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恃宠而骄
屋子里屋子里幔帐飞扬,满室的烛火将室内映照如白日般灿亮,一个可以用风华绝世来形容的男人抵着一个同样绝色姿容的女子在墙边亲密低语,明润柔和的烛光照在那二人墨色的长发上,染映出一层明和的光色,更加之二人姿态暧昧更显迷离。
严梨感到自己的双手被架着高高举过头顶,下体更是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了,身体根本就不能动弹,迫不得已值得看向对面的男人,发现这男人面上是一脸的兴味盎然。
身段玲珑而且凹凸有致,这样一位曲线夭矫身姿美好的佳人正被自己圈在怀中,身着单薄肚兜的挺翘春色尽显,随着佳人明显不安紧张的情绪激烈地上下起伏,只见那双灿若星河的美眸满是惊慌地注视着自己偏生她自己还不觉得,还在固执地强作镇定。把一切统统瞧在眼里的闫玉书觉得十分有趣。
白皙如玉的修长大手十分温柔地轻轻抚着严梨不知是因紧张还是惊惧汗湿的小脸儿,红尘门中至高无上的男人细长的凤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似是要把她看穿看透。
肉色的薄唇看似无害其实异常薄情,男人的那双眼睛初看柔情万千,实则瞬息万变。此刻化作了暗夜里的勾魂的精怪让人泥足深陷。严梨知道这个男人有本事让男女为他痴迷,可她却不想沦为红院里苦苦等候他临幸的女人之一。察觉到他开始刻意施展魅力欲将自己虏获,她赶紧的低下头,眼睛死死地盯着自个儿赤裸的脚尖。
她最受不了邪恶门主企图用那伪装的看似情意无限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即使那是众多女子所期盼的。就在她几乎抵挡不住来自头顶的压力想要找个法子来摆脱眼前困境的时候,男人似是有了新的打算。再度不疾不徐地开口,只是这声音中透着无限挑逗意味。
“你觉得,驯服你需要花费我多长时间?”男人问得轻佻。
“门主魅力无边,奴婢早就心悦诚服……”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刚才的行为已经是大大的不妙,不知现在拍马逢迎还来不来得及?
“刚才不是挺硬气的麽?怎麽这会儿又改了口了,还是这只是你用来吸引本座注意的故意所为?”男人飞扬的长眉一挑,再开口事声音多了一丝压迫感。
“奴婢口无遮拦,还请门主见谅。”摄於男人气势,想要後退却发现身後已是墙壁根本无路可退,两边的路又被男人的双臂给拦死,只能硬着头皮服软。
“门主……既然这丫头不知死活……不如……”被冷落一旁已久的红颜夫人娇俏地嘟着娇嫩的嘴儿,明艳的俏脸上满是诱人的美色,大发娇嗔之际牵扯着胸前两团饱满坚挺诱人的胸脯上下涌动,只是那眼里的妒意严梨看得分明。
“艳儿,看来是本座太宠你,把你惯得连规矩都不懂了。本座的意愿是你能妄加左右的麽?!”冷情地眯起了细长的眼眸,男人的话语里透着无情与威严,似是全然忘记了刚才还在和床上的女子如何颠鸾倒凤如何柔情万千。
何红艳听了嘴儿一抿,脸上是泫然欲泣的可怜委屈模样似乎是还不死心,想开口继续撒娇求饶时却被男人无情凤眸地冷光扫到,娇怜可人的美颜顷刻间血色尽失。
“哼!恃宠而骄,本座最看不得的就是此般行径,你且下去好好反省一段时间吧。”无情地继续发落,狭长的眸子里毫无情绪可言,“来人呐,把红艳夫人送去思过斋,让她用心礼佛清醒寡欲一段时间!”清冷的话语刚落,潜藏在门外悄无声息地左丘白及身後的几个武者已经进来迅速用薄被卷着白色惨白的美人儿带了出去。
自何红艳开口就一直默默无闻的严梨静静地看着整个过程,要说对何红艳没有心结那是假,但除了幸灾乐祸之外更多的是为她感到不值。艳冠群芳,身为红院众美之首红艳夫人是何等的骄奢跋扈,对着男人来说却也是可有可无。所以说,眼前的这男人,只能防备到底,决不能有一丝心动……
“怎麽着……害怕了是不是……生怕本座也那样对你?”回过头,男人的寒冰之气已然褪尽,狭长凤眸里又是满满的妖异情绪。
“门主至高无上,自然让奴婢心存敬仰。”诚惶诚恐地应对着,严梨看似惊惧不已。就算这男人此时能做出一副情意绵绵的姿态,但她明白,这男人只怕没有心,他的宠爱如同云朵般捉摸不定,她不敢揣测,也没有心思去揣测……
“敬仰?小丫头,我可不需要你的敬仰,我要的是你的喜欢。”长臂一览,搂住她的腰肢,将人整个带到怀里一路来到床边,他的眼对着她的清晰悠长地道。
85.被淫蛇相中
“啊!”根本就无处闪躲,再加上衣不蔽体严梨发现先前做好的心里准备根本就不管用,什麽见机行事随遇而安都是假的,受制於男人灼热有力的身体,除了慌乱就只有深深的无力感。
“现在就叫上了?还是省省力气,等会儿再叫也不迟。”欺近她的脸,闫玉书无视她的惊慌放肆地摩挲着她的身子,现在才觉得怕了那也太迟了。
“唔──痛!”身上唯一的遮掩物也被男人毫不手软的的撕裂,看着成为了破布的肚兜严梨忍不住尖叫一声。
“弄疼你了麽,那倒是我的疏忽了,待会儿就让你好好快活快活。”与其说是道歉到更不如说是调戏,轻佻的话儿从男人薄情的唇里说出来在常人耳中定然不觉得淫色下流,但严梨分明看清了他眼里的色欲。
闫玉书眼带赞叹地打量着眼前不着一物的严梨,刚才没来得及仔细瞧哪,现在看清楚才发现这丫头不愧是白龙王相中的解药,不仅血气芬芳身段儿也是绝无仅有的好,居然单这麽看着就引得自己欲望勃发了。
