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第280章
“要不就算了,别人都在看戏,就我们大半夜还跑到瓜地里蹲点,多辛苦啊。而且,就算查出来又能怎么样,还不一样是私了。”
黄晓玲有了放弃的想法。
“我知道,但我已经答应帮他们查了,如果连努力都没努力过,是说不过去的。”
李锦破当然不想放弃,他一心想证明自己呢。
“有什么说不过去,你就死要面子罢了。”
黄晓玲知道李锦破其实一直都是很要强的,只要他认定可以干好的事.嗜,他是绝对不会打退堂鼓的,叨矽旧是注定会碰满鼻子的灰也会先碰了再说。读书的时候,每次都要保持着全校的第一名,如果得了第二名他会感觉到没有面子,连头的不敢抬高了。
“呵呵,就这个瓜吧,瓜蒂都熟落了,保证很甜。”
李锦破笑了笑,摸了摸那个圆圆的大西瓜,试着用中指弹了一下,发出“唉”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
“这个更好吃,我都挑了好多次了。”
黄晓玲却指向了另外一个瓜。
“好,就那个吧。”
李锦破随即摸向了另外一个瓜,扯断了瓜蒂,拍了拍了瓜上的泥土,抱起来就走,“去瓜棚吃吧。”
“我们也太明目张胆了吧,偷瓜还要到瓜棚里吃。”
黄晓玲跟在后面说。
“嘿,又不是第一次了。”
李锦破想起了以前两人相恋时候的事情,那时候他们约会的地点大多时候也是在村外的林子边或者小溪边或者他家的果园,两人坐到月上中天了,如果口渴了,或者饿了,黄晓玲就会让李锦破到附近的瓜地啊甘蔗地啊果园啊偷一偷那些可以解饥渴的东西,那些时候的日子就跟那时候的瓜果一样甜蜜。
也可以说,李锦破也是惯偷了,只不过都是小偷小闹而已,没有给人造成什么揭失。
“那时候,那些瓜……好甜峨……”
李锦破戳到了黄晓玲的痛处,她说不下去了。
到了瓜棚,李锦破放下西瓜,然后扬手用力劈了下去,“扑”的一声,西瓜一分为二,鲜红的瓜肉散发出相当的诱*人的香昧,厦汁厦昧的瓜香
李锦破又用力把两瓣西瓜分成了一小块一小块。
“吃吧,今晚辛苦你了。”
李锦破皇了一小块递给黄晓玲说。
以前相恋的时候,李锦破把东西都分好再喂给她吃的时候,黄晓玲会幸福得掉眼泪,现在接过瓜的时候,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下来了,却是.海.限的泪或许,这个男人才是她真正找的男人吧,跟他在一起,她才会流出或甜或苦的泪水,尽管他给不了她豪华的住房,名贵的轿车,还有刷不完的信用卡,但是跟他在一起,她才感到那颗心火热的存在。
或许,这个男人才是她真正找的男人吧,跟他在一起,她才会流出或甜或苦的泪水,尽管他给不了她豪华的住房,名贵的轿车,还有刷不完的信用卡,但是跟他在一起,她才感到那颗心火热的存在。
要不,也不会,在她离开李锦破的时候心是痛的,而在那个富二代离开她的时候她只有不服和痛.限,只有面子的挣扎。
在一个男人最低潮最需要关心的时候离开他,这无疑是黄晓玲所犯下的最致命的错误,几乎把她的回头路都堵死了。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意识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是李锦破的时候,只剩下那流不完的泪水了。
黄晓玲转过身去,假装扒瓜皮,擦了擦眼角的泪。
“真甜啊,晓玲,吃啊,难道还要我喂你啊?”李锦破自己也皇起一块咬了一口,香甜爽口,瓜块儿顺着肠胃一路下去,带着一丝凉丝丝的快水感,真是爽快啊。
听到李锦破这么一说,黄晓玲的泪水流的更凶了,但她马上擦干了,赶紧咬了一口,转过身来,说:“好吃,真好吃。”
“嗯,那多吃几块。”
两人不再说话,默默的把一整个大西瓜都吃完了,李锦破吃了一大半,黄晓玲吃了小半。
“走吧,明晚再继续来。”
李锦破抹了抹嘴巴说。
“歇一歇吧,好饱呢。”
黄晓玲拍了拍肚子说。
“好吧,只是不知道福伯他们抓到捣乱的人了没有。”
西瓜吃下去都是水分了,确实肚子有点涨了,李锦破坐在瓜棚里的竹椅上,望着村里戏楼的方向说。
“哼,你现在就只关心着你村里破戏的那点事儿了。”
黄晓玲有点不高兴,李锦破对她确实是不在乎了,好像她已经没有了一点的吸引力。
“哪有什么办法,谁叫我现在是社戏的头人呢。”
“还没当官呢,就要摆个样子了。黄晓玲有些不屑的说。
“哎,晓玲你可别笑我,我这辈子也就这命了,能在村里混混就不错了,所以不得不珍惜机会啊。哪像你,可以上大学,毕业了以后就在城里生活,当个白领,成了一个城里人,然后轻轻松松的生活,不必为庄稼地着想,也不会为了柴米油盐发愁。”
想到前途,李锦破黯然神伤,他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有机会能不珍惜吗。
“我?你是在讽刺我吧,我现在都家破人亡了,书还念不念都是个未知数。都是马西维那个狐狸精搔货惹得祸。”
