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战和之间
拉克丝忘情地叫着,看向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欲望和迷离。她的身体颤抖着,绯红的颜色悄悄爬满了白皙的肌肤,蜜穴中的嫩肉剧烈的收缩着,宣泄着自己高潮的兴奋,也将紫藤即将喷射的肉棒的最后一道保险解除。
“雪拉姐……”
紫藤大叫着,最后又用力地顶了一下,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冲了出来。
“呼……呼……”
射精之后的紫藤躺在床上喘着气。拉克丝也喘息着,起身让紫藤的肉棒退出自己的身体,肉缝中荡漾着对方刚刚发射进去的液体,而后躺在他的身边,微笑着任由他不老实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你还真的就敢直接射进来啊。”
手指划过自己的阴户,拉克丝将沾着精液的手指伸给紫藤看,“就那么想让我怀孕吗?”
她半开玩笑地问道。
“啊?什……什么……”
从没想过这种问题的紫藤大惊。
“你这样随随便便射在女孩子体内可是很不负责的,这样很容易让你当爸爸的,而你好象还没到知道怎么照顾孩子的年纪。”
“没这么严重吧……”
紫藤很没底气地说,“以前一直都这样的,从没出过什么问题的……”
“风尘女子对避孕是很有心得的,王府里的那些女孩子因为考虑到会有这种问题,平时给他们的饮食里就有避孕药物的成分,所以基本不会有问题。至于你的小师妹,我就不清楚了,通常来说,可能是你们谁的身体有问题,所以……不过……”
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很肯定地说道:“你的身体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或者也许是你运气太好了,每次射在她里面的时候都正好是安全期。”
“安全期?”
紫藤一脸的茫然。
“你不知道?”
拉克丝气结,一脸的哭笑不得,“那经期你总知道吧?”
“嗯。”
紫藤点点头,虽然也不是非常明白究竟经期是什么,但至少他知道的是那段日子的时候,月牙儿也好,琴姐也罢,还是王府里的那些女孩子也好,都说那些日子是不能和自己欢好的。
“所谓安全期简单来说就是经期之前的七天和之后八天,这段时间里女孩子理论上是不会受孕的。”
用手指敲敲紫藤的脑门,拉克丝很严肃地说道:“所以以后再找女孩子的时候,除了这些日子外都别射里面,否则出了问题对方通情达理还好,要是纠缠起来你就麻烦了。”
“……”
紫藤咽了口唾沫,觉得真有点后怕,他可不想这么早就拖家带口的,看来以后得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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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同样也照射到了兽人王国的地面上,尖木高栏围成的城寨中心,一座高大的圆顶三层木制建筑矗立其中,当然,它的高大也只是在这城市里相对而言。
显然兽人并不是擅长建筑的生物,因为眼前这以人类的标准简直简陋到极点的“城市”就是虎族的王城了,而虎族在内战中取得统治地位之后,这里就成为了王国新的首都。
王宫主卧室的窗口,一丝不挂的狐族女族长正面向窗外思索着什么,雪白的裸体上有多处风干的精液的痕迹。最近她的情报人员多次回馈回一个很诡异的消息:炎黄帝国的内卫在西北帝陵山附近活动频繁。
“他们究竟在找什么?”
她百思不得其解。
想了一会儿,似乎作了决定,她伸手抓过一只鸽子,另一只手半握着拳头,嘴里默念着什么,张开手掌,一块晶体出现在其中,再次默念咒文,晶体消散作诡秘的气体消失在鸽子体内。
她身后的兽皮大床上,一个身材魁梧满身肌肉的男子正端坐其上,额头上隐约有个王字的花纹。
他的身侧,一个丰满的狐族女人正托着自己一个丰满的乳房将乳头送进他微微张开的嘴里,一边侧过身体张开嘴,轮流吮吸着男人的两个乳头。同时,还有另一个狐女趴在他的胯下伸出舌很有技巧地舔弄着肉棒,而后,张开小嘴,将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男子的肉棒在狐女口中迅速地变大,狐女的小嘴渐渐无法将粗大的肉棒完全含住了,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把最敏感的顶端含在口中,努力地用自己的舌头舔弄着,男子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一只手抓住胯下狐女的头发来回拉动,将她的嘴当作蜜穴抽插起来;另一只手则抓住眼前的乳房使劲地揉捏着。
女族长抬手放飞鸽子,优美的动作更使得娇媚的背影诱人万分,男子看得欲火中烧,他推开服侍自己的两个狐女,起身走向那具美丽的身体,胯下的肉棒笔直地翘立着。
男子上前抱住女族长诱人的裸体,低头贪婪地亲吻着雪白的香肩,一只手抬起她的右腿,把坚挺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那迷人的蜜穴中,口中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哦……”
肉棒的突然进入让女族长感觉到略微有些不适,但狐族淫靡的体质很快就让她适应了这份粗暴。粗长的肉棒顶在她蜜穴中搅动着、摩擦着,快速而粗暴的接触都让她的身体禁不住随着男子的一抽一插间微微地颤抖。
“陛下,用力呀……更加粗暴一点……您干得奴婢好爽啊……”
配合着对方的动作用呢喃的声音挑逗着,她双臂用力按住窗台支撑身体的重量,双腿腾空向后伸去盘在男子粗壮的腰上,尽量抬起臀部,方便那根粗壮的肉棒更方便地进出她的身体。
“啊……看本王的厉害……我干死你……”
女族长挑逗的呢喃声更助长着男子的欲火,他用力地撞击着那高高抬起的雪臀,肉棒突破温暖肉壁的层层包裹,奋力地挺进着、摩擦着。熊熊燃烧的欲望使得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用尽全身的力量把肉棒插入那个美妙蜜穴的最深处。而随着他的每一次粗暴而有力地插入,身前的女族长都会发出兴奋的浪叫,这让他更觉得兴奋无比。
肉体的撞击声、男子的喘息声、女族长的呻吟声在房间里汇成了一首欲望的交响乐。床边的两个狐女满脸潮红的站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疯狂交欢的两人,她们的手都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乳房和下体。
女族长扭头甩来一个眼色,她们立刻会意地来到男子身后,体形丰满的那个用自己硕大的乳房摩擦着男子的后背,为他去除激情的汗滴;另一个则爬进同伴的双腿之间凑近男子的屁股,伸出舌头把头埋了下去……
“啊……”
男子大叫一声,在菊门中伸缩游走的舌头刺激得他猛地将屁股向前一挺,“哦……”
女族长闷哼一声,猛地抬起头尖叫着,“陛下的……顶进奴家的子宫了,太厉害了……”
这赞美似的挑逗让男子几乎把持不住,他疯狂摆动着身体,粗大的肉棒快速地进出着女族长的身体。蜜穴,舌头和乳房一前两后的联合刺激让他迅速到达了爆发的边缘,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低吼,猛地一下子将肉棒刺进了女族长蜜穴的最深处,灼热的肉棒兴奋地在蜜穴中跳动着,一股股污浊的精液喷涌而出。
“啊……陛下……您干死我了……”
女族长发出带着哭腔的尖叫声,身体顺势一滑趴到了地上,一副软绵绵无力的样子。
“哈哈!”
男子仿佛极为满足地笑了,“怎么样,就算是你也敌不过本王的肉棒吧?”
“是啊,是啊……陛下强壮无比,任何女人都只有在您的胯下崩溃的份啊。”
体态丰满的狐女继续在男子强健的背部肌肉上挤压着自己的乳房,一边用挑逗的语气奉承道。
“就是啊……连族长都被您干软了。”
另一个狐女也将舌头退了出来,爬过男子的胯间,用灵活的舌头为他清理着肉棒上的液体。
“啊哈哈哈哈!”
男子笑得更得意了,那恭维似的挑逗加上胯下狐女舌头的刺激,他的肉棒迅速又硬了起来,一把抓住两个狐女将她们丢到床上,“就让你们也见识下本王的厉害吧!”
说完兴奋地吼叫着扑了上去。
“……”
刚才似乎还浑身无力无法动弹的女族长突然站了起来,扭头看向在床上起伏着的那个强壮的背影,眼中满是轻蔑和厌恶的神色,“就让你再逍遥一段时间吧。”
她心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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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炎黄帝国的皇城中已是早朝时分,内阁大臣们拥挤着朝大殿的大门走去,到门口,又彼此揖手相让。
“您请……”
“不,您先请……”
“岂敢岂敢,还是您先请……”
谦让再三之后,最后自然还是内阁首辅、老态龙钟的向朗率先进门,其次是向青文,曹纯和张太月,其余文武百官尾随在后。
大殿内的皇台之上,皇帝龙正天龙服灿烂,平静地坐在龙座上,龙椅前方两侧也各有一张椅子,分别坐着皇室子女中最重要的两人──皇储太子龙正宪、掌管内卫府的九公主龙千雨。皇台之下内阁大臣们分坐两旁,每人案前都放着关于球硫岛爆炸一事的报告和东南五省总督胡宗宪关于邪鲁治人希望和谈的奏折。
龙正天略带笑意地说:“列位爱卿,邪鲁治人乞和一事,想必各位都知道了。此事,有关我炎黄的春秋大业,朕想听列位爱卿的高见,拿出个应对方略来。”
龙正天说完,众臣齐声应道:“遵旨。”
接着有的沉默、有的彼此窃语,像在商议。
张太月探首至曹纯耳旁,低语:“曹兄听清没有,皇上把‘和谈’说成‘乞和’了,可实际上这仗最后谁能打赢还不可知。”
曹纯毕竟是老臣,对皇帝的了解要深得多,他苦笑着沉吟说:“可在咱们皇上的眼里,那就必须得是‘乞和’。”
“是啊……可就怕即使是这‘乞和’,皇上也不会买账啊。”
张太月摇头道,一脸满是忧虑的神情。
龙正天目光转动着,轻啜一口香茗,道:“列位爱卿,请吧。”
老态龙钟的内阁首府向朗首先颤巍巍地起身,沙哑地叫着:“皇上,老臣认为,万万不能与岛夷讲和!”
龙正天面露和悦之色,语气温和地说:“向阁老,你年老体弱,就坐着说吧。”
“谢皇上,”
向朗仍然挺立着说:“老臣气得坐不住啊!皇上,列位臣工。
自古我炎黄就是天朝上国,他邪鲁治算什么,一群岛夷,无非都是些茹毛饮血之徒,不遵王道,不拜圣贤,岂能准他们乞和?“向青文接着起身奏道:“启禀皇上,邪鲁治王族不过是当年被我开国武帝所灭一弹丸小国之残余,如今却妄想要同我天朝皇上讲什么和平共处,着实荒唐!
臣以为,一旦准许其和,则意味着我们自甘其辱,十年筹备远征,十数万将士的浴血奋战都将毫无意义,我炎黄王朝尊严何在?王道何在?“他的慷慨陈辞获得一片赞同。
龙正天庄严地坐着,依旧不动声色,看戏一般地看着这对父子说着“相声”心中却是暗暗欣喜。龙千雨也看在眼里,向党的态度并不意外,他们把持着远征的命脉──钱粮,远征战事一日不止,他们便可多猖狂一日。凭心而论,她认为和谈对国家利在千秋,可眼下,皇帝的心思却容不得她提出主和的见解,这让她心中煎熬万分,有些惨白的手死死地拽着椅子的扶手。
一时间朝堂之上似乎只剩下了一个声音,众臣都在叫嚣着要战,只有张太月始终保持着沉默,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龙正天依旧不动声色,偶一侧目,看见张太月沉默不语,便温和地问道:“张爱卿有何高见?”
张太月思索了片刻,脸上满是矛盾的神情,而后终于一叹,起身说:“禀皇上,臣忧虑得很……今日满朝高论,说到底只有一个字:战!而臣以为,治国者应该刚柔相济、恩威并用,当战则战,当和则和。而如今,则是当和之时!”
此言一出,众臣寂静。
龙正天依旧一副声色不露的样子,温声说:“更多txt小说下载-美文社-http://35766。info爱卿不妨直言,依爱卿看来,如今为何当和呢?”
“臣以为,我朝最急迫的问题并不是邪鲁治,而是内地的饥荒和西、北两线的强敌。皇上啊,眼下国库空虚,军饷难支,朝廷断不能继续多线作战,特别是不能继续打这种消耗巨大的远征作战了!”
龙正天继续坐着,众臣无从猜测他的心思,许久,他开口了,“宪儿,你是皇储,是未来的国君,你的意思如何呢?”
龙正宪一惊,询问地看向另一边的妹妹,实际上,针对这个问题他们前一天晚上早就编好了响应,只是此刻张太月突然反常地没有依计而言,这让龙正宪有些无所适从,他不知道该继续既定的说法还是支持张太月。
龙千雨一脸痛苦和矛盾,这个时候,如果自己和哥哥继续既定的方针,张太月将成为众矢之的,可是如果支持他,父皇必然不容,左思右想之下,她痛苦地摇了摇头。
龙正宪会意了,带着些不忍的神情沉声道:“张大人说得不错,朝廷需要设法摆脱多面作战的困境,因而,如有和平,当为上策……但是,议和需要一个前提,那就是确有必要。可是如今的形势下确实真有必要吗?邪鲁治水师已经覆没,如今攻下球硫正是最佳时机,一旦攻下,我远征军补给线就缩短了一半,困扰我们的问题就解决了,远征的战事胜利指日可望。父皇,列位大人,在这种形势下恩准‘乞和’,那是放弃最好的胜利机会,是对远征死去的将士们英灵的亵渎!”
龙正天的手因激动而有些颤抖,他尽量压抑着道:“爱卿们都说了,那朕就来正式表明心迹。对付邪鲁治的那些岛夷,朕只有三个字:战──剿──灭!传令南洋水师即日开始备战,等待有利风向,准备攻占球硫!”
众臣懔然应声:“遵旨。”
突然,主管外交的理藩院官员又想起了什么,请奏道:“那对方派遣的使者,是否告令他们就不要来了?”
“那倒不必,谈继续谈,拖延时间就是,进攻发起前再告诉使者开战并遣送回去。”
“圣上!不可啊!”
张太月再奏道:“如此则我国有失道义,于战不利啊!”
“历史不会在意细节,只在乎结果,打赢了就行了!”
龙正天怒视“不知好歹”的张太月,“张太月,你如此为邪鲁治人说话?是何用心?来人!给我拿下!”……
龙正天有些恼怒地离席而去,两个近卫军迅速进来将张太月押走,朝堂上人人目瞪口呆,只有龙千雨急急起身,追着父亲进了后室。
“父皇……”
“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龙正天很恼火地打断女儿的话。
“女儿只想问父皇一句,张大人说的话,有没有道理?”
“你!”
龙正天气结,但想了一想,还是收起了怒火,“张太月是个忠臣能臣,这我知道,他说的那些,也很有道理,可他不该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我们有多需要一场胜利!”
“……”
龙千雨没有说什么,但她始终觉得,那个“我们”换成“我”或许就完全对了。
“唉……”
龙正天长叹了口气,“等这仗打赢了,朕再赦免他吧。在此期间,别让他吃什么苦头。”
龙千雨深深揖拜,“父皇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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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栏内,张太月枯坐在一堆干草上,忽然,他听到动静声,睁开眼,只见龙千雨带着几个侍女走来。牢吏打开牢栏,侍女们搬进一把椅子而后退出,龙千雨独自入内,在他对面坐下。
“公主殿下……”
张太月起身行礼。
“张大人今日为国为民敢言人所不敢言,本宫佩服,”
龙千雨真心道,“本宫也惭愧啊。”
“公主断不必如此,其实本来,下官也打算如昨日商议的结果而言的,可是……”
张太月顿了顿,“下官昨夜回去想了很多,想到了一些之前没想到的事情,是越想越怕,折腾了一夜,这才决定今日豁出去了。”
“其实张大人说的话很有道理,父皇也这样认为,只是,他太需要一场胜利了。”
龙千雨直言道,丝毫没有再给自己的父皇留什么面子。
“这些下官不是不知道,可下官想到的东西实在太可怕了,可怕到让下官明白,这胜利是不可能的事情。”
“张大人想到了什么?”
