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心血沸涨局夫人
阿秀先是哀求着,继而拼命挣扎。急红了眼的路南,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分开阿秀的腿就要入港。阿秀再也忍不住了,抓了小锥子狠狠刺去,正扎着路南的手臂。路南痛得呜呜叫,血滴在阿秀雪白的小腹上。
路南一点都没觉着痛,他紧紧盯着阿秀雪白的小腹,小腹下是他迷恋已久的地方。在外面浪荡了那么久,受过那么多苦,他都没有倒下,就是想着回到阿秀身边,想着能占有她美丽的身子。阿秀被路南的痴迷吓呆了,拔了小锥子愣愣地瞪着他。路南吻过阿秀小腹上的血,痴迷地抚摸着,什么都阻挡不了他进攻的欲念。
“路南,你不放开,我死给你看。”
阿秀把锥子对着自己的眼睛,眼睛里闪着哀怨的光。
路南慢慢抬起头来,放开了阿秀的腿。阿秀从方桌上艰难地爬下来,竭力忍住哭。路南搂住阿秀,鼻尖儿像猎狗一样在她小腹上嗅着。阿秀推开路南又坐回到椅子上纳鞋底。路南想跟阿秀说说话,阿秀一声不吭,也不抬头看他。路南觉得自己被冷落了,拼命地抽着烟。
“阿秀,很快就有钱了,我带你去大城市里生活。”
路南说。
“我哪里都不想去。”
阿秀还是没有看他。
“是不是你有了孩子就忘记了我?”
路南又气恼起来,夺了阿秀的鞋底扔在地上。
“是的。我要做母亲了,得有个娘的样子。”
阿秀说。
路南疯狂地从阿秀家跑出去,他觉得自己的梦被她无情地粉碎了。
宋甘宁转了好几趟车,到达邻县,天快黑了。他顾不得吃饭,直接往粮食局局长家走。局长家没有开灯,分明是没人在家。宋甘宁干脆坐在门口等,等到天黑也没动静。
肚子好饿,口渴得厉害,宋甘宁在口袋里掏了掏没有好吃的东西。边上倒是有一袋子银洋,可是不能解渴,也不能止饿。宋甘宁轻轻摇了摇,袋子里的银洋发出好听的沙沙声。
天已经黑得看不清人了。
一阵高跟鞋的笃笃声过来,一股好闻的香水味飘然而至,黑暗中的局长夫人像只美丽的小动物,显得有些胆怯,她走得急,突然碰到宋甘宁身上。
“你……你是什么人!”
局长夫人吓得往后跳了跳,手里的提包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是我,你不记得了吗?”
宋甘宁捡起提包递给局长夫人。
局长夫人没有接宋甘宁递过来的提包,她慢慢往后退着,惊恐地盯着眼前高大的黑影,突然高跟鞋一别,她尖叫着向后仰去。宋甘宁怕局长夫人摔倒,伸手一揽,正好抱住她的小腰,两个人一阵趔趄,局长夫人整个人倒在宋甘宁怀里。宋甘宁只觉香气满怀,把她抱得更紧了。
“快放开,你这个流氓,我喊人了。”
局长夫人挣扎着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夫人,我是小宋。”
宋甘宁附在她耳边低声说。
“你……你怎么会在我家门口?”
局长夫人很惊讶。
“我一直惦记着你。”
宋甘宁说。
“不许这样说,在我家门口呢。”
局长夫人倒是温顺了,任凭宋甘宁抱着,还在黑暗里摸了摸他的脸。
宋甘宁把局长夫人抱到门口。局长夫人掏出钥匙开了门,两个人推推拥拥地进去,像是热恋中的情人。灯亮了,宋甘宁发现局长夫人满脸通红,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真对自己动了情。局长夫人见宋甘宁盯着自己看,心中暗喜,说自己忙了一天得洗个澡。
“那我呢?”
宋甘宁问。局长夫人要洗澡,分明是赶自己走嘛。要是自己坐在房间里,她在洗澡,局长回来看到成何体统,恐怕买粮的事都要黄。
“你先看看电视。”
局长夫人说。
宋甘宁已经听到她宽-衣解带的声音,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试探着问局长什么时候回来。
“他呀,到市里开粮食会议去了,得三五天。”
局长夫人说。
局长不在,夫人洗澡又留自己。宋甘宁想想都有好事儿,他打开电视耐心等待着,下面的镜头一定是这样的:局长夫人洗好澡,穿着半透明的睡裙儿,袅袅娜娜出来,纤纤玉手温柔一指说小宋过来。一个投怀送抱,一个贪图美色,疯狂的一夜在所难免。
电视没什么好看的节目。宋甘宁看到跟电视连接的有录像机,他过去轻轻一按,电视的画面立刻变化了,发出一阵阵让人心痒痒的声音来。宋甘宁仔细一看原来放的竟是那种片子,太露-骨太疯狂的那种,而且还是外国女人,皮肤白的像擦了粉,奶子特别大,做起事来干劲十足,尤其是叫起来声音挠得宋甘宁都想尿。
宋甘宁看了一会儿,就看不下去了,血液都在沸腾。他朝浴室里看看,局长夫人只有个模糊的影子,正洗得欢,满是水花跳动的声响。
第362章 喝醉后霸劲十足
宋甘宁看了一会儿,就看不下去了,血液都在沸腾。他朝浴室里看看,局长夫人只有个模糊的影子,正洗得欢,满是水花跳动的声响。
不一会儿,水花的声响停止。毛玻璃上的雾气散去一些,局长夫人高挑的身影看得很清楚,她转身时高耸的胸不住地抖。宋甘宁盯着毛玻璃看,耳朵里仿佛响着录像里的叫声,更觉着难受了。
局长夫人从浴室里出来,真的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睡裙,真的走得袅袅娜娜。她一直走到宋甘宁面前,像朵带露的桃花,甜美美地笑着。
“你真好看。”
宋甘宁说。
“哪里好看?”
局长夫人问。
“哪里都好看,还香着呢。”
宋甘宁说。
局长夫人扑哧一声笑了,在宋甘宁身边坐下,拿了只吹风机呜呜呜吹着。她秀美的长发四处飘散,有些飘到宋甘宁脸上,拂得他好痒痒。睡裙也被风吹起了,不停地掀动着,一对乳儿若隐若现。她洗澡的时候,可能放了什么东西,随风带来丝丝的撩人香气。后来宋甘宁才知道那东西叫沐浴露。
“你真的只为来看我?”
局长夫人关了吹风机。
“真的。”
宋甘宁说。
“你骗人,肯定有急事儿。”
局长夫人说。
宋甘宁只好如实相告。局长夫人显得为难,说到处大旱,粮食已经被严格控制,很难往外调运了。
“你会帮我的。不然,我也不会再来找你。”
宋甘宁说。
“我真的爱莫能助。”
局长夫人说。
宋甘宁把口袋拎过来,慢慢打开,一道白银的光芒照亮了局长夫人的眼睛,她的头不由自主凑了过去,轻轻啊了一声,两根雪白的手指夹起一块银洋轻轻吹了口气,银洋发出好听的嗡嗡声。
“我想明天一早拉走两车粮食。”
宋甘宁说。
“这……恐怕不行……我这里库存也不多了。”
局长夫人说。
宋甘宁拎起口袋,转身朝门外走。
“你等等。我记得小仓库里还有些粮食,明天一早,我帮你叫好车子,悄悄拉走就成。”
局长夫人叫住了宋甘宁。
宋甘宁把一口袋的银洋放在桌子上,银洋又一次发出好听的沙沙声,甚至比录像片里女人的叫声更美妙。局长夫人听得醉了。她忍不住提了提那个口袋,却是拎不起来。
“你想放哪里?我帮你提过去。”
宋甘宁说。
“放床底下吧。”
局长夫人说。
宋甘宁拎着一口袋银洋进了她的卧室。局长夫人又是吃吃地笑。宋甘宁问她笑什么。局长夫人摇摇头,突然扑到床上,两条腿俏皮地竖着,说:“我们除了做买卖就不能做些别的吗?”
宋甘宁不是白痴,他把一口袋的银洋倒冲着局长夫人小腰倒下去,银洋乱跳,局长夫人花枝乱颤,美艳的睡裙和雪白的银洋互相映衬,使她看起来很妩媚很张狂。宋甘宁倒空口袋,猛扑上去,把局长夫人死死压住。
“小宋,想你好久了。”
局长夫人说,“那天你匆匆离开,我痒了好些日子。”
宋甘宁被她说的火起,卷上她的睡裙就要动手。
有人敲门,有些急促。
“该死的,我那老头子回来了。”
局长夫人花容失色,拉着宋甘宁手往外走。她让宋甘宁躲在院子的桂花树下,等她开了门抱住老公,让他趁机脱身。
幸好天黑,宋甘宁躲在桂花树下,从外面进来的人根本看不见他。局长夫人还把窗帘拉上,屋里的灯光照不到院子里。
“来了,来了,说好住些天的,怎么又回来啦?”
局长夫人一边走,一边埋怨着。
宋甘宁等门一开,局长夫人拥着来人往里走的空隙儿,一溜烟走脱出来。到了院子外,他侧耳听听。跟局长夫人说话的并不是男人,而是个声音柔柔的女人。
“怎么开门这么慢?是不是我哥不在,你藏男人了?”
