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天赐绑匪
香港,尖沙咀,GUCCI女装店,贵宾试衣间里,二十来岁的年轻女服务员正帮一位女宾试穿衣服。海蓝色的修身连衣裙,胸前开着深V,雪白丰满的玉乳若隐若现,柔软的布料紧包着浑圆挺翘的美臀,一双傲人的长腿并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
年轻女孩望着眼前的丽人,心里又羡又妒,人家年龄大了一倍,身材竟比自己还好,即使妙龄少女也没人家这般胸挺臀翘,配着柳枝般纤细柔软的腰,诱人的S曲线夺人魂魄,面孔却端庄雍容,恬静华贵,不知道上辈子怎样修来的福分,得老天如此眷顾。
「宋太太,您真是穿什么都好看,四大时装周的模特都比不上您。」
旁边的服务经理拦住了女孩的话,「以后不要叫宋太太,祝小姐不喜欢人这么称呼。」
女孩吐了吐舌头,不再言语。
祝姿玲看着试衣镜中的自己,仿佛回到了初次参选港姐的少女时代,时光匆匆,岁月如梭,即使花容依旧,却再回不到那天真烂漫的年纪,只剩眼前这高不可攀的香港第一名媛。二十余年的豪门生活,三个儿子都已长大成人,可自己是否真的开心过?
叹了口气,祝姿玲换下衣服,「这些都是年轻女孩的衣服,我也只能看看了,却穿不出去,春装的新品每种款式都包一件,那件带蕾丝的白色衬衫和蓝色牛仔裤给我送到我家大宅,其余的送到这里。」
随手写下一个地址递给了服务经理。
说也奇怪,虽在病里连番肉搏,转了天李若雨的身体竟全好了。惦记着林娥,打了几次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男人有些不解,难道是跟自己上了床不好意思?
到了公司,方美媛告诉他已经跟死者家属协商完毕,一次性赔偿一百五十万。
李若雨点点头,又交代了把东三环改造的工程转让给金宇,即使损失大了些,也只好如此了。安排妥当,男人对方美媛说,「过几日你就去上海吧,地产这边先放一放,我身边可离不得你。」
「是要放弃房地产吗?」
「不,现在跟市委弄的这么僵,先避避风头,过段时间再说,这次我们损失了两千多万,迟早在他们身上找回来。」
猛然想起昨夜没见到燕表姐,问了方美媛才知道燕姐去送韩舒上学。
到了下午,李若雨准备再回香港,把蓝若云交代的另一件事办了,定好了机票,刚要联系方澜,方澜的电话就到了。原来方澜的月光传媒有些紧急事务需要她处理,马上就要回北京,送给饶先生的礼物不便携带,恰好在做祝姿玲的专访,就暂且寄存到了祝姿玲那,等李若雨返回香港再去取。
没了方澜陪伴,男人有些失望,转念又想,能再见到那位绝色超凡的香江之花,倒也不错。
三日之内,往返奔波,到了香港,住进丽晶,歇了一会,李若雨拨通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悦耳动听的柔声,「您好,是哪位?」
「宋太太吗?我是李若雨,给您添麻烦了,方澜姐让我去您那取下东西。」
「李先生太客气了,我还要谢谢你,上次你送给我的Evans的作品我很喜欢。」
其实李若雨也不知道方澜替他送的什么东西和什么要送,不过既然人家谢了也就权当就是如此。
「您喜欢就好,宋太太,您看我到哪里去取?」
「这样吧,我请你吃顿便饭,算是谢谢你的礼物,西贡有家泰国菜,味道不错,也很安静,就在那见吧。你认识路吗?不然我让司机去接你。」
「您告诉我确切的地点就行,我叫计程车。」
「那好,一小时后见,那家餐馆旁边有个海浪雕塑。」
仔细的说了餐馆的位置,结束了通话。
祝姿玲放下电话,坐在房间里看了会报纸,苹果日报的八卦版又登了些她的跟拍,无孔不入的狗仔队让美妇心烦的很,心想呆会可别让狗仔们发现。
来到储衣间,看着琳琅满目的各式华服,一时踌躇,忽然想起GUCCI送来的那件衬衫和牛仔裤,找出来换了上,站到镜子前,纯白色的收腰小衬衫,领口用了蕾丝花边,虽把玉颈包住,却显得柳腰更细,酥胸更挺。天蓝色的铅笔牛仔裤,紧紧包裹着丰腴的美臀,浑圆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银色的绑带高跟凉鞋,雪白的嫩足宛若青葱。哪里像个年逾四旬的中年妇人,分明是丽质天成的摩登女郎。
祝姿玲对着镜子俏皮的努了努嘴,掐着腰翘起美臀,摆了个造型,时间在她身上只改变了两样东西,胸部涨大了一个罩杯,臀围丰肥了几寸。母亲的法国血统使她有着女人艳羡的长腿和翘臀,加上如花灿烂的容颜,十八岁当选港姐,随后嫁入豪门,名车,豪宅,华服,珠宝,还缺什么?
美妇摇头笑笑,不过是去吃顿饭,怎么搞的像少女约会般,哪来这么多胡思乱想?有心换上套正装,又想自己这身打扮狗仔们定是认不出,再说祝姿玲本就极爱美,就未换下。忽觉胸口发闷,原来是新衣裹的太紧,想了想解下了胸罩,用上乳贴,即使没有内衣,双峰仍傲然挺立,美妇甚是得意,看了看时间,出了储衣间。
祝姿玲叫过佣人,取来李若雨的东西,吩咐说有些事要出去,没带行动电话,等丈夫回来告诉一声,便出了宋家大宅。
佣人暗自纳闷,平日端庄的大太太今日怎这身打扮?这时楼上走下一位美艳的贵妇问道,「大太太去哪了?」
「二太太,大太太说有些私事,我也不大清楚。」
贵妇望着祝姿玲的背影,若有所思。
祝姿玲坐上火红的阿斯顿马丁,驶出别墅。
不远处,一台老旧的丰田商务车里,三个容貌相似的年轻男子紧张的看着祝姿玲的车。
「大哥,大哥,出来了出来了!现在就追上去绑了她吧!」
被称作大哥的男子骂了一句,「老二你个笨蛋,我让你看大富豪的书都看哪去了?这门口有监视器不知道吗?先跟着,开车啊!」
老二涨红着脸,开车跟上了祝姿玲。
另一个年岁较小的似乎有些害怕,脸色苍白,冒着冷汗,「大哥,二哥,我……咱们非要干吗?」
大哥温声说,「小三,咱们好容易到了香港,又下了这么大血本,老底都搭了进去,怎能不干?放心,咱们就是求财,只要钱到手了,就回大陆,给老爹老娘在上海买间大房子,不然我们一辈子都买不起,上海那房价死贵死贵的,难道等中国的房地产崩盘吗?怕是我们死了都等不到。也让那帮看不起我们哥三个的人瞧瞧,张氏兄弟是干大买卖的人。」
说着仿佛看到了天上有无数钞票在飘,连小弟也不那么紧张了。
跟着跟着,老二好像想起了什么事,「大哥,你说她要去哪?该不会是去会小白脸吧?不过这娘们可真好看,我就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
大哥在老二头上拍了一记,「你是不是天天上色中色看黄色小说看傻了,脑子里全是娘们,就没点别的?」
「你不也是老上去看黄片!」
老二红着脸喊。
大哥有些尴尬,咳嗽了几声,小弟则笑成一团,混不像三个要绑票的人。
李若雨初次赴约,到得很早,找到祝姿玲说的餐厅旁的雕塑,就站着那等。
隔了一会,一台红色跑车驶过,停到了餐厅门口,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靓女来到近前,笑盈盈的说,「李先生,来的好早。」
男人看了好半晌才认出祝姿玲,偷瞄了眼曲线毕露的美人,不禁咽了口唾液,心道,这腰,这腿,这屁股,可真他妈是极品!
二人说笑着进了餐馆,两个路人看着李若雨和祝姿玲,悄声说,「那男人的马子可真靓。」
那三位要干大买卖的兄弟在不远处的车里看着。
「我就说吧,这娘们在外面偷汉子,什么香港第一名媛,还不是个骚货。」
老二很是得意。
「等会看情况,他们出来就下手。」
大哥发布了命令。小弟则由开始冒汗,手也渐渐抖了起来。
祝姿玲找了个僻静的位置摘下了墨镜,叫过侍应,点了菜。拿出方澜留下的化度寺碑的宋拓本,递给李若雨。
「你的东西,这么贵重的礼物要送给谁?」
祝姿玲问。
「是我干妈要送给中文大学一位饶老先生的。」
「饶先生?那位国学大师?怪不得,我一直想拜访他老人家,可惜一直没机会。听说你的义母是蓝若云女士,蓝女士国色天姿,以后你定要替我引见。」
服务员送上了菜,「两位请慢用,这位先生,您的女朋友真漂亮。」
祝姿玲脸微微一红。
侍应离开后,祝姿玲接着说,「我丈夫跟蓝女士相识,算起来你要叫我伯母才对。」
李若雨苦笑一声,「就算说您是我妹妹也不奇怪,伯母我怎么叫的出?若是您不嫌弃,我叫您声玲姐。」
祝姿玲羞然一笑,二人言谈甚欢,转眼天色已晚。
出了餐馆,外面已没了行人,刚要上车,三名戴着面具的男子扑了过来,两人夹住李若雨,一把手机顶到了男人腰间,一人捂住祝姿玲的嘴,美人拼命挣扎,无奈力气相差悬殊。
李若雨也惊恐万分,「几位朋友,寻仇还是求财?求财可以直说。」
还没说完,嘴里就被堵上了东西,脑袋套上布袋。三人将李若雨和祝姿玲绑上了手,推进了丰田商务车。
一路颠簸,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了下来,二人被推进一间屋子,拿下了头上的布袋。
李若雨这时已知道是被人绑架了,睁开眼开了下四周,好像是一个废旧的仓库,没有窗户,颇大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床边的桌子上还放了台电脑。
老二把两人推到床边坐下,取出堵嘴的东西,祝姿玲立刻尖声惊叫起来,狂喊救命。老二听的心烦,反手给了美妇两个嘴巴,拿出把尖刀在美妇脸前比划了几下,狞笑着说,「臭娘们,别叫唤了,这连个人影都没有,再喊就把你的小脸蛋开个花!」
祝姿玲又惊又怕,闭上了嘴,禁不住泪水涟涟。
大哥摆了摆手,「两位,我们兄弟几个只是求财,这位女士家财万贯,出点赎金不是难事,钱一到手我们自然让两位平安归去,你们也别找麻烦,这里附近没有活人,再说我们兄弟也不是吃干饭的。老二,把他俩绑在一起。」
老二找了些宽胶带,把李若雨和祝姿玲面对面嘴对嘴粽子般绑到一块,两人站立不稳,只得倒在了床上,叠成了罗汉,祝姿玲压在李若雨身上,嫣红的小嘴吐气如兰,本就没穿胸罩的双峰弹力十足,紧贴着男人胸膛,两人既尴尬又没辙,默不作声。
那兄弟三个刚干了大事,也是后怕,歇了一会便争吵着什么时候跟祝姿玲的家里联系。李若雨听了听,心道,「这三人口语听着像北方人,怎么跑到香港绑架来了?而且不像是什么老手。」
过了一会,祝姿玲大概是四肢酸麻,身体扭动了几下,可苦乐身下的李若雨,美妇玲珑的娇躯软玉温香,这么一蹭,不免有了身体反应,胯下的巨龙渐渐硬了起来,祝姿玲忽觉小腹下有个硕大的东西蠢蠢欲动,又羞又恼,心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如此不检点。」
那三人吵了好一阵才算完,小弟拿起李若雨的那个礼物,打开看了看,问道,「大哥,这是什么东西?」
老大过来随手翻了翻,可不识得,便扔在一旁。猛然记起还没搜二人的身,让老二将两人解了开。
小弟从李若雨身上翻出了钱夹,电话,支票本,递给老大。老二在祝姿玲身上摸索了片刻,什么都没找到,却又舍不得放开,颤声说,「大哥,你让我上了这娘们吧,实在是太撩人了。」
便往祝姿玲胸前抓去,美妇急火攻心,双眼一闭,竟晕了过去。
李若雨沉声说,「你们不是求财吗?欺负个女人算什么能耐。」
大哥拉起老二,怒斥了几句,听小弟惊叫,「大哥,二哥,你们看,这男的不是香港人,还是个当兵的。」
老大接过一看,果然,一本军官证上贴着李若雨的照片,原来是那日赵开天给男人的北方军区参谋部二处的证件。
「二哥,你把那小子绑紧点,他当过兵,可别练过什么花活。」
老二又把李若雨捆了个结实,男人暗自苦笑,要说干女人自己倒是天下无双,打架斗殴什么的那全不在行。
老大看着李若雨的证件,又看了看支票簿和钱夹里的各种名片,脸上神情变换,走到男人面前问,「你是大陆人?当兵的?参谋部二处是干什么的?」
李若雨心里一动,「你们听我口音听不出吗?估计咱们还可能是老乡,二处是北方军区的特工处。」
老二上前踢了李若雨一脚,「少他妈在这唬我,你不就是这娘们养的小白脸吗?」
大哥拿起李若雨的手机,翻看了一阵,知道这也是个极有身份的人。
李若雨忽然说,「你们会被警察找到的。」
「老子既然干了,就不怕警察找,再说,警察又不是神仙,怎么能找到这里?」
「我的手机上有GPS定位,如果有人发现我失踪了,自然会找到。」
老二一把抢过手机,啪的一声摔了个四分五裂。
李若雨叹了口气,摇摇头,「没用的,就算你们把我干掉也一样,手机信号出现得最后一个信号塔,找到并不难。」
兄弟三人面面相觑,小弟脸上苍白,喃喃道,「大哥,要不……要不我们把他放了吧,我不想被警察抓,我想回去。」
已带着哭腔。
「那女人家里是香港的名门望族,跟香港政府关系很好,她出了事,警方怎会善罢甘休?就算你们拿到钱,怕是也没命花。」
那大哥到很沉着,「我们兄弟三人都是烂命一条,就算没了也不打紧,你和这女人可是身娇肉贵,比不得我们。」
李若雨看了眼祝姿玲,美妇还没醒过来。
「我看你们年纪和我相仿,又都是北方人,我有个建议,你们可以拿到些钱,还能全身而退。」
兄弟三人对望一眼,「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李若雨笑了笑,「我还没说完,你们得答应我个条件,听完你们就会相信我了。」
男人低声和兄弟三人耳语了一番,「考虑考虑吧。」
那三人听的目瞪口呆,喃喃道,「你……你可真行,能想出这样的主意。」
大哥看了看小弟年轻苍白的脸,咬了咬牙,「好吧,拼了,就信你一次。」
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李若雨。
李若雨跟小弟要了部电话,定了定神,拨给了方美媛,「方姐,是我,我有些事要用点现金,你马上给这个账号打两百万。」
放下电话,低声说,「其余的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们,戏要做足,其他的我来搞定。」
大哥把银行卡给了小弟,「去找家银行看看,把钱提出来,注意点。」
又跟李若雨商量了一下,把男人推到了小床上。
祝姿玲嘤咛一声,悠悠醒了过来,见李若雨脸上带着乌青的指痕,缩在墙角,那要强暴自己的人正恶狠狠的看着自己。
「宋太太,醒啦?我正要跟你说件事,你们这些豪门都神通广大,为了防止日后你们翻旧账,我们决定留下点东西做纪念,老二,上吧。」
大哥说。
老二闻言扑向祝姿玲,美妇叫喊着拼命挣扎,眼看就要躲不过大劫,老二忽然停了下来。
「宋太太,看你这么不情愿,倒还有个办法,反正我们就是要个纪念,这样,换你跟你这小白脸打一炮,反正都是干,谁干都一样。」
说完把床边桌子上的电脑打开,摄像头对准了床。
祝姿玲哭得梨花带雨,「我求求你们,我给你们赎金,你们要多少?不要这样。」
「不行,有了这东西量你日后不敢报案,你自己看着办吧,他是你的小白脸,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装,过会我来验货。要是你们搞什么鬼,嘿嘿,可别我兄弟手黑,老二,我们出去,让宋太太享受享受。哈哈哈……」
老大解开祝李二人,从外面锁上了门,到了隔壁的小房间。
祝姿玲坐在床上低声抽泣着,李若雨找到张纸巾递给了美妇,默不作声。
美妇擦了擦眼泪,「这……这可怎么办?这些恶人有枪又有刀,什么事都做的出,要是被那恶人碰了,我……我宁可死掉。」
「不行呆会就跟他们拼了,我可不能做出对不起宋伯母的事。」
祝姿玲又哭道,「怎么拼得过?这地方又不知在什么荒郊野外,连个窗子都没有。」
李若雨想了想,「有个办法,不知能不能蒙混过去。」
凑到祝姿玲耳边说了几句。
美妇羞的满脸通红,「这样行吗?」
想起那恶人,心里早没了主意,咬了咬银牙,「也没办法了,来……来吧!」
男人一脸苦相,「宋伯母,那……哪只好对不住了。您躺在里面吧,脸别对着摄像头。」
祝姿玲还十分感激,背对着男人侧卧在了床上,刀削般的双肩,挺直的脊背,不堪一握的柳腰,向下突然起伏,紧绷的牛仔裤裹着圆大挺翘的美臀,诱人极了。
李若雨心中狂跳,「真要谢谢上天赐给我那三个笨贼,让我有机会干了这第一名媛,香江之花。」
心里虽急,却流露不得,祝姿玲躺在那羞愤交加,可要带了些莫名的冲动,做了二十多年的贵妇,何尝经历过这种情景,等了一会,却不见男人动静,回头看了看,只听男人说,「宋伯母,我……我还是做不来。」
祝姿玲生怕呆会那些恶人真的来强暴了自己,胀红了脸说,「你怎么这般没用?我俩被绑在一起时你不是……不是还……」
终觉不雅,没说出口。
「宋伯母,那我可真来啦?」
李若雨顺势躺在祝姿玲的身后,对着美妇的小耳说,「您先把裤子脱了吧。」
美妇玉脸仿佛涂上了一层胭脂,双目紧闭,慢慢解开了腰带,牛仔裤很紧,祝姿玲的屁股又过翘,费了好大的力才褪到臀下,不肯再脱,浅粉色的丝质内裤被丰臀撑的没一丝褶皱,滚圆的臀肉从蕾丝边缘露出小半,吹弹可破。
李若雨强压欲火,紧贴住美妇,掏出虽未硬起但扔硕大的巨龙,顶在了丰臀上,但觉好像个气球一般,软绵绵又弹力十足。
「宋伯母,这不动可就装的不像。」
「那……那你就动吧。」
男人心中大乐,轻轻在美妇臀后挺动,倒真像两人正在交合。
很快李若雨的巨龙就坚硬如铁,沿着臀沟慢慢向下,插到了祝姿玲双腿之间。
