 碧水长天未展眉,哀蝉落叶泣红时
大老爷点了点头,示意紫苏送喜嬷嬷回去,心里盘算著从顾家侍卫里挑些可信的来助力,意外的是玉桂夫人提前醒来了,示意他来床头陪著,病榻上的女子拉著男人的手,低低言语,男人一再摇头却终是敌不过女子的坚持,终於点头应了,眼角却是晶莹一片。
此後十日过,
玉桂夫人殁,顾风等人得以回家守孝,顾家族内夺权终於摆上明面,因为顾风他们仍旧为旁系所顾忌,双方一度僵持不下,最後由皇室的秘密介入协商後,两位老爷承认了顾至礼的家主身份,
晋升为太老爷。当然顾至礼还须经过一系列考验才可以正式当家,顾至诚也回到祖宅辅佐兄长,
开始慢慢接手族内事物,
柳真真不得离开两位老爷的住所,
不得夜不归宿,这也变相承认长辈们对这个美人的占有权,还得到了皇帝的认可,而顾风等人则维持现状,孝期既满就得立即离家赴任新职。
因为顾家发丧,有许多官员和生意上的同行来悼念,柳真真身为唯一的女主人无法被藏起来,
两位老爷只得放她出来同顾风等人见面,头戴白花,穿著宽松白麻孝衣的柳真真,低头站著,眼圈红红,
声音娇软带著哭泣的沙哑,加上那伤心过度体力不支般依靠著高大的顾风,愈发显得楚楚可怜,叫人不禁侧目。而只有顾风才知道,
小妻子私处夹著的炙热玉势让美人儿有了难言之隐。因为每来一位位高权重的大官,
她都得行一遍大礼,
道一声谢,跪下起身这样的动作让顶开宫口的玉势狠狠捣弄著她所有的敏感带,
还有公公一早灌入满满的滚烫浓浆在里面搅合得她身子虚软。不被礼数约束的顾家自然没有孝期内忌讳房事的习惯,以往每年祭祖时,柳真真就曾撞见过不同的旁系长辈白日里就在客房内奸淫玉桂夫人的场景。
一个上午下来,多亏顾风悉心照拂,不时以娇妻体弱为由,
暂时避客,抱她去偏室里看著坐在自己膝上的美人儿娇吟著到了高潮,窝在怀里喘息。中午歇息时,
他让人把午膳送到自己屋里,自己则先扛著美人儿去洗浴。
柳真真双手扶著桌沿,两腿屈起分开,露出那含著乌黑玉势的小穴让四位夫君瞧著,顾山自知自己虽然修行多年但实在不想挑战嫂嫂和兄弟们的一室春光,於是领了其他出家僧人在外面诵经。苏鸣伸手进去把那滑溜溜的玉势一点点扯出来後,
大股精水涌了出来,在桌上汇成一大滩冒著热气的黏白水洼,而柳真真羞红了脸偏过头低吟著,
她收缩著小腹把公公灌的脏水儿都努力挤出来。
“那老头子一早搞了嫂嫂几回?看看这小嘴儿被操的合都合不拢了。”顾海俯身用粗大的手指抚摸著那娇红的嫩逼,一手勾起柳真真的下巴问她。
“两,两回,
恩啊~~”柳真真低头看著四爷的手指没入自己的私处四下扣挖著,不由得攀著顾海的肩哼吟起来。
“那老东西两回能灌这麽多?还是叫那两人都搞了两回?”苏鸣看著自己又弄出来的那一滩浓精有些不信地问。
“二爹爹每回都射好多的,啊啊啊”柳真真娇怯地答著却被顾林捏起了双乳揉搓著,美人儿扭著身子看著夫君们,
复又怯怯道:“唔,真儿,真儿昨晚也叫爹爹灌了几回,爹爹没拔出来就一直堵在里面,所以。。。唔~~”
她话未说完便被顾风俯身吻住了小嘴,那久违的男人的气息令人沈迷,男人炙热的肉棒已经抵上了那湿漉漉的小嘴,柳真真却握住了那肉棒同顾风说了自己被催奶的事和一个秘密交易:“所以,
若是你们同我交合了,怕是要伤身的。”
男人们低笑起来,
顾风啄著她的小嘴道:“同宝贝儿欢好只是耗点精血罢了,可是若碰不了你我们都会憋死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不是?来,让夫君摸摸这奶子还满不满?”