黄晓玲有点忿恨的说,“我和我妈当初就反对我哥娶这个狐狸精了,可我哥和我爸就想着钱财,拼命想攀上人家的大后台,才捡了这只破鞋,谁知道刚过家门还没过夜就要跟别的男人私奔了。这不是奇耻大辱吗?”“哎,都已经如此了,就不说那了吧。”
李锦破的后背起了曾冷汗,毕竟,这个震惊乡野的奇耻大辱是他一手制造的。
“不说?哼,我还恨得咬牙切齿呢,小破,你既然想调查什么案子,何不帮我也查查和我嫂子偷*情的人是谁呢?我一直都想不出,这附近十里八里谁有那么大的魅力让她疯狂到如此地步。”
黄晓玲话锋一转说。
“调查?那个……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又不是强*奸,怎么调查呢。就算查出来了,派出所也不管这事。”
李锦破总觉得黄晓玲话里有话,头皮都有点发麻了。
“其实,也用不着调查,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嫌疑人。”
黄晓玲说着目不转睛的盯着李锦破,月黑风高的夜晚的山岭上,她眼里发出的光芒看起来不可能是温暖的。
“谁?”李锦破心虚的问。
“除了你还有谁呢?在山岭上,她竟然目不转睛的盯着你的那看,在酒席上,你闹事的时候她也是痴迷的看着你,这一切我都看眼里。你说不是你还能是谁呢?别人不知道,可我是一清二楚的。”
黄晓玲是冰雪聪明的,果然她已经猜透了一切。
“我有那么大的魅力?”李锦破越发的心虚了,推搪着说。
“冤冤相报,也许那是天意吧。”
黄晓玲叹了口气。或许她觉得自己对李锦破不追究这事情可以换来他的回心转意,却不知道,聪明反被聪明误,恰恰相反,她跟李锦破坦白了这事情,彻底断了李锦破跟她重归于好的念头,你想,一个男人敢跟你一个知道他伤疤的女人水远厮守在一起吗?李锦破不敢,他心里也是感叹,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大的魅力,让女人们如此痴迷,就因为长相俊俏些身材健美些?黄晓玲都知道是他害得她家破人亡了,可她竟然并没有恨他,而是要跟他重归于好。或许,他还不懂女人吧。
“走吧。等下我借摩托车送你回家。”
李锦破说。
“嗯,你先背我回村吧。”
黄晓玲答着又提了一个要求。
“好吧。”
李锦破无奈,只有答应,蹲了下来。
黄晓玲欣喜的爬上了他的后背,两个饱满而温暖的肉润单奎无空隙的压上了他坚实的背部。
后背上传来的舒服感让李锦破有点心猿意马。
黄晓玲其实不重,但是李锦破刚刚吃了西瓜,肚子有点涨,加上黄晓玲在后背有意的搔扰一一又是摸着他坚实的胸肌又是向他耳朵吹着热气,惹得他下面的小老弟涨得老高,顶在裤*头,一步一步走得相当的艰难。他甚至想把她放下,让她扶着树干,他从后面长驱直入,直搞得她摇下满地的落叶,但山岭上空灰暗的买空,林间丝丝的阴风,间或传来的嘶哑的鸦啼让他放弃了这一想法。
李锦破把黄晓玲背到了戏场门口才放下。
戏场已是人去场空,留下的依然是收拾残局的那几类人。
李锦破把黄晓玲带到田西矮的狗堡档,对田西矮说:“矮哥,切点狗肉。晓玲,你先吃着,我去下戏班办公室就回来。”
“好的,小李哥。”
田西矮笑着答应,并给李锦破抛了个眼神,同为男人,那眼神李锦破自然懂得,无非就是想说:你小子厉害,又换了个女人,俺羡慕得紧啊。
李锦破回到戏班办公室的时候,福伯几个人已经等在那里,建星被几个人押着,跟宙间犯人仪的。
“小李哥,你回来了,你们猜得没错,伙,被我们抓了现行,把建星也供出来了。果然是建星这贼,还有他的同伙。”
建幽见李锦破回来,指着建星*Q他旁边的人说,“今晚就是这个家“建星叔,你也老大不小了,为什么要这么做?要是出了大乱子你承担得起吗?”李锦破看着建星一副依然不服气的样子也有点.脑怒。
“我就是不服,你凭什么能代替我做了头人?你一个毛头小子……你为村里做过什么?”建星扬起头,怒视着李锦破,仿佛他还理直气壮仪的
“啪”的一声,福伯拍了拍桌子大声说:“大胆,建星你又为村里做过了什么了,你活了这么多年了都没有为村里做过什么,一开始不就是你做的头人吗,可惜你自己没有能力丢了村长才让他当的,这怪谁?李锦破虽然年纪小也没有经验,可他做的哪件没有你好,就说对联,你写得出L5”“我……我……”
建星被福伯说得哑口无言,对于福伯他还是有点畏.曝的。
“你在村里故意搞事故,破坏村里的秩序,lw是按村里古例,是lw绑着游街让村民们唾弃的。”
福伯又骂道。
“我……这可不得啊,这你们不还因祸得福嘛,现在所有人都在说那夜的电断得好呢,都在称赞小李这头人呢。”
建星见大声无效,马上变成讨好了。
“哼,那只是少数人,小李的名声都让你搞砸了。他都被村长骂了个狗血淋头,就把你交给村长自己处理吧。”
福伯不依不挠的说。
“啊,别,福伯,小李哥,求你们了,我跟你们道歉了。”
建星一听把他交给村长,脚马上打了个哆嗦,恳求的望了福伯又望了李锦破。
福伯和李锦破对了一眼,说:“你自己看着处理吧。”
李锦破想了想,说:“算了,看在你是初犯且没出大乱子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了。你回去吧。”