龙千雨知道他不是信口开河之人,定然有在朝上未有机会言明之事,便追问道。
“下官请问殿下,”
张太月却反问了个似乎毫无意义的问题,“球硫岛还在吗?还完整吗?”
“张大人这是何意?”
龙千雨万分不解,但还是回答了,“球硫岛当然还在,而依据南洋水师新的侦察结果,岛屿没有发生什么大的地质变化。”
“这就是第一个问题了,邪鲁治联合舰队据下官所知有三百多艘战船,公主不妨试想一下,能将三百艘战船全部摧毁的爆炸是个什么规模?如此爆炸之下球硫岛还健全如往日一般,公主殿下,您认为这可能吗?”
“张大人是担心这是邪鲁治人的诱敌深入之计?”
龙千雨问道,见对方点点头,她一副释然的样子,“这个问题本宫也想过,相信父皇也心里有数,但本宫看来,这纯属张大人多虑了。首先,邪鲁治联合舰队不可能在爆炸中毫无损失,大小的问题罢了;其次,退一万步讲,即使他们的联合舰队完好无损,我南洋水师有战船五百多艘,对邪鲁治联合舰队有将近两倍的优势,纵然此战可能损失巨大,然而获胜,也当是情理之内的事吧。”
“殿下所言确有道理,然而请恕下官无礼,公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有些事情,您不知道,皇上可能也不知道,或许是装不知道,可我这个兵部尚书不能不知道。下官给殿下您露个底吧,眼下我炎黄举国上下,已无可用于登陆球硫岛的陆军部队了。”
“什么?”
龙千雨大惊,这确实是她没想到的,也是从没想过的,“我炎黄带甲百余万,怎么可能无可用之兵?”
“殿下,我炎黄虽然号称带甲百万,但真正能打仗的其实也就那么几路兵马。”
张太月解释道,“如今,西线兽人王国内战已息随时可能来犯,西南蛮族也是蠢蠢欲动,北线苍天汗国二十万铁骑屡屡压境,这个情况下,西凌军、塞北军、岭南军,这三支战斗力一等一的边防野战军完全不能调动。而东南军陷在邪鲁治本土,根本抽不出兵力,西南新军刚刚开始编练,人员尚未招募齐整,更谈不上会有战斗力;至于内地各地的府卫军和京都的近卫军,一个是吓唬老百姓的纸老虎,一个纯粹是放着好看的仪仗队老爷兵,他们拉上前线去野战会是什么德行,殿下心中自然有数,就不必我说了。”
一句句听得龙千雨倒吸冷气,她颤抖着声音问:“张大人的意思难道是,这仗只能水师自己打?”
“就是这个意思了,”
张太月无奈道,声音中满是忧虑,“公主不妨想象一下这仗会是什么形势。可能性无非有二:一是邪鲁治联合舰队压阵在球硫岛前与我南洋水师决战,这是最好的情形,我们可能还可以捞到个惨胜,下官最怕的,就是另一种情景……邪鲁治联合舰队撤离球硫岛在附近埋伏,放我水师攻击球硫岛。以公主您的睿智,不难想象出那会是什么形势、什么结果吧?”
“……”
龙千雨沉默了,脑海中勾画出来的可怕场景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南洋水师围攻拥有坚固要塞和大量重炮的半要塞化岛屿,一艘艘战舰起火沉没,一群群充当陆军登陆的水兵倒伏在海滩上,付出巨大的代价后攻下了岛屿。
然而此时,水师自身也是虚弱到极点──大量战船损毁沉没,大量水兵伤亡,弹药消耗将尽,更严重的是由于太多的水兵投入了登陆战斗之中,各艘战船都因为缺少人员而难有战斗力,此时,养精蓄锐已久的邪鲁治联合舰队突然从他们身后杀来……
她的内心无比痛苦,这痛苦不但由于所预见到的这惨烈的战况和悲惨的结局,更因为她对自己父皇的了解──即使他知道很可能是这样的结果,哪怕还有一点打赢的希望,他就会孤注一掷!
“南洋水师……完了……”
龙千雨有些呆滞地说道。
第五章 忆柔
阳光洒在索兰运河的水流之上,映射出一片片灿烂的金色波纹。航道里随处可见满载货物的三桅乃至更大的商用帆船,偶尔会看见几艘挂着威尔特城邦水警旗号的帆桨快船行色匆匆。
还有一种更少见的就是贵族的私人游艇,一来这运河是著名的商路却并没有什么著名的景色值得那些有游艇的大贵族们前来休闲,二来虽然对外通商频繁,但对于外来的有政治背景的贵族们,炎黄帝国也好,威尔特城邦也罢,都是相当谨慎乃至警惕的。
而这个上午,却正有一艘游艇游弋在运河的水道上。这是一艘不大的白色游船,突出的上层船舱顶上一根桅杆孤零零地立着,上面虽然有帆锁却没有风帆,因为对于这种船而言风帆只是发生意外时的应急动力而已——船体周围的水流异常地统一而迅捷,推动着船只的前进,再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船身水线下还隐约散发出蓝色的光芒:那是水系魔晶在散发魔力操控水流的痕迹。
船首的锚口旁边镶嵌着一个黑色的徽章,镂空的图案上刻画的是一只停在剑刃上的雄鹰——那是利萨斯战神殿的标志,在那个国度,见了有这种图案的旗帜和徽章,任何人,即便是世俗权利的代表——执政官也必须退让。
不过很显然,这个图案在这里没有什么吓阻效果,因为已经有两艘挂着骷髅旗的大型划艇盯上了这艘小船,划艇上的水匪们个个目露兴奋之色——眼前的目标对他们而言是再理想不过的猎物了。
大型商船虽然也可以作为目标,但这样的商船上武装水手众多,常常会占不到便宜;况且,就算得手了,到手的通常也只是各种货物,到时候如何将货物运回和套现又是头疼的事情。相反的,贵族游艇就好太多了,不但船小人少势单力孤,贵族们的船上还往往会有大量金银珠宝,同时,抓到的贵族人质也可以勒索大笔的赎金。
遇到贵族游艇的几率实在太小了,水匪们虔诚地感谢着上苍恩赐的好运,抑制住心头的兴奋悄悄地将船靠了过去,手中的刀剑闪烁着逼人的寒光。
船舱主卧室角落里的一个小隔间中传出“哗啦啦”的淋水声和少女天籁般的哼歌声,隔间靠外的一边没有墙,只有一席薄薄的纱帘垂着,半透明的纱帘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个曼妙的身影。
纱帘的外面站立着一个如同朝阳下的浪花一样美丽的少女,扭头微笑着看向打开的舷窗外美丽的朝阳,海风伴随着迷人的水的气息扑面而来,感受着大自然的温柔,少女清秀的脸庞上泛出陶醉的神情,那小巧的双唇和有些迷离的双目散发着诱人的魅力,一头金黄色的长发在背后一直披到大腿。
少女的皮肤不但白皙细腻,在阳光下更隐约闪烁着珍珠一般的光彩。她的身上只有蓝色的紧身胸衣和同色短裤,这是西方女性贵族和侍女们乘船游览的时候常用的穿着,这样的衣服既可以使她们的皮肤最大限度地享受阳光的爱抚,也方便她们在任何喜欢的时候下水去嬉戏一番。
纱帘中的水声停了,外面的少女回过神来,伸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露出了发丝下精灵族特有的尖长的耳朵。
“哗”的一声,纱帘被从里面拉开了,一只纤美的玉足踏了出来,接着是另一只。水气中走出的少女张开双臂,潮湿的栗色长发紧贴在背后的皮肤上,完美的瓜子形脸蛋上闪烁的大眼睛和小巧的口鼻显露出十几岁年龄的调皮少女特有的魅力,那女精灵立刻拿起毛巾上前为她擦拭皮肤上残留的水珠。
少女的身材修长而挺拔,匀称的程度丝毫不比正为她服务的女精灵逊色,反而更增加了一些丰盈的魅力。她的皮肤微微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在残留的水珠映衬下闪闪发亮,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却依然给人一些肉感的视觉,富有弹性的肉体散发着逼人的活力。
发育良好的双乳高高挺立着,随着她身体的动作不住的跳动着,其上一对粉红的乳头小巧而可爱。双腿间女性最大的秘密还没被体毛完全覆盖住,粉红娇嫩的肉缝仿佛在骄傲地宣告着自己未被异性亵渎的纯洁。
擦拭完皮肤,少女接过浴巾裹住肩膀以下的身体,倔强的胸部在浴巾的压迫下被挤出了迷人的乳沟,浴巾的下摆只到臀部,把小半对翘立的粉臀和匀称的双腿都露在了外面。
她走到桌前的椅子边坐了下来,那女精灵来到她的身后,一手捧起她湿漉漉的头发,心中默念着操控空气元素的咒语,另一只手指挥着流动的空气吹干手中潮湿的发丝。
“快到了吧?”
“嗯,中午之前就可以上岸了。”
两个人的声音都如温和的海风一般醉人。
“太好了,”
少女大大的眼睛开心地眯成了线,“还可以多压榨哥哥一顿午饭,听说西凌全席最好吃了。”
“嗯?”
女精灵似乎突然察觉到什么,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低头似乎思索了一下,“水元素警告说右舷有东西在靠近我们,而且似乎很不友好。”
“什么?”
少女一惊,站起身来,抓过一边浅菊色的吊带连衣裙从头上整个套了下去,稍微整理下肩上的吊带,伸手进衣服里面解开浴巾,而后从裙子下面整个把浴巾拽了出来丢到一边,“怎么回事?”
她不由分说地跃身抓住敞开的天窗,一个漂亮的空翻上了上层甲板,全然不顾自己刚才的动作所暴露出的裙下的裸露风光。
上层甲板的前端是一个露天的掌舵平台,这样设计是为了游艇的主人可以边操作船只边欣赏景色。
少女拿起一边的望远镜朝右舷看去,少顷又放下来,皱了皱眉头道:“是水匪。”
“我们怎么处理?”
船舱里的女精灵也从舷梯爬了上来,“发信号弹通知附近的威尔特水警吗?”
“得了吧,那帮家伙总会在别的国家的船只被袭击的时候,很适时地不在附近的。”
少女不无讽刺地说道:“以为堂堂战神殿圣女的船这么好抢吗?”
她笑道,而后转向身后的女精灵,“去把那个拿来。”
“知道了。”
女精灵会意地再次回到船舱里,很快她又出来了,将一个精致的手提箱交到少女的面前。
“难得有机会用……”
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里面最显眼的是一块刻画着神秘图案的红色水晶,环绕着水晶则摆放着一条同色的似乎是水晶质地的腰带。将腰带取出扣在腰上,腰带前部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大小和形状与同在箱子里的水晶都完美匹配的插槽。
“武装!”
少女拿起水晶递到嘴边说道,水晶立刻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待机中……”
毫无感情成分的冰冷女声从里面传出。
将水晶插进插槽里,一瞬间,水晶迸发出来的光芒遮蔽了她的整个身体,很快,光芒在身体的重要部位凝聚成红色的液体状态并迅速凝固成型,当光芒完全散去的时候,少女的双臂肘部以下,肩膀、小腿以及胸部一直到双腿之间的躯干都被一层闪烁着光芒的亮红色金属所覆盖着,紧身的金属铠甲勾勒出下面玲珑的曲线,腰间两侧各挂着一把长剑。背后,一对巨大的红色金属龙翼傲然地张开,无形地给她本来略显单薄的身体注入了逼人的气势。
“完成。”
水晶中冰冷的女声再次传出,而后,停止了闪光。
“收好吧,众神时代的礼物。”
少女冷笑道:“下地狱前记好本大小姐的名字,林—忆—柔。”
手指轻点腰间的水晶道。
“能量装填。”
冰冷的女声再次响起,随着水晶的闪光,金属龙翼上聚集起暴怒的火元素,两个翻滚的火球飞射而出,剧烈的爆炸之后,水面上只剩下了两摊散落着的焦黑的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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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城守府的餐厅里,长条的餐桌上到处散发着美味的香气。显然是为了照顾养子和他的小师妹可能的口味,除了往常的牛奶、面包、色拉和黄油等西式餐点外,拉克丝特地在今天的餐桌上安排了粥和帝国的传统面点。
紫藤接过身边侍女盛好的粥碗,看看对面空空的位置,想起了什么,“月牙儿呢,那小丫头还没起床?”
“哼哼……”
正座上的拉克丝慢条斯理地用汤匙搅拌着杯子里加了牛奶的咖啡,随手接过侍女送上来的抹上了奶酪的面包,一边很暧昧地笑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某人太疯狂了,搞得人家起不来了?”
“噗……”
紫藤把嘴里的粥喷了出来,一瞬间,他感觉房间里所有侍女的眼睛都看向了自己,脸上的表情或羞涩或暧昧;尴尬地笑了笑,擦擦嘴巴,他站起身来,“我去看看。”
说完灰溜溜地走了出去,身后传来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月牙儿……”
紫藤轻轻推开房门,看见月牙儿正趴在窗台上逗弄着一只不知道哪里飞来的鸽子,一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小小的包裹,因为身体的姿势,小姑娘被裙子紧裹着的娇嫩可爱小屁股调皮地挺着,紫藤忍不住伸手上去摸摸。
“啊……”
小姑娘一惊,叫了出来,鸽子一下子被吓跑了。她慌忙地握紧右手,一点诡异的紫色光芒消失在手中,有点扭捏地转身抱怨,“师兄讨厌!”
“怎么?”
紫藤似乎没有注意到她之前的动作,“要出门?”
“嗯,”
小姑娘点点头,“准备回山里去,想师傅了……而且……夏天了,练阴水剑气需要山里的寒泉。”
“这就走?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
小姑娘笑笑,从包裹里取出一张地灵符,“我有这个,可以直接到师傅的院子。”
“这样啊……”
“师兄要来看我。”
小姑娘睁着大大的眼睛说道。
“嗯……一定。”
“还有……”
小姑娘的脸一下子红了,“师兄最后再抱抱。”
“乖……”
紫藤张臂将月牙儿搂进怀里,小姑娘清新的体香扑鼻而来,衣服下一对不安分的肉球在他的胸口上摩擦挤压着,惹得他忍不住又将手探进了裙子里。
“啊……”
月牙儿一惊,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他,满脸通红地一把拿过包裹,“不行……再抱下去的话今天就没力气走了。”
说着急急地将地灵符在空中画了一圈,消失在一片闪光之中,那样子似乎生怕紫藤会追过去一般。
“……”
回味着怀里残余的体温,扭头看看窗外那只早就飞得不见了影子的鸽子,使劲摇摇头,他似乎依然不想相信自己的判断。
“怎么了?这么一副苦瓜脸。”
拉克丝的声音把处在惆怅中的紫藤拉回了现实,“我明白了,”
看看紫藤的样子和空空的房间,还有那明显是符咒传送后留下的灰烬,她很暧昧地笑了,“临别求欢没有得逞是不是啊?你这个小色鬼。”
说着一边倚到了他的身上,“怎么样,需不需要安慰你一下?”
“这个样子,我说不要也没用吧?”
感受着那只已经摸上自己胯间的玉手,紫藤尴尬地笑笑,把嘴凑到拉克丝的耳边,“去你的房间吧!”
一边伸手摸上了她的乳房。
“为什么?”
拉克丝温柔地让裤子下的肉棒在自己的爱抚下膨胀起来,一边用迷离的声音问道。
“昨晚太黑了,你在上面的时候,我居然没注意到那水晶天花板里的画面有多诱人,现在补上吧!”
紫藤说着已经将手伸进了拉克丝睡袍的长裙里,摸索着那没有内裤和体毛保护的蜜穴。
“小变态……”
拉克丝对他的称呼又变了,却明显没有反对,她伸手打出一个响指,一张闪光的卡片出现在指间,正面是一扇在一个六芒星法阵中半打开的门。“魔之旋转门。”
她默念道,法阵在两人脚下升起,随着法阵的上升,它下面的空间变成了另一个房间,当法阵最终越过两人的头顶消失后,紫藤发现自己和拉克丝已经回到了前一个晚上和这个早上曾激情过的那个房间。
“魔法还真是神奇的存在了。”
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的紫藤赞叹道。
“等什么啦?”
