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的意图就是尽量替柏彦婷洗涮罪名,尽量把罪责包揽上身,大事化小,让姨妈觉得柏彦婷不是威胁,等姨妈消气了,她也自然不会弄走柏彦婷,想到柏彦婷的风骚,我胯裆一阵发胀,正所谓吃在嘴里,还惦记着锅里。
“哼。”姨妈显然被我的话所打动,她当然不知道我早早就认识柏彦婷,更不知道我在医院里就与柏彦婷有过盘肠大战。
我坏笑:“妈冤枉了柏阿姨,当你发现了这条内裤,又发现床上有浪水痕迹的时候,你一定以为柏彦婷勾引了我,接下来,我们就干柴烈火了,却不知这恰恰证明我跟柏阿姨没有干过,因为以柏阿姨的身份,她与我偷情后会留下痕迹,甚至留下内裤这些证据吗?她柏文燕可是老牌特工的师傅耶。”
“哼。”姨妈转过身去,背负双手眺望远方,我这时才敢从草地上站起,来到姨妈身后,将下身贴在姨妈的大屁股上,双手抱着他的香肩撒娇:“妈别生气了,今天喝了郭泳娴的药汤后,我整个人像发情野兽一般,我见柏阿姨有点姿色……咳咳,她跟我妈比,简直就是天鹅与麻雀,她是麻雀,妈是天鹅。”
姨妈的香肩微抖:“你也别这样损文燕,你看她这个样子哪像五十,想当年,迷柏文燕的男人可以装好几辆卡车,朱成普就曾经暗恋过柏文燕。”
“哇,这么厉害,可我觉得柏阿姨远远比不上我妈,她看起来不像五十,我妈妈看起来最多二十八。”
“扑哧。”姨妈一声娇笑,我心头的一颗巨石放了下来,趁机抱住姨妈,柔声试探道:“说也奇怪,既然妈忌惮柏阿姨,为什么又要主动提出带她上山庄呢?”
姨妈淡淡道:“你懂什么,你没看出来吗,柏文燕憎恨乔羽,他们两人一定有仇恨,我们眼下最大的敌人就是乔羽,我让柏文燕住在碧云山庄,乔羽肯定能打听到,这样一来,我们无形中就多了一个重量级的帮手,乔羽就多了一个重量级的敌人。”
“我对妈的敬仰如滔滔之江水……”
姨妈啐了一口:“住嘴,别整天嘴上抹油,你如今跟一年前不可同日而语,实力强了,责任也大了;钱多了,危险也来了,从今晚开始,你每晚都要习武,这不只是为了防身对付敌人,更重要的是为了有效控制你的内劲,否则误伤家人,朋友就麻烦了。”
我搂紧姨妈,撒娇道:“我要妈手把手教。”
姨妈不自然了,小小挣扎一下没挣脱,侧头嗔怪:“晚上我教你,白天有时间你跟严笛学射击,喜临门的地下室有是我偷偷修建的靶场,里面有不少枪械,你别乱动,先学手枪,到时候严笛会教你。”
“好,现在开始穴功夫么?”我松开姨妈,嘻嘻哈哈地摆出了几个招式,这会心里多少图个新鲜,加上自己有三十六字诀,也觉得跟人家过招不懂招式肯定不行,万一对手不主动攻击我,我的实力就大打折扣,更何况姨妈说得对,我身边个个是娇滴滴的女人,万一仓促之间使出真气,伤及她们就危险了。
姨妈回身嗔道:“不在这里学。”
我愕然:“不在这里,在哪里?”
姨妈玉指一伸:“对岸。”
我吃惊地看着江对岸,还没反应过来,姨妈已开始脱衣服,转眼间就脱了精光,我的小心脏剧烈跳动,月光下,姨妈娇躯萤白如霜,朦胧的美感震撼我的心灵,她很坦然在我面前脱衣,肥美的屁股高翘,高耸的桃子型大奶子傲挺,丰腴的软腰没有一丝赘肉,结实的双腿浑圆有劲,令人喷血的身体散发出成熟女人特有的气息却又如少女般紧凑,圣洁,我硬了,硬得特别厉害。
姨妈与我近在咫尺,她瞄了一眼我的下体,又看了看我的眼睛,平静道:“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装进来。”我一愣,低头看着姨妈将运动衣翻过来,拉开拉链,如变戏法般便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袋子,姨妈将身上的衣物鞋子稀疏装了进去,抬起美目催促我:“动作快点,这袋子防水。”
我赶紧脱衣,身上的衣服并不多,脱光光后将衣服一同放进袋子中还略有空余,姨妈一看我的跑鞋比较脏,皱起眉头道:“你的鞋子别放进去了。”
我讪笑着把跑鞋藏在一个草地的凹坑里,道:“可以了吗。”
姨妈点点头,从袋子里拉出两条细绳,绑在我腰部,叮嘱道:“游泳时别用自由泳,用蛙泳,绳子很结实,你放心游就是了。”说完,又瞄了一眼我的下体,大肉棒高举着,桀骜不驯,姨妈咬咬嘴唇,转身直奔向娘娘江,双脚淌进江水,一个鱼跃扎进了水里,我迅速跟上,由于腰部挂着袋子,我不能鱼跃,只能慢慢扑向水面,用蛙泳游向对岸。
以前在家乡,我就见识过母亲的泳技,可以说,小君的泳技是姨妈教的,虽然小君在游泳方面青出于蓝胜于蓝,但姨妈的泳技和水性同样出类拔萃,她没有游得很快,而是在等我,江水清澈,即便是夜晚,我依然能看到姨妈的屁股浮沉在江水中。江水冰冷,我的身心俱炙热。
很快,我和姨妈都游上了江对岸,出乎意料,姨妈没有马上打开袋子穿衣服,而是带领我继续前走,我们像两个野人似的,在漆黑的夜晚光着身子行走在荒野中,过了开阔地,就是树林与竹林了,这里竹林更多,姨妈左拐右拐,如老马识途般来到了一处平整地,我忽然想起,姨妈曾经与老爸在这一带生活过大半年,她当然熟悉这里的一切。
“好了,就在这里了。”终于,姨妈停下了脚步,警惕地环视了周围一圈,解下我腰间的袋子打开,里面的衣服果然没湿,她拿出衣服穿上,转眼间迷死人的肉体被掩盖了起来,我悻悻问: “为什么选在这里练功夫,碧云山庄这么大,难道就没有一处练武的地方?”