那女人说。
“别哥呀哥呀,叫得暧-昧。他才不想当你哥呢。”
局长夫人说。
“姐,你可别冤枉好人,我跟局长清清白白,手指都没碰过呢。”
那女人并不好惹。
宋甘宁只骂晦气,好端端的事儿,竟被她搅黄了。他真想重新进去,把两个寂寞的女人都搞翻。可是院子的门已经上锁了。围墙很高,根本爬不进去。他在外面等,希望那个女人早点走。
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赖着不走,两个人叽叽咕咕说了好久,都没有分开的意思。宋甘宁只好自己去找宾馆住下。没想到又碰着小老板。小老板喝醉了,怀里搂着个女人正跌跌撞撞上楼。宋甘宁本来因为蕙珍的事对他心存内疚,见他这个样子,觉得自己再跟蕙珍怎么样都没关系了。
到了楼上,小老板又跟宋甘宁隔壁。这一夜宋甘宁可惨了,喝醉了酒的小老板很会折腾,把那个女的弄哭了好几次。害得宋甘宁又以为在放局长夫人家的那个片子。
第363章 里面有很大响动
到了楼上,小老板又跟宋甘宁隔壁。这一夜宋甘宁可惨了,喝醉了酒的小老板很会折腾,把那个女的弄哭了好几次。害得宋甘宁又以为在放局长夫人家的那个片子。
局长夫人被女下属冲了好戏,心如火烧,她想早点把女下属打发走。女下属却说奉局长之命来陪她,赖着要住一宿。局长夫人有种被监视的羞耻,以为自己跟宋甘宁的事走漏了风声,只得跟女下属虚与委蛇,两个人谈得甚欢,一直到夜深。
第二天一早,局长夫人醒得比女下属早,忽觉身子异样,伸手一摸,睡裙里像遗尿一般,方知自己对宋甘宁有多期待。她看看睡在身边的女下属,恨不得把她吃了,要是她不来,昨天晚上睡在身边的人是宋甘宁。
“快上班去。”
局长夫人推醒女下属。
女下属揉揉眼睛起来,穿好衣裳,拉开窗帘一看,天色还早。局长夫人又重新躺下,叫她出去买早点。女下属见局长夫人脸如桃花,显出一副慵懒的娇媚,想起昨天夜里她一直低唤一个男人的名字,莫非……局长夫人撇见女下属神情怪异,以为她发觉了睡裙里的秘密,遂裹了床单转到里边。
听得女下属的脚步声出了院子,局长夫人忍不住伸下手去,里面的热气还未散尽,轻轻一碰就酥痒难忍。她不敢再挠,怕自己连床都起不了。
吃了早点,局长夫人心急火燎地往储粮库去,她想见宋甘宁。这个英俊秀气的小后生紧紧攫住了她寂寞的心。老公还要过两天回来,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局长夫人一到储粮库的办公室,迫不及待地从包里掏出一枚小镜子,左看看,右瞧瞧,她对自己很满意,脸蛋儿光滑红润,眉毛如柳,一双整天洋溢着媚笑的眼睛,此刻燃着激-情的火。
她想起那次跟宋甘宁一起滚在办公桌上的情景,心跳得更乱了。为了等他,局长夫人特意打扮一番,穿了一条最新澎的裙子,裙摆儿刚刚过膝盖,这在当时实属大胆。
天气很好,一点都不闷热,窗户里飘来栀子花的香味。局长夫人朝外面张望,盼望着宋甘宁的身影早点出现。可是马路上除了赶集的人,始终不见宋甘宁。局长夫人到楼下接了一脸盆清水,用一条半新的毛巾把办公桌和沙发擦洗得清清爽爽的。那盆好久没打理过的月季花也被她抱进办公室来,修剪了枯枝败叶,只留三四簇含苞欲放的大花蕾。
做完这一切,局长夫人微微出汗,她自己都能闻到香水和身体的味道,一点都不觉得臭,反而有一股莫名的躁动。她走到后间的大镜子面前,微微扭了扭小腰,镜子里的自己依旧青春靓丽,那个同床共枕的老头子并没有夺去她的美丽容颜。她又转了个身,裙子微微飘起,一双纤长的腿那么迷人。
没遇着宋甘宁之前,局长夫人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有个当局长的老公罩着,她的工作轻轻松松,来不来上班都无所谓的。家里生活优裕,她的心思都集中在打扮上,整天把自己收拾得像件艺术品。自从宋甘宁走进她的视线后,一切都变了,优裕的生活也变成了令人窒息的桎梏,她觉得自己冤,好冤。
局长夫人慢慢提起一条腿来,朝上竖起,竟然还能抬过头顶。她以前是个舞蹈演员,赶过几次演出,只是出不了名。嫁给局长后,几乎没练功了,没想到身体还能保持这样的柔韧。局长夫人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猛然看到裙子里面的小裤儿,薄薄的,中间绣着一朵朵娇-艳的桃花,有一朵桃花的颜色变了。她一个颤栗,差点跌倒在地。
“小宋怎么还不到?”
局长夫人有些烦躁。
宋甘宁不是故意迟到的。小老板的金钱魅力让那个女子在痛苦中喊出了媚人的欢叫,宋甘宁一次次被吵醒。到了凌晨时候,那边才消停,他迷迷糊糊合了眼,一觉醒来,天大亮了。
“局长夫人,我迟到了。”
宋甘宁不好意思地说。
“昨天晚上真不好意思,来了客人,只好把你赶走,你不会怨我吧?”
局长夫人并没有从里间出来,还在镜子前摆弄她跳舞的姿态。
“你真好看,像电影演员。”
宋甘宁说着,轻轻走了进去。
“小宋,把门关上,免得单位里的人看到。”
局长夫人说。
宋甘宁轻轻关了门,上插销时,故意弄出很大的响动,他想试试局长夫人的反应。局长夫人并不在意,她在镜子前转起圈子来,裙子像荷叶一般散开,里面什么都看见了。宋甘宁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他不是傻瓜,局长夫人分明在撩拨自己。
果然,局长夫人停不下来,一个趔趄身子朝宋甘宁倒来。宋甘宁抱个人香裙香,手上雪白一片,娇艳一片。
第364章 差点被堵在内室
果然,局长夫人停不下来,一个趔趄身子朝宋甘宁倒来。宋甘宁抱个人香裙香,手上雪白一片,娇艳一片。
“哎,老了老了,想当日转上几分钟都没事儿,现在天也转了地也转了。”
局长夫人吃吃笑着,紧紧抱住宋甘宁。
“你要是算老,天下人肯定死掉一半多。”
宋甘宁说。
“你摸摸,我身上都起皱褶了。”
局长夫人拉着宋甘宁的手往裙子里去。
骗人也不是这个骗法,不过宋甘宁情愿受骗,他慢慢地抚摸着,细细地掸捏着。局长夫人身上哪里有褶皱儿,白溜溜一片,粉-嫩嫩一片,摸着舒服,掸着更舒服。宋甘宁还没动情,她倒是发出了嘤嘤声儿。
“小宋,我从昨天夜里一直等到现在呢。”
局长夫人情眼媚斜,身子软得慌,像条蛇似的缠住宋甘宁。
宋甘宁外门上瞥了一眼,他可不想再储粮库里弄出事来。局长夫人自然懂得他的心思,低声说:“这是我一个人的办公室,别人不会进来。”
宋甘宁大喜,凑过嘴去,两个人狂热地吻在一起。
局长夫人很快放弃了矜持,动手解宋甘宁的裤带。宋甘宁扛了她的一条腿儿,把她压在墙上一凑。局长夫人哟地叫起来。宋甘宁跟局长完全不一样,撑得她喘不过气来。她一动不敢动,想缓一缓。还没等缓过劲,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宋甘宁想放了局长夫人,局长夫人低声说:“别理睬,刚有点意思,我不想放了你。”
敲门声越来越急,外面的人还叫起来:“科长,上头来查粮食,你的车子得赶快出去,查住可麻烦了。”
“我在跳舞呢,你等等。”
局长夫人说着,又要动。
“不行啊,科长,上面的人就快到粮库了,车子会被堵在院子里的。”
外面的人几乎哭出来了。
“好了好了,我马上去安排,这点小事都搞不平,真是白养你们了。”
局长夫人愤愤地骂着,放了宋甘宁,从小包里掏出一张运粮证给宋甘宁,叫他快把两车粮食运走。
“我们……”
宋甘宁有些不好意思。
“你还会来找我的,吃饭比天大。”
局长夫人笑着说。
宋甘宁跑到大院里,司机已经发动车子,他跳了上去,车子急速开出储粮库。宋甘宁惊出一头冷汗,在储粮库不远的路上,一辆市粮食督查组的轿车缓缓驶过来。拉粮食的司机握方向盘的手抖了抖,车子差点把电线杆撞断。
“我们今天真走运。”
司机放慢车速,点了根烟,心有余悸地说。
都说红颜祸水,今天差点应验了!宋甘宁也觉得悬,自己和局长夫人要是贪欢,肯定被督查组堵在后间。
美人坪,宋甘宁回去的第四天,家家户户都断炊了。只能挖些茅草根和天麻冬充饥。有些胆子大些的,跑到深山老林里摘野果子吃。由于大旱,常见的山鸡和野兔都没了踪影。
饥饿像把锋利的刀子高悬头顶,随时都会落下,要了人命。
颜苏苏的父亲见晚饭时分,村子里几乎没有炊烟升起,知道大家都熬不下去了。他把家里的麦种和谷种都拿了出来,叫颜苏苏的娘做了三大锅粥羹汤。粥羹汤做好,颜苏苏的父亲去后山摘了些树叶撒上,叫严苏苏把村里的年轻人都叫来。
还没等严苏苏出去,村里人都簇拥到她家院子里了。也许是粥羹汤太香了,也许大家只看到颜苏苏家冒烟,都过来看看。
颜苏苏的父亲叫几个后生把粥羹汤抬到院子里,先让小孩和老人盛半小碗儿,接着叫后生们拿大碗来。
“她爹,这是麦种和谷种,你都煮了,来年我们吃什么!”
颜苏苏的娘望着热腾腾的大锅,哭着说。
“喝了粥羹汤,我下去挑粮。”
颜苏苏的父亲对后生们说。
“挑粮,真的是挑粮吗?”
后生们不相信。
“到桃花坪挑粮,夜里去,明天回。”
颜苏苏的父亲说。
后生们见他当真,都兴奋起来,粥羹汤喝得兹兹有味。
“娘,我也想去挑粮。”
春香对婆婆说。
“你想去就去吧。不过要搭个伴儿。”
婆婆说。
春香跑去跟颜苏苏一说,颜苏苏也说去。颜苏苏的父亲不让,说如今粮食像黄金,路上要是错什么差错,女人家去了反而添麻烦。
“爹,我喝春香姐会照顾好自己的。”
颜苏苏说。
父亲拗不过颜苏苏,只得答应了。颜苏苏和春香很高兴,对于没出过家门的两个女人来说,去桃花坪是件兴-奋的事,因为宋甘宁在桃花坪。
月色很好,一路上有了春香和颜苏苏两个漂亮女人,后生们很来劲儿,一会说笑话,一会儿唱山歌,弄得像赶集一样热闹。
到了桃花坪已经夜深,颜苏苏的父亲直奔村部,村部里黑灯瞎火,一个人影都没有。春香说宋甘宁是老师,应该住在学校里,一帮人又跑到学校,学校里也没个人影。
第365章 反抗也无济于事
到了桃花坪已经夜深,颜苏苏的父亲直奔村部,村部里黑灯瞎火,一个人影都没有。春香说宋甘宁是老师,应该住在学校里,一帮人又跑到学校,学校里也没个人影。
“我们受骗了,这个时候,谁会把粮食给美人坪呀!”
后生们大声叫着,把桃花坪的人都惊动了。
桃花坪人把颜苏苏她们围在中间,起哄着,有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趁机摸颜苏苏和春香。颜苏苏的父亲阴沉着脸从腰间拔出大斧,猛地大吼一声,吓得那几个男人肝胆俱裂,畏畏缩缩地躲了回去。
“宋甘宁,滚出来,再不出来,我放火烧了你的窝。”
颜苏苏的父亲挥舞着大斧冲着夜空里喊。
赵路南打了一天的牌,睡在六指家。六指听说桃花坪来了两个漂亮的大姑娘,赶紧把赵路南叫醒。两个人赶到学校,正碰着颜苏苏的父亲大声叫骂。赵路南挤了进去,不怀好意地打量着颜苏苏和春香。夜色朦胧,颜苏苏和春香越发娇俏动人。赵路南偷偷咽着口水,慢慢挤到颜苏苏和春香身边。
“宋甘宁躲起来了。你们有事找我好了,我是桃花坪的书记助理,村里的事都由我管。”
赵路南大言不惭,一边说一边偷看着颜苏苏。
“米呢,米在哪里?你们村书记答应过的。”
颜苏苏的父亲一把抓住赵路南的衣裳,差点把他提起来。
“米,有啊,可不能白白给你们。”
赵路南说。
“你……你能代表宋甘宁吗?”
颜苏苏的父亲气得鼻孔冒烟。
“当然能。只要答应我的条件,我马上把米给你们。”
赵路南说。
“什么条件?”
