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宝玉别可卿
大家在一块吃完晚饭,宝玉对尤氏说道:“大嫂,这几天一直住在你们这儿,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下午我已叫人跟老太太说好了,明天我就回去了。”
尤氏说道:“宝兄弟,你还跟我说这些客气话?你在我们这儿的几天,使我们这儿热闹了很多,你要走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以后我会常常到你们这儿来的。”
宝玉说道:“我就先回去收拾了。”
尤氏说道:“让你侄儿媳妇跟你一起去收拾收拾,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回去时就有精神了,老太太看了也喜欢。”
“那好,我们就走了。”
宝玉与秦氏一行就向宝玉暂住的卧室里走去。
到了地方,袭人、晴雯、秋纹、麝月等把宝玉用的东西都清好,让跟随的茗烟等小斯送回荣府宝玉的住处,然后,宝玉吩咐袭人:“你们几人也先回去,告诉老太太,我明天就回去了。再把我的床铺收拾一下,晚上也不用回到这里来了,我这儿有蓉大奶奶的人服侍。”
袭人说道:“大奶奶的人对你不是很熟,我们还是回来吧,也不是太远。”
秦氏接上说道:“一个晚上有什么要紧?我的人难道就不会服侍宝叔?袭人,你们就放心吧。”
见秦氏这样说,袭人等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在走之前,袭人说道:“二爷,今晚你一定要好好休息,省得明天回家时让老太太看到你不精神,那时又该埋怨我们的不是了。”
宝玉说道:“放心吧,你们一走我就睡,这下就行了吧?”
“有什么事不有我呢,我就睡在二叔的外面,你们再放心了吧?”
秦氏也接上说道。
袭人不好意思了,就说道:“大奶奶,我们不敢让你服侍二爷,也不是我们不放心你,而是二爷他有时实在是不让我们放心。”
“好了,你们再不走,我走。”
宝玉也不想多耽误时间,就最后下了逐客令。
待众人都走后,屋内只剩下宝玉和秦可卿了,秦可卿向自己的贴身丫环瑞珠、宝珠说道:“你们先到外面呆着,不要让闲人进来,我与二叔有些话要说。”
她们二人应答一声,就到外间,并把门关上。
宝玉等丫环都出去后,就把秦可卿抱住,可卿依偎在宝玉的怀里,幽幽地说道:“二叔,你这一走,我们不知又要到何时才能相会。”
“可卿姐姐,我会想办法与你相会的。”
宝玉说道:“良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到床上去吧?”
说着,宝玉就把可卿让到床边坐下,先为佳人宽衣解带,初时还斯斯文文,待到霓裳解落,瞧见可卿身上的雪腻肌肤,不禁心迷神摇,呼息也急促起来,手上发颤,已把佳人衣裳弄乱,他每一回看到可卿迷人的娇挺玉峰,心里就卟通卟通激动不已:“可卿真是少有的内外俱佳的美女!”
可卿不知怎的,便如那头一遭般羞涩不堪,螓首埋入美少年怀里,任其荒唐,待那尖翘翘的玉峰被拿,娇躯便都酥软了,鼻息烧得脑子发昏,晕沉沉思道:“宝玉怎么对男女之事这么有经验?”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羞呢道:“宝叔,你是在那儿学得这些东西、”宝玉望望可卿,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在那仙境,一个叫警幻仙姑教授我的这些秘技。就是在那儿我第一次和一个与你同名的仙姑做云雨之事了。”
可卿不知已爱慕了宝玉多少年,如今已与宝玉在一起,早被宝玉抚慰得心魂飘荡,通体酥麻,刚才只不过是无话找话而已,她那会管宝玉是从那儿学得这些东西?听完宝玉的话后,她晕着玉颊道:“知道啦……我早已把身子给了你,日后你可不能负了人家。”
宝玉忙点头应诺,只觉怀中玉人火烫烫的紧紧贴过来,所触肌肤粉滑娇嫩,愈觉销魂非常,两人更是交纠痴缠个不休。
宝玉在可卿那娇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乱摸乱握,下边哪根大宝贝早已勃得硬如金铁,淫欲翻腾流荡,悄悄把手探到可卿松开的罗裙里去,又在发那里开始乱摸起来。
可卿靠首于宝玉肩头,含羞带媚地凝望着他的脸,咬唇苦忍了好一会,终娇咛出声来:“宝叔,你不要这样……”
宝玉呼着火烫的气息,附头在可卿耳边小小声说道:“好姐姐,我要你……”
可卿被宝玉的热气薰入耳中,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美眸流春,乜着他无力道:“那……那你怎么还不来?”
宝玉抱着可卿,把她推倒在床上,退下她的罗裙,在她那双腿中间仔细探究,运用自己的技巧,用手在那儿温柔地抚弄,把可可卿这玉人儿给弄得发出声来,可卿通体已被撩得淫情汲汲,见宝玉还用手在那儿抚弄,口中说道:“二叔,你怎么琮不来?我……”
宝玉故意挑逗可卿,就抬头说道:“好姐姐,你长得真美,就让我仔细地看看吧。”
情浓难奈的可卿几乎想咬宝玉一口,等了一会,还不见宝玉行动,而她只觉得下体骚痒难耐,她就不再等了,反身用力将他一把推倒榻上,哆哆嗦嗦地拿捏着住宝玉努立的分身,对准玉蕊慢慢地坐了下去……玉体挪移间,那缕缕滑滑的蜜汁早已淋了宝玉一腿。
宝玉只觉分身插入一个娇嫩嫩、滑腻腻的奇妙东西里边,四周尽是软绵绵、热乎乎,还紧紧地包裹揉握过来,顿感一阵蚀骨的销魂。
可卿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开一般,却又涨满绷紧整个花房,里边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都叫宝玉那烫热的宝贝给涨坏了,舒服得美眸轻翻,待压到深了,娇嫩嫩的花心儿被那大头顶到,整个人酸了起来,不禁“嗳哟……”
一声娇哼,雪白如乳的小山丘一鼓,就从体内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淋得宝玉腹下皆湿,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宝玉的身上娇颤了。
宝玉见状,忙问道:“可卿姐姐,你怎么样了?”