拉克丝却似乎已经不耐烦了,一把将他推向房间里的大床,同时伸手拉住他睡衣腰部的带子,随着身体倒下的动作,系带被拉开了,睡衣立刻敞开到两边,健美的年轻躯体和朝气十足的肉棒立刻暴露了出来。
紫藤迎面躺着,从水晶镜子一般的天花板中看着拉克丝诱人的动作:扭动着身子将连衣裙似的睡衣的肩带用手指轻挑下肩膀,随着身体如水蛇般的动作,丝绸的睡衣一点点滑落到地上,睡衣下成熟丰盈的肉体随之裸露出来,甩掉鞋子爬上床来,高耸的乳房遮蔽了紫藤通向天花板的视线。
“那么想看?既然如此就全交给我了。”
低头吻了吻紫藤的额头,拉克丝站起身来,分开双腿来到紫藤的面前,完全裸露着的蜜穴散发着醉人的气息,“有些东西那里是看不到的哦!”
她说着慢慢坐下去,将蜜穴贴近紫藤的脸。
紫藤会意地抓住她的双腿,伸出舌头,对着那鲜红的肉缝舔弄起来,感觉着那里一点点更加潮湿起来,他索性将舌头探了进去。
“啊……对……就是这样……继续……”
拉克丝兴奋地弓起身体,头高高地仰起,金色的长发直散到紫藤的胸口上。她呻吟着,一手握住自己一边的乳房用力揉搓着,一手拼命地掰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好让紫藤的舌尖能更自如地深入。
“不行了,给我真正的……”
拉克丝的情欲被彻底挑起了,她离开紫藤的头转移到他的腰间,握住那火热的肉棒在自己的胯间摩擦几下,对准蜜穴的门户,用力向下坐去。
“哦!”
、“啊!”
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低吟,拉克丝的身体兴奋地向后弯到了极限,紫藤不得不用力扶住她的腰以防止她摔倒,藉着紫藤的帮助,拉克丝重新直起身体,稳住呼吸挺动柳腰让蜜穴吞吐着紫藤的肉棒,将他的双手牵引上自己的双峰,低头看去,紫藤的眼睛正看向天花板上两人的影子。
“美吗?”
她问。
“为什么不自己体味一下呢?”
紫藤故意用力捏着那弹性十足的乳肉,一边配合着她的动作挺动肉棒冲击着蜜穴深处的花心。
“哦……”
双重的刺激让拉克丝禁不住再次仰头长吟,迷离的双眼看向天花板的水晶中两人交欢着的影子,“好奇怪了,这感觉……”
她猛地觉得浑身更加燥热起来,心中一股奇怪的感觉让她不愿去看天花板里的影子,却又有另一种奇怪的冲动让她忍不住看上去,“像在偷看别人,又像自己在被偷看……这……”
“嘿嘿……看来雪拉姐有很诡异的偷窥癖哦!”
感觉到拉克丝身体的剧烈变化,紫藤坏笑道:“无论被偷看还是偷看别人都会有感觉吧,那么,同时存在两种情况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一定无比兴奋吧?”
他说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啊……不许胡说……我哪有这种奇怪的……”
突来的刺激和愈发兴奋的身体让拉克丝无法自拔,她拼命地摇着头抵抗着如潮的快感,金色的长发在空气中飞舞着。
“没有吗?可我明明感觉到雪拉姐的里面比早晨的时候更火热、更紧、更潮湿,也蠕动得更厉害哦!”
紫藤一点不留地将自己真实的感觉说了出来,“你明明因为被人看见的感觉而更兴奋了。”
“才没有呢!”
拉克丝倔强地否认着,却冷不防被紫藤坐起身来,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起,一路走向窗边,肉棒随之重重地顶在拉克丝的花心之上。
“是吗?那么就更刺激一点吧,这样又如何呢?”
“啊!”
拉克丝忍不住叫了出来,“不要,这样好丢人……”
她无力地请求着。
紫藤却丝毫不容她反对,直接迈步走向窗户,每走一步,肉棒都以几乎要插进子宫的力度撞击着花心,可怜的拉克丝浪叫连连,却丝毫没有力气挣脱他有力的手臂,直到窗台之前,紫藤顺势用力搂住她的臀部,以两人连接着的性器官为中心将拉克丝的身体整个转了半圈。
“啊……呀……”
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让拉克丝的身体在尖叫声中向下瘫软下去,紫藤连忙扶住她的腰,这才避免了她在窗台上撞得头破血流的惨剧,而后,抓住她充满肉感的屁股用力冲刺起来。
“啊……轻点……”
拉克丝迷糊地抗议着,一边尽力让自己的脸色和表情与正常时一样。幸好她的房间在三楼,院子里的人只能远远看去,看到的情景也大概就只是城守大人慵懒地趴在窗台上向外张望,而她的养子则站在她的身后。
“讨厌!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
拉克丝尽量压低声音抗议着:“快让我进去。”
“嘿嘿,没问题,雪拉姐你自己走啊!你可是在前面哦!”
紫藤满口答应,却一边抓起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
“讨厌……”
拉克丝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使她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快地向高潮逼近,数倍的快感也让她的肉穴以骇人的程度收缩蠕动起来。
“哦……”
肉壁强烈的反应让紫藤也是无比受用,他兴奋地拍打着眼前弹性十足的臀肉,每一次抽动都力度十足,引得拉克丝身体一阵阵颤抖,却又不敢叫出声来。
“空气中漂浮的精灵啊,请隔绝我的声音。”
拉克丝用尽最后一点理智布下一个隔声结界,“啊……给我……干死我……”
没有了顾忌地拉克丝终于叫了出来,紫藤有力的冲击所带来的潮水般的快感,也使她彻底失去了最后的一点理智,淫荡无比的浪叫声不断从她口出飞出。
“啊……紫……快……用力……我……要到了……”
又一阵高亢的浪叫,拉克丝很快被送上了高潮。
“嗯……雪拉姐……你的……真厉害……”
高潮中拉克丝的蜜穴剧烈地收缩起来,火热的阴精冲刷着入侵的肉棒,紫藤忘情地用最大的力量和最快的速度冲刺着,每一下都顶得拉克丝高潮中软绵绵的身体一阵颤抖,直顶得她瘫软下去趴到了地板上。
喷射前剧烈的快感涌了上来,紫藤知道自己也快到了,他想起了什么,喘息着问:“雪拉姐……可以吗?”
“没问题……这几天很安全……”
地上的拉克丝有气无力地回答。突然,随着紫藤身体的颤抖尖叫了起来,那一波波喷涌而入的灼热液体让她近乎立刻达到了另一次高潮……
激情散去,恢复了体力的紫藤重新穿好睡衣躺回床上,靠着枕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拉克丝穿衣服。此时拉克丝已经用黑色的丁字裤遮掩住了无毛的下体,黑色的胸罩也已经包裹住饱满的双乳,纤细灵活的手指正在背后将胸罩的系带扎好。
他不得不承认漂亮女人穿衣服的样子的诱人程度丝毫不比脱衣服的时候逊色。
“对了,雪拉姐,上次买地的那事一切顺利吗?”
紫藤想起了什么,随口问道。
“还好,你的面子实在是够大的,古兰的谈判代表一看见那枚戒指,直接连讨价还价都免了。”
拉克丝回答,此时她已经将衬衣穿上,正在一颗颗地扣着扣子。
“不过……”
将窄裙套上腰间,熟练地整理着腰带,拉克丝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虽说是低价到手,五百万两库银也不是个小数目,年底王府查内账之前得想办法补好。”
“离年底还早了,这么长时间总会有办法的。”
紫藤很不负责地打着哈哈,却发现床头柜上的一块安放在支架上的水晶亮了起来。
“雪拉姐,有人找你。”
他知道那是通讯魔晶,便提醒道。
“嗯?会呼叫到这个水晶上的只会是忆柔那丫头,”
拉克丝正在将黑色的丝袜套上双腿,头也不抬地回答:“你接吧,给她一个惊喜。”
而后穿好黑色的高跟鞋开门出去,“我还得去会见法兰来的教会代表团。”
“真不负责……”
紫藤无奈地摊摊手,伸手点了点那水晶顶部的角落,水晶发出的光线在上方形成了一道光幕,之前游艇上那少女精致的脸蛋出现在上面。
少女明显已经打扮过了,栗色的长发被束成两个长长的马尾垂在头部两侧,显得格外可爱,马尾的末端各有一个淡蓝色的发带打成的蝴蝶结,为这张活力十足的脸增添了一些端庄的魅力。
“妈妈!”
少女开心地叫道,仔细看了看,更加兴奋了,“哥哥!”
“忆柔……”
看到妹妹开心的小脸,紫藤的笑容中充满了温情,可是小姑娘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尴尬无比。
“为什么哥哥一大清早会在妈妈的床上?”
忆柔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些警惕,“而且还穿着睡衣?”
“呃……这个……其实是……”
紫藤措手不及,慌忙地找着借口。
“算了……先不追究这个……”
妹妹却意外地主动放过了他,“我的船已经靠岸了,哥哥来接我。”
“好好好……”
紫藤想也不想地答应,这个时候只要忆柔别再追究先前的问题自然是什么都好。
“哥哥带好钱包,中午我们在外面吃饭,还要去公园玩。”
忆柔继续提着要求。
“好好好……”
紫藤自然不敢有别的回答。
“那一会在春风街路口见面,哥哥要快点来哦!”
忆柔进一步决定了见面的地点。
“好好好……”
紫藤继续着标准的回答,一边也不得不承认妹妹选择的地方不错,靠近曲江附近的美食街,也靠近江边的水景公园,而且……
“嗯哼……”
突然他又想到了别的什么,很严肃地清了清嗓子,“悄悄地告诉哥哥,那男的怎么样?”
“什么男的?”
忆柔被问得一头雾水。
“孩子他爸啊!”
紫藤理所当然地说道——那个街口的另一个特色就是附近住了很多接生婆,“不然你找这么个地方碰头是不是太缺心眼了啊?”
看着笑容在妹妹的脸上凝固,紫藤觉得是无比赏心悦目的一件事,他很高兴有机会能反摆了妹妹一道。
“什么嘛!”
忆柔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气鼓鼓的,“爱来不来,讨厌!”
画面在这样一句中消失了。
紫藤笑了笑,感觉仿佛又回到了童年,那个时候自己经常和妹妹拌嘴,不过最后吃亏的一般都是自己,因为即使嘴上赢了,自称不是君子是女子的妹妹也会很不客气地动口又动手的。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脱掉睡衣换上便装,揣好钱包的紫藤出了门。
************
一路来到约定的路口,紫藤四下张望,周围女性不少,可惜多数都是挺着大肚子的。
“哥哥!”
突然,妹妹的声音从一边传来,他转头看去,忆柔正欢快地向自己走过来,两条长马尾随着身体的步伐飘动着,显得活泼可爱,淡黄色的连衣裙和头发的颜色配合得天衣无缝,裙子下面的小腿上白色的丝袜和透明的水晶高跟鞋散发着青春以外的另一种魅力。
忆柔的胸前抱着一只怪怪的小动物,说不上种类,看起来似乎是只黄色的大老鼠,却有着闪电形状的尾巴。她的身后则跟着一个侍女模样的女精灵,长长的金色头发一直披到大腿,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手提箱,黑色的女仆装和丝袜使精灵族招牌式的高挑身材显露无遗。
“这是……”
紫藤指了指那奇怪的小动物,不确定地问。
“这个吗?”
忆柔开心地将它送到哥哥眼前,小动物发出“皮卡皮卡……”
的怪异叫声,吓了紫藤一跳,“路上检到的。怎么样,很可爱吧?我们养它好不好?”
“你喜欢就好。不过话说回来,你收养的稀奇古怪的小东西都快有一个军团了吧?”
紫藤摊摊手。
“什么嘛!”
将小动物放回地上,忆柔噘着小嘴,“人家好不容易回来下,哥哥就这么冷淡吗?”
“这个嘛……那么……”
紫藤无奈地张开手臂将妹妹搂进了怀里,“欢迎回来,小丫头……”
说完对着妹妹可爱的小嘴轻轻地吻了下去,可是却吻在了鼻子上。
“怎么回事?目测失误?”
紫藤很奇怪地摸摸妹妹的头比比身高,“小丫头你是不是缩水了?”
“人家不是什么小丫头!”
忆柔对这个动作似乎非常抗拒,一下子打掉了紫藤的手,“明明是哥哥你长高得比人家快嘛!真是……”
说着踮起脚尖主动亲了亲哥哥,亲昵的举动引来一群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忆柔开心地拉着哥哥的手将还在思考真相的围观群众们甩在身后,精灵侍女一声不吭地跟着,微笑着用暧昧地眼光看着前面的这对“兄妹”“那个姐姐叫羽月,是月神殿的见习祭祀,女王姐姐送给我的侍女。”
忆柔向哥哥介绍着自己的同伴。
“嗯……”
紫藤答道,同时回头用自己所知的精灵族礼节向她打了个招呼,对方却出乎意料的似乎受宠若惊,连连恭谨地回礼,那态度让紫藤很是疑惑。
“不过……”
妹妹的问题立刻让他的疑惑变成了尴尬,“哥哥到底为什么会在妈妈床上呢?”
“呃……这个……其实……是有错综复杂的原因的……”
紫藤只觉得已经百口莫辩了。
“算了,我饿了,所以先不讨论这个……”
忆柔的声音让紫藤只觉得如蒙大赦,可是她的下一句话却又让他汗流浃背,“我听说九凤楼的西凌全席是最好的了,所以哥哥会请客的吧?”
“九凤楼?别开玩笑了!”
紫藤心中说道,让这小丫头看见琴姐,还不得把我塞进醋坛子里去淹死?“其实不一定要去那里,别的地方也很好的,真的,比如说……”
慌乱中他口不择言道。
“为什么哥哥这么怕去那里呢?”
忆柔好奇地问。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啦!”
紫藤狡辩。
“好可疑啊……”
忆柔不怀好意的眼睛在哥哥身上扫视着,“肯定有事情隐瞒!拷问部队出动!”
“啊?什么?”
紫藤一惊,却已经被羽月从背后架住拉进了旁边一个无人的小巷子深处,跟进来的忆柔奸笑着脱掉哥哥一只脚上的鞋袜,而后,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根羽毛。
下一刻,这条街所有的行人都听见附近有一个男人似乎陷入了不可救药的狂笑之中,他们觉得不得不佩服这个人的耐力和肺活量,因为他居然可以如此大笑这么久。
笑声停止的时候,紫藤已经在“严刑拷问”之下招供了,“呜呜呜……哥哥居然在外面有了相好的,柔儿好伤心啊……”
忆柔转身背向紫藤做出一副哭泣的样子,“作为补偿,就再加百果冰作点心吧!”
说到这里她又转了回来,两只眼睛完全变成了星星的形状,抬手伸出两个指头来,“我要吃双份!”
“好好好……”
紫藤当然不敢有任何意见,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钱包,要知道,那种用百余种水果精心制作的冰品两份就几乎相当于小半桌西凌全席的价钱了,“这死丫头,也不怕吃了拉肚子……”
他小声嘀咕着。
走过几条街道,一行三人进了九凤楼,眼看着两个女孩对着满桌的美食大快朵颐的样子,紫藤却丝毫没有胃口,他心里暗暗祈祷神灵保佑琴姐千万别过来。
很可惜,伟大的神对此的启示是:“你等死吧!”
包厢的门打开了,翩翩而来的那个韵味十足的美女不是夏侯琴还会有谁!
“小色鬼,今天带了妹妹一起来吗?”
她亲昵的声音和态度让兄妹俩几乎同时脸色大变,却都没有想为什么这个女人会知道自己两人是兄妹。
“这位姐姐好漂亮哦!你认识我哥哥吗?”
忆柔故作好奇地问道,感觉着她正在自己大腿上寻找着最好掐的位置的那只小手。紫藤一脸尴尬的苦笑着看向夏侯琴,意思很明白:琴姐,您发发慈悲快走吧!
“这个嘛……”
夏侯琴却完全不理会紫藤的哀求,说出了纯粹是要他命的回答:“其实我是他的情妇,所以特地来向他要抚养费和青春补偿金的。”
“!”
