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水浑了,不摸也行(3)
围在学校大门口都是本校的学生,因为大家都穿着学校的校服,不过所有围在这里的学生没有一个去注意李校长停在人圈外面的车。不是别的,是因为三十三中上至学校领导下至每一个教职员工,能开车来上班的就有数的那几个,而且这几辆车差不多的学生都认识,所以当李校长开车载着一个学校书记和副校长把车停在学生们的身后,学生们只是把这停下的车当做路边看热闹的人了。
校门口所有的学生是围拢了一个大圈,不过从总体上来看,这个大圈界限不是非常分明的分成了五个部分。李校长止住了急于下车去看究竟的田蓉和铁奕,三个人就在车里给这组成圈子的五个部分点起了人头。
当然,这样点一点小家伙们的人头,不是要到秋后算账的意思,而是要直观地对小家伙们在日常交往中不知不觉所形成的小团体,有一个大概的了解,也是为了以后再遇见这一类情况时更好的把握住重点。
圈子里五个部分中人数最少是五个人,她们是悦悦,白雪,菡月,露露和一个原职中来的学生,在她们五个的边上,是七八个以张浩为首的一水的小小伙子,只是这些小小伙子们大概是出于某种原因吧,本来是和悦悦她们是一个小团体的小伙子们,却稍稍地与悦悦她们拉开不是很明显的距离。
在悦悦她们的对面,应该是亮高中班和初三班两个班级的小小伙子们的集合体,人多势众的他们在有人打头的时候,气势上就盛大了一些。处在这两个面对面团体两边的成半月牙状三三两两站着的学生,基本都是看热闹的。
悦悦她们这边是悦悦站在排头,她的对面是高二班一个叫魏金虎的小伙子,正半侧身且脸上带着几许不屑神情的站在那里。悦悦稍后面一些的几个小伙子,都在伸手拉要上前来的张浩,而魏金虎身后的那一群小伙子,却一个个拥在魏金虎的身后,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姿态。
小伙子们雄性柯尔蒙分泌的过剩啦!看到眼前的一幕,李校长有些好笑的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就把脸转向了后排坐着田蓉和铁奕。
书记和副校长看看回过头的老李,然后再互相看看,她们的脸上都用上一丝无奈的苦笑。是啊,处在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本就有多种的表现形式,今天这样的场面只算是其中之一吧。不过话也说了,这样的场面下只要没有发生不可控制的冲突,如果老师要是冒然插手进去的话,少男少女们是很快就散了,但是这样萌动起来的躁动,会在你看不见的另一个地方,以更加激烈的方式爆发出来。
对于老师们来说,面对这样场面的时候是要选择好介入的时机,而且介入也是以引导的形式为更加合理,否则,这些自己已经认为自己不是孩子的小家伙们,还是会更多的采用他们认为合理的方式来处理事情的。
几个小伙子拉着都非常费力的张涛,被悦悦和白雪一通训话似的连说带推地,就一下子甩开了拉着他的几个人,头也不回的进了学校。
而魏金虎这边的小伙子们对着张浩的背影,近乎于挑衅般的呼哨声刚开了头,双手叉腰的悦悦的已经在指着魏金虎的鼻子尖开骂了。
比悦悦高了一头的小伙子,却被悦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指着鼻子的骂!魏金虎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剧烈变化中,他的手瞬间就抬了起来。
面对小伙子高扬起来的手臂,双手叉腰的悦悦气势反而更胜!当悦悦的目光死死的盯在魏金虎的脸上时,魏金虎举起的手臂在空中抖了几下的,就猛然一甩手的转身走了。不过他不是朝学校里走的,而是朝李校长停车的这个方向来的。
气不顺的时候看什么都碍眼,而且是猛地被停着的车挡住了去路,火气连番上涌的魏家少年,对着李校长的车头就抬起了脚。
不过他的脚放下去的更快,因为他在抬脚的同时也气势汹汹地顺着车的前挡风玻璃看进去,映入他眼帘的是李校长笑呵呵看着的脸。
“来,上车坐一会儿。”
半摇下车窗,李校长示意着副驾驶的座位,对有些进退失据的小伙子发出邀请。
犹豫了犹豫,小伙子还是有些气度的拉开副驾驶位置的车门坐了上来。只是一上车,小伙子就开始大大地不好意思起来,因为这时他才看见,车的后座上坐着的书记和副校长都笑盈盈的看着他。
“老李,你很魏金虎同学先聊着,我和田书记先去学校了。”
跟大大不好意思的小伙子打过招呼,铁奕和老李说了一句就和田蓉一起下了车。
刚才发生的一切,李校长一句也没有问,这件事是因为什么发生,李校长一句话也没有提到,他就是和这个稍稍局促了些,却有着体育特长的小伙子,随便地聊了一些有关体育方面的东西。
看着小伙子走进了学校,李校长也开着车进了校园,而先进了校园的小伙子,却站在校园里的一排枫树下,看着从车上下来的李校长进了办公室。
少年的意气里冲动的成分多一些,如果刚才的事情中李校长是横眉立目地对上了发着意气的小伙子,小伙子很可能在这份意气的催发下,一鼓作气地从校园离开。只是李校长用他的平和,留住了一个小伙子离开校园的脚步,也同时让这个容易发着意气的小伙子,在有了这样的一次经历后多一点静下心来的东西。
李校长的办公室里,刚才接到李校长短信的悦悦和白雪已经等在了那里,看到李校长一进来,悦悦就不好意思的也有些顽皮地悄悄冲白雪吐了吐舌头。
嘣!悦悦的小脑袋上吃了老李一记的‘火爆栗子’,只是这更像是父亲对调皮的孩子嗔怪的惩罚,让悦悦在揉着自己小脑袋的时候,心里却有了一股暖暖的东西在流动。
怯怯的略略一些的羞涩,是这暖暖的在心底流动的东西所展现出的一个真实的女孩,这如自己女儿般从小看到现在的情形,也让老李的眼中不期然地泛起了父亲才有的怜惜,而这样稍稍带着一丝嗔怪也怜惜的眼神,轻轻落到了悦悦身上时,不知道怎么就深深让自己沉浸了进去的悦悦,就如对父亲撒娇要求原谅的,用她怯怯了些的小手拉住了老李的大手轻轻地摇动着。
一丝的嗔怪,在这样怯怯地摇动着小手里完全的消逝了,更深的带着慈爱的怜惜就完全溢满了老李的心间,充溢着这样的慈爱的怜惜,老李的大手轻轻地在悦悦的小脑袋上抚摸着。
已经在老李大手的抚摸中完全贴在老李臂弯中的悦悦,双眼间在被依恋和迷蒙所包围了,她无意识的嘴角抽动着,一声不是清晰的喃喃的呼唤里,她叫出了爸爸。
白雪也靠在自己的身前,从刚才的情绪中走出来的老李,却有些犯了难。这也难怪,情绪这东西有时候来的快,去也很容易,但是呀,这因为情绪变化而衍生出来的一些当时看来是很正常的行为,在情绪如烟一样的飘走了之后,我们该怎样为这些衍生出来的东西买单呢?
显然,老李在某些情绪的面前很容易出更多的东西,只是他忘记了,有些东西绝对不能随便的衍生出来,因为该你出来为这些东西买单的时候,你会发现兜里能付账的东西好像不太够啊!
唉,要说嘛,这没长大的小丫头就是小丫头,什么事情都不能撑下去三五分钟以上的。喏,老李还在为怎么圆满地给自己及两个小丫头解套的时候,首先沉不住气的悦悦,就跟也靠在老李身上的白雪挤眉弄眼了起来。
这不,就是悦悦自认为很是隐蔽的小动作被贼一样的老李看到了,不用再前思后想怎么解套的老李,就半真半假地似严肃似笑着的让俩小丫头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其实刚才的场面就像是老李和俩小丫头站在拳击台上,老李的一个失误被俩小丫头给抓住了,而且是用左右连勾的重拳狠狠地凿中了老李的下巴。老李已经没有反击的能力了,就是想要逃跑也被俩小丫头一左一右地给夹住了,她俩要么是再来上一个重拳把老李凶狠地击倒,要么就紧紧夹住老李等在他自己体力耗尽而瘫倒,千不该万不该,俩小丫头在这个后退了一步,就让抓到了机会的老李一个滑步地窜出了包围圈。
漏网的鱼儿直钻水底,掉进水里去的那毛绒绒的东西,下次记得要一棍子打死噢!
心中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老李在庆幸中夹杂着一些说不明白的滋味,又把目光投在俩小丫头的身上。
含苞待放,是最青涩的美丽,俩小脸儿都红扑扑的小丫头,用她们少女的美丽,又一次让老李出现了短暂的迷失。
刚刚还为老李的逃脱而在羞涩和激动中懊悔的俩小丫头,这会儿尽管被老李有些辣的目光烤的浑身有些发软,可是再也顾不上这些的俩小丫头,决定要破釜沉舟了。
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好了冲锋的准备,但是俩小丫头绝对没有想到在短暂的迷失中,一向是在她俩面前打太极的老李竟然放弃的一贯的防守招式,他轻展双臂的就转入了主动的出击。
第一击,是白雪呀的一声被老李的一只大手缚住。看到白雪身陷囹圄,悦悦心中忽地一颤就要抽身退后,不过她就是稍稍的迟疑了一下,老李接踵而至的第二击就缠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再轻轻地一带,悦悦也如白雪那样惊叫了一声的,缚在了老李的怀中。
或许是有些紧张,或许是一种震颤中油然而生的害怕,也或许,是很长时间一直都有的默默地期待在瞬息里成为了现实,两个被老李拥在了怀里的小丫头在挣扎的不安里颤抖着抗拒着。
老李手臂上的力量非常的强大,以至于两个小丫头的抗拒与挣扎,就如轻柔的水流被牢牢地禁锢在堤岸里一样,动着的却永远不能脱离堤岸的藩篱。
小丫头都是那样纤细的腰肢阳,小丫头都是那样幽幽沁人心肺的处子体香,那更是在不安挣扎中愈发红润着小脸儿,如刚刚涨破了苞蕾束缚的花瓣一样,在摇曳的风中半隐半现着,那一抹即将开放的美丽。
老李轻轻啜吸着白雪的耳垂,身子猛地僵直了一下的白雪很快又渐渐地软了,老李的嘴唇又吻着悦悦的腮边,悦悦就如红嫩的小腮帮子被什么东西轻轻扎着了一样,躲躲闪闪了几次才慢慢地适应了下来。
拥着两个半低着头的小丫头来到了沙发边,在一手环着一个地与她们一起坐下。柔声唤着悦悦的,在一点点用手拗过她低藏着的小嘴儿,老李的大嘴就缓缓吻了上去。
呼吸顿了一下的女孩,呼吸很快就急促起来的女孩,紧张而紧紧闭着的,清凉地被老李的大嘴完全地包裹住。
少女的初吻,让人期待也沉迷,少女的青涩,让男人的心在悸动,等悦悦紧闭的渐渐地柔软了,等悦悦的嘴唇也懂得怯怯地了,老李用力地嘬了一下这柔软清凉的嘴唇,就转向了另一边的白雪。
有了悦悦在前面做铺垫,心里已经安定了不少的白雪,一双眼睛认真也期待地看着柔柔地注视着自己的老李。成年男人特有的眼神,成年男人爱怜而柔情的眼睛,让白雪刚刚安定的心又被搅动了,而这样越来越深的搅动,把那眼中隐藏着迷蒙一点点释放出来,直到着迷蒙把双眼全部的占满。
花瓣一样的嘴唇,即使略略地带着一些的笨拙也是如此的让人迷恋,贪婪的老李,就这样一会儿亲着白雪,一会儿又深吻着悦悦,一会儿就轻轻地压着两个女孩的小脑袋,让三个人成品字型地吻在一起。
先是把自己的舌头伸进悦悦的小嘴里去搅动,然后再转到那边教会了白雪,用她的小舌头和自己追逐。这边与悦悦的小舌头在空气中纠缠,那环在她腰间的大手也顺便上移的,围着她那刚好一握的突起有轻有重地揉摸。那边,深深地长吻让白雪有了窒息的感觉,老李的大手就毫无顾忌插进了她的衣襟,再推上去她的胸围,那弹手却不失细腻柔滑的一双娇嫩,就在老李的手掌指尖下把玩了起来。
如今不论是女人还是女孩,极少有人还是用腰带束缚自己的腰身,所以在轮流把玩了两个女孩胸前那一双的娇嫩后,老李只是轻轻解开了两粒纽扣,他就用大嘴轮番吸着两个女孩胸前娇嫩的时候,也把一双大手分别插进两个女孩的双腿中间。
如新生嫩草一样的绒毛,如牡蛎受到侵袭那样紧紧夹住的双腿,手上的活动空间被大幅的限制,老李就用牙齿轻咬着两个女孩胸前的娇嫩,让她们在轻微的刺痛里下意识地松开了紧夹的双腿。一左一右那嫩嫩地流着水的花瓣,在啯吸着老李的手指时,它们自己也在不断的涨挺着。
咿咿唔唔的声音,在两个女孩喘息而娇嫩的小嘴儿中此起彼伏着,一边一个地,两个女孩在老李的怀中扭动战栗着……
上课的铃声透过窗子传了进来,两个女孩也在老李手指拨弄出来的初潮中渐渐地恢复了。轻柔地为两个还有些懒散散的女孩整理好衣服,再爱爱地亲着她们的小脸儿时,也用情话抚慰着她们的身心。一边一个的吻,俩小丫头亲了老李,说了刚才的感觉真好,也又一次和老李的亲吻,手拉手的俩小丫头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老李的办公室。
俩小丫头走了,老李也陷入沉思。是啊,这样的一个早晨里,以前的那个守礼本分的老李,已经在阳光照耀大地的时候渐渐地走远了。那个一直在女人面前被动接受的老李,现在如懂得了主动去发现猎物的狮子一样,用狩猎者的才有眼睛来观察自己周围的一切了。
这样的变化不能用简单的好与坏来评说,因为它附载了许多无法下确切定义的东西,而这些无法现在给出确切定义的东西,只有在今后的生活里一个个地验证了,也许才能有一个暂时的结论,所以既然在验证了以后还是暂时的结论,那就说明一切还有变化的可能,因此所有的感情问题不论单一的,还是复杂的,都需要用一生的时间来加以验证。
办公室的座机在振铃,老李拿起电话开始接听,不是别的,是校女队和天城女篮俱乐部三队的比赛,在九点半的时候开始,谢欣来电话就是告诉老李,还有几分钟天城女篮的队员就到了。
热情而简短的迎接仪式一过,李校长,谢欣和米凤英以及自己学校的球员代表,陪同着由天成女篮俱乐部的一个副经理,领队和两位教练带队的一行人来到了三十三中学的篮球馆。
大致对三十三中学的篮球馆熟悉了一下,米凤英就带着天成女篮的一位教练及其全体的队员,去更衣室那边换比赛服,李校长和谢欣就天成女篮留下的人交谈了起来。
一次陪练,天成女篮却连副经理和领队都跟来了,这绝对不是他们因为重视这场比赛,或是他们对三十三中学满怀敬意,其原因是这次天成女篮来的球员,都是他们俱乐部半个月前从各个体校新招来的,为他们充实二线队伍所进行试训的球员。
与三十三中学女篮的四场比赛,是这次试训的一部分,主要是通过这次比赛对这些试训的球员做一个观察了解,为进一步挑选球员提供一些参考。
李校长和客人们正聊着的时候,换好衣服的三十三中学的女篮队员们也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场地上,当看到被雅柔和惠敏搀着的圆圆也来到场地边的休息席坐下来,老李不由得在远处看着这个好事的丫头笑了。
也难怪,一听说自己的球队要和别人比赛了,圆圆这丫头连跟着去老李家养伤这样的诱惑都放弃了,为的只是能和队里的姐妹住在一起,为的也只是能坐到边上给姐妹呐喊助威。这样一个丫头,是值得有人为她笑的。
没有一个教练在指挥,三十三中学女篮的队员们在自动分组以后站成了面对面的两排,互相和站在对面的队友一击掌,女孩子们就按照刚才的分组去进行各自的赛前准备活动。这样的情况即使是在许多的专业球队那里也不多见,更何况还是一个纯业余的中学女篮,于是,不论是天成女篮的领队还是那位留下来的教练,都不由得多往三十三中学女篮活动的场地上多看了几眼。
一组是在这边的蓝架下做着跑蓝的热身,一组在那边的场地投篮找着手感,这样在正规比赛中才可以见到热身场面,天成女篮的领队和教练现在是一个个地在观察三十三中学女队的每一位球员。
身高都非常的不错,不论是跑蓝还是中远距离的投篮看着也都像那么回事,不过看着看着,天成女篮的那两位都把注意力集中到雅柔和张楠的身上了。
作为选材和训练后备梯队的教练,看一个队员综合素质的眼光是绝对有的,所以只是通过这样简单的跑蓝和跳投,天成女篮的教练很快就注意到雅柔和张楠身上所具有的发展潜力,心思一动,天成女篮的教练就把话题引到了雅柔和张楠的身上。
看到谢欣很详细的介绍着队员的情况,李校长只是微微笑了笑,是呀,人家把选后备梯队的眼睛都看到自己队员的身上了,说没一点自豪那是矫情,不过李校长微笑的意思是,只怕这天成女篮的教练一番的心思,要成了落花有意而空想上一回了。
三十三中学的女篮队员在训练上非常刻苦,不过她们在学习上也都有着同样的态度,正是这样,这些女孩子都把篮球当做了一种爱好来发展,而不是让篮球成了她们今后生活的唯一。
曾经的时候,李校长也和这些女孩子都交流这一问题,她们都说只有不影响学业,她们才会去考虑在篮球多下功夫,要是学业和篮球发生了冲突,那篮球就只能成为她们日常生活的一个调剂品。
不让自己选择生活的路过于局限,或许是这些新生代的孩子们特有的想法吧。
第八章:水浑了,不摸也行(4)
天成女篮试训的队员也集中到了场地上进行着热身练习,两家的教练也开始一边排兵布阵,李校长和刚刚来到球场的田书记,陪着天成女篮俱乐部的副经理和领队边说着,边走到了教练席那边。
一个旨在挑选后备球员,一个是为后面的比赛备战练兵,于是,不是很正规的比赛就提前开场了。
天成女篮这边的中锋是1米88,且她自身的弹跳及反应速度都较雅柔稍差一点,所以开场的跳球一过,球被雅柔伸手一拨,打给了控球后卫于莲。
后场接球的于莲摆脱了盯防的队员,一个半场的传球,就把球传给了从四十五度角斜插对方篮下的毛烨(市三中来的那个)吸引住对方两个的防守,毛烨手中的球从防守队员的夹缝中,击地传给了从底线反插到篮下的张楠。侧身的一个打板,三十三中女篮先得了两分。
体校的训练很强调个人素质明,所以在接下来的对抗中,除了雅柔和疯丫头于莲在身体对抗上不怎么吃亏外,三十三中学女队的其他球员都在这上面吃亏不小,也就是这样的差距,三十三中学女篮队员在进攻和防守时都感到压力很大。
不过,篮球不是一个方面的差距就可以决定一切的,所以在整体配合上更为娴熟的三十三中女篮,在稳住了阵脚之后,就用多变的战术来和对方强壮的身体周旋了起来。
适应了对方强壮身体的冲撞,稳定住进攻和防守的节奏,开场过了七八分钟,三十三中女篮开始领先了。
既然是考察球员,所以天成女篮的就频繁地换着上场的球员,这样的场面一直到了第二节比赛的中段以后,她们场上有三个球员的主力位置基本固定了下来。
在这三名主力球员的带动下,天成女篮的战术打法也逐渐发挥了出来。
对抗能力比对方好,在战术上比对方稍差的时候,天成女篮在进攻中就采用了,中锋卡位限制住雅柔的活动范围,其他队员就在各个位置上凭借身体上的优势强打硬吃。而在防守上,退守很快的天成女篮就守区域的二三联防,在极大的限制了三十三中女篮的快变战术时,也大幅的减少了自身的防守漏洞。