可卿轻哼道:“你小小年纪,那宝贝却凭的这样大,弄痛人家哩……”
宝玉一听,十分不舍道:“昨天第一次时,你怎么没事?那我……我退出来吧?”
可卿娇蹙眉嗔道:“昨天是你在上面,那要好点,现在是我在上面,你那东西顶到我肚子里去了,怎么不会痛?”
宝玉问道:“可卿姐姐,那我现在到上面,而你还在下面,怎么样?”
可卿羞极,啐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宝玉双臂抱住可卿,与她翻过身来,伏在可卿的身上,下边情不自禁的轻轻动起来,那说不清的奇妙感觉顿时纷至沓来,更是令他爽得无法自制,动作也悄悄的越来越大。
过了约一刻钟,忽见可卿娇怯怯的不时挺起下身,娇娇柔柔、起起伏伏地与宝玉交接,全身皮肤发红,身体不住娇颤个不停,便又问道:“可卿姐姐,现在怎么样了?还痛么?”
可卿不答,美眸朦胧秀发堕落,只是姿态优美的伸出双手,把宝玉搂紧,双腿勾住宝玉的腰部,用那玉蛤来吃他的宝贝,待到里边爽透,仍觉宝玉不敢用力,便娇声说:“宝叔,我不痛了,你可以动了……”
宝玉忙问道:“那我就动了,如果你觉得不行,就说一声。”
可卿心中又甜又好笑,娇嗔道:“好罗嗦的人儿,不痛了,酸起来哩,你快帮我揉揉。”
宝玉又问道:“哪里酸呢?怎么帮你揉?”
可卿脸若涂脂,嘤咛道:“我里边酸哩,就用你的东西帮人家揉揉!”
宝玉听了,忙一下下往下冲击,只想为这美丽无双的仙姬姐姐揉揉酸处,每至深处,感觉到宝贝头部前端便顶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东西,每碰到一下,就见身下的可卿身了子颤动,但那神情甜美欢畅,似乎十分享受,于是挺得更加卖力。
可卿媚眼如丝,放下手脚,平躺床上,张开双腿,用心感受,每当宝玉顶住她体内的那粒嫩肉时,可卿身子就直打美颤,如痴如醉,一时浪了起来,口中不住地哼叫出声:“好宝叔,你……把我……我……”
宝玉也感到极端受用,下下深送至底,他那玉茎天生禀异、巨硕非常,几乎能每次都击中红心。
可卿何曾遇过这等极品宝贝,昨天与宝玉第一次云雨时,她老是怕被袭人等人进来发现了,因而没有体会到宝玉的妙处,今天她就放下心来,美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不过数十下,竟隐隐约约有了一丝丢意。
可卿又抬起双腿,把两腿围到他腰上,用两只玉葱、玉足勾住,自已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让那巨龟揉抵,她张眼凝望上边宝玉,爱意丛生,更是快活难言,嘴里娇音连连,忍不住道:“宝叔,你知道不?我早就爱上你哩……”
宝玉被佳人娇言撩动,回答道:“以前我还不知道,自从做了那一个梦后,我就明白你的心意了,所以我才……”
他口中说着话,身子并没有停止,更是奋勇直前,偶一抬首,看到了可卿如痴如醉的秋波。可卿虽然羞涩,却不舍逃开,亦红着脸与之脉脉对望,上下两处销魂,竟不知孰更快活。
可卿花心被宝玉顶得歪乱蠕颤,渐近那最美处,再有一大股精津涌了出来,又滑又多,宝玉瞧得清楚,喘息道:“可卿姐姐,你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可卿摇摇头,瞑目娇哼道:“我怎么知道?还不是怪你?”
宝玉说道:“你想我时,这儿是不是也流出水来?”
可卿美得欲丢,双臂抱住宝玉的背,樱唇在他脖颈连连蜜吻,淫淫腻腻道:“你说呢?”
她竟然没有否认。
宝玉闻言,心中欲火大盛,俯身前逼,双臂不知不觉把可卿那两条雪滑的美腿分得大开,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红乱蜜溅浆飞。
又不过数十下,宝玉突然一阵更急的狠挺,闷哼道:“可卿姐姐,我要来了。”
可卿也正美得无以复加,听见宝玉的言语,忙死死搂住他的腰,把嫩花心送上,咬住他的分身,娇哼道:“宝叔,用力,我也要丢了!”
宝玉只觉泄意已如排山倒海涌来,再狠插了数下,猛的绷紧,就抵揉在可卿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一注又注,一注再注……
可卿被他这一射,顿觉魂飞魄散,待阳精灌入蕊中,通体都酥麻了,娇呼一声:“我要丢了……”
花心上的嫩眼猛张了数下,一股万中无一的至纯至阴的花精也排了出来,两人顿时僵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第22章 门外的尤氏
待众人都走后,尤氏在自己的房间坐了一会,虽然有媳妇秦氏照顾宝玉,但她心里对宝玉还是有点不放心,怕宝玉在自己家里的最后一晚出什么漏子,那时自己就不好向老太太交待了,于是她就决定到宝玉的住所去看看。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正品乔莎倍润修护眼霜紧致保湿补水去细纹去黑眼圈眼袋抗老去皱!
