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风云变,劫运生权力的秘密
十三帖:一声何满子
花奴只是闷吭了一声。他知道,朱由菘如果想操自己,根本无需问询。
好在这时还有月娘。
无论如何,有了月娘,自己就能减轻一半的痛吧。
朱由菘掀开白色缎袍,把他那狰狞的龙阳掏了出来。
轻轻在花奴的菊穴上磨蹭了几下,让那巨大的龟头上,沾满花奴的精液。
屏住气,一点点地顶进去。
花奴虽然有那些精液的润滑,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被朱由菘玩弄,
但每一次,少年紧窄的肠道,都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排斥感。
花奴不得已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后背有些僵硬。
朱由菘舔着他白嫩的耳垂说道:「乖,花奴,这一次,绝对不痛。你放松些,
只要进去了,你就会感觉到那种舒服。」
花奴缓缓吐出一口气,把后庭的力量,一点点都放松掉。
朱由菘便趁势,先是塞入了整个龟头,趁着花奴还来不及喊痛,一鼓作气,
把整根龙阳都尽情捅入。
「哦——」花奴强忍着再次被贯穿撕裂的痛,那入了珠子的龙阳,让他肠道
里的那些嫩肉,都被刮得一阵阵颤栗。
为了缓解这种痛,花奴的两手轮流抓着月娘的乳房,捏着她的乳头。
并且把身子向前倾,极尽所能地操得更深入些,以躲避菊穴里那龙阳的追捕。
「啊——哦——」月娘猛然间被花奴大力操弄,也忍不住再度淫叫起来。
朱由菘不断舔舐着花奴的耳垂,又看到月娘淫浪的表情,觉得这感觉很新鲜。
就好像同时长了两个阳具,既操着花奴,也操着月奴。
「花奴,来,现在,我教给你,该怎么操她。」朱由菘说着,便动作起来。
花奴女子般较弱的身躯,完全被朱由菘控制着。
那些珠子不停地摩擦着,滚动着,搔着挠着花奴的内壁。
而月娘那湿软的小穴,承载着花奴那肉棒火热的欲望,
朱由菘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有月娘为花奴承受了一半。
渐渐地,花奴的痛转为涨,后庭中火辣的痛,逐渐转换成涨涨的麻。
任凭着朱由菘那龙阳的指引和主导,他操弄着花奴,
花奴身前那肉棒,便操弄着月娘。
花奴终于有点模糊地意识到,纵然是后庭,纵然是一贯被他厌恶的肠道,也
会衍生出一种快意。
那快意还能一再堆叠,越积越高。
身下的月娘在淫叫着,花奴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叫起来。
肠道内的快意要冲上了脑门,与肉棒的舒爽,一起围裹着花奴。
小腹像是要着了火,身后的龙阳在顶着,身下的小穴在吸着。
进进出出之间,花奴觉得自己已经阴阳一体,雌雄莫辨。
插入的快感和被插的愉悦,竟能同时存在在他的身体上。
对于月娘来说,两个男人的两根肉棒,最后的着力点,都是她娇嫩的花穴。
那种双倍的冲击力,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感受。
花心被彻底地催开了,高潮比潮水来得更为猛烈,
淫液像河流一样绵延不息,一次次让她叫得忘乎所以。
朱由菘果然是个行家,他主导着这场畸形的性爱,
却让花奴和月娘,都得到了身体上的满足。
歌在唱,舞照跳。
世子府里的一切,都如同这个朝代一样,腐烂已近极点。
「大哥,到处都没有月儿的消息。你说……月儿不会是……?」卫子璇忧心
忡忡地说。
「没事,不会的,不要胡思乱想。有时候,没有消息,反而就是好消息。」
卫子卿拍拍卫子璇的肩膀安慰道。
可事实上,他也是在自我安慰。
月娘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落到仇人儿子的手中,他都不敢想拿后果。
所以每次得到朋友的消息,说附近的外县府衙,寻获到某个年轻女子的尸身,
卫子卿都会瞒着兄弟,自己去认尸。
他真怕,一怕那尸体被证实是月娘的,二怕这冲动的兄弟,会受不了那样的
打击。
所以每次去到现场,他都胆战心惊。
好在,每次也都是虚惊一场。
月儿没死,月儿也不会死。
只要她还在这世上,卫子卿就决不放弃找到她的希望。
「话虽这样说,可是——唉。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等下去?到底要等到什么
时候?!」卫子璇恨恨地,捶了几下庭院内的石桌。
卫子卿还来不及说什么,管家陈伯便急匆匆跑来禀告:「大少,二少,王春
生的娘来了。」
「什么?!」卫子卿和卫子璇齐齐站起来发问。
正愁找不到王春生,想不到就这样送上了门。
陈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激动成这样,忙低头回答:「是的。她说,她是来找
儿子的。您,去看看吧。我看她哭哭啼啼的,吵着要见夫人,又怕她骚扰了夫人
礼佛,就让她在大门口候着呢。」
「好,很好。对了,千万别告诉我娘。这点小事,我们出去看看也就罢了。」
卫子卿看卫子璇已经先跑出去了,急忙叮嘱着陈伯。