姨妈举手一指前方的竹林:“我告诉你,到我们碧云山庄有四条路,除了两条公路外,还有沿着娘娘江逆流而上,最后一条路就是那里……”
我乘着月色仔细看去,大约一百米处真有一条小道,崎岖不平,荆棘密布,不仔细看,还不知道是一条小山道,姨妈说道:“那条小山路可以通出外界,但这里背靠着大山,连绵几十里,人迹罕至,当初我跟你爸爸躲到这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从外界到这里至少要走八个小时的路途,虽然远一点,但却是神不知鬼不觉接近我们碧云山庄的首选之路。”
我吃惊问:“妈是说有人想侵入碧云山庄,这里便是最好的入口?”
“是的。” 姨妈微微颔首,拉我眺望对岸的碧云山庄,慢慢地解释:“在通往山庄的两条公路上,严笛已经安装了顶尖的预警系统,我查看过,几乎滴水不漏,至于坐船沿江逆流而上到碧云山庄,我觉得不太可能,一来距离太远,逆流而上还必须坐机动快艇,声音大,目标大,剩下的就只有这条路了。”
我悚然道:“妈的意思说,那晚偷袭你的人就是从江对岸过去的?”
姨妈神秘道:“不错,我检查过小山道,发现了一些细微的痕迹,昨天你跟小君游泳比赛时,我打了一枪。”
我连连点头:“对,我听到了。”
姨妈脸色异常严峻:“当时,我就发现了有人潜伏在对岸,我故意打一枪就是警告对方,那一枪不是为了故意打掉红旗。”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
姨妈举起手臂,气势磅礴地凌空一挥:“所以,在这里练功,还能扼守要道,扩大防御,监视任何人靠近,山庄那边有严笛看着,如果加上柏文燕,就基本不用担心了,将来等那些牧羊犬回来,我们的山庄才算真正的安全,只有山庄安全了,你的女人才能开开心心生活,安心生孩子。”
我鼻子发酸,无限深情地呢喃:“妈……我爱你。”
姨妈露出风华绝代的笑容,一双闪亮的凤目射出华彩,指着我们脚下的平坦竹林地说道:“这里就是我当初跟你爸爸生活的地方,表面上我们在五福香堂的木屋里生活,实际上一到晚上,我们就渡江游回这里睡觉,咯咯,这叫狡兔三窟,那时候,我跟你爸是逃犯,整天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一有风吹草动,我们就逃进大山里。”
我意味深长道:“我想吃生鱼片。”
姨妈甩了甩头上的湿发,兴奋地看着我娇笑:“别小气啊,一个大男人心胸放宽点,儿子吃爸爸的醋,这叫什么事。等天亮了,我和严笛抓十条八条娘娘鱼,我们吃生鱼片,她们吃红烧鱼。”
“我还想吃妈妈。”声音在颤抖,呼吸浑重,我一直没穿衣服,我的大肉棒高举着。
姨妈瞄了瞄我的下体,一脸狡黠道:“真的没有干柏文燕?”
我张开双臂将姨妈轻轻抱在怀里:“当时想过,不过知道她是我大娘,我以后离她三米远。”
姨妈啐了我一口:“我是你亲娘你都敢,何况她?”
我坏笑,低头吻似怒非怒的姨妈,她闪躲,我再吻,她又躲,事不过三,我捕捉到她的香唇,刚从水中出来,她身上几乎都是冷了,唯独这两片香唇是暖的,我贪婪地吮吸,忘情接吻,悄悄看一下姨妈,见她双眼微闭,一脸陶醉,我缓缓地把她放倒在草地,一边继续热吻,一边脱点她身上的衣裳,迷死人的肉体重新展露出来,我的欲望瞬间燃烧到极致,我迫不及待地压上姨妈的身体。
“等等。”姨妈阻止了我,我大惊,以为姨妈反悔,如今可是箭在弦上,不可不发。姨妈伸手抓来运动衣,翻弄一下,拿出一只避孕套递给我:“戴上。”
我惊诧中接过避孕套,狐疑道:“妈准备好了避孕套,就说明妈准备好跟我做爱,想不到在这里练功还多了一个好处,我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做爱,不用担心被人发现,对不对?”
姨妈吃吃娇笑,我扔掉避孕套,大吼一声,扑了上去,姨妈大惊,急忙呵斥:“不许这样,要带套……要……喔,妈去检查过,妈的生育能力还很强,喔……插到里面去了。”
女人在我的强势插入下只能俯首称臣,姨妈也不例外,长驱直入的占据令姨妈全身绷紧,那避孕套已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我的大龟头不停蠕动姨妈的子宫口,她颤抖着,颤抖中紧紧抱住我,我吻上去,甜蜜地吮吸着,姨妈喷出一道浓浓的鼻息,闭上了眼睛。
以地为床,以天为被,月色下,我与姨妈胡天席地,缠绵纠缠,我的大肉棒迅速从温柔到凶悍,猛烈摩擦姨妈的阴道,没有一丝顾忌,姨妈忘情地叫喊着,声达很远,惊起了休憩的夜鸟。
突然,我停止了抽动,非常突然,姨妈睁开凤目,急道:“怎么了?”
我将大肉棒一插到底,冷冷道: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你在惩罚我,除了你是母亲,做儿子的要遵守孝道之外,你还拥有强悍的功夫,我既要尊重你,又打不过你。可是,现在时过境迁,风水轮流转,我能打过你了,至少打平手,我也不需要太尊重你了,因为你喊我做老公,老公惩罚老婆是天经地义的,当然,如果你没犯错,我一样尊重你吗,听你话……”
姨妈欲怒,却忍住住了:“先动一下,妈现在不想跟你讨论这些深奥的问题,有时间再……再慢慢讨论,你动呀。”
“你犯错了。” 我不为所动,依旧冷冰冰。
姨妈耐着性子问:“我犯什么错?”
我凝视着姨妈,语气从未有过的严厉:“你私下接触何芙,对她晓以利害,要她打入我未来政治对手的阵营,做无间道,做卧底,从中帮助我。”
姨妈一怔,惊讶道:“她告诉你的?”
我冷冷道:“何芙是什么人,她能告诉我吗,是我分析出来的。记得半年前楚蕙生日那天,我邀请的女人都来了,很多不相干的人都来了,唯独何芙没来,当时我以为她另有原因,现在想来,就只有一个原因,何芙故意不参加我们的活动、故意与我保持距离,我昏迷的时候,她也很少来看我,这很不对劲,要我猜,肯定是你这个老特务教唆。”
姨妈隐忍着怒气道:“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好?”
我难过道““可你这样做,我就失去了何芙,她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如果她站在我的对立面,无论真假,我都有可能倒大霉。”
姨妈避开我的目光,幸灾乐祸的样子:“现在何芙是你妹妹,你总该死心了吧。”
我大怒:“妹妹又怎样?小君是我妹妹,我也要拥有,何芙是我妹妹,我也要得到她,林香君是我妈妈,她同样属于我,你同意以上的观点吗?”