人在屋檐下,颜苏苏的父亲只好忍气吞声。
“这两个姑娘很漂亮,把她们留下,你们尽管挑米去。”
赵路南说。
颜苏苏的父亲紧握大斧,指关节咯咯作响。颜苏苏知道父亲动了真怒,紧紧抱着他压住他手里的大斧。
“来呀!你来杀我呀!没李逵的胆子就别拿大斧。”
赵路南把脖子凑过来,一遍遍将颜苏苏的父亲。
几个死党也到齐了,眼睛不住在颜苏苏和春香身上瞄。赵路南更加放肆,动手扯着颜苏苏的衣裳。颜苏苏吓得大哭起来。
“小子,我这大斧砍死过三个土匪,你要是不识相,我可不客气了。”
颜苏苏的父亲警告着。
“我的脑袋硬实的很,你试试看。”
赵路南歪着头,火辣辣地瞅着颜苏苏。
美人坪的后生们闹动起来,手里的扁担像枪杆子似的齐刷刷举起来。
“想在桃花坪打架,你们找错地方了。”
赵路南说。
颜苏苏的父亲看看四周,黑压压满是桃花坪的人,想打架肯定占不了上风。他收了大斧,把后生们的情绪压下来,十几个人簇拥着颜苏苏和春香走到大樟树底下,只等天亮。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颜苏苏的父亲歇了火气,赵路南找不着理由去惹颜苏苏很郁闷。六指给他出了个主意,说村头小店丢了好几百元钱,美人坪的人脱不了干系。赵路南又活跃起来,要对美人坪的人搜身。美人坪的后生当然不干。气氛又紧张起来。
赵路南在人群里发现了大牛,叫他去弄些步枪来。大牛瞪了吼了赵路南一声,没有听他的。
“我是村书记助理,宋甘宁不在,你们都得听我。”
赵路南说。
“狗屁!插根葱也敢装大象!”
大牛说。
赵路南在大牛面前失了威风,只得把气往美人坪的后生身上撒。他从中揪出一个,逼迫着他把衣裳脱了检查。后生回头看看颜苏苏的父亲。颜苏苏的父亲痛苦地闭上眼,人为刀殂,我为鱼肉,他只得强忍屈辱。
美人坪的后生真会忍耐,任由赵路南摆布,不说话,也不反抗。当然赵路南他们找不到所谓丢失的钱。后生的忍辱没有让赵路南满意,他那轻蔑的眼神深深刺伤了赵路南的心。
“那两个女的也要检查。”
赵路南对颜苏苏的父亲说。
“你别得寸进尺。”
颜苏苏的父亲气极了。
“你不敢让她们接受检查,说明你们心里有鬼。”
赵路南说。
颜苏苏和春香吓坏了,不住往后面躲。赵路南越发得意,动手去拉颜苏苏。颜苏苏冲着赵路南的手咬下去。赵路南痛得哦哦叫。几个死党冲过来,把颜苏苏扯了出来。
“爹,救我!”
颜苏苏吓得大叫。
“放开我女儿,不然劈了你们。”
颜苏苏的父亲又操起大斧。
几个死党拦住颜苏苏的父亲,把颜苏苏推给赵路南,让他检查。赵路南把流血的手臂在颜苏苏脸上擦了擦,很轻-佻地摸来摸去。颜苏苏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一脚向赵路南踢去。赵路南已有准备,操住她的脚,把她摁倒在地。
“原来你想躺着检查呀!美人坪的姑娘就是浪。”
赵路南说着在颜苏苏腰上腰下乱摸。颜苏苏拼命反抗也无济于事。
第366章 热血时刻好紧张
“原来你想躺着检查呀!美人坪的姑娘就是浪。”
赵路南说着在颜苏苏腰上腰下乱摸。颜苏苏拼命反抗也无济于事。
“叔公,我们拼了!”
美人坪的后生们终于忍不住了,颜苏苏那么漂亮,他们平时都把她当宝贝呵护着,怎容得下三滥的流氓染指!
颜苏苏的父亲迟疑不决,他不是没有血性,只是虎落平阳,不忍气吞声吃亏的还是他们。一旦动手,可能会丧了好几条后生的性命,回去怎么向他们父母交代?颜苏苏的父亲牙齿都咬出血来,还是不敢下决心。
赵路南越发大胆,要脱了颜苏苏的衣裳检查。围观的人顿时轰动起来,桃花坪男人们的野性被颜苏苏的美貌点燃了。颜苏苏拼命扯住自己的衣裳,无奈赵路南力气大,他说钱藏在颜苏苏的胸口里,非得看看。
颜苏苏看了看父亲,自知劫难不可避免,她猛地拉开衣裳,光着胸转了一圈。围观的人静得可怕,多少目光贪-婪地落在颜苏苏的乳上,刚刚充分发育的乳,那么圆-润,那么高耸,像是新鲜出笼的米团子,但更多的人佩服颜苏苏的勇气,她用少女的美丽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上面没有,肯定藏在下面了。”
赵路南还是不肯放过颜苏苏。
“你无耻,你流氓!”
颜苏苏掩好衣裳,大声骂着。
“今天晚上,我真的想做一回流氓,谁让你这么漂亮呢。”
赵路南在颜苏苏脸上摸了一把,又要对她进一步动作。
颜苏苏的父亲跟美人坪的后生们再也忍不住了。颜苏苏的父亲对后生们使使眼色,后生们像临阵的战士一样脸上满是杀气。
赵路南觉得气氛不对,美人坪的人比桃花坪的人更凶悍,这一点他很清楚。虽然自己的人比他们多,真动起手来,颜苏苏父亲的大斧可不吃醋。他的大斧有很大的名头,曾经砍下过最厉害的土匪的脑袋。
“偷的钱一定藏在下面,路南快检查,别让她把钱转移了。”
几个凑热闹的叫嚷起来。
赵路南进退不得,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把手伸了过去。空气似乎凝固了,好像只有一点火星就会爆炸掉。颜苏苏的父亲双眼喷火,已经做好战斗准备,桃花坪的后生们都聚到他身后,像一队训练有素的战士。
有些年纪大的人开始往外面退,这个情形谁都看得出来,一场血战不可避免。
有一个女人却在这个时候往里冲来,她从赵路南手里夺回颜苏苏。赵路南揪住她的头发一看是李翠兰。
“你来凑什么热闹!滚。”
赵路南用力把李翠兰甩出去。
“他们都是宋书记的客人,你不能欺负。”
李翠兰说。
“狗屁,客人一来,村里就丢钱,比贼下手还快呢。”
赵路南说。
“你别污-蔑人,谁偷钱了!”
颜苏苏说。
“就你偷钱,钱藏在下面。”
赵路南指着颜苏苏的裤-裆说。
颜苏苏气得直跳,从父亲手里夺大斧要去砍赵路南。父亲抱住颜苏苏,叫她不要跟畜生一般见识。李翠兰也劝颜苏苏,说宋甘宁回来给她做主。赵路南越发得意,继续向严苏苏挑衅。
李翠兰怕闹出祸来,不得不挑明真相,她说:“下面的人都快饿疯了,只有我们桃花坪没有挨饿,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我们有救济粮。”
大家都笑起来。
“狗屁,有救济粮原本也轮不着桃花坪,是宋书记想方设法弄来的。当然他能弄到救济粮不容易,现在粮食比银洋都金贵,他可下了不少功夫,还得到美人坪的帮助。你们要是跟他们闹翻,谁都别想吃到救济粮。”
李翠兰站到台阶上大声说。
原本看热闹的人群安静下来,李翠兰天天给宋甘宁做饭,她知道真相也不足为奇。管好自己的嘴巴跟逞一时之勇相比,那个更重要,谁都心里清楚。想干仗的人退去了一半多,除了赵路南的死党,没有人再愿意跟随他。
赵路南觉得面子丢了,在这个形势下不敢再惹美人坪的后生们,他把气出在李翠兰身上,认为她搅黄了自己的好事。赵路南把李翠兰从台阶上揪下来,在泥地上乱拖,任凭她怎么哀求都不放手。
“翠兰姐。”
颜苏苏冲过来抱住李翠兰。
“偷了钱不敢承认让别人替你受罪,你们美人坪的人真无耻。”
赵路南说。
“是你瞎说的,我们觉得不会做那事。”
颜苏苏说。
“我没瞎说,钱在你下面藏着呢。”
赵路南说。
李翠兰怕问题又绕回到颜苏苏身上,低声叫她走开。
“翠兰姐,我不能让你受罪。”
颜苏苏说着,真要脱裤子。
“住手。赵路南,你给我滚。”
人群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得不响,却很有威力。赵路南顿时愣住了。
那个女人挺着大肚子慢慢出来,李翠兰扭头一看,是阿秀。
第367章 屈服于强大攻势
“翠兰姐,我不能让你受罪。”
颜苏苏说着,真要脱裤子。
“住手。赵路南,你给我滚。”
人群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得不响,却很有威力。赵路南顿时愣住了。
那个女人挺着大肚子慢慢出来,李翠兰扭头一看,是阿秀。
阿秀走到赵路南跟前一声不吭地盯着他。赵路南感到一股无形的巨大的压力,他不由自主地松开手。
“哥,你凭什么服她!”
六指说。
“你懂个屁,走。”
赵路南拉着六指从人堆里挤出去。
围观的人渐渐散了。
阿秀挺着凸起的肚子在大院子里显得那么庄严。颜苏苏的父亲过来向她道谢。
“宋老师答应过你们的事肯定不会食言。”
阿秀说。
“你……你是他老婆吗?”
颜苏苏父亲问。
阿秀摇摇头,转过身慢慢消失在夜色里。
“我们凭什么信她的话?”
后生们都憋了一肚子的气。
“等明天再说,要是明天宋甘宁不给个说法,我决不罢休。”
颜苏苏父亲说。
李翠兰理了理披散的头发正要回家去,颜苏苏父亲拉住她的手,把她绑在老柏树上。
“爹,翠兰姐刚才帮着我们,你干嘛这样对她?”
颜苏苏有些不理解。
“这事由她引起的,要是宋甘宁躲了起来,我跟她算账。”
父亲说。
美人坪的后生们围坐在大柏树四周,刚才赵路南的纠缠并没有吓倒他们。春香默默陪在李翠兰身边,偷偷问宋甘宁去了哪里。李翠兰说不知道。颜苏苏几次恳求父亲放了李翠兰,父亲都没有答应。
第二天,大杏来上课,看到祠堂大院里满是美人坪的人很惊讶。
李翠兰告诉大杏,他们是来跟宋甘宁要粮食的。
“要粮食?大荒年的,到哪里去弄粮食呀?”
大杏说。
颜苏苏的父亲问李翠兰大杏是宋甘宁的什么人。
“我是他没过门的妻子。”
大杏说。
“好,抓到你,不愁宋甘宁不出来。”
颜苏苏父亲把大杏也绑到老柏树上。
颜苏苏怪怪地盯着大杏看,她想哭,她觉得宋甘宁骗了自己。他有老婆了,为什么还对自己那么好,让自己日日夜夜想着他。
孩子们见大杏老师被美人坪的人绑起来,一哄散了,很快整个桃花坪又闹哄起来,大家都知道宋甘宁未过门的老婆被绑了。
赵路南他们回去看了看,本想继续找茬。六指说正好借刀杀人,让美人坪跟宋甘宁闹翻,好坐收渔利。赵路南说他像个秀才,说话有那么多成语。
“我比你多读了一年书嘛。”
六指说。
不一会儿,大杏的父母兄弟都来了,他们要颜苏苏父亲放了大杏。
“给我粮食,我就放了大杏,不给,我跟她没完。”
颜苏苏父亲毫不相让。
“你饿疯了吧,大旱之年,谁家有那么多粮食?”
