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4章
柏彦婷挣扎一下,幽幽道:“我想见你,又不好意思找你,正好小芙提起你,我就叫她喊你来吃饭,不为别的,就想看看你,我不希望我害了你,我是一个邪毒的女人,克死了三个男人,所以我很害怕。”
我盯着眸含秋水的眼睛,安慰道:“别担心,我海龙王,专治你这样的女人,你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何芙是我的贵人,你是贵人的妈妈,我一定全力帮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柏彦婷动情道:“中翰,我会尽力帮你得到小芙,她有告诉过我,说喜欢你,但她不愿意嫁给你,我不知道为什么,问了她,她也不说。”
我欣喜不已:“知道,要慢慢来。”低头看了看弹力裤子,我的手压了上去,弹力裤很厚,保暖,但也很容易脱下来,我冲动道:“阿姨,你好比几天前更漂亮了。”
柏彦婷娇羞道:“我以前更漂亮,现在老了,不过,那晚上之后,连小芙也说我变了。”
我的手滑到了柏彦婷的双腿间,天啊,我真大胆,我还厚颜无耻:“可能要做多几次爱。”
柏彦婷摇摇头,面有难色:“不行,我担心。”
我以为柏彦婷担心她的白虎煞对我不利,心中顿时豪迈,抓她的手压在我的裆部:“别担心,我很强大,海龙王很强大,你摸摸海龙王,是不是很粗?”
柏彦婷揉了两下,又急忙缩手:“也不能在这,改天我打电话给你。”
“好,先让我摸摸奶子是不是更挺了。”我心有不甘,见高高的胸脯异常诱人,急忙掀起柏彦婷的紫衣,伸手进去,握住了一只温暖的大奶子,她没想到我的动作如此迅速,待反应过来,我的手已经捏实乳肉,无奈之下只能一边注意厨房的动静,一边嗔怪:“你真的好色。”
“可能海龙王都这样,不过,如果阿姨的奶子不漂亮,我也没兴趣,主要责任还是阿姨。”我细细地揉搓着,下身不停磨蹭弹力黑裤,那动作何止好色,简直就是猥琐,这不能怪我,早上我也没喝姨妈煮的糖水,却喝了郭泳娴弄的药汤,这药汤能催情,摸了十几下,我的欲望已经高涨,听见厨房里依然想着锅碗瓢盆曲,我突然冲动地完全掀起柏彦婷的上衣,张嘴含下一只大乳房。
“喔,你别这样了,阿姨很难受。”柏彦婷在颤抖,我疯狂地吮吸着她的乳头,不时赞道:“真大,真滑,一点都不像三十岁女人的奶子。”
“三十岁?”柏彦婷一愣,随即明白我在赞美她五十岁的奶子,她吃吃娇笑着捶了我一下:“中翰,你别这样,小芙会发现的。”
我闪电般吻上柏彦婷的红唇,吮吸那张吃了二十多年素菜的小嘴,嘴唇丰润,我的舌头温柔地摩擦她的牙齿,吞咽她的唾液,才吃饱饭,我又饥饿了。
“唔唔……”
可惜,我和柏彦婷都不能全情投入,我们的一半注意力分散在厨房,担心何芙走出客厅,可我的欲望一经撩拨就难以控制,我站起身子,将拉链打开,掏出巨物递到柏彦婷面前,她惊诧中摇头,我不由分说,大肉棒坚决顶在她的嘴唇,摩擦她的唇瓣,终于撑开嘴唇,大肉棒缓缓插入口腔,鼓起的腮帮,惊恐的眼神都刺激我的神经,我又插深一点。
算了,不能再插了,我在想,刚吃饱饭,再插进去会引起反胃,我迅速拔出大肉棒,与柏彦婷静静凝视,只一秒钟,她就明白我想干什么,她拼命摇头,拼命阻止。我只说一句“你曾经发誓过,愿意随我赴死,是真的吗?”柏彦婷马上不再阻止,眼睁睁地看着我脱下她的弹力裤,因为是弹力布料,所以很容易脱,两条修长的美腿露了出来,五十岁的女人还有修长的美腿,应该全拜她吃素二十多年所致,我还看到一只超级邪恶的阴穴,它叫白虎煞,白得晶莹,连毛囊都看不见。
“小芙。”柏彦婷突然扬声喊,我手一抖,吓得将刚剥下来的小内裤扔到地上。
“哎。”何芙应了一声。
柏彦婷大声道:“等会去阳台帮我妈收衣服,别打了雾水。”
“好的,等我先洗完东西。”从厨房传来何芙洗碗刷锅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知道是柏彦婷故意给何芙制造更多家务,用心良苦啊。
“快点吧。”柏彦婷急催,朝我瞪了一媚眼。
我大喜过望,情况特殊,一切从间,前戏就免了, 半躬着身子,将粗大狰狞的大肉棒对准白虎煞摩擦了两下便挺进,没有足够的爱液滋润,我插入并不顺利,但仍然不影响我继续前进,柏彦婷分开双腿,将臀部抬起配合我,大肉棒深入,晶莹的阴户渐渐鼓起来,我一挺而入,全根插满,柏彦婷怔怔地看着我,几乎咬破红唇,我俯下身子,温柔地吻着她红唇,抚平牙印,她轻轻地呻吟着,如慕如诉:“你就算在小芙面前要,我也答应你。”
我坏笑,缓缓地抽送起来:“我只是开玩笑,没想柏阿姨当真了,现在你想后悔也行。”
柏彦婷捶了我一下,颤声道:“你想戏弄我就戏弄个够吧,看我还帮你劝小芙才怪了。”
我低头,又吻了一口:“这可不行,我现在就喊你做妈。”
柏彦婷焦急道:“你快点吧。”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但尽量不弄出声音,多亏柔软的沙发还算结实,没有什么异响,唯一的声音就是喘息,我低声道:“叫我女婿。”
柏彦婷摇摇头,可随即就低呼:“喔,喔,女婿。”
我坏笑,小声问:“妈,你舒服么?”
柏彦婷忘情道:“插深一点就更舒服。”
我尝试着九深一浅:“是这样吗。”
柏彦婷用力勾着我的身子,悄悄迎合我:“是的,中翰,我喜欢你喊我做妈。”
我用力揉着两只大乳,道:“以后我改口,就喊你做妈,我听说丈母娘最喜欢幻想和女婿上床,这是真的吗?”
“咯咯。”柏彦婷掩嘴失笑,风情像粘稠的蜜糖一样,我喜欢她的鱼尾纹,我喜欢她骚气十足肉穴,管她什么白虎煞,只要我干得爽,我就一直干下去。艳红的穴肉有了像阴穴一样晶莹的液体,柏彦婷湿润了,我舒爽地抽插着,用手抚摸无毛之地,挑逗那几片仍然像少女一样柔嫩的花瓣,翻卷的淫肉预示着肉穴被撑得很厉害。
我动情地呢喃:“妈,我爱你。”
柏彦婷急喘:“知道,你快点,改天妈好好跟你做,嗯嗯嗯……好粗。”
我用力研磨下体,用我浓密的阴毛碾磨无毛之地:“只要妈有高潮,我就射,但不许装。”
柏彦婷的眼神变得异常妖异,微张的小嘴吸引我扑上去,她风情地迎合我,主动吮吸我的舌头,还娇滴滴地说:“你用力几下,妈就会有高潮,只有你才能让妈有高潮。”
“我都用力几百下了。”原以为柏彦婷的高潮没这么快来临,不料,话一刚说完,柏彦婷就扭动身躯,阴道收缩,狂吮我的龟头,我感觉她的阴道冷飕飕的,一阵寒意,我打起了哆嗦,心中猛然警觉,暗叫不妙,想起了对付姨妈的法子,大肉棒丝毫不停留,连续不停歇抽送,柏彦婷高举双腿,迎合我十几下便放下来,嘴里呢喃道:“来了,来了。”
果然,一股热流暖和阴道,也暖和了龟头,我松了一口气,埋怨道:“这也太快了吧。”
柏彦婷打了我一下,柔柔道:“妈真的来了,很舒服。”
我瞄了一眼厨房,见何芙的身影还在忙碌着,起了贪念,低头吻了吻红唇,央求道:“再来一次。”
柏彦婷急道:“你这人说话不算话。”
“再来一次。”我缓缓抽动大肉棒,碾磨那光洁晶莹的阴户,柏彦婷风情万种地看着我,放下的双腿重新盘到我腰间,撒娇道:“这次,说好了啊。” 我点点头,柏彦婷娇羞地闭上眼睛,小嘴微张,屁股一耸一动,这媚态可以让我发狂,抽插立即如风,只是忌惮被何芙发现,我才尽量克制着力量,即便如此,柏彦婷仍然被我干得媚眼如丝,气喘嘘嘘。
突然,脚步声从厨房传来,我与柏彦婷大吃一惊,她狠狠地瞪着我,似乎埋怨我过于贪心,房子狭小,只要何芙走出客厅,我们都无法掩盖,至少柏彦婷会来不及穿上那条弹力长裤,电光火石间,我与柏彦婷凝神着,等待不堪设想的一幕出现。
上天保佑,脚步声转进了另外一间房子,我听到了衣架,衣杆触碰的声音,叮叮当当,柏彦婷赶紧催促:“小芙收衣服去了,衣服不多,你要快点。”
“妈也要快点。”我坏笑,抱着柏彦婷狂吻,身下的抽插如水银泻地,再坚固的沙发也受不了我的冲击,发出还吱吱作响,没想到,何芙察觉了:“妈,你们聊什么呢。”
柏彦婷示意我小声点,吸了两口气,说道:“就聊你。”
房间里传来笑声:“妈,你要小心,他很能说的,你别被他哄了。”
柏彦婷看了看被抽插的下体,情不自禁道:“他……他很能干呀。”
“那是他运气好。”房间里传出讥笑声。
我微愠,心想这个何芙一直在损我,士可杀不可辱,看我如何报复在他妈身上,恶念顿起,邪念丛生,我的身体在柏彦婷身上卖力起伏着,大肉棒直插直抽,龟头如雨点般触动她的子宫口,她娇吟连连,持续颤抖,摆动的肉臀疯狂扭动,配合着大肉棒抽插。
一阵凉意袭来,我不愿意压抑了,小声对着柏彦婷道:“妈,女婿干你了。”
柏彦婷一听,浑身剧颤,上身突然迎起,双臂像蛇一样缠绕住我脖子,痛苦道:“有本事,你把我们母女都干了。”
说完,猛摇长发,臀部急剧耸动,晶莹的白虎煞凶狠地吞吐大肉棒,一股暖流再次激射至我的龟头,我打了一冷颤,哆嗦着,拼命哆嗦着,浓烈的精华如火山爆发的熔岩般喷涌,喷入阴邪的白虎煞里。
脚步声响起,房间里又传出何芙的声音:“妈,衣服叠好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眨眼间,何芙走出了房间,手里多了一把拖把,客厅很干净,她简单地在客厅里拖了几下,一双美目飘向我,顿觉异常,马上瞪着眼睛问:“你们怎么了?”
我尚能平静,柏彦婷依然急喘,我心念急转,淡淡解释道:“我想让你妈妈搬走,她触景伤情,可能想到了什么往事,也可能舍不得。”
何芙迅速放下拖把,跑到柏彦婷身边安慰几句,再次看向我,已是柳眉倒竖:“都跟你说过了,我妈喜欢热闹,往窗口一看,就看到街上人群,她一个人孤单,希望见多点人,我妈真想搬走的话早搬了,轮到你来劝么,真是的。”
我哑口无言,柏彦婷看着我,突然道:“小芙,妈要搬走,中翰有心,妈不能辜负他一片心意,这里没什么好牵挂的,找好了地方我就搬,我一刻都不想留。”
何芙张大了小嘴儿。
第九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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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风异常寒冷,我默念那三十六字诀,所以不惧怕寒冷。
何芙也不惧怕寒冷,她像雕塑一样矗立在风里,凝视黑暗中的娘娘江,仿佛倾听娘娘江流淌的声音,我缓缓走到她身边,柔声道:“说什么都行,进车里说吧,江边风大。”
何芙的语气比冷风还冷:“不在车里说,就在这里说,寒风能让我们冷静。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改变我母亲,让她离开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我也很感谢你为我母亲物色房子,但你所做的一切不能成为我委身于你的代价。我知道你对我好,换别的女人也许早被你俘虏,但我是我,我是何芙,我无法忍受自己成为你众多宠妾中的一员。”
我急道:“没人逼你,我不会逼你,你妈妈也不会逼你,别说了,快进车里吧。”
何芙犹自一动不动:“借你一大笔钱还不了,真应该以身抵押,何况你对我妈好,我更没理由拒绝你。可是,伴君相随,一生一世,唯情有独钟是我择偶的标准,你女人太多,我过不了我心理这关,或许将来我能想通,不过,眼下你不要抱任何希望,我忙于工作,过段时间就要出差,我妈妈就拜托你照顾了,她从来只喜欢一个人,朋友很少,我找不到适合的人照顾她。”
我长叹一声:“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妈妈。”
“谢谢,其实你人蛮好的。”何芙回头看我,冰冷的语气有了一丝暖意,夜色晴朗,星光璀璨,何芙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般明亮,我心里一阵发酸,呆呆道:“我理解为,你这句话是在安慰我。”
何芙扑哧一声笑:“告诉我,你这一大堆女人中,你最爱谁?”
我本想把碧云山庄里的女人都说出来,只是这样一来,更让何芙觉得我风流,所以我想了想,只说出两个字:“小君。”
何芙淡淡一笑:“我猜也是。”
我发自肺腑说道:“但你何芙的地位也无可替代,你美丽,正直,善良,你还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何芙似乎被我感动了一下,但转瞬间又冰冷了:“中翰,我承认我喜欢你,第一次把你撞倒的那一晚,我就喜欢你,可现在就算你放弃所有女人,我也未必会是你的女人。”
“为什么?”我的心落到了脚底。
何芙缓缓转过去,背对着我,似乎不想看到我的失落:“因为你身上有太多人的寄托,摆在你面前的路有两条,一条路就是守着KT,做一名企业家,这条路好走,根基已经打好,你甚至不需要亲自过问就能安享生活。另一条路就是从政,这条路不好走,走得好,彪炳千秋,名垂青史,但走不好会身败名裂,家破人亡,更可怕的是,你一旦选择从政,就没有退路。”
一声叹息,我知道何芙说的是实情,我已经从无名小卒成为一个特殊人物,无论我从政成功与否,我只能走下去,无从选择。
何芙道:“你还有很多不知道的,官场之险恶,简直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我父亲之死就是前车之鉴,你要走这条路不仅仅需要引路人、拥戴者,还需要无间道。”
“无间道?”我愣了一下,第一次听说这个从政还需要无间道。
“是的。”何芙语气沉重道:“官场比战场更险恶,因为战场上你直面敌人,敌人就是敌人。可是,官场上的敌人你是看不出来的,或许你的敌人就是你的朋友,或许,置你于死地的人就是你同盟。你应该从今开始就把我当成敌人,我也一样,从今天起把你当成我的对手,表面上我们是对手,实际上是朋友,是战友,你的敌人一定不会怀疑我,因为我父亲就间接死在你手中。”
我颤声问:“你的意思……我们假装是仇人?”
何芙转过身来,缓缓走到我面前,厉声道:“你要想成功,就必须更富有城府,更阴险,更有心计。我愿意做无间道,身处你对手的阵营中,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不。”我声音抖得厉害,我忽然发现,何芙变了,变得像姨妈那样不择手段,为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这难道就是在官场中屹立不倒的法则?我深深地震撼了,何芙的转变更能印证官场的险恶足以把一个善良的普通人焠炼成为一个手狠手辣的强者。
“这已经由不得你了,你要么放弃从政,我们可以开开心心做个朋友,也仅仅是朋友而已。”何芙完全像换了一个人,冷漠无情,唯一不变的就是她的眼睛,炯炯有神,闪亮如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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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不知名的路口放下何芙,她神秘又冷漠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时,我发现自己回家的心情是如此迫切,仿佛受伤的孩子需要家的庇护,驱动宝马,我风驰电掣赶回了碧云山庄。
停好车,我数了一下草坪上的保时捷,不多不少刚好十辆,这说明我的女人都在山庄,我心里陡然感到一片温暖,迫不及待卸下安全带,就要推门而出,口袋手机响了,一个简讯:有时间照顾我妈妈。
看着简讯,我露出一丝苦笑。
“嘻嘻……”
远处的永福居传来阵阵嬉笑声, 山庄的五幢别墅里,就数永福居最热闹,我蓦然想起了小君的同学来临,此时已晚上九点多,估计我的美娇娘们都吃过晚饭,心里马上有无数个念头,最迫切的当然是想看看小君的同学中还有谁,那位闵小兰到底长什么模样,相信杨瑛如此秀丽,闵小兰也不会差到哪里。
可我不能马上去看小君的同学,她们再美丽,也比不过我怀孕中的三位大美人。
不知道姨妈是不是在寿仙居里,想到姨妈,我全身发热,心跳加速,仿佛有很多话要找她倾诉。
可惜姨妈并不在寿仙居,我在寿仙居的一楼大客厅里见到王怡,她与郭泳娴正坐在很漂亮的绿色羊皮沙发上聊天,看电视,大客厅里还坐着上官姐妹,看起来并不冷清。
“中翰哥,你回来啦。”上官姐妹嬉笑着站起来迎接我。郭泳娴就没这么热情,见到了我还一个劲地与王怡嘀咕,我笑眯眯抱住两位大姐姐,左亲右吻。尤其是艳光四射的王怡,身体几近浮肿,仍然不失美态,我握住她的手,嘘寒问暖,关心备至,郭泳娴告诉我,严笛每天都接产妇医生上门查看王怡的身体,我不禁大喜,等会转去丰财居,见到严笛一定要好好嘉奖她。
“出去散步,草地滑脚,记得要穿有钉子的鞋,记得要有人陪着。”
“房里够不够暖和,不怕省电,暖气要二十四小时开着。”
……
我的关切让王怡感动,她本来就泪浅,没说多少句话就落了泪,这点倒像林黛玉,问她喜欢不喜欢我送的车,她连连点头,说做梦也没想过有这么漂亮的豪车,她环顾看一下四周,还说这里的一切就像童话梦境。
我哈哈大笑,倾听一会她的大肚子,蓦然想起了什么,柔声道:“你那辆奥迪就放好在城东房子的车库里,你们的两幢房子都保留着,我有用处。”
王怡颔首,轻轻依偎在我肩膀,湘女的温柔顷刻间洒满我全身,我却心有旁骛,小声问:“那边房子的钥匙呢?”
王怡道:“钥匙泳娴有,姨妈也有,雨晴也有,另外一把我藏在房子门前的铁树盆景底下。”
我暗喜,心情愉快地与两位大姐姐聊了半天才告辞:“怡姐,你早点休息吧,肚子饿了就喊杜鹃给你弄吃了,我过楚蕙那边看看。”
“嗯。”王怡想站起来送我,我按住了她,从她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妒忌与不满,我心里更加宽慰,但愿我所有的女人都像王怡那样宽宏大量。可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看郭泳娴的眼神就不一样,听说我要去楚蕙那里,她气鼓鼓地上了楼,做了总裁,脾气也跟着大了,唉!女人有善妒的特性,我不得不小心翼翼,不分薄彼。
我使了使眼色,上官姐妹跟我走出了寿仙居。
“咱妈呢?”我搂住黄鹂的香肩,眼睛看向杜鹃,她脸色微变,狡黠地把目光转到黄鹂身上,黄鹂羞涩地看着我,杜鹃没好气,撅着小嘴道:“没见阿姨喔。”
我暗暗好笑,两姐妹虽然是同胞生,但在我面前,妹妹黄鹂已经明显偏向我,杜鹃自然有所不满,我故意刺激杜鹃,低头柔声问黄鹂:“身体好点了吗?”
黄鹂点点头,羞羞道:“好多了。”
我瞧得心痒痒,可又不能不顾忌黄鹂破瓜之后的不适,偏偏眼前的姐姐杜鹃亭亭玉立,幽香袭人,我按捺不住风流之心,试探性地再次看向她,眼神充满了期盼,没理由妹妹从了我,姐姐还不识时务,杜鹃犹豫了半天,轻轻地摇头:“不行。”
我一听,又是失望又是佩服,没有明说,杜鹃已经猜出我的心思,而且还断然拒绝我,小小年纪,骨气脾气都不可小觑,我可万万急不得,反而我女人众多,不必心急火燎欺负一个萝莉,不过,轻薄她是免不了的,一来表明我的意思,二来,希望她心里做好被我宠幸的准备。
“杜鹃,我告诉你,女人的胸脯需要男人多摸才会变大,你不想大一点?”
杜鹃羞怒道:“等我看看黄鹂的胸部会不会变大先。”
“姐。”黄鹂更羞,啐了一口。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黄鹂的肩膀,转身离去,心想,女人的奶子确实是越摸越大,假以时日,杜鹃一定会同意我的观点。
出乎意外,楚蕙与葛玲玲都不在喜临门里,天寒地冻,她一个孕妇跑去了哪?我恨得牙痒痒,不过,楚蕙与葛玲玲的车子都在,应该人都在山庄里,此时才十点,不算很晚,估计这两个大美人串门去了,会串去哪呢?我刚从寿仙居来,她们肯定不在寿仙居。
楚蕙和葛玲玲与唐依琳的关系颇为微妙,尤其是楚蕙与唐依琳都曾经是罗毕的女人,互相之间肯定有隔阂芥蒂,按理说楚蕙和葛玲玲不会光临唐依琳的德禄居,那么就剩下秋雨晴,秋烟晚住的丰财居,还有戴辛妮,章言言住的永福居了。
永福居此时正热闹非凡,欢声笑语,小君偕同她的同学闵小兰,杨瑛,以及戴辛妮,章言言开心着,从永福居传出来的尖叫声都传遍了山庄,也许,楚蕙和葛玲玲也参与其中凑热闹。以我的观察,楚蕙和葛玲玲与戴辛妮,章言言之间的关系不错,她们四人,加上小君,都曾经与我有过群P的经历,自然有大被同眠的感觉,所以相处融洽。
永福居会如何热闹呢。
我心痒难耐,刚想转去永福居,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又调转方向,转而朝丰财居走,这种越热闹的场面最好不要去,女人众多,我肯定无法一一平衡,小君尚且大咧咧,章言言还算低调,可楚蕙,葛玲玲,戴辛妮这三人都是难缠的主,敏感骄傲,万一不小心照顾不周,厚此薄彼,闹出矛盾来就不好了,何况有小君的同学在,戴辛妮这个醋缸子肯定盯紧我,我根本没机会接近那个杨瑛。
嗯?为什么要接近杨瑛?天啊,我的花心病真的无药可治了。
“单调红中自摸,给钱给钱,嘻嘻……”
丰财居果然是丰财居,我才推开大门,温暖的大厅里就传来关于“钱财”的声音,我一看,差点笑出来,原来楚蕙与葛玲玲并不在永福居,而是在丰财居里与秋家姐妹围在壁炉前打麻将,刚才正是秋雨晴胡了一把“单调红中自摸”乐得她放声尖叫,见到我,她更开心了,说我旺她,我笑眯眯,连连点头,可这一点头,楚蕙与葛玲玲的脸色都不善,我暗骂自己蠢笨,赶紧补上两句:“都旺,都旺。”
“老公,两个准妈妈今天抢钱了,八点打到现在,我和烟晚就是干愣着,没胡过一次,都是楚蕙和雨晴你来我往,轮番胡牌。”葛玲玲朝我撒娇,满脸怨气。
我走过去安慰,心想,这打麻将不仅仅讲运气,还要讲算计,楚蕙和秋雨晴都属于心计慎密型,尤其是楚蕙,阴柔冷静,她打麻将不赢钱那才是怪事。葛玲玲性子急,不冷静,她能赢钱也是怪事。秋烟晚的牌艺不精,看她插牌,拿牌,打牌的动作就知道是麻将桌的雏儿,输钱也在情理之中。
我围转着四位美人,都腻了一番,虽然壁炉越烧越旺,屋里温暖如春,但我仍对四位美人嘘寒问暖,尤其是对两位大肚婆更是关心备至,两位大肚婆更是如得神助,频频胡牌。
急得葛玲玲朝我猛瞪眼,恼得秋烟晚直叹气。我哈哈大笑,依次站在葛玲玲,秋烟晚身后,各为她们助威,终于都开胡了一次,两位输家才面露喜色,连赞“老公”气势如虹,神勇无敌,我听得眉飞色舞,各送上一吻,然后转身上楼。
楼上第三层全层都属于严笛,共五间大房,除了寝室,最大的房间用来做监视中心,这里有全世界最先进的监视安保设备,软硬件齐全,二十八个监视屏幕,规格之森严,堪比军事重地。不出所料,一身运动装的严笛戴着耳麦,密切注视着监视系统,整个山庄的安全都维系在她一人身上,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夜晚是安保的重中之重,连姨妈昨晚都受伤,难怪严笛表情严肃,我安慰道:“幸苦你了,严笛。”
严笛淡淡一笑:“我也是山庄的一份子,这不是工作,而是责任与义务。”
我微微颔首,严笛为我详细讲解了安保系统的特点,听得我大开眼界,赞赏不绝。
但严笛仍很内疚:“昨晚出事了,这说明我们的安保还有纰漏,今天下午我重新布置了监视系统,增加了更先进的红外线感应器,在五栋别墅的范围内,就是老鼠经过都会被发现,我还在德禄居那里安装了另一套自动监视系统,庄美琪与唐依琳轮流看着,可以分担我的压力,也增强了山庄的安保能力,毕竟德禄居最靠近沿江公路和娘娘江边,有了这套自动监视系统,连江对岸也能预警 。”
“太棒了,我都没注意到江岸两边的安保。”拉开窗帘眺望江边夜景,我更是对严笛大加赞扬。
“我没经过你同意,就在德禄居安装一套新的监视系统……”严笛小声道。
我摆摆手:“这些无需征询我同意,你放手干。”
严笛眼睛一亮,欣喜道:“你放心,监视系统是全自动的,电源是我们自己的发电机提供,你的宝贝唐依琳,庄美琪不会很辛苦,有异动的话会发出警铃预警。”
我笑眯眯道:“她们是我的宝贝,你严迪也是我的宝贝。”
严笛掩嘴娇笑:“想勾引我?”
