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死不松口(虐H)
他心中突生怜惜,却也暗自恼怒,此女究竟在矜持什麽?金丹第一人看上她,想与她双修这是多少女修梦寐以求之事,她竟然满脸不甘,甚至绝望沮丧。
这绝不允许,他的自尊绝对不容许女子如此践踏。
他要她求他,苦苦求他,死命的求他。
他俯下身亲吻她柔腻的脖颈,一手解开她的道袍,只留下雪白的亵衣裤。他自脖颈处往下吸吮,恶意的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吻痕。
「住手…不要……」岑竹摇摆著头,试图让自己清醒,更试图抗拒体内一波又一波不断涌起的欲火。男人的吻由上而下,已经来到她精致的锁骨间,她试图以双脚踢开身前的男人,却被他强而有力的双腿牢牢固定住,更糟的是,她明显感觉到男人两腿之间那明显到不容忽视的欲望。
岑竹急中生智,大叫道:「穆师姐……穆师姐在那里…」
可惜男人却不为所动,甚至可以说,他此刻早已听不见任何言语,他被雪白晶莹又细腻的肌肤彻底吸引,他双手扯开她的亵衣,露出一双雪白饱满的小白兔,他低吼一声,狠狠啃吮胸前不断摇晃的樱红。
「不要……」分不清疼痛还是羞辱,她的双眸再也忍耐不住的落下屈辱的泪水,她千里迢迢渡海来此,便是为了迎接再一次的强暴?不,她不甘心,她不!!
「天…师妹…你好甜…好嫩…」李书易疯狂舔吻,对著雪白柔腻的娇乳,他克制不住体内狂猛的欲火,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碰触,每分每寸都细细品嚐,那高挺完美的形状,那泛著幽香的玉肌。
岑竹咬著牙,却无法阻止羞人的呻吟逸出,「唔……」原就因为春药而渴望及敏感的身躯,怎禁的住男人刻意的挑弄。越来越多的搔痒感随著他的舔弄而自花穴泛起,她越是隐忍,玉白的身躯越是泛著渴望的粉红,她热好难受,她……快要无法忍受了。
「想要了?」男人的大手隔著亵裤寻到那一处濡湿,长长的指尖即使隔著布料依旧准确的寻到那散发著幽香的花蕊,隔著湿透的布料,他一下一下,不停磨蹭。
她绷紧身子,强忍住下身传来的阵阵欢愉,她倔强顽抗,誓不让男人侵犯,「我……绝对……不要……」
李书易见师妹都到这地步竟然还不肯屈从,他怒从中来,恨恨道:「我就不信你拒绝的了我。」
他右手一挥,藤蔓开始缓慢的生长,带著尖刺的植物,长出一条长鞭後便自行折断,让李书易握在手中。
李书易此刻的俊容扭曲,他完全无法接受眼前女人的拒绝,他故意凌空挥了两鞭,想吓唬女人。谁知女人却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只咬著下唇喃喃默念清心咒。
冷哼一声,李书易终於再也忍不住地破口大骂:「贱女人,你到底嫌老子什麽?事已至此却仍不肯乖乖让老子干?」
岑竹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想不到这世道竟是如此?她不肯乖乖配合男人的强暴竟成了贱女人?
被人轻贱的感觉如此屈辱,想到即将到来的折磨她的心又痛又难受,下身的热火也几乎快把她理智焚烧,她是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如此痛恨自己力不从心,就因为她展现的炼器才华,因此即使非绝世之姿,亦将被男人如此糟蹋!
岑竹双目含恨,狠狠的瞪著他:「我就是嫌你脏!」
也罢!也罢!若是命运如此,她即便不得不低头,也不想让这恶男得意,她就是唾弃他,就是不屑他,表面上利用穆纪灵收留她,实际上阴险的暗算她。
如此卑鄙小人竟还有脸问她,究竟为什麽不乖乖让他强暴?
呸!
她不耻他!什麽金丹第一人,他分明是无耻小人第一人才对!
今天他就算得到她的人,也万万得不到她的才华,她的顺从!
「你说什麽?」李书易『啪!』一鞭抽在她玉白的身子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从玉乳到腰际。一道狰狞的伤刻在雪白如玉的身体,那无瑕被破坏,留下美丽被残害的一种堕落变态之美。
这一鞭令无法运灵气抵御的岑竹口吐鲜血,「噗……」她眼中悲凉一片,原来前段时间的顺利平凡是如此短暂?她终究还是走在如此乖违的大道之上?她的道,终究是如此崎岖难行?
李书易怒极,挥鞭下去的同时心中顿时一阵难受,他从来都不是这麽不理智的人,怎麽会如此轻易为林雪激怒?
莫非,是因为在意?因为在意,所以才无法控制自己?
他──号称灵隐派金丹第一人,竟在意起如此无貌的平凡女修?不,不可能!他才不可能看上如此平凡的女人!