我盛怒之下,拔出大肉棒,随即凶狠插进去,姨妈痛苦地呻吟着,温柔得像个少女,我怒气顿减,不过,我仍不想放弃打击姨妈的念头,她越表现温柔,我越要戏弄她:“这么温顺就对了,可我知道,你林香君在敷衍我,做爱完,你还会骑上我脖子大耍淫威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不会。”姨妈漫不经心地回答。
“我是你儿子,我了解你的秉性,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你是女王级的人物,你的报复心理格外强烈,今天过后,你必将使用任何手段逼迫我臣服,所以,我能惩罚你的机会不多,我要好好把握,一解我心头之恨。”我的确恨得咬牙切齿。
姨妈心虚了,美目扫了我两眼,柔柔道:“好吧,何芙这件事情我做得过份些,有欠考虑你的感受……现在动呀。”
如果我意志不够坚定,我肯定被姨妈这柔美的声音打动,可我决意要让姨妈知道我的厉害,我伸手握住大奶子,狠狠捏了一把:“嘿嘿,不急,你还有一件更可恶的事情。”
“还有什么?”姨妈狠狠地瞪着我。
“使诈。”我沉声说。
“不明白。”姨妈眼露出寒芒。
我知道自己在老虎头上拍虱子,姨妈的忍耐限度并不高,我随时会被她打翻在地,可我依然嘲讽她:“我的鞋子其实并不脏,只是鞋底沾了些泥草而已,可你却很嫌弃,你同小君一样有洁癖,有其母必有其女。令人奇怪的是,你竟然是从口袋里拿出柏阿姨的内裤,这是女人穿过的内裤,女人的内裤都有分泌,都有骚味,可你竟然熟视无睹拿在手里,没有一丝嫌弃,多么奇怪,最后,还把那条内裤放回口袋,这更奇怪了,难道你林香君的洁癖可以随时改变?”
姨妈脸色微变,我冷冷道:“嘿嘿,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条内裤不是柏阿姨的,不是别人的,而是你林香君的,你自己拿着自己的内裤当然没有什么好嫌弃,不过,这样一来,就不存在你发现柏阿姨遗留内裤的事情,这完全是你林香君杜撰的,你演得很像,还假装哭得一塌糊涂,奥斯卡最佳女演员的水平也不过如此,天啊,你哭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我觉得太对不起我妈妈了……”
“扑哧。”姨妈忍不笑出来,如烟花般灿烂。
“你还能笑,我真佩服你,你这个可恶的女特工,今天我要好好干你,干到你求饶。”我也在笑,只不过是狞笑,我的大肉棒缓缓滑动,蜜穴很湿,我滑动很轻松。
姨妈迷离着双眼:“反应不错,观察仔细,如果不从政,你还可以去做特工,嗯嗯嗯……可妈妈又怎么舍得你去做危险的工作……嗯嗯嗯,你爸爸有遗愿,不许你涉足国安情报工作。”
我叹道:“我也不想太冒险,我有了牵挂,这么多女人依靠我,我不能让她们提心吊胆。”
姨妈莞尔,抛给了我一媚眼:“这话倒有点成熟了。”
我奸笑两声,道:“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否则我真的会拍拍屁股走了,让你尝一尝半吊子的滋味。”
“你威胁我?”姨妈眼里射出了寒芒,可转瞬之间又妩媚诱人:“你说呀。”
“我要干柏阿姨。”
姨妈轻轻地呻吟着,随着我的抽送呻吟着:“你要干谁,妈还能管得了你么,我早看出你们眉来眼去,你现在不干她,将来一定会干她,与其让你们偷偷摸摸,不如带她上山,让她为山庄做贡献,只是,大家都知道她连续死了三任丈夫,很邪气,虽然妈不迷信,但心里总觉得别扭。”
我疯狂地加速抽插,热血沸腾,睥睨豪迈:“我是谁,我是青龙,我是海龙王,我百毒不侵,百邪不浸,我还有深厚的内劲,我可以满足所有的女人,包括我最爱的妈妈,我要帮助妈妈获得内功修为,我要让妈妈永远年轻,永远给我干。”
说到做到,我抱起姨妈,让她分跨双腿坐在我怀中,姨妈见状,动情道:“你真要帮助妈妈,就不能乱动,平息静气。”
“嗯。”我猛点头。
姨妈微笑,深情地注视着我,我刚想默念那三十六字诀,忽然,寂静的江面上想起了落水声,我与姨妈面面相觑,瞬间反应,纵身跃起,趴在草丛中朝江面看去,隐隐地,有一个人在江中游动,竟然是朝我们这方向游来。
第十部
第99章
我和姨妈迅速穿上衣服,继续悄悄趴在草丛里窥视,不知朝我们方向游来的是何人,姨妈压低声音道:“肯定不是小君。”
我点点头,因为小君怕鬼,她根本没胆子深更半夜到江边游水。
那又会是谁呢?
