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虚掩着门
李锦破继续坐在那棵大树下,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大姨,他大姨是越来越成熟美艳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可也越来越不是他所熟悉的大姨了。本来在他眼中的大姨是美丽无比,纯洁无暇的,哪里会是如今这等欲壑难填的放荡的样子呢。
而福伯所说的事情都差不多验证了,他不但在村子里的女人群里呼风唤雨,而且已经扫荡到小镇的学校了,他的长枪在小镇的女老师群里也已成传说,成了她们争相一品的麻辣岭味。
只可怜了那些像他姨夫一样的一直蒙在鼓里的老实巴交的男人了。
他大姨站在门口往福伯离去的方向张望了一会,终于恋恋不舍的关门回屋了。
李锦破叹了口气,起身拍拍身上的衣服,走了出来。经过他大姨房子的时候,他没有停步,甚至不忍再多看一眼。
此刻已是学校晚自习时刻,教学楼的每间教室都亮着灯,间或传出一两声差生恶搞的声音外,学校还算比较安静,李锦破望了望自己曾经熟悉的课室,再看看周遭熟悉的花花草草,想起了曾经在校园里跟黄晓玲的花前月下,心中不免有些郁闷,低头走出了校园。
出来校门,已经完全放松下来的李锦破这才感觉到了饥饿,在校园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两个面包,一瓶矿泉水,大口咬着面包和着矿泉水裹饱了饥肠辘辘的肚子。
天色已晚,夜风有点凉,李锦破想到他的继母陈梅。听了福伯刚才的话,现在想起陈梅的种种表现,李锦破基本已确定了陈梅也有意于与福伯的苟合了,李锦破怕他们碰到一起一拍即合,决定早点回去。李锦破也不知道他自己怎么了,此刻只是想着保护好他的继母陈梅,不让福伯得逞。
他不再走路回家,走到小镇车站那边,搭了辆摩托车。摩托佬载着李锦破开得飞快,两边的甘蔗林、树林飞快的往后退,他还看到了福伯骑着那辆破自行车在路上优哉游哉的哼着小调,摩托车从他身边一晃而过。仅仅9分钟后李锦破就回到家了。
可是陈梅并没有在家,家里炉灶冷冷清清的,只有鸡呀狗呀,看到主人回来,纷纷嚷叫着围了过来,显然是陈梅连家里的鸡狗都忘了喂养,看来是去打麻将了。
李锦破开了院子里的灯,撒了些吃食,便又出了门,径直向小燕家走去,如果她们打麻将,十有八九是在小燕家的。
果不出其然,还没到附近,老远就听到了搓麻将的声音,走近一听,又是她们四个在打麻将的,不过让李锦破略感安慰的是,她们不再讨论福伯的几吧那些放荡的事情了,也许是已经说完,也许还没开始说,反正李锦破没有听到。
但李锦破很快又担心起来:福伯会不会知道这些女人们经常打麻将一起讨论他的大几吧呢?他会不会时不时到小燕家跟小燕作弄呢?如果福伯真的来了恰好碰到了她们四个,那四个放荡的女人让他一枪单挑四逼的可能都有。
福伯也快回来了吧,李锦破想着决定等到福伯回来再做决定。
村子里黑黑暗暗的,只有某些人家玻璃窗口透出的灯光有点亮度,可灯光也照射不远,仅仅是互相照着邻居的墙壁罢了。
李锦破就一声不吭的站在小燕家的窗后,如果福伯回来他是知道的,因为小燕家再过去七八户人家就是村里的一条比较大的横巷,那是福伯出入必经的巷子。
摸摸的。
谁呢?李锦破觉得有点奇怪,赶紧快步又尽量轻轻的跟了上去。
人的岭汉子。
果然暗黑中会发生一些不易让人发觉的事情啊。
李锦破跟得更加紧了,却也更加小心了。
那人来到一户人家门口前停住了,照样拿着手电筒四处晃了晃,幸好李锦破已有防备,躲过了,那人看看周围没人,一闪就推门进去了。
原来门是虚掩的,专门留着引狼入室的?李锦破心里疑问,一看那房子,是三妹家的。
难不成是三妹勾引男人上门?李锦破想起早上在桉树林里的情景,他也看到了三妹的私密地带,黑不溜秋的,跟妇女们的没有多大的区别了,李锦破当时就奇怪了。
第67章 趁虚而入
可奇怪归奇怪,他李锦破知道的事情实在不多,仅仅是福伯告诉他的事情他略知一二而已,一个村子,这么多放荡的女人,那背后一定会有很多他所不知道的秘密,一定还有很多仗枪而行的男人。
那么那个让三妹还没出嫁就变成如此荡乱的男人又会是谁呢?会不会是黄超这个风烛残年?李锦破正准备探个究竟,可这时横巷那边传来了自行车经过的响声——福伯回来了,他那辆破车的声音几乎村里所有人都熟悉了,李锦破当然也听得出来。
