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雪山激战
司徒明枫道:“该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定要带走;不应该属于我的东西,我也不会贪。念在同门之谊,话我只说这么多。”
说完,司徒明枫大步流星的离开。
神鳌现世,举世瞩目!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江湖人士不乏本领出众之辈,其中有东海东渔岛的柳氏兄弟、四川金斗门的萧长海夫妇、山西五台山的六位高僧以及公子堡的冷秋痕父子,还有贺兰山的金越城早就做好抢夺神鳌的准备。
虽然司徒明枫武功盖世,但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众人都没有亲眼目睹过司徒明枫的风采,故这虚名不足以威慑这些不远千里而来的人。
萧长海对他的妻子樊千花道:“娘子,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们先带领兄弟们冲上去,一旦得手,就马上杀下山。我在祥瑞客栈已经备好快马,我们就连夜返回四川。”
樊千花道:“好极!相公……妾身助你一臂之力。”
说着,樊千花抽出云母剑,尾随在萧长海的身后,连同金斗门的数十个好手扑向司徒明枫。
面对数十个高手的围攻,司徒明枫仍无半点惧色,就在那些高手逼到近前之际,司徒明枫突然一声大吼,就见他浑身衣衫暴鼓,双臂一张,就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推向众人,这便是司徒明枫称霸武林的九天玄气,即便是大罗神仙也难以抵挡的护体神功,顿时把那些高手震得四处乱飞,仅有萧长海夫妇勉强在连续后退中站稳脚步。
看看摔倒在地的高手们,萧长海夫妇心中一震骇然,但萧长海算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就这样败走,实在没面子,于是他对樊千花使了一个眼色后,两人便双剑合壁,摆出蛇鹤双行的姿势,一上一下攻向司徒明枫。
站在高处的六郎见状,惊叹道:“司徒明枫的武功果然独步天下,单单以内力就震开这么多高手,放眼天下,恐怕没有第二人能做到。”
苗雪雁担忧地问道,“那么你能从他手中抢到神鳌吗?”
六郎道:“就内力而言,我远不及他,但我相信司徒明枫一定有弱点,现在先让他们彼此残杀,也让我见识见识司徒明枫的实力。”
这时,司徒明枫身子一侧,闪过萧长海的长剑,右手持剑使出举火烧天式挡住樊千花由上至下的一击。
樊千花未能得手,想斜身飘开时,却发生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她竟不听使唤地飘向司徒明枫,就像被磁石吸附了一样。
司徒明枫随即抓住樊千花的腰带,将她高高举过头顶,对萧长海道:“阁下就是四川金斗门的门主萧长海大侠吧?在下知道你们夫妇向来和睦,并得众人称赞,在下也不想破坏你们数十年的恩爱,可也不想你们阻止在下。”
说完,司徒明枫凌空将樊千花抛给萧长海。
萧长海接过樊千花后,脸上一阵通红,朝司徒明枫拱手,道:“多谢!”
说完,萧长海便带着樊千花以及门人弟子下山。
有了金斗门的前车之鉴,在场的各派人士不敢再轻举妄动。
金越城阻止在一旁蠢蠢欲动的手下,道:“大家不要轻举妄动,我们见机行事!”
来自山西公子堡的冷秋痕兀自倒提长剑,对他的儿子玉面飞狐和五台山的五位高僧,说道:“司徒明枫果然厉害,就算我等一起上,也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玉面飞狐道:“爹!照孩儿所看,我们无须动手。其实真正等不得的是石玉讨横声棠和欧阳东篱,咱们就在此等他们拼个你死我活,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冷秋痕和五台山的五位高僧闻言,连连点头赞许。
东渔岛的柳氏兄弟却不这么认为,柳中泉乃是十真教玉龙真人的门前贵客,这次天山之行他是奉玉龙真人的命令,玉龙真人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所以委派柳氏兄弟来天山,虽然并没有非要得到神鳌,但他们存有将神鳌占为己有的私心。
柳氏兄弟都是双手兵刃,柳中泉使的是双刀,柳玉泉使的是双戟;柳中泉刀法纯熟,柳玉泉则戟法凶悍,两人一刚一柔,并借鉴萧长海夫妇的失手,并没有与司徒明枫贴身近斗,而是左右夹击,前后腾挪。
司徒明枫一只手拿宝剑,另一只手拿神鳌,本不想恋战,奈何柳氏兄弟实在难缠,要想马上解决掉他们十分困难。
就在这时,欧阳东篱身形一晃,来到司徒明枫的近前,喝道:“司徒明枫勿慌,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说着,欧阳东篱抬手一掌,就击向柳中泉的面门。
柳中泉横向闪躲欧阳东篱的攻击,双刀上下翻飞,一团明晃晃的刀影把欧阳东篱围在中间。
此时,司徒明枫能专心对付柳玉泉,在三、五招过后,柳玉泉被迫用双戟接司徒明枫的一记重击,司徒明枫便发出一道剑气射向柳玉泉。
虽然柳玉泉用双戟抵挡,但司徒明枫的攻击杀伤力何其强大?就见柳玉泉摔出三丈余远,双戟脱手,双手虎口均被震裂,顿时鲜血淋淋,幸好柳玉泉的内功浑厚,虽然受伤不轻,并无生命之忧,可柳玉泉不由得心中大骇:以我的功力,在江湖上可说是不弱,但我居然接不了司徒明枫的剑气,倘若被他用掌力直接打中,那我还可以活吗?
柳玉泉被打伤,令柳中泉分神,欧阳东篱随即恶狠狠的击出一掌,所用的正是他的生平绝学“雷霆大手印”柳中泉自知不是对手,虽然想避开,但欧阳东篱的身形更快,如闪电般的贴近柳中泉,可柳中泉万没想到的是,欧阳东篱这攻击竟然在半途中改变方向,他攻击的对象竟是司徒明枫。
这是因为,欧阳东篱不想让司徒明枫带走神鳌,而在场者也只有司徒明枫有资格、有实力和他争夺神鳌。虽然他们都是奇门,但司徒明枫需要的是真爱,欧阳东篱则向往著名利。
欧阳东篱已经无法再等下去,先前欧阳东篱对司徒明枫说他练功走火入魔,司徒明枫才答应把神鳌分给欧阳东篱一份;可现在看来司徒明枫根本不会给他,所以他才对司徒明枫痛下杀手。
司徒明枫确实对欧阳东篱没有任何防备,若是在场的其他高手,他都不会有半点惧色,但他清楚欧阳东篱的功力,他这个师兄在武学上十分努力,虽然他略胜一筹,但要分胜负也要至少一个昼夜。
现在欧阳东篱突然对司徒明枫使出一记致命的偷袭,司徒明白当然清楚欧阳东篱凶狠的用意,可这在电光石火的瞬间,司徒明枫升华九天玄气,硬结欧阳东篱的雷霆大手印,虽然身处被动,但司徒明枫也只能背水一战。
这时,两股巨大的气流相撞在一起,发出天崩地裂的声响,司徒明枫因为被动硬接欧阳东篱发出的掌力,所以比较吃亏,但他有神功护体,九天玄气自动抵挡攻击,但相撞后产生的冲击力竟把司徒明枫手中的金丝笼震断,并使其飞出去。
石玉棠的反应极快,而她等的就是这机会。石玉棠知道她无法和司徒明枫争夺神鳖,所以她暗中命令弟子沿圣池周围埋烈性火药,一旦司徒明枫得手,就照原计划行事,她先带神鳌潜入圣池底下,然后在山上的弟子就点燃火药导火索,这样就算是大罗神仙也难以活命,等众人全被火药炸死时,她再浮出冰层。石玉棠可以在寒冰下待三个时辰,这绝学足以傲视天下,再无第二人能办到。
然而石玉棠万没想到,有人竟然比她更快一步,那人将装有神鳌的金丝笼拿在手中,随即白色身影斜下一飘,就已在三、四丈开外。
石玉棠恼火至极,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来我抢神鳖。”
说着,石玉棠拔出随身佩带的冰魄寒光剑,飞身追过来。
那白衣女子蓦然回首,石玉棠就惊道:“南宫雪衣?”
来人正是东海蓬莱岛玉龙真人的师妹,十年前,与白凤凰、石玉棠、司清苑名列四大美女的南宫雪衣。
虽然南宫雪衣轻而易举就得到神鳌,但想脱身却没有那么容易,尽管她有绝佳的轻功,可在挥掌击退几个江湖人士后,再抬头,石玉棠、欧阳东篱与司徒明枫已经呈三角形将她围在中间。
南宫雪衣一身白衣映衬着她那冰冷的面容,她将无敌神风剑拉出鞘外,道:“与其让这千年神物在你们手中争来抢去反而沦为笑柄,到不如我将它带到东海蓬莱岛,等你们达成一致的意见后,再将其送回来。”
石玉棠冷声道:“南宫雪衣,你的一片好心我们心领了,不过你还是别插手,快把神鳌给我。”
司徒明枫道:“南宫师妹,你难道不知道吗?为了神鳌,我苦守于此十年,我并不想伤害你……”
“够了!司徒师兄,为一个死去的女人耽误你十年光阴,你就不觉得自己很傻吗?你只想着死去的人,但有没有替活着的人想过?”
南宫雪衣悲愤道。
司徒明枫闻言,不由得一阵惆怅,他也知道南宫雪衣对他一往情深,这十年来,更是孤身未嫁。
欧阳东篱接言道:“南宫师妹,我们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想从我们这里拿走神鳖,你做梦吧!”
说着,欧阳东篱挥掌扑向南宫雪衣,只见那赤红的手掌含雷霆之怒,拍向南宫雪衣的面门。
南宫雪衣冲霄而起,无敌神风剑迎空划出三道瑞彩,就见三道霸气十足的剑气分别斩向欧阳东篱的头、腰、脚三个地方。
欧阳东篱并未感到恐惧,他在空中旋身出掌,一一用掌力化解,随即身形飘落至南宫雪衣的身侧,再发出一记排山倒海的掌力,攻向南宫雪衣的胸前。
刚才欧阳东篱在远处,南宫雪衣可以用剑气攻击,可欧阳东篱已经到了她近前,已经难以再发挥使出剑气的优势,于是南宫雪衣连忙用正北斗须弥剑法中的御掌招数与欧阳东篱周旋,并开始思考该如何脱身。南宫雪衣身轻若蝶,无敌神风剑剑光闪闪,虽然欧阳东篱功力浑厚,却也一时拿她无可奈何。
尽管南宫雪衣剑术高明,可内力仍尚有不足,尤其她身体虚弱,可南宫雪衣仍用轻敌的心态对付欧阳东篱,她兀自寻思要用天罗地网结束欧阳东篱的性命。
欧阳东篱久战不下,不免觉得脸上无光,就想趁南宫雪衣不注意时,用雷霆大手印了结南宫雪衣的性命,然后夺得神鳌,杀下山。
欧阳东篱与南宫雪衣的想法瞬间不谋而合,于是天罗地网对抗雷霆大手印,刹那间两人交战的周围数丈方圆内,居然凌空呈现漫天飞舞的冰凌雪花,每一片雪花都暗含杀机,这时欧阳东篱聚集一身功力在那金红色的赤阳掌力上,尽管杀机隐伏,胜负却在瞬间分晓。
欧阳东篱伴随着一道红光,从那神鬼惧色的冰封世界破声而出。南宫雪衣的天罗地网难以抵抗欧阳东篱的雷霆大手印,尤其两者冰火难以兼容,南宫雪衣在受伤的同时,脚下的冰面同时崩溃,眼看偌大的冰层就要和南宫雪衣沉入水底。
这时,一道身影在众人眼前一闪而过,眨眼间,南宫雪衣已经平安地靠在六郎的怀中……
南宫雪依偎在六郎的怀中,看着六郎,怒道:“你是谁?快放开我!”
六郎道:“是我救了你,你有必要生气吗?”
南宫雪衣怎么可能让六郎在司徒明枫面前抱她?
“放手……”
然而随着南宫雪衣说出这句话,她随即喷出一鲜血,由于刚才硬接下欧阳东篱的一掌,令她受到严重的内伤。
“要走?没那么容易!要走就留下神鳌。”
欧阳东篱叫道。
六郎说道:“神鳌本就是属于天下,人人可以得之。你自负为高手,却为了一个东西对美人痛下杀手。神鳌乃是上天赐给人间的祥物,拥有者必是大仁大智、得天意、顺天理之人。你身为蜀山一派宗师,却让天下苍生饱受苦难,你有何脸在此拦路?”