我与姨妈等待着,很快就有了答案,一个女子游到岸边,蹒跚着走上岸,动作轻盈,身材凹凸喷火,月光下,她赫然是乔若尘。
我和姨妈都大吃一惊,仔细看起,只见乔若尘甩了甩湿长发,从随身的小袋子拿出一些东西,距离有点远,目测有八十米的距离,一开始没看清楚她拿着是什么东西,那乔若尘四周看了看,竟然朝我们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说话,似乎在打电话。
她在干什么,为何深更半夜出来游泳?她在跟谁打电话,这一连串的疑惑围绕着我的脑子。近在咫尺的姨妈气息如兰,我侧头看她,发现姨妈美到了极点,琼鼻樱唇,凤目炯炯,连鱼尾纹都没了,我情不自禁搂住她的软腰。
姨妈飘了我一眼,继续盯着乔若尘,我心猿意马,刚才一紧张忘却的欲望又复滚滚而来,胀热的下腹有一团难以驱散的欲火,我悄悄地揉着姨妈的软腰,徐徐往下,揉到了她的大屁股,穿着紧紧的练功服,姨妈的屁股显得更结实,更肥美,我按捺不住冲动,爬上姨妈的后背。草长飘摇,即便我趴在姨妈的后背,我们依然隐匿在茂密的草丛中,我们可以看到乔若尘,乔若尘却看不到我们,她走到离我们五十米处的地方停下了脚步,警惕地注视一下四周,放在手中的小袋子,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干嘛,快下来。”姨妈压低声音呵斥。
我不为所动,继续压着姨妈,拨开她微湿的波浪长发,我咬住了她圆润的耳垂。姨妈小颤,想挣扎又怕惊扰了乔若尘,无奈逆来顺受,我吮吸一下耳垂,突然将舌头卷进姨妈的耳孔里,姨妈轻轻甩动脑袋呻吟着,抖得厉害,我意外惊喜,继续挑逗姨妈的耳朵,没想到姨妈浑身都是宝,身体每一处地方都很敏感,跟小君一样。
“中翰,你别……别弄……”
我促狭道:“妈,我想干你。”
姨妈小声怒骂:“放肆,说话没大没小,越来越不像话了,快下来。”
我剥下姨妈的裤子,松紧带的那种,很容易剥,大肉棒迅速顶在她股间,我用手一摸,湿得一塌糊涂,大肉棒随即贴着滑溜的股间挺进,龟头撑开了蜜穴口,一下子插入,姨妈娇吟,我紧紧抱住她,柔声道:“对不起,妈妈。”
“我是你姨妈……”姨妈柔柔地呻吟着,被我如此插入,她有强烈的羞耻感,所以不愿意听我喊她母亲,可我偏让她有这样的耻辱感,于是,在温柔地吮吸母亲的耳垂时,我在她耳边轻轻地呼喊:“妈妈,我爱你。”
“嗯嗯嗯……”姨妈呻吟道:“等一会不行吗?真是的。”
“天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我受不了。”我柔声道:“抬一抬屁股。”
姨妈在犹豫,瞧了一眼远处的乔若尘,竟然微微撅起肥臀,我稍微拔出被包紧的大肉棒,再次深深插入,姨妈颤抖着呻吟,我闻着微湿的发香,陶醉在难言的惬意之中,呢喃自语:“好舒服,好紧。” 大龟头顶弄柔软的穴肉,相信那就是子宫口,一个神圣的禁区,我有熟悉的感觉,温暖,舒服,安全。
“你别弄出声音。”姨妈道。
我坏笑,轻轻抽动一下,咬着姨妈的耳朵说:“我反担心妈喊出声音来,忍住喔。”
姨妈咬咬牙,脸颊轻抖,我知道她在笑,为了不让我看见她的笑容,她把脸拧过一边,我朝另一边看她的脸,她又躲闪开,像捉迷藏似的,我深深地呼吸一下,用大龟头用力碾磨子宫口,姨妈骤颤,肥美的屁股撅了撅,情不自禁地摇动起来。我轻轻一笑,伸手抱住她的脖子拧转回头,含住了她的香唇,多甜美的津液,多香糯的唇瓣,我的另外一只手还捏紧了高耸的胸脯,隔着衣物也要捏紧,因为结实,所以不怕捏破,因为丰满,所以捏得很舒服,怪不得我小时候就喜欢咬。
“嗯……”
“别发出声音。”我促狭坏笑,猛旋转大肉棒,黏滑的蜜穴被我搅动得天翻地覆,抽送时,那久违的吸力又悄然而至,凶悍地吮吸我的大肉棒,我没有念动三十六字诀,任凭姨妈的蜜穴蹂躏我的大肉棒,很舒服,就像口交一样,可我明明是插入交媾,真是极品,姨妈的蜜穴里还有一张嘴,双重享受了。我猛烈地碾磨,冲撞花心,撩拨子宫口。姨妈柔柔道:“真受不了,妈上辈子一定欠你的。”
我柔声道:“是的,上辈子我要干你,你不给我干,这辈子要还债了,给我干个够。”
姨妈没怒,而是柔柔嗔我:“你跟你爸一个德性,爱说下流话。”
我小声道:“他跟我不一样,他一定不够我粗,不够我长。”
“嗯。”
“我干你比他干你更舒服,对不对?”
“嗯。”
“喊老公。”我没期盼得到姨妈的答应,可是,出乎我意料,姨妈没有丝毫犹豫,我话音才落,她就柔柔喊出老公两字,我浑身陡然颤抖,握紧饱满的胸脯,一遍又一遍,一圈又一圈地揉戳蜜穴,呼吸逐渐急促:“爸爸没有干过你屁眼?”
姨妈呻吟道:“从来没有……你也不行……喔……”
我微怒:“你全部属于我,没理由不能干你的屁眼。”
姨妈嗔道:“我是你妈。”
“你不答应我会惩罚你,等你舒服的时候停下来,就像现在这样。”我突然停下,姨妈摇了摇屁股,恼怒道:“我会揍人的。”
我没有胆量开过火玩笑,赶紧重新旋转,摩擦,抽送,嘴上继续鼓动:“妈,干屁眼很舒服的。”
“你别哄我。”姨妈后挺了两下, 我急道:“你可以问问依琳。”
姨妈突然轻轻摇头,肉穴阵阵痉挛,她猛摇大屁股,颤声道:“她跟你穿一条裤的,她当然为你说话……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妈生气的。”
我悄悄伸手扣动姨妈的屁眼引起了她的激烈反应,点到为止,我轻轻揉了一下她的屁眼,大肉棒继续碾磨,很用力地碾磨,嘴上放肆地刺激姨妈:“我不强迫你,你会答应的,因为你喜欢冒险,为了爱你的男人,你愿意冒险,无怨无悔,就如当初你为了父亲所做出的牺牲一样。妈,我爱你,我也像父亲那样爱你。”
“你爸,没你这么多女人……”姨妈的身体抖得厉害,我这么重压着她,她依然抖个不停,收缩的阴道快把我夹爆,我狠狠地磨了十几下,最后忍不住强力地一插而入,完全插到最尽头:“可我的比他粗,比他的长。”
姨妈猛地仰起脖子,乞怜道:“嗯,是的,喔,你用力点,你稍微用力点,中翰……”
我一声低哼,猛旋几下,精关终告失守,滚烫的精液直喷入姨妈的子宫,手一伸,将手指插入姨妈的小嘴里:“咬我的手。”
姨妈张嘴就咬,鼻子发出呜呜地声息,痉挛的阴道深处有热流喷到我龟头,吸力达到最强,一喷一吸,简直难以形容的奇妙,我舒服得浑身哆嗦,死去活来,颓然趴在姨妈的后背上,姨妈柔柔道:“嘘,有人来。”
我爽得眼冒金星,顾不上谁来了,一边闭目回味那销魂的一刻,一边摩挲姨妈的脖子,舔她的肌肤,咬她的头发……眼睛不经意地瞄出草丛,忽然,我大吃一惊,五十米开外,一个男人正诡异而至,与乔若尘汇合,两人很快便聊上了,我听不到他们说什么,极目看去,依稀觉得男人是谁,可我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低头小声问:“是姨父?”