陈伯不明就里,但这种事似乎也真地没必要通知夫人。所以他点点头,继续
忙他的去了。
卫子卿追上去,生怕性急的弟弟弄巧成拙。
「子璇,一会儿我来问她,你千万别吓唬她。我们要找月儿,全部希望,都
在她身上了。」
「好吧,大哥,你放心,我不会添乱的。」卫子璇点点头,跟卫子卿一起走
到大门口。
春生的娘还站在角门那,不时地向卫府内张望着。
她认得出来的这两位翩翩公子,就是卫家的两个儿子。
于是她急忙擦擦眼泪,拢拢头发走上前去。
「你是王春生的娘?」卫子卿故作平静地问。
「是,大少,二少,我是。春生他——还在卫府吗?我是寻他来的。要是他
在,让他出来见见我。」春生的娘恭敬地行了个礼说道。
「春生他——多久没回家了?」卫子卿看出卫子璇有点急躁,悄悄拽着他的
衣摆,提醒他要冷静。
「得有三个多月了吧。那天他说,要出门给卫府办点事,忙完了自会去找我。
还让我回老家,不让我继续在京城住了。还有,他给了我三十两银子,我一文未
动,单等他回家。可我左等右等,始终也没见到他的影儿。所以,实在没法子了,
我就来这找他了。春生他,他还在这里吧?」
春生的娘紧张地看着卫子卿和卫子璇,觉得心里突突的,有点不祥的预感。
「你是说——他一直没回过家?!」卫子璇终于隐忍不住问道。
「是啊,若是我等到他,也不会大老远跑来府上骚扰了。他,他在哪呀?」
春生的娘开始有了哭腔。
「他也不在我们府中。我们跟你一样,自从他走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卫子卿看春生的娘不像是装的,心里也开始慌起来。
若是王春生遭遇了不测,那么月娘——他不敢再揣测下去。
「会不会是,他在外面玩疯了,所以没回家?」卫子璇说道。
「不可能。春生一直都很老实,临走的时候还告诉我,他要去南边一趟。最
多一个半月,他就回老家找我。他不会扔下我不管的。」春生的娘开始哭起来。
活生生的儿子,一下子没了影。既不回家,也不在东家这,他到底去了哪里?
「他真地不在,你老家在什么地方?」卫子璇追问道。
「就在保定府。两位少爷,他真地没回来?还是犯了什么错,他岁数小,要
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们就饶了他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能指靠了。」
春生的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跪下去哀求着。
她以为东家没说真话。春生明明说是给卫府办事去了,就算没回来,也得知
道个下落。
「我们真地不知他在哪,我们也在找他呢。」卫子卿看她哭得可怜,扔下几
两银子给她。
「你先住在京城里吧。万一他回头来找你,千万要告诉我们一声。」卫子卿
说完,就要拽着卫子璇回去。
可春生的娘一把揪住卫子卿的衣角,抱住他的腿泣道:「大少,您别走。我
好好的儿子,在卫府走出去,就再不回来了。今天说什么,我也要看见他。活要
见人,死要见尸。怎么可以无端端,就丢了个大活人哪!」
「你疯了不成?快放开我大哥!说了我们也不知道你儿子去哪了,你抓住我
们做什么?!」卫子璇气得要死。
春生娘的那些话,刺进了他的心里。想到月娘竟然跟王春生一起失踪了,他
就更为慌乱。
可春生的娘只顾哭喊,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你们瞎了吗?快拉开这个疯妇!」卫子璇对着门口的几个仆役喝道。
于是几个仆役冲上来,七手八脚地试图拉开春生的娘。
春生娘又哭又喊,一个劲嚷嚷着要见卫夫人。
刚把她拽离卫子卿的腿,她又马上勾住门前的石狮子不放。
很快,门口就聚集了一些看热闹的闲人,在那评头论足指指点点。
卫子卿和卫子璇尴尬的很,转身刚要进门,就听到锣鼓开道的声音,似乎是
什么大人物到了。
「文武官吏,军民人等,齐闪开,福王世子驾到!」锣鼓连敲了十三下,伴
随着几声高喝。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了不得的皇亲国戚途经此地,急忙纷纷退避两侧。
只剩下春生的娘,还犹自抱着石狮子在哭喊。
几个家丁拉也不是,拽也不是,只得先退避一旁,等这大人物走了之后再说。
「何人在此喧哗?天子脚下,岂容你大呼小叫?」侍卫戴淳喝道。
春生的娘一看这阵仗,就以为自己可以申冤诉屈,忙爬过去哭道:「大人,
我儿子王春生,被卫府差遣出门,谁知三个多月过去了,却音讯全无。民妇来此
要人,他们却推说不知。大人,您要给民妇做主啊!」
春生的娘说着,便伏在大轿前磕起头来。
「你胡说!我们何曾私藏你儿子?他自己疯到何处,我们又怎么知道?!」
卫子璇气不过,指着春生的娘骂道。
戴淳见状,走到轿侧,与轿内的人低声私语了几句。
朱由菘刚刚从皇城内出来,正急着回家试验他新得的玩具。
那是他的木匠堂兄朱由校,也就是当朝皇帝特别赏赐给他的东西。
世间只此一件,还是皇帝的得意作品。
朱由菘兴致勃勃地往回赶,没想到竟遇见这件事。
他原本根本懒得去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东西厂锦衣卫横行,这世上少了个什么人,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事。