像是要否定自己心中的感情,也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对她并不在意,他再次挥鞭,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四鞭,让岑竹如遭雷击,遭火吻,那疼痛自伤口处不断漫延,她的身体因剧烈疼痛而微微颤抖著,下体却在这疼痛感中依旧不断泛著淫水,春药,该死的春药,这股无边无际的疼痛竟依旧无法停止她体内闷烧的欲火。
李书易红著眼,温暖的指腹极缓慢的抚摸玉白身躯上的血迹未乾的鞭痕,「求我……你快求我……」他要听她祈求,要听她肯定他,求他!这样的楚楚可怜,这样的无助无奈,却越令李书易想更加残忍地蹂躏摧残。
忍不住一阵强烈的疼痛所泛起得恶心感,岑竹再吐鲜血,因痛及欲望而颤抖的声音,细如游丝,「你……杀了我吧……」她不知道男人的企图,若是想要藉用她的炼器之才,为何会如此折磨凌辱於她?将她赤裸半身以长满尖刺的藤蔓一下又一下无情的鞭笞,甚至有可能鞭笞後再行强暴之实吗?!
她绝不松口,绝不求他,就让他一剑刺死也好过这血淋淋的折磨。
李书易气得直想掐死她,「该死的女人,你就不肯松口是吗?」
176 转机
当李书易失去耐心,刚想撕开她的亵裤,以粗大肉棒狠狠占有她、折磨她时,门外设下的防御结界却见松动──有人硬闯。
李书易胸膛剧烈起伏,未被满足的情欲让他俊脸狰狞,怒吼道:「可恨,究竟是何人欲坏我好事。」
岑竹原本心如死灰,眼中只剩哀凉悲凄,却没想到此时竟有救星出现。
她双目眼巴巴地直盯门口,想看清究竟何人相救。
李书易见女人脸上那副充满希冀的神情,心中的不悦几近沸腾,该死的贱女人,就这麽不想被他干!
哼,她也太过天真,竟以为能够被救出?
李书易冷哼一声便祭出法宝──无形钟。
他口中喃喃默念法诀,登时青铜色的钟由小变大,自空而降将女人完完全全罩住。而当巨钟完全罩住之时,原先青铜色的钟却立即变透明,隐在其中的女人也顿时消失於无形。
李书易嘿嘿一笑,便将衣袍穿上。
他眼露阴毒之色,心想等会儿若是穆纪灵破坏他所设置之结界,他该如何自圆其说?
穆纪灵这女人虽非他所喜,到底却与他订下双修之约,眼下穆家势力尚未能掌握,并不是对付她的好时机。
不过一刻钟,结界已全然被毁,一名面容斯文英俊的青袍修士一脸浅笑踏入厅内。
李书易一见,皮笑肉不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君山。」他嘴上虽然唤得亲切,但心底早已骂上千百遍,这该死的贼小子竟然选在这种时机,分明是在穆纪灵洞府附近设有眼线。看来,李君山的势力不容小觑。
李君山连忙拱手一揖,笑道:「哈哈,我道是谁在这儿设下结界,原来是大哥。兄弟唐突,大哥莫怪!」
李书易面色平淡道:「君山这话严重,我不过是想试试这防御结界布置有无精进,却碰巧遇上君山,这也算是你我二人有缘。」
李君山却笑,「喔,这可凑巧,小弟早闻炼器大比第一的林雪修士目前暂住在此,因而亲自前来恭贺,却不想门口弟子竟道大哥在此,因此小弟便索性一并来拜会两位。」
李书易轻轻一笑,「喔?恐怕兄弟会失望,我今日来此也为访林雪师妹而来,却不想她一早便出了门,至今未归。」哼,想同他抢女人,门都没有。他便是不松口,李君山又耐他如何?他绝不会让李君山见到林雪,绝对不会。
等会儿打发他走後,他再好生同林雪交欢,届时生米已煮成熟馒,林雪自然也只能是他李书易的女人。
李君山佯装惊讶道:「咦,林雪师妹不在?这倒真是奇怪,拜访前我特地差人来问过,师侄们明明说林师妹并未外出啊?难不成她有什麽特别神通,竟能在修为比她高的我们面前隐身不成?」
李君山心道:这厮莫非当他傻子不成,他岂可能未做打探便来此寻人,看来,李书易打算阻碍他到底了。
李书易不以为意,轻描淡写道:「林师妹既然能在大比中夺得第一,也许真有什麽特殊功法也非无不可?」
李君山踌躇了一会儿,勉强笑笑:「喔,那当真是兄弟今日与她无缘了,只好改日再来登门拜访。大哥,要不一起离开?今日既是得遇大哥,不如由小弟作东,一起饮酒如何?」
李书易手抚著下巴,沉思一会儿,道:「多谢兄弟美意,虽然今日未能得见林师妹,但倒是得见上纪灵妹妹一面才能走,否则她定然会生气的。」
李君山深邃的目光直盯著李书易,「既是如此,兄弟倒是不便留下来陪大哥一起等了,免得成了不识相者,那可不好。」
适才进门前李君山已用神识扫过,看来林雪现今的确不在这儿,既然李书易态度如此明显,此行倒也不算全无收获。李君山心里冷笑,明的不行,便只有来暗的,他李君山可不是这麽好打发的。论坛声誉保证 日本进口防伪npg名器3 名器证明3 齐藤OL 淫熟大塚咲倒模成人用品!