一个月前在花园里捡到陷入昏迷的她,後来得知这人儿居然是被白龙王相中的,特意为自己寻来的绝佳解药,自此便在她身上多了份心思。去了她中的蛊毒,再洗去了她的记忆,把她放在跟前当着一个侍女使唤,等的不就是今天这麽个用法麽……
难道真正的解药都有她这样的特性麽,闫玉书一边继续着摩挲一边在心里感叹。没有多余的首饰装扮,穿的也是最简单朴素的婢女装束,却也掩盖不了她的风姿,那没有哪个女人或者男人能像她这样轻易挑起自己的欲望,包括出尘在内。
说是喜欢征服,可要是在交换之前,被要碰的女人老是防备地看着,换做是任何男人心情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可一看到严梨脸上布满着难堪的绯红,闫玉书眼红的不悦愣是淡去了不少。
“强迫人承欢这事儿本座向来不喜。这样吧,咱们打个赌。本座静坐不动,你要是能在这房里找个地儿躲上一刻锺不出声,就算你赢了。今儿个就免了你的侍寝。当然,输了你就要认命。”
用手支着她的下巴,闫玉书吻上她的嘴唇儿,口中的触感柔软无比。看那动作青涩的,也难怪哪,她还是个雏儿自然没什麽经验的。可也就是这一个没什麽旖旎成分的吻,居然就勾起了他的欲念,称得上欢场老手的自己居然也开始燥热起来。
还想好好尝尝她的味儿,、却不想对方不给机会呢,唇上一痛,口腔内迅速迷漫起一股血液的腥味儿,败了性子的男人自然没有再继续下去,还想找个法子去去她的野性,却对上了那双落满惶恐的美眸。
“上一个伤了本座的人,现在成了屍骨无存的孤魂野鬼,你觉得自己会有什麽下场?”用手试着抹了下嘴角,这丫头下嘴可够狠的,手背一抹就看见一道血印子,冷冷笑了一声,他问得阴沈。
“强迫人承欢这事儿本座向来不喜。这样吧,咱们打个赌。本座静坐不动,你要是能在这房里找个地儿躲上一刻锺不出声,就算你赢了。今儿个就免了你的侍寝。当然,输了你就要认命。”
虽然摸不透男人心里打得什麽算盘,也知道男人这样做定然是有十足的把握自己会输,但是好不容易才有一个机会,就算明知到胜算的几率少严梨也不愿意放过。
“现在开始,你赶紧找地儿躲吧,过了就时不我待了。”
即使他眼中的笃定让她有种不详的预感,可时间摆在那儿,过了今晚其他的以後再说吧。顾不得浑身赤裸,严梨抬起腿离了塌,三步作两步就迈开步子找地方,随着纵身一跃赤裸的倩影就没入了重重纱幔里。
“傻丫头,你就尽管躲吧,待会儿有你受的。”眼瞅着严梨转眼就逃遁了不见踪影,闫玉书却仍是一脸的笑意。他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既然今晚召了她进来就没打算放过人,白费力气是什麽意思很快那傻丫头就会知道了……
“嘶嘶~~~嘶嘶~~~”随着一阵物体曳地拖动的声音,居然从屋顶横梁上顺下来一条通体雪白的长蛇,一边吐着血红的信子一边朝着榻上的男人游走而去。
“白龙王,这就是你替本座相中的傻丫头呐,真有够纯良的──”见着白蛇的到来,闫玉书笑得越发妖异。
86.白蛇淫主
(未完待续)
也许,也许她是寡妇呢,看她的样子闷闷不乐,满腹的惆怅心事,可能丈夫已逝也说不定啊,嗯嗯!这麽说来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你跟着我做什麽……”有些奇怪兰心的不见踪影,正欲寻看却发现身後一道有些眼熟的身影,燕璃定了定眼才看清楚原来是之前的憨傻男子。看着男子明显慌乱的表情,她随即明白过来,不悦地问道。
燕璃暗自戒备。虽然这男子看起来憨傻老实,却也不能断定他内里也是如此。大奸即是大忠,这面目老实的人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自己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女子,要是他有歹心那就不妙了。
“我,我,我……”连着说了三个我字,男子因为紧张和无措涨红了脸,不知如何回答。跟着她的步伐是源於情不自禁,总不能直言自己对她一见锺情吧,本来就已经唐突到了佳人,要是再这麽直接地表明爱意绝对绝对会惹来她的厌恶与鄙夷,可不能在她心中落得个轻浮浪荡的印象,这也不行那也不可,思索无果焦急之下更是急得满头大汗。
“夫人──”之前消失的兰心小跑着出现,看到了燕璃原本急切的眼神顿时镇定下来。
“我们回去吧。”燕璃天性机敏,可对於情感这档子事就频频犯迷糊。要不然也不会连着碰了好几回壁,心里只觉得兰心的出现让警惕的心顿时安了下来,半点也没发觉男子已然写在脸上的心思。
燕璃一开口当即震得男子惊诧不已──她是能够言语的,可是之前都不愿意搭理自己,呜呜,果然她是有夫婿的,这丫头叫她夫人呢,更悲剧的是自己一开始就被她讨厌了,二十多年来的第一次心动却被泼了冷水,心头不由酸涩难过,可是,她的声音还真好听呢……
放眼望去都是成片的纱幔,满眼都是纱帐的青色。这里不行,那里也不可以,才找到一个暂时可以躲避容身的地方却因为过於谨慎而立马放弃,哪里都称不上安全,本来还留有的几分侥幸心理变得越来越不确定。这样下去可不行,一刻锺的时间有限,必须赶快找地方躲好!
好不容易发现一个不起眼的拐角处可以藏身,严梨缩紧了身子窝在角落里等着一刻锺的时间过去。老天保佑,千万要熬过了这一刻锺才好!