忆柔皱了皱眉头,小手在选定的目标上重重地掐了下去。
“哈哈哈……开玩笑地啦!”
看看紫藤的一张苦瓜脸,夏侯琴妩媚地笑了,“好了,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退了出去。
“……别那个表情,哥哥,我真的……真的……没生气哦……”
忆柔的怒气却似乎完全没有因此而消退,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继续加大手上的力度。
“你不是没生气吗?”
疼痛难忍的紫藤哭丧着脸问。
“是没生气啊,我只是在掐你而已。”
继续用力的忆柔如是说。
门外的夏侯琴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嬉闹声,脸上露出了长辈特有的那种慈祥的笑容,“真的是很般配了……”
************
在断断续续的疼痛中吃完了有生以来最漫长的一餐,紫藤立刻又被妹妹拉到了江边公园的草地上。
羽月轻巧地坐在高高的树枝上,继续暧昧地微笑着看向并排躺在草地上的兄妹俩。
忆柔拉过哥哥的一条胳膊当作枕头垫在头下,微闭着眼睛享受着清凉的江风和芬芳的青草与泥土的气息,“好怀念呢……”
忆柔开心地说道:“上一次这样躺在这里还是十年之前的事吧?”
“你这丫头,怎么说得好像十年前的事还能记得清清楚楚一样。”
紫藤满不在乎地说。
“确实都记得很清楚,因为那一年的今天有一件永远忘不了的大事。”
“什么?”
“那一年的今天,我第一次知道了一个秘密,原来哥哥不是我的亲哥哥。”
忆柔睁开眼睛柔声说道:“所以……”
“所以?”
紫藤惊讶地发现妹妹已经起身趴到了自己的身上,发育良好、充满活力的一对乳房摩擦着自己的胸口。
“所以从那个时候起,柔儿就决定了,将来要做哥哥的新娘!”
忆柔坚定地说道,而后,坚定地吻上了哥哥的嘴唇……
11-20
第六章 钦命
自上次龙城之战后塞北的形势再次转入相持,苍天汗国左贤王亚哥米统帅的一支偏师在阴山隘口外扎营屯兵,双方陷入了似乎无止尽的、试探性的小规模交战中。
下午的烈日下,亚哥米的营寨外突起滚滚烟尘,一小队红甲铁骑奔驰而至,红色金龙战旗赫然醒目。队列当前,李星雨仗剑策马,“苍天胡狗!可有胆量出来一战?”
呼喊间犀利的杀气随沙尘呼啸而去。
不多时,寨门大开,白甲黄袍的骑兵潮水般杀出,仿佛要将那渺小的红色阵列完全吞没一般。红甲骑兵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直直地一头撞进了大队的胡人骑兵之中,转瞬间数百匹战马的马蹄扬起的滚滚尘暴遮蔽了战场,两军便在这伸手不见五指之间交马搏杀,骑枪突刺,马刀横掠,金属的撞击声一阵接一阵地传来,其间混杂着战马的嘶鸣与死伤者的惨叫。
骑兵的对冲交锋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情,没多久就见那队红甲铁骑冲出围堵扬长而去,风沙将他们傲然的吼声留给了敌人。
“龙骑禁军!天下无敌!”
战场上的沙尘随着他们的离去也渐渐散去,一幕凄惨的景象显露出来,胡人骑兵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失去主人的战马孤零零地哀号着,伤残的士兵在死人堆里嚎叫求救,更多的幸存下来的胡人骑兵则在马上六神无主地相视而呆,似乎无法相信刚刚的一切。
站在辕门下的亚哥米狠狠捶打着栅栏上的横木,脸上充满了愤怒和无可奈何——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敌人只有不到百骑,自己派了三百骑兵前去围攻,最后却被对方一人未损地杀了个灰头土脸。
自从李星雨受封为骠骑将军和塞北前军总都统之后,她一改塞北军几年来的守势策略,直接将此前李敢一直备而不用的王牌精锐——两万“龙骑禁军”从白云关的塞北军大本营拉到了作为前线军营的龙城。自此,在双方频繁的小规模交战中亚哥米就完全处于下风了,他多次选拔麾下最出众的勇士出战企图扭转局面,却都以失败告终——在小规模的交战中,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强悍异常的龙骑禁军压倒性的战斗力展露无遗,每次都将对手杀得鸡飞狗跳、落荒而逃。更有甚者,这一天李星雨竟亲率小股精骑一直杀到亚哥米的营寨门前。
红甲骑队一路奔驰,不久已经可以远远地看见龙城城墙上高大的敌楼。突然几骑轻装哨骑迎面而来,领头者勒住缰绳拱手报道:“小姐,皇上的钦差前来传旨,已至龙城中帐。”
“走!”
李星雨喝道,一扬马鞭朝龙城飞奔而去。
************
岭南边缘的一个林边村庄,简陋的木制房屋显示出这里才刚刚建立不久,森林边的农田里明显有着烧荒开垦的痕迹,厚厚的黑土上绿油油的庄稼预示着今年的收成不错。
一队插着岭南王府旗号的马车驶入村庄,押车的士兵和迎接的村民忙碌着从车上卸下粮食和日用品,偶尔的交谈中明显可以听出村民与士兵口音上的区别。
这里和附近许多村庄里的村民都是逃难来岭南的难民,中原地区严重的旱灾和官府剥皮榨油一般的征税在那片本是帝国最繁华的土地上制造了无数的饥民、难民和反民。其中的一部分辗转流亡到岭南,在郡主司马浮云的主持下,岭南王府将他们迁移到森林附近提供农具和耕牛让他们烧荒开垦,一面又在粮食成熟之前接济他们的口粮。故此,司马浮云的神女之名远扬。
“最近过得还好吗?”
司马浮云带着附近地区的主管官员随车队同至。
“托您的福,神女殿下,不但使我们能安身立命,还每次都带来这样的大礼,我们实在不敢当啊。”
村长带着村中的老者们赶来迎接,老人们虔诚地拜倒在她的脚下。
“不,那名号太盛了,不敢当的应该是我。”
司马浮云忙上前扶起众老者,“当今天下,天时不利,国运不昌,朝廷无德,我辈无能,才致使百姓生离死别、背井离乡,我也只能尽一点绵薄之力来清洗这个国家巨大的罪孽。”
“请您千万不要这样说,要是各地的官员都能有您一半的仁德,我们也就落不到这样的地步了。”
老者们再次集体以跪礼送她离开。
“殿下,”
一个随行的官员由衷地叹道:“您这官做的,才像个官啊!”
“唉……”
司马浮云深叹了口气,“其实百姓的要求很简单,他们只要有饭吃、有衣穿,有一块土地可以耕种,打出的粮食缴税后可以养活一家老小,就已经觉得很幸福了。要是连这些都满足不了他们,那我们这些为官者,倒不如趁早脱下这身官皮回家种田去吧。”
“殿下!”
一匹快马飞驰而来,上面的骑兵翻身下马跪身奏报:“圣上的钦差已到王府,王爷请您速速回去接旨。”
“知道了。”
她温声应道,心中想起本已打算好的西南之行,不由皱了皱眉头,看来可能得先放一放了。
************
曲江岸边的绿地上,忆柔正靠着一棵树跪坐着,让紫藤将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侧躺着,温柔地用小指上长长的指甲为他掏着耳朵。
闻着忆柔身上少女特有的体香,紫藤不得不承认端庄恬静状态下显现出温柔一面的妹妹确实有着让所有男人迷倒的完美女人的潜质。当然,前提是那些男人都不像自己一样经历过她刁蛮、任性的一面。他非常清楚这个小丫头天使一般的表面下隐藏着一个长着尖角、三角形尾巴和蝙蝠翅膀的灵魂,就目前这个情况而言,如果自己突然说错了什么,她绝对会立刻捧起自己的头,狠狠地摔在地上。
并且,根据过往的经验,如果这小丫头和自己独处的时候突然变得特别地温柔、特别的淑女的话,通常就是准备将自己迷昏了之后突然袭击地问什么要命的问题。
“说起来,听雪拉姐说你当上神殿的圣女呢?”
紫藤觉得提前错开话题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以为我喜欢啊,那些戒律看着就头疼,还不都是那个东西害的,”
忆柔咬咬小嘴指指旁边那个被那只“皮卡、皮卡”地叫着的小东西当作椅子的手提箱,“神殿的那群老不死说那是什么神的遗物,而且自从十八年前回收到之后直到现在只有我能用它,所以我就众望所归了。”
“神的遗物?很厉害吗?”
“可其实根本就不算什么嘛,”
忆柔一副满不在乎地样子,“卡米拉姐姐的那条比我的厉害多了,人家的翅膀是光做的。”
“……”
忆柔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似乎警惕了起来,“哥哥不要想转移话题,给我老实交代,除了九凤楼的那个漂亮姐姐,哥哥是不是还有其它的女人?”
“哦……大概是吧。”
紫藤很含糊地试探性回答。
“那么,有没有和我一样可爱的妹妹呢?”
忆柔对他含糊的回答似乎并没有很在意,可是接下来的问题却让他一惊。
他很明白,这个问题上妹妹是有底线的,她可以容忍自己有一百个女人,却绝对容不下另一个妹妹的存在,“当,当然没有……”
他想也没想就答道,一边心中暗暗庆幸月牙儿刚好走了,不然的话……
“那么,哥哥的女人里是不是也包括了妈妈呢?”
刚刚松了一口气的紫藤被这个问题问得一哆嗦。
“别,别开玩笑了,”
他慌忙地否认,“你怎么能想到这种事情?”
“就知道你不会承认,”
忆柔一副不出所料的样子,抬头挥了挥手。
树枝上的羽月轻盈地跳落下来,落地的时候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紫藤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向鼻子——他的姿势刚好可以看见羽月裙子下白色的内裤边缘隐约可见的金色体毛。
羽月也靠近紫藤跪下身来,而后,竟捧起他的头轻轻地吻了下去,嘴唇相贴了许久,她才放开了一脸茫然的紫藤,“灵魂同步率百分之百,完成。”
轻柔的声音如鸟鸣一般悦耳。
“什……什么?”
紫藤还有点蒙。
“没什么,是好事。”
羽月依旧满面春风。
“你们在这里啊,”
突然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临近,兰华带着几个卫士赶来,“皇上的钦差到了,有旨意给你。”
后面一句话明显是对紫藤说的。
紫藤一行急急赶回城守府,进了偏厅,前来宣旨的内卫阁领已然恭候多时,“西凌王次子紫藤接旨!”
紫藤整衣掸袖,上前跪地接旨。
那内卫阁领展开圣旨宣道:“西凌王次子紫藤,忠心王事,连战连捷,朕览奏甚慰。今国力不济,强敌环绕,此诚危机存亡之秋也;然亦为大丈夫建功立业之时也,英才如卿者,更当为国之栋梁,特授钦车骑将军位,领兵部侍郎衔,并加赏蟒袍玉带。近日,东南战事将有转机,着卿速至京城以商大事,钦此。”
紫藤叩首,“臣领旨!”
那内卫阁领将圣旨递给紫藤,并满面堆笑地揖道:“末将恭喜车骑将军皇恩不断,步步高升!”
“谢了,谢了。”
紫藤一边微笑着,一边把他往里让,“将军一路辛苦,请客房休息吧……来人哪,设宴伺候着!”
立刻有人上前将他请入内室。
“哥哥,恭喜啦。”
忆柔从一边的小室走出来道。
“没什么可喜的,”
紫藤却沉呤道:“我在皇上眼里位置越重,向家就会越视我为心腹大患。”
沉思片刻,他想明白了什么,“看来皇上他这是逼我向他效忠啊。”
紫藤一阵苦笑。
“说起京城我也好久没有去过了呀,”
忆柔却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哥哥反常的脸色,“哥哥带我一起去吧。”
“不行,这是奉旨前去商议军国大事,又不是去玩。”
紫藤随便找个理由想搪塞过去,一来这个小丫头在身边太麻烦,二来这一趟也确实可能不安全。
“嗯……”
身后传来了妹妹不满的声音,紫藤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妙,然而已经晚了,“嘭!”
的一声,他整个人就摔得平趴在地板上。忆柔一屁股坐到他的背上从后面用胳膊挎着他的脖子,狠咬他的耳朵,一边含糊不清地威逼着,“带不带我去?带不带我去?”
“好了好了,带你去就是了。”
直到紫藤终于投降的时候,忆柔才放过了他。
紫藤爬起来,咧着嘴揉揉被咬疼的耳朵向门外走去。
“小丫头,你好像该减肥了。”
消失在门口前他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而后敏捷地躲过了屋子里飞出来的椅子。
************
夜深了,忆柔一脸闷闷的样子坐在床上,水晶鞋被随意地踢到床边的角落里,“哥哥的身上……有妈妈的味道……”
小姑娘环抱着自己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双腿生着闷气。
“怎么了?谁把我们的小公主气成这样?”
羽月坐在床沿,依旧是那张似乎永不会变的笑脸,一边用手中的小汤匙从床边小车上的高脚杯口堆得高高的浸满了果汁的碎冰里挖出一小块送到忆柔的嘴边,“可是你也该明白,他们俩的关系你没立场生气才对哦……”
“啊……”
忆柔张嘴将果冰吃下,酸甜的味道让她眯了眯眼睛,“我知道是妈妈先遇到的哥哥,而且他们那个时候就……可是我就是觉得怪怪的。”
“不奇怪啊,没亲身经历过那种神奇事情的人都不会觉得这种事情很正常的。”
拿起毛巾给她擦擦嘴,羽月依旧带着温柔笑容。
“羽月姐……哥哥和妈妈……现在在干什么?”
忆柔说道,其实她几乎知道答案会是什么,那答案让她心里隐隐有些别扭,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就是想看。
“我认为你不会想看到的。”
闭上眼睛开始用与紫藤建立的同步灵魂窥视他的行为,沉默了一会,她难得地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脸上也发烧似的泛起了一片红色——因为刚刚她看到的画面是:蒸汽环绕的浴室里,拉克丝躺在水池的边缘上,紫藤则坐在她的胸口上,把肉棒放在她的乳房之间,在乳沟里来回滑动,用力抓住她的乳房,让柔软的乳肉摩擦着自己的肉棒,摩擦着,直到将一波波精液射向她的脸、头发、胸口……
“不!我要看!”
忆柔倔强地说道。
“没办法……”
羽月摇摇头,将一块魔晶放在床的另一头,“心灵视界。”
张开手臂默念着古精灵语的咒语,随着她的声音魔晶渐渐亮了起来,上升的光束中开始出现影像:影像中,忆柔看到的是母亲的房间,一身睡衣的哥哥正悠闲地躺在床上,还有些湿的头发不时冒出些水气来。
不多时,旁边的一扇门开了,那是一扇比正常的房门稍微窄一点的门,从里面飘散出的蒸汽来看显然是浴室的门。
从门里走出来的是母亲,她全身只围着一条浴巾,金色的长发也用毛巾盘卷起来。也许因为刚洗过澡,也可能是因为刚刚已经和哥哥在浴室里激情过了的缘故,母亲的两颊红彤彤的,珍珠色的肌肤上残留的水珠滑动着,在灯光的照射下她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在自己身上完全找不到的成熟妩媚的韵味。
“妈妈好美啊……”
忆柔也禁不住赞叹着。
母亲和哥哥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满脸开心的笑容,哥哥却相反的一脸尴尬,虽然听不到声音,可不知道为什么,忆柔就是觉得他们说的内容肯定和自己有关。
不多时,母亲把缠在头上的毛巾取下,轻轻地甩了甩头,还带着湿润水气的发丝散乱地伏贴在她的脸颊和香肩上,显得妩媚而诱人。
而同时,明显是羽月的恶作剧,画面突然在一个局部放大了许多,忆柔一惊,脸迅速红了起来,因为画面上是哥哥睡衣下摆下高高翘起的东西。
“好大啊……哥哥的……”
她有些慌乱地捏着自己的裙角。
然而她很快发现刺激的东西才刚刚开始,因为下一刻,当画面从局部放大中还原回来的时候,母亲已经解开了围在身上的浴巾,分量十足的双乳傲然尖挺,丝毫没有松弛或下垂的感觉,忆柔伸手比了比自己的胸部,摇了摇头,“没胜算啊……”
她心里说。
接下来已然全裸的母亲爬上床去坐到哥哥的身边,撩起他睡衣的下摆,早已兴奋起来的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膨胀到极限的棒体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
这就是在做爱的时候要进入女人体内的东西啊,好恐怖,想想自己看起来似乎不大的蜜穴,忆柔有了些莫名其妙的害怕的感觉,真的可以放进去吗?会不会很疼呢?