一力降十会呀!看着天成女篮就这样地一点点把比分赶上来,老李不由得笑笑摇摇头。
老李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正好被天成女篮的领队给看见了,而她也从李校长这样的笑容里,看出了这位校长也是懂篮球的,于是,她就借此和李校长谈起青少年女篮的训练来。
只是,青少年女篮的训练是个很大的命题,而李校长也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员,所以有关于这方面的什么心得体会之类的,李校长就说了他想的两个东西,一个是把握力量练习的度,一个是技术定型。
说力量练习,李校长带的球员现在看在场上吃亏不小,那是队员们对这样高强度的对抗还要进一步的适应,如改变防守的节奏等,只是这些丫头才十六七岁,对于一种她们完全没有遇见过的对手,要在一场比赛中就完全能适应了,那不要说这些小丫头,就是一群大丫头们也且有个过程来适应的。
说技术定型,李校长从来都是想这些小丫头都还在长大,技术方面的东西定型早了,就会把以后的发展空间给限制住了,所以,李校长总是教给了她们许多正确的基本技术,却不会强调她们要对这些东西做定型处理,这是为她们以后对这些东西留下提升的空间。
这两项东西一结合,李校长的意思是,她们还在长大的时候,力量特别是绝对力量方面的训练一定要有节制,否则会给孩子的成长发育留下隐忧,如运动疲劳损伤等。而技术(包含战术意识)要多从临场应变上给与提示,而不是告诉她什么东西你一定要在什么什么时候用,要给她们自己充分的思考空间。
老李同志的话连半场休息时间的一半也没用了,可是他说完才发现,人家一个专业的大家坐在自己身边一句评论还没有说,此情此景,老李这次笑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教练都在为双方的队员布置战术,在关公面前弄了一番大刀的老李同志,赶紧借故就去了球员那边凉快去了。
与谢欣和米教练一起,为队里的小丫头们说着上半场让她们应付着最吃力的几个方面,也顺着这几个方面为下面的比赛做了些调整安排,如进攻时对二三联防的突分和远投,防守时的协防要注意补位等,当谢教练拍着手给队员们打气的时候,老李一扭头才发现天成女队的领队,正蹲在自己的身后。
装了一回青少年问题的专家,现在又在扮演教练,对着眼前这个对自己忽然有了很大兴趣,而且还很认真看着的领队,老李又笑了。
有人对另一个回头笑过了三次,流传下来千古的佳话,老李也是对着另一个人笑了三次,可是老李一次比一次无奈,没办法,谁让老李没事要装完这个又装那个的。
下半场的比赛三十三中的女队认真却不是拼命,因为和对手之间的比赛,要达到的目的是对战术的演练和增加一些临场的经验,至于胜负就是次要的问题了。
相对于三十三中女队员的想法,天成女篮的球员在为了争取一个好印象的加分,每一个上场的球员都不惜体力的很是拼。
认真也放松的时候,不论是战术还是技术都能正常的发挥出来,所以三十三中女队在进攻和防守时,都保持了的很好的成功率。没有太多的战术配合,但是个人能力相比较要强上一些,在更能把自己表现的突出一些,天成的女球员在一个个局部也打的非常的精彩。
终场的哨声响起,天成女篮以五分的优势胜出,不过赢了的一方没有太多的兴奋,输了的那边也没有懊恼,所以双方的球员就在中圈平静地一一握手后,回到各自的教练身边。
天成女篮队员的选拔工作安排的很紧,所以他们客气地推却三十三中的热情挽留,坐上大巴车走了。
看着大巴车驶出了校门,三十三中的送行人员也分成了两部分,队员了教练自然是回了训练场,老李和田书记就一起往教学楼这边走了过去。
临考前所有的班级都进入到复习阶段,而且因为班级中有空着的座位,所以经常有几个比较要好的,但是本来不挨着座位的同学,会换座位地坐到了一起。
初三二班的教室中大家都在静静地复习,老李进了教室也就是吸引了一下大家的视线后,同学们有继续复习了起来。
教室的最后排靠近墙边的座位那儿,白雪和悦悦都小脸儿一片绯红的低下了小脑袋,如往常一样在教室中踱着步,老李来到这俩小丫头的座位前。拿起白雪桌子上的钢笔,在她放在桌上的纸上写了‘不许分心’四个字之后,放下钢笔的老李用手轻轻敲了敲桌面就转身离开了教室。
看了老李留在纸上的字,听着老李手指敲了桌面,俩小丫头轻轻嘀咕了几句,也站起来走出了教室。
三十三中学在教学楼里没有为教师们设置专门的办公室,但是这里每层楼都有几间公用的办公室。如老李现在进来的这间办公室,一般都是初三班的两个班主任来使用,而这里是隔间,又已经停用了空调(以前这里的每间办公室都配有专门的空调)所以里面很热,老师们也因为这样很少在这里长时间的办公。
这不,老李一个人在这间办公室里刚坐下了,白雪和悦悦就拉着手的走了进来。
一把钥匙放在了老李前面的桌子上,这是老李临去迎接天成女篮前交给悦悦的。不是别的,是老李同志在另一间办公室里好一阵子地把小丫头逗弄,让俩小丫头下面的花园里洪水泛滥了,把小可爱的底裤都弄得湿淋淋的。
考虑到俩小丫头穿着这样湿淋淋的底裤上课会非常的不舒服,而且老李今天开车来的时候发现,不知道是家里哪个女人把买回来的一盒四个,且是四种颜色的忘在车里了。叫魏金虎上车的时候,老李就顺手把这盒塞进了口袋里,到了学校本来想把这东西放在办公室里等下班在拿回去,可是当白雪和悦悦来了又走了,老李同志也想起来,这东西可以提前派上用场了。
于是,悄悄给了悦悦和白雪办公室的钥匙和那盒,老李同志就去迎接客人去了。
“只给老师送钥匙了吗?”
走到俩头低低的小丫头面前,老李问道。
“我……”
俩小丫头抬头看了一下,可是说要把剩下的还给老李,俩还没有这样胆量的小丫头嘴里嘟囔了一句,又飞快地把头低下了。
“来,老师还有东西送给你俩。”
说着,老李从口袋又摸出来那天送给女队队员的石子花,一人一个地挂在了俩小丫头的脖子上。
看着胸前的石子花的兴奋还没有完全展示出来,老李已经开始对悦悦进行搜身了。
搜身?对,就是搜身!不过老李搜的东西,就是俩小丫头藏在口袋中的,刚才换下来的湿淋淋的了。之所以来搜身,是因为女孩子私密的东西,尤其是羞耻的液体沾湿了东西,女孩子是要把它放在自己认为最保险的地方的。
只是现在是在学校,所以女孩子想保住私密的地方,只有选择在自己贴身的地方了,而老李,这个一旦放开了自己的老李,也不再压抑着自己的老李,当他的情商开始展现的时候,他是比一般人更了解任何一种女人的。
拿着从悦悦那里搜出来的底裤,在拉过白雪也同样地办理,一粉一白的两个小可爱,老李当着俩小丫头的面儿,轮流在鼻子下闻,看着俩小丫头被羞得浑身抖着地要把头垂过了胸前的小山包了,老李轻轻抬着悦悦的下巴,在羞得想看自己又不敢多看自己的时候,老李拿着她那条粉色的底裤,在那被她花园的洪水所沾染了地方,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
眼前的李老师忽然间变化成另外一番样子,这样变换了的李老师,让悦悦害怕,让悦悦很是陌生,可也就是这样而来的变化,却让悦悦在一种言语的战栗里无法压抑地在心底里涌动起了深深的期待!这样的期待更叫悦悦害怕,这样的期待催促着悦悦有要逃离而去的想法,可是当李老师的舌尖舔着自己上,残留下的女孩私密羞耻的体液污渍而啧啧有声的时候,更想从这里马上逃离的悦悦却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知道为什么会软软的无法移动一步。
白雪的那被女孩私密羞耻的汁液所污秽了的,也被变得陌生的李老师这样的嗅着舔着,当两个双腿都软软的女孩,在这有些热的屋子里渗出了丝丝的汗水了,把两个女孩的都收在他口袋里的李老师,却忽然来到两个女孩的身后。随着李老师大手叉开的巴掌,啪地一声同时抽在了俩小丫头刚刚在发育中开始俏挺的小屁蛋儿上,在俩小丫头异口同声的惊呼了一声后,李老师的声音也在她俩的耳边传来:“要是你们俩学习的时候再分心的话,小心小屁股会被打肿的!”
“东西我拿走了,你俩一会儿走的时候把门带上。”
李老师的声音从办公室的门口传来了,跟着就是轻轻带上的门的声响也从身后传来。
以前熟悉的李老师,平和中让两个小丫头在懵懂而日渐清晰的依恋中,总是有要去亲近他的感觉。现在忽然间变成另外一个样子的李老师,用陌生的害怕和震撼中的期待,直直地印在了俩小丫头的心里。
这是一个成熟的男人,用一便种特别而近乎于霸道的方式,最真实的拿走了两个少女刚刚绽开了情窦的心。
第一次没有在面对女孩时让自己的心去退缩,第一次没有去想对与错的选择,也是第一次用男人的方式表达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头顶的天空为什么会这样的晴朗,不知道现在的脚步为什么会这样的轻快,给铁奕和田蓉分别发了去办公室找我的短信,老李就朝自己在体育馆这边的办公室走去。
老李走了,两个小脸儿上带着殷殷香汗的小丫头也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是为不一样的男人带给自己的压力消退了?还是为被这样一个男人就一巴掌扇在自己的小屁股蛋儿上,就让自己花园中那私密也羞涩的液体不可抑制地溢出来,又把刚刚换上的干爽沾湿了没有被男人发现,而暗自的庆幸吗?两个小丫头说不清楚,她俩就是飞快地脱下了沾染了羞耻体液的,把刚才老李给那盒中还剩下的两个换上以后,就匆匆地离开了这间让她俩怎么也无法忘记的办公室。
田蓉和铁奕先后的来了,老李就和她们商议起了家中要怎么安排的事情。原来是想让田蓉,铁奕和欣儿住在跨院先过渡一下,可现在老李想了,家里园子中的房间太多,人少了住在那里会空的厉害不说,晚上也会让人有些害怕和孤单的,所以老李的意思,让田蓉她们三个也住到园子那边,身份嘛,先就说是客居吧。
只是,铁奕要和她女儿小竹做个合理的解释,并一定要小茹对此不太抵触才可以。
老李忽然间在自己这几个人的问题上开始主动做决定了!铁奕和田蓉都有些意外。不过意外是意外,她们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因为就算是是以客居的身份住到李家的园子里,已经充分说明老李在准备就在这个家的范围内,来逐渐公开他和自己几个人的关系,这也就是说,老李想在就这个家的范围内,给自己这几个女人尽量公平的对待。换句话说,老李以前是在被动地接纳几个女人,现在他主动要把几个女人都留在身边了。
老李这样态度,是对他和几个女人之间关系一种承认,只是这样的承认还停留在无声的行动上,而他还没有真实的用语言表达出来罢了。
学校就要放学了,老李说完了自己的意思以后,田蓉和铁奕也没有说不同的想法,于是,三个人合计了一下,两个女人趁中午的时候回家去换房间,老李就去机场那边与菲儿会合,来接即将到来的亲家母。
从三十三中学去江中市的机场,要由北向南的穿过整个的城市,而到了中午的时候,也是这个城市一天中交通非常繁忙的时候。与菲儿电话联系了一下,菲儿告诉公公她在机场的外餐厅那儿等着,可是等老李开着车穿越了整个交通繁忙的城市后到机场的外餐厅门口时,已经是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停车的时间里,老李赶紧用电话和菲儿联系着,因为让儿媳一个人在这里等了一个多小时,这公公的心里无论如何都过意不去的。
找到了菲儿的电话号码刚要拨出去,短信的铃声一响,老李就看到了菲儿给发过来的短信:爸,你到了吗?
到了,菲儿你在哪儿?已经能在手机键盘上敲出汉字的老李,给菲儿回复着。
爸,你能在十分钟里找到菲儿吗?看到菲儿很快地给自己又发来的短信,老李眼前就不停的闪现着菲儿那调皮也魅惑着的神情。
小妖精!爸就是翻地三尺也要把你翻出来!快二十个字的回复,老李用一分多钟的时间,他一边给菲儿发送着也一边开始了挖地三尺的寻找了。
今天机场外餐厅的人比以往要多了许多,而且多数的人都是一群手里拿着海报,或是举着牌子什么的十八九岁的孩子们,而他们面前就是机场保安和一些身着西服的人,在机场外餐厅的门口替这些有些拥挤,还喊着口号的孩子们维持着基本的秩序。
被机场保安指引着,老李从机场外餐厅的侧门进入了餐厅,而餐厅里面通往登机通道的走廊上,不但有和外面一样的人在维持秩序,还多许多抗着长枪短炮的疑似是记者身份的人,围在一个临时搭起的台子那边。
是什么大人物要光临这里啊?一向对此没有兴趣的老李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就开始在餐厅里环视了一下。这样有些嘈杂的时候,菲儿就一定不会在这儿受罪的,凭借着以前来过这里几次的印象,想了想的老李就直接转弯去了通往餐厅楼上的电梯那边。
餐厅的三楼是环境清幽的咖啡厅,刚要伸手去按了电梯通往三楼的按键,一个人有些急的也进了电梯里,看到老李在按的的按键,刚进了电梯就背对着老李的那个人,也和老李一样的等待着电梯的升起。
叮咚的提示音,电梯的门在三楼这里打开了,一直背对着老李站在电梯门口那个人,就率先走了出去。老李刚跟着前面的人走出电梯,有几个就正朝着电梯走来。
一个背转身,先老李出了电梯的那个人,看到有人朝这边走过来了就和老李面对面了。
这黑黑的墨镜有点大吧!看到忽然转回身的人差点和自己撞了,老李没有去责怪这个人的鲁莽,却为她戴的那个要遮去半张脸的墨镜意外了一下后,就绕开这个人继续朝前走。
“李老师。”
刚绕过了戴墨镜的人,老李听见身后传来了不是很大的喊声。
李老师,这应该是在喊自己吧?想着的时候老李也转过了身来。
眼前除了关上的电梯门,就是这个戴着大大墨镜的人了,于是老李就询问地看了这个带墨镜的人一眼。
“李老师,你不认识我啦?”
把墨镜从脸上摘下来,这个人看着老李笑盈盈的问道。
据金庸大侠传说,李寻欢李探花想事情想不明白的时候喜欢用手指摸自己的鼻子,不过老李小时候还没有听说过金庸大侠这样传说的时候,就已经落下这样的毛病了。这不,面对眼前这个笑盈盈的却一点印象也没有的脸,老李就习惯性地摸了下自己的鼻梁子开始想:我们是从哪里见过呢?
“嘻嘻……李老师,你真的还没有变,就连你这个动作都没有的变的。”
笑盈盈的脸儿在清丽圆润的笑声里绽放着,她也对还没有想明白的老李做着现场评价。
“呵呵……真不好意思,我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您了。”
有些尴尬地也笑了,老李很坦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刚给自己做了评价的人。
“呵呵……李老师,您这样您您地称呼我,我可是承受不起啊!不过我今天还有事,既然我已经在这里见到您了,那过几天我就去看您,到时候您要是还想不起来我是谁的话,我会在您那等您把我想起来再走的!”
说着,墨镜又戴在了脸上,一声清脆的再见,人也飘然而去了。
又抬手摸着鼻梁子,老李有些无奈地看着飘然而去的背影苦笑了。
也是啊,一个从来没有一点印象的人站在你的面前说她认识你,而且还似乎对你非常的熟悉,这的确是需要好好想一想的。
第八章:水浑了,不摸也行(5)
面前的走廊通向两个地方,直接走就进了咖啡厅,往右转是去卫生间,稍稍迟疑了一下,老李就往右一转的朝卫生间的方向去了。
“菲儿!你个小妖精!你被抓到啦!”
背对着自己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弄什么的影子一进入眼中,老李就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来了个突然袭击。
影子猛地一震,连手中的手机都差一点给扔了,不过听了老李说的话,没有再做下一步动作的影子不回头的问道:“你确定吗?”
好像某个电视猜想节目的主持人王小丫,总是用这样的口气问她对面的那个人,可是当有人背对着的时候也这样问,心突地跳了一下的老李赶紧就松开了抓着影子的手。
“是……是菲儿吧?”
衣着和死背影都和菲儿几乎完全一样,可是被一句确定吗给问的有些没底儿的老李,只能先等着她给的确定。
“不敢确定了吗?”
这和菲儿极似的声音又用了疑问句,看来这样考验一下老李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什么都像还不敢确定吗?那是今天前的老李,而在今天的老李没有多想的,双手环在了影子的小腹上,头从后面垫在了影子一侧的肩膀上,老李柔声的说道:“小妖精!你会七十二变吗?”
“放手啊!你才是死妖精呀!”
僵了一下的影子,急促地说着的时候,也猛烈地开始挣扎了。
“好菲儿,你就不要闹了嘛!你……”
抓住了就不能让她飞了,更何况是在装模作样开始撒娇的小妖精啊!于是,老李不光是双手环的更紧了,而且那不安份的大手也沿着影子的小腹到腹股沟下端地揉摸着。
“快放手啊!我……我才不是什么菲儿的!啊!你……你个流氓!你快放手啊!
你……“如疯了一样挣扎,打断了老李正说着半截的话,已经喊起来的声音,现在可是连愤怒带惊恐的一点藏猫猫的意思也没有了。
“你不是菲儿吗?”
非常惊讶更是疑惑的,老李把影子的身体搬过来就大睁着俩眼地看个究竟。
“流氓!”
被老李搬过身子和他面对面的影子,一声怒叱地也挥手就是一个嘴巴地抽了上来。
一个传说中的金刚铁板桥,影子叉开五指的芊芊玉手扫着老李的面皮就搂了过去,再一个大的后撤步,老李就和正面对着自己的影子保持了安全距离。
“啊!你不是菲儿啊……”
是不是老李同志做戏能做的如此逼真不知道,反正是老李从这开始的一通低声下气的赔礼啊,自责啊,道歉啊什么的,让已经暴走了的影子终于不再有扑上来吃人的意思了。
嘭!看到影子不再暴走了刚要暗出一口气的老李,在一声闷响中屁股上重重被人踢上一脚。呯!刚要转回头去看身后谁在偷袭,老李膝盖上一阵的剧痛在另一个声音的伴随下传遍了全身。
踢屁股的是菲儿,踹了膝盖的是影子,不过她俩现在手拉手站到了一起,身边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看着呲牙咧嘴的老李在笑个不停。
“是你们自己要来耍弄人,现在把自己绕进去了怎么还要怨别人啊!”