“躲好了是不是?那我就开始找了!”还在想着要过多久才到时间,没想到就听到了男人的声音。虽然听着对方像是还在原地没有行动这才要开始找人,可那声音里的自信满满却让严梨不寒而栗。
要镇定,千万不能慌神,绝对不能发出声音!严梨全身缩成一团静待着男人的动作,等了一会子也没听见有什麽动响,还以为能熬得过一刻锺,突然,一个阴冷冰凉的软物“嗖”的一声从前头滑到了她的脚腕处,顿时心下一震,也顾不得还有赌约在身立刻站了起来。待看清了脚边盘桓地物体时放生尖叫:“啊!!蛇──有蛇!救命呐──”
“啊──有蛇啊──”女人的尖叫声从角落里发出,然後就是一阵桌椅被掀翻瓷器被打破的声音。白蛇似乎觉得严梨的惊慌颇为有趣,还很兴奋的吐着信子,飞快自地面窜入对方的裙子底下绕了一圈又附上了脚腕。冷血动物阴凉的触感,和对蛇类动物的恐怖印象都使得严梨大惊失色。
“要本座救你麽?”倚在墙边的闫玉书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来到现场,看着被白龙王吓得血色全无只差没哭出来的严梨开始落井下石。
“想要本座救你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除了履行赌约一事,还要答应本座一件事。”
“求、求你!只、只要能把条蛇弄走,什麽都愿意──”向来就最畏惧蛇类生物的严梨并没有因为失去记忆而减少半分的恐惧,在这危难关头根本就浑然忘记了赌约一事,眼下谁能帮她解去这个大麻烦无论提出什麽要求都能允了。
严梨话音一落都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觉得腰上一紧,身子就已经被带进了男人的怀里。也就是闫玉书的这一动作,使得缠绕在脚腕处的湿冷触感消失了,察觉到威胁离去,这才缓下一口气。
“门、门主,能不能先放开我……”严梨知道自己能得救都亏了搂着自己的男人,可对方的力道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都把腰给勒疼了。或许自个现在这样称得上过河拆桥,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试着和男人商量了。
“怎麽,梨儿莫不是想反悔了吧?”闫玉书非但不放手,而是干脆将头埋在女人的颈间与进行着单方面的亲密摩挲,“要是想说话不算话,先不说本座,就是白龙王都不会同意的,你要不要试试看?”
“嘶嘶~~”白蛇异常通灵,原本懒懒盘在地上的身子在听完了男人的话立马直立起来,吐出信子做出了欲要攻击的姿势,似乎只要严梨稍微做出不配合的样子就会立马窜上去咬上一口。
“梨、梨儿……任由门主差遣……”现在的严梨就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子。那条白蛇一看就不是寻常毒物,不仅听的懂人话,而且血红的眼睛更是骇人,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似乎只要她有些微的反抗都会跳上来给一口狠的。和任何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一样面对着生命威胁只能乖乖地顺从。差点就忍不住哭出来了,现在怎麽做根本就是对方说了算,她还能怎麽做?
“对嘛,这才乖啊。”闫玉书露出满意地笑容,转身对着地上的白色一团挥挥手,只见白蛇飞快一窜居然就此消失不见了。
就知道男人不会放过的她的,她怎可以傻傻地认为自己有机会逃出生天……居然指示白蛇来恐吓自己,逼得自己首先破了赌约,他早就算计好了的。
“别、别这样……”严梨愈想脸色愈难看,身子更是因为这样而抖得厉害。而那拦在腰间的大手,更是顺势一横改成了横抱的姿势,这样亲密的行为她感受到男人在脖颈间的喷息,还有原本只是轻佻的黏弄,竟改为深深的吸吮与轻咬,引得她本来就不着一物的娇躯受不住地发出羞人的颤栗。
87.入穴的最後准备【慎】
“难、难受……”被男人的动作弄得又急又羞,严梨红着俏脸欲要挣紮,身体都变得不像自己的了。
“啧啧,怎麽可能是难受呢,应该是快活才对吧?”面前的男人不把她的推拒当真,在她耳边轻轻嘘气试图唤起她更多的热情“要真是难受梨儿哪里还是这幅样子,又在说谎了……”闫玉书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眼睛对上了怀中那人因为自个逗弄而变得雾气氤氲的美眸。
这丫头明明是有感觉的,别以为他没看她看见悄悄磨蹭着下面,更别说那掩都掩不住的轻喘声,现在光是看着她都会引起那娇软的身子微微发颤。
怎麽会这样!先前都还对这个男人存着惧怕,更别说是碰触了……可像现在这样被他轻薄着自己都未曾好好正视的部位非但不觉得恐惧,反而还软了身子无力动弹?!虽然知道男人调情手段的高明,可她的自制力居然比想象中脆弱得多,居然这麽轻易就被他制服了?好可怕……
“终於面对现实了麽,小丫头。”闫玉书的声音朗润依旧,此刻更是夹着刻意施展的魅惑,莫说是女子了就是男子也抵抗无能,更别说此时早就软了身子的严梨了。“愿赌就要服输,接下来是梨儿履行赌注的时刻了。”
履行赌注?赌注……只看见男人的嘴唇开开合合,软了身心的严梨连思考都变得费劲儿。男人说话时带出的灼热气息,炎热到要把肌肤都给融化了。
“梨儿这个样子,应该还没尝过男人疼爱的滋味吧?”闫玉书继续亲昵地在她耳边诉说着,“就让本座来教教你,什麽,是男人的好……梨儿尝过了自然明白个中妙处。”
男人疼爱的滋味?那是什麽样的,她还真不记得了。睁眼醒来就发现到了这麽个地儿,身份只是个待用的解药,接触的男人除了这个红尘门(各位亲~改个BUG:咱闫玉书的老巢从以後改成红尘门了)唯一的男主子也没有其他人了,男人的滋味如何,到还真不知道呐。至於失忆之前有没有,那就不得而知了……
“你的奶子很美,是本座见到过形状最美也最柔软可爱的,瞧这触感好得……”闫玉书的手来到了严梨我胸前的一对可爱白兔儿上,揉弄的动作轻轻柔柔的,边说边暗暗掂量着手中的分量。