“是求爱。” 我见严笛爽快,索性说出心里话来,就看她是如何回答。
严笛有了一丝羞涩,拧转身,避开我灼灼目光:“三个条件,第一,烟晚答应,第二,姨妈答应,第三,我听说你打败了跆拳道与空手道黑带五段,你让我对你产生了钦慕之心,你如果能打败我,我答应你的求爱,我们的关系可以是公开的,也可以是地下。”
我大喜,毅然道:“我有信心说服姨妈和烟晚,我也有信心打败你,我和你的关系一定是公开的,至少,山庄的人都会知道。”
严笛没等我说完,娇羞着一溜烟跑出了房子,我哼着小曲下二楼,从房间找出我的内裤,继续哼着小曲进浴室,宽衣解带,洗了个热水澡。
第095章
既然要说服秋烟晚,我今晚就决定留在丰财居,见我从楼上走下来时身穿睡衣,头发犹湿,打麻将的四人都明白我今晚要住在丰财居,秋烟晚娇红着脸,随手摸上一张牌,轻声道:“胡了。”
秋雨晴不禁吃吃娇笑起来,戏谑道:“哟,运气来了,孩子的爸在哪,运气自然在哪,这叫群龙有首。”
楚蕙识趣,扶着腰瞄了葛玲玲一眼,柔柔道:“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休息,改天再玩吧。”葛玲玲一听,赶紧站起来,走过去挽起楚蕙,我也过去搀扶。秋烟晚见状,娇声道:“中翰,你去送送楚蕙。”
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对话异常微妙,秋烟晚让我去“送”,就暗含我今晚在丰财居的意思,两幢别墅相隔不过二十几米远,可这里面有天壤之别,虽说大家才进入碧云山庄,但每个人的地盘已悄然划清,大家形成了默契,谁的地盘谁做主。我暗暗惊叹美娇娘们的心思,自己也掂量着轻易不去破坏了美娇娘之间的默契,否则,这个山庄必定鸡犬不宁。
所以,秋烟晚叫我送楚蕙,我既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送,如果说是,那楚蕙一定觉得丢了脸面,会觉得我是听秋烟晚的话才送;如果我说不送,相信楚蕙会恨我十天半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默不作声,搀扶着楚蕙走出丰财居,可一走到门口,楚蕙就冷冷道:“不用你送了,外面冷,你回屋子吧。”
我笑着拿过葛玲玲手中的水貂毛披肩披到楚蕙身上,柔声道:“你老公什么都不好,就是经得起冷,走啦。”
葛玲玲冷笑:“你不怕秋烟晚生气?”
我叹道:“山庄里,我最怕你们俩生气,来丰财居之前,我是先到你们的喜临门,不见你们,我才来这里。”
楚蕙盯着我,用她独特磁性的声音,慢条斯理问:“我在家门口放了一根桃花枝,你看到了吗?”
我一听便知道楚蕙在试探我,看看我是不是先经过喜临门,如果经过,必定看到喜临门门口的状况。我叹了一口气,苦着脸,用乞求的语气道:“要桃花做什么,我就是你们的桃花,幸好没看见,否则,我也会扔掉。”
楚蕙扑哧一笑,迷人的眼睛飘着我,狡猾得很,我心中一动,搂着楚蕙道:“我抱你。”
楚蕙腻道:“要抱两个人,你抱得动么?”她是暗指肚子里还有一个人。
我哈哈大笑,双臂将楚蕙横抱而起,与葛玲玲一起返回了喜临门。
刚放下楚蕙,沙发边的内线电话机恰好响起,葛玲玲接了,说了几句便叫我听电话,我接过一听,却是秋烟晚柔柔的声音:“不用回来太快,我以后要陪你去县城工作,不能要孩子,今天是受孕期,很容易怀孕。你把心思放在玲玲身上吧,她很想要孩子,也刚好是受孕期。”
呵呵,女人心思海底的针,转眼间,秋烟晚又表现得宽宏大度,我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番美意,更不能辜负葛玲玲的期望。
从我接秋烟晚电话的那一刻,葛玲玲就一直盯着我,眼见这个大美人光艳逼人,莺惭燕妒,唯独穿得密密实实,我眼珠一转,邪意顿生,假装说有凉意,不能让孕妇着凉云云,故意加烧了壁炉的炭火,还开足了暖气,不一会,喜临门里便春意盎然,春色无边,春情荡漾。
葛大美人脱剩了贴身长袖内衣,还觉得热,问我可以不可以继续脱,我当然说可以,与楚蕙一起,笑嘻嘻地看着美人脱衣,柔和的灯光下,葛玲玲在我面前展示了什么是第一美人,她的美不仅仅是面孔,还有魔鬼般的身材,白璧无暇的肌肤,饱满高耸的乳房,穿着紫色蕾丝小内裤的肉臀。
好吧,既然葛大美人想怀孕,我就成全她,就算她现在反悔,我也不放过她,我的意志力是如此脆弱,哪经得起葛大美人的勾引。
在楚蕙的注视的下,我将大肉棒插进了葛玲玲的蜜穴里,看来秋烟晚没说假话,葛玲玲就像发情的小母狗,不停地承欢,不停地呻吟,她的蜜穴湿得几乎像是一片沼泽。我干脆利落,抽插如暴风骤雨,整整二十分钟,六种姿势,我和葛玲玲汗流如雨,尖叫与怒吼几乎要把喜临门震塌。
最终,精液在葛玲玲的蜜穴深处疯狂地灌入,我怒吼着颤抖,颤抖着扑到在葛玲玲身上。
“狗男女。”楚蕙狠狠地朝我们砸来一包纸巾, 我与葛大美人甜蜜接吻,耳鬓厮磨,懒得去理楚蕙的妒忌。
可是,突然间,旖旎终结,大门意外打开,一群小女孩嬉笑着跑了进来,为首的竟然是小君,她嗲嗲地介绍着:“这里就是喜临门啦,我平时就在这里睡觉觉……”
“哇。” 小女孩们猛见我全身光溜溜地趴在葛玲玲身上,一个个小花容失色,尖叫着迅速转身,跑出了喜临门,连门都忘记关,寒风席卷进屋子,冷得楚蕙直打哆嗦。我赶紧拔枪跳起,冲到门边把门关了,回头过来,楚蕙已是笑得合不拢嘴。
我奇怪问:“怎么,乔若尘也在?”几个小女孩中,赫然有乔若尘的身影。
楚蕙莫名其妙:“有什么奇怪的?乔若尘也是小君的同学呀。”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说,为什么乔若尘会来我们山庄,她在上宁有家。”我大皱眉头,心中隐隐担忧,可又不愿意将乔若尘阴险恶毒的实情告诉楚蕙与葛玲玲。这个乔若尘的出现犹如鱼骨梗喉,令我很不爽。
葛玲玲与乔若尘的关系最好,她懒洋洋地爬起来,眉目之间尽是无限春情,一边穿上内衣,一边朝我抛媚眼:“谢谢老公,FIRST内衣店经营权又回到我们手中,乔若尘今天下午刚与我交接了FIRST内衣店经营权,她和小君,闵小兰,杨瑛都是要好同学,高中毕业后就分开,这是时隔一年后相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乔若尘的家在市委大院,住进几个姑娘可能不太方便,反正我们碧云山庄地方够大,再多十倍八倍的人也容得下,何况她们都是女孩子,你不会反对吧。”
我讪讪道:“不反对,不反对,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心想,那FIRST内衣店差点就被乔家父女骗走,你们还蒙在鼓里,哼,真是波大无脑,这世界险恶着呢。
“你好像不喜欢乔若尘。”楚蕙心细如发,他瞧出我脸色不对。
我走过去,将珠圆玉润,肌肤似蜜糖一样的楚蕙搂在怀里,嬉笑道:“我敢喜欢吗?”
楚蕙一凛,狠狠地瞪着我,道:“李某人,我警告你,这几个女孩子都答应了参加我们的婚礼,所以要在山庄住上一段时间,如果你居心叵测,我保证你会引起公愤。”
我亲了一口,柔声道:“我对小女孩不感兴趣,你看我身边,除了小君外,有谁的年龄低过二十岁?我就喜欢像楚小姐这样的女人,够味,够骚,够成熟。”
葛玲玲在一旁听了,醋意大发,顿足道:“我也要结婚。”
我猛点头,戏谑说:“结结结,统统结婚,你葛玲玲也够味,够骚,够成熟,快去洗澡去吧,等我弄弄楚某人。”
楚蕙扑哧一笑,挺起高耸的胸脯问:“有奶水,你吃不吃?”
“吃。”
◇◇◇◇◇◇◇◇◇◇◇◇◇◇◇◇
楚蕙睡着了,我的唇边还有奶乳香,带着无限甜蜜,我离开了喜临门。
夜色如魅,路灯柔眼,走在鹅卵石小径上眺望夜空,吸一口山野的清风,顿觉得心旷神怡,不自觉念起了三十六字诀,深吸三口气,整个身子飘飘欲仙,轻松之至。此时正是皎月挂空,天地清灵,我极目远望,竟能看到江对岸的树丛,听到树丛里的蛙叫虫鸣。
心里惦记着姨妈,我没有回丰财居,而是来到寿仙居,仰望姨妈的屋子窗口,没有灯光。
我寻思,难道姨妈回来后便睡下了?
我很想进入寿仙居去看一看,问一问,可是,寿仙居里住着郭泳娴,王怡,樊约,以及上官姐妹,其他女人我好应付,万一被郭泳娴缠住,今晚就不好出来了。想了想,姨妈所住的房子难不倒我,看看能不能从窗子翻进去,可一想到,万一姨妈不乐意我偷偷摸摸爬窗又该怎么办?
正烦躁,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这么晚了,你鬼鬼祟祟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一惊一喜,惊的是声音突然而至,喜的是,这声音属于姨妈。
拧转身,我却惊奇发现姨妈包着一条黑头巾,除了露出一双明亮眼睛外,整个脸部都蒙掩住,我怔怔问:“妈,你这是……”
姨妈拉了拉头巾,幽幽叹了叹:“妈不敢见人了,以后都不知道该怎办?”
我狠狠打了个激灵,急问:“出什么事情?妈别吓我。”
姨妈看了看寂静的四周,转身就跑:“你跟我来。”
我跟随着姨妈急追,拖鞋碍事,我脱下拿在手中,光着脚与姨妈消失在夜色中,从方向判断,姨妈走的是江边,她行动快捷轻灵,把我甩在五米之后,我不得不提气跟随,嘴里默念那百试不爽的三十六字诀,这才紧跟上姨妈,她奔跑的速度比起昨天似乎快了不少,我暗暗吃惊,难道姨妈在一天之内,内功与轻功都有所精进?
来到江边,河水泛银光,正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气,姨妈微微扬起脸,让皎洁的月色照射在她的额头,手中抓住头巾,严肃道:“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心胆巨寒,颤声点头:“有……我有准备。”
话音刚落,姨妈扯下了黑头巾,甩一下波浪长发,露出一张凝脂如雪,素白皎月的美脸来,我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张嘴便喊:“哇……”
姨妈斥道:“小声点。”
半天过去,我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缓缓走上前,与姨妈近在咫尺,我再次仔细观察姨妈,心中的震撼可以说无与伦比,我的母亲怎么一天之间就变成了少妇了呢,她看起来完全像戴辛妮的姐姐,她甚至比秋雨晴还年轻,怎么回事?我搓了搓眼睛,再看。
姨妈绷着脸:“白天看,恐怕更嫩,妈变妖精了。”
“呵呵……”我大笑,看着眼前这个美少妇大笑,这普天之下的女人做梦都期盼自己变得更美,变得年轻,没听说过变美变年轻了还绷着脸,姨妈真是另类,莫非是假装不高兴?
“笑什么,住嘴。”姨妈严厉道。
“妈,你告诉我,你这张脸是以前年轻时候的样子么?”我张开双臂,环抱姨妈丰腴的软腰,嗯,脸蛋变年轻了,腰倒是没变,成熟的味道不变,这令我欣喜若狂,心中躁动,下体立即坚硬如铁,紧紧的顶在姨妈的双腿间,姨妈蹙了蹙柳眉,捶了我一下:“嗯,妈年轻时候就这个样。”
“迷死人了。”我的口水差点流出来。
姨妈严肃道:“妈想来想去,只能是那三十六字诀,妈现在体内有了一条真气,念三十六诀时,妈只要运气就能驱动这条真气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我可不懂。”我含笑摇头,几乎将姨妈抱离地面。
姨妈兴奋道:“你当然不懂,可妈懂,昨夜你帮妈疗伤,真气就传输到妈的体内,帮助妈累积三十年的真气突破任督两脉。妈以前研习过,总觉得真气突破任督两脉遥不可及,根本不可能,可现在,妈觉得武学之道浩瀚无限,现在妈的功力至少是以前的十倍,昨夜伤我的人如果再想伤我,几乎不可能。”
我心中一凛,脱口问:“那人会不会是乔羽?”
姨妈沉思片刻,摇了摇头:“他不是伤了右掌了吗,昨夜那人偷袭我的背部右侧,所以我猜想昨夜伤我的人应该不是乔羽,而是另有其人。”
我担忧道:“那会是谁?”
姨妈冷笑一声,睥睨道:“不管是谁,下次遇见他,他死定了。”
我柔情万丈,低头吻上了姨妈的香唇:“妈,你责任重大,是我们的定海神针,我们不能没有你,我体内有九条真气,你看看,我能不能送给你几条?”
“扑哧。”姨妈娇笑,风情岂止万种,简直仙姿玉色,绝代佳人,她翻了翻美目,嗔道:“你以为是送东西呀,这真气是内功修为的硕果,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来的,但一个人的内功修为,无法给予别人,最多是辅助别人提高内功修为,或帮助别人治病疗伤。”
我急道:“那我辅助妈。”心里头却想,我又可以跟母亲做爱了。
姨妈这次没看出我的龌龊心思,她反而有了担心:“先别急,第一次在医院里,你辅助妈,妈第二天就蜕皮,昨夜你又一次辅助妈,妈就变成这个样子,会不会你再次辅助妈,妈变成少女呢?”
我哈哈大笑:“那敢情好,这叫返老还童……哦,不不不,不是返老还童,是返成熟变稚嫩。”
姨妈啐了一口:“妈真要变成了少女,又怎能帮你管一大群女人?”
我眉飞色舞道:“这就不用担心了,如果妈真变成少女,我保证她们一个个对妈敬若神明,只要妈妈吩咐的,她们屁都不敢放一个。”
“咯咯。”姨妈娇笑,如莺儿初啭,如玉盘的美脸蒙上了一层神秘的灰白:“大家害怕妈是妖魔转世,定然害怕,但是要人信服,不能靠这个,要以德服人。”
我深情道:“妈德高望重,母仪天下,儿臣李中翰誓死爱妈到永远,本来今晚要在丰财居与秋烟晚学习一下官场知识,可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妈,想念着妈,就不知不觉走到寿仙居,正好遇见妈,如果我没猜错,妈一定也想见我,这叫母子连心。”
月色下,姨妈微微颤抖,双眼如梦如幻:“你这张嘴比你爸爸厉害一百倍。”
我柔声问:“如果妈同时遇到我爸爸和我,妈会选择谁?”
姨妈歪着脑袋想了想,露出狡黠笑容:“这个假设成立,至于会选谁,你猜猜看。”
“我有了答案。”说完,我心底里震撼无比,姨妈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小君的翻版,神态,忸怩,眼神,甚至歪脖子的动作堪称一模一样,真是绝了。
“哦,你说说。”姨妈的脸上尽是调皮。
“你猜猜。”我坏笑。
姨妈恼了,大声喊:“我是你姨妈。”
我知道母亲故意这么说是想气我,可我不会上当,双臂越搂越紧,嬉皮笑脸道:“即便你称呼自己是姨妈,也改变不了你是我母亲的事实,也改变不了你爱我的事实,更改变不了你跟我做爱后喊我做老公的事实。”
“你……”姨妈恼羞成怒,出手如电,一把揪住我的耳朵。
我不为所动,奸笑连连:“若不是古训有云,老娘打儿,儿不许还手,我今时今日就可以反拧你的耳朵,嘿嘿,算了,我说过要爱妈妈一辈子,所以,被母亲拧耳朵也是一种孝顺。”
“气死我了,我不要你让,咱们打一次,我要你输得心服口服。”姨妈不知用什么方法,身子一拧一扭就轻松脱离我的掌控。
我猛摇头:“儿子打老娘,天打雷劈。”
姨妈怒道:“这是切磋,不算是你打我。”
我学者姨妈的样子,歪着脑袋问:“真要打?”
一声娇喝:“打。”
“妈输了呢?”我问。
姨妈冷冷道:“你以后要找多少个女人我不管,你要找一百个,一千个都随你。”
“我输了呢?”
“送小君去外国读书,让她找一个男人嫁了。” 姨妈朝我冷笑。
我的心似乎被针刺了一下,揉了揉拳头,咬牙切齿道:“赌注大了点,看来我非要赢不可。”
姨妈冷哼一声:“赌注大,你才拿出真本事,哼,就看你有没有本事留住小君。”
我悠悠长叹,眼观夜空:“苍天在上,我老娘怀胎十月生下我,本应该对她至敬至恭,只因她心狠手辣,想棒打鸳鸯,儿子无奈,唯有据武力争,万一不小心把老娘打翻在地,纯属无心,望上天体恤,宽恕我的罪过吧。”
“呸,好像你赢定似的。”姨妈大怒,这也难怪,她统治我将近三十年,岂肯轻易让出统治权,在她的眼里,我不仅仅是她的儿子,还是她的手下败将,没有赢过她一次的手下败将。
可是,今天的我不可同日而语,何况为了小君,我只能被迫出手:“嘿嘿,我曾经打败空手道,跆拳道黑带四段。”
姨妈一脸不屑:“那都是些垃圾手艺,连武功都谈不上。”
“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我在默念,看着姨妈,她似乎也在默念,我暗暗好笑,这母女俩不但性格相貌相似,连赌性也大,都以为能赢定我,可我是海龙王,我身上有九条真气,我强大无比。
姨妈在凝神静气,缓缓后退与我拉开十米的距离,我知道姨妈的武艺超群,“雨季梧桐”绝不会浪得虚名,可我也不是笨蛋,与孙家齐交手的经验告诉我,只要对手与我硬拼,那绝不是我的对手,“雨季梧桐”也不能胜我,所以我静观姨妈,等她来攻。
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继而四处奔腾,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迅速释放出九条凝炼的真气,全身懒洋洋的躯体正意气而动,我感受到九条真气已出窍,如同真龙一般翱翔在我躯体的四周,如饥似渴地吸收着天地的精华,此时正月圆,似乎天地间笼罩在诡异之中。
姨妈在看着我,十米的距离,我仍能看清楚她脸上惊讶的神色,她缓缓地举起手臂,凌空朝我劈来一掌,无声无息,如泥牛入海,姨妈惊愕,又向我凌空劈来一掌,仍然无声无息,她瞪大眼睛,再次举起手臂朝我劈出一掌,还是无声无息,她呆呆地看着我,突然喊道:“中翰,你朝河里打一拳。”
我点点头,攥紧拳头,用上三分之一的力量击向河面,“噗”的一声巨响,水花飞散,如同巨石砸到水中,我大骇,看向姨妈,她愣住了。我暗道:幸亏没向姨妈出手,否则就算天打雷劈也无法原谅。
“你用全力了?”姨妈喊。
我摇摇头,胸口燥热,有点眩晕,腿一软,缓缓坐在草地上,九条精灵狂傲肆虐,我竟然难以收束,赶紧闭目念三十六字诀,片刻间眩晕消失,那九条精灵驯服地返回我体内,藏于我全身的骨骼之中,我睁开眼,姨妈已在我面前,她眼里满是焦急之色,见我睁开眼,她忙问:“怎么了?”
“有点头晕,现在没事了,妈,还用比么?”我语气充满了乞怜,小君对于我,是万万不能舍弃。
姨妈抿嘴轻笑,忸怩了半天,嗔道:“虽然妈输了,但你也不能到处找女人。”
我大喜,刚想将姨妈扑到,耳朵听到山顶异响,凝神看去,那之字形的下山道有一条人影晃动,忙说:“妈,有人来了。”
姨妈点点头:“可能是严笛,刚才那响声一定惊扰了她。”
我缓缓站起来,面朝着下山的人影,小声说道:“严笛负责家里的安全,责任重大,要她全心全意为家里尽力,就必须娶了她,让她有归属感,妈觉得呢。”
“严笛人不错,她愿意就行。”
“她愿意。”我得意洋洋,微笑着等待来人,眨眼间,人影便到了我们面前二十米的地方,不出所料,果然是严笛。
“谁?”严笛的眼神没我这么好,她警惕地停下了奔跑的速度,我仔细再一看,好家伙,她手里竟然握着一把枪。
我不敢怠慢,也避免发生意外,急忙喊:“严笛,是我和姨妈。”
严笛听了,赶紧朝我们跑来,一边收起手枪,一边大声问:“刚才我收到了警报,唐依琳也打电话告诉我,说听到一声很大的响声,是在娘娘江的方向,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姨妈与我交换了一下眼神,她淡淡笑道:“中翰想试一试你的安保系统是否先进,就向河里扔了一块大石头,现在看来很不错喔。”
“当然。”严笛爽朗一笑,眼神停在身上:“噫,中翰你怎么穿这么少,还打赤脚,不冷吗 ?”
我坏笑道:“我想求妈教我一点功夫,好打赢你,把你娶过门。”
严笛马上很难为情,低垂着脑袋,忸怩道:“临时抱佛脚,其实打不打得赢我无所谓,只要姨妈和烟晚答应,我就答应。”说完,眼睛悄悄朝向姨妈看去。
姨妈一脸慈爱,微笑道:“我答应。”
严笛一听,羞喜交加,轻声说:“姨妈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说完,拧转身就跑,我哈哈大笑,朝姨妈投去感激的目光,儿女情长方面,纵然是严笛这种爽快干练的人,也会不好意思。
姨妈将头巾盘在脖子,嘱咐我:“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这几天公司财务由言言看着就行,我请来了摄影师,明儿我们照个全家福,顺便你跟辛妮拍个婚纱照,准备后天跟辛妮结婚。”
“妈。”我全身亢奋,很不情愿就这样走了,结婚前的琐碎很重要,跟姨妈在一起更重要。
姨妈明白我心思,凤目倒竖,狠狠瞪我一眼:“不行。”
我懊恼不已,跟随在姨妈身后回到山顶,路灯明亮,我清晰地看到姨妈的屁股依然肥美硕大,所有女人中,姨妈的屁股是最美的,最大,最结实的。
……
……
女人说不想怀孕并不等于不想做爱,尤其是初尝性爱乐趣的女人。
重新洗了一次热水澡后,我钻进了秋烟晚的被窝,抚摸温暖滑腻的肌肤,很快,秋烟晚有了反应,她睁开迷人的双眼,柔柔问: “几点了?”
“装。”我坏笑,温柔地舔弄美人的脖子,如雪的脖子。
“什么装?”秋烟晚莫名其妙。
我奸笑,握住高耸的丰乳,像小狗似的拱嗅美人的身体:“其实你一直醒着,至少我回来前你就醒了。”
秋烟晚柔柔地呻吟:“你胡说,吵醒人家还污蔑。”
我一手轻拍秋烟晚的屁股,揉了揉臀肉,笑道:“你屁股是凉的,手指的温度也不高,这证明刚才起床过,要么上过厕所,要么……”我欲言而止,奸笑连连,手中的丰乳被我搓成面团状,粉红的乳头娇艳欲滴,我低头猛吸,用牙齿轻咬,用我的舌头扫拌,秋烟晚气喘嘘嘘:“要么什么?”
