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绑我!绑我!
本集关键提示:角色扮演、高潮、大便、放尿、kb、女手淫、背叛、3P、指奸、灵异。
警告语: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七集正文开始
我单手把他顶门框上,盯着他眼睛问:“你到底是谁?!”
他惶恐地问:“你要干吗?”
我另一只手顺出我钟爱的乌钢甩棍:“最后一遍问你名字。”
他喀嗑着艰难说出:“我是二拐。”
我牢牢盯住他的眼珠。
他眼皮没有抖动,瞳孔没有变化。
貌似实话。
我松开他喉咙,紧接着逼问:“你进城背的到底是谁?”
他揉着脖子说:“背的我姐。路上就不行了。”
我问:“到医院大夫怎么说的?”
他说:“大夫说我带的钱不够。急诊不收。我求他们先给治病,我去借钱。没人理我。我抱我姐坐急诊室地上,她身子硬了。我抱了她两天。后来都臭了。他们过来,非给我们分开。有一扫地的说松手吧,人早死了。我就松手了。”
他眼泪汪着,在眼眶打转,马上就要掉下来,可就是不掉。
看得出,他跟他姐姐感情很深。
我问:“那你干吗骗我说你妈死了?”
他说:“我妈确实死了。”
我问:“你到底有媳妇没有?”
他说:“也算有,也算没有。”
我说:“这叫什么话?”
他难为情地往外挤:“我和我姐……我们……”
我装傻:“你们什么?”
他说:“我们……我们……她怀了……大出血……血止不住啊……呼呼往外冒……”
眼泪下来了。他失声痛哭。这次是出于羞耻。丑事被撞破。
我妈和小骚骚儿闻声走过来,都围厨房门口。
我仍强势审他:“因为要翻二道梁子,拐过去才到你家,所以你叫二拐?”
他哭着说:“对。”
我问:“你家干吗朝西北?”
他抽泣着说:“我姓耶律。我家房子朝哪儿你也管?”
呜呜呜呜。
我还问:“你家房子干吗离村子那么远?”
他说:“说是祖上给定的规矩,把住风口根,建房不进村。”
我问:“你妈怎么死的?”
他说:“他们都说我妈是破鞋,说我妈把村里男的都搞遍了。有人说她死于花柳,有人说她疯掉了,有人说她变狐狸精了。我找不着她尸体。你还想问什么?”
我说:“我得弄清楚我请进家的是什么人。”
他说:“我是老实人。我家现在没人了。我也不想回去了。”
我说:“该回还得回。那是你祖宅。”
他说:“我不回。我觉得寒碜。在村里抬不起头。”
我问:“为啥?”
他说:“他们老指指点点,他们什么都知道……”
我问:“祖业产废了?扔了?”
他说:“大哥你要不嫌弃我卖给你。你当避暑山庄。”
我说:“你打住吧!我又不姓耶律。我替你守那闹鬼小屋?亏你想得出。我说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点儿别的不?”
他说:“有。”
我说:“啥?”
他说:“我喜欢伺候岁数大的女人。我就是喜欢。我可都说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静场。
绝对静场。
只能听到四个人不同的呼吸声。
我看着他。
他已哭爽,抬起头坦然看着我。
苦守秘密的人,宝瓶既碎,反而轻松了。
我妈说:“嗯,他确实挺会干活儿的。咱干吗都站厨房唠嗑啊?走走,回客厅。”
四个人呼噜呼噜回客厅。
小骚骚儿慌里慌张给大家沏茶,手忙脚乱把暖瓶打碎了,赶紧归置。
这小骚货根本不是干活的料。她照顾我妈,不够添乱的。
二拐貌似忠厚,确实能干。现在找一愿意照看老人的确实不容易,可我老觉丫身上散发一种我摸不透的东西,像尸臭,比较讨厌。
二拐问我:“大哥你是不是想我走?”
我脑子飞快运转。
妈妈救场说:“瞧二拐这话说的。没人赶你走啊。”
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
到底留他不留?
唉!
我说:“老太太都发话了,那就留吧。”
二拐低垂着头,说:“我会好好干的。我不图挣钱。我不贪。”
我说:“兄弟甭自卑。你家里的事儿,正常。关上自家门,都是一家人。”
妈妈说:“是,谁能比家里人更亲啊?不造孽就没事儿。”
我说:“没错。到这儿就算到自己家了。照顾我母亲让兄弟受累了啊。”
二拐起身给大家端茶,又打碎俩茶杯。
这都怎么了?
天时不正乎?
罪孽啊。
酒菜上桌。大家落座。
我拿出老酒,说:“今天人齐,高兴,敞开喽喝!我先干为敬。”
我美美喝光一大碗酒。
我对二拐说:“刚才对不住,你呢,你也得体谅我。”
我妈说:“你大哥老担心我。我一残废,生活上不方便……”
小骚骚儿说:“是啊是啊,我大哥没别的意思,你别多心。”
我说:“二拐不会多心的,是吧二拐?”
二拐憨厚地傻笑。
我又满上,起身说:“我敬我二拐兄弟一杯。多的不说了,都在这酒里了啊。”
此时又发生了更邪门的事儿。
我端着酒杯,好端端竟然失足,手上好像灌了千斤的力,眼看酒杯照他脑袋狠狠兑过去。
他并不躲。喀喳一声!我酒杯在他太阳穴上撞得稀碎,酒流他一脖子。
我感觉撞了一石碑,手撞麻了,俩手指划破了。
他太阳穴嘛事儿没有。
丫这什么脑袋啊?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呀!
妈妈吓坏了,张着嘴,胆战心惊望着我。
小骚骚儿惊魂未定,赶紧起来扫地擦地、给我找创可贴包扎手指。
二拐平静地起身,对我说:“大哥别客气。我从不喝酒。谢谢了。”
他脸上肌肉镇静得怪异。
妈妈问:“你这金钢罩啊?练过?”
他说:“没练过。不过我从小就没受过伤。”
妈妈问:“你真的不喝酒?”
他说:“阿姨我真不喝酒。酒对人不好。”
妈妈对我说:“瞧瞧,跟人家学着点儿。”
他自豪起来,不知不觉身子也挺直了。
我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具体啥玩意儿我也说不出来。
我搂着他哈哈大笑,摽着他一起坐下说:“不好意思啊,刚才脚底一滑。”
他说:“没关系。”
我狂笑着,突然变脸,像《新龙门客站》里内太监公公那么不可捉摸。
我故意龇着獠牙、面目狰狞对二拐说:“猜猜我前世!”
我使出阴阳怪气的招数,本想以邪制邪,不料弄巧成拙,铸成终身遗憾。这是后话不提。
二拐从容不迫,冷眼看看我,说:“你清朝是同知司狱,明代是都转运使司,劳碌之命。”
没话找话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接着问:“再说说我今生。”
他这回眼睛都不抬,只顾闷头吃菜。
我妈着急,催问:“怎么了?不好说?”
小骚货问:“要不,我闪?”
二拐不慌不忙说:“大哥我说了你可别不爱听。”
我说:“没关系没关系。你说你的。”
二拐说:“你作恶多端、心术不正,淫人妻女,妻女亦遭人辱。你阳寿八十三,死于四月,一女送终。”
这话搁谁听了都不好受。
妈妈和小骚骚儿都望着我。
我用狞笑掩盖慌张,但脸上肌肉硬梆梆。
二拐看我脸色铁青,慢条斯理打圆场:“也可能不准。这东西,信则灵。”
我说:“是啊。”
二拐补充说:“师傅嘱咐我,天机不可泄露。要不是你收留我,我不会说的。说了折我寿,弄不好还被雷劈。”
话音刚落,只听晴空“喀喇”一声脆响!平地一个炸雷。
窗外一棵大杨树“咔喳”断掉。
我们都呆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六月飘雪有冤情,这腊月打雷更邪性。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直竖。
(后来报纸上称内天的怪异现象为“七十年罕见之暴雪伴雷”)
妈妈强颜欢笑,试图调节气氛,说:“来,吃菜、吃菜。我儿子还挺长寿哈。”
我说:“那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我和小骚骚儿高声合唱:“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我教二拐怎么喂我妈吃饭。
紧绷的气氛松弛下来。
小骚骚儿说:“你们家那村好怪啊,吓死人了。”
二拐说,“黑庄屯以前叫黑葬屯,是一大片荒地,埋死人的。”
我心里又一缩!
小骚骚儿吃惊地问:“啊?坟地?”
二拐说:“对。他们现在的房基地以前都是坟头。”
我妈问:“那干吗非在坟地盖房住人呀?”
他说:“可能他们觉得阴宅风水好吧。”
我说:“我看也没好哪儿去。”
小骚骚儿说:“怪不得老闹鬼。”
我脱口而出说:“所以你家建山上?你家是看守冥灵的,对不对?”
他说:“对。大哥脑子真快。我种我们家地,平时不进村。”
小骚骚儿问:“那你妈进村干吗去啊?”
他说:“可能她被什么拿住了。那村里反正我觉得不干净。”
好么我带她坐火车跑一大坟地玩儿了两天。这事儿闹的!
我冷冷问:“系红裤腰带管用。”
我故意用“红裤腰带”点他妈,戳他痛处。
二拐眼白一颤,黑眼珠凝视着我。
我在脑海里勾勒出他的心理脉络:
离群索居,严重恋母(可能还乱过母)。
妈出事儿,他跟姐姐相依为命,存在事实婚姻。
现在姐姐死了,他满腔的姐弟恋情结移情我妈了。
移就移吧。我骑驴找马。
酒足饭饱,二拐、小骚骚儿收拾残局,进厨房搞卫生。
我搂着妈妈问:“妈您觉二拐怎么样?可靠么?”
妈妈说:“还行吧。”
我说:“凡事儿多留个心眼儿。”
妈妈说:“嗯。他会算命?一会儿让他给咱俩好好瞧瞧?”
我说:“打住啊。别闹事情。”
一想起“命”我就不寒而栗。巨大的恐惧感把我淹没。
妈妈说:“怎么了?我想让他给算算嘛。”
我说:“不请生死,不言寿数,这是规矩。他这甭信。”
妈妈说:“那他给你算的有没有对的?”
我说:“我作恶多端啊?”
妈妈说:“没。”
我说:“我心术不正?”
妈妈说:“没。”
我说:“我淫人妻女?”
妈妈抬腿拿脚趾头顶我鼻子:“你淫的还少啊你?”
我起身把那老脏瓢挂客厅正面墙上,电视正上方。
妈说:“骺脏的,挂它干吗啊?拿下来拿下来。”
我说:“现在都讲究挂这种。这是艺术。”
妈妈扭脸看她的电视。
我趴她耳朵上轻声说:“这叫头悬瓢锥刺股,摆这儿拿着二拐。”
妈妈说:“人家又不是坏人。用者不疑、疑者不用啊。”
我说:“我知道。可这事儿不那么简单。”
我从妈妈首饰盒里拿出一条银项链,穿上那块避邪挂坠,给妈妈戴上,嘱咐说:“别摘啊。随身戴。这可开了光的,尽心尽意给您请的。”
我妈低头看看,不以为然地说:“这啥破玩意儿?忽悠啊。”
我说:“小心讲话。离地三尺有神灵。”
我发现我忽然打起哈欠。一个接一个。
停不住。我感到眼皮睁不开了。
小骚骚儿洗完碗走过来,跟我一起打哈欠,也来势汹汹。
我妈说:“瞧你们俩困得!”
尾音儿透着醋劲。
我说:“我怎么忽然这么困呀?”
我妈说:“去回去补觉去!”
我说:“我还真得回去睡会儿。真撑不住了。”
妈妈说:“回去吧。困的时候可别开车啊!”
我起身穿外衣说:“放心吧。我困的时候不动车。”
小骚骚儿跟我起身,惊讶地问我:“你有车?”
我点头:“啊,有。”
她兴奋地问:“啥牌子?”
我反问:“你问哪辆?”
小骚骚儿睁大眼睛问我:“你有几辆?”
我不情愿地说:“三辆。”
我妈口无遮拦说:“他那Jaguar叉什么,百公里十八个油啊。”
我说:“什么呀!不堵车十三个。”
妈妈说:“非典不堵车。还天天非典?”
小骚骚儿问:“你那扎个儿叉啥样?比夏利好么?”
我苦笑说:“嗯,比夏利好。”
她问:“你停哪儿了?我怎从没见你开过?”
我心如止水说:“你没见过的多了。”
我妈说:“他不爱开车。他腻歪堵车。”
我对二拐说:“兄弟你受累了啊。”
二拐:“大哥别客气。”
我拉小骚骚儿离开。
摇晃的地铁让我更加昏昏欲睡。
她冷不丁问我:“你跟房东媳妇没事儿吧?”
我故作轻松说:“当然没事儿!瞧你想哪儿去了!”
她说:“听我们村老人说,女鬼上身特别晦气。”
我问:“怎么讲?”
她说:“折寿,附体,对家人不好。你没惹祸吧?”
我强装镇静说:“没。我不能够啊。”
她说:“可你都白头翁了。我真挺担心的。”
我还强挺:“瞎担什么心?!我没有就是没有。”
她高兴地搂着我胳膊喜滋滋摇晃着说:“就知道你不会的。我老公多好呀!”
我后背冷嗖嗖的,赶紧默念:唵、嘛、呢、叭、咪、吽。
保佑我别出事儿。
保佑我妈别出事儿。
和小骚骚儿回到我公寓。
她说:“我上瘾了。”
我看见她把腰带松开,手在两腿间忙活。
我问她:“你不困了么?”
她咬着嘴唇不知羞耻地呻吟着,眼神已经开始迷朦:“我里边痒得很。”
我说:“上床。”
她嘴上答应着,身子却不动。
我的手伸进她裤子摸。她小裤裤裆部已湿透。
我把她按床上,裤子扒一半,粗野揉搓她肉屁股。
裤子扒一半看上去特别猥琐。
她忽然说:“让我起来。”
我问:“吗?”
她说:“我要拉臭。”
我说:“就这儿拉。”
我把她按床上不让她动。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这儿拉?”
我说:“对。就拉这儿。”
她再问:“拉床上?”
我说:“嗯。”
她甜蜜地说:“你真变态啊你!”
我说:“就这么变态。拉吧。”
她平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用力。
我看着她。
她再用力,然后叹气放弃:“不行,我拉不出来。”
我说:“翻过去。侧着。”
她顺从地翻过身去,脸朝里,白软的屁股冲我,俩大肉腿交叠着,软软蜷在旁边。
我扒开她屁股,露出她肛门。
她用力。屁眼往外努。
我看了怪心疼,趴过去舔她那儿。
最近一连串怪异事件之后,我好像更加的没有干净和脏的概念。
她哼叽着,继续使劲。
“噗噜”一屁,放我嘴里。浓郁的香臭。
她笑说:“不好意思。”
我说:“雷为雨先,屁为屎先。有戏。加油。”
我坐床边椅子上,静静欣赏她光屁股。
她屏气使了半天劲,说:“不行。你看着我我紧张。”
我说:“那你就憋着你的宝吧。”
她说:“不行,我难受。”
我说:“难受就拉。”
她说:“我这姿势我拉不出来。”
我舔湿手指,慢慢探进她屁眼。里面干干的。
我说:“你得多吃水果,知道么?”
她点头,默默享受我的指头奸淫。
我说:“你得多喝水,知道么?”
她点头。
我说:“你大便老这么干,对你痔疮不好。”
她问:“摸着了么?”
我说:“没呢。要不给你灌一个?”
她说:“不要!上次你妈那次吓死我了。”(见《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一:那只高尔夫球》)
我抽出手指。上面干干净净的。
我从酒柜里翻出一小瓶润肤护发橄榄油,又找出一个她用光的开塞露空瓶,把橄榄油吸进去,打她屁眼里。
她问:“你给我弄什么呢?”
我说:“等好儿吧你。”
我坐她旁边,给她揉肚子、讲笑话、唱流氓歌曲。
她十分放松。
橄榄油慢慢浸润着她的直肠。
忽然,她浑身绷紧、表情严肃说:“来了!到门口了!快躲开!”
我为什么要躲开?