太放荡了!好羞人呐。刚才在外面听着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被男人的玩弄的人成了自己,严梨才知道这样的情景有多麽的淫亵,都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生怕看了就彻底的迷失了在欲望里──男人在烛光掩映下衬得妖异俊逸无比的脸庞,此时看起来是如此的蛊惑人心,这其中的魔性魅力让人难以抗拒。如此既妖且淫的气场,只会诱得人如那扑火的飞蛾兀自沈沦。
“都怪那些不起眼的衣裳掩了你的身段,之前还道只是脸蛋过得去,本座真该早早就瞧出你的好身材……到底还是白龙王看人要准些,好在现在发觉了倒还不晚。”闫玉书带着一丝遗憾喟叹着,说到後头又多了几分庆幸。
“啧啧,这滋味倒是妙极。”完话就往下移了身子,攫着一抔白嫩可爱的乳肉送入口中,尝罢囫囵喟叹道。
“啊……”严梨不由的呼出声,只见男人空出一手在小腹以下揉揉搓弄,嘴里却大口大口的吮吸起来。按理说来是应该抗拒的,可这滋味实在是太过可人了,严梨竟忍不住随着他的吮吸,哼哼唧唧的细吟出来。
满口的软香引得闫玉书忍不住伸出火热的舌尖轻舔咬着口中红梅,满意的看到那粉嫩的梅花骨朵儿在自己的舔弄下轻颤着绽放。
“滋味好得本座恨不能吞下去,梨儿养兔儿倒是一把好手。”来回在左右两乳上啃咬吮吸,闫玉书轻佻玩弄的同时要在言语上占几分便宜,这小丫头身形纤细,没想到胸前到够得上丰满莹润。
严梨被他啃咬相加折磨的浑身发酥发软,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男人濡湿的舌来回移动的奶子上。一会儿感受到他男人在上面来回地用舌头画圈圈,时而又是刻意用牙齿啮咬自个儿的乳头。
“啊……不、不要这麽说!啊……臊死人了……”被男人没羞没臊的话弄得羞上心头,虽然想要阻止男人说那样邪肆的话语,可严梨自己无意识吐出的娇吟听在男人耳中是别样的娇媚,反倒是惹得对方都更加情热。
“本座要入穴了,梨儿可得准备好了。”闫玉书的呼吸早就被烈焰燎烤至发烫,胯间早已坚硬的肉棍几乎忍不住冲动,想要埋进身下女人的体内恣意的肏弄驰骋。今儿个他不想这麽粗莽鬼使神差地居然会怜惜这丫头的处子之身。虽然不排除她绝佳解药的身份,但无可否认这丫头很得他的眼缘,也许从今晚开始红院里头最得宠的女人就要换人做了……
就凭着不想入痛她的念头,闫玉书还真忍着一路蜿蜒着来到严梨的下体,贡献出了生平都一次的口活儿。以前都觉着脏的动作其实真正做起来也没想象中的糟糕,关键还是看人来的。下面这朵小花儿越看越觉得娇嫩可爱,对於用舌头舔弄这个念头毫无抗拒厌恶之感,欣然覆上去吸吮舔弄着。
88.淫邪门主的初次口活儿【慎】
“啊啊!!怎麽这样……”正当严梨以为男人要把胯下那个狰狞丑陋的家夥戳入自己的私处时,意料中的剧痛却并未如期而至,只感觉到下体一凉,紧接着就被一个温热湿软物给粘附住,怎麽会?!他居然用嘴吃自己的那儿!看到男人的俊颜被夹在自己的双腿间,严梨被这样的场景弄得又羞又惊。
“别怕呀丫头,你这儿都已经发出勾人的味儿了,应该有感觉了才是。”犹如捕猎成功的猎豹般,闫玉书嘴唇贴着女人最脆弱的部位,呼吸间很是轻易地就闻到了自花穴里传来的诱人幽香,在言语上成功是对方臊红了脸之後才施施然的舔舐着娇嫩的花唇。
“唔!好痒!你、你松口……”严梨扭动着身躯试图将自己的腿从他的掌握中抽出却不幸的被他抓得更紧。
“真的只感觉到痒麽?”闫玉书不为所动地舔弄着两瓣娇花儿,对她的心口不一不以为意,“难道除了痒?别的竟都没感受到麽?”她分明就是死鸭子嘴硬,气味都那麽撩人了还想抵赖。闫玉书湿热的唇一点一点的扫过她的私处,不肯忽略过秘密花园的每一寸土地。
“那你告诉本座,要是不舒服哪儿来的这股子骚味?别说你不知道……”感觉到女人大开的腿儿又有并拢的趋势,闫玉书自然不肯。稍稍用力双腿架开,鼻尖也在她的腿根处来回轻蹭。
“啊嗯……别这样,那里、那里不能用嘴的……”都说不明白到底是难堪多些还是愤怒多些,止不住的泪意催落了泪珠子直往下掉。
不是不知道他门主大人御女手段高明,可一旦当这些手段用在了自己身上才发现这个男人有多麽可怕和邪恶,她只是一枚解药也早就有准备迟早是要给他玩的。只求他能爽利直快些,别一个劲儿用这些淫亵下流的花样来折磨她。
如果用求的可以让他停下来,严梨绝对会将所谓的尊严扔掉开口求,可对方偏偏连祈求讨饶的机会不给。只要对上他的眼就可以清楚看见里面的邪光和淫意,那双沾染上肉欲的眼瞳变得前所未有的深沈幽暗,看久了只怕连她自己都会被卷入其中……
“啊──唔──”不得不咬紧唇瓣,因为稍一放松就会有止不住的吟哦溢出,一想到自己居然也会发出这样淫浪的声音严梨就不由地沮丧。垂下眼睑,纤纤长睫如蝶翼般轻颤,只能眼看着身体因男人的玩弄泛起的绯色的情潮。
真是倔强的丫头呀,身子都成这样还不肯乖乖听话。只是你越是倔强,本座就越想看到你弃甲投降的样子,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一边品尝着自花穴里绵延而来的蜜汁,一边看着严梨咬牙硬撑的倔强姿态,闫玉书心中暗下狠心。
男人的舌头隆起直入,转着弯骚刮着里面敏感脆弱的媚肉,配合着时深时浅的节奏夹着戳、捅、挑、刮的动作,只把甬道玩得“咕叽”作响,也不管娇躯怎地颤抖闫玉书就是兀自捣弄。
“唔──啊!!”肉壁被男人的舌头玩得痒麻不止,其实是舒服到不行,严梨挣脱不能只得随了贪欢的身子,放开了之後更像是没有了顾忌,喊得也越发畅快了。
“瞧你这汁水多得,跟泄了洪似的。”舌头贴着阴道肉壁儿缓缓往外抽了去,带出了满满的一层透明蜜液。光是这汁液尝了就让他舒服了不少,果然不愧是绝佳的解药,闫玉书幽邃的眸子紧紧盯着犹在张嘴吐汁的穴嘴暗暗赞叹。
“是不是很舒服,这还只是刚刚开始,梨儿要是乖乖的。本座就带你去体味更加极致的快慰,梨儿你说好不好?”直到把流露在外头的汁水都给吞饮了,闫玉书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舌头,故意在甚至仍然朦胧的人儿耳旁性感的低语,用喑哑的磁性声音蛊惑着她。
“好……”严梨愣愣地重复着男人的话,几乎忘记了思考。男人给予的淫浪欢潮对於醒来後的她而言太过刺激了,一旦被送上了高潮短时间内还缓不过神来。