我剥下秋烟晚的内裤,将大肉棒抵在肉穴口不停摩擦:“要么你刚才跟严笛聊了两句,你们的感情很深,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她没理由不跟你说心里话,特别是关系到人生大事。”
秋烟晚似笑非笑,咬了咬红唇,将一条腿搭上我腰部,温暖的肉穴刚好吞下大龟头,她嘤咛一声,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中翰,你狡猾奸诈,不进官场就浪费了。”
我挺起下腹,大肉棒徐徐插入肉穴,胀得秋烟晚猛蹙眉心,嘤嘤啼叫,我托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这么说,你答应严笛做我女人了?”
秋烟晚喘了喘,幽幽道:“我能不答应么,你会善罢甘休么,与其让你心怀不轨,不如同意你,我一生自负,对何铁军都不假辞色,没想到落到你手中,还做了个偏房,退回十年前,我死都不会答应。过两天我爸妈来看我,我都不知道如何跟他们解释。”
唉,真扫兴,情浓的时候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心有不满,仍耐心倾听,连抽插也停了下来。
秋烟晚接着唠叨:“幸好雨晴已怀孕,你对我们姐妹也不错,想来爸妈不会太怪罪,他们知道你要从政,会更加高兴,我爸就是一官迷,他曾说,华夏的官场遗风,就算再过三百年,还是官本位思想,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文联副主席,但有一些人脉,以后说不准会帮上忙,你如今是众望所归,如何开始你的新起点至关重要,我会全力辅助你,不拖你后腿,姨妈都答应了严笛,我还有什么好反对,我只要你对严笛好一些,另外,你要买一辆跟我同款的车送给严笛,我可不允许严笛在山庄里比别人低一等,我秋烟晚有的,她也要有。”
我柔声道:“没问题,我答应你好好待严笛就是,现在可以动了吗?”
秋烟晚脸一红,竟然轻轻耸动下身,媚眼如丝,娇柔万千,我拧了拧手中的丰乳,她呻吟道:“嗯……严笛可是第一次,你别粗鲁。”
我惊问:“是处女?”
秋烟晚轻轻点头,我大喜,搂住她狂吻,狂插,深入子宫,撩拨最敏感的花心,美人叫嚷着,迎合着:“嗯嗯嗯……我不要怀孕。”
“好奇怪,既然你不愿意怀孕,为什么不要求我戴套子呢。”我扳住娇柔的身躯,面对面地抽送,秋烟晚越喊越大声,吐气如兰的气息喷洒而出:“雨晴说,戴套子跟不戴两回事。”
我促狭说:“以防万一,还是戴套子,我去问问雨晴有没有。”
秋烟晚大惊,四肢像八爪鱼般缠着我,央求道:“不要拔出来。”
我得意洋洋,掀开被子,连捅了十几下,小声说:“给严笛提个醒,说我的东西很粗很大,干得秋烟晚呱呱叫。”
“嗯嗯嗯,她知道……”
◇◇◇◇◇◇◇◇◇◇◇◇◇◇◇◇
“反悔就是乌龟王八蛋。”
娇嗲的嚷叫划破了娘娘江的宁静,惊飞了江岸的鹭鸟,连鱼儿都跃出水面看看是谁惹恼了仙女姐姐,春风送爽,鸟语花香,这么好的天气,又有谁忍心惹恼这么美丽的女孩。
一缕晨光照在小君粉嫩的鹅蛋脸上,她看起来很不高兴,羊角辫高举,上身穿着一件厚厚的羽绒衣,下身却露出两条娇嫩嫩的美腿儿,光着脚丫子,初春寒意依旧,可她一点都不哆嗦。
我环顾左右,发现不仅姨妈来到了江边,其他美娇娘也都来了,连乔若尘,闵小兰,杨瑛都站在岸边默不作声,大家都默不作声。姨妈的打扮意外新潮,一身白色运动装,头顶白色网球帽,脸上挂一副茶色宽边太阳镜,几乎遮住素颜凝脂的脸蛋,见了我不理不睬,只顾着在一旁呵护三位裹得严严实实的大肚婆,俨然是准奶奶的风范。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茫然问:“这是怎么了?”
将我从温暖被窝拉起来的上官黄鹂焦急道:“中翰哥,你昨天给小君打个赌,小君接受啦,今天一大早,她就联名各位姐姐,按你说的意思写下公正书,公证人都签了名,小君也按了手印,这事姨妈劝都劝不了,闹大了。”
“公正书?”我纳闷道。
黄鹂努努嘴:“在泳娴姐手里。”
我一声轻叹,知道该来的总归要来,以小君的脾性,肯定会闹出点事来,不过,这次小君如此决绝有点蹊跷,我走到郭泳娴身边,从她手中拿过一张白纸一看,白纸黑字,上面写着几行字,抬头为“公证书”。
我头皮顿时发麻,再次环顾四周,干咳两下,在众目睽睽下低声念道:“公正书,李中翰声称与本人李香君比赛游泳,地点在娘娘江,距离为两岸,大家同时出发,谁先游到对岸者谁为赢家;若李香君赢,李香君将离开碧云山庄,参加工作,自食其力,不靠人养,不接受任何人管辖;若李中翰赢,李香君甘愿一辈子呆在碧云山庄,等日出,看晚霞,并兑现诺言,在李中翰与戴辛妮结婚之日,李香君甘愿穿伴娘妆,做伴娘,为新娘子提婚纱。”
落款为李香君,整张白纸上,都留下了美娇娘们的签字,连姨妈也写上了“妈妈”两字,真令人啼笑皆非,暗思:这行文绝不可能出自小君之手,不但条理清晰,工整有序,还押韵朗口。
我暗暗警惕,目光瞄向乔若尘,发现她嘴角含讥,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马上明白,我善良可爱、天真单纯的小君一定受到了某人的蛊惑之言,我不敢肯定这“某人”就是乔若尘,但至少跟她有关。
眼光下意识飘向另一位身穿白衣,乌发披肩,容貌俏丽可爱的小女孩,有点眼熟,依我猜,她一定就是小君的同学之一闵小兰。
“真要比?”我寒着脸,将公正书交回郭泳娴。
“反悔就是乌龟王八蛋,你不会在我同学面前出尔反尔吧?” 小君的目光从来没有这么坚定过,她娇嫩的双腿被风吹得泛粉红,仔细看去,多了些肉脂,显得浑圆天成,状似肉笋。
我一声轻叹,柔声道:“哥绝不会食言,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四条腿的马儿追不上。”
这些话语都是小君平时的口头禅,只有我懂,旁人无法知晓,我此时柔声说出,小君脸色大变,坚定的目光出现了散乱,我心头暗喜,乘机思索对策,几十双眼睛看着我,我当然不能抵赖,小君明知道我的泳技远比她逊色,她仍要以此跟我赌,大概是下了离开我的狠心,我此时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为何小君突然如此绝情,如今之计,切不可把小君逼急,要以怀柔为上。
“好,现在就开始。”小君唰一下,脱掉身上厚厚的羽绒衣,露出粉红色的泳衣,还有令人流鼻血的凹凸曲线。
“哇。”一阵骚动,观看的美娇娘们不知道是惊呼比赛的残酷,还是惊艳小君的身材,总之姨妈不动声色,我暗暗恨得牙痒痒,因为无论是什么结果,姨妈都能接受,怪不得她几乎无动于衷。
“你先热热身。”我看小君的目光很温柔,可惜众目睽睽之下,我无法使出乞求,搔痒痒……这些撒手锏,看来到危险时刻了,我下意识地默念起三十六字诀来。
“我不需要热身,你可以热身,你认为可以开始比赛就开始。”小君对我不屑一顾,在她的眼中,我输定了,所以才弄出这么大动静来。可我不这么想,我有神奇的内功,游泳固然需要泳技,但更需要力量,装上超强马达的赛艇总比鱼儿跑得快。
我观察了河面,见两岸相隔至少七十米,说到水中灵巧我可能比不上小君,如今是直线冲刺,我不相信会输给小君,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诀,我连吸三口气,毅然脱下身上的睡衣:“比赛开始,让你的同学杨瑛发令。”
“我?”杨瑛大惊,双手连摇:“不不不。”吓得她花容失色,眼睛看向别处,我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只穿着平角内裤,裆部一大坨,少女自然对这个部位敏感,故而不敢直视。我无心炫耀,转看向白衣少女,道:“那就请这位同学发令,你一定是闵小兰。”
“对对对,我就是闵小兰。” 白衣少女一惊一喜,连连点头又迅疾摇头:“可我不会发令,不会……不会……”
闵小兰话音未落,一旁的乔若尘突然脆声道:“我来发令吧,小君,加油。”
一见到乔若尘,我莫名心烦气躁,赶紧呼吸调理,可内心的怒气依然强烈,尚且不说这是我们的家事,外人哪有插话的份儿,即使她乔若尘是小君的同学,是赌约的见证者。但这里有姨妈,有郭泳娴,还有一众比她乔若尘年长的美娇娘在,哪有她说话的资格。乔若尘此时主动请缨,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迫切希望看到我与小君决斗,最好是小君赢了我。
几乎所有的美娇娘都脸露怒色,我幡然醒悟,如果没猜错,一定是乔若尘唆使小君与我履行赌约,至于她是用什么方法,说什么离间话,我就不得而知了,正恼怒,小君一指江对岸,道:“谁先拿到红旗,谁就赢。”
我凝视眺望,果然看见江对岸边的草地上插着一根细细的竹枝,竹枝上挂着一条红布,显然有人先游过对岸插上红旗,我看了看小君的羊角辫是干的,江风吹来,长发迎风飘荡,一定没有浸过水,那杨瑛和闵小兰的头发也如此,唯独乔若尘的头发微湿,不用说,乔若尘已经把一切设计安排妥当,傻乎乎的小君即便想反悔也骑虎难下了。
我怒不可遏,可又拿乔若尘没办法,观看的美娇娘个个脸有难色,她们都知道我喜欢小君,没有一个女人因为我喜欢小君而产生怨恨,毕竟我女人一大串,多小君一个也没见多一份威胁,谁也不愿意闹出不愉快。
可不愉快还是发生了。
戴辛妮最为内疚,这事跟她扯上了关系,她急得团团转,刚要上前劝阻,姨妈却抓了戴辛妮,噫,这个姨妈关键时刻怎么了,难道姨妈藏有私心?联想到昨晚姨妈也跟我打赌,她也希望小君离开我,难道姨妈参与了此事?
想到这,我一阵眩晕,差点摔倒,心中暗暗大骇,赶紧调息真气,默念三十六字诀,压制住胸闷。
“准备,我数到三,比赛就开始。”
“1……2……3……”
天啊,小君首先鱼跃,她比我先出发,不是小君抢跳,而是我反应迟钝,可再迟钝,我也要拼命,因为我不能忍受失去小君。
我一声怒吼,跟着小君跃入了水中。
唯一的泳姿,自由泳。
我的脑袋一冒出水面即刻劈波斩浪,使出浑身力气,发疯般游动,双臂如狂搅的划桨,耳边是哗哗响的水声,我不顾一切游向对岸。
中途,似乎听到一声鞭炮响,但我顾不上许多,只知道拼命前进,我并不知道自己能游多快,我只知道有多快游多快,一口气都没换,手臂重重触地时,我像弹簧般冲出水面,耳边全是尖叫声。
噫,竹竿呢,我揉了揉眼,环顾四周,赫然发现竹枝已折,红旗却不见了。
身后,小君也泳上了岸,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美丽的大眼睛露出难以置信。
欢呼声响彻了娘娘江两岸。
我柔声道:“没拿到红旗,不算赢,咱们打个平手,有时间再比一次。”
小君猛喘两口粗气,怒道:“我……我不要你让,输就输,小……小女子一言既出,四……四条腿的马儿追……追不上。” 说完,一个转身,姿势优美地跃入水中,游向对岸。
我抓起折断的竹枝,用鼻子闻了闻折口,隐隐有焦味,心中一叹,将小指粗的竹枝横咬在嘴里,没拿到红旗,旗杆也算证据。纵身一跃,跃进江里,这下游得不快,只是跟随着小君的粉红色屁股一前一后回到岸上,我的美娇娘们一片欢呼,戴辛妮拿着我的睡衣兴匆匆跑来,围住了我的下体。
我笑嘻嘻走向姨妈,将竹枝递给上,刚想夸赞她的枪法举世无双,无人能及,姨妈却扬声喊道:“散了散了,别看了,该上班的上班,该吃早点的吃早点,美琪煮了面条……”说完,左手搀扶着王怡,右手搀扶着秋雨晴缓缓离去,楚蕙瞪了我一眼,由葛玲玲搀扶着转身,众美娇娘嘻嘻哈哈地跟随着,谁都没有比三位大肚婆走得更快,这叫“礼数”。
那边隐约传来乔若尘不停埋怨小君:“你怎么游得这么慢。”
小君已穿上了羽绒衣,却还一个劲地发抖:“我尽力了。”
乔若尘冷讥道:“哼,你一定是故意游得慢,故意输给他。”
小君委屈地摇头:“没有。”
乔若尘恼怒不已:“真没出息,昨晚的誓言都忘啦?”
小君怔怔地看着江面,百思不得其解,我怒火中烧,这乔若尘果然就挑唆的幕后黑手,还胆敢在我面前说出来,分明是当我隐形,见姨妈与众美走远了,恶从胆边生,摇摇晃晃地走过去,装出很累很喘的样子:“乔若尘,小君是……是尽力了,你……你不相信,可……可以跟我比,你要是赢了,赌约仍然有效……”
我故意装出一副力不从心的样子,给乔若尘设下一个圈套。乔若尘自诩泳技比小君更强,游得更快,小君还曾说乔若尘事事好强,读书的时候什么都要压小君一头,游泳也一样,小君总屈居“老二”,而第一名从来都是乔若尘摘取,看她阴险狡诈,不知道会不会上当。
“真的?”乔若尘的绿眼珠滴溜溜在我脸上转,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边猛喘,一边点头,诡异之色闪过了乔若尘的脸,我承认,这是一张雪白的美脸,无血色,堪称人间绝色,如仙如魅,那微绿的眼眸尤其令人印象深刻,只可惜这张美脸冰冷阴鸷,阴柔之气满布华庭,让人不敢逼视,更不敢靠近。 11-19
第096章
我得出了结论,姨妈的蜕变不是妖媚,而是仙媚,乔若尘的美不算美,而是鬼魅。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四……四条腿的马儿追不上。”我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真担心自己的演技不到家,给这乔若尘瞧出破绽。
或许是乔若尘的仇恨湮灭了理智,或许她觉得小君一定是让我,或许她觉得这是一次难得羞辱我的机会,她绿眼珠一转,说出了令我狂喜的话:“刚好,我泳衣没换。”
四个小女孩都穿羽绒衣,只是各自的颜色不相同,小君穿的是粉红色,闵小兰穿的是白色,杨瑛穿的是柠檬黄,这乔若尘则穿着灰色。羽绒衣很保暖,却显得身材臃肿,可除去臃肿的羽绒衣,里面却是别有洞天,我曾经在乔若尘家里见过她的身体,当时没细看,这会她脱去羽绒衣露出黑白分体泳衣的一瞬间,我脑袋有被棍棒猛敲一下的感觉,紧接着思索一个问题:这四个小女孩的身材都这么惊人吗?
“等等。”我嘴角故意露轻蔑之色,眼光避开乔若尘傲人的身材看向别处,冷冷问:“如果你输了呢?”
乔若尘怒道:“你说。”
我狞笑道:“如果你输了,你要从我两腿间钻过去。”
这是明显的羞辱,我话一出口,乔若尘脸色大变。
闵小兰与杨瑛也花容变色,我与她们两个算是初次见面,不应该以这样方式留下彼此的印象。可是乔若尘欺人太甚,这碧云山庄好歹是我的家,我好歹是这里的主人,作为客人,乔若尘不应该介入我家庭事务,更不能鼓动妄言,挑唆离间我和小君的感情。乔若尘胆敢这样做,可能是她还幼稚无知,更可能是她依仗父亲的市委书记的权利,目空一切。
乔若尘在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冷得厉害,还是气得要命,我故意不正眼看她,讥讽道:“小姑娘,没赌本,你就别学人家开赌。”说完,换了一张迷死人的笑脸,转向闵小兰和杨瑛:“小兰,杨瑛,你们好,小君经常提起你们,她说你们俩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晚上请你们吃饭,在这里,你们就当是你们自己的家,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故意只邀请闵小兰和杨瑛,故意说她们是小君的好朋友,故意把乔若尘排除在外,她乔若尘想离间我和小君的关系,我以其人手段反制其人,也离间她和小君的关系。
闵小兰与杨瑛略为高兴,只是乔若尘在旁,她们不愿意表现太兴奋,估计心里已乐开了花,她们在上宁举目无亲,只有小君与乔若尘两个要好,那市委大院根本不方便住进外人,住宾馆酒店远无碧云山庄舒适,这里风景如画,空气清新,我一番诚恳真挚邀请,她们自然愿意住在碧云山庄,嘴上连声道谢。
我不敢多看两位绝美少女,怕自己色心泛滥,客套了几句话后转身离开,抬头仰望,我的美娇娘都已走到了山顶。此时,阳光普照,晴空万里,我心情异常愉快,赶上了一个好天气,正是拍结婚照的好日子。
“我跟你赌。”
身后一声娇斥,惊得我停驻脚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转身朝乔若尘看去,她恶狠狠的盯着我,目光怨毒:“这是我跟你之间的事,与小君无关,她爱嫁给谁我管不着,若你输了,你也要钻我裤裆。”
我木然点头:“合情合理。”
乔若尘冷哼一声:“你刚才跟小君比过了,气力没完全恢复,我不肖占你便宜,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就在这里比一比,我不想让你丢丑,所以最好不要惊动你的大小老婆。” 说完,捡起地上的羽绒衣飞奔而去。
小君急忙去追:“若若,你等等我。”
杨瑛与闵小兰朝我尴尬一笑,也随着离开,我远远望去,绿绿的草地上,四位奔跑的美少女如同纷飞的四只小蝴蝶,唉,这乔若尘小小年纪,何必如此极端,真是可惜了。
上了山顶,一位身穿修身制服的大姐姐临风矗立,她手里端着一碗药汤等候着我,我知道,该吃药了。
咕嘟两口,药汤进肚,我舔了舔嘴唇,笑眯眯地看着郭泳娴的性感大嘴,嘴巴大真的与众不同,可以看见贝齿,可以看到唇瓣的线条,光亮的唇膏透着浓浓的欲望,又兼含着柔情,她将我身上的草屑捡了下来,目光幽怨:“快成亲了,准备做爸爸了,应该知道有所担当,眼睛里别一天色迷迷的,小君是被那乔若尘挑拨,她没真的想离开你,瞧你失魂落魄的样子,能成器吗?”
我猛点头,诚恳道:“泳娴姐责怪得对,我改。”这句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估计郭泳娴也不会相信。
她抿嘴欲笑:“这几天身体有什么感觉?”
“很棒,不爱睡觉,睡三四个小时就够。”我老实回答,姨妈蜕变后,郭泳娴在我一众女人中看起来最成熟,我莫名对她敬畏起来,她身上的女强人气场越来越浓。
“那方面呢?”郭泳娴平静问,就像医生问病人一样,我挤挤眼,嬉皮笑脸起来:“只射一两次的话,一晚十次没问题。”
话音未落,郭泳娴怒道:“一晚十次,可你昨晚就不愿意留下来,是不是厌腻我了?”
我暗叫不妙,幸亏脑子转得快,抓起郭泳娴的玉手按到我胸膛,冲动道:“娴姐,你看我的眼神,你摸我的胸口,我李中翰爱你一万年都不厌腻,我只是更关心三位有身孕的,哪会冷落你,如今公司的领导大任都在你身上,平时一定劳累,晚上必定要好好休息,我能折腾你吗。”
郭泳娴脸一红,回头查看四周,见没人看,她娇羞地瞪了我一眼:“这不叫折腾,没弄这事,我反而睡不香。”
我急道:“好好好,现在来一下。”
郭泳娴啐了一口:“去你的,我都穿好衣服,马上就要上班,今天工作满满的,中午公司盘点,下午参加市里的工商会议,晚上央行的领导请金融系统的人吃饭,我得到邀请……”
我故意装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放下了胸膛上的玉手,郭泳娴扑哧一笑,柔声说:“乖,我上班了,跟我说拜拜。”
我抓住郭泳娴心情好的时机,给了她一个好建议:“大忙人,你放手去干吧,忙不过来的事情交给罗彤,呃……何婷婷以后下午去读书,读行政管理,你高抬贵手,批准了吧。”
郭泳娴何等老练,听我建议完,柔情似水的脸马上冰霜密布:“哼,早知你跟何婷婷不会清清白白,把碗拿回去,我走了。”
大屁股一扭,香风飘动,留给我一个风情万种的背影。
我撸了撸下体,大声喊:“开车小心点啊。”
回答我的是发动机的轰鸣,银黑色硬顶保时捷像一只燕子似的飞驰而去……
我苦笑不已,别以为我的女人很多,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可要想再增加一个,那绝对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我转身眺望娘娘江,慨叹我为何不生活在吴奶奶那个年代,那时候的男人三妻四妾,随意温柔。
突然,绿草地的地平线突然冒出了一个晃动的小黑点,慢悠悠,晃悠悠,黑点越来越大,不鸟,不是动物,而是一个人,我心中咯噔一下,疾跑下山,朝来人奔去,可以准确地说是一位老人,我越跑越快,已看清了来人,禁不住大声呼喊:“吴奶奶。 ”
来人停住了,我一路狂奔过去,终于站在吴奶奶的面前,看到她身上的黑色粗布衣服浑身尘土,头发凌乱,我大吃一惊,鼻子顿时发酸,上前扶住了她,她茫然面对着我,颤声问:“是,是李总裁吗?”
我急道:“是我,是我,吴奶奶,你怎么来了? 你的眼睛……”话没说完,我眼睛已经湿润,忙扶着吴奶奶就地坐下,她布满皱纹的老脸露出欣喜的笑容:“哎哟,真是巧啊,在这碰上了李总裁,真巧啊,这已是你家附近了么?”
“是的,就我家山脚下,吴奶奶,您看不到东西,怎么来了?”
吴奶奶笑道:“你不来看我,我只能来找你,这片地方我走熟悉了,和往常一样,搭车到路口,一路摸来,我眼睛虽然瞎了,但心不瞎,我能闻着娘娘江的气味儿摸来。””
我心里愈加难过,面对老人,我实话实说:“吴奶奶,我本来要去看您,半路出了车祸。”
吴奶奶深深一叹,忧心道:“小樊都跟我说了,我全知道了,唉,你真是福大命大,两次车祸都没事,阎王爷不敢收留你,老天要你干大事,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听说你醒过来了,我真开心啊。”
我难过道: “吴奶奶,您有事给我打个电话,或者让小樊捎个话,我立马去看您,不用您劳累,这大老远的,你的眼睛又不好,万一有什么差错,我怎么对得起小风。”
“小风?小风在哪?”吴奶奶突然紧紧地抓住我的手。
我柔声道: “吴奶奶,小樊有没有告诉您,小风找到了?”
“啊!”吴奶奶显然极度惊喜,浑身瑟瑟发抖,几欲把我的手抓疼,沉默了片刻,她两行老泪潸然落下:“呜呜……呜呜……真的吗?他还……还活着么?”
“活着,活得好好的。”我强忍着眼泪,轻抚着吴奶奶的后背,任凭她的老泪纵横,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小风如此惨状,我哪敢说出口。
吴奶奶轻拍我手臂,老脸露出了一道微笑:“那就好,那就好,李总裁,你叫小风今晚回家吃饭,这孩子,真不懂事,跑哪了也不告诉家里,他爹娘都急病了。”
我很平静地撒了个谎:“小风在执行一项国家秘密工作,暂时不能回家,也不能跟家人联系,吴奶奶,请放心,我李中翰绝不会骗你。”
我撒谎本事了得,这话说出口时平静果决,没有丝毫结巴,吴奶奶听不出破绽,老脸愈加笑得甜,手背擦了擦泪水,竟然笑出声来:“原来如此,为国家办事儿,当然要守秘密,呵呵,我今儿真高兴,李总裁,你身体好完了么?”
我连连点头:“好好好,托吴奶奶的福,很好。”
吴奶奶展颜大笑,露出了几乎没牙齿的牙床,手一抖,惊诧道:“噫,你手中拿什么东西?”
我随口道:“一只碗。”
吴奶奶微皱了一下眉头,鼻子动了两下,问:“什么味,是不是药碗?”
我大赞:“是的,吴奶奶的鼻子真灵。”
吴奶奶的脸色却渐渐凝重,一只布满老茧的左手伸了出来,问:“这药味好怪,给我闻闻好不?”我当然不会拒绝,忙将小碗放在吴奶奶的手中,她抓住药碗放进鼻子边嗅了嗅,又将手指伸进碗里,将未倒干净的药渣末沾起放进嘴里品尝,脸色更加怪异,侧头问道:“李总裁,这药,谁熬给你的?”
“我……我另外一个媳妇,她天天都给我熬药汤。” 我讪讪道。
吴奶奶又问:“这药方是谁给的?”
我挠挠头说:“听我媳妇讲,是一个老头。”
吴奶奶又落泪了:“是大阿哥,呜呜……是大阿哥,他还活着吗。”
我莫名其妙,忙问:“吴奶奶,这是什么回事?你闻一下药渣就知道是什么人开的药方子?”