李锦破不得不放弃了探个究竟的想法,毕竟现在福伯的动向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他闪到墙角,等福伯哼着小调过去后,就跟在了福伯的后面。
福伯并没料到会有人跟着他,不急不缓的推着车子回了家,然后把那车子往院子里一放,躺在破凳上舒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真舒服啊,还是女老师强劲,我这老枪都快降服不了,还瞧不起农民,却又羡慕我的长枪。呸,活该被草。”
福伯说完,开了院子里的灯,拖光了衣服摆了张桌子,摆上从小镇上买回来的鸭脚、咸花生之类,倒上一杯小酒盘起小腿,就一个人在月下自斟自酌了。这是他的习惯,已经有十几年了,当然,还有他家的那条大黑狗,也摇着尾巴在他的周围转来转去,啃着主人吃剩的骨头。
李锦破在外面可等得心焦,想去三妹家看看,却又怕福伯随时走开。
就这样,李锦破直等到福伯喝完小酒,洗完澡,锁门睡觉了才甘心离去。
“妈的,白等了,估计三妹那边的好戏也到头了。”
月已上到中天,李锦破后悔道。
李锦破转到三妹家那边的时候,早已看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了,屋内的灯光已灭,李锦破贴着墙壁仔细听也听不到屋内有任何声响,也只好回家了。
回到家后,李锦破看到他继母陈梅正坐在床上叠钱,脸上挂着笑,把那一张张皱巴巴的纸币先是抚平,后紧紧叠到一起,用橡皮筋一扎一扎的束紧。对李锦破这么晚才回家也没有多留意,头也不抬的问:“小破啊,今天都去干嘛了呢?什么时候回来的?吃饭了没?”
“去小镇上同学家坐坐了,吃完饭了。”
李锦破随意的编了借口回答道,“妈,又赢了好多钱了?”
陈梅抬头一笑说:“呵呵,能赢多少呢,就这么一点呗,对了,明天是礼拜一了,你也该板厂上班了吧?我今天回来的时候看到板厂都在布置了,都搭建了很多晒板的架子,也运了很多树木回来了。”
“哦,对,是的,明天一早我就去上班了,我还差点忘了呢。”
李锦破挠挠头说。日子过得真快,他都忘了到板厂上班这事情,新的生活要开始了,他即将真正的投身入社会打拼了,可李锦破没有丝毫的兴奋,他不知道迎接他的将会是怎么样的生活。
“那早点休息吧,明天才有精神,要好好工作了,表现得好的,说不定得到老板的赏识呢。俗话不是说,力大让人惜,嘴多让人厌吗?多听老板的话,多做点事情。不要再想着读书这些事情了,这些已经都是过去了。”
陈梅循循教导说,仿佛在叮嘱一个就要外出离家打工的孩子。
“好的,我知道了。”
李锦破突然觉得眼眶一热,心想,他保护他继母是对的。
“嗯,小破也长大了。给,这是50元,上班累的时候到附近的小卖部买点水喝。”
陈梅递给了李锦破一张50元说,“我睡觉了。”
母子两人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李锦破本来是想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继续到桉树林是“狩猎”的,可夜里忘了调闹钟,起来的时候天已大白,还是他继母陈梅叫醒他的。
陈梅站在李锦破床前大声的喊:“小破,快起床了,吃饭上班去,我看隔壁的下塘婶都已经去上班了。”
李锦破揉揉眼睛一骨碌爬了起来,看看外面亮白的天空很是懊恼,不知福伯有没有在桉树林又惑陈梅有没有得逞,想问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妈,你今天多早起床了?”
李锦破实在不知道怎么问,但又不得不想方法问。然后一边问,一边观察他继母,看看她有没有衣衫不整,有没有头发凌乱,有没有脸色绯红,有没有异于常日的表现,可仔细的观察后,李锦破并没有发现什么一样,陈梅还是像平时早上那样,不笑不怒。直觉告诉李锦破,福伯还没有得逞。
“还不是跟平时那样,怎么了?”
陈梅说话的时候依然不笑不怒。
“哦,你今天干嘛呢?”
李锦破又问,担心他去板厂上班后,福伯趁虚而入。
“我啊,就去果园看看,没事就打打麻将咯,反正这些日子,大家都没有什么大忙活的。”
陈梅回答说,“快刷牙吃饭去吧,第一天要是迟到了可不好。”
第68章 做贼一样
“妈,要不你也到板厂上班吧,不也可以赚些外块吗?”