而后,母亲俯下身来将嘴唇挨近了哥哥的肉棒,直接一口将肉棒吞了下去并活动头部来回套弄着,忆柔有些惊讶地摸摸自己的嘴唇,看得目瞪口呆。
母亲吞吐了一会,哥哥伸手托住她的头,将肉棒从她口中抽出。接下来妈妈该被哥哥扑倒在床上了吧?忆柔满脸通红地想着,对接下来的画面既觉得不好意思又充满期待。
但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画面上的母亲转身趴下,将双手撑在床上,这动作将她那圆润饱满的臀部突出在哥哥的面前。那么,接下来该是哥哥的那个东西插进去了吧?小脸红彤彤的忆柔继续想象着。
可惜她又失算了,首先进入母亲身体的是哥哥的手指,而母亲则随着哥哥手上的动作开始摆动起自己的腰,柔嫩的蜜穴中很快就流出液体来了。
接着,哥哥跪坐到母亲的身后将早已经按捺不住的肉棒一下子刺到最深处。
母亲张大了嘴巴,虽然听不到声音,但从她高仰的头和脸上兴奋而快乐的表情,忆柔确信哥哥给了母亲极大的快乐和满足。
画面在继续,哥哥在完全插入之后,先缓缓地前后移动了一番,然后突然加大力度开始了猛烈的活塞运动。
“……”
母亲的头像断了骨头一般疯狂地摇晃着,那闭不上的嘴显然正在发出着淫秽的浪叫,她的手紧抓着身下的被子,珍珠般的肌肤开始泛出粉红色,腰部剧烈地前后摇动着呼应着哥哥的冲剌……
忆柔的脸越来越红,一点点急促起来的呼吸渐渐地变成了喘息,一只小手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裙下……突然一只搭在肩膀上的手吓了她一跳,回头看看,是羽月那张同样像发烧了一般的脸,那只手一点点将自己连衣裙的肩带抹了下去。
“羽月姐姐……”
忆柔的声音有些迷茫,任由羽月将自己的连衣裙褪下,没有内衣保护的胸部立刻显露了出来,与母亲一样的尖挺圆润,只是尺寸和分量上都逊色了些。失去裙子遮掩的内裤已经有些湿了,燥热的感觉让她继续顺从的扭动身体配合羽月脱掉了自己的内裤。
解除了忆柔的武装之后,羽月开始解除自己的,解开腰带和胸口的蝴蝶结,黑色的女仆装滑到了床上,里面同样没有内衣,尺寸不大,却匀称地与身材配合得天衣无缝的乳房上樱红的乳头挺立着。下身,被黑色的吊带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的双腿间,白色的内裤上同样湿漉漉的。
急急地将内裤脱掉,上前抱住忆柔的身体一起翻倒在床上。床边墙上的的梳妆镜中倒映着这样的画面——两个美丽的女孩子正紧紧地抱在一起互相亲吻着,黑白两色丝袜包裹下的两双美腿缠绕在一起扭动着,喘息和呻吟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很快地,处于主导位置的羽月调整了两人的姿势,使她们彼此头脚上下颠倒地躺在一起,而后,分开忆柔白色丝袜下的双腿,右手手指插进她的蜜穴中,温柔地来回搓揉着……
“啊……”
忆柔娇呼着,双臂无力地张开,“好奇怪……”
“好狡猾哦,小姐不可以只自己享受呢……”
羽月说着放低屁股,让忆柔的整个脸都埋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忆柔会意地伸手将眼前的蜜穴分开,将自己的舌头轻轻地插入那早已湿漉漉的蜜穴中舔弄抽送着,让羽月也如自己一般喘息娇吟着。
“羽月姐姐……”
舔了一会,忆柔收回舌头,轻声说道,“可不可以用那个?”
“我明白了……”
羽月从她身上起来,双手平抬,“我的左手是光明,我的右手是黑暗……”
她轻念着咒语,右手中黑色的气息渐渐遍布全身,而后,又向胯下集结,最终,在蜜穴之上形成了一个黑色的“肉棒”捧起忆柔羞红的小脸,轻轻地向可爱的小嘴吻了下去。良久,唇分,“灵魂连接……完成。”
“有了这个的话姐姐也可以体验和我一样的被那个的感觉了?”
忆柔摸摸嘴唇,问道。
“嗯……”
羽月笑着答道,而后将忆柔的身体平放在床上,跨骑到了她的身上。握住了自己双腿间黑色的肉棒,把它对准了忆柔的蜜穴入口。
“嗯!”
“啊!”
灵魂连接的作用使两个女孩子同时体验到了被插入时的那种奇妙的快感,却没有任何的疼痛——暗影能量幻化的肉棒不会损伤任何实体的身体部分,包括处女膜,却可以直接刺激蜜穴里肉壁上密集的敏感神经。
羽月的腰继续向前推进,忆柔那紧凑的处女穴毫无抵抗地接受了这只并不存在实体的“肉棒”瞬间已完全看不见那黑色棒体的踪影了。
“呜啊……啊……羽月姐……好舒服……”
“嗯……我也是……小姐的感觉……我全部能感觉到……”
两个女孩呻吟着,身体一阵一阵地颤抖着,而后,先适应过来的羽月抓住忆柔的双手将她从床上拉起,然后将她放在自己的腰上,慢慢地摆着自己的腰,温柔地吻住小姑娘的嘴唇。
“呜……”
“嗯……”
两人嘴唇很快因为难耐呻吟的欲望而分开,同时羽月开始更加用力地往上推送自己的腰。
“啊……啊……羽月姐……”
“呜……嗯……啊……小姐……”
两个女孩子争相呻吟着,一大一小两对坚挺的乳房靠在一起,上下晃动摩擦着。
羽月的身体颤抖着,用力将忆柔的身体搂得更紧,忆柔也开始主动扭动起她的腰索求着更多的快乐。黑色能量幻化的肉棒深深地陷在了蜜穴的最深处,随着二女娇躯的扭动而蠕动扭转着……
“啊……啊……啊!”
忆柔的蜜穴仿佛抽搐似地剧烈地收缩起来,她发出了到达顶点时的叫声。
“啊啊!小姐……我感觉到了……小姐的身体……”
羽月也高叫着,灵魂连接的神奇作用使两人同时到达了快乐的高潮,随着羽月在高潮中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魔法,黑色的“肉棒”消失了,紧贴在一起的一对蜜穴同时向外喷涌着激情的液体……
耗尽了力气的两个女孩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绵绵地分别躺在大床的两头,互相纠缠在一起的下半身感觉着彼此一阵一阵有规律的颤抖。
“羽月姐,我们去洗洗吧……”
满身的汗水和激情喷射出的液体让忆柔觉得很不习惯。
“嗯……”
羽月也表示同意,两个女孩互相搀扶着对方软绵绵的身体一起来到房间旁边的小浴室。
这个小号的浴室完全是用大理石砌成的。在房间底下烧着一个锅炉,它使蒸汽经过地板下面的好几根管子从开在地板中间的孔里喷发到房间里来,房间的中心是一只不大的贮满了热水的浴池。
两个女孩立刻迫不及待地下到了水池里,她们坐在浴池的大理石阶上,感到非常舒适——热水不但清理了她们的身体也缓解了她们的疲劳,这一点可以从她们满脸的幸福表情看出来。
疲劳和污垢被带走了,两个女孩又开始开心地有说有笑起来,“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那个时候。”
确认了哥哥和母亲的关系之后,忆柔觉得自己越来越对那段不可思议的故事感兴趣了。
“他……”
似乎回忆起什么,羽月一脸幸福的样子,“是个正人君子啦。”
“啥?”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世界上最荒谬的事情,忆柔笑得几乎喘不上气,“不可能的吧,他可能不下流,但绝对很风流,不管怎么说和正人君子也扯不上关系吧?”
“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他的那一面,”
羽月依旧很肯定地说,“他把我从那个恶魔植物手里救下来的时候对全身赤裸的我根本没动任何邪心,后来村里的长老为了报答他消灭一直荼害村子的恶魔植物而让我去侍寝,他也没有对我有任何不轨的行为,只是抱着我睡而已。”
说着这些,她的脸上泛起一点羞红的颜色。
“咦……不可能吧……”
忆柔依旧不相信,看看羽月匀称标准的身材她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羽月姐你当时的身材也这么好吗?”
“怎么可能,当时的我还只是个小姑娘,而且当时因为在逃亡,村子里生活很苦,我营养不良,所以很瘦的。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羽月有些不解。
“那就对了,”
忆柔却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所以也就是说,他两次都不碰你和所谓正人君子的德行一点点关系都没有,而是因为当时——你太瘦了!哥哥他喜欢像我这样丰满的女孩子,”
说着,她站起来骄傲地捧捧自己饱满的双乳,“最起码身材也要是匀称型的。”
“没羞,”
羽月没办法反驳,赌气似的伸手捏了一把她的乳房,“你再丰满能和你妈妈比吗?能和我们的女王比吗?”
“那倒是……”
似乎一下子泄了气,忆柔重新坐回水里,“和妈妈比一点胜算都没有……”
实际上,她真正忧虑的却不是身材上自己与母亲的差距,而是哥哥对自己的态度。以前总是喜欢很亲昵地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哥哥这次自己回来却意外地很有节制,几乎没对自己有什么太亲昵的举动。对这个问题的原因她也大概清楚——哥哥在和妈妈确立了关系之后,与自己的关系自然成了一个很禁忌的存在了……
想着这些,小姑娘的身体不自觉地一点点向下滑下去。
这样下去,哥哥会不会和自己再也没有那种可能了?我不要!可是怎么办才好呢……忆柔苦恼地思索着,浑然不察自己眼睛以下的部分已经完全没入水中,鼻子里突然涌进的水呛得她几乎要晕死过去,“救人啊!”
昏过去之前她下意识地叫道,却被池水灌了个正着。
下一刻,传来了羽月惊慌的声音:“快来人啊!小姐在浴室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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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拉克丝的房间里,她正整个人陷在紫藤的怀抱之中,一双美腿勾住紫藤的腰紧紧地和他纠缠在一起。拉克丝明显已经经历过高潮,大量喷射的体液在两人身下的床单上形成了一片潮湿的印记。印记之上,之前喷射出这些液体的蜜穴依旧在吞吐着紫藤的肉棒。
“啊……”
拉克丝高扬起头,紫藤乘势亲吻着她雪白的脖子,一边控制着下身的节奏继续一阵快一阵慢地交替冲刺着。
紫藤将嘴唇从拉克丝的脖子上移回,此刻他的眼前,那对丰满的乳房不停地上下摇晃着,他用一只手继续搂着拉克丝的腰,另一只手则忍不住伸向了她的双乳,让柔软的肉球在自己手中剧烈地变形着,颤抖着。
没多久,他感觉自己的下身仿佛快要爆炸了一般,那是射精的前兆,“雪拉姐……我快射了……”
他喘息着说道。
“嗯……”
拉克丝也喘息着,此时她的肌肤呈现出一片片潮红,高潮后敏感的身体正在快速接近又一次高潮,“我……我也又要来了,我……啊……”
突然间她猛地咬住紫藤的肩膀,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雪……雪拉姐……”
拉克丝高潮中的蜜穴再次剧烈地收缩着,幅度比上一次还要大,紫藤只觉得自己肉棒中处于发射待命状态的精液似乎一下子被挤压了出来。
“咚咚咚……”
就在紫藤开始爆发的时候,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夫人……”
门外传来一个侍女有些着急的声音。
拉克丝一惊,一把将紫藤推到另一边的床下去,正在喷射的肉棒突然滑出蜜穴,将最后两波精液挂在了拉克丝乳房上。
拉克丝赶忙拉过被子遮住沾着精液的身体,问道:“什么事?”
“小姐刚才在浴室溺水,您快去看看吧。”
“知道了,我就到。”
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紫藤从床下冒出头来,揉揉撞疼了的肩膀,“在浴室也能溺水的?”
拉克丝摊摊手,同样一副不理解的表情。
两人收拾好身上的痕迹,穿上睡衣直奔忆柔的房间,床上,小姑娘似乎正沉沉地熟睡着,换上了一套红色白边女仆装的羽月站在一边。
“不要紧了吧?”
看见女儿似乎没事,拉克丝松了口气。
“是的,只是呛水窒息,医生说已经没有危险了,只是需要休息。所以我给她施了些催眠的魔法。”
羽月回答道,眼睛却一直看着她身边的紫藤。
“辛苦你了……”
对她的目光拉克丝却报以释然的神色,“那让她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那我也……”
紫藤也打算跟着一起回去,但是拉克丝却说,“你留下吧,我想小丫头醒过来会比较希望看见你在,是不是啊?”
她最后一句似乎是问昏睡着的女儿,可是眼睛却看着羽月。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
羽月的脸红了一下。
紫藤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两个似乎在说相声的女人,想不通她们到底在搞什么,可是既然拉克丝这样说了,自己似乎只好留下了。
拉克丝走后,紫藤搬来一张椅子反放在妹妹的床边,骑坐在上面将下巴撑在椅背上,静静地看着妹妹熟睡时可爱的小脸。
“所以从那个时候柔儿就决定了,将来要做哥哥的新娘!”
妹妹下午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凭心而论,这个小丫头虽然有些刁蛮,但是自己心里对她还是很喜欢的。可现在问题是,自己已经和雪拉姐有了那种关系,再和她的女儿的话……
紫藤有些苦恼地思索着,却丝毫没有在意身后的羽月正痴痴地看着自己的背影。是的,就是这个样子,羽月陷入到回忆之中,那个时候,他把自己从恶魔植物的触手下救出来后,看护筋疲力尽的自己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坐着的,她回想着,不自觉地一步步向前靠过去。
“唉……嗯?”
紫藤仰头叹了口气,却发现自己的头陷入了一对并不雄伟的乳山之间,隔着红色的布料,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加快的心跳,抬眼看去,身后紧贴着自己的羽月依旧满面笑容。
“对……对不起……”
紫藤有些尴尬,想把头低回去。
“没关系……”
可羽月却似乎不想让他那么做,伸手轻扶他的脸,将他的头在自己的乳房间按得更深了。
“那个……祭司小姐……”
对方意外的主动反而让紫藤有点摸不着头绪了。
“叫我羽月……”
对方用轻柔的声音纠正。
“哦……羽月小姐……”
紫藤打算折中一下。
“羽月!”