隔着薄薄的内裤,祝姿玲觉得一个火热滚烫,巨大无比的东西贴到了蜜唇处,轻轻滑动,龙头的突起刮着肉缝,每刮一下都好像刮在了心尖儿上。不由夹紧了大腿,颤微微的娇哼,「你可不能弄假成真,真插进去。」
李若雨吃定了这大美人,只想慢慢享受,并不着急,况且肥厚的臀瓣和丰腴的大腿夹得巨龙也好生舒服,美妇的翘臀就像弹簧垫,每顶一下就把男人的身体弹了回来,真是乐在其中。边抽动巨龙,边在祝姿玲耳边说,「宋伯母,您实在是太美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抱歉哈。」
祝姿玲结婚极早,只有过宋震海一个男人,近年来丈夫上了年纪,夫妻之事更少,虽艳名远播,对性事却不精通,今日偏遇到了久历花丛的李若雨,熟美的身体哪受得了这般挑逗,巨龙不时在阴埠抖动,拍打着小穴,只觉血气上脑,浑身滚烫,双乳发胀,蜜道越来越痒,强烈的刺激从穴口传遍躯体,渐渐淫汁浸湿了蕾丝内裤。
湿透了的内裤边缘禁不住巨龙的蹂躏,黏在蜜唇上,男人的龙头带了几下,就被带开了穴口,巨龙直接贴在了窄小的肉缝处,烫的祝姿玲啊的一声,李若雨一手伸进美妇的白色衬衣,想去抓向乳峰,祝姿玲连忙抓住男人的手,扭动着丰臀,颤声说,「不……不可以,这……这只是在做戏给那几个恶人看。」
男人早有思想准备,扶着美妇滑不留手的纤腰,巨龙只在花瓣上蹭动,龙头偶尔点到水汪汪的细沟,浅尝则止。
祝姿玲面红耳赤,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小穴钻心的骚痒,恨不得巨龙突然插了进来,混忘了自己身处匪窝。
李若雨越动越快,巨龙几次险些插了进去,好在美妇双腿夹的甚紧,才没成事。饶是如此,男人也舒爽得很,闻着美妇的身上的淡淡幽香,一股阳精射出,喷在了祝姿玲股间。
祝姿玲拉上牛仔裤,呜呜的抽泣起来,这时那兄弟俩开了门,走到床前,「怎么样?二位爽完了没?」
大哥坐到电脑前,点开了视频,开了几眼,转身抓起李若雨,给了记耳光,「妈的欺负老子眼瞎吗?连内裤都不脱打什么炮?」
老二拿着尖刀逼到祝姿玲脸上,恶狠狠的说,「臭娘们,最后给你次机会,你是选跟你的小白脸干还是选让老子干?给你们一小时时间,录不满老子回来肯定上了你,再切你一只耳朵!」
祝姿玲吓的粉面惨白,不敢做声。
两位凶神恶煞再次走了出去,锁上了门,李若雨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戏演砸了。」
美妇止住抽泣,心想,事已至此,反正刚才也跟失身没什么两样了,若不来真的,也许真要被那恶人强暴,横下了心,「你别说了,都是我命苦。」
又躺了下去,还是刚才那姿势,把牛仔裤褪到臀下,仍不肯全部脱去。
李若雨也像刚才一样,贴在美妇身后,却没动作,苦笑着说,「宋伯母,我……我刚完了一次,这可难了。」
祝姿玲又气又恼,一个小时说到就到,红着脸轻轻褪下丝质内裤,白瓷般的肥臀露了出来,臀沟间夹着个水蜜桃般的嫩穴,粉红的花瓣包着细小的肉缝,还带着点点淫汁,竟然是只白虎!
美妇把丰臀挺了挺,蚊子般说,「你……你还是别叫我宋伯母了,叫我玲姐吧,你可要快点。还没行吗?」
说完轻扭着丰臀,在男人胯间磨蹭着。
李若雨在美妇耳边吹了口热气,轻声说道,「玲姐,你让我摸摸吧,那就能行了。」
见美妇未加阻拦,手攀上了祝姿玲的细腰,心想,「这么纤细的腰却有个这么丰美的肥臀,怎么禁得住扭?可惜裤子未脱,看不到那双精美绝伦的长腿。」
沿着平坦的小腹,摸到嫩滑无比的乳峰,硕大饱满,坚挺丰翘,竟然没带胸罩,李若雨吃了一惊,轻轻揭去乳贴,拨了拨黄豆大小的乳尖,再看祝姿玲,凤目紧闭,粉面晕红,小嘴微张,少女的娇嫩,少妇的圆润,熟妇的风情,三者兼而有之,真不愧是香江之花,男人欲念横流,巨龙怒挺,揉着美妇粉嫩的大奶子,龙头轻划蜜唇,「玲姐,我可要真来啦!」
巨大的龙头沾着粘稠的蜜汁,渐渐分开花瓣,美妇的花径出奇的紧,只插进了半个龙头祝姿玲就浑身颤抖,双手抓着床单,低喘道,「轻……轻点,太……太大了……嗯……疼」
李若雨却爽的七窍酥麻,肏过那么多美人,属这香港第一名媛的小穴最为紧窄,腰间用力,噗的一声,龙头整个挤了进去,粉嫩的花瓣像小嘴般咬住巨龙,狭窄的花径似乎有种吸力在召唤巨龙向更深更美的地方前进,一寸,两寸,三寸,蜜道里层层叠叠,销魂蚀骨,男人喘着气,愤然挺进,终于把巨龙连根插入,直抵花芯。
祝姿玲年届四旬,育有三子,但美穴天生紧窄,虽知男人的巨龙异常粗大,也没想到会如此疼痛,足有丈夫的三倍大小,蜜道被塞的严严实实,险些哭出声来,「呜呜……不行……快……快拨出去……人家疼死了」男人终于肏上了这尤物,哪还肯撒手,把美妇搂的紧紧的,揉乳,亲耳,舔背,手指还伸到蜜穴口处,拨弄着肥嫩的蚌珠,巨龙在花芯上不断研磨,弄的祝姿玲酥透全身,几近崩溃。
李若雨见尤物星眼半闭,双颊绯红,美穴里淫液潺潺,春情难抑,于是小腹贴着祝姿玲的弹力惊人的肥臀,巨龙抽到穴口,又猛然直插到底,大开大合,猛插猛干,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下下杵到美妇蜜道深处的的花芯。
一向高贵端庄的豪门贵妇,香江之花,被肏的娇喘吁吁,淫液连连,有生以来何时尝过这等滋味,快感一波波袭来,直欲高声淫叫,又怕被隔壁那几个绑匪听到,只好紧咬樱唇,挺动丰臀,配合着巨龙的急插猛干,沉沦在无边无际的欲海里。
男人狂插了十余分钟,祝姿玲终禁受不住,美穴收缩,阴精蓬勃而出。
李若雨将依旧坚挺的巨龙抽离了小穴,肉棍上沾满了乳白色的阴精蜜液,美妇兀自感受泄身后的余韵,就被男人拉了起来,跪伏在床上,肥嫩的丰臀高高翘起,粉红的细缝滴着汁液,更显美艳又淫靡。
祝姿玲极少用这这种姿势交合,美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既羞耻又兴奋,晃动着美臀,娇哼着,「若雨……不要再来了……录完了就成了」男人将美妇的紧身牛仔裤和丝质内裤往下拉到膝盖,扳着两条浑圆结实的大腿,巨龙再次直捣花穴,妙的是祝姿玲虽刚丢了次,那小穴却依旧窄小不堪,爽的男人几乎丢盔卸甲,深吸了口气,稳了精关,把祝姿玲的白色衬衣向上推了推,亲了亲光滑如缎的玉背,握住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腰,巨龙开始抽送。
祝姿玲伏着娇躯,腿股之间又酥又麻,只好把丰臀不断向后顶挺,李若雨的巨龙疯狂抽动,直似要把美妇的蜜穴肏穿,小腹撞击着肥臀,臀肉颤动,啪啪作响,美妇在忍不住,声声淫叫从小嘴里飘了出来。
「哎呀……若雨……插……插死我了……人家……人家要不行了……」
李若雨听这端庄无比的豪门名媛居然叫的如此娇媚,更加勇猛,巨龙前穿后抽,龙头带着大量的蜜液把花瓣涨的密不透风,美穴也紧紧包着巨龙,神仙般的刺激同时席卷着两人,祝姿玲魂不附体,咬牙切齿,叫了一句「又要丢了」再次泄身。
美妇四肢酸软,整个人趴在了床上,喘着气,男人的巨龙仍插在水汪汪的小穴里,压着祝姿玲,李若雨觉得身下的美妇肉体真是曼妙惊人,肥臀鼓涨涨顶着小腹,说不出的受用。俯在美妇耳边,「玲姐,你真生过三个儿子?」
祝姿玲正慢慢还魂,听男人问,嗔道,「当然,难道是你生的?」
「那怎么姐姐下面这张嘴紧的吓人?」
男人说着又把手伸进衣内抚摸着傲人的乳峰。
美妇羞红了脸,「你占了便宜还来调笑我,还不是你那鬼东西太大。」
男人淫性又起,压着祝姿玲又开始肏弄小穴,边肏边说,「玲姐,一个小时怕是到了,我们是不是该停了?」
实际上两人早肏过了一小时,只是祝姿玲初次尝的这样快活的滋味,又身处险境,不知明朝如何,只盼快活一会是一会,于是娇声说,「还……还没到吧?再……再来一会……免得那些恶人又说我们作弊。」
说完臊得把脸埋在床里。
李若雨几乎笑出声,越发觉得这美妇果真名不虚传,柔美可爱,当下鼓动巨龙,狠肏起来。
祝姿玲的牛仔裤还在腿上,只有肥圆的美臀在被男人肏弄,身体被压的死死,挺拔的乳峰也变了形状,想把双腿分开些却怎么也分不开,蜜穴夹的更紧,男人一下狠似一下的抽插,另她泣不成声,只是死命扭动,喘息不止。
男人的猛肏弄的旧床咯吱作响,尽情淫戏着香江之花,到后来几乎把巨龙顶到了美妇的子宫里,插的祝姿玲心里乐开了花,阴精再次砰然而动,连续三次高潮一次胜似一次,浪叫失神,李若雨狂抽片刻,紧紧压着美妇,阳精机枪般喷射在祝姿玲的花芯深处,美妇身体僵直,再也动弹不得。
好一阵祝姿玲回过了神,才想到自己既被绑架还失了贞洁,要命的是居然还被插的高潮迭起,心中又羞又悔,呜呜抽泣。
李若雨虽心满意足,仍搂着美妇低声劝慰,也不忘在美妇身上轻抚慢磨,占尽温柔。终于,祝姿玲抬着泪眼,看着男人,「那……那几个恶人怎么还没过来?」
第20章 大师赐字
日上三竿,宋家大宅,郑诗妍正在化妆,女人的容貌需要精心的呵护,尤其是美丽的女人,仔细看了看精致的脸庞,没找到细纹,挺了挺双峰,也高耸依旧,妇人颇为满意,作为宋家的二太太,社交圈里的名媛,郑诗妍一向对自己的容貌身材很自信,当初亚洲小姐的季军,岁月更添了几分风韵。打开首饰盒,琳琅满目的贵重首饰,闪闪发着银光。挑了副钻石耳环戴上,仿佛整个人也耀眼起来。
一切都很美好,除了……除了那个讨厌的祝姿玲。
一想起这个大嫂,郑诗妍的好心情就没了一半。熟话说人比人气死人,自己是亚姐季军,人家是港姐冠军,自己是标致美人,人家是香江之花,自己生了两个女儿,人家生了三个儿子。从嫁进宋家那天起,事事都被祝姿玲压过一头,偏偏又无计可施。
「收拾好没有,差不多就行了。」
说话的是郑诗妍的丈夫宋震洋。
「马上就好,急什么,不就是渣打银行那几个老鬼请客嘛。」
美妇忽然想起一事,神神秘秘的说,「老公,你那个大嫂好像有问题。」
「胡说,大嫂有什么问题。」
「真的,我没骗你,她昨晚没回大宅,而且……而且她昨天出去得时候穿的非常……」
郑诗妍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对,妖艳,非常妖艳。」
宋震洋瞪了老婆一眼,「大哥去了新加坡,也许大嫂是回祖屋那边了,虽然他们感情不太好,可这等事也容不得你胡说,宋家的女人可不能出什么丑闻。」
郑诗妍见丈夫说的一本正经,便闭上了嘴,心里却想,「看她打扮的那个风骚样,没准是有了外心。不过……不过那身衣服倒是不错,自己的胸也很挺,屁股也很翘,腿也很长,穿上不见得比她差了,好吧……也许是差那么一点,可毕竟差距不大不是吗?」
想着想着,夹了夹腿,身体竟有些发热。
祝姿玲的确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美妇身无寸缕躺在床上,两条摄人心魄的美腿支在两旁,小嘴不时发出细细的呻吟。
「嗯……唔……你……你怎么又来……人家……人家不行了……哎呦……哎」祝姿玲两只手紧抓着床单,雪白的身躯泛着玫瑰般的红色,李若雨正把头埋在美妇的双腿之间,舔弄着肥嫩的蜜穴。
原来昨夜二人等了许久也不见那三个绑匪的踪迹,敲门大喊也都无人答应,李若雨也是心下纳闷,难道那几个笨贼拿了钱就跑了?这仓库就只有那一道门,偏偏又被锁住,祝姿玲自是极想逃离,便央着李若雨想办法,男人其实早发现角落处有几根锯条,不过转念一想,下次不知何时才又能与这天仙般的大美人亲近,于是推说已是深夜,又不知身在何处,等明天日里再说,祝姿玲也只好作罢。
两人和衣睡了几个时辰,祝姿玲倒睡的十分香甜,醒来时发现自己是抱着男人睡的,不免俏脸绯红。李若雨哪肯放过身边这鲜美无比的肥肉,缠着美妇求欢,美妇开始坚决不从,奈何禁不住男人软语相求,耳鬓厮磨,便想大概是上天让自己与这男子有一日之缘,又贪恋被男人肏干时的销魂滋味,才红着脸被李若雨脱了精光,云雨再起。
男人的舌头不停在蜜唇,阴核上打着转,说也奇怪,这美妇不知是怎么保养的,不仅肌肤娇嫩雪白,连小穴和乳尖也都是迷人的淡粉色,俏媚绝伦,李若雨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蚌珠,祝姿玲这辈子也没受过这种待遇,即使同丈夫行房也从来都循规蹈矩,只觉得身上酥麻酸痒,美穴空虚难过,淫液渐渐沿着粉红的裂缝流到了臀沟。
李若雨听美妇呻吟得娇媚异常,巨龙早硬的钢条一般,纵是方澜,林娥那样的极品美妇,也没像祝姿玲这样让男人如此迷恋,当下抬起美妇一条白玉般的长腿,龙头顶在湿润的花瓣上,噗的一声,插进了美穴。
祝姿玲皱着秀眉,等着男人的伐挞,谁知李若雨只把龙头插了进去来,在紧窄的蜜穴里搅来搅去,弄的美妇如万蚁噬心,双腿盘在男人腰间,扭腰挺臀,只盼着巨龙把小穴瞬间添满。男人纯心逗这美人,偏偏不肯用力,祝姿玲又急又气,忽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你这坏人,不肯去想怎生离开这地方,占尽了我便宜还如此欺负我,我……我恨死你了。」
一口咬在了男人肩头。
男人不禁气结,心道这香港第一名媛到像是个小姑娘,单纯可爱,于是不再逗弄美妇,巨龙一插到底,全心肏干,二人唇舌相交,抵死缠绵。
上海,佘山别墅,赵开天肃立在蓝若云的身旁。
「这么说那姓刘的如此容易就放过了若雨?我看大有蹊跷,既然他敢动若雨,必是柳尚智许了他极大的好处,怎地又半途而废了?」
赵开天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我正全力寻找肇事那人的下落。有了消息马上回报大小姐。」
「这个倒不重要,我让你办的事办好了吗?」
「已办妥了,每个房间一部,等您离开就启用。只是……只是这妥当吗?」
「恩,我明天就准备回北京。记住,防人之心不可无。」
赵开天想了想,又问,「老爷子的病可要紧?」
蓝若云叹了口气,「这关是挺过来了,可身体大不如前,若老爷子去了,一切就难说的很。你先办事去吧,我要休息一会。」
赵开天点头称是离开了,刚出了别墅,见临近的一栋别墅前车来人往,好像是新搬进了一户,一名穿着休闲装,戴着墨镜的丰腴美妇站在门口,看着面熟,却又想不起来,看了几眼,便自走了。
那美妇见东西都搬的差不多了,走进屋内,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房子给你弄了,可累死我,你到清闲,跑到纽约去看时装周,看你回来怎么谢我。」
「哎呦,谁让你是我闺蜜呢,不烦你烦谁?我订了几个路易威登的限量版手袋,回去时送你。对了,你可别让那姓蓝的发现是我买的房子,省得坏了我的好事。」
听筒里一个娇媚至极的声音说。
「放心吧你,我就说是我的产业。那姓李的男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你念念不忘,还下了这么大的力气?再说就凭你苏大美人,看上哪个男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用得着还跑来跟他做邻居吗?」
电话里沉默了片刻,「哎,我也说不上是怎么回事,我总觉得跟那李若雨像是以前就认识,却怎么也想不出在哪见过,你说怪不怪?」
「你可别逗了,明明是你自己发春却还找这些借口,最后还不是玩腻了就扔。」
「呦,看你说的,要不等我把他弄上手借你快活快活?」
「呸,我可没你那么花痴。要是蓝若云知道你勾搭她干儿子不找你拼命才怪。」
「拼就拼,反正我一天闲的都快疯了,好了,不说了,回去见。」
丰腴美妇打完电话,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一个搬家公司的人走过来递上一张纸单说,「龚小姐,麻烦您签个字。」
美妇运笔如飞写下了名字,龚莉。
香港,丽晶。李若雨躺在浴缸里,热水按摩着皮肤,洗尽了这两天的疲倦。
想想和祝姿玲的奇遇,男人也觉得不可思议。白天又把香江之花肏了个半死,李若雨才开始琢磨逃离,找到角落里的锯条,锯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把门锁弄掉,两人出了仓库,原来这地方是在元朗的一处偏僻郊外,寻了好一阵,才找到公车,祝姿玲那身玲珑有致的惹火打扮引得齐齐围观,美妇俏脸晕红,刚到了繁华些的地带便飞似地叫了计程车走了,男人怎么喊也不回头,无奈李若雨只得自己回到了酒店。
洗过了澡,李若雨寻思着时间太晚饶先生那件事可去不得了,只好明天,肚子也有些饿,还要买个电话。换上衣服,在繁华的夜香港逛了起来。
回归十余年的东方之珠仍旧是个购物天堂,不同的是多了大量的内地游客,商铺也大多操着半熟不熟的普通话,男人找了一家通讯专营店,刚进门,只见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热情似火的拉住李若雨,「这位先生,选电话吗?内地来的?您真是太幸运了,您是小店今天的第一千名贵宾,享受全场八折外加VIP服务,请跟我来。」
李若雨有些摸不着头脑,便被年轻人拉着走到了店铺后面,转过一扇门,进了一间貌似KTV包房的屋子,男人大惊,心想难道才出了贼窝就又进了黑店?