李君山临去前深深一揖,随即大步离去。
待得李君山离去後半个时辰,确定他走的够久时,李书易再次布上防御及隔音结界,右手一挥将无形钟收回,谁知本该待在钟底下的林雪却已不见踪影。
李书易大惊,无形钟是他得意法宝,不但能隐蔽无形,更具防护之效,怎麽可能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在钟内凭空消失。
他神识铺展整个洞府,却依旧未见林雪身影。
他气怒至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该死的!」怒极挥掌,整间大厅随即桌椅全毁,只留下一地残破。
究竟是谁竟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将人救出,天杀的,若让他察觉救走林雪之人,他必要将那人分筋错骨,让他悔不当初!
177 怜惜(H)
阳一脸心疼,怜惜的亲吻著岑竹脸颊,「吾主受苦了。」
幸亏岑竹在无形钟内暗念法诀,及时逃到卷轴之内。否则身在卷轴之内的他,无法干预卷轴之外的世界,只能咬牙切齿的看著李书易那厮如此残忍的虐待。
那一身囚禁困绑住她的藤蔓在接触到这世界中时早已被真火所灭,但岑竹的伤依旧不轻,他小心的将她带至灵池之内,轻轻除去她的亵衣裤,抱著她泡在清凉的灵池中。
灵池纵有特殊疗效,但她所受之伤却依旧得浸泡此池水七天七夜,方能让伤口完全愈合不留疤痕。
但眼下岑竹除身上之鞭伤外,尚有春药未解,只是她身上承受著疼痛之际,却让他如何忍心占有?
岑竹身体一边疼痛著,下体却同样经历难言的高度搔痒,她忍不住对著身後的阳磨蹭,喘气嘘嘘道:「阳,不用顾忌我的身体,快……进来吧……」
此时她早已解开易颜术,而她的下体更是湿漉漉一片,欲望极度高涨,她万分庆幸自己逃得及时,否则,否则若真被那变态男人占有,只怕将生不如死。
阳又是疼惜又是不舍,他只能放轻动作,自她身後伸出一手温柔的揉搓著她的娇乳,并且探出长舌,轻轻自侧边舔弄她的玉颈,他边吻边叹道:「吾主,吾会温柔的……」
「啊……进来……」岑竹尽管身体疼痛,但她下体更加疼痛,泡在清凉的池水中非但并未减低她的情欲,反倒令她渴望热烫的肉棍狠狠进入,她轻轻摆动著身子,任那凉水扫过她的乳尖。
此时的身子敏感至极,连池水那般轻柔的接触,都能让她溢出呻吟及喟叹。
阳让岑竹背靠著池边的大石,他正面对著岑竹,并将她双腿分开架在他的肩膀上,他的俊脸距离女人最私密的幽谷不过三寸。
岑竹微微一惊,红著脸娇喘:「阳……你要做」
「啊……」接下来的话她再也无法说出口,一切的一切都不需多问,他……已用行动来证明,他又软又热的舌头正在裂缝之间扫弄著,她几乎只能不断尖叫著,感受著,颤抖著……
阳,太坏了…她明明…明明早就已经渴望到极点了,他…竟还这般色情的在她下面的肉穴里来回舔弄,并发出低级的『啧啧』声,让她又羞又急,全身再无力气的任他玩弄。
阳依旧埋在她双腿间,沙哑问道:「喜欢吗?」
「你…明明知道……」岑竹红著脸,小声回答。
他再次伸出舌头,这回却是扫向那颗早已突起的小核,「我要听你说。」
「啊……」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尖锐的快感,「喜欢…我喜欢……」
「真乖……」彷佛要奖励似的,阳越发用力的吸吮那粒坚硬的小核,另一手则暧昧的游移,延著粉嫩的臀瓣,往那如桃般完美臀部中央的菊穴前进。
岑竹感受到男人的企图,但早已被欲望折磨到酸软无力的她,早分不出一丝力气来阻止,她两腿之间越发湿热,淫水甚至延著肉穴往下滴,有的滴到池水里,有的,则流淌至菊穴……
这样泛滥的淫液正好为菊穴做了最好的润滑,阳的手指毫不客气的往内探,岑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的更加厉害。
「啧,啧,吾主水真多,真甜……」阳一边赞,另一手亦忙碌的在她菊花处进出著。
啊……好棒,岑竹感觉到肉穴不断收缩著,前後两穴被舌头与手指同时拨弄著,她的小珍珠越发充血肿大,粉嫩小穴流出更多更多淫水了,啊……,她的手抓著背後的大石,呼吸越发沉重……
快感不断疯狂往上冲,突然间,她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早已敏感至极的她,在男人唇舌以及手指的触碰下,尖叫著达到高潮「啊……」
「吾主真棒,水喷出好多呢!」阳笑,英俊阳刚至极的脸上带著一股魅惑。他边赞边伸出手指往肉穴内搅弄,搭配著灵舌,手指往更深处探,而舌头则不断舔弄著那因激情而凸起的硬核。
她忍不住抖了抖,晶莹的唾液甚至来不及吞咽,自嘴角缓缓流淌,她眼神早已迷离,微张的小嘴彷佛在祈求什麽一般,边呻吟边喃喃低语道:「啊…阳…别折磨我……」
她难耐的扭动著,尽管才刚高潮,但没有肉棒的安慰却令她仍感空虚,尤其春药的效力仍未解除,她放荡的轻扭著纤腰,原本往後抓住大石的双手,此刻难耐的在她双乳间游走著……