李锦破给陈梅出主意说,当然不是希望陈梅能赚多少外块,而是觉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况且村里也有很多妇女也都到板厂晒板了,一起还能凑个热闹。俗话说温饱而思淫,这欲念不都是闲着闲着给整出来的吗?要是你天天忙得四脚朝天你还有哪门子心思想那事呢。
“得了吧,你妈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不求什么大富大贵赚多少钱了,就看好果园,这日子能过就行了,还折腾啥呢。”
陈梅马上否定了李锦破的想法,这主要还是源于她陈梅本性就比较懒惰,干晒板这重活还不累坏了她这身白嫩的皮肉。在嫁给李觉之前,陈梅的丈夫是一个小镇卫生院的医生,手头宽裕,陈梅自是不愁吃穿,日子过得自由自在,养尊处优。可谁想结婚三年后那医生便死了,听说死的时候是在床上,纵欲过度极乐而死的。陈梅守了几年寡后哪里还忍受得住寂寞,跟李觉相遇后便一拍即合了。可谁又想到,好日子没过多久就又守着这活寡了。于是这日子,除了那饥渴的花蕊对某些男人比如福伯的大几吧有几分幻想外,一切都满不在乎了。
“哦,有空就去梅英家坐坐咯?”
李锦破有想说却又不能说的话,只能尽量让陈梅不要独处留给福伯机会,而像梅英这种对福伯厌恶的女人是最好的选择。
“为啥要去梅英家?”
陈梅觉得李锦破的问话有点奇怪,抬头看了看李锦破,问。
“没有拉,就是觉得每次都是人家梅英来我们家找你,去人家家里走走也显得热情嘛。”
李锦破被陈梅看得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呵呵,我还以为是啥呢,没事的,你赶紧吃饭去上班吧。”
陈梅“扑哧”一笑说。
李锦破只好答应着,快速的刷完牙洗完脸,匆匆吃完饭就向板厂走去。
李锦破来到板厂的时候,好多已经在工作了,大多数都是他村里的女人,像八娘、三妹、玉芬等,她们都是来晒板的,但是此刻木头还没有车出板来,她们也只是在帮忙着搬运木头,或一人拖一根小木头,或是两三个人扛着一跟大木头,脸上尽显着喜悦,仿佛那扛着的不是木头,而是一条条大金条。八娘几个见李锦破来了,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三妹却是有点惊喜,停了下来,脸上挂着笑说:“小破啊,你也来这里晒板啊?”论坛声誉保证 日本进口防伪npg名器3 名器证明3 齐藤OL 淫熟大塚咲倒模成人用品!
“嗯,没事干呗,不过我是来装板的。”
李锦破也点头一笑说,随即想起昨晚三妹家虚掩的门,不觉多看了三妹几眼。由于三妹从小就没读过书,李锦破对她并没有多少熟悉,这会仔细一看,发觉这三妹长得还是满清秀的,脸色白里透着红,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似乎放着光——多日以后李锦破才知道那是欲望的春光。
三妹的眼睛却是装着无意的瞄了瞄李锦破的裆下,马上又笑着说:“哟,男人就该干这活,腰板能挺。”
李锦破知道三妹话里有话,那天早上桉树林里三妹不断追问他的几吧到底能不能举就知道了,李锦破有意的勾引说:“当然能挺。”
“真的?”
三妹的脸上马上掠过一阵惊喜,道,“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找你去。”
李锦破知道三妹的想法,心想也好,想三妹这种女人,肯定是最会给他做免费广告了,于是点了点头答应了,然后径直向老板的办公室走去。
肥老板也早已来,翘着腿坐那儿抽烟呢,见李锦破进来,呵呵笑着说:“李锦破来了,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先坐会吧,木板都还没锯好呢,听说你还是上一届的高材生呢。”
李锦破有点局促的坐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呢。”
不想肥老板挪了挪凳子,坐到了李锦破的身边一脸兴奋的说:“那一年是你把校长拍成残废?然后前年你又因为那事儿被人拍成了脑震荡?”
李锦破听到肥老板这样的问话不禁一惊,不知道这肥老板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他问这些又有何目的。
“天才啊天才。”
在李锦破一愣的瞬间,肥老板又是大声一笑,拍着李锦破的肩膀说,“不怕,我这正需要你这样的天才呢。”
李锦破正想说话,可门口跌跌撞撞的闯了一个人进来:“小破哥,小破哥。”
进来的是傻子杜陵,肥老板大为不满,有点愤怒的问:“什么事情?乱闯进我这里,以后不准你随便进来。”
“我找小破哥,小破哥,出来一下啊。”
傻子杜陵拉着李锦破的手说,他对老板的不满并不以为意,也不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对,他平时怕的是李锦破不跟他下棋,对其他人的愤怒、生气不会放在心上。
“老板,我先出去一会。”
李锦破对肥老板说了一句,跟着杜陵走出了老板的办公室。
“啥事啊?”
李锦破问气喘吁吁的杜陵。
“小破哥啊,我去你家找你上班的时候,看到福伯……福伯他在你家周围转来……转去,跟做……做贼一样,我不知道他想……想干什么。”
杜陵说着一急又口吃起来。
第69章 森林深处
“什么?福伯在我家门口转?”