男人温柔舒服的按摩著双乳让她身子酥软,当奶水渗出来时小屄也瘙痒起来,
她任由顾风埋在胸口吸取那不多的奶汁时,
娇媚地喃呢著:“夫君,狠狠地操真儿吧,把那个脏屄给捅烂掉好不好?”
“嗯。”顾风将嘴里的奶水哺喂给她,依旧缠吻著娇妻,低声含糊应著,手却撕扯掉了身上的衣裤,率先把粗壮如小儿手臂的阳具捅进了娇妻的嫩逼里。开始还担心她那儿太紧太小,两人都会痛,不想叔父一早已经帮忙松过了那小洞眼,
正好是最适合他的尺寸,就毫不怜惜得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柳真真上身躺在桌上仰著小脸呻吟著,长腿盘在顾风腰上,迎合著男人的大力抽插,男人嘴里的赞叹和低吼是她最好的春药。
等顾风把憋了两个多月的精液都射给了娇妻後拔出那根糊满白沫的阳具,
顾林就接著挺了进去把大哥的精液都堵在了里面,
那又滑又嫩的小屄让他爽到不行。顾风原本是要拿那缎帕来擦自己的阳具的,却被一只小手握住了:“风,让真儿给你舔舔啊。”
顾风依言走到桌的另一头,
大掌稳稳托起娇妻的头,
还贴心地拿了兄弟们的衣裤垫在她脖子下面,然後才把大肉棒喂到柳真真嘴边,慢慢让她一点点吃下去。
兄弟四人花了一个多时辰在柳真真肚子里折腾射精後,才把那洗干净又烫过得玉势重新绑回小小的私处,四人近十回的喷射让柳真真的小腹都隆起来了,也辛亏孝服宽大,看不出什麽异样。顾风将美人儿抱在膝上一口口喂著饭,顾林替她按摩身子,
顾海则捏著那双玉足。而当时候在外面的胭脂听得裤裆都湿透了,忍不住用手指扣弄著自己的私处来纾解,那几位从未谋面过的老爷个个丰神俊美,
高大健壮,光看著就知道器大活好,让人钦慕不已,
少夫人那样被老男人搞的贱货居然都能跟他们交媾,也不管他们是自己的小叔子,若是自己。。。。。
然後夜里当胭脂悄悄溜出来摸去顾风的院子,
却正好见顾风一身黑衣翻上屋顶,如夜枭一般隐没於顾家高墙大院间,那方向却是灵堂所在。兄弟皆是轮流守灵,
今日却不是顾风当值,他这麽去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因为这几日的客人络绎不绝,偶尔有些熟人来,两位老太爷都得在自己院里的正厅会客,也不好让儿媳待房里,只能让她先去祠堂里诵经,等送走客人後再叫她回去上床伺候。
那祠堂正好就在灵堂後面,顾风踏著夜色寻过去,
小娇妻已经诵完经书,加上白日里耗神劳累,趴在矮桌上睡去了。这儿无人守卫也没有下人,这个时辰也没有人来,顾风便上前用外套裹起美人儿,将软垫,矮桌移到了两盏落地的长明灯中间,
让柳真真趴在那儿睡著,自己则隐没在垂下的巨大经幡帘幕後面。
被这麽挪动了下,柳真真有点醒转,正想由著那瞌睡劲再睡时,一只大手从衣摆下钻进来握住了娇乳揉搓起来,接著另一只手扯开了她的裤口,拍著她的小屁股让她翘起来。柳真真迷迷糊糊依著男人的要求做了,毫无遮挡的娇嫩私处就被一只炙热粗硬的肉棒攻陷了。
第55章 一声轻叹惊凡俗,烟灭纷飞化大千
女子洗浴後的清香从白麻布里散发出来,因为夜里侍寝,柳真真已经被侍女们伺候著清洁过了身子,还抹上了香露,塞入润滑的凝膏,好方便公公插入,如今却是让顾风给捷足先登了。
“说,我是谁?”顾风两手都埋在麻衣下揉著娇妻的奶子,附在她耳边问。
“是夫君,
唔,
顾风,风,我好想你啊~”柳真真的身子经历过再多男人,永远都能第一时间认出顾风,她微阖著媚眼儿,享受著和夫君最宜人的鱼水之交,
那种放松和欢愉才会让心里得到满足,