但引起他注意的,是仍站在卫府门口的两位卫公子。
透过轿帘的小小缝隙,他看到了他们俩。
他差点把卫府和卫家的两个儿子,都齐齐忘在了脑后。
还是戴淳刚才与他私语道,那个叫王春生的,就是在兔儿山被弄死的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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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有了一点印象。
王春生?呵,要不是因为他,他也捡不到月娘那尤物。
于是他清清嗓子,对着外面的春生娘说道:「你也不必着急。想知道你儿子
在哪,就跟着我们走罢。他在一个大官府上做仆役,我一定让你见到他。」
这话一出,春生娘喜出望外。轿子里的人身份显赫,想当然是不会骗她一个
孤苦妇人的。
但听在卫氏兄弟耳中,却如晴天霹雳。
他们不知道这福王世子,怎么会记得住一个小小的王春生。
他们更不能确定,月娘现在到底在哪里。
她,是不是,也在那个所谓大官的府中。
可眼见着福王世子的行驾消失在大街尽头,春生娘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他
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怎么办?大哥,那个福王世子,是不是叫朱由菘的?你说他,会不会知道
月儿的下落?」卫子璇说道。
「他是出了名的残刻贪淫,我倒宁愿,他不知道月儿是谁。」卫子卿长叹一
声,接着说道:「但愿从他身上,我们真的可以找到一些线索。如果真能寻回月
儿,我再也不能失去她了。」
「嗯,大哥,我也一样。这些日子,简直就是度日如年。不管是白天还是晚
上,我都那么想她。等我们找到她,就在外边给她找一处府邸住下。这府中,是
容不下月娘的。」
卫子璇说着,跟大哥一起目送着世子行驾越走越远,眼光总也舍不得放开。
朱由菘扶着前来接驾的花奴的手,悠哉哉地下了八抬软轿。
吩咐戴淳将那御赐的玩意儿,搬去他奢靡的后殿。
那东西蒙着一大块鲜红的丝绸,谁也看不出,那到底是个什么对象。
花奴好奇地低声问道:「主子,那是什么?还有,这个妇人是谁?不像是府
中的人。」
朱由菘拍拍他细腻白净的手说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罢,当着众人的面,揽过花奴,就在他的唇上啄了几下。
春生的娘哪里见过这种阵势。
刚一进府,她就被满眼的雕梁画栋金琢玉砌给震住了。
再一看花奴那样的绝色,还以为是个女子。
好不容易等朱由菘放开了花奴,春生娘才敢凑上去低声询问:「大人,我家
春生,他,在这?」
「别在这胡言乱语!这可是福王爷的世子!」周围几个侍卫涌上来,挡住了
春生娘。
「王爷?」春生娘一下子懵了。
朱由菘笑着摆摆手,让那些侍卫把春生娘带去后殿。
「想知道你儿子的下落,就跟他们去吧。」
看着春生娘佝偻忐忑的背影,朱由菘又吩咐花奴:「去,把月奴叫到后殿去
候着。让你们看场好戏。」
说罢,他就在另外一小队侍卫的簇拥下,去换便服了。
不一会儿,朱由菘换上一袭深紫色的便装华服,周遭嵌着银丝边,胸前绣着
一只张着大嘴的麒麟。
信步踱到后殿,看到御赐的玩意儿和月奴花奴,还有战战兢兢的春生娘都在
那。
朱由菘阴沈地笑笑,在殿中的那张大罗汉椅上,懒洋洋地坐下。
侍女抚琴马上奉上一盏朵贝贡茶,朱由菘就着她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小口。
却并不吞下,只是在口中来回漱了几下。
头一歪,在一侧伺候的,另一个叫悦书的美貌侍女,赶忙迎上前去。
恭敬地跪伏下去,小口一张,朱由菘的漱口水,便尽数喂给了她。
这就是所谓的「美人盂」,也是明朝特有的产物。
原来都只出现在宦官权阉的府邸,像是权势熏天的魏忠贤府上,就有上百个
这样的年轻美貌的女子,做活体的痰盂使用。
不管主子的痰又多么浓稠恶心,这些美人盂都要强迫自己吞下。
否则,她们便失去了生存的价值。
朱由菘见了这新鲜,自然是要学来玩的。
这样的场景,春生娘又何尝见过?于是只有低着头,等待这位「王爷」的问
话。
「月奴,过来。」朱由菘一招手,月娘赶忙迎上去。
今天朱由菘的笑容特别多。
可月娘看他那样的笑,心里反而更为惊惶。
尤其是大殿内新增的,那个盖着红丝绸的物件,还有这个面目陌生的妇人,
都让月娘有种不安的感觉。
「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朱由菘指指春生娘,笑着问月娘。
月娘摇摇头,只觉得这女人有一点面熟,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见过。
但她,绝对不认识她。
「她,是王春生的娘。她,来我这,找她儿子来了。」朱由菘说着,就把手
探入了月娘的怀中。
由轻及重地揉捏着月娘的乳头,欣赏着月娘惨白的脸色。
月娘惊得说不话来,王春生的娘,怎么会来这世子府?