吴奶奶哭了片刻才止住眼泪,模样无限凄凉,心中不忍,拿起衣袖帮吴奶奶擦去眼泪,她哽咽着道:“我是什么人,我家祖祖辈辈都是采药人,别说看了,就是闻一闻你这药渣子,我就知道里面有多少味药,这药方子,是宫廷秘方加了另外三味药,有鹿茸,牵牛草,海胆石。”
我大为惊奇,接着问:“吴奶奶,我吃这药会有什么效果?”
吴奶奶思索了一会,道:“这药补身子,很烈,大补,固阳,你媳妇一定是想跟你过夫妻生活了。这药方子原本就是皇帝用的秘方,有几味药已经很难寻到了,没想大阿哥还保留着,这一副药的价格极昂贵,寻常人别说天天喝,就是喝一次也喝不起,不过,大阿哥另外添加的三味药有点古怪,这鹿茸,牵牛草不稀罕,这海胆石可是万年珊瑚王里的结石儿,贵重着呢,有极大的固阳作用,海胆石性极凉,估计是我大阿哥想平衡大补药的烈性,好聪明的大阿哥。”
我愈加好奇:“吴奶奶,这个大阿哥是谁?”
吴奶奶道:“是我堂叔的儿子,年纪比我还大三岁,他生性懒散,不喜欢上班,药厂招工那会,我堂叔逼他去进厂子,哪知我大阿哥连夜就离家出走了,一走就是二十年,后来回来过,待没多长时间又走,最近见着他是三十年前了,他将他爹的坟迁走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唉!”
叹了一口气, 吴奶奶接着急问:“李总裁,能……能带我去见他么?”
原来大阿哥是吴奶奶的故人,我安慰道:“好,等我媳妇约好时间,地点,我去接吴奶奶一起去看他。”
吴奶奶欣喜不已:“谢谢李总裁。”
我见江边风大,又见吴奶奶一身邋遢,心想着先让她到寿仙居里洗个澡休息,于是蹲下,背对着吴奶奶的双膝间,道:“吴奶奶,五福香堂造好了,我背您上去,到我家里坐坐。”
哪知吴奶奶连连摆手,死活不愿意:“使不得,使不得,我是下人,哪能到五福香堂,能在这跟李总裁说说话就很荣幸,李总裁啊,你昏迷的时候,我每隔半月都会来这里一趟,远远地看着五福香堂,那时候眼睛没瞎,我见房子建得好漂亮,好气派,有点像皇宫,现在终于建成了,我好高兴,呵呵。”
我大声道:“吴奶奶,我带您医治眼睛,花多少钱都没问题。”
吴奶奶摇头笑道:“谢过李总裁,我都这么老了,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就不费事了,将来我死了,心里没什么牵挂的,只求李总裁关照一下小风。”
“我一定会,我会把小风当成我的兄弟一样看待,吴奶奶,您长命百岁,多吃娘娘鱼,我的孩子快生了,这可少不得吴奶奶的祝福。” 我知道吴奶奶的身体本来一直不错,只是我突然昏迷,小风突然失踪才对她产生了巨大的打击,万念俱灰时很容易丧失生活意志,这会小风找回,我也苏醒,我就要想办法重振老人的信心,小孩无疑是最引起老人兴奋的东西。
果然,吴奶奶听我这么说,兴奋猛点头:“呵呵,那好,那好,我就死皮赖脸地活下去,要等李总裁的孩子生下来。”
我哈哈大笑,与吴奶奶热烈攀谈起来,正说到结婚的事情,严笛忽然飞奔而来:“中翰……摄影师来了,快上去拍照。”她第一次见到吴奶奶,未免意外:“噫,老奶奶是谁?”
吴奶奶呵呵直笑,我严肃道:“严笛,等会送这位吴奶奶到第一人民医院,找陶陶护士长,让她安排吴奶奶住院,住特护病房,请最好的眼科大夫给吴奶奶治眼睛,无论花多少钱。”
严笛微微惊诧,吴奶奶急摇手:“李总裁,不用,不用了……”
我握住吴奶奶的双手,语气充满了真挚:“吴奶奶,这次我可不听您的,您老人家真希望我把小风当兄弟,您就要好好治疗眼睛,我知道您的眼睛是为我哭瞎的,您不让我尽一份心意,我一辈子过意不去。”这话既是对吴奶奶说,也是告诉严笛我与吴奶奶的关系。
吴奶奶一听,嗫嚅半天才说:“那,那我回家拿点衣服。”
我笑道:“吴奶奶,你别操心了,衣服不需要拿,进了医院要穿医院的衣服,里面全天开着暖气,不用担心挨冷,我会安排我公司的员工接小风的爸爸妈妈去医院,您就安心治疗眼睛。”
吴奶奶难为情道:“这多不好意思。”
我朝严笛使了使眼色,她马上会意,大步上前,干净利落地将吴奶奶拉上后背:“奶奶,搂紧我。”
吴奶奶想拒绝已来不及,严迪的身手仅次于姨妈,背个老人简直是小菜一碟,吴奶奶大赞:“这姑娘真有劲,叫严笛是吧。”
我朝严笛挤挤眼,笑道:“不错,这姑娘是五福香堂的大管家,类似于皇宫里的大内总管,她也是我媳妇。”
严笛听了,一抹红云飘上脸颊, 吴奶奶却大吃一惊:“什么?这使不得,使不得,李总裁,快让你媳妇放我下来……”
“哈哈。”我大笑,赶紧催促严笛送吴奶奶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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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结婚照本来是我跟戴辛妮的事,没想到成了美娇娘们的节日, 刚拍完结婚照,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娇娘就迫不及待地要求摄影师拍风光照,碧云山庄景色宜人,风光秀丽,碧云山庄里每一幢别墅都极具美感,各具特色,甚至路灯小径,草坪围栏,都别具匠心,美轮美奂。
可以说碧云山庄每一聚焦就是美景,每一处地方都值得留念,加上刚进驻碧云山庄不久,大家的好奇心浓烈,恨不得在每个地方都要留下倩影,山庄里除了郭泳娴,章言言,严笛三人外出,其余的人全待在山庄里没有出去,这会就算轮流拍照也要拍上半天,忙得三位摄影师手忙脚乱,叫苦不迭,不过,看在有丰厚报酬以及一个个美人抢眼的份上,三位摄影师倒也任劳任怨,任凭美娇娘的使唤。
我无聊之极,本想早早离开山庄,又怕山庄只剩下姨妈一个人难兼顾照看美娇娘,等到周支农赶来山庄,我才放心驾车离去,一路上有些失魂落魄,只因周支农告诉我赵红玉已坐最早的国际航班离开,同行的竟然还有黄雅千。我不胜伤感,值得安慰的是赵红玉收下了那五百万支票。
女人拿了男人的东西就意味着这个女人至少会一直惦记着你,不管是恶意还是善意,不管是怀念还是讨厌。
何芙拿了我七亿,她会惦记我么?我坏笑,悄悄地喷上了男士香水。
延平西路六十三号前熙熙攘攘,路人如鲫,一辆水银灰宝马750i横停在路口,几乎把路口给堵住,很多人不满,路人不满,附近的居民小贩更不满,但没有敢碰一下车子,因为我的车牌是红色的武警车牌,这种车牌象征着权利。
“你不该把车停在路口。” 柏彦婷双臂撑着窗沿,透过窗玻璃遥望着我的宝马,幽幽的呻吟在蔓延,她轻轻扭动着屁股,丰满肥大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上有一道明显的掌印,这是刚刚拍下的掌印,我多么残忍,竟然对这么美丽的屁股下狠手,我还凶狠地将黝黑狰狞的大肉棒捅进一口洁白得晶莹剔透的阴户中,裂缝被刺破,唇瓣殷红,分泌很充分。
我故意拉开窗帘,让阳光照射到一双饱满浑圆的大奶子上,我一搓着大奶子,一边抽动:“不是我霸道,巷子太小,道路拥挤, 我只能把车停在那里,我以为柏阿姨有很多东西要搬走,车子停在附近方便些。”
柏彦婷夹了夹双腿又分开,紧窄的蜜穴深处正有规律地吮吸着大龟头:“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搬走,这里的每一件物事都让我记忆起悲惨的命运,你不是带走我,而是带我脱离苦海,我昨天就说过,我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
“可你对这里仍然有感情。” 我亲吻柏彦婷雪肩,年过五十了,她身体没有一丝臃肿,只是细腻的肌肤少了点肤色,这是营养缺失的原因,我心生怜惜,抽插的大肉棒变得温柔起来,甚至把整根大肉棒静静地停留在蜜穴里,让柏彦婷感受我的强大,也让她喘口气说说话,她嘴上说一刻不想停留,可我感受到浓浓的留恋。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毕竟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几年。”柏彦婷幽幽轻叹,伸手将窗帘拉合过来,五搂的窗户并不高,楼下的行人只要抬头,就一定看见她的裸体,就一定知道她正在跟我做爱。
我粗鲁地再次将窗帘扯开,滚烫的大肉棒突然加速了力量,速度很慢,但一下一下的捶打浑厚有劲,发出噗噗声:“老实告诉我,这只邪恶又美丽的白虎煞有多少男人干过?”
“加上何铁军,一共四人,他们都死了。”柏彦婷在颤抖,细腻的肌肤有了血色,蜜穴的分泌在加速,很多白垢,粉红的淫肉还能翻卷,这是阴道紧窄的缘故。
我在冷笑,使劲地捶打这只邪恶的白虎煞:“我是第五个,我不怕死。”
柏彦婷吃吃娇笑,仰起上身,耸动肥臀:“不怕死的男人最令女人着迷,我喜欢霸道又喷香水的男人,何铁军就很霸道,但他从不喷香水。”
“你这样说,我很吃醋。”
柏彦婷不笑了,她柔柔地背靠在我身上,吐气如兰:“他已经死了,你没必要吃一个死人的醋,现在你是世界上唯一占有我的男人,你也是我一直苦苦找寻的克星,青龙白虎不是谣传,只有你能克住我,我只是有一点担心而已,中翰,答应我,如果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你就杀了我。”
血液一下子冲进我大脑,我密集地撞击柏彦婷的屁股:“我爱上了你,白虎对青龙有致命的吸引力,怎么舍得杀你,要死我们一起死。”
“嗯嗯嗯……中翰……”
我嘶声问:“喜欢我这样干你么?”
“喜欢。”
“舒服吗?”
“很舒服。”
……
……
路口的修鞋匠姓谭,熟悉他的人都喊他谭师傅,柏彦婷告诉我,这个谭师傅不仅是修鞋匠,还是柏彦婷所住那房子的房东,这大大出乎我意外。
“谭师傅,我要告辞了,我把二十年的房租放在屋子的桌上,你记得去拿,屋里的一切我都不要了,你愿意用就用,不愿意用就扔。”柏彦婷平静地将一条钥匙放在谭师傅面前的织补机旁。
谭师傅一愣,放下手中的活,抬头看向柏彦婷,一瞬间他的眼睛就模糊了,我这才知道这个谭师傅整整二十年没有要过柏彦婷一分钱房租。
“就算要走了,也可以回来看看,就算你不喜欢这里的人,也可以偶尔回来尝尝这里的小吃,我记得你最爱吃邓姐包的粽子。”谭师傅颤抖着站起来,一双邋遢的手紧紧拽住脏兮兮的褪色蓝围裙。
柏彦婷淡淡道:“其实,我不爱吃粽子,粽子有猪肉,我不吃肉,我只是闷得慌,想找人说说话,所以才借故说邓姐的粽子好吃。”
谭师傅显然吃惊不小,他怔怔地看柏彦婷说不话来,柏彦婷微微一笑,柔声道:“邓姐人不错,跟你很般配,又是单身,你主动点,把邓姐娶了,我房间里有很多衣裳,邓姐都喜欢,我房间的布置,邓姐也喜欢,不如就拿来做新房。”
谭师傅哽咽着点了点头:“我晚上就去跟邓姐说说,她愿意,我明儿就娶了她,用你那间房子……做新房。”
柏彦婷笑得格外的灿烂,鱼尾纹爬上她的眼角:“我祝福你们,再见了谭师傅,替我跟邓姐问声好,我昨晚已跟她打了招呼,她不会怪我不辞而别。”
“再见,彦婷。” 谭师傅的眼泪落了下来,看得出他是多么喜欢柏彦婷,但人与人之间不仅讲缘,还要讲份,有缘无份甚至连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凭良心说,谭师傅连替柏彦婷补鞋都是荣幸了,虽然柏彦婷克夫邪气,但她骨子里就是一只凤鸟,一只遭到厄运的凤鸟,凤鸟的命运再差,也比麻雀,鸬鹚高贵得多。
我殷勤地为柏彦婷拉开车门,谭师傅结结巴巴地恭维道:“彦婷,这小伙子是你女婿吧,真不错。”眼光看向我,已没有了第一次见我时的那种拒人千里,我朝谭师傅微笑,他感动了我。
柏彦婷钻进车里,摇下车窗,微微扬声道:“他是我男人。”
我吓了一大跳,真担心这位谭师傅抓起割鞋用的锉刀跟我拼命,幸好他没这个胆量,老实人都是安守本分,换成我,二十前就霸占了柏彦婷,管她什么白虎黑虎,上了再说,不是有一句话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从城南到城西的天苑别墅区并不算远,何况我走环城快道,二十分钟疾驰,我来到了郭泳娴与王怡曾经住过的天苑别墅。柏彦婷很平静地跟随在我身后,没有一丝惊慌,没有一丝异样,就像跟随自己的丈夫到天涯海角一样。
我心意已决,用天苑别墅藏住柏彦婷,用藏‘娇’来形容都不为过,在我心中,柏彦婷是我的女人胜过是何芙的母亲,可城东的地段太偏远了些,幸亏王怡的车子在,就不知柏彦婷会不会开车。
在别墅门前的铁树盆景底下,我找到了两把钥匙,一把是房门钥匙,一把是车库钥匙,打开车库,一辆几乎崭新的银灰色奥迪静静地停放着,我在想,这辆奥迪最适合柏彦婷不过了。
“柏阿姨,你会开车吗?”我笑眯眯地看着柏彦婷。
“嗯。”柏彦婷像只小鸟般温顺。
“对这里的环境满意吗?”关上车库,我牵起了柏彦婷的冰凉小手,手很滑,不像五十岁女人的手,倒像唐依琳的手,
“嗯。”柏彦婷腼腆地颔首,与我手拉手来到别墅门前,打开门,我将屋子的暖气全打开,殷勤地为柏彦婷脱下呢子大衣,一路引领上二楼,逐一参观二楼的各个房间,又将暖气一一开启,冰凉的小手有了暖意,我发现柏彦婷一直在看着我笑,我有点不好意思。
“一下子就身处清净,我担心柏阿姨不习惯。”来到主卧,我拉开了窗帘,柏彦婷依偎过来,柔柔道:“习惯。”
我笑道:“柏阿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就尽管提出来。”
柏彦婷幽幽道:“我没有不满意,别人有。”
我一愣,问:“谁?”
柏彦婷踱离我身边,黑色高跟长靴轻轻地敲着木地板,走到床边,屁股落坐在床上,身子一摇一晃着朝我抛媚眼:“延平西路所有的男人都很不满意,你带走了他们的幻想。”
我猛点头:“他们一定对我恨之入骨。”
柏彦婷意味深长道:“所以,你千万不要送我回延平西路,我什么都没有了,无路可退。”
我走过去,扑通跪下来,抓两只已变温暖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一口,信誓旦旦道:“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柏彦婷脸红如霞,玉指轻轻抚弄我嘴唇,我张开嘴,喊住手指,温柔地吮吸,她深情道:“你让我有了做女人的尊严……你让我有了被宠爱的感觉……你还让我有了做爱的乐趣。”
我猛地站起来,冲动道:“那我们再做。”
柏彦婷仰起脖子,娇羞着颔首, 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动作是那么自然,她的腰是那么柔软,这证明我们都彼此喜欢对方,我们之间没有年代的隔阂。我丰神俊朗,她风情万种,我只用一个眼神,她就知道送上淡红的嘴唇,我吮吸她的唾液,一起缓缓倒在柔软的床上,喷有香水的身体压住同样飘香的娇躯。
“唔唔……”
热吻留余香,我顾不上满脸的余香,发疯般地为柏彦婷剥去毛衣,长靴,她平静地打量四周,小声问:“这里曾经有女人住过,是你的女人吧。”
“对,她叫王怡,快生了。”我老实回答,对付成熟的女人,尤其成熟又世故的女人,坦诚比甜言蜜语更有杀伤力,我扔掉脱下的衣服,掰开两条柔软玉腿,俯下去,将雪白得有些晶莹的肉穴含在了嘴里,腥臊清扬,黏滑可口,她的私处与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嗯,你要结婚了,阿姨恭喜你。”柏彦婷还能镇静,我在咬她的阴唇了,她还能无动于衷,可我发现她在颤抖,她的隐忍到了极限,随时会爆发,我爬上了她的肉体,吻她的乳房,摩擦她的私处。
“帮我生一个?”我问得很邪恶。
柏彦婷笑得风情万种,嗔道:“等我的孩子长大,我都七十岁了, 不过,你敢射进来,我就敢生。”
我很不以为然,轻柔指间中的褐红色乳头:“我以后会经常射进去,我要看看海龙王与白虎煞的孩子是什么样子。”
柏彦婷吃吃笑问:“你就不怕小芙生气?”
“你是她妈妈,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我握住大肉棒,将大龟头轻轻摩擦穴口,试着插一点进去又拔出来,逗得 柏彦婷满脸涨红,她迷离了,媚眼如丝,微微张开双腿夹住我的腰部,用酥骨的声音催促:“插进来呀。”
我狠狠地捅进去,疯狂地抽插, 柏彦婷弓起身子,搂紧我,拼命地迎合,四溅的淫水滴在王怡曾经睡过的大床上,床单是龙凤图案,似乎在暗示我与柏彦婷龙飞凤舞,缠绵比翼,她的肌肤越来越粉红,迷人的鱼尾纹里渗出了泪水,是幸福的泪水么,我一刻都不停歇。
“嗯嗯嗯……中翰,妈爱你。”
“滴滴滴滴……”
非常时期,我的手机响个不停,但我置之不理,我在等待柏彦婷第一次高潮来临,准确地说是第四次高潮到来,之前在她住的出租屋里,我就满足了她的三次,把她的双腿举起,我还能看见她的臀肉上的红印未完全消失,我腾出一只手来,又狠狠地扇了一掌。
“哎哟。” 柏彦婷娇吟,风情地扭动软腰,如丝的媚眼看着我问:“怎么不接电话呢。”我将她两条腿反折,压弯至胸前,很淫靡的姿势,坏笑着反问道:“接电话就要停下来,阿姨愿意停下来?”
柏彦婷赶紧闭目不语,我真的停了下来,她蓦然睁开眼,嗔道:“不愿意停,不愿意停,继续呀。”
我哈哈大笑,示意接吻,她伸出了舌头,我刚吮上粉红的舌尖,电话的铃声又想了:“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在来……”
嗯? 不是我的手机铃声,但这个手机铃声我曾经用过,是一首小君唯一能唱完的老情歌,我愣了一下,看向柏彦婷的手包,这是一只黑颜色,款式很复古,暮气沉沉的女士手包。
“是我的手机响啦。”柏彦婷娇嗔,我微微一笑,放下她的双腿,一边抽送,一边吻弄她的大乳房:“我喜欢这首歌。”
柏彦婷吃吃娇笑,笑完,用柔柔的声音央求道:“改天我唱给你听……嗯嗯嗯……现在要停一停,我朋友很少,打我电话的人不多。”
我看着柏彦婷的眼眸,读懂了她话中的含义:我朋友不多,找我的人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我很识趣,双臂潜入她的玉背,将她的身体托起:“好吧,抱着我脖子,我可不愿意离开阿姨的身体。”
柏彦婷一听,羞涩而默契地张开双臂,如八爪鱼般将我的脖子勾紧,随着我缓缓站起而缠住我身体,湿润的蜜穴深深含住大肉棒,子宫口不停吮揉我的大龟头,我暗暗打了激灵,心想:真要射进去吗,真要这个五十岁的女人为我生孩子吗 ?
下了床, 柏彦婷不停地呻吟,只因我一边朝黑色手包走去,一边抽顶,下坠的肉臀密集地吞吐大肉棒,次次都全根拔起,全根尽没,我并不惧怕柏彦婷的娇躯重量,我力大无穷,我只想征服这个命中贵人的母亲,对于柏彦婷,我有很强烈地凌虐倾向,所以我表面很温情,实则很粗鲁,大肉棒粗鲁地摩擦穴洞,柏彦婷尖叫着:“嗯嗯嗯……顶住了,中翰,你的东西好长。”
“啪啪啪……”
我的猛烈抽插令柏彦婷不知所措,与手提包近在咫尺了,我仍不愿意放她下来,铃声一直在响,我一直在抽,电话铃声停了,我的抽插才停歇,笑问:“舒服吗,你以前的男人会用这个姿势吗?”
柏彦婷满脸潮红,竟不敢看我,我腾出一只手将她的手包拿起,柏彦婷接过,飘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打开手包口,从手包里拿出手机,好像手包里有什么秘密似的,她将手机回拨电话,小声叮嘱我: “中翰,等会接电话,你千万别动。”
我沉声道:“打开免提扬声,我要听听是谁。”
柏彦婷愣了愣,柔柔一叹:“小心眼,我真没别的男人。”细长的手指一拨弄,真的打开了手机的喇叭功能,我促狭一笑,抱着柏彦婷回到了床上,刚一放下她,那手机便接通了,我清晰地倾听着柏彦婷与人通话: “喂,小芙啊。”
“妈,晚上你想吃什么,我买给你。”
这是何芙的声音,我大吃一惊,原来刚才是她打来电话,我赶紧竖耳倾听。
柏彦婷见我紧张兮兮,忍不住掩嘴窃笑,蓦然想起正在通电话,她急忙对着手机说:“我什么都不想吃,你别过延平西路,妈不回去了,中翰接走了我。”
“什么?”手机里传来何芙的惊叫:“他真的接妈走了,去哪,在哪住?”
第097章
我兴奋之极,大肉棒感觉到肉穴在急剧收缩,全身麻痒,我想起不能任凭白虎穴静静吮吸大龟头,否则要射出来,赶紧拼命抽动,柏彦婷左右为难,焦急不堪,我俯到她的耳边,小声告诉了她身处的地方,她喘了几下,艰难回答何芙:“在……在天苑别墅,嗯嗯……”
“已经住进去了?”何芙问。
“嗯嗯嗯……”柏彦婷仓促回应。
“中翰呢?”何芙又问。
我暗暗好笑,担心露出破绽,把抽插缓了缓,柏彦婷气恼地瞪了我一眼,喘息道:“喔,他……他刚离开。”
“妈,你在做什么?”何芙是什么人,一个高级干探,她是何等敏锐,几句通话后就察觉出不对劲。我凌虐的心情大盛,咬咬牙,再次抽动大肉棒,我倒要看看柏彦婷的如何应付何芙,密集的抽插还带响起噗噗声。
柏彦婷艰难地对着手机说道:“搬,搬东西呀……嗯嗯嗯……”
何芙又是尖叫:“你怎能搬重东西,你放着,你放着,等会找人去搬。”
果然是母女连心,何芙很关心自己的母亲,我促狭地搓揉起两只大奶子,用力地搓,用力地抽送,柏彦婷吃惊地看着我,表情既恼怒又舒服,嘴上不停呻吟:“喔……喔,嗯嗯嗯……”
何芙沉声问:“妈,你旁边有人?”
柏彦婷见我愈战愈勇,无奈之下慌不择言:“喔,是的,嗯嗯嗯……”
“是什么人?”何芙语气很急。
我低头,猛咬一口乳头,柏彦婷蓦然尖叫:“是搬运工人呀。”
何芙松了一口气:“有搬运工人就行,你让他们搬就是。”
“嗯嗯嗯,搬运工人忙不过来,啊……”柏彦婷又是一声尖叫,这次叫得更尖锐,只因我突然停顿下来,柏彦婷痛苦地看着我,摇摇头,示意我别停,她的下体缓缓而动,笨拙地吞吐大肉棒,我得意洋洋,不忍心见她难受,眨眼间,又虎虎生风,劲力十足,柏彦婷紧咬嘴唇,极力不发出声音,身下一耸一动迎合我,媚眼再次如丝。
“妈,你怎么了?你叫什么……”手机里传来何芙追问。
“搬运工人不小心……喔,小芙,妈不跟你说了,等会打回给你。”柏彦婷受不了,她浑身颤抖,下体痉挛,黏液大量涌出,我将大肉棒一插到底,大龟头顶住子宫口狠狠地碾磨,柏彦婷张大了嘴巴,痉挛更甚。
何芙怒喝一声:“妈,是不是搬运工人对你动手动脚?”