虽然已有预料,但听到杜陵的话李锦破还是大吃了一惊,“我妈呢?”
“是的,我去你家找……你的时候,看到福伯在你家门口……躲躲闪闪的往里看,看到我的时候才走远了;你妈……在家呢,好像在洗衣服,她说你上班去了,所以我就……到这里来找你了,但是我出来的时候看到福伯又到你家门口了。”
杜陵一边说着一边擦汗。
“好,我知道了。你赶紧去搬木头吧,以后可别乱进板厂老板的房间。我回去看看。”
李锦破叮嘱了杜陵一句。
他觉得一刻都不能停留了,跟肥老板说家里有急事就急急匆匆的往家里跑。干柴烈火很快就要燃上了他哪能不急,福伯要草别的女人,怎么草怎么折腾李锦破都不管也管不着,但是要上陈梅,李锦破就是不能让他得逞。他决定要给福伯一点颜色看看,让他彻底断了这念头,什么愧对福伯之类,这会早没了踪影。
当李锦破气喘吁吁的回到家的时候,他家的门已经锁上了,没有看到福伯,也没有看他继母的影子。
该是去桉树林里福伯的那片乐土了吧?李锦破想着便操起草垛上一根小腿般粗的木柴,就往桉树林走去。
一路上,李锦破拖着木柴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得村巷里鸡飞狗跳,村里几个过往的老人见到李锦破的样子也纷纷辟邪般躲开。
不过来到桉树林里后,李锦破放慢了脚步,虽然日已上高,但树林里还是屎气沉沉的,李锦破一是怕踩到粪便,而是怕惊动了他们。
果然,在通往福伯那片林间乐土的鸡肠小道上,李锦破看到了她继母陈梅,陈梅正小心翼翼一步一四处惶惶张望的往树林深处走去,李锦破快给气炸了,再往前看,又看到福伯已经走在前头几十米处,脚步越来越慢还一步三回头的勾引着陈梅。
“妈的,给老子回来。”
李锦破大喝一声,木棍一下砸到前面的一颗树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摇落了大片的树叶,“狗日的福伯,看我不打断你的腿,砸烂你的几吧。”
前面那两个早已迫不及待一心苟合的干柴烈火哪里料到李锦破会突然的出现在林间,陈梅一闻声惊得抱着头蹲了下来,而福伯呢,看到气急败坏的李锦破拿着大木棍气汹汹的追来,也大感吃惊,不顾一切就往森林深处蹿去了,哪里还顾得了前面是荆棘还是火炕,那去式快得哪像个四十多岁的老头。
李锦破气急败坏的追着福伯,可欲速则不达,不慎被林间的藤萝绊了一跤,再爬起来的时候福伯已经没了踪影。
“福伯,我告诉你,你敢碰我妈一根毫毛,我一定会一木棍砸得你生活不能自理,就像校长吴青那样。”
李锦破对着福伯逃去的方向声嘶力竭的吆喝道,那中气十足的洪亮而又恶狠狠的吆喝声响彻了整个空荡荡的森林,在上空久久徘徊不去,让人听了颇为惊心动魄,纵使是福伯这等见过世面不少经事的老江湖老油条听了都心惊肉跳。
陈梅更是惊得腿都哆嗦了,站是站起来了,却扶着树,不知所措又可怜兮兮般看着李锦破。李锦破拍残校长吴青的那年她还没有嫁过来,但已经听说过了这件当时轰动了整个小镇的疯狂事,这会又看到了李锦破发疯般的模样,她哪里还不哆嗦?这会就是把福伯剥了精光挺着大几吧躺在她面前她连看都不敢看一眼了。
“还不回去。我爸还没死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找男人骑了?”