欧阳东篱哼道:“鬼话连篇!你休要在这里用欺骗小儿的话语来骗我,既然是能者居之,老夫倒要看看阁下有什么过人之处,胆敢在这里口吐狂言!”
六郎放开南宫雪衣,朝欧阳东篱走近几步,道:“看来你是想借着霸世的武功来霸占神鳌,那么我就成全你!你若是不能战胜我,那么你就赶紧退出江湖吧!”
欧阳东篱闻言,咬牙切齿地道:“老夫还从未见过如此狂妄之人。好!就让老夫送你上西天。”
说着,欧阳东篱如疾风般贴近六郎,就见一片赤色的海洋朝六郎当面扑来。
六郎双臂一震,丹田运转元神,抬双掌与欧阳东篱正面交手,但听轰隆巨响声中,下面四、五尺厚的冰层开始龟裂,六郎与欧阳东篱骤然飞起身,在空中又是连对两掌,六郎凌空旋转之际,已经抽剑在手。
六郎与欧阳东篱对掌时,那内力的比拼竟是难分高低,欧阳东篱的赤阳掌力犹如凶悍的烈火般,让人无法靠近,而一旦雷霆大手印一旦打在六郎身上,这场决战就意味着结束!
欧阳东篱已看出六郎不简单,六郎则暗中佩服欧阳东篱果然是一代宗师。
六郎与欧阳东篱交手百招,但仿佛却只在弹指间,百招之后,六郎一个健步跃出战场,轻抬左掌,运转真气将侵入体内的的赤阳内力尽数化解,并由掌心排出体外,心想:一定要找到破解欧阳东篱招式的办法,否则照这样打下去,欧阳东篱全身上下没有破绽,要想战胜他实在不容易。
欧阳东篱吁了一口气,而他那高傲的神情,似乎他已经胜券在握。
正当六郎感到焦虑万千时,南宫雪衣惊呼一声,原来石玉棠已经先下手,她见南宫雪衣有伤在身,而欧阳东篱和司徒明枫都把注意力放在六郎身上,心想:此时不动手,要待何时?
这时,南宫雪衣咬紧银牙,飞掌相御。虽然她天生慧骨,又勤于修炼,可与石玉棠相比还是相差甚远,尽管已经使出十成功力,被石玉棠击中后,不由得口吐鲜血,一阵如翻心绞肺般的疼痛。
南宫雪衣勉强擦住身体,并护住心脉,道:“石掌门,果然名不虚传。”
石玉棠怒道:“南宫雪衣,识时务者就留下神鳌,那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南宫雪衣长笑一声,随即身若苍鹰般飞身离去,虽然她身受重伤,但能身若轻鸿般飞跃至众人的头顶。
等到石玉棠等人醒悟时,南宫雪衣已经带着神鳌飘过桦林,直奔山顶。
司徒明枫高呼一声,率先追向南宫雪衣,而六郎、欧阳东篱与石玉棠则紧追在其后,在场的天山派弟子以及各派人士也一起追向南宫雪衣。
南宫雪衣的轻功天下无双,她翻过山顶、绕过解剑亭,来到山脚下时,一声呼啸,在此等候的欢红马一声长嘶,就跑了过来。
南宫雪衣轻拍着马臀,欢红马熟知她的心思,立即顺着山道,风驰电掣地奔向茫茫无际的草原。
眨眼间,司徒明枫等人追到这里,但却看到南宫雪衣扬长而去,便纷纷上马去追。
六郎拦住石玉棠的路,道:“石姐姐,神鳌的归属乃是大势所致,你就不要强求了!”
石玉棠道:“你是什么人?”
六郎拱手说道:“柴明歌乃是我的夫人,我乃杨六郎。”
石玉棠点头道:“我听明歌和雪雁提过你。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可我现在暂时没空和你闲聊,我要去追神鳌。”
这时,那些人之中,有马的就骑马,没马的就步行,皆要去追南宫雪衣,而金越城更是觉得看到希望,他带来的三千名飞虎骑竟派上用场,他一声令下,众马贼便上马,浩浩荡荡地追过去。
石玉棠见状,打落一个马贼,然后抢过战马,也追向南宫雪衣。
六郎对苗雪雁说道:“燕子。我去追你师父,保护她的安全。”
说完,六郎飞身追着石玉棠。
南宫雪衣的欢红马是一匹宝马良驹,脚程奇怪,让她身后的追兵望尘莫及,可南宫雪衣有伤在身,由于欢红马速度太快,令她的身体有些摇摇欲坠,于是她只好放慢马速,然而马蹄声却越来越近。
这时,欧阳东篱坐在马上,用千里传音对南宫雪衣喊道:“师妹,你还要跑到那里?就算是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南宫雪衣手抖缰绳,欢红马一拐弯,便冲入一条峡谷内,而她后面的人马随即蜂拥而入。
然而六郎却突然勒住战马,抬头望去,只见两旁雪山高耸入云,峡谷异常狭窄,如果一旦发生雪崩,谁都无法逃走。这时一阵轰隆隆的巨响,就见那些万年积雪,因为刚才成千上万的马蹄践踏发出的震荡,开始滚落下来。
“石掌门,不要追了!危险!”
六郎对前面的石玉棠大喊道。
然而石玉棠已经听不见六郎的呼喊声,身下的马匹如飞般冲进山谷。
六郎见状,紧咬着牙,便也跟着冲进去。
因为山谷狭窄,石玉棠一时无法超越前方的人马,内心甚为着急,虽然看到耻司徒明枫就在眼前,却也无可奈何。
就在雪崩的刹那,六郎跳离马背,并施展栖鹰绝鹤跃到半空中,并以前方众人的人头当路,飞速地前进,引得众人骇然。
雪崩往往是从宁静的、覆盖着白雪的山坡上开始,突然砰的一声,雪层开始断裂,并开始出现一条裂缝,然后是数条裂缝,接着巨大的雪体开始滑动,并在向下滑动的过程中,速度逐渐变快,就有如白色雪龙般腾云驾雾,呼啸着冲向山下,所过之处将被吞噬殆尽。
峡谷中的众人,眨眼间就被分割成数段,或侥幸存活,或被大雪淹没,一时人喊马嘶,乱成一团,眼前的雪雾让侥幸存活的人也如坠云雾中,一时连东西南北也无法辨认。
南宫雪衣骑的欢红马顿时惊得连声长嘶,而前面山口已经被白雪封死,而后面的路也被封死,紧留下追兵前方的一部分。
欧阳东篱拍着身上的雪,并辨认着四周的情景,而当他看到南宫雪衣后,立即喜上眉梢,并跳离马背,伸出大手扑向南宫雪衣。
这时,却有人高呼道:“住手!”
就见石玉棠犹如一道闪电般从侧面飞过来,一掌卸去欧阳东篱的掌力,随即两人各自凌空倒转,落地、站稳脚步。
欧阳东篱恨恨的说道:“你真是阴魂不散,怎么雪崩没有把你砸死啊?”
石玉棠高傲的道:“欧阳东篱,你怕我会成功抢走神鳖吗?你怕我会打败你吗?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
说着,她的冰魄寒光剑应声出鞘,伴着漫天剑气,飞扑向欧阳东篱。
石玉棠手中的冰魄寒光剑织出的漫天剑网,让欧阳东篱终生难忘!尽管他已全力以赴,奈何双掌不能抵挡冰魄寒光剑的锋利,尤其石玉棠突然使出必杀绝招,让他一点准备都没有。要抵御石玉棠使出的冰魄无华,并不是只要功力对拼就行,而是必须要应付或闪避那漫天剑网所有致命的攻击,此时没有一件能够挡住冰魄寒光剑锋利的武器,欧阳东篱抵挡得很辛苦。
然而欧阳东篱到底是一代宗师,石玉棠全力所发出的四十九剑,在纵横交错的剑光中,欧阳东篱居然能抵抗到最后,而最后一剑应该是刺入欧阳东篱的前胸,然而中途剑光突然一拐,偏出两寸,欧阳东篱带着一身鲜血摔向远处的雪堆,石玉棠这一剑虽然没有伤及欧阳东篱的性命,可他的一条胳膊已经抬不起来。
然而石玉棠却是一脸忧愁,虽然她打败欧阳东篱,但刚才剑光会改变方向,除了司徒明枫还会有谁做这种事?
石玉棠用眼角余光扫视着四周,就见司徒明枫站在她身侧不远处,而他刚才收起轩辕长剑,可见刚才是因为司徒明枫用九天玄气发出剑气,这才让她无法杀死欧阳东篱,这令石玉棠不得不承认,司徒明枫的确比她技高一筹,虽然她有信心不输给司徒明枫,可想说能凭实力打败他,就有点夜郎自大。
石玉棠感叹道:“放眼当今武林,也只有你司徒明枫有资格与我争夺神鳌,可我真的不希望我们斗个两败俱伤。”
司徒明枫道:“石掌门剑法如天网恢恢,周密无漏,我实在佩服,但这一战在所难免,我只是一个山野村夫,不知道什么天下大局,我只知道为了自己的女人,才来争夺这神鳌。你想带走神鳖,就必须让我输个心服口服。”
石玉棠笑道:“既然如此,我也愿意奉陪!高手自古多寂寞,艺逢对手真堪豪。能够与司徒明枫切磋武功,也是我此生最大的心愿。”
虽然司徒明枫有冠绝天下的内功、有霸气袭人的九天玄气,尽管司徒明枫只看到一次冰魄无华,可石玉棠相信司徒明枫能够记住那七七四十九个快剑落点,可石玉棠认为她还有冰魄寒光剑,那锋利的冰魄寒光剑可以让司徒明枫在剑法上让步,最主要的还有临阵对决的智慧,就在刚才的刹那,石玉棠已经想到战胜司徒明枫的办法。
在这厚厚的积雪覆盖中,石玉棠飘飘兮如鹰鹤翱空,冰魄寒光剑光华流织,与司徒明枫交手间,日月明显无光,万物难与争辉!虽然司徒明枫剑法朴实无华,但融入九天玄气后的剑气实在属害,每一道剑气会发出强大的气流,四周的雪堆亦被剑气砍得四处纷飞。
石玉棠与司徒明枫交手,眨眼就是一百招,在这一百招内,两人都未能占到半分便宜。
在第一百招后,司徒明枫率先发难,他大吼一声:“万象归天!”
石玉棠身在半空中,就见司徒明枫身后出现一块圆形的青色雾状体,其中隐含着司徒明枫囤积已久的内力。
石玉棠看她无法抵挡司徒明枫的攻击,便决定放手一搏。
“红叶摧心掌!”
石玉棠的身形在半空中如陀螺般旋转的同时,她左掌飞拍,那掌心居然出现一片赤红色枫叶。
在场众人都听说过红叶摧心掌的可怕,却没有一个人见过它的恐怖。自李唐之后,公孙大娘这旷世绝学就失传,虽然世间尚存不少孤本的临摹秘笈,但从未有人练成这霸世绝学。
司徒明枫在吃惊之际,抬头看到石玉棠手掌心那片妖艳的红叶,心想:这是真的吗?
司徒明枫知道,天山御剑的武功来自于公孙大娘的祖夕十三绝,而且石玉棠有着极高的学武天分,有正本,那要练成这绝学也是有可能。
看着石玉棠那充满自信的高傲眼神,司徒明枫犹豫了,因为他知道,就算他内功再高,也难以抵挡这无比霸道的红叶催心掌!
司徒明枫突然施展剑招,用万剑来朝洒出一片剑雨,迫使石玉棠闪躲,两人双剑相撞,发出的激荡声在众人耳中回荡不休。
石玉棠用胆色和智慧赢得决战的主动权,要司徒明枫不敢对抗她的掌力,这是一个多么可贵的转折!