朱由菘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那手又肆无忌惮地,滑进月娘的腿间。
每一根手指,依次插入月娘的小穴。
另一只手,当着所有人的面,扯下了月娘的腰带。
月娘的裙子从肩膀滑落,殿内的每一个人,都看到了月娘那白鼓鼓的阴阜,
看到了朱由菘的手,在小穴里抽送着。
「她在卫府门口拦轿喊冤,被我碰到了。对了,还有你那两个情人也在。你
说,我能不管吗?」朱由菘玩味地观赏着月娘失去血色的脸。
当他提及卫氏兄弟的时候,月娘的穴,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
朱由菘「啧啧」地感叹着,把沾了淫液的手,挨个塞进月娘的口中。
「我若不管,她或者都能告到顺天府尹那去。到时,你那两个情人,又该如
何脱身呢?嗯?」朱由菘吃吃地轻笑着,用手指把玩着月娘的小舌头。
春生娘早已吓得没了脉,朱由菘手伸进月娘怀里的时候,她就已经低着头,
一眼都不敢再看了。
可此时清清楚楚地听到朱由菘的话,似乎是向着卫府那边的。
春生娘寻子心切,跪下去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我儿子春生,不是在这
么?我们家都是老实人,他又怎么可能认识这位小娘子?」
「哈哈哈哈哈,好笑,真是太好笑了!你儿子是老实人?我可不这么看。知
道吗,你那儿子,曾把他的整个手掌,伸进了这小娘子的穴中!还有,他还把这
小娘子吊在树上操。你是他娘,你怎么教的儿子,又怎么敢说,你儿子是什么老
实人?」朱由菘大笑着,就像从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
「不会的,不可能!王爷,您会不会弄错了!我儿子,春生他,他不可能!」
春生娘终于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狂笑的朱由菘。
「放屁!我们那多人人亲眼见他犯案,又岂会弄错!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怎能在此咆哮?!」戴淳此时忍不住,喝止了她的质疑。
「哼」,朱由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对戴淳说了两个字:「掌嘴。」
戴淳马上走出去,走到春生娘跟前,劈里啪啦一阵响亮的耳光,都招呼在她
的脸上。
春生娘耳边嗡嗡的,一时间被打的几乎失了魂魄。
好半天,她才终于缓过神来,觉得嘴角湿热湿热的,用袖管一擦,竟是被打
出了血。
她知道面前这「王爷」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而且,她最想知道的,是春生
他到底怎样了,他们把他投进大牢了么?
「王爷,王爷,民妇知罪了。可是,我儿子他毕竟年纪还小,不懂事。若是
冒犯了这位小娘子,还请从轻发落。若是,若是他被投进了大狱里……还请王爷
开恩,告诉民妇,民妇也去看看他。求您了,王爷,求您了……」
春生娘一个劲地磕着头,凄凄地哀求着。
朱由菘也不理她,只是吩咐戴淳,把御赐的宝贝亮给大家观瞻。
戴淳恭恭敬敬地跪下,对着那对象呼了几声「万岁」,然后才掀开那红色丝
绸。
花奴等一众奴婢,对着这东西左看右看,也不觉得有什么新奇之处。
这明明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太师椅罢了。
当今圣上沈迷于木工活,犹如鲁班再世。
他亲手打造出来的这些木件家具,确实也赏赐了不少,给他周遭的那些得宠
的人们。
可若说这个普通的太师椅,就是皇帝赐给堂弟的东西,似乎又有点不太对劲。
这皇帝平日赏赐给朱由菘的宝贝,每一件都比这个看着更珍贵。
何以朱由菘唯独对这么个东西,显得格外器重喜爱呢?
「月奴,坐上去。」朱由菘一推月娘,把她从魂游天外中唤醒。
月娘很怕,她不怕春生的娘,她怕的是朱由菘。
只要他愿意,很容易就能查出所有发生过的事。
包括王大和铁牛的死因。
她已经堕入阿鼻地狱了,她不想卫子卿和卫子璇也一起堕进来。
于是,为了满足朱由菘,月娘甚至愿意不息一切代价去讨好他。
可她刚要坐下去,朱由菘便邪笑着说道:「不对,不是那样坐。把两只腿搭
在扶手上,撑住你的身子,悬空着坐。」
月娘不知道他要玩什么把戏,但也只能选择听他的。
那椅子两侧的扶手,都有一个凹陷的弧度。
月娘坐上去,发现那根本就是为了这样的姿态而设计的。
她的两条腿搭在上面,刚刚好都落进那个凹陷中。
为了保持坐姿平衡,月娘的两只手,也只得向后扶住椅测凸起的扶手。
这样,在她大敞的双腿幽缝和椅子座位中,便留出了一块空隙。
春生娘还在悲悲戚戚地哀求着,不断地磕着头。
后殿光可鉴人的理石地板上,都留下了她额头的血迹。
「好吵。你,真地想让我饶了你的儿子?」朱由菘走上前,用靴子尖挑起春
生娘的下巴,冷冷地问道。
「王爷,王爷,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是有罪,可那也是我唯一的儿子。求您,
您就大发慈悲吧,饶了他,给他一条生路。贱妇就算是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报答
王爷的恩情。求您就让我见他一面吧,求您开恩饶了他吧。」春生娘哭得无比哀
戚,泪水把连衣服的前襟都霪湿了。
「贱妇,呵,你倒很有自知之明。为了他,你真地什么都愿意?包括做我世