大牛扛着步枪赶过来了,宋甘宁的事,再怎么着,他也得做做样子。
“宋甘宁答应今天给我粮食的,他不给,我要他老婆的命。”
颜苏苏父亲用大斧逼迫着大杏。
“大牛,你不要跟他们冲突,宋甘宁会回来的。”
大杏说。
大杏母亲回家背了一口袋粮食递给美人坪的后生,恳求他们放了大杏。颜苏苏父亲瞥了一眼,说太少了。他要得粮食够后生们挑。
“你要这么多粮食,把桃花坪抢了也没有。”
大杏母亲说。
“我不管,反正宋甘宁答应我这么多。”
颜苏苏父亲板着脸,太阳照着他的眼睛,让他看起来凶恶可怕。
大牛等其他几个民兵赶到,三四杆枪对着颜苏苏父亲,叫他放了大杏和李翠兰。颜苏苏父亲像个黑黑的铁塔,对大牛的威胁毫不在意。几个民兵被颜苏苏父亲的傲慢激怒了,又到村里叫了些人,要把美人坪的人当强盗处理掉。双方剑拔弩张,大杏和李翠兰危在旦夕。
大杏的父母吓坏了,一边恳求大牛,一边又恳求颜苏苏父亲。大牛朝天开了一枪,气氛紧张到极点。村里人听到枪声到跑到祠堂来看热闹。
“大牛,你们都回去,这是宋甘宁跟美人坪的事。”
大杏说。
“他们是土匪,是强盗,大白天绑架村里人,我不答应。”
大牛说。
“你不回去,出了什么事由你一个人负责。”
大杏说。
大杏这句话把大牛唬住了,他知道大杏家的势力,弄不好屎盆子会扣到自己头上。他一招手,带着民兵回去了。颜苏苏父亲没有为难大杏和李翠兰,只是静坐着等待宋甘宁。
直到太阳快落山了,宋甘宁还没回来。大杏和李翠兰一天没吃饭,饿得快晕过去。桃花坪的后生们倒是神气足,依旧双眼放光,警惕地盯着祠堂的大门。春香把颜苏苏带到李翠兰家吃了些米粥。这两个漂亮的女人,一走出祠堂就引来无数男人的围观。
第368章 李翠兰主动舍身
直到太阳快落山了,宋甘宁还没回来。大杏和李翠兰一天没吃饭,饿得快晕过去。桃花坪的后生们倒是神气足,依旧双眼放光,警惕地盯着祠堂的大门。春香把颜苏苏带到李翠兰家吃了些米粥。这两个漂亮的女人,一走出祠堂就引来无数男人的围观。
春香和颜苏苏不敢在李翠兰家逗留太久,稍稍安抚了几个孩子马上回到祠堂。颜苏苏又恳求父亲放了李翠兰,说她家里三个娃小,太可怜了。父亲有大杏拿在手里,不怕宋甘宁不出来,遂放了李翠兰。
美人坪的后生们都等不住了,不住拿眼瞅着颜苏苏父亲。颜苏苏父亲也觉着自己被宋甘宁欺骗了,不由恼羞成怒,他在院子里插了根木棒,对大杏的父母说:“要是太阳过了木棒宋甘宁还不来,我就砍了他老婆。”
“你……你这是什么话?事是宋甘宁犯下的,跟我女儿有什么关系!”
大杏的父母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是宋甘宁老婆,我只能找她算账。”
颜苏苏父亲的脸更黑了,阴沉得可怕。
大杏的父母只好跑去求大牛。大牛不想干,两面不讨好的事,谁喜欢呀!他说民兵室的钥匙被别人拿走了,要拿枪得去要回来。大杏父母叫他快去,可是大牛一去再没回来。
眼看太阳越来越矮了,大杏父母不敢等下去,又回到祠堂。太阳刚刚只没着木棍的上端,颜苏苏父亲眼里的杀气越来越重。
“等等,只要你放过大杏,我保证弄到粮食给你。”
大杏母亲说。
“我不会再相信桃花坪的人。你女儿不会孤单的,她先死,我陪着她。我……我造孽,对不起祖宗,苏苏回去告诉你娘,她要好好活着。”
颜苏苏父亲做着临死前的交代。
“真能弄到粮食,我大哥是区委书记,请你相信我。”
大杏母亲说。
“别废话,除非现在粮食就在眼前。”
颜苏苏父亲不想再废话,他抹了眼泪,咬咬牙齿,举起了大斧。
“我跟你拼了。”
大杏父亲操起一根硬木扁担冲过去,被颜苏苏父亲用大斧一拨,硬木扁担忽的飞了出去,他跌倒地上大声哭着。
李翠兰冲进来抱住大杏,说这事由她引起的,她来替宋甘宁受过。
“对,对,宋甘宁跟美人坪毫无瓜葛,要不是李翠兰从中牵线,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去那里。”
大杏母亲说。
“嗯,是我让宋甘宁去要藏宝图的,大杏跟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放过她吧。”
李翠兰仰脸看着颜苏苏父亲,一副甘愿受死的模样。
颜苏苏父亲盯着李翠兰看了好久,抓住她的头发拖到那根小木棍前面,太阳光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光晕了。春香吓得昏死过去,颜苏苏大声哭着,抱着父亲的脚哀求。
李翠兰闭着眼睛,一脸平静。
“爹,她有三个孩子,两个刚会走路,还有一个眼睛不好的婆婆,你真忍心对她下手吗?”
颜苏苏哀嚎着。
“我可以放了她。总要有个人对这件事负责。”
颜苏苏父亲扔掉李翠兰操着大斧朝大杏走去。
大杏吓得尖叫,她从颜苏苏父亲的眼睛里看到了死神的影子。颜苏苏的父亲越走越快,大斧闪着白亮的光。小木棍突然一暗,最后一缕太阳落下去了。
“不要这样。”
大杏母亲扑过去挡在大杏面前。颜苏苏父亲抓住她的肩头,像扔麻袋一样抛到一边。他双手抱住大斧,面朝美人坪方向磕了三个头,然后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大斧对准赵大杏。
“等等,粮食运到了!”
宋甘宁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粮食在哪里?”
颜苏苏父亲掐住他的脖子问。
“在……在……下……”
宋甘宁喘不气也说不出话,眼睛一晃,竟昏过去了。
“你被装死,粮食呢。”
颜苏苏父亲狠狠踢了他一脚。
“爹,你掐住他的脖子,他怎么说话呀!”
颜苏苏过来扳开父亲的手,把宋甘宁抱住。
宋甘宁终于缓过神来,用手指着村外。李翠兰明白他的意思,她告诉颜苏苏父亲粮食运到山下了。
“带上他,我们去挑粮。”
颜苏苏父亲对后生们说。
“叔公,我们一天没吃饭了。”
后生们终于支持不住了,听到粮食来了,肚子越发饿得慌。
“等挑上粮食,让你们吃个够。”
颜苏苏父亲说。
李翠兰说不吃饭不可能把粮食挑上天梯,她到家里拿来所有的剩粮在祠堂里用最快的速度煮了一大锅米饭。美人坪的后生风卷残云,一会儿就消灭得干干净净。
宋甘宁叫来大牛,把村里的壮劳力召集起来,一起下山挑粮。
到了乡里,天已经全黑了。远远就能看到乡政府里灯火通明,各个村里的人都往那边涌去,好像飞蛾扑灯一般。饥饿和粮食触动着每个人的神经,也考验着每个人的底线。
第369章 发疯似的朝里冲
到了乡里,天已经全黑了。远远就能看到乡政府里灯火通明,各个村里的人都往那边涌去,好像飞蛾扑灯一般。饥饿和粮食触动着每个人的神经,也考验着每个人的底线。
“美人坪不是这个乡的,会把粮食给我们吗?”
颜苏苏父亲担心地问。
“粮食是我们弄来的,凭什么不给!”
宋甘宁说。
到了乡政府门口,却被告知谁都不许进去。门口站着四五个荷枪实弹的民兵,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几乎发疯的人群。人群的眼睛死死盯住乡政府大院里的两车粮食。
不一会儿,宋甘宁和美人坪的人被澎水般涌来的乡民淹没了。宋甘宁跟看守的民兵交涉几次,民兵死活不让他进去。
宋甘宁只好拼命喊着乡长乡长,希望她能听见,可是他的喊声被嘈杂的声浪吞没了。颜苏苏父亲脸上又显出对他的不信任,宋甘宁心急如焚。要是今天晚上不能让美人坪挑到粮食,他都不能原谅自己。
“你等着,我从后面爬进去找乡长,她会给我们粮食的。”
宋甘宁大声对颜苏苏父亲说。
“我跟你一起进去。”
颜苏苏父亲怕他逃脱,一把抓住宋甘宁的手。
宋甘宁没有办法只好带着颜苏苏父亲,两个人从乡政府后院的围墙上翻进去。
“没有粮食闹心,有了粮食更闹心。”
女乡长在办公室里急得团团转。饥饿的人群像洪水一般,随时都会把整个乡政府淹没。
办公室外面是各村的书记,他们吵吵闹闹都在诉苦,都想多分些粮食。宋甘宁跟颜苏苏亲过来,有几个大村的书记说没桃花坪的份,让他快回去。
“这粮食是我们的。”
颜苏苏父亲回了一句。
村书记们都笑起来,像看土包子似的打量着颜苏苏父亲。颜苏苏父亲晃了晃大斧才把他们吓退。
宋甘宁推开乡长办公室的门。女乡长大声叫着,让他出去。她被村书记们吵得头都晕了。
“是我。”
宋甘宁低声说。
女乡长一愣,笑着请宋甘宁坐下。颜苏苏父亲拿着大斧把守门口,只怕宋甘宁溜了。村书记们都说宋甘宁摆谱,到乡里来还带个大块头的跟班。
“这……这个场面怎么收拾?哎,早知如此,还不如不弄粮食。”
女乡长说,“这个样子像要爆动了。”
“很好办啊,你叫村书记把人先弄回去,哪个村的人不走,哪个村不分粮食。”
宋甘宁说。
“粮食怎么分?”
女乡长问。
“看他们今天晚上的表现分粮食。先由乡里分好,明天一早各村轮流来拉,谁不听话谁少分粮食。”
宋甘宁说。
“我发现你有当官的潜质。”
女乡长笑着说,“那个破校长不用干了,回来给我当秘书。”
“我那么能干,你不怕我抢了你的位置。”
宋甘宁也笑了。
女乡长按宋甘宁的办法安排分粮,果然把村书记们治得舒舒服服,乡政府外狼群一般的人海很快就散了。女乡长很高兴,看宋甘宁的眼神有了几分那个意思。宋甘宁趁机说自己得先弄走一部分粮食。
“你要多少就挑吧。功劳是你的。”
女乡长说。
宋甘宁悄悄搂住女乡长的腰。女乡长正要吻他,宋甘宁指指窗外,颜苏苏父亲还在呢。女乡长叫宋甘宁先去挑粮,她去洗澡了。
“洗好等我。”
宋甘宁说。
“你别给我添乱。”
女乡长白了他一眼。
宋甘宁把美人坪的后生和桃花坪的运粮队带进乡政府大院,大牛爬到粮车上翻下大包大包的粮食。负责运粮的后生们,把大包的粮食拆开,装到自己带来的袋子里。
“少装点,天梯很难上的。”
宋甘宁对颜苏苏父亲说。
“没事儿,一听到粮食,他们浑身就来劲。”
颜苏苏父亲说。
没想到宋甘宁偷偷挑粮的事传开了。刚刚散开的人澎又重新涌了回来,弄得女乡长澡还没洗好就被愤怒的村书记从房间里叫出来。他们大声责问女乡长为什么桃花坪可以先挑粮。
“为什么!因为他能弄到两大车粮食。”
女乡长说。
“你骗人,这是救济粮,是县里分下来的。”
村书记们当然不相信。
“你们的脑袋长哪里去了,到别的乡镇打听打听,县里有分这么多的救济粮吗?你们要是有这个能耐,也给我弄辆车粮食来,我一定让你们村先挑。”
女乡长劈头盖脸把村书记们训了一顿,弄得他们面面相觑。
村书记们治服了,可是村民们不买账,看着别人挑走粮食,就像捅了他们的心窝一样难受。愤怒的人澎冲击着乡政府的大门,看守的民兵鸣枪也没用,他们要到院子里去抢粮,形势快要失控了。
女乡长叫村书记下去做工作,可是没什么用了。愤怒的乡民像惊涛骇浪,村书记们的劝解只是大海中的一滴水。宋甘宁也感到害怕,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可真惨。
第370章 我现在就娶了你
女乡长叫村书记下去做工作,可是没什么用了。愤怒的乡民像惊涛骇浪,村书记们的劝解只是大海中的一滴水。宋甘宁也感到害怕,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可真惨。
乡政府的大门被挤得像泡了水的面团不住地往里凹陷,愤怒的人群随时都会决堤而入。
“我……我该死!”