高手对决,亦真亦假!其实石玉棠根本没有练成红叶催心掌,但除了她自己之外,司徒明枫又怎么知道?要对付司徒明枫这种强大于自己的对手,就必须要有智慧,而石玉棠就是抓住了司徒明枫不想与她硬拼的想法,便司徒明枫放弃与她一招定胜负的雄心。
司徒明枫完全可以孤注一掷,那样就会让石玉棠在九天玄气的强大攻击中粉身碎骨,但司徒明枫并不会这样做,因为他没有把握应付红叶催心掌,因为他太想带着神鳌走,所以石玉棠断定司徒明枫不敢接她发出的掌力。
这时,石玉棠抬掌飞追,同时施展冰魄无华,为的就是要司徒明枫首尾难顾。
冰魄寒光剑织出万千道光华,而司徒明枫则表现出绝代武学大师的风范,待他用轩辕宝剑挡开最后一道剑气时,他额头前的一缕发丝已被石玉棠的冰魄寒光剑削去。
石玉棠身形迅疾,掌心已经到司徒明枫的胸前。
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刻,司徒明枫迅速往后退,并使出九天玄气,用七星战甲护体神功护住胸前,然后用轩辕剑抵挡石玉棠的攻击。
司徒明枫仍然没有想要采取攻击,因他认为凭他的功力,即使被打中,只会受点轻伤,还有生还的可能性。
这时,石玉棠再次逼近司徒明枫,冰魄寒光剑来到司徒明枫的胸前,同时,石玉棠那如鬼魅般的掌法绕开司徒明枫的轩辕长剑,虽然所用招数来自红叶催心掌的掌法,却是华而不实,以诈取人,但这就是胜利!
司徒明枫终究被石玉棠一掌打中,那强大的寒冰神掌将司徒明枫冻成透明的冰人,并永远的深埋在雪下。
虽然石玉棠一掌击毙司徒明枫,但她也付出极大的代价,因为还有个欧阳东篱在旁虎视眈眈。
就在石玉棠全力攻击司徒明枫的时候,欧阳东篱就在一旁仔细观察,而一看到石玉棠露出破绽,欧阳东篱岂会错过?这时,欧阳东篱如鬼魅般飘向石玉棠,随即一掌拍出,击中石玉棠的背。
虽然石玉棠察觉到身后有人偷袭,但却为时已晚!
即使石玉棠一掌击中司徒明枫,可司徒明枫的七星战甲保护着他,而那霸道无比的九天玄气同时也侵入石玉棠的肺腑,令石玉棠无法施展功力。
石玉棠不由得银牙暗咬,对偷袭她的欧阳东篱感到痛恨不已。
一向高傲的石玉棠,宁可拼了一死,也不想让欧阳东篱偷袭得手。在下定决心之后,石玉棠的冰魄寒光剑反手一剑刺出。
欧阳东篱闷哼一声,被石玉棠一剑刺穿心脏,并当场毙命,而石玉棠则狂喷一口鲜血,便急忙坐下来调整内息。
这时,第二次雪崩袭来,甚至比上一次更加凶猛,所有人都被铺天盖地的大雪掩埋。
由于石玉棠身受重伤,根本无法逃走,只能先运功打坐,她能感觉到头上的积雪越来越厚,已经被埋在雪下七、八尺的地方。
“我命休矣!”
石玉棠想冲出一条雪路逃生,但欧阳东篱这掌太强,只要石玉棠一施展内力,就会浑身疼痛,令石玉棠只能先坐在雪中疗伤。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石玉棠身后的雪层松动,接着她身边的积雪朝四周散开,竟是有人用深厚的内力将石玉棠附近的雪堆推向四周,露出一个一丈方圆的雪窝。
又听“轰!”
的一声,石玉棠的前方就出现一条路,随即六郎和南宫雪衣一前一后地冲进来。
见石玉棠在这里,六郎吁了一口气,说道:“石姐姐,我找你找得好辛苦。我告诉你要雪崩了,有危险不要追,绝果你不听。这下好了吧!我们谁也别想出去。”
刚才,六郎先找到南宫雪衣,而南宫雪衣承蒙六郎再次相救,心中虽然有些感激,但看到六郎和石玉棠关系似乎不错,不由得心中暗起杀机。
趁六郎查看石玉棠伤势的时候,南宫雪衣悄悄出手偷袭。
“砰!”
就见南宫雪衣被人一掌震退,可出手的不是六郎,而是石玉棠。
一看到南宫雪衣要偷袭六郎,石玉棠也没多想,就攻击南宫雪衣。
这时,倏然响起一道如绸缎被割破般的声响,漆黑的夜空亮起一抹耀眼的银光,竟是南宫雪衣身上的半截衣袖断裂分开,并在衣屑翻飞中,露出半截欺霜赛雪的皓腕。
“砰!”
一声巨响,雪屑散尽,天地间只剩下一截孤零零的剑鞘露在外面。
石玉棠穿着洁白素服,一只手微弄衣袂,另一只手持着明晃晃的冰魄寒光剑,长发高高束起,只用螺钿珠玉钗簪住,眉不扫而黛,发不漆而黑,脸不脂而红,辰口不涂而朱,玉颈白皙,高耸酥胸压在纤细的腰身上,双腿修长。
“石玉棠已经受了伤,竟然还能这样厉害!”
南宫雪衣喃喃道。
“我不想动武,还请南宫不要相逼才好。你我都受了伤,这样打下去,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说着,石玉棠皓腕微转,素手一翻,长剑“锵!”
的一声铮鸣,准确的归入剑鞘。
六郎看着石玉棠风华绝代的容姿,她的确是一个罕有的大美人,明眸流波,夜风吹动,素裙飞舞,曼妙身躯竟似也要随风飞去,若不是因为脸上那骇人的杀气,或许她比白凤凰更加美丽。
六郎再看南宫雪衣,她那身段、那风韵、那气质,简直是无可挑剔!
第三章雪夜激情
月光如银,从高高的雪洞上照下来。
石玉棠衣饰素淡雅丽,迎风而立,五官就像是用冰雕玉琢般流露出遗世独立的孤傲味道,瞬间便接下南宫雪衣七掌、十剑……
天山御剑自古以来守护中原文明的代表宗派,此派除了匡扶正义、导正世局之外,还着重上窥天道的修行,所以每逢乱世,天山御剑就会派门下最杰出的女弟子协助所选定的“真命天子”统一天下!
在震响过后,南宫雪衣后退半步,面色苍白如雪,甚至连樱唇都苍白得失去血色,而石玉棠仍是立于雪地,仿佛未曾动过,功力明显胜南宫雪衣一筹。
南宫雪衣输了半招,心中羞怒,皓腕翻转,纤手却多出一把寒光烁烁的宝剑。
南宫雪衣娇叱一声,身法迅如鬼魂魅影,宝剑透出森森寒气,快似天际流星,瞬间罩住石玉棠周身三尺的范围。
石玉棠脸上毫无惧色,而插在地上的冰魄寒光剑无声地到了她的手中,剑锋如雪,斜指前方,双剑交击,火花四溅!
南宫雪衣一剑落空后,心神反被石玉棠锁定住,冰魄寒光剑快如闪电,划破虚空,向她迎面而去。
石玉棠与南宫雪衣均是惊才绝艳之辈,眨眼间双剑接触就达百次之多,叮当声连绵不绝,然而诡异的是,相斗十余招竟无一招使完,往往一招刚使出,招至半途,便被对手化解,不得不变招再战。
见久攻无果,南宫雪衣急怒攻心之下,开始使出了全力,握剑的手突然耀出如水银般的光晕,宝剑随即化成千百点寒芒,接着她莲步虚点,施展如鬼魅般飘忽难测的绝世身法,长剑卷起漫天剑影,如狂涛般一浪高过一浪地卷向石玉棠。
石玉棠的美眸如明耀晨光,视南宫雪衣手中的长剑为无物,竟不躲不避,并如闪电般往前,欲要以攻破攻。
南宫雪衣惊觉眼前一花,无坚不摧的剑浪倏然消退无痕,长剑竟连半点拦截的作用没有,此时攻守逆转。
南宫雪衣的美眸掠过一道光芒,惊而不乱,在冰魄寒光剑尚未触及身体时,左手扫出漫空袖影,发出数道若有若有的攻势,虚实难分。
石玉棠能清楚感觉到空中隐隐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并且给人拖、拉、拽等怪异感觉,同时她的身体竟然有种要向前跌倒的可怕感觉。
南宫雪衣的秀眸射出前所未有的诡秘幽芒,脚下轻旋,好象清风浮云般贴地平飞,并绕开石玉棠的快剑攻击,纤手一探一扣,想制住石玉棠的右手脉门。
这时石玉棠反手一剑,直刺向南宫雪衣的软肋,南宫雪衣随即身形一转,身体带着一丝血光重重地落在雪地上。
寒光乍现即逝,冰魄寒光剑回鞘!石玉棠伸手拢了拢如云秀发,保持着神秘不可测的平静,可她的伤比起南宫雪衣,一点也不轻。
六郎呆呆看着石玉棠,一时间连话都忘记说,只觉得一阵目眩神迷,即使他已经见惯美人,心中仍不由得涌起惊识的感觉。
石玉棠那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
石玉棠的肤色在月光的照射下,晶莹似玉,温润细腻,显得她更是体态轻盈,容颜秀美,神情冷然中却又透着丝丝温柔,眉宇间暗藏妩媚风情,举手投足间不经意间流露出万千风情,浑身充满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
这时,南宫雪衣的秀眸射出凌厉得似能洞穿金石的厉芒,在六郎的脸上来回扫视几遍后,浮现出无奈的笑容,以平静如水、古井不波的语调淡淡道:“要杀,你就杀吧!”
六郎闻言,食指疾伸如电,南宫雪衣一声娇呼,身上的白裙就如同被利刃切割般裂开。
南宫雪衣陡然觉得身上一凉,回过神时,白裙已然飘落在地,只有淡黄色绸缎亵衣和墨绿色绸质短裤掩盖乍泄的春光,而亵衣敞开,露出雪白的胸脯,两座高耸的乳峰傲然挺立,将亵衣高高撑起,冷风一袭,肌肤浮起一粒粒小疙瘩。
南宫雪衣在羞急之下,俏脸绯红。
石玉棠微微一怔,见南宫雪衣衣不蔽体,露出雪白的肌肤,脸颊不由升起一抹红霞,臻首微垂。
六郎眼底燃烧着欲望的火焰,此时南宫雪衣连站都几乎站不稳,哪里还是六郎的对手?
六郎邪笑着脱下南宫雪衣身上的衣物,南宫雪衣随即一丝不挂,一对晶莹剔透、雪白滑腻的双峰颤巍巍,她的肌肤柔滑细嫩,修长的玉腿,浑圆的美臀挺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又隐隐带着妩媚风情。
看着南宫雪衣赤裸的娇躯、羞愤的表情,六郎的欲望并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更加感到欲火焚身。
看着六郎那充满欲望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仿佛是在盯着一头落入网中的猎物,令南宫雪衣不敢与六郎对视,不由得低着头。
六郎眼底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可欲火如潮的他竟出人意料的没有扑向南宫雪衣,而使身形一晃,将石玉棠搂入怀中,顿时软玉温香抱满怀。
由于这情况出乎石玉棠的意料,所以当六郎紧紧搂住她时,她这才惊觉过来顿时俏脸红晕如霞,并且开始剧烈的挣扎着,可她越是挣扎,六郎反而抱得更紧,不由得娇叱道:“你快放开我。”
六郎闻言,反而抱得更加用力。
石玉棠给六郎紧紧搂在怀中,娇嫩的胸部在六郎那火热身躯的挤压下,竟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不由得泣声道:“啊……不要……”
“石姐姐,你伤势严重,我要先救你。”
说着,六郎俯下头对准石玉棠的芳唇,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石玉棠的初吻被夺,身体不由得颤抖,她知道反抗无用,便默默承受着,可六郎的舌头就像条毒蛇般,伴随着带着耻辱的快感,最后羞耻和委屈袭上心头,化成两滴眼泪自石玉棠的脸颊滑落。
六郎终于攻克石玉棠那两排如编贝般洁白的皓齿,并贴着她的嘴唇,不留任何空隙,拒绝给丁香小舌任何逃开的机会,吸吮着那带有沁人心脾芬芳的津液。
石玉棠甚至能听见六郎大口吞下津液的声响,一抹屈辱的嫣红悄悄袭上她那如玉的香腮……
不知道过了多久,六郎终于松开那微微红肿的柔唇,看着石玉棠艰难地喘息着,坏坏的笑道:“石姐姐,刚才的感觉美吗?”
“你快放开我,小心我杀了你。”
石玉棠芳心纷乱不已,颊带泪珠,羞恼道:“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我可是明歌的师叔!”
六郎凝视着石玉棠,伸手挑起石玉棠的下颌,凝视着她那灿若星辰的美眸,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石玉棠怒意沸腾,早失去掌门的气度,娇喝道:“你……你,妄想!”