我把她抱起来,让她撅床上,头朝里,屁股冲着我脸。
我拿一件该洗的T恤垫她两膝之间,坐旁边看着她,静候佳音。
只见她的屁眼向外努努努努,努出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深红色。
肛门怒张!内痔翻出,十分骇人。
我看到一团儿赤红色软泡子,圣女果那么大,亮亮的,里面全是膨胀的血管。真怕被挤破了啊。
她的痔疮严重了。哪天我得带她切了去。
我鼓励她说:“小荡妇加油。”
她更加用力。直肠向外努出更多,亮红色,被橄榄油润滑得透透的,像一张大圆嘴,饥渴地张开。
我说:“加油。”
她再用力。直肠向外努出even更多,努出部分收缩蠕动着。
突然,我看到屎头了。
半拉脑袋犹豫不决往外探。
她尿道滋出一股尿,滋内T恤上。
加油。加油。
她一直在用力,两手攥着床单,紧咬牙关,鼻子哼叽着。
历尽千辛万苦,屎头猛地向外一蹿,挺出半拉身子,十八厘米长,直径五厘米。
这半拉身子傲然挺立,颤颤巍巍,却不肯再走,像遭遇堵车。
臭哄哄的异香开始在公寓弥漫。
我继续给她揉肚子,鼓励她。
好粗啊。真棒。加油。
她像产妇一样吭嗤。堵车稍有缓解。车慢慢走动。
终于全拉出来了,足足三十七厘米,震撼人心。
我小心地捧在手掌上,仔细观赏艺术作品。
这家伙结实硬挺、有大结、疙疙瘩瘩的,黑褐色,粗头细尾,表面有一层橄榄油,美妙的气味淡淡的。
我把这宝贝摆餐桌大盘子上。
外星人如果在窗外偷看的话,一定不明白这是什么仪式。
我问:“你昨儿没拉么?”
她说:“没。我嫌黑庄屯那儿内厕所不干净。”
她现在俨然一城里小妇人了。
她重重喘着粗气,像高潮过后一样。
我问:“还有么?”
她说:“没了。”
她擦擦。纸上很干净,几乎没东西。
此时她的粉色皱皱屁眼已紧紧关闭,圣女果却被夹在门口,没嘬进去,她虚弱地说:“疼死我了。”
我抱着她白软的屁股,舔她肛门,微苦微咸。
她呻吟着说舒服。
我温情地舔她圣女果,画面幽雅健康。
慢慢用湿滑的舌头把圣女果顶进去。
她翻身起来抱住我,看着我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嗯?为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
她说:“以后别这样了。我不值得。”
女人说这种话,背后准有你不想知道的故事。
她舔我手,舌尖软软的。
她和我亲嘴,问:“喜欢我的味么?”
我柔声说:“你都问了一百遍了。”
“说嘛。再说一次。我就爱听。”
我望着她的眼睛说:“我喜欢。喜欢你的味儿。喜欢骚货的骚屄。喜欢骚货的臭屁股。”
她激动地呻吟,说:“想干骚货么?”
我呼哧带喘脱着衣服亲着她说:“想死了!”
她说:“我也想。咱先洗个澡好不好?”
打开热水,跟她脱光衣服鸳鸯浴,狠狠洗,试图搓掉晦气。
晦气真能搓掉么?
我给她搓后背。拿浴巾给她擦干身子。
光着身子回被窝,抱一块儿堆。
她牙齿打架浑身哆了哆嗦说:“我怕冬天~~”
我突然问:“你属蛇?”
她说:“是。哎你怎么知道?”
我说:“你看你多像蛇,又懒又好看,美女蛇。”
她开心地笑,紧紧抱住我。
我沉默。按易经说法,我的属性跟蛇相克。
她说:“给你算命说一女送终,是说我给你送终么?”
我说:“说的是我女儿吧。”
她说:“啊?你死的时候我不在你旁边?那我在干吗?”
我说:“你死我前头了吧。要不就是在哪个男的家。”
她说:“好可怕啊。你八十三得多老啊?”
我说:“相当老,浑身褶子,老年斑,脖子皮特松,鸡巴怎么弄都起不来。”
她说:“那我老了什么样啊?”
我说:“你不老。你老现在这样。”
她笑:“我老妖精啊?”
我说:“对。你蛇妖。”
她问:“喜欢蛇妖么?”
我注意到她用的“喜欢”两字。
我说:“喜欢。”
她犹犹豫豫低声说:“那我告诉你一件事儿,你不许说我,不许骂我。”
准没什么好事儿。我舌头发木嘴发麻。
我断然说:“别说。”
她说:“我想告诉你。人家心里乱。”
我说:“我不想听。”
只听她冷冷说:“我被那男的上了。”
我僵住,看着她眼睛,头皮到后脊梁全线发麻。(就中枢神经那趟线)
她高潮前的骚样、她恬不知耻的呻吟、她下边特殊的气味、
她悸动的痉挛、她的受虐情结,很少有男的能抵挡她身上的臊气。
我淫人妻,妻被人淫。我淫人妻乐呵呵。人淫我妻我搓火。
可这不是普通淫啊,这是tnn邪淫啊。现世报。
我被女鬼上了。她被男鬼上了。
这事儿跟谁说谁也不信啊。
她噗嗤笑了,说:“瞧你这样子,怎么了嘛?活见鬼啦?”
我忽然翻起身,大喝:“说!那房东怎么上的你?”
她说:“中间我醒过来,觉得有人摸我。以为是你回来了,结果一看,是他。”
我很激动,大鸡巴一杆入洞,一边奸她一边审她:“后来呢?说啊!”
她不说话。
我:“说!他怎么肏的你?!”
她沉默了。
我狂怒地奸她屄屄,边奸边骂:“骚货,荡妇,婊子!”
她逐渐激动起来,回应我:“嗯……哦……我是婊子……”
我听见她说这个,心里又莫名地兴奋。
我喜欢骚货。我猛烈奸着她。
她马上就要达到高潮。我忽然撤出来。
她难过地扭着屁股,呢喃着:“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怎么不肏我了啊?”
我说:“你给我听好,你两次背着我让别人干。我不容许有第三次。”
她说:“明白。人家知错了。”
我说:“你要再找别人——”
她接下茬:“你就把我绑起来挠我脚心。”
我板着脸说:“你要再乱来,就从我这儿滚蛋。”
我为什么生气?
因为我在意。
为什么在意?
因为认真了。
为什么认真?
因为动了感情。
我早已漠然。对汽车漠然。对女人漠然。
对这狗日的世道漠然。
离婚以后,我已不再轻易感动,不再能感受扑通扑通的心跳。
我嘴上不再挂着“爱情”。
失去纯真,是可悲的事实。
一段时期以来,我很享受我的漠然和冷酷。
我觉得冷漠挺好。动情多累啊?
低三下四跟孙子似的去追求一块屄,有意思么?
“乐呵乐呵得了!”(——《杨光的快乐生活》主题歌)
肏肏就行。何必动真格的?
但最近这些天,我发现我开始回到原来的老路上了。
现在我动了真格的,这骚屄却一再背叛我。
我到底该不该踢掉她?
她急切地对我说:“快点儿。进来!”
她揉着长长的阴蒂。
我说:“小荡妇,瞧你这骚样。”
她激动地说:“哦……骂我……”
我说:“小荡妇,小婊子。”
我揉搓她肉屁股。
她还在激烈手淫,目光开始游离。
我轻轻打她嘴巴。
她更加兴奋起来,说:“嗯!打我!打我!”
我再打她嘴巴。
她迷乱地自慰。
我注意到我出了一问题:我软了。
她看看我的软鸡鸡,然后茫然地望着我。
是她这骚样还不够刺激么?
还是我勃起阀值增高了?
我专心玩儿她,残忍地蹂躏她奶头。
小肉奶头很快翘挺起来,酷刑下傲然不屈。
她接茬在电灯下手淫,完全没有廉耻。
我捏起她奶头来回捻。
我轻轻打她嘴巴,问:“小婊子手淫,不害羞么?”
她哆嗦着,闭了眼睛,手指快速在她豆豆上摩擦。
我刮她脸蛋:“瞧瞧你这欠肏这样儿。你不害臊呀?”
她的手指已经粘上她分泌出的黏液。
我问:“你淫么?”
她说:“嗯!我淫。”
她闭着眼睛,在我的言语侮辱中默默享受。
我捏她下巴说:“你骚货,你欠肏.你骚屄。”
她享受这种调情,大腿张开,手指越来越用力了。
我轻轻打她嘴巴,问:“第一回手淫你多大?”
她哼着说:“五年级。”
我再打她嘴巴,问:“几天淫一回?”
她说:“每天。”
我又打她嘴巴问:“你是小骚货么?”
她说:“是。我是。打我……”
看来被打嘴巴让她兴奋?
我于心不忍,一直不舍得下重手。
她鼓励我说:“打我。打呀。”
我说:“爸爸真打了啊?”
我看到她两腿发抖直颤。
她回答说:“哦打我!”
“啪啪!”
“使劲!”
“啪啪!”
“使劲!”
我拿她裤衩把她脑袋蒙上。
据说做爱时蒙上女人眼睛能帮她更快地进入角色。
一说女人挨肏时不愿看到肏她的人,而宁愿沉浸在想象空间。
我逐渐用力打她耳光。
一时间,公寓里耳光响亮。
她欢呼着淫着她那块骚屄,脸蛋被我搧红了,满是暗红色手印。
在我注视下,她全身绷紧,屁股抬高,进入手淫冲刺阶段。
她试图夹紧两腿,脸上相当难受的表情。
人真是奇怪。
我把手扣她手上助纣为虐,快速颤抖摇动,问:“小屄舒服么?”
她呼着热气说:“舒服……唔……真舒服!”
我说:“小烂屄这么烫。”
她说:“烂屄犯贱了。爸爸搞我。使劲。”
每次一想起她爸搞过她,说实话我心里总不是滋味,酱油醋辣椒油乱泼那种。
我说:“你不乖。你小破鞋你手淫。爸爸打屁屁。”
说着,象征性地打两下她屁股。
她呼吸立刻加速,混乱地说:“嗯!打我!使劲打我!”
我跪她旁边儿,加上力气打她屁股蛋子,啪啪山响。
她的屁股肉在我手掌下颤抖。
我手麻了。她屁股红了。
她如醉如痴呻吟着,手淫进入接近高潮的狂乱阶段。
我更加用力打她屁股。
我一边打她屁股一边说:“爸爸要惩罚你!爸爸要把你绑起来。”
她激动得浑身哆嗦,说:“好啊!爸爸肏我~~爸爸肏骚屄~~”
看来“爸爸”是她高潮前一个致命trigger.她沉浸在这情境里,手指飞快地摩擦豆豆。
这时我发觉鸡巴硬了。
凌辱女人给我快感,帮我勃起。
我把鸡巴顶她嘴里。
我不想再听她喊“爸爸”。
她叼着我粗硬鸡巴,悲伤地呜咽。
我戴上黑皮手套,左手残忍地捏她咂儿,右手变本加厉打她屁股蛋子。
“啪!啪!啪!啪!”
突然,她松开我鸡巴,身子猛地往那边翻过去,同时抠肩缩背蜷腿,全身狠狠痉挛抽动,大口换气,如一条过电大虾。
她高潮了。
良久没有声息。
我摘下手套,呼吸逐渐平静下来。
她一会儿一定口渴。
我下地烧上水,回来仔细瞅床上。
一姑娘,肉体瘫我床上,灵魂出窍。
我胡撸她后背。
她没反应,跟死了一样。
看着这屄冲我亮出肉感的屁股眼,像邀请函。
我顺手过去摸。热热的。软软的。
她屁眼被我手指尖一碰,立刻绷紧。
我一边摸她屁眼一边摸她屄屄。
她的屄已经湿淋淋的,分泌出了很多很多粘液。
我揉搓她豆豆,摸她阴道口,插进去按摩她阴道管阴道腔阴道壁。
她“嗯!嗯!”算默许,算鼓励。
我揉搓她粘乎乎的阴唇,中指奸淫着高潮过后的热屄。
粘滑的屄屄手感极妙。
我感觉鸡巴更硬了。
我把鸡巴对准她屄口,猿人一样塞进去。
她又痛苦又舒服,张嘴往外哈哈喘气。
我使劲扒开她屄屄,每抽都把鸡巴完全退出来,再慢慢插回去。
我感觉鸡巴脑袋顶到了一个软软的小肉团儿。
那应该是她的子宫颈。
她呻吟着说:“嗷!爸爸你顶着东西了!”
我说:“是么?顶着什么了?”
她喘着粗气说:“不知道……”
我犯混说:“管它是什么呢!日了再说!”
她再次激动起来,说:“哦!爸爸日我!”
我一边狠狠日一边说:“我日!骚闺女我日死你!”
水壶咕噜咕噜的,凶狠告知水快沸腾了。
我越发地加力给火顶她。
她哭叫着喊:“噢!爸爸别日我屁股!我有痔疮!”
我一边摸她屁眼的痔疮一边说:“爸爸就日!爸就日!”
这么你来我往的,很快再次白热化。
她被我再次顶上高峰,浑身抖着,猛烈收缩。
女犯受刑达到忍耐极限,变了形的嘴巴松开,发出非人的嘶嚎,小圆脸十分狰狞。
“啊啊啊……”来自绝顶的颤音唱腔圆润悠长。
此曲只应天上有。我爱听。
我特爱听。
水壶尖利的哨音划破我的耳朵。
水烧开了。
我鸡巴在她屄里一翘一翘的。
这次她过了三分钟都没缓过来。
我拿起她光脚,亲着,舔着。
我把鸡巴抡开了狂干三百下。
她半点儿反应都没有。浑身软塌塌的。
我自觉无趣,把她脑袋上蒙的裤衩摘下来。
她俩眼睛闭着,果真不情愿睁开。
我下了地,灌完暖壶,拨电话:“喂,你丫哪儿呢?”
小骚货眼皮动动,睁开了。
她肯定猜出了我在给谁打电话。
骚货就是骚货。
我说:“你过来一趟。麻利儿的啊。”
我放下电话,吃桌上薯条。
她光着身子,从床上跪起来,跟我抢薯条吃。
她轻轻问:“谁啊?猥哥?”
我说:“对啊。”
她说:“叫他来干吗啊?”
我说:“聊天儿啊。你不喜欢他么?”
她满脸红晕,兴奋升级。
她困惑地小声问:“你刚才说的我不能……”
我说:“我知道的,都行。我眼前的,都行。背着我不行。”
她脸更红了,问:“你真叫他来啦?”
我说:“对呀。他说二十分钟到。”
小骚货放下薯条,拉着我上了床,抱着我,浑身哆嗦。
我说:“刚才以为你睡着了。”
她说:“没。我就是有点儿累。”
我说:“那我叫他别来了。我赶紧的。”
说着我试图起身。
她按住我,说:“别!别重色轻友。快点儿。”
她拉我手去摸她屄。
我摸到湿乎乎臭哄哄一堆烂肉!
我故意犯傻:“快点儿干吗呀?”
她说:“他不二十分钟呢么?来得及。”
我继续调戏她:“来得及什么呀?”
她说:“快点儿……里边儿痒。”
我问:“你皮痒?”
她红着脸说:“我屄痒……肏我~~”
一场激烈的肏.天翻地覆!
我让她感到一阵接一阵幸福的mort petit(法语:小死。性高潮接近濒死体验乎?)
我用言语挑逗她:“一会儿我要把你绑起来!”
她点头:“嗯……绑我!”
我说:“绑起来肏你屁眼儿!”
她很柔媚地应承:“嗯好……肏我屁眼儿!”
我说:“我们俩一起肏你!”
她激动地说:“嗯好……一起肏我!”
她再次紧紧闭上眼睛。
白痴也能猜出来,她此时脑子里想的是老K.我的鸡巴在她屄里肆虐。
她惨烈地叫着,在我鸡巴的酷刑折磨下翻滚挣扎着,高潮了(脑子里想着我哥们儿)。
她的骚、她的贱狠狠燃烧着我、怂恿着我更大力去肏她。
忽然一阵激动!腰椎一麻!
精液失控地往外蹿。
我射她屄里了。
我绝望地喊叫,同时滋滋狂射。
泛滥了。
骚屄如湖南八月,一片泽国。
公寓里,尘埃飞飞的。
我趴她身上大口喘息。
她动情地摸着我脸,问我:“你怎没肏我屁眼儿?”
我体谅她有痔疮,但我没告诉她。
我不想让这骚货知道我这么在意她。
我捧着她脸问她:“刚才这高潮爽么?”
她点头说:“爽死了……爽上天了都……”
我说:“一会儿有大帅哥来,所以格外爽吧?”