宝玉在贾府、也就是在老太太心中的地位整个贾府都是知道的,而宝玉在尤氏儿媳妇秦氏的房间里睡着了,一睡就是两天,差点没有醒过来,已经让胆小怕事的尤氏吓得半死,所幸后来宝玉自己醒了。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天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宝玉有一点损失,明天把一个精精神神的宝玉交给老太太,那时才算是万事大吉了。
尤氏来到秦氏房门前,看到她的两个贴身丫环在一旁守着,就问:“你们的奶奶呢?”
瑞珠、宝珠二人赶忙行礼,回道:“奶奶正在房中与宝二爷说话呢,我们去通报一下。”
尤氏摇摇手,说道:“不用了,我自行进去,看看宝二爷,你们还在外面照应吧。”
进入二门,尤氏见秦氏的房门关着,心中想道:“宝玉已经睡了?那秦氏呢?她又在哪儿?”
渐渐走近,尤氏这才听到房内有人声,知道宝玉还没有睡觉,可能正在与秦氏说着话,她就轻轻来到秦氏房门前,里面传出的声音越发清楚了,但她听着却感觉到不对头,心中想道:“怎么象是男女欢爱的声音?那在房里面的会是谁?难不成宝玉已经走了?那也不对呀?难道是……”
想到这里,尤氏心中突地一跳,让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但贾蓉在几天前就出远办事去了,不可能在在家。因此除了宝玉跟秦氏外,尤氏再也想不出里面还会有谁了。
尤氏起了疑心后,她就变得更小心了,她一步一挪,脚步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渐渐来到房门前,她贴耳一听,果真是秦氏的声音,是那种极端快乐当中发出的喘息、呻吟声,虽然不是很大,但听得尤氏这个过来人的心中也突突地乱跳。
尤氏听了一会,就小心地把门推开一条缝,偷偷地向里望去,只见在不太明亮的烛光下,秦氏伏在一个男子身上,上身抬起,下体不断起伏着,口中还不断出声,在她身上的男子把手伸到秦氏的胸前,用力地抓揉着秦氏丰满的乳房。
尤氏一时没有看清那男子是谁,但这种情景让她死水一般的心起了波澜。过了有一会,秦氏“啊哟”地叫了一声,口中轻呼道:“你的东西怎地这么大?把我都弄痛了。”
那男子开口说话了,尤氏终于听清是宝玉的声音,只听他说道:“昨天我们也在一起,怎地不见你说痛?”
尤氏听到开口说话的是宝玉后,大脑就轰地一声响:“真的是宝玉跟媳妇在一起,并且昨天就已经开始了,现在怎么办?”
说实话,尤氏听到门内两人欢爱的声音时,她那久违了的春情也悄悄萌发了,下身也开始有了感觉,并慢慢湿润。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与贾珍在一起了,她也知道贾珍有很多女人,这才顾不上自己,但尤氏她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办法,只能独自忍受孤寂,到后来,她的心基本上也死了,再也没有想过男女之事。
对宝玉与秦氏这样叔侄之间的事,尤氏知道在贾府时有发生,没有人管、也没有人问,但她从没有象今晚这样亲自碰到过,尤氏在春情悄悄发芽的时候,她的心情也矛盾,她不知道怎么去处理这事:进去吧?里面的两人一个是自己爱的儿媳妇、一个是老太太最爱的孙子?那自己怎么处理他们两人?不进去,自己碰到了这样的事而不去制止,今后被别人知道了,那些人会怎么说自己?
就在尤氏胡思乱想的当口,里面两人已进行到佳境,秦氏的喊声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媚,在尤氏还没有想好怎么去处理他们两人的事时,秦氏的叫声使尤氏更加心慌意乱:“媳妇儿,你是怎么了?你偷人就偷呗,怎么还这么无所忌惮,叫得这么大声,要是让外面的丫环听到,你说你怎么交待?”
这时,宝玉已经来到秦氏的身上,到后来,尤氏还看到宝玉把秦氏两条白生生的玉腿扛到他的肩上,斜起秦氏的下体,在那儿不断地捣弄着,而秦氏也正是在宝玉此种弄法之下,口中乱叫乱喊不已。
这看得尤氏欲念大动,手不由得伸到自己的双腿间,没有想到把她自己吓了了跳,原来尤氏那儿已是湿润一片,把她的亵裤都打湿了,当尤氏的手触摸到自已湿漉漉的亵裤时,脸一下子红了。但她并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而是把手按到自己那早已荒芜、连她自己也忘记了的田野上,用力地扣弄着。
里面,宝玉抽出他的分身,来到床下,对秦氏说道:“可卿姐姐,我们来个老汉推车怎么样?”
秦可卿娇媚地乜着宝玉,笑道:“二叔,我也不懂这些。今晚就把身子就交给你,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尤氏看到宝玉的分身,差点张口惊乎出声,吓得她把按在下身的手抽回,按在她自己的口上,也顾不得手上有自己的玉液,尤氏目瞪口呆地看着宝玉的分身:心中想道:“天啊,宝玉的东西怎么这么大?那插到体内时又将是何滋味?”