“谢谢了,谢谢了。”
建星说着和另外的同伙入丧家狗般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可刚刚走出去,又.谎.谎张张的折了回来,屁滚尿流般的满脸.度恐的说:“你们到底没放过我啊,还整个大棒伺候呢。”
“什么?”建星的模样让福伯和李锦破等人都.噜了。
“你看……”
建星哆哆嗦嗦的指着门外说。
众人往门口望去,一个人正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手里还拖着根大木棍。定睛一看,是村民培荣,李锦破迎了上去,大声间:“培荣叔,你这干什么?”“妈的,我老婆让戏子给睡了,我lw打死他。”
培荣气喘呼呼又怒冲冲的说。
众人一听啼笑皆非。
“老婆给戏子睡了?”福伯笑着跟着重复了一句。
“哼,我老婆让戏子睡了,我lw打死他或者找个女戏子睡了才甘心。”
培荣扬着木棍大声的喊。
“你是不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老婆让人睡了?”李锦破反间了一句。
其他人跟着笑了。
培荣顿时蔫了,说:“我,我气不过啊,可恶的戏子,竟然欺负到我头上了。”
“培荣叔,提*奸关键是VEM,你无凭无据,怎么就确定睡了你老婆的人戏子呢?”李锦破又间,偷*.嗜这样的事.嗜在做戏期间实在是太多了,就是前些年也一直有村里的汉子睡了女戏子,而男戏子又睡了村里人的老婆的案子发生。
“我……虽然没提到双,我回家的时候,那汉子翻墙走了,那敏捷的身手,只有那些做‘左右(舞台上那些扮演卒、兵开场戏就翻跟头的),的戏子才有这身手,而且他是向戏场这边跑过来的。”
培荣说。
“这完全构不成是戏子睡了你老婆的证据。”
福伯说,“那样的关头,狗急了都能跳墙呢,何况是一个大活人呢,你家就是再高的墙,都能翻了。”
“那……那是谁睡了我老婆?”培荣感到语结。
“那只有间你的老婆了。”
“哼。”
培荣把木棍一扔,说,“我也要睡一个女戏子才解.限。”
“哈哈……”
众人让培荣的话给逗乐了,这培荣实在是太“可爱”了。
“那也lw人家愿意啊,你培荣有本事让人家心甘.嗜愿你就上啊。”
笑歇,福伯咧着嘴说。
“我lw找女团长,老武都能睡她,我也行。”
培荣说着望了望李锦破,“她住在哪里?”“我说培荣叔你还是回家洗洗睡吧,别闹了。”
李锦破没想到培荣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跟没懂事的小孩一样。
“你还是回家找自己老婆睡吧,你不睡,说不定又给别人睡了呢。”
福伯冷不丁又蹦出了一句。
培荣一房,赶紧掉头跑了。
“呵呵……”
李锦破看着培荣离去的背影笑着说,“建星叔,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吧,你们也回去吧,做戏期间,管住自个儿的老婆,别闹出培荣叔这样的笑话。”
“嘿,俺们老婆丑,别的男人是看不上的,讨个丑老婆多省心啊,就算全世界男人的头顶都冒绿光了,俺的还是该怎样就怎样。”
建星笑呵呵的离开了。他说的没错,他的老婆算是后湾村第一丑,确实很让他省心,除非她强*奸男人,否则没有男人主动去招惹她的。不过建星也不计较,他不是色哨良,他要的是一个人会生孩子会给他做饭的女人,至于那事儿,晚上天一黑,灯一灭,不照样就是一条小缝吗?照样可以让自己的小老弟在那折腾……
“小李哥,这事儿就这样完了?”建幽间。
“嗯,你们也回去睡觉吧。不早了,我去看看戏班的人。”
李锦破说。
“那个强*奸犯的事儿呢?”福伯间。
“今晚没出现。我会继续调查的。”
李锦破说。
福伯和建幽也走了,李锦破关了门向戏子们的宿舍走去。
有些戏子已经开始打麻将了,但人不多,还有很多都不在。
“小债,打麻将呀,其他人没回来吗?”李锦破随便间了一个女戏子。
“是的,人家都有节目呢,都寻欢作乐去了。”
女戏子作风就是大胆,也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话就那么直接的说了。“哦,那你们继续玩咯,早点休息。”
李锦破也不便多间了,这其实是明摆着的事情了,戏子们本就是昼伏夜出的一群人,夜才是他们最为快乐的时光,而乡下的夜,没有酒吧没有舞斤,他们能做的就是打麻将、做*爱了,逮着对儿的都寻找地儿活塞运动去了,剩下来的才打麻将。当然,其中的逮对儿,大多都是戏班的男女戏子,但也不乏有逮着村里汉子的,或者逮着乡下良*家妇女的一一反正戏完后的舞台后面围着的男男女女就是互相递眼儿的,上眼了也就上戏了。台上演了一场戏,都是假的,都是打发时间,接下来的戏才是真正的开始,一场男人和女人的戏,一场身心愉.脱的大汗淋漓的大戏。
“小李哥啊,有空就陪咱几个玩玩咯。”
一个女戏子见李锦破长得俊,忍不住挑逗起来。