“嗯……”柏彦婷已经迷离,张大的嘴巴正大口大口地喘着,忙乱中,她挂断电话,我最后听到何芙的一句话:“我马上过去,天苑别墅具体什么地方……”
扔掉手机,柏彦婷闪电般抱紧我,大声娇嗔:“讨厌啊,你怎么能这样,会被小芙发现的,嗯嗯嗯……”
可恶的电话又响起,不用猜,肯定是何芙,可我与与柏彦婷在接吻,我含住了她的舌头,大肉棒猛烈抽击,柏彦婷急促地呜咽,浑浊的鼻息喷了我一脸,我松开她的嘴巴,静静地看着她高潮。
女人的高潮要多美丽有多美丽,要多性感有多性感,征服与满足交织着我的情感,我没有道德,欲望与邪恶在灵魂里占据绝对优势,但理智尚存,我没有射进去,尽管我很想射,但我不能不考虑到何芙,而且让一个五十岁的女人怀孕是多么无耻的一件事。
我悄悄拔出了大肉棒,躺倒在柏彦婷的身边,她柔柔地提醒我接电话了。
“滴滴滴滴……”
手机还在响,这次完全不同,是我的手机铃声。我侧躺下来,凝视身边的女人,成熟的肉体散发着无可匹敌的魅力。她的肌肤像绸缎一样美。
“接电话。”柏彦婷突然移动娇躯,像蛇似的缠上我身体,玉手一抄,将大肉棒握在手中,“滋”一声,吞入了大肉棒,没有射精,大肉棒仍然粗硬,结果满满插进深处,娇躯嘤咛倒下,丰满肥硕的大奶子压在了我的胸膛,秀发飘散,她柔柔地说道:“快抱我去接电话。”
我弯身而起,让柏彦婷坐在我怀中,胸膛一边挤压摩擦她的奶子,一边笑道:“小芙过来了,我们要快……”
柏彦婷不依,风情万种地摇动娇躯,吞吐着大肉棒:“我不怕,你怕什么,快接电话。”
我忽然明白这个美丽的熟妇有强烈的报复心理,她希望我一边做爱,一边接电话,这次是接我的电话,危险在我这边,麻烦我来承担,很刺激,很危险。我不能拒绝,因为这个游戏是我发起,我必须遵守这种默契间的游戏规则,我如果拒绝,那么柏彦婷肯定会觉得我无趣,甚至对我反感。
同样,我对柏彦婷的大胆感到莫名的兴奋,我喜欢野性的女人,更喜欢有野性的熟女,比如姨妈……
我想到了姨妈,我从柏彦婷身上找到姨妈的影子,她们之间有很多像似处,叛逆、野性、坚强,还有神秘,这种女人就是男人心中的威士忌,干烈,醇和,回味无穷。
“开免提。”柏彦婷柔柔地提醒我。我硬了,硬得厉害,射精的欲望是如此强烈。
回到床上,我依然让柏彦婷坐在我怀里,她侧着耳朵倾听我是跟谁说话,那模样就像戴辛妮怀疑我有外遇一样。我暗暗好笑,接通电话:“妈,有事么,刚才开车,没听见电话响。”
手机里传出了姨妈的声音:“你快点回去,周支农回他家了,我出来办点事,等会还要过天苑别墅那边拿东西,家里就严笛看着三个摄影师,我心里不踏实。”
我大吃一惊,真是巧不巧,姨妈竟然要来天苑别墅,我看了看一脸诡异的柏彦婷,急问姨妈拿什么东西,姨妈道:“就是你跟辛妮的结婚证书,我一直放在泳娴这边, 王怡大着肚子,泳娴忙着工作,我不来拿谁来拿?”
“我帮你拿。”我不假思索。
姨妈道:“不用,你尽早回去吧,我都快到天苑别墅了,辛妮这车好棒,又快又稳,叫什么车来着?”
我顿时头皮发麻,姨妈不仅仅要看来天苑别墅,还快到了,任凭我经历了大风大浪也不禁心惊肉跳,匆忙道:“保时捷,妈喜欢,我给你买一辆,挂了啊。”
姨妈沉默了十几秒,突然问:“你旁边是谁?”
我又是大吃一惊,难道姨妈有千里里?柏彦婷抿嘴媚笑,轻轻地耸动身体,丰满的乳房没有丝毫下垂,那挺翘的乳头轻轻地刮着我的胸膛,我下意识握住奶子,反问道:“妈怎么知道我旁边有人?”
手机里传来一声呵斥:“我是你妈。”
我完全是下意识的心虚,姨妈一直在我心目高高在上,她的话最有份量,我因为心虚而沉默,只沉默几秒钟,我就知道必须承认了,这几秒的沉默已经是默认,我不敢骗姨妈,说不准我刚走出这家门就碰上姨妈,到时候更是百口难辨,与其有被撞破的危险,不如先承认,我用乞怜的目光看向柏彦婷,递上手机,柏彦婷在坏笑,她马上明白我的意思,犹豫了片刻,她毅然接过为的手机。
“中翰的妈妈,你好,我是何芙的妈妈。”柏彦婷很淡然,一丝慌乱都没有,甚至还能微微耸动身体,吞吐大肉棒,天啊,我冲动得真想疯狂地抽插。
“哦,你好你好……”姨妈大感意外。
柏彦婷一声娇笑:“李中翰说,如果我不跟你说两句话,你就会杀了他。”
姨妈笑骂:“他胡说八道,何芙妈妈别听他瞎说,我要好好收拾这个李中翰。”
柏彦婷紧接道:“我们也在天苑别墅,刚到不久,何芙正赶过来呢。”
我一听,心口砰砰直跳,柏彦婷却朝我猛眨眼,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拿着手机,缓缓耸动着,不时低头查看肉穴是如何吞吐大肉棒,她的白虎煞晶莹得有些发亮,一股妖异逐渐弥漫。
姨妈惊喜道:“哎呀,你们等等我,我十分钟就到。”
我只有五分钟的时间,我必须提前五分钟将我身上的欲火发泄出去,五分钟对于征服绝大多数女人来说已经足够,除了姨妈以外,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忍受我五分钟的连续抽插。
要想在五分钟之内征服女人,就只能用一种姿势。
我趴在柏彦婷后背上,像公狗与母狗交配一样交媾着,势大力沉,啪啪作响,双手托着她的双乳不停揉捏,嘴里嘶吼着:“柏阿姨,我喜欢何芙,你得帮我。”
柏彦婷呻吟道:“嗯嗯嗯……那你还叫柏阿姨,你应该叫妈,以后私底下,你喊我做妈,妈喜欢你,喜欢给你干,天下这么大,也只有你这个男人能满足我,妈喜欢你粗鲁,你说话算话,是条汉子,小芙最听我的话,我要她嫁给你,她一定嫁给你。”
“你的屁股撅得真高,你的腰好柔软。”
我狂喜中,瞬间亢奋,全身力气都凝聚在那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上,凌厉的抽送摩擦了阴道肉壁,浪水四溅,整个床铺都在颤抖,呻吟,尖叫,喘息交替着,此起彼伏,五分钟已过,柏彦婷仍在顽强,换别的女人早丢盔卸甲,白虎煞没有浪得虚名,我直起身子,跪在撅高的肉臀间,扶着肉臀的两侧抽插,我看到翻卷的穴肉已异常红肿了,可白虎煞还在奋力吞吐。
我无奈,姨妈即将来到,她或许会提前,我不得不祭出撒手锏,停止抽动,默念那三十六字诀,柏彦婷疯狂耸动肉臀,嘴里喊着:“射进来,快射进来……”
“要射也要一起射,女婿不能独个儿爽,那是不孝顺。”我坏笑,三次深深的呼吸,小腹胀热,一股浑厚无匹的真气在流动。我一把将柏彦婷的双臂往后拉,她迎起上身,形同飞鸟,肉臀完全压在我的小腹上,肉穴深深含入我大肉棒,恰好让我的大龟头顶住子宫,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子宫是这么真切,软软的,滑滑的,正蠕动着。
柏彦婷在尖叫:“怎么会这样,你顶到里面去了……”
我缓缓抽动变异的大肉棒,感觉出来,我的大肉棒在变大变长变粗,柏彦婷的肉穴变得异常紧窄,滑动的大肉棒几乎把肉穴撑裂,可我继续滑动,越来越快,柏彦婷浑身颤抖,尖叫变回呻吟,我在加速,雨点般加速,她的肉穴要被撑爆了。
“叮咚……叮咚……”
门铃在在紧要关头响起,我和柏彦婷吓了一大跳,动作立停,静静地倾听,有毛骨悚然的感觉,这会有人在按门铃,一定是姨妈到了,她提前来到别墅前,我的车就停在门外,姨妈肯定是先到王怡这边,她也有钥匙,可她为什么摁门铃?一定是忘记带钥匙了,我低声窃笑,继续抽插,呻吟再起,我在想,只要我不打开门,姨妈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无法忍受即将到来的快感被中断。
柏彦婷也不愿意中断做爱,她配合我后挺肉臀,低喊着:“你疯了,喔喔喔,你是不是疯了……”
我本来没疯,可是我现在疯了,门铃声戛然而止,眨眼间,我听到了楼下有开门声,我大惊之下与柏彦婷再次停止交媾。天啊,姨妈没有忘记带钥匙,她只是随手摁门铃而已,见没有人回应,她一定取出钥匙,再把门打开,走了进来。此时,我已听到清晰的脚步声,还听见姨妈在叫喊:“中翰,中翰,你在上面吗。”
没见我回应,姨妈快步走上楼梯,一边走,一边抱怨:“真是的,暖气全开了,却跑去阳台。”
姨妈以为我和柏彦婷在阳台。
完了,这次就算停止也来不及了,我与柏彦婷全身脱光光,全部穿回各自的衣服至少需要三分钟,可是姨妈已到了楼梯,我和柏彦婷所处的卧室门敞开着,姨妈只要走上二楼就能看到卧室的木地板上,到处散落的内衣,西装,女长靴……
我和柏彦婷都在喘着粗气,变化太快,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我的大肉棒依然插在柏彦婷的下体,大龟头依然顶在她的子宫口上,我们似乎都不愿意中断即将到来的快感。
脚步声很清脆,越来越近。我温柔地抱住柏彦婷,双手握住她的大奶子,温柔揉动,身下的大肉棒缓缓地耸动,最多让姨妈见到,反正已经来不及。柏彦婷柔柔地喘息,吐气如兰,她很默契地耸动娇躯,一甩乌黑长发,拧转脖子朝我深情看来,脸上竟然是这么平静,没有一丝惊慌,我们都平静地等待着难以预料的一幕出现。
“滴滴滴……”
楼梯口意外响起了电话铃声,脚步声随即停止,姨妈那熟悉的声音远远传过来:“喂,岚姐呀,嗯嗯,婚礼的事在筹备着,你放心啦……什么?你的消息可靠吗?”
姨妈在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我与柏彦婷都无心思去听姨妈跟随说话,我们的心思只有交媾,只想着互相摩擦对方的性器官,我揉着柏彦婷的两只大奶子,吮吸她拧转脖子送上来的香唇,很缠绵,很冲动,我的大肉棒一杵一杵地迎接肉臀的后挺,逐渐密集,继而疯狂,浓烈的精华喷射出,她的两只大奶子快被我捏破了。
“喔,中翰……”
◇◇◇◇◇◇◇◇◇◇◇◇◇◇◇◇
茂密的大叶榕盘栽异常翠绿,春天的气息在别墅的阳台上已能体现浓郁。可以看得出王怡是多么喜欢这个家,她把阳台布置得像个小花园,这给了我和柏彦婷观赏盘栽的好借口,其实,我们都狼狈不堪,柏彦婷甚至在阳台补一个淡妆,梳好了凌乱的长发,姨妈踏进阳台时,我与柏彦婷都恢复了平静。
“中翰,你们在这呢,我摁了半天的门铃……”姨妈兴冲冲而来,当我们转身面对姨妈的一刹那,姨妈的笑脸绷住了,该说的话没有说下去,两只迷人凤眼直勾勾地盯着柏彦婷,而柏彦婷的表情跟姨妈如出一辙。
我的心脏快要跳出了嗓子,发生什么事情,难道姨妈瞧出了破绽?
窒息,令人窒息的沉默,慢慢地,姨妈与柏彦婷的表情都有了惊人的变化,姨妈在颤抖,柏彦婷也在颤抖,姨妈两眼模糊,柏彦婷的眼泪已落了下来。
“燕子姐。”姨妈轻轻呼喊。
柏彦婷颤声道:“月梅。”
我吃惊问:“你们认识啊?”
姨妈柔柔道:“何止认识,妈的本事都是燕子姐教的,你燕子姐厉害着呢。”
我又是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姨妈已是人中之凤,这姨妈的老师岂不是更厉害,就算姨妈青出于蓝胜于蓝,超过老师,那柏彦婷的实力也是常人不及,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正大感疑惑,柏彦婷也怔怔看着我问:“他是靖涛的儿子?”
姨妈擦了擦眼睛吗,抿嘴浅笑:“像不像。”
柏彦婷点点头:“很像,比他爸高。”
姨妈走上前,双手齐出,握住了柏彦婷双手,激动道:“燕子姐……你不是回东北了么。”
柏彦婷嗔道:“你也曾发誓说再也不来上宁了。”
姨妈道:“我才回来不到一年,没想到何芙是你的女儿。”
柏彦婷笑道:“我也没想中翰是你儿子。”
两人相视一笑,突然拥抱在一起,眼泪哗啦啦流下,我搓搓手,尴尬道:“你们聊,我到下边等何芙。”
两人却当我不存在,就是哭,我知道,这个场面我一定不方便在场。两人一见面就拥抱,一见面就流眼泪,说明她们的感情很深,可她们似乎并清楚对方的境况,这里面一定有多原因, 我带着无比震撼离开阳台,心中迷惘,可以推断柏彦婷也是一位老特工,因为姨妈就是老特工。怪不得柏彦婷遇事冷静,大胆而有毅力,都说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她在老街区的出租屋一待就是二十年,比平常人还像平常人,真是可怕,幸好我没得罪她,天啊,怪不得她的腰很软。
等了好半天,也不见何芙的踪影,我的车就停在别墅门口,按理说难不倒干练的何芙。我有些着急,刚想打何芙的电话,却猛然看见一辆红色甲壳虫缓缓驶来,引擎有异响,一走一停,摇摇晃晃来到别墅前,车一停稳,何芙就钻出甲壳虫,她的美脸居然有两处污彩,真是暴殄天物,我不想笑,但我不得不哈哈大笑,何芙恼怒地冲来过问:“我妈呢?”
“在屋子里。”我一指别墅。
何芙左右环顾,气势汹汹道:“你刚才去哪了,那搬运工还在不在?”
搬运工?我差点没反应过来,忍住笑,猛点头:“哦,走了走了,是街边的苦力,粗手笨脚的,我让他滚了,你怎么知道有搬运工?”
何芙气息难平,她没有回答我,而是瞪着别墅问:“你安排我妈住这里?”
我柔声问:“这里不好?”
何芙观察一下四周的环境,怒火稍有减退,脸上露出满意之色,不过,她很快又皱起眉头:“我担心我妈不喜欢这么安静。”
我暗思,这何芙一定还不知道她母亲的真实身份,否则何芙也不会担心柏彦婷被搬运工人欺负,就算柏彦婷没有姨妈这般强悍,但对付十个八个搬运工应该绰绰有余。我心中暗叹,这何芙固然干练,可是与她母亲柏彦婷相比,绝对相差十万八千里,柏彦婷几乎全方位潜伏自己,至少隐瞒何芙二十多年,这简直不可思议,若不亲眼姨妈意外出现,我还蒙在鼓里,还以为这个柏彦婷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美熟妇。
思索到此,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苦笑道:“你怎知你妈不喜欢?”
“她是我妈。”何芙呛了我一句,似乎觉得不应该这样对我,她目光乱闪,语锋一转,示意不远处的咖啡色马卡蒂姆硬顶保时捷,问:“这是谁的车?”
我假装试探:“姨妈来了,跟你妈在一起,她们是老相识。”
何芙一愣,惊诧问:“老相识?”
我盯着何芙黑溜溜的眼珠看了看,知道她没说谎,心中宽慰,一把抓住她的手直奔车库,拉起车库门,笑道:“这奥迪本来是给你妈用的,你甲壳虫坏了,先拿去用,钥匙在车里,我稍后再给你妈买一辆。”
何芙脸红红地甩开我的手,讥讽道:“这么大方,目的绝不单纯,无事献殷情……”
我一点都不生气,我的目的确实不单纯,就是想得到何芙,所以我不否认。掏出西装上衣口袋里的丝绢,我笑嘻嘻:“你看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搞得满脸花,我帮你擦擦。”
“不用,我进屋子洗洗就好。”何芙断然拒绝了我,马尾一扫,转身朝别墅走去,我追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刚要使强,不料,别墅门豁然打开,姨妈与柏彦婷站在门边,脸色冰冷,神情严肃。我赶紧放开何芙的手,她尴尬地朝姨妈喊了一声“干妈”, 又朝柏彦婷喊了一声“妈。”
姨妈淡淡道:“你们进来。”
我大感诧异,隐隐觉得这十几分钟里姨妈跟柏彦婷一定聊到了什么,我与何芙一前一后跟随进屋里,掩上门,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姨妈与柏彦婷都默不作声地引领我们上二楼,在休息小厅里各自坐下,姨妈与柏彦婷并排坐在一起,紧挨着,她们的脸色愈加严肃,我与何芙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沉默了一会,柏彦婷先开口:“小芙,认了干妈为什么不告诉我。”
何芙一愣,嗫嚅半天也说不上来,姨妈淡淡一笑,柔声说:“小芙一天忙着工作,哪有时间。”
柏彦婷却摇了摇头,眼睛盯这何芙,幽幽叹道:“我知道小芙为什么不告诉我认了一个干妈,因为小芙不想认干妈,只想认妈,事实也如此,小芙不止一次告诉我,她喜欢李中翰。”
我心中大喜,暗思一定是柏彦婷在帮我促成好事,何芙涨红着脸,急嗔:“妈,你怎么了?”
柏彦婷没有理会何芙的责怪,而是语气冰冷地继续说:“小芙,我想告诉你,你的想法已经变得不可能了,今天当着你和中翰的面,我想郑重告诉你们,你们不可能在一起,因为你们是两兄妹。”
“兄妹?”简直是晴天霹雳,我跟何芙几乎异口同声喊起来。
足足愣了一分钟,我才反应过来,看了看脸色平静的姨妈,我焦急问:“妈,柏阿姨,我和何芙是成年人了,有心理抵抗能力,烦请你们说清楚点,我们究竟是什么样的兄妹?是同一妈妈生,还是同一个爸爸。”
“同父异母。”姨妈淡淡道。
又是一声晴天霹雳,姨妈的话进一步佐证了柏彦婷所言,何芙脸色异常苍白,她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姨妈露出痛苦之色,幽幽一声长叹,凄凉道:“你们父亲都是同一个人,他名字叫李靖涛。”
何芙颤声问:“我能跟中翰验DNA么?”
柏彦婷怜爱地看着何芙,微微颔首:“嗯,你们自己去检验,你喜欢中翰,中翰喜欢你,我倒希望你们不是血亲兄妹。”
姨妈陡然色变,因为这句话里藏着话,表明说她柏彦婷说的实话,何芙绝对是李靖涛的女儿,就不知道姨妈是不是说实话,我是不是李靖涛的儿子。姨妈是何等人物,哪能听不出来,她柳眉一挑,语气颇为不善:“燕子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跟靖涛是夫妻。”
柏彦婷轻哼:“挂名夫妻而已,你们有结婚证书吗,组织承认吗,有证婚人吗,野夫妻也算是夫妻,那我跟靖涛更是夫妻,我和他谈恋爱的那会,你还没进总参报道呢。”
“你……”姨妈一时语噎,竟驳斥不了柏彦婷。
我心念急转,赶紧出声打圆场:“别别别,你俩先别争, 等我跟何芙验过DNA,如果属实,我……我就称呼柏阿姨做大娘,何芙称呼我妈做二娘。”
姨妈更气,可又知道说什么,她身边的柏彦婷冷冷说:“以我猜,至少还有三娘,四娘,五娘。”
“三娘,四娘,五娘?”我瞪大了眼睛,感谢上帝,我心脏的承受能力很好。
“妈,什么意思?”何芙受不了,再坚强的人也受不了。
姨妈与柏彦婷对望一眼,都不说话了,一时间,小客厅里一片沉默。
好半天过去,柏彦婷才打破沉默,娓娓道来:“只能告诉你们了,你们有权知道,你们要冷静听……”
“你们的父亲叫李靖涛,国安的优秀战士,只可惜过于风流,当初总参谋部特情六个小组的女人,稍有姿色的,都很有可能与你爹有牵扯,尤其是赫赫有名的三季梧桐都对你爹青睐有加,那时组织上严格禁止特情六组的人员互相谈恋爱,可你爹生性风流,把禁令当成耳边风,见一个爱一个,最终纸包不住火,上层得知消息后大为恼火,将你爹调离出国,常驻曼谷。没想到这三个女人鬼迷了心窍,都对你爹念念不忘,总找着法子出国去跟你爹见面。你爹风流是风流,但工作出色,完成了总参交代的一个个任务,上层见此,只好睁一眼闭一只眼。”
“后来呢?”我既兴奋又焦急,毕竟能真正了解到父亲,了解父亲就等于了解自己。
“哼,这个问题应该问你妈了。”柏彦婷把球踢到姨妈这一边,我与何芙都紧张地注视着姨妈。
出乎意料,姨妈两眼翻翻,看向窗外,看似赌气。柏彦婷一看,淡淡地看着我道:“你妈不愿意说,我就继续说下去……”
“一次,你妈从清迈去曼谷见李靖涛,这次见面没有跟组织打招呼,属于私自行动,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你妈妈私自离开驻地不久,总参正好有个紧急任务交给你妈,可当时你妈却跟你爹风流快活,没有及时收到指令,最后误了事,那次闯的祸大了,李靖涛重情义,把所有失误罪责全揽上身,想替你妈解围,但上层已决议严肃处理李靖涛和你妈,据说要枪毙你爹,事态发展急转直下,四组的曹衡菊听到消息后,就想尽方法告诉李靖涛别回国。”
“云季梧桐曹衡菊?”我脱口而出,其实对三季梧桐早已知晓,她们分别是雨季梧桐方月梅,风季梧桐屠梦岚,以及云季梧桐曹衡菊。
“哼,你还知道的不少。”柏彦婷嗔了我一句,不过,态度暧昧,眼带笑意。
“妈,你接着说。”何芙算是冷静的人了,这时也显得迫不及待。
柏彦婷两眼迷离,心驰神往,仿佛在回忆那刻骨铭心的过去:“李靖涛是一条汉子,一个顶天立地男人,他虽然知道组织要严厉处分他,但他毅然回国,他知道不回国就意味着叛国,那就死定了,回国尚有留命的机会,总参的人都起过誓言,为国忠诚,为国献身,绝对服从命令,于是,李靖涛回到了祖国,从西南边陲进入国家的那天,他就被抓了,罪名为玩忽职守。”
“虽然组织说要严厉处罚李靖涛,但替他求情的人也不少,只要承认错误,最多判处十年监禁,可你妈意气用事,不计后果,唉,也许她真的很爱你爸,一个热恋中的女人往往做出蠢事来,她居然在组织押解李靖涛回总部的路上将你爹劫走,打晕了抓你爹的人,从此人间蒸发。”
柏彦婷说到这,语气变得异常严厉,姨妈则双眼看脚,没有说话,估计柏彦婷没有冤枉姨妈。
“人间蒸发?”何芙吃惊道。
“嗯。”柏彦婷揶揄道:“你干妈挺厉害的,居然跟你爹躲在娘娘江附近的山野密林里整整大半年不被发现。”
我们瞪大眼珠,一起看向姨妈,等待她的证实,姨妈见无法逃避话题,干咳两声,露出桀骜不驯的表情:“不错,就躲在五福香堂那里,我就是在那时候怀上了你李中翰,那段时间是我最开心日子,我们几乎天天吃娘娘鱼,你爸最爱吃生育片……”
看姨妈两眼放光芒,娇艳如花,我心里大酸,哪有心思听姨妈跟李靖涛的卿卿我我,风花雪夜,赶紧打岔:“后来呢……”
姨妈见话被打岔,心中恼怒,两眼瞪着我,我毫不畏惧,两眼瞪着姨妈,姨妈脸一红,避开我的灼灼眼神,又是沉默不语,急得何芙如热锅上的蚂蚁。
柏彦婷无奈,只好接着说下去:“大半年后,屠梦岚出事了,屠梦岚就是三季梧桐中的风季梧桐,她在吉隆坡执行一项特殊任务时陷入了麻烦,生命有危险,她身上还有一份极其重要的情报。当时总参里没人有把握去搭救屠梦岚,正当危急迫在眉睫的时候,又是云季梧桐曹衡菊帮了大忙,她去找特情组的主教官朱成普,希望他向组织求情,让李靖涛戴罪立功前去吉隆坡,尽量把风季梧桐搭救出来,组织很快批准了这个建议,李靖涛也接受了这个任务。”
柏彦婷激动道:“李靖涛去到吉隆坡,凭借他在东南亚的关系网,加上机智勇敢,他很出色的完成了任务,不仅将屠梦岚母女俩顺利带回国,还把情报带了回来,那一次胜利,是总参当年的经典之作,上层特高兴,酌情将李靖涛功罪两抵,放了他一马。那时候,你妈有了身孕,快要生下你了,可组织依然决定让李靖涛去法国,同去的还有曹衡菊和乔羽。”
“乔羽?”我大吃一惊。
柏彦婷微微点头:“对,还有乔羽,也就是现在上宁市的市委书记。”
我与何芙皆愕然,想不到涉及的人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是如此错综复杂,
柏彦婷沉默了一会,接着说:“你爸去法国的第二年,由于工作出色,屡屡受到上级嘉奖,可他的风流本性没改变,有关他与曹衡菊的绯闻传回了国内,上级就命令李靖涛回国接受调查,当时我是调查组的成员之一。经过一个星期的调查,没查出李靖涛有违反总参特情处的管理条例,就解除了对他的调查。”
“不过,曹衡菊不久就在法国剩下了第一个女孩,她硬说女孩的父亲不是李靖涛,而是当地的一个法国男人,总参当时无法查证,何况曹衡菊是法国人,生性浪漫,总参不愿意把她的私生活管得太细,这件事情最后不了了之,曹衡菊把女孩寄养在她母亲家里后很快重新工作,还回来华夏述职,并受到上级表彰。”
柏彦婷似乎进入了状态,越说越顺畅,她的表情突然像少女般腼腆:“在调查李靖涛时期,我和他的关系有了质的发展,我们久别重逢,都很高兴,忘乎所以,我们经常约会,吃饭,跳舞,他总是吸引我,特别是他从国外带回来的新鲜事物,令我大开眼界,闻之如怡。”
姨妈听到这里,再也不能平静了,也像我们一样,竖起耳朵倾听,满脸嫉妒之色,而柏彦婷则眉飞色舞,说得津津有味:“终于有一天,我们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了越轨的事情。以前我们就恋爱过,我比他大三年,那时候很傻,总觉得女人嫁给比自己年纪小的男人很丢脸,加上组织有严格规定,所以,我们都是偷偷恋爱,这刚好给了李靖涛风流的机会,没有人知道他跟我谈恋爱,他用这个办法把总参特情处的女人一个个都勾引了,大家都不敢声张。”
我下意识点头:“这个办法不错。”话音未落,三个女人,六只眼睛都盯着我,我吓了一跳,连连干咳,脸上无光。
柏彦婷接着道:“回来调查一个月后,李靖涛再度赴法国,他似乎成熟了,再也没绯闻,而我却怀孕了,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我自知无法等到李靖涛,为避免出现难以想像的后果,我悄悄叫家人帮我在家乡物色了一名医生,趁回家探亲之际就跟那医生结婚了,组织也同意。后来就生下了小芙,没多久,那医生就去世了,我对他没有多少感情。”
说到这,柏彦婷一脸凄凉:“本来我服丧完就应该回总参,可出了一件大事,总参有个女的坠楼身亡了。”
姨妈插话问:“特情三组的焦蓉芳?”