当一个身着旗袍的人走过来嗔怪菲儿和影子的时候,老李也在疼痛中缓过劲儿来,只是在菲儿叫着旗袍女人小姨,影子叫她妈妈时,老李还真是给弄糊涂了。
是啊,菲儿从来没说过她还有什么小姨的啊!还有,这个站在菲儿身边现在就是偷看自己一眼都脸红的影子,菲儿也一次都没有提起过啊!还有,这个影子怎么会和菲儿长的这么像啊!老李满脑子的问题还没有转完,旗袍女人已经优雅地走到他的面前,一只玉手半抬地浅浅的前伸,她微笑着看着老李说道:“你好,我是菲儿的同学谢杨的妈妈,很高兴认识你。”
“您好,您好,我是李丰,也很高兴认识您。”
恍然大悟!菲儿说过她上中学时有个同学和她长得非常像,而且俩人还经常互相客串地去捉弄人,不想今天不但见到菲儿的这个同学,还顺手捎带地认识了一下这位同学的妈妈。
“嘻嘻……李丰叔叔,那认识我你是不是也很高兴呀?”
一直笑着看着老李的那个小女孩,在同学妈妈和李丰相互介绍完,就调皮地站到李丰的面前,微微的斜着一点小脑袋地问着李丰。
“呵呵……很荣幸能认识你!但是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老李同样是笑着,不过笑中的话语却透着一分的认真。
“我的名字叫曲柔,不过李丰叔叔你一见面就问一位女士的名字,是不是有点唐突啊?”
自我介绍很干脆,不过指出缺点的时候也一点不拖泥带水。
“呵呵……美丽的曲柔小姐,你能原谅我刚才的唐突吗?”
依旧是微笑的老李,不过很是绅士地微微屈身的姿态,倒是把有点优雅的动作做的像那么回事了。
“小柔!你又瞎闹啦!”
旗袍女人似是嗔怪地说着曲柔,不过眼角瞟着老李的时候,还是隐隐地含着一丝笑意。
几个蓝眼高鼻的人走了过来,站在过道上的人出于礼貌地给人家让开了。也就是这样的一个过桥,让老李他们这几个人终于放下了生分,一起来到了咖啡厅中。
一次也不正眼看老李的谢杨,看老李就像看远古生物的曲柔,还有如老李不在眼前的菲儿,能正常对待老李的人只有坐在他身边的旗袍女人了。
年龄差不多,彼此间的印象还不错(至少老李自己还这样认为)话题从眼前的三个孩子身上开始,老李与旗袍女人聊了起来。
摆手让前来询问的侍者退了下去,菲儿还是不看老李的提议大家该去吃饭了。
机场外餐厅的二楼,是经营中餐的,菲儿到这里跟侍者说了几句,侍者就引领大家朝定好的座位那边走去。只是大家正走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楼梯上急促的传来后,几个人就如被狼撵着一样呼啦一下子冲了过来。
看到有人直冲过来,动作快上一些的老李跨前一步,挡住在自己这些人最前面的不说,还顺势就抬腿一脚,把冲过来的几个人中前面的那个,给踹了回去。
也难怪的,忽然间看到有人手中拿着亮闪闪的东西朝你冲过来,老李这样的反应纯粹是下意识的。
被踹回去的人让跟着他一起跑过来的人,七手八脚地给按住了,当老李看到那那掉在地上的亮闪闪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致命武器时,那几个按人中的一个已经走过来和老李道谢了。
十分钟后,一个很高级的人物所乘的飞机要从机场降落,而被按倒的这个,却是因为在二十分钟前降落的飞机上,有一位非常出名的影视人物要在机场开新闻发布会,可是因为和大人物来的时间稍有冲突被延后,他急不可待地冲上来想见见自己的偶像,没想到被人给踹了一脚不说,看来是被拘留几天要免不掉了。
英雄护美?这样的事情让勇于挺身的老李真是哭笑不得!是呀,人家就是要看看自己偶像,你来踹人家一脚,那算怎么回事啊?
又是一个意外的插曲,只是四个女人中菲儿是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谢杨是一脸的怎么就你多事啊!而她的旗袍妈妈,那似乎总是在眼角上带上笑意,才会把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的眼神瞟向老李,夸张而崇拜的都写在了脸上,小曲柔就拉着老李的手一遍遍地求证,老李刚才踹出的一脚,是击中了那个人还是踹到了肩膀上。
老李,做了一件说对不对,说错不错的不出彩却有人喝倒采的事儿,心情就像这四个女人脸上各异的色彩那样,什么不是味儿的味儿都有了。
只是老李做了这件事的唯一好处,是机场外餐厅中餐部的经理来了,一个是为刚才的事情再次致谢,一个是为老李他们这几个有些晚的中餐,免了单。
白吃一顿午饭还有人不高兴?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经常提到的众口难调呀?
大人物身边前呼后拥还要加呢上长长的迎接队伍,他们刚刚折腾了十几分钟走了,一阵喊着叫着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了,是那一大群等在餐厅外面的粉丝们在偶他们的像了。
老李爷爷还在世的时候,即使如梅兰芳这样的大家他老人家只是品其戏,而不去评其人。老人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态度,倒不是因为他对梅兰芳本人有什么成见,他的成见是来源于对这样一个行当的综合评价。而这样的综合评价,也不是老人自己有什么心得,那是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一点点品评出来的。
说无情,也说戏子无义,当杜十娘等人说凡是都有例外的时候,也会有人说,狼在饥饿的时候会吃人的,可是狼同样在自己饥饿的时候,也曾经把人类的孩子养大。所以说,凡是不要用例外来说事,因为一种事物大多数的表现,才应该是真实的表现,例外仅仅是例外,没有什么可以让例外成为主流的。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例外已经如远古的恐龙那样需要回忆了,而且越是用利益来衡量世界平衡的时候,例外就需要更久远的回忆。老李爷爷的那代人,或是他们爷爷的年代里,有些敬而远之地叫了一声戏子,是他们对演艺界的统称。现在的演艺界包上了一层华丽的外衣,也就愈发地让人不知道去哪里找例外了。
这样的心态影响着老李,所以在小曲柔连饭都顾不上吃的要出去看,而其他三个女人也有了冲动的时候,老李就大口大口地吃起饭来了。
老李这样自顾自的表现,极大地伤害了四位女士的热情,不过这次是三个女人对老李表示了遗憾,一个女人对老李是一会就撑死你了!
说什么都有些晚了,因为外面粉丝们的声音已经渐行渐远了,四个女人在更多遗憾的心情里,也开始把吃饭当成了现在的主题。
飞机如期抵临,大家都在安全通道的出口那里,等待着准备迎接的人。
今天,菲儿的眼神比老李好了许多,因为菲儿都叫着地疾步迎上去了,老李还在攒动的人群里努力地找着亲家母的影子。
看着和菲儿抱在一起那个,在看看不知道怎么就神情隐隐复杂起来的旗袍女人,老李现在惊奇的发现,那个和菲儿抱在一起的人,居然和旗袍有着如此相像的神似!
是一种神似,但是只有这两个人同时出现在你眼前了,你才会恍然而发,原来这两个人真的很像啊!
旗袍女人和菲儿的妈妈这样的神似,而菲儿和谢杨却真长得非常的相像,而且现在再仔细观察的话,小曲柔居然和这四个女人都有一点想的地方,难道说这两家人以前是一家人吗?老李由不得又仔细地对照了起来。
菲儿和妈妈的拥抱分开了,老李的没什么结果的对比工作也告一段落,一脸微笑菲儿菲儿妈妈却在看到了旗袍女人后,那笑容在脸上凝了一下地就淡了下去。
这样开始的微笑如烟花在夜空绽放,当它凝了,淡了也让人的心都沉在了幽远的夜空里。两个女人之间也许有很多的东西需要解开,但是,不喜欢让别人的隐私成了自己探究的目的,老李笑着的朝亲家母迎了上去。
旅途是不是劳累,等待是不是难耐,你这些日子好吗?我最近过的还可以……
热而不烈的问候,平而不淡的关心,两亲家之间简单地一个过渡,把刚才有些冷的东西吹淡了不少。
在谢杨和曲柔都迎过来和菲儿妈妈一番的亲近之后,旗袍女人和菲儿妈妈终于也面对面了。有了老李这个亲家适时地缓冲,也有了谢杨和曲柔更深的过渡,面对面的两个女人,都各自地点了点头。
亲家母上了菲儿的车,而到现在还看着老李非常刺眼的谢杨,也就跟在了她们的车上。老李是司机,旗袍人和曲柔就坐上了他的车。
下午的时间,城市里车流还依旧是川流不息的时候,却少去了许多的拥堵,四十多分钟的时间又穿过了整个城市,分乘两辆车的一行人进了李家的大院。
车上听了菲儿对现在李家简单的介绍,下车了菲儿妈妈和谢杨就是有了心理准备,不过这样大的一个李家还是让她俩大大的惊异了一下。可是对于坐了老李一路的车,却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的旗袍女人和曲柔来说,这简直是有点震惊了。
田蓉去了学校,因为学校不论在什么时候,最好都要有个人来主事儿。于是在李家的大院里迎接客人的,就是老李的小姨在前,铁奕随在其后,剩下的小竹、玉蓉、谢欣、清雨和大梅都一字排开地成了欢迎的行列。
以前来李家看女儿,菲儿妈妈总是因为李家人口太少了,而怕女儿孤单了,谁知道才一年的多的时间,忽然比以前大了数倍的李家,却因为眼前这样简单而热情的场面,处处显露起生气来。
家宴,就是家里人一起动手吧。厨房里是老李掌勺,铁奕和大梅加上什么事都要掺合一下的玉蓉,给忙里忙外地打起了下手。
一边走一边说,老李的小姨引领着菲儿妈妈和今天刚来李家的几位客人,由菲儿的陪同下在李家的园子里慢慢地转着,而谢欣、小竹和小茹就趁着眼下的空当,为新来李家的几位客人收拾起了起居的房间。
余晖映着西边的天空,竹梢在清风中摇曳,李家园子正堂里的笑声也从窗子里传了出来。
菲儿、小竹陪着菲儿的妈妈,和玉蓉不知道怎么有了共同语言的旗袍女人,被玉蓉拉到她的房间里。从进了李家的园子就兴奋着坐不住的曲柔,现在也不知道和小茹钻到园子的哪里去了,老李在帮着谢欣和大梅把餐具收拾到厨房里,就出了房间来到了园子中的凉亭边。
老李是来凉亭这边吹吹风(可不是大晚上地来到月亮地里喂蚊子)也顺便散散步地舒活舒活身上的筋骨。
有月亮的晚上可不一定是晴天的,如在云中穿行着的半个的月亮,现在就躲到云彩的后面。刚刚还十几步外能把东西看个大概,现在已经是昏昏暗暗的了,稍稍对视觉的反差不太适应,老李想转过假山回自己住的门房那边。
“是姐夫吗?”
老李刚走到假山的边上,一个模糊的影子已经开口在问他了。
“哦!是玉蓉啊!就你自己在这边吗?”
有点惊讶,不是被忽然出现的人给吓着了,而是因为本来和旗袍女人在一起的玉蓉,怎么这么快就在这里出现了。
“嗯,就我自己在这里。”
昏暗的夜色里看不清人的脸,似乎也是这样的昏暗让玉蓉的声音也低沉了起来。
“在这里坐坐吧,咱们一会儿再回去。”
本来和玉蓉就相隔不到两步,说着的时候老李已经来到了玉蓉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合她一起坐在了假山边的石凳上。
“这里有风的。”
中原的六月晚上的风很硬吗?这样问题老李是不会去问,但是要在这么大的园子里给玉蓉找个背风的地劲儿,好像还挺容易。
拉着玉蓉的手,老李和她在假山这里钻钻转转的,就转到了假山中真是背风的地方。
三面环着假山,一面对着一丛茂密的凤尾竹,在刚好坐下两个人的背风地儿,小姨子慢慢地靠在了姐夫的肩膀上。
谁也没有说话,因为很多的话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什么都没有再做,因为不知道做什么才是对方真实的心意。
姐夫和小姨子干坐着,可随着夜风飘过来的声音里,姐夫和小姨子在互相看了看的,才知道有人在他俩的不远处,说着也做着的。
“是朝这边来的吗?”
“应该是吧,咱俩刚才听见的说话声部就是从这边传来的吗?”
“就是呀!我刚才听声音也是在这边的,怎么现在就不见了?”
“那他们是不是回去睡觉了?”
“不会的!咱俩来的这条路是回卧室那边的,他们要回去就一定要从这里回去的。”
“那他们会不会去别处呀?”
“不会的……”
11-15
第八章:水浑了,不摸也行(6)
“小竹姐,你说他们会不会藏在假山这里?”
两个女孩的声音就在几步远的地方传来,和姐夫一起钻了假山洞洞的小姨子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尤其是想到了要是被人看见了那难为情的处境,饶是小姨子现在很是泼辣的作风,也绝对是不想这样被发现的,只是现在已经是进了死葫芦里,跑是没处跑了,可出又能出的去吗?
进出两难的时候,小姨子就把一切都归咎到领着自己钻到这里的姐夫身上,于是,她那本来是抱着姐夫一条手臂的双手,就找到一个有软肉的地方发起了怨气来。
“她们找不到这里的。”
小姨子满是的怨气是怕人看到这里的一切,那姐夫就只有一边忍受着她对自己手臂上软肉的报复,一边给她吃着宽心丸。
假山里这一方小天地,是老李在小竹小的时候找与其他孩子捉迷藏的她,经常要来的地方。现在小竹和小茹一起走到了这里,老李还要给小姨子吃宽心丸,是因为老李想了,即使女儿小竹还没有做好准备接纳其他人做她的妈妈,但是她也绝不会在现在这个时候来把老爸捉个现行,而让老爸难堪的,她之所以来到这里,就是给老爸一个警告:在我没有同意的时候,老爸你千万不要过份哟!
至于说小茹也为什么出来找阳,那是因为她从自己妈妈里得知,妈妈已经基本确定和老李的关系,出于对妈妈的关心,她当然非常在意老李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了,所以她一定要知道这半夜三更的,老李究竟在干什么。
女儿没有揭破假山里的秘密,小茹还不知道假山中的玄机,在这里停了一下,两个女孩就转到别处去了。
一会儿,两个女孩怀着各自的心情回去了,小姨子就狠狠掐了姐夫一把逃一样的从假山中钻了出来。等老李跟着小姨子的脚步从假山中出来,小姨子已经走的没了影子。
笑着摇摇头,老李也往回走着,不过他刚走几步,一个在凤尾竹影子下传来的声音低声地叫住了他。
是清雨,这个从小学二年级起就在老李家院子中玩耍,而且还是她领着更小的小竹一起,发现遍了这个园子里每一个隐秘的所在。那个时候她和小竹都不知道这个园子就是老李家的,她俩只是知道每一次来这个园子来,都有一对老夫妻热情的看护着她们,所以,这个大大的园子是她俩美好童年的见证。
小学的最后一年,清雨就是坐在这一丛凤尾竹下计算着要离开的日子,今天,追着过去的脚步她又一次坐在了这里。外面的世界已经变了又变,而她也从当年的那个小丫头长大成人了,只是这个带给自己童年欢乐的园子,还是保持着自己离开时的样子。熟悉的一草一木和自己熟悉的人,可是不经意间流逝去的岁月,是不是也让每个人都变了许多。
老李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就如他当年临送自己走时的那个晚上一样的坐在了自己的身边。那个晚上,即使是从假山摔下来都不会哭的自己很伤心的哭了,没有劝慰自己的老李,在这里坐着的给自己一首接一首的唱歌。就是在这个晚上,自己听到了一个男人在夜色里飘荡的歌声,也就是这样的歌声,让许多年过去了以后,自己依然能记住他当年唱过的每一首歌。
这个男人又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他还会如当年那样吗?
“小雨,你这次回来打算在哪个方面发展啊?”
就是叫住了自己的脚步,清雨到现在一句别的话的也没有,所以老李就开始自己找话说了。
月淡风轻的时候,似乎还是浪漫一些好吧?可是老李一开口就弄出了长辈垂询的调子,是不是很让人郁闷呀?
人长大了,就是历练的多了,这历练一多了,理解起人来就更深刻些,这不,老李的询问一开始,清雨就明白了,老李这样问自己绝不是他想知道有关于自己的这些东西,他是想借这个话头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从而好让他回避去一些直接面对自己的东西。
对于老李的回避,清雨是不会在意的,只是她不在意归不在意,但是自己要老李该面对的问题,那也一定要让他面对的。因此清雨回答道:“我这次回来最大的打算,就是给自己置办一点嫁妆,然后找一个我看着合适的人把自己给嫁出去,让他来养活我一辈子就行了。”
“呵呵……就依着小雨你的条件,你的这个打算实现起来应该很容易的。”
清雨现在说的和那次她在电话里前面说的一样,所以老李还是想难得糊涂地把她那次话里后面的内容给回避掉了。
“嘻嘻……李老师你想的和我想一样,我也认为我的想法是很容易实现的,因为我已经选好了我嫁的人,现在我就剩下给自己置办嫁妆这一件事了。”
回避就说明他非常认真地考虑过他要回避的问题,这也就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他不能直截了当地对自己的打算表明态度,那就充分说明自己的打算也真的让他心动,只是出于某些因素吧,他才开始回避的自己。
只是,他回避自己的真实原因是什么呢?年龄的差距?有点吧,但不是最主要的。社会地位的因素吗?他不看重权利,也从来没有害怕过权利,这方面的因素对他的影响基本是没有的。那经济方面?好像这对他的影响就更小了,那还有什么让他回避着自己呢?
是其他的女人吧!看来只有是其他的女人,让他在回避自己。可是他现在身边忽然接触了这么多的女人,究竟哪一个才是让他回避自己的人呢?
菲儿?不不不,我怎么会第一个就想到她身上去的,要知道菲儿可是他的儿媳妇呀!是田蓉?嗯,有点像!是铁奕?好像也很像!那谢欣?哎呀!也有些意思呀!那玉蓉呢!从刚才自己看到的情形分析,也是大有可能会发展下去的!
怎么会这样啊!记得以前他在感情方面几乎就比白痴会找老婆而已,怎么现在一下子身边围了这样一堆的女人啊!死老李!你跟别的女人暧暧昧昧的眉来眼去,怎么到了我这里你就开始装圣人!哼!你不仁,那就别怪我啦!
一瞬间心里转过了很多的东西,越想越是要让老李避无可避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清雨接上自己刚说的话,就问道:“李老师,你能猜猜我选好的人是谁吗?”
猜?看着眼前认真的眼神中不可抑制传达出了顽皮狡狯意图的清雨,老李的手指又在鼻梁子上摸了一下,然后就伸过去环在了清雨的肩头。
什么也不猜,就这样把清雨静静地搂着了怀里。
也许为老李如何对应自己给他的猜想设计了多种的反应,可是清雨唯独没有想到老李会是这样的反应,被老李环在了怀里,她的身子一僵的连思维都停顿了下来。
大手抚过自己的脸颊,老李也轻柔地问着自己:“还要再好好想想吗?”