阳边爱抚著身前的女人,边看著她抚弄著自己高耸的乳房,那粉嫩如樱的乳尖在她微扯之下拉成最美的粉线,如此妖媚放浪的岑竹却是他未曾见过,天,简直该死的淫荡,但,他却丝毫无法抵抗眼前美景。
如此淫浪的她彻底毁了他最後一丝自制力,他低吼一声,除去自身衣裤,扶著自己硕大的欲根,单手轻轻拨开那穴口的花瓣,对准那早已晶莹濡湿的肉穴,强悍的挺腰而入。
「啊……好满……」岑竹满足的尖叫,阳那根粗大的骇人的欲龙终於刺入她的肉穴中,那激烈的快感是如此充实,那深深的磨擦刮弄,几乎将她的魂魄一起勾走,实在太舒服,太胀了。
178 尽在不言中(H)
阳进入岑竹的同时,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她的肉穴实在又是紧窄又是美妙,那层层肉瓣不断包围吸吮,每一次的抽送都被肉瓣紧紧吸咬不放,又濡湿又滑腻,完全是极品美穴。
他边干著她的嫩穴,边伸出大手覆上她的小手,抓著她的手,在她自己胸上不断地玩弄著饱满的酥胸,她弹性十足的双乳随著男人下身的律动而不断弹跳著,他嘴角抿著笑,爱极女人全然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
因过度的快慰与春药的药效,令她如同失去理智般胡言乱语,「啊…好大…粗大插著…喔…」她什麽都不知道了,天哪,她只觉得欲根好粗好胀地塞满她的下体,她被刮得爽死了,那快感让她几乎忘了今夕是何夕,甚至快忘了她是为了什麽躲进这卷轴世界,她只知道,被阳干的滋味如此美好,其他的她再无法理会。
「吾主今日真是淫,不过,吾喜欢……」
向来自持的岑竹,何曾如此放浪形骇,而此刻的岑竹却边摸著自己胸乳,边说著不知所云的话,小脸又是痛楚又是欢愉,甚至边叫:「好棒,啊……再插……」
「啊…那里…对…啊……」当肉棍刺到某一点时,岑竹抖了抖,全无矜持地淫叫著,那里好棒,唔……「好深啊……」她边赞道,边伸出手去抚摸男人的乳头,那小巧的乳头在她手下也硬挺了起来,激起男人一阵低吼。
阳粗喘气,沙哑地叫了声「吾主……」後,开始更加深刻的操干,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如此挑弄,他狂野的加快动作,整个池水开始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水花,完全不亚於狂风暴雨,一波一波的池水随著男人高速撞击而不断拍打上岸,灵池之中的水几乎因他大力的动作而泼洒出大半。
阳显然也失去理智,火烫欲龙狠狠地撑开她柔弱的花瓣,那样疯狂地顶入,次次都顶到花心,「干坏你,吾要干坏你……」
顶入,抽出,顶入,抽出,岑竹觉得下体又冷又热,每次阳的欲龙几乎都将她插坏似地一捅到底,但次次抽出时,冰冷的池水又会同步深入到她的花心,她觉得下面好满好胀,同时又冷又热。
随著两人狂放而疯狂的交合,岑竹高潮了数次後药效终於解除,她见身上男人似乎干红了双眼,忍不住求饶道:「不要了……阳……够了…」
干得正爽的阳自然是无法中止,他更加蛮横的将她的大腿分得更开,男根更加粗鲁地刮著她的肉穴,手指则亵玩著她的小核,惹来岑竹更加无法抑制地娇吟求饶。
巨大的肉棒在水中捣送,水的阻力却未能阻止他肉物入侵的速度,他依然重重地捣著,似乎想要将岑竹下体捣碎一般,死命地深搞,她摇著头,希望男人放过她,这样的快慰太深也太多,她真的无能再接受了。
阳看著岑竹娇美的模样,深邃而漆黑的眼眸充满情欲,「不够…不够…吾还要干…狠狠干…」
「啊……好深…好重…」欲龙次次在那至嫩处顶送,巨大的摩擦几乎让她快疯了,她颤栗著,抽搐著,快意不断的将她往上推,她几乎快爽上天,「好麻……」她被插得又酥又麻,下体又因为长时间的交合而微微泛著疼,但那疼与所得到的欢愉相比,却又是这麽微不足道……她简直要被阳干疯了……
她的声音早已因为呻吟而沙哑,她无力地淫叫,肉穴不断紧缩著,痉挛娇嫩的肉壁紧紧地绞住阳硕大的欲龙,好不容易男人仰头狂吼,一股浓浊白液不断的浇灌入她体内最深处,甚至叫她小肚子几乎被那精液灌得微微发涨,待他终於将喷射过後的欲龙拔出时,那白液才缓缓地自她体内流淌出,她的小肚子才又恢复平坦。
她本以为交欢数个时辰终於可以休息,谁知阳朝她索吻之後,大手竟又开始抚弄著她微微红肿的下体,当她被吻得气喘嘘嘘一时失去神智时,那硕大竟又开始在她体内进出……
在灵池内疯狂交欢後,接下来数日岑竹便乖乖的浸在池水中养伤。
当然期间阳依旧时不时的来纠缠交欢,而岑竹总是半推半就地由他乱来,毕竟光裸著身子在池水之中浸泡,严词拒绝倒也挺难说服得了他,也就只能时不时地让阳『劳动』了。
当她好不容易养好身子,彻底的摆脱灵池却是十日之後,之所以延长了时间,自然是因为阳的骚扰所致。
她与阳坐在亭台内吹拂著微风之时,原本一派轻松,但当她想起李书易这贼人时,她不由得脸带忧愁:「门派的表扬大会无论如何必需参加,但当日若遇上李书易,实在不知如何面对。」
李书易那日折磨於她,她早在心里恨之入骨,两人此番已是撕破脸,若是表扬大会时遇见他,那她又该如何面对?