她难为情地把脑袋埋进我胳肢窝。
“咚咚咚!”
敲门声。
我俩同时浑身一哆嗦!
她惊恐地对我说:“我衣服!”
我不理她,呼哧呼哧喘着气,套上裤衩,问:“谁啊?”
“吗呢!楼底下就听见鬼哭狼嚎的……”
我开了门。是老K.我说:“你丫开这么快?”
他见我只穿裤衩,嬉皮笑脸说:“练大活儿呐?”
我说:“啊对。打一长炮儿。”
丫毫不客气径直奔窗户走:“屋里不是味啊。开窗户开窗户。”
我赶紧拦住说:“别介。正禽流感呢。”
他仔细看我,吃一惊,问:“哟!你也哈韩?头发染白啦?”
我懒得废话解释,就说:“啊。”
老K说:“白毛好。白毛酷。”
小骚骚儿叫人堵被窝里,脸红着柔声打招呼:“猥哥您来了?”
老K冲床上的小骚骚儿一哈腰说:“哟唉,还赖床?起来起来我带你们去一好玩儿地方!”
我说:“不出去了。外头骺冷的。家里有的是酒,管够。”
他打开冰箱拿一听啤酒。丫对自己家都不这么熟。
我俩太熟了,从小玩泥巴长大,属于烂熟那种。
他屁股上哪儿有一痦子我都门儿清。
老K看着小骚货说:“别说,姑娘头发散着她还就是性感。”
从眼神,到做派,到干内些事儿,丫就一标准大流氓。
小骚货看着他,目光闪烁,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直哆嗦。
我摸她脸,安慰说:“别害怕。猥哥可是好人。这世上就剩一好人嘿,准是他,不是我。”
她的身子在被子下抖得更厉害了。
老K嘬着啤酒。
我俩以前老一块儿3P.我说:“乱啊。坐!”
老K气定神闲落座说:“乱好啊。咱就喜欢乱的。”
我给他递话儿:“怎么呢?”
他说:“乱才舒服啊。乱才叫家呀,是吧哈?”他笑嘻嘻问小骚货。
我点烟,看着小骚货。
她满脸红云飞渡,低声对我说:“我憋憋。”
我说:“起来尿去呗。”
她轻声对我说:“你把我衣服给我。”
我说:“穿什么穿?一会儿还得脱。”
她脸更红了,喝高了似的。
我知道,发情期母狗见着公狗都滋尿。
她底盘兴奋呀她。
她害羞地掀起被子,从床上起身,光着身子下地,赤着脚走到公寓角落上台阶,屁股朝外蹲我内日式蹲坑上。
我给老K扔过去一包烟,他掏出一棵,眼睛紧紧盯着小骚货,大眼珠子快掉出来了。
小骚货撅着白屁股,冲我们露着屁股眼子和屄屄,“吱”一股黄尿射出去,紧接着哗哗作响。
我和老K都清楚地看到,她屄屄往下挂着晶亮的粘丝。
那是母狗分泌物和我刚射的精。
为强化母狗的羞辱处境,我问她:“当着客人尿尿,你不害臊呀你?”
看不见她脸。但是不难想象,她这辈子脸没这么热过。
老K打圆场说:“行啦你吗呀?谁不撒尿啊?居家七件事儿:吃喝拉撒睡。”
这厮数学一直抄我才及的格,今even更退步了。
小骚货终于尿完了,伸手去拿手纸。
我威严地说:“别擦!给我省点儿手纸。”
我不是舍不得手纸。我是愿意她屄屄湿漉漉的。摸上去手感好。
她果真没擦,颠两下屁股就光着身子下了台阶,扭回床上,盖上被子,脸剧红。
老K贪婪地盯着她,眼珠冒着火苗子。
我问老K:“我这儿暖气可热啊。你热就脱。”
我这已经给他递过去台阶。
他果然不客气,起身脱了套头衫,解开皮带,叮了当啷脱下牛仔裤。
我一看,他内裤支这一大帐篷!
小骚货也看到了,微微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我对老K说:“去洗洗手去。”
老K说:“哎我洗。”
起身去洗手。
等他回来,我把灯关了,说愰眼。
公寓里漆黑。
一片喘息声。
小骚货和老K的喘息声。
我也上床,摸到肉屁股。
软的。
是小骚货的。
我听到喘息声越来越激烈。
我知道老K在摸小骚货滚烫的身子,在摸她敏感部位。
我听到小骚货不知羞耻的叫声。
我鸡巴又直了。
我猜老K摸到了小骚货要害部位。
我说:“她可没洗呢。”
老K说:“咱俩谁跟谁啊?我不嫌脏。”
隔壁邻居受了感染,也开始咣咣做运动。
我听见隔壁铁床头猛烈拍打墙壁的声音。
啊啪啪啪啪!
这声响似乎给他们作了掩护。
我听到小骚货的叫声偷偷变大了。
我担心啊,伸出手去,摸到肉屁股。
这回是硬的。
老K的屁股。
这硬屁股在拼命耸动。
呱叽呱叽的肏屄声音十分刺耳。
十秒钟不到,我就在黑暗中听到小骚货发出猛烈的呻吟。
我知道,这骚屄高潮了。
这么快?!比跟我可快多了!
硬屁股不依不饶,还在戳我女人湿屄。
我听见老K的赞美:“……你真湿啊……”
我听见老K在啧啧亲我马子。
我听见老K对我说:“开灯嘿。”
我问:“开灯干吗?”
老K说:“想瞅瞅她有多骚。”
我犹豫再三,拧亮床头小台灯。
桔红色灯光下,只见我的小骚货脸蛋猩红,媚眼湿湿,好像刚哭过?
老K的屁股还在凶狠耸动,猛烈肏着我的小骚货,趴她身上不说,还双手紧紧捧住她脑袋。
小骚货双臂忘情地抱着老K,拼命奔向高潮,似乎这是她今生最后一个高潮机会。
我不想让她抱老K.我把她俩手拽到她头顶,然后死死攥住她手腕子。
她更大声音地呻吟。暴虐给她double快感。
老K一见骚货露出胳肢窝,立刻扑上来,哈哈喘息又闻又舔,十足一发情公狗。
小骚货难受地扭着身体,试图摆脱,但被我强力按住。
我对老K说:“肏她!你只管狠狠肏她!”
老K闷头狠插。小骚货哦哦呼唤。
我继续冷冷说:“甭心疼她。她喜欢被陌生人狠狠肏!”
我啪啪打着小骚货脸蛋问她:“我说对不对?”
她闭着眼呻吟着、难为情地点头说:“对……对!~~”
老K端起小骚货的屁股放他腿上,放开了狠肏.他粗大的阴茎在小骚货滑润的屄屄里出溜出溜。
公寓里的喘息声更猛更快了。
啪啪的肏弄间隔明显缩短。
我捏着小骚货的脸蛋,说:“911一飞机残骸里发现一空姐尸体,手脚都被电线捆着。”
听了这个,小骚货的呻吟声更高亢了。
她说:“哦!绑我!绑我!”
我从床头拿一段全铜漆包线,(咱常备的)
把小骚货举过头顶的两只手腕交叉在一起牢牢绑起来,最后还拧两绕,用富余电线把她手绑床头栏杆上。
她进入角色,觉得她就是那个被电线捆绑的女英雄。
老K看着我做这些,喘息迅速变调,把女英雄双腿架肩膀子上,开始了绝地猛攻。
我用力按着女英雄,拿出乌钢甩棍,横压她脖子上。
女英雄呻吟着,发了疯地扭胯,奶子被老K肏得上下翻飞。
我知道女英雄正奔赴高潮临界点。
滴答!滴答!炸弹进入倒计时,10、9、8.老K捻她奶头,拿鸡巴死死顶住她屄屄,鸡巴在她屄里旋转研磨。
滴答!7.滴答!6.滴答!5.我亲女英雄。女英雄嘴唇凉了。
滴答!4.滴答!3.老K鸡巴猛烈肏她,手伸下去凶残捻她豆豆。
滴答!2.滴答!1.咣!~~原爆。
女英雄浑身一挺,突然没声儿了,紧接着团成一块儿,光裸的身子在灯光照射下恶狠狠哆嗦,额头上沁出一层汗水。
我鸡巴一跳一跳的,好像能体会到她的快乐。
我和女英雄同时放了一串屁。我和她之间形成了sympathesis(交感、共鸣)?
我看着女英雄扭曲的脸,似乎能感知她子宫的强烈收缩。
老K说:“小母狗又尿了,滋我一肚子。”
女英雄还沉浸在高潮旋涡里,也许根本没听见。
这是她今晚第八个、第九个高潮?
忘了数。
女人就是幸福,能连着享受这么多高潮。
男人就不灵。
老K鸡巴没出洞、把她侧过去,灵活如猿猴。
女烈还没从刚才的受刑中清醒过来,俩手还被电线绑在床栏杆上。
老K骑跨她左大腿上,扛起她右腿,添酒回灯重开宴。
老K精神头还真大,呱呱猛劲儿凿,一边凿一边吮她光脚趾头。
她稍微缓过来点儿精气神儿,惨烈地叫唤。
我大力捏她脸颊。
她脸被我捏走形、嘴巴被迫张开。
我捏着她脸问老K:“丫骚么?”
台灯柔和的暖光下,老K边肏边说:“骚。骚得厉害!”
我故意递话:“喜欢么?”
老K边肏边回答:“喜欢。”
丫那陶醉劲,整个“十三,路易的……”
“臊你还喜欢?”
“越臊越喜欢!”
小骚骚儿被陌生的强悍鸡巴肏着,快活地呻吟,不知羞耻。
我挪到老K身后,摸着他肿胀的蛋蛋问:“臊屄里边滑溜么?”
老K气喘吁吁说:“滑!你真没少射!”
小骚骚儿迎着灯光睁开眼睛,看看我俩,马上又害羞地闭上。
老K上气不接下气说:“你摸我蛋我鸡巴可更硬了!”
小骚骚儿被老K肏得死去活来。
我忽然不忍心看下去了。
我妒忌他。我恨他。
这感觉以前3P从来没有过。
我忽然一把给他揪一边儿。
他大鸡巴硬翘着,果真比以前长了。
鸡巴上粘液淋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他愤怒地叫:“你干吗?!我这就完!”
小骚货也正在兴头上,猛然间没了鸡巴,焦急地扭过头望着我,不解。
我轻轻摸着老K屁眼,说:“咱今儿玩儿点儿新鲜的。”
待续~
06-01
18:3P后失控
本集关键提示:3P、玩具、大便、角色游戏、制服、背叛、母子温情、灵异。
警告语: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八集 正文开始
我轻轻摸着老K屁眼,说:“咱今儿玩儿点儿新鲜的。”
老K说:“还以为你对她上了心呢!”
不错,我是想保护我的女人。
可怎么才能保护她?
我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让老K穿上警服上衣,戴上墨镜,下边光着。
我知道女烈心仪保安。
拿出收藏多年的那条软橡胶玩具蛇,这玩意儿一米多长,两指粗,半透明。
我把蛇脑袋顶在小骚货粘乎乎的洞口往里推。
拧动蛇身,进三退二,一点一点研磨她的神经。
女烈双手仍然被捆在床头栏杆上。
她进入新的角色,光着身子被一个医生和一个警察冷漠蹂躏。
她大口换气,说:“嗯干我……干我骚屄……你俩一起干我吧……”
蛇身子已经进去十多厘米。
我对老K说:“拿铜丝。”
老K会意,拿细铜丝轻轻捆绕她奶头,下边连小发电机上。
骚母狗的奶头受到关注抚慰,更挺更饱满了。
一会儿通上弱电之后,电流会在她奶头和子宫之间乱蹿。
母狗会激动得浑身乱哆嗦。
奶头和子宫之间存在复杂交感。刺激奶头导致宫缩。(所以大夫鼓励母乳喂养)
母狗望着我的一举一动,全身紧张地绷紧。
我一边继续用“蛇”肏母狗,一边让老K打开小发电机。
热热的电流开始流进母狗奶子。
母狗痉挛了,嘴唇和奶头直抖。奶头更凸出了。
我有意无意拨弄她小豆豆。
她狂野呻吟着,身子扭动更厉害。
我用淡黄色医用乳胶管把她两只光脚紧紧绑在一起。
骚货开始剧烈呻吟。
我轻轻摸老K蛋蛋,挑逗地捋他鸡巴,故意给她看。
我对老K说:“你就知道进。其实退才是折磨。”
他说:“你丫这折磨她呢还是折磨我呢?”
这家伙鸡巴硬如化石,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
我摸两下他大龟,挠两下他蛋蛋,摸三下他屁股,揉两下他肛门,对他哪个部位的刺激都不连贯。
小骚货手脚被捆,两腿夹着那“蛇”,看着我摸老K,眼睛快喷火了,无助地扭着屁股。
老K对母狗说:“你这骚屄、婊子、荡妇!”
我捧着她的脸,摸她脸蛋。脸蛋皮肤细嫩光润,煮鸡蛋似的。
老K捏她脸蛋,把她嘴捏开,呈O形。
她的嘴唇红红的,软软的。顺从地张开,等待。
老K拿起大白瓷盘里她拉的那根肥硕大便。
我一边摸她小豆豆,一边看老K把大屎条慢慢慢慢插进她嘴里。
她仰着头,嘴巴里叼着她刚拉的那根粗硬大便,喉咙一缩一缩的。
我知道她想要吐。过去捋她脖子。
我捏住屎条轻轻抽插。
看上去骚货好像在为一头黑驴口活儿。
老K深受刺激,跑下边扛起她白白的被绑住的肉腿,扒开她两片屁股毫不客气再次入洞。
灯光下,深色警服和白色肉腿形成诡异反差。
两脚被绑在一起还被举起来,让我想起美人鱼。
美人鱼叼着大便,呜咽着望着我,鼻子发出的换气声音已经变调。
我把屎条取出。
美人鱼拼命倒着气说:“啊我不行了我受不了……”
我知道,美人鱼快要到达到高潮了。
老K肏得正欢。
呱嗒呱嗒。淫秽之声。
既然拦不住老K,那就催他赶紧射完完了。
我拿美人鱼那大屎条来到老K身后,扒开他屁股,把屎条顶他屁眼上,用力一推,塞进一半。
这淫猥行为属于他“第七个包子”吧。
他屁股加速,跟马达似的。终于要射了。快点儿吧快点儿吧。让这一切结束吧。
小骚骚儿大叫着,脸扭曲,跟我高潮都没这么玩儿命。
他咧大嘴嚎叫着,哀伤、遗憾地叫唤:“噢!我不想射!~~”
他身体僵直,脸紫红,瞪着举在眼前的一对捆绑赤脚。
老K终于全身放松,放下女烈的腿,起身下地。
一片血光。
我吃惊地看他鸡巴上阴毛上满是鲜血。
小骚货倒霉了?日子没到啊。
赶紧过去,扒开一看,她的“圣女果”翻出,破了。血是从那儿出来的。
原来这混蛋刚才肏的是肛门!我都舍不得肏她那里。
难怪她叫都变调了。
我心疼极了,不由分说趴下去就舔,舔她肛门,舔她破裂的“圣女果”。
热血夹杂浓精,滚滚冒出。
老K在旁边解着捆绑她的电线、医用乳胶管和铜线,阴阳怪气说:“后门我给开的苞?今儿赚了嘿。”
我心如刀绞,没功夫理他。
他还不知道他造的孽多可怕。
这痔疮破裂大出血能死人的。我真不该叫他来。
我舔了很久,血终于止住点儿。
我起身抱着女烈说:“穿衣服,咱上医院。”
老K说:“瞧你吓得!至于么?你以前可不这样啊。对女人甭太在意。”
我觉得女烈脸都灰白了。(也可能是我心里作用)
我捧着她脸蛋,急切地亲了又亲,像找到丢失的珍宝。
老K终于意识到什么,低声说:“呃……要不你们忙着、我先撤。”
我听见他穿衣服。
过一会儿听见开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
我还在亲我的宝贝。
看她被糟蹋,我忽然无法抑制地珍惜起来。
我中什么邪了?
干吗把好端端的姑娘送给大流氓糟蹋?
我问她:“还疼么?”
她喘着粗气说:“不知道……”
我重复:“不知道?”