宋甘宁深深自责。
“你别说了,快去帮我拿一桶汽油。”
女乡长倒是临危不惧。
宋甘宁从仓库里提了一大桶汽油。女乡长把汽油泼在大门口,烧起一条火线,顿时赤焰滚滚,拥挤在外面的人群不断往后退。
“都给我听好了,各自回村去,明天让村书记来领粮食。你们要是再闹,我把汽油泼在粮食上,一把火全烧了。”
女乡长提着汽油桶爬到平台上冲着外面喊。
饥饿的人群一阵躁-动,有人大声骂着女乡长,有人起哄,可大家都知道女乡长的决心,慢慢地,人群变稀疏了。当大门口的火光暗下来时,闹事的人都不见了。
女乡长叫宋甘宁带着挑粮的人从乡政府后门走。
村书记们又闹起来,说女乡长给桃花坪的粮食太多了。
“好,你们要是能给我弄两车粮食来,我由你们先挑。”
女乡长说。
“这……这粮食是宋甘宁弄来的?不是救济粮?”
村书记们很吃惊。
女乡长拿过一条空粮袋扔给村书记们看,上面果然不是本地粮管所的印记。村书记们面面相觑,都服了宋甘宁。
赵路南本来想看好戏的。颜苏苏父亲跟宋甘宁却握手言欢,还挑回来全村一个星期的口粮,这更印证了他的判断:宋甘宁用银洋去换粮食了。七个柏木箱子的银洋,白晃晃的,响脆脆的,赵路南恨不得一把抢过来。
宋甘宁根本没注意到赵路南的阴谋,在他眼里,赵路南充其量是个不成气候的小流氓。可小流氓有小流氓的玩法,宋甘宁还是落了套。
桃花坪的粮食照例由村头小店卖,不过这一次数量大,宋甘宁把价钱又压低了一半,快等于白送了。村民们开心,老板娘也开心,她白赚一笔,村民们白得了粮食。
宋甘宁怕卖粮的时候引发争端,一直在小店里看着,直到最后一份粮食卖掉,他才松了口气,正准备回祠堂吃饭。老板娘和柳眉死活不肯,非拉着他吃酒。
柳眉又漂亮了几分,她越来越喜欢打扮了。宋甘宁这次买粮回来,特意从县城给她捎了最新澎的衣裳。柳眉好像回报宋甘宁,故意都穿上了。
老板娘把店面关了,三个人在后面吃饭吃酒。柳眉坐在宋甘宁边上,她也倒了酒,微微呷一口,就看着宋甘宁笑。
“你笑什么?”
宋甘宁问。
“我觉得你像个女人。”
柳眉说。
“别胡说。”
老板娘瞪了她一眼。
“娘,我没胡说,你看他给我买的裙子和高跟鞋,多合身合脚呀!好像在我身上量过似的。”
柳眉说。
宋甘宁和老板娘都笑了。
“哎,你给大杏买过衣裳没有?”
老板娘问。
“没买过,她不喜欢那样。”
宋甘宁说。
“有问题!”
柳眉突然叫起来。
宋甘宁问有什么问题。
“要么她不爱你,要么你不爱她。总之你们两个有问题。”
柳眉说。
老板娘在桌子底下踢了柳眉一脚。
“她说的对,我们两个是有问题。”
宋甘宁苦闷地说,一个劲地吃酒。
“你看我家柳眉怎么样?”
老板娘问。
“你家柳眉好啊,人漂亮,性格开朗又懂得打扮。”
宋甘宁说。
“要不,你娶我家柳眉好了,以后一家亲,赚更多的钱。”
老板娘玩笑真说。
“好啊,我现在就娶她。”
宋甘宁借着酒劲在柳眉身上摸。
“娘,他这个样子。”
柳眉妖妖地说。
“我有些醉了,出去透个风儿。”
老板娘站起来想离开,刚走到门口就溜在门槛上。
宋甘宁的胆子越发大了,柳眉也无所顾忌,两个人亲了嘴儿,又喝了一杯抱抱酒,就准备在长凳子上动手。柳眉仰面躺在长凳子上,裙子高高挽起,两条长-腿分开在两边,宋甘宁可以一直望到里面,里面是新买的那种薄小裤,已经有点点湿痕。
“来,来娶我呀!”
柳眉娇声娇气地拨着手。
宋甘宁捉了她的腿,带着浓郁的酒气亲下来。柳眉发出一声销-魂的欢-叫。酒气从她的腹地一直涌到心尖,她整个人都酥了。
“我……我晕乎乎的。”
柳眉说。
“我……我也晕乎乎的。”
宋甘宁刚说完,就无力地扑在柳眉身上。
两个人什么事都没做成,就困过去了。
赵路南他们在屋外听得里面没了动静,从窗户里跳进来。只见宋甘宁压在柳眉身上,一直手按住她高高耸起的胸。柳眉一动不动,耷拉着两条白亮亮的腿。她的裙子被扯到肚-皮上,一些水痕溜着内侧。
第371章 柳眉实在太漂亮
赵路南他们在屋外听得里面没了动静,从窗户里跳进来。只见宋甘宁压在柳眉身上,一直手按住她高高耸起的胸。柳眉一动不动,耷拉着两条白亮亮的腿。她的裙子被扯到肚-皮上,一些水痕溜着内侧。
“娘隔壁,桃花坪漂亮的女人都被他占了。”
赵路南狠狠骂了一句。
“路南,他跟柳眉草过没有?”
六指问。
路南分开柳眉的腿看了看,说还没有。
“好,真好。路南,你先带宋甘宁走,我……我想……”
六指盯着水灵灵的柳眉,口水都流下来了。
“娘隔壁,什么时候也想那个事!等弄到银洋,你想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路南踢了六指一脚。
六指咽着口水,把宋甘宁从柳眉身上抱起,还不忘在她胸上摸一把。六指觊-觎柳眉好久了,无奈他有意,柳眉无心,根本不把他当回事儿。他盯着柳眉那水意浓浓的地方,小腹有一股火烧起来。
“别磨蹭了,快把他装到粮袋里去。”
路南说。
“哥,我想尿在柳眉那里面。求你了。”
六指涨红着脸。
“你别给我坏事儿,快走。小店里很快会来人的。”
路南又踢了他一脚。
六指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他扑在柳眉的双-腿中央,一股奇妙的气息,让他觉得自己快晕了。他又恳求路南给他一分钟。路南拔出尖刀往六指股蛋上扎,六指吓得背起粮袋往外跑。
路南走到门口,突然跑回来,那尖刀在柳眉的裙子下一划,柳眉的小裤撕开了,露出刚刚成熟的那地方。路南呸了一口,紧跟着跑出去。
“哥,你是不是自己想她?”
六指问。
“想个屁,柳眉又不是桃花坪最漂亮的女人。”
路南说。
“哥,桃花坪最漂亮的女人是谁?”
六指问。
“阿秀。”
路南说。
“阿秀不好看,挺着个大肚子。”
六指摇摇头。
“你懂个屁。”
路南在六指的股蛋上蹬了一脚,六指朝前一路飞奔。他力气大,背上扛着宋甘宁,依旧健步如飞。
路南跟在后面,他有些后悔了。柳眉那地方真妙,跟张二婶和别的女人都不一样,别的女人都是黑黑的,有些脏。柳眉却是白白净净,还带点儿美艳,他都想亲一口。
“六指,你先去阴阳洞,我回去拿点吃的。”
路南说。
“阴阳洞刚死过人,我害怕。”
六指人高马大,胆子却比苋菜籽还小。
“娘隔壁,我先放你一着。”
路南咽着口水,他怕六指把事搞砸了。
其实六指也在想柳眉,尤其是她那双白晃晃的腿,勾得他心痒痒。
“哥,我们把柳眉娘俩一起绑了吧,免得她们乱说话。”
六指说。
“三个人你背得动吗?别犯浑了,这件事后,我保管把柳眉弄来给你。”
路南说。
“谢谢哥,只要你给我弄来柳眉,我为你死都可以。”
六指说。
宋甘宁一觉醒来,头晕乎乎的,眼前一片黑暗,他以为自己跟柳眉折腾过头,睡在她家里了。他叫了几声柳眉,没有应答,伸手一摸却摸着个大块头。
“你是谁?柳眉呢?”
宋甘宁大惊。
“宋老师,我的药厉害吧,你这么聪明的人都找不着北了。”
六指把洞口的柴门扯开一些,让光线照进来。
宋甘宁这才知道自己被六指和路南绑架了。
原来,小店卖米这个上午,路南和六指一直躲在附近观察着宋甘宁。等柳眉留他吃酒,路南偷偷从窗户里爬进去,把药下在酒壶里。
“宋书记,桃花坪的银洋被你拿了,漂亮的女人被你玩了。你总不能看着我们挨饿吧。”
路南一脸坏笑地盯着宋甘宁。
“你想干什么?”
宋甘宁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这些天他一直预感自己要出事,没想到来得那么快。
“我不要你性命。我只要七只柏木箱子。”
路南说。
“那些银洋都换粮食了。”
宋甘宁说。
路南脸色一变,拿起尖刀手指捏住刀尖突然在宋甘宁腿上一扎,扎得不深,可绝对让宋甘宁有痛感。血,很快浸湿了裤子,慢慢往四周渲染开去。
“好,我告诉你银洋在哪里,你给我弄张纸来,我画个图。”
宋甘宁说。路南的凶残他见识过,对付这样的得先装作屈服的模样。
“你有纸吗?”
路南问六指,六指说没有。路南在自己口袋里翻了一遍,也没有。
“叫他说给你听好了。”
六指说。
“好,我说。银洋埋在我家院子往东三十部的一棵苦楝树下。那边有四棵苦楝树,埋银洋的那一棵离边上的草料房十三步远。找到那棵苦楝树,你得再找一棵银杏树,银杏树也有四棵,有用的那棵离水沟十二步,离草料房二十步。找到苦楝树和银杏树,你用绳子连起来,在正中间挖下去,就能找到柏木箱子。”
宋甘宁说。
第372章 慢慢折磨不好受
“好,我说。银洋埋在我家院子往东三十部的一棵苦楝树下。那边有四棵苦楝树,埋银洋的那一棵离边上的草料房十三步远。找到那棵苦楝树,你得再找一棵银杏树,银杏树也有四棵,有用的那棵离水沟十二步,离草料房二十步。找到苦楝树和银杏树,你用绳子连起来,在正中间挖下去,就能找到柏木箱子。”
宋甘宁说。
路南愣了愣,叫宋甘宁再说一遍。宋甘宁又说了一遍,他还是没有听懂。
“你下了山可以叫我爹给你带路。”
宋甘宁说。
“我不会上你的当。你爹要是知道我去挖宝,肯定会把乡政府的人叫来。你等着,我去拿纸和笔。”
路南显得很高兴,他认为宋甘宁没有说谎。
宋甘宁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确信路南已经走远了,他说自己要拉屎,让六指扶他起来。六指把宋甘宁扶起来。宋甘宁的手被绑着,动不了,他让六指脱-裤子。六指皱着眉头不肯。
“拉裤子里,你可别嫌我臭。”
宋甘宁说。
“拉就拉,别废话。”
六指有些不耐烦。
“你看我的腿受伤了,反正跑不动,就帮我一下吧。”
宋甘宁说。
“别动坏心思,反正你出不去。等路南拿到银洋,你……你也……”
六指差点说漏嘴。
宋甘宁大惊,看来六指和赵路南下了狠心的。他蹲下身子用力憋出一个屁来。六指捂住鼻子远远躲开了。宋甘宁背着手在一块岩锋上磨着,一边磨一边嗯嗯叫着。六指又走远了几步。
太阳快落山了,赵路南还没回来。六指变得急躁起来,不断追问宋甘宁是不是真把银洋埋在那里。
“你以为路南真的去拿纸笔了吗?他想独吞那笔银洋呢。”
宋甘宁说。
六指估摸一下,路南下山拿纸笔用不了那么多时间,他肯定直接到下面拿银洋了。一想到银洋,六指的心也痒痒了,他觉得冤啊,宋甘宁是他绑来的,凭什么银洋让路南一个人拿!