六郎收回手指,好整以暇地道:“石姐姐,我也没有想到有一天竟能和你在一起,所以世事无常。今天过后,你和南宫雪衣注定是我的女人。”
在说到南宫雪衣的时候,六郎有意无意地侧头看了南宫雪衣一眼,只见南宫雪衣仍站在原地,眼神时喜时忧。
南宫雪衣不是没有想过逃走,可她受伤不轻,要不是因为受伤,她还可以施展轻功逃离这里,可当她看见六郎眼底不时掠过的厉芒和近在身旁的冰魄寒光剑时,整颗心就沉到冰冷的湖底。
被六郎脱光衣裙时,南宫雪衣认定他要淫辱她,却没想到六郎矛头一转,竟开始挑逗石玉棠。
渐渐的,六郎开始压制不住体内高涨的情欲冲动,他轻咬着石玉棠的耳垂,呵着气,道:“石姐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被六郎紧紧搂在怀里,石玉棠又羞又急,又惊又怕,可石玉棠一身内力早消耗得差不多,甚至连寻常女子都不及,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哪里会是六郎的秘对手?
在一番不是很“剧烈”的挣扎后,石玉棠反而被折腾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一张清秀绝伦的俏靥胀得通红。
若是平常,不管是石玉棠还是南宫雪衣,六郎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可如今在机缘巧合之下,六郎不但有机会,还福星高照的有了两个机会!
六郎双手搂着石玉棠的纤腰,并开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
石玉棠威震天山,白衣、轻纱、冰颜、霜剑倾倒无数,不管什么人看见她都毕恭毕敬,不敢稍有怠慢,连言辞轻侮都不敢,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石玉棠和南宫雪衣一样,至今仍是冰清玉洁的处女身,所以在六郎的调情挑逗下,全身弥漫着红晕,而处子特有的淡淡幽兰体香一丝丝沁入鼻中,令六郎不由得欲焰高燃,双手开始在石玉棠的胴体上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只觉得触手处柔嫩滑腻,带给了六郎前所未有的享受。
六郎的双手慢慢往下移,滑过石玉棠修长光洁的玉颈、圆润的香肩,并隔着一袭白色裙衫攀上那高耸的乳房。
“嗯……”
石玉棠发出一道火热而撩人的呻吟声。
六郎看着怀里的石玉棠,那张秀美娇靥如火似焰,水漾明眸透着怒火,身材婀娜,淡雅而高洁的独特气质更是引人遐思。
芳心微颤的石玉棠又气又急,她冰清玉洁,一生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肌肤之亲,更何况像这样被六郎肆意抚摸?可处女怎堪情挑?即使这处女是仙女也一样!
六郎爱抚得石玉棠三魂悠悠,七魄荡荡,俏靥如火,娇躯轻颤。
“你、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六郎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双手轻易摆脱石玉棠的束缚,接着轻轻脱下她腰间的裙带……
随着功力的减弱,令石玉棠不能保有习自天剑禅心的至高禅境道法,而当她意识到她正春心荡漾时,不由得羞愤难堪,芳心凄苦,开始极力地挣扎着。
不顾石玉棠声嘶力竭的反抗,六郎将龙枪对准方向,一下子就刺入石玉棠的玉穴内。
石玉棠闷哼一声,代表处子的坚贞象征被六郎刺破,朵朵梅花染红身下的雪胡地……
这时,六郎惊喜地发现石玉棠居然是十大名器中的八方风雨,不由得感到心花怒放,开始兴奋地抽动起来。
随着六郎速度的加快,石玉棠只觉得那龙枪坚挺而火热,肉体摩擦间似乎要擦出如火花般炽烈地滚烫,而每次六郎的龙枪每次深入花心再离开时,都带出股股春潮,令那饱胀满足的滋味不只在幽谷内,更似乎胀到子宫内、胀到芳心里,令她满意到极点,可每次被深深抛起再跌落时的感觉,都像在告诉她,先前的滋味不过如此,后面还有更美的在等她。
尤其当六郎在闭目享受、娇声呻吟的石玉棠的耳鬓厮磨时,那美妙的滋味更是爽到极点,她的每寸肌肤都透露着炽烈的欲望,眉宇间满是淫荡的神情,胸前那对饱满美峰不住跳跃着,她还一只手轻捧美峰,似乎是代替六郎的手在疼爱她白己,另一只手却已滑到股间,正爱抚着六郎的肉棒,并不住把玩那两颗小球,那淫媚的浪态更激起六郎体内的淫欲。
石玉棠无力地呻吟着,仿佛随时都要被六郎强力的动作弄得断气,纤腰却火热地扭动着,让六郎能更方便抽插,而那妩媚的模样真是无法以言语来形容。
“小畜生,有种你就……再快、再用力啊!干死我吧!免得回头我杀了你。”
六郎用尽全力疯狂地抽插着,大喊道:“要射啦!射啦……噢!好舒服。”
六郎能感觉到肉棒抵在石玉棠那肥美而柔嫩的幽谷甬道中不停地跳动着,而那火烫的滋味竟刺激得令石玉棠攀上高潮,令她那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无法动弹不得,泄出的阴精汹涌地从幽谷内流出来,而她全身瘫软在地上。
六郎在心中暗忖:在机缘巧合之下,我成功占有石玉棠,而如今米已成炊,木已成舟,真不知道是福是祸?可福兮祸之倚,祸兮福所伏,而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事我绝不后悔,就算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
见石玉棠全身瘫软,根本无法动弹,六郎将身上的外衣披在石玉棠身上,然后又用御神飞仙控制住石玉棠的武功,道:“石姐姐,你先好好休息一会儿,看我如何收服南宫雪衣。”
南宫雪衣将一切看在眼中,但见六郎欲火攻心的样子,心中又气又急,但伤势严重,令她束手无策。卯六郎疾步上前,抓住南宫雪衣的双臂,此时南宫雪衣被六郎那燃烧着兽欲的眼神看得全身发冷。
六郎捉住南宫雪衣的双腕,唇舌手并施,急迫地施展着征服手段,誓要彻底征服南宫雪衣。
“不要,求求你……”
南宫雪衣娇呼一声,伸手欲阻止六郎,可却已经来不及……
“住手……淫贼……快住手啊……”
六郎哪里肯理会南宫雪衣,龙枪一抖,顿时就剌入南宫雪衣的体内……
南宫雪衣顿时只觉得全身被贯穿,眼前天旋地转,可一股无比畅快的感觉却袭向全身……
激烈的盘肠大战持续了半个多时辰,六郎终于发泄在南宫雪衣的身上,心满意足地喷射出来,而南宫雪衣也被六郎猛烈喷射的滚烫精液烫晕,竟紧紧搂抱着六郎轻轻放下南宫雪衣,在高潮过后,六郎只觉得心旷神怡,整个身心都放松下来,躺在南宫雪衣的玉体上,喘着粗气。
此时南宫雪衣却如同灵魂出窍。般,只觉得美眸所见皆是虚幻之物,瘫软在六郎的身下,无意识的将两条修长玉腿紧紧夹着他的腰部,一脸高潮过后的激情模样。
六郎调笑道:“南宫姐姐,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决定跟随我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真是好不知羞耻。”
石玉棠忍不住怒骂道。
南宫雪衣发现骂声就在耳边,一扭头,才发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靠到石玉棠的身上,而这么近的距离,她与六郎疯狂的摸样肯定全被石玉棠看到,南宫雪衣心中不由得一阵娇羞,不过转念又想到刚才石玉棠在六郎身下的情景,与她相差无几,不由得笑道:“石掌门,你还敢骂我?你刚才不和我一样吗?难道你现在又……”
说着,南宫雪衣顺手掀开盖在石玉棠身上的衣服。
石玉棠那具洁白无瑕的胴体,令南宫雪衣也感到羡慕,连连点头道:“石掌门的身体真的是好美啊!”
“混蛋,快给我盖上,我好冷。”
“哈哈哈,你冷吗?我怎么觉得一点也不冷呢?”
南宫雪衣放荡地笑道。
六郎道:“你刚和我做这么久,当然不冷了!而石姐姐刚刚一个人躺在地上,当然冷了。可这样不行,不然南宫姐姐,我们三个人抱在一起,就不冷了。”
南宫雪衣眼睛一亮,看着石玉棠那诱人的娇躯,说:“这主意好,我身下有褥子了。”
说着,南宫雪衣就趴到石玉棠的身上。
石玉棠气急败坏地喊道:“你们这两个无耻至极的奸夫淫妇,快滚开。”
然而任由石玉棠怎样骂,也无法改变现在的处境,她气得一口血上涌,竟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石玉棠醒过来时,发现她已经躺在床上。
苗雪雁和张慧清一见到石玉棠醒来,立刻惊喜道:“师父,你醒来了。”
天山洞庭别院,蓝玉堂的灵位前。
石玉棠轻叹道:“蓝师兄,我本想为你贞守此生,可我却遇到一个我生命中的克星,这个人让我又爱又恨,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做,你能告诉我吗?”
石玉棠站立良久,眼见明月已钩,才离开回她自己的房间,顿时一阵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她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将腰际的长剑挂到床柱钩上,绕过屏风,而入浴用的水早已备妥,那扑面而来的香气正温热的水散发出来的,诱得人心痒痒的。
石玉棠走到澡盆边,只见水面浮着几片花瓣,并在水气蒸腾中更显娇艳欲滴,那诱人心醉的馨香正是从此处来,不由得心想:不知道负责热水的弟子怎么了?
今天竟然这么用心,热水不像以往要三催四请才会弄好,还洒下花瓣,真颇有些浪漫的感觉!
石玉棠拾起花瓣,将它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她轻吐香舌,将花瓣含在口中,便缓缓脱下身上的衣裳。石玉棠伸手擦拭水盆边那已被水气蒸成一片薄雾的铜镜,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她年已三旬,但她内力精深,又作息正常,娇躯完全没有老化的迹象,尤其那对高挺饱满的玉峰,一旦脱离束缚,便活力十足地弹跳着,那两点粉红幻化成飘樱诱人至极;一双修长的玉腿充满紧致的弹性,全身无一点瑕疵,若非自幼毫不休止的练功习剑,怎么会有这完美的体态?
石玉棠缓缓地踏入澡盆内,瞬间石玉棠只觉得全身每寸毛孔都充满温暖的热力,令娇躯一阵麻软,似乎什么疲惫都在这刹那蒸出来。
石玉棠伸手解开发髻,微微昂首,秀发随即如瀑布般滑落,并浸入水中,那温柔的热力便顺着石玉棠的发丝直透入脑,酥得石玉棠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洗了一炷香的时间,当石玉棠打算从盆中起身时,那盈白胜雪的肌肤更是在温热的浸浴中,弥漫着无比娇艳的红晕,美的犹如一朵莲花,这就是名震天下的天山御剑石玉棠。
石玉棠伸手取衣时,玉手不由得微微一颤,石玉棠缓了一下心神,才取过衣裳,对着镜子穿戴起来,确定穿戴整齐后,这才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还未步出屏风遮掩的范围,石玉棠只觉得一阵晕眩感传来,脚下竟有些软绵绵,娇躯竟有汗意,她不由得甩了甩头,几丝不在簪缨束缚下的秀发半湿半干地垂在肩上,便缓缓地走出去。
石玉棠的步履摇晃,仿若醉酒贵妃般,好不容易才来到香榻上。
前日一场恶战,虽然石玉棠击毙司徒明枫和欧阳东篱,但石玉棠也受到很大的伤害,一身功力至今剩下不足三成,若不是因为和六郎双修,得到他的元神本元,恐怕她的一身绝世武功就此废掉。
“这个小冤家,我难道真的就要臣服于他了吗?”
本来石玉棠要和六郎翻脸,可六郎事后对她表明心意,还主动说要负责,这让石玉棠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石玉棠正在胡思乱想时,突然房门打开,一道熟悉的身影进来,正是六郎!
“你来做什么?”
石玉棠问道。
六郎坏笑着走到石玉棠面前,道:“石姐姐,我来看你。”
石玉棠见六郎一脸坏笑,似乎不怀好意,又一屁股坐到她身边,急忙将身子朝里面缩了一下,道:“小坏蛋,这么晚了,你还来干什么?”
“石姐姐,我担心你的伤势,所以来看看你。”
“嗯,我已经没有大碍了,你……回去吧。”
“石姐姐,你虽然没有大碍,但你的武功呢?你乃是天山御剑的一代掌门,武功冠绝天下,谁敢争锋!这一身武功,难道就算了不成?”
石玉棠玉脸微红,怒道:“难道要我不顾颜面,答应你那淫贱而下流的要求不成?”