但李锦破哪里看得上她们,她们都是剩下来打麻将的,那条件就可想而知了。这就是女人美与丑的区别,怪不得女人们会那么妒忌比自己漂亮的女人,一边是趋之若鹜一边是无人间津,这样的落差,恐怕只有她们才浩楚那滋昧吧。
“你们玩吧,我还有事.嗜呢。”
李锦破说着就转身离开了。
“搓搓麻将也好啊。”
她们见李锦破抬服就走,又说。
李锦破哪里还理会她们,不过刚出了门,他就听到了背后传来的骂声:“丑男人……”
李锦破回到了戏场,戏场已经冷冷落落了,不过,他发现田西矮的狗煲档那多了一个人,就坐在黄晓玲的旁边,两人还互相说笑着,听那声音,是吴音老婆陈王琴老师。
厦来今晚戏做完都好久了,还不见田西矮去她那,她还以为田西矮给别的寡*妇给拉去了呢,她还在家等着吃狗肉呢。
有钱进口袋,夜里还有狗肉吃,吃完狗肉还有一根跟狗渊更一样硬的棍子填充自己那虚空的秘*洞,让自己那活*-X渴望得到满足,这就是十乡八里的寡*妇们在做戏期间迷恋田西矮愿意给田西矮一个“家”的最大原因。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甚至有时候她们还盼着村里夜夜做戏呢,夜夜上戏她们就会有花不完的钱吃不完的狗肉跟一根永远也填不饱她们秘*洞的棍子了。矮小丑陋的田西矮下半生都在跟狗打交道,竟也凭着狗赚足了女人,艳峭居连连,过着“家,外有家的日子。
田西矮是怎么把十里八乡的寡妇们勾搭上手的呢?他虽然不是天才,但还是有自己的法儿的,除了陈玉琴这个活*-X是通过下三滥的手段先斩后奏俘虏的,其他的寡*妇,他都“合理合法”的勾搭成功。就是每到哪个村子做戏的时候,田西矮就会事先到那村子里摸清了情况,了解了村子里寡妇的数量,她们住在村里的位置,她们平时的生活习·隘,然后通过详细的比较把目标从美到丑排列了下来,再从中选定最后的主攻目标一一自己喜欢又最容易皇下的,既然是喜欢的,那这些目标在各自的村子的寡*妇群里她们的美貌都是靠前的,就像陈玉琴,年轻的时候可也是人见人追的美女,要不风流的校长也不会看上她的一一选好了目标,做戏期间,夜里戏完了后,田西矮就会推着自己的车子带着那些没卖完的狗肉直奔寡*妇家,以讨口水喝等理由骗开了寡*妇的门,然后一边喝水一边海侃神聊,再然后就欲盖弥彰的把狗肉推上来了,狗肉可是挺贵的,不像猪肉,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天天吃到的,那些寡*妇们见有狗肉可吃,也就愿意陪着他喝着点酒,最后喝到醉眼膝胧脸蛋儿起了红晕的时候,田西矮就故意皇出票子点点,说今天赚了多少多少,又是谢谢她给了他口水喝要给她一些钱,寡*妇们看着红彤彤的票子眼就馋了,但一开始肯定不要,就拉拉扯扯,有了酒意在脑子里打转,他们扯着扯着就扯到床上,然后顺理成章。这法子田西矮屡试不爽,十里八乡田西矮喜欢上的寡*妇竟然无一漏网都被勾搭成功。由此可见,田西矮的猎艳生涯也是下过一般功夫的,人家是过了这村没了那店的,他是乡乡村村都有垫一一床上的垫,走到哪都有不同的垫,他不但是个宰狗的,也是个“寡*妇杀手”只不过他过于矮小丑陋了,寡*妇们爱面子,没有把他声名传出去而已。
当然,归根到底,田西矮的猎艳成功是靠钱的,每个寡*妇都费了他不少的钱财,他这一辈的狗肉生意所赚的钱财和他命衬良子里积蓄的子子孙孙一起都填进了寡*妇们的无底洞里了。得失得失,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田西矮一辈子就活在跟寡*妇们的得失之间,是祸是福也只有他自己明白;而不像福伯他们靠的大且勇猛(话说回来,福伯当初也是无人间津的,靠假中奖一一也是钱,虽然不是真的只是福伯的聪明才智,但也是福伯利用了人们迷财的心里一一才打开了猎络艳的序幕,由于大而猛后来才一传十十传百女人们免赛自己法上门来的)。
说来说去,说到底了还是钞票的间题,虽然不敢说百分之百,但百分之八九十的女人,是可以用票子搞定的,当然还要需要一些技巧之类。钱都能使兔推磨,让女人推一推下*身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嗜吗?这不,寂童的陈王琴老师恋着田西矮的狗肉和棍子,迫不及待的就出门来到田西矮的狗煲档了,还跟不知.嗜的黄晓玲聊得热火朝买呢。
在黄晓玲的眼里,她还是个高贵的不可侵犯的女老师呢。看黄晓玲那拘谨样就知道了,虽然在谈笑间,但她时刻保持着一副尊敬的态度。
“哟,这不是陈王琴老师吗,这么晚了还出来吃肉呢?”李锦破故意装着不知.嗜的说,他说的肉不只是狗肉,还有田西矮身下的那佗肉。
“呵,李大头人啊,是呢,这不饿了吗,肉才补身,就来买点吃观,你女朋友吧,很漂亮,像我年轻的时候。”
陈玉琴自然知道的话里有话,但她毫不害羞的说。
还买呢,是用身体交换的吧,年轻的时候是漂亮,可现在也就值狗肉这价钱了,都等价交换了。李锦破暗暗道。
不过,倒是毫不知.嗜的黄晓玲的脸红了。
“呵呵,陈老师如果不急,那我们一起慢·漫吃吧。”
李锦破笑呵呵的说,坐到了黄晓玲的旁边,“边吃边聊,边吃边聊。”