“宋甘宁,你到这边来,我帮你解开绳索,你跟我一起去拿银洋。”
六指惦记着银洋,想尽快处理掉宋甘宁。
宋甘宁见六指满脸杀气,他站的地方有个很深的洞穴,立刻明白了他的企图。宋甘宁装作听话的样子,背着手慢慢朝六指走去。六指等宋甘宁到了面前,伸手朝他一抓,想把他推到洞穴里。没想到宋甘宁出手比他更快,在他腰上狠狠一推,六指滑了两步,发出一声凄惨的喊叫,不一会儿传来一阵沉闷的撞击声。宋甘宁用力过大,收势不住,也朝这个洞穴冲去,幸好他有准备,到了洞口用力一跃,跳了过去。
就在宋甘宁以为自己能幸免于难的时候,脚底下却没有着了实地,原来洞穴那边还是洞穴。他赶紧双手往前扑去,希望能抓住点岩石。岩石很光滑,他根本抓不住,整个人沿着石壁飞速下滑。这情景让他想起赵金的遭遇,没想到自己也重蹈覆辙。
宋甘宁失去了求生的欲望,只求下落的速度快一些,再快一些,免得像赵金一样摔个半死不活,慢慢在黑暗的洞底下折磨而死。
赵路南不出宋甘宁所料,一下山就去寻找那六只柏木箱子。他在宋甘宁家满口转悠了十多分钟,很快找到苦楝树和银杏树。
“在这里,真的在这里!”
赵路南惊喜地叫着,掏出绳子拴在苦楝树和银杏树上,很快发现在绳子中间的位置有一块刚刚松动过的泥地。他折了一根木棒插在上面,只等天黑了来挖宝。
宋甘宁的村子毕竟不是桃花坪,赵路南不敢大意,要弄走六大箱子银洋起码得找几个有力的帮手。他匆匆赶回桃花坪,叫了一帮死党回来。
等得夜深人静,赵路南才悄悄开始挖宝,可是下面的泥土硬实得很,起了一层浮土就挖不动了。几个死党都说不像刚刚埋了东西。赵路南跳下去用手电照了照,也觉得不对劲。他往前后挖了一大片,也是这个样子。
“我被宋甘宁骗了,走,治死他。”
赵路南气得七窍生烟。
赶到阴阳洞,六指不见了,宋甘宁也不见了。
赵路南打着手电找了几个洞穴,一点痕迹都没发现,好像两个人被巨大的阴阳洞吞噬了。
“大哥,会不会六指带着宋甘宁偷偷找银洋去了?”
一个死党说。
“六指没这个胆。”
路南说,“别看他块头大,内心却很幼稚。”
几个人扯着嗓子喊六指。六指再也不会应答了,他被摔得支离破碎,静静地留在一个黑暗的洞穴深处。
赵路南看看诡异的阴阳洞,想着自己精心准备的计划流产了,心里不是滋味。他是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哪怕赔上性命。
回到村子,赵路南和几个死党借口寻找六指,挨家挨户查看过去,桃花坪被闹得鸡犬不宁,很多人在睡梦中被叫起来。可是宋甘宁和六指像蒸发了似的,一点音讯都没有。
第373章 不放过彩凤柳青
回到村子,赵路南和几个死党借口寻找六指,挨家挨户查看过去,桃花坪被闹得鸡犬不宁,很多人在睡梦中被叫起来。可是宋甘宁和六指像蒸发了似的,一点音讯都没有。
“哥,可能两个人都死了。”
一个心腹说。
赵路南想想也有道理,阴阳洞那么凶险,两个人要是争执起来同时掉到那个深洞里去,肯定找也找不到。宋甘宁死了是好事,可银洋的秘密也烂在他的肚子里。赵路南感到憋屈。
“哥,宋甘宁在桃花坪有那么多相好,你去探听探听,也许会有银洋的消息。”
那个心腹又说。
“阿秀、赵柳青、大杏……”
赵路南逐个数着宋甘宁的女人,他吃不准谁跟宋甘宁更好一些。
“当然是赵柳青,她的儿子可能是宋甘宁生的。”
那个心腹说,“赵财跟柳青结婚好多年一直没有孩子,宋甘宁一来她就怀孕了,这事蹊跷。赵财这个村书记是宋甘宁帮他从父亲手里夺来的,赵财进了班房村书记又落在宋甘宁手里,两家之间肯定有秘密交易。”
“对啊,宋甘宁一个外人,怎么能知道阴阳洞的宝藏?一定是赵柳青告诉他的。”
赵路南猛然醒悟。
赵路南在村子里寻找六指的时候,赵柳青和彩凤被惊醒了。彩凤跑到外面一打听,很快听出苗头来:六指跟宋甘宁都不见了。至于怎么不见的,她不清楚,肯定和银洋有关系。
彩凤回来跟柳青一说,柳青吓得惊叫。
“你这是怎么啦?”
彩凤问。
“只怕宋甘宁遭了六指的毒手。赵路南回来后,一直想弄到银洋,昨天我听人说,他要灭了宋甘宁。”
柳青说。
“既然宋甘宁遭了六指的毒手,赵路南为什么还要寻找他?”
彩凤不理解。
“可能六指想独吞那批银洋。”
柳青说。
银洋在宋甘宁手上,彩凤菊英和柳青还能分到一些,一旦落到赵路南手里,她们可不敢想了。这个刚刚有点气候的小流氓心狠手辣贪得无厌。
柳青和彩凤打了电筒,正准备出去寻找宋甘宁,后门被敲响了。
“他来了!”
柳青惊喜地叫着,跑去开门。
没想到进来的不是宋甘宁,而是赵路南。他用手电把柳青和彩凤从头到脚照了一遍,都说老书记的媳妇是美人,一点没错,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段有身段,更妙的是两个人的眼睛里有一股媚媚的味道,男人看一眼心就醉了。赵路南也不例外,他的心猛然跳起来,毕竟稚气刚刚脱尽,他对自己的情感还不能控制。
彩凤和柳青见赵路南人小胆大,眼睛不住在自己胸上和腹下瞄来瞄去,厌恶地瞪了他一眼。赵路南并不害怕,干脆用手电筒照住彩凤和柳青的眼睛。
“拿开,没大没小的。”
柳青一巴掌拍了过去。
赵路南用手一挡顺势捏住柳青的胳膊,把她往自己身上拉。柳青气得满脸发烫,用力在他腹部一撞,才脱身出来。
“咂咂,老书记的媳妇就是不一样!比姑娘家还水-嫩。”
赵路南咽着口水,鼻尖凑到彩凤脖子前嗅来嗅去。
彩凤慌忙往后退。柳青推过门想把赵路南堵在外面。赵路南用力撑着,把门顶得啦啦响。彩凤也过来帮忙。赵路南快撑不住了。柳青拿过边上的铁锹在赵路南脚上敲一下,他痛得叫起来,手一松,被柳青关在门外。
“宋甘宁就要死了,你忍心看着他去死吗?”
赵路南说。
柳青一愣,手里的铁锹当的一声掉在地上。
赵路南暗喜,果然猜得没错,老书记家的女人跟宋甘宁有一腿。他隔着门喊道:“我可以让他不死。”
柳青对宋甘宁的恨很快被担心淹没了,她看了看彩凤伸手去拉门闩。彩凤捏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赵路南用手电照着紧闭的大门,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里面没有脚步声,说明彩凤和柳青并未离开,也证明了他的判断,这两个女人都为宋甘宁担忧。
柳青望着彩凤,低声说:“赵路南会把宋甘宁弄死的,你不心疼吗?”
“我觉得赵路南在说谎,他也没找到宋甘宁,怎么知道宋甘宁的生死呢?”
彩凤说。
两个人决断不下,背靠着门,心跳得厉害。虽然宋甘宁跟她们无亲无故,可打心眼里她们都认定了他,哪怕他跟自己的老公有仇,跟自己的公公有怨。
“我告诉你们,宋甘宁就在老板娘家的米袋子里,只要我用手电打个信号,米袋子就会从断肠崖摔下来。”
赵路南说。
“不要,不要啊!”
柳青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猛地打开门。
赵路南趁机闪进院子来,一手一个把柳青和彩凤抱在怀里,老书记两个媳妇太漂亮了,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一张臭嘴在柳青和彩凤脸上亲来亲去。
第374章 爱到发疯两儿媳
赵路南趁机闪进院子来,一手一个把柳青和彩凤抱在怀里,老书记两个媳妇太漂亮了,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一张臭嘴在柳青和彩凤脸上亲来亲去。
“快放开,不然我喊人了!”
柳青用手挡住赵路南的嘴。
“你喊呀!大声喊呀!现在不是老书记那个时候了。”
赵路南说。他的手越收越紧,终于抓着柳青和彩凤的胸了。
柳青和彩凤又羞又恼,这个狗一般的年轻人竟肆无忌惮地欺负她们,换作往昔,借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这世道!柳青低头朝赵路南的手臂咬去,赵路南放开彩凤把柳青抵在院子的石头墙上,动手剥她的裤子。
柳青吓得双腿乱蹬,反而帮了赵路南的忙,裤子很快落在地上,露出两条雪白的长腿儿,在夜色里更是诱-人。赵路南伸手往里面摸,柳青终于尖叫起来。
“叫什么叫!宋甘宁草得,我就草不得!”
赵路南扇了她一个耳光。
彩凤从厨房里拿了一把大铡刀,可到了院子里又不敢砍。赵路南和柳青挨得太近了,她怕误伤了柳青。赵路南并没理会身后的彩凤,在他的印象里老书记三个儿媳妇都像千金小姐,干不了活,做不了事,整天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料。
“娘隔壁,还装什么,都水成这个样子啦!”
赵路南用摸过的那只手捂住柳青的嘴,柳青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儿,一下子就放弃了反抗。
赵路南大喜,扛起她的一条腿来,整个人压了过去。柳青整个人都软了,被赵路南操了一条腿,顿时沿着墙往下溜。彩凤抓住这个机会,大铡刀呼啸着朝路南脖子砍去。赵路南听得脑后风声,赶紧往下一缩,大铡刀忽的一声过去,砍在石头上,火星四溅。他被吓出一声冷汗。
这个娇小秀气的女人发起怒来,不比男子逊色。赵路南不敢大意,慌忙退到门口。
“你快滚,不然让狗把脑袋叼回去。”
彩凤怒目圆瞪,样子很吓人。自从赵金死后,她做事很疯狂。
赵路南见彩凤像疯了一样,一手拉着门,只探进半张脸来。
彩凤扶起柳青,两个人抱头大哭。赵路南见她们哭了,又回到院子里。彩凤慌忙拿起大铡刀。
“不要这样,我……我不欺负你们,只想跟你们谈谈宋甘宁的事。”
赵路南说。
“有屁快放。”
彩凤豪气十足,她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柔弱。
“宋甘宁和六指都已经死了。只要告诉我他把银洋藏在哪里,我保证分一半给你们。”
赵路南说。
彩凤和柳青一愣,又想哭。
有那么一阵子,她们以为银洋比宋甘宁重要,可他真要死了,自己拿那么多银洋有什么用!