看准了小丫头还未从情潮里抽身,闫玉书某种划过一丝得意。只见他怀抱着软成了春水的人儿疾步来到床榻间,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硬热似铁的肉棍抵在入口用力送入。
“啊!……痛!不要……”纵使不久前才被送上了高潮,可舌头和肉棒怎可相提并论,湿度够了可是穴儿的紧窄仍然在男人的硬物进入时有些吃痛。
清脆的“啪”的一记肉体击打声,原来是梨儿的翘臀被不轻不重拍了一记,闫玉书见她吃痛非但不出言安慰反而还笑骂道“没良心的浪蹄子,只管让本座送你上了天却不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居然还说不要?”这般言辞的轻佻让严梨心跳如擂鼓,耳边是男人呼吸间带出的灼热气息,“现在的痛只是暂时的,等会儿只怕你会哭着求着本座好好入你。”
89.入得深才销魂【慎】
严梨抬起头,想要反驳男人口口声声辱骂的“淫物”却发现男人的眼睛像是无边无际的黑夜是从未见过幽暗深邃,顺着两人的身体结合处看去只看见在自己耻毛的尽头正是男人的粗硕淫器……
“弄了这麽久,本以为流了这麽多水能够好些,没想到还是入得艰难……”闫玉书有些讶异,却也有些欢喜。这麽紧的穴儿看来她真的是个处子。本来看着下面汁液流得这麽欢畅不免有些其他猜测,现在想来也许是因为体质特殊,格外敏感淫荡些。
“疼、疼啊……”活像只离了水濒临窒息的鱼儿,想要挣脱男人插入花径的性器。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逃?”男人的眼睛危险的眯起。
“门主……”美眸含着泪水,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感觉到手上的桎梏突然松懈,严梨有些疑惑。就在她以为男人或许会大发慈悲时候,不想却听见耳畔传来一阵刺耳的布帛破碎声。紧接着两手被拉往头顶,双手被迫攀着一根雕花床柱,男人的手异常灵巧快速地将她双手绑了个死紧,只留给她双手些许的空间活动。
“这下,看你还往哪儿逃──”确定了她无法挣脱,闫玉书开始打算好好享受这具女体。
实为名器的穴儿在时隔数月之後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莫说是阳具了就是寻常异物也是难以容纳,亏得闫玉书先头颇有耐心地开垦了一番,这痛来得不算剧烈倒也足够让体质敏感的严梨吃痛了,因而就算双手被缚依旧还是忍不住扭动着腰肢摆动着下身,想要离开那导致身体难受的异物。
闫玉书也没想到严梨的不配合反倒有了另外一番销魂的效果,埋入了一半的阳物似被里头的肉壁牢牢吸住,她的小动作不但没有使得两人的身体有所分离,反而还使得他比原先更深入了寸许。
“梨儿你挣紮得越厉害,下面的穴儿居然咬得越紧,本座都分不清你到底是抗拒呢还是别样的迎合……”被夹得舒服的闫玉书也愈加情动,顺势又把自己送入了些许,调笑的声音也不复之前的清冽而是有些低沈暗哑,别有一股子诱人的淫邪味儿。
“轻、轻些……”现在虽然好些了但还是疼呀,这该死的男人就不能温柔些。挂着泪儿的眼雾气氤氲的看不真切,疼痛只剩下一绺尾巴呼痛的娇吟也显得孱弱而旖旎。
“本座已经很轻柔了。”闫玉书自觉待这小丫头已经是史无前例的温柔了,纵容着她一再的犯上,换成了其他人早拖出去废了。现在就是疼,也都是因为她自个儿太嫩太娇。
“若是不想再吃痛,那就放软身子,听到了麽?”看来还是得好好调教着,毕竟以後她侍寝的机会只多不少,调教好了不单是她,连着自己也能销魂不是?
放软身子,说得好听,她也想呀~只要您门主大人肯大发慈悲把东西抽出去大家夥儿都用不着这麽难受了。犹记得这难受都源於男人,严梨有些哀怨地想着。
又开始热起来了!等到痛感的余韵全消,严梨感觉自己身上不知从哪儿涌来了一股子怪异的热潮。随着热潮的涌入,身体里面也跟着热了起来,尤其是下面那不堪言的地方更是热的厉害,把她整个身子都熨得发烫发软。
唯一能稍作缓解的法子就是抬一抬身子,好让自己不和塌面贴得那麽紧,只是严梨没想到这样一个动作无异於送羊入虎口,明摆着自己把自个儿往人家的肉棒上送,这不呢,才刚刚一抬就又被入了些。
闫玉书就着她抬臀的姿势,干脆往里全入,终於让不上不下的棍儿得到了全部的包裹。本来还想要不要再弄湿些才入,既然现在她自己送上门干脆早入早销魂。
“好深呀……门主……呜呜……”感觉到身体里被打开得更深的恐惧和下面不断涌起翻滚的热潮,终於让严梨承受无能哭啼出声。
“好梨儿,本座要是不入的深些,待会儿又如何能让你快活。这男女交媾就是要深才销魂呐。知道麽,嗯?梨儿多喊几声,好让本座听了多来些力气入你的穴儿。”梨花带雨的样子的确引人怜惜,但闫玉书更加想做的是好好把这朵带泪的娇花儿狠个蹂躏玩弄,兴奋带起的是更加急促的动作和炽热的喘息。
“你这穴儿却是个销魂的淫窝窝,好像生了千百张小嘴儿惯会吮吸,合着梨儿生着就是为了解本座的毒,让本座的棍儿入的!”闫玉书话一说完紧接着“劈啪”的一声,又是一个狠入,只听见两个肉蛋子打在娇嫩美臀上发出的清脆的淫声。
90.别箍得太紧【慎】
“门主……呜呜呜……门主,轻些……”
“好梨儿,轻些怎麽能快活,又说傻话了。”唇齿轻柔的在白皙娇嫩的美背上啃咬添弄,男根却是毫不含糊地迅猛抽插,两种截然不同样的感觉搅和在一块儿,严梨的神思愈发的游弋起来,小穴渐渐只觉得一片酥麻。
“破……破了……啊!”下身被男人的南傍国插弄研磨着,严梨只晓得那儿的肉绷得贴紧,偏巧男人又不肯轻柔浑象是要被捅破了般。
“别一直缩着肉……越缩箍得越紧,到时候就真的要破了……”闫玉书只得叹息。这小丫头也真磨人,她以为受苦的人只有她一个?她绞得这麽紧让他也不敢用蛮力,要是弄破了倒是自己的损失了。
这语气好生柔和呀,难不成是门主说的?听到闫玉书说话,严梨讶异之下睁开了泪眼朦胧的眼儿,只见身上的男人正含着劝慰的微笑对着自己,头一次见识到男人柔情的她心跳居然也慢了一拍。
“对,就是这样……”也许正是她慌神的那会子渐渐放松媚肉箍着的力道,让闫玉书终於有空缓上一会儿,但见闫玉书舒张着轻薄的唇瓣,浅浅地吐纳了一口气。
“梨儿如此听话,真叫本座喜欢……”小丫头性子虽然倔了点,但听话的时候还是挺叫人待见的。闫玉书再次於心底评估着。想到她的好处,再睁开眼时眼里含着满满的笑意。