和公公他们的交合只是满足了肉体,那颗心还是空虚而寂寞的。
安静肃穆的祠堂里,
年轻的少妇坐在灯烛下,
桌上摊著笔墨和经文,美人端坐桌边,两手却撑著桌子,小脸潮红,春色满面,
身後的帘幔不住抖动,隐约有啪啪声传来。顾风正搂著娇妻做到兴头上,还真有人寻来了,
正是那太爷房里的侍卫:“夫人,太老爷让你可以回房了。”
“嗯~”柳真真强忍著一阵阵涌上的的快意,点了点头,
轻声道:“等,等我把这儿的经文抄好了,
嗯~,就去。”
因为祠堂是外人不得踏入的,侍卫感觉到少夫人有些异样也不好进去看,只能远远看著她一人跪坐在矮桌後面,
他眼力虽好,
但是长明灯的光芒太亮,
只能叫他同少夫人那含羞带怯的眼神对上,却看不清她的身後可否有人在,
於是便有些遗憾地告退了。
“不,夫君,快些,再快些啊,真儿要到了,
恩啊。。。”柳真真压低了嗓子轻软地求饶,方才那侍卫往里面探看时,顾风放缓了节奏却入得极深,
叫她淫水直流,险些就要呻吟出来了。
在一片湿漉漉的咕叽拍击声里,顾风把自己的精华满满地灌入了柳真真肚子,将她抱在胸前亲咬著:“是为夫射的多,还是叔父的多,嗯?”
“自然是夫君,
唔,肚子里暖暖的饱饱的,好舒服~风,
人家想天天都被你射呢,还要含著大肉棒睡觉~~”柳真真勾著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哄得男人开心了,
才拿帕子垫在私处,穿戴好了衣裙。
“不许再勾引了人知道麽,以後旦叫外人操上一回,我们便要十倍的讨回来。如今已是欠了几百回合,
有人可说了,管它耗不耗精血的,他非得搞松你这小嫩逼不可。”顾风亲了亲爱妻的小脸後才离开。
柳真真本想回去前再洗一回下面,却不想在半途上就看到二太老爷由那个侍卫领著过来了,一见她那模样,就把她按到一旁的石桌上探手到儿媳双腿间一抹一手的黏腻,不由得黑了脸,就著夜色也不管会不会有下人经过,
就扯了美人的裙裤,让侍卫分开儿媳的两腿抱起来,
对著那淌著精水的小穴咕唧一声插了进去,
就这麽在路边野合了一回。然後用蚂蚁上树的姿势抱著光著下身的儿媳,
用鸡巴堵住那小穴口一路走了回去。
当晚把柳真真按在床榻上狠狠奸淫了数遍,连那娇嫩的菊眼也没放过,明知是子侄搞过了这个美人,却逼著小儿媳娇喘著承认她是在祠堂里跟野汉子通奸,
每晚还会被那儿守夜的四个老奴拖去小屋里轮奸,
被他们用扫把打屁股。听著小儿媳这般说著,才十分兴奋地喷射出浓浊滚烫的精液。
那一段日子,柳真真夜里被公公肆意玩弄著,白日里则和夫君们寻欢。两头的男人都叫著劲似的给她灌精,滋润得美人儿水灵动人,犹胜二八佳人。
热孝一过,顾风等人虽然仍在孝期里,
但是没有了客人往来,柳真真就被要求为玉桂夫人诵经祈祷为名,
被幽禁在祖祠的阁楼里。期间,顾廉也短暂露了会面,但是神志昏昏,精神状态不复从前,很快又被人带回房休息了。
丧妻之痛也最终打垮了大太老爷固守的常伦,
情欲之事如脱缰野马一般无法控制,
规定的诵期未过便擅自开启祖祠密道去那阁楼上奸污了柳真真。少妇那被白麻衣裹著的身子细腻香软,娇哼哭吟如鸦片一般让人上瘾,和她交合就可以忘掉脑里的混乱和心里的痛苦。这个从来对她冷眼相待的公公是柳真真最畏最陌生的,
因而被他强奸时又怕又羞,那不害臊的身子却尝到了加倍的刺激。
为了占儿媳的身子又不伤身,大太老爷早就让喜嬷嬷给柳真真调了解药,而柳真真却私下里同喜嬷嬷做了交易,喜嬷嬷的确看重她身骨奇佳,