恩。一起吃,’漫慢吃,有些肉,是需要慢·漫吃才有昧道的。”
陈王琴更加露骨的说了。
黄晓玲没想到看仪庄端高贵的陈王琴老师说出这么肉麻露骨的话,不由的一房,不解的看了看陈王琴。
“臭小丫头,我说吃狗肉呢,你想哪里去了,看你年纪小小的,就知道乱想了。”
陈玉琴也觉察出自己的话在小姑娘面前不合适,一边用手指搔了搔黄晓玲的腰一边说。
黄晓玲被她搔得只有笑得份了,气氛也轻松很多了。
“来,坐这个大桌子。”
田西矮一边说一边摆好了一张大一点的方桌,“我马上把狗肉切好。”
三人都那了位置,李锦破和黄晓玲做方桌的一边,陈王琴坐在李锦破的对面。
一会儿,热腾腾的狗肉狗汤就端了上来。
“趁热吃,趁热吃。这顿我请了。”
田西矮说着为每个人的碗倒了点酒,坐在了陈王琴的旁边。
“我不喝白酒的。”
黄晓玲把酒推到了李锦破这边,白酒,对于女孩子来说确实过于辛辣刺喉了。
“没事,不会喝酒不喝,多喝点狗肉汤。”
李锦破说着打了一晚热腾腾的狗肉汤给她。
“嗯,在学校里大家都喝啤酒呢。跟喝水仪的。”
黄晓玲说。
“小李蛮会照顾人的嘛。”
陈玉琴说着,桌底下的脚突然撩了起来,直奔李锦破的两*腿之间,李锦破刚刚端起碗喝汤,碎不及防,被陈玉琴这一挑逗的动作吓了一跳,忍不住啊了一声。
“怎么了?”黄晓玲和田西矮不知道李锦破叫啥,不解的间。
“汤太烫了,矮哥你也不提醒一声。”
李锦破放下碗,装着吹气的说,“晓玲,等凉点再喝。”
“确实有点烫了,呵呵,·漫点咯。”
田西矮颇为不好意思的说。
陈玉琴不动声的夹了块狗肉放进了嘴里·隆漫的咀嚼,不易觉察的斜了李锦破一眼,桌底下,脚部的行动更加的深入了,在李锦破大*腿内侧挥了探后,脚趾头直往那两颗蛋*蛋奔去。
李锦破本来就是一头狼,哪里经受得住女人这样直奔主题的挑逗,档*下只觉一阵热流上涌,生命之棍迅谏坚络晒更如铁。
陈玉琴马上就感觉到了李锦破的反应,脚趾头隔着裤*子就攀上了那根擎天柱,一股电流也顺着她的脚部传至大脑,只觉身体微微颤颤了,底下肥厚的门户里也马上燥热起来,恨不得城门大开,迎了对面的千军万马杀奔进来。
可.借这是在戏场上,不是大开杀戒的地方。李锦破被挑逗得也没有办法,只好强忍着,陪黄晓玲说话,转移注意力。
陈玉琴却更是难以忍受,此刻她的脑子里只有李锦破的那根大钢枪,只想着他那大钢枪勇猛的撞开她的湿热的城门,在里面横冲直撞,一摊9,丑陋的田西矮,好像都不存在一样。
她本来图的就是田西矮的钱财和狗肉,至于那根棍子,在没有其他男人的时候也会想得.慌,但是现在面前有一个她前两天就想得到俊俏健美的后生子,眼里哪还有田西矮。
这是田西矮的悲哀,也一些男人的悲哀。
但,同时又是一些男人的幸运,这世间,不正是有了这样的女人男人的生命才更加精彩纷呈的?“矮哥,这生意,每夜都可以赚很多钱吧?”黄晓玲不知道桌底下的事.嗜,}司一边在吃得痛快的田西矮。
“还行还行,胡口观。我没文化,也就靠这个了,哪像你们年轻人,前途无量啊,以后都是你们的天下了。多吃点。”
田西矮的话里有酸溜溜的昧儿,一开始他就感觉到自李锦破来了后,陈玉琴都没正眼看过他了,她眼里只有李锦破,田西矮的配瓶子都快翻了。不过他也没发现陈玉琴桌底下的动作,只是心里正一个劲的暗骂,搔货,就知道勾引帅哥,等下不在庆上折腾死你我就不是田西矮。
当然,田西矮也垂涎他对面的美人儿黄晓玲,但是他不敢打她的主意,连望一眼都需要勇气。他知道,这样年轻美貌的女人,他田西矮是没在福气的没有份的,他一辈子只有跟二手女人寡*妇的命,寡*妇们能看上他都不错了。
“呵呵,矮哥夸大了。”
黄晓玲笑着说,在她眼里,田西矮只是个老实巴交的认命的乡下老头,能卖着狗肉生活下来都已经不错了。
“呵呵,没夸大没夸大,现在年轻人的生活多么好啊,是吧小李哥,喝酒喝酒,我敬你一杯,算是感谢你对我生意的支持吧。”
田西矮说着站起来向李锦破端起碗,一饮而尽。
李锦破也举起碗喝了一口。
田西矮喝完酒,坐了下来,看了看身边的陈玉琴,这搔货还是含情脉脉春*情荡漾的望着李锦破呢,田西矮只觉一阵妒火中烧,看着她那发搔的样子,他实在忍不住,伸手往她的大*腿摸去。
陈王琴幻想着李锦破的大钢枪,身体正敏感着呢,冷不丁被田西矮一摸,颤了颤,差点就呻*吟出声来了。
这一摸,陈老师缓过神来,发觉自己失态了,赶紧呵呵一笑急中生智的说:“晓玲,我在想,你们什么时候摆酒席呢,看,多般配啊,金童玉女呢。”
毫不知.嗜的黄晓玲还蒙在鼓里,听陈王琴这么说,脸一红说:“看陈老师你说的,我们还年轻呢。”
然后四个人都呵呵的笑了,不过真正笑的也只有黄晓玲。
陈玉琴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挑逗李锦破钢枪的脚,但并没有推开田西矮放在她大*腿上的手,田西矮大喜,兴奋得档*下高高勃起,放在陈玉琴大*服上的手.嗜不自*禁的渐渐的往大*服的内侧深度移去。
哇靠,碰到个帅哥就湿成这样,真是个十足的搔货啊。随着手的深入,田西矮又暗暗的骂了一声。原来当他那还有点油乎乎的脏手霸上陈玉琴那肥凸的门户时,发现外层的睡*裤都已经被她内里的蜜梢斗打湿了,姑糊糊的。