想到这里,尤氏的体内又流下一股热流。
尤氏内心喊道:“我不能再看了,赶紧离开这里,否则我也会出丑的。”
尤氏心中虽然这样想,但看到宝玉把秦氏的两只腿放在他腰部的两边,站在床前,把他那巨大的分身插进秦氏体内,前后耸动,让秦氏浪叫出声时,她的腿就是一点也挪不动,并且内心深处还有一个声音:“真象是老汉推车,这个宝玉,年纪不大,是从那儿学得这些怪招?”
看着宝玉一下一下的向秦氏体内推进,每推一下,秦氏就浪叫一声,尤氏就出现了幻觉,觉得宝玉出在推自己。在她想象中、她的手无意识地伸到她的下身,两个手指插到自己的体内,用看到宝玉推秦氏的节奏在自己的体内抽动,最后她也是不由得轻轻发出声来,下边那黏滑的蜜汁润透了整个花房。
里面,宝玉在美美的耍弄秦氏时,口中还不断地说着淫词艳语,羞得秦氏是脸红耳热,听得外面的尤氏春情大发。
过了好一会后,也许是宝玉用力过久,出了一身汗,秦氏抚摸着他汗浸浸的下腹,说道:“宝叔,看把你累的,上床来歇息一会吧。”
“没事,出点汗,对身体有好处。”
口中说着话,宝玉猛挺腰杆,连连深入,贪恋秦氏那粒娇嫩的花心。
秦氏再也挨不住了,柳腰不断躲避,无奈宝玉的大宝贝丝毫不肯善罢甘休的直跟过来,猛推猛撞之下,次次撞在秦氏嫩嫩的花心上,顶得她香魂欲断,忍不住娇颤道:“好二叔,怎么老弄人家那里,我好难受哩。”
宝玉道:“你不知这个方法最是有用,能够次次顶到你的花心,男女交接到时是最美不过了,你怎么还说难受呢?”
宝玉在说着话时,通体的感觉是愈来愈快活,一时来了兴致,双臂箍住秦氏的细腰,不让她躲闪,那玉杵下下深送至底。
秦氏那堪宝玉如此摆弄?她周身筋麻骨软,如痴如醉,再说不出话来,只好口中胡乱地叫着,旁人也听不清她叫的是什么。
又抽插了二、三十下,宝玉突然闷哼一声,箍紧秦氏纤弱的腰肢,上身伏在秦氏的小腹上,玉茎深送,圆圆的头部顶住她那娇嫩的花心,涨了几涨,就如水冲一般,猛烈地发射了。
秦氏只觉花心上一烫,不禁魂飞魄散,浑身一酥,花心眼儿一麻,口中“啊呀”地一声长叫,下体猛地张翕了几下也跟着丢了……
宝玉本是补天顽石,再在前几天来到此处后,又把那宝石上的能量全部吸收了,现在的宝玉已非常人,那阳精乃玄阳之精,能让女人达到最美的境界,加上秦氏本就被他弄得一直漂荡在快乐的顶峰上,这下下碰上他那非同寻常的阳精,哪里还能忍得住?体内的玉浆就如洪水般,急冲而出,同时把宝玉的阳精吸收。
宝玉也感觉到秦氏里边不知从哪流出一小股烫乎乎的浆汁,淋得他的玉茎麻麻的非常销魂,竟把这股玉浆全部吸到他的体内,你道这是何故?
原来宝玉吸取宝石的能量后,在一次睡觉中无意练就警幻教授的神功,能吸取女子的元阴,归为他有,使他体内达到阴阳平衡,从而强身健体,练就神功。
在宝玉的阳精冲击下,秦氏昏睡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才慢慢转醒,见宝玉已来到床上,与自己赤体相拥,就羞红着脸,推开宝玉,说道:“我不能睡在这里,被婆婆发现了就不好了。”
宝玉笑道:“怕什么?这么夜还会有谁到这里来?”
秦氏没有听宝玉的话,在云收雨散醒来后,匆匆整理一番,起身穿衣,向外走去。
尤氏在秦氏高叫着丢了时,她也流出一大股玉液,但她不敢象秦氏那样大喊,她靠在门边的墙壁歇息了一会,听到秦氏要起身的意思,急忙把自己半敞开的衣服、裤子整理好,急匆匆地向外走去。
第23章 独见薛姨妈
本就有些困倦的瑞珠、宝珠二人,见尤氏面色红红地从里面急匆匆地出来,不知发生了何事,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问道:“太太,你要走?”
“我就要走了,不过你们不要对你们的奶奶说我曾到过这里,更不要对宝二爷说,听到没?”
尤氏说到最后,口气有些严厉,那是瑞珠、宝珠二人从来没有见过的。就急忙回道:“太太,我们知道了,我们一定不会说的。”
直到尤氏走了好一会,瑞珠、宝珠二人还没有回过神来,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尤氏走了不到一刻钟,秦氏就出来了,她问瑞珠和宝珠:“你们一直守在此处?”
瑞珠答道:“我们两个一步也没有离开。”
秦氏又问:“没有什么人来过这里吧?”
宝珠迟疑着说道:“我们在这里时,没有什么人来过。”
秦氏还沉浸在刚才与宝玉的甜蜜中,没有觉察到宝珠的不正常,闻言说道:“天已不早了,我们回去歇息吧。”
尤氏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内心还在回想着秦氏的欢叫、还在回想着宝玉与秦氏在一起时的动作,更在回味着看到、听到他们欢爱时,自己内心那种美好的感受:“原来男女之间还可以有那么多的花样,还有那么多的乐趣,自己一直没有领略过那种乐趣、更没有享受到那种快乐,这一辈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思前想后,尤氏心有不甘:“凭什么贾珍就可以找那么多的女人,让自己在一边独守空房,做活寡妇?”