李锦破不好气的说,话里是不尽的讽刺,这换成谁都有气,因为男人就这般破熊样,只准自己玩别人的女人玩得越多越显得自己有魅力有魄力有能力,而要是别人沾了自家身边的女人,就恨不得拿刀宰了人家才解恨。
陈梅哪里还敢还话,低着头,一声不吭。
林间恢复了寂静,连麻雀、八哥等飞鸟从树顶飞过的声音听起来都非常的刺耳。
“别以为别人不会知道,隔墙有耳的,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李锦破又扔下一句铮铮有声的话,看也不看他继母一眼,挺着胸膛大踏步往林外走去。
这是李锦破故意做给他继母看的,虽然刚才看他继母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有点不忍心,但是为了断绝她那颗眼巴巴的望着墙外劲茎的红杏之念,他必须这么做。他要代替他父亲留给她一个高大的不可跨越的背影。
第70章 遐想联翩
陈梅还真给震慑住了,觉得李锦破一时之间就长大了,背影高大无比,就像他父亲那样。回过神来的陈梅猛然间惊觉,想起自己跟他父亲李觉初遇、结婚后在一起时追风弄月、翻云覆雨的日子,心里一痛,眼眶里瞬间就湿润了。
可恨自己,只是一个水性扬水的女子。
情固然值得珍惜,可性的欢怡却更加无法让人忘怀,如走火入魔般。
也曾想过清心寡欲的日子,只是这如狼似虎的年月,哪堪忍受活寡的折磨,陈梅恨不得顿足号啕大哭。
可看看走在前面的李锦破,只有忍了下去,低着头默默的跟着李锦破走出了那片充满着诱惑的桉树林。
李锦破走在前面,一直头都不回的向板厂走去,没有回身再看他继母一眼。
经这么一折腾,一个上午已过了一半,日已升上老高,热气开始弥漫了。
板厂那边的人们早已忙得热火朝天,满头大汗。天气热,女人们本来就穿得少穿得单薄,这一干活,一出汗,衣服早已湿透,都紧贴着身子了,那一身身或白嫩或粗糙的皮肉就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了。
李锦破看到木板厂的肥老板背着手在那里走来走去,名义上是监督工人的工作情况,可一看就知道那双快被脸皮盖住的小眼实际上是不断的往女人的身上瞄去的,当某个女人弯下身子的时候,他的眼睛便不失时机的钻进了那衣服的缝隙里,大饱春光,脸上却还能保持着严肃的老板式的表情。李锦破还发觉,肥老板的那双眼睛大部分时间都停留在三妹的身上。三妹的身子是很丰满的,特别是那屁古儿,圆圆滚滚,翘起老高,让人一看就忍不住要上去抚摸一把。三妹走过去的时候老板的眼光跟着过去,三妹回来的时候,他的眼睛便又跟着回来了。李锦破已知一二,看来男人没有不色的,只有像杜陵这样的傻子才啥都不知道,只知道在那里埋头苦干,人家的白嫩的身子都快摆在他眼下了他还没知觉,仿佛那肉肉的身子都没有木头值得他一顾。
李锦破跟老板打了个招呼便往车板那边走去,那边同时开着三台车板机器,所以不一会功夫就已经堆了很多已经车好的木板,一片一片的摆在那里。三妹看到李锦破,想跟他套近乎,却无奈老板在场,只好作罢。
“车来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李锦破抬头一看,果然一辆大卡车慢慢的开进了板厂的工地,然后停在那堆车好的木板边。
司机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一个既矮又肥的中年人,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衣,一下来就掏出香烟向老板走去,“五哥,这,还挺快的嘛,大伙都干劲十足啊。”
肥老板接过烟,呵呵一笑说:“那是那是,这地方我们选对了。”
司机赶紧给老板点上火说:“五哥选的地方能错嘛。”
然后两人各自吐着烟圈,哈哈大笑。
“小破,准备装板了,你跟老六一起装,老六快下车装板了。”
老板对大客车那边喊道。
“好。”
李锦破应答着,同时看到从副驾驶室走下一个黑脸的汉子,三十多岁的样子,虽然不肥,但看上去还是非常壮实的,看到李锦破咧嘴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两人开始装板,李锦破在地上搬板,而老六则在车上接板,然后摆放好。
别看车好的木板比木头轻,可装板这活其实是很累的,因为卡车比较高,必需把木板使劲的往上抬方便车上的人接板,如此不断的反复,是非常费力气的。加上天气异常闷热,干了一会两人已经大汗淋漓了。李锦破穿的是一件T恤,汗渍渍的贴在身上,感到非常的不舒服,索性就把它脱了,露出了那一身强健的肌肉。李锦破读书的时候就是学校里的体育健将,游泳还拿过比赛的冠军呢,虽然不是很壮,但那身子可是非常结实的,特别是那一块块的肌肉,无处不显示着男人的力量美。
这结实的肌肉一露出,立刻便惹来了无数羡慕的眼光,那一身流着汗水的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一鼓一鼓挺动着,仿佛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女人们的眼光便久久不能离去,加上李锦破那俊俏的脸庞,无法不让她们遐想联翩想入非非,有力量又有美色,这样的男人在女人们看来就是极品的男人,极品中的极品。