六郎哈哈一笑,道:“石姐姐,这怎么会是下流而无耻的要求呢?你若是嫁给我,那是才子佳人的绝配,千百年后会传成佳话,再说,你嫁给我,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地进行双修,你的武功便能够在短期内回复,另外,明歌已经是我的娘子,我们三个一起双修,更是事半功倍!”
“你居然想一起占有我们?混蛋!你休想……我绝不会依你。”
说着,石玉棠气呼呼地举掌就要打六郎。
六郎一把抓住石玉棠的玉手,笑盈盈地说道:“石姐姐,我是替你着想,而且你也要替天下苍生着想啊!难道你忘了?你师兄蓝玉堂是为何而死的吗?他就是为了阻止妖王再生,为了天下苍生的幸福安康。我看,你只有答应我了,我们联手,才能对抗黑山血妖。”
见到六郎徐徐逼近,石玉棠猜想他绝不会善罢甘休,偏偏此时石玉棠浑身酥软,没有挣扎的力气。
“且慢!”
石玉棠喝道。
“石姐姐,你还没有想通吗?”
六郎横腰抱住石玉棠,然后双手探入衣内,开始玩弄着那对傲人的双峰。
石玉棠顿时觉得娇躯瘫软,没有开口呻吟,已经是她的极限。
见石玉棠没有反抗,勉强压抑着不出声,六郎心下大定,他一边抚弄着石玉棠的全身,将她身上的衣服弄得凌乱不堪,露出她那娇嫩的肌肤,一边吸吮着石玉棠耳边、脖颈处。
见石玉棠已经动情,虽然还强忍着不肯出声,但每一寸娇躯都充满着情欲之火,六郎一个翻身,就压在她的身上。
石玉棠娇羞之余,身子朝一旁躲开,却又被六郎压在身下……
虽然放走南宫雪衣,但六郎收服了石玉棠,得到一个得力助手,而且石玉棠还拥有十大名器中的八方风雨,另外,有了石玉棠的鼎力相助,六郎知道,和黑山血妖决战的胜算又增添了三成。
在天山小住两日,六郎和石玉棠便来到玉提关,并且得知萧绰、慕容飞雪和白雪妃已经先后为六郎产下三个儿子,令六郎高兴之下,决定大摆筵席,犒赏三军。
又过了十几曰,萧绰等人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正好萧绰的师父南华老仙让他师妹司清苑前来助阵。
六郎现在兵精粮足,高手云集,便决定采取主动进攻的策略,横扫回鹘,然后直逼黑山老妖的老巢,六郎心想:有这么多高手,我们一定可以斩杀妖魔,大获全胜!
萧绰、云罗、杨四姐与慕容飞雪率领十万兵马为前锋,六郎则和柴明歌、白凤凰、石玉棠以及请来的诸多高手,带领五十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奔回鹘。
前锋军一路所向披靡,十日内居然连攻大大小小十二座城,而再往前就是回鹘的主要城市阿萨兰城,在这里有回鹘国师率领重兵亲自把守。
空空海本身的武功自不必说,可他对于兵法、奇门、阵法与占卜等等,都有相当深入的研究,因此萧绰不敢轻敌,大军在城外扎下联营,等六郎的人马赶到后,再合兵一处,共同商议破敌之计。
第四章齐心协力
这天晚上,六郎让白凤凰和石玉棠侍寝,而石玉棠和白凤凰原本是水火不容的仇家,现在却因为六郎,让她们共侍一夫,成为好姐妹。
“六郎,你还不起床?”
当白凤凰的声音响起时,就打断六郎的香梦。
六郎睁开眼睛,就见白凤凰和石玉棠坐在床边,她们均穿着素雅而端庄的白衣,衣袖飘飘,宛然是一对降临凡间的仙子!
石玉棠看着六郎,忽然想起昨晚跟他的疯狂,不由得羞红脸,悄悄躲在白凤凰的身后。
“嗯,白姐姐、石姐姐,你们倒是起得早啊!”
六郎眯起眼睛,端详着石玉棠和白凤凰,浪笑道:“美啊,简直就是两个临凡仙子啊,看不出两位就是昨晚的……”
“啐……”
白凤凰嗔怪地白了六郎一眼,可见石玉棠羞红脸,白凤凰更上前一步,并抓住六郎的胳膊,使劲地来了一个旋转……
“哎哟……白姐姐,你真舍得拧啊!”
见六郎连连呼痛,白凤凰顿时吓了一跳,以为真的拧痛六郎,连忙松开手,六郎立刻得意地笑了。
人生得意莫猖狂,古人的训教,诚不欺我也!就在六郎得意时,忽然觉得身边白影一闪,石玉棠就如鬼魅般来到六郎的身后,伸手一捉,就抓住六郎的腰间软肉,随即用力一拧……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
六郎吸着凉气,竟然疼得弯下腰。
石玉棠本来以为六郎在装,可见他痛得连腰都弯下来,立刻觉得自己出手太重了,连忙松开手。
“你们在干什么?”
此时,萧绰和慕容飞雪从屋外走进来。
“没干什么,那个……我身上有虱子,石姐姐和白姐姐在帮我捉虱子。”
六郎笑道。
顿时惹来石玉棠和白凤凰的白眼,而萧绰和慕容飞雪却是心照不宣地浅笑,美眸中涵义颇深。
“走,商议一下进军的事情。”
六郎在前,白凤凰四女在后,一起来到帅府开始议事。
“阿萨兰城是一座大城市,方圆应该有一丁三十里,有十万余人居住,目前的驻兵应该有二十万名左右。”
萧绰对于情报掌握得不错,跟六郎所掌握到的情况差不多。
“嗯,空空海作为主将,对于阿萨兰的防守肯定做得相当好。这个人多才多艺,才华出众,而且……武功相当高明,是回鹘一位杰出的名将。此人作战从不照常理出牌,每次都是出奇制胜,是一个非常令人头疼的对手。”
云罗倒是对空空海了解比较多。
“回鹘的藤甲兵,在经过两次战斗后应该被消耗得差不多,如今不知道会有什么特殊兵种?而空空海手下掌握的是什么兵种呢?”
慕容飞雪疑惑地问道,她对于回鹘的事情所知不多,只知道回鹘有特殊兵种。
“对了!空空海本就是回鹘的狮、虎、狼兵和坦克兵的创始者!这阿萨兰城内肯定有这些兵!”
说着,萧绰扫视众人一圈,道:“要破狮、虎、狼兵,只需要掌握住负责控制的摩尼神师就可以,当然摩尼神师都是功夫高强之辈,没有那么容易制伏。”
“坦克兵?他们会有坦克兵?”
六郎疑惑了,他想起第一、第二次世界大战战场上的坦克,心想:如果真是那种坦克,那么在这个时代,根本没有办法打嘛!
想到这里,六郎觉得有点无力!
“坦克兵……据说是士兵们坐在一辆战车上,那辆战车的防御非常坚固,而且有履带式的脚,用于冲锋时非常有效,而且当十几架坦克冲向敌军时,在坦克上的小孔会射出无数枝箭枝,有时还会扔出炸弹,那可是相当厉害啊!”
这次说话的是云罗,她本就是西凉女将,当然听说过回鹘的坦克兵。
“噢……”
六郎沉思着,目光在众女身上转来转去。
“我觉得……要拿下阿萨兰城,只要解决狮、虎、狼兵和坦克兵,就没问题了!可这坦克兵……相当棘手啊!”
慕容飞雪说出自己的意见。
通常白凤凰和石玉棠并不会表示意见,因为她们对于打仗的事不大了解,可如果遇到绝顶高手,她们倒可以出力。
“好!那这样吧!这次进攻阿萨兰城,就由云罗和萧绰带十万精兵前往,而石姐姐和白姐姐当然也要去,飞雪和司清苑就暂时留在这里整理军队,稍加休整,后,再跟上去,最好跟四姐率领的宋军一起过去。”
六郎说出自己的想法。
众女闻言点了点头,虽然暂时还没有完整的作案方案,只有一个大概的想法,一切都要等到了阿萨兰城后再定夺。
六郎带着石玉棠四女,并点齐十万名大军,就离开沙洲城,而这次是率领萧练的辽军。
出发时,六郎是坐在马车上,而白凤凰和石玉棠也乘坐马车,萧绰和云罗则一人负责前队,另一人负责后队。
在马车上的六郎左拥右抱,并与白凤凰和石玉棠双修,就是为了能尽快提升功力,准备与黑山血妖的一战。
“将军,前方还有四十里就到阿萨兰城,已经可以看到对方的斥候兵。”
有名兵来到六郎面前禀告。
“哦,大军暂时停下来,安营扎寨。”
六郎传令道。
“是!将军,萧将军已经安排了。”
传令兵道。
“哦,知道了。”
说完,六郎与白凤凰和石玉棠相偕下马车。
此时的中军大帐已经建好一半,而萧绰正在指挥士兵兴建大帐。
“萧绰,我们到前面去看看,这些事情就交给他们做就好了!”
六郎吩咐道。
萧绰闻言点头,立刻就有士兵牵战马,等六郎等人骑上马后,就奔驰向前队安营之处。
“这……这也算是城市?”
六郎坐在战马上,望着阿萨兰城所在的方向,心中异常惊讶。
因阿萨兰城绵延数十里,城前根本没有城门,而是一条宽阔的山道,从高处望过去,可以看到三里左右的山道后是宽阔的城廊,而说是城廊,其实只是一座圆形的山谷,山谷周围有许多窑洞,那里就是居民定居的地方。
“阿萨兰城就是这样。”
云罗说道,她也在观察阿萨兰城的情况,微微皱着好看的黛眉,陷入思索中。
“如果我们登上阿萨兰城两侧的山顶,往下扔石头的话……”
六郎的嘴角浮起一阵笑意。
“哪有这么容易?”
云罗轻拍着马背,抬手举起马鞭,指向两侧的山顶,道:“在两侧的山顶上对方都布下重兵,而且都是狮、虎、狼兵之类的兵,我们要想突破防御上山……千难万难啊!”
“哦……坦克兵呢?”
六郎遥望着两侧的山顶,想象着上面的情形,问道。
“坦克兵应该会从那条宽阔的山道上一冲而下,到时对我们的人马所造成冲击力,那可是相当不小。”
云罗指着那条宽阔的山道,道。
“呃……想不到啊想不到,这阿萨兰城居然防守得如此严密。”
六郎叹息一声,有些无奈地道:“那我们必须要寻找到一个突破口才行!总不能就这样放弃吧?”
“那是当然!如果不能解决两侧山顶上的狮、虎、狼兵,那么我们就算占领了山谷,也会遭到严厉的报复!”
云罗望着阿萨兰城道。
“嗯,这想法也对。”
六郎点头道:“那我们今晚就去占领两侧的山谷。”
“去占领?哪有这么容易啊!”
云罗无奈地耸肩道。
“那……我们总要做点什么吧?”
六郎不自觉地耸了耸肩,那动作简直和云罗刚才的动作一样。
“那今晚我们的任务,就是要探查两侧的山顶,我和石掌门探查南侧,你和白姐姐则探查北侧,怎么样?然后回来后,立刻制定出进攻两侧山顶的方案!”
云罗道。
“好。”
六郎点头答应道。
商议完后,六郎等人便回营,并在吃过晚饭后,便整装待发准备要出发。
六郎等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当六郎来到北侧的山脚下时,顿时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山也太陡了吧?
要爬上去……那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除非整支军队都是像我这样的高手。
幸好白凤凰有一种法术叫做轻身术,不仅可以让自己的身体轻如鸿毛,而且能够加持在其他人身上。
这时,六郎与白凤凰运用绝顶武功爬上山,倒也不困难,可还没到山顶,就听到巡逻士兵的说话声,他们连忙屏息凝气,悄悄地往上爬,由于今晚不是来杀敌,而是来探明情况,所以绝对不能被对方发觉,否则等明晚要行动时,对方如果改变防御的方式,岂不是就白来了!
六郎与白凤凰悄悄地转到离说话声较远的地方,然后六郎探出头,见是两个巡逻兵时,这才发现是自己太敏感了,于是他立刻纵身跃上山顶,然后伸手将白凤凰拉上来,两人的身影随即迅速地消失在巡逻兵的背后。
“嗯?我怎么闻到一股异味?”
六郎向白凤凰传音道。
“异味?什么异味?”
白凤凰也抽了抽鼻子,向六郎传音道,这时两人只能用传音的方式交谈。
“应该是……虎的味道?”