对方却很坚持。
“好吧……羽月……那个……这样不太好吧……我们今天才刚见面。”
紫藤觉得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您还没有经历那段穿越时间的旅行所以才会这么说,实际上,不只是这里,我的整个身体十八年前就都该是您的了。”
羽月说着,竟已经抓住他的手一路引到自己的裙子里。
紫藤隔着柔滑的丝袜抚摸着她修长的双腿,又是十八年前?不管她们说的那个人是不是自己,紫藤觉得自己已经越来越对“他”和“他”的故事感兴趣了。
“无论那时候您因为什么没有要我,我的一切一直都为您保留着……”
羽月继续似乎自顾自地说着,一边俯下身去,另一只手隔着睡衣在紫藤渐渐膨胀起来的肉棒上抚摸着。
这挑逗很快使紫藤试图压制下身原始生物性反应的努力宣告失败,火热的肉棒竟然顶开睡衣的下摆冒了出来,羽月用有些颤抖的小手很勉强地握着剧烈胀大着的肉棒,轻柔地套动着。
“嗯……”
紫藤很享受地呻吟出来,可是看看熟睡着的妹妹,他总觉得不对劲,“等等……这不行吧……忆柔如果突然醒过来的话。”
“没问题,”
羽月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小姐至少要睡觉八个小时,而且,就算她看见也不会介意的,夫人也是……”
“雪拉姐也……”
紫藤这才明白了雪拉姐出去前和她那有些古怪的对话,看来只有自己什么都不明白嘛,他尴尬地笑笑。不过既然如此,虽然还不完全清楚情况,但是送到嘴边的美味不吃似乎也说不过去了吧。
转身坐好,紫藤将羽月抱过来坐到自己的腿上,亲吻着她娇嫩的双唇,期间羽月的手一直没有离开他的肉棒,柔软的小手的套动和摩擦让紫藤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
放过羽月的小嘴,紫藤伸手拉开红色女仆装胸口的一串系带,衣服被分开到两边,一对匀称坚挺的笋形乳房蹦了出来,虽然尺寸上并不算出色,但乳形和肌肤的色泽与弹性都无可挑剔,他忍不住就弯下身含住一只乳房,一边吸吮,一边搓揉,而他的另一只手则顺着修长的大腿一直向上,最后,分开羽月微合着的双腿,将内裤一点点剥离开来,并最终褪到一条腿的脚踝附近。
羽月呻吟着,一边继续套弄着手中肉棒,感觉着肉棒一点点膨胀到极限的尺寸,她忍不住赞叹道:“天啦……好大。”
“想尝尝吗?”
紫藤坏笑着低下头去咬着她尖尖的耳朵问。
“坏……”
羽月轻轻地回应,却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她起身跪坐到紫藤的胯下,看着那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嘴边晃动,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凑过嘴去,一口将肉棒的前半截含了进去……
羽月微闭着眼睛,脸上露出一丝难受的神情,但她还是前后运动脖子吞吐着肉棒,看得出是在尽力设法取悦对方。
紫藤有些不忍心地扶扶她金色的头发,说实话,羽月的口交技术实在不怎么样,虽然口腔里同样的温暖湿润,但嘴巴的主人却完全不得要领,仅仅只是机械式地重复着活塞式的运动,更谈不上运用舌头这样的“高级技巧”但无论如何,那份生疏中的努力已经很让他感动了。
紫藤的手指插进羽月柔滑的金色长发之中止住了她头部的动作,而后将肉棒慢慢抽出,“你这是何必呢?”
心疼地拍拍她羞红的脸蛋,紫藤站起身来,“不用继续做这种不喜欢的事情了……去,趴在椅子上,把你的小屁股给我翘高。”
他指着自己刚刚坐的椅子说道。
“嗯……”
羽月很听话地照办了,走到椅子旁边,撩起裙子,而后双手支撑在扶手之上,抬高臀部,像等待交配的母狗一样将粉嫩的蜜穴暴露在紫藤的视线之中。
“真美……”
红色的丝袜紧包着修长的双腿,配上透明的高跟鞋更显得她身材的高挑,同样红色的吊带之间,金色的水草地下,樱红的蜜穴仿佛期待着自己的进入一般微微地开合着。
他忍不住走上前去去拍拍那雪白诱人的屁股,将肉棒顶在紧闭的玉门之上,双手前伸抓住她细细柳腰,下身用力一顶,大半根肉棒突入了她的身体,温暖而紧凑的感觉不断传来,但是……似乎少了什么……
“羽月?你是处女吗?”
他想起了什么。
“是的……”
忍受着玉门突然被过分巨大的东西突破的疼痛的羽月艰难地点点头,小声地回答:“只是我们精灵族的女性为了方便在树林里活动,都是没有你们人类的那种处女的标志的。”
“哦?”
这下紫藤的心情释然了许多,看看羽月皱起的眉头,他忙停下了动作,“是不是很疼?”
他关心地问道。
“还好啦……”
羽月回报给他一个看似轻松的微笑,“我们是世代生活在森林的种族,身体的柔韧性要超出人类很多,即使是第一次,理论上也不会有严重的伤痛,只是……”
羽月说着,脸更红了,“你的太大了,一下子实在很难适应。”
“这样吗?”
紫藤点点头,暂时停止了动作,一边抚摸着羽月翘挺的臀部安抚她过分紧张的身体,一边慢慢地开始小幅度的摩擦。
“嗯……再动一动……多一点……”
些许的耐心和温柔很快收到了效果,羽月渐渐地适应了他过分的尺寸,阴道中的嫩肉紧紧地包围着入侵的肉棒,分泌出的液体的润滑功能也越来越明显,紫藤觉得自己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顺利了,羽月的口中渐渐也发出一声声迷糊的呻吟,开始主动地扭动着屁股要求更多的进入。
看到羽月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动作,紫藤双手托住羽月的两条大腿盘在自己腰间,猛地加快了进出的频率。羽月也激烈地回应着,蜜穴里火热的肉壁不停地收缩挤压着进出着的肉棒,深处的花心更是紧紧的吸住了肉棒的顶端。伴随着羽月一阵浪过一阵的呻吟,紫藤继续增加着动作速度和力度。
“嗯……好棒……还要……”
一点点被快感淹没理智的羽月,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双腿尽力夹紧紫藤的腰,丝袜摩擦着紫藤的腰际,让他感觉新奇而刺激。
一边用双手感受羽月臀部肌肤的弹性与柔嫩,一边继续大力的抽插着。紫藤抬眼看向床上的妹妹,她依旧沉沉的睡着,轻柔的呼吸声不时传来。渐渐地,紫藤似乎觉得自己产生了一种美丽的幻觉,仿佛此刻在自己身前呻吟着承欢的不是羽月,而是妹妹那青春中隐藏着肉感的身体。
“……”
用力摇摇头,紫藤将这种既对不起妹妹又对不起身前的羽月的幻想从脑子里赶出去,俯下身体伸手向前去揉摸着羽月的乳房,补偿似地全力冲刺着,将羽月快速地送上快感的巅峰。
精灵族的身体充满惊人的韧性,蜜穴中的肉壁在高潮时更是如此,它们剧烈地收缩摩擦着紫藤的肉棒,让他也感到快感一阵强过一阵,不多时间,已经涌上了暴发的冲动。
最后,再用最大的力气抽插了几十下,紫藤舒爽地低吼一声,将肉棒猛地抽出,将一波波灼热的精液喷洒在羽月娇嫩的屁股上……
神龙二十六年七月十二日上午,暑气浓重的炎黄帝国京城难得的有了丝丝凉意──昨天后半夜的时候响了几声闷雷,接着扯起漫天瓢泼大雨,原本酷热的天气一下子转了脸。将近中午的时候雨停了,之前似乎还萧瑟冷清、一片寡静的京城忽然喧哗起来,喝道声、避轿声、马蹄声、唱喏声嘈嘈杂杂。
通往皇家官驿的一条街道上,几顶官轿一乘接一乘匆匆抬过,后面跟随着一群抬着似乎分量不轻的箱子的仆从。政治嗅觉敏锐的老京城人都知道,这定然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进京住进官驿了──不然,这些平日“公务繁忙”的大人们,决计没理由光顾这么个地方。
紫藤坐起身来揉揉眼睛,宿醉的头疼还没有完全散去。来到京城已经两天了,尽管皇帝忙于表面接见代表邪鲁治皇室前来谈判的皇后和日照神社首席大巫女,以及暗地里筹备攻占球硫岛的两面派勾当,而暂时将接见自己的事扔在了一边,但这两天总的来说还是过得相当热闹的。
刚到京城的第一天,他就接到了太子府送来的请帖,对方是未来的储君,自然不好不给面子,当晚就喝了个天昏地暗;第二天过午刚刚清醒,兼任兵部尚书的曹纯大人又遣人来相请,自己目前领了兵部侍郎衔,这直属上司请客,当然也不好推脱,于是又是一夜宿醉。
实际上昨夜酒席上劝酒的人倒也不是很多,想是大家知道他刚醉了一夜,也不好意思多去灌酒,说来也许荒唐,昨天之所以醉成这样,纯粹是他自己喝闷酒,而原因嘛……
紫藤不自觉地看向房间一边的窗户,透过半开的窗帘,他看见了对面那扇紧闭着的、挂着粉色窗帘的窗户。那里住着比自己晚到一天的岭南郡主,他烦闷宿醉的原因……
司马浮云,严格算辈分的话,这个女孩算自己的堂姐,尽管她也只比自己大不到一个月,而自己的生日也只是拉克丝捡到自己的日子。记得小时候,嫁到岭南去的姑姑,因为实在吃不消那里陌生的气候,带着女儿回来住了许多年,最后也埋骨在西南。
而那时候,自己的房间的窗户也像现在这样正对着她的窗户,那时候那扇窗户也好,自己的窗户也好,都是没有窗帘的,而且,每天清晨都会有一个少女站在那扇窗户前微笑地看向自己。
可是,那道粉色的窗帘如今悄悄的挂在了这两扇窗户之间,似乎也挂在了两个人的心里──前一个晚上,她几乎没有多在意自己的存在,甚至对于自己的刻意接近,也似乎在有意的回避……
“唉……”
长叹一口气,他突然发现身边有一些异样,伸手探去,满是少女肌肤的柔滑感觉。扭头看去,身边一丝不挂的忆柔正冲着自己调皮地眨着眼睛,蜷缩在一起半遮半掩的身体,显得那么的诱人。
“啊!”
紫藤足足愣了一分多钟才反应过来,他几乎从床上跳了起来,“死丫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什么嘛……哥哥居然不记得了,昨天你因为失恋很沮丧,所以你可爱的妹妹就用女人特有的方式来安慰你啊。”
忆柔说着,脸上竟泛起了一丝红色,看得紫藤心中一凉,而她下面的话更是让他汗流如瀑,“哥哥,你昨晚真的好坏哦……”
“啊……”
这样的话暗示着什么,再明显不过了,紫藤觉得自己的背上冷汗直流,他继续硬撑着,“什么好坏……我到底干什么了?”
“这种事情,人家怎么好意思说嘛……”
忆柔说着就要起身。
眼看着妹妹青春靓丽的身体一点点暴露出来,紫藤只觉得一股暖流涌向鼻子,下身的某个部分也兴奋了起来,他忙转过身去。
“哥哥真是虚伪,又不是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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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战端将起
身后传来了妹妹带着些许讽刺味道的声音,紫藤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完全无力反驳。确实,即便不算没有任何印象的昨晚,自己过去也常常会借各种机会来“关心妹妹身体的发育情况”的。
“先别说那些了,快把衣服穿上!”
紫藤努力压抑着身体的正常反应。
“真是的……”
忆柔嘀咕着,一阵窸窣的穿衣服声音传来,“好了,我穿好了,哥哥可以转过来了。”
紫藤转回身去,眼前的忆柔正以很不雅观的模样坐在自己的床上。
因为天热,她上身只穿着一件束胸,紧身的包裹让她的胸部──西方人种的种族优势,更加显露无遗;而同时因为布料相当有限,她娇嫩的肩头和玉腹、柳腰尽皆暴露在外;一条短裙不过刚刚及到修美的大腿的一半,和小腿上及膝的长筒靴遥遥相对,双腿大大咧咧地分叉着,短短的裙子将少女双腿之间美丽的风景不时地显露出来……
“快起来,你这什么样子?”
紫藤摇摇头,很不满意地说道。
“有什么嘛,又没有外人。”
忆柔不以为然,却还是听话得下床站好,往常总是束成两条长马尾的头发,自然地披散着,让人看起来觉得非常舒服,没有任何化妆的小脸格外清纯,额前留着稀疏的刘海,瓜子形的脸蛋上一双眼睛又大又亮,皮肤则散发着健康的光泽。
紫藤不得不承认,单就外表而言,妹妹确实是一个可为多数男人梦中情人的女性,“柔儿饿了,哥哥一起去吃饭吧。”
忆柔说着,朝门外走去。
“……”
紫藤换着衣服,一边有些不解地看着妹妹轻快的步伐──这怎么也不像个刚刚经历第一夜的女孩子的样子吧。
“对了,忘记跟哥哥说了。”
身影消失在门外后,忆柔又将头探了回来,调皮地做个鬼脸,“昨天,你睡得太死了,什么坏事也没有做成哦。要不我们现在补一次?”
“你……”
又被摆了一道,紫藤气结,一脸哭笑不得的样子。
忆柔却开心地吐吐舌头,相当得意地跑开了。
穿好衣服,紫藤走出门去,一边寻找着妹妹的身影,一边整理着还有些混乱的思绪。如果……她不是雪拉姐的女儿,该多好……
“啊,诗织姐姐!”
忆柔的声音把紫藤从胡思乱想之中拉了回来。那个名字让他的心猛然一跳,一抬头,便看见了名字的主人。她如同往常一般,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头上戴着一个洁白的发圈,把飘逸的红色秀发一丝不苟的束着;她穿着白色的丝绸衣衫,同样颜色的长裙一直覆盖到小腿,只露出一双鹿皮小靴……此刻,她正与忆柔低低的说着什么。
司马浮云,岭南王府的郡主,自己名义上的堂姐,也是跟自己和妹妹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诗织是她早逝的母亲给她取的小名,平时除了她的父亲,也就只有与之一起长大的兄妹俩,被允许这样叫她。
紫藤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心怦怦的乱跳着,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啊,诗织,你好!好久不见了!”
可是话一出嘴,他便在心里立刻大骂自己,什么叫“好久不见”明明昨晚还碰过面的啊!自己醉成那样,不也是为了她吗?
诗织抬头看着她,微笑着说道:“早啊,紫公子!”
语气还是那么的温柔,可是却让紫藤的心一痛: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诗织对他的称呼从“紫”变成了“紫公子”;虽然多少年里,已经听惯了外人们这样称呼自己,可是第一次听见诗织如此称呼他,总会让紫藤的心里产生一种悲伤的感觉,究竟为什么眼前曾经熟悉的少女,与自己似乎成为了陌路人?
没有注意到紫藤表情微妙的变化,诗织继续说着:“在找忆柔吗?你们兄妹间的感情还是这么好呢。”
语气依然那么的温柔,可是紫藤却分明感觉到其中有着一种陌生的感觉。
他淡淡地回答道:“是啊,总算找到这个小捣蛋鬼了,那么就不打扰了,柔儿,我们走……”
说完,不理诗织愕然的表情,大步往前走去。
“哥!你……”
不多时,背后传来妹妹的大叫声,然后是一阵低低的声音,接着是跑步声。紫藤知道是妹妹追了过来,却没有停步,仍然大步走着。很快,他的胳膊被重重得拧了一下,一股剧烈的疼痛立刻传到了大脑。
停下了脚步,用力的一挥,把妹妹的手挥开,紫藤没好气的说道:“你干什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很不喜欢你这动不动就掐人的毛病!”
忆柔跺着脚嚷着:“哥,你脑袋坏掉啦?你知不知道刚才诗织姐多难堪啊!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什么叫‘就不打搅了’?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威风啊?”
面对妹妹的质问,紫藤沉着脸不说话,选择了以沉默来应对。
仿佛丝毫不知道哥哥心中的苦闷,忆柔继续兀自嚷嚷着:“也就是诗织姐能够忍受你的态度,要换了是我,哼!”
而后赌气似的快步向前,再次跑得无影无踪,“哥!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大笨蛋!”