姨妈冷冷道:“他不是你姨父,他叫李严。”
我压了压声音,再次吃惊道:“怎么会是他,他怎么跟乔若尘在一起。”
五十米的距离并不近,不料我话音未落,正与乔若尘说话的李严突然朝我们这边望过来,姨妈用极小的声音警告我:“别说话。”
沉默,大家都沉默,我和姨妈在沉默,李严和乔若尘也在沉默,风声萧萧,蛙叫虫鸣,四周静得连河水流淌的声音也能听到。我紧张得闭紧了嘴巴,一动不动地趴在姨妈的背部注视着远处的李严和乔若尘。
不好,李严朝我们走来了,乔若尘跟随其后,难道被发现了?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姨妈悄悄地拍了拍我大腿,示意我放松,我马上心情大定,有姨妈在,我怕什么?
李严一步一步地走近,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我已经清晰地看清楚了李严装扮,很奇特的装束,就像古代夜行人的装束,全身黑色紧衣。天啊,又靠近了几米,李严终于停下了脚步,他警惕地观察周围的情况,低声道:“可能是什么动物,若若,你来的时候有发现到什么异样?”
跟随其后的乔若尘淡淡道:“没有,我肯定。”
春夜奇冷,乔若尘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泳衣,冰肌外露,长发犹湿,可她丝毫没见哆嗦,也不避忌李严的灼灼的目光扫视在她傲然的身材上,我不禁暗暗纳闷,李严与乔若尘是什么关系?
李严的声音异常温柔:“若若,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印象中,李严对小君就是用这种关怀,慈爱的语气,想不到这位曾经慈眉善目的姨父在母亲的眼中却是一钱不值。我心中无限感慨,刚想问姨妈,马上意识到大肉棒还插在姨妈的蜜穴里,蜜穴居然还继续蠕动我的龟头,如此紧张的情势下,我和姨妈依然爱恋缠绵,这种感觉如同世上一对最坚贞的比翼鸟,同生死,共欢乐。
不远处,乔若尘缓缓转身,背对李严,面朝向静静流淌的娘娘江,语气冰冷:“是的,我不能输给他,输给他就要钻他的裤裆,这是奇耻大辱。”
李严没有看娘娘江,而是盯着乔若尘曼妙的身材,温柔道:“你游泳水平比国手还厉害,要是参加奥运一定拿冠军,这李中翰有这个实力?”月光下,李严的眼神射出骇人的贪婪。我心中一动,暗道:难道李严打乔若尘的主意?这太不可思议了。
乔若尘道:“他赢了小君好几米,可惜当时我没记时间,否则我就知道小君到底有没有让他。”
李严笑道:“若若,你何必跟他计较,按你所说的,一定是中了他的激将,这次派你来碧云山庄的任务忘记了?”
乔若尘转身过来,“没忘记的,第一就是查清楚监视系统在哪幢别墅,我查清楚了,是最靠西边的那幢房子,叫丰财居,由那个严笛负责;第二就是监视方月梅有没有教李中翰武功,这两天我都有观察,没发现那方月梅跟李中翰经常在一起。李严,这李中翰真是方月梅的亲儿子?”
李严一怔,犹豫不决:“李中翰是不是方月梅的亲儿子,我和你爸爸现在也糊涂了,连你爸爸都不能确定,我又怎能确定。”
乔若尘蹙了蹙细眉:“那为什么你叫我告诉小君,说李中翰是方月梅的亲儿子,说小君是李中翰的亲妹妹呢?”
李严道:“我是在试探小君,当年方月梅与她的男人消失了一段时间,我们没人见到方月梅怀孕,重新回到工作岗位后,方月梅就抱来了一个孩子,连体形都没丝毫变化,所以,李中翰的来历很令人生疑。而且,按理说,小君知道李中翰是她亲哥哥,一定会很难过,很绝望,很失落,很愤怒,可小君并没这些反应,感觉小君并不在乎李中翰是亲哥哥的现实,乔书记就认为很不正常,极有可能李中翰不是小君的亲哥哥。”
乔若尘的细眉蹙得更紧了:“李中翰是不是小君的亲哥哥就这么重要吗,值得我待在这里提心吊胆?”
“呵呵。”李严笑得很宽厚,很慈祥:“特工就是一个干提心吊胆的活,当初我和你爸爸可是先征询你的意见才决定派你来,怎么,你现在后悔了?”
乔若尘摇摇头:“我没后悔,我是急。”
“急着要碧云山庄?”李严露出一丝诡异。我一听,简直怒不可遏,姨妈轻拍我,我仍气血翻滚,心想,原来这些人要么打姨妈的主意,要么是打我碧云山庄的注意,我们就像一块肥肉,一群饿狼在一旁盯着,稍有不慎就会被这些饿狼扑上来狠狠咬上一口。
多可恨,多可怕啊。
“哼。”乔若尘冷哼一声,又转过身去,她的胸脯高耸硕大,屁股也翘得极高,混血儿混成这模样,真是神明眷顾,天造地设,她能夺下选美冠军绝非暗箱操作,小君与乔若尘相比,美貌与身材都不分伯仲,但小君邻家小妹的气质肯定略输给乔若尘阴柔冷酷的气质,能拿选美第二名,小君并不冤。
李严远望碧云山庄,感叹道:“这里确实很美,三源同穴,形如北斗,临水靠山,有气势,也有秀色,关键这里还是一个路尽头,山起始,一百年都难开发到这里,可以说这里是一块百年无忧的风水宝地。”
乔若尘冷冷道:“那就想办法夺过来。”她话音未落,我猛地感觉到姨妈全身绷紧,知母莫若儿,我知道,姨妈也动怒了,这碧云山庄对于母亲来说,何止风水宝地这么简单,这里还是她怀上我的地方。
“你真的愿意嫁给我?”李严问。
“只要你杀了李中翰,拿下碧云山庄,我就答应嫁给李伯伯。”乔若尘倏然转身,绿眼眸射出仇恨的目光。我与姨妈都大吃一惊,乔若尘要嫁给李严,我的耳朵没问题吧?而且乔若尘的回答更令我心头大骇。
“呵呵……”李严在笑,他的慈眉善目都在这一笑中消失殆尽,换上了一副狰狞的面容,很陌生,很阴险:“如果李中翰真是方月梅的亲生儿子,我半年之内,联手你爸爸夺下这片风水宝地,至于对付李中翰,那易如反掌,他虽然有功夫,可功夫再好,也好不过子弹。”
乔若尘冷冷问:“如果李中翰不是方月梅的亲生儿子呢?”
李严笑声一顿,微微叹道:“这就麻烦了,如果李中翰不是方月梅的亲生儿子,这说明李中翰的父亲有可能活在这个世上,他是谁我们必须要弄清楚,没弄清楚之前,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万一捅了篓子,我和你爸爸的一世英名就要付诸东流了,若若,与敌为战,先知己知彼,方能胜之。”
乔若尘绷着脸问:“李中翰的父亲有可能是谁?”