但她们很快又叹了口气,因为她们大都看过李锦破被拖在街上游行时那根软不拉叽的几吧,心中不免生出了几分的惋惜。
第71章 视而不见
只有一个人不叹气,不但不叹气,心里还有几分渴望呢,那便是三妹。别看三妹年纪小,可那事也不少经历了,懂得个中的滋味,那天早上在桉树林里听过小燕她们议论李锦破的大几吧到底能不能雄起后她想入非非了,而她刚刚还试探过李锦破,李锦破的回答是“当然能挺”更是让她充满了幻想,这会看着李锦破赤露着上身,汗水沿着结实凸起的肌肉一直往下往那地方流去,心里就突突的直跳了。心想,要是李锦破的大几吧真个还实用的话,那叉起腿来让他一通狠狠的鼓捣该是怎么样的顺畅啊。这么想着三妹的底下里就起朝了。
李锦破并没有想到他这么一露能带来如此大的震撼,再加上早上福伯和她继母的事情让他郁闷不已,哪里还有心情理会其他人,只有埋头干活了,除了偶尔抬抬手擦擦脸上淋漓的汗水外,一直就忙个不停。
肥老板一直在观察着工地里的女工们,所以她们直着眼看着李锦破的情景是逃不过他的眼睛的,特别是三妹眼勾勾的,他仿佛都闻到了从她两股间传过来的搔味儿。
“兄弟,好身材,好肌肉啊。”
老板过去拍了拍李锦破的肩膀笑笑着说,李锦破听不出那话语里到底是羡慕还是讽刺,也不理会,笑了笑。
“大家歇一歇,大家先歇一歇,天气比较闷热,坐下来喝一口凉茶。”
老板接着喊了起来,“东坡大娘给大家挑两桶凉茶来了。”
众人纷纷停下了手里的活,向路边望去,只见一位戴着太阳帽的老妇正挑着一担胶桶,摇晃着向板厂走来。
“好咧好咧,喝茶咯,谢谢老板。”
大娘刚把担子放下,就有几个人早就抢过去了。
“大家不急,每人都有份儿的。”
老板怕众人抢翻了桶,忙补充了一句。
大家早已渴得不行,都瓢了碗茶各自找个凉快的地方休息去了。
李锦破也已累得够呛了,端了碗茶,找了个比较遮日的地方席地而坐。
刚喝了一口茶,就看到三妹也端着茶向他这边走了过来,肉颤肉颤的。
“小破啊,咋不去人多的地方坐呢?”
三妹说着紧挨着李锦破的身边坐下,仿佛两人已经熟识到可以肌肤相触的地步。
“人多太吵了,我喜欢安静的地方。”
李锦破说着,望了望不远处的老板,往旁挪了挪位置。
“你怎么也来这里装板呢?”
三妹问,虽然表面上对李锦破挪位置不以为意,但实际上心里很不好受。这李锦破不分明是看不起人吗?
“不装板我还能干什么呢?”
李锦破反问说。
“你不知道,在俺们眼里,你可是村里的大秀才啊,哪里干得了这重活,没想到你身子还蛮结实的。”
三妹说到这里,眼睛又不老实了,盯着李锦破的那果露的腹部以及那看不到什么的下面看个不停。
“还秀才呢……”
李锦破苦笑一声,以前他的确没干过多少重活,刚才一阵埋头苦干,早手酸了。
“好热啊,你们男人真好,热了就可以脱掉衣服。”
三妹说着扯了扯衣领,装着无意的解开了胸衣口的那颗扣子,扣子一解,那紧绷的衬衣像得到解放一般,立刻被撑开了,透过衣缝,可看到两团白白的半球体。
李锦破只看了一眼,就撇开了。因为陈梅的事情他心里还堵得慌呢,在加上累,他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事情,何况三妹并不是他的目标,他可不像福伯,就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见谁都上,饥不择食,他李锦破可不是那样的。
“小破啊,你说这一歇能歇多久呢?要不我们到下面的水田那边去看看,那边有水沟的,可比这里凉快了。”
三妹见李锦破对她的暗示无动于衷,以为是李锦破见人多害羞呢。
“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才休息的吧,这会能歇多久呢,我看马上就又开工了。我走了,还有很多木板要装呢。”
李锦破说着仰头喝完了茶,就回去了工地。
被丢在一旁的三妹可就来气了,她本来是故意解开一扣引诱李锦破的,心想他年轻气盛,看到她那两座山峰准会立马起了反应,可谁想李锦破竟然视而不见。说不定真的是个不中用的软蛋,三妹恶狠狠的想,气恼的起身走了。
李锦破回到卡车那边,老六还坐靠在那卡车的车轮上,看李锦破走来,就问:“小弟,叫什么名字呢?刚才那妞,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我啊,你叫我小破得了,哪里啊,同村的妹子而已。”
李锦破说,虽然他们装了一早上的木板,除了偶尔一句“接着”、“加把劲”外,可还真没说过几句话呢。
“同村啊,那就算了,兔子不吃窝边草是不?你今晚跟着车子进城不?”
老六又问。
“进城?……可不呢。”
听到进城,李锦破想到朱贵祥的老婆张美云,她早就叫他进城了,可现在的李锦破哪里放得下他的继母陈梅,要是他真的进城了,不出两日,那干柴烈火一定会干翻天了。
“不想进城啊?进过城没啊小弟?城里可好玩了,那里的姑娘儿才叫水嫩漂亮呢,功夫又好,手、脚、口、舌并用,轮番挑逗,保证会让你舒服得骨头都酥掉,不信你问问司机哥哥,都是他带我的。”
老六对李锦破不想进城先是一愣,后银荡一笑,说起了他在城里的经历。
第72章 慢慢爬上
“司机带你的?城里的姑娘真有那么漂亮吗?那么漂亮能让你沾她们身子?”