是呀,还用在好好想想吗?当一切的选择权利都给了自己的时候,清雨忽然发现她自己也许真的要像老李刚才那样,先暂时的回避一下才能看清楚自己。
然而,男人的大手已经环在自己的肩头,男人的怀抱已经将自己包容,这样期待了许久的东西现在还用去想吗?清雨迷茫了,清雨的心完全乱了,她就这样倚在老李的怀里,却一点理不清自己心里这些交杂而来的东西。
男人的气息近近地吹在耳畔,男人的大手渐渐地在收紧,无可抗拒的,清雨完全地被老李拥进了怀里,无可抗拒的,清雨心中那乱乱的东西都在这时候忽然清晰了起来:我不用再想了!
清雨身上有着淡淡的香水味道,只是这样的香水虽然很淡,但它却是非常撩人的玫瑰香型。而这样幽幽地有鼻端渗进心肺中的玫瑰花香,让本来还在等清雨做出选择的老李,虽然还可以抑制住自己的迷失,但是他环住清雨肩头的手在一点点地收紧,他那喜欢嗅着香气的鼻子,也几乎要贴到了清雨微微喷洒过香水的脖颈间。
收紧的手臂让力量的强悍传遍了清雨的全身,热热地在颈间耳畔吹拂的气息,浓烈地挑弄着她敏感的神经,一个更是紧张了的转头想要躲避的动作,却在把脸颊半转的时候,也让一切都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是半转过来的唇角,轻轻擦着了另一边极力压抑着的嘴角,于是,如被牵引地追逐而去,另一边失去最后压抑力的嘴角,就噙在半转的嘴角上。
吻,一个不期而至的吻,就在清爽宜人的夜风中,在这尽情摇曳着的凤尾竹下,无可阻挡地释放开来。
稍嫌青涩的,是完全放下了一切的清雨,把一个最初给爱人的吻在完全的奉献着。纯熟的,在若有若无的引导下,是老李在主导的让一个女人初次的吻,一点点地绽放出来成熟的美丽。
引导中,老李的舌头侵入了清雨的间,渐渐而来的成熟里,清雨还带几许怯怯的舌尖儿,在她自己两排洁白的牙齿依托下,与老李侵入进来的舌头如鱼儿接触钓饵那般地,小心也快速的试探着。
如鱼儿,所以已经撒饵垂钓的老李现在要的只是耐心等待了,如簧,没有完全放开试探的禁锢,老李还需要给它更火热的安慰。
更是轻柔的亲吻,也是催动脉动的抚摸,在轻轻的呼唤里,在渴望也激动的眼神中,一点点的感触,一点点的迷失,当勇敢的如鱼儿般冲破了牙齿的庇护,当深深地迷失取代了禁锢的试探,清雨的就与老李等待已久的舌头,不分彼此地纠缠了起来。
唔……一阵略略的挣扎里传出丝丝惊恐的声音。是老李的一只大手已经穿进了清雨低胸的衣襟里,在压揉着清雨的乳根了。
也是挣扎了些的推拒,也是带着一点点惊恐的扭动,可是一个也没有停下的相互亲吻中,当所有的一切都更是深入了些,完全钻到清雨衣襟中的那只大手,就在清雨没有戴着胸围的胸前尽情的揉弄着。
呀……被突袭后的叫声,在反射中使劲夹住的双腿,只是一切都无法阻止了,老李那插进清雨短裙中的大手,在仅仅能活动着的两个手指下,挖呀弄着她内侧最柔软的肉,也同时触着她双腿间那美丽花园,最娇最嫩的花瓣了……
手指在花园的进口中浅浅的插揉着,手掌上也被花园中大滴大滴的水珠弄得湿漉漉的,时不时轻轻的拉一拉花园上方那浓密而整齐额的芳草,老李在拉动中呀呀咿咿叫着的清雨耳边说道:“晚上我去找你。”
老李给的约定,让清雨的脸在如此朦胧的夜色里,也可以清晰地显现出那一抹绯红的荡漾,只是在老李全部的心神有被这一抹绯红所沉迷时,却换来了被羞涩和不知名的情绪所催发的清雨,那一通地在老李身上又咬又掐的报复。
羞涩的,冲动的,更是在你怀里扭啊扭地撒着娇出着气的小女人,一瞬间就在老李的心里激起了一团跳动的火!一把将扭动的小女人紧紧抱住的几乎是咬着的在她的脸上亲吻着,更是冲动起来的抓过她的一只小手,使劲地按在了自己胯间那要顶破了裤子束缚的上。
脸上是老李那啃咬着的亲吻带来的刺刺的麻痒,让清雨浑身都有了触电般的感觉,而此时从她小手上传来的更是清晰地,涌动着男人力量和刚度的,让清雨大脑在短暂的空白中很快就迷失了自己。一只小手回勾着老李的脖子,痴迷更是带着疯狂地与老李烈烈的大嘴激烈地交接着,那只本来还隔着裤子就知道握住的小手,也在狂野而奔涌起来的情绪中,义无反顾地顺着老李腰带上方直插了进去,直到一点阻隔没有地,将老李那已经热的烫手也极度膨胀起来的再一次的握住,就没有章法却更是投入地揉弄着。
低胸的吊带小衣,已经完全也地被撩了上去,小女人一双没有胸围遮挡的如玉碗一样的山峰,在夜色中散发着而柔嫩的光晕,而小女人的一只手半遮半拦地挡在了两座山峰前,她的另外一只手却握住了男人粗大的,更快速的上下撸动着。
半遮半拦的小手,只是稍稍的坚持了一下就改成了似推似勾地扶在了老李的肩膀上,再随着老李揉弄着一双和啧啧而来的亲吻里,那扶在肩膀上的一只手,在无意识的乱摸了一阵的地,就按在老李埋首在自己的胸前的头顶上,揉搓着老李的头发。
齐膝的,打着许多褶皱的短裙,已经罩在了老李的头上,隔着那小巧透气的蕾丝,是老李在清雨扭啊也压抑地发着呻吟声里,在舔着着,在用牙齿磨着清雨那更加湿润起来的花瓣来……
老李大口地吞咽自己花房里流淌的汁液,那汩汩的声音让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小小了一次的清雨,在无比满足的时候也泛起了一阵阵的羞耻,就这样用双腿夹着老李头的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羞耻,就这样随着老李在吞咽完自己花房里的汁液后,用舌头给梳理着不知道是不是都乱糟糟一团的,花园四周的萋萋芳草,而让自己一点点地回忆着一个男人带给自己第一个的余韵。
揉弄着老李的头发,看着他细致地为自己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只是老李在放下了自己的裙子,却把缠在自己脚上的小给随手收进了他的口袋,想想一会儿自己要光着的回到屋里去,实在是难为情的清雨,就伸手过去要拿回来维护自己脸面的东西。
老李,在清雨伸手过来的时候却猛地把她合身抱住,接着双手的收紧,啊地轻叫了一声的清雨被老李抱了起来。
赖皮的老李,无论清雨怎么央求都不肯把装进自己口袋里小可爱再拿出来,还在两个人为此讨价还价的当口,清雨猛地发现两个已经来到了屋门口!
一通的挣扎,清雨几乎是从老李怀里半滚着下来的,可是当她站稳了脚双腿自然分开的时候,光光溜溜的处,就有清清凉凉的感觉清晰地传了过来。
使劲死夹着双腿(虽然垂下的裙子让别人无论如何看不到里面任何一点的讯息)恨恨地捶了老李一拳后,清雨就扭扭着以一种非常怪异,却更是迅捷的步伐,几个闪身的就蹿会她的房间里。
清雨的小拳头很巧地捶在了老李肩膀上,上次被杠铃横杠砸中的地方,一阵刺痛传来的时候,老李一边轻轻按住受伤的部位,一边转回头朝刚才那丛凤尾竹不远的凉亭边看了一眼。
昏暗的夜色中,一个人影有些孤单地站在凉亭的柱子边,只是在门口的灯光下老李忽然的一下回头,却让这站在柱子边的人下意识的又往柱子那边靠了靠。
是啊,本来看到了刚才凤尾竹下的那段激情的缠绵,让这个夜色中有些孤单的影子心中涩涩地充满了复杂,可是老李这回望的一眼,却让这影子内心一阵地紧张:是不是自己刚才静静的欣赏,已经被人给发现啦!
心情复杂而静静的欣赏是一回事儿,可是不该有的欣赏被人发现了又是另外一回事,瞬间有了进退两难选择的影子,在老李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的转头进屋了,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地有些意兴阑珊朝自己房间走去。
准女儿小茹用研究的神情看着老李,女儿小竹就干脆嘟起了小嘴直接给老爸甩下了脸子看,看着菲儿有些无奈的眼神,进得屋来的老李就跟菲儿示意了一下的,朝俩小丫头走了过去。
“竹儿晚上还和你清雨姐姐她们在一起睡吗?”
坐在了女儿的身边,微微笑着的老李问着女儿。
“哼!”
小脸儿往边上一扭,女儿干脆把半个脊背给了老爸。
“呵呵……”
看到女儿的样子,老李笑出声的看了菲儿一眼就说道:“要是竹儿爷爷养的那头小毛驴还在就好了。”
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除了菲儿忽地在眼角挂上一丝微笑的,两个小丫头都不明所以的互相看了看的,一个在撇嘴,却拿着眼梢瞄着故弄玄虚的老爸,而另一个就干脆看着准爸爸,那一丝准爸爸是不是被凉风吹昏了头的意思。
猛然间,准女儿顺着准爸爸和菲儿的目光落到了女儿高高嘟起的嘴唇上,而女儿也从三个人的目光的里意识到了爸爸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了,一声坏爸爸!女儿冲到爸爸怀里不依了起来。
父亲的胸膛是宽厚的,因为这里承载了父亲对女儿最多的慈爱,而这样深深地慈爱,也暖暖地让女儿心里梗着的那些东西悄悄地消散了。
父女间亲情的弥散,触动了菲儿,也触动了小茹,一时之间这整间屋子里除了亲情的弥散在每个人的身边,其他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下来。
铁奕和田蓉进来了,说是来问女儿小茹今晚到底在哪个房间里休息,而小茹就拉着小竹说,以后竹儿姐姐去哪里住,她就跟着去哪里住。
只是她刚这样说完才知道,小竹正跟爸爸说着,今天晚上她要和爸爸在一起,她要把这些日子里的一些想法和爸爸好好交流上一番。
小竹要和爸爸在一起,那自己……才意识到什么,小茹的脸儿忽地泛起了一丝红晕,嗔了小竹一句后就转身几乎是藏地到了妈妈的身后。
和女儿之间确实是有许多东西要交流一下,而且是必须要很深入的交流才可以的,只是这些要交流的东西,如果只是一个晚上的话绝对不够不说,很可能会因为女儿一下子接受的东西太多了,而给交流造成不必要的障碍,但是女儿这样迫切的心情里,这做父亲的能说不吗?
“走,咱们去跟你清雨姐姐说一声,要不你清雨姐姐还等你的。”
女儿现在是老李心中的宝贝,所以女儿一切的要求除了老李做不到,只要他可以做到的他都会尽力满足女儿的。
老李和女儿要交流一下,菲儿,田蓉和铁奕都互相看了一眼,这也难怪,这父女俩的交流是否顺利,是关系到这个家在今后能否安宁下去的一个必要基础,所以,她们三个对此的关切也一点不亚于老李的。
拉着女儿站起来,老李给了三个表面没有什么变化的女人,一个循序渐进的眼神后,就和女儿一起朝清雨的房间走去了。
经过下午的重新安排,清雨和大梅选中了园子中一个复式套房,清雨住在左面的那间,大梅住在右面的这间,当老李和女儿来到她们房门口的时候,女儿却连门都不敲的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听见屋里三个女孩子(虽然大梅和清雨都算是成年人了,但是相对于老李来说她俩还是孩子吧)说话声传了出来一阵了,老李也随着女儿脚步推门走进去。
刚进了屋还没有看清楚是什么意思的老李,耳边响起和很高分贝的一声叫了,大梅就一个闪身的钻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而老李的眼前,女儿在大声责怪着父亲的鲁莽,一身轻薄的睡裙几乎让身体的每个部位都隐隐现现的清雨,是脸色羞羞红红地半低着头的坐在了那里。
这样一个小小的陷阱,很定是女儿故意给自己挖好来让自己跳进来的,只是女儿弄出这样一个陷阱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时没有弄明白的老李也没有去细想,他就伸手敲了敲还说着自己不是的女儿那小脑袋瓜对她说道:“跟你清雨姐姐都说了吗?说了就回去吧。”
老爸没有自己想像的那手足无措的尴尬样子,完全失去了兴趣的女儿,简直是极度失望地和她的清雨在告别了。只是她没有注意到,老爸却在这个时候,用眼神勾着清雨那轻薄的睡裙在告诉她:很漂亮!很!一会儿我还要来看的!
第八章:水浑了,不摸也行(7)
“菲儿姑姑在吗?”
外间的客厅里传来了曲柔询问的声音,菲儿看了公公一眼,就起身迎了出去。老李和女儿互相看了看,也跟在菲儿的身后往客厅里走去。
还没有进了客厅,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就传进了老李的耳朵,声音最高是曲柔,因为只有在影视剧中才有的大家宅院,在今天能亲眼目睹了不说,而且还有可能要在这里住上一阵子,小丫头是怎么也压抑不住自己心里的激动的。
声音很干脆的这个,是之前从假山的藏身之所逃掉的小姨子玉蓉,听她现在的语气,她已经从刚才的逃跑事件中恢复了过来。
柔声的,语速也稍慢上一分的是菲儿的妈妈,她现在就是和玉蓉在一问一答着。
虽然只有三个人的声音,不法过老李从感觉中知道,这客厅里除了刚才迎出来的菲儿,肯定还有其他人在客厅里。应该是有些晚了吧?可是今天晚上怎么大家都没有休息呢?难道只是因为到了一个新环境中,大家都有些兴奋吗?想着,老李没有重复习惯动作来摸自己鼻梁子,现在他是在挠头了。
从出生到现在,这个家都是很清静的(当然,那些经常住在家里的小孩子除外)可是就自己去市里读书才一个学期没有怎么回来,家里不但变得这样热闹了,而且所有让这个家热闹起来的人还都是女人!依着女孩子那敏感的心里,小竹从了回家就一直注意这老爸的一举一动。这不,老爸的一个下意识动作,女儿却不由得想到,老爸是为什么感到为难,或者说,老爸是为这些忽然间要住在自己家里的那个女人在犯愁呢?能让老爸犯愁!这样的想法一来,小竹就有心的想找到这个人是谁了。
“李伯伯,你们家真的好大呀!我都快被转晕了!”
老李才从客厅的门口露脸,眼尖的曲柔一发现了,就边说边来到了老李和小竹的身边。
“呵呵……那你就多住几天好了,那样你就会不晕了。”
一声李伯伯!让老李忽然间意识到自己的年龄问题,他在应着小丫头的时候,眼睛却不自觉朝菲儿看了过去。
听着侄女对公公的称呼,菲儿就知道老东西肯定会多心的,这不公公的眼睛朝自己一看过来,菲儿已经是微笑的在告诉公公:你是答应了要我的,你可不许说话不算数啊!
也许,最能懂自己心思还是菲儿啊!面对微笑着威胁自己的儿媳,公公不但不会去生气,而且心里热乎乎的他在感慨之余,心中更多了几分对眼前这个小妖精的爱怜了。
刚刚和儿媳对过眼神,又赶紧和亲家母和谢杨先打过招呼,当往小姨子那边看过去的时候,老李又赶紧走过去问候了。
能让老李这么上心的,当然不是小姨子有什么不对了,而是他才看见,坐在小姨子身边还有小姨子的后妈,也是老李的小姨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了。
笑纳了老李对自己的殷勤礼貌,小姨直接告诉老李,她这几天没什么事的,所以要过来陪玉蓉在家里住几天的。
小姨嘴上说的客气,可是老李却一下子就明白了,见到家里忽然间住进来这么一堆的漂亮女人,和自己已经挑明了心思的小姨子,是可能有什么危机意识的,把她自己的后妈拉来给她助阵来了。
一想到这里,老李在和小姨说话之余,就笑着的拿眼睛瞄了瞄了自己的小姨子。
姐夫笑着的眼神,一下子知道被姐夫看穿了心思的小姨子忽地不自在了起来,可是又一想到有这么多的莺莺燕燕的住在了姐夫家里,忽然间有了危机意识的小姨子,虽然把自己的心思终于和姐夫挑明了,而且姐夫也是接受了自己的一番心思,但是为了更好地把握住自己的幸福,她找来自己的后妈,也是姐夫老李非常尊敬的小姨前来给自己助阵了(其实小姨子刚才在大半夜的去找姐夫,原本是想告诉他小姨一会儿要来的,可是谁想到事情还没有说出来,她自己先被小竹那两个小孩子给吓跑了)所以就是小心思被姐夫给看穿了,小姨子就忽地抛开那一点的不自在,用眼神恶狠狠地告诉自己的姐夫:我就是让小姨来看着你的!
被小姨让着的,老李坐到了和小姨子并排坐到一个双人沙发上了,而随着旗袍女人,铁奕,小茹和田蓉也进来了,大家的话题也就转到了李家的园子上来。
是呀,李家这么大的一处园子能经历过多年的沧桑而保存下来,其中的故事一定的是不少,而且李家的所有人中,目前只有老李是唯一知道这些故事的人,因此,大家就把所有的兴致都集中到老李的身上。
李家的宅院是始建于清朝中叶的繁华年代,可是清末时洪秀全的天平天国与清政府之间的战争没有把它毁了,在时期的军阀混战也没有受到冲击,最后即使是日本飞机在天上盘旋,国共两党的部队你来我往,李家的老宅中除了后院的几间房子被飞机的炸弹炸塌了,其他的东西一点也没有损毁,当这些的疑问都被提出来的时候,任谁也不会完全相信是上天在庇护李家了。
只是这些疑问还不是大家最想知道,大家最想知道是,在建国以后历经了那么多的政治运动,李家又是怎么躲过劫难的?只是所有的一切,老李只是从记事起就跟着的爷爷那里听到了只言片语,而其他所有的故事都被老李的爷爷带到地下,去讲给十殿阎罗听了。
为什么爷爷没有把李家所经历的事情都告诉自己,老李自己还是满肚子的疑问,所以当他也是被一问三不知的时候,所有睁着好奇眼睛的女人们就倍受打击了,在一片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的抱怨声里,在老李领受了无数个白眼以后,一众人意兴阑珊地闲聊的一阵后,就各自的散去了。
今天夜里住在李家的人多,而且人多了大家之间也有了照应,再加上大家几乎是一致选择了园子中间,那十几间复式套房来住,所以在老李快住了一辈子的门房这边,今天就只有他和女儿住了。
要说嘛,门房就是一个家的门户,这样一个重要的负有保卫家园责任的战略要地,你一个大男人不来住,你还让哪个娇滴滴的女人来守护啊!
老李现在的卧室,是以前爷爷住的,也是李家目前对过去的东西使用率最高的地方,比如说老李每天睡觉的床,就是雕花和装饰非常精美的传统的八步床。
这床老李的爷爷喜欢住,到了老李这儿了他也喜欢住,一年前菲儿也挤到了这张床上了,菲儿更是不可自制地喜欢上这张床。原因嘛,倒不是这床睡着就一定别的床要舒服,而是有些封闭的八步床里越是住下去,就越是能发现一些奥妙的,什么奥妙啊?你比如说闺房之乐吧,又有哪一种床会比八步床上能借用的道具多?