她说:“下边都木了。”
小骚货把自己缩成一团,哆嗦着。
我给她盖好被子,掖严,轻轻摸她头发。
女烈虚弱地静躺。
我心如刀割。
忽然她说:“要我吧……”
我以为她的意思是让我娶她,问:“你是说——”
她说:“来干我!肏我!”
我说:“你差点儿被他肏死。”
她说:“屄屄又没坏。”
我梗着脖子,离开她二十厘米,重新打量她。
她今天怎么了?
淫邪上身,不要命了?
我说:“给我闭嘴、睡觉。”
美人鱼终于消停点儿。
后半夜,黑暗中,感到床在颤。
我醒来,没动没吱声,听着身边拼命压抑的喘息声。
我知道小骚货在我身边手淫,脑子肯定想着老K.没多久,我听到被压抑的细微呻吟。
又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
我刚要接着睡,忽然床再次颤动起来,这次比刚才大胆。
她吃什么了?不累么?
我忍无可忍,抱住她问:“后头还疼?”
她说:“嗯。我爱爱自己,转移转移注意力。”
她被我撞见手淫,丝毫没有难堪,居然一边跟我对话一边继续手淫。
如此坦荡,跟我有一拼。
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是我命里的伴侣么?
我摸她大腿细声耳语:“我帮你。”
她在我怀抱中,放心大胆摸着自己湿淋淋的阴蒂,手指快速振动,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里。
很快再次高潮。
高潮过后,浑身渗出一层细密香汗,身体更凉了。
挺大一姑娘,没家没妈没人疼,怪可怜的。
我抱着她,耳语问她:“你爸捆过你么?”
她耳语说:“嗯。他特别喜欢绑着我弄我。有时候弄完就忘了把我解开。我就那么被绑着睡一宿。”
我耳语:“后来你就喜欢被绑起来?”
她耳语:“嗯。你知道么?被绑起来特别舒服。”
我耳语:“我不知道。我还不能理解。”
她耳语:“特别安全。”
捆绑的爱给她安全感?
我耳语:“特别安全?”(想带出更多信息,则重复对方刚说的话。)
她耳语:“是啊,我跑不了,被绳子紧紧绑住,只能在那里享受。想不想试试?”
我耳语:“今天不了。改天吧。也许我心血来潮。”
她耳语:“好吧。想就告诉我。”
我耳语:“哎。”
严冬寂静的后半夜,大雪覆盖的城市,这幢公寓里,一个姑娘惬意地躺在我怀抱里,跟我小声说着隐秘的话。
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耳语增加了亲密感觉。
我耳语:“他进去的时候,你疼你怎不说话啊?”
她耳语:“我咋说?你堵着人家嘴。你坏死了你。”
我想起来了,她当时的确说不出话。
可见堵嘴游戏比较冒险,应敲定safe word的肢体语言。
她耳语:“有人为我吃醋,感觉真好。”
我耳语:“谁吃醋了?”
她耳语:“你呀。”
我耳语:“我没!”
我上辈子准是鸭子,煮熟了嘴还硬。
她耳语:“我看你当时要跟猥哥翻脸。”
我耳语:“我没有!”
其实我有。可当时懵了,顾不上。
她耳语:“我不想看你为我跟哥们儿伤了和气。”
我耳语:“你还真拿你当仙女啊?你顶多也就一条五百年青蛇。”
她耳语:“你不在乎我?”
我耳语:“我在乎蛇妖?”
她耳语:“好吧。我明天就去找他。”
我耳语:“你敢!你还往他门上送?你送PIZZA呢?”
她耳语:“我就敢。我就去。”
农村姑娘倔起来我跟您说,挺吓人的。
我耳语:“你上瘾了?”
她耳语:“我喜欢他肏我的方式。”
我耳语:“你特喜欢被人弄后边?”
她耳语:“你不也喜欢弄我后边么?”
我耳语:“我是喜欢啊。可我……”
她不懈地说:“前怕狼后怕虎的。”
我出离愤怒了。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你来强的她说你鲁。你体贴照顾她嫌你sóng.我警告她说:“你找他必须让我知道。背着我不行!这是规矩。”
她幽幽说:“知道了。”
她开始打哈欠。
我也困了,搂着她昏昏睡去。
原以为她能听我劝,不料第二天她就走出险招。
这是她跟了我以后第三次出轨。
骚货本性彻底暴露。
次日,我去处理公司的事儿,打发她去我妈妈那儿。
刚到办公室,电话响。是老K.他说得很简短,让我把小骚货蹬喽。
我问怎么回事儿。他说小骚货刚才去找他,跟他犯骚。他没答理她。
我说我考虑考虑,之后挂了电话。
这骚屄!去找我哥们儿骚!
以后我还怎么混啊?流氓就没面子么?有没有考虑过流氓的感受?
再一想:会不会是他俩抖一攒儿?
我松手、他张嘴、比翼齐飞床上美。他俩怎么那么合适啊?
此时助理端茶进来说:“a总,请用茶。”
我一把给抡飞。
助理一愣。
我立刻意识到失态,赶紧平静下来,低声说:“跟你说过进来要敲门。”
助理说:“对不起a总。我以后一定记住先敲门。”
说完弯腰捡茶杯。
地毯厚。茶杯没碎。
但笔记本被泼了茶,黑屏了。
助理赶紧擦干笔记本。
开机。
开不开了。瘫菜。
我郁闷坏了,说:“叫技术部的人上来。”
助理怯生生走开。
整个上午处理业务都魂不守舍。
财务跟我汇报完了之后,看出我心神不宁的,就说:“a总,我这儿刚听了几个段子,咱以前还真没听过。”
我冷冷说:“哦是么?我得出去一趟。会个朋友。”
财务立刻知趣地说:“我消失。”
我拿起老板台上的车钥匙,按动按钮,给发动机点火,热风先。
抄起皮夹克出了玻璃门。
上了我的Jaguar XJ8L,直扑老K咖啡。
进了门,点根儿烟,狠咽一大口,强装镇定。
揪老K开门见山:“她在哪儿?”
老K嬉皮笑脸冷嘲热讽说:“她走了。瞧给我兄弟急得,这一脑瓜子汗。”
我问:“她怎么说的?”
老K从容不迫看着我,懒洋洋回答说:“刚才电话里都跟你说了。怎么意思你?舍不得放手?”
我说:“放手好办,可我得搞清楚怎么回事儿。”
老K毫不紧张,看着我,像居高临下观赏一困兽。
好像犯错误的是我。
我的颜面荡然无存。
以前那个凌厉冷酷的成功男人哪儿去了?
动真情能让人这么被动么?
老K点燃香烟,慢吞吞说:“女人这东西,玩儿玩儿就得,你还没吃够亏?”
我想起前妻,想起第一个让我动心的初中女生。想起所有我肏过的屄。
老流氓Julio Iglesias有一首《致我爱过的所有姑娘们》。
此刻,所有被我肏过的屄在我眼前一一滑过,淡如云烟,我都没什么感觉,唯独到小骚货这儿停住、放大。
我动了俗心。说明我还活着,我还没像老K那么行尸走肉。
这本来是好事儿。可我就活该为真情遭折磨是么?
老K说:“我跟你说,就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了。而且越早越好。干净利落脆。听我的没错。我能害你么?”
我也点根儿烟,冷冷盯着他。
老K噗嗤笑了,说:“你放心,我对她没感觉。哎我说你不会怀疑我吧?我这可是为你好。”
我痛苦不堪、皱紧眉头:“我知道。”
老K说:“说实话啊,我瞅她身上妖气太重。当断不断,必留后患。你自己掂量着办。”
今天想想,当初我没听他的,还真是走了一步昏招儿。
回我妈那儿,喝茶聊天看报海阔天空,心里掂量着怎么跟小母狗摊牌。
小母狗在厨房摘扁豆准备午饭。
二拐在旁边给我妈揉脚,冷不丁问我:“大哥你信轮回么?”
我说我信。
二拐说:“昨天梦见我姐了。”
我没在意,顺口搭腔说:“哦。说话了么?”
二拐说:“说了。”
我说:“跟死去的亲人在梦里说话不吉利。”
二拐说:“我们族的老礼正相反。”
妈妈问:“哦?说说。”
二拐说:“我们族老人都说梦见死去的亲人一定要上去问候。”
妈妈说:“我觉得也是。人家肯定是要告诉你什么才托梦。”
我问二拐:“你姐跟你说了什么?”
二拐说:“我姐说,投胎的人家离我现在不远,说都挺好的,让我放心。”
我脊背开始嗖嗖跑凉气。
赶紧掖裤腰。没跑风啊。
我抬头,见二拐正看着我,眼神怪怪的,预言又止。
有时候觉得他目光悲悯,特别苍凉。他前世是谁呢?
我扭头看小骚货。小骚货正看着我妈。
妈妈望着我,说:“你还真能装。”
我看看他们仨。内仨全盯着我。
妈妈笑说:“我当奶奶了。”
我脑瓜子嗡就大了。
小骚货怀孕了?我的骨肉?
小骚货微笑说:“我买试纸测了。你命中十环。”
我明白她这是给我留着面子,怕我妈着急。
我也给她留着面子,进门到现在还没跟她翻车。
不过我清楚(她也清楚),她怀的这个,是鬼胎。
我浑身都麻了。
黑庄屯我真不该去!
孽障。
赶紧出门买了好几条红腰带。
小商贩说:“印堂发黑啊。最近注意点儿。”
我们烂熟,常开玩笑。
我说你大爷印堂才发黑呢。
说着其实特心虚。
转身刚走两步,忽然看前面走着的那个男人有点儿眼熟。
是谁呢?在哪儿见过?
五十多岁,耳朵上夹着半支香烟。
难道是他?!
我快步走上前去,回身看。
那人脸上有非致命伤多处,被打挺惨,眼皮颧骨肿老高,眼睛被挤成细缝。
我不敢相信他是那赶牛人。
我惊恐地望着他。
他忽然冷冷说:“看脚底下!”
说完继续往前走。
我一惊,赶紧看脚下,发现差点儿踩上一坨狗屎。
看脚下。多好的警句。这是再次点化我。
我想追上去好好讨教,可是抬头再看,冷清的街头,赶牛人踪迹皆无。
这么说肯定是他。
可他为什么挨打?
难道因为对我泄露了什么天机?
抬头看天,铅灰色的空中布满魂灵,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
我的生活彻底乱了套。
我正面临严重危机。
不祥噩兆把我包围,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过关。
疑团重重。
累了。不琢磨了。
赶路要紧。
每一步都加点儿小心就好。
活着的意义可能就在于不确定性。
结局都知道了活着还有啥意思?
回来直奔卫生间,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看脑门。
印堂那块儿肤色还真的有点儿暗。(心理作用?俺易受暗示。)
看了好半天,
从卫生间走出来
妈妈问我:“你冲了么?”
我说我没尿。
妈妈问:“你没尿你进厕所干吗?”
冷场。
我怎么跟老妈说?
妈妈忽然坏笑,看着我。
我知道她想哪儿去了。
我没心思解释,打开包,把红裤带分给大家,每人一条。
二拐正在厨房案板上教小骚货剁鸡块。
我弯腰系帮妈妈系红裤带,这时忽听见六米开外二拐和小骚货同时尖叫。
大菜刀失手坠落,直奔她穿着拖鞋的脚。她吓傻了,站那儿一动不动。
请注意啊,六米开外。
妈妈右腿抬起来,瞬间伸长六米,嗖就踢出去了。
我看到妈妈用光脚丫接住了正在坠落的大菜刀,小骚货的脚趾头得以保全。
妈妈用脚把菜刀放案板上,右腿嗖又回来了,恢复原状。
整个过程她身体其他部位全没动窝。
我撩起妈妈毛裤,摸她肉腿。热乎的。软的。分明还是人腿。
妈妈说:“干吗?白昼宣淫啊?你秀啊你?”
我站起来,看看妈妈其它部位,都还好。
那一刻,我清清楚楚意识到,邪灵已经进了家了。
我后背凉飕飕的。
看来,红裤带也抵挡不住噩灵作祟?
明天我得去烧香请符咒去。
我大智若愚,举重若轻,傻呵呵说:“您怎么练的?教教我。”
妈妈问:“练的什么?”
我说:“腿功。”
妈妈说:“我没了胳膊,腿还不能灵活点儿?”
我心话说您灵活大发了。
我说:“是。那天看报道,说有一女的下肢截瘫,没法肏屄了,嘿您猜怎么着?人家奶子变得比阴蒂还敏感,弄奶咂儿她就能高潮。要不怎么说老天爷公平呢。”
妈妈说:“你这都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报道啊?”
我说:“我看的可都是世界顶尖的学术期刊,这是马斯特斯和约翰逊好几十年前就发表了的。”
我拿梳子给妈妈梳头。
妈妈说:“别说了。说得我下边儿都来感觉了。我要有手该多好啊。你不知道我多想摸你!”
我说:“又来了。您得这么想:全须全尾的女人,她有我这么优秀的儿子么?”
妈妈问:“你说拿走我这俩胳膊是不是因为咱俩的事儿老天故意惩罚咱?”
我说:“哎呀说多少回啦,不是啦。这是想让您这流氓儿子注意到您脚丫也挺性感的。”
冬日午后,妈微笑,心底肯定软软的。
这时候,我眼前慢慢模糊了。
好像又听见轻微的“咕唧咕唧”声。
好像又回到黑暗中,吮吸妈妈奶头。
粗重的喘息……
大片的湿床单……
二拐和小骚货走过来,说鸡炖上了。
我让他俩赶紧歇坐下会儿。
我对妈妈说:“我今儿不想走了。咱四个正好凑一桌!”
妈妈正色说:“不用你陪。你那儿挺忙的。走吧。”
小骚货主动说:“你回去吧。我这儿陪着。放心好了。”
我注意到她省去了“阿姨”两个字。
省去“阿姨”两个字,里面的意思就比较微妙了。
我想了想,说:“也好,那我明儿再来。”
妈妈笑着说:“嗯,明儿我再跟你聊这丫头的事儿啊。”
我知道妈妈酝酿跟我谈我跟小骚货的婚事。
我点头出门,头皮发麻,心情糟透了。
外头下起大雪。
回了我公寓,洗洗睡。
明天我得带小骚货上医院做个彻底检查。
B超能超得着她这种情况的么?
这属于绝对的附体啊。
能不能明天就给做掉?
她能跟我白头到老么?
她骨子里是那种贤妻良母么?
上哪儿给她驱驱魔去啊?
还有,她说的家世都是真话么?
如果她以后老这么犯骚,我咋办?
真够累的……
迷迷糊糊刚要睡着,黑暗中感到一阵清风,紧接着闻到淡淡的香气,有点儿甜。
睁开眼,见窗帘微动。
我闻到幽幽暗香。
黑庄屯那房东媳妇只穿一裤衩走过来,光着脚上了床,躺我旁边,并不看我,倒下就睡,动作流畅,表情放松自然,就跟普通家庭妇女一模一样,好像她是我媳妇,刚起来撒完尿回来。
她真的美仑美焕,软软的。幽幽的。顺从的。
她很有咱国古典女人那种美。
她的奶子……她的湿屄……
压抑的呻吟……湿凉的亲吻……
我迷醉……鸡巴硬了。
忽然耳边想起赶牛人说的话:“这家去年就灭了门了……都被剁成肉馅了……”
我胳膊冒寒气,惊醒,睁眼开灯一看。邪门。
床上没有房东媳妇,但多了一条廉价白棉裤衩,针织几厂出品那种。
公寓的窗户门都关严严的,没有丝毫迹象表明有人进来过。
我拿起那条裤衩,温乎的。
放鼻子底下闻闻,带着骚屄酸香。
裆部潮润,微臭,分明是刚脱下来的。
这有什么寓意?
告诉我她在阴间还想我?
我要是不醒过来会不会再来一炮?
一个声音说:慎重。理智。看好脚下。
另一声音说:去他大爷的慎重理智!我就低俗了!我要淫乐。
我把这白裤衩盖在脸上,试图吸出里面浸透的所有腥臊气。
我把这裤衩套我脑袋上。
我这样子不会遭天谴吧?
想着房东媳妇,对这裤衩一通凶残蹂躏,完事儿扔大衣柜顶上,踏实了,睡觉。
次日天亮起床,沐浴更衣,去那知名道观进了香、请了符咒。
回我妈那儿尊大师所嘱,在指定位置贴好。
二拐和小骚货捏饺子。
一家人看上去其乐融融。
我给妈妈按摩后背。
妈妈说:“我瞅这丫头还行。你觉得呢?”