子府的一条狗,你也愿意?」朱由菘的靴子尖,滑到了春生娘的衣襟处,反复撩
拨着她的襟口。
春生娘的衣襟,经过之前在卫府的一阵撕扯,已然有些松脱微敞。
现在经由朱由菘的一番肆虐,那领口开的更大,露出一大片脖颈。
春生娘虽然是个普通村妇,但也并非一无是处。
如今她四十岁不到的年纪,正是女人一生盛放的阶段。
如果纯粹论长相,她虽然算不上美艳,但也大概说得过去。
尤其是她之前给人家做过一阵子奶娘,所以那对乳房沈甸甸的很丰腴,就像
两颗熟透的木瓜。
如今,她那高耸深邃的乳沟,也暴露出来一点。
那条幽深的肉缝,探出来一小截在衣襟开口处。
随着朱由菘的靴子尖,那乳沟左右涌动,还泛起一片摩擦后的红晕,格外引
人瞩目和遐想。
她见朱由菘这般轻薄,以为他要自己也像月娘那样伺候他。
可为了儿子,她什么都能豁出去。
王大已经死了,她已是个寡妇;
如果再没了儿子,她就真地再也没有活下去的目标了。
所以她连忙哭着表态:「愿意!王爷,就算您让我做猪做狗,只要能救出我
儿子,我都愿意。」
朱由菘恶毒地一笑,拍着巴掌说道:「感人,的确感人。那好吧,我就成全
了你。就让你,做我世子府的一条狗。」
春生娘看他那种阴沈的笑意,心里也有些惶然。
但她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能庆幸自己的儿子,终于有了一线生机。
她怔怔地跪在那,鬓发凌乱,丰胸半露。
朱由菘向戴淳耳语了几句,戴淳便走出了大殿。
「怎么,你那身卑贱的衣服,还要我亲手为你脱不成?我问你,你看看哪间
府邸的狗,是穿着人的衣服的?」朱由菘坐回到罗汉椅上,斜着眼睛斥骂着春生
娘。
春生娘看戴淳走出去,满心希望可以见到他把春生带过来。
于是只迟疑了一下,她便哆哆嗦嗦地,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快点!我没什么耐心。」朱由菘冰冷的声音催命一样的催着她。
春生娘生怕他变了主意,只好心一横,咬咬牙迅速扒光了自己。
现在,她终于赤身裸体地跪在那了。
亮如镜面的理石地板,把她胸前的那对木瓜似的大乳房和下体浓密的阴毛,
都照得清清楚楚。
她就那么羞耻地跪在地上,被迫让殿内的所有人,都看到她的裸体。
月娘也心惊胆战地,悬空骑在那椅子扶手上。
她永远都猜不透,朱由菘时好时坏的脾气,那鬼神莫测的个性,到底会做出
多么疯狂的事情。
王春生明明已经死了,可他却骗春生娘,说他还活着。
他到底想做什么,月娘猜不到。
她真想告诉春生娘事实真相,可她不敢。
虽然她恨王大,恨春生。
但她没办法恨王大的妻子,春生的娘。
男人做的事,她又怎么管得了?
同为女人,月娘此时倒真地有点同情她。
尽管她知道,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她的命和卫氏兄弟的命,其实也都握在朱由菘的手中。
她又有什么资格和胆量,敢去戳破朱由菘的谎言。
因此她也只能缄默无语,看朱由菘猫捉老鼠那样的戏弄春生娘。
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低沈的狗吠声。
只听那声音,便知道是一只凶猛的大型恶犬。
除了朱由菘,这殿内的每一个人,脸色都变了。
月娘惊恐地望向朱由菘,却见他歪起一边锐利的唇角,笑得越来越莫测。
而春生娘,则瑟瑟发抖,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一只棕红色的大狗,抖着一身丰满厚密的皮毛,终于出现在大殿上。
它身后的戴淳,用一根粗粗的铁链子用力地拽住它。
这只狗向大殿内虎视眈眈地扫视了一圈,口中发出不明确的,发怒一般的呼
噜声。
唯独看到朱由菘,才摇起尾巴,一个劲地向他所在的方向大叫,并挣命一般
要脱离那铁链的控制。
朱由菘笑着走向它,爱宠地摸摸那狗的头,笑着说道:「阿狼,乖,不许叫,
我有好东西赏给你。」
扭头看看春生娘,她已是面如纸色。
「王爷,这是……」她嘴唇颤抖着,壮着胆子问道。
「咦?怎么我世子府的一条母狗,居然也会说人话么?」朱由菘故作好奇地
笑道。
看春生娘吓得几乎要瘫倒在地,他又面带得色地说:「这是吐蕃特有的獒犬,
出了我这府邸,京城大概也找不到几条正宗的。既然今日又添了头母狗,没理由
让阿狼它这么孤单的。最近它正在发情期,脾气狂躁的很。如今,它可终于有伴
了,我都替它高兴。虽说这母狗,还没有我们阿狼的一只瓜子值钱,可身上也长
着能让阿狼快乐的东西。你说呢,母狗?」
「你,你……」春生娘大概听懂了朱由菘的意思,忙着把散落一地的衣服,
胡乱地披在身上。
「无妨,我向来不勉强人的。若是觉得阿狼配不上你,你现在可以马上就走。
不过——你这一辈子,再也别想见到你的儿子。还有,我这人脾气不太好。我手
下的囚犯,要是能痛痛快快挨上一刀就死,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你是要走,还
是想留,自己掂量掂量。」
朱由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瞟了春生娘一眼,反身又坐回到宽大的罗汉椅上。
春生娘一脸煞白,痛苦迟疑地看看那狗,又看看门外。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面前这畜生,她宁死也不想跟一只狗交合。
可一想到儿子春生,她就更加感到不寒而栗。
对她一个女人,他都可以想出这样的办法来羞辱她;
更何况是被他定了罪名的春生?