论个人实力,她如今远远不及,再论门派内的势力,她不过是个无名散修,她毫无力量去对抗李家庞大的势力,但『大还阳丹』她势在必得,未来的路,她又该如何走呢?
阳温暖的大手轻柔地抚摸著岑竹绝美脸庞,低沉浑厚的嗓音充满说服力:「吾主莫愁,且不必多思多虑,此事定会完美解决。」
尽管他因爱上岑竹而已失大半预知能力,但眼下的情形倒还可以推算得出,她尽管放心回门派领赏便是,其他事自有机缘。
岑竹仰起头对著阳柔柔一笑,阳的声音向来是如此具说服力,他既如此说,她也就放心不再多想。
她能做的何其有限,除了不断提升实力外,再无其他。既是如此,又何必再多思多想,万事自有其道。
阳见岑竹面容上无比信赖的模样,心底一片满足,他知她信他,无条件地全心相信,天下间还有什麽比此事更加值得他欣然,他低下头,往她如樱粉唇深深一吻,只觉一切尽在不言中。
179 表扬大会
岑竹掀开卷轴世界的一角,自里往外看去。
自那日李书易下药後迄今已是数日後,灵池疗伤完全後她并未令卷轴内时间缓速,她特将时间与俗世调整为同步。
自那日起,她便瞧见李书易时不时地假藉拜访的名义时不时来叨扰穆纪灵,而穆纪灵虽然略微奇怪他日日来访,却也只是由心欢喜地迎接。
由两人之间的对话,穆纪灵似乎以为林雪正在闭关,岑竹却在卷轴内日日瞧著他以神识不断扫过穆纪灵整间洞府,瞧他似乎动员了许多力量便为找她一人,她暗自咒骂,此人真是贼心不死。
她一面观察,一面等待时机,终於直到表扬大会当日──
眼见李书易似乎只派了数名修士守在穆纪灵洞府外围,岑竹法诀一念,『隐身符』往身上一拍,便自洞府离去,御剑直接前往表扬大会的会场。
门派表扬大会,选在掌峰秀峦峰,只是平日放置传令棍的平台今日却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眼前情景倒有几分俗世庆典的景象,在如此飘渺如仙的山峰之间,斗然出现如此特殊景象倒是有了几分反差的特别气氛。
平台後方有数殿数堂,包括执事堂,长老殿,静心殿等。
当岑竹御剑赶往平台时,途中她便除去『隐身符』,毕竟如此盛大的表扬大会,李书易再怎麽胆大也不可能众目睽睽下对她做出不轨之举。
当她飞剑落了地,平台上众多修士齐齐往她看来。
她面色沉静的慢慢走向平台中间搭建的高台,其中李书易的表情让她暗暗好笑,他俊脸一阵青一阵白,似乎有著不敢置信,也有著她说不清也看不明的悔恨,岑竹只是淡淡一撇便转移目光,平静的走向分成四排站立处,明显空了第一名位置的空缺。
平台上的众多修士立即你一言我一语,数千名修士围绕在高台边,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的一个一个打量高台上所立的十二名修士,那分别是四大竞比的前三名,而此时此刻站立在此,意谓著十二人从此在灵隐派将平步青云,受门派大力栽培。
十二名修士中,有八位修士原本就是精英弟子,这些精英弟子本来就颇受栽培,故最令人嫉妒的,却是那四名普通弟子。
谁人不知门派竞比可以说是外门弟子或普通弟子的跳板,一旦能够在竞比中获得佳绩,谁不是从此一帆风顺,鱼跃龙门。
岑竹面色平淡的站著,心里丝毫不觉得站在这里像个呆子似的在众人面前罚站是件光荣之事,相反的,被那麽多双眼睛直视著,她甚觉不自在。
尤其她这第一名的位置,偏偏就是在李书易的前方,她几乎可以感觉到李书易灼热的视线几乎要射穿她的後背,前面是无数修士又羡又妒的眼光,後面则是李书易那含意不明的瞪视,前後夹击,她实在是难受极了。若不是为了『大还阳丹』,她是绝对不愿意高调至此。
「掌门到!」高台两侧站立的筑基修士高声喊道。
一名身著灰黑相间道袍,头戴白冠,领口及长袖缀著八卦图的中年道士缓缓登台。纵使此刻他满脸喜色,但眉目之间仍隐隐含威。
中年道士纪掌门高喊:「今日乃灵隐派竞比大赛的表扬大会,诸位修士当以台上十二位优胜者为楷模,共同为门派贡献一己之力。」
十二名修士拱手行道礼,静待纪掌门一一唱名。
当纪掌门高喊:「炼器大比第一名林雪。」时,林雪出席弯腰一揖,双手接过纪掌门手上排名第一的玉牌以及一瓷瓶。
当她握著瓷瓶时,心上充满激动,手甚至微微地颤抖著。
大还阳丹,她终於拿到手了。孟极的伤便可以痊愈了。
当一一颁奖完毕时,纪掌门道:「诸位修士都是灵隐派最杰出的修士,半年後就是每廿年一次的十派大竞比,今年轮到天地一玄宗主办,诸位修士五个月後山门集合,一同参加竞比。」
众修士齐言:「谨遵掌门指示!」
整场表扬大会至此终於结束,众修士有的仍留在原地高谈阔论,有的则已经离开。当岑竹正准备御剑离去时,一名老修士远远地走到她面前。
岑竹定眼一瞧,此老修士不就是当初在地火殿炼器大比时的那名长老?