只得说,「我是来买电话的!」
「了解了解,我们就是卖电话的,您先稍坐片刻。老板是第一次来小店吧,定是没有相熟的产品推介。美女们,出来给老板服务。」
那那年轻人拍了拍手,几个穿着暴露的推销装的姑娘站到了屋子里,齐齐行礼,「老板晚上好。」
各报家门,有荃湾的,有屯门的,有大浦的,还有一个竟然是哈尔滨的。
「老板觉得哪位产品推介漂亮?选一个为您服务。」
年轻男子道。
李若雨早已目瞪口呆,苦笑着说,「我是买电话的。」
「我们的确是卖电话的,看您第一次光顾,又是内地的老板,薇薇,你来服务。」
年轻男子叫过那自称是哈尔滨的女郎,其他美女又齐齐行了个礼,「老板购物开心。」
关上门退了出去。
薇薇拿着一部电话,坐到李若雨身边,「老板,这款电线万像素,画面清晰,通话质量上乘,网络功能齐全,大量自带游戏,支持各种线,您这么有眼光一定要选哦!」
把电话塞到李若雨手里,手指摆了个V字,「老板帮我拍张照,看看清不清晰。」
男人苦笑着拍了一张,薇薇站起身,「远一点更清晰。」
拉开紧身胸衣,窄小的比基尼罩着丰满的双乳,李若雨拿着电话的手都有些颤了,喃喃道,「清晰,是很清晰。」
「那您要了吧?买两部还可以有更高的折扣哦,您就买两部吧。」
女郎娇嗔着缠着李若雨,男人无奈点了点头,薇薇煞是高兴,走出门喊,「这位先生要两部。」
忽然想起什么事,回到李若雨身边,在电话里按了一个号码,甜甜笑道,「这是我的电话,您要是有什么要求,可以联系我哦。」
李若雨拿了稀里糊涂买的两部手机,出了店铺,回头看了一眼,「这他妈是卖电话的吗?」
随便吃了点东西,男人回到了丽晶,刚弄好了电话,留言就一个个进了来。
方澜的,于雅的,肖盈的,黄蓉的,足足十几条。回了电话,倒也没什么事,除了黄蓉。
黄蓉告诉他明天要到香港,一是见一位导演,谈一下筹拍的电影「张爱玲」,二是由于大多数院线和华艺,星辉都有协议,不能给花雨将来推出的作品留足够的空间,所以准备和唯一在大陆经营的港资连锁院线天星谈谈合作事宜。
李若雨想了想问,「我们不能建自己的连锁院线吗?」
黄蓉解释道,「自己建不是不行,不过资金压力大,周期长,远水不解近渴。」
又讨论了会公司的事,有些倦了,才去休息。
李若雨没读过大学,也很少走进校园,看着「博文约礼」的香港中文大学校训,男人有些肃然,寻到一处幽静的小楼,叩响了门。有佣人出来问了情况,李若雨讲了来意,佣人把他领到书房,书山纸海中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正在看书,佣人和老者说了下将男人让了进去。
「你是北京来的?」
老者慢悠悠的问。
「是,我替干妈来给饶老先生送件东西。」
李若雨拿出装着化度寺碑宋拓本的盒子送到老者面前,老者打开盒子,轻轻翻开书册,逐字细读。
「宝物,宝物啊!禀仁义之和,感山川之秀。穷理尽性,通幽洞微。欧阳询的字神气深隐,这种古意后人是万万学不来的。」
老者看了好一阵才放下,「真是难为了若云,替我找到这间宝贝,只是我这却留不得,赶明儿送到博物馆妥善保管才是。我能时常看到,便心满意足了。」
李若雨笑了笑,「这样的东西只有在您这才好,在我着就是糟蹋了。」
老者看了男人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李若雨」「若雨,若雨。」
老者忽然大笑了几声,「若云那丫头倒蛮信我的话,只是收你做义子,可有些南辕北辙。」
老者顿了顿,「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要是我猜的不错,你这男娃定是风流得很。我曾送给若云几个字,今日与你也算有缘,那就再送你几个。」
饶老先生取出一个方盒,里面放着一些骨片,「大陆叫这些东西封建迷信,却又称我国学大师,大师我是不敢当的,但易理天成,可容不得今人诋毁。来,你掷一掷。」
李若雨不知晓老者弄什么玄虚,拿起十六片骨片随手一扔,饶老先生看了看,闭目沉思了一会,站起身在宣纸上写了几行字。
「命运一事,本虚无缥缈,信则有,不信则无。我送你的字也只给你日后做个见证,可不是我老头子去当什么算命先生。」
男人接过来一看,是用篆体所书,可不认得,刚想问问老者,饶老先生摆了摆手,「日后机缘到了,你自会识得,这字只你看得,不可他人看到,包括若云,你记下了。」
李若雨无奈收起书卷,问老者还有什么心愿。
饶老先生叹了口气,「我平生未见过王羲之的真迹,若有机会看上几眼,那便死也瞑目了。」
男人不知为何,对这老人敬重的很,「您放心,只要有机会,我说什么也弄来给您瞧瞧。」
离开了饶先生的住处,李若雨十分好奇那字写的是什么,只是记着老人的话,才收起好奇心。回到酒店,刚到大堂,见几个人拥着位老人走了出来,却是新世界的主席李朝烈。
李朝烈远远看到李若雨,招了招手把男人叫了去。
「你这孩子,到了香港怎不去见我?不懂礼数。」
「我是怕打扰您老人家,才没去拜访,给您赔礼了。」
男人笑着说。
「你是我的侄孙辈,什么打扰不打扰,来,我正要问你些事。」
李朝烈在大堂找了个位置坐下,「听说你在内地的生意出了点问题?」
「我那都是小事,可不值得您挂念,现在已经没事了。」
「哼,你以为你省城的那位书记那么容易就了事?我集团北方大区的经理告诉我,市政府说你竞拍换给我的那块地手续有问题,如果补缴转让金,要两亿五左右,我才过问了这事,好歹我在内地也做了这么多年生意,跟上层有些交情,费了些唇舌,才给你平息了这事,你可怎生谢我?」
李若雨听完大吃一惊,站起身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这可怎么说,小子无能,让您劳神。」
「罢了,我也不全是为你,地产业免不了要和政府打交道,不可闹僵,但也不可受人欺负,以后的事可要靠你自己。对了,晚上我有个家宴,你可要去。」
「那是自然。」
黄昏时分,李若雨来到李朝烈的别墅,管家带他进了客厅,老人正和几位客人交谈,见李若雨到了,笑着说,「若雨,过来,我给你介绍几位长辈认识。这位是马会的郭汝怀爵士,这位是港府财政司的任家诚司长,这位是本港鼎鼎大名的大律师杨秀馨小姐。」
男人点头见了各位宾客,只偷眼瞄了瞄那女律师。看不出年纪,是个绝美的少妇模样,肤色白皙,黛眉星目,不怒自威。
李若雨与几位来宾攀谈了几句,管家前来禀告,说宋家兄弟到了。男人猛然想起,莫不是那祝姿玲的丈夫宋震海兄弟?
正犹疑间,走进兄弟二人,后面跟着两位美妇,一位黑色低胸晚装,丰乳怒耸,肥臀挺翘,成熟艳丽。另一位穿着白色长裙,冰肌玉骨,凤目琼鼻,姿容倾城,宛若凤仪,正是李若雨在那仓库里肏了整整一日的香江之花祝姿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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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蛾扑火
李朝烈把男人带到宋氏兄弟近前,「两位世侄,有位晚辈介绍给你们认识,说起来和你们也有些渊源,他是蓝若云的义子。若雨,见过两位叔伯。」
李若雨点头行礼,「小侄给伯父请安。」
矮胖身材的宋震海笑着说,「先父与蓝家的长辈相识多年,你不必拘礼。蓝小姐可好?」
「托您的福,一切安好。」
李若雨转向祝姿玲和郑诗妍,「两位美丽的女士一定是伯母了,小侄给伯母问好。」
祝姿玲早已心如鹿撞,玉脸红一阵白一阵,低着头不肯答话。郑诗妍看在眼里略有奇怪,却也不明就里。
李朝烈见宾客都到齐了,吩咐管家开宴。落座之后,主人客套了一番,杯斛交错,笑语连连。
宋氏兄弟和郭爵士,任司长他们谈的大多是香港时政,李若雨也不甚明了,插不上嘴,只发现那大律师杨秀馨话虽不多,但言必惊人,极有见地,又似乎对内地颇有怨言,不曾正眼看过男人一眼。
李若雨心思全在祝姿玲的身上,偶尔目光相对,便一瞥即分。郑诗妍则偷眼观察,心下逐渐生疑,「这姓李的年轻男人怎么像是和大嫂认识?」
说到兴处。李朝烈喊过李若雨,笑了笑,「难得你这么多长辈在场,生意可有什么困难,不妨说说。」
「省城的事我还还不知道怎么谢您,怎能让您再费心,我的生意都是些皮毛,入不了叔伯们的法眼。」
「哎,你这小子,但说无妨。」
李若雨想了想,「老爷子,还真有件事,我那家娱乐公司有点小麻烦,需要些院线的支持,这次到香港准备和天星谈一谈,不知老爷子您可熟悉?」
「哦,这么件事。」
李朝烈扭头看向宋震海,「震海,我记得你和天星的陈董很熟,是吧?」
「呵呵,我和他是一个高尔夫球俱乐部的会员,常在一起打球,上周还输给我一顿龙景轩。」
「那敢情好,这个忙你可要帮。若雨,还不谢谢你宋伯父。」
李若雨连忙站起,拿起酒杯,「如果宋伯父肯帮,那可真太好了,小侄敬伯父,伯母一杯,改日再登门致谢。」
「贤侄,我可以跟陈董打个招呼,不过生意归生意,细节还要你们自己谈。」
「理当如此。」
李若雨一饮而尽。
旁边的杨秀馨忽然说,「听说李先生是从事地产业的,不知你对大陆政府出售土地使用权以维持地方财政收入的做法有何见解?」
李若雨微微一愣,「我只是个普通商人,不敢妄议国策。不过据我所知现今这个政策是跟七十年代的港英政府学来的,可有这回事?」
杨秀馨略有吃惊,「你到还知晓这些,但港英当局那么做是因为香港的地位问题,即使杀鸡取卵也顾不得,如今北京实行了二十余年,国库早已充盈,继续下去,民众的物权何以保有?」
李若雨不愿再接下去,便默不作声。
财政司的任司长见状打了个圆场,「内地人口众多,又发展的极不均衡,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从长远来看,毕竟是在向前走,杨律师也别再难为年轻人了。」
宋震洋笑了笑,「就是,内地的事可与香港不相干。后天是大嫂的生日,大嫂要怎么庆祝?」
祝姿玲自打入了座就心事如潮,每当瞥见李若雨便玉脸发烫,想起在男人身下欲仙欲死的滋味,好似打翻了五味瓶,只盼着快逃离这里,听宋震洋叫她,勉强应付道,「一个生日而已,不过也罢,至多让孩子们开心开心也就是了。」
「那怎么行,姐姐是香江之花,香港的宝贝,生日这么大的事可不能草草了事啊。」
杨秀馨笑道。
祝姿玲有些忸怩,白玉般的玉颈也仿佛泛红,「妹子也来取笑我,我是个无用的人,哪比得妹子事业那样成功。」
说完站起身,「你们先聊,我去补个妆。」
郑诗妍低声嘟囔了一句,眉宇间尽是不服。
李若雨盯着祝姿玲婀娜的背影,即使非常保守的长裙也掩不住惊人圆翘的臀线,心道若跟这尤物只有一夕之缘那可真是万般可惜的事。转念也起身,打了个招呼说要方便一下,跟了出去。
郑诗妍见两人先后离席,越发生疑,女人对这等事的直觉一向灵敏,妇人控制不住好奇心,也找了个借口悄悄走开。蹑手蹑脚走到盥洗室,寻了一圈,却未见二人踪影,便四下张望,走到二楼,隐约听见阳台处有人低声说话,妇人躲在门后,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正是李祝两人。郑诗妍既惊奇又得意,心道,「祝姿玲啊祝姿玲,看你平时高高在上,原来也私下偷男人,老天开眼叫你落在我手里,这么多年的怨气可算能出了。」
却说李若雨跟着祝姿玲,见美妇并未进盥洗室,而是站到了阳台上看着月色,便悄无声息的走到身后,一手扶上美妇的细腰,轻笑了在声,「玲姐这么好兴致,来欣赏夜景?」
祝姿玲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李若雨,又羞又惊,推开男人的手,「若雨,你干什么?」
男人看着美妇嗔怒的俏脸,当真是丽色无双,再忍不住,轻轻在祝姿玲的樱唇上啄了一口。美妇哪想到男人敢在这亲她,又不敢大声呵斥,只好压低了声音,「李若雨,我是你伯母,你怎能这般无礼?那日的事是无可奈何,算不得数,以后不可再这样。」
「我记得是您吩咐我叫您玲姐,怎地又改了?」
祝姿玲想起这话到真是自己说的,不禁大窘,「你这人,又来欺负我,要是被人知道,我可没脸活了。」
说着说着,鼻子发酸,泪珠险些掉了下来。
李若雨怜意大起,将美妇揽入怀中,「玲姐天仙般的人物,疼还来不及,哪敢欺负,我住在丽晶,不去看看我吗?」
美妇挣了几下没有挣脱,摇头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才不会去。快放开我,撞见人怎么办?」
男人搂着软玉温香的美人,恨不得就地把祝姿玲正法,哪肯放开,「玲姐,你不允我,我定不松手。」
祝姿玲大急,「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你先放手,我考虑考虑。」
「那是允我了?」
李若雨笑着放开了美妇,祝姿玲提着裙摆快步逃了,男人跟着走了出去,均未注意到躲着的郑诗妍。
回到席间,众人又说笑了一阵,及至深夜宾客才纷纷告辞。李若雨跟李朝烈道了晚安独自回了酒店。
这一晚李若雨却没睡好,脑海中尽是祝姿玲婉转承欢的娇吟,辗转反侧,巨龙足足硬了一夜。
黄蓉出了候机室,远远就看到了李若雨,走到近前,男人笑着说,「黄总辛苦,小弟来给您当司机。」
「呦,怎敢劳李老板的大驾。」
话虽说着,却毫不客气,坐上了车。
「你可逍遥,跑到香港享清闲,公司的事全甩给我。」