联想到春生现在,很可能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春生娘护着身体的手,就忍不住一点点地放开来。
那些抓在手中的衣服,又重新散落在身边。
要是能用她的屈辱,换取春生活下去的机会,她便认了。
「只要,只要春生可以好好活着。我……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别折
磨他。」春生娘流着泪,看着朱由菘哀求道。
朱由菘只是撇嘴笑笑,既不允诺,也不否定。
春生娘攥紧了拳头,终于在这大殿上,自动地打开了一双腿。
浓密的阴毛,覆盖着她的阴阜和阴道。
可那条幽深的密缝,却深深刺痛了月娘的眼睛。
她万万想不到,朱由菘居然可以想出这样的法子糟蹋女人。
她在同情之余又有点庆幸,庆幸那躺在殿中的女人不是自己。
「这才像话。既然是这母狗自愿留下的,那么,就委屈阿狼一下,跟她交配。」
朱由菘无所谓地打着响指笑道。
戴淳点点头,拿出身侧的一个水囊。
把狗链子先交给身旁的另一个孔武的侍卫,戴淳走到春生娘的大腿中间。
打开那水囊,把其中的液体,毫不留情地浇洒在春生娘的阴户上。
一时间,大殿里泛起一阵浓重的尿骚味。
原来,那并不是水,而是母狗的尿液。
那叫做阿狼的獒犬,问道那熟悉的情欲味道,眼睛都红了。
它狂吠着,死死地盯视着春生娘的阴户。
那里的那个肉缝和那处阴穴,已经成了它唯一的嗅觉焦点。
「光这样有什么意思?她那穴里,也要灌进去。那样,阿狼才欢喜呢。」朱
由菘这时才喝了一口贡茶,嚼着香醇的茶叶说道。
戴淳马上按照他说的去做,把水囊的嘴插入春生娘的阴道,把剩余的母狗尿
液,统统灌了进去。
那尿液又骚又热,还刺刺地灼人。
春生娘觉得阴道被灼伤了,内壁火辣辣地痛。
她蜷着腿,捂着小腹喊痛,却不敢违逆朱由菘的想法。
事已至此,除了认命承受,她再也没有第二个解救儿子的办法。
阿狼已经兴奋地无法抑制,嘴角处耷拉着黏黏的唾液。
它嘶吼着,爪子用力刨着光滑的地面,将狗链拽得绷直。
若非有两个侍卫死命拽着它,它一早就冲过去,等不及去冲击春生娘的阴户
了。
月娘还茫然地坐在那张富有玄机的椅子上,朱由菘看实际已经成熟,便悠闲
地走下台阶,走到月娘身边。
「月奴——」朱由菘的手,轻轻地搭在了月娘肩头的那个伤疤上。
从那处伤疤,一路下滑到月娘的乳尖上。
弹琵琶一般,用五根手指,轮流轻弹着那两颗樱桃般的乳头。
月娘轻轻颤抖着,不知道朱由菘会怎么玩弄她。
「你很怕吗?月奴,我本来以为,你会感激我才是。」朱由菘急速弹弄着那
对小乳头,又突然停下,把那对乳头高高拽起,拽到极限。
月娘迷惑地看看他,小心地轻声说:「主子,痛……」
朱由菘笑笑,把那对乳头松开。
乳头飞快地弹回原位,仍兀自晃动了一会儿。
「你眼前的这只母狗,可是虐奸你的,王春生的亲娘。怎么,看到她这样,
你似乎有点同情她?」朱由菘的笑瞬间转为一种冷意,让月娘心慌气短。
她忙摇头否认,却说不出幸灾乐祸的话来。
「最好是这样。我问你,看到仇人的娘比狗更卑贱,你高不高兴?」
月娘不敢摇头,只好违心地连连点头。
可她还是忍不住,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春生娘,春生娘也正好在看着她。
两个人的眼睛不小心对视,都马上转开。
春生娘别过头去不看她,眼泪却忍不住一个劲地滴在地板上。
「既然高兴,那么好,给我看看你高兴起来,会骚成什么样吧。跟你眼前的
那头骚母狗,一起骚给我看看。」
朱由菘说完,便一挥手,示意牵狗的那两人撒开狗链。
阿狼疯了一样地冲到春生娘的腿间,贪婪地嗅着那里的味道。