她转而又想道:“即使自己心有不甘,那又起什么作用呢?总不能跑到大街上去找男人吧?”
“假如……”
尤氏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她还是想道:“假如我象媳妇那样,去找到宝玉,他会是怎么反应?他会不会答应我?假如他不愿意,我就把看到他与媳妇在一起的事说出来,他会怎样对我?假如我以此事来要胁他,他又会怎样作?”
“但是,自己怎么能这样作呢?自己是宝玉的大嫂,并且宝玉一直对自己很好,自己能以此事来威胁他吗?如果那样作,岂不是太那个了?”
尤氏左想不是、右想也不是,就在这种煎熬中睡着了。
第二天,宝玉在尤氏、秦氏的陪同下,向荣府行去,路上,尤氏有些无精打彩的,宝玉问她怎么这样,是不是病了等语,尤氏都回不是,说是昨晚睡觉她,老是做梦,才会这样。
宝玉不予有他,也不再问,只和秦氏说笑,看得尤氏更为难过,又在想如何向宝玉说出昨晚发现他与秦氏的事。
不一会就来到荣府,他们一行径直来到贾母处,贾母见宝玉神采飞扬,比沉睡前的精神不知强了多少,心中高兴,说道:“这几天难为媳妇与孙媳妇了,把宝玉照顾得这么好。”
尤氏笑道:“是我宝兄弟有褔,这才比以前更好了。”
荣府其他人等听得宝玉已好,且回到了家里,都来看望,宝玉很少看到这么多的美女,眼睛都看酸了,但他还觉得不够。
后来,来的人太多,有很多宝玉都不认得,只得在那儿胡问乱说,弄得贾母及众人以为宝玉没有全好、还在糊涂之中,最后贾母说道:“你们把我吵晕了,现在都回去,让我与宝玉好好说说话。”
众人听出了贾母的话语,与宝玉告别,一时之间,贾母那儿就清静下来。
当只剩下宝玉与凤姐时,宝玉便先回明贾母秦钟要上家塾之事,自己也有了个伴读的朋友,正好发奋,又着实的称赞秦钟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怜爱。
凤姐听了,也在一旁帮着说秦钟的好话,并说道:“过日他还来拜老祖宗”等语,说的贾母喜欢起来。凤姐又趁势请贾母后日后后看戏。贾母虽年老,却极有兴头。
宝玉回到自已的住处,在袭人、晴雯等丫环的服侍下,睡下歇息,他也确实太累了,昨晚与秦氏云雨,已经费了很大的体力。并且昨晚在秦氏走后,宝玉又寻思他到贾府以后的计划,如何让众女有一个很好的归宿,自己怎样作才能完成自己的意愿等等,思考了很长时间后才睡下,感觉刚闭上眼,天就亮了。
因此躺下,宝玉就睡着了,接着的两天,宝玉任何地方也没去,就呆在自己的卧室,继续想着自己的计划,通过自己以前对红楼的研究、还有这几天自己的体会,宝玉知道,如果自己象真的宝玉那样无所事事,那他在贾府是无所作为的,更谈不上去改变众女的归宿。
那么自己只有奋发读书,才能取得地位,但自己的古文又不是很好,贾政那一关如果过不去,后边的一切都不用说了。
怎么办?宝玉在两天内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最后他只好闷头大睡。
到了第三天,尤氏来请老太太看戏,老太太遂携了王夫人、林黛玉、宝玉等过去看戏。
宝玉在这两天里,也不好受,虽然他对这种古戏一直是嗤之以鼻,但在这个年代,他就是想看电影、电视也是不可能的了,再者他也想跟着去散散心,轻松轻松,就跟着老太太去了。
宝玉到宁府去看戏,还有另一个想法,应当是想再去看看可卿,却不料可卿正在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说是她的身体不适,要在房中休息,不便前去。宝玉不知秦氏的计划,听到此言后,心下更是闷闷不乐。虽是平时爱好热闹,此时也提不起兴致,想起近日薛宝钗在家养病,未去亲候,意欲去望他一望。
路上闲言少述,且说宝玉别过老太太及众人,来至梨香院中,先入薛姨妈室中,正见薛姨妈正打点针黹与丫环们呢。宝玉忙请了安,薛姨妈忙一把拉了他,抱入怀内,笑说:“这么冷的天,我的儿,你的病也才刚好,难为你想着来,快上炕来坐着罢。”
命人倒一杯滚滚的茶来。
“谢谢姨妈的关爱!”
伏在薛姨妈怀里的宝玉说道:“姨妈还好吧?谢谢你和宝姐姐前几天去看我。”
薛姨妈捧起宝玉的脸,柔和的对宝玉说道:“宝玉,让姨妈好好看看,没想到你病后,一段时日不见,你这孩子竟变得这般乖巧了!”
中年美妇玉手一分,将近前的宝玉轻拥怀内,见其不象往日般脂粉敷面,变得清爽俊秀,不由更加喜爱!好似对待亲生儿子一般紧抱胸前,“宝玉,我的儿,就你知道心疼姨妈!”