是试药的好鼎炉,也不忍心自己这数月的心血就这麽白费,於是答应让她止住奶水,而那身子却依旧是个蚀骨销魂窟,
同男人燕好时也要著他们的精血阳气,另一面则时常给柳真真喂药,先改善她的体质,
看看过个几年後是否能再像仙逝夫人那般催出源源不断的奶水来。
因为孝期杂事繁多,加上顾风等人在,他是隔个几日才来奸淫儿媳一番,
所以并未觉察身体上的不适。而弟弟一早就陷入著肉窟里,平日里也有壮阳补肾,短时间内并未看出不妥,
两人便放了心,开始默契的轮流奸淫起儿媳来。
又是一夜,柳真真柔弱无比得撅高翘臀跪趴在软榻上,
两根纤纤长指主动撑开小小的花穴,勾引著公公把大鸡巴插进去捣弄。而大太老爷一面操著儿媳,一面拿著书册拍打那两瓣臀肉,听著小儿媳一面娇吟呼痛,一面雪乳乱颤,等射完了精就这麽在一旁欣赏会那合不拢的小穴含著满满浊液将落未落的样子喘上粗气,再战一回合後,往那灌满浓精的小穴里堵上一根粗壮玉势用贞操带锁上後才带著钥匙提上裤子离开,
而那玉势要等下次男人来操她时才得以拿出来。
等孝期一过,顾风等人离开後,两位太老爷就迫不及待地将柳真真放出来,公然将她绑在床上玩了大半月才放她下地。甚至有时以身子不适为由,堂而皇之的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寝室的耳房里,名义上是照顾长辈,私下里却是和儿媳行那苟且之事。
因为顾至礼和顾至诚回到顾宅,
化名为束真的苏征也被改头换面送来帮忙,
再加上老四顾至恩也回来小住几日後就要同生父顾海一起离开去军营历练,服侍的人手一下紧张起来,柳真真安排紫苏带了胭脂,筝儿,和箫儿几个一等大丫头领著一批新来的家生子去好好打点照顾自己的宝贝们,自己则把最小的琴儿留在身边伺候。
在顾家伺候过玉桂夫人的那批都晓得如今的当家主母被公公玷污了,对於她去老爷们房里请安要请上一两个时辰都习以为常了。而之前一直只是给顾至恩打点起居的琴儿对此却浑然不知,她作为贴身侍女自然是在院门外候著的,
听著里面隐隐约约的女子呻吟和模糊不清的讲话声还很奇怪地问身旁年长的婢女:“琴儿好像听见夫人在叫啊?可是出了什麽事呢?”那些来凑热闹的婢女们都捂著嘴偷笑,意味深长的说:“老爷们最疼你家夫人,越疼她,自然叫得越响咯。”
一头雾水的琴儿老老实实候在门边,
听著那些大姐姐说著她半懂不懂的话,慢慢知道老爷们好像是在和夫人做那夫妻的事,
可他们是公媳啊。听了她的话,那些婢女们笑得更起劲了:“夫人这般的美人儿成天在眼皮子下晃悠,
哪个男人忍得住哟~”
当琴儿目睹外院那个贵客抱著夫人在後山野合时,
才确信夫人原来真的被很多男人弄过呢。尽管如此,当某一晚她被二老爷叫去床前伺候他们奸淫夫人时,还是很受震撼的。夫人光著身子分腿跪著,两个老爷挺著粗长乌黑的肉棒一前一後插进了夫人身子里,在夫人的哭吟声里前後耸动著腰臀。这麽操了好一会,眼看著儿媳抓著他们手臂的小手抓紧了,双乳高翘饱胀,
奶头娇豔红嫩,就要到高潮了,
便命令琴儿把床头匣子里的夹子拿过来。那专门定制的夹子,尖夹口裹著光滑柔软的羊皮,会让人有被夹紧感觉却不伤皮肤,
尾部还穿著小铃铛,男人们把小小的夹子夹在儿媳发硬的奶头和阴蒂上,看著她难受又销魂地吟叫求饶,在达到高潮时更是直接把夹子一一拽了下来,刺激得那妖娆的女体香汗淋漓,扭如蛇妖。
此外,
两人若是要外出谈生意也必定带上柳真真,有时在官道上就这麽在车内轮奸著儿媳,或者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找个僻静的胡同,把她抱下来按在粗糙的石壁上一顿抽插蹂躏。商人们都有自己的家娘,那是专门用来泄欲甚至交换陪客的家妓的雅称,