田西矮的配意更盛了,抚*摸的动作也加大了力度,并直接强势的攻占了门户上的那粒珍珠。这一强势的刺激让陈玉琴敏感的身体又抖了抖,并无墓的望了望李锦破。
李锦破看着陈王琴发搔的样子,又看到田西矮一只手放在桌下,只用一只手端着碗不断的喝酒假装认真吃喝,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鲜花和牛粪}李锦破忍不住想起了这个恶心的搭配,虽然他早就知道了田西矮和陈玉琴的勾搭,但都是暗地里的他并没有亲眼见过,现在在戏场上,旁边还有两个外人的情况下,竟然动起手脚来,即使已经当田西矮是朋友了,李锦破还是感到十分不悦,任何一个比田西矮强的男人看到这样的.嗜况都会有同样的感觉,毕竟陈王琴老师还是个风暗勿犹存的女人,而田西矮,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小丑。
“咳……咳……”
李锦破故意咳了咳说,“矮哥,怎么就只喝酒不吃肉呢?”“嘿,吃肉吃肉。”
虽然田西矮.限不得酒席快散马上把陈玉琴扔到床上提枪攻占她那湿*i鹿*i鹿的堡垒,但此刻也只得把手收了回来,皇起筷子夹了块狗肉放进嘴里咀嚼。
慢吃慢喝的氛围已经被打破了,除了黄晓玲外三人都觉得昧同嚼蜡吃之无昧了,其中田西矮和陈玉琴两个只想着怎么能快点到床上释放了,特别是陈玉琴,欲荆友已被挑起,此刻哪管是长枪短枪,只要是枪哪怕是银样蜡枪头,她都拜倒了。这夜,如果没黄晓玲在旁边,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把李锦破拉到教师宿舍的后院去了。
“饱了,小破,我们走吧。”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黄晓玲也感觉到了氛围的不对,见三个人都没什么心思吃了,便打来个饱隔说。
“晓玲,多吃点。”
田西矮虽然巴不得李锦破他们快谏离开,但嘴上还是客气的说。
“好吧,矮哥,我们走了,陈老师,吃饱了吧?走吧。”
李锦破起身说。
“嗯,走吧。”
陈王琴起身往宿舍的方向走去,李锦破扶着黄晓玲往校外走去,田西矮一个人匆匆忙忙的收抬盘碗。
“小破,我怎么觉得陈老师有点怪怪呢,老是望着你,对了,她老公是你打伤的,她没有怪你吗?”走出一段距离后,黄晓玲间。
“以前有怪吧,不过我不也被你哥打伤了吗,她觉得遭了报应了也就不怪了。”
“哦,她是不是跟田西矮也有关系?刚才感觉都挺怪的。”
虽然黄晓玲毫不知情,但刚才的一切她也有所觉祭,陈玉琴那大胆的话语,那貌仪呻*吟的样子她都感到好奇。
李锦破不用回头早都猜到了陈玉琴会回去跟田西矮收抬东西的,她刚才的“走”只不过是个态度,是做做样子罢了,不过他还是装作不知情的回过头去,果真看到了田西矮和陈王琴两人猴急的收抬着东西,好像田西矮的一只手都迫不及待的搭在陈王琴的屁*股上了。
真是迫切的一对啊。
“可能是陈老师还想带点狗肉回家吧。”
李锦破对黄晓玲说,他说的没错,陈老师不仅仅是要带余下的狗肉回去,还要带着田西矮身下的那佗肉,她上下两口都缺肉,这夜,只有把她上下两个口都给堵上了,她才会安静。
“小破,你说陈老师会不会跟田西矮有……那个关系?”黄晓玲望着远处膝胧的灯光下挨得很近仪乎都在摸摸索索了的一高一矮一美一丑的两人不敢相信的说,“天啊,简直不敢想象啊,陈老师竟然是这样的人,竟然到了这种饥不择食的地步?连田西矮这样的男人都要?这附近哪个男人不比田西矮强?这不是太便宜田西矮了吗?”对一个女人饥*渴到这种地步,黄晓玲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她还没到如狼仪虎的阶段。
“没啥,跟着田西矮有肉吃,狗肉。”
李锦破没事一般的说。
“你是说她贪图田西矮的钱财?”黄晓玲何等聪明,一想就明白了。
“小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了?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吗?”黄晓玲见李锦破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不解的间。
“这种事情现在乡下不挺正常的吗?你村里的寡妇不也都跟别人有染,说不定跟田西矮也有染呢。”
勾勾搭搭,这些事情是李锦破最近听闻的最多了,能不习以为常吗?况且他早就知道了田西矮和陈王琴的那点事,除了觉得有点“白菜让猪拱了”的可惜之外,也没别的想法了。
“可,她是老师谈,如果传出去还怎么教人?幸好她教只是一些刚穿上裤子的小孩子。”
黄晓玲叹了口气,她又回头看了看远处的田西矮和陈王琴,两人已经收抬好东西一起推着往教师宿舍走去了。
“老师又怎样,老师也有欲*望。”