听话?喜欢?哼,竟真把她当成红楼那些女人了麽?男人的话让严梨拧眉扭过头不想再听,本来还渐渐淡了的受辱感再次爬上心头,小手儿不由地揪紧了一旁的褥子,难堪的啜泣着。
应该不会在乎他的态度才是,为何听了他把自己归为後院的那类女人居然还是会觉得受伤?更可耻的是在他的玩弄下,身体居然还是背叛了意志。
“怎麽又哭了?本座不许你哭!”闫玉书察觉到身下人儿的情绪骤然低落,不禁有些心闷。从来就弄不会哄女人的技巧,只会笨拙地双手捧住那张犹在滴泪的脸儿用嘴吮吸着成串的泪疙瘩。情商过低的他还以为只要让小丫头觉得快活了就没了继续落泪的心思,於是胯下又是用力,大肉棒便狠狠地插了一劲儿。
“唔!”没来的哽咽,身子便被肉棍儿戳入的劲道往上狠戾的一戳,久违了性欢的身子自然畅快得直打哆嗦。
瞧,还是这法子管用。什麽哄不哄的,给她一下这不就停了。闫玉书满意地瞧着严梨呆愣的模样,嘴里不由心满意足的发出宠溺的叹息。
所以说对付哭泣的女人,说再多都是空的,让她只管着挨入就好了。闫玉书轻轻放落严梨止了哭泣的小脸,两手继续掌握着蛮腰儿,挺动着腰跨把身下那根几乎插到了底的大南傍国往外抽出稍作停歇继续狠戾的往里送入。
“呃……”严梨弱弱地受着,拧着娥眉表情略带痛苦之余最多的还是快乐。他狂猛的抽插虽然令人羞臊,那欢愉却是不容否认的。眼见闫玉书兀自沈溺於在轻抽慢插的享受之中,而自己只能像个失了生气的玩偶娃娃无奈承受,虽然心有不甘却只能听之任之。
“这会儿不哭了,只怕只感受到本座阳具的妙处了吧?”闫玉书得意的笑起,大手进而箍得更紧好便於掌控她的身子来迎合胯下的进攻,紧窄有力的臀部鼓着劲儿前後挺动,胯间的狰狞肉棍儿一耸一耸地钉着穴儿入,把严梨纤弱的身板儿肏得晃晃荡荡,最要命的事胸前的一对奶白兔儿被这激烈的撞击弄得跌跌撞撞直抓人眼球。
“梨儿养的这对兔子跳得好淫荡,真欠揉。”深邃如幽泉的眸子被那双不断淫跃着的兔儿弄得也着了火,闫玉书眼带痴迷空出两手,左右开弓,各把两边的兔儿纳入掌中。
控制着力道把玩着肥美淫润的奶兔儿,闫玉书胯下仍是兢兢业业地开垦着严梨下身的那块沃土。粗长骇人的淫棍进进出出地狠命地往肥穴里入,配合着胯下的挞伐,也一改手中的轻柔将奶兔们狠狠地挤压,开始不断起伏抽插。
“不只是兔儿淫荡,浪穴更是欠入!浪荡丫头,既然不哭了就好好看着,看着本座如何入你!”把丫头哄好了,接下来才是真正欢好的时刻,他要将这丫头蛰伏的淫荡本质尽数挖掘,将她调教成为一个失了他就活不下去的娇俏淫娃娃。
看着神志渐入欢愉,渐渐沈醉严梨,闫玉书难言兴奋期待的同时更带着抹跃跃欲试的邪笑。就像是一个隐藏着嗜虐邪欲的猎豹,发现了可以慢慢调教玩弄的猎物。
严梨下意识地顺着男人的指令,瞧着自个粉嫩的穴口被粗壮可怖肉棍不插入抽出,两片娇嫩可怜的肉瓣被撞得上下翻起。淫荡至极却又不知如何移不开眼,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体内的淫浪特质更加的活跃,现下更是不用男人的命令也会不由自主地加以迎合。
得意的邪笑在闫玉书的嘴角边稍现即逝,看着已经变得有些顺遂乖巧的严梨他不断告诫着自己要有耐心、要懂得慢慢调教的乐趣。想他如今的成、地位、权势、武功,几乎世间所有纸醉金迷的享受都已体会过了,投怀送抱的男男女女更是过江之鲫,过分的顺从只会让他觉得败兴无味。
严梨,这个被白龙王看中命人劫来、不期然撞上自己与出尘欢好的女子对他来说是难得一见的清新猎物。既然是绝佳的解药,还有着极易承欢的敏感身子,向来酷爱享受的闫玉书自然是不会亏待自己,决心按照自己的计划将她一步步调教成不但肉体、就连心灵也从属於他的爱宠。
整个过程长点儿不打紧,其中的种种销魂才是真……
(未完待续)
91.淫蛇化形【慎】
“唔……停、停一停……会死……会死的……门主……求求你……”
颤颤悠悠地哼出哀婉娇媚的求饶,严梨感到口干舌燥五内俱焚,尤其是嗓子里滚烫难忍,活像是被点着火在炙烤。心里明白这是因为和男人交媾的时间和激烈程度已超出自己耐力,再被闫玉书这样一阵快一阵慢地折腾去,自己非得体力透支而昏过去不可。
而以男上女下的正常位姿势将她压在地毯上的闫玉书,他胯下那根异常巨大的凶器却始终没有休兵罢战的迹象,依然深深插入在女体深处直捣花心地一下下抽送着。先是狠狠连续百来下,接着又放慢速度缓抽慢送,接着又是阵狂风暴雨,如此反复了几回,已把严梨者身板娇弱的玉人儿淫弄得几乎连扭动腰臀的气力都没了。
“啊……放……放过我……”全身疲累的几乎虚脱了,一个时辰之内男人兴致勃勃地把她弄了个够,浑身布满了肉搏过沈重折腾出来的香汗,肉穴犹在痉挛不止,穴口处也是汁液淋漓湿润透亮,布满着的晶莹体液不知是属於她的或是他的。
“才弄了这麽一会,怎麽够,本座早就决定今晚要同你彻夜缠绵了。”闫玉书正值兴起,那里顾得上她。再说了,这小丫头的体质或许连她自个都不晓得,有着命犯白虎天性淫荡的身子哪里是这麽容易就餍足的?他要做的就是好好发掘她的潜力,自然会掌握好分寸。
现下的姿势犹不过瘾,闫玉书将梨儿的一腿举直肩上,一只搁在身前,把身子打开了托着腰肢开始旋转着重新入了进去,指挥着胯下巨鞭骚刮着里头的每一寸壁肉。
“好、好深……太深了……顶到哪里了……不要那麽激烈……还没结束吗……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慢、慢一点……求求你不要那麽激烈……”被触及到一块从未挖掘的禁区,严梨忍不住尖叫着抗拒。
“就是这里?小淫娃,你的身子究竟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闫玉书知道误打误撞下弄到了她的软处,想要看看她被逼到极处的反应,刻意顶着那一块软肉回磨捻弄着。
“啊……嗯嗯……天啊……”严梨紧紧抓着塌下的毯子,羞愧恼恨交织缠绕在心头。好没用的身子!竟然被他弄得这般不堪一击,若说一开始还能称之为被迫,现在则成了货真价实苟合。最可恨的是男人带来的欢愉是如此真实,根本是她所抵挡不了的。
无意识发出的连连哀求声中,闫玉书像一头发情的猎豹从她双腿间挺腰连续抽送,男人结实有力的胯间和严梨丰韵的美臀不断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响,汗珠和爱液随声飞溅!