我说:“嗯,凑合。”
妈妈不满地问:“什么叫凑合?”
我说:“这挺麻烦的您知道么?”
妈妈说:“有什么麻烦的?你没打算娶她你怎么能祸害人家?!”
我说:“哎呀这种事儿得慢慢来,得看缘分,不能急。”
妈妈说:“慢慢来我没意见,可你得戴套啊。”
我看一眼厨房。那俩聊正欢。
我说:“这事儿您就别操心了。我有分寸。”
妈妈说:“你怎么打算的啊?跟妈说说。咱可不能害人啊!”
我说:“哎呀我知道。”
饺子得了,上了桌。
二拐和小骚货垂手站餐桌旁边,望着我和妈妈先吃。
味道还真不错。
我刚吃俩饺子,忽然想起房东一家灭门惨案、一家四口被剁成肉馅,肠胃开始剧烈翻腾。
妈妈关心地望着我,问:“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啊?”
我浑身冒冷汗,视野模糊了。
忽然,我听见妈妈的声音变了,变成一糟老头子的嗓音。
老头子阴沉着说:“不许白老三再登咱家门!”(人名纯属虚构——a8注。)
老妈怎么了这是?嗓音变了,而且说的内容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们根本不认识什么白老三啊。
望着妈妈不停地用可怕的嗓音说着奇怪的事情,我全身发麻!
妈被附体足足十分钟,之后忽然趴桌子上就开睡,鼾声如雷。
我们仨都吓坏了,不知该怎么处理。
就在这时,忽然我听见我小骚货的嗓音也变成糟老头子了。
她说:“还有那他妈孙旺财!借走我九齿钉耙多少天了不还?” (人名虚构啊。甭跟我较劲!——a8注。)
她说:“还有偷咱家母鸡内李富贵儿!给我拿铁锨来!我这就出去拍死他们丫的!” (人名虚构。——a8注。)
我把她死死按沙发上,惊恐地望着二拐。
终于,小骚货也鼾声大作。
我跟二拐把她和我妈搭卧室大床上。
娘儿俩相对打呼噜,谁也甭找钱。
我走出来,看着客厅墙上贴的符咒。
是文字?是图形?看不太懂。
我默默请出一大捧香,点燃,磕头,插香炉,上大贡。
第二天,我上街。
街头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我过马路。忽然看见马路对面站着黑庄屯赶牛那男的,面容憔悴,冲我招手,让我过去,似乎有要紧事对我说。
我正好有N多未解问题想要请教,于是大踏步朝他跑去。
(此时马路上车水马龙啊,请注意。)
我跑啊跑,朝内赶牛的跑过去,生怕他再次消失。
两边车辆在我余光里已经跟声音一起被羽化掉。
我眼睛里只剩内赶牛的。
这时候我猛地听见妈妈在后边叫我小名:“▅▅!快回来!”
我不回头,继续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凄厉的呼唤。
我还没回头,直眉瞪眼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妈妈的声音提高了。
我忽然警醒,赶紧站住,猛地发现一辆集装箱大卡车怪叫着停我鼻子前。
后面紧跟着是一片刺耳的刹车声。
我呆在马路正当中。
大卡车司机跳出驾驶楼子,冲过来挥拳就打。
我没知觉。我不觉得疼。
我急切寻找马路对面内赶牛的,却怎么找也找不到。
一骑警过来,拉开那集装箱司机说:“嘛呢嘿?还没打够跟我走。瞧瞧后头堵多少车了!”
那集装箱司机上了车,咒骂着朝我吐口水。
交警自言自语说:“瞅瞅这刹车带!二十米啊!”
我这才如梦初醒,回想刚才的凶险,后怕极了。
内交警问我:“嘿!是给你送回去啊?还是你自己回去啊?”
这复句太复杂。我看着他,反应不过来他什么意思。
围观群众大笑。
我回头,愣瞌瞌找妈妈。
但是,目力可及的范围内,怎么也找不到妈妈。
我反复说着:“我找我妈妈……我妈妈……”
交警把我拎到路边人行道上,大声询问围观的:“这谁家孩子这是?!放出来不看着点儿!”
众人哄堂大笑,逐渐散去。
我不觉难堪,继续转着脖子念叨着:“我找我妈妈……我妈妈……”
黑屏。
觉得冷。
猛睁眼。
一乞丐正摸我大腿。
这乞丐男的,五、六十岁,鼻涕哈拉的,看着我。
我噌一下坐起来,发现自己刚才躺花池旁边。
我赶紧摸兜。卡还在。
我怒视那乞丐,充满敌意地斥责:“你干吗你?!”
那乞丐跟窦娥似的,委屈地说:“瞧你娃睡这怕你冻死把你叫醒你个碎娃不知好歹!”
我看看四周。
四周黑漆漆。天黑了。
荒凉的城乡结合部。
不认识。没来过。
这是哪儿?
我来这儿干吗?
我一点儿都不记得。
我还是从前那个强悍的我么?
刚才的车祸是发生在这里么?
我妈呢?
的哥沙哑的嗓音:“哥们儿上哪儿?”
我赶紧说:“奈何路。”
“那地方脏。我收工了。您换一车吧。”
“给你双倍钱。”
出租车平稳加速。
车船店脚衙。
刚才那喊叫声让我及时止步、回头,给了我新生。
如果我不停,那大集装箱就给我碾碎了。
冥冥之中听到的,是妈妈的喊声,还是神灵的召唤?
神灵在暗示我回头是岸?
我在淫萎的道上走出太远了?
奈何路到了。
我冲进老K咖啡馆,气喘吁吁,惊魂未定。
老K不在。
服务员很规矩,照例送上我喜欢的爱尔兰浓咖啡。
我抄起柱子旁边的电话,哆哆嗦嗦拨号。
通了。二拐接的。
我让他把话筒夹我妈肩膀上。他照办。
很快听见妈妈的声音:“喂?”
我问:“妈您刚才上哪儿了?看见我了吧?”
妈妈说:“我看个鬼啊!昨儿我摔了,一直就没出屋!”
我吃一惊:“啊?什么时候摔的?”
妈妈说:“我去洗澡,不知怎么就摔地上了。”
我焦急地问:“摔坏哪儿了?”
妈妈说:“还好,都还能动。”
我说:“我马上过去。”
妈妈说:“快十一点了,别过来了。你也挺忙的。我没事儿。”
我说:“不行。我看见您我才放心。”
妈妈从容不迫说:“你有啥不放心的?二拐在这儿,就算有点儿什么突发事件也是他背我出去,你来也不赶趟儿啊。”
我一听我妈打算让二拐“背”,脑瓜子“嗡”一下!
他给他姐姐背医院,还不知道其实背的是尸体。
寒气噌噌打我脚底往上蹿!
让这家伙住我妈那儿,我始终觉得是一步错棋。
我说:“我不过去了,可您别让他背好不好?”
妈妈说:“你今儿怎么怪怪啊?公司不顺利?”
我说:“别打岔。给您内项链您还戴着呢吧?”
妈妈说:“还说呢!内项链昨儿洗澡之前我让二拐帮我摘了,结果我刚进卫生间就滑一大跟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就坐地上了。把我和二拐都吓一大跳。”
想着二拐搀扶裸体妈妈的场景,我深深吸一口气。
我说:“没骨折就算万幸。以后小心点儿吧。护身符洗澡不能摘,那是避邪的。不信不行。”
妈妈开始不耐烦了,说:“哎呀你别絮叨了。我信我信还不成?我一残疾老太太我哪儿那么多邪气儿?”
我妈身上没邪气儿。
问题是邪气儿轮流转,它今年到我家了,不得不防啊。
回公寓,小骚骚儿给我端来一杯红酒。
我说:“你咋还不睡觉?”
她色迷迷看着我,打开音响。
我听到一曲erotic的摇滚吉他曲,我听到炫技的拨弄。
她站在离我三四米之外的客厅中央,随着音乐轻松晃动,眼神相当黛蜜摩尔。
我晕眩。
飞机失事前内种高空急速下坠的感觉!
我正在向无底深渊坠落。狠狠坠落。
她还在随着音乐轻松晃动身体,腰肢款摆,舒缓柔美,双手背后,十足一个被捆绑女烈。
她摆明在诱惑我。
至此,这骚货的自虐本性已昭然若揭。
她喜欢被蹂躏!喜欢被强暴!
我上?我强暴之?
强暴就强暴吧。
她引诱我,说明她想让我强暴。
我强暴她,说明我想让她高兴。
爱是妥协。
既然她喜欢被蹂躏,既然我赶巧“喜欢”她,今夜我只能牲口一把了。
今晚就是今晚!
我抱着她。
从她身上,我闻见了母兽发情的独特气味。
大家都知道,老地主水牢里都有一种紧窄木笼,人关进去,站不直、坐不下,特受罪。
现在我这大鸡巴就委屈地窝裤衩里,涨得生疼。
她脱掉我的裤衩,把我这根愤怒了好久的大棒从水牢解救出来。
鸡巴表面有一条弯曲凸起大动脉。
她一根手指轻轻抚过这条暴起粗血管。
我立刻瘫傻在她手里,叱诧风云的豪情壮志丧失殆尽。
关于她的骚,关于她勾引老K,我打了一天的腹稿,明儿再宣读吧。
礼花璀然绚烂。
射完之后,我浑身无力,就想哈:够吃够喝就得了,搂个姑娘挺好。还贪啥?折腾啥?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发现她已经端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描眉画眼。
我问她:“你要出去啊?”
她说:“啊我买菜去。”
她很快倒嗤完,披上外衣就出门了。
我回想她的话:“买菜去。”
买菜用得着化妆么?
我点根儿烟,下床走到窗边往楼下看。
楼对面电线杆下,老K站那儿,跑车敞开门等着她。
只见小骚货冲出楼门,兴奋地向他跑过去。
本集正文10210字
待续~~
19:钢轨嚎叫
本集a8感言:
多谢各位一贯的支持和鼓励。多谢一些朋友中肯的建议。我受益匪浅。
扎实的、来源于大量生活积累的、现实主义作品总能比轻飘飘的yy更打动我(u 2 ?)。
大家会看出,本书充斥缺憾的美。这是我故意要的。我要还原生活。现实生活从来不完美。
关于本书的主要人物设定,我愿略陈几言:“妈妈”,跟儿子感情深厚,但因无臂生活不能自理“小骚货”,骚得过分,却有痔疮。
“我”,叱咤风云,可惜生性多疑猜忌。
“老K”,英俊帅气潇洒,但为人阴险,超冷漠。
关于本书的情节设定,我目前比较满意。为什么?
首先,在前几章里,我设定了一个特牛逼的“我”,养尊处优,处处主动,衣食不愁,有优越感。
据我考察,观众有时候想看一特牛的人,想看他怎么狂野不羁,想看丫到底能多牛。这多少能满足受压迫白领的部分yy愿望。
后来,这男一号陷入他不能解脱的困境之中。
这样子的安排当然也是有考虑的,几乎没有人爱看一特牛的人从头到尾都特牛。
读者/观众似乎总爱别人比他倒霉,所以我让主人公逐渐发现自己陷入层层困境/被动处境,错综纠缠,似乎没法解决。
男一号“我”到底能否过关?女一号女二号到底结局如何?这些都是读者很自然要关心的问题。相关的灵异事件加强悬念感。
关于本书写作风格,说实话,我很少去思考写实或灵异或黑暗或暗黑或超现实等label.我宁愿花更多时间构思我的离奇情节和细节。
我一再说过,我哪派也不派。我创我a8派。
我只知道在h文界我的功底算足够扎实的,我的文风算足够有特色。
这些都是多年观察、积累的结果,加上创造性、想象力,厚积薄发。
我在文章之外下的功夫吃的苦大家恐怕难以想象。
我自信我有相当的功力,去表达我与众不同的追求。
我关注性的少数派,试图反映其社会适应的艰辛、面对“大多数”的抗争和痛苦、无奈。
我喜欢诡异的语境,喜欢悬念,喜欢现实得让人心惊肉跳的描述。
喜欢在粗野混横的外表下谨慎透露人物细腻丰富的内心世界。
喜欢在人物大胆颠覆的行为和语言背后埋藏晦暗的道理。
也许你是有心人,能在“猥亵的微笑”和享受之后,品出些微启发?
本集关键提示:哺乳高潮、kb、熟妇、公共场所、颜射、FFM(3P)、女女、羞辱、母子温情、放尿、恋足、特殊地点排大便、
角色游戏、灵异。
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九集 正文开始
楼对面电线杆下,老K站那儿,跑车敞开门等着她。
只见小骚货冲出楼门,兴奋地向他跑过去。
她上跑车。跑车跑远。
我拿出那条半透明的蛇,闻着上面残存的臊臭。
室友挺好。
谁也别管谁。
但是撒谎不好。
去公司照一面,得一噩耗:我内笔记本彻底瞎了,没抢救过来。
挂就挂吧。开支票,让助理再买一个去。
别的没什么事儿,各部门都团结紧张严肃不活泼。
心里惦记昨夜怪梦,于是去我妈那儿,安排二拐洗洗床单衣服,然后带妈妈下楼进地下车库。
我问:“今儿坐哪车?”
妈妈说:“a8行么?”
a8有什么不行的?
上车、点火、摘档、平稳滑行、仰头上坡、出地下车库。
我问:“今儿拉了么?”
妈妈说:“拉了。”
我问:“拉的多么?”
妈妈说:“不少。”
我问:“这每回上厕所,都是二拐给擦?”
妈妈说:“嗯。”
我问:“他手老实么?”
妈妈说:“嗯。”
我问:“没胡来?”
妈妈说:“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
我说:“以前我没这么以为。”
妈妈说:“你就流吧你。”
街头大雪纷飞。
a8缓缓提速。
我问:“想么?”
妈妈说:“嗯。”
我问:“想什么呀?”
妈妈微微侧过脸,看着我,眼神潮湿。
我赶紧集中精神看路况。
妈妈扭头看窗外风景。
我说:“今年雪多哈?”
妈妈说:“你跟那丫头你到底怎么打算的啊?跟妈说说。”
我说:“两人对了眼儿就同居呗,挺好。”
妈妈说:“不,还是成家踏实。”
我噗嗤乐了,鄙夷地说:“现在谁还结婚呀?干吗要踏实!”
妈妈问:“那孩子生下来有安全感么?”
前面黄灯闪。红灯了。
点踩刹车。
我说:“孩子的问题我没想好呢。”
妈妈说:“可不许你造孽啊!”
我说:“她忒土了,比超女还掉渣儿。”
妈妈说:“你不也能蹲马路牙子上大饼卷大葱么?”
我说:“这么跟您说吧,从观念上、教养上、财富上,她跟咱就不一阶级!”
妈妈说:“你什么阶级啊?”
我说:“咱是海归,是jaguar阶层啊。”
妈妈说:“行了你,人都是平等的。作人要知足,要珍惜,比如说缘份啊。”
我说:“缘份?缘份值多少钱啊?”
妈妈说:“行了行了不跟你嚼了。电影几点开演啊?”
绿灯亮。给油走你。
汽车在大雪覆盖的路面无声滑过,轮胎花纹卷起少许白色细碎干雪,像意大利面上桌前必擦的Von Muhlenen奶酪末。
进了电影院,落座。灯灭。开演。
内电影是一超烂片。
我搂着妈妈,喂她吃奶油爆米花。
我和妈妈坐在“正常人”当中,跟着傻笑,分享“普通人”的快乐。
电影院里面基本上都是情侣。
黑暗给大家提供一借口,给有情人提供一氛围。
黑暗中亲妈妈脸蛋,淡香,微软,我晕乎乎的,像喝多了似的那种飘飘然,手搁着衣服摸妈妈大咂儿。
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不舒服地扭着身子,专心看大屏幕。
已经好多天没弄妈妈了,欲望起来了,手从下边伸进妈妈毛衣,搁着内衣摸她奶子。
妈妈身体微微一激灵。
许是我手太凉,许是她怕人看见。
我拿羽绒服盖她身上,手在羽绒服里肆虐。
其实当时每对儿都在忙乎自己手底下的事儿。
我能听见电影院座位上的呻吟声连成一片,很默契的。大家来这儿都心照不宣。
银幕上的情节忽然静下来,座席里的呻吟声嘎然而止,呵呵,有意思。
电影散场,人挤人往外走。一大帮人一个个都脸蛋红红的,谁也不敢看谁。
年关了。我时刻留神我的钱包。
里头没多少现金,可全是卡。
出了电影院,我搂着妈问:“有什么要买的么?咱逛逛Super Mall?”