赵路南从彩凤和柳青的脸色里看到了希望,又许诺多给她们半箱。
柳青正想大骂赵路南。彩凤对她使个眼色。柳青乘机撒了个谎,说银洋藏在宋甘宁的床底下。
“反正宋甘宁死了,你们两个何不从了我,等我拿了银洋,保管你们吃香喝辣,享尽荣华富贵。”
赵路南说。
“别废话,我们要三箱半,你只能要两箱半,趁我们还没改变主意之前,快去挖出来。”
柳青说。
“我想在你家住一宿,明天跟你们一起去挖。”
赵路南说。
“你休想。”
柳青说。
赵路南看着彩凤手里的大铡刀,不敢轻举妄动,慢慢从院子里退出来。柳青和彩凤太漂亮了,他走到门口还舍不得离开。彩凤嘭的一声关了门,把赵路南的鼻子差点碰成了鸭嘴儿。
柳青和彩凤都知道银洋被宋甘宁带到乡政府里保管着,为了让赵路南相信,柳青才说埋在宋甘宁的床底下。没想到无意之言,竟泄露天机,宋甘宁带回去的银洋真的埋在床底下。
等赵路南走远了。柳青和彩凤更是担心宋甘宁。彩凤去叫了菊英,三个女人在夜色里朝断肠崖走去。她们在断肠崖找了好久,都没看到赵路南说的那个米袋子。
“会不会抛到悬崖下面了?”
菊英说。
彩凤和柳青都哭起来,比死了自己的丈夫更难受。女人也够奇怪的,自己的男人成天呵护着她,爱着她,她们不懂得幸福,反而宋甘宁这个滑头,想方设法勾引了她们,欺负了她们,她们倒是爱得深,爱得切。
“别哭了,我们下去找。”
菊英说。
要是换做平日,在这样险要的地方,三个女人肯定会吓得腿脚发软,寸步难行,可为了宋甘宁她们都有了勇气。三个女人手拉着手,慢慢从悬崖边的小路下去。崖底下很平,有一块庄稼地,庄稼都死光了,泥土在月色里泛着白光。哪里有宋甘宁的影子!
第375章 个个都是妖娘精
要是换做平日,在这样险要的地方,三个女人肯定会吓得腿脚发软,寸步难行,可为了宋甘宁她们都有了勇气。三个女人手拉着手,慢慢从悬崖边的小路下去。崖底下很平,有一块庄稼地,庄稼都死光了,泥土在月色里泛着白光。哪里有宋甘宁的影子!
她们打着手电筒,把那片庄稼地仔仔细细翻看一遍,才知道上了赵路南的当。
“你说宋甘宁会在哪里?”
菊英问柳青。宋甘宁跟柳青在一起的时间最多,柳青最了解他。
“他呀,肯定带着银洋跑到外面潇洒去了。”
柳青说。
“桃花坪什么没有呀?何必跑到外面去呢。”
彩凤说。
“这,你就不懂了。男人最喜新厌旧,也许他对我们已经没了兴趣,跑去找城里姑娘了。听说城里姑娘个个都是妖娘精,最会迷住男人。”
柳青说。
三个女人一边说,一边慢慢往回走,竟生出无端的忧伤来。自始至终,宋甘宁都像一个梦悬在她们的生活中,这个梦看着很美,可要伸手去捉时,又那么远了。
赵路南误打误撞知道了宋甘宁的藏宝地点,不过他没轻易下手,既然宋甘宁把银洋藏在家里,他的父母肯定会严加看管。下面跟桃花坪不一样,容不得他乱来。到嘴的肥肉吃不着,赵路南很苦恼。
“要挖出银洋,必须把宋甘宁的父母哄走。”
一个死党说。
“哄走也不行,青天白日的,我们进不了他家里。”
另一个死党说。
赵路南皱着眉头想了好久,终于想到一条好计策。他对几个死党低语一番,他们都说妙。几个人凑了一些钱立刻下了桃花坪。赵路南找到嫁在下面的桃花,说自己想去宋甘宁家买些木料用。
桃花不知是计,把赵路南他们带到宋甘宁家。宋甘宁的父母正在为小儿子的生活费发愁,赵路南要买木料无疑于雪中送炭,双方一拍即合。因为有桃花介绍,宋甘宁的父母没把赵路南他们当外人。赵路南大喜,叫几个死党跟宋甘宁的父母上山看木料,他和两个死党在家里等。他暗中叮嘱上山的人,要是看中木料就锯倒抬回来,尽量拖延时间。
宋甘宁父母一走,赵路南叫两个死党把守住院子,自己则潜入房间里。在宋甘宁的床底下,赵路南果然发现地板被动过,他揭开地板,下面的泥土是松的。他抑制住狂乱的心跳移开床,用双手疯狂地刨着,手指头刨出血来也没察觉。
银洋啊!白花花的银洋!赵路南变得异常兴奋,手指头好像变成了钉耙,泥土在脚下飞快地堆积。用手刨了好一阵子,还没有见到柏木箱子,他才停下来,手指痛得厉害。
“娘隔壁,埋得还真深呢。”
赵路南骂了一句,转身去找锄头。他太感谢柳青这个小娘们,比草了她还开心。
赵路南在后面拿了把大锄头,挖得更快了,不一会儿,传来锄头碰触木板的响声。他扔掉锄头,和带血的手指刨了一会,果然露出柏木箱子。
“哥,找到了吗?”
两个死党从窗户里探进头来。
“找到了,你们快去找个板车,现在就拉走。”
赵路南说。
两个死党,一个在院子外把风,一个去推放在外面的板车。赵路南去掉浮土,码着的柏木箱子全露出来了,箱子上生锈的铜锁还在,里面的东西肯定没动过。
“娘隔壁,我也有今天!”
赵路南突然间觉得自己高大起来,力量也足了,很快掏空泥土,柏木箱子凸显出来。他用力抱了抱,柏木箱子一动不动,足足有三百斤。
银洋!沉甸甸的银洋!
同党推来板车,三个人很快把柏木箱子偷了出来。赵路南在箱子上盖了一些柴草,又把院子里那段靠墙的木头放倒,这是他跟同伙的暗号,同伙回来看到木头倒了就知道他们得手,会抓紧时间离开。
“哥,我们发洋财了!这么多银洋。”
同党咽着口水。
“快走,我不会亏待你们。”
赵路南拉着板车,两个同党在后面推。
板车刚出院子,就被堵住了。
堵住赵路南的人正是宋甘宁。
“你……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赵路南大骇。
“阎王爷没收我,我只好回来。”
宋甘宁说。
赵路南回头看了两个同党一眼,让他们做了宋甘宁。两个同党操起石头,悄悄逼近过来。宋甘宁早有防备,往后退了退。
“我们快走!”
赵路南见宋甘宁让开了路,赶紧拉起板车飞奔,很快到了一条窄窄的巷子里。
“不许动,跪到地上!”
随着一阵喝令,巷子两头出现十多个持枪的民兵。赵路南和同党成了瓮中之鳖,没有一丝反抗就乖乖受缚。
“这是你设下的圈套?”
赵路南走过宋甘宁身边,硬是停下来问了一句。
第376章 不甘心挣扎一番
“不许动,跪到地上!”
随着一阵喝令,巷子两头出现十多个持枪的民兵。赵路南和同党成了瓮中之鳖,没有一丝反抗就乖乖受缚。
“这是你设下的圈套?”
赵路南走过宋甘宁身边,硬是停下来问了一句。
“不是圈套,是真的,只怪你没有财运。不过坏人一般不会有好运气,你也不例外。”
宋甘宁笑着说。
“柳青告诉我箱子在你床底下,也是你故意安排的,我真笨。小娘们,我真后悔没草她。”
赵路南愤愤地骂着。
“她瞎说的,却说中了。怪就怪你没有这个福气!”
宋甘宁说。
赵路南一脸惊愕,看着擦肩而过的宝藏,不甘心地挣扎着,却被押送的民兵打了一枪托。赵路南和他的死党被押到乡政府。宋甘宁跟女乡长一商量,觉得这些人太危险了,于是旧罪重提,赵路南被送到县城看守所,只等法院判决。
上面说到宋甘宁掉进阴阳洞的深处,生死未卜,他怎么平安回来呢?
那天宋甘宁从斜洞里直滑而下,呼呼的冷风吹得他的心都凉了。他闭着眼睛等死,没想到一阵噗通一声掉进水里。原来这个斜洞下面是个大水潭。宋甘宁有惊无险,白白捡回一条命。他正暗中清醒时,忽然感到水里有大物游动,像大鳗,更像水蟒。那怪物似乎对他很感兴趣,不住在他的身子上撞来撞去,吓得他撒了一大泡尿。
下面黑得很,看不清四周的情况。宋甘宁在岩壁上乱摸,想找个地方爬出去,可是四周都是光挞挞的岩壁,他刚探上半个身子,又哗啦一声溜到水里。宋甘宁有些绝望,被水中的怪物吃掉,比摔死更可怕。他摸摸裤兜,里面有一把小刀。这把小刀平时帮孩子们削铅笔的,它太小了,根本不能对付水中的怪物。
宋甘宁靠在岩壁上,深深吸着气,怪物就在旁边,随时都能感到它游动的水流。有时靠得近了,它的尾巴还会打在宋甘宁腿上。
“它一定在寻思着怎么吃我!”
宋甘宁想。
逃不出去,躲不过去,宋甘宁比刚才落下斜洞时更绝望。唯一给他安慰的是洞里的水并不冷,还有一丝丝暖意。
难道这里就是阴阳洞传说中的阳洞?看来阴阳洞有怪物守护的传闻一点都不假。
不一会儿,水潭里越来越热,宋甘宁似乎感受到上升的水汽。水里的怪物也变得急躁起来,在水潭里打着滚,把水花弄得花花响。
宋甘宁感觉到危险就要临来,他拼命往上爬,湿漉漉的双手根本抓不住岩壁,他再次掉了下来,忽的一声沉到潭底,水没过头顶。潭底烫得厉害,他赶紧往上浮,刚浮到水面,那怪物已经缠住他的脖子,像绞索一样收紧。宋甘宁只觉脑袋一胀,喘不过起来。
怪物有手臂那么大,力量惊人,从宋甘宁的脖子一直缠到他的腹下,把他包得像只大粽子。宋甘宁甚至能听到自己骨头发出的咯咯声,长大嘴巴也吸不进气来。他一阵眩晕跟着怪物一起沉向潭底。
到了潭底,怪物被滚烫的水一刺-激,猛烈挣扎着。宋甘宁才得以松动一点,他用力往潭底一蹬,带着怪物又浮上来。怪物到了水面,又开始绞紧宋甘宁。宋甘宁只得再次沉下去。
潭底越来越烫,宋甘宁想这样折腾下去,自己不是被烫死就是被怪物勒死,怎么办?他从口袋里摸出小刀,凭着感觉找到怪物的眼睛位置。他和怪物又一次浮上来,小刀猛地扎进它的眼睛里。怪物受伤,拼了命绞杀宋甘宁。宋甘宁觉得骨头都要碎了,痛得难受。他张嘴咬住怪物,一口奇怪的血流到他嘴里。
吸!吸!拼命地吸!
只有吸干怪物的血,自己才能得救。
绞!绞!拼命地绞!