狂抽猛送中,干到兴起的闫玉书将严梨的双腕擒住向後拉起,迫使她的上半身从榻上挺身迎合,一对分量十足的莹润大奶立刻颤颤巍巍地晃动个不停。随着每一下又快又狠的抽插,那对乳首高高翘起的尖尖儿也上下左右地激荡起来!
眼下,除了被动地配合着闫玉书的抽插不住摇摆之外,严梨已毫无招架之力,听凭这俨然化身成魔的邪魅男人为所欲为,随便怎麽样都无所谓了,只求这男人有所停歇好让自己歇口气。
不断变换着交媾姿势,不停席卷而来的魔魅狂潮让严梨只能无助的沈沦。饶是闫玉书此刻也觉得不能再过了,头一次交欢太过火会把这经验尚浅的小丫头给弄坏了。
“怎麽样?小丫头,快不快活?我这一开始还得你反感的臭男人现在是不是让你很满足很快乐?”他放开严梨的双腕,身体向前贴在女体流满香汗的後背上,伸手抓捏住那对晃荡不停的玉乳,改为三浅一深的插法缓和此前的激烈交媾。
其实是不想回答这样羞耻的问题的,但严梨一方面她无法否认自己现在确实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满足、另一方面她想借此让闫玉书和自己一起高潮了事。她清楚任何男人都喜欢在欢爱时听到女人发出被征服的哀告,这是男性天生的大男子主义虚荣心。所以,她忍住羞耻淫声哀告,只望这家夥能放过自己。
“啊……快、快活……婢子很满足……很快乐……门主好生勇猛……梨儿实在受不了……又快要到了!恳请门主大发慈悲!”
听到之前还桀骜不驯的惹火俏婢现在只能娇喘着连声哀告,的确让闫玉书的心中获得不小的征服欲满足感。调教经验丰富的他明白这小丫头的身心仍远未被真正征服,不过他并不急於求成。再加上他下身传入大脑的射精欲越来越强,於是决定和严梨一起高潮。
“呵呵,那就一起高潮吧。小淫娃,你的宫口儿像你的小嘴一样在吸吮着本座的龙首呢,是不是已经准备好接受甘霖了?让我看看你的小穴能吃下本座多少菁华!”
在连着抽弄几千下之後,强忍着射意的闫玉书双手揉弄着严梨胸前不住晃荡的淫乳,胯膨胀到极点就要爆发的巨根一下比一下快速凶猛地深深撞击入小穴,直插得严梨在极度的不安和逍魂中全身狂乱颤动着冲上今夜的又一次顶端。
不堪一击的小人儿禁不住连番高潮的冲击,神志已然陷入混沌。闫玉书猛地抽出深插入小穴的巨根,大掌将纤腰卡得死紧,将赤黑肿涨的龙首顶开娇嫩花心,在深处一口气喷射出大量黏稠浓厚的雄精……
看着闭着眼奄奄一息的人儿,闫玉书莞尔一笑,笑意未退床榻一侧的帐幔却奇异的被掀起了波纹,随之而来还有物体爬行的摩擦声响。
“嘶嘶~~嘶嘶~~”片刻之後,帘幔中拱起一处凹地,却是之前消失的白蛇再度现身。看着吐着信子状似焦躁的白蛇,闫玉书却像是早有预料,只见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92.淫蛇是哥哥?!