听到妹妹最后的责骂,紫藤愣了一下。是啊,自己真是个笨蛋!自己刚才那些孩子气的行为,究竟有什么意义?诗织和自己之间的关系,本就已经走得有些远了,再这么一胡闹,只怕……无奈地摇摇头,他心情低落的无意识地继续走着……
不知不觉中走到一面墙前,墙壁的另一边传来的混杂着年轻女性的娇喝声的剑刃破空的声音吸引了他,左右看看都没找到过去的门,他索性运气一跃,跳上了墙头。
向下看去,隔墙的院落里,一个女子正在舞剑。女子的肌肤如山雪般白皙无瑕,有些卷曲的蓝色长发自然地披在肩上,标致的脸上满是冷艳之感。
塞北王的侄女,新科骠骑将军李星雨──这女子他谈不上认识,只是在昨夜兵部的宴请中有过几面之缘,当时隐约中给自己的印象就是高,她几乎不比自己矮多少,尽管可能有鞋跟的功劳。
她身上的衣服不多,紧身的幽蓝色罩胸只窄窄地遮掩住下半部分的胸酥,匀称到完美地步的乳房在压抑之下合拢出一道诱人的乳沟,乳房的尺寸俨然不小,但配合上她高挑中不乏丰满感的身体,却显得那么自然,胸衣被分别绕过身体和脖子的两条系带固定着。
腰下是一条同色的貂皮短裙,本就有限的长度,加上为了方便活动而开出的叉口、将一双长腿大部分暴露在外,只有小腿以下的部分被一双长筒皮靴掩盖着。双腿修长中却不失丰盈的感觉,但作为习武者的紫藤,还是能透过那白皙的皮肤,感觉到其下肌肉惊人的爆发力。
这女子……看上去倒颇有些师父的味道,紫藤心中道。但真正吸引他的更多还是女子的剑,每次舞动划空而出的剑刃上,都能隐约看见金色的剑芒。
玄门五行剑?不对,自己完全感觉不到她体内的真气转性,难道说……他这才留意到女子手腕上带着玄门标志的护手。
“来者皆是客,又何必要做梁上君子?”
李星雨明显已经发现了他,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右手将剑背在肩后,扬眉道,“墙上的那位,请下来吧。”
紫藤飞身而下,道歉地作了一揖,“骠骑将军好剑法。”
“原来是车骑将军。”
李星雨也认得他,拱手回礼,“久仰大名。”
“哪里。”……
两人明明不是头次见面,却不自觉地搬出了初次见面时标准的客套话,弄得大家相视无语,颇为尴尬,最后还是李星雨先受不了了,“大家都是行伍之人,这些酸气的官场话就免了吧。”
她笑道。
“也好。”
紫藤笑对,“免得大家都不习惯。”
“请。”
李星雨收剑回鞘,将紫藤让到一边的石桌边坐下,自己也在对面的位置落座,将剑按在石桌边缘上,“上茶。”
她命令道。一直站在旁边的雪莲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紫藤之前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李星雨身上,这才意识到另一个人的存在,悄悄侧眼看去,却也只能看见她的背影。那是一个丰盈肉感的妇人,紧身的胡人旗袍下高翘的臀部轮廓鲜明,高开叉的长裙下,一双随着脚步时时露出的白花花的肉腿让他眼前一亮。
“如果紫兄喜欢,这贱奴倒可以借您享用几日。”
那一瞬即逝的眼神,没能逃脱李星雨锐利的眼睛,她的嘴角扬起一丝怪异的微笑,“只是料不到英武睿智如紫兄者,也有此等不入圣人之流的嗜好吗?”
“呵呵。”
紫藤尴尬地笑笑,“圣人尚曰:‘食色性也。’我乃凡人,自难免俗。倒是英武睿智之说谬赞了,紫某怎比得上李小姐千人千骑力阻胡人二十万铁骑的果敢。”
“紫兄抬举了,小妹不过仰仗将士用命死战,侥幸得名而已,比其紫兄在西陲令兽人闻风丧胆之威名,实在不足挂齿。”
“李小姐何必谦逊,您一入仕立刻让塞北军的颓势大大改观,反看您那位叔叔。”
紫藤摇头道,“防线设计得确实天衣无缝,可仗打得就着实不怎么样了,手握十万骑兵却全线处于守势,这要是写进兵书里去,那就是个大笑话啊。”
“紫兄,嘴下留德。”
李星雨皱起了眉头,“我也不喜欢他那种缩头防御的作风,可他毕竟是我叔叔。何况他至少保了塞北一地平安。相比之下东南军又如何?自己陷住了不谈,还把水师也拖进去了,想打球硫岛?我看……”
李星雨点到而止,没有继续说下去。
“……”
紫藤面带微笑,显然已经会意。
“紫兄也这么认为?”
“其实我看很多人都这么认为,只不过慑于某个人的淫威,大家不敢说罢了。”
紫藤同样点到而止,至于“某个人”是谁,对方自然心知肚明。
“某个人……嘻嘻,紫兄你还真敢说啊。”
“嘿嘿……我刚刚有说过什么吗?”
“呵呵……我好像没印象了。”
两人相视而笑,显得默契异常。
“哥!有人来送东西了!你又死哪去了?”
隔壁冲来的忆柔高分贝的叫声,打断了两人有些怪异的谈话。
“找你的?”
李星雨笑问。
“大概是吧。”
紫藤有些无奈,“那么,先告辞了。”
说完起身来到墙边。
“鄙处随时欢迎紫兄光临,不过……”
李星雨指了指院子另外一边的门,“下次请走正门。”
“呵呵……”
紫藤挠头笑笑,显得尴尬无比,灰溜溜地出门而去。
“这人……”
李星雨摇摇头,“心有大志、胸有大能,却为何时而会显得如此猥琐?”
突然发觉了什么,她回身问道:“你都听见了?”
“嗯……”
李星梦略显娇小的身躯从房门里探了出来,“姐姐似乎对他印象不错嘛?”
“哼哼……”
李星雨诡异地笑笑,“是个相当有趣的人。”
“咦……”
李星梦故意作出一个极其夸张的表情,“难道说我未来的姐夫人选这么快就敲定了?”
语气中带着丝丝微弱的酸味。
“死丫头!胡说什么了?”
李星雨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一把抱住妹妹就往房间走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乱吃飞醋的小东西。”
李星梦调皮地将脸埋进姐姐的胸膛哈着热气,温柔的气息刺激着对方胸部敏感的肌肤。本就被妹妹淡淡的发香和秀发柔软的触感不断刺激着的李星雨越发觉得不能自己,伸手将妹妹的脸颊托起,慢慢地给她深深地一吻,“小淫女,这么主动,难道想姐姐就在太阳下面搞你吗?”
离开妹妹的嘴唇后,李星雨又轻轻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别……还是先到房间去吧……”
李星梦一下子满脸通红,羞嗔地说道。
快步走进屋里,一脚把门踢上,将妹妹扔到床上,李星梦红着脸躺着,身体微微颤抖着……
“嘻嘻……现在害怕,已经晚了哦。”
李星雨笑着,一双魔爪已经开始剥离妹妹的衣服。
“呜……姐姐不要啊……我好怕……”
李星梦扭动身体配合着姐姐的手,一边故意这样低吟着,当然了,一听就是假的。
很快外衣、长裤和鞋袜就不知飞去了哪里,肚兜也被解开撩到了脖子附近,故作害羞的说笑之间,李星梦的身体已经大部分暴露在了姐姐的眼前,只有一条短小的内裤还在坚守着最后的防线。
李星雨向前吻住了她,吮吸着她的双唇,捕捉着她的舌头,一边伸手向她的酥胸游走过去,将她不大的乳房完全握在手里,温柔地揉捏了起来。
“嗯……啊嗯!”
李星梦发出微微的呻吟声,在这如天籁般可爱声音之下,李星雨裙下蜜穴间那不属于女性的欲望标志,再次显现并急速地膨胀了起来。
她低头用力地吸吮着妹妹的乳头,不时轻轻地舔咬着,用舌尖灵巧地上下挑弄着,惹得妹妹的身体不停地骚动,双腿间白色的内裤上也渐渐出现了潮湿的痕迹。
她继续探索着妹妹纤细的小蛮腰,一双手顺着滑腻的皮肤向最后的防线游走,用手掌隔着内裤完全包覆着她的敏感蜜穴摩擦着,感觉着那美妙的部分慢慢变得燥热起来,渐渐散发出阵阵的湿热的气息。
“啊……姐姐……”
李星梦的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扭动身体呻吟着。
“好可爱……”
再轻轻地吻了妹妹一下,李星雨慢慢地将妹妹的内裤脱下。
“好美啊……”
她赞美着妹妹的裸体,尺寸适中的乳房,因习武而使得充满弹性,配上秾纤合度的柳腰,简直是完美的组合。
她又将手向妹妹的双腿之间伸了过去,用指尖轻扰着她的蜜穴。
“嗯……啊……嗯……”
李星梦的腰不停地向上弓起,看着她的激烈反应,李星雨继续用手在她敏感的蜜穴附近游走着,慢慢地爱抚着。
“嗯……姐姐……好奇怪的感觉……”
感觉着姐姐的手渐渐加大力度刺激着自己的下体,指头一点点地陷入自己的蜜穴之中,那如无数的蚂蚁爬来爬去一般的奇怪感觉,让她忍不住地拚命摇头,蜜穴的深处也开始渐渐地流出了爱液。
“那么……姐姐要插进去了哦!”
李星雨迅速地将自己的内裤脱掉,接着撩起裙子,将下身向妹妹张开的大腿内侧滑了过去,姐妹俩的身体重叠后,她蜜穴中异化出的坚挺肉棒的前端抵住妹妹的穴口。
“啊……”
蜜穴突然被一个火热的东西顶着,李星梦像是吓了一跳似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姐姐的……都变成这么大了呢!”
“这样才能满足得了你这个小淫女啊。”
李星雨笑道。从刚才碰到妹妹蜜穴的那一刻起,肉棒就不停地感受到那里所散发出来的灼热的温度,那种渴求自己进入的信号。
“我来了哦……”
亲亲妹妹的额头,她说道。
“嗯……姐姐给我……”
李星梦睁着有些迷茫的双眼点点头。
肉棒的前端顶在妹妹的洞口上,李星雨挺动腰身慢慢地插了进去。
“呜……嗯……啊!”
李星梦猛地睁大眼睛,张开嘴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配合着姐姐的动作尽量放松身体,很快的,肉棒被整个送进了她的身体。完全插入后,李星雨开始慢慢地扭动腰部,逐渐用力地抽插起来。
“啊……姐姐……”
敏感的身体颤抖着,李星梦不自觉地缠紧姐姐的身体,双腿紧紧地盘绕在姐姐的腰上。
“小丫头,你再这样下去,我可没办法动了哦。”
发现自己的腰几乎无法动了,李星雨凑到妹妹耳边说道。
“可……可是人家……嗯嗯……真的很舒服嘛!”
李星梦说着放开了双腿。
“那姐姐就让你更舒服一点!”
感觉自己的腰已经恢复了自由,李星雨立刻激烈地开始抽插了起来。
“啊……啊嗯……嗯啊……”
姐姐激烈的动作让李星梦很快就发出了甜美的喘息声。同时被火热的肉棒刺激着的肉壁,像是回敬似的吸住姐姐的肉棒不停地蠕动着。在这样的反刺激之下,李星雨兴奋地坐起身来,两手扶住了妹妹的腰,开始了最激烈的活塞运动。
“小丫头……看我的厉害……”
身下的妹妹的乳房如波浪似的不停摇动,这种模样真让李星雨泛起兴奋的感觉,伸手握住妹妹的乳房揉搓着,一边继续用最大的力度和速度,在妹妹的强烈紧缩的蜜穴之中冲刺着。
“嗯……姐姐……我还要……”
主动地摆动着腰肢以配合着肉棒的进出。
姐妹两人连在一起的身体的每一次前后运动,都使得身下的木床“嘎嘎”作响,那异样的声音使两人更加地兴奋。
“啊嗯……人家的下面……啊啊嗯……会……会破掉的!”
“没关系……姐姐……用精液帮你补好……”
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从股间处流出的爱液沾湿了床单,李星梦蜜穴中活跃的肉壁时而左右、时而上下地蠕动刺激着姐姐肉棒,淫穴尽头的花心更是紧密地吸着肉棒的顶端,让李星雨感觉舒爽无比。
“嗯……姐姐……我快……”
李星梦突然抓住自己的头发尖叫着,蜜穴里的肉壁似乎突然用上了所有力量拼命吸吮着侵入肉棒,大量淫荡的液体喷涌而出。
“再坚持下……姐姐也快了……”
感觉着妹妹高潮中身体的反应,李星雨更加猛烈地将肉棒插入妹妹的身体,随着下半身一次又一次用尽力气的摆动,向着自己的高潮进行着最后的冲刺,没多久,她就觉得一股强大的掺杂着麻痹感的快感,快速流窜于全身的每个部位──她也达到射精边缘。
“小丫头……姐姐要射了……”
抓着妹妹的腰,奋力地将肉棒抽出到穴口,李星雨用力地做出了最后的插入,在妹妹高潮中剧烈收缩着的蜜穴中宣泄出包含她所有欲望的液体。
激情过后,姐妹俩喘息着并排躺在床上。
“其实姐姐找个姐夫的话,我真不会吃醋的。”
将头枕在姐姐的肩膀上,李星梦轻轻地说道,“姐姐也该过过正常女人的生活了,找个男人,把那怪病治好……”
“哪有那么简单……”
李星雨的脸难得地红了起来,“那治疗方法可不是随便找个男人来就行的,必须是真正配得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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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了,皇宫御书房中,龙正天正端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手边的案上放着南洋水师提都邓世忠呈上的奏章,其中言明水师已做好战前准备,随时可以起锚,奏请圣上授意何时出战。
龙正天揉揉额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愁容。水师已经准备好了,可开战却没有准备好,现在的皇帝陛下正在苦恼于如何不失大国体面的结束台面上虚假的谈判。
“父皇。”
龙正天思索不察之间,龙千雨已经走进房内。
“千雨啊……有什么事吗?”
“紫藤将下午向家派人送去的五十万两礼金上交了户部。”
“哦?”
龙正天微微睁开眼睛,“看来,他倒还算个聪明人。”
“可据女儿所知,下午送去的,可是一百万两。”
“哦?”
龙正天应道,语气和神色中皆看不出喜怒,“哼,年纪不大,心机倒是很深啊。”
“父皇所言极是。”
龙千雨点头道,“五十万礼金,朝中潜规则下的标准见面礼,他这样对向家既不算回绝也不算积极表态,使自己始终处于双方争夺的中立位置,不至于过早失去升值机会。此等心机着实老谋,看来向阁老倒是没看错他,我们也许该重新评估他的潜在价值和忠诚度了。”
“嗯……”
龙正天回应,却似乎心不在焉。
“父皇有心事?”
龙千雨很快察觉了。
“朕在苦恼如何让邪鲁治人自己退出谈判。”
龙正天仰头道,“既要让他们甘心重开战端,又要不显得我们有意如此,难办啊……”
“主子!出大事了!”
太监上气不接下气地跪奏道:“邪鲁治使团夜里遭人行刺,邪鲁治皇后受伤,对方非常气愤,正式提出终止谈判,已经连夜准备回国了!”
“什么?”
龙正天大惊,起身问道:“那凶手呢?”
“带伤逃逸,正在全城搜捕!”
已经是夜半时分,躺在床上的紫藤依旧睁着眼睛,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按照吏制,外官进驻皇城附近,只能携带两名随从人员,自己的两个名额,一个被妹妹强占了,另一个则理所当然的是作为贴身侍卫的兰华的,可是今晚,两个人却都不在。
妹妹和自己赌了大半天的气,晚上也没理自己,早早地跑去和她的“诗织姐姐”一起睡了。至于兰华,天黑后就失踪了,这也是他一直失眠的原因,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但对这个给自己一种姐姐的感觉的女人,他似乎已经有些放不下了。
“咔!”
屋顶上轻轻的响动引起了他的警觉,那是轻功高手运功行走的声音,他悄悄地下床,随着对方的脚步一步步来到窗前,估摸着对方要下来了,他猛地拉开窗户,眼前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窈窕修长的身影落了下来,虽然脸上蒙着面巾,但他还是能感觉到对方隐藏在黑色面巾下惊慌的神色。
乘着对方一惊的工夫,紫藤的手如闪电般伸出,再收回时指间多了对方的面巾,暴露出来的那张脸让他有些吃惊,却也似乎是早有所料,“兰华姐……”
“我……”
兰华面色惨白,剧烈的喘息着,黑色的衣服上隐约可见斑斑血迹,似乎刚刚经历一场恶战。
她正要开口之时,外面的街道上响起了有些凌乱的脚步和马蹄声,无数火把将黑夜照得如黄昏一般。“封锁路口!逐屋搜索!”
紫藤一把将她拉进屋里,关死门窗,“找你的?”