六郎再次闻了闻,忽然拉住白凤凰,道:“你有办法躲避狮、虎、狼兵的追踪吗?”
“躲避?你是说,让它们闻不出来有陌生人出现?这你放心,当兵的人味道都差不多,所以狮子与老虎是无法分辨出敌人与自己人,除非是饲养它们的人,它们才会闻得出来,其他人……对它们来说都是陌生人。”
“可是……你的味道……特殊了一点。”
六郎轻笑道。
“坏人……”
白凤凰娇嗔道,还伸手摸了六郎的腰间一把,拧?白凤凰可舍不得!
虽然白凤凰觉得六郎是在开玩笑,可女人会带有脂粉味,这倒是与当兵的人完全不同!于是白凤凰掏出一只小包,从中取出一些药粉,然后往身上和鞋子上洒了一些,这才笑道:“好了!这是特制的一种遮掩味道的药粉,就算是狼,也闻不出来我是女人了。”
说着,白凤凰洒了一些药粉在六郎身上,轻声道:“有备无患啊!”
当洒完药粉后,白凤凰这才将小包收起来。
“呵呵,白姐姐,想不到你不光人长得漂亮,还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呢!”
六郎捏着白凤凰的手,道。
“哼……难道你以为只有石玉棠是天下最聪明的女人?”
白凤凰不自觉中竟然吃起石玉棠的醋,因为平时六郎对于武功方面的问题,总是会去问石玉棠,而不会问白凤凰。
“没!哪有啊!”
六郎连忙道。
六郎拉着白凤凰往前走,并闪躲着哨兵,因为六郎的大军来到阿萨兰城下,使得哨兵比平日多了几倍。
六郎觉得已经走了有半里路,这才听到狮、虎的吼叫声,那吼声惊天动地,可六郎却觉得奇怪:为什么听起来有种沉闷感?难道它们被关在山洞内?
循着狮吼和虎吼声,六郎与白凤凰凭借着绝顶武功,迅速接近一个地方,那里是一道陡起的山崖,而山崖上有一座五尺见方的洞口,离地面有两丈余高。
那洞口处点燃着两根火把,照得周围非常明亮,并可见站有两个人,他们应该就是看守。
六郎悄悄捏着白凤凰的手,道:“白姐姐,看你的了!”
白凤凰看了看那座洞口,不确定地传音道:“距离有点远,不知道我的六合玄控是不是能管用……”
六郎拍了拍白凤凰那挺翘的柔臀,笑道:“你的本领高,肯定行的!”
白凤凰闻言,也只能先试试看,于是她运起功力,向着洞口的两个看守施展六合玄控……
施展六合玄控时的感觉,只有白凤凰知道,她需要将对方的意念完全控制住,才能借以指挥对方的身体行动,能不能成功,也要看对方的意志力是否坚定,如果是意志力坚定的人,或者是修行过精神力的人,控制起来就有些难度,幸好这两个看守,其实是摩尼神师,他们的任务就是驱赶、狮、虎狼兵,然后跟敌方的军队战斗,精神力并不强悍,而且他们都只是普通的士兵。
白凤凰控制住那两人后,先让他们做一些简单的动作,比如起立、行走、伸臂、踢腿等等,然后向六郎比了一个手势。
六郎见状,立刻明白白凤凰成功了!
白凤凰跃身而起,直接来到洞口处,那两人看着白凤凰时,目光却是呆滞,显得有些空洞,此时六郎也飞身跃上洞口,他当然不能让白凤凰孤身涉险。
白凤凰向洞口走了几步,停下来道:“六郎,你进去察看,由我在这里守候。”
六郎点了点头,就走进洞内,那山洞相当宽阔,大约有五丈方圆,里面并没有光,时而有一盏灯笼,可也十分昏暗,六郎的身影如闪电般前进足有二三十米后,这才看到一道小门,六郎便直接推开门,因为他已经用意念力探查过,门内无人看守。
“吼……”
六郎刚一进入,一声震天的虎吼声顿时在耳边响起,震得六郎的耳朵生疼,赶紧捣上耳朵,循声看去,竟然就见到两排里面装有狮、虎、狼的笼子!六郎数了一下,发现这里竟然足有两百余头的狮、虎、狼,它们有的在睡觉,有的则闪着碧油油的眼睛望着六郎。
好家伙!六郎顿时吓了一跳,心想:如果这些狮、虎、狼兵到阵前,会有多大的战斗力?这还真的很难预料,反正对我们肯定有害,那该怎么办呢?
六郎稍一沉思,便飞身继续往里面深入,他要探查里面还有没有更多的狮、虎、狼,六郎只用了大约两、三秒钟就到山洞的尽头,便立刻折身返回,片刻就回到洞口,然后拉起白凤凰转身就走。
“怎么样?”
白凤凰传音询问道。
“都看清楚了。”
六郎道:“快走,一切等明晚再说。”
六郎拉起白凤凰,随即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而在洞口的两个看守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只是觉得好象睡了一觉,然后又醒过来,而疑惑了一会儿,他们也就释然了。
当回到山下时,六郎刚要回营,就看到石玉棠和萧绰,四人便一路说笑着回营。
六郎道:“石姐姐,你们那边怎么样?探明白了吗?”
石玉棠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这也造成她表达能力稍差,可其实也不算差,就是不喜欢叙述事情,除非是她感兴趣的事情,于是石玉棠指着萧绰,道:“让说吧!”
“咯咯……我们探明白了,那边的情况是这样的,山上的守军应该有一百余人,都是一般的巡逻队,然后在一座山洞内居然有二百余头的狮、虎、狼,它们都待在笼子里……那好吓人呀!”
萧绰嫣然笑道,她口齿伶俐,说话速度也快。
“哦?”
六郎悄悄捏着白凤凰的手。
今晚,六郎已经至少第三次捏白凤凰的手,因为白凤凰不仅长得美艳,更重要的是,她的身材与气质都是上上之选。
“其实,我们这边的情况也差不多,呃……对了!你们不会惊动到对方的守军了吧?你们是怎么进洞的?”
“进洞?石掌门轻易地就控制住那两个守军的脑子,然后我们就大摇大摆地进去,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逛了一圈,就立刻出来,嘻嘻!”
萧绰兴奋道,看来她对于石玉棠的功力确实非常佩服。
“啊……石姐姐,那两个人醒来后,不会知道你们曾经进洞的事情吧?”
六郎小心地询问道。
“不会。”
石玉棠冷然道,而她也不解释,就只说了这两个字。
六郎耸了耸肩,对于石玉棠这种不喜言谈的性格也有些无奈,可幸好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时,还是有比较狂放。
“哦,这就好。”
六郎顿时放心了,道:“我们先回去好好睡一觉,准备明天偷袭他们的山顶。”
六郎说这番话时,又再次捏了捏白凤凰的手心。
众女闻言,都点了点头。
当回中军大帐后,萧绰和其他几女很自然地与六郎睡在一起,六郎便又是一番努力……
而白凤凰和石玉棠则回白凤凰的住处,可怜六郎就要深夜奔波……
第二天,六郎早早就醒来,白凤凰和石玉棠则还在睡,她们光着身子依偎在六郎左右,六郎推开她们搂着他的胳膊,顺势在她们的胸前抓一把,她们随即睁开美眸,朝六郎翻起白眼。
“快起来了,两只懒虫!”
六郎笑道,然后伸手在白凤凰和石玉棠的柔臀上轻轻拍了一下,觉得触感不错,就又抓了几下,她们迅速缩身,三人才笑闹着穿好衣服。
来到中军大帐后,六郎集合在辽军中他曾经专门训练的小队,然后六郎对他们讲解两侧山顶的地形,让他们明白上山时要注意的事情,然后把他们分成两组,由石玉棠和萧绰带领一组,他则和白凤凰带领一组。
夜色终于来临,六郎带着白凤凰,以及共计五十人的小队向着北侧山顶的山脚下而去。而有了六郎这位绝顶高手,爬山问题很容易就解决了,只要六郎和白凤凰爬上去,然后放下十条绳索,他们很快就爬上去,那五十人都是身经百战的精兵,无论是战斗力还是经验都是上上之选。
在来到山顶后,那五十人在六郎的指挥下,迅速隐藏在暗处,因为六郎要先解决狮、虎、狼兵所在的山洞,然后再解决巡逻队。
白凤凰再次用六合玄控控制住守在洞口的两个看守的心神,使得他们对于六郎两人的到来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六郎本来就应该在这里,而六郎也不说话,直接剑光一闪,将他们斩杀于洞口。
六郎两人迅速进入小门后,看到那些狮、虎、狼时,觉得杀掉它们实在太可惜,可如果不杀,目前只能派兵守住,不让它们出来,于是六郎便向白凤凰道:“派两个人过来守着山洞,这些狮、虎、狼我觉得留下来比较好。”
白凤凰道:“好。”
说完,白凤凰迅速来到洞口,放下两条绳子。
那五十人中立刻出来两个人,并迅速爬上来,此时六郎也出来了,便命令那两个士兵看守此处。
百余人的军营占地并不大,只有五顶帐篷,六郎带领四十八名士兵来到军营前时,营门前挂着两盏灯笼,灯笼下站着四名哨兵,两个正在打盹,另外两个则抱着枪斜倚在营门上,并眯着眼睛打量着四周。
六郎摆手让身后的士兵隐藏在暗处,便与白凤凰大摇大摆地走上前,醒着的两个士兵看到有两个人接近时,六郎与白凤凰已经来到他们身前三丈处,那两个士兵刚要喝问时,忽然觉得头一晕,顿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这当然又是白凤凰的六合玄控起了作用。
这时,六郎的剑光一闪,四个哨兵顿时毙命,随即六郎向身后招手,那四十八名士兵立刻悄然从黑夜中走出来,并占领营门前,最后留下四个人负责看守这里,其他人则悄悄跟在六郎和白凤凰的身后,丝毫没有发出声音。
山顶的巡逻兵,确实因为六郎大军的到来加强警戒,可此时已经是深夜,这些哨兵也确实累了。
六郎和白凤凰分别带领二十二个士兵,各自进入一顶帐篷,由于他们的眼睛已经适应黑暗,能将帐篷内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发现里面有二十余名士兵,而六郎与白凤凰带领的二十二名士兵,刚好一个人只要负责对付一个士兵即可!所以只过了三分钟,帐篷内的巡逻兵便都在睡梦中去跟阎王见面了。
五顶帐篷很快就被六郎与白凤凰这两组人马清除完毕,并没有留下一个士兵,只留下小队长和副队长,因为这两个人是这里的最高首领。
此时,小队长所待的帐篷变成六郎的临时审讯室,四个士兵把那小队长和那副队长推进来,六郎一摆手,两个士兵又把那副队长推出去,帐篷内就只剩下那小队长。
“说吧,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别把我惹急了!”
六郎将双腿翘在面前的几案上,悠闲地眯着眼睛问道。
在六郎看来,这个小队长有些胖,那双小眼睛却非常有神,在被推进来后,眼睛就一直在六郎身上滴溜溜地转着,一刻也没有停止。
虽然六郎眯着眼睛,可对这小队长的观察却相当仔细,他一眼就看出这小队长的目光中有着惊惧,可听到他的问话后,反而将胸膛一挺,脖子也扬起来,居然故作硬气状,六郎顿时大喜:小子,看我怎么撬开你的嘴!
“那个……我问你的话,你可千万不要回答哦,如果回答出来了,那我就不好意思砍你的手脚之类了……呵呵,我就喜欢砍人的手脚……那感觉,啧啧,喀嚓一声,血光四溅,惨叫连连……唔……好令人期待啊!”
六郎的描述异常地邪恶,令那小队长不由得身体发冷,心里发毛,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心想:我这胆子也太小了!可如果回答不好……可能下一刻,这双颤抖着的腿……就不一定属于我了!
“好了!那么现在开始!你们先把他的手压到这张桌上……挪过来一点……就这样,很好!”
说着,六郎拿着紫玉金瞳剑,那剑身通体透亮,带着一股逼人的寒光,自有一股肃杀之气。
“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如何控制山洞内的那些狮、虎、狼?不回答是吧?好……”
说话,六郎就要挥剑砍下去,根本不给那小队长回答问题的时间。
“啊……我说、我说!我说啊!别砍……”
那小队长已经被刚才六郎的描述吓破了胆,一看到六郎举起宝剑,不知怎么突然觉得裤裆一热——小队长顿时惭愧地想:这也太丢人了,居然吓到尿裤子!可被压在桌上的可是我的右手!如果真的被砍掉……疼不疼倒是另一回事,问题是我就会缺少右手!天啊!那种凄惨情景,我简直无法想象啊!