那小竹呢,小竹是家里人中除了她太爷爷以外最喜欢这张床的人了,小的时候是太爷爷哼着古老的摇篮曲,在这张床上摇着她来睡。大一些了,是怕她孤单的,爸爸经常会让她睡在这床上,而爸爸就睡在床外面临时搭好的床上去。可是说,李家两代人那给予孩子的含蓄而深深的慈爱,在这张八步床上都体现了出来。
今天,小竹却不让爸爸在外面搭床睡了,那是她有太多的话要跟爸爸说了。
只是穿好睡衣躺在这张床上,满肚子话的小竹却发现什么好像都不用去说了,就这样静静的抱着爸爸的一只手臂,她香甜的睡着了。
爱怜的摸了摸女儿的头发,老李轻轻地抽出了被女儿抱着手臂,把女儿的手放回到了被子里,在替她把被叫掖好,老李轻手轻脚地起身下了床。
已经是夏天的时节,老李就穿着睡衣的穿过园子,来到了清雨房门前。用手试着一推,虚掩的房门就推开了,知道清雨睡在套房右面的这间,老李把房门掩好了,依旧脚步很轻的进了右面的房间里。
床头灯散着柔和的光,清雨半靠半坐地倚着床头看着站在自己床前的老李,而老李也同样的看着清雨。时间静静地流淌,床下的两个人也在这样的安静里互相的看着,互相用眼神传递和询问的着对方。
一步之遥的床,再往前跨出一步也许就意味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从此之后就要发生彻底的改变。只是这样改变对两个人来说都是太重要了,而且是要在彼此分开多年,一个从少女朦胧到了风华正茂,一个已经由年富力强走近了天命之年,这世事的沧桑,人心的成长与变化,在多年以后第一次重逢后就让两个人接受这样的改变,是很难吗?
难的是,一个要把少女时期藏在朦胧情窦里的东西,让它在现实中变得明朗,不过这样的明朗是要把一切看的更清楚,也一定要给自己一个理智的答案。
同样难的是,当年和女儿一起最能让自己无奈的小丫头,现在已经婷婷的满是青春的光华,虽然在这个小丫头在当年给自己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但是这样许多年的变化,让现在完全清醒的开始审视一切的老李,要对清雨做出一个负责的承诺。
因为感情上的伤害,最容易年让人一生都为它而痛苦,所以老李一定不能让清雨受到这样的困扰。
从少女到女人,清雨在床灯下的脸还可以依稀找到当年的模样,从少女到女人,一天中仅仅几个小时的接触里,老李知道清雨还是小时候的性子,只是更多出了一份成熟。
岁月让一个男人更加的成熟,但是岁月却没有让一个男人发生太多的改变,如果说他上有变了的东西,那就是这个男人开始懂得了对女人的欣赏。可是一个懂得了欣赏女人的男人,为什么会让自己有一点点的害怕?而为什么在一丝丝的害怕里,自己会那样的在意他看向自己的每一个眼神?不知道,也无法说清楚,那就这样的看着他,让他给自己一个让自己安心接受的说法吧。
有些人,他的一双眼睛看见过多少个人,他的眼睛就会有多少种眼神闪过,因此,所有看见过他的人,也看到了他无法预测的变幻着的眼神。也有些人,从第一眼见到他,再到多年以后与他重逢,他的那一份平和都如当年一样的,给了你一份久违的安心。
或许一个人的经历多了,一个人为自己找一份寄托久了,他会发现自己只是需要一份安心的这样简单的东西。
时间如柔柔的灯光,也许是它的柔和与溶解让本来还要许久,或者是从此以后仍然还要保持下来的这一步的距离,在两双目光的牵引下终于被跨越了过来。
老李笑了,他走到床边就在那里坐下,清雨眼角稍稍地一张,那是一种柔柔的嗔怪:我同意你坐了吗!只是她在表达着自己轻轻的不满时,也没忘记把被子中的双脚往里缩了缩,给老李腾出一点坐的地方来。
一个人靠坐在床的一边,那另一边一定要空出相对多的地方,这样空出来的地方要说让一个坐在那里是富裕的,可既然坐下了富裕的时候还要再给让地方,那一定是不止是让你坐下来!有了这样的认识,老李的屁股才沾到了床面上,他就把脚上的拖鞋往下一甩地爬到了床上来。
蹬鼻子上脸也没有这样快吧!本来对老李不情自来的坐到自己床边上已经不满的清雨,在心中的惊叹还没有发完,现在她在更大的惊异中就叫出声了。
是老李,他想着现在连床都上来了,哪有不盖被子的?于是,他就更是迅速的掀开了清雨的被子,一拢身进去了不说,还和清雨一样的在床头那儿靠坐了下来。
推,推不出去,赶,也是没有赶出去,娇喘嘘嘘的清雨一番抗议不果的时候,想和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死皮赖脸的老李谈谈靠坐在这里的条件时,死猪不怕开水的老李却趁这一个瞬间,把刚要开口说话的清雨给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两只小手被一双大手有力的握住,小脸儿已经尽力地扭到了一边,还是被满脸无赖的老李给贴着枕头的逮到了,身子被压住,双腿被缠了,刚刚张开要痛斥老李的小嘴儿,也在一阵子的唔唔呀呀的声音过后,被老李的大嘴死死地堵住了。
狂野的吻,火热的气息,一个男人强有力躯体的挤压与揉搓,渐渐地放弃了一切抵抗的清雨,从新温习起了在凤尾竹刚刚学会了的亲吻。“别……别乱动!要不我……我不让你在这里睡啦!”
使劲抱住胸前的睡衣,也顺便阻挡着老李要摸到自己胸上的大手,清雨给了老李今晚上最严厉的威胁。
“我就放在衣服外面嘛。”
胸前没有给自己的大手留出地方来,老李一边跟清雨说着自己意图,一边把大手搭在了她的小腹上。
“不,不行的!你不……不要……快拿走!要不……唔唔……呀……”
小腹上热热的大手很不安份,清雨不由得在坚定自己立场的时候,也要把威胁变成了现实的执行措施,只是她要采取的措施就如同后面没有说出来的话一样,全然失去了作用。
还是那件的睡衣,不过的东西就意味着对身体的护卫强度要大幅的下降,所以老李又用大嘴堵住了清雨的嘴时,那的睡衣才被他的大手搓弄了几下子,就把睡衣的一个局部的防护功能给瓦解了。
据说睡衣要穿,才是完美的搭配,可是如清雨这样的睡觉时很不喜欢穿的人来说,睡衣的防护一旦被攻破,其实就等于说半壁江山都没了可以守护的屏障了。
这不,老李还准备再进行攻坚战的大手,刚蓄力进攻的时候就发现,为什么古人挥师冲杀的当口会这样喜欢说直捣黄龙这个成语了。……
满足中的疲惫,还带着丝丝痛楚地让老李用大嘴和长舌头给自己的花园做完了最后的清理,清雨从新缩在老李的怀里,跟他说起了自己这次回来要做的第一件事。
与三十三中学一墙之隔的职中,虽然名义上划归了三十三中学管辖,但那只是北城教育局一个临时的推包袱的措施,而职中其他的如土地使用权等一系列的关键所有权,还牢牢地把握在北城教育局的手中。清雨跟老李说的,就是通过运作让北城教育局把原职中的一切所有权都给到三十三中学,然后再以三十三中学要扩建的名义,把这些东西都换成三十三中学的所有权。
只是目前需要两个条件,一个是三十三中学最好在高考和中考时都取得好的成绩,这样三十三中学就会因为成绩的提升改变了人们的印象后,而使三十三中学的生源得到恢复。在生源得到恢复后,学校的扩建才能被顺理成章的提出来,而也是这样,在以后才不会太引人注意的。
另一个需要做的事情,也是和三十三中学有直接关系的,那就是三十三中学现在百分之八十都是铝业集团和其他几家企业投资建设的,但是从建设开始到现在,所有的投资都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即到底是捐赠,还是投资都不清楚,而这些问题也成了北城教育局接管三十三中学,却不能完全管理好三十三中学的一个障碍,但是现在是必须把这一切都捋清楚的时候,否则到时候会有意想不到的变化发生。
关于职中彻底划归三十三中学,清雨倒是没有表示出难度来,可是这捋清楚三十三中学自身的产权问题,清雨还真是不知道该从哪里着手了。这其中有铝业集团等都是国企,而且这些年来他们的领导也不知道都换了多少任了,这每一笔对三十三中学的投资,现在还真找不出几个人能知道都是属于什么性质的。难道不成,还要找当年的历任领导来一一核对吗?
来三十三中学以后,老李也因为这一情况发过愁,是啊,交到你手中的东西却不知道到底算谁的,你想要干些什么的,到时候人家找来你该怎么解释呢?针对这种情况,有一个想法也逐渐在老李的心中形成了,那就是不管这些对三十三中学的投资都是什么性质的,三十三中学就以对等的股权和他们进行置换。
股权置换!三十三中学的股份?难道不成是把这些投资都算成股份和投资方进行置换吗?可是三十三中学手中能和人家对等置换的股份在哪里?难道是……
第八章:水浑了,不摸也行(8)
对等的股权是老李的爷爷留下的,它是当年铝厂实行股份制改造时所配发的内部股份。在当时铝厂内部的职工对股票这种东西的认知性比较低,所以老李的爷爷通过一些途径,用相对高的价格收购了许多配发给铝厂职工的内部股份。而老李自己当时也是铝厂的职工,他本人也收购过一些这样的股份(只是老李没有爷爷那样精明,他给出的收购价要比爷爷收购的高了不少)最后到了铝厂改制为上市企业时,当股权经过重新认证和分配,老李和爷爷手中的股份经过评估为铝业集团原始股份的百分之十一。也就是说,现在老李手中握有了铝业集团百分之十一的股份。现在铝业集团是经营的不太景气,但是其百分之十一的股份折算起来,也绝对要超过它在三十三中学的所有投资了。如果说老李的股份置换方式能够实现,那就等于说老李用他的手中的股票,从铝业集团换来了整个三十三中学的硬件设施(因为土地使用权是从铝业集团那边换不来的)铝业集团是经营陷入了困境,但是这样一家大型的国有企业总有一天能从困境中走出来的。那三十三中学呢?它现在的情况似乎比铝业集团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合着这五马倒六羊的,老李这买卖做的很不怎么样啊!
不过,眼下清雨想说的不是这些,她忽地从老李怀里坐起了身子,几乎是要指着老李鼻子的在训斥他:你是咋想的啊!你怎么就不知道关注一下铝业集团股票的变化啊!握有那么多的股权,你怎么不申请成为董事会董事啊!你……
赤着身体的小女人,一双随死着她激动起来的动作,在柔和的灯光下闪动着的光华,几乎没有听清楚小女人都说了些什么,老李一个饿虎扑食地蹿身上去,在小女人又一次的惊呼声里,就把她按倒在了床上。
又是一阵子的奋勇抗争没有结果,被老李按倒的小女人用小嘴咬了咬老李的厚耳垂,就死死的抱住了老李的脖子,然后就把自己的双腿最大限度地叉开了。
也是的,横竖都要让老李的大东西再一次的插自己的小洞洞,与其紧夹着双腿让那大东西很疼的弄进来,哪如我自己先叉开双腿的放松,也省得刚被大东西弄进来时弄得太疼了啊!
有些火辣辣的进来,也在这火辣辣的伴随下让自己陷入了疯狂,而疯狂的到来,也让自己忘记了压抑,忘记了束缚,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女儿还香甜的睡着,老李又是亲了亲女儿的脸颊,就在女儿身边轻手轻脚地躺下了。
刚刚躺下了身子,睡着女儿仿佛能感知到爸爸的回来,她身子一缩地顺势抱住了爸爸的手臂,嘴中模糊的发出了几声后,又伏在爸爸的手臂那里接着睡着。
开始以为女儿被自己惊醒了,可是看到还是睡着的女儿,老李的心中不由得柔柔地一颤,他伸手过去轻轻地抚摸着女儿柔软的头发。
儿子没有了母亲,女儿也如没有母亲一样,所以这些年来,这两个孩子是老李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给他们尽心的呵护,是老李能为两个孩子做的,只是无论他这个父亲如何的努力去做,他的爱都无法来替代孩子对母爱渴求。
不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也不能让他俩如其他孩子一样,享受到父母亲完整的爱,作为一个父亲,老李总是觉得自己对孩子亏欠很多,但是不论是给孩子尽心的呵护,还是对孩子亏欠的弥补,老李把最深的父爱给了两个孩子,却没有让这样的父爱变成对孩子的溺爱。
就是因为这样,儿子的成长曾是父亲心中的骄傲,可是儿子最后的选择,却让父亲在心痛中有了更多的无奈!是啊,儿大不由爷,父亲总不能一辈子跟子儿女的身边吧。那现在的女儿呢?一想到女儿,再对比一下儿子,心中忽地涌起了一种空落落的感觉让老李害怕了,他真的怕,女儿有一天也和儿子一样,不声不响地离开自己的身边,让自己不知道到哪里再去见到她。
想着,老李摸着女儿头发的手有些抖了,他不由自主地抽出了被女儿抱着的手臂,把女儿深深地拥在了自己的怀里。
女儿梦呓地在父亲的怀里动了动,当在父亲的肩窝里找到一个更舒适的地方后,她更是香甜的沉浸在梦乡里。
除了清雨和大梅,老李家园子中住着的人都做到餐桌边来吃早饭了。人多了吃饭的气氛是很好,可是这么多人早饭准备起来,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现在菲儿是申请了休假,家里的诸多事情她都可以多做一些,但是过些天菲儿去上班给怎么办?有了这样的顾虑,老李就在吃早饭的时候悄悄跟菲儿商议,是不是也给家里请一个或几个保姆之类的人来,以便在大家都忙起来的时候,就不用多为家里的饮食起居操心了。
老李的想法应该是正确的,不过菲儿却非常鄙视的看了公公一眼,就把他跟自己说的事情在大家面前给公布了出来。结果,就目前在餐桌边吃着早饭的女人们(当然,不论大小)都一起说着老李是不是不想让大家在家里住啦?要不,我们这么女人都在家里住,难道我们连个家都收拾不好吗?你一个男人就去上你班好了,这些事情你还瞎操心个啥呀!
这边鄙视着老李,那边是所有女人的一合计就初步也模糊地制定了家里的轮值表,然后,所有的女人们一回头,又是对老李同志来上一顿的数落。
为所有人准备了早餐,想着是自己不在家时这些事情也不用让女人操劳了,可是谁知道这到头来,一片好心的老李同志才发现,自己现在是怎么照镜子看,都怎么像唐僧的二徒弟猪八戒了。
好心没有个好结果,可是咱们老李不仅是张的和猪八戒像了,那肚子里空间也绝对和猪八戒有一拼的。这不,面对女人们的齐声数落,老李同志嘿嘿一笑地就把这些数落,当成了早餐中臭豆腐干一样的大口地吞咽了进去。
大口吃着的老李不知道,他在今天早餐桌上的表现极度的引起了两个女人的注意,而老李引起两个女人注意的原因不是别的,是她俩都有一个想法:这家伙看起来脾气蛮好的嘛,可是不知道咋弄一下,才能让这个泥团一样的家伙有上一点的火气啊!
可也是啊,一个脾气非常好人的火气上来了,能干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只是话又说了,要是好脾气的家伙真做了惊天动地的事儿,那把这火气逗出来的人会为这一时而起的想法,谈出哪些的感想来?
来到了学校,老李照例是先去自己班里转,并在临出来时又来到悦悦和白雪坐的那个角落,给了俩小丫头又一次‘专心’的告诫后,就转到了高三班。
明天就是高三班的高考了,看到为迎接高考而腾空了教室,老李在瞬间有了一点的失神。有几十年了吧,在这里坐满的考生答完最后一张考卷之后,许多人今后要走的路也因此发生了多种的变化,只是谁又能说清楚,这些转变过后的人生,哪一种才是不用后悔的选择?
从这里得到了,就有在那边失去的,没有人能让自己的生活都是十全十美的,相对而言,不因为自己在得失之间的选择而彷徨,这样的生活应该就能过得去了,可是很多人都去期待实现心中自己的执着,但执着却总是和更多的人擦肩而过,那还是试着让自己在另一个角度上来看待执着吧!想着,老李听见了身后有人在叫他,于是他边为自己莫名而来的感慨好笑地摇了摇头,边转回身看了过去。
是董娜和田蓉,她们说教育局的人一会儿就来检查考场,也顺便给各个考场张贴考号,不过田蓉要老李去接待的人却不是他们,老李要去接待还是和本校女篮,进行第二场友谊比赛的天成女篮的队员和教练组成员。
一回生,二回熟,当老李和天城女篮的一行人再次见面的时候,男人们已经开始适度的打着哈哈,女人们也轻言浅笑的没了那份生分,说说笑笑的时候,大家又来到了昨天的比赛场场地。
还是米教练领着天成的女队员去换比赛服,而天成的那位教练依旧是缠着老李,左问右问着雅柔和张楠的具体情况。
感叹了一声这位教练的执着,老李干脆就跟她说,等一会儿让她自己去接触一下学校女队的队员们,那样许多的东西不都明朗化了吗?