所以商人们也会举行匿名的八宝会,就是在露天宴席上带著面具公开淫乱,展示家娘的裸体称为亮宝,同家娘交合是晒宝,
甚至有交换家娘的换宝和让人享用家娘的鉴宝。两位老爷也会带著柳真真参加这种八宝会,虽然只是晒宝,不仅有薄莎笼著三人,还让柳真真也带了面纱,
但是八宝会上有个家娘,
体弱娇怯又风骚撩人的说法还是在圈里传播开来,要知道多少达官贵人许诺了千金加美人都换不来给那家娘鉴宝的机会,偏偏连那两个男人的信息也打听不出来,让人不由得扼腕叹息。
第56章 若论当初,谁信有如今
这晚,在缇湘镇最好的客栈的天字房里,床榻上的美娇娘同自己公公抱在一起,下巴被男人捏著命令她伸出小舌来让自己吸允,儿媳媚眼朦胧地缓缓吐出小香舌,立刻被男子一口吸住往自己嘴里吮,小美人被男人吸得“唔唔”哼著,公公渡过来大口的唾液逼著她含住了再小口咽下去,两人分开时嘴角边都挂著缕银丝。
“喜不喜欢爹爹的口水?”公公拨弄著小儿媳双乳上的乳扣,缀著的小铃铛“叮铃铃”的响著,
柳真真娇声哼著,
看著男人羞怯地点头,於是男人又低头喂来一口,看著她主动张嘴接过来咽下去。
“乖,真乖啊,宝贝儿真是招人疼呢。”男人满意地低叹著,看著小儿媳搂著自己脖子,
双乳蹭著自己的胸膛娇吟啼哦著,
还一面撅著小屁股让弟弟轮番捅著下面的两个小洞,
“来,
先吸吸爹爹的奶,
在舔会大鸡巴,舔得好爹爹有奖励。”
“那真儿要吃爹爹的精水~”美人儿小口舔著男人的乳头,听到後半句後便仰著小脸一面伸舌舔拨著暗红的乳头一面撒娇,男人满意地看著儿媳被自己调教成了个离不开男人鸡巴和精液的荡妇,摸著她沈甸甸的奶子答应了:“好,宝贝儿伺候得好,爹爹就灌你一肚子的浓精。”
在柳真真吸允著公公粗长的老鸡巴,
感觉到嘴里那根肉棒开始胀大,要准备射精时,二公公也抓著她的屁股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两个公公都要射了,她主动吐出嘴里的那根,
扶著肉棒跟二公公的一起顶上自己的小穴,让两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啊~~~爹爹,
爹爹~~真儿要坏了~~小屄都要胀死了~~”她哭吟著却真的咽下了两个肉棒,让他们顶在被撑开的子宫口喷射了进去,
两股强力的精液冲刷著娇嫩的子宫壁,
烫的美人儿连连颤抖。当男人们抽出阳具时,
那小小的穴口被撑大了两三倍,合也合不拢得兜著一汪浓精。大老太爷满意地看著儿媳被蹂躏後的嫩逼还有被弟弟捅大了的菊眼,
酝酿著下一回的奸淫。这时外面突然有人敲门,说是有急事请两位老爷去店铺里看看。这麽晚来找他们自然不会是小事,被打搅了兴致的大太爷有些火气,看著小儿媳光著身子起来服侍他们更衣,便让她先去伺候弟弟。然後顺手打开一旁的盒子,
取了根特制的蜡烛出来,点了火,把那烫而不伤人的红蜡滴在儿媳的背上屁股上,
看著因为炙热不时一颤的美人儿来解气。等两人衣服穿好後,就按著儿媳让那蜡滴在娇嫩的奶头,
,
尿道口,和阴核上,如愿地看著娇柔的小儿媳被烫得连连求饶,
等蜡烛烧完时,美人的的嫩逼和菊穴都被红蜡里里外外烫了一遍。
“哈哈,有意思,
有意思!”男人们捏著美人的乳肉,看著高潮的儿媳不住抽搐,告诉她:“待会洗干净身子,
爹爹们回来後再好好给你烫烫,嗯?”