李锦破想起了他大姨,还有福伯上过的其他的小镇上的中学女老师,这些披着“老师”外衣的知识分子,浪起来,比那些凡妇俗女更加毫无廉耻,因为他们读过书,字里行间写过的男欠*女*爱烙在心里,她们更加懂得如何去愉.脱。
他们也走到了校门口,一出校门却碰到了一个男戏子,匆匆忙忙的走来。
“小李哥?”迎面k上李锦他们,戏子愣了愣。
“去玩了吧?早点休息吧,好有精力上戏。”
李锦破说,他猜这戏子八成是去勾搭村里的良*家妇女刚回来的,说不定上的就是培荣的老婆呢。你想,他们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半夜三更抛弃同伴单独行动,不是为了这点事.嗜还能为啥呢?“嗯,嗯,你也是。”
戏子.度.度的闪进去了。
“晓玲,我借辆摩托车法你回家吧。”
又走了一会,李锦破想起了借车的事,刚才还忘了跟建幽说借他的车。
“你家有人吗?”黄晓玲小声的间。
“现在就我一个人了,后妈已经走了。”
李锦破说到这里有些伤感,每当想起自己在这世间就孤零零的一个人的时候他总会有这样的伤感,同时也勾起了他对继母陈梅的思念。失去才知道珍.借,这句话的含义在陈梅离开后他才深切的体会到。
“要不今晚就在你家吧。”
黄晓玲用手楼紧了他说。
“可是,你爸妈……还有,明天起来村里人知道了,这样对你不好。”
李锦破犹豫起来,如果她在他家过夜,那明天早上起来势必会让村里的人知道,一个女人来嫁人,就到男人家过夜,那意昧着什么?虽然现在乡下也开放了,对现在年轻人的做法也逐渐也接受了,但是有些事情他们还会看得很死,也就是如果黄晓玲都在李锦破家过夜了,而李锦破以后不娶她的话,李锦破就会被他们唾弃为“过河拆桥”的不仁不义之辈。这和他们在宾馆或野外或者其他任何地方兔混都不一样,有着本质的区别,因为,家,意昧着一辈子,是不能随随便便的。而他现在觉得,跟黄晓玲已经不可能了。
“哦,那还是送我回家吧。”
乡下的这些风俗习惯黄晓玲自然知道,李锦破这么一说,她便明白了李锦破的想法,和好,也许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现在是送上门人家都不要了,黄晓玲想到这里,心里有了悲凉的意味。
“要不,就在我家过吧,都挺晚了。”
李锦破看到黄晓玲的样子,突然也觉得有点心痛。
“你决定咯。反正我回家的话也是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说话的,就我妈日唠夜唠也不知唠啥。”
黄晓玲无所谓的说。
“嗯,那就在我这了。”
李锦破下定了决心,以后的事情再顺其自然吧,不必顾虑那么多了。
两人搀扶着往李锦破家走去。
月白星稀。
村里已经安静了,看完戏回来的人们大都歇息了。
回到李锦破家门口的时候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黑影。
“谁站那呢?”李锦破问了一句。同时他暗道不好,忘了可能有女人等着他回来温存呢,这该如何解释。
“你终于回来了。”
说话间,那人转过身来,丰朔臾美妙的身段,有点老却依旧风韵不减的脸,却是朱小文的母亲张美云,原来她等李锦破已经等了一夜了。
这个欲*壑难填的女人知道她在乡下的日子不多,只想在这有限的日子里尽情享受,把李锦破的货儿盘剥干净,不过当她看到李锦破的身边还有一个女人的时候她愣住了。
“小文她妈?”月光下,黄晓玲认出了张美云,“这么晚了你等小破?”“啊,没事了没事了,本来是小文让我帮忙带一句话的。”
张美云见是跟着李锦破回来的是黄晓玲,心里一凉,马上转身急慌慌的走了。如果是别的跟自己同年龄的女人她倒无所谓,但是这个女孩子跟自己的女儿同龄,要是让她知道了这事,自己的女儿在她面前都抬不起头的。她只有编个借口急匆匆的走了。当然她这么一编,也省了李锦破再编借口了,虽然这借口在这半夜三更听起多么的白痴。
“哦,不带话吗,说完再走叨。”
黄晓玲也知道这么大半夜等李锦破绝不是什么带话,但还是给了台阶给张美云。
“不了,明天再说吧。”
张美云那个匆匆啊,一抹就不见了人影了。
“小破,原来你对老女人感兴趣,怪不得,怪不得……”
李锦破开了门,两人进了院子里,黄晓玲便说,不过下半句她说不下去了,下半句自然是“怪不得对我没兴趣了,老女人有经验是吧”“不,不是……”
李锦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一个风搔的女人,等你等到半夜三更,你不会也说真的是带话吧。”
黄晓玲的话里多了份醋意。
“你,你洗洗脸擦擦手吧,我们早点休息。”
李锦破无法回答,干脆避开了这话题,拿了继母陈梅的毛巾递给黄晓玲。
两人暂时沉默。
“小破……”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李锦破听得出来,是林二的媳妇梅英,他只嗯了一声。
梅英还是一枝即将出墙的红杏,羞羞答答的,可脸上羞羞答答下面滴滴答答这么多天了,愣是没有机会跟李锦破勾搭成功。
“哼……”
黄晓玲对着门外哼了一声。
哼声一出,门外立马归于平静。