似乎这样还觉得不过瘾,阿狼开始用热烘烘的舌头,去舔舐那味道的来源。
春生娘一阵剧烈的战栗,每根汗毛似乎都竖了起来。
这巨型獒犬的舌头上,密布着粗粝的肉刺。
每一次舔舐,都像有一把粗毛刷子,飞快地刷过柔软的阴部。
那舌头不留余地地,狠狠刷过她的阴核和穴口。
那舌尖更是努力向阴道内探索着,把里面残留的尿液都卷入大口中。
春生娘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拼命抑制住恶心和恐惧感。
她多少次都想推开阿狼的头,用手护着自己的下体。
可她不敢,一想到朱由菘阴狠的笑容,一想到儿子在他手中可能出现的下场,
她就只有忍耐,再忍耐。
与此同时,朱由菘得意地笑笑,伸手打开了那椅子上的机关。
朱由校虽然不是个好皇帝,但确实是个手艺非凡的木匠。
深深了解堂弟脾性的他,便打造出这样一把看似普通,实则玄机深藏的太师
椅。
在这把椅子座位的下面,暗藏着丰富的机关。
只要抽出椅座中间的暗层,就能看到六支手柄。
而座椅则可以从中央向四周分散开合,布满了滑轨。
当然,这些滑轨就是控制暗层内的假阳具的。
那支假阳具,也是仿照着朱由菘的尺寸和形状去制作的。
通过两侧四支手柄的控制,不仅可以前后左右移动,还可以围绕着最外层的
圆形轨道转动。
最让人啧啧称奇的,是这阳具本身,也可以通过其余的两支手柄,进行旋转
和上下抽动。
而动作的轻重缓急,则完全掌握在操纵之人的手中。
这样一只淫具,普天下也只有朱由菘,具有这样的心思;
也只有朱由校,才有这样精妙绝伦的手艺。
因此,朱由菘将这东西看得极重。
也给这椅子取了个名字,叫做「烈女愁」。
今日兴高采烈地搬了这东西回府,一心就想看月娘在这椅子上的媚态。
不成想半路杀出一个春生娘,更增加了他暴虐阴暗的观淫之心。
朱由菘生长在王侯之家,12岁就已玩遍了阖府的美貌侍婢。
他对性事无比狂热,但因为做得太多,就失去了新奇感,常常会兴味索然。
因此,与其说他身体好淫,倒不如说他心性好淫。
身体力行地去玩弄女人,他早已不觉得新鲜。
看着女人被摆成各种姿态,用各种不寻常的方式去亵玩,他倒是更为热衷一
些。
现在,万事俱备,不欠东风。
朱由菘翘着脚,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看着她大敞的花穴。
再看看地上躺着的春生娘,她的眼睛紧闭着,双手都紧紧握成拳头。
那只叫做阿狼的獒犬,腿间的那条巨物,也全部冲出了小腹。
红红的龟头,形状尖锐。
像一把肉锥,愤怒地勃起着。
狗的阴茎没有那层包皮,那东西滑腻腻地暴露在外,露出鲜嫩又恶心的肉色。
阿狼流着长长的哈喇子,舔舐和嗅觉,已经无法再满足它膨胀到要爆炸的欲
望。
它开始围着春生娘的下体打转,用它那滑腻如蛇,尖锐似锥的东西,不断磨
蹭她的穴口。
可试了几次都无法成事,急的阿狼一阵低吼,不断用它锐利的爪子,翻挠着
春生娘的大腿根部。
春生娘不敢看它,却能清楚地感觉到,那锐利的爪子,划破了她大腿上的皮
肉。
「帮帮阿狼,母狗,你要主动些。它若生气了,吃了你也不奇怪。」朱由菘
悠哉哉地坐在那,瞟了春生娘一眼,同时也给一旁的戴淳他们下了指令。
戴淳和几个侍卫一拥而上,将春生娘的腰和屁股压得更低,让她无从躲避。
戴淳与阿狼最为相熟,除了朱由菘,阿狼就最听戴淳的话。
于是他轻轻拿起阿狼的那根肉锥,刻意把最外层的毛皮翻到最低。
然后,戴淳便帮着阿狼,把这暴涨的东西,一点点塞入了春生娘的穴口。
春生娘呜呜地哭泣着,她不断扭动着腰肢,尝试紧闭穴口,去拒绝阿狼的入
侵。
可阿狼憋了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入口,又怎能轻易拒绝?