李锦破说着看向了司机,那肥胖臃肿的司机还是和老板站在一起,一直在抽烟,吐着烟圈,嘻哈的笑着,也不知道两人在说啥。
“当然漂亮,那可花不少钱呢,个个都是又如花似玉又银荡风搔,听说都是大学生啊白领之类,咋不让沾,只要你给钱,屁古沟都给你丫弄得干干净净。”
老六银荡的笑着说。
“那是花多少钱啊?”
李锦破哪里听过这些,那么恶臭的地方能弄吗,于是颇有兴趣的问。
“低的三四百,高的七八百,就两个钟。”
老六一边说一边伸着手指比划给李锦破。
“哇,那么多钱啊,谁花得起啊,两个钟就花了咱村里人一年的收成了。”
如此高的价码让李锦破吃了一惊,“那是啥地方啊,就跟古代的怡春院一般花花绿绿?”
“啥?比古代的可高级多了,都是四星级五星级的酒店,推拿场所等,跟古代的皇宫差不多。小兄弟,那才是皇帝般的享受呢。”
老六禁不住讥笑李锦破的孤陋寡闻。
“可那儿又不是金子做的,能那么贵吗?”
李锦破还是无法相信,两个钟卖出几百块,比黄金还贵了。
“那儿倒也没啥不一样,可人家讲的是服务,你知道这年头生意场上什么最重要?服务呗,服务的好不愁回头客呢。”
老六得意洋洋的说,仿佛自己是一个懂得市场精粹在生意场上呼风唤雨的生意人。
“呵呵,原来如此,服务态度问题,嘿嘿。”
李锦破听到这里嘿嘿一笑说,他想起了和朱贵祥老婆张美云鱼死网破般的梅开二度,张美云那卖力操作那疯狂投入的态度,要卖,也能卖出千百块吧。想到这里,李锦破突然一阵心惊,难道张美云开的美容馆也是卖的?既然小镇上的发廊老板娘跟她是姐妹,那有六成的可能。李锦破想到这里,不禁眉头一皱,有点失望。
“笑啥?你不相信我吗?”
老六一愣,不明白李锦破为何一笑一皱眉。
“信,我信。”
李锦破装作严肃的说。
“那想不想去呢?要想去今晚就跟着车子一起去呗,保证你去了一回还想第二回呢。”
这老六似乎硬要拉李锦破下水。
“算了吧,哪有钱呢。”
李锦破摊摊手无奈的说,就算是有钱李锦破也不想这么花,他村子里就有那么多免费的如饥似渴的,为啥要去城里花钱呢,不就是态度问题嘛,他处过的两个女人,那一个不是死命的投入,死命的服务于他。
“没钱?那我请小兄弟玩一次也可以啊。”
老六不知道李锦破的想法,依然诱导说。
“那哪行呢,我又没有帮到你什么,怎么能就让你请呢。”
李锦破回绝道,无功不受禄,他老六凭啥请他呢。
“小兄弟发工资的时候请我玩一回不就扯平了?”
“我不去了,喝完茶了没,我们开始工作吧?”
李锦破不想再跟他扯下去了。
“不去就不去,我跟肥哥去。”
老六说完还低声嘀咕了一句,还是不是男人呢,这好事都没兴趣。他当初可是让司机肥哥一拉就下水的,而且一下水就上不来了,从此女票路上一直漂,没有了尽头。
“好,干活咧。大娘,来这收收碗。”
老六站起来喊道,把碗放在了旁边。
两人又黑哟嘿哟的干起了装板的活,到中午的时候竟然也把一大卡车的木板给装了个稳稳当当。
由于天气过于炎热,李锦破两人装好木板后,老板边宣布大家休息,下午两点半后再开始工作。
众人擦擦汗,拍拍衣服,三五成群就散去了,离家近的就回家吃饭了,离板厂远的人家大都带了饭过来,也找个阴凉的地方吃饭去了。
李锦破以为三妹会来找他一起回家,可抬头一看,三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人家跟老板在那儿说笑着呢。
李锦破看到这心里竟有一两秒的失落感,不过抬眼就看到了傻子杜陵还在那里搬一根粗大的木头,那木头很大,看来是搬了一会了,还没搬到目的地,所以还在那里坚持着。
“小杜,回家啊,下午再搬了。”
李锦破喊道,傻子虽然是傻子,可是工作起来的确是个好劳力啊,怪不得老板也让他来上班。
“好,你等等,我搬到那里就好了。”
杜陵抬头看了看李锦破,可没停下手里的活。
李锦破只好走过去,两人合力把那头大木头搬到了车板车那边。
两人准备回家的时候,李锦破却看到三妹跟着老板竟然往水田那边走去了,两人走得很近。当两人的影子越来越远去的时候,李锦破看到老板的肥手慢慢的就爬上了三妹那高翘的臂上。
第73章 诚惶诚恐
“又一个人尽可夫的货,咱村咋都出这等货色啊。”
李锦破看着他们的背影自言自语道,不用想,过一会儿后,三妹刚才所说的那条水沟里面便会响起他们极尽欢愉的交合声。
“小破哥,什么是人尽可夫啊?”