很感谢老李的通情达理,天成女篮的女教练就把火热的眼睛,看向了三十三中学女队队员出来的那个方向了。
校女队的队员还是先一步来到了球场上,老李和天成女篮的领队打了招呼,就朝自己球队开始最热身练习的队员那边走了过去。
圆圆坐在了球场边的队员休息席上,老李直接走请到到了她的身边,开始为她检查起了脚伤的恢复情况。拆下了圆圆脚上的绷带和夹板,已经完全消肿的脚踝上如果不是还有暗褐色的药液涂抹的痕迹,现在一点也看不出来这里以前是受过伤的。
打开米教练拿来的药箱,先是用盐水把圆圆脚踝上褐色的药液都清洗干净,那消肿了却比腿上其他部位的肤色显得有些苍白的脚踝,就完全显现了出来。
双手拿住受伤的脚踝,老李一边细致的做着检查,一边不断的轻声询问着圆圆检查时的反应。自己爱着的男人,专注而悉心呵护样子深深地印在了圆圆的心里时,一股油然而生的柔情就在心头悄然涌起了。想让他一辈子都这样呵护着自己,想不顾一切地去抱着他,去触摸他身体的每一个的部位!只是所有的荡漾起来的心怀,圆圆都强自地压在了心底,她柔柔的回答着老李每一声的询问,也让自己享受着一个男人悉心的呵护。
脚踝的检查已经基本完了,很从新为伤处涂抹了药液以后,老李就只用了绷带为圆圆的脚踝做了固定。嘱咐了圆圆一些的注意的事项,场地上两个队伍的队员也都做完了热身练习,开始为接下来的比赛做准备了,圆圆却拉住要站起来的老李,说自己的身子有些不舒服要回宿舍去。
对于圆圆的提议老李还没有表态,一边刚好过来的芳华就不由分说地边要扶着圆圆起身,边请求着老李来帮忙了。
小丫头们想自己的心思老李是一清二楚的,而且这几天自己因为家里的事,也确实很少有时间来陪陪小丫头们了,只是现在这样的情形还容不得时间和地点让自己来陪小丫头们,于是,老李一边就上前帮着芳华把圆圆扶到了轮椅上,也在圆圆的耳边小声的说着自己的打算。
晚上让球队所有的球员都去家里,怎么说训练的时候也要做到有张有弛才行,既然有了紧张的训练和比赛,那到家里在家庭的气氛下适当的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而且这次去家里,老李希望小丫头们把她们各自在家里要住的房间也弄妥了,这样以后在家住的时候也方便一些的。
惊喜溢于言表的时候,圆圆差一点就喊出声来,不过没有被安排上场惠敏就跟在轮椅的边上,当她看见圆圆的小嘴儿一张大的时候,就顺手拿起了担在轮椅边上的圆圆的一只袜子,以最快速度地堵在了圆圆张大的嘴上了。(呵呵,谁让圆圆嫌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脚穿着袜子不舒服,就脱下来担在了轮椅的扶手上,现在刚好被惠敏拿来当手绢来用一下了)还好,昨天晚上洗的干干净净的袜子,只是穿了不到十分钟且圆圆也没有什么运动,所以被自己袜子堵了自己嘴的圆圆就是心理上接受的难一点,但是在嗅觉和味觉上不但没有太难受,而且还闻到洗衣液那淡淡的清香了。
换了别人让自己心里难受,圆圆就是做在轮椅上也会不依不饶的,可是当她大睁着俩眼看到是惠敏了,瞬间就失去气势的她,只好满腹委屈的向老李求助,让老李来替自己出头找回场子了。
惠敏和圆圆是天生的不对付,可是圆圆不知道怎么就被惠敏从一开始就吃的死死的,以前是田甜会偶尔帮一下四处‘得罪’人的圆圆,现在倒是老李更多的给圆圆来圆场了。这不,一个没有人看见角度上,老李用巴掌在惠敏的屁股蛋子上扇出来一声响的,算是给圆圆的满腹委屈出了口气。
球场三十三中学女队依旧是磨合阵型演练战术,并且在进一步适应着对手强悍硬朗的打法,而天成女篮这边,还是以考察队员的个人能力为主,所以单点的进攻要多于配合,个人能力的体现要多于集体进攻。半场的比赛很快就过去了,打法虽然有些单调的天成女篮又开始占了上风,是的,因为训练手法和训练方向的不同,近乎于专业训练的队员在能力上,就显示出比业余球队的训练要高出一截的优势来。
这样的差距,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三两场比赛就可以追上的,但是从目前中学生女篮的发展情况来看,只要三十三中学将来面临的每一个对手中,就有一两个如现在这样对手的球员,那三十三中学女篮都和对手有一拼之力。因此老李和教练组的意思就一个,让队员们学会在面对这样对手时,在防守中要有协防能力,在进攻时要有集体配合能力。
下半场还是天成女篮占据着优势,只是这样的优势到了比赛结束也没有被继续扩大,这一情况对三十三中学女篮来说也许没有什么,可是这样的结果到天成女篮那边,那可是一件值得重视的事情。因为任谁也知道职业训练与业余训练的差距,而就是一天的时间里一个业余球队就有了和职业球队想抗衡的地方,天成女篮的教练组也重视起接下来的两场比赛了。
这也难怪,天成即使是要考察后备球员,也绝对不会想到来三十三中学边比赛边考察的,是市里为了让三十三中学更好的备战这次全省中学生篮球赛,特意找天成女篮寻求支持的。而天成女篮这边正好刚把试训球员集结了,这样的任务也来了,于是本着再不成为对手的对手也能练练兵的想法,天成女篮这边就很给面子的不仅把所有的试训球员都带上了,而且在第一场比赛时还派出了一位副经理跟随着。
说实话,这次两场比赛下来,天成女篮究竟考察好哪几个试训球员还不得而知,倒是他们的那个三线球员的教练,对三十三中学女队球员中的雅柔和张楠产生了极浓厚的兴趣,这不,比赛刚完了,她就拉上老李的去找这俩球员去了。
我不会参加职业比赛的!面对天成女篮的三线教练,雅柔拒绝的非常的干脆。
如果我爸说了,让我在读完了高中后有意在篮球方面发展,我会考虑进职业队的,张楠没有雅柔那么直接,但是这样回答也等于是拒绝了天成女篮教练的邀请。
我还没有被人这样的拒绝过吧!而且还是被一所很不景气的学校的学生给拒绝的!要知道,能走进天成女篮的后背队,那就意味着你将来有可能成为这个国家职业女篮中的一颗明星,也可能再更进一步的时候,你会代表一个国家站在了世界的赛场上!或许这样机会在更多人面前选择时,能放过这样机会的人会很少吧?只是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有两个人同时放弃了这样的机会,天成女篮的女教练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失望与不理解中(也许还带着一点有人不识好歹的心理吧)天成女篮的女教练把眼神落到了身边站着的,这所学校的校长身上了。
雅柔可以因为一次输球来到了三十三中学找回面子,也可以为一次被彻底击碎的尊严,而拼命地来加大自己的体能训练,但是她这样女孩子注定不会属于真正的赛场,因为篮球对于她只是一个业余的爱好,是她生活的一个点缀而已。当这段时间过去以后,她还要回到她原有的生活中的。
但是张楠却不是这样,她说要爸爸给她拿主意,然而她说的那个爸爸却是在说自己,也就是说,她在跟自己要一个态度,一个对给她一生选择的态度!这样的一个看似简单的态度,让自己感觉到了它的份量,可是自己不仅不能有一点的回避,而是不管今后有什么阻碍,自己都要把它抗起来。
一个人可以放弃许多东西,只是有些的东西却不能去辜负,哪怕是将来要为此付出最惨烈的代价,也不能去辜负这样的一份期待。
微笑着看着张楠,那是给她一份承诺,又是微笑的看着天成的女教练,老李在告诉她,女孩子所作出的决定,我也无法来干预的。
在场的三个人,老李为什么不先对自己做出的决定给个态度?所以还等老李转头给自己一个态度,雅柔同样直接的对老李说道:“李老师,我刚在场上的时候腰肌给拉了一下,你给我治疗一下吧。”
这个要强的女孩子,刚来那几天就是累的要死了,也是自己主动给她去按摩的时候,她还是带着不领情的情绪在里面。可以说今天这样主动说出来她的想法是雅柔的第一次,只是领命给雅柔做治疗的老李更明白,是自己刚才没有区分好表态的先后顺序,让雅柔的心里有点疑义了。
第一次接触雅柔的身体,老李第一个感觉就是肉呼呼的,再经过一段时间的大运动量的训练了,雅柔身上肉呼呼的还是肉呼呼,只是如今这绵柔的肉呼呼里却多出了不少跳动着的弹性来。
按摩,是从雅柔的肩背开始的,即使是做到雅柔说的似乎被拉着的腰肌那里,老李也没有特意的去多做一些的手法的。在做完了腰胯连接部位的按摩了,老李刚准备再从头来一遍的时候,一直趴在垫子上没有出声的雅柔稍稍偏着头说道:“李老师,我要做全身放松。”
多肉的雅柔,没有主动要求过老李给她做按摩不说,就是老李主动给她做按摩的时候,也只是局限在腰背这个部位了,现在又是雅柔的一个主动要求,依旧是开始领命的老李目光一移动的,就很不自觉地落到了雅柔,即使趴在垫子上也要翘翘着的大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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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水浑了,不摸也行(9)
“雅柔妹子,你这屁股才叫女人的屁股呢!”
老李的眼神还没有从雅柔翘翘挺挺的大屁股上移开,一下子坐到雅柔身子另一侧的于莲,边赞叹着也顺手的一巴掌拍在了雅柔的屁股蛋子上了。
“死莲子!你快一边去!本姑娘今天身体状态不好,没有心情收拾你这不要脸的死丫头!”
自从那天在圆圆受伤后和于莲认下了姐妹,于莲对雅柔的类似于今天这样的骚扰几乎每天都要发生,如果不是雅柔现在在垫子上趴着,这姐妹俩恐怕又是一番的打打闹闹了,可是今天的雅柔没有心情,所以她就是嘴上威胁了一下于莲这个疯丫头,自己还是趴在垫在上动也没动一下。
“哟!咱们‘大象’(身高体壮的雅柔,常常被她认下姐姐的这样叫着爱称)妹子也有身子不舒服的时候呀!嘻嘻……爸,你快好好给咱们的‘象’妹妹按按,可不能让咱们的宝贝‘象’就这样给倒下了!“雅柔除了刚加大体能训练的那几天出现过现在这样的状态,但在适应了以后还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而于莲虽然是疯,可是对自己队里的每一个姐妹还是非常关心的,这不,一见雅柔少了点精神,她在惊讶的时候也不忘对老李来上一番的叮嘱之后,也顺势挨着雅柔趴在了垫子上,又是摸额头又是摸脸蛋地给雅柔做起了先期的检查来。
额头上没有过热的温度,稍稍还有些红润的脸颊应该是运动后正常的表现,那雅柔就是因为别原因才不舒服的,有了这样的初步判断,于莲就趴在雅柔的耳边小声的问了起来。
“嘻嘻……姐妹儿,是不是大以姨妈来了?”
“不是的,前几天刚……”
“那是不是这几天训练的有点多啦?”
“没有,咱们这几天不都是……”
“那是吃的不合适,还是没有休息好啊?”
“也没有,我这几天也和大家……”
“嘻嘻……那姐妹儿,你……是不是心情上那个了啊!”
“滚!你才是心情那个了!本姑娘才……”
“嘻嘻……我说姐妹儿呀,你心里有那个就有了嘛!来,跟姐妹儿说说,那个是谁呀?要是因为那个他把我们的‘肉肉’给弄成这样了,咱姐妹儿去给你找他出气的!”
“去去去!也就是你这个疯丫头才会被人迷的神魂颠倒的!想让本姑娘心动的那个,还没有……”
一个声音稍稍地大一些,而且声音的高低也平稳的让老李都能听清楚,另一个声音本来就不大,尤其是一到了关键的时候,就贴到那个的耳朵边上去嘀咕的,所以老李每次都听不见最后面说的是什么。只是这听见听不见的,老李给雅柔的按摩放松也一点没有耽搁了,这不,已经给雅柔的小腿和上的肌肉做完放松了,也许是听俩女孩子的互相逗趣有些走神吧,老李的一双大手如给于莲她们做惯了放松一样的,按到了雅柔的上。
大运量的训练,让雅柔身体中那些多余的脂肪消耗下去了不少,只是这个天生就是一副身材的姑娘,即使是肢体里的脂肪少了,可不论是看她的外表,还是用手触摸着她的身体,那绵软中弹性更加突出的手感,着实很让人赞叹。
而这样绵软中显现弹性的躯体上,最能代表这些特性的部位,当属老李同志现在正揉按的了。
的多肉的,青春女孩儿的厚厚绵柔的屁蛋,按上去就在颤,揉了就会抖,而且就在着颤颤抖抖之中,连带着女孩儿整个背身上的肉似乎都跟着舞动。然而,这样颤动起来的女孩儿的身体,却没有一点是肥胖给人视觉带来的不舒服的感觉,相反,这颤颤抖抖的似乎天生就可以舞动的身体,让和这两个词的解释,变得非常的省力。
是呀,丰而不肥,却不招摇的青春女孩,真的让人感慨造物者的偏爱了。
“爸,我的身体也不舒服啦,你也给我这样按按吧。”
老李握成空心的拳头,在雅柔的背肌上敲出如小跑的马蹄那般轻快节奏的声音了,和雅柔一直趴在垫子上说悄悄话的于莲,半扭着头用有些懒散的声音跟老李说着。
在其他三个女孩刚加入校女队的时候,于莲她们这些女孩子只有在和老李单独相处的时候,才用爸这个称呼来叫老李,现在,当女队中的女孩子们都融洽在一起了,于莲她们在雅柔她们四个女孩面前也不再避讳地开始叫老李爸爸了。
从年龄上来说,老李做校女队中任何一个女孩子的父亲,应该都是当得的,不过让雅柔新奇和不解的是,怎么原来女队中的队友,都在叫老李爸爸呀?难道说这样称呼的里面,有一个鲜为人知的故事吗?于是,已经有几天想知道这个故事的雅柔,就开始趴在开始让老李按摩的于莲的耳边,悄悄地问起了自己想知道的故事。
于莲一脸的神秘和得意,可是却绝口不说这个故事的起因和发展,而她越是弄出大有玄机的样子,雅柔就越想知道这故事的神秘所在,于是心中愈发让于莲吊得痒痒起来的,却一直不会低声下气求人的雅柔,也学起了软语柔声地求起了于莲来。
奇货可居?待价而沽?还是把关子再卖给关老爷子?反正于莲是难得见雅柔现在这副样子一次,她在洋洋自得中还加上了摇头晃脑。
“切——爱说不说,你以为谁想知道啊!”
气哼哼地扔给了于莲一句,雅柔一骨碌滚仰天躺在了垫子上,不理还在那里摇头晃脑的于莲了。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比如一句俗语讲的,说小毛驴这东西有个性子,那就是牵着它不走,等骑上它背了,它就走的快!于莲不知道性子是不是和小毛驴有类似的地方,但现在雅柔一气恼了不理她了,她反倒是送上门的开始央求雅柔来知道自己要卖的关子了。
于是一个求一个矫情的,俩姐妹在老李给于莲的按摩都到了收尾阶段了,这该弄明白的故事也没有说到主题上。
眼见着老李就要停下手中的活计,起身而去了,实在是不想放下心中对故事渴望的雅柔,终于算是认同了于莲的央求,让她来说说这个故事有什么新奇的东西了。
“你真的想知道啊?”
看到自己的央求有了效果,于莲就趴在雅柔的耳边求证着。
“嗯!”
就要知道故事的内幕了,雅柔有点急迫地点头应着。
“那……”
趴在垫子上的于莲看清楚了雅柔的急切,在一股鱼终于来吃诱饵的自得中,于莲用想说又仿佛说了就惊天动地的故作沉吟看了一脸期待的雅柔一眼后,等雅柔的期待更调动了起来了,于莲说道:“那我说了是要有条件的。”
一般女孩在要给人期待的时候,总是喜欢加上一些附加的条件,而且女孩子之间这样附加起来的条件,一个嘴上的零食,再有能加码到最大限度的也不过是一件看中的而已,本着这样的习惯思路,雅柔也没含糊的说道:“行啊,莲子你就说吧,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的。”
“你真的什么都答应?”
于莲似乎对雅柔口头的保证还不放心,她非常谨慎地求证着。
“哎呀,本姑娘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只要你说了,我保证怎么着都行!”
行事干脆是雅柔为人处事的一个标签,现在这当口下她更是不含糊。
“看你这么有决心知道,那我就告诉你行了吧,不过咱们可是说好了,你得先答应我的条件,完了我才告诉你。”
小脸儿满是严肃的于莲来了先付款后发货约定。
“行啊,你说的我保证答应。”
雅柔不光是答应了,她还半探起身子的紧挨住了于莲。
“嘻嘻……”
似乎是妙计得逞了的于莲,一阵笑声地附在雅柔的耳边嘀咕了起来。
你个流氓!在于莲附耳的嘀咕声中忽地脸色一变的雅柔,一把推开了有些错愕的于莲扔下一句话就爬起走了,而一直是边给俩女孩子按摩,边看着俩女孩嬉闹的老李,也在这个时候一巴掌抽在于莲的小屁股蛋子上,笑着的站起身走了。
要说么,于莲提的条件也不是什么高难度的,她是看到雅柔胸前那一双比张楠还要丰硕的山峰眼热心跳的不行,她就是跟雅柔说她要摸摸人家那一双丰硕的而已,谁成想条件备有达成不说,雅柔让她给气走了,连老李同志也略略惩罚了她一下的给走了。从垫在上爬起了身,于莲是不解加郁闷,因为她不明白,雅柔胸前的那一双山峰就是非常可观嘛,而她也就是想用手量量这山峰的胸围吧,怎么会让雅柔生这么大的气呢?
其实也不用于莲不明白,女孩子间这样轻度带着调侃的来一点色色的玩笑,依着雅柔的性子也不至于真生气的,只是雅柔因为这一双在某些时候会碍眼的山峰,弄出过不愉快事情,而于莲的条件却正好提到了雅柔不开心的地方,所以雅柔才有了这样的反应。
要说吧,人家雅柔心里有不开心的节在那里,生生气是在所难免的,可是作为爸爸的老李,你责怪于莲是为什么的?难道你也知道雅柔的那些不开心的事吗?
“李老师,我刚才在场上的时候小腿拉了一下,现在有点疼,你能帮我看一下吗?”