「黄总您是能者多劳,我这个老板只是挂名的。今天的行程怎么安排?」
黄蓉想了想,「先去天星谈合作的事,见王宇祥导演我自己去就好了,不用你。」
「遵命。」
李若雨问了地址,两人到了中环天星总部的写字楼。
对前台迎宾说了身份,秘书将二人带到总裁办公室,一个五十余岁的男人正在迷你高尔夫球道上练球。
「董事长,这两位是大陆来的花雨娱乐的黄小姐和李先生,说想跟您谈谈。」
秘书说完倒了两杯咖啡退了出去。
「我是天星陈华山,两位请坐。」
陈华山放下球杆,让了黄蓉和李若雨,寒暄了两句。
「两位今天来是要谈院线的事吧?花雨成立的事我知道,今天宋震海先生又给我打了电话,我想拒绝都拒绝不了,谁让我打球老是输给他呢,这样吧,你们发行的片享受华艺,星辉百分之七十的轮映率,但分成我们和影院方要占六成,怎么样?」
李若雨对这方面不是很懂,只等着黄蓉说话。
黄蓉却未吭声,站起身走到迷你高尔夫球道旁,拿起一根球杆,摆好姿势,轻轻推出了一记,白色的小球沿着球道缓缓滚进了洞。黄蓉握了下拳,看着陈华山正色说,「陈董,按照行内的规矩,发行方一般要占分成的百分之四十三,我们花雨是新公司,照理说您让我们拿四成也说得过去,但就如同耐克对泰格伍兹的投资可不是等到他拿下全满贯之后,我们要建立的是个长期的合作关系,花雨的要求不高,收益分成占四成一,轮映率相当于华艺,星辉的百分之八十。陈董,您为什么不赌上一赌,三年后花雨会成为内地首屈一指的娱乐业公司呢?」
李若雨和陈华山都看着黄蓉,这美人不但姿容绝世,更有一种舍我其谁的英气,眼波流转之间,妩媚带着些慧黠,想那金先生笔下的一帮之主也不过如此。
陈华山思索了片刻,「可以考虑,不过我也不能一言堂,需要董事会讨论后座决定,你们等我的消息吧。黄小姐球定是打的很好,有时间切磋一下?」
「自当奉陪,只要陈董不怕输就好。」
黄蓉灿然一笑,满世皆春。
一个多时辰的交谈说长不长,离去的路上李若雨问,「我们拿百分之四十一,余下的院线和影院方怎么分配?」
「如果是独立的影院,正常情况下会拿百分之五十二,但院线有连锁的优势,所以利润还是很可观的。要是你能在全国二线以上的城市都建了大型综合购物中心,我们就不必受制于人了。」
黄蓉解释道。
李若雨沉默了一会,刚好遇到了一处红灯,车子停了下来,「现在要去哪?」
「先去酒店吧,我换套衣服,一会还有点别的事。」
黄蓉说。
男人见黄蓉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便问,「蓉姐,你怎么了?有麻烦?」
美人摇摇头,「我先生要在香港出本书,我得去看看。」
「那是好事啊,有什么烦恼的?」
黄蓉叹了口气,望向窗外,不再言语。
北京,华艺大厦。吴强无聊的看着平板电视,身边坐着一位黑裙的俊俏女郎。
电视里播着娱乐星闻,画面上人正是女郎自己。女郎看了一会,撇了撇略有些大的嘴,「吴总,你能不能不让他们播了,离婚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每天都看到这些,烦也烦死了。」
吴强搂过女郎,「播吧,管那么多,对你有好处,这才说明你够红嘛。」
忽然,一人推门走了进来,咳嗽了一声。女郎见是吴刚,连忙起身打了招呼离去。
「大哥,有事?」
吴强问。
吴刚冷冷的看着女郎的背影,「你说你,好好的把她弄离婚干什么?」
「我哪知道她老公会去探她的班,说起来也真好笑,她老公推门进来她正撅着屁股让我肏,那表情,哈哈哈!」
吴刚哼了一声,「你也忒胡闹,不过她倒是给公司赚了不少,还可以再捧她一段时间。说点正事,上面有话,那个花雨娱乐的事还得盯着点,我想来想去,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大哥的意思是在姓李的身边放个人?」
吴刚点点头,「这事你去办,有合适的人选吗?」
吴强想了一会,「我查过,那姓李的也是个好色的主,但上次让甘紫涵去陪他好像效果不大好,听说他倒是喜好熟点的,妈的,怪异。」
「熟点的?恩,有了。」
「谁?」
「你怎么忘了,咱们有个大杀器,行母啊。」
吴刚笑着说。
吴强一拍大腿,「对,就是她了,她陪中行的高行长去欧洲玩,也该回来了,我一会就找她。」
「等等,我再想想。」
吴刚思索了片刻,「那婊子鬼得很,光她自己不保险,再派个人,不要公司里的,人选你定。」
「好,上道双保险。」
「注意些分寸,上面的意思不是要往死里弄,恶心恶心他们就好。我得去顾三亭那一趟,说说圣诞档和贺岁档的事。」
吴强满脸坏笑,「三爷怕是还在他那宝贝干女儿小雪身上使劲吧!」
「干好你自己的事。」
吴刚沉着脸走了。
枫叶血红,北海道的秋景充满了萧瑟之美,使人流连。支芴湖环抱在山林之中,美丽的温泉冒着蒸蒸的白雾。别致的日式旅馆,好似福地洞天。
整洁的房间里,榻榻米上一个中年男子正伏在全身赤裸的美女身上用力,还算粗壮的阳具在殷红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美女生的极为清秀甜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仿佛会说话般撩人。男子显然是到了关键时刻,揉着美女的雪乳,频率越来愈快,女郎的呻吟越发急促,男子猛插了几下,臀部抽搐,交了存货。
女郎大概是还未满足,略有些失望,爬起来点了支烟。男子歇了一阵,搂着美人问,「宝贝怎么了?没弄舒服你?」
女郎白了他一眼,「你也就这水准了,没对你抱多大幻想。」
男子尴尬的笑了笑。
「对了,跟你说件事,我想换家公司。有个花雨娱乐是新成立的,听说是蓝若云身边的人做的,你不是跟蓝若云能说上话吗?我要去那,让他们支持我做一姐。」
「我说宝贝,你想去纽约就去纽约,想来日本就来日本,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干嘛非要当这什劳子一姐?再说那蓝若云岂是容易求的?」
「呸,我若不是明星你能背着你家的母夜叉跟我来这玩?这叫人争一口气,我凭什么就不能当一姐?你若不帮我,我就去求别人。」
男子无奈的说,「行了行了,我的好宝贝,我帮你去说就是。」
女郎转怒为喜,媚笑着缠到男子身上,「这还差不多,快,再来一次,弄的不爽跟你没完。」
郑诗妍呆呆的看着花瓶,祝姿玲的事搅得她一夜难眠。若要告诉宋震海,又空口无凭,想着怎样才能拿到祝姿玲偷情的证据,好让她在自己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美妇想的头都大了几分。
这豪门贵妇平日素来闲暇,无非是健身,美容,陪着老公应酬,虽保养的乳挺臀翘穴紧,奈何丈夫俗务缠身,相聚甚少,大多时候无聊空虚的很,陡然有了件事烦恼,便全心投入。
美妇想了又想,还是要抓奸成双,拿到实证。有心找私家侦探,又觉不妥,宋家不比寒门,出了这样的事颜面扫地,要是传了出去丈夫非得骂死自己不可,再说老公和大哥宋震海一早就去了大马,说是公司有要务处理。
郑诗妍考虑再三,拿起了电话,「丽晶酒店吗?请问有位李若雨先生住在这么?」
问到了房间号,美妇换了套便装就要出门,忽觉不妥,心想要是真捉住了祝姿玲可不能穿的随便,于是选了一套黑色套裙,领口,手臂,裙摆都镶的蕾丝,肌肤隐约可见。郑诗妍瞧了瞧,戴上墨镜,嘱咐了佣人,出了门。
李若雨把黄蓉送到了地方,便回了丽晶,见王宇祥导演的事黄蓉说了不用他,一时到没了事做,那祝大美人也全无消息,忽然想起昨天酒宴上宋震洋说明日是祝姿玲的生日,盘算着怎样才能把这尤物再弄上床。
男人解去衣物准备洗个澡,赤脚走进了浴室,一不小心脚下一滑,跌了个七晕八素,回到床上躺了一会,心道怎生这样倒霉?只觉腰腿酸痛,异常难受,不见好转,猛地看见床头柜子上放的酒店服务单,伸手拿了过来,翻了翻,瞄到了港式按摩的项目,想了想,不知按摩能否解了这痛楚,又怕是皮肉女郎的幌子,踌躇着要不要叫。
犹豫了一阵,抵不过身体的难过,打电话叫了按摩服务。趴在床上等了一个钟头,正想着怎么这样久,门铃响了。
第22章 香江花
郑诗妍到了丽晶酒店,问了下李若雨隔壁的房间有没有客人,前台查了下告诉她是空着的,妇人大喜,要了房间上了楼。
悄悄的走到李若雨的房门前,四下看了看没有人,附耳听了听,什么也听不到。美妇进了自己的房间,仔细想了想,祝姿玲应该还没来,自己出门的时候她还在大宅。
打开皮包,掏出了刚去买的东西,微型录音机,针孔摄像,美妇有些得意,心道自己还有当侦探的潜质,摆弄了一会,想听听隔壁的动静,奈何酒店的隔音做的很好,郑诗妍又急又恼,想着怎样进到李若雨的房间,把密拍的东西装好,又担心祝姿玲这就来了,自己总不能破门而入,只好把房门轻轻开了个缝,看着外面。
正想不出主意,听走廊传来了脚步声,美妇担心是祝姿玲来了,赶忙从门缝处望了一眼,见是两名妖艳的年轻女子,略微放了点心。猛地想起,酒店的这层是行政套房,这边只有自己和李若雨的两个房间,那两名女子绝不可能是来找自己的,那必定是去找那男人的。
果不其然,只听那二人切切私语,「听说是个大陆客,年纪也不大,不知道够不够豪爽。」
郑诗妍也算是聪明伶俐的人,心中暗自鄙夷,「原来是那姓李的召的妓女。」
脑海中忽然冒出个主意,来不及细想,推开门向拦住两名女子,压低声音,「你们是不是要去旁边的套房?」
两名女子见是一十分贵气的美妇人,不知何故,又惊又怕,只好点了点头。
郑诗妍把她们拉进自己房间,从皮包里掏出一叠大钞,递给二人,「这是给你们的,你们离开就好了,其他的不要管。」
二人接过钱,见着实不少,虽然心下狐疑,却也十分知趣,转身离开了。
郑诗妍关上房门,深吸了口气,心想这妓女到底是什么样子?自己只从电影电视里看过,想来也差不多,不过万一被李若雨认出来可是不妙。
想了又想,拿出化妆包,走进盥洗室,对着镜子看了看,怎么看也不像是风月场上的人。郑诗妍一心只想着怎生捉祝姿玲和李若雨的奸,顾不了许多,三下五除二化了个浓浓的艳妆,散开发髻,长发遮住了半边脸庞。
刚想要走,妇人又停了下来,咬了咬牙,心道,「既然要做戏,就做个十成,李若雨,便宜你的眼睛了。」
再次进了盥洗室,郑诗妍摸了摸套裙,忽然用力把领口,裙边的蕾丝都扯了下去,刀削般的香肩,半颗硕大的乳球,雪白浑圆的大腿,变魔术似地露了出来。
妇人掐着细腰看着镜子的性感美人,恨恨的说,「瞎眼的男人,老娘哪里比那姓祝的差了?」
说完不禁哑然失笑,自己是来捉奸,又不是跟祝姿玲抢男人来了,还是正事要紧。挎着皮包出了门,却忘记了把针孔摄像的接收器拿出来。
郑诗妍扭着丰臀到了李若雨的房间门口,暗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手按了下去。
李若雨打开门,微微一愣,门口站着一位戴着墨镜的黑裙女子,身材火辣,低着头,却不吭声。男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按摩的,有些着恼,刚要说话,那女子径直走进了房间。
带上门,那女子背向着男人,站在那里,李若雨腰上疼的厉害,便取了些现钞,淡淡的说,「我叫的是按摩,不好意思,这有些钱,你走吧。」
郑诗妍心里勃然大怒,把男人的祖宗八代问候了个遍,堂堂宋家的二太太,港九名媛里出了名的美人,难道扮次妓女还要被PASS?只是这时候可发不得火,压下怒意,转过身,挺了挺胸,媚笑着说,「先生可是不满意?您要按摩就按摩好了,我很在行的。」
李若雨看着女人,忽然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但见美妇那丰腴雪白的胸脯引人遐思,着实是个上等货色,心想闲着也是闲着,消磨会时间也是好的。于是走进卧室,俯卧在床上,「小姐,我的腰扭了一下,烦劳你帮忙给按一按。」
郑诗妍虽百个不愿意,奈何事急从权,坐到男人身旁,双手在李若雨腰上按了起来。美妇一贯养尊处优,哪会什么按摩,一不小心碰到男人痛处,弄的李若雨哀号一声,忽然想起电视里看过的按摩,便跨坐在男人腿上,轻轻在腰背处抚摸。
男人感觉着丰臀的宣软,柔滑的双手,不适倒真减缓了些,痛楚方退,色心骤起,思量着应召女里居然还有这样的极品,运气当真不错。原处翻了个身,仰望着妇人,不禁莞尔,原来妇人墨镜都未摘下。
李若雨右手滑向了浑圆的大腿,美妇身子一僵,男人笑道,「你准备就带着眼镜跟我做吗?」
「做……做什么?」
郑诗妍感觉到男人胯下的东西正在迅速膨胀,那尺寸骇人的很,生平未见。
男人拉着美妇轻轻一带,高耸的乳峰压在男人的胸膛上,「自然是做你要来做的事。」
郑诗妍又羞又怕,不敢拒绝,只好软声软语,「你……你先去洗个澡好吗?」
「也好。」
男人笑着拿掉了美妇的眼镜,在腮旁亲了一口,忽地瞧见妇人手腕上表,镶钻的AP,有些诧异,起身进了浴室。
美妇赶紧下了床,从皮包里拿出微型录音机,针孔摄像,慌张的找着位置,弄了一阵总算藏了妥当,便蹑手蹑脚准备逃离。
李若雨进了浴室后,打开淋浴,心里想着床上的美人,「方才摘下她的墨镜看年纪仿佛比自己大些,到底是在香港,应召女居然都带的AP,虽不比祝姿玲那绝代佳人,也是难得一见。」
想到祝大美人心头一跳,「什么样的应召女能用那样名贵的手表?这女人怎么有点像那日在李朝烈家中见到的宋家二太太?」
疑云顿起。
努力回想了下郑诗妍的容貌,越想越是心惊,如果真的是她,为何要这般?