她连忙一揖,立即恭敬道:「不知长老有何指教?」
此名老修士不是别人,竟是地火殿风立人。
风立人一笑,道:「林师妹炼器水平实在高明,不知是否愿意加入地火殿?」他对眼前女修的炼器水准实在印象太深刻,如此天纵英才便该加入地火殿,享受门派中『炼器师』等级的待遇。
岑竹沉吟一番,道:「长老有命,原本理应遵循,但林雪另有要事,可否待林雪办完事後再行考虑?」
若是以前,她定然不愿接受成为门派中专司炼器者,毕竟炼器固然是她心之所愿,却不愿意完全被门派所绑,毫无自由可言。但现在她既然得罪了李书易,若在门派中欲寻靠山,想来还是地火殿这种超然独立的机构相对安全。
但其实,她更想要的是将『大还阳丹』赠予孟极後便逃之夭夭,远离灵隐派。毕竟此处环境虽佳,但既得罪李书易後得终日提心吊胆的度日,倒不如离开此处,一了百了。
但遇事一再的逃离却似乎成了一个坏习惯,这样不断逃啊逃的,会是一个好方法吗?遇见事情总是只能用如此消极的手法,这样是她的『道』吗?从天极开始脱逃,从魔修手下又再次逃,好容易逃到灵州大陆,还是只能不断的逃吗?
人性中的惰性,让她直觉上就想寻一简单自由的道路,但身为修士,她却又明白,如此遇事便逃,只会变成一种习惯,若不好好面对并解决,这样无止尽的逃亡终究非正确之道。
究竟该不该继续留在灵隐派,而留在门派之後,又让如何应对李家的修仙势力,她真的应该花时间彻底通盘思量一番才是。
风立人一愣,明显并未想过此提议竟有可以遭到拒绝,但他依旧笑笑,「我长年待在地火殿中,若师妹想好,再来寻我便是。」
岑竹朝风立人感激一笑,道:「多谢长老。」
风立人微微点头,旋即踏上飞行法器离去。
正待岑竹准备离开秀峦峰之际,李书易竟无声无息的便出现在眼前。
180 护法
尽管心里恨极,但岑竹强作镇定,努力让面容平静淡漠,冷冷开口道:「李师兄何事?」
李书易俊脸微微变色,随即神色如常,冷笑道:「师妹好本事,竟然能这麽无声无息的消失,倒让师兄好找。」
岑竹冷哼一声,「师妹为何要消失,想必师兄心里有数。」既然都已撕破脸,她也不必在乎什麽得不得罪。
「你──」李书易气极,正欲破口大骂时,远远在一旁观看表扬大会的穆纪灵此刻盈盈含笑而来,李书易只得吞下欲出口的指责,冷冷的瞪她一眼。
岑竹对穆纪灵一揖,「穆师姐。」
穆纪灵嫣然一笑道:「师妹闭关到今早才出关吗?真是勤奋认真呢!」
岑竹淡淡一笑,「多谢师姐夸奖,其实是因为师妹资质欠佳,自是得加倍努力。师妹尚有要事,便先告辞了。」
语毕也不待两人反应,直接便御剑离开。
李书易暗暗对角落李家修士示意,瞬间两名修士一左一右远远就跟踪而去。
御剑而去的岑竹在半空中已感觉有修士跟踪,她不慌不忙的保持一定的飞行速行,心中却在不停思索接下来的计划。
她接著便御剑至坊市,特地选在人来人往之处易颜变幻,待确定甩开跟踪者後便随意选一处僻静客栈暂居,待得二日後方以第三张容颜往孟极所居石穴飞行而去。
待得山林间,她放开神识,特地将契约感应放至最大,不一会儿,孟极身影已出现眼前。
白发男子紧紧将岑竹抱在怀中,他低沉浑厚的嗓音充满浓浓的眷恋,「想不到短短数日竟能再与你相见,这不是我入魔了吧?」
他的怀抱如此温暖,岑竹顿觉一切的辛苦都是如此值得,就为了这个她最在乎的爱人,她即使受再多伤都心甘情愿。
孟极顺了顺她的发丝,手指轻轻抚上她柔嫩的脸颊,即使不是原本的绝世容颜,但她的体味,她的灵魂,都告诉他,这是他今生唯一的主人。
他一脸爱恋,拉著她的手便要飞奔回石穴。眼下这里平时虽未有人迹,但为了岑竹的安危,他仍是得小心万分。
他将怀中佳人轻松抱起,轻轻一跃便高速飞行起来,不过须臾,便到了瀑布後方的石洞之中。
岑竹连忙自乾坤袋中拿出门派奖励『大还阳丹』笑吟吟的递给孟极。
孟极一怔,惊讶道:「你怎麽会有如此圣药?」
岑竹有些得意,「嘿嘿,此乃灵隐派炼器竞比的奖励,我侥幸得了第一。」她贯常低调,但得到第一这事仍是令她小小开心一把,只是在任何地方都不方便展露一下,只有在至亲爱人面前,她才能小小展现一下她心底的开心与骄傲。
她不是只会扯後腿的废物呢!也不是只会制远麻烦,只能一再逃走的没用之人,她终於也有长才,终於也可以贡献自己的力量。