妈妈说:“好啊。好久没逛了。”
Mall里人多。看见前边俩男的,三、四十岁,手牵手闲逛。
旁边人基本上都见怪不怪。
社会在逐渐变得宽容。
我搂着妈妈走着,蜻蜓点水亲她。回味。舒服!走两步又亲。
有一种公然犯禁的快感。
听到高明骏粗犷苍凉恶狠狠唱:“内种心跳的感觉!”
这里会碰上熟人么?
妈妈嘴角微动,脸上表情复杂。
这毕竟是公共场合,毕竟是国内。
进了女鞋区,陪妈转悠。
一姑娘走过来说:“您看上哪款可以试试。我帮您拿。”
这姑娘大概二十出头,挺好看的。
Mall里暖气剧热。她穿一件短袖开身衬衫。
胸大还真有罪,引诱好人犯罪。嘿嘿。
她跪在妈妈面前帮助试穿鞋子的时候,由衷地感慨两遍:“哟您脚型真好看。”
我居高临下看她,乳沟深深深几许,大奶肤色白嫩,手皮脸皮保养得不错。
无意中瞥到妈妈。
妈妈正注视我。
妈妈说咱走吧。我说再试试这双。一会儿说再试试那双。
为多扫那乳沟,故意拖延时间,试来试去,最后刷卡买了两双。
最后实在受不了太热了,这才走。
鞋=邪。家里鞋太多招邪气。可惜这我后来才知道。
我提着鞋盒子搂妈妈乘垂直电梯。
我按B3.电梯开始稳稳下降。
坠落总能给我隐隐快感。
妈妈问:“看够了么?”
我说:“没。挺好一姑娘,卖鞋可惜了。”
妈妈说:“你流。”
我说:“比您这大。”
妈妈说:“我也看半天,是挺好看的。”
我说:“同流、同流。”
电梯停住。
B3灯亮。
门开。
这是Super Mall地下车库。
我提着鞋盒子搂着妈妈往我泊车的车位走去。
车库里车满为患,却不见人。
这里是车的码头,人倒像入侵者。
好不容易找到我的车位K-R-W-2300(车位号虚构),正掏车钥匙,忽闻角落呻吟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我看到我那车后边,一女的正跪一男的面前给他口活儿。
男的闭着眼睛,狠命搂着女的脑袋。
好事儿进入白热化,俩人都在忘我呻吟,谁都没意识到陌生人已到眼前。
猎人守则第一条:不攻击肏屄中的动物。
妈妈看得入迷,脚下生根。
我挑眉询问她。妈妈点头。
我过去拍拍那男的。
他睁开眼睛,吃惊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我说:“哎哥们儿,分一口怎么样?”
那男的看看我妈,腼腆地说:“成啊。我没意见。”
妈妈跪在他腿前,跟那女的并排。
那女的稍微往边上让让,留出空间。
妈妈打量那条湿淋淋的硬硬的鸡巴。
我蹲俩女人中间靠后位置,左环右抱,摸俩肉腰,摸四扇屁股。
俩女人激动得鼻子直哼哼。
两个女人都半张着嘴、伸舌头舔火炬冰淇淋。
俩女人的唇舌几乎能互相碰到。
那男的左手按他情妇的头、右手按我妈妈的头,十足一King,感受着两个女人的热脸热嘴热舌头。
在双份刺激下,他很快进入开枪前的临界状态,直着嗓子哼哼。
有理由相信,老枪提前走火了。
妈妈的脸是重灾区。
我到车里拿了大把纸巾,回去给两个女人。
俩女人都已站起来。
那男的给我妈擦着脸上浓精,连着说“对不起”。
他情妇站起身,被冷落,幽幽自己擦着。
我跟妈妈上了车,点火启动,慢慢开着向地面上盘。
我问:“进嘴里了么?”
妈妈回答:“嗯,进了点儿。”
我说:“咸么?”
妈妈说:“嗯。有时候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反问:“为什么要控制自己?”
妈妈说:“看不起妈妈了吧?”
我说:“没!咱不当恶人很多年!要过年了,小小放纵一下啦。”
妈妈沉默一会儿,问:“这儿离你那儿不远吧?”
我说:“不远,三个街区。”
妈妈问:“现在谁在啊?”
我说:“应该没人。怎么了?憋憋了?”
妈妈轻声说:“嗯。”
我说:“走。去我那儿。”
妈妈温顺地应和:“哎……”
她禀性里边顺从的一面我一直比较喜欢。
我骨子里讨厌飞扬跋扈的女人。
汽车向我公寓驶去。
路上,妈妈一直没再说话。
我正好专心驾驶。
妈妈在回味,在思考,或者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
我脑子后边热乎乎的。
我好像又回到二十年前那个夏夜。
黎明。窗外是蓝濛濛的晨雾。
我被尿憋醒,起身下床,鸡巴硬翘满胀。
我迷迷糊糊往卫生间走,眼睛基本上没睁开,鸡巴凶狠向前顶着。坦克都见过吧?
家里还很黑。我家卫生间的门没人不关。
我看门开着,里面也没亮灯,以为没人,就照直走进去,闭着眼睛按照记忆到马桶前,从裤衩掏出大硬鸡巴。
猛然间,我一惊!
感到硬鸡被一湿润的热嘴温柔包裹。
赶紧睁开眼睛!
借着微微的晨光,勉强看出马桶上坐着一个成熟女人,是我从小到大很熟很熟的女人……
06-01
到了我公寓。
妈妈进门就直接上了台阶。
我跟上去帮她脱裤子,跟脱我自己裤子似的那么熟练。
生活就是这么琐碎。吃喝拉撒睡差不多就是生活本义。
妈妈蹲在洁净的蹲坑上,“嗯嗯”着。
我撮起双唇给她吹催尿口哨,“嘘——嘘~~”,旨在帮她放松神经和尿道。
很快,滚烫的尿水在盆腔高压下汹涌蹿出。
我听到热尿扭曲着、急不可耐地钻出妈妈狭窄尿道时发出的接近哨音的持续的“吱滋吱嗞”。
一股混杂着大麦和咖啡的淡淡尿臊香悄然升腾。
闻着我早已习惯的妈妈尿液的芳香,听着妈妈响亮的小便声,设想着她不知羞耻地释放紧绷的膀胱的那种放松和快感,我的心房、心室、心瓣酸酸的、软软的、甜甜的。
这么多年的社会化过去了,干狠的朔风刮糙了小男孩稚嫩的皮肤,责任和重压磨钝了小男孩的神经,悍烈粗鄙无情地污浊了他的眼珠。
人间能让他感动酸软的所剩无几。
但是,跟妈妈在一起,他总感到最温暖、最安全。
长大的小男孩取来卫生纸叠好,搁手里备着,恭恭敬敬站旁边伺候着。
妈妈喘着气边尿边说:“憋死我了。”
我说:“那在电影院您不跟我说。”
妈妈说:“跟你说了能怎么着啊?你跟我进女厕所去?”
我说:“又不是没跟您进去过。”
妈妈说:“不许说了!”
我不说了,但脑海里永远有那部分内存,那温暖的、肉香的……
记忆是财富。记忆是属于我自己的,可供我随时支配享受。
我回忆着年轻的时光,轻轻搂着妈妈的头部,摸她头发,嘴里继续给她吹着口哨。
妈妈还在不断排着尿。
真不愿意再发生什么邪门的事儿了。
让我们母子踏踏实实自生自灭吧。
我们没招别人,没打扰任何人啊。
“吱吱”的尿水声音小了、小了、更小了,终于停止了。
妈妈略抬起屁股。
我弯腰给擦干,之后帮着提好裤子,搂着她走下那几层台阶。
让妈妈坐沙发上,我忙着给妈妈沏茶,问:“加奶?”
“嗯,不用了。”
浓香的红茶放在旁边茶几上,我就势靠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
我知道妈妈的脚常年低温,冬天更是冰凉。
我说:“脚凉了吧?烫烫好不好?”
妈妈说:“不用。你歇会儿吧。打进门儿还没消停呢。”
我说:“没关系。不累。”
打来一大盆热热的清水,给妈妈脱鞋、脱袜子。
妈妈光裸的脚丫散发出一缕淡淡的脚汗味儿。我喜欢闻。
妈妈把光脚试探性地、一寸一寸放进热热的水里,嘴里嘶嘶着。
我侧跪在脚盆旁边,把刚脱下来的棉袜潮湿的底面捂鼻子上,吸着鼻子,贪婪地闻着,陶醉着。
妈妈看了,微笑说:“哎呀行了。闻够了没有?”
我认真地回答说:“没闻够。这辈子也闻不够。”
妈妈习以为常,淡淡说“流氓”,两脚适应了热的水温,好看的脚趾开始俏皮地扭动。
我问:“暖和点儿了么?”
妈妈说:“暖和过来了。真舒服!”
我把妈妈脚逐个抬出水盆,拿毛巾仔细擦干,轻柔地按摩妈妈的脚,一边揉一边聊天。
我说:“妈妈脚丫真好看。真美。”
妈妈微笑。
女人永远喜欢恭维。
妈妈说:“好看什么啊!老了都。”
我说:“不老不老。正是好年龄!”
妈妈说:“臭脚丫子有什么美的?瞧你这疯。”
我说:“脚丫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地方。不懂欣赏女人脚的,那个淫他不是东北淫!”
妈妈放松地笑。
妈妈的脚绵软白长,脚趾形状不枯不柴,也不肥腻,比较养眼。趾甲清亮透彻,形状饱满。
我不想随波逐流敲什么“玉足”、“修长的玉腿”之类俗词,我只说我的真实感受。
我把妈妈两只光脚并在一起,鼻子对着光脚掌和脚趾缝,动情地深呼吸。
缥缈柔弱的脚香汗香肉香让我晕眩!
妈妈笑着一挣蹦,脚趾甲刮我手了。
再次把妈妈脚拉过来,在电灯下仔细观看,说:“脚趾甲长了啊,该铰了。”
妈妈说:“是长了,刮袜子,帮我铰吧。”
我把妈妈热乎乎的光脚丫放大腿上,拿起爱丁堡Enasdaltford不锈钢小剪刀(品牌虚构。——a8注。)
一丝不苟地开始剪趾甲。
这活儿要求必须聚精会神,否则容易伤到脚趾皮肉。
妈妈坐在宽敞的大沙发上,歪着头看着我,享受这刻温情。
都剪妥了,妈妈灵活的光脚丫开始不老实,探到我裤裆折腾我。
我鸡巴在这逗弄下变得特别硬。
正在这个时候,门开了,小骚货进来,两手空空,早上化的妆已经没了,见了只穿秋裤的我妈,一愣,尴尬地打招呼。
我问她:“你买了什么菜?”
她懵了:“菜?什么菜?”
我说:“早上你说的买菜回来。”
这小骚屄这才想起早上走前撒的谎。
所以说,不要撒谎。
撒一个谎,后面就得用一大串谎去自圆其说去维护第一个谎。
看她站那儿脸通红想借口,我忽然觉得她特可怜。算了,何必对一房客这么认真?
妈妈问我:“你这儿没菜了?”
我替她打圆场:“还有点儿。她这两天去老K那儿打工,累坏了。”
这等于给她铺好一台阶。
她的去向都被我点破,颜面尽失,脖子根儿都粉红了。
妈妈说:“哦,他那儿活儿可重。大雪天的,外边冷吧?站门口干吗?快换拖鞋啊。”
小骚骚儿闷声不响换拖鞋。
我盯着她,耳边响着老K的话:“……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越早越好……”
我搀扶妈妈上床,盖好大被子,休息。
小骚货洗完手过来,坐床边沙发上,离我一尺。
我对她说:“坐过来。”
她把屁股挪过来。
我一把揪住她裤腰,扯开她腰间的红裤腰带。
她看我妈在旁边看着,有点儿怯场,身子僵硬。
妈妈没料到她儿子居然当着她的面儿就发淫,坐起上半身靠床头看着事态进展。
我一边扒她衣服裤子一边对妈妈说:“这都自己人,没关系。她从小跟她爸肏屄长大。”
小骚货破罐破摔,身子逐渐软下来。
我把她里外裤子连裤衩、袜子一揽子扒掉。
我分开她俩腿,冷冷用目光削她外阴。
她的贱屄一缩一缩的,屄口闪亮,屄洞从里往外流淌着精液,不知羞耻地流淌。
谁的精液?老K的?
贱屄大早上出去会男人,下午夹着sóng回“客栈”?真跟我这儿住店呢?!
我揪出她的红裤腰带,用红裤腰带把她两个手腕子紧紧绑一起,再捆她头上方的暖气管子上。
退两步,点根儿烟,欣赏我的行为艺术作品。
这姑娘两条肉腿光溜溜的,光着脚;两手高高举过头顶,被绑在暖气管子上。
后面墙壁雪白。色彩对比强烈。嗯,不错的开场。
我左手捏着烟卷,右手探进她毛衣,直接摸到光溜溜的奶。
这骚货居然没戴奶罩子。
犯骚无极限。
我往她脸上喷吐烟雾。
小烂屄现在已彻底沦为不知羞耻的两片儿臊肉和几个骚洞。(我开始“臊”、“骚”乱用了啊。——a8注。)
她紧张地望着我,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看表情她已经预感到我今天心情不佳。
妈妈也注视着我。
但两个女人谁也猜不到我下一步要干啥。
我好像矗立于众人瞩目的舞台中心。
我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子冷藏的冰水,一根儿粗壮肥硕的大烤肠,然后踢上冰箱门。
我把冰水和大烤肠“啪啪”摆沙发前的茶几上,嘬口烟,再看小骚货。
我灭了烟头,拿出好几条红领巾。
公寓里的两个女人都专心看着我手里动作。
我慢条斯理用两条红领巾系成一个开底儿小内裤(仅锐角相接,系扣于她屁股外侧大转子),用一条把她双脚绑紧,绑紧紧的。
红裤腰带。红领巾。red bondage~~绑好了强迫她看镜子,看我手淫她湿润的屄。
我摸着她湿淋淋的屄洞,亲她滚烫的脖子。
极致的安静。
甭说针了,连掉一滴淫水都能听见。
隔壁那家的床头架子又开始咣咣啪叽啪叽咣咣啪叽啪叽嘎吱嘎吱嘎吱。
妈妈问:“这楼不隔音哈。”
我回答说:“墙比纸薄,也比人情薄。”
我故意说给小骚货听。我要刺激她。
我把手指头插进小骚货的烂屄,残暴地杵。
她呻吟,屄洞里边特别热,特别滑溜。
我把手指拿出来,在电灯下观看,强化对她的羞辱。
我的手指亮晶晶的,上面挂满混浊的浓浆。
我把这手指插进妈妈嘴里。妈妈立刻本能地吮吸我手指。
我相信以她的年龄、以她的阅历,她应品出这粘液里面有其他男人精液,也有小骚骚儿的淫水。
我问妈妈:“您里边痒么?”
妈妈咬着嘴唇点头。
我说:“说出来。大声说。”
妈妈说:“痒,钻心的痒。”
我问:“烂屄想要么?想要就大声说。”
妈妈说:“想要啊……烂屄里边老痒啊……好想啊……”
我扒开小骚货湿淋淋的粉红嫩屄,回头对妈妈说:“看她这阴唇!这么大还这么突出,妈您说她这种屄是不是天生就特骚啊?”
我实在分辩不出小骚货跟妈妈谁的脸蛋更红。
妈妈自己的屄芯子被无数蚂蚁啃咬着,难过地强打精神,咬着嘴唇思考我问的问题,寻找答案。
终于,妈妈说:“嗯……可能吧……”
妈妈看着沙发上的一切,身体在被子下不安地扭着。
我伸手进被窝脱掉妈妈的秋裤、裤衩,一摸妈妈俩腿中间,屄屄粘乎乎的,全是骚汁。
我问:“老屄也想了,对不对?”
妈妈脸红红的,对我点头。
我从枕头下抽出那条半透明的硅胶蛇,脑袋朝里塞进妈妈的屄洞,进去大约十几厘米。
妈妈两条大腿立刻夹紧那蛇的身子。
我给妈盖好棉被,掖好被角,回到沙发上,搂着小骚货看床上被窝如何gù蝾。
(gù蝾,v., 原地扭动、蠕动,一般用于软体动物。——a8注。)
我问小骚货:“今天有客人摸你奶对么?”