宝玉虽是少年之龄,但他的内在可是“熟透”了的“魏宝玉”如今面颊紧贴美妇人丰盈弹跳的双峰,滑腻的肉感与成熟玉体的幽香直浸心脾,陶醉其中的他不由心中一热,一股暖流直窜腹下,第一次与薛姨妈相拥时的欲望立时燃烧,他的男性之源瞬间“抬头挺身”宝玉的色心一起,不由又故意缓慢而有力的移动面颊,仔细的感受着薛姨妈成熟双峰的饱满、温软,大手更是不自觉的在姨妈柔滑的腰肢上轻轻揉动。
寡居多年的薛姨妈感受到宝玉那种熟悉的动作,她丰腴的娇躯猛然一颤,玉脸迅疾掠上一丝红晕,她不由低头瞧了一眼怀中的“小孩”见其双目微闭,一脸“幸福”之状,芳心不由生出一缕疑惑,不知宝玉是陶醉在亲情之中,还是故意在轻薄自己?
不能确定的美妇人不好推开宝玉,只是轻轻的侧了侧身子,避开自己的玉乳与宝玉面颊的直接接触。虽然如此,薛姨妈那久旷的身心也是羞涩不已,芳心大颤!宝玉两次“无意”间的亲密动作,刹那间勾起了她深藏的幽怨,一丝明悟同时在中年美妇脑海升起——当年的小娃娃已经长大成一位俊秀的少年了!
薛姨妈忍不住说道:“宝玉,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个小孩?”
宝玉撒娇似的抬起头,说道:“姨妈,你不知道我在你怀里,就象是回到家里一样,感觉到非常安心,因此我就不想起来。”
同时,宝玉的内心暗喜:“薛姨妈被自己这样”非礼“,她明白是怎么回事却不生气,只是在那儿责怪自己还没有长大,说明她内心已经接纳了自己这样的做法,那么自己与她就有戏了。”
但是名义上,薛姨妈是自己的长辈,她也是比自己“小”几百、上千年、各种经验也少了几百、上千年的纯真女子,自已这样作是不是有点过份了?一种罪恶感在宝玉的脑中一掠而现,在脑海中,他那种罪恶与冲破禁忌的快感纠缠在一起,争斗不休!
浓浓的红云爬上了宝玉的面颊,他矛盾不安的立起身来,下意识的偷瞟了姨妈一眼,不料与中年美妇疑惑的目光在半空中碰个正着,别有深意的目光一碰即收,二人同时身形一颤,心中涌现无尽的羞涩与不安!
薛姨妈在羞怒之余,寂寞的心田同时生出一丝莫名的异样,自幼长在世家大族的她虽然端庄守礼,但耳濡目染下对豪门之家的不伦之情并不陌生,如今此事竟然发生在她自己身上,不由是浑身燥热,思绪万千,不知自己究竟是怒、是羞、还是……
宝玉忐忑不安,片刻之后见姨妈并未揭破自己的荒唐行为,方才安下心来,再也无心久待的他,藉口问道:“哥哥不在家?”
薛姨妈叹道:“他是没笼头的马,天天忙不了,哪里肯在家一日。”
宝玉道:“听说宝姐姐有些不舒服,现在她可大安了?”
薛姨妈道:“可是呢,前儿几天看完你回家后,她就有些不舒服,现在一直也不见大好,但也没有加重。她正在后面歇息呢,你去见见她吧。”
宝玉便依言去了。
第24章 国色天香薛宝钗
看着宝玉离去的身影,薛姨妈若有所悟,她最终肯定了自己的猜想:“这个宝玉,那次在看他时,他在我怀里的表现就有点不正常,这次变得更厉害了,他是怎么了?病了后怎么变得这样?但我怎么一点也不生气、还感到有些高兴?”
想到这里,薛姨妈只觉得自己那成熟、久已枯萎的娇躯阵阵滚烫,脸色也变得红晕了,不由暗自出神。
宝玉来到宝钗房前一看,门却是关上的,就敲了一下门,一掀门帘迈步进去,先就看见薛宝钗正坐在炕上作针线,只见她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
宝钗抬头只见宝玉进来,脸上一红,连忙起身含笑答说“宝兄弟,前些时日我没有接你病癒出门,在这里给你赔礼了!”
轻柔的话语婉约悠扬,好似天籁之音钻入宝玉心田。
宝玉心神一颤,目光如受“牵引”般往宝钗的脸上望去,与宝钗四目相视,他只觉眼前一亮,无比巨大的震撼掀起了他心中无边的波浪。
前两天,宝玉在病中时,宝钗也去看过宝玉,一是那时看宝玉的人太多,绝大多数都是美女,宝玉就没有仔细地看她,二是宝玉刚到贾府,心神还没有安定,也没有心思去欣赏美色,因而对宝钗也不在意。
现在仔细看来,只见宝钗:美眸如水,幽清雅静,几缕睿智与灵慧在眼底闪动,玉脸丰润、滑如凝脂,好似“玉环”复生,荡人魂魄:秀发高挽,飘逸之中隐现端庄圣洁,又如性情坚贞的“昭君”再世!
宝玉强自保持着面容的平静,心中却在狂呼:“国色天香!这就是传说中的国色天香!没有想到让我遇上了!”
宝玉一面看,一面问:“听说姐姐也病了,现在姐姐可好了?”
宝钗好象也看出了宝玉眼神中不一样的神色,脸色微红,低下头说道:“已经大好了,倒多谢你记挂着。”
说着,让他在炕沿上坐了。
一面又问老太太姨娘安,别的姐妹们都好。一面看宝玉头上戴着丝嵌宝紫金冠,额上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身上穿着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系着五色蝴蝶鸾绦,项上挂着长命锁、记名符,另外有一块落草时衔下来的宝玉。宝钗因笑说道:“成日家说你的这玉,究竟未曾细细的赏鉴,我今儿倒要瞧瞧。”
说着便挪近前来。
宝玉亦凑了上去,与宝钗挨得很近,几乎看到她雪白的颈项,还有她那微微露出一点儿的胸脯,心激动得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宝钗见宝玉好一会儿没有动静,就问:“你是怎么啦?”