“这事,你最好不要知道,没确定之前我和你爸爸也在猜测。”李严有些欲言又止,没有继续说下去,乔若尘冷笑一声,诡异道:“是不是朱成普?”
李严深锁着眉心,摇摇头又点点头:“有可能。”
乔若尘追问道:“万一朱成普是李中翰的父亲,我们该怎么办?”
李严思索了片刻,无奈地搓搓双掌,严肃道:“只能等了,再急也没用,如今朱成普炙手可热,手执中纪委最高领导,可谓权力滔天,别说你爸爸,就是再大的官也对朱成普忌惮三分,幸好你爸爸的政途看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未来三五年,我们的乔书记或许能登上国家元首的宝座,到那时,你要夺下这片碧云山庄,还不是小菜一碟?”
乔若尘怒斥道:“如果要等三五年,我何必嫁给你。”
李严不冷不淡:“你不嫁给我,你爸爸就不一定能做上元首,我李严虽然没什么能耐,但你爸爸离开我将一事无成,呵呵。”
乔若尘瞪着李严看了看,气急败坏地道:“你喜欢方月梅?你和我爸爸都喜欢这个女人,所以你们不忍心杀了李中翰对不对?”
李严平静道:“我承认以前喜欢方月梅,但现在我只喜欢若若,若若叫我杀死谁,我就去杀死谁,李中翰怎么出车祸的,你应该很清楚,他李中翰只不过命大而已,下一次,他会死无葬身之地。你还不知道,你爸爸很喜欢方月梅,他已经向方月梅求婚了。”
乔若尘怨毒道:“这绝不可能,方月梅也要死。”
“小君呢。” 李严问,那口气好像根本不认识小君,小君在他李严的眼中就像一只鸡,一条狗,可以随意杀戳,我大为震怒,身下的姨妈在颤抖,我知道姨妈是多么的愤怒,她在忍着,拼命地忍着,我抱紧她,用大肉棒轻轻碾磨蜜穴来安慰她。
出乎意料,乔若尘不假思索地吐出一句: “不许伤害小君。”
李严点点头:“好吧,你想我怎么办?”
乔若尘一指面前宽阔的河面,森然道:“等会,你在河里帮我布置机关,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就是不能让李中翰赢我,我要他死之前钻我裤裆,受到我羞辱。”
“李中翰真不应该陷害若谷,你哥哥在天之灵会感谢你的。”李严一声叹息,突然露出了悲伤之态。
我豁然明白了,明白为什么乔若尘这么恨我,明白乔若尘无论我怎么解释,都固执地认为是我害了乔若谷,原来有奸人进谗言挑拨,早早在乔若尘的脑子里播下了仇恨的种子。远远望去,乔若尘扭曲的面容令我不寒而栗,她似乎又想起了死去的乔若谷,一张如仙如魅的美脸瞬间多了几分人气,多了几分神伤。
“谢谢你告诉我实情,我答应嫁给你绝不反悔。”乔若尘紧咬红唇。
一旁的李严露出狰狞的笑容,显得很城府,他从身上摸出了一件小物件递过去。乔若尘接过,一脸狐疑。李严神秘道:“这是一种强力迷幻药,无色无味,只要沾上皮肤,就会渗透进血液,让人眩晕,解药是醋,米醋与陈醋都可以,你跟李中翰比赛前,想法子触碰他身体,把这种药沾到他皮肤上,五分钟之内药效就会发作,这江面不宽,最好跟他比一比远距离。”
“嗯。”乔若尘两眼放亮,绿眸子里闪过一丝激动。
李严叮嘱道:“你事前要先喝点酸醋。”
乔若尘颔首:“知道了。”
李严看了看手腕,道:“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有急事就打电话给我,我不能在这里接应你,那方月梅很老练,昨天她隔江打枪,估计是察觉到什么,所以,以后我们要更小心,见面必须是晚上。”
“知道。” 乔若尘淡淡回应一句,将手机与小物件塞进了一只小袋子,绿眸子扫了扫李严,转身就走,很快就到了河边,轻盈地跃入冰冷的河中,朝对岸的碧云山庄游去,那李严没立即走,待乔若尘游到对岸了,他才迅速离去,寂静的娘娘江两岸恢复了寂静天籁。
我虽然趴得舒服,但想爬起来了,姨妈低声道:“别动。”
我心中一凛,赶紧一动不动趴在姨妈的身上,感觉我们就像一对恩爱的树懒熊。可是,趴了足足十分钟,我仍没见任何异样,心中暗笑,以为姨妈过于谨慎,或者故弄玄虚,她只是找借口让我的大肉棒继续插着而已,刚想揶揄嘲笑,突然,一个黑影在百米处晃动,鬼鬼祟祟地朝河岸两边窥视了一会才悄然离去,我暗叫饶辛之余大感佩服,如果不是姨妈的老脸沉着,此时已被敌人发现。
又过了十分钟,姨妈才懒洋洋道:“先动两下……”
我违抗了母亲的要求,足足动了五百多下才停下来,姨妈喘息着责怪我:“叫你动两下,你这人怎么不爱听话呢……”
我翻身仰躺在草地,瞪着漫天的星星,冷冷问:“我到底是李靖涛的儿子,还是朱成普的儿子。”
“噗。”脑袋壳响了一个爆栗:“你叫李中翰,又不是朱中翰,是谁的儿子还用问?”
我无语,心中暗暗欢喜,至少我知道母亲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她一边整理身上的衣服,一边解释:“我是为了保护这一家子,才故布烟雾,要朱成普给乔羽打个招呼,希望乔羽关照你李中翰,这乔羽接了朱成普的电话后便起了疑心,便不敢放肆对你下手。”
“妈,我对你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
姨妈啐了一口:“油嘴滑舌。”
我酸酸道:“朱成普也很喜欢你,是不是?”