那根肉锥虽没有男人的粗,但硬度却一点也不输给人。
阿狼愉快地哈着气,快乐地一纵身,前爪按着春生娘丰满的乳房,便将那肉
锥一股脑地插入了穴中。
「唔……」春生娘痛苦地咬着舌头,她死也想不到,自己竟然真地与狗交合。
她的手脚被几个有力的男人按住,她连挣扎的余地都丧失了。
阿狼的那条大舌头,就在她的身上不断到处乱舔着,黏黏的唾液都涂在她的
身上。
更让她难过的,是阿狼不断地用力耸腰,那速度奇怪。
滑腻腻的阴茎,就在她的阴道内飞快抽插着。
那阴茎下方,硬硬的两颗睾丸,也顺势一并击打着她的穴口,从里到外地刺
激着她的感官。
烫,硬,快,涨,那感觉无法言喻。
她一面恶心地想吐,一面又忍不住,让身子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春生娘已经守了两年多的寡,四十岁又正是女人需求最旺盛的阶段。
在王大活着的时候,她还时不时厌烦他的求欢。
可王大死了之后,她才真地知道,女人守寡到底有多艰难。
她开始想念和渴望男人的那根东西,她开始期待能有什么东西,填满自己的
空虚。
终于在某一天,一个黑漆漆的夜里,她还是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插进了自
己的阴道。
儿子那时住在卫府里,春生娘的呻吟声,简直有些肆无忌惮。
事后想一想,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淫荡。
可那感觉又极容易上瘾。
于是,之后的几乎每一个夜晚,她都开始用手指抚慰自己的欲望。
可那手指毕竟无法代替男人的那东西,那些手指,显得过于纤细,过于短小。
春生娘的眼睛,开始注意那些长长的,条状的东西。
当她终于把眼光落在墙角,落在篮子里的那些长长粗粗的茄子上时。
她被自己内心潜藏的,那些澎湃的欲望,吓了一大跳。
她紧掩房门,喘着气,手微微颤抖着,去摸那些茄子。
碰了一下,她赶快收手。
她劝自己,不要太淫荡。
可下身一阵阵空虚的酸,裤子里那明白无误的湿意,都让她知道,自己到底
有多想这东西,可以狠狠地插进去。
最终理智还是落在了下风,春情高涨的春生娘,还是把那粗长生硬的茄子,
咬着牙低吟着,塞入了自己的阴道。
那种充实满足的饱胀感,让她如同一个饿了很久的人,吃到了一顿丰盛的美
餐。
她快乐地呻吟着,一只手紧攥着那茄子,在穴里飞快地抽动着。
「好,真好……比那死鬼,还好……」春生娘满足地叹息着。
她在自己手中,在没有生气却硬朗粗壮的茄子之下,达到了久违的高潮。
花心深处剧烈地抽搐,那阴穴便把那粗长的茄子,吸得又进去一大截。
光滑的茄子皮,蹭过她阴道内的每一寸嫩肉,都让她如临仙境般爽快。
慢慢地沈溺在高潮中,直到那惊人的舒适感完全消退,春生娘才小心地,一
点点地,把那茄子抽离阴道。
在抽出的时候,她同样再次感受到,那种无可取代的快意。
那茄子塞得她好满,塞入的好深。
当她彻底拔出的时候,她看到深紫色的茄子皮上,有着白花花的白带和清亮
亮的淫液。
用手指轻轻抚弄那些滑滑的体液,嗅着那上面诱人的气息,
春生娘也想不到,自己的舌头,竟然会落在上面,舔去那些自己的体液。
她既感到快乐,又觉得悲哀。
她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那么不要脸。
她像是人们常说的,那种最下贱的女人。
她居然用手指也无法满足自己,她竟然用一跟茄子去操自己,她竟然吃下自
己的那些脏东西!
可无论她怎么自责,怎么羞愧,到了晚上,她还是挑了一根粗壮的茄子,塞
入了自己那不知饕足的阴道。
就像她眼前的这境地,尴尬到羞耻。
可尽管心里无比羞耻,羞耻到恨不能马上死去,但那久久没有男人碰触过的
阴道,仍是忠实地反映出她身体的愉悦。
那感觉奇特而恶心。
就像使用一把钝刀子,不断地切割在身上。
于沈闷的钝痛中,衍生出不可理喻的快意。
春生娘恨朱由菘,但更痛恨自己。
不为别的,只为被那凶狗的肉锥凌迟,却又开始感受到快乐的阴道。
阿狼喘着兽欲的粗气,那恶心又滑腻的肉锥,在春生娘的体内,梭子一般地
飞快律动。
「不……求您……王爷……饶了我吧……」春生娘哀泣着。
她知道,如果这酷刑再不停止,自己就会出卖自己更为放荡的一面。
那凌厉的狗的生殖器,比正常男人交合的速度更快,力道却不相上下。
春生娘这辈子,只跟过王大一个男人。
王大的那根东西,经常窝藏在其它野娼的肉穴中。
春生娘知道这一点,却敢怒不敢言。
也因为了解王大的秉性,她打心里从未爱过他。
所以在床上,她对他也爱不起来。
男女之事的重要,她是在王大死后,才渐渐觉察到的。
也许也是因为渐渐到了虎狼之年,春生娘才把觉醒的那些性福,寄托在自己
的手指上,寄托在那些没有生命的茄子上。
现在,这活生生的大狗,就在她身上起伏,在她体内穿插。
那些以潮水姿态狂涌而上的欲望,被这狗挑逗起来,冲击着春生娘阴道内的
每一条神经。
她在控制着自己,用她全部残存的意志力。
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和舌头,无奈却咬不断体内高涨的淫欲。
她明明知道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是一头货真价值的畜生。
可就是这畜生,用它高于人类的频率和久久不能平息的兽欲,让她几次都几
乎泄了身子。
阴道深处已经开始不受控地颤抖吸夹,阿狼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它更为奋
勇,腰部耸动地更为卖力。
那些湿湿黏黏的唾液,流得春生娘的胸脯上到处都是。
它竟似通了人性,居然用它带了肉刺的粗糙的长舌,在她胸脯上不断舔舐。
那些肉刺碰触到她的乳头和乳晕,不轻不重地刮过去,又刷回来。
配合着它那性器的律动,让春生娘开始一声声地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