宝玉一惊,怕宝钗发觉自己的失礼,急忙从项上摘了下来,递在宝钗手内。
宝钗托于掌上,只见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趐,五色花纹缠护。
宝钗细细看来,只见正面写的是“通灵宝玉”、“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反面则是“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看毕,又从新翻过正面来细看,口内念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宝钗念了两遍,一回头见莺儿还站在一旁,就向莺儿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这里发呆作什么?”
莺儿嘻嘻地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像是和姑娘的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儿。”
说着向宝玉眨了眨眼。
宝玉听了,忙笑道:“原来姐姐那项圈上也有八个字,我也赏鉴赏鉴。”
宝钗道:“你别听他的话,没有什么字。”
宝玉笑央:“好姐姐,你怎么瞧我的了呢。”
宝钗被缠不过,因说道:“也是个人给了两句吉利话儿,所以錾上了,叫天天带着,不然,沉甸甸的有什么趣儿。”
一面说,一面解了排扣,从里面大红袄上将那珠宝晶莹黄金灿烂的璎珞掏将出来。
宝玉的眼睛又看直了,穿了袄子还不觉得宝钗的胸部有何特殊之处,她这下解开了大红袄之后,露出雪白的一截脖颈,并把她高耸、丰满、傲然挺立玉峰的轮廓表露无遗:“天啊!这真是上天把万千宠爱集于一身了!宝钗长相是国色天香,她内里更是惊人美丽,是一内外俱佳、万里挑一的美人!”
宝钗似乎发现了宝玉的失态,她也没有生气,而是把衣服向上提了一提,把露出的脖颈遮住,把锁送到宝玉面前说道:“这就是我那锁了,也没什么稀奇的。”
宝玉忙托了锁看时,果然一面有四个篆字,两面八字,共成两句吉谶,写的是“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宝玉看了,也念了两遍,又再念自己的两遍,因笑问:“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
莺儿笑道:“是个癞头和尚送的,他说必须錾在金器上……宝钗不待她说完,便嗔她不去倒茶,一面又问宝玉从哪里来。
宝玉此时与宝钗就近,只闻一阵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竟不知系何香气,遂问:“姐姐的是什么香?我竟从未闻见过这味儿。”
宝钗笑道:“我最怕香,好好的衣服,的烟燎火气的。”
宝玉想起莺儿所言,把鼻子在宝钗身上乱闻,弄得宝钗直往一旁让开,口中嗔道:“我身上那有什么香气?怎么这么乱闻?”
宝玉听了她话后,便问道:“既如此,这是什么香?它是从那里来的?”
宝钗想了一想,笑道:“是了,是我早起吃了丸药的香气。”
宝玉笑道:“什么丸药这么好闻?好姐姐,给我一丸尝尝。”
宝钗笑道:“又混闹了,一个药也是混吃的?”
一语未了,忽听外面人说:“林姑娘来了。”
话犹未了,林黛玉已摇摇的走了进来,一见宝玉,便笑道:“嗳哟,我来的不巧了!”
宝玉等忙起身笑让坐。
宝钗因笑道:“这话怎么说?”
黛玉笑道:“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
宝钗道:“我更不解这意。”
黛玉笑道:“要来一群都来,要不来就一个也不来,今儿他来了,明儿我再来,如此间错开了来着,岂不天天有人来了?也不至于太冷落,也不至于太热闹了。姐姐如何反不解这意思?”
这里薛姨妈已摆了几样细茶果来留他们吃些酒水。宝玉道:“不必温暖了,我只爱吃冷的。”
宝钗笑道:“宝兄弟,亏你每日家杂学旁收的,难道就不知道酒性最热,若热吃下去,发散的就快,若冷吃下去,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他,岂不受害?
从此还不快不要吃那冷的了。“宝玉听这话有情理,便放下冷酒,命人暖来方饮。黛玉磕着瓜子儿,只抿着嘴笑。
可巧黛玉的小丫环雪雁走来与黛玉送小手炉,黛玉因含笑问他:“谁叫你送来的?难为他费心,那里就冷死了我!”
雪雁道:“紫鹃姐姐怕姑娘冷,使我送来的。”
黛玉一面接了,抱在怀中,笑道:“也亏你倒听他的话。我平日和你说的,全当耳旁风,怎么他说了你就依,比圣旨还快些!”
宝玉听这话,知是黛玉藉此奚落他,也无回复之词,只嘻嘻的笑两阵罢了。
宝钗素知黛玉是如此惯了的,也不去睬他。
吃完饭后,他们几个人又玩了好一会,待天快黑后,黛玉因问宝玉道:“你走不走?”
宝玉乜斜倦眼道:“你要走,我和你一同走。”
黛玉听说,遂起身道:“咱们来了这一日,也该回去了。还不知那边怎么找咱们呢!”
说着,二人便告辞。
话说宝玉与黛玉二人离了梨香院,一同回去,路上宝玉道:“好妹妹,有几日不见了,不知妹妹近日可好?”
黛玉道:“你呀,这几日快活得很呢,还记得我这个妹妹吗?”
宝玉道:“这可冤枉死我了,我又怎敢忘记妹妹呢?──实在是前一段的病还示好透,太累了。”
黛玉笑道:“你呀!……
二人谈谈笑笑,不觉已来到了贾母处。贾母尚未用晚饭,知是薛姨妈处来,更加喜欢。让他们俩人一同吃完晚饭,后因见宝玉吃了酒,遂命他自回房去歇着,不许再出来了。
来至自己的卧室。只见笔墨在案,晴雯先接出来,笑说道:“好,好,要我研了那些墨,早起高兴,只写了三个字,丢下笔就走了,哄的我们等了一日。快来与我写完这些墨才罢!”