李若雨无心再洗澡,推开浴室门走了出来。
却见那妇人正欲开门离去,不及多想,拉住美妇,操起腿弯,将郑诗妍抱在怀里。
「小姐,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郑诗妍叫苦不迭,「先生,我……我有点急事,你……你再找一个吧。」
男人笑道,「那怎么成?」
走进卧室将美妇扔到床上,身体紧跟着压了过去。
郑诗妍大惊失色,双手推着男人,惊叫道,「不要……不要,你走开啦。」
李若雨把美妇的两只手牢牢固定在床头,嘴唇吻到了乳沟之间,郑诗妍拼命挣扎,男人身上本就只有一件浴袍,一番纠缠,便全身赤裸了。杀气腾腾的巨物顶在美妇胯间,就要寻门而入,美妇丰臀左扭右扭,不肯就范,男人猛地一把拉下了妇人的低胸裙,两颗硕大的丰乳傲然挺立。
「小姐,做应召也要讲点职业道德,你这个样子可不怎么专业。」
郑诗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既不愿失身于此,又怕戏码穿帮,正想不出主意,忽觉小穴犹如火烧,胀痛酸麻,原来李若雨趁其不备扯下内裤把巨龙直插了进来。
「哎……哎哟……可痛死了……救命啊……」
美妇陡然被插,简直痛不欲生,李若雨可毫不留情,早忘了腰酸背痛,巨龙前后抽动,越插越急,如同风卷残云,肏的郑诗妍上气不接下气,尖叫连连。
李若雨以极高的频率肏了一刻钟,身下的美妇哪受过如此的伐挞,又痛又爽,滋味万难形容,淫液越流越多,大脑一片空白,忽听男人凑到耳边,笑着说,「宋太太,感觉如何?」
惊的郑诗妍全身一紧,本就在崩溃边缘的美穴一张一合,再抑制不住,一道滚烫的阴精喷出,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祝姿玲百无聊赖的坐在房间里,不时想着李若雨的话,心乱如麻。和李若雨缠绵的情景电影般在眼前浮现,便如开了闸的洪水,又怎能拦截得住?胡思乱想了半晌,换了件外衣,出门驾了车,奔了丽晶。
到了丽晶附近,祝姿玲绕着街道转了两圈,呆呆的看了会矗立的酒店高楼,幽幽叹了口气,疾驰而去。
好一阵,郑诗妍才醒转过来,只见李若雨微笑着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不知怎么找到的偷拍设备,脚下自己皮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赫然还有摄像的接收器,美妇险些又晕过去。
「啧啧,宋太太,哦,不对,您是长辈,宋伯母,小侄何德何能,劳您这般惦记,送了这么大的礼?」
「你……你……」
李若雨脸色一板,「香港可是法制社会,您这样的行为传了出去,可没什么好处。」
「你想要怎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姓祝的勾搭成奸。」
郑诗妍犹自不服。
「是吗?不过您可是空口无凭。」
李若雨拿起接收器看了一眼,「这里倒是有我跟您勾搭成奸的证据,想不想看看?」
郑诗妍此时满腹悔意,低下头嗫嚅道,「李若雨,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就是,你把东西还我。」
男人起身回到床上,揽住美妇的蛇腰,笑道,「伯母这样的美人,我可舍不得,只想多亲几次芳泽,不过小侄受了点伤,这回可要您费些力气了。」
回身躺下,指了指勃然耸立的巨龙。
郑诗妍红着脸,心道,「刚才怎么不见你轻点。」
看着那庞然大物,忽然想起祝姿玲说不定被这男人弄了几十几百次,想着刚才那欲仙欲死的滋味,越发嫉恨,拉高裙摆,赤裸着肥臀,咬着牙骑到男人腰间,心里默念了一句,「姓祝的,难道偷男人我也要输给你?不,绝不!」
噗哧,狭窄的美穴把巨龙吞了进去。
北京机场,繁忙的候机厅人来人往,一位戴着鸭舌帽墨镜的女子走出正门,女助理拉着旅行箱跟在后面,旁边的路人似乎有识得她的,多瞧了几眼,那女子走的更快,不一会一名年轻男子迎了上来,接过旅行箱说,「徐小姐,吴总正在等您。」
女子点点头,上了一部黑色奔驰。
华艺总经理室,那女子摘去了墨镜,精致的脸庞浅浅一笑,两个梨涡左右呈现,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吴强,娇滴滴的说,「吴总,有什么事?这趟欧洲可累得很。」
「是有些事,这次欧洲行又买了多少珠宝?高行长的钱包可厚的很。」
「瞧您说的,快谈正事,我可要回去好好歇歇。」
吴强拿出两份纸页,「时尚和风采要找你拍几组封面,你自己安排下时间。巴黎时装周公司安排你去做嘉宾,怕你住酒店不习惯,就准备了套别墅,你留着用吧。」
「呦,这我怎么好意思,到底要我办什么事?」
吴强又拿出份资料递给女子,「这个人,这家公司,我想多知道些。」
女子看了几眼,「蛮年轻蛮帅气的嘛,放心吧,我先走了,吴总您忙。」
带着香风离开了。
吴强目送女子出了房间,冷冷地冒出了一句,「婊子。」
拿起桌上的电话,「老六,那姓夏的娘们在上海欠了多少钱了?」
「吴总,她今年股票输的一塌糊涂,我估计高利贷就欠了差不多一千万了,把她卖了也还不上。」
「恩,你有时间让她来找我趟,尽快。」
放下电话,门吱的开了,一位穿着时髦的紧身皮裤,十分俊俏的长发女郎走了进来,手上摆弄着IPHONE,低着头问,「她走了?」
吴强盯着她,似乎有些不耐烦,「你能不能不弄微薄了?」
女郎没有抬头,「人家又不妨碍你。」
「过来,脱裤子。」
男人提高了音调。
「什么?」
女郎有些错愕。
「我让你过来,脱裤子!」
吴强冷冷的说。
女郎虽不情愿,却不敢违抗,轻轻把皮裤褪到臀下,手扶着桌子,浑圆挺翘的玉臀对着吴强。啪,男人在嫩白的臀肉上重重拍了一记,女郎惊呼一声,丰臀有些泛红。
「她是婊子,你以为你就不是?」
赵开天点了一支烟,他讨厌这里,耳边嘈杂着天南地北的口音,半生不熟的粤语,东莞永远都是这样,看了看路牌,转了个弯,进了一个小区,却见小区门口围了一大群人,里面几辆警车闪着警灯,几名警察拉出了黄色的隔离带。赵开天走进人群,随便拍了拍一人的肩膀,「哥们,出了什么事?」
「死人啦,死人啦,听说是个刚搬来的,好惨呦!」
围观的人群窃窃私语,似乎还带着点兴奋,这年月,麻木的人们都需要些刺激。
赵开天心里一紧,「妈的,难道下手这么快?」
祝姿玲心情不好,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孩子们都送了礼物,本该高兴才对,可就是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昨天晚上弟妹郑诗妍回来时好像有什么喜事,在自己面前昂头挺胸,耀武扬威,可真奇怪。夜里又睡得不好,做了整晚的春梦,起床时发现内裤都湿透了。大美人粉脸一红,暗自忖到,「四十来岁的人了,怎么像情窦初开,深闺怀春的姑娘?」
这时佣人敲门说道,「大太太,有您的邮件。」
「哦,送进来吧。」
祝姿玲打开邮件,里面却只有张纸柬,上面写着,「玲姐生日快乐,九龙,维多利亚湾,沿着岸边路走,小小的礼物。」
没写落款。美人噗哧一笑,心道定是李若雨那小冤家,他到真记住了,不免芳心窃喜。
左思右想,踌躇不定,去还是不去?折腾了几个时辰,将近傍晚,祝姿玲咬了咬樱唇,心道去看看他弄的什么玄虚又能如何?只是这次可不能穿成上回那样,免得又被那坏蛋占便宜。
换了一套端庄稳重的套装,祝姿玲驾了一辆银白色敞篷雷克萨斯,离开了宋家大宅。
黄昏的维多利亚湾,波光粼粼,斜阳残照,游船懒洋洋的在水中徜徉,美不胜书。祝姿玲放慢车速,满腹狐疑,这么大的地方,去哪找礼物?又开了一段,忽觉路边芬芳扑鼻,一看两侧竟摆满了盆栽的鲜花,姹紫嫣红,一路望去,延绵不绝。
祝姿玲不知何故,径直开着,几公里的路上一样是一片花海,鲜花引着美人到了一处小湾,香气更盛,祝姿玲停下车,走到岸边,无数的紫荆花织成一个巨大的花环,依稀是四个字,花样年华。
美妇呆立在花环前,手足无措,忽然对岸一栋大厦侧墙的LED巨大屏幕亮了起来,祝姿玲抬眼望去,赫然闪着生日快乐的字样,耀眼的霓虹潮水般涌向心房,美妇掩住小嘴,轻笑了声,眼里泛起了水雾。
忽觉一只手搭在了自己肩上,扭头一看,李若雨笑嘻嘻的站在身后。
「玲姐,祝你永远这样美丽。」
祝姿玲脸一红,却没推开男人,低下头,「你……你这是做什么?让人家看到多不像话。」
神色忸怩,瞧得男人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刻把这绝色妇人剥个精光,插上个够,只是这时可急不得,好汤可需慢火炖。
「没人知道这些是为玲姐准备的,其实这些花也配不上姐姐这样的人物,您才是真正的香江之花。」
男人笑着说。
「贫嘴,你的礼物我也看了,我可要回去了。」
话虽如是,人却未动一步。
李若雨心中暗笑,知道这美人已是上砧板的肥肉,跑不掉了。
「这么好的日子,去喝两杯才是,玲姐可不要拒绝。」
「呸,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坏心,我才不去。」
二人正在说笑,不远处传来一阵笑声。几个年轻女孩沿着花路走来。来到花环附近,女孩们齐声赞叹,「好漂亮啊!」
其中一个笑的最是欢声,海蓝色小T桖,牛仔短裤,一双美腿又长又直的女孩忽然发现了什么,来到李祝两人近前。
「哎呀,这不是李若雨先生吗?可真是巧,怎么不在北京陪你的那位干妈?啧啧,看来你的小白脸事业红火的很,这位阿姨,你可不要被这人骗了,他是个大混蛋。」
李若雨仔细一看,竟是柳尚武的女儿柳雪,自己上次在机场捉弄了她,可真是冤家路窄。
还没来得及说话,祝姿玲俏脸煞白,疾跑着奔向轿车。男人连忙追了过去,只听柳雪在后面咯咯娇笑。
李若雨追到车上,见祝姿玲已是泪眼婆娑,忙说,「玲姐,这丫头是个小疯子,她说什么你别放在心上。」
半晌,祝姿玲幽幽说道,「她说的没错,我都这么老了,你还缠着我干什么。」
「不,玲姐哪里老了,玲姐的美丽岂是那些黄毛丫头能比的?」
美妇并未接下去,发动汽车,带着男人七拐八拐,来到了元朗一处僻静的别墅。祝姿玲停下车走了进去,李若雨并不识得这是哪里,见车没熄火,只好等待。
过了十余分钟,美妇走了出来,回到了车上。男人一看,眼睛几乎掉在了祝姿玲身上。
端庄的套装早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蓝色的修身包臀裙,深V的设计让两颗雪白高耸的乳球若隐若现,柳条样的细腰,气球般的隆臀,巧夺天工。那双傲人的长腿裹着半透明的黑色长丝,夺人魂魄。八公分的细高跟鞋,踩着骨肉匀停的莲足。人间至美,不过如斯。
李若雨呆呆看着,忘记了说话。祝姿玲嫣然一笑,「你不是要请我喝酒吗?还不快走。」
华灯初上的兰桂坊,早已热闹非凡。各种肤色,各种语言,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享受着难得的快乐时光。李若雨和祝姿玲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面前已摆了一打杯子,强劲的加冰伏特加把祝姿玲的粉脸蒸的万分娇艳,二人耳厮鬓磨,笑语连连,好不快活。
只是美妇实在丽色逼人,不断有人搭讪,祝姿玲也不生气,含笑婉拒。酒至酣处,只听一清脆的女声叫道,「WAITER,再来一打啤酒。」
李若雨觉得耳熟,扭头一看,竟又是那冤家柳雪。
女孩大概是玩的疯了,小脸绯红,瞧见李若雨也大感意外。
「你可真是阴魂不散,到哪都能碰见你,等本姑娘去完洗手间,再回来教育你这小白脸。」
柳雪转身去了,李若雨心里一动,叫过侍应生,「刚才那位女士是我朋友,她今天过生日很开心,决定请全场的朋友每人一杯威士忌,算她的帐。」
说完给了一叠小费,侍应生笑着告诉了DJ,人们听到有人请客,自然高兴,齐声庆祝。
李若雨拉着祝姿玲跑出兰桂坊,相视大笑。两人上了车,迎着清凉的晚风,渐渐开到了男人摆放花环的地方。
这里早没了行人,夜风中犹带着花香,祝姿玲把车停到岸边,仰头看着星空,轻轻的说,「我十八岁的时候有个梦想,要成为一名最好的模特,走在巴黎的天桥上,可惜嫁人之后都成了真正的梦。我这辈子从没像今天这么开心,谢谢你。」
「玲姐,如果你想,现在你仍可以,我见过的所有模特都比不上你。」
「又来贫嘴,唔……」
男人轻轻吻住了美妇的樱唇,祝姿玲挣扎了几下,便攀上李若雨的脖子,闭上眼睛,吐出香舌,任君品尝。
李若雨悄悄摸上了美妇那浑圆的玉腿,光滑的丝袜更是让人亢奋,丰满的大腿深处,肥嫩的花瓣已渗出了蜜汁,祝姿玲星眸半启,娇柔的说,「不……不要在这。」
男人搂住美妇的柳腰,用力一提,将她从座位上抱到了自己腿上,一手伸入裙内,拉下了妇人的丝质内裤,祝姿玲分开双腿,跨在李若雨腰间,小嘴不停亲吻着男人的脸颊,双手颤抖着解开男人的皮带,显是欲火难耐。
李若雨把祝姿玲的裙子提到腰上,抚摸着弹力十足的丰臀,想起那日得三贼所助,才得到了这天仙般的美人,今天终于又能得偿所愿,此时不肏,更待何时?