小骚货回答说:“嗯,对,还摸我肚子,把手伸进我裙子里摸下面,他摸得我挺舒服的,我们就……”
我说:“你咋就那么随随便便就让人摸你屄呢?”
小骚货说:“因为我骚呗。”
我看到床上的被窝gù蝾得更厉害了。
我撩开妈妈盖的被子。
妈妈的大白腿和大白屁股被暴露出来。
我和小骚货都看到,妈妈两大腿间紧紧夹着内条硅胶蛇。
妈妈说:“流氓你!”
我搂着小骚货,手指按在她豆豆上,忽快忽慢地抖动。我十足一禽兽。
小骚货的阴液好有一比——趵突泉。
小骚货嘴里发出呻吟,跟哭似的。
妈妈近距离看着我给小骚货手淫,自己大腿用力夹着那条硅胶蛇,舒服得颤抖起来,眼神迷离朦胧,好看的脚趾一根根翘起来又蜷紧。
小骚货哽咽着:“呜…好舒服……”
妈妈“嗯!嗯!”着。二女呻吟遥相呼应,此乐何极?她们俩就像是在互相鼓励、互相认同、互相支持。
小骚货高潮了。挺了。
她的脸严重扭曲。她高声尖叫,带着哭音,哭音里有对我的感谢,有对我的怨恨。
那种善恶交织在一起的璀然美丽让我心悸。
我掏出大鸡巴就狠狠肏进她阴屄里。里面很润滑。
她的淫水汹涌澎湃。
她的腰身款款扭摆,像肉感花蛇。
我听到她喘着粗气说:“爸爸,狠狠肏我~~”
我死死捏住她的喉管,俨然已扼住命运的咽喉。
只听妈妈越来越兴奋,在旁边的床上倒吸一口冷气。
沙发上,小骚货再次高潮。(这是她今天第几次高潮?已不可考。)
我感到她的凹屄里面急剧收缩起来,紧紧缠绕住我大鸡巴。
她欲生欲死,浑身扭着、痉挛着,尿液一下就滋出来,流了一大滩。她低头一看,反正也流出来了,索性接着尿。
清亮的尿水狠狠往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滋去。
可惜我那一包刚开封的红塔山!
我把那瓶子冰水朝她脸上身上狠泼。
她浑身激灵,嘴唇哆嗦。
我把那根儿大粗烤肠推她屄里。
我上床,揪出妈妈屄里内条湿淋淋的硅胶玩具蛇。
背景音乐若有若无。我看到一朵肉感美艳的中年大花,害羞地绽放,上面涌着晶莹露珠。
我把愤怒的大鸡巴塞进去。
妈妈肉洞湿淋淋。里面好烫好湿!
比小骚屄的屄略松(岁月无情。)
我用钢枪使劲挑动妈妈G点。
我和妈妈忘情地陶醉在云雨之中。
小骚货这时稍微恢复了点儿体力,竟然凑过来,动情地亲吻我妈妈的脸蛋和嘴唇。(移情?她失去了妈妈。——a8注。)
妈妈在一片狂乱迷醉的状态之下,顺从地接受,并含羞回吻。
两个女人的嘴唇轻轻接触。
两个女人在我面前激情接吻。
女同总给我很温馨的感觉。
二女接吻的样子总令我格外亢奋。
我看着胯下二女互相甜蜜亲吻,大鸡巴暴zhǎng一厘米。(les scene是造成我精关失守的死穴之一。——a8注。)
二女迷醉的眼神。
二女红热的脸蛋……
妈妈的下体被我肏得翻进翻出,液体横流。
咕叽咕叽的肏屄声音让我晕眩。
我狠狠捏着妈妈的脸蛋,嚎叫着问:“老骚屄舒服吗?!老屄让大公狗肏得舒服吗?”
现在回想那一刻,我简直凶残如恶魔,十恶不赦。
妈妈温顺地点着头,屄屄很快开始猛烈收缩。
我听到“嗯……唔……噢……啊……哦……喔!”
我知道,妈妈也来高潮了。
今天妈妈在高潮中的嚷嚷声特别大。
我忽然心生一计,用手住捂妈妈的嘴,不让她叫出声来,但这捂嘴似乎让妈妈更兴奋了。
妈妈是受虐sub?
我嘬妈妈奶头,大把抓她头发。
妈妈缓过气儿来,吃力地睁开眼睛,朝我微笑。食髓知味。
我再肏.绝地反攻。
妈妈立刻又叫起来,浑身哆嗦着,再次进入应激状态。
小骚货两眼迷离,在旁边被绑着,抽搐呻吟,屄里夹着一条粗壮大烤肠。
我把她被我扒掉的袜子团成团塞她嘴里,再拿一条红领巾叠一叠,把她嘴绑上(系扣于脑后)。
她的嘴被堵着,发出“污袜哇舞污袜哇乌啊武污袜哇雾伍哇乌~”的声音,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再拿一条红领巾,叠起来蒙住她眼睛。
回到床上再战老娘。
小骚货此时只能听见铁床架子的嘎吱嘎吱和呻吟。画面她只能想象。
她难过地在沙发上扭动。
我对她俩爱恨交加。我爱。我恨。我苦苦交织。
终于,我进入短暂真空。我进入宇宙太虚。我正体验短暂死亡!
我在射精。
我完全失控。
只记得整个人在收缩、收缩、收缩!
只记得在嚎叫着体会性爱的极致体验。
据说吗了啡的人追求的就是这种感觉。
大概是一种接近濒死的感觉吧?
眼前一片白光,灵魂飞升在半空。
性高潮之极致就是虚空。小死之后,获得重生。(最新悍解“色即是空”!——a8绝对独家版权。)
完事儿后一起去楼底下找一馆子吃饭,然后开车把妈妈送回她那儿。
第二天,上午,小骚货坐在副驾驶座位上问我:“这是哪儿啊?”
我说:“这叫潘家岗。”(地名瞎编的啊,甭较线注。)
这是一片丘陵荒原,人迹罕至。秃秃的荒坡没规律地起伏,这一撮那一撮长着乱草,跟鬼剃头似的。
我要挖出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邪灵。
我俩站在铁轨旁边,听着嗷嗷的西北风从荒坡那边冲过来。
我从容不迫掏出几条绳子,掂量着晃悠着,从滑雪墨镜镜片后冷冷看她。
绳子有红有白,三长两短。
她一看见绳子,激动得身子开始软。
用绳子把她捆绑在电线杆上,她苦苦挣扎。
我扒下她的裤子裤衩,任裤子自动脱落到她小腿和脚面。
她白白的屁股、大腿、小肚子暴露在寒风里。
我扯着她头发手淫她。
她不要脸地哼唧。快感来得挺快。
她的哼唧刺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弄她。
我的凶残升级更加刺激了她。她的哼唧声更大了。
我俩互相挑逗着,在这旷野,苍穹之下。
我凶狠地手淫她的贱屄,手指深深陷进她的肉屄,粗野地抠她屄里的肉,像个野蛮老农民。
她俩腿绷紧,屁股往前往上顶我,就合我的手。
这时,我俩都从风中听见一声火车的嘶鸣。
我俩都觉得又刺激又害怕。
我俩距离钢轨也就五、六米。
她的呻吟变调了,改成升D大调了。
我的手部动作越来越快。
手指在屄里动作受限,干脆拿出来,自由地飞快地摩擦她豆豆和唇唇,抖动频率大概每秒六下。
她的外阴粘乎乎的,湿润极了,骚得一塌糊涂。
我知道贱屄现在比我兴奋。毕竟暴露生殖器的是她。
我还要加强她的,所以一边手淫她一边说:“是客车。上面乘客都趴窗户上看你。”
我坚定不移地手淫她的骚屄。
她说:“啊……呜~哦……呀~”她高潮了。
每秒六下的抖动频率让我手腕很快酸了。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火车碾压钢轨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我们已经能看到,列车从远处弯道探出头和身子。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全身“啪”地撞在身后电线杆上,肚子挺起来,像一张满月反弓。
坏事干到底,送人送到家。
我再次手淫她。
列车呼啸着,由远及近奔过来。
她眼神迷蒙,说:“喔!别……”
我不管,只顾恢复我的每秒六下。呱叽咕叽bia唧呱叽bia唧咕叽bia唧。
火车越来越近了。
她的骚屄越来越烫,烫得烧手。
火车更近了!更近了!
车身转眼间变得好大。
高潮后的解脱和下次高潮前的迷醉。
混乱的心跳中,她仰起头亲我脸。
她的嘴唇和唇周皮肤滚烫滚烫。我知道这骚货是真的动了情了发了淫了。
我右手坚持每秒六下,左手狠狠揪她头发,令她被迫仰起头。我说:“给我看着火车!”
她说:“嗯!嗯!”
我问她:“骚屄舒服么?”
她喊:“骚屄舒服!要过电了,飘起来了,抱紧我!……”
后边的话我没听见,因为火车已冲到眼前。
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湮没了她的叫声。
火车头嚎叫着从我俩身边哗地飞过,疯了似的怪叫着。
火车司机不光看见我俩了,还故意鸣笛。鸣笛是让我加油?还是说他们在耻笑骚屄?
管他!我继续每秒六下。
耳边的风达到十八级,如宇宙黑洞妖风。
整个地面都在晃动。脚底传来震撼人心的振动。
我揪着她头发。她再次到高潮了,全身绷紧痉挛,仰着脸张着嘴冲着面前掠过的火车。
钢铁大怪物还在呼啸着,没完没了从我俩面前哗哗闪过。
无数乘客有幸目睹了我俩的游戏。
火车终于跑远,像个欢快的牲口。
得意的嘶鸣声音渐渐飘散在天际。
荒野重归寂静,只剩下单调乏味的风声。
我看着她。
她还被绑在电线杆子上,裤子被褪到脚面,在寒风中光着屁股、露着屄屄,脸蛋红彤彤。
我看她脸,见她流出眼泪。
她感到了屈辱。
我问:“咋哭了?哭啥?”
她回答说:“没哭。砂子进眼睛了。”
我亲她耳朵问:“刚才刺激么?”
她说:“嗯”
我感叹说:“高潮够猛烈的啊。”
她说:“流氓你坏死了。人家吓死了,全身都酥了。”
刺激分多种,thrillingness是其中一种。
《罗马假日》制造酒馆群殴之后的逃跑、《泰坦尼克》撞冰山前在船舱逃跑、躲汽车里喘息(猫捉老鼠游戏)、
麦克杰克逊内首《thriller》及其MTV(闹鬼游戏)我觉得都是强化游戏。
白云山停车场多如野花的用过的湿粘的避孕套、汽车后座打野炮的兴奋、在山上偷情的激动、在路边等有可能被发现的情况下叉
叉,都说明一道理:日常生活里不寻常的场合、方式让人额外紧张。
额外紧张导致额外兴奋。
额外兴奋制造额外张力。
额外张力导致空前收缩。
而空前收缩,是美妙的。
我解开捆绑她的绳子,在铁轨旁边找一向阳的干草坡坐下。
我注意到她始终没揉眼睛里的“砂子”。这么说她眼里没砂子。
她刚才哭是因为别的!
我审她:“说,到底为啥哭?”
一行清泪又涌出来,沿着光洁的脸蛋滑到下巴上,晶莹剔透,挂那儿。
她不说话。
我揪住她头发,问:“想起谁了?”
她嘴角抽动,可就是不说话。
我再问:“想起谁了?告诉我。”
她问我:“你说,我爸会不会在刚才的火车上?”
我想起她在图书馆楼上对我说过她爸“离家出走了,一直没回,谁都知不道他上哪儿了……”
我说:“当然很可能了。世间万事皆有可能。”
我拿出包里的烧饼夹肉,她一个我一个。
她小声说:“他也揪我头发。”
我捏着烧饼夹肉,就着寒风,吃力地往下吞咽。又苦又涩。随手在旁边雪地上抓把雪放嘴里。
她坐我旁边闷头吃,不再多说一个字。
吃完,我再次拿起绳子。
她问:“还绑我?你怎么了啊?”
我并不答话,一把揪过她手腕子,一绕一绕开始绑。
她兴奋,她紧张,左右看看四周。
旷野没人,这块儿是一无人区。这儿我熟。以前跟这儿约过架。
她期待地看着我。
我把她揪到钢轨上放倒,把她的身体呈大字型紧紧绑在工字钢轨上。(a8警告:纯属虚构。切勿模仿)
我脱了裤子肏她,肏她高潮痉挛后的屄。
她再次兴奋起来,不知羞耻地拱起腰身,屄屄向上挺动,贪婪地索取。
她的眼睛飞快地忽闪着眨,忽然觉得她特俗气。
刚把热精灌进她屄芯子,就立刻觉得无聊。所有游戏都无聊。大老远跑这儿特无聊。
她的手脚还都被绑在钢轨上。
我起身趴钢轨上侧耳听,严肃地低声说:“来了。来了。是货车,五十三节车皮的。”
其实我什么也没听见。
我只想给她额外加码,磨砺她的神经。
她紧张起来,正色说:“快给我解开!快点儿!”
我穿好裤子,点根儿烟,调戏她:“解开干吗呀?”
她有点儿要急,开始奋力挣扎,头发都乱了,可我今天绑得那是相当紧,勒痕深深深几许~我说:“再抽两口烟我就先撤了。”
有时候我觉得其实不用附体我就已经是国家A级魔鬼了。
我蹲她旁边,用干树枝在雪地上写数字,自言自语:“走以前帮你算算啊,货运列车时速就算八十公里,五十三节车皮,刹车需要多少米呢?二十八。三八二十四。这是九。九呢,加上三百二十四,然后除以……”
假装特认真在那儿算。
旱地惊雷是一种本事。
凭空制造张力能让原本平淡的生活显得似乎不那么庸俗。
她拼了命挣蹦,却发现所有挣蹦都是徒劳。
她真急了,提高声音说:“放开我!我错了!我是婊子!我不该找猥哥!我错了~~”
她冲我叫唤的声都不对了。
我冷冷说:“你爱找谁找谁。我跟你没关系。”
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更加拼命挣扎,她喊得嗓子劈掉。绝望地。
我忽然不忍心再折磨这姑娘了。
突然她满脸鼻涕地半哭半笑说:“爸爸!给我解开爸爸~”
在最危急时刻她想到的是她爸爸。其实她心里边特别特别依赖她爸。
挖到病根儿了。
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邪灵,就是她爸。
禽兽爸爸毁了这姑娘的青春,让她拼了命地找男人犯骚犯贱找慰籍。
乱伦给你铸成难以抚平的心理创伤。
乱伦记忆和冲动是邪灵,经常钻进你潜意识的最深层系统,蛰伏起来,伺机折腾内分泌系统、神经系统、淋巴系统,彻底扰乱你的想法、身体和生活。
其实我也是。
我现在这么分裂,这么极端,没有一天是轻松的,我妈也一样吧。
心理的烙印比林冲脸上那金印更可怕。
哪怕多年以后,你format c: 你以为你纯净了,可丫阴魂不散,不定什么时候又出来蜇你系统一下。
(这玩意儿越说越像最新电脑病毒了。——a8眉批。)
她眼泪汪汪的躺在铁轨上,还在挣扎。
我说:“好了好了,爸爸给你解,爸爸给你解。”
她放松下来。
我能解开我系的绳扣,可我能解开她爸给她系的死疙瘩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哪天逮着系铃人、让系铃人亲手来“解铃”吧。
她眼泪汪汪的,想哭又在强忍,好委屈、好可怜。
我说:“不要憋着。哭出来吧。”
我想让她排排毒。
乱伦可以很美,可以“灵肉合一”。但是,乱伦是毒素,是精神毒瘤。沾上它,这人就完了,就永远不再单纯。
她却把眼泪全咽回去了,望着我,完全信任,目光似乎开始恢复单纯。
我冲动地摸她头发,一眼一眼地看着她。
她催我:“你快解啊!”
我说:“其实这是个游戏。这条线路上没那么多车次。”
她说:“你坏。”
我说:“对。我坏。”
张力解除,她全身一下子放松下来。
轻松最好。
生活里,沉重最杀人。
我看看我的杰作。真舍不得游戏结束。
先解她哪只手呢?
就在这时,我猛地看见远处站一家伙,全身灰白色皮毛,不是狗,不是狐狸。
是一匹狼!