宝玉忽然想起早起的事来,因笑道:“我写的那三个字在哪里呢?”
晴雯笑道:“这个人可醉了。你头里过那府里去,嘱咐贴在这门斗上,这会子又这么问。我生怕别人贴坏了,我亲自爬高上梯的贴上,这会子还冻的手僵冷的呢。”
宝玉听了,笑道:“我忘了。你的手冷,我替你渥着。”
说着便伸手携了晴雯的手,同仰首看门斗上新书的三个字。一时黛玉来了,宝玉笑道:“好妹妹,你别撒谎,你看这三个字哪一个好?”
黛玉仰头看里间门斗上,新贴了三个字,写着“绛云轩”黛玉笑道:“个个都好。怎么写的这么好了?明儿也与我写一个匾。”
宝玉嘻嘻的笑道:“又哄我呢,不过,那样的话,好妹妹你给我做个香囊如何?”
黛玉笑道:“想不到如今倒学会讨价还价了。”
宝玉央求道:“妹妹你上次给我做荷包还是春天的事,好妹妹,你就答应了吧!”
黛玉笑道:“那要看我有没有空闲,要是有的话,说不定会随手做一个的。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宝玉送黛玉出门,回来未见袭人,便问道:“袭人姐姐呢?”
晴雯向里间炕上努嘴。宝玉一看,只见袭人和衣睡着在那里。不由一笑,当下安歇不提。
宝玉悄悄回到自己屋中,蹑手蹑足地进到里屋,自已从衣橱寻了套小衣更换,谁知忽从后边环来一双白臂,两只柔荑拿住了腰头的结子,熟悉无比地帮他松解那大红汗巾。
宝玉知道是袭人,就小声笑道:“还是吵醒你了。”
他回过头去,见袭人身上披着件银红纱儿,里边是一只青缎肚兜,底下垂着白绫细折裙,秀发散落,遮了半边的脸儿,一副娇慵迷糊模样,两眼正惺忪地乜着他,慢声道:“以后再这样在外面吃酒,我就不管你了,反正我也管不着你。”
宝玉陪笑道:“姐姐莫生气,以后再不这样了。”
袭人道:“信你才怪哩,自个数数这话说过几回了?你现在病才好,怎么能吃酒?还吃成这样。”
宝玉正容道:“这回定是真的了,不信来日验证。”
袭人懒得跟他认真,又道:“这回是在那儿喝得酒?”
宝玉说道:“是在薛姨妈处,大家高兴,老太太也没有怎么说我。”
袭人帮他换好了衣服,知道宝玉在薛姨妈那儿喝酒,当时袭人也没有跟去,没有办法,轻叹一声,道:“快睡吧,看你都醉了。”
宝玉也觉困倦非常,应道:“你也睡吧。”
袭人当下不语,转身就向外走去,准备睡觉。
宝玉不知她心里想些什么,不禁有点过意不去,毕竟袭人是他到贾府后的第一个女人,对她还是有比别人不一样的感情,焉能不在乎她的感受?因而又笑道:“这会儿别人都睡了,我们到床上躺着聊去,边说话边养神岂非最好?”
袭人心头一荡,想起他前几天许过的话,俏脸顿时晕起,却道:“都这么晚了,快快去睡吧。”
只推他上床去。
宝玉心里被宝钗引起的欲火还在燃烧,加上喝了许多的酒,不找人发泄一下,他今晚休想睡个好觉,哪里肯放人,死拉住她的手硬扯上床去,抱着在怀里笑嘻嘻道:“早上不是说了,今晚要好好与你陪罪么。”
袭人被他一抱,身子就酥了,急道:“别闹了,我的好二爷,现在真太晚啦,若想……想要,人家明晚再好好陪你。”
双手抓紧衣襟,挣扎着只要回自已的床上去睡。
宝玉天生就是一副贱骨头,原本只想讨好袭人,并无十分兴致,见她娇嗔不依,反而来了情欲,翻身将其压在身下,两手上下乱摸乱窜,笑道:“明晚是明晚的事,欠着债我可睡不着。”
袭人不喜欢他这话,僵了身子道:“原来是要还债,那可不用你还啦,今晚不用、明晚也不用,快放人家起来。”
宝玉听出她恼了,忙低声道:“我如实招了,此刻真是想极了姐姐,不信你且去问它。”
一手拿了她的柔荑,放到自已的裆处。
袭人一摸,立时晕红了脸,原来宝玉裆里那物已发了起来,虽只是刚刚硬起,却已肥硕得令她手掌合握不拢,且隔着小衣还传过阵阵烫热来,僵硬的身子顿又软绵如酥,眼波似醉地乜着公子道:“羞也不羞,竟然捉人家的手去碰自已的……那东西。”
宝玉握着她的手揉弄自已的宝贝,软语央道:“姐姐可怜,只陪我睡一会。”
袭人默不作声,过了半响,满面娇羞地指指纱帐,宝玉大喜,忙直起身启钩放下,袭人也帮他宽衣解带,主婢两个只略作温存,便在被里调云弄雨起来。
宝玉已跟袭人胡闹过一回了,在加上与秦氏也做过两次,早就了解了这时代女性的内心想法。与袭人胡闹一会儿后,宝玉就将玉杵刺入她的贝中,无须费力勾探,几下抽弄便采得袭人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