过去总是因为她而拖累众人,她虽然乐观却仍不免心里时不时的感到愧疚,而今,也有她能做的事。
她像个小女孩似的,眨巴著灵动的妙目,似乎在等待孟极夸奖一般。
孟极俊美容颜泛一抹温柔至极的微笑,眼眸中的波光,几乎甜腻死人,「我的主人最厉害了。」他一字一句的说,带著崇拜,带著爱慕,也带著令岑竹为之动容的绝对信任。
他是真的由衷认为,他的主人是最好的。
岑竹心里漾起一股暖意,这便是她可爱的、独一无二的灵兽。
「先布置个防御阵法再吃丹药吧,我来帮你护法。」虽然这颗大还阳丹是所谓疗伤圣药,但不亲眼看著他吃下并护法总是令她无法安心。
孟极喜道:「主人要在这儿帮我护法?」
岑竹颔首:「没错,我一定得亲眼看著才能放心。」
孟极一笑:「既然如此,就只好麻烦主人了。」能够与岑竹相处比她带来的疗伤圣药更令他开心,他笑吟吟的布置了下防御与隔音双结界,接下来化为白豹後便一口吞下丹药。
白豹的周遭开始出现强烈的灵气波动,一层一层的往内压迫,它低吼一声,双目充斥著红光。
岑竹见状,右掌一翻,起出一根长铁棍,默念法诀後,铁棍竟化为圆铁圈,飞至石洞的半空。
此铁棍是岑竹在卷轴内特意修炼的法器『聚灵棍』,自从她得知灵兽修炼法与人类不同後,她特意翻看卷轴内的诸多竹简,自其中一个陈旧的木简中得知此棍可以聚集方圆数里内的天地自然之灵气。
因此她花上数月时间炼制此法器,便是为了能帮助孟极修行。
此时此刻正是孟极需要大量自然灵气的时机,她赶紧抛出此法器来助它一臂之力。
也是孟极受伤太重,因此即使有『大还阳丹』搭配『聚灵棍』,却仍是生生的吸收了七七四十九天方完全痊愈。
当孟极长长的一吐气,返回人形之时,白发白衣的俊美男子面色精神都已然大好,岑竹放下心中大石头,她眼眶含泪,柔声道:「你终於好了。」
「辛苦你了。」孟极握住她的手,往他唇边碰触,他热热的呼吸拂过略带冰凉的小手,让她忍不住有些发痒。
岑竹红著脸,因害羞想将手扯开却又有些不忍,只有小声回答:「这是我应该做的。」且不说他的伤都是因她所致,即使他不是为她而伤,她早已它为亲人,不分彼此,这等小事又算得了什麽。
「主人……」又低沉又魅惑,他细细吻著,像对待珍贵易碎的宝物一般细心呵护,他俊美眼眸带著祈求,似乎有什麽在他眼底燃烧似的。
看出孟极的暗示,岑竹只能狠心地抽回自己的手,背对他道:「我有事该回去了。」
这段日子她想了很多,也明白自己不想要再过著不断流亡逃避的生活,她会回去拜入地火殿。如此一来有了地火殿庇护,相信李书易应该不敢对她轻举妄动才是。眼下在此护法已过四十九日,她若不赶紧返回门派只怕夜长梦多。
181 烦心之人
孟极见岑竹似乎真有要事,虽然极度不舍却也无法,只能问道:「我可以同你一起回去吗?就躲在灵兽袋中?」
虽然依它八阶灵兽入此灵兽袋实在委屈,但它实在不想再与岑竹分开。
岑竹思忖片刻,道:「孟极,灵州大陆的元婴修士究竟有何神通我实在不知,因此我不想让你冒如此大的风险。」
她何尝不想与孟极朝夕相处,但是她眼下回门派尚有李书易这厮小人得应付,这小人背後的靠山便是灵隐派高阶修士,若是让孟极同她一起返回门派,只怕对她俩都有极大危险。还不如让孟极留在此处当她最大的後援。
她见孟极一脸失望,连忙更清楚解释道:「我此行回门派不会将人兽灵契收除,因此你我随时可以感知彼此的情况,若有危险你自然可以在第一时间便知。如此一来岂不强过你我一同陷入危险?」
孟极自她身後紧紧揽住她,低声叹道:「道理我自然明白,只是…我舍不得你…」
岑竹轻轻柔柔,如风般低喃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心中有你,你心中有我,这样……就够了……」
这是第一次,岑竹亲口承认两人之间确实拥有的爱情,孟极大喜过望,他将岑竹的身子扳回来,感动道:「我爱你……爱你……深深的爱你…」
岑竹红著小脸,柔声道:「我也爱你……」
孟极低下头欲亲吻岑竹,岑竹连忙阻止。
孟极俊脸一怔,不解为何她不让自己吻她,却见岑竹手一挥,绝色姿容再现,才垂下发颤的浓密睫毛,静静的等待。
孟极忍不住一笑,语调温柔几乎甜腻死人:「我爱你,只要你是你,不论哪一张面孔,不论是何种面貌。」语毕,他张开薄唇深深覆住她柔嫩的粉唇,舌头探入甜美的唇里寻到她的小舌,轻轻纠缠著,舔吮著,不断将她的甜美吸进他的唇里,尝著她甜美的味道。