掏出肿胀的巨龙,抱起美妇,龙头抵住柔嫩的花瓣,轻轻一放,祝姿玲惊呼一声,肥臀下落,紧窄异常,温暖湿滑的美穴又一次被巨物插了个严严实实。
祝姿玲尝过这根巨龙的厉害,不敢套弄,娇喘着咬着男人的耳垂,「你这坏蛋,我就知道你就是想占人家便宜,唔……别动,别动,这样就好舒服……」
李若雨吻到了祝姿玲的前胸,柔软的衣料早遮不住挺拔的乳房,这妇人全身每一处都生得精致无比,一双雪乳温润粉嫩,傲然挺立,含住一粒粉红的乳尖,香甜可口。
祝姿玲的小穴里可就难过了,那庞然大物死死盯着柔嫩的花蕊,甬道里又胀又痒,两片蜜唇带着晶莹的淫汁裹着巨龙,强烈的快感布满全身,美妇再忍不住,双手抱着男人脖子,款摆细腰,晃动肥臀,上上下下,花穴吞吐着巨龙,越套越快,片刻之后,二人已是忘情相搏,银白色的敞篷车被压的抖动不已,美妇唔唔的呻吟夹杂着噗哧噗哧的肏弄声,在这美丽的维多利亚湾边,形成了一首绝妙的小夜曲。
随着巨龙不停的抽插,祝姿玲已几近疯狂,雪白的肌肤涂上了一层红色,两条绝美的长腿不住颤抖,紧小的美穴越收越窄,头部向够仰去,李若雨抓着美妇的乳峰,腰间加快了挺动,祝姿玲的小嘴淫声不断,到了崩溃的边缘。
忽然,对岸不知何故升起一束焰火,在半空中绽放开来,映的夜空璀璨夺目,伴着漫天的烟花,祝姿玲达到了不可言传的高潮,在男人磅礴的阳精射入的一刹那,只觉得天地之间就只有两人。
香江之花,心醉神迷。
最是销魂处,人间温柔乡。
祝姿玲尝了口汤,略微有些烫,但味道还蛮不错,再过一会就可以盛出来了。
这两日祝大美人几乎一直和李若雨赖在元朗别墅的床上,也不知被肏晕了多少次,恨不得时光永远定格在此刻。日上三竿,有些饿了,便煲了些汤。心想着呆会直接拿进卧室,让男人尝尝自己的手艺,不知那魔星醒了没有。
李若雨抻了个懒腰,阳光透过窗帘略有些刺眼。锦帐凌乱,温香依稀,只是佳人却不知所踪。披上睡衣,寻了几处,走到厨房,见美妇正站在厨台边上。白色的衬衣堪堪遮住丰臀,绝美的双腿赤裸着,诱惑非常。
男人只觉小腹热气涌起,巨龙又蠢蠢欲动。说来奇怪,虽说自己向来欲求极盛,但连番肉搏之下也需休息,可这几日在祝姿玲身上索求无度偏又复原极快,美妇那肥嫩多汁的小穴仿佛能提供能量,床单之间越发威猛,当真妙不可言,只是苦了祝姿玲,死去活来,泄了又泄。
李若雨悄悄走到祝姿玲身后,双手环住蛮腰,在鬓边轻吻了下。
「宝贝儿煮了什么好吃的?」
美妇啐了一口,「谁是你宝贝儿,羞不羞?你怎么不多睡会,我煲了点汤给你,这就好了。」
「姐姐这样天仙般的人物,想来手艺也不会差。」
「呸,这有什么关联?刚起床嘴巴就擦了蜜,哎……哎,别乱动。」
男人搂着美妇玲珑的娇躯,怎肯放过?手从衬衣下摆摸了上去,只觉嫩滑无比,原来美妇里面未着寸缕。捉住怒耸的乳峰,夹着小巧的新剥鸡头,不停揉捏,弹性十足的大奶子不断变换着形状,轻轻咬着耳垂,胯间的巨物紧紧顶着丰肥的翘臀,祝姿玲片刻就放弃了抵抗,知道自己又要被肏,只好腻声说,「嗯……哎……若雨……别……别在这,汤……汤……」
忽地一声闷哼,臀缝间的巨龙已破门而入,直抵要害,美妇双手按着厨台,长腿紧绷,丰臀翘在男人胯间,柔嫩的蜜唇死死咬着巨龙,任君伐挞。
李若雨握着细腰,享受着美臀顶着小腹那舒爽透顶的感觉,巨龙快速的在狭窄的美穴里快速抽插,甬道里嫩肉不停咬着龙身,花心分泌出的大量蜜汁随着抽插被带了出来,沿着美妇浑圆的大腿潺潺而下,祝姿玲双眼紧闭,咬着樱唇,鼻息沉重,身体荡来荡去,小穴被撑的又胀又满,即使已被男人肏弄多次,但只要那巨龙插了进来,立刻就着了魔般浑身火热,淫液横流。
「唔……唔唔……」
龙头每顶到花心,小嘴里就飘出诱人的呻吟。
猛然男人停了抽插,俯在美妇耳旁,「玲姐的,你的汤。」
「汤?什么汤?」
美妇喘息着,早忘了这码事,忽然明白了男人是在逗她,又羞又恼,「你这坏蛋,又欺负我?你……你快动啊!」
李若雨知道这大美人生性温婉,再逗下去怕是又珠泪盈盈了,当下巨龙大力抽插,猛顶花心,肏的祝姿玲乳波臀浪,眼前发黑,几欲昏厥,高潮来临。
二人又缠斗片刻,直到美妇四肢酸软,眉开眼笑,方才作罢。
这时才想起熬着的汤,祝姿玲连忙闭火,再看汤早干了锅。
「都怪你,好好的汤,多可惜。」
美妇嗔道。
男人笑着道,「可怪不得我,我可是问了玲姐的,您不让停,我哪里敢停?」
美妇玉面绯红,只好说,「你总是有理,现在吃些什么?」
李若雨也觉得有些腹饿,「出去随便吃点吧,这附近可有什么美味?」
祝姿玲歪头想了想,拍手道,「有了,不远有家越南菜馆,是港九最地道的,我可好久没吃家乡菜了。我去收拾收拾,咱们立刻就去。」
李若雨换好衣物,忽听祝姿玲叫道,「若雨,若雨,你来一下。」
循声而去,到了衣帽间,「若雨,你帮我看看,穿什么衣服好?」
男人环顾一眼,倒吸了口凉气,偌大的房间挂满了各式衣物,礼服,套装,休闲服饰,琳琅满目,便是开个商店也足够了。
美妇见男人有些惊诧,嫣然一笑,道,「奇怪吗?我除了摄影之外就这么点爱好,见到漂亮衣服就不舍得走,可惜人老了,现在年轻女孩子那些衣服不好意思穿,就只好买回来自己瞧了。」
李若雨叹了口气,「姐姐要是嫌自己老,那天下的女人怕是大半都不想活了。」
祝姿玲甚是欢喜,左挑右选,俏声说,「你快帮我看看。」
李若雨心想,怎么出去吃个饭还这么麻烦?转念记起了那日美妇被柳雪那丫头气哭的情形,旋即懂了她的心思,生怕自己的年纪看上去和男人不配。其实这些年李若雨混迹商场,费心费力,显得老成持重,祝姿玲则容颜未改,天香国色,稍一打扮,跟大姑娘没什么分别。
男人看了看,拿起一件浅粉色的长绒衣,一条纯白色的窄腿裤,递给祝姿玲,「什么样的衣服到了玲姐身上都好看。」
「这套会不会太扮嫩了些?」
祝姿玲脸有些微红。
「不会不会,穿上定然漂亮。」
祝姿玲换上衣服,踩了休闲鞋,戴了一顶黑色平顶帽,仍没忘了墨镜,喜滋滋的挎着李若雨的胳膊,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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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销魂处
到了那家越南菜馆,把银白色的雷克萨斯停在门口,男人悄悄在美妇紧绷绷的隆臀上捏了一记,妇人水汪汪的瞪了他一眼。
咖喱蟹,生牛河,拌墨鱼仔,海鲜汤,李若雨也是真有些饿了,毫不客气,吃了起来。祝姿玲只少用了一点,见男人吃的香,甚是欢喜,不停给男人夹着菜,含情脉脉。
二人正蜜里调油,忽地有一女子走到近前,高声说道,「玲姐好悠闲,来品美味怎不叫上我?」
李若雨抬头一看,一位身材高挑,黑色套装的短发美妇站在那里,容颜饱满,英气勃勃,极具威严,记起正是那日慧妍雅集慈善秀上的那位澳门大公主。
这美妇毫不客气,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侍应生送过餐具,又点了两道菜,美妇凌厉的目光看向李若雨,「我好像在哪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小可李若雨,是祝女士的一位朋友,请问您是?」
「谢婉琼」说罢转头看向祝姿玲。
祝大美人做贼心虚,满脸通红,低着头,嗫嚅着,「若雨只是我朋友,你……你可不要误会。」
谢婉琼盯着看了会,噗哧一笑,「你生来不会撒谎,什么都写在脸上。」
顿了一顿,语调渐高。
「就算找个情人又何妨?你早和宋老大貌合神离,许得男人花天酒地,女人就不能自享其乐?没这个道理。」
祝姿玲颇为尴尬,「那你单身这么久了,怎地不找个男人嫁了?」
谢婉琼摇摇头,「我与你不同,天下的男人十之八九是废物,我吃了一次亏可不想再吃二次。再说谢氏就是我的一切。」
李若雨大是光火,心道这女人名字起得温婉,怎地这般强横?
「你是大陆人?」
谢婉琼问李若雨。
男人点点头。
谢婉琼忽然说了一句外语,李若雨却听不懂。
祝姿玲接下了话头,「对了,你这么知道我在这吃饭?」
「我来香港办事,碰巧路过这里,看到你的车停在外面才知道。」
「还是因为家里争产的事吗?」
谢婉琼面沉如水,「偌大的家业要是交在那几个笨蛋的手上,岂不坏了我谢氏的一世威名?不行,决计不行。」
正说着,店里又来两位客人,一中年男子挽着一位少妇,少妇皮肤白皙,身形匀称,鼻挺眼大,极为俊美。李若雨也认得这女人,是香港著名的美人明星楚雅欣。
「SHIT,晦气。」
谢婉琼看见那两人面色更加难看,楚雅欣和中年男子瞧见了谢祝也有些尴尬,这时谢婉琼站起身说,「我可要走了,玲姐你们走不走?」
祝姿玲忙说,「我们也走。」
结过了帐,三人离开,那中年男子笑着跟祝姿玲打了个招呼,楚雅欣却没吭声,眼睛瞟着李若雨,甚是好奇。
谢婉琼坐上黑色劳斯莱斯离去,李若雨和祝姿玲也回到别墅。
「玲姐,那人和谢小姐认识?好像有什么过节?」
「哦,那人是许佳林,跟婉琼有过一段婚姻,十多年前便离婚了。楚雅欣你认识吧?」
「认识,楚大美女在内地很有名气。对了,谢小姐吃饭时候说了句外语我听不懂,说的什么?」
祝姿玲低下头,轻声说,「婉琼说大陆人不可靠,要我当心。」
说罢看着李若雨,「若雨,你会骗我吗?」
李若雨一阵沉默,慢慢说道,「玲姐,不瞒你,您这样的仙子中意我是我修来的福分,但我的的确还有别的女人。」
美妇眼圈一红,泪水扑扑的落了下来。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这么年轻,又事业有成,怎会没有女孩子喜欢。当初我参选香港小姐,嫁入宋家,觉得是那么幸运。后来有一次参加一个宴会,我很喜欢家里的一串珠宝,想拿出来戴,谁知道还需要我签字暂借,那时我才明白我只是宋家的一件摆设,我原以为这辈子就这样算了,直到遇见你这魔星,你要是也负我,那我就不如死掉了。」
李若雨看着美妇梨花带雨,又怜又惜,搂住香肩,「天底下又有几个姐姐这般的人物?我哪舍得让姐姐伤心?定要加倍疼爱才是。」
说完照着樱唇狠狠吻了下去,好一阵温存,祝姿玲红晕满面,以为男人又要伐挞。李若雨却没再继续,整了整衣服说,「我这次来香港不能久留,公司刚刚起步,还有许多要紧的事等我处理,我已偷闲了几日,怕是要回去了。」
祝姿玲大急,险些又掉泪,「不能再多留几日吗?我在这边住上十天半月是没人问的。」
男人柔声说,「我很快就会再来香港,玲姐放心,再说有这么个大美人在这,就是枪林弹雨也要来的。」
「你若不来瞧我,我就去内地找你。」
美妇恨恨的说,「今天就走吗?」
李若雨想想,「就再留一晚,我出去办点事,晚上回来。」
祝姿玲破涕而笑,「那我煮好吃的等你。」
李若雨刚要出门,忽然回头,「我就那么像吃软饭的小白脸?」
见美妇一脸诧异,哈哈一笑,「替我问问谢婉琼小姐。」
赵开天站在一扇普通的住宅门前,由于刚死了人,邻居嫌晦气早搬走了,骄阳正高的晌午,警察们也都去吃饭休息,等了一会,四下无人,掏出一根细钢丝,一个小铁钩,熟练的打开了房门,脚上套了塑料袋,迅速走了进去。
房间内一片凌乱,尸体早被抬走,只留下些许尸臭味和警察现场勘查的痕迹。
赵开天在房间内仔细的查看着,一寸一寸,终于,在写字台下找到张便笺,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还有外卖两个字。
赵开天收起了便笺,走了出去,小心的锁上了门。
半小时后,赵开天满意的从附近一家小饭馆出来,拿出电话,「我是赵开天,我需要查一个电话的所有通话记录和短信息内容记录,要快,查到后立刻联系我。」
于雅在商场里闲逛着,有些百无聊赖,这几日思念李若雨得厉害,男人偏又毫无音讯,再过几天怕是要飞去上海寻他了。
看了几件衣服,也提不起兴致买,忽见对面来了两人,一个三十来岁的白净男人,另一个体态妖娆,成熟美艳的女人赫然是燕表姐。
于雅忙躲在一旁,见二人谈笑风生,甚是亲密,心道这么快就有了相好的?
转念想到李若雨那根让人欲仙欲死的神物,摇了摇头,暗说你可不知道你表弟的能耐,要是尝了包你这辈子再不想别的男人。
李若雨到了黄蓉住的酒店,丽人正在套房的办公区工作,见李若雨来了点了点头,继续忙碌,男人坐在沙发上也没打扰,偷眼看去,满月般的玉容,雕塑般的娇躯,较之祝姿玲也是不分轩轾。
好一阵,黄蓉放下手头的工作,「若雨,我已见过王导,谈的还可以,不过他现在的档期是满的,暂时抽不出身,而且找他的投资方很多,我们的优势并不大,张爱玲这部怕是要考虑别人,我想了想,可以找内地几位有良好文艺片记录的导演谈谈。不过王宇祥这有个建议,他想以他工作室的名义跟我们合作一部贺岁档,女性题材,虽然到新年还有两月,时间紧迫,但我们有资金保障,而且贺岁档的制作不必过于精良,如果组织得当,我想有可行性。你的意见呢?」
「我说过几次了,一切为黄总是瞻。」
李若雨笑着说。
黄蓉抻了个懒腰,丰隆的胸部看得李若雨几乎流下鼻血,忙说,「对了黄总,明天我就回上海,你可要一起回去?」
「我还想看看天星那面的消息,顺便等我丈夫一起回去。」
「您先生的书出的可还顺利?」
「当然顺利,我先生的文采那是不必说的。」
这时黄蓉的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我去接个电话。」
走进了卧室,关了门。
李若雨坐了会,不见黄蓉出来,走到了办公台前,放着一摞资料,企划书,忽然瞧见日历上写两行娟秀的字,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后面的一段却涂了去。男人墨水有限,虽觉柳三变的这阙雨霖铃耳熟,可没记起下面是什么。
好一阵黄蓉走出卧室,李若雨起身告辞,「黄总,那我就先走了,咱们上海见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当晚回到祝姿玲处,美妇早准备好了晚餐,醇酒过后,自是又一番肉搏,足足把大美人肏泄了五次方才罢手。
次日,登了回上海的班机,崭新的波音787刚配备给航线,极尽奢华的头等舱让李若雨也有些惊叹,这种纯粹的工业优势可不是地产商或者娱乐业能够比拟的。
坐在舒适的座位上,男人准备小憩会,忽听临近的座位一声轻笑,「李先生,这么巧?」
李若雨扭头一看,座位上一位戴着灰色渔夫帽,黑白相间的休闲装,黑色窄腿裤的清丽女子,墨镜卡在挺秀的鼻梁上,大眼正笑盈盈的从墨镜上方看着男人,原来是见过了两次的当红女星黎冰冰。
飞机多了美女陪伴,倒不闷了,黎冰冰极会说话,捡些有趣的讲给李若雨听,不知不觉已到了上海。下了飞机,黎冰冰的助理拖着箱子走在前面,李若雨和黎冰冰并肩跟在后面,正在说笑,忽然黎冰冰把手挽在了李若雨的胳膊上,男人不明所以,这时附近闪起了相机的光,几名看似记者的人对着二人一阵猛拍,待到出了候机厅,黎冰冰又松开了挽着李若雨的手,在男人耳旁悄悄说了句,「有时间约我,谈谈工作的事。」
随即钻进了一辆早等在外面的房车,疾驰而去,留下李若雨,有些发愣。
第24章 媚无双
冗长的会议,繁复的报表。恒信上海总部的高级会议室里,董事局成员,监事会成员,行政高管正开着视频会议,李若雨作为独立董事和蓝若云的私人代表第一次出席。
本来还有点小兴奋,但很快就被各种量化的数字和专业术语折磨得昏昏欲睡。
会议前李若雨被介绍给高管们,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的来历,当董事局主席蓝翔川说作为蓝若云的私人代表时更感诧异。虽说蓝大小姐本就很少出席公司会议,但委派私人代表还是头回。
这是李若雨第一次见到蓝翔川,蓝若云的堂兄,这个自己该称呼舅父的人,执掌着国内最大的证劵公司,在金融业有着巨大的影响力。从报表上那些巨大的资本和利润数字就可以看出,自己在商业领域还差的很远。
三个多小时后,会议终于结束。李若雨向蓝翔川道了别,拒绝了董事会成员的午餐会,离开了恒信。男人深知,自己在恒信还谈不上什么地位,只不过是身份特殊,要和这些金融巨鳄们打交道,得先把自己的实力壮大才行。况且金融方面的事自己全然不通,身边也没有专业人才,权且放放再说。
李若雨没有直接去花雨娱乐,拐到了建行保险箱业务分行,以自己的名义开办了一只保险箱,把从香港带回来的饶老先生送的字锁在里面,虽然不懂为什么老先生吩咐不能让别人看,也不知道那些古字是什么意思,但见干妈都那般敬重他,必然有些门道。
上海的路虽不像北京那么堵,也十分难走,李若雨开车到了花雨娱乐楼下,颇有些气闷,肖盈又跟着干妈回了北京,自己连司机都没了。走进写字楼,几日不见,职员又多了不少,男人喜欢这种忙碌的气象。
有认得李若雨的纷纷示意,毕竟这位老板是很少见的。不知为何,一些年轻的女孩子见了李董都眼神暧昧,想笑却又不敢,李若雨心下奇怪,难道脸上长了花?