“我还没砍呢……你怎么这么不配合?就让我砍下一只手嘛!先别回答好不好?”
六郎邪恶地翘起嘴角,挥剑在那小队长的手腕处比划着,似乎随时都会砍下去。
“我说,我全说!”
那小队长觉得刚才裤裆内的热劲没了,可却湿答答的非常难受,别扭地扭动着双腿,道:“其实……这些狮、虎、狼兵,我们是在战斗时会涂上一种药水,然后这些狮、虎、狼兵就会以为我们都是它们的饲养人——这就是药水的用处,而其他人当然都是敌人,它们就会扑上去嘶咬。”
“哦,原来是这模啊!那么……下一个问题……你就不要回答了好不好?留给副队长吧!我的问题是,你们如何跟山下互通消息?”
在六郎的威吓下,那小队长立刻就招了!
原来,山上要传递消息,只要在白天用旗语或者晚上用灯语,当然这只能传递一般的简单信息,太复杂的还是需要书信的传递,只要将书信绑在箭上,然后射到山下就可以了,可如要从山下传递书信到山上,就只能派人送。
那小队长不敢有丝毫疏忽,描述得非常详细,生怕六郎听不明白。
六郎听完后,说道:“好吧,我一会儿再问那副队长,如果他说的跟你一样,我就暂时不砍你的手脚;可如果不一样的话……我就把你的四肢全部砍掉,让你做一个肉桶。”
“啊!将军,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那小队长吓得差一点再次尿出来。
六郎走出营帐后,望着漫天的星斗,望向对面山崖,那边非常平静,六郎不知道石玉棠和萧绰的情况如何,心中感到焦急,就在空地上踱来踱去。
白凤凰察觉到六郎的心事,便扯住六郎的衣襟,道:“六郎,你不用担心,有石玉棠在,那边的行动肯定会顺利。”
白凤凰的善解人意,再一次让六郎深深感动,他道:“我知道,可我就是放心不下。呵呵,你这么说,我就觉得好受多了……对了,我们发个信号过去,询问一下情况。”
“嗯。”
白凤凰从身旁的士兵手里接过一根火把,往上举一次,然后放下,微微顿了一下之后,再往上举一次,一共举起三次,过了一会儿,白凤凰又如法炮制,又举了三次。这是约定好的信号,举三次的意思是:怎样了?
“有消息了!呵呵!”
六郎一直在凝视对面,见有一根火把有规律的上下移动时,六郎笑道:“好了!哈哈,两边都占领了……我们要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了。”
“嗯。”
白凤凰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六郎让那些士兵做好准备,她则是将火把指向东,这次举起的次数是每一回举四次,反复做了三遍后,稍事休息。
“云罗接到消息了!”
六郎看见云罗军营内的信号。
刚才白凤凰连举四下的意思是,准备进攻;云罗是回复:马上!
在黑夜中,这种灯语足以从远方传递消息。
六郎这边和云罗互通消息,位于南侧山顶的石玉棠和萧绰也看得很清楚,因此她们立刻做好攻击山下回鹘士兵的准备,无论如何,今晚都要毕其功于一役!
六郎突然惊呼道:“坦克兵!”
原来,六郎刚传达命令给云罗后,就立刻意识到那宽阔的山道上,会随时出现回鹘的特殊兵种——坦克兵!
怎么办?六郎感到焦急不已,突然他伸手从一个士兵身上抢过一根长绳,然后来到山崖边上,将绳索抛下去,然后命令士兵们在上面拉住绳头,接着六郎向白凤凰笑道:“白姐姐,你在上面指挥这些人,我则到下面去破坏坦克兵,要不然,我们这一方会受到剧烈的攻击。”
六郎不顾一切地滑向山谷,由于夜晚的能见度差,加上六郎是突然滑下去,所以竟然没有一个人看到六郎的动作!
在下滑的同时,六郎施展意念力的感应力,将周围十丈内的情况看个清清楚楚,下面是平坦的山谷,当六郎迅速落地时,敌军立刻就发现到六郎,随即飕飕飕数十枝羽箭射向六郎。
在黑夜中,敌军根本看不清楚有什么东西,只有本能地看到东西后就射箭。
这时,六郎手中的金玉紫瞳剑洒出一片剑光,并以他强大的意念力配合着精准的剑术,挥开射向身前的每一枝箭,甚至使一些箭矢转向并射向敌军。
在一阵惨叫声中,六郎猛然一滚,一下子滚出去五、六丈远,令箭矢无法射到六郎,然后六郎直接杀向敌军摆放坦克的地方。
在距离六郎七、八丈外的地方有坦克兵营,那里有着四十余辆坦克,随即六郎冲向坦克兵营。
坦克兵营的东侧就是那条向下的山道,非常宽阔,可以并排跑两辆坦克,那坦克的模样,以六郎看来,非常像是现代阅兵时的彩车,只是这坦克包裹着相当厚重的铁皮,一般的枪矛也难以戳穿,车身上到处是小型的孔洞,那孔洞可以射出羽箭也可以扔出炸弹。
坦克的动力部分貌似是人力,因为没有听到任何发动机的声音,当然这时代也不可能有发动机,听到一阵喀喀声后,就有一辆坦克轰隆隆地向着山道下,正在往上冲的云罗的部队!
“小心!”
云罗的声音在远处响起,六郎听得很清晰,便大喝一声道:“云罗,不要担心,我在这里,你们要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
六郎的大吼声远远地传过去,在一片嘶杀声中仍然清晰可闻。
云罗听到六郎的声音时,顿时更加斗志昂扬,她娇喝道:“士兵们,咱们的将军在前面帮我们排除障碍,我们能让将军独自面对困难吗?不!我们要冲上去帮助他!跟着我,冲啊!”
只见云罗那洁白的身影冲在最前面,并向着坦克而去,在这种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勇气!
“用石头阻挡!”
六郎见状,连忙提醒云罗道,接着刷刷刷三剑,就砍倒三个近身的敌军。
在黑夜中,在六郎的右侧传来一道令六郎兴奋的声音,那声音虽然冰冷,可听在六郎耳中,却感觉温暖。
“六郎、云罗,不必担心,我来了!”
随后,六郎听到右侧传来一阵混乱声,是石玉棠到了!
“杀呀!快阻止他们!不要让他们靠近坦克兵营!”
在山谷中的空空海意识到六郎已经发起进攻,而且意图非常明显,那就是破坏坦克兵!
空空海声嘶力竭地高喝一声,忽然意识到他忘记运功,便又运功,然后大声地传达着命令。
空空海急了,因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坦克兵营!
这时,在离六郎几百米外的距离,空空海就有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快速地飞翔,飞向六郎所在的地方,他早就知道六郎的精兵已经兵临城下,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六郎的进攻竟然如此犀利!
空空海率领着十三铁卫,疾如闪电般赶到战场,他傲然立于战场上,身影虽然飘飞如电,可他的心情却非常沉重,他知道如果败北,基本上他是在回鹘的地位就没了……
空空海回头道:“今晚的一战,是我们生死存亡的一战,就算是死……我们也要冲上去!”
空空海身后的十三铁卫,都是他培养多年的高手,而空空海就是他们唯一服气的人,其他人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这叫什么呢?其实就是夜郎自大,其实每个人都会这样子,尽管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
而十三铁卫从来不知道,天底下还有人能够超过空空海,因为在他们的眼里,他们的师父就是最厉害的高手。
十三铁卫骄傲地走过每一个士兵的面前,他们的前面是他们最崇拜的师父、是回鹘的国师、是他们眼底最厉害的高手!这一点,无论是谁怀疑,他们都会跟他拼命!
其实空空海在来到战场之前,就感觉到今天的对手不寻常,这令他心情异常沉重,可他不能对十三铁卫说出来。
空空海那宽大的衣衫在夜空中飘起来,就如同在夜空中飞翔的鸟儿,突然他停下来,沉声道:“铁三以下的人,全部给我退回去指挥部队,尽量让他们减少伤亡。”
这话说出来,是沉重?还是无奈?只有空空海自己知道。
前方是跟六郎决战的山谷,由于空空海是一位高明的占卜师,他在来之前,就已经对今晚的情况做了预测,这种预测说起来非常玄奥,可对于空空海来说,算是相当平常,尽管今晚的占卜情形非常不妙,可因为他对自己的占卜也没有那么相信,只是偶然会有巧合,这是他对自己占卜的认知,可是在回鹘的百姓眼中,空空海的占卜谁敢不信?谁能不信?谁又可能不信?
“师父,我……我要跟随在您老人家身边。”
铁三有些不甘,却恭谨地说道。
“我本来就是要让你跟着,走吧!”
空空海的话语中有些沉重,可铁三并没有听出来,反而觉得空空海能够允许他在这个时候跟在身边,令他觉得非常幸福,这也算是空空海对他的重视吧!
铁一二兴奋道:“师父,无论如何,我都会努力战斗的!”
“这个我知道,铁三……唉……走吧!”
空空海本不是这么消沉的人,他突然觉得今天怎么了?可管他的!还是前进吧!因为他的一生未曾有过一败,今晚如果能够获得一败,也算是对人生的完美诠释吧,这是此时空空海心中唯一的想法。
空空海自幼聪明绝顶,三岁能够念诗,七岁可以计算简单的数学,后来更是学什么会什么,这种经历,给予他的是如今辉煌的成就。他能成为回鹘的国师,这是何等的荣耀!如果照现代的说法,空空海绝对算是祖坟上冒青烟的那种人,这是任何人无法否定的事实。
空空海就带着三个弟子飘身来到战场上,而无论对方是谁,只要空空海无法应付,他知道就算将他的弟子们都派过来,也是无济于事。
那人……有这么强吗?空空海其实无法相信,以他的聪明和努力,天下间还有几人能够超越他?
04-18
第五章势如破竹
空空海笑了,这笑容也许天下间没有几个人能够看到,这是一种骄傲而有自信的笑容。
“铁一,跟我上。”
铁一是空空海最信任的弟子,也是所有弟子中修为最高的,空空海甚至觉得,除了他之外,整个回鹘只有铁一可以称得上是第一高手。
“是!师父!”
铁一丝毫没有犹豫地应道。因为铁一把空空海当作父亲、当作救世主、当作他生命中唯一的依靠在看待!而且空空海就是天、就是神,没有人能够击败——这是铁一心中的想法。
铁一握着弯刀,并且他一直跟随在空空海的身后,就像是空空海的影子,而且会忠诚地跟在空空海的身后,直到永远!
“哼!今晚……无论是谁,我们都要杀了他!”
这是空空海的誓言也是他自信的保证。
“放心吧!有弟子在,您不用担心!”
铁一向身后的两人招了招手。
铁二、铁三立刻大声道:“是!师父,你不要担心,我们会杀了他!”
铁一三人散发出强大的气势,令他们身边的士兵们都感觉到这强大的气势,甚至不由得悄悄地挪动脚步向后退。
“呵呵,好!好徒弟!冲上去吧!”
空空海将铁尺往空中一指,从容道:“对方已经打到我们面前,难道我们要任凭对方侮辱吗?不!我们要杀死他们!无论是谁!”
说着,空空海手中的铁尺陡然射出长达三尺的光芒,寒气森森。
“杀死他们!”
不仅是铁一三人如此叫嚣,回鹘的士兵们也受到他们的感染,皆振臂高呼,士气顿时高昂起来。
以空空海为首,片刻间,回鹘的士兵们就冲向六郎和石玉棠,并且立刻让出一条路,让空空海等人能以极快的速度逼近六郎。
六郎身前的士兵们,其实对于六郎的攻击感到万分痛苦,毕竟六郎的武功实在太高,几乎只要六郎一出手,就可以轻易击杀他身边的士兵。只见那些士兵一个个倒下,有些发出惨叫声,可有些连声音都还来不及发出,就死了……
石玉棠感觉到六郎所在的方向后,便冲向六郎。石玉棠杀起人来更是毫不留情,剑光所过之处,就见鲜血狂喷,接着就是一个个倒下去的士兵!
“飕飕飕……”
在夜空中,石玉棠的冰魄寒光剑响起无法言喻的啸叫声,这种在平常听起来正常的武器破空声,回鹘的士兵们听起来,却简直像是夺魄之声!