笑着离开了于莲,老李右侧就有人在喊他了,老李停下脚步一看,是队里三中来的那个小黑丫头在喊自己,于是老李脸上带着没有消退下去的微笑,朝这个抱着自己右腿坐在另外一张垫子上的小黑丫头走了过去。
以前队里跑不死的人是于莲,但是自从小黑丫头来了,而且在加强了体能专项训练以后,这个小黑丫头大有取代于莲成为队中另外一个跑不死的人。与于莲不同的是,这个小黑丫头更出色的地方是她那让老李惊叹的灵活的控球技巧,而她和于莲在最大的不一样是她那少言少语,近乎有些沉默的性格。
一身来时穿来的运动衣,洗的干干净净的总是穿在身上,新发下来的比赛服装(为了参加这次全省的比赛,市教育局给三十三中学校女队购置的统一队服,每人两身)一次没有穿过也就罢了,即使是同时配发下来的训练服装,老李也没见过小黑丫头上过身。
几乎不吃什么零食,平时吃饭的时候总是让盘碗同样干干净净的她,没有浪费过一粒粮食,而来自城郊农家的她,却是整个三中里十个享受特等奖学金的学生之一,也是老李和其他几位老师,为女队的球员辅导功课时最不用操心的一个。
在整个的球队中,平时最多候见到田甜和雅柔走在她的身边,而在更多的时间里,是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校园枫树下的身影。
一个有些孤单的身影,让人见到她心中会有一种淡淡的东西在触动,也是在这样被触动的心情里,老李每一次见到这个黑中透着莲花般清丽的小丫头,都用自己的微笑迎着她。
每一次见到老李,小黑丫头也是同样微微地笑着,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黑丫头那微微笑着的脸蛋儿上会有丝丝地腼腆在不经意间浮现上来。
今天,是小黑丫头来三十三中学校女队后第一次主动提出请求来,所以老李直觉上就知道黑丫头那抱着的腿,一定是疼的很厉害了她才说出来的,也就是这样的直觉,让老李在微笑的时候,心中也隐隐地担忧了起来。
细致的有十多分钟的检查,让球队所有的队员都站在了黑丫头的身边,那一双双关切的眼神,直到老李确定了黑丫头的右腿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让这每一双关切的眼神中都不可自制地流露出欣喜来。
是啊,黑丫头那常常在枫树下有些孤单的身影所带出的淡淡的,对人心底的触动,已经不止是老李一个人能感觉到了。
人心需要被触动,只是我们在被触动后一定不能让这触动很快的被遗忘。
为黑丫头的右腿做完了治疗,也顺便给黑丫头做了全身的放松,当一向是神经有些大条的于莲,抢上前来扶着黑丫头试着走路看看的时候,老李是发自内心的微笑了。
三十三中学食堂的伙食绝对不是最好的,但是其更贴近家居口味的饭菜,却让这所中学的教职工和学生们,很喜欢在这里就餐,因此当老李稍有些晚的来到学校餐厅里时,已经看不到空着的位子了。
学生们有起身给老李让座的,那边也有人在招呼让老李过去,于是老李谢过给自己让座的学生,朝哪边招呼自己的那桌走了过去。
这是学校中年轻的老师们常坐的一桌,不过今天铁奕和田蓉也和他们坐到了这里,见老李走了过来,一桌的人互相挤了挤的又腾出一个位置,老李就坐在了田蓉的边上。
和学校里的两个掌舵的人坐了一桌,年轻老师们不但没有表现出一点拘束不说,相反这帮年轻人是非常喜欢和这两位坐一个桌上。这是因为老李像一个家中随和也幽默些的长者,而田蓉现在也越来越像这个家中的,知冷知热却不失开朗的大姐姐,所以年轻人在非常尊重他俩的时候,也很愿意多和他俩做一些接触。
从老李的内心来说,他认为一个老师和一个校长只是工作的面不同而已,其本质是没有多少区别的,而老李在更多的时候,也是用同样的眼光来看待身边的人,这样就让老李在生活和工作中有着不错的人缘。
田蓉则不同,她是从工作压力很大的市三中走出来的,这让她刚来三十三中学的时候,反而对这里相对宽松许多的人际关系有些不太适应。不过在她不断的调整自己的心态,也更多的把自己融进了这样的环境里,她是真心的喜欢上了这里的工作环境,以至于有些时候她更想在学校里呆着,而忘记了外面纷繁多彩的世界了。
只是生活不会忘记每个人,所以各种各样的事情总是不管你心境如何的时候,都不期而至地来到你的身边。能在世事中有一份自己的心境,或许对普通人来说有点难,可是真的在世事中失去了这份心境,大概会活的更累了吧。所以现在每当自己的心境起伏变化的时候,田蓉总是会把目光看向老李,因为她想让老李那从来不会失去的一份淡定里给自己一个支撑,让自己放开心怀的来面对身边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看着老李和身边的同事用一块排骨也要找一个典故来编排上一番,轻轻笑了的田蓉不由得在桌子下面,用小腿轻轻地碰了碰老李的腿。
用排骨编排典故,其由头是由紧挨着老李另一边的董沁那儿开始的,不过当把这场编排座位结尾的老李,把董沁也弄进典故中与排骨一起编排的时候,董沁笑着的也不忘报复地在桌子下面,不轻不重地撞了老李的腿一下。
呵呵……很有意思的是老李那边的田蓉也在碰老李的腿,这不,两下一撞一碰的,这车就对上了头。不同的是,董沁就像开车的时候与同伴嬉戏那样用自己车的车尾,甩了一下对方的车头后就没看最后结果的疾驰而去了,而田蓉如有心慢行的时候,却清清楚楚的看见和自己并辔而行的那位,被人辣的调弄了一下。
的调弄,是一时兴起?还是意味深长?心思刚刚活动起来的田蓉还没有多想出什么,老李适时垂到桌面下的一只手就扶在了她的膝盖靠上的部位了。
一只手拿着筷子往嘴里添饭,另一只就依着添饭的节奏顺着田蓉的往上揉着摸着,一个在忙里偷闲,一个却紧张害怕更是羞涩地,低头不吃饭的在紧紧夹住了双腿,于是桌面上风平浪静了,可是桌面下却是艰苦卓绝的斗争弄得如火如荼。
人群集集的餐厅,是谁给了老李同志这样大的胆子?说白了也没什么,因为老李同志目前坐的地方,是餐厅中理论上的视觉死角。只是玩过CS等枪战类游戏的人都有这样经历,躲在理论上视觉死角里的人是最不安全,为什么啊?因为死角就意味没有了活动的空间,尤其是人家瞪着双眼扔一颗手雷过来的时候,在死角中阴着的那位才会想到,原来死就是这样死的啊!
可是能发现老李同志在死角中活动那位是谁?要是这位也扔上一颗手雷过来的话,老李会不会如游戏中经典画面那样的,被一下子炸的横飞出去老远不说,他的身体还要被弹片穿了个千疮百孔的?嗯!看现在这位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有些自得看着死角中老李诸般演出,似乎这颗已经握在手心中的高爆手雷,就要画一个高高抛起的抛物线飞出去了。
“哎!你不走啦!是看哪个帅哥看的你连腿都拔不动啦?”
一个嗔怪的声音,从握着手雷这位的身后响起,准备手雷爆头的这位一个闪身堵住了死角的角度,再阴阴地冲老李的背影笑了笑,就慢悠悠的转身过来和招呼自己的同伴一起走了。
第八章:水浑了,不摸也行(10)
雅柔躺在宿舍的床上,眼前不断浮现出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大手,在一个女人紧夹着的双腿间肆虐揉弄的情形,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为这样看到这样的场面,而涌出一种不知名的烦躁和气恼,于是这样的气恼与烦躁在眼前不断闪现的画面里,愈发地让自己难以自制,很快,这累积起来的负面情绪就体现抱在自己怀里的抱枕上,因为在不知不觉中,这抱枕已经要被自己急需发泄着的双手,揉搓的不成了样子了。
从休息室里因为于莲和自己开玩笑而让自己敏感的羞恼,只是因为一个人也许听到了于莲提出的那个有点色色的要求。可是现在想想,就算是于莲那开玩笑成分更多一些的条件,有上那么一点点的过分,以自己和于莲现在所处的交情来说,自己绝对不该生那么的大的气,但愿于莲这个又疯又色的家伙,不会因此记恨自己吧。
不过,让自己会为一个玩笑而敏感的,都是那个看起来一本正经,却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色胆包天的家伙了!都是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搅乱了自己的心情!
想着就更加气愤不平的雅柔,使劲地捶了一下怀中的抱枕之后,一个不知怎地就是想要惩罚一下某人的念头也恨恨地占满了雅柔的心。
老李的办公市里,是田蓉拉着铁奕来找老李,要把刚刚吃饭时老李无端的骚扰自己,让自己又惊又怕的帐好好做个清算的。只是从老李办公室中现在的情形来看,似乎田蓉的帐算的并不怎么样啊!
原因嘛,是老李一听到办公啊室外的脚步声,就悄悄地溜到虚掩的门后躲了起来,等田蓉和铁奕连门都不敲地推门而入了,老李就从满屋子找自己的俩人背后,把办公室的门轻轻地一关,且顺手锁了之后,呼地一个偷袭的把俩刚转回头的女人给一并抱在了怀里。
不管俩女人小声的惊呼与挣扎,老李双臂紧收地箍着俩女人,把她俩拥到了靠墙的那一排的沙发上。更是激烈的挣扎的过后,铁奕被按到老李胯下,就用她的小嘴来承受老李那涨挺如铁的大东西,一进一出的了。
而田蓉,一双被肆虐地揉搓着不说,她的套裙也被高高的撩起,刚刚在餐厅里被老李弄了,虽然是又惊又怕的,却也在极端的刺激中不可自制地让自己的花房中分泌出大量的汁液,现在,老李正隔着她那已经湿淋淋了的,在一下下地舔弄着她那又开始分泌汁液的花房了。
河蟹的风还在,所以……
两个筋疲力尽的女人,嘴角上挂着男人精华的白浊的液体,慵懒地在沙发上半躺半靠着,一个精神抖擞,更是心满意足的男人,伸出手指把自己那白浊的液体都刮进了俩女人的嘴中后,柔柔地与她俩温存着,也轻轻地给她俩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三十三中学现在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想到一年以后三十三中学所发生的巨大变化,只是当所有的的东西都变化以后,只有这间办公室里依旧保持着原貌,有些变化的是,走进这间办公室的人,都是来办公吗?
即使明天要面临高三班的高考了,三十三中学为迎接七一党建的舞蹈排练任务,也没有因此停滞下来,其实这也很好理解,高考成绩的好与坏,绝不是你在这几天不去舞蹈排练就能起到什么作用的。换个说法是,重视一件事情,却不要把这件事弄成了生活中唯一要做的。因为那样的话生活不但枯燥和压抑,而且当你回过头来再看这段经历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可以选择的东西有很多。
加上女生独唱吧。当所有参演人员基本把整个舞蹈的编排走了一遍之后,老徐把大家召集过来,他看着董沁说了自己的提议。
老徐的提议,董沁是想都不想的就同意了,只是如此一来问题也出来了。那就是目前参加排练的人员,都是有了各自不可替代的角色了,而且所有参演人员中唱功最好董沁,还是舞蹈中的女领舞,如果说让她又跳又唱的来完成这个新提议的话,会让整个舞蹈的编排在韵味上发生很大的变化。
且不说这样韵味上的变化能否达到好的效果,就是在舞蹈时那些剧烈动作之后,气息要喘气来董沁肯定不能完全把握住演唱部分的气息的,一个弄不好,整个的舞蹈也会因此黯然失色的。提议是个好提议,可是该怎么来完成却有点难了。
有个人可以来试试。董沁说完就用眼睛看着老李。
学校中还有谁有这样的实力?难道这个人还是很难请的吗?老李心里疑问着,不过他看着董沁还是很肯定的点点头。
和邹阳她们一起新来学校报到的女物理老师,据董沁说她参加过一次全市教育系统的文艺汇演,而且在那次文艺汇演上,她担任就是她当时所在学校的合唱队的领唱,应该说,她要是能来参加的话是绝对可以胜任的。
经董沁一说,老徐也一下子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而他也如董沁那样极力的推荐起了这位物理老师来。
既然整个学校里两个在文艺领域最有权威的人,都开口推荐一个人了,老李这个半外行人也就认同了他们的推荐,只是这两个推荐人也异口同声的说了,去请这位能人的任务非老李同志不可了。
现在还不到学校的放学时间,课程都安排在下午的女物理老师应该还在学校,被董沁和老徐授予重任的老李,先行结束了今天的排练任务,来到体育馆这边的女教师办公室来找这位女物理教师了。
校长来拜访,女物理教师并没有感觉到意外,似乎她提前就预知到校长在这几天来找她的。于是在校长简短的说明了找她的目的后,她非常干脆的就同意来参见这次文艺汇演了。
在老徐和董沁对请这位女能人出山所有的表现上来看,老李本能的认为要有一定的曲折才可以,可是到了地头上人家就这样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老李自己反倒在意外中犯起了疑惑,没有想的那些曲折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其实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在一件原本简单的事情上动多余的脑子,来让自己犯糊涂,也许这就应验了一句话,说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吧。
是啊,人家老徐和董沁也许只是让你这个校长出面去请,来体现一下对这件事的重视和对受邀请人的尊重而已,你自己却偏要去想这想那的来伤脑筋,这不是你自己多事,还能是咋回事啊?
女物理老师来参加这次汇演,老李带回来的消息老徐和董沁一点也不意外,所以大家在商议了一下下一步排练的具体细节后,今天的排练任务也就就此结束了。
校女队的队员和教练,分乘三辆车跟在老李的车后面,往老李的家驶去。不过,现在老李车上开车的是正在练手的谢欣,老李自己却被和他一起坐在后座上的铁奕和田蓉,一左一右的夹在中间的算着总账。
呵呵,老李今天连中午带下午的在这俩女人身上赚够了便宜,现在也该轮到是人家出出气的时候啦。
换做几天前老李,现在这场面下就是个挨宰的脑袋,可现在老李从里到外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而这样极大的变化就使得田蓉和铁奕算账不知道算清楚没有,却是折了身子又赔上了两双的小嘴了。
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吗?怎么现在成了折了身子又赔嘴了?是田蓉和铁奕,被老李一通镇压的按折下了身子的,俩人你来我往被按到老李的胯间,轮流用小嘴儿来侍候老李那又已经涨停如铁的大东西了。
老李几乎是一夜之间而发生的变化,老李身边的女人们都清晰的感觉到了。
当一个男人在一如既往待你的温柔里,展示出了专属于雄性特有的那份狂野和占有的时,感同身受的女人们在惊讶与意外中有了一丝丝的说不清楚的萦绕在心里。
应该说,这样温柔中带着狂野的男人,是许多女人心底的一个期待,因为一个男人的温柔会让女人沉醉,而他的那份狂野也让人在刺激中会有点害怕,在害怕中又带着让人不知道怎样才能拒绝的期待,所以,女人们对变化了的男人一时还不知道该如何把握,她们只好在这样复杂的心情里,先被动地接纳一个让她们从新来认识的男人了。
更迷恋上一个人,却也为这样的一份狂野而带来的刺激害怕和羞涩,今天的田蓉和铁奕对此有了深深的体会。
在两个姐妹面前,自己的身体被一个男人如此细致把玩,在自己的两个姐妹面前,自己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一个迷恋着的男人,赞叹着观赏着着亲吻着,一切是这样地让自己羞耻,一切是这样的让自己战栗,可是这极度而来的战栗与羞耻,却最真实地刺激着自己的灵魂与躯体。
它让自己在羞耻中让灵魂疯狂,让自己的身体在战栗中愈发地敏感,仿佛之间,姐妹的眼神看过来就让自己的身体在羞耻中战栗,仿佛间,只要男人一个最轻微的对自己的身体的一个碰触,自己身体就会敏感地让所有的私密的地方,都跟着在颤抖,在挺挺中涨涨的抽搐。
要在羞耻中疯狂,要在战栗间失去了自己,而这个时候只是男人的一个手指轻轻插进了自己湿润得滴滴答答淌着汁液的花房,已经敏感到极致的自己,在自己的惊叫声里,在姐妹那忽然张大的眼神的注视下,自己竟然死死的抱着玩弄着自己的男人,在他的脸上嘴上又啃又咬地来了让自己有要死去一般的。
老李曾经听爷爷说过,自己家的这个园子从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后期起,人最多的时候也不过十几个人,也就是说,在过去的半个多世纪的时间里,李家这偌大的宅院里一直是清清冷冷的。
李家的大堂上现在坐了二十多个人(据说,鼎盛时这里可以坐下百人)应该算是这半个多世纪多的时间里,李家园子中最热闹的一天了。
算是一家之主吧,所以老李就坐在了家里正堂下首的座位的上(据老李爷爷的说,正堂正中的那个座位,是李家家族首推的族长才可以坐的,老李现在只是掌家,这好像还和族长挨不上边的)在老李的左边是菲儿的妈妈,右面是旗袍女人,以下依次是铁奕和田蓉。
其实,今天在李家大堂中的人,除了老李有意识没有去坐那个族长的位子,其他人都是很随意的坐下的。可是人这个东西在生活里会有很多的潜意识在支配着自己的行为,如长幼有序,如过马路的红灯停,绿灯行等等不足而一。其具体的体现,就是当老李站在主位下首的那个位子边招呼大家坐下时,大家似乎是被什么约定俗成的东西所支配那样,自觉地坐成了刚刚说过的那个样子了。
上首的长辈依次坐下了,诸群如老李的小姨子,米教练及菲儿等人也沿着长条的非常厚重的木桌,坐了下来。最后,是一众青春靓丽的少女们,她们嘴上叽叽喳喳着,也许还你推我一下,我挤你一下的却没有什么混乱的也坐下了。
是气氛影响了人,还是这里古色古香的环境会让人不自觉地就安静了,当大家都坐好了,当青春少女们那如风铃串过的声音也忽地消散了下去,古老而有些厚重的李家大堂中,也如这几十年的光阴那般又寂静了下来。
一句我们几个还没哟那么老吧?你们不用这样严肃的来看我们吧的询问,很是舒缓地让这大堂中几十年来的寂静与厚重悄悄地又散去,老李举起了酒杯,大家也举杯同饮,直到这一刻的时光里,老李才真的感觉出这李家深深的宅院有了一种家的味道。
是的,老李过了百岁的爷爷用半生的时间在这里守候着李家的厚重与宁静,老李也用去了近半个世纪的光阴在这里生活,这叠加起来走过了一个世纪的宁静与厚重,也许从今天起要有了不一样的转变。
“爸,咱家现在的房间都有些暗,咱们是不是也想办法把房间都弄的亮一点,那样也住着舒服一点啊?”
散去了厚重环境那让人安静的气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挤到爸爸身边小竹,已经摇着爸爸的手臂在当众给爸爸提要求了。
“好,那咱们明天就弄,不过你自己住的房间可要你自己动手才行的啊!”
女儿说什么要求,老李一般都不会去拒绝,而且这次女儿提的要求还是当着大家的面提出来的,所以更要给女儿面子的老李是一点也不会拒绝女儿这本来就非常合理的要求的。
“爸~我哪里会换窗户啊?你就会搪塞人家啊!”
老一些的宅院,因为窗户的设计原因而采光不好是普遍现象,可是爸爸是答应了自己要求,然而那些雕花刻景的窗户是自己一个小姑娘家能弄的了的了?于是,竹儿的不单是拉长了声在责怪着爸爸的不负责任,小小的嘴儿也高高地嘟了起来。
“呵呵,爸爸怎么是在搪塞你呢,明天爸爸就告诉你怎么弄不就行啦。”
手指轻轻捏了捏女儿鼓鼓的小腮帮子,笑着的爸爸也解释让女儿自己去做的原因了。
“真的吗?”
房间里那个暗暗的让自己快愁死了的窗户,自己是想了无数个(都是想过,却没有亲手实施过就被自己给否决了)方法都不行的,怎么一到了爸爸这里就这样简单啦?将信将疑的女儿不由得追问着。
“是真的!爸爸明天早晨就告诉你怎么弄。”
一边给女儿肯定的答复,老李也在心里暗暗佩服的爷爷当年的远见,是啊,难道老爷子早就预见到会有今天这样的问题吗?
说实话,李家宅院这样的老房子如果图个新鲜的来住上三天两天的,那绝不是什么问题的,不过要是要你常年住下去的话,已经习惯了现代生活方式的现代人,会发现自己很难长时间来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的。
如不太理想的采光问题,如简单的卫生间的问题,如洗浴及其每天的洗漱问题等等,都需要你有一定的耐心来加以克服的。
不过,在李家园子住的人都没有去注意一个问题,那就是这里所有房间除了采光问题不好以外,其他的一些现代化的设施居然一应俱全,如灯光,如抽水马桶,如卫生洁具等都已经在这里安家落户了。
李家老宅能有这些变化,是老李的爷爷在八十年代中期开始着手,直至老爷子去世时一直做的一件事。因为老爷子对古典建筑结构原理了解的非常透彻,所以他老人家在基本上不改变这些建筑原有基础的前提下,让前些天已经离开李家的付伯雇佣工人,并在老爷子亲自的指点下对老宅进行了一番改造。
只是,老爷子不喜欢张扬,所以每一次雇佣的工人数量都不多,而且每次雇佣同一批工人的工期都不超过三个月,因此,李家老宅的改造虽然用了七八年的时间,但是也只把李家一多半的房子的水电等工作改造完,剩下的部分还基本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老李在心里佩服老爷子一方面是老爷子对古典建筑的了解,另一方面就是刚才的感叹:您老人家难道知道李家要有变化吗?