姨妈解散波浪长发,重新扎起马尾,侧身瞪了我一个迷死人的媚眼,娇柔说:“妈长得这么漂亮,男人不喜欢才是怪事儿。”
我如被电了一下,突然从草地弹起,将姨妈紧紧抱住:“妈,我还想要。”
姨妈象征性挣扎一下,佯怒道:“你闭嘴,刚才这么危险,你还不愿意拔出来,不要命了?”见我可怜兮兮,胯下那根大东西蠢蠢欲动,姨妈抿嘴笑道:“现在不早了,回去休息,留点力气对付乔若尘,告诉你李中翰,如果你不赢了那个小贱货,你就不是我儿子。”
“我有信心。” 我将胸口拍得砰砰山响,姨妈却将我从草地拉起,玉指在身上的三各部位各点了一下:“你要注意,游泳时身上的劲气别到处乱使,都集中在三个地方,手臂,腿部和腰部。”
“我不会控制。”
见我苦着脸,姨妈板正我身子,仰起美脸凝视我的眼睛,深情道:“别担心,妈教你。”
我依然苦着脸,在母亲面前撒娇:“你手把手教。”
“噗。”脑袋壳又响了个清脆,姨妈的玉指快要指到我鼻尖了:“手把手揍你才解气,下一次,你再无故停下来……”
话没说完,姨妈已羞得无地自容,我双臂展开,将可爱之极的姨妈抱在怀里,凝望着她闪亮的眼眸,我陶醉了,情不自禁地深情呼唤:“妈,你真美。”
“别说话,专心听,真气提到丹田,你就先凭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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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总裁,快醒醒,中翰哥,快醒醒……”
我一睁开眼,就见到了上官黄鹂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儿,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我嘟哝着问:“几点了。”
“九点了,新郎官。”庄美琪冷冷的声音夹着浓浓的醋意传到了我耳边,我环顾一圈屋子,马上意识到这间德禄居的另外一个主人并不在,心慌慌的,赶紧问庄美琪:“唐依琳呢。”
庄美琪依靠在窗子,眺望窗外,她的语气比窗外的天气还冷:“她试穿婚纱去了,可惜呀,今天穿婚纱的女人,却看着自己的新郎跟别人入洞房,这滋味真不好受。”
黄鹂朝我伸了伸小舌头,矗立在一旁噤声,我一骨碌从床上跳下,瞪着庄美琪问:“你的婚纱呢?”
庄美琪淡淡道:“我有自知之明,我的婚纱恐怕一辈子……”
我大声打断:“不许你胡说,今天凡是有婚纱的,都可以穿起来,今天我要跟所有穿婚纱的女人结婚。”
仿佛乌云转晴,庄美琪两眼一亮,双手叉着柳腰朝我大喊:“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我大吼。
“啊。”庄美琪一声尖叫,转身跑走了,小黄鹂看得砰然心动,不知道是什么力量促使她突然大胆:“中翰哥哥,如果,如果我穿婚纱……”
我大喝一声:“我也娶了你。”
黄鹂满脸涨红,跺了跺脚,转身就跑,才跑到卧室门边,她又折返回来,慌慌张张道:“差点忘了,小君和她的同学在河边等你喔。”
我微笑点头,黄鹂兴奋得像只蝴蝶般,展翅而去,如今她成了我的传令兵,我住在哪幢别墅里,大家很容易打听到,但要找我,谁都不敢乱闯,唯独上官姐妹深受各方接受,大家默契地认可她们姐妹俩做我的传令兵,黄鹂更腻我,自然成为了传令兵的首选。
哪知黄鹂又折返回来,傻乎乎地问多一次: “说话算话喔。”
我哭笑不得,撸了撸裤裆,朝她走去,黄鹂尖叫着跑开了,我不知道她跑哪里,但我知道,她一定是想办法弄婚纱,别看黄鹂年纪小,她和杜鹃一样,机灵过人,善于察言观色,善于把握时机。
我长叹一口气,穿上衣服走到厨房,找到一瓶米醋,闭上眼睛,咕嘟咕嘟喝下半瓶。哎哟,酸死我了,我大皱眉头,为了避免让乔若尘闻到我身上有醋味,我仔仔细细地刷两遍牙,还喷上了香水。
走出德禄居,呼吸一下大自然的清新,我缓步走到停车坪,数一数车子,居然全都在,心中暗喜,知道今天是大日子,我的女人都不会东跑西跑。回头四望,猛然发现,碧云山庄有了惊人的大变样,到处张灯结彩,绫罗红绸挂满了树枝路灯,五幢别墅前更是贴上了红字双喜,不远处,嘻嘻闹闹,还有工人在挂彩带,带头指挥的人,赫然是郭泳娴。
“你们去停车场,那里也挂上彩带……”郭泳娴急匆匆招呼工人,从我身边经过,居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摇头苦笑,赶紧脚底抹油,朝山脚走去,到了江边,这里同样热闹非凡,四位如花似玉的少女正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嬉戏,可惜见到了我,嬉戏停了下来,少女们对我如临大敌,特别是乔若尘,她微绿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焦躁和紧张。
我装做什么都不知,笑嘻嘻地跟杨瑛和闵小兰打招呼,问她们住得习惯吗,吃得饱,睡得香吗。两位少女的回答令我满意,她们都说住得很习惯,吃得很饱,睡得很香,简直像待在家里一样。
可我知道,有一个人肯定住得很不习惯,吃得很不饱,睡得很不香,简直像坐监牢一样。
我走到小君面前,柔声问:“小君,你希望我跟乔若尘的比赛谁赢?”说话的时候,我的眼角余光却观察身边的乔若尘。
江风吹来,小君的柔滑长发在飞舞:“当然……当然是希望若若赢,若若赢了,我就能翻本儿,就不用嫁给你。”
我猛点头:“看来哥要必须赢才行,否则让小君翻本了,哥会痛苦一辈子。”
小君瞪我一眼:“哼,你左拥右抱,环肥燕瘦,才不会痛苦,你哪里会在乎我。”
我满腹怜爱,正想大表真心,不料,旁边的乔若尘讥讽道:“好啦好啦,这些肉麻的情话你们私下慢慢说,要比就比,不比拉倒。”
小君一窘,难堪地低下头,我侧头看向乔若尘,见她一副女主人的模样,完全本末倒置,当真这碧云山庄是她乔家的了,我心中暗恼,干笑一声,反讥道:“乔若尘,今天是我大喜之日,让你钻裤裆有点不忍心。”
乔若尘傲慢道:“谁钻还不一定,鹿死谁手还未知分晓。”
我朝江岸看了看,故意试探道:“短距离我爆发力强占优势,这样吧,我们改变比赛规则,这次,我们比长距离。”
乔若尘的绿眸子猛转,假装考虑一下,随即露出一丝诡笑:“随你。”
我朝杨瑛,闵小兰和小君看了看,冷冷问乔若尘:“我们有个约定好不好?”