闫玉书将怀中的女体放在一边,接下来的场面虽然有些诡异却也不用担心会吓着她,房里一直燃着的异香足够严梨昏睡半天了。
披上搭在一边的玄色袍子自榻上起身,闫玉书回头看了看严梨青红斑驳的曼妙身子,挑了挑眉将那具由内而外皆被疼爱够本的身子盖上了绒毯,说不清是出於什麽心理,反正这一回他倒是不怎麽想让严梨过於曝光。
“怎麽就下来了,我还以为依你的定力还要等上一会儿呢。”确定该遮的都遮好之後,闫玉书这才有心情调侃一直在旁观看的白龙王,虽然每次临幸後院男女都会有白龙王在旁参与指导,却没有一次能这麽早的就把这位神出鬼没的主儿给召出来。
“嘶嘶──”蜷在地上的白蛇像是听得懂男人的调笑,通红的蛇眼微微一眯,却见蛇身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胀大,在一阵耀眼刺目的红光之後白蛇离奇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着白袍身姿妖异的魔魅男子。
“我是看你玩得尽兴,怕你忘记了答应过我的事了。”由白蛇化形而来的男子撩过披散胸前的长发,看似温润是在妖异魅惑的面庞掠过一丝不经意的警告意味。
“我哪里敢忘呀,只不过是这丫头身子妙极,一时忘情了。阿掣莫怪~好歹也担了个白龙王的名头,怎麽越发小气了。”笑眯眯地同神秘男子打着哈哈,闫玉书再目中无人对於眼前的人也是有所忌惮,自己可是一届凡人对方可是已经跳脱於人界的魔物,轻狂如他对於这种无法掌控的人自然只能笼络。
男子原本还暗含不满的眼眸因为闫玉书的示好服软有所缓和,乌黑如墨的长发不羁的披散在身後,配上温和无害的表情和淡然的笑容,旁人看了莫不以为这是一位脱於俗尘的翩翩佳公子,哪里还有一丝身为妖物的魔魅之气。
“好歹我也是你师兄,怎麽阿掣成了白龙王以後越发的不近人情了,尤其是这次──”闫玉书意味深长的看了恢复温润假面的男人一眼,又转而睨着已经陷入昏睡的严梨。
“为了一个不识趣的丫头居然对师兄甩起脸色了,阿掣你好狠呐──”英俊的面容用来表演哀怨,怎麽看怎麽逗趣,偏偏闫玉书还演得格外投入。
“要不是怕你丢了性命,我还未必舍得将她送来你身边。”白衣男子毫不掩饰自己对严梨的在乎,看都懒得多看闫玉书一眼径自来到踏遍挨着严梨的身子坐下,手指轻柔眷恋地来到犹自好眠的睡颜,缱绻目光里满是不舍与怜惜。
“送与你简直是糟蹋了,居然将她弄得这麽惨,与禽兽无异了。”刚才再屋梁上看着就觉得闫玉书过分了,现在亲眼看见璃儿的身子才知道情况远比想象的更甚,燕掣已经克制不住心中恼恨了。
“别跟我说你後悔了。”闫玉书不满地看着同样不爽的男人,“是你命人将她绑来我身边,说她是绝佳的解药让我好好受用的,现在露出这个样子又是给谁看的。”
“我还以为你御女无数,多多少少会懂得些风月情趣,没想到居然这麽粗鲁将她弄得这麽狼狈。没错,我就是心疼了,後悔了……”好看的唇说出的话里却是毫不掩饰的怒意,男子抬起的眸子里隐隐可见妖异红光。
“前阵子我闭关修炼的时候已经交代过了,对於她你要特殊对待,她可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任你乱着性子糟蹋。目前让你近她的身也仅仅是暂借给你解毒,她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说到这个,燕掣心里就止不住的恼火,不仅为着闫玉书的鲁莽对待还未着自己的粗心大意。
“不要告诉我你带她来的最终目的就是与她双宿双飞,你忘了成为白龙王的最终禁制了麽?”闫玉书俊脸蓦然变得阴沈,“师傅临终前都交代了──成为了白龙王就不能有命门,做了那麽多到头来想被一个女人给毁了麽!”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麽会放下做人的权利成为劳什子白龙王?我今天就告诉你,理由就是她。你说她会毁了我?呵呵,要是没有她,那才是真正的毁灭。算了,跟你说这麽你也不会明白的……”温润清朗的声音徐徐传入闫玉书耳中,燕掣满目柔情地用毯子严梨的全身都包裹好,让双眼紧闭的严梨投靠在怀里。
93.龌龊门主与淫蛇哥哥的嫌隙
“人你也碰过了,接下来她是属於我的,你不许跟我抢。”不是商量,燕掣已经做了决定。“你粗鲁的行为已经超出我的忍受范围了。”
“跟你抢?分明是你自己把人送来我身边的。现在又反悔未免太不顾及兄弟情分了。”闫玉书阴鸷的盯着燕掣怀中昏睡中的女子,察觉到他的视线,燕掣身形一斜,用身体挡住了射来的目光。
看着燕掣面目温柔地关注着严梨,男的深情款款女的柔弱无依怎麽看都觉得是一对璧人。那二人一派和谐的样子在闫玉书看来越发的刺目,似乎自己倒成了被甩在一边的陪衬了。
“这丫头都是被我从里到外彻底肏过的女人了,阿掣你难道都不觉得脏麽?”眼珠子咕噜一转悠,压根就不打算放弃的闫玉书连着几个大步上前,拦在欲要离开的燕掣跟前。
“心机都用到我头上了,我该高兴还是愤怒呢──师兄?”一开始还有两三分笑意,却随着话语的深入表情愈发的冷漠,“作为师弟的,为了解你的毒把心爱的女人送来你身边,你就是这样想办法挖墙脚的麽?”
“这、我不是这个意思。”挖墙脚三个字犹如当头一棒,让闫玉书身体僵住,头脑立马清醒了几分。自己到底是怎麽了,就为这一个小丫头竟要与白龙王唱起反调麽?挡在面前的身体也不再盛气淩人,表情有些挣紮和犹疑。
“既然如此,师兄你就不应该做出有损兄弟情谊的事来。”燕掣叹息一声,动之以情。对於闫玉书,他终究无法做到真正的决绝。自小拜入同一师门到如今二十多年的兄弟情谊,让打小就丧失父母亲情的燕掣倍加珍惜,更加之如今闫玉书更是压制燕枭夺取璃儿的最佳人选,无论是哪一方面都决定了他在某些时刻必须忍让。
光凭自己的力量要同老谋深算的燕枭争璃儿,未免太势单力薄了。闫玉书此人又是向来不甘於人下,也有搅乱天下的本事,让他同自己联手才有可能与之一争。就算,就算可能引起闫玉书对璃儿的兴趣,但跟永远失去的痛楚比起来已经好太多了,只是现在他还不想太早地与人分享,贪心地想要分得更多独占璃儿的时光……
想到这里,燕掣不禁低下头,不由得抱紧了怀中的严梨。
“莫不是有了女人,阿掣就要与师兄就此生分了麽?”闫玉书只觉得胸中抑郁难平,似乎有什麽堵塞着吐不出又咽不下,以至於说出来的话都带了三分的无名火药味儿。
“就因为梨儿性子不似你後院那些女人柔顺,就因为她的身子格外美妙,就引得你对她上了心?师兄,你倒是变了。”燕掣字字直抓要点,“师兄,我今儿个就跟你说白了,她只会是我的女人,别以为你动过她就能和她发生些别的什麽,非要说有什麽也仅限於肉体关系,别的我不许也不会任其滋生。
“你的女人?”闫玉书不以为然的嗤笑出声。他及其反感现在燕掣跟他说话的方式和语气,似乎他和那丫头之间有多麽地亲密无间。可恶,这两个人到底发生过什麽,想着他们的关系竟会让他的心倏地一抽。
“天下女人一般贱,先不说她失去了记忆,就从她刚才在我胯下尝到了美处,说不定也只记得我那儿不认得你这个人的存在了。”似乎是说出这些话能平衡心中的郁愤,闫玉书的言辞难掩刻薄粗鄙。
不想再听闫玉书口无遮拦的粗鄙言辞,燕掣索性迳自将怀中的严梨披上衣衫打算离了这乌烟瘴气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