只有绞杀宋甘宁,才能阻止伤害。
怪物和宋甘宁都到了生死边缘,一会儿沉入潭底,一会儿又浮上来,把整个水潭搅得花花乱响。
过了几分钟,水潭恢复平静,依旧铁黑一片。
等宋甘宁醒来,天已经大亮了。一缕阳光落在水潭里,红彤彤一片,怪物已经死了,像个救生圈浮在他的脖子四周。宋甘宁仔细一看,所谓的怪物原来是条巨大的乌梢蛇,浑身铁黑,一只眼睛里还插着小刀,三寸处被自己啃了一大边。
“老伙计,谢谢你。”
宋甘宁笑着拍了拍死去的乌梢蛇,要不是它当自己的救生圈,他在昏迷的那段时间肯定被淹死。
宋甘宁抬头一看,岩壁上刻着三个鲜红的大字:太阳洞。忽然眼睛一晃,一轮日升的太阳正好从一个斜洞照进来,把里面映得如仙境。宋甘宁看到谭壁的一边有一排窄窄的台阶,他赶紧游过去。
出了水潭,宋甘宁才觉得肚子很难受,可能是喝了乌梢蛇血的缘故。他看看水潭里乌梢蛇丑陋的尸体,一阵又一阵恶心涌了上来。
第377章 咬紧牙齿熬到底
出了水潭,宋甘宁才觉得肚子很难受,可能是喝了乌梢蛇血的缘故。他看看水潭里乌梢蛇丑陋的尸体,一阵又一阵恶心涌了上来。
宋甘宁只走上两三个台阶,就憋不住了,他扶住岩壁哇哇大吐,吐到后来,好像骨髓都要从骨头里被挤压出来。宋甘宁不敢再吐,可是胃里翻江倒海,难受得很。他看到坚硬的岩壁上生着些草药,也不管有毒没毒折了一些嚼着吃,因为他听老人们说过,凡是毒蛇盘踞的地方,不出十步远就有克制它的草药。乌梢蛇虽然不是毒蛇,可它生得巨大,有传说中成精的那个味道。再说这草药也生得怪,硬是从岩壁中破出,大旱的天依旧绿意浓浓。
草药的味道不难受,甚至有股熟悉的气味。宋甘宁觉得在哪里见识过,可记不起来。有一点可以肯定,它不是毒药。他把草药嚼烂,连着汁液一起咽下去。不一会儿,体内腾起一股暖意,刚才呕吐的感觉消失了。
“还真灵啊!”
宋甘宁大喜。
他沿着台阶慢慢往上走去,还没走到上面,那股暖意已经变作了大火,灼得他浑身冒汗,头发似乎要燃着了,比喝醉了酒更难熬。宋甘宁啊的叫了一声,差点滚落下去。
原来这乌梢蛇和金刚草都是大热之物,宋甘宁一下子吃了两样,怎能受得住?不一会儿肌肤上满是灼热感,稍微一碰就痛得厉害。
宋甘宁只要跳回到水潭里。水潭里的水已经凉了,很舒服。只是那条浮着的乌梢蛇让他觉得讨厌。可是清凉的潭水也没能挡住宋甘宁的灼热,身上的每条血管都在飞速奔涌,整个人处于极度兴奋状态。不一会儿,全身的血液都奔涌到腹下,那活儿忽的支楞起来,比发狂的乌梢蛇还厉害。
“怎么会这样?”
宋甘宁吓坏了,伸手一摸,自己的物器竟然平时大了一倍多。他想起李翠兰说过阴阳洞的神秘之处,莫非自己在这里获得了奇遇!
宋甘宁倒是不害怕了,他闭着眼睛,任由血液在沸腾,任由那活儿不断大起。幸好微凉的潭水安抚着他的肌肤,涤荡着他的心灵,要不他真的要疯了。他想起金家三个美丽的姐妹,想起风韵犹存的金三嫂来。那天晚上,金三嫂含住他活儿的草药就是这个气味。
想到金三嫂丰润的唇,想到金家三姐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宋甘宁更觉难受,恨不得四面的墙壁都变作她们美丽的身体。
火,剧烈的火!
连满潭的水都不能浇灭的火,烧得宋甘宁头痛欲裂。他又啊的叫了一声,感觉自己像只点燃的大爆竹,随时都有可能炸裂开去。
“得静心,再静心!”
宋甘宁耳边响起李翠兰的嘱咐,桃花坪的男孩在成人之前都会被送进这个水潭里,他们被蒙住双眼和嘴巴,在潭水里泡上三天三夜,期间,负责仪式的巫,会把岩壁上的草汁滴落潭中。这些草汁会在潭水里散开,顺着男人的尿-道进入身体,让他们获得超乎常人的能力。
一般负责仪式的巫都是大美人,结过婚,生过孩子。万一碰到哪个男孩熬不过去,她可以用自己去挽救他。据说,巫每挽救一个男孩,她的美貌就会增添三分。
宋甘宁此刻多想那个巫出来挽救他。可李翠兰说了,一旦被巫挽救过,这个男孩就废了,在桃花坪永远抬不起头来,也没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他。因为他不会获得阴阳洞赐给的神力,无法让桃花坪的女人快活。
“一定要熬过去!”
宋甘宁对自己说,只要过了这一关,美好的日子多着呢。他开始想柏木箱子里的银元,白花花的银元,看着美,听着更美,那叮当声,比《春江花月夜》的琵琶曲更迷人。可是想着想着,白花花的银子又化作了白花花的女人,柳青的丰腴,彩凤的娇小,菊英的妩媚,柳眉的放浪,荷花的纯情,阿秀的迷人……宋甘宁感到水中乱晃,似乎死去的乌梢蛇复活了,伸手一摸,原来是那活儿兀自抖个不停,昂得厉害。
他竭力把这些女人从自己脑海中赶出去,竟不能如愿。刚才微凉的潭水似乎也变热了,宋甘宁浑身难受,像坐在烧开的蒸笼里一样。这样下去不死也得疯。他赶紧从潭水里起来,沿着台阶往上爬去。
记得李翠兰告诉过他,离太阳洞不远就是月亮洞,那里是桃花坪姑娘成年沐浴的地方,也有一个水潭,水冷得厉害。那次给他喝的冷水就是从这里挑的。宋甘宁照着李翠兰给出的路线往月亮洞跑去,希望碰着个沐浴的姑娘,好消消自己的火气。
在太阳洞上面转了两圈,宋甘宁没找着去月亮洞的路,他像一块发红的炭火,再也受不住了。
“怎么办?怎么办呀?”
第378章 几乎把彩凤融化
在太阳洞上面转了两圈,宋甘宁没找着去月亮洞的路,他像一块发红的炭火,再也受不住了。
“怎么办?怎么办呀?”
宋甘宁想跳回到潭水里,有害怕那刺痛的感觉。本来太阳洞的水有助于打开男人的气脉,帮助他们获得神力,可是宋甘宁吃了乌梢蛇的血,又误服金刚草,太阳洞的水反而成了毒药,只会让他更难受。
月亮洞,凉丝丝,姑娘出浴美滋滋……
宋甘宁耳朵里回荡着李翠兰给他唱得歌谣,他猛然一悟,又慢慢沿着太阳洞转了一圈,果然在一个隐蔽的凹洞里感受到吹来的凉意。这个凹洞黑乎乎的,以致宋甘宁走了好几圈都没有发现。他摸着走进凹洞,里面果然有路。路慢慢往下延伸,下面越来越凉快。宋甘宁看到了光亮,隐隐有水汽飘来。
“月亮洞就在下面!”
他走得更快了。
拐过一道弯,半个篮球场那么大的水潭出现在面前,却是空空的,可以一直望到潭底。
“怎么没有水?”
宋甘宁很意外,刚才明明感觉到水汽飘来。
他走到水潭边缘,发现自己看错了,因为潭子里的水已经没过鞋子。原来潭子里的水太清澈了,太平静了,看上去就像没有似的。这样清澈这样平静的潭水,养出的桃花坪姑娘竟然那么放浪,宋甘宁觉得很奇怪。可他管不着那么多,身上的火急需水来浇灭。他跳到水潭里,原本平静的水潭竟然暗流涌动,他那么强壮的身子也像树叶一样漂浮起来,仿佛有一双轻柔有力的大手在调教着。他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月亮潭的温柔和微凉。
宋甘宁在月亮潭里足足泡了两个小时,渐渐感到冷了,他才爬到岸上,被赵路南扎伤的腿也好了,浑身说不出的舒服。他精神舒爽,充满了力量,尤其是那活儿,稍微一有念头马上挺作一杆钢枪。
柳青和彩凤被赵路南吓了一夜,第二天起得迟,太阳红艳艳的,老高了。柳青被太阳一晃,晕乎乎的,又赖着不肯起来。彩凤按住她乱挠,柳青扣住彩凤的股蛋往里钻。彩凤哟了一声,也滚回到床上,两个人抱住不放。
“该死的,不要作践了,没人宽慰我呢。”
彩凤捉住柳青的手。
“让宋老师来宽慰你呀。”
柳青说,“你给他养个孩子,让他给你一个柏木箱子。”
“还是你先养一个吧,咂咂,把我的手指头都弄滑腻腻了。”
彩凤拉住柳青的手往下去。
柳青红了脸,想起赵路南的欺负,竟莫名有了感觉。做活寡妇的日子真难熬啊!
两个人正闹着,后门敲响了。
“这个赵路南,又找来了!”
柳青骂道。
“别出声,他以为我们不在会走的。”
彩凤说。
两个人安静地躺着,小声地说着赵路南的不是。可是敲门声很倔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柳青,要是昨天晚上他真进去了,你怎么办?”
彩凤问。
柳青一愣,想起赵路南那霸道的姿势,竟生出些怪怪的感觉来。不过她感到讨厌,毕竟赵路南有股痞子气,做那事儿不像宋甘宁来得有味道,还强迫人家。
“是不是真进了?”
彩凤又追问一句。
“没呢。我讨厌他。”
柳青说。
“赵路南这小子,模样儿倒是不错,嘴巴也甜,去年还婶啊婶的叫,今年倒是想着压倒我们,爬上身来,这人变化真够快的。”
彩凤说。
“你是不是有些喜欢他?”
柳青问。
“谁稀罕呢。”
彩凤白了柳青一眼。
敲门声还没停,似乎外面的人感觉到柳青和彩凤在屋里。
“你去看一下,要是赵路南,叫他滚。”
柳青说。
“还是你去,他找你的。”
彩凤说,“你是不是早先让他尝过甜头?”
“去你的,我不是那样的女人。”
柳青说。
敲门的人轻轻喊了起来,却是宋甘宁的声音。
柳青和彩凤扑哧一声笑了。彩凤顿时来了精神,像蝴蝶似的从楼上往下飞去,下楼梯也变得那么顺滑,不像在跑,倒是像一朵云飘过。
彩凤刚开了门,宋甘宁就紧紧抱住了她,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门还开着呢。”
彩凤说。
宋甘宁用脚勾上后门,插了门闩,把彩凤压在门板上乱摸。彩凤开始还反抗着,一会儿就软了。刚才跟柳青说那些事已经心儿痒痒,被宋甘宁一阵抚摸,下面已经迫不及待。她抱住宋甘宁的脖子,双腿圈住他的腰,不断磨蹭着他结实的小腹。宋甘宁双手抚住彩凤的股蛋,想把她的裤子脱下来。
“不行的,柳青在楼上。”
彩凤说。
“我难受!”
宋甘宁说。他呼哧呼哧喘着气,头在彩凤怀里拱来拱去,很快吃住了她的一只奶。彩凤一阵微颤,索性解开衣裳,任由宋甘宁在怀里拱。他身上的热气几乎把彩凤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