球队中的女孩子们在晚饭结束以后都来到了园子里溜达,不过也是,现在我们住在最好的住宅区里,就是坐着电梯上下也会延误了你走下楼来的脚步,然而这里是不一样的,因为你只要抬脚出门,就是置身在水榭廊台与清风树影之间,所以你的脚步也会因此而变得轻快了许多。
脚步少慢一些的来到院子里的,是老李和菲儿妈妈她们这几个人。只是他们比较惬意的是坐在台榭边的石凳上闲散的聊着天,而不是像一众小丫头们那样的你追我赶地嘻嘻闹闹着。
一个又一个人被笑闹着小丫头们拉了过去,很快和老李还坐在石凳上说话的就剩下了菲儿的妈妈,还是闲散的家常话题,也还是如刚才那般悠闲的气氛,看着不远处孩子们追逐嬉戏的身影,听着她们的笑声在耳边萦绕,老李的心忽地被一点淡淡的说不清楚的东西给牵动着,所以他就拿起了茶杯在品着悠悠茶香的时候,有了陶然的感觉。
感性也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间里走进了男人的意识,然而感性几乎会伴随着一个女人走完她的一生,当同样在夜色下的场面把同样的感性传到了菲儿妈妈的意识里,她那在夜色中随着感性而荡漾的心,让她也如身边男人那样的将茶杯捧在手心里,让自己在茶香笑语中看星光的灿烂。
来了几天了,关于菲儿和老李儿子的问题(离婚,菲儿还没有告诉妈妈)菲儿妈妈是有很多话想和自己的亲家说道说道,只是老李最近很忙,而且也一直没有合适机会,所以菲儿妈妈想和自己亲家说的东西就先放着了。要说吧,今天晚上这个时候是个好的机会,不过感性东西太沉迷了,于是菲儿妈妈又一次把这个话题放下了。
有句话说,凡事当断不断,必受其累,但这话还得反过来看,这儿女亲家都已经结下了,难道一些不是如生死离别那样重要的话,早说一点和晚说一点说了能有多大的关系吗?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关系吧?
人都知道,水浑了就可以在这时候摸鱼了,因为浑浑的水中鱼儿分不清方向就无法逃脱了。现在老李家的园子中沉浸在夜色中,如果这院子的每一个都可以比喻成鱼儿的话,不知道的人要是在昏暗夜色中走进这里来的时候,也许根本不用伸手去摸,就会有一个美丽的鱼儿不期然地撞到了你也许是背着的手上了。
第九章:花开不落?(1)
老李和亲家母闲闲散散聊天的一幕,在李家园子中是有那么几个人比较上心的,一个是老李的女儿小竹,因为哥哥红棉和嫂子菲儿离婚的事情,哥哥也打电话告诉了她,而且现在家人中能和哥哥唯一联系上的人,也只有小竹了。
不过哥哥告诉小竹的联系的电话,只有在哥哥联系小竹的时候才可以打通,其他的时间里,这部电话始终都在关机状态。
哥哥每一次来电话,除了关心自己的妹妹以外,就只问过两个人,一个是问菲儿,一个是问爸爸。问爸爸是关心爸爸的身体情况,以及知道了和菲儿离婚的事情后,爸爸都有哪些反应。
爸爸的身体是不用担心的,爸爸对离婚事情的反应小竹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哥哥,哥哥听了妹妹说的情况,就跟妹妹说了声对不起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于是妹妹在哥哥的沉默中说起了嫂子菲儿。
离婚了菲儿没有离开家,而万是还在家里住着,从菲儿在离婚后到现在两样不同的表现中,任谁也能知道现在的菲儿已经走出了离婚给她带来的打击,只是她为什么还住在家里,妹妹也不知道,所以她的猜测是嫂子还在这个家里是等着哥哥有一天能回来。
电话那端的哥哥就是沉默的听妹妹说着家里的一切,当妹妹说起了自己对嫂子的猜想后,电话就在哥哥的沉默的中变成了忙音。
不知道哥哥的沉默代表的什么,可是小竹却更加的对嫂子关注了起来,特别是当嫂子告诉了她,与哥哥离婚的事千万不能让嫂子家里人知道以后,小竹对于嫂子家人与自己家人的接触也同样关注了起来。
爸爸会不会把嫂子和哥哥的事情,在嫂子家人面前给透露出来,或者说是嫂子的家人在知道了这件事后会有什么样的表现,已经成了这几天小竹心里一直放不下的东西了。
在关心着老李和亲家母谈话的人里也有谢欣,铁奕和田蓉,只是她们几个关心这件事是关心,只是她们关心的侧重点是不一样,因为她们所关心的是菲儿的家人一旦知道这件事,会给这个家带来哪些的变化,菲儿和老李又该怎么办?而且她们更是担心,有些事情是不可能隐瞒一辈子,更不好处理的是,菲儿现在已经不顾一切的怀上了老李的孩子,如果这件事现在还瞒着菲儿的家人,那孩子出生了以后,是不是也要继续隐瞒下去?
一切都是未知的,一切也许还要发生巨大的变化,可是将来的变化是好是坏,现在谁能说的清吗?
所有的人中,最关心老李和妈妈单独接触人的是菲儿,因为她知道让自己决定托付了一生的公公,在感情方面是不善于做善意的隐藏的,所以他很可能在和自己妈妈的接触中,在多种复杂感情的交集下,会不可控制的把他心里的感情表露出来的。
从长远来说,自己和公公的关系早晚要让家里人知道的,可那一定要讲究时机和方式方法,如果现在就让妈妈或是家里其他人知道了这件事,所因此带来的负面因素一定要大于正面的,也就是这样,现在老李一定不能把不该表现出来的东西给表露出来,要不,事情很可能要弄到无法收拾的地步了。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妈妈单独接触公公的时间少一些,可是妈妈这才来三天不到,这俩人就坐在一起开始聊天了,所以菲儿一看到这样的情况,就想找个理由把这俩人给岔开了,可是当这样的想法一来了,有一种感觉却又让菲儿的脚步停下了。
廊台下柔和的光影里,两个人各捧着一杯清茶在闲散的聊天。这原本是一个极其普通的生活场景,可是它在此时却多了一种说不来的东西,而就是这样无法说清楚的东西,让置身其外的人不忍去打扰。
菲儿在这样的感觉中不忍却打扰,与她有着类似的想法的人,也都没有走过去,仿佛间大家都在想,这夜色,这光影,还有那捧在手上的一杯清茶,在今天这个晚上,只属于坐在这石凳上闲聊的两个人。
把球队里女孩子都接到了家里来,老李的本意是想和她们好好渡过一个晚上,可现在女儿还是要在自己身边睡,原因是女儿说了,昨天想爸爸说的话还没有说她自己就睡着了,所以她想在今天再和爸爸说一说。
光女儿这边也就罢了,球队里小丫头们那边在雅柔的提议的下,也都大家岔开的三四个人睡到了一个屋里去了,而且,是把后加入到球队里四个女孩,依次地插到了球队中原来的女孩子当中去了。有些事情悄悄地做了没什么,可是要拿到明处说出来就是不可以了,这不,对于女儿和雅柔的提议,无法在明处来说自己想法的老李与球队中那些女孩子们,只好都暗暗地把深深的遗憾压在了心底。
菲儿晚上要去陪她的妈妈,而铁奕和田蓉今天被老李接连折腾了两次,看来晚上老李要趁女儿睡着了溜过去的可能性也不大了,于是,身有余力的老李,把目光就转到了谢欣的身上。
被老李微微询问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转了两次,因为自己一个是实在经不起老李折腾的谢欣,就在老李第三次看自己的时候,朝米教练和张队医努了一下嘴,那意思是告诉老李,今晚上是我们三个在一个房间睡。
今天在办公室里,老李是非常痛快地用自己的灌满了铁奕和田蓉小嘴儿,不过下午回家的路上,老李只是把两个女人轮番折腾了一遍,他自己却把自己给弄了个半上不下的,而现在老李对的需求是越来越强烈,如果要他半上不下的恐怕他一晚上也不会睡好的,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老李就是再被半上不下的折腾着,他今晚上也要能忍到什么时候,就去忍到什么时候了。
如昨天那样悄悄地溜到清雨那里去不可以吗?试想现在连谢欣这样的都不敢一个人,来和老李做点什么了,那昨天晚上刚刚被老李把娇嫩的花房插的又红又肿的清雨,更是不可能在今晚上来雨露承欢了。
有些事情,咱还是随缘的好吧!所有的路子都站上了警察(尽管如谢欣是自己主动站到警察身边去的)老李夹着双腿间那个跳动不安的大家伙,给自己解起了心宽来。
球队明天还要训练,小竹,小茹和曲柔也不能睡的太晚,所以大家在互道了晚安之后,都朝各自的房间走了过去。
“姐夫,你睡了吗?要是没睡的话,你帮我看看我房间里的灯怎么不着了?”
家里叫自己姐夫的只有小姨子了,听到刚回来的她在叫自己,老李赶紧就应着给她开门了。
小姨子刚进了屋,刚刚已经钻进被窝的女儿也穿着睡衣起来了,在小姨子说了她无力灯是怎么回事的,老李就和女儿一起,跟着她朝她的房间走去。
只是屋里的顶灯不着,其它的如壁灯啊,床头灯的都是完好的,于是老李就踩上凳子的去检查顶灯。
一个灯泡上有了一个小小的洞,那这个灯泡一定是着不了的,不过前几天还好好的灯泡怎么会出来一个洞?老李一边想着这样的问题,一边说了句是灯泡坏了就拿着灯泡下来了。
当姑娘的时候文文静静的小姨子,自从上了警校之后性子也跟了枪的火气一样,日渐大了起来。从警校毕业了到参加工作和后来的结婚,这小姨子的脾气火爆的名声也随之家喻户晓了。
说实话,这些年来老李是领受小姨子火爆脾气最多的一个,只是这小姨子就是对老李嘴上厉害,可实际上却对老李和小竹好的不得了。
小姨子这些年的巨大的变化,是凡她身边的人都清楚是因为什么,当然老李也不例外。可在以前,老李虽然是和雅蓉离了婚,但是有些东西不是说接受就能迈过去心里那道坎儿的。如今,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最主要是老李自己在变)当老李也有心接纳小姨子这些年来把自己装在心里的感情时,却因为菲儿她们几个人原因,而让老李不得不慎重的对待这份感情。
昨天夜里撩拨了自己小姨子纯属于老李一时的情不自禁,但是现在的老李有恢复了慎重,有些话必须要跟小姨子说了,一切都取决于她在谈话后的态度了。
现在比较让老李为难的是,这话该怎么来说?说的浅了,小姨子会吃不透的难以达到效果,说的深了,效果就一定会好吗?老李心里也没有个底儿。只是不管是如何,这话都到了该说的时候了,在今天晚上就合适吗?老李一边在找个灯泡给小姨子换上,一边在心里琢磨着。
“小姨,今天晚上让我爸在外间睡,咱俩去我爸的床上睡吧。”
看见爸爸去找备用的灯泡了,小竹拉着小姨的手央求着她。
“那……那样不好吧,家里这么多的房间,怎么能又让你爸爸去外间睡啊!再说了,家里这么多人,人家要说咱俩的。”
以前看着老李生气的时候,这小姨子和外甥女就曾经把老李从八步床上撵到外间去睡,而她俩就在这宽敞舒适的八步床上胡折腾上一个晚上,只是,如今不是以前那时候了,所以满是顾虑的小姨子对外甥女的提议还不能说赞成。
“小姨,我看这几天我爸老惹你生气,咱俩今天晚上让我爸睡在外间就是给你出气的,谁让我爸没事就惹你生气啦!再说了这次咱俩就我爸睡在八步床的外面,又不是让他睡到外面,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不赞同,是因为小姨有顾虑,所以小竹就拿着最简单的理由来说服她了。
外甥女要自己去她爸爸的房间,这不是小时候淘气才有的想法,这是自己从小一手带大的外甥女,在用这种方式想跟自己说明一点什么的。
自己的姐姐,外甥女的妈妈位,如果不是外神女那里还有她唯一的一张照片,可能自己的这个外甥女已经完全不会记得她长得什么样子了。这是因为姐姐在离开她的女儿时,小竹才刚刚四岁,儿时那模糊记忆,即使现在小竹还想着有一天妈妈可以回来,但是妈妈真实的样子,她恐怕已经无法清晰的记得了。
这么多年了,自己的姐夫就是因为他女儿小竹心中,还一直没有放下那个已经离开她的妈妈,所以老李也一直没有考虑是否找个其他人,来带给小竹母爱的享受。而小竹自从懂事开始,除了自己这个小姨和她的那四个在医院工作的干妈,她非常排斥出现在老李身边与他关系很好女性。如今,有这么多的女性出现了老李的身边,小竹没有像以前那样的去排斥她们,是因为她开始懂事了,也可以说,她对她那个远在大洋彼岸,又多年没有一点音讯的,却时时都被她装在心里的妈妈,用一种新的方式来理解了。
还有,就是小竹的懂事,是她开始为爸爸着想了,那是她懂得了爸爸这些年含辛茹苦的把她和她哥哥带大,是非常不容易的,这让她认识到,用她心中对妈妈的思念来牵绊住爸爸本来早该有的新生活,对她的爸爸来说是太不公平了。
不过,小竹是在默许爸爸有个新的生活,但是究竟让谁来和爸爸一起开始新的生活,小竹心里一定是有了衡量的。也就是说,小竹今晚上让自己去老李的床上去睡,就是在给自己和姐夫创造一个挑明关系的机会,毕竟,自己这些对她的心疼,让这小丫头也时刻在想着自己了。
想着,小姨轻轻的把小竹的肩膀揽住,在疼爱的用手指敲了下她的小脑袋,微微笑着的算是答应了她的提议。
一尺不到的距离,中间也也是隔着垂地的轻纱幔帐,床下竹席上独自躺着的老李是稍显孤单,床上不时轻声传来几声笑的的女儿和小姨子,也渐渐地安静了下来。正想着她俩是不是睡着了,八步床上垂着幔帐动了动就在中间分开了一条缝隙。
“爸,你来一下,我小姨有事要问你的。”
女儿小竹从幔帐的缝隙里探出了半个,叫着独自躺在竹席上的老李。
八步床,从名字上理解是从床的外廊开始,到正式上了床要走上八步的。是不是真的能有这样大,每天在这床上来回上下的老李,还真没有量过。
不过,在八步床的中廊这里展开了一张竹席,让老李宽宽敞敞的睡在这里还是很富裕的。女儿从床上喊自己了,老李就答应着坐起了身子,并顺手打开了中廊的小灯。
“爸,你过来嘛!这样说话不方便的。”
看着爸爸要在原地听小姨的问话,女儿不由得又催促着爸爸,也顺手把幔帐多撩开了一些,以方便爸爸过来。
上?还是不上?老李看到女儿眼角上那一丝狡黠的笑,就稍稍瞪了女儿一眼的,起身上了床。
“好了,有什么话你们俩自己悄悄的说吧,我先睡啦。”
够宽敞的床,即使再加上老李也不会拥挤,看着爸爸一上来,小竹把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的小姨往前一推,自己拉过毛巾被就挤到了床的最里面,边说着边就把毛巾被蒙在了头上。
柔柔的中廊的灯光,透过了轻纱的幔帐映了进来,而整个的幔帐内,就在光影的映射下充满了柔柔的朦胧。姐夫含笑的看着自己,已经是多年来在姐夫面前强势的小姨子,却被这柔柔的朦胧,更是被姐夫那含笑的脸,瞬间地把她所有的强势都完全地融化了去,于是小姨子嘤地一声,就拉过一条毛巾被,接着就是给了姐夫一个大背身地钻到毛巾被的底下了。
记得第一次和雅蓉去她的家里认门,那个时候还是小丫头的小姨子,因为洗浴完穿着浴袍冒失的出来,而被自己给看见了(虽然浴袍着体的小姨子让自己什么关键的东西没有看见)就把当时那性子柔柔静静的小姨子,给羞得一见到自己就脸红。
只是随着时间推移,那个柔柔静静的小姨子就一点点的变得强势了,并最终成了大家所熟知的一个火药桶。今天这个晚上,那个怕羞的小姨子又回来了!
心底里忽地一柔,老李就情不自禁地侧身躺在了小姨子的身后,接着就什么也没有说的,从她的身后轻轻地用手环住了她的腰。
身子有些僵硬的小姨子,被姐夫环在腰间的大手慢慢地扳成了仰躺的姿势,而现在的小姨子,就基本上被姐夫拥在了宽厚的怀里。
脸颊上是姐夫柔柔的气息,紧闭的双眼上也落下轻轻的吻,重新拉过来的毛巾被盖在了两个人身上后,姐夫就拥着小姨子轻声和她说起了家里的事。
感念小姨子这些年对自己和女儿照顾,也感念小姨子一家给予自己和女儿这些年来的亲情,当说起了自己的感情问题时,老李很坦诚的告诉小姨子,她这些年对自己的感情,自己是一直放在心里的。
依着老李原来的意思,能接受小姨子的这份感情,对他自己来说是一件非常荣幸的事。只是女儿小竹这些年来在心里一直都没有放下她的妈妈,所以老李对小姨子的这份感情的接纳,也只好一推再推了。
现在,女儿把妈妈的事看开了,而老李也想就此来接纳这份感情,而然,事情到此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其中最大的因素是老李自己的感情上有了问题。
这里有谢欣,有铁奕和田蓉,而没有提及菲儿,是顾虑一边的女儿在知道了这件事后,会有过激的反应,所以老李想稍稍缓缓以后,不但要把整个的事情都告诉小姨子,也准备在合适的时候来告诉女儿。至于说如老李和球队中那些女孩子的关系,老李也适当的提及了一下,因为这件事跟向女儿提及她嫂子菲儿一样,是需要时间的。
这倒不是老李在考虑他自己,而是他怕因此而影响到那些女孩子,所以,不论在什么情况下,不能让这些女孩因为自己家里的问题,而使她们承受一些本来不该她们来承受的东西。
怀里抱着一个女人,却和这个女人来谈论着其他的不止一个的女人,换做别的人,也许会更委婉些,活着是采用其他的一些,如先上船后补票的等的办法,但是对于老李来说,能这样直接的把事情有选择的说出来,或许就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爸,你和谢姐姐铁阿姨和田阿姨她们之间的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怀里的小姨子在没有听完老李说的话前,是不准备表态的,可是头蒙在被子里却一直听爸爸在说什么的女儿,却一骨碌支起了身子,强压住质问的口气问着爸爸。
从市中学篮球赛最后的那个晚上,老李说了与谢欣的交集,然后从与谢欣交集的那天,又说了那次和巴铁奕给掺进来的偶然,最后,老李很清楚的说了自己对田蓉的感觉。
“爸!你是说,你和她们每个人的关系,她们彼此都是知道的,而且她们也愿意这样的吗?”
小姨子是一脸诧异的睁着眼睛看着姐夫,不过女儿就完全坐起了身子的,用高出了不少的声音在问爸爸了。
“这件事都是爸爸的不对,是爸爸对不起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但是不论是你谢姐姐还是铁阿姨和田阿姨,是她们在原谅了爸爸以后,也同意了爸爸和她们的彼此关系的。”
是啊,女儿想让爸爸开始新的生活,可是自己这当爹的新生活刚要开头,就先让自己给弄乱了套,所以老李自知理亏,不过该解释的也一定要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