黄蓉还在香港,李若雨径直走到秘书室,推门一看,一身白色OL套装的李晓涵正端坐在那里,在电脑上看着什么。见自己的年轻老板走了进来,连忙起身问好,「李先生,您回来了。」
李若雨坐到沙发上,点点头,「公司没什么大事吧?」
「没有,一切都很顺利。」
男人换发现李晓涵在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像外面的那些女孩子一样,越发怀疑。
「到底有什么事?怎么都这么看我?」
「没有……没有……您真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李若雨走到李晓涵面前倒了杯咖啡,尝了一口。
「网上说您是黎冰冰的新男友……」
扑……李若雨一口咖啡喷到了李晓涵的衣服上。男人连忙拿了纸巾帮着擦拭,一不小心碰到了少妇丰满宣软的乳峰。
「真对不起,我实在是吓了一跳。」
李晓涵看着白色套装上的大片咖啡痕迹,心疼万分,这可是咬着牙花了一万多块买的,又不便直说,真个是哑巴吃黄连。
「对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成了黎冰冰的男友?」
「您自己看吧。」
李晓涵指了指电脑。
李若雨看向电脑屏幕,娱乐星闻的头条赫然写着,「黎冰冰年轻男友终现身,机场秀恩爱,男友疑是新晋富商花雨娱乐董事长李若雨。」
下面配着大幅照片,是昨天在机场被拍到的,而且几乎都是黎冰冰挽着自己胳膊那个片段。
男人干笑了几声,心道,「我这真是比窦娥还冤了,老子连那娘们的手都没摸过,怎么就成了她男友了,还是新的……」
「没这回事,误会,是误会。」
李若雨斩钉截铁的说。
李晓涵自是半信半疑,不过老板的私事还是少问为好,「李总,陈婌小姐来过几次电话找您,今天上午还来过,说是找您有事,让我您回来后通知她,要约见吗?」
那个在钢琴上被自己肏过的美人?李若雨知道十有八九是关于那部张爱玲女主角的事。
「好吧,告诉她我在办公室等她。」
浦东的一处俱乐部里,还没到营业的时间,三三两两的服务员闲坐着,办公室里正放着电视,四个男人在斗着地主。
「老二,该你了,赶紧出牌,陪老大打牌你还不专心点,老看什么电视。」
老二随手出了一张,又看了眼电视,里面正播着陈婌最近很热的剧「夫妻」。
「这娘们长的可真不赖,要是能干上一下,啧啧。」
老二通红的脸似乎要放出光来。「操,我怎么把炸弹给拆了。」
「大哥,你看二哥,哈哈哈……」
被称大哥的男人有些恼怒,「我说了多少次了,老大在的时候别叫我大哥,咱们哥仨落了难,承蒙老大收留,要对老大十万分的尊敬。」
老三低下头,嘴里嘟囔着,「你本来就是我大哥,难道我改叫你小四?」
老大照着老三的头上敲了一记板栗。中间坐着的平头矮壮男子摇着头苦笑,自己不知道撞了多大的运收了这么三个活宝当小弟。
「看看,这屁股,这腰,现在不知道撅着被谁干呢。」
老二又有些激动,仿佛要钻进电视。
这时一名服务员急冲冲跑了进来,「老大,外面来了好多人,说要找你,你快出去看看吧。」
「找我?」
矮壮男子放下扑克,起身来到了俱乐部的一楼,三兄弟和几个马仔也跟在后面。只见十几个黑衣男子站那,为首的一个趾高气扬的说,「洪石头,我们六哥说了,你开了买卖也不打个招呼,孝敬孝敬,是不是瞧不起六哥?」
「这位兄弟是周石六周六哥的人?我石头可一向对六哥恭敬的很,每年的孝敬也从未少过,这可从何说起?」
黑衣男子有点不耐烦,「少他妈废话,六哥也是你叫的?给你一周时间,送三百万现金到六哥的公司,不然你这些生意也别开了,你自己看着办。」
后面站着的老二血往上涌,高声喊道,「都他妈是道上混饭吃的,干什么不给人留条活路?」
随手抄起一把椅子,老大连忙拉住他。
黑衣男子十分不屑,骂了一句,「一帮乡下土包子。」
摆了摆手,一群人走了。
矮壮男子站在那一动不动,双眼喷火。
其实老二猜的没错,此刻的陈婌的确撅着屁股。
李若雨的办公室里,充盈着女人细细的喘息,陈婌双手死死按着办公台,身体由于撞击不住晃动,黑色的修身小西服散落在桌上,乳白色的紧身高领T恤下,饱满的乳房被男人的手揉捏着,卡其色的包臀一步裙卷到腰间,两段式的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用力的踩着细高跟鞋,纤细的脚踝上还挂着蕾丝内裤,腴白的丰臀挺在男人的小腹下,一根庞然大物插在淫汁泛滥的小穴里,来回挺耸。
「唔……嗯……唔唔」陈婌头部向后仰去,靠在了男人的肩上,双眼紧闭,小嘴呻吟不停,要不是在男人的办公室,早就想痛快淋漓的淫叫一阵了。小穴中巨龙仿佛比上次更加巨大,火热滚烫,快感从花心扩散到身体各处,几乎让她窒息,到底是争取女主角重要还是被这神物干一次重要已然是分不清楚。
李若雨很兴奋,自从肏了祝姿玲后欲求就更加强烈,急需发泄,何况这送上门来的美肉。男人持续肏干着陈婌,越插越狠。
同样的姿势,同样在交合,同样是上海,同样是办公室。
星辉大厦的顶楼,奢华明亮的房间里,一个娇媚的美妇上身正伏在桌上,两条穿着过膝长靴的美腿踩着地板,雪白的肥臀高高翘起,腻呼呼的花瓣里也插着根粗大的阳物,身后一个三十多岁,高大英挺的男人凶猛的抽插着。
妇人一会咬着牙,一会张着嘴,精致的脸蛋上两个梨涡时隐时现,不住的浪叫,比陈婌可要风骚多了。
「唔……谭总……好人儿……好舒服……干……干死我了」那男人猛肏了一会,美妇的肥臀拼命晃动了几下,就此不动,显是丢了阴精,男人把阳物拔了出来,拉上裤链,在妇人臀上拍了一记,笑着说,「怎么样?可喂饱了你?」
美妇喘了阵气,整理了衣物,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男人,娇滴滴的说,「每次都被你搞的要死啦,一点也不疼人家。」
「你有高行长护着,可轮不到我疼。」
妇人撇了撇嘴,「他那个银样蜡枪头,怎比得了你?只是你有那几个天仙般的老婆,不知什么时候才响起我。」
男人又笑了笑,「这次的事你可要小心,吴强没给你找什么好生意。」
妇人坐到男人腿上,亲了一口,「我懂,姓吴的可不是什么散财童子,你放心吧,不管是华艺还是花雨,有什么情况我都第一时间告诉你,姓吴的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只是那李若雨才多大年纪,怎么让你们这些江湖上大佬如此紧张? 」男人摇摇头,「你不懂,你知道这世上什么样的人最可怕吗?是幸运的人。」
片刻,那妇人离开了星辉,男人坐在沙发上沉思着,内室的一扇门悄然打开,走出一位灰色套裙的绝色贵妇,长发盘在头上,瓜子脸略施脂粉,鼻梁带着无框的眼镜,炯炯有神,让人不敢逼视,衬衣下高耸的乳房异常丰隆。
「俞晴走了?这骚蹄子叫的还真大声。」
男人笑着把贵妇搂到腿上,「不过是用她一用,宝贝可别怪我。」
贵妇哼了一声,「你用她可小心点,不过量她也起不了什么波澜。花雨既然有蓝家做后台,万万不可大意。华艺那兄弟俩也不是易于之辈。」
「我晓得,再说有芸姐你这女诸葛在我身边,又怕得谁?」
「你就是嘴甜,有人说你是金鳞,我看你是只大马猴。」
妇人眼里情焰渐浓,男人心领神会,少不了又一番大战,不由暗自苦笑。
陈婌仍在高潮中徘徊,已经泄了一次,但李若雨还未满足,巨龙依旧深深插在小穴里,捣着花心。又过了良久,陈婌颤抖着再泄一次,男人才射里滚烫的阳精。
「你怎么越来越厉害?」
陈婌歇息了一会说。
「哪里哪里,陈小姐这么美丽,小弟只是不能自已。」
陈婌穿好衣服,「好吧,说正事,我找你有两件事。第一件是张爱玲主角的事,我一定要争到这次机会,我跟你说过。」
李若雨想了想,「我一般不会干涉这些具体事务,投资方也不会强迫导演组接受,何况现在导演还没定。」
「我懂这些,我只是要个机会,能不能胜任还要看我自己。」
「那好吧,我尽力而为。第二件呢?」
陈婌顿了顿,嫣然一笑。
「我要结婚了,下个月,在巴厘岛。你是我的老板,我是来给请你的。」
李若雨一愣,有点意外,「那可要恭喜,我定会备份厚礼。」
陈婌看了男人半晌,忽地俯在耳边,媚声说,「你放心,只要你想要我,无论何时何地,我一定奉陪,哪怕是在我的婚礼上。」
说罢头也不回娇笑着出了李若雨的办公室,到了写字楼的大门口,一位清秀的少妇正要进门,陈婌昂着头,视而不见,径直走了。那少妇正是流年不利的刘瑶,回头看着陈婌扭动的腰肢,空气中似乎有种特别的味道,不由得脸色发白。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
入了夜的上海,虽还没恢复到数十年前远东第一城那样的地位,却也差的不多。李若雨赶到同乐坊的Mus酒吧时车位早已停满了各式豪车。
傍晚时李若雨接到了方澜的电话,原来美妇处理完了月光传媒的事,又回到了上海,她的那家珠宝店的供货商有个推广会,晚上在圈中好友刘韵婷开的酒吧里小聚,让他也去。
李若雨走进Mus,侍应生将他引到二楼VIP区角落的一个大型卡座,即使这里是需要贵宾卡才能进,上海也不过发出了五百张,生意依旧很好,觥斛交错,倩影翩翩。方澜见李若雨到了,忙叫他坐下,笑着说,「这位是我的一位朋友,圈里的新人,花雨娱乐的李若雨先生。来若雨,我给你介绍,这位是蒂凡尼的大中华区行政总监泰勒先生,这两位是上海汇丰的陈董和他的夫人。」
又指着坐在中间的一位艳丽妇人说,「这位是这间酒吧的老板,新晋金像奖影后,我的好朋友刘韵婷女士。」
李若雨虽从未见过刘韵婷,但也听过不少她和她那位影帝丈夫的事迹,便细细打量了一番,艳妇虽不是绝色,也算保养得体,风韵犹存,翠绿的绸质上衣开着大大的深V,两颗雪白的大奶露出大半,甚是撩人。
这种场合李若雨早已驾轻就熟,何况还有方澜这个社交场上的绝顶高手作伴,借着Bacardi朗姆酒浓烈的酒性和淡淡的水果香,谈笑风生。
刘韵婷不但性情开朗,酒量也甚豪,连续开了两瓶酒,那位蒂凡尼的老外就有些撑不住了,方澜则浅尝辄止,即使说个笑话也端庄得很,李若雨想起方澜在床上的骚样,不免心猿意马,暗想呆会定要肏上三百回合。
刘韵婷发现李若雨毫无醉意,总算找到了对手,索性坐到男人身边拼起酒来,玩到兴处,半个身子贴向了李若雨,丰满的乳房蹭着男人胳膊,弄的男人尴尬异常,方澜笑吟吟的看着,也不做声。
李若雨正招架不住,忽听极为娇媚的一声娇呼,「李若雨,你给我过来。」
抬头一看,一美妇双手掐着蛇腰站在那里,嫩黄色的斜肩修身小礼服,玉颈系了条丝巾,姿容绝美,滑嫩的肌肤透着些健康的小麦色,酥胸高耸,隆臀肥翘,浑圆的玉腿修长笔直,一颦一笑,摄人魂魄,眼波流转,扫到之处无不口干舌燥,登时酒吧中群女颜色尽失,仿佛所有的灯光都聚集到了她一人身上。
美妇对旁人毫不理会,视若无物,忽地走到李若雨身前,嫩若青葱的小手一把抓住男人的领带,拉起便走,蛇腰肥臀,款款摇曳,颠倒众生,每扭一下,李若雨的心跳就快上一分,只觉手脚发软,任其摆布。
走到灯光昏暗处,美妇转个身,豪乳紧贴着男人的胸膛,手指轻轻在上滑动,「小心肝,怎么不认识你苏姐姐了?」
李若雨哪还说得出话,面红耳赤。
不消说,这女人正是苏姀。见男人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苏姀大觉有趣,小嘴鼓成O型,一口口香气喷在李若雨脸上,一只手忽然滑向男人胯间,那巨龙早已坚硬似铁,苏姀惊呼一声,桃花眼里水意更浓,娇媚绝伦,便是石头也能化了。
换李若雨不知哪来的气力,推开苏姀拔腿就跑,落荒而逃,连方澜叫他也顾不上,片刻就无影无踪。
苏姀又气又恼,喃喃自语道,「没胆鬼,小王八蛋,老娘若不收了你,就枉称天下第一狐狸精了!」
李若雨开着车一路狂奔,一口气跑回来佘山的别墅,尤觉惊魂未定,身上仿佛着起了火,冲了个冷水澡也不解决问题,巨龙高高挺立,心里偏乱作一团,不知怎地对这苏姀畏惧的很,正苦恼时,方澜的电话打了进来,「你跑到哪去了,我叫你都不回头?」
李若雨立时遇到了救星,「好姐姐,你快来我佘山的住处,晚了我可要死了。」
半个钟头过后,别墅外面传来停车声,李若雨迫不及待来到门口,正是方澜到了,打开门,方澜刚要进屋,李若雨一把将美妇抱起,飞似地跑进卧室,方澜连声惊叫,片刻就被拨个精光,男人满眼血红,巨龙叩门而入,雨点般落到了柔嫩的花心上。
第25章 凰求凤
蓝若云靠在一把竹椅上,美目微合,赵开天肃立在不远处。
「事情大致和我想的差不多,陷害若雨那人在东莞躲了几天就被干掉了,很专业,公安那方面应该也被封了口,那个刘书记是指使,不过铁证就不好弄了,他既然明知道您和若雨的关系还敢这么做,肯定是有人给他撑腰,许了什么好处。」
门吱的开了,肖盈端了一杯茶放在蓝若云面前,看着那只白的几近透明的玉手拿起茶杯,送到圆润的唇边,这个女人美的不可思议,让所有的女人嫉妒,偏又那么高不可攀。
「绝不只是给了他什么好处这么简单,他绝不会愿意冒着丢掉仕途的风险来得罪我,柳家的人应该握着他什么把柄,这次换届他想弄个常委,我不会让他如愿,你去查查他的底细,到底有什么小辫子被人抓了,官方需要什么你直接找我。」
赵开天点头称是。
「大小姐,汪林先生来了。」
佣人走进来说。
「快请。」
蓝若云难得站了起来。
「不用请,不用请,我这人向来是不请自到,若云一向可好?」
话说着汪林已走了进来。
「先生快请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蓝若云摆了摆手,赵开天和肖盈都退了出来。
蓝若云倒了杯茶,递给汪林,「这龙井虽比不上四月的,可也差不多,您尝尝。」
汪林喝了口茶,闭目品了品,「古人说余音不绝,绕梁三日,此茶亦是如此,难得难得。」
「听说先生去了政策研究室的职,可有此事?」
「正是,现在什么事都要像美国学习,这不是也建立了个智库,我这样的百无一用之人,只好去那享享清闲。」
「先生正值盛年,怎地如此自谦?下届政府少不了先生出谋划策。」
汪林微微笑了笑,「中国的文人,自古以来便秉承着一个传统,学会文武艺,卖与帝王家。无论科举制,还是现在的干部选拔制,莫不是让这些读书人为官家所用。但这也形成了一个牢固的文官阶层,成为一个中国最大的利益团体,即使贵为天子,也不得不用。一旦这个群体被清洗,就是动乱之局,隋炀,雍正,近的开国之主,莫不如此。既然我上了这条船,恐怕就再难下去。」
蓝若云面无表情,默不作声。
「上海的老爷子可还硬朗?」
「这个问题北京的人怕是比我更清楚吧?」
蓝若云淡淡答到。
汪林没再接下去,话锋一转,「我今日来是要说两件事,第一华夏电力的上市准备必须在三个月内完成,不管你们蓝柳两家有什么恩怨,这事都耽误不得,你也莫要再让证监会做什么手脚,上市的份额可以由你们恒信系持股百分之五,三千亿的大盘,算起来也有一百五十亿,但你必须保证华夏资金募集的成功。若云,有所失才有所得。」
蓝若云想了想,「如果这是上面的意思,我遵命就是,第二件呢?」
汪林站了起来,踱了几步,「这第二件,罔替的事蓝柳两家都不要参与过多,不论你们都支持谁,希望由谁出来,都不是你们能决定的,走错一步,可就是万丈深渊。」
略微停顿一下,「当然,我知道你们都不会罢手,记住凡事要有度就是了。我就说到这,告辞了。」