柏彦婷点点头:“对,是焦蓉芳,后来查出焦蓉芳死的时候有了四个月身孕,这事很蹊跷,我当时以为焦蓉芳肚子里的孩子是李靖涛的。”
姨妈怒道:“我当时也这样认为,焦蓉芳长得很不错。”
柏彦婷颇为赞同:“嗯,我当时吓坏了,出于保护小芙的心态,我提出了延期归队的请求,组织鉴于我的特殊情况,就批准了我,一年后,我又结了婚,还是一位医生,他叫郑杰宁,对我不错,对小芙格外好。我对他的感情比较深,唉,真可惜,我命苦,不到一年他也去世了,两年期间死了两任丈夫,我成了不祥的女人,流言蜚语在我的家乡到处散播,我待不下去了,想回总参,可没想到总参希望我再休息一段时间,我凭感觉到总部里也有人觉得我是不祥的女人,怕我归队影响士气,就找了一个让我继续休息的托词,我无奈,带着不到两岁的小芙来到了上宁。”
我惊诧问:“就住在延平西路的出租屋里?”
柏彦婷摇摇头:“不,那时刻我有关系,屠梦岚帮我在城北找了一处房子,总参也关心我,给了我很多照顾,让我安心生活,我就带着小芙留了下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参加当地的军民联谊会,在联谊会上我同时认识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第三任丈夫,姓田,还是医生。另外一个男人就是何铁军,他们都对我展开了追求攻势,经过慎重考虑,我依然选择了老实的医生,我跟他结婚了,唉……”
柏彦婷幽幽长叹,眼泪直落,大家心里发酸,姨妈抓住柏彦婷的手紧紧地握住,柏彦婷凄然道:“婚后,仅仅过了三个月,我的第三任丈夫又死了,这下,连我都认为自己是灾星,一怒之下,我向总参提出退役,总参考虑了一段时间就同意了,给了我一大笔钱。还没服完丧,我就辞别屠梦岚,把小芙交给了何铁军帮照看,自己跑回东北家乡,修了祖坟,改了柏彦婷这个名字,我以前叫柏文燕。”
我忙说好话:“柏文燕很好听。”
柏彦婷痴痴地看我说:“是很好听,你爸喊我文燕,你妈喊我燕子姐。”
这次的挑衅很明显,姨妈却没有丝毫生气,她体谅柏彦婷,一个女人两年死三个丈夫,简直匪夷所思,再坚强的女人也难以承受这样的打击。
“再次从东北回到上宁,我以为自己的运气会好些,毕竟修了祖坟,改了姓名,没想到我的命运依然多舛,何铁军把小芙藏了起来,并以此威胁我做他的情人,我不想麻烦组织了,也不敢造次,小芙是我的命根子,于是我向何铁军表明自己是一个不祥的女人,恳求他放过我,可何铁军根本不相信这些,以为我找借口敷衍,无奈之下,我做了何铁军的情人,不过也奇怪,何铁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没有把小芙立即归还给我,怕我要回小芙后偷偷跑掉,为了控制我,何铁军继续扣着小芙,我们不能见面,只是偶尔能看到小芙的照片,我为了小芙就一直隐忍着,等小芙五岁那年,何铁军终于把小芙带到我面前……”
说到这,柏彦婷瞪了何芙一眼:“她还算知恩,认出我这个妈妈。”
何芙委屈道:“妈,我哪能不认你。”
柏彦婷一声叹息:“不过,看得出来何铁军对小芙很好,小芙也喊何铁军做爸爸,还上了户口,改名为何芙,她原来的名字叫柏泓芙,一泓秋水的“泓”,与“洪福”同音,我希望她福福气气,不像我这么倒霉。”
我柔声道:“柏阿姨,你是我大娘,我不会让你受苦,我会让你幸福。”
柏彦婷两眼一亮,鱼尾纹顿起:“谢谢,有你这句话,我以前所受的罪都不算什么。”
何芙平静道:“我爸爸对我确实很好,我一直以为何铁军是我亲生父亲,没想到我的爸爸还另有其人。”
11-19
第102章
儿子要结婚了,母亲不见踪影,这真是岂有此理。我四处找姨妈,终于由杜鹃告诉我,说姨妈在永福居,我急着想把刚才遇到大岩石的事告诉姨妈,就往永福居里闯,没想永福居扣死了门,我进不去,猛敲门,从里面传出娇滴滴的声音:“新娘的家不许乱闯,只有迎亲时才能进。”
我猛点头,刚想离去,忽然想到此时的新娘子一定在换衣穿纱,脑子里顿时浮想联翩,很想一睹女神戴辛妮穿婚纱的样子,不用说,一定很性感。我按捺不住心痒痒,瞧一下四周没人注意,鬼鬼祟祟地在永福居外找到一个打开的窗户,吸气提纵,纵身跃上窗口,翻窗进屋,耳边全是莺声燕语,这是一间靠近二楼小厅的杂物房,估计打开窗子是为了通通风,见没有人进来。我心中窃喜,蹑手蹑脚走到杂物房门边,侧耳倾听,小厅里的吵闹声更清晰。
“妈,你穿婚纱太漂亮了……”
什么?姨妈穿婚纱?我的血液一下子冲上了脑门,浑身火烫,心跳加速,天啊,姨妈穿婚纱,又会是什么样子?我急得抓头挠腮,想着伸头出去瞧个究竟,又怕被发现后姨妈不穿了。正着急,忽然,有个人影经过,我缩了一下脑袋,发现是黄鹂,大喜之下,小声喊她,她一回头,险些喊出来,我急得示意她噤声,她总算机灵,一下子闪进了杂物房。
“还没到迎亲时间,不合规矩喔。”黄鹂吃惊地瞪着乌黑圆溜的眼眸子。
我抱住黄鹂的香肩,小声道:“我想看姨妈穿婚纱,你帮我挡一挡,让我瞧个清楚。”
哪知黄鹂连连摇手:“不行,不行。”
“为什么?”我绷起了脸。
“因为,因为……”黄鹂很难为情的样子,结结巴巴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暗暗气恼,样子很严厉:“中翰哥哥生气了。”
黄鹂无奈,怯怯地转过身,缓缓走出杂物房,我暗暗大喜,跟随其后,等走出杂物房,我才小心翼翼地从黄鹂的肩膀与耳朵交汇处望出去。这一看之下,我差点喊出来,怪不得黄鹂不让我看,原来姨妈几乎全裸,不知谁出的主意,居然给姨妈穿上了白色的五件套婚纱内衣;白色蕾丝乳罩,白色蕾丝内裤,白色蕾丝丝袜,白色蕾丝连袜吊带,白色长袖透明丝质手套,有没有搞错,还穿白色的半高跟礼鞋。
我没晕厥,我的鼻血差点流出来,姨妈的诱惑足以让男人立即去死,多么完美的乳房,多么性感的肚脐,多么肥美的屁股。我还发现,小厅里围满了人,郭泳娴,王怡,秋雨晴,秋烟晚,庄美琪,唐依琳,樊约,戴辛妮,章言言,楚蕙,葛玲玲都来了,而且秋烟晚,庄美琪,唐依琳,樊约,葛玲玲都穿上了圣洁的婚纱,美妙风姿,般般入画。
我有点眼花缭乱,不过,我的注意力迅速集中到姨妈身上,她无可匹敌,无与伦比,她的波浪长发被盘了起来,盘得很整齐,如果戴上头花,姨妈肯定就是世界上最美,最标准的新娘。
显然姨妈没有戴头花的念头,她只是想穿起婚纱。
圣洁的婚纱缓缓穿起,姨妈笼罩在一种难言的高贵之下,她绝代佳人,母仪天下,宽大的婚纱长裙将她衬托得如此完美,仿佛就是来自天上的圣母。
圣母知道自己的美艳惊呆了四周同样美艳的女人,她露出了一丝得意与狡黠,迷人的凤眼扫了一圈,柔柔道:“妈以前从未穿过婚纱,趁着现在有机会试一下而已,辛妮的身高刚好跟我差不多,这婚纱好像挺合身,呵呵,大家看看,我像新娘子吗?”
众美人很整齐地合唱:“像……”
姨妈莞尔,嗔道:“哼,古古怪怪,一大帮人哄我开心,肯定有事。”
美娇娘们一阵哄笑,个个挤眉弄眼,交头接耳,末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戴辛妮身上。戴辛妮尴尬一笑,鹅蛋脸荡起了一丝羞涩:“妈,刚好大家都在这,我们有心理话想跟您说。”顿了顿,接着道:“您告诉我们为何突然变了,变年轻了,皮肤也变细腻了,滑滑的……妈,你不知道,这几天大家讨论的不是搬进新家碧云山庄的感受,不是讨论我跟中翰的婚事,也不是讨论楚蕙,雨晴,王怡生男生女,而是讨论妈到底吃了什么东西,用什么化妆品……”
戴辛妮开了个头,众美人一听,纷纷点头响应,葛玲玲性子最急,马上接话:“是啊,妈,你不说,我们睡不着,吃不香,你变化也太大了,看起来你比我还年轻。”
众美莺莺燕燕,齐声撒娇:“妈……”
姨妈凤眼连眨,一手执起婚纱裙,缓缓来到戴辛妮跟前,下巴微抬,傲然道:“我可以把秘密告诉你们,不过,除非辛妮答应我一件事?”
“我什么事都答应,妈只管说。”戴辛妮兴奋之余垂下目光,不敢逼视姨妈,她原本属于骄傲大气之人,可在姨妈面前,如同皓月比萤火,骄阳比烛光。
姨妈淡淡道:“今天是好日子,我呢,就想了却一番心事。”说到这,姨妈故意欲言又止,戴辛妮焦急道:“妈,您说呀。”
姨妈微微一笑,换上了和蔼的笑容:“你是中翰的法定妻子,但在家里,除了你之外,中翰还有一大堆女人,如果只给你办婚礼不给她们办婚礼,这说不过去。”
戴辛妮微微颔首:“妈,这我知晓。”
“可是,如果全部一个个都办,那累都累坏了,还特铺张浪费。”姨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戴辛妮,凤目不怒自威,把戴辛妮看得浑身都不自在。姨妈见镇住了戴辛妮,锋芒稍露即逝,换上了柔和的语气:“妈的意思是,今晚就一起把婚礼给办了,你是第一个跟中翰喝交杯酒,其他人随后,你觉得如何?”
戴辛妮毕竟是戴辛妮,她可不是善茬,她也有她的脾性,果然,戴辛妮有了抵触:“妈都说出口了,我还能不同意?”
我暗惊,生怕姨妈恼怒,可姨妈把握节奏非常强,她并没有强压戴辛妮,而是软中带硬道:“我是有原则的,这事必须你同意,你不同意,那就分开办。”
话是征询,但“必须”两个字,就如同命令,戴辛妮不是笨蛋,众目睽睽之下,她已无法把姨妈踢过来的球扔掉,气氛一刹那有点紧张,多亏戴辛妮以大局为重,她没有多加思索就柔声回答:“我同意就是,大家都情同姐妹,都喜欢同一个男人,我就不争什么了。”
“哇!”欢呼声快把我的耳朵震聋了,姨妈露出欣喜之色,出乎我的意料,郭泳娴很大度地走上前,握住了戴辛妮的双手:“辛妮,谢谢你。”
戴辛妮有点委屈,眼眶一红,眼泪好像要掉出来,唐依琳见状,提着婚纱一路小步跑过来,张开双臂抱住了戴辛妮:“真心谢谢你,辛妮。”
我眼睛有点湿润,因为郭泳娴与唐依琳都跟戴辛妮闹别扭,这会主动示好,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姨妈把握好时机,大声道:“好啦,好啦,想听美容秘方的注意听啦。”喧闹一瞬间就停了下来,小厅一片安静,我暗暗称奇,我的美艳姨妈真有定海神针的功能,所有人都在仰视她,聆听她的教诲:“这个秘密就是娘娘江的江水。”
“娘娘江?”阵阵骚动,都露出疑惑的表情。
姨妈得意道:“妈一搬进山庄就开始改变,变得漂亮了,变得像你们的姐姐,这全是娘娘江水的功劳。”
樊约道:“我们这几天都用娘娘江的水呀,也没见改变。”
姨妈笑吟吟地朝樊约走去,用戴白色蕾丝手套的手指摁了一下樊约的小脸蛋,笑道:“你看,你的皮肤变得有弹性了,你仔细看看。”
樊约自己摸了摸脸蛋儿,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好像是喔。”
众美人一阵哄笑。
“关键是……”姨妈凤目一扫,郑重其事道:“关键是,娘娘江的水不能煮,不能加热,要保持水质中的矿物质与活性成份,一煮沸,一加热,或许那水质就变了,自从搬进山庄,妈天天去泡江水,喝江里的水。”
美娇娘们恍然大悟,原来江水不能煮,不能加热,秘密如此,众美人都欣喜如狂,尖叫欢呼,章言言撅嘴苦脸道:“泡江水?好冷耶。”
姨妈不以为然道:“你们是怕冷,还是要美美?”
女人爱美的程度直追贩毒,铤而走险都不在乎,还在乎冷?众美人早已心动,郭泳娴惊呼道:“哟,我没泳衣……”
一语惊醒梦中人,葛玲玲急道:“我马上去买泳衣,马上。”说完,招呼身边的楚蕙帮忙脱婚纱,手忙脚乱的,却欲速不达。
唐依琳与庄美琪交换一下眼神,大叫:“我也去,我也去,咯咯……”
众美人哄笑尖叫,身上的婚纱仿佛已不重要,泳衣才是第一选择,整个小客厅在沸腾,喧闹,一时间“满园春色关不住”,乳浪臀波弄花我的眼,黄鹂像个木偶似的站着,不能动,也不能走,姿态古怪,幸好大家的脑子只想着泳衣,倒没有发现黄鹂的异样。
姨妈没好气,逐一叮嘱:“跟你们说,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知道啦……” 眨眼间,美娇娘跑了大半,婚纱丢得到处都是,小厅成了白色的海洋。
沙发上,三位孕妇苦着脸,楚蕙直叹气:“我们三个就倒霉了,婚纱不能穿,冷水不能泡,要泡还要等半年,到时候,她们一个个貌美如花,我们则变成老太婆……”
“放心,碧云山庄一百年内都还在,你们生完孩子再泡也来得及。”姨妈爱怜地坐在楚蕙身边安慰。此时的楚蕙跟秋雨晴,王怡一样,身体已渐浮肿,大腹便便的,穿着都是宽松随意,乍看之下,楚蕙比姨妈还成熟几分,惹得楚蕙又是一阵撒娇。
姨妈笑道:“小蕙,你今天提前结婚了,你妈肯定不高兴,不过,你把这个美容秘密告诉你妈妈,她一定不生气,你让她到江水泡一下,说不准她也能变年轻。”
楚蕙眼睛一亮,点头道:“对喔。”
“雨晴,你爸妈也要来,到时候,你也让你爸妈泡个够。” 姨妈如布施恩露的菩萨一样,安慰完楚蕙,又安慰王怡和秋雨晴,王怡没什么亲人,可秋雨晴就不一样,姨妈自然特别叮嘱。
秋雨晴先点头称是,随后又摇头,一脸郁闷:“不行,万一我爸妈变得比我还年轻怎么办?这秘密暂时不能告诉我爸妈,等我生完孩子,我再跟我爸妈一起泡,一起变年轻。”
“咯咯,随你了。”姨妈娇笑,胸前的一对巨乳在晃荡。
又说了一会闲话,王怡已露出疲倦,先说要回去休息了,郭泳娴马上搀扶王怡;楚蕙也要回她的喜临门,黄鹂这会躲不过了,急忙奔过去搀扶楚蕙,那秋雨晴则由严笛照顾着离开,不一会,整个永福居安静了下来,唯独剩下姨妈一个人在哼唱着什么曲儿,我心头暗喜,正要出去见姨妈,不料黄鹂像风一样跑了回来。
姨妈吃惊道:“这么快就送楚蕙回去了?”
黄鹂脆声道:“是杜鹃扶楚蕙姐回去,她跟楚蕙姐很要好,楚蕙姐跟我不要好。”
姨妈嗔道:“别胡说,山庄里的人都必须要好,知道不?”黄鹂应了一声,姨妈小声问:“黄鹂,你觉得阿姨穿婚纱好看吗?”
“好看极了。”黄鹂笑嘻嘻地,还悄悄回头朝我的方向看一眼,我伸长了脖子,发现姨妈坐在沙发上,对着茶几上的一个镜子左顾右盼,嘴上赞道:“想不到黄鹂盘头发这么棒。”
黄鹂又朝我看了一眼,腼腆道:“阿姨,我不只会盘头发,我还会煮饭,烧菜,做家务,中翰哥哥最喜欢我帮他洗头抓痒痒。”
姨妈正打量着镜子里的绝美姿容,听黄鹂这么一说,愣了愣,拧头过来将黄鹂拉到跟前,严肃道:“黄鹂,你老实告诉阿姨,你是不是跟李中翰有了关系?”
“没有,没有。”黄鹂乱摇小手,但她毕竟稚嫩,几句话就露出了马脚,姨妈是何等精明,一双凤目像测谎仪似的盯着紧张兮兮的黄鹂,黄鹂摇了一会小手,还是垂头承认了:“呃,是……是的。”
“你喜欢他吗?”姨妈柔声问。
黄鹂拧衣垂头,忸怩半天,羞得满脸通红,小小声说道:“喜欢。”
姨妈轻叹,突然怒喝一声:“李中翰,你滚出来。”
我大吃一惊,心知行藏已暴露,无奈走出杂物房, 黄鹂花容失色,以为姨妈要发飙,小脸蛋儿焦急万分:“阿姨。”姨妈握住黄鹂的小手,柔声道:“叫妈。”
黄鹂一听,满心欢喜,甜甜道:“妈。”
我讪讪直笑,姨妈狠狠瞪着我,柔声对黄鹂说: “黄鹂,你先下楼,看着门,不给人进来,有人来,你上来告诉妈。”
“嗯。”黄鹂点头,瞄了我一眼,脸红红地跑开了。
我心神激荡,一个萝莉,一个女王,如果三P……正想得美滋滋,姨妈已如风而至,闪电出手,拧住了我的耳朵,穿着笨重的婚纱还能动作轻灵,够吓人了。我赶紧噗通跪下,跪在高贵圣洁的婚纱前,姨妈怒道:“你太不像话了,黄鹂才十四岁。”
我诚恳道:“如果黄鹂不愿意,那是禽兽行为,如果黄鹂愿意,那是两情相悦,妈,你都让黄鹂喊你做妈了,就绕过我吧,我这么大一个人,你还拧耳朵,拧得又疼……”
姨妈怒问:“是不是所有女人都愿意,你都来上一腿?”
耳朵剧痛,我连连乞求:“不是,不是,哎哟,哎哟。”哪知姨妈盛怒之下丝毫没有手软,天啊,真要叫我变独耳龙吗,我忍着剧痛辩解:“我只是跟黄鹂在一起久了,才……噫,妈的婚纱有点灰尘。”
姨妈一愣,我耳朵顿松,她低头朝自己的胸脯看去,紧张问:“哪里有灰尘。”她身上穿的婚纱是戴辛妮的婚纱,生怕弄脏了。
我用手一指姨妈的双乳间,道:“好像是这里,这里,你看……”姨妈顺着我所指找寻,我瞅准时机,运劲上指,姨妈的婚纱很暴露,胸口露出一大片,我的手指不偏不倚,正好戳中膻中穴,姨妈闷哼一声,吃惊地看着我软软倒下:“中翰,你……”
我伸手一抱,将姨妈抱在怀里,嘴上笑嘻嘻问:“怎么啦?”
姨妈恼怒不已:“你敢使诈……我警告你李中翰,快解开我的穴道,否则我让你好看。”
我又不是脑子进水,这会解开穴道,无异跟自己的耳朵过不去,何况我真的不会用手解穴,唯一的方法就是做爱,眼见软绵绵的姨妈在我怀里娇媚动人,我坏笑道:“哎呀,我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的,怎么解穴道呀,我不懂如何解呀。”
姨妈耐住性子指点我:“在原来的穴道上点一次,比你刚才点的时候用劲要轻,只能用五分劲。”
第103章
我猛点头,抱着姨妈放在沙发上,伸手解开了姨妈身上的婚纱纽扣:“原来如此,这婚纱碍事,得解开。”
姨妈马上明白我意图,急得朝我呵斥:“中翰,你住手。”
我才不会理会,将软绵绵的姨妈像翻木偶似的弄来弄去,好不容易脱下笨重的婚纱,嘴上依然笑嘻嘻道:“解穴道呀,为什么要住手,不脱掉婚纱,我哪认得穴位。”
姨妈当然知道我想什么,我是她儿子,我一撅屁股,母亲就知道我放什么屁,何况我色迷迷地注视着母亲的性感身体,胯下早已硬得不能再硬,我冲动地脱掉上衣,姨妈大惊:“中翰,你别乱来,黄鹂在楼下。”
“哦。”我漫不经心脱下裤子,全脱光光,巨大的肉棒耸立指上天,狰狞的血管盘曲凸起,鹅蛋大的龟头似乎渗出了晶莹。姨妈颤抖道: “中翰……”
我浑身火烫,走进姨妈,伸手握住了她两只硕大丰满的乳房,柔声问:“穴位是这里吗?”
“你……”姨妈欲骂,可话有嘴边又忍住了,她总不想惊动楼下的黄鹂。
“好漂亮的奶子。”我细细把玩,抚弄淡淡的牙印,手中的沉甸感超过我任何一个女人,褐色的乳头有点色淡,我搓了一下,乳头耸立变硬,变深红,娇艳异常,桀骜不驯,我双手齐揉,揉这一对无与伦比的丰满,顺时针,逆时针,我玩得不亦乐乎,姨妈轻轻地哼着,随着我的手动娇哼:“别揉了……”
我动情道:“所有女人中,就只有辛妮的奶子能跟妈比,又大又圆,大蜜桃,很好摸,摸起来真舒服。”
“中翰……”
我俯身下去,轻嗅姨妈的身体,用鼻子摩擦她的手臂,大腿,肚脐:“皮肤真滑啊,我是有功劳了,妈应该感谢我。”
姨妈柔柔嗔一句:“我生你出来,你要感谢谁?”