“又是哪个鬼女人呢。”
梅英懊恼的走了,走着走着,她开始有点恨起李锦破来,她恨李锦破没有给她机会,她自觉比起村里的其他被男人玩烂了的女人,她还算是纯洁的,可李锦破愣是没有珍惜她,反而屡屡跟那些被别人上烂的女人一起。
难道男人只喜欢那些烂女人吗?是不是也该找找福伯之流了?梅英有点伤自尊又有点不甘心。
其实李锦破是非常的想跟梅英勾搭上的,可最近却真的很忙,不忙的时候,梅英又总是慢别的女人半拍,总被别的女人抢了先。他也有点无奈。
“这又是谁呢?”过了一会,觉得外面的人已走远了,黄晓玲问。
“我不知道呢。”
李锦破只好推搪着。
“原来你都跟村里的很多老女人有染了。”
黄晓玲说着用毛巾擦了擦眼睛,不知不觉中,她眼里溢出了泪水,那是心碎的泪。
“我……不是这样的……”
李锦破的辩白显得那样的无力。
“睡吧,我睡哪?”黄晓玲把毛巾还给李锦破问。
“你睡着房间吧。”
李锦破指了指他继母的房间。
“好。”
黄晓玲进了房间便把门关上了,本来她是想在李锦破家过夜,跟他来个大战三百回合的,可刚才连续两个女人让她的心都碎了。
李锦破也挺无奈,他的确跟村里的老女人有染,但他和黄晓玲现在已经不是恋人关系了,他也用不着解释了。黄晓玲进了他继母的房,他也进了自己的卧室。
这一夜,是平静的,他们都在等待对方主动来开门,隔着一堵几十厘米厚的墙壁,他们欲*火难熄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可最后谁都没有动。本该暴风骤雨的夜,安静的过去了,没有舌战枪挑,也没有吹弹拉奏。
第二天李锦破又是被敲门声敲醒的。
依旧是送饭的女人,一个是小燕,另一个是月娥。
月娥在前面,她已经听说了李锦破枪挑歌舞团长的事情,心里虽恨,却又勾起了对李锦破大货的渴望,就一大早的过来。
可刚放下饭盒的时候小燕也来了。
小燕就昨天知道李锦破大姨在所以没来,听说李锦破大姨已走,她就来了。
她预感到可能还会有别的女人来,但这样的预感使她更加不能不来了。原因很简单,如果她不来送饭,而别的女人坚持来送饭了,李锦破感情的天抨肯定会偏向别的女人。她本来就没有多少竞争的优势,不这样,根本就没有多大机会抓住李锦破。所以哪怕是明知道会碰到其他女人,搞得她没有机会跟李锦破来个“晨练”她也要坚持来。
她得不到,也不想让别的女人得到。
于是她们又斗起了嘴,把睡梦中的黄晓玲都斗醒了,不过她没有出来,只是躺在床上仔细的听着,并猜测是哪两个女人,同时,心里拔凉拔凉的。
狭路相逢的两个女人斗了一会气又只得闷闷不乐的走了。
李锦破把她们带来的不同的粥拿到了厨房,重新加工,混在一起,盛上来成了两碗一样的粥,看上去就像他自己做的一样,然后他准备叫黄晓玲起床吃粥。
可还没喊,门外又有了动静,一个粗大嗓门对着他门里喊开了:“小李哥,我来了。”
李锦破只得开门,门外站着的是田西村的说他女儿被强*奸的大汉,他旁边还站着个女孩子,扎着小辫子,瓜子脸,白白嫩嫩的,也算有几分姿色,见了李锦破脸色一红。
“大哥,这么早。”
李锦破赶紧把大汉两人让进窝里,他正想问问大汉子他女儿有没抓到强*奸犯哪里做记号呢,没想到他这么早自己来了,来了正好。
“小李哥,这是我女儿,就是前晚被……
“大哥,别说了,我知道。”
李锦破看到那女孩子眼圈红了,打断了大汉的话。
一个小女孩,那样的事情本该是跟自己喜欢的人好好享受的,没想到被一个自己毫不知情的人强行夺走了,这样的打击是可想而知的。
“有没抓到人呢?”大汉问,“有什么需要了解的,你问我女儿吧。”
“大哥你不要急,再给我几天时间吧。”
话是这么说,李锦破心里也是未知数,而且昨天黄晓玲还在瓜地大喊大叫了,如果那人昨晚来了也听到了基本没戏了,如果没来那还有希望。
李锦破跟那个小女孩聊了起来,女孩子哭哭啼啼的把整个过程说了,最后说她给歹徒的身上也留下了三条痕迹,一条在脸上,一条在后背,一条在大*腿的内侧那儿。
“小李哥,如果你真的把那歹徒给找出来,我这女儿就嫁给你吧。”
大汉突然说出了让李锦破和他女儿目瞪口呆的话。
吃惊的还有卧室里床上的黄晓玲。
“这……”
太出于李锦破的意料了,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爹……”
女孩子的脸红了。
“你不也没个人照顾吗,我女儿挺会照顾人的。”
大汉竟给自己的女儿说媒了,他是这样想的,反正他女儿已经被人破了,以后传出去名声肯定不好了,而李锦破孤孤单单一个人,家境破落,破对破,也算是门当户对吧。这小子看着顺眼呢,说不定以后会有大发展呢。
在他看来,此时的李锦破是不受女人欢迎的,能娶他女儿已经是他的福气了。
“爹,你别说了……”
小女孩望了李锦破一眼,低下头。李锦破这么的相貌,就算她没被人破了,她也会千百个愿意。只是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还得问人家答不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