“什么约定?”乔若尘皱了皱细眉,她脸蛋清秀,看起来在四个小女孩中似乎最嫩,可眉宇间有一股好强,显得格外的成熟,在几个小女孩中隐然是个头儿,所以她绝不会示弱。
我察觉出她的特点,便要加以利用,表面上装做心虚的样子:“谁输了就要钻裤裆,这脸面上都挂不住,我们约定钻裤裆的时候,现场就只有我们,这样,谁钻了裤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小君朝我喷了一口:“呸,我们才不要看呢。”我暗暗好笑,心中温暖,小君表面喷我,实际上这是她在乔若尘和我之间找平衡,谁钻裤裆对小君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既能保持我的脸面,又不伤及她与乔若尘的友谊,呵呵,我的小君并不笨。
我以为好强的乔若尘有可能反对,他一直希望羞辱我,能当众羞辱我当然更美妙,哪知乔若尘爽快答应了下来,这有点出乎我意料之外,不过,仔细一想,一个女孩子分开双腿让一个男人钻过裤裆,似乎有点不雅观,她同意我的约定也在情理之中。
我遥望娘娘江下游方向,指着江对岸下游,大约三百米处的一块灰黑色大岩石说:“你看前面有一片樟树,樟树前有一块大岩石,谁先到大岩石,谁就赢。”
“好,那我们开始。”乔若尘脱掉了身上的羽绒衣,意外露出了粉红色的泳衣,这泳衣原本是小君穿,估计凌晨时候的泳衣没干,乔若尘才用了小君的泳衣,只是乔若尘的身材比小君略高,还略为丰满,这会露出的身体曲线更令人目眩,高耸饱满的胸部几欲呼之欲出,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隐隐泛红,混血儿独特的翘臀令我砰然心动,一双堪与小君匹敌的美腿笔直修长,没有任何瑕疵……
算了,不能再细看了,否则,春心大乱,输掉了这场连姨妈也不容我输掉的比赛就坏了,我慑定心神,连续深呼吸,默念起三十六字诀,嘴上缓缓道:“开始吧。”
衣服脱落,杨瑛与闵小兰赶紧把目光转开,因为我只穿这内裤,内裤里一大坨,小女孩当然害羞,小君见惯不怪,没有避开,一双大眼睛紧张的盯着我,她此时的心情一定很复杂,我偷偷朝她送出了一个飞吻。
“我希望我们之间只是一次普通的打赌,输赢都不伤了和气,我不希望这次打赌影响到我和小君的友谊。”乔若尘居然朝我伸出了右手,小君随即露出欣喜之色,我暗叹小君单纯,不知这里面的玄机,这个乔若尘并不是向我伸出友谊之手,而是狠毒之爪,她必须要接触的我皮肤。
“好,一次很普通的打赌,不伤和气。”我喝过酸醋怕什么,也大大方方地伸手过去,在柔软白皙的小手上握了一下,我得承认,乔若尘有一双极美的小玉手。
乔若尘擦了擦手,紧张说:“我手上有点湿,不好意思。”
我淡淡一笑,意味深长道:“没事,反正河水可以洗干净。”
话音未落,乔若尘脸色大变,一双绿眸子瞬间阴气大盛,她迅速转过脸看着江面,故意做热身运动,实际上她一定气炸了,因为我暗示她的手很“脏”。
“加油,加油。”小君与闵小兰挥舞小拳头高呼,旁边的杨瑛娇声道:“冷都冷死我了,加油,加油。”
我与乔若尘缓缓走到江边,蓄势待发,嗲嗲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发号司令:“一,二,三……”
“噗通,噗通。”
我纵身鱼跃,扎进冰凉的河水里,拼命打水,拼命挥动双臂,顺流直下,朝远处游去。由于是顺流而下,速度比昨天与小君比赛时更快,我抽空看一下乔若尘,已发现她超过了我半个身位,再几个游划,她又超出了不少,我心中大骇,赶紧凝聚心神,全力游去。
按照昨晚姨妈的教诲,我将身上的劲气聚集在手臂,腿部,和腰间,这三处正是游泳的关键,我屏住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浑身劲力迅速增强,每划动一下,都在增强,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开足马力的快艇,耳边隐隐传来了小女孩的尖叫:“若若,加油,加油。”
那意思说,是乔若尘落后了,我心头大喜,抽空搜寻乔若尘,果然发现她已经落后我三个身位,我一看目标的大岩石,还有一半的距离,不敢怠慢,继续拼命划动,但心情大定,泳姿舒展,眼见还有一百米左右的距离,我忽然放慢了速度,将两人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两个人的身位之间,我不想展示我全部实力,只要能赢掉这次打赌就够。
身后,乔若尘的粉红色泳衣让我更容易观察到她的位置。
大岩石越来越近,我放松了心情,正当我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突然,体内的真气乱窜作一团,我瞬间头晕目眩,双臂麻木,游动的身体缓缓停了下来,眼角的余光发现粉红色的影子矫健如斯,几个起落已经与我缩短到一个身位,我大骇,双臂乱动,竟不是在游泳,而是在水中挣扎,千钧一发之际,我的身体莫名其妙地朝大岩石移去,速度渐渐加快,如同被吸过去一样,电光火石间容不得我细想,只要能到达大岩石就行,我干脆放弃挣扎,任凭身体朝大岩石撞去,粉红身影快如飞鱼,几乎与我同时触碰到大岩石,对岸边上尖叫四起,鼓掌欢呼,我与乔若尘都举起手臂宣示胜利。
“我先赢。”确实是我先触碰到大岩石,虽然只快了一只手掌,但我隐约感觉到乔若尘不会承认失败,果不其然,她一边娇喘,一边争辩:“我才先到。”
我目瞪口呆,知道这个结果永远不会有结果,又不是奥运会比赛有准确的记时,这会就算有一万张嘴也辨不清楚。我傻眼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乔若尘或许有些心虚,她正眼都不敢看我,只是冷冷丢下一句:“算打平手。”说完,转身滑入江中,朝对岸上三位欢叫的小女孩游去。
我悻悻不已,怔怔地看着粉红身影远去,喃喃大骂运气真背,脑子里不时浮现出刚才惊险一幕,猛呼吸三下,默念那三十六字诀,发现身上的真气四处乱窜,竟然无法控制,心头焦急万分,跳上岸边,抬头看去,那乔若尘已游上了岸,三位小姑娘像欢迎胜利者似的为她披上羽绒衣,她远远朝我望了一眼,与几位小女孩说什么,几个小女孩连连拍手竖起大拇指,估计这个乔若尘在小君,闵小兰,杨瑛面前吹嘘了一番,气得我呼吸不均,颓然坐在草地上打坐,默念起三十六字诀,可是,体内的真气依然乱窜。
“我是被吸过来的,难道是这块大岩石搞鬼?”我瞪着眼前这快灰黑色,有棱有角的大岩石狐疑不已,心念身动,赶紧站起来远离大岩石,跑离三十多米,我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诀,意外觉得真气不再紊乱,又远远跑开,足足远离大岩石有一百米开外,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诀,我惊喜地发现,体内的真气已能控制,浑身又充满了力量,我学着昨晚姨妈教我的方法,将真气控制起来,行遍全身四五次,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下,别说,我真担心自己的力量消失,一下子回归平庸,那绝对是一个大灾难。
远远看了那块灰黑色的大岩石几眼,心中越想越害怕,像是见到魔鬼似的,远远再跑开一百米,这才纵身入娘娘江,游回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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