我邪恶地看着姨妈的凤眼道:“我感谢了,经常回去探亲,出出进进。”
“你……”姨妈姨妈羞怒交加,可又无可奈何。
我跪了下来,用虔诚的眼神领略姨妈的风采:“吊带,蕾丝,我的好妈妈,你这样迷人,我会疯的,没有人能跟你比,全加起来也不及你,穴穴真肥,肉肉的,白嫩白嫩,真想天天做爱,妈妈是不是也想着天天跟我做爱,天天让我插呢,我会让你很舒服,呵呵,妈又淫荡了,很多水,我可以吃吗?”
姨妈猛摇头:“不要……嗯……”
嘴唇吻上姨妈的白虎穴时,姨妈抖得厉害,无力的双腿张得很大,诱人的私处在透明蕾丝面前无处遮羞,我抓起那细小纤薄的蕾丝内裤,收束成绳状,勒住了姨妈的裂缝,抽动内裤,黏滑的液体汩汩而出,湿透了内裤,我低头,将溢出的黏液舔食干净,嘴上大赞:“很甜,很香,妈妈是名符其实的香君。”
姨妈羞红着脸,一声不吭,我坏笑,继续抽动收束的内裤,越抽越快,姨妈咬唇坚忍着,力图不屈服。我嬉皮笑脸道:“生了我,生了小君,穴穴还是粉红色的,这说明穴穴经得起做爱,经得起摩擦,是耐操型。”
姨妈一声暴喝:“李中翰,你反了,你有本事就永远不要解开我的穴道。”
“干嘛生气呢,我舔几下,你的火气就会消了。”我坏笑,终于拨开蕾丝透明内裤,用舌尖很下流地搅动姨妈的阴户,吮吸黏液,连几片娇嫩的阴唇也含在嘴里吮吸,眼角余光在观察姨妈,发现她满脸涨红,喘得厉害,小嘴发出销魂的呻吟: “喔……你,你别舔。”
我继续羞辱姨妈:“肉很厚,皱纹很多,这说明妈妈的肉穴很敏感,等我咬一咬。”牙齿轻合,在嫩滑饱满的阴唇上咬了下去,姨妈痛不欲生的表情:“喔……喔……”
“芙蓉穴里面有九瓣肉芽,旺夫旺子,延年益寿,这说明妈妈的浪穴多操有益。”
“我撕烂你嘴……喔喔……”
“我可不舍得撕烂妈的小嘴,妈的小嘴像阴唇,圆润饱满,来,含一下。”我弓腰下蹲,将粗大的龟头在姨妈的肉穴口上磨弄,浇了一圈黏液便跳上沙发,将沾满黏液的大肉棒顶到姨妈的小嘴边,半乞求,半命令地塞进了小嘴里。
“不……唔唔……”姨妈迷离地注视着我,反抗不像,拒绝也不像,我毫不客气地将半根大肉棒插进温暖的口腔里,
似乎还不够,我继续挺进,姨妈惊恐地发出“唔唔”声,她拼命摇头,眼神很愤怒,可我像中邪一样,残忍地继续插入,直到整支大肉棒完全没入姨妈的咽喉,几乎撑爆她的樱桃小嘴,我这才心满意足。
一瞬间,我迅速拔出大肉棒,姨妈欲呕,我疯狂地吻上去,吻住姨妈的樱唇,含住她的舌头,吮吸她的四溢的唾液,姨妈的美丽憋得通红,大大的凤眼居然流出了几滴晶莹的泪珠。我张开双臂抱紧她,身下的大肉棒自动搜寻到迷恋的目标,稍一接触,即刻疾捅而入,满满地占据了肉穴,大龟头狠狠陷入蠕动不停的子宫口,摩擦那神秘的禁地。
“唔唔……”姨妈眨动长长的眼睫毛,眨下更多的泪珠。
我笑得很坏,如此戏弄母亲令我兴奋,有报复快感,更有征服的乐趣,松开她的樱桃小嘴,我狂热舔吮那可爱的泪珠,倾听姨妈那已经语无伦次的叫骂,等她骂够了,我抱起丰腴滑溜的性感肉体,让姨妈分开双腿坐在我怀中,胸膛贴着巨乳,下身挺动,报复性地开始冲击,一遍又一遍地冲击她最敏感的禁地,爱液泛滥了,从来没有这么湿过,怀中的姨妈被我越抱越紧,胸膛彼此挤压,丰满的乳肉因为挤压鼓起来。姨妈咬着红唇忍受了片刻,突然柔声道:“解开妈穴道呀,妈发誓不打你,动不了,很难受的。”
真销魂,姨妈柔得没有半点女王的影子,我歪着脑袋问她:“真不打我?”
“嗯。”姨妈颔首轻吟,狡黠妩媚,我暗暗好笑,朝她挤眉弄眼道:“干屁眼可以吗?”
“可以。” 姨妈很爽快。
我得寸进尺,命令道:“叫老公。”
姨妈娇滴滴道:“老公。”
我听得全身的骨头都酥透了,继而眉飞色舞道:“叫老公干屁眼。”
姨妈继续娇滴滴:“老公……干屁眼。”
“呵呵。”我大笑,一副无赖的表情:“我脑子又不是进水,妈答得这么痛快,反倒不可信,既然妈同意我干屁眼,那就先干了再解穴道,可以吗?”
“好的。”姨妈依然娇柔,我大为惊喜,这女人始终是女人,母亲也不例外,只要喜欢上男人,就奉献全部,屁眼眼算得了什么。心念至此,我松开姨妈的身体,刚要拔出大肉棒,突然两眼一花,姨妈闪电出手,捏住了我的耳朵,怒斥道:“你敢动一下,我就要你的命。”
“啊?”我心头大骇,怔怔地看着母亲问:“穴道自行解开了?”
姨妈冷哼一声,凤眼凌厉,耳朵骤痛,电光火石间,我想也不想,下意识出手,又点上近在咫尺的膻中穴,姨妈的冷哼犹在耳边,她已瞪大了凤眼,仿佛不可思议,玉臂从我耳朵软软地落下,无力悬垂着。我开心坏了,兴奋得低头猛咬一口姨妈的大乳,奸笑道:“这是妈送给我最好的结婚礼物了。”
姨妈咬牙切齿,后悔不迭的样子。
我正得意洋洋,突然, 一阵快速脚步声传来,我与姨妈大吃一惊,想躲藏已来不及,人影一闪,黄鹂已然站在我们面前几米处:“阿姨,柏阿姨找您……”
黄鹂的眼睛并不算很大,但此时睁得比牛铃还大,她呆在原地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眼前的一幕肯定对她最具震撼性,最难以想像。我生怕黄鹂喊出来,赶紧压低声音道:“别大惊小怪喔,今天我结婚,姨妈特别指导我怎么做爱。”
我边说边朝姨妈使眼色,此时此刻,坐在我怀里的姨妈再不情愿也只好配合着我说谎,她很难为情地将露出大半的丰乳塞回蕾丝乳罩里,脸上似笑非笑,神态极其不自然:“黄鹂你不晓得,李中翰的几个女人都跟阿姨反映,说李中翰在房事的时候动作过于粗鲁,不懂情趣,弄得大家都很痛,阿姨为了让这个家和和气气,可不能不管,黄鹂,你也要在一旁看着,多学着点,将来你和李中翰在一起,就要互相迁就,喔……真粗……鲁。”
我猛顶了一下,姨妈狠狠瞪了我一眼。
黄鹂似懂非懂,紧张兮兮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双黑白分明,机灵透顶的眼珠子正注视着我和姨妈,我见姨妈说得头头是道,忽然醒悟,这说谎原本就是特工的技艺之一,姨妈信手拈来,脸不红心不跳。我忍住笑,连续猛烈抽送,嘴上调侃道:“妈,现在要轻点还是要重一点。”
姨妈飘了黄鹂一眼,随着我的抽动儿耸动身体:“黄鹂还小,你对黄鹂时要尽量温柔,对别的女人能用力……就用力,就算不能用力,也不要停顿,嗯嗯嗯,就是这样,还可以再用力点。”
我摸进蕾丝乳罩,在黄鹂的眼皮子底下翻出丰乳,笑问:“这个姿势叫啥名字。”
姨妈更难为情,似乎都不好意思看黄鹂了,在我剧烈冲撞下,姨妈别过脑袋呻吟:“叫……叫……反正就是这个姿势,没名字。”
“这个姿势很舒服。”我戏谑,猛揉着姨妈的奶子,笑问:“那女上男下呢?”
姨妈红着脸摇头,我趁势缓缓后倒,她也跟随着俯下娇躯,我手指轻戳,戳中了姨妈的膻中穴,她轻哼一声,似乎穴道已解,果然,迷人的凤目露出一丝异样,我见她的双臂能撑在我身体两侧,更证实穴道已解开,心中更是一番惊喜,有了这招点穴功夫,我看姨妈以后还敢捏我耳朵么?
一声凤吟,听得我心神激荡,悬垂在我脸上的双乳气势非凡,我禁不止双掌齐出,握住姨妈的双乳猛搓,姨妈娇吟道:“黄鹂,女上男下还不适合你,你先注意看,等做多几次,你才能用。”
“阿姨,我知道了。”黄鹂的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机灵的眼睛有些慌乱。
我对黄鹂充满的自信,既然她看见了,我反而无所谓。不过,凭黄鹂的机灵劲,肯定不会相信姨妈和我编造的鬼话,但她不好揭穿,她还在适应我与姨妈发生不伦的震撼中。如果随随便便能骗得了黄鹂,她也不会成为总裁办公室的秘书。
我轻轻挺动臀部,大肉棒慢节奏地在姨妈的肉穴中进进出出:“妈最喜欢什么姿势。”
姨妈看着我的双手在摸弄双乳,一边配合我吞吐大肉棒,一边与我调情:“妈喜欢什么姿势不重要,重要是你的女人喜欢,只要弄得舒服,什么姿势都一样。”
我色色问:“妈喜欢一边做爱一边亲嘴么。”
姨妈抿嘴一笑,道:“女人都喜欢。”眼神有意无意飘向黄鹂,黄鹂尴尬地垂下目光,我坏笑,加快了上挺的速度:“妈喜欢一边做爱一边摸奶子么。”
姨妈猛皱柳眉,肉穴紧缩,嘴上结结巴巴道:“女人……女人都喜欢。”
我凝神细看,见姨妈呼吸急促起来,吞吐大肉棒的幅度很大,起落很用劲,发出啪啪声响,估计准备要高潮了,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吩咐道:“黄鹂,你帮看看我妈的是不是有很多东西流出来。”
黄鹂身影一闪,跑到姨妈身后看了看,涨红着脸道:“好多耶。”
姨妈羞急交加,娇躯压倒在我身上,肥美的大屁股急剧地抛起抛落,鼻息浑重,娇吟连连,一股强大的吸力从肉穴深处传来,猛吸我的大龟头,我打了了寒战,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诀,稳住心神,任凭穴肉蠕动,不一会,那蠕动的力量逐渐减弱,姨妈“啊啊”连叫,一阵凶猛的吞吐,整个娇躯突然抽搐。
我紧紧抱住姨妈,点吻她的樱唇,等姨妈的抽搐逐渐消失,我朝一旁的黄鹂眨眨眼,吩咐道:“黄鹂,你去浴室拿一条干毛巾来。”
“喔。”黄鹂应了一声,转身跑向浴室。
玉体香肌,香汗蒙蒙,怀中的绝代佳人散发着兰熏桂馥,有了高潮,姨妈的肉穴依然在蠕动我的龟头,我产生了疑惑,以为姨妈重整旗鼓,跃跃欲再试,我柔声问:“妈,我还有很多姿势,要不要继续切磋?”
姨妈微喘,摇了摇头,喃喃道:“想办法封住黄鹂的嘴。”
“别人我不敢说,黄鹂绝对不会说出去。” 我故意提高声音让跑回来的黄鹂听到,她怯怯地站在我们面前,我柔声问: “是吗,黄鹂。”
第104章
黄鹂机灵,忙跪在沙发边,用手中的毛巾轻轻为姨妈擦拭雪白的玉背:“阿姨……妈,我绝不会说出去。”
姨妈沉默片刻,懒洋洋道:“嗯,听妈的话,妈以后会对你好。”黄鹂连连多谢姨妈,姨妈接着说:“那柏阿姨在外边?”
“是。”
“你怎么跟她说?”
黄鹂道:“我说妈在试穿衣服。”
“聪明。”姨妈夸赞了一句,抬起头甩了一下波浪长发,徐徐支起身子,柔声吩咐道:“黄鹂,拿我的衣服过来。”
黄鹂赶紧去将姨妈的衣服拿过来,姨妈轻抬肥臀,很不情愿地拔出了大肉棒,如同拔出塞子般发出噗的一声,黏滑的爱液流了出来,多亏有毛巾,我抓来毛巾,顾不上身上黏滑,先支起身子为姨妈擦拭下体,那迷人的禁地洁白粉红,娇艳欲滴,我的肉棒肿得厉害,欲望之火熊熊燃烧,姨妈瞥了一眼我的下体,无限娇羞,似乎意犹未尽。
黄鹂红着脸矗立在旁,很殷勤地服侍姨妈穿衣,姨妈也不拒绝,仪态万千,动作优雅地穿起了上衣,我恍然错觉,仿佛眼前这个穿衣的女人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太后,黄鹂则是服侍皇太后的婢女。
“叮咚,叮咚。”楼下的门铃悠扬响起,姨妈与黄鹂悚然一惊,估计是姨妈不想让柏彦婷进永福居,她套上一条毛裤,急匆匆地跑向窗口,张望一下,打开窗子招手呼喊:“文燕,这边。”
我示意黄鹂收拾一下凌乱的沙发,自己套了一件上衣跟过去,心里颇有点想见柏彦婷,不知道她在碧云山庄是否住得习惯。
“你搞什么,让我在外面等这么久。”柏彦婷抬头仰视着姨妈,见我在姨妈身后出现,柏彦婷一怔,拢了拢被微风吹拂的秀发,朝我妩媚道:“中翰也在呀。”
“文燕,你稍等一下,我刚试穿婚纱,你等我一会。” 姨妈很不好意思,娇笑着刚想转身,我却紧紧贴过来,双手一扯一拉,将姨妈的毛裤脱下,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我没有穿裤子,只是上身套着一见秋衣,高举的大肉棒强悍异常,姨妈不敢妄动,电光火石之间刚好给了我顺利插入的机会,一声轻微的“滋”声,大肉棒重新没入了姨妈的肉穴。
窗下,柏彦婷微笑着的揶揄道:“七老八十的人了还试穿什么婚纱,真不害臊。”
姨妈全身骤紧,微微撅高美臀,得意道:“因为我穿婚纱漂亮,像新娘子,中翰说的。”姨妈稍稍挣扎一下,用手肘往后推我,我反而贴得更紧,插得更深,大肉棒深深地顶在了子宫口,来回抽动几下,姨妈老实了。
我继续抽插,伸长脖子越过姨妈的香肩,朝窗下的柏彦婷喊道:“柏阿姨,我妈穿婚纱的样子美得不得了,要不,你也试一试?”
柏彦婷抿嘴一笑,嗔怪道:“算了,我没你娘长得漂亮。”柏彦婷根本没想到我此时正在干姨妈,姨妈举起粉拳遮挡住脸部,估计是担心急促的呼吸被柏彦婷发现,我欲火高涨,身下挺动,虽然不至于让柏彦婷发现,但劲力十足,姨妈摇动肥臀,肉穴夹紧大肉棒,笨拙地配合着我,看她一脸绯红,煞是可爱,我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
姨妈不愧为资深特工,居然不动声色。为了避免让柏彦婷起疑,我干脆将黄鹂拉到身边,笑眯眯地喊:“黄鹂,柏阿姨也很漂亮,是不是?”
黄鹂木然点头,柏彦婷大为欢喜,妩媚道:“是么,改天我也试试,月梅,你快点吧,我还要上街买很多东西。”
姨妈尴尬不已,身子微微俯下:“等一会。”
柏彦婷莫名其妙:“我一直在等啊,你现在还趴在窗口干什么?”
“透透气……我透透气。”姨妈有点语无伦次,我连捅带磨,将姨妈的肉穴弄出了很多黏液,她急忙遥指远处的花圃喊道:“文燕,你看那边的花开得多好看。”
柏彦婷顺着所指望去,看了两眼就转回头来,嘴上夸赞道:“好看,好看,都好看,刚才我溜达一下,发现这里的车子几乎都一个款式,都很好看。”
“嗯嗯嗯,文燕,你喜欢哪辆就随便开,车钥匙都插在车里,过些天,叫中翰也给你买一辆。”
姨妈话中有话,如果我与柏彦婷的只是普通朋友,几百万的豪车说送就送,那我岂不是疯子,当然,我与柏彦婷的关系早被姨妈察觉,她此时说来,既是吃醋,也是暗示。
“中翰已送了一辆奥迪给我。” 柏彦婷不知是不是听出姨妈的话中含义,反正一脸平静,姨妈却不依不饶:“奥迪哪符合你柏文燕的身份,中翰一定会送的。”
我知道姨妈是故意挑衅我,我一边用力研磨姨妈的肉穴,一边笑道:“是的,柏阿姨,那辆奥迪就给何芙用吧,我改天再送你一辆很漂亮的车子。”
柏彦婷脸一红,若无其事地嗔道:“喂,透气够了没有,快下来呀,这样喊着说话怪怪的,像唱山歌一样。”
姨妈扑哧一笑,肥臀撅得更高,流出的黏液顺着她的阴户流到大腿,我猛顶了几下,姨妈哆嗦了,她柔柔喘息道:“就好……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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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氤氲笼罩着诱人的旖旎,我仰躺在乳白色的浴缸中,与娇媚动人的黄鹂相拥在一起。
水很温暖,黄鹂的肌肤经过十分钟的浸泡,已略略泛红,从插入到现在整整十分钟,她仍然一动不动,仿佛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可我知道,黄鹂不可能睡着,任何一个女人被一根二十多公分长的东西插在阴道里,就绝对睡不着。
“黄鹂,你是不是觉得中翰哥很好色,好荒淫?”我柔声问,眼前浮现着姨妈钻进银黑色硬顶保时捷时回头朝我瞪视的眼神,这眼神充满了浓情蜜意,我与姨妈之间不是为了性则爱,而是有了爱才性,这是荒淫么?我不得不问黄鹂。
“没有。”黄鹂喃喃道。
“生气了?”我喃喃问。
“没有。”黄鹂的回答冷冰冰。
我叹了叹,问:“你不喜欢中翰哥了?”
“没有。” 黄鹂挪了挪压在我肩膀上的下巴。
我抚摸萝莉的玉肌,品嗅少女的体香,柔声问:“我能不能动一下?”
“没有……不,中翰哥哥别动, 这样就好,胀得要命。”黄鹂紧张地看着我,一双机灵的眼珠子蒙上了春意,我暗暗好笑,知道小妮子动情,于是鼓动道:“多做几次,你就觉得即便是胀死,也要动。”
黄鹂脸一红,俯下小脑袋埋在我颈窝:“中翰哥哥,阿姨……阿姨以后还会继续教你做这事吗?”
我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黄鹂幽幽道:“我觉得阿姨好像很喜欢李翰哥哥,中翰哥哥好像也很喜欢阿姨。”
“不是好像,是真的喜欢。” 我哈哈大笑,双腿将怀中的小萝莉夹紧,浴缸温水漫过黄鹂的脸面,她眯着双眼小挣扎,一抬头,喷出水花来:“可是,万一被别人发现怎么办,我上官黄鹂生是中翰哥哥的人,死是中翰哥哥的鬼,我是绝不会出卖中翰哥哥,中翰哥哥叫我别说出去,我就连姐姐杜鹃都不会告诉她。”
“谢谢你。”我爱怜地替黄鹂抹去眼帘的水珠,她撅起小嘴,忧心忡忡道:“但是中翰哥哥跟阿姨继续交往下去,万一被别人发现了,可不是我黄鹂多嘴。”
“呵呵,你放心,中翰哥一定不让别人发现,这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黄鹂依然担心:“阿姨好漂亮,我现在都不敢直接看阿姨,她有点像……像电视里的皇后,我和杜鹃最怕的人就是阿姨,刚才阿姨说要封我的嘴,我吓坏了,中翰哥哥,我黄鹂发毒誓,绝不会把你和阿姨的事情说出去,如有说出去,就叫我……”
“住嘴,不要说下去了,姨妈是全世界心地最好的女人,她不会欺负任何一个无辜的人,更不会随意伤害一个人,正如你所说的,姨妈确实像皇后一样掌管着我们碧云山庄,她疼爱中翰哥的每一个女人,尤其是疼爱你们姐妹俩,因为你们两个年龄最小,听说我跟你上了床,姨妈把中翰哥毒打了一顿,骂我欺负你。”
“真的?”黄鹂突然瞪大了眼珠子,脸露喜色。
我哭笑不得,拧了一把她的小巧鼻,佯装生气:“中翰哥被打,你很高兴?”
“咯咯。”黄鹂娇笑,又把小脑袋埋在我颈窝里:“中翰哥,我……我也想让自己的胸部变大一点,阿姨的胸部真大真好看,连我都想去摸摸。”
我坏笑,伸手揉住黄鹂结实的奶子:“多跟中翰哥做爱,多让中翰哥摸奶子,那你黄鹂的胸脯就会越来越大。”
黄鹂红红着脸问:“中翰哥,姐姐们个个都是大奶子,不知道你到底最喜欢谁?”
我没有考虑,开口就说都喜欢,可黄鹂不依不饶:“如果叫你一定选一个呢?”
我知道黄鹂想听甜言蜜语,少女初献禁果,当然是献给最爱的人,她也希望我最爱她。我笑了笑,捧起黄鹂娇美的小脸,柔声道:“好吧,中翰哥承认最喜欢黄鹂和姨妈。”
黄鹂展颜甜笑,下意识地说了姨妈的坏话:“阿姨好骚。”
我抱紧黄鹂猛亲:“黄鹂也很骚。”
“中翰哥……”黄鹂撒娇,缠绵中触动插在小嫩穴中的大肉棒,她紧皱眉心,我乘机乞求:“中翰哥结婚不能没有伴娘,你和杜鹃今晚委屈一下,做中翰哥哥的伴娘。”
黄鹂咬了咬红唇,可怜兮兮地呻吟着:“啊……中翰哥,我听你的,告诉……告诉你喔,伴娘有很多喔,刚才樊约姐跟小君,还有小君的几个同学一起出去拿预定的伴娘装了,她们都答应给辛妮姐姐做伴娘,我和姐姐也答应了做辛妮姐的伴娘。”
“呵呵,原来如此,看来我的伴娘真不少。”我龙心大悦,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之前突然不见小君和她几个同学的身影,虽然知道她们离去山庄到市中心了,可我不知道她们到底去哪里,这万一今晚不回来,我的大喜之日可就演砸了,山庄里缺谁都可以,唯独不能缺少姨妈,戴辛妮和小君。
如今知道小君表面抗争抵触,实际上心地善良的她还是订购了伴娘装,我内心兴奋不已,抱着黄鹂的小蛮腰挺动起来,黄鹂乖巧,也随着我的挺动而耸动,小嫩穴开始吞吐我的大肉棒,还别说,她从姨妈的教导中学到了招式:“中翰哥,是这样动吗?”
我大赞:“是的,自己把握速度和力量,尽量放松,别勉强,要等到你自己很想动才去动。”
黄鹂羞羞道:“我……我想动了。”说着,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嫩穴是如何吞吐,动作虽笨拙,可也能连续套弄,哗哗 水声四起,黄鹂的呻吟渐渐明快,我笑得眉飞色舞,眼见一个小萝莉已被我调教成功,心思自然转到杜鹃身上,我赶紧给黄鹂灌蜜汤兼洗脑:“好聪明黄鹂,真舒服,中翰哥好喜欢你,哦,有时间跟杜鹃说说,让她顺从了中翰哥。”
黄鹂一边耸动一边道:“我有说啊,姐姐也答应了。”
“真的?”我又是惊喜。
“嗯。”
“我爱死你了,黄鹂。”我狂吻黄鹂的小嘴。
“嗯嗯嗯……”
突然,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在浴室门前停止,门外是娇滴滴的声音:“黄鹂,黄鹂,你在里面吗?”