丫跟我犯照。(犯照,一称照眼,双方用目光作武器,相互敌视,目光叮当相碰,火花飞溅。——a8注。)
我怕看错了,再仔细看,还真是狼。
我赶紧看周围。还好,目前就内一只。
这野狼可招不起,比我凶残,还特有组织,一大帮一大帮的。
我赶紧蹲下,开始给她解绳子。
心里这一紧张,系一大死扣。越忙越乱。
我说:“狼来了。”
她还没看见那狼,还挺踏实,瞅我的样子,以为我又逗她呢,微笑着说:“张嘴就来。忽悠!”
我强迫自己镇静下来,用力解绳扣。(前车之鉴。野外kb爱好者要引以为戒哦。)
我一边解一边抬头看动静。那狼不在原地了。
我到处看,找不到。幽灵般的饿狼看不见了轰一下,我贴身衣服全湿透了。
也许已经绕到我身后了?
此时此地,眼不见我反而不踏实。
还不如让我看见呢。
大雪天的,我汗珠子掉她脸上。
她躺着,看我紧张地冒汗,这才慢慢意识到温情游戏结束了。死神已到身边。
她问:“真的?”
我再抬头找狼。还是没有。
回去叫同伴去了?
再次出现也许呼啦一下就两百只?
这几秒很关键!
我哆哆嗦嗦给她解着绳子。
终于解开一只手。
飞快地抬头扫一眼。那狼又出现了,换了一个位置,更近了。
手下紧忙活!
又解开一只手。紧接着下去解她左脚绳扣。
她赶紧坐起来,解右脚绳扣。
她脸都白了。
我飞快地抬头扫一眼。那狼正在朝我们走过来。
快!赶快!现在双方在拼速度,看谁快。
终于她俩脚都解开了,她连滚带爬站起来,我拉着她就往汽车方向跑。
神啊!请赐给我更多时间吧!
我一边跑一边掏车钥匙。
摸到了!
刚要按自动解锁,没拿好掉地上了。
都跑出去了,又返回来捡车钥匙。超汗!
再看狼,又没了。
狼可阴险,会不会已经跑前头等我们呢?
管不了更多了。抡开了往车那儿跑。
我俩终于上了车,点火就逃,惊魂未定。
视野之内,没有狼。
她只会说一个字:“快!快!”
还用她说?
我发了疯地给油加油。踩油门的脚快给底盘踹漏了。
我的心跳达到历年来最快,太阳穴狂跳不止。
开出很远,视野之内仍没有狼,后视镜里也没狼。
她脸吓得发青,梆梆硬,没表情。
我也一样。
想说点儿什么安慰的话,一时大脑空白,啥也想不起来。
开出好远好远了,她说:“其实你还是在意我的,对吧?”
我点头,早忘了维护虚伪的自尊。
刚从崩溃边缘侥幸偷生,心里暖乎乎的,看什么都美好。
大雪,挺美的。
骚货,挺好看的。
活着,挺好的。
那狼好怪啊,追杀一点儿不坚决,许是她爸爸化身?
现在回想,拉着她在雪地上逃命真是好时光。
我俩的手紧紧拉在一起。
我俩面临同样的威胁。
两颗心脏一齐狂乱地蹦。
特纯洁,只想逃命,没功夫考虑其它咸酸的东西,比如爱情。
飘着大雪。
寂静的冬夜。
我带小骚货顺二楼露台和三楼小平台潜入博物馆,在年代久远的化石之间熟练穿行。
各种动植物标本冷冷看着我俩。
她说:“大流氓。”
我低声说:“跟你说过多少次叫我这小名得小点儿声!”
她问:“流氓你对这儿怎么这么熟啊?”
我低声说:“我舅舅是这儿馆长。我来找找你的前世。”
她问:“这儿有青蛇呀?”
我说:“嘘,你小点儿声!这儿神灵多多,别吵了他们。”
她缩着脖子高抬腿轻落足跟着我摸黑往前走。
她问:“这儿有人值班么?”
我说:“一楼有好多保安。”
又是保安!
来到一比一的复原史前动物展区,经过猛犸象的时候她忽然说:“我憋憋了。”
我说:“来蹲展台上。这上面有猫砂。”
我抱着她上了展台。
她看看身后黑乎乎的大家伙们,问我:“这都是啥?”
我说:“这是剑齿虎。那个是猛犸象。”
她站在展台白色砂砾上,褪下裤子蹲下,一边吱吱尿一边说:“我这算对神灵不敬么?”
我说:“算。”
她问:“那咋办?会打雷么?”
我说:“会的。你完了没?”
她说:“我又有点儿想大的。”
我只好陪着她,说:“好。大就大。”
她问:“明天观众进来,得找保安找你舅舅。”
我说:“干吗?”
她说:“他们会嚷嚷,快看!剑齿虎拉屎了噎!”
我说:“那我舅舅得赶紧找馆员采集标本做DNA分析。”
她在黑暗中闷声笑。
其实她有时候蛮可爱的。
可有时候太可恨。
她让人爱恨交加,整个就一恶魔,跟我一样。
等她拉完,提上裤子,我把她抱下展台,继续往前摸。
来到青蛇白蛇展柜前。
借着微亮的月光,依稀能看到大玻璃柜里的白蛇标本,六米多长。
可是我没找到青蛇标本。
奇怪。青蛇哪儿去了呢?
她看到白蛇标本,开始激动不安,扭来扭去。
我说:“缘份有长有短。你说咱俩缘份哪天到头?”
她说:“谁知道?也许明年?”
我说:“老K那儿我会常去。”
她听出我的话锋,语气却突然强硬起来:“嘿!你从来就不是我男朋友。你自己说的。我现在只是暂时住你这儿。”
句句在理,说得我烧鸡大窝脖。
我跟她只是室友关系?
乡下姑娘一进城,大脑都市化速度比汽油涨价都tm快,你闹不清到底谁是刘姥姥。
我说:“没错,你只是暂住。”
她说:“当然了。一找到合适的,我决不打扰你。我知道你疼我。可我不配。真的。你再找一个更适合你的女孩子吧。”
我说:“这你甭操心了。对了,我给你约好专家号了。明儿你去趟妇产医院。”
她说:“我不去!我不去丢那人!”
我问:“那这孩子你怎么打算?”
她平静地说:“我给他生下来。”
我从脚后跟麻到嘴唇:“这孩子是孽障。我可不要!”
她说:“我没说让你养着。猥哥说了,他给养活。人家可比你厚道。”
老K没跟我说实话!
果然是我猜的最坏的结局:这俩背后玩儿我。
都疯了。
小孕妇疯了。老K对她那么凶残她还死心塌地。她了解老K么?
老K也疯了。在我背后捅刀子!为一姑娘不要哥们儿义气。
我也疯了。气头上说出了不理智的话。
我说:“好了,现在我回家。你爱上哪儿上哪儿。”
我顶着一口恶气跳出博物馆大高窗户。
鹅毛大雪扑面而来!
我从三楼小平台跳二楼露台,从露台跳到地面,恶狠狠踩着大雪往家走。
咬着牙走出好远,回头看。
冬夜白茫茫的马路上,没车没人,空荡荡的,身后只有我踩出的一串脚印。
夜里睡得很香,忽然感到有人拍我肩膀。
我睁开眼睛回身,见一老头坐我旁边,白发童颜。
他说:“孩子,你最近太过猖狂,我来点你几句。”
据他说,我前妻上辈子是一大财主,我向其借巨款,到死没还清。
所以这辈子罚我跟她结婚,并在离婚时给她一大笔财产算是补偿。(“你说我容易吗?上辈子欠你的~”浑身发凉)
他说劝我不必对小骚货太动感情,说青蛇前世至淫,今生又跟亲爸乱伦,天庭正在酝酿将其收回。
他说黑庄屯那赶牛人是我前世堂兄,为人阴狠,曾把我推进水井取乐,今生责其作我保护神,关键时出现。
他说小龙女有一个姐姐,叫做鸊鼏(pi mi),比小龙女更漂亮。坊间对其知之甚少,更不知道她死后被秘葬于甘肃武威。
他说六百万年前,龙生九子、二女,龙子睚眦本是一柔弱小生,对鸊鼏姐姐情有独钟,双方结合骸世惊俗,践踏天条,惹怒天庭,元始天尊令鸊鼏死于子宫破裂大出血,并命人在武威建龙门客站,旨在令千人踩踏。
鸊鼏死后都不得安宁。为此睚眦脾气大改,从此好斗喜杀,嚣张暴戾,暴虐无度,杀人如麻。
后人喜在刀环、刀柄上雕其头像以增杀气。(难怪《新龙门客站》那么暴力)
坊间将血亲之间性爱戏称“乱龙”,后改“乱伦”。
睚眦与鸊鼏的遗腹子名为“巕獐”(nie zhang),恶事做尽总想替母报仇,颠覆天庭。
经世世代代民间的口口相传,“巕獐”今读“孽障”。
(绝对的独家原创版权啊!a8够能编的吧?我容易么我?给点掌声。)
严格讲,历史从来不可考。所以呢,诸位看官别认真。
这老头接着说,二拐就是睚眦的化身。
睚眦此生投胎于黑庄屯,令其贫穷,看守被他前世杀戮的众多无辜者的魂灵。
他还被冥冥安排爱上自己的姐姐,并令其再次体验失去姐姐的痛苦。
他进入我家也是命中注定、天庭早有安排,令他受累思过,一生劳碌,一穷二白。
下一轮回投谁家尚不得而知。天机不可泄露,否则折寿毁容还打雷。
我问:“那我妈上辈子是谁?”
他说:“上辈子你和她是一对情侣,你苦苦追求她四十年,她对你也一片诚心,但她嫁人在先,终身苦守妇道,至死都没答应你。
你俩的真爱感动了原始天尊,所以今生安排你俩母子一场,并暗享云雨。”
我问:“那为啥非让我妈妈出那么大的事故、让她没胳膊让她受罪?”
老仙人张嘴正要回答,忽然看看窗外,说:“天要亮了。你好自为之。”
说着起身。
我赶紧蹿起来去拉他,将将拉到他的时候,我醒来,看见窗外天光微亮。
身边空空的,没有小骚货。
公寓里空空的,没有仙人。
天庭正在酝酿把小骚货“收回”?什么时候动手?我俩在一起的时间还剩多少?
转念一想,老头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我急。我要尽力改变我的命运!
门开了,小骚货回来了,没敢开灯,脱了鞋蹑手蹑脚走过来,脱光衣服上床,躺我旁边,钻进大被窝。
她浑身冰凉啊!比冰还凉。我坚持着躺着没动。
小骚货光着身子迷迷糊糊呻吟:“爸爸,抱抱……”
我应付性地抱她。
她很快沉沉睡去。
我扭头看她。
蓝朦朦的晨光中,吃惊地发现她脸上有伤,眼角破裂有血痂,嘴唇肿胀破裂,脸上青紫瘀痕多处。
从博物馆出来以后,大雪天她孤零零一个人上哪儿了?
谁这么残忍伤一姑娘的脸?
老K?房东那鬼?那个保安?
房东真的肏过她么?
还有,超市真有一个保安抓过她、肏过她么?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保安上她”和“房东上她”的故事怎么就不能是她瞎编的?
她跟她爸的故事怎么不能是她的性幻想?也许她有被强奸妄想症?
弄不好她比我会编故事。
忽然觉得她特别可怜,像风中飘零的花瓣,像一流浪狗。
在这都市里没有亲人,无依无靠,阴差阳错认识了我,我百般凌辱她过后还怀疑她,还把她介绍给我的坏哥们儿让她被糟蹋。
我真不是人啊~~
(看见了么?越是要失去,越是当宝贝似的珍惜。人永远犯贱。——a8点评。)
困了。迷迷糊糊睡去。
朦朦胧胧看见黑庄屯那个小名叫“娘”的老骚屄。
我说:“娘,我要嬲你!”
她说:“等会儿。奶子胀。”
我说:“揉揉。”
她说:“你揉。”
我隔着她上衣揉她胸脯。
她问:“肏过奶孩子的屄么?”
我说:“没肏过。奶屄缩么?”(“缩”:下边舒服,高潮收缩。——a8注。)
她说:“你肏肏就知道。”
正在这时,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穿破破烂烂走过来,对她说:“娘,我饿。”
老骚屄把上衣解开,怀一敞,掏出大白咂儿给那孩子喂奶。
那孩子真不客气,嘬着一个还攥着一个。
我看着她肿胀的大奶头,很想撒尿,就掏出鸡巴。
“娘”摸着我鸡巴。娘的手软软的。我大黑鸡硬硬的。
“娘”突然没了胳膊。
我一惊,抬头看,我抱着的是我妈妈。
吃奶的孩子长大了,鸡巴冈冈的,挺进湿屄。
我肏她,同时狠狠揪她头发。
妈妈的咂儿大大的,上面布满青色血管,曲曲折折蜿蜿蜒蜒如航拍的长江源头沱沱河。
奶头红肿,湿答答的,奶尖上挂着白的奶。
我狠狠动。大咂儿晃晃悠悠,奶水往下滴,流一肚子。
我沉着恶肏.妈妈高潮,奶汁往外滋。
老骚屄张着嘴,但是没发出声音,脸上表情像是委屈得要哭,像是受刑。
高潮过后,我给妈妈擦汗。
妈妈说:“我老了,是老家伙了。”
我说:“您不老。喂奶的女人高潮的时候都滋奶是么?”
妈妈说:“反正我是。”
我醒来,不明白这梦什么意思。
小骚货趴我旁边,睡得跟死狗似的,张着嘴,鼾声断断续续,看来真累坏了。
睡不着了,天也大亮,起床。
撒尿的时候忽然发现我身上出了怪事儿。
肚脐眼下边鼓出一大包,不疼,深红色,上面有好多密密麻麻的血管。狗睾丸见过吧?就内样儿。
上地称一看,体重显示我重了十斤。
可我身体其它地方哪儿都没胖啊。
洗漱完毕,一回身,看小骚货光着脚站我面前,全身赤裸,唯独穿着一条裤衩。
她双手慢慢往下搓着裤衩的松紧带,肉感地挑逗我。
内裤衩眼熟。廉价白棉裤衩,针织几厂出品那种。
是房东媳妇穿过的那条裤衩。
我丘脑一麻!
分明扔大衣柜顶上了啊。她怎么发现的?
她脸上伤痕累累,全身光溜溜的,穿的唯一物件来自阴间,好诡异的场景。
她半笑着问:“这是哪个女人的?”
我问:“你昨儿夜里上哪儿了?”
她不回答我,却继续审我:“老实交待,这是哪个女人送给你的?快告诉我。”
我说:“上床!冷!”
她说:“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上床。”
我觉得她穿女鬼遗留的裤衩很不吉利,怕她沾惹秽气,可又不好直接告诉她。
她说:“没关系的!瞧你!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有什么不能对我说啊?”
我一狠心,说:“是我以前女朋友的。你快脱下来。”
她往后退退退,退到床上,钻被窝里,问我:“她比我好看么?”
我说:“嗯,反正挺好看的。你快脱下来还给我。”
她说:“你留以前女朋友裤衩干吗?你变态呀!”
我说:“对,我变态。你昨儿上哪儿了从博物馆出来以后?”
她说:“我……我忘了。”
我问:“你脸上的伤咋回事儿?”
她说:“路滑,摔的。”
差点儿给我气背过气去!
无明火噌又拱起来。
我还没糊涂到分不清摔伤和殴打外伤。我是从小打架出身,啥时也没这么窝心过。
满嘴瞎话这多烦人!
昨夜我居然对这种货还动了恻隐之心。
看来不犯贱内还真不是人!
我自己上医院照了腹部B超。
大夫困惑地说:“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腹部囊肿。这会是什么呢?”
丫这是问谁呢?问我么?
记一片子里演的,女主角躺手术台上被开了膛,七八个大夫围着她一个个眉头紧锁望着打开的腹腔七嘴八舌:这堆是什么呀?哎那个是什么啊?
花了钱,B了超,让内大夫开了眼,却没问出来我长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我更郁闷了。
从医院出来,去了我妈那儿。
二拐开的门,一脸的放松自然,说:“大哥来了?”
我看到妈妈,骇然惊住,只觉一股寒气打我脚心贯穿身子窜上来,直达脑仁。
一夜之间,妈妈头发竟然全白!
我闻到死神的气息。
妈妈说:“过来!我得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儿。”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