他问。
兰华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我不能待在这里,会连累你的,让我走吧。”
“别开玩笑,你这样出去是送死。”
“开玩笑的是你,你这样被查到就是窝藏钦犯,那是死罪。”
“别胡说八道。”
紫藤用力按住她的肩膀,两人四目相对,“这里没什么钦犯,只有个我当成姐姐的女人,我会让自己的姐姐去送死吗?”
“你……”
看着对方认真的眼神,兰华只觉得自己似乎噎住了,说不出一句话,可是紫藤接下来的行为却将她突然涌上来的感动冲掉了一大半,他居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你干什么?”
“救你!”
时间紧迫,紫藤顾不上和她解释,直接强行把她的衣服衣服脱了下来,听着外面渐近的脚步声,兰华也不敢过分反抗发出声音。没一会就被扒了个精光,小腹上一道伤口触目惊心。
“快,到床上去,钻到被子里!”
紫藤命令道,一边将黑色的夜行衣塞进自己的衣柜里,夹在一堆衣服中间,兰华不太明白他究竟要干什么,但还是照办了。
“外面什么事那么吵?”
紫藤做出一副很不耐烦的口气,大声问。
“下官奉旨搜查行刺使团的刺客。”
门外传来一个军官的声音,“还请车骑将军行个方便,兄弟们也好回去交差。”
“行刺使团?”
紫藤也是一惊,回头看看床上的兰华,对方面色惨白地低下了头,算是承认了。紫藤平复了下心绪,故意将睡衣半敞,做出一副好事被破坏的恼怒表情,去开了门。
看到紫藤的样子和脸色,那军官已经联想到了那种事情,待探头看见床上慌乱地用被子遮掩身体的兰华的时候,更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皇家官驿的房间虽然豪华,却并不大,而且也不可能有什么机关暗门,一看就是藏不了人的地方,加上眼前这尴尬的情景,那军官草草询问两句,就带着人灰溜溜地关门退了出去。
“没事了?”
脚步声远去了,兰华探出头来问。
“有事!而且很大条!”
“我……”
紫藤的回答让兰华错误地以为他要自己给个解释,这让她不知道如何开口,但是,紫藤接下来的话却是:“你肚子上那个伤口不赶快处理的话,会留下很难看的伤疤的。”
说完直接掀开被子,床单和被子里面都沾着丝丝的血迹。
“这……”
还是留下可疑的痕迹了,兰华有些担心。
“怕什么,被问起来就说是兰华姐你的处女血好了。”
紫藤自顾自地在行李中翻找什么,一句话说得兰华本来毫无血色的脸上一下子红了起来。不一会他找出一个纸卷模样的东西,那是临出发前羽月做给他应急用的神圣魔法卷轴。
将卷轴在兰华的身前张开,一道柔和的光芒一闪即逝。一瞬间,不但伤口奇迹般地消失了,连身体上的污垢血迹也跟着不见了,之前被血腥和汗臭味压制着的淡淡的体香飞散而出。
“好了,不过为了圆谎,你今晚得睡我这里。”
紫藤理所当然地说道,尔后不等对方的反应,直接就上床占据了另外半边。
“嗯……”
兰华低着头低低地回应,虽然有些扭捏,到底也躺了下去,小心地侧身背对着紫藤,“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她突然问。
“如果你想告诉我,自然会说的。”
紫藤深吸了一口她的发香,回答道。
床并不算大,所以两人的身体免不了多少有些接触,尽管只是背面,但那滑腻如雪的肌肤和淡淡的幽香,还是让他的身体不可避免地有了反应。
“谢谢……”
兰华释然道。突然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跳动着不时触碰自己的臀部。
她的身体猛一颤抖,呼吸隐约有些急促,紫藤甚至感觉到了她加快的心跳,猛地,她翻身面向紫藤,烧红的脸上泛着丝丝的羞涩,“我……不是处女……”
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我知道。”
紫藤一不留神说漏了嘴,一下子楞了不知道该怎么补救。
好在似乎兰华并没有在意他的话,只是继续用低低地声音说道,“你会嫌弃吧?我这种不干净的身体……”
紫藤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回答,托起兰华尖尖的下巴,他轻轻地吻上了那朱红的嘴唇。
“嗯……”
兰华发出了一声陶醉的鼻息,她静静地侧卧着,默许着紫藤对她所做的一切,任由他吸吮着自己口中的液体,任由他捕捉戏弄着自己的舌头。
紫藤开始了进一步的行动,慢慢地将兰华侧躺的身体放倒,起身压在她刚刚被魔法清理过而一尘不染的香嫩身躯上,结实的胸膛紧紧贴住兰华不大却充满弹性的乳房,一只手搂住她的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脖子,方便继续接吻的动作,另一只手则抚弄着她的结实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一边继续和她拥吻着,一边一点点将手移动到她的双腿之间。
似乎要躲避那步步进逼的不安分的手,兰华纤细却有力的水蛇腰不停地扭动着,下体频繁的摩擦更使得紫藤欲火高涨。
紫藤的嘴唇终于离开了兰华的小嘴,那一瞬间,兰华发出了满足而幸福的低吟。紫藤的嘴向下移去,轻咬着她的耳根、耳垂、耳后,而后顺着脖子上滑腻的肌肤继续一路向下亲吻着──肩膀、胸口、乳沟、腹部、腰间,最后来到她的双腿间,轻轻地舔弄着了她情动中已经微微张开的蜜穴,触电般的感觉引来兰华的一阵娇喘,纤细的双手忘情地抱住紫藤在自己胯下使坏的头,手指在发间不停地游走……
“嗯……给我吧……快……”
将紫藤的头从自己胯下托起,满眼迷离之色的兰华企求着。
“遵命……”
紫藤乐得从命,将她一双粉雕玉琢的迷人长腿分开,肉棒的顶端在蜜穴门户上轻刮几下,腰部运足力气猛然破门而入。一瞬间,肉棒就陷入层层肉壁的包围,常年习武使兰华的身体充满韧性和力量,蜜穴中的肉壁也是如此,它们紧紧包围着侵入的肉棒吸吮蠕动着,仿佛在尽力将这不怀好意的入侵者挤压出去一般。
这惊人的紧凑和蠕动力度,打了紫藤一个措手不及,他忙深吸一口气,暂时停止了动作,将从肉棒传遍全身的那种催促射精的酥麻快感压制下去,一边再次将嘴盖上兰华那满足地娇喘着的小嘴,吸吮着。
渐渐的,喷射前的酥麻感觉过去了,紫藤开始挺动身体慢慢抽插着,一点点加快速度,一点点加大力度……
“嗯……啊……好棒……唔……太大……了……继续……还要……”
放开了一切的兰华忘情地浪声呻吟着,销魂的叫声刺激得紫藤更加卖力地抽插冲刺着,粗大的肉棒如狂风暴雨般猛烈地插入抽出,每次带出滴滴淫荡的液体,将床单上刚刚干涸的血迹再次润湿。
紫藤插得性起,用力分开兰华的一双长腿扛上肩膀,伸手将她结实的屁股抬起,让自己的肉棒每次都能最大限度地插入,一边伸过头去在兰华修长健美的玉腿脚趾上一根根的舔舐着、亲吻着。
“嗯……讨厌……这个样子……羞……”
兰华扭动着半悬空的身体呻吟抗议着,那平日里无法想象的娇滴滴的抱怨声,更刺激着紫藤的欲火,他紧抓住兰华雪白的大腿,肉棒抽插得更加猛烈,两人身体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唔……我不行了……啊……嗯……”
带着丝丝哭腔的尖叫预示着高潮的降临,兰华的身体剧烈地起伏着,架在紫藤肩上的一双长腿直直地伸向天花板,悬在空中颤抖着,蜜穴里紧凑的肉壁以惊人的力道几乎研磨似的对紫藤的肉棒进行着最后的反击,一股炽热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顺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下身流淌着。
蜜穴高潮中那致命研磨似的蠕动也让紫藤几乎招架不住,眼见快要爆发,他慌忙拔出肉棒,而后抓住了兰华的两条美腿一合,让大腿根部夹住自己的肉棒继续抽插起来。
由于常年习武,兰华的腿部肌肉滑腻而有力,加上有之前高潮中大量淫水的润滑,肉棒进出之中感觉竟不亚于真正的蜜穴,让进行着最后冲刺的紫藤很是享受,他喘息着又抽动几十下之后立刻就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狠狠地喷到了兰华高潮中瘫软无力的身上。
凌晨时分,距日出还有一些时间,邪鲁治外海上依旧黑乎乎的一片。黑暗中隐约可以看见大量的亮点连绵数海里,似乎是有大的发光鱼群聚集于此。
朝阳从海平面上露出头来,“巨大的发光鱼群”显露出了真面目,那是数百艘桨帆战船,桅杆上作为炎黄帝国南洋水师标志的蓝色神龙旗随着海风飘舞。这支舰队趁着夜色潜行到了靠近球硫岛的位置,而之前那无数的亮点正是他们为了防止彼此相撞而挂起的尾灯。此刻舰队已经下锚停航,主要军官都集中到了旗舰的会议室中等待着侦察分队的消息。
等太阳完全跃出海面的时候,几支侦察分队也陆续回到锚地与大队回合。几条侦察结果很快被汇总到了提督邓世忠和他部下们的会议桌前:第一,球硫岛要塞和海岸炮台的损伤情况远没有预计的严重,并且已经部分修复了。
第二,港内没有发现邪鲁治联合舰队的踪影,只有一些运输船,从之前的情报掌握看应该是给岛上守军运送急需的火药的。
第三,其中一支侦察队一直东进到邪鲁治本土的军港并发现了联合舰队的船只,不过规模不大,目测估算百艘左右。
一方面要塞受损情况不大,一方面舰队却似乎确实遭受了巨大损失,以至于只剩下了三分之一的规模而被迫撤回本土避战,完全矛盾的侦察结果让邓世忠隐约闻到了阴谋的味道。但回头看看皇帝的圣旨——命令他务必在三日内攻占球硫岛,并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寻机歼灭敌联合舰队。
皇帝的意思是很明白的,而如果自己没有能完成既定任务,那皇帝陛下生气的后果是很严重的。他沉默地将话题扔给了部下们。
舱室里很快分成了两派,急于军功的年轻将领们认为应该马上进攻。因为现在对方舰队不在,要塞又因在爆炸和火灾中的损毁而存在防御软肋和火力死角,正是进攻的最佳时机;同时他们也指出,水师远道而来,补给困难,必须速战速决。
而老成的年长将领们却主张暂缓进攻以摸清更多情报。他们非常质疑目前的侦察结果,认为邪鲁治联合舰队的损失不可能大到那个程度,并且侦察舰队仅仅草草侦察了对方的本土军港,并没有对附近可能的隐藏锚地逐一排查,因此不足为信。
一番争吵之后,老成的将领们逐渐说服了年轻的同行。大家很快得出结论:第一,邪鲁治联合舰队主力行踪不明,如果现在冒险进攻岛屿则很可能会遭遇其从侧后方的袭击。
第二,如果选择先设法攻击敌舰队则可能需要长时间的搜索和等待,水师的补给是否能够坚持是个未知数。
第三,即使找到敌舰队,对方也可能躲入本土军港避免决战,而目前,水师没有在邪鲁治本土登陆攻击军港的实力。
这一下子似乎陷入了一个无解的圈,其实办法还是有的,撤退就行了,可是没人敢说出口。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次战斗足以扭转东南战局的重要性,而皇帝显然也是下了决心和血本的。要是水师一炮不放就跑回去,那他老人家肯定气得跳下龙椅骂人,自己这群人的下场会如何凄惨可想而知。
沉默之后又是一番争论,众人终于拿出了个可行的作战计划:留下少量部队在主力侧后游弋,侦察并牵制可能出现的敌联合舰队。同时水师主力不惜代价以最快速度攻下球硫岛。而后,依仗炮台火力的掩护与敌水师交战,或者实在不行暂时退入港口据守球硫以图再战。
无疑这是一个风险巨大计划,不计后果的快速攻坚必然使水师损失巨大,而在之后可能的与邪鲁治联合舰队的交战中落入下风。可这样的攻坚又是必须的,因为胜负的关键可以说就在于能否在被迫与敌舰队交战之前拿下要塞。如果成功了,那么进可在要塞炮火的掩护下迎战敌舰队,退可进入港口固守;可如果失败了,那就是腹背受敌,后果不堪设想。
尽管如此也没有谁反对,因为大家心里都有数。即便战败了,那战死也好,回去撤职查办,乃至下牢砍头也罢,都是自己的问题。可是如果撤退而惹怒了皇帝,那么就是欺君,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清晨的阳光从粉色的窗帘漏进房间里,床上,房间暂时的主人依旧睁开着眼睛,本就天生泛着红色的瞳孔周围因为失眠而画上了憔悴的血丝。
这双眼睛一个晚上都没能真正合上,一小半是因为身边即使睡着了也会调皮地像只小猫的忆柔,更多的则是……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总会闪过那个背影。
她清楚从小与自己一起长大的他对自己的那份执着,所以她完全理解对方那负气的,甚至是有些孩子气的行为是为了什么。她也在不断地埋怨自己为什么要去伤害一颗执着的真心,可是……
司马浮云也好,诗织也罢,这两个名字现在都并不只属于自己,她不能为了自己去剥夺另一个人选择的机会,那太自私了!她的心中有这样一个声音始终压制着愧疚和情感。
“诗织姐姐,哥哥他昨天其实不是……他是因为太在乎你所以才……”
不察之间,身边的忆柔已经醒了,小心地说道。
“我知道,我没怪他,真的,”
她微微坐起身来,理了理有些散乱的长发,“毕竟从小一起长大,我很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总想把一切都藏在心里,可实际上却总会写在脸上……”
沉默了片刻,似乎要聚集一些勇气,她终于问出了口,“忆柔……就你所知道的,他……就是你哥哥……对我……究竟是……”
“这个嘛……”
她的问题让小姑娘有些意外,却似乎又是早有所料,“首先申明:我觉得诗织姐姐你人漂亮,性格也很温柔,人品、人缘和名声都那么好,又有本事,所以我那个笨蛋哥哥哪点也配不上你。”
小姑娘故意做出很认真的样子说着,直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哥哥,他不肯说,最后我用了点非常手段他才招供的哦!”
“嗯……”
听到这里,她忍不住微微一笑,她太了解这个小丫头的“非常手段”是什么意思了,小时候,即使自己在场的时候她也会毫不顾忌地对她可怜的哥哥大施淫威的,记得那个时候,三个人一起的时候,他说的最多的话大概就是“诗织救命!”
了。
“诗织姐姐你有在听吗?”
忆柔的问话把她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啊……抱歉,走神了,你继续说。”
“他说……其实可以说是受妈妈的话影响。小时候,妈妈总在拿他和你比:‘你学学人家浮云,女孩都比你强。’ 每件事情都这样……”
忆柔继续说道,这确实是她曾经逼问出来的紫藤心底话。
“我明白了……”
她的语气有些苦涩,却似乎也释然了,“因为他有不服输的心情,所以他对我有一份执着,仅仅只是执着吧!”
“不,你一点都不明白,”
眼见可能因为自己的话而造成巨大的误会,忆柔变得有些激动,“哥哥他确实是执着着不愿意输你,可那是因为他怕自己配不上你啊!”
“……”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目光渐渐有些迷离了起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自己被这份理不清的情愫困扰着这么多年,现在却被忆柔一句话点明了大家的心意,也许真的是旁观者清吧!
“那么诗织姐姐你呢?”
忆柔瞅准机会突然问道。
“我……我不知道……”
这一问倒让她无语了,她无法否认重逢时心底深处那股熟悉的暖流,可是她却有不能言明的必须压抑它的理由,所以她只能这样搪塞着。
“那不如单独见个面吧,说不定就什么都想明白了。”
“啊……什么……那个……”
忆柔突然提议,吓了她一跳,她慌忙地想出言阻止,却又似乎怎么也不愿说出口。
“那么就这么决定了。我去跟哥哥说,诗织姐姐你半个时辰后在花园等他就好了。”
忆柔不由分说,直接拉开窗户跳向了隔壁的窗口。
“……”
她心中一阵兴奋却伴随着不安,扭头看向隔壁的随从房间,“小樱,这样……真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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