等公公们离开了好一会,柳真真才从那高潮里回味过来,独自去房里洗浴。她跪在浴盆里,
把身上的软蜡都剥下来,它们就像面团一样热热软软的,只有刚滴下来时才有著略高的温度。美人拿著水瓢冲著私处,细长的指头小心在花径里转动著,
让那新鲜浓浊的精水都流出来,喜嬷嬷给的药要失效了,得这般洗干净後再抹过。她光著身子走到床边,从公公们那个的匣子里找出一根玉势来,
在那十来根玉势里这根也被男人用来插过她,但是他们都不曾发现这个里面的秘密。
美人儿娴熟的打开机关在玉势顶端倒入药粉,
关上机关後翘著屁股把那根长玉势缓缓插进私处一直深深顶上子宫口,“哈~”柳真真轻呼了口气,
任何时候那处被顶住时都叫她敏感得发抖,喜嬷嬷曾戏谑的称之为完美的受孕反应。再一按底部的开关,顶开宫口的玉势顶部喷射出的细细药粉,让它们几乎糊满整个子宫内壁,
柳真真抿著小嘴等了片刻後关上机关再把玉势取出来洗净放好。
重新回去洗浴身子时,
就会慢慢感觉到小腹里充满一股暖流,那是种像怀孕一样让人觉得饱足,温暖,安心的感受,
渐渐地热感加剧,成了一小团火焰似的烘烤著身子,对於体寒的女子来说那种热量的散发很舒服。她不得不承认,喜嬷嬷确实是个医药上的天才,且不说药效,
就是对病人感受的这般体谅就很难得了,虽然每次让她试药时都有些羞耻,但是效果确实不错。
头一回去的时候,正是玉桂夫人快殁前的那些个日子,大老爷开始喜怒无常了,
看她的眼神也变了。等大老爷叫来喜嬷嬷说是要调配解药时,
柳真真就知道自己终是沦为公公们泄欲的对象了,这才私下里找了喜嬷嬷谈妥了一桩交易。
当晚,她依著喜嬷嬷的要求等二老爷奸淫完自己离开後,
让胭脂请了她过来。喜嬷嬷屏退了胭脂和筝儿,
拿出自己的工具先从少妇红肿的小穴里掏起了男人新鲜的精液,然後问了她和公公的房事,
连她被男人奸淫时的感觉都不放过:“喜不喜欢被你公公操?”
“这与那药有关麽?”见柳真真不愿回答,喜嬷嬷咧了咧嘴:“若是被迫的,心有抵触,对药的吸收和药引的索取都不好,老身得加大剂量。若是无奈为之,剂量次之,
若是甘愿为之,又分无感与有感,
无感则自身淫水不足,
需再改药方,剂量任加,若是有感,
则好办得多。”
“那,有感便是。”
“头一回是被你公公强行奸淫的还是你自愿的?”
“是爹爹他强要了我的身子的。”
“奸淫了你几回?”
“两,两回。”
“那现在也是被你公公强奸还是你自愿让他搞的?”
“我,
我不知道。”
“那他奸淫你时你可挣扎过?”