杜陵傻愣愣的问。
“什么人都可以骑就是人尽可夫,就像母狗一样,随便来一条公狗都可以骑,就是这样,懂了吧?”
李锦破看了看杜陵天真无知般的表情,无奈的说。
“那你是说谁呢?我也可以骑吗?”
杜陵看了看周围,还是似懂非懂的问。
“你骑?呵呵……那看你的本事了。”
李锦破看着杜陵鼻涕横流的样子觉得好笑又可怜,心想人尽可夫的“人”起码也是正常的男人才有资格啊,哪轮到你杜陵呢,不过还是安慰说,“让你妈赶紧给你找个媳妇吧,那时候想怎么骑就怎么骑了,横着骑倒着骑都任你自己摆弄。”
“我妈说有找了,过些日子就带过来看看,嘿嘿,小破哥到时候可得教教我怎么骑呢?”
杜陵有些向往的说。
“那不用教,到时候自然会的。”
杜陵这么一说还真让李锦破哭笑不得。
“那小破哥你呢,骑了人家是不是很可恶的坏事啊,我想起了,听人家说你是想骑黄晓玲才被黄权升打了的,要是这样,我不骑也罢。”
杜陵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可这话戳到了李锦破的痛处。
“你听谁说?”
李锦破心里有点不快。
“好多人都说呢,她们还说你可能以后都骑不了女人了。”
杜陵不知道李锦破的想法,继续说。
“都有谁?”
李锦破大声的问,那个长舌妇竟然对着傻子都说了,要好好教训她一顿,看她还到处传播虚假信息不。
“我妈也这么说的。”
杜陵又发觉自己说错话了。
“哦,是不能乱骑的,要不和狗没两样了,只能骑自己的媳妇。”
李锦破虽然有点不快,可他想想也犯不着和这对丑母傻子计较。
“嘿嘿,我知道了,怪不得小破哥也要相亲找媳妇了。”
杜陵呵呵笑着说。
“知道就好,赶紧回家吃饭了,多休息一会。”
李锦破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步伐。
“嗯,对了,早上你回家看到福伯吧,他在干嘛呢?”
杜陵见李锦破走得快,赶紧跟了上来,又问。
“没啥啊,他说好像昨晚掉了家里抽屉的钥匙在我家门口了,就来找呗。”
李锦破随意编了个借口,可心里也一凉,他继母陈梅要是捅破了福伯这层纸,难免不会也成了人尽可夫之妇了,甚至可以说,成人尽可夫是指日可待的。所以李锦破要好好的保护这层纸不被捅破。
李锦破想着步子走得更快了,就像风飞似地,一下就把杜陵甩出老远,杜陵在后面气喘吁吁的叫喊着赶上来。
李锦破回到家的时候,他继母正在院子里发呆,见到李锦破回来,做错事般诚惶诚恐的站起来说:“小破回来了,今天上班怎么样呢,没累着吧?饭我煮好了,赶紧洗把脸吃咯。”
李锦破见陈梅这样,心里就高兴了。吓一吓可还真的奏效呢,于是当没事般笑了笑说:“挺好的呢,老板人也挺好,还熬了凉茶给大家喝呢。”
“哦,那就好,我今天去梅英家坐坐了呢,这不,又说到了黄权升结婚的事情了,过两天就是婚礼要摆酒席了,我们去喝喜酒吗?”
陈梅生怕李锦破深究她上午后来的行踪似地,自己先说了。
“去,为什么不去,喜糖都接了人家的了,还能不去吗,黄权升不也是人吗,没啥好怕的。当然,贺礼还是得准备好的。”
李锦破说着,走到水缸边瓢水洗脸,心想婚礼来了倒好,可有机会看到了个穿红衣服的搔新娘马西维了,要好好侮辱他黄权升一翻,而且黄晓玲那搔妞也要从大学回来了,一定要逮个机会把好好鼓捣她一阵,让她尝尝他李锦破的大吊是啥滋味,后不后悔。
“好,我会准备好的。”
陈梅赶紧说,然后回厨房摆好了碗筷。
李锦破洗完脸后母子两人便开始吃中午饭,饭间,两人并没有多少话语了,只是陈梅比以前谨慎拘束得多了,好像不是这家的主人,反倒成了宾客了。
吃完饭后,陈梅叫李锦破多休息一会,以免下午没有力气上班,可李锦破不理会。
他扔下碗筷,就往福伯家走去,他要确定陈梅说的是不是真话。
李锦破来到福伯家的时候,发现福伯家的门是锁着的,没人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