“说曹操,曹操到。”我嬉笑,大声喊:“杜鹃,黄鹂在这。”
浴室门推开了,果然是杜鹃,她一看见我们,又急忙退出去:“哎呀,你们……”
我哈哈大笑:“杜鹃,你进来,中翰哥的脑袋有点疼,你帮我捏捏。”
没想到门外的杜鹃娇声抗命:“不能捏,有个叫李严的男人来找中翰哥哥,严笛姐姐叫我来通知你,她正在拦住这个李严。”
我一听,迅速搬开黄鹂,拔出大肉棒跳起来,愉悦的心情瞬间被打破,我深知要来的始终要来。
风和日丽,娘娘江的两岸景色如此多娇,像我家的女人一样令我迷恋,可是,如果你发现一只嗜血动物走进这片家园,你会有什么感想,别人的想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将用所有的力量捍卫我的家园,驱除嗜血者。眼前这一位表面憨厚,浓眉慈目,身穿灰色夹克的老者曾经是我的亲人,我曾经喊他做姨父,可我现在知道,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嗜血者。
痛苦的是,面对这样的嗜血者,我却不能对他义正言辞,举起猎枪,而是满脸堆笑,热情招呼。
“是李叔啊,欢迎,欢迎。”
严笛见我的态度如此,微微一笑,远远走开,李严表情奇怪地看着严迪的背影,微笑道:“以前听你喊我做姨父习惯了,如今你喊我做李叔,真有点不习惯。”
我恭敬道:“确实不习惯,我也不习惯,但事实如此,我没得选择,何况姨妈特别叮嘱,说李叔德高望重,希望我以后见到李叔,一定要客客气气,恭恭敬敬。”
李严的神情在凝固,他听出了我话语中的怪味,一双如鹰般的双眼射出锐利:“呵呵,我们是一家人,无需过于客气,中翰,穿这么少不怕凉着?”
如果我不知道李严的底细,我一定被他这种和蔼的关切所感动,可惜,此时此刻,我莫名其妙地感觉到寒冷,本能地桀骜:“这种天气我不怕,凉不着我,我就怕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李严一愣,吃惊问:“哦,会有什么意外的事情?”
“比如车祸,暗杀。”我盯着李严的鹰眼,淡淡道:“刚搬进碧云山庄来,姨妈就遭人偷袭,伤得不轻,幸亏中央秘密派几位专家来会诊,给姨妈医治好了内伤。”我胡噱了一番,故意吓吓李严。
李严大吃一惊:“月梅没事吧,有没有报警?”
我摇摇头,诡笑道:“警察远没有姨妈厉害,报警就不必了。”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中翰你尽管说。”李严很着急,很忧心的样子。
“谢谢李叔。”我感动得满脸堆笑,恭敬问:“李叔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姨妈?”
李严笑道:“听说你今天大婚,我不请自到,你不欢迎吗?”
我讪笑两声,赞叹不已:“看来李叔的消息很灵通,我今天结婚只是一个家庭仪式,没有任何外人,也不邀请外人,所以不便通知李叔。” 这话的份量有点重,就是暗指李严是外人,说完我就后悔,等于摆明了我的态度,就是没有把李严当成一家人,唉,我的历练还不够,还不够城府。
奇怪的是,李严像没事一样,神情依然和蔼,笑容依然亲切:“哦,没事没事,我只是随口问问,我今天来,还有一些事情想跟中翰你聊聊。”
“李叔请说。”我恭敬道。
李严思索了片刻,背负着双手眺望娘娘江:“乔书记希望化干戈为玉帛,之前的误会一笔勾销,毕竟乔若谷是因为你而残,又因残致死。那晚你潜入乔书记家,乔若尘已经一五一十告诉了我们,或许你听到了我和乔书记的谈话,知道了很多秘密。我光棍眼里不渗沙子,什么话都摆出来说,也从中斡旋,该退还给你们的东西乔书记已经如数全部退还。”
我在沉默,倾听。
李严倏然转身,盯着我的眼睛道:“如今各退一步,中翰认为怎样?”
我听到严厉,感觉到了森然,可我已经不是一年前的李中翰,我变了,变得冷静,冷酷,强大,面对无声的威胁,我坦然面对:“那乔书记是什么意见?”
李严道:“就是双方达成和解,以后你李中翰在上宁的事,只要不出命案,他绝不插手,也不过问。”
我满脸堆笑,恭敬道:“好,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依然尊称他为乔叔叔。”
“呵呵。”李严开怀大笑,伸出厚实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夸赞道:“好肚量,我们同是李家人,我为你感到骄傲。”
第105章
我一阵恶心,表面堆笑,内心却十足的憎恶,暗道:我为你感到羞耻,表面和气,背地里捅刀子,面对这种阴险的人必须打醒十二分精神,不激怒他,但要全力防备他。我发现李严的眼神不时打量五幢别墅,按常理我应该邀请他进屋,这是待客之道,可我很不情愿让李严踏进我的家园,更何况这五幢别墅是我的后宫,外人绝对禁止入内。
当然,我不好一口回绝李严,而是找了一借口:“真不好意思,本想请李叔进屋子坐坐,不过,我今天要同时娶好几位妻子,她们现在正在各自的房子里梳洗打扮,我就不方便邀请李叔进屋了。”
李严和蔼一笑,连连点头:“理解,理解,在这里走走也好,这里景色秀丽,风水极佳,中翰的眼光真是独到,如果你现在出手,二十亿也值得。”
试探我么?我干笑两声:“五十亿我也不卖,呵呵。”
“哈哈。”李严大笑,声震山林,可我已今非昔比,锐利的眼神马上扑捉到李严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愤怒,他故意拧转身子看向娘娘江,但他已经有了敌意,我心头大骇,迅速默念三十六字诀,提具全身劲气,戒备李严的一举一动,如果他有异动,我将给予他石破天惊一击。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李严缓缓转过身来,慈眉善目,他敌意消失了,或者说掩盖了起来,闲聊中,他关心我,呵护我,对我教诲,渐渐聊到我的公司,聊小君,聊姨妈,聊过去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可后来,李严聊到了我的山庄,聊到了我的武功,聊到了碧云山庄的价格,几乎是想套我话。我本善良,能回答的一一回答,不能回答的,我把说谎发挥到极致,真可谓做到毫无破绽,滴水不漏。
末了,我很不小心走漏了嘴:“姨妈受伤后对山庄的安全异常看重,江对岸有条小道通往外地,姨妈放心不下,这两天会安排人手在小道上埋一些可怕机关,我吓坏了,叫姨妈别这样干,可姨妈的性子倔得很,她说到做到,李叔,不如你劝劝姨妈。”
李严怔了怔,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和颜悦色道:“是么,呵呵,你姨妈的脾气真是改不了,唉,算了,我也不好劝,李叔突然想起了有些急事要办,先告辞了,在这里,李叔就向你恭贺大喜,祝你早得贵子,家庭幸福,李叔改天再来拜访。”
我恭敬道:“承李叔的吉言,那我就目送李叔。”
李严点点头,转身离去,缓缓走向停车坪外的一辆黑色轿车,车上似乎还有人,可这一切都不重要,从我委婉地下了逐客令后,李严心知肚明我们关系已破裂,他和姨妈的关系已破裂,只是没有撕破脸皮罢了,如果我猜得不错,李严一定是在外围监视着我们,姨妈才走,他就进山庄,显然他并不敢面对姨妈,为什么呢?
答案只有一个,他李严心虚。
如果我再猜得不错,那晚上偷袭姨妈的人就是李严,他了解姨妈的身手,熟悉姨妈的武功路数,那晚一定是在姨妈即将发现有人潜入山庄时,他李严才被迫暗施毒手,虽然我没有直接的证据,但逐一排除,剩下的人只能是李严,至少他的嫌疑最大。
我突然对李严产生了极度的憎恨,二十多年相处,我们即便不是亲人,也应该有感情,一张凳子,一把椅子坐久了都会舍不得,可李严却能对姨妈痛下杀手,甚至联合乔羽不择手段对付我,这叫我情何以堪。奇怪的是,那乔羽害我的动机是因为觊觎姨妈,可李严又是为了什么?
我在风中沉思,一辆灰白硬顶保时捷飞驰而来,这是樊约的保时捷,车上的高保真音乐与欢笑交织在一起,不一会车子就回到了停车坪,看得出车上的几位美少女已满载而归,车刚停稳,几位美少女就鱼贯而出,手上各提着一只大盒子,不猜就知道,这些盒子里一定装着漂亮的伴娘装。
可能是过于兴奋,一个少女下车时踉跄了一下,我注意到她就是梳着一条马尾,身穿一件咖啡色紧身皮衣,脚穿黑色长筒皮靴的乔若尘,她气质高雅,身材高挑,即便其余四位美女美丽脱俗,即便我的小君美貌无双,可有乔若尘在,她总是光芒四射,令其余的美少女黯然失色,怪不得她乔若尘能力压小君获得选美冠军。
好可惜呀,这乔若尘虽美,却心胸狭隘,蛇蝎心肠,为了报复我,竟然答应委身给李严,真是自甘堕落。
噫?我忽然醒悟,难道李严害我的动机就是为了满足乔若尘报复我心理?如果真这样,那乔若尘与李严已经走火入魔而无法自拔,除非我死掉。
我能死吗,我的女人,我的母亲,我的小君……她们都需要我的保护,我能死吗?
既然不能死,我就不会坐以待毙,嘿嘿,不择手段我也会,我比他们更加不择手段,这是他们逼的。
……
……
入夜,碧云山庄张灯结彩,音乐悠扬。
寿仙居里站满了人,我一身白色西装,风度翩翩,玉树临风,与身穿华贵婚纱的戴辛妮徐徐跪下,跪在姨妈面前的乳白色波斯地毯上。姨妈端坐客厅沙发的正中央,接受我与戴辛妮行叩拜之礼,接着夫妻对拜,最后是姨妈捧过我和戴辛妮一起敬上的茶水。一切都有条不紊,指导我们行婚礼仪式的不是别人,正是柏彦婷。
我忽然觉得,姨妈请柏彦婷来山庄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想让她做证婚人,唉,论心思之慎密,我又怎及姨妈百分之一。敬茶时,我偷偷捏了捏姨妈的膝盖,别人看不出来,只有姨妈能感受到,她平静自若,凤目祥和,反而是我自讨没趣了。
是啊,应该严肃点,虽然仪式很简单,但很庄严,我与戴辛妮都感受到了一种成熟,似乎在这瞬间,我们都长大了。
可接下来,寿仙居里就响起了笑声,一身便装的楚蕙挺着大着肚子来到我身边,她不方便跪下来,只是微微朝姨妈鞠躬。小君先笑,她手捧着一束鲜花,身穿粉红色伴娘装,与乔若尘,杨瑛,闵小兰,杜鹃,黄鹂列成一队站在我和新娘身后。姨妈狠狠瞪了小君一眼,本想训斥,碍于结婚仪式的庄重场面,姨妈才没有发飙。可是,楚蕙也在笑,惹得众美人有了笑意。
姨妈见状,也忍俊不禁,一时间,婚礼仪式变得很轻松,接下来是按年龄由大到小与我跪拜母亲,所以第三位是郭泳娴,她意外地没有穿婚纱,而是穿着一件紫色锦花苏绣做的旗袍,精湛的手工将她完美的S曲线表露得淋漓尽致,与众不同的紫色异常夺目,姨妈凤眼异样,对郭泳娴的巧思频频点头,我更是钦佩,挽着郭泳娴的手一同跪拜母亲。
第四位是秋雨晴,她无法穿婚纱也无法穿旗袍,尽管如此,她也格外打扮精致,我向前小心搀扶,给母亲微微鞠了躬又奉是茶水便告了事。
第五位是秋烟晚,她的婚纱出自英伦风格,古典优雅,行礼完后,姨妈多多叮嘱了秋烟晚,虽然姨妈尽可能地平等对待我的女人,但秋烟晚是我的女人中很特别的一位,因为在未来的日子里,她将做我的私人秘书伴随我涉足官场,到地方上任职,她对于我的重要性已经不言而喻。
第六位是王怡,她在我的女人中渐渐边沿化,平日里很少与其他人接触,我为了排解她的寂寞,特别安排上官姐妹多待在王怡身边,一来二往,如今上官姐妹与王怡成了知心朋友,她即将分娩,我的第一孩子即将出生,所以,王怡的地位很快发生逆转。果然,行完跪拜礼之后,姨妈让王怡坐在身边,王怡尴尬,欲走开,姨妈握住王怡的手,目光坚定,王怡只好低头顺从。
姨妈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告诫我的女人,王怡是我第一个孩子的母亲,也是母亲第一次做奶奶,这份荣耀值得王怡和母亲同坐在一张沙发上。
我暗暗崇拜姨妈,很多事情可以含糊,随意,但在礼数上,姨妈没有半点含糊。母仪之威,一时凌盖四方,众美人知趣,没有人再笑了。
第七位是葛玲玲,她的美貌依然无人能敌,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堪称美的标准,婚纱穿在她身上仿佛婚纱店的橱窗模特,从性格上讲,葛玲玲与姨妈有相似之处,不同的地方是姨妈更理性,更讲分寸,而葛玲玲有点野蛮,使性子,幸好经过了诸多挫折,葛玲玲成熟许多,少了很多野性,这反而令我患得患失,总觉得葛玲玲失去了原先泼辣的味道。
跪在母亲面前的一瞬间,葛玲玲流泪了,是长泪,泪湿了精美的婚纱。姨妈心疼,为葛玲玲擦泪时,葛玲玲说了一句“谢谢妈。”
第八位与我成亲的美人是庄美琪。姨妈最喜欢的人就是庄美琪,护士出身的她是山庄里唯一的保健医生,大家争相讨好她,加上在公关部历练了许久,庄美琪能言善道自然不在话下,关键是她的性格讨人爱,人缘极佳,出手豪爽,据说山庄里的每个人都有庄美琪的手机号码,这本事甚至连姨妈都不如。
敬茶完,姨妈叮嘱庄美琪明天带王怡去医院检查,庄美琪颔首答应。
第九位是唐依琳,她刚跪下,姨妈的脸上就掠过一丝笑意,山庄里的人都知道唐依琳早早就祈望能穿上婚纱进教堂,如今虽然不是进教堂,但穿婚纱的愿望终得以实现,还得到姨妈的认可,这结果她当然心满意足,雨涤青莲穿上婚纱的风采无可匹敌,所有人都认为唐依琳穿婚纱是最美的,怪不得姨妈有了笑意,其实,我理解母亲,她之所以赞赏唐依琳还因为唐依琳能忍辱负重,从干女儿熬成媳妇,这要换了别人,恐怕不堪忍受,拂袖而去。
第十位跪下的是小美女樊约,她亭亭玉立,容光焕发,在山庄里,樊约的人缘不错,她不爱出风头,又与各方面的人相处交好,可以说左右逢源,尤其是得到小君的绝对拥戴,小君在山庄的地位超然,樊约也跟着受宠,她住在寿仙居里,平日与姨妈相处的时间很多,有姨妈秘书之称。
第十一位跪下的是章言言,她是唯一一位不用画眼影的新娘,因为她的眼睛很大,山庄里的女人除了三位孕妇外几乎跟一年前没什么变化,唯一有长足变化的美人就数章言言,她举手投足之间已俨然有成熟少妇的风范,别看她年纪最小,但变化最快,这不能不让所有人啧啧称奇,我就暗念阿弥陀佛,希望章言言变化到这个模样便好,别到三十岁时变成老太婆就行。
姨妈缓缓地站起来,目光温柔,语气却十足凝重:“今天是你们十一位女人跟中翰结婚,这是咱家私事,对外边,只能说中翰跟辛妮结婚,因为国家法律只允许公民娶一位妻子,否则就以重婚罪论处。中翰即将成为公务员,即将走向仕途,我不希望他有任何负面消息传出去。”
顿了顿,姨妈的语气温柔了许多:“但在我们碧云山庄里,你们都是中翰的妻子,都是我们李家的好媳妇。”
仪式最后,大家都靠拢过来,照了全家福,姨妈随即宣布仪式完毕,莺莺燕燕们齐欢呼,她们松了一口气,可我的麻烦还远远没有结束,将来与小君的婚礼仪式必定轰轰烈烈,不远处,手拿摄像机做摄录的罗彤与何婷婷也要有所交代,上官姐妹也要安顿好,还有严笛。当然了,麻烦远没有幸福强,能一下子娶到这么多美人已是夫复何求。我牵着戴辛妮的玉手,美滋滋地走出寿仙居。
“新婚快乐……”我眼前彩带纷飞,金纸扑面,无数的欢呼,震耳的尖叫,紧接着是“砰砰”连续巨响,璀璨的烟火在夜空上绽放,绚烂的色彩照亮晴朗的夜空 ,欢呼声久久在碧云山庄里回荡。
来宾并不少,都簇拥着前来祝贺,曹嘉勇,周支农,张倩倩都来了,公司的几位大股东以及财务处的老女人也来了,还来了很多公司职员。我略有担心,拉着周支农到一旁细问安保工作,周支农猛拍胸口,说在山庄的两处路口布置了三十多人,禁止外人进入碧云山庄,我心头宽慰,走到露天餐桌拿起两杯果酒敬了周支农,他讪笑着将一张支票递给我。
我拿起一看,惊得张大了嘴巴:“八亿?”
周支农眉开眼笑,颔首道:“我们以十亿的价格把高速路的经营权卖给了国家投资银行,算是有小赚,还七亿你,剩下的这一亿算是我和嘉勇给你的新婚贺礼,虽然微薄,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我仰起脖子一口喝光杯中酒:“不算微薄了,谢谢支农,今晚多喝两杯。”
周支农只是轻茗一小口,苦笑道:“嘉勇可以多喝,我不能多喝,我还要管好几十人呢。”
我一声长叹:“支农,我没有白交你这个朋友,我不想说何铁军的坏话,但我想说,他不配有你这样忠心耿耿的心腹,你才是我的人,我的好朋友,好兄弟。”
周支农肃穆道:“谢谢中翰欣赏,古人有云,良禽择木而栖,我愿意为中翰赴汤蹈火,这也是我的选择,我只盼中翰勇敢走下去,无论前途有多艰险,我甘当马前卒。不错,人非圣贤,谁都或多或少有个缺点,中翰好色的毛病我是知道的,如今你一家子的女人个个貌美绝色,估计忙都忙不过来,如果还嫌不够,我的美体中心还有数十名佳丽任凭中翰垂猎,我想说的是,女人不成问题。”
这话正中下怀,我哈哈大笑,意气风发:“干杯。”
“干杯。”
“砰……”一簇烟花突然炸开,竟然是一把如意形状,“如意”代表着权力,此刻,权力的欲望充斥我身上每一个细胞,我对官场的信心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烟花簇簇,欢声笑语,前来向我道谢的人络绎不绝,突然,郭泳娴朝我走来,她身后跟着一男一女,我一看,心头顿时狂跳。
“中翰,你看谁来了?”郭泳娴笑嘻嘻地对身后的两人指了指。
“姗姗?”我目光温柔,孟姗姗的出现,委实令我大为惊喜,她身边依然是刘思明,我很客气地伸出右手:“刘行长欢迎,欢迎。”
孟姗姗在笑,妩媚之极,美艳之极,半年多不见,她丰腴了,身上的貂皮大衣把她衬托得贵气十足。刘思明笑道:“中翰真不够意思,你苏醒过来不告诉我,结婚也不告诉我,你不当我是朋友了。若不是在市里的金融系统招待会上碰见郭总,你结婚的事我还蒙在鼓里。”
我微笑道:“我是不好意思见你们。”
这句话的含义只有三人清楚:我,孟姗姗,刘思明。
刘思明正色道:“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的命是你救的,姗姗的命也是你救的,无论如何,你都是我们的恩人。”
我讪笑,脸上愈加发烫:“过赞了,过赞了,今晚要多喝两杯。”
郭泳娴插话进来:“中翰,你不知道吧,刘行长的称谓没变,但身份变了,如今刘行长是国家投资银行的董事长,权力比华夏银行行长大多了。”
我一愣,拧头看身后的周支农,他尴尬地看着我笑,我马上明白周支农能顺利地将高速公路经营权卖出去,肯定是刘思明从中帮忙的关系,否则高速公路绝对卖不出十亿的价格,我摇了摇头,又是一声长叹:“原来如此。”
周支农哈哈大笑,转身拿来两杯酒,一杯给刘思明,一杯给孟姗姗,“再次感谢刘行长。”周支农居然一饮而尽,看来我没猜错,果然,刘思明也哈哈大笑,与孟姗姗一起喝下了杯中酒。
“姗姗,你也来啦。”戴辛妮踉跄而来,她的婚纱摇曳流长,脚上又穿着高跟鞋,踏走在草地上有些不利落。
孟姗姗欣喜迎上前,大声惊叫:“哇,新娘子,你美得冒泡了,摄影的,摄影的,赶快给我们拍照,思明,你的手机,也来拍一拍。”
何婷婷提着数码相机赶来,一阵猛拍。我见新娘子引起骚动,看了看周围,多少有点居安思危,悄悄抽身离去,来到安静的丰财居,直接上了三楼。安保监视房里,全副武装的严笛正注视着安保系统,虽然背对着我,可她知道我来了,开口就调侃:“新郎官,不去陪你的大小老婆,跑来这里做什么。”
“来看看你,辛苦了,严笛。”我坏笑,缓缓走到严笛身后,她一身劲装,没有什么曲线,但她专注的神情吸引了我,我喜欢全身贯注工作的人。
“多谢。”严笛不停调试着各个监视器的清晰度,眼前这一排排监视器令我眼花缭乱,整天盯着这些机器,个中辛苦可想而知,我很感动,轻轻靠了上去,指着监视道:“公路入口不用看,周支农的人在守着,江对岸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山林,竹林,山崖……”
“别靠我太近。”严笛很敏感。
我没有理会,对付女人就是要死缠烂打,我贴上她的臀部,柔声问:“你不想?”
严笛淡淡道:“我没你的女人漂亮,但我是正经女人。”
我含笑点头:“我知道,碧云山庄的安全我怎么可能交到一个不正经的女人手中。”
“知道就好。” 严笛的语气有了一丝温柔。
我感觉出严笛已接受我,否则她大可以回避我,何况得到了姨妈的首肯,严笛没理由拒绝我,我张开双臂,温柔搂住严笛的软腰,用我的下体摩擦她的臀部:“其实,我还是希望我的正经女人在我要求下随时变得不正经。”
也许是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严笛有些恍惚,十几秒后才开始挣扎:“放开我吧,我没时间不正经。”手臂一伸,又在操控监视系统。
“我会点穴了。”我小声道。
严笛倏然转身,吃惊地看着,似乎根本不相信,我低头看着严笛的胸脯,默念三十六字诀,突然出手戳中了严笛的膻中穴,严笛闷哼一声,张大小嘴,我笑嘻嘻地吻了上去:“很遗憾,我就懂点这个穴,你还能教我点别的地方吗?”
严笛惊喜道:“真不可思议,全身的穴位很多,你都可以点。”
我得意洋洋:“都说巾帼不爱红妆爱武装,不爱美男爱英雄,如今我既是美男又是英雄,你没理由不喜欢我,嘻嘻,我还有很多钱。”
“哼,除非你打赢我。”
我眉飞色舞道:“我连姨妈都能打赢,你说,我能打赢你吗?”
严笛又是一惊:“真不思议,你怎么变化这么快,你苏醒后就截然不同,其实,你刚才点我的穴已经说明你的功力远远在我之上,动作很快,认穴很准,关键是你点得很舒服,膻中穴不能轻易去点,这是重要穴位,点不好,会危及我的血液畅通,可你点得恰到好处。”
我轻叹道:“可惜,我还不太会解穴,我解穴的话得慢慢解……”
我笑得很坏,双手解开严笛的上衣纽扣,她穿得不多,我很快就摸到她的奶子,嗯,很结实,不算大乳,刚好盈盈一握,隔着毛衣,我摸得很温柔,严笛涨红着脸看向一边,我刚想进一步,她小声道:“德禄居那边有情况,你等等,先把德禄居镜头拉近。”
我微笑点头,按严笛所指的按钮将监视德禄居的画面拉近,仔细一看,竟然是身穿伴娘装的闵小兰,她躲在德禄居下的阴暗处打电话。我笑着解释,说这个小女孩是小君的同学,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身体再次贴紧严笛,这次,我解开严笛的裤子,露出了修长大腿,天气寒冷,她也只穿一件外裤,可见身体素质颇佳。准确地说严笛也属于美女行列,可她不善于打扮,衣着都属中性,好端端的姑娘打扮成不男不女,真是暴殄珍物。
“为什么跑去德禄居打电话?她是小君的同学,应该随着小君,要么住在喜临门,要么住在永福居,她跑到德禄居做什么?”严笛想制止我,可她浑身无力,我脱下了她的内裤,柔声安慰道:“也许是小女孩给家人朋友打电话,聊些私密话题又不想让别人听到,所以才走远一点,这很正常,呵呵,你这严笛太敏感了。”
严笛道:“可她神态很慌张。”
我正要将手伸进严笛的下体,亢奋中微愣,拧头看上监视器,嘴里嘟哝着:“她很慌张?”仔细看去,这闵小兰确实紧张,一边打电话,一边东张西望,虽然缩在阴暗处,但她的粉白色伴娘装异常显眼,。
我笑道:“能听到她说什么就好了。”
严笛轻轻颔首说:“可以啊,我有捕捉声音的仪器 。”
我一怔,小有惊喜,心痒痒的,暗道,听听闵小兰说些什么也好,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应该有很多小男生追求吧,想到这,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那快点。”
严笛瞪了我一眼:“解开穴道。”我讪讪一笑,又故意在严笛的胸脯乱摸一通,才解开她的穴道,她提上裤子,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走到一柜子,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如同小锅盖似的东西,她打开开关,取出小耳机塞进耳孔里,示意我走到窗口边,我兴奋跟上,这玩意电影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