「唔……」孟极的吻如此激情而疯狂,似乎是要倾注所有的爱恋一般,热烫的唇舌不断勾吮著,她几乎要融化在这场高热之下。
长长的吻之後,两人的气息皆不稳,尽管两人依依不舍,却又不得不暂时分离。岑竹再怎麽一步一回头,孟极再怎麽难受,终於还是得暂时忍受生离之苦。
暂时离别,只是暂时,两人心中不断为自己打著气。
别过身,轻挥手,变幻容颜後,岑竹身影消失成一道遁光。
来到坊市寻合适地点,岑竹再次变化回林雪的平凡清秀样貌。
当她在坊市刻意放慢步调,且逛且走时,没有多久,竟然感觉到天边一道遁光夹带高阶修士的威压远远而来。
神识一扫,果然是金丹期大圆满的境界,岑竹心中冷笑,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的在坊市挑选物品。她便是要看看,此人对自己行踪究竟掌控到何种地步。
『咻!』一声,高速威压带著强大灵气迎面而来。
众人只见一名面色清冷身著暗紫色道袍男子往清秀女修笔直走去。
金丹修士的威压自是让在场的众炼气及筑基修士低下头去不敢好奇张望,而凡人早在金丹修士刻意释放的威压之下被吓得喘不过气。
高阶修士平素在坊士多会收敛本身强大的灵气,但眼前暗紫道袍男修却反其道而行,分明是为胁迫某人而来。
岑竹冷笑道:「李师兄真神气,来到俗世丝毫不收敛,这一身的威压真是吓著师妹了。」
虽然知道一换回林雪的样貌定会引人李书易的注意,但她倒没想过李书易会在第一时间就出现。这人实在令人恶心厌烦!他究竟是布下如何的天罗地网,竟在她甫现身之际就这般出现?!面对男人如此纠缠,她只觉毛骨悚然,浑身寒毛直竪。
李书易俊脸略微扭曲,咬牙切齿道;「师妹果然是能人,竟然能够凭空消失了七七四十九天,这些日子你究竟躲到哪儿去了,叫师兄好找!」
岑竹微微皱起眉头,直言问道:「师兄找师妹不知何事?」
尽管放出强大威压,一般修士不敢探听,但坊市终究人多嘴杂,他扫了四周一眼,道:「此处不是谈话之地,不如到酒楼一敍。」
岑竹冲他摇摇头,道:「真是抱歉,师妹有急事向地火殿长老报告,实在没有时间。」
岑竹之所以抬出地火殿,自然是暗示李书易她背後将有地火殿当靠山,今後他再对她无礼,地火殿的长老们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他。
但李书易闻言却是面色如常,丝毫不为所动,他淡淡道:「长老那儿自然有我,师妹且安心随我去。」
岑竹心道:莫非李书易连地火殿都不放在眼里?!
岑竹冷著脸不回应,李书易正欲伸手揽过她的腰,却见一名俊朗如仙的白袍男子远远走来,竟然已是元婴修为。
俊朗男子看也不看李书易一眼,直冲著女修柔声道:「有麻烦吗?」
岑竹一怔,此俊朗出尘的元婴道君竟是轩辕彻。他怎麽会在这儿?
轩辕彻重覆问道:「有麻烦吗?」
岑竹连忙道:「不,没事,多谢前辈关心。」她故作初识轩辕彻,态度甚为恭敬。
李书易见眼前陌生道君竟似对林雪甚为关心,他一时心慌,眼下弄不清楚两人关系,连忙恭敬一揖道:「在下灵隐派李书易,参见前辈!」
轩辕彻态度高傲的点点头,「恩。」
事实上,依元婴道君的身份地位,这样的礼数已经足够。
李书易见元婴前辈对他爱理不理,态度甚是傲慢,心想从小到大自己都一帆风顺,眼下竟然在自己介意的女修面前如此矮人一截,真是妒恨,但修仙界实力为尊,尽管他已金丹期大圆满,但相比起元婴级修士实在仍是差距甚远。
眼下元婴道君与林雪之间究竟有何关系,他为何中途跳出来似有维护林雪之意,此处疑点甚多,他如今只能先行离去再作打算。
「前辈有事,晚辈自是不敢担误,就此拜别。」礼数作足,再次一揖後李书易立即御上飞行法器离去。
岑竹见李书易离去,心中略为安心,抬起头却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收拾这局面,她只能尴尬一笑後,恭敬道:「多谢前辈关心,林雪也自离去。」
轩辕彻点头,随即密语道:「一会儿在悦来酒楼相会。」
岑竹密语回:「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