蓝若云送走了汪林,面如寒霜。肖盈拿了几张报纸递给了蓝若云,笑着说,「云姨你看,雨哥上了报纸了。」
蓝若云看了看娱乐版上李若雨和黎冰冰的绯闻,皱皱眉头,「不学无术,成天就知道在脂粉堆里转。再说一个戏子怎配得上我蓝家的男人?告诉他有空回北京见我。」
肖盈吐了吐舌头,刚要离开,蓝若云忽然妩媚一笑,丽色无边,「昨晚睡的香吗?」
方澜早没了平日电视上端庄的模样,短发如同被水浸过,粉面绯红,一只丰挺的乳房被男人握在手里,现着斑斑吻痕,赤裸的身子侧卧在大床上,一条雪白的大腿向后搭在男人身上,肥臀紧贴在男人胯部,巨龙正在蜜道里横冲直撞,肥厚的花瓣被插得通红,淫水混杂着精液粘住耻毛,一片狼藉。
美妇连叫床都没了气力,任凭男人猛烈的肏弄。从昨夜到现在,整整被李若雨插了六个小时,泄了十余次身,要命的是就算泄的再爽,那巨龙总能又把她撩动得欲火焚身。
「哎……哎呦……小祖宗……我……我真不行了……」
方澜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叫声越发尖利。
「死了……死了……插死我了」肥臀急速扭动了十几下,大股的阴精沿着蜜唇流到了床上,一动也不肯再动了。
李若雨知道方澜早已精疲力尽,无论如何也经不住他再肏,只好搂着美妇亲亲摸摸,好一阵方澜长出了口气,慢慢趴到了男人身上,狠狠在肩头咬了一口。
「小坏蛋,只跟我有能耐,怎么不去找那骚狐狸?」
男人笑了笑没吭声,这一夜亢奋得自己都觉得害怕,十成中到有九成把方澜当成了那媚而近妖的苏姀。
方澜又咬了男人一口,「姓苏的看上了你,你还跑得了?你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早晚得勾搭到一起,不过你可别让你干妈知道。对了,在香港呆的怎么样?祝大美人味道如何?」
李若雨有些诧异,见方澜满眼皆是促狭,心头雪亮,在美妇的小嘴上亲了一下,笑道,「好姐姐,姐姐神机妙算,可让我怎样谢你?」
「我就知道那个香江之花也逃不掉。」
方澜用手轻轻摸着巨龙,「什么样的女人尝了这宝贝儿的滋味也再难离开。」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方澜有些困倦了,「你不去公司吗?我可要再睡会了。对了,下次你再见到刘韵婷可小心点,我看她昨天那样子又快犯病了。」
「病?什么病?」
男人有些奇怪。
「性瘾症,娱乐圈里有两个著名的女星,据说都有这毛病,一个是刘韵婷,另一个就是龚莉。这两位都是见了俊俏男人都想连皮带肉吃了的主,要是见了你这神物,还不立马强奸了你。」
方澜吃吃笑道。
李若雨颇不以为然,心道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还能被人强奸了?起身穿了衣服,让方澜继续休息,准备赶往公司。
刚出了别墅门转了个弯,忽听有人叫他的名字,「李先生,李若雨。」
往车窗外一看,一黑色套装带着墨镜的女子站在路边。李若雨下了车,那女子摘下墨镜。竟是巨星龚莉。
李若雨和龚莉并不熟络,不知她为何在这还叫住了他,上前打了个招呼,「龚小姐,这么巧。」
「李先生是大忙人,难得找到你,我是来请你的。」
「请我?有什么喜事?」
龚莉捋了捋头发,有意无意挺了挺胸,本就硕大的乳峰直要裂衣而出,「我在这买了套房子,跟你做了邻居,你说这算不算喜事?晚上我设个家宴,请你光临,你可务必要赏脸哦。」
说完指了指身后的一栋别墅,「就是这家。」
「原来如此,那我怎敢拒绝,定当前往。」
李若雨连忙说。
「那就说定了,晚上六点,不见不散。」
龚莉扭着丰满的娇躯走了。
李若雨看着妇人肥圆的肉臀,想起方澜对他说的性瘾症的事,心道也不知是真是假,难不成又有言语落到自己头上?这娘们在国际上有名的很,虽是徐娘,却也风韵,尤其一对奶子和这屁股,真想上去摸一把,摇摇头上车走了。
身后的龚莉忽然回头,见李若雨的车远了,拿起了手机。
李若雨没有去公司,而是到了恒隆广场。晚上要赴宴,总不能空着手去,好歹买点礼物,男人又不常去逛街,只记得听人提过。进了恒隆,想着要买些什么,经过了一楼的名品店。忽地Chanel店橱窗挂的一套女性OL装吸引了男人的目光,裁剪得体,曲线优美,甚是耐看。
男人进了Chanel店,漂亮的售货小姐连忙迎了上去,彬彬有礼的说,「先生,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李若雨指着那套OL装说,「我要那套衣服。」
「好的,先生您是买来送人的吗?能说下尺码吗?」
李若雨想了想,「尺码我是不知道,身高大概165,三围85,62,86」售货小姐脸一红,心道人家是问你尺码,又不是三围,「我马上给您包起来。」
「等等,我不是要一套,是一模一样的要三套。还有,麻烦你们送到这里。」
说完要了张便笺写下地址,「花雨娱乐行政部李晓涵」买了衣服继续思考礼物的事,不知不觉到了四楼,有处健身器械的专柜旁站着一个女人,戴着红色的绒线帽,围着红色的披肩,白色的薄昵修身裙勾勒着完美的腰臀曲线,过膝的长靴显得美腿修长。
李若雨觉得这背影甚是熟稔,走上前去,听见了女人声音,心中一喜,「傅姐,你这是要买什么?」
女人回头一看,喜出望外,「若雨,你怎么来这了?」
却是美妇傅欣怡。
「我来买点东西,你在挑什么?」
傅欣怡若不是身在商场,早扑进男人怀里,只是碍着公共场合,才控制住,指着专柜摆的一个器械说,「就是这个玩意。」
李若雨一看,原来是个骑马机,椅子高矮,黑色的马鞍状,颠簸起伏。男人有些奇怪,问道,「傅姐是要健身?怎么想起来买这东西?」
傅欣怡让男人先等等,写了地址,结了款。那几个服务员都认识傅欣怡,临走还不忘跟美妇说,「傅小姐,您比电视上海年轻漂亮。」
美妇和李若雨边走边说,「花雨为我安排了个新戏,戏里有几段需要骑马,还用不了替身,我偏又不会骑马,试了几次都不行,才想了这个办法,弄个骑马机回去找找感觉,顺带着健身。」
傅欣怡眼睛本就生得极媚,此时秋波流转,更添神采,看得李若雨食指大动,凑轻轻说了句,「傅姐不如试试小弟,肯定比这骑马机管用。」
美妇听了脸一红,却不由得想起骑在男人身上的滋味,「还有件事没跟你说,我在浦东买了套别墅,已经搬过来了,这可是听了你话。只是……」
李若雨见美妇似乎有难言之隐,连忙问道,「怎么?价钱有问题?需要的话我让人直接打到你帐上。」
「不是,一千来万我还拿得出,这几年西安的生意不错,赚了不少。是……是我丈夫和儿子也要搬到上海来,我拧不过,只好同意了。」
李若雨听完一笑,「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不是更好。」
傅欣怡眼里几乎滴出水来,瞪了男人一眼,「他们还吵着一定要认识认识你,让我请你去家里吃顿饭。」
李若雨见身旁无人,一搂美妇的细腰,「傅姐若是让我当骑马机我就去。」
美妇红着脸推开男人,咬着牙说,「反正这个周日下午,你敢去我就敢骑。」
李若雨买了一套水晶摆件,跟傅欣怡在停车场分了手,看看时间已是下午,临出来前和方澜连番激战,又没吃东西,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驾车驶离闹市,决定先打个牙祭,这段时间四处奔波,没吃过家乡菜,甚是想念,于是就寻了起来,不知不觉,开到一家俱乐部附近,边上有家北方菜馆,李若雨停下车,准备填饱肚子。
小店里面人声吵杂,李若雨点了两个平素爱吃的菜,正要进餐,忽听最吵闹的一桌有人摔了个酒瓶子,喊着,「老大,咱们不能一直让那姓周的这么欺负,只要您一句话,我立刻去劈了他!」
李若雨觉得声音耳熟,看了过去,桌上一年轻男子涨红着脸,唾沫四溅,激动异常,越看越眼熟,想了又想,竟是那日绑了自己和祝姿玲的三个笨贼中的老二,再看旁边,老大,老三都在,另有三四个男子,主位坐着一矮壮红脸汉子,也觉得面善,像在哪里见过。
虽然这三位有着大志向的贼兄贼弟绑架了自己,又拿了钱跑路,但李若雨打心眼里不讨厌他们,没有他们,自己哪能上了祝姿玲这样的绝代尤物,今日未想在这遇到,当真有缘。
男人信步走到了众人处,伸手拍了下老二的肩膀,笑着说,「兄弟,还认得我吗?」
老二回头一看,一时没认出来,却听老三妈呀一声,抬腿就跑,老大也面色惨白。那矮壮汉子不明就里,只是觉着李若雨不面生,猛地想起一事,站起身,吩咐马仔们出去,只留下老大和老二,对李若雨说,「您可是那日在伯爵俱乐部替我解了周老六的围,还跟我干了杯酒的兄台?」
李若雨仔细看了看,也记了起来,笑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今天真是有幸,在这遇见。小弟李若雨,老兄怎么称呼」「石靖,朋友们都叫我石头,李兄弟快坐。」
待男人坐下,石靖指着老大和老二说,「他们兄弟三人是我的弟兄,可是什么时候得罪了李兄弟?讲出来我定罚他们。」
「也没什么大事,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他们三个,帮了我个大忙。」
兄弟二人原本担心李若雨把香港的事讲出来,绑架可是重罪,更何况还是极有身份的两人,见李若雨并未说出,悬着的心略微放下了些。
不知怎地,石靖觉得跟李若雨甚是投缘,谈笑之中,男人才知道石靖是上海人,从小父母双失,长大了就在街头混饭吃,因为为人仗义,慢慢在道上有了点小名气,一帮弟兄跟着他做点偏门行当,那兄弟三人是湖南人,分别叫大龙,二虎,三豹,是最近才跟了石靖。
李若雨心道这三人的名字到取得惊天动地。又问起二虎说的话,石靖摇摇头没吭声,二虎却忍不住,讲了周石六仗着势力大,到处找石靖的麻烦,三番五次要钱的事,这次又要三百万现金是无论如何也给不起了。
说到周石六,李若雨心里一动,盘算了一番,有了计较。对石靖说,「周石六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石大哥可是怕了他?」
石靖怒道,「那王八蛋要是敢和我单挑,老子捏碎了他卵蛋!」
李若雨点点头,只说些吉人自有天相的话,温言相慰。不知不觉,过了两个多小时,公司便没去成,记起晚上的约,才告辞离开。
临走时二虎凑到身边,「李老板,那娘们上了没有?」
「幸不辱命。」
男人笑着说。
二虎兴奋的搓着手,仿佛占了大便宜的是他自己。
不知为何,上海忽然下起了雨,还伴着罕见的雷暴天气,老天爷像是发了脾气,电闪雷鸣,一团团的雨雾拍打着城市。
晚上六点整,李若雨准时到了龚莉的别墅,龚莉穿了件黄色短袖小T恤,银灰色半身包臀裙,曲线毕露,将李若雨让进屋里,餐厅早准备妥当,看来是定制的本帮菜,红酒,鲜花,音响里还放着舒缓的乐曲。
李若雨看了看只有自己一个客人,不知道这妇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瞄了瞄龚莉那对圆鼓鼓的大奶子,心想干脆上了这影视界女星中数一数二的大牌。拿定主意,男人取出买的礼物递给龚莉,「龚小姐乔迁之喜,不成敬意,以后咱们是好邻居,远亲不如近邻,可要多亲近。」
龚莉娇笑着收下东西,让李若雨就坐,自己拉了把椅子坐在男人身旁。开了红酒给李若雨倒了一杯,又开了一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我喜欢喝点烈的,祝李先生的事业蒸蒸日上,来,干杯。」
李若雨一饮而尽,龚莉随即又满了一杯,男人笑着说,「要是我醉了可回不了家。」
艳妇抿嘴一乐,「外面这天气,想那么多,来来,再干一个,醉了不回去就是了。」
男人听龚莉这话,更无顾忌,挪了挪座位,揽住美妇圆润的腰肢,「龚小姐,我公司要上一部贺岁档,女性题材的喜剧片,不知您可有时间来帮个忙,小弟万分感激了。」
「那可要看你乖不乖了,乖的话姐姐免费给你打工。」
龚莉水汪汪的飞了个媚眼。
李若雨被撩拨的心猿意马,搂着美妇腰的手向上伸去,抓住了一只又大又挺的乳房,贴着美妇脸蛋,色迷迷的说,「姐姐是国际巨星,人又美丽,小弟可是仰慕已久。」
另一只手便往美妇裙内钻去。
龚莉媚眼如丝,娇喘着推开男人,「你怎这么急色?再喝几杯,呆会让你摸个够。」
李若雨心花怒放,又干了一杯,忽觉有些头晕,心下奇怪自己平时酒量甚好,今天怎么醉的这么快?只见龚莉的人影晃来晃去,眼前一片金星,嘭的一声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良久,男人的意识渐渐恢复,脑子里仍然昏沉沉的,睁开眼睛,一片漆黑,双眼竟被蒙上了。不对,自己身上居然骑着个人,还是个女人,紧窄的小穴正不断套弄着巨龙。李若雨大吃一惊,想爬起来,发现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最也被封住,甚至耳朵里都被堵了东西,自己就这么全身赤裸的被绑在床上任由这女人玩弄。
待到完全清醒,李若雨又发现桩怪事,自己的巨龙坚硬无比,满满的被女人火热的美穴包着,这小穴虽没有祝姿玲那样狭小不堪,却也紧窄的很,更滑腻异常,妙的是蜜道的层层嫩肉不断收缩,就像十几只小手一样抚摸着巨龙,肥嫩的花心小嘴般咬着龙头,直欲把巨龙整个吸进去。一起一落,巨龙就从头到尾接受一次按摩,每一次都仿佛要把阳精吸出,自己平生干过那么多女人,从没像今天这样爽过。
那女人频率控制得极好,时快时慢,忽而前后,忽而上下,三套两磨,扭动有力。肥臀光滑,弹力十足,双手按在男人胸膛上,手指轻轻拨弄着乳头,李若雨渐渐不能自已,臀部开始配合女人向上挺动,女人似乎觉察到男人的动作,肥臀套动的更加用力,蜜穴越来越紧,李若雨再控制不住,阳精喷出,灌在了小穴深处,女人花心被阳精一烫,肥臀抖动了几下,阴精也涌了出来,身子慢慢压在男人身上。
李若雨觉得身上的女人柔若无骨,挺拔异常的巨乳轻轻在胸膛上蹭动,一张小嘴还在自己脸上亲了一下,心里又是屈辱,又是刺激,说不出的滋味,不一会,男人就惊讶的发现女人淫性再起,小手在自己的睾丸下慢慢滑动,舌尖在乳头上轻轻打着转,大概是觉得不过瘾,忽然爬了起来,握住巨龙,舌头又在龙身上舔来舔去,一会小嘴将龙头整个含了进去,湿润的口腔吸吮着巨龙。
男人毫无办法控制自己的反应,这女人就像有魔力的女巫,三下两下就把巨龙弄得笔直朝天,弄了一阵,女人又骑到了男人身上,依旧紧窄不堪的美穴更加湿滑,跟上次一样,巨龙又经历了一次千层万叠的冲锋,潮水般的快感渐渐把李若雨淹没。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李若雨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射了又射,女人泄了又泄,但每次女人都恢复的很快,也有办法迅速的弄的男人欲火焚身,渐渐李若雨觉得腰间发麻,精囊疼痛,平生第一次在床上有些力不从心,幸好那女人也到了极限,经过一次最激烈的高潮,女人终于软到在男人身上,不再动了。
良久,女人离开了床,不一会男人闻到了一股醉人的香气,意识渐渐浑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