“头一回有的,可是抵不过爹爹,就。。。後来,
後来也是有的。。。。”看著美人声音轻下去,喜嬷嬷捏了把那奶子说:“老身瞧见的几回里你那小嘴里说著不要,骚逼却是吃得有滋有味的麽。”
“不,我。。。我的身子是愿意被爹爹操的。。。”柳真真被逼不过只能这般认了。
“那心里可喜欢被人操,操时水多不多?”见柳真真柳眉再蹙,喜嬷嬷嘎嘎笑道:“老身的药自然是对症下药最有效,不然只能从轻的开始,夫人可是要被你公公玩弄更久啊。”
“心里说不上喜欢,
身子却是要的,那水,
自然是多的。”
“这身子倒是诚实,你公公大概多久操你一次?”喜嬷嬷捏著那被男人操得微微红肿的肉瓣,把它们往两边拉开,露出红豔豔的甬道和里面糜白的精迹,用指甲盖大小的瓷勺刮舀著。
“嗯,
恩啊~轻些儿,
这,这些日子里,爹爹日日都要来的。”
“那一般操你几回?每回大概操多久,对了,以射精为一回。”
“恩啊~嗯~嗯~太深了啊~唔,每,每回,约,
约莫半个时辰,多,多则四五回,少也有,
三四回。”
“啧啧,你这公公还真是宝刀未老麽,
他的鸡巴大不大?每次是射在你小嘴里还是你这肚子里,若是下面的话有多里面,
顶到子宫口还是插进去?量多不多?”
“爹爹的鸡巴好大好大的,
嗯~~~他喜欢灌在真儿肚子里,插得好里面,次次都顶到口子上,射得也多,恩啊~~又烫又多。。。。”
“这就是了,瞧瞧,这肚里还挤得出来,
想来每回你公公都把你这小媳妇儿喂得饱饱的吧。这次呢,说细些儿。”
“今个有五回,
都是顶开口子射在里面的,流出来了些,肚子里还是好满。”
“嗯,好了。来,让老身量量夫人小屄的深浅吧。”
喜嬷嬷说著,陆续挑了好些根玉势插入柳真真私处,要她挑出一根长度能顶到宫口,粗细上也让她感到舒服而乐意用的,
这样以後自己上药才不会有抵触。
“唔,
顶到了,别再捅,唔啊啊,别,别戳啊~~”柳真真扭著身子还是不时被玉势顶上那敏感的小口,
不由得轻呼著。
那个阉人著迷得看著她每次被顶到子宫口时脸上一闪而逝的表情,感叹著她夫君们的狠心,竟然将那样一个极易受孕的子宫给废了,“真是可惜啊,
用那样霸道的药就把这肚子给毁了。若真是要弄坏它还有更多的法子呢。”
喜嬷嬷记下了玉势的长度和粗细後,一面给柳真真清洗著私处,缓缓说起自己的上一家。
“你若是换到老身先前待的那家人家里做那大官的小妾,就会尝到滋味了。那人最爱玩有身子的女人,怀孕的漂亮妇人不好买,
就买些女奴来赏给下人玩大了肚子先养著,肚子显了就玩上几个月,
等涨奶了再拿掉,只要老身几副药下去, 不消小产养个一年半载的,
短短百日之後就可边喂奶边供男人玩弄。寻常女人拿个三五次,肚子就废了,
老身却能让她如此弄上十余次,不过那肚子废了就真治不好咯。”
柳真真一面看著喜嬷嬷开始往自己子宫里灌入药水,一面听她讲,听到这里她才开口问:“那,那我呢?还能治好麽,唔~嗯啊~~满了,
嬷嬷,好涨了~~不要灌了啊~~”
“嗯,
夹紧它,熬上一时辰。”喜嬷嬷硬是把配好的所有药汁都灌完了才停手,挑了根粗壮的玉势一直顶到子宫口後让柳真真夹好跪著。
“啊~好难受啊~~”柳真真才忍了一小会就有些不行了,肚子里的药水火辣辣的,
被扩张的宫口也好生发胀。
喜嬷嬷爬上床,绕道她後面,捧起那两个奶子揉搓起来,
还不时地捏她鼓鼓的阴核,
并用细长的玉势插她的菊眼儿,
以此来转移美人儿的注意力,唯独不许她拔出那根私处的玉势:“你那夫君倒个是心疼人的,当初给你服下的药并没有伤了你肚子只是压制住了而已,当然若非遇上老身,其他人也医不好你。 老身的药膏能催出你的奶水,就说明你肚子还是好的,只需要慢慢用药中和掉,
你这对漂亮的奶子还会源源不断的产奶,没准连孩子都能再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