杀神之声!因为冰魄寒光剑所过之处,几乎都是一剑封喉,从无失误!
“六郎,你还好吗?”
石玉棠挥舞着冰魄寒光剑,以极快的速度攻击着身边的士兵,一边出声询问道。只见石玉棠白衣飘飘,风姿如仙,她所过之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可她根本看不到,在她的眼里,只有六郎这个让她时刻挂念着的人!
“石姐姐,你没事吧?”
六郎手中的紫玉金瞳剑上下翻飞,欲要杀出重围,而在用意念力感觉到石玉棠的位置后,六郎就如闪电般来到石玉棠身边。
“嗯!”
石玉棠的回答相当简单,可虽然只有一个字,但其中所隐含的情意,却不是千言万语所能表达。石玉棠的冰魄寒光剑仍然在周围的士兵中疾速地飞行,只是在说出这一个字的瞬间,她的宝剑至少划过二十余人的脖子,夺走了他们的生命!石玉棠的容颜冰冷如凝霜,直到看到六郎时,才露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
石玉棠能感受到六郎对她的关心,那种温暖的情意让她深受感动,她的眼底一下子模糊不清,只看到六郎飞快地靠近她,但仍握着手中的冰魄寒光剑,极力地挥舞着,为了不让任何士兵靠近。
“石姐姐。”
六郎深情地呼唤道。
六郎与石玉棠以极快的速度靠近彼此,接着六郎伸出左手握住石玉棠的柔荑。
在这种情况下,六郎与石玉棠能握住对方的手,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他们深情望着彼此,只觉得天地之间,此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而已!
此时,六郎与石玉棠附近,原本的嘈杂声突然变成寂静!那些回鹘的士兵倒不是被他们的感情所感动,而是震惊于这两个如杀神般的人竟然会合在一起!原本一个人就已经让他们不好受,如今居然两人会合,那如果他们一起行动,纳贿是什么样的场景?可没有人会知道,因此时空空海来到六郎两人的面前。
“杨将军,别来无恙啊!”
空空海故作镇静地说道,手中的铁尺依然散发着阴森森的光芒,随手一放。
“空空海国师,打扰了!”
六郎握着石玉棠的纤手,感受着她的深情,故作洒脱地说道。
“杨将军,深夜来袭,这……也太狠了吧!”
空空海说道,他看着六郎和石玉棠附近的无数具尸体,而那种凄惨的情景、浓郁的血腥味,没有在场的人是无法想象的。
“好说、好说!”
六郎这才松开石玉棠的手,抱剑拱手道。
此时,石玉棠的冰魄寒光剑在她的头顶上盘旋着,发出轻微的啸鸣声。
这时,空空海的三个大弟子悄悄地在他的身后布下四象阵,这是他们师徒迎敌时最厉害的阵法。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四象阵简洁而有效,古老而深奥,而空空海所站之处就是四象阵的核心,他当然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是照四象阵法的阵法位置站的。
“哼……”
空空海冷笑一声,手中的铁尺带着长长的光芒,稍一挥洒,就在夜空中划下一道绚丽的光芒。
“杨将军,我回鹘的大军久居于此,杨将军你却要来袭,而我也没怕过谁,所以咱们今晚就决一死战吧!如果你能够击败我的四象阵法,我也死而无怨,回鹘国……则任你驰骋!”
“啊……空空海国师,我敬佩你的高人风度,呵呵,可只怕……你说的话不一定有用啊!”
六郎说道,手中的紫玉金瞳剑挽了一道剑花,发出的四尺余剑芒在夜空中异常显眼。
六郎蔑视地笑道:“呵呵,空空海国师,要说战败你,就等于战败整个回鹘,我还真觉得太简单了!”
“哼!杨将军,空言无益,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空空海脸色一沉,怒道。
其实六郎心中在暗暗焦急,虽然有云罗带兵,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辆坦克车轰隆隆而下,那种情景就如同响雷般敲在六郎的心头。
“云罗那边有危险,我们要速战速决!”
石玉棠向六郎传音道。
此时,石玉棠往前迈出一步,这一步看起来简单,其实是她武功的精华所聚,正是直踏空空海的中宫而入。
高手相见,最重要的就是功力!而功力高低的区分,只有互相踏中宫而入,硬碰硬地决战才能显示出来,而招数的变化繁复,其实只是细枝末节。
六郎见状,也跟在石玉棠的身侧踏前一步。
这时,石玉棠突然娇喝道:“剑破苍穹!”
就见石玉棠那乌黑秀丽的头发上,旋转着的冰魄寒光剑的啸鸣声变得响亮,有如蓄势待发般,然后飕的一声,就向着空空海疾刺而去,那速度,可以说任何见过冰魄寒光剑速度的人都会感觉到无法匹敌,甚至于来不及眨眼,冰魄寒光剑就已经飞到空空海的面前!而不仅是速度快,冰魄寒光剑那无法描述的强大力量,也从速度中展现出来,好霸道的一剑!
与此同时,随着六郎迅速地向前冲,紫玉金瞳剑上的剑芒也疾刺而出,直攻向空空海!
六郎与石玉棠认定空空海就是这四象阵法的核心,所以认为一定要把空空海斩杀于剑下!六郎和石玉棠同时发动攻击,可以说这种威势天下少有。
铁一等三人见状,立刻移形换位,接着空空海将铁尺一扬,铁尺上射出的光芒就直接迎向六郎与石玉棠手中的宝剑。
与此同时,铁一和铁二持着弯刀,就从左右两个方向袭向六郎和石玉棠,而这就是四象中的金和火的作用!
铁三则是舞起弯刀,与空空海迎向六郎两人,其作用却是防守。
六郎和石玉棠本来是要直接把空空海毙于剑下,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无法杀死空空海,因为如果杀死空空海,可能六郎两人也会死,六郎和石玉棠肯定不会这么做。
飕……
石玉棠收回冰魄寒光剑,冰魄寒光剑就停在石玉棠胸前的三尺处,并发出一声声的尖啸。
六郎随即也收回紫玉金瞳剑,挽道剑花后,就横在胸前,以抵挡铁一和铁二的进攻。
“锵锵锵……”
兵器相击声剧烈地响起。
铁一和铁二的功力,以六郎看来,至少有空空海七成以上的功力!
而经过刚才的兵器相交,双方对于彼此的实力都有了一个大概估计。
空空海四人最感到郁闷,他们原本以他们组成的四象阵,就算六郎和石玉棠比他们的功力都高过一倍甚至两倍,也无法与四象阵相抗衡。
然而,六郎和石玉棠简简单单的一剑,几乎就破掉四象阵的防御!这是何等的功力?简直是如神仙般的存在啊!
空空海四人暗暗心惊,互相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却都明白对方心中所想。
刹那间,空空海四人的脚步变换,随即四人的攻守易位,本来主守的空空海和铁三,便负责攻击,他们的武器闪着寒光,袭向六郎和石玉棠:而铁一与铁二则是采取守势。这就是所谓的阴阳相生,四象互变,可说起来深奥,其实也就是简单的攻守易位。
六郎和石玉棠遇到这变化繁复的四象阵时,赫然发现他们无法顺利攻击空空海四人,可空空海四人的功力竟仿佛得到成倍的累加,这种情况,令六郎两人感到焦急不已。
六郎与石玉棠互视一眼,随即同时运起功力,进入一种战斗时的双修状态,这也算是组成一个阴阳阵,当然并不是真正的阴阳阵,只是他们的元神互相纠缠在一起,成为一体,令他们的身体逐渐虚化,如有形无质的东西似的,而宝剑的威力却骤然增加。
周围的回鹘士兵们,只看到六人的身影如穿梭般变来变去,兵器相击声狂乱地响起,可却看不清楚招数,都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紧张地注视着场中的战斗。
拳脚武器的风声、兵器的相击声,六郎两人与空空海四人换气时的呼吸声,在静寂的夜中显得如此明显。
战斗中的双方其实都想不到,对方居然能够与自己战成平手!
就在兵器剧烈的撞击声中,突然加入一道声音:“空空海国师勿慌,逍遥仙君来也!”
石玉棠望着逍遥仙君,头顶上的冰魄寒光剑发出轻微的啸鸣声,冷然而立。
“哼!杨六郎,你不要得意,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逍遥仙君恨恨地说道。
“逍遥仙君,呵呵,你来得正好,我们的四象阵法正好缺少一个土位,你来补上吧。”
空空海高兴地说道,因有了逍遥仙君的加入,他们的胜算就增加不少。
“好!今晚就把这两个狗男女斩杀于此!”
逍遥仙君抖手取出宝镜,当运功的时候,宝镜中就闪出微微的光华,在黑夜中非常明显,在六郎看来,竟然有些耀眼。
逍遥仙君脚步一错,就站到中央无极土的位置,这是整个阵法最重要的位置,而逍遥仙君也暗暗感激空空海能给他如此重要的位置。
“宵小之辈,也敢叫嚣?”
石玉棠好看的嘴角微撇,娇躯立刻罩起冰雪雷盾,随即美眸向六郎示意:不能再拖延,云罗那边还很危险!
“锵……”
此时石玉棠头顶上的冰魄寒光剑发出尖锐的啸鸣声,飕的一声,就疾如闪电般刺向逍遥仙君!
“剑破苍穹!”
就见那把冰魄寒光剑越发耀眼,并发出龙吟声。
“哈哈!谁杀谁还不一定呢!吃我一剑!”
六郎突然冲上来,剑光暴起,攻向逍遥仙君。
此时的形势,应该是对于空空海一方有利,有了逍遥仙君的加入,看来胜利的天平要向他们倾斜。
六郎一边挥舞着玄天九式的剑法,一边凝聚功力,左手顿时光华狂闪,闪电的嘶嘶声不绝于耳,就见一道硕大的球形闪电在六郎的左手掌心聚集,光华中隐藏着危险的气息。
这时,六郎的左手一抖,那球形闪电蓦然飞出,并迎风变大,同时六郎大叫一声:“灭天神雷!”
只见那本来如篮球般大小的球形闪电瞬间变大,状如巨轮,瞬间又分成两道巨轮旋转着向前飙,一路响着劈啪劈啪令人头皮发炸的响声,巨轮飞在空中足有十米高,巨轮下则是及地的电光,把经过的地面都烧成焦土!
巨轮的滚动前行,形成了一条弯曲的蜿蜒曲线,其所经过之处,从地面向上延伸十米左右的任何东西都被这强大的闪电摧毁!烧毁!融化!它以极快的速度蜿蜒前行,轰隆隆的雷声响彻天空!
亮!亮到极点;热,热到足以融化一切!这几乎是一种可以摧毁神佛的力量!
六郎收手后,轰隆隆的雷声消失,再看灭天神雷所过之处,赫然是一道弯曲的焦土之路,宽有两米多,长度百余步!
在旁观的回鹘士兵们看来,就是夜空中突然燃起两道极亮的闪电之光,直接袭向空空海五人,同时还有石玉棠剑破苍穹的剑光,也挟着风雷之声,洒出一道剑幕,逼向空空海五人!没有人知道,六郎与石玉棠使出的招数中,究竟带有多么巨大的威力,可空空海等人的反应就可以知道!空空海等人一见到六郎与石玉棠施展出灭天神雷与剑破苍穹时,本来组成的四象阵法突然解体,只见五道身影迅速地向后飘飞,而跑得较慢的的铁一、铁二与铁三,就被灭天神雷的尾部灼烧到,全身毛发顿时卷起来!
幸好没有正面击中,否后果将不堪设想啊!铁一三人互相凝望着对方,皆心惊胆寒。
“杀!”
满脸杀气的石玉棠一声娇喝,迅速来到六郎身边,随即两人一起往前冲,把被冲散的空空海五人分散开来。
石玉棠的冰魄寒光剑带着尖锐的啸鸣声,飕飕飕在空中飞行,每一剑都刺向空空海五人。
六郎施展着玄天九式,无奈空空海等人只是躲闪,并未采取攻势,令六郎心中焦急,竟突然拉住石玉棠的手。
“石姐姐,冰雪剑阵!”
六郎叫道。
石玉棠随即施展冰雪剑阵,只见冰魄寒光剑似乎幻化成千万把宝剑,在夜空中如千万道闪电般狂飞乱舞,向着周围的士兵们狂刺,与此同时,六郎则是大喝一声:“天袖降雪!”
这是六郎达到十道元神后,第一次使用天袖降雪这杀招,只见他头顶突然出现一颗闪电所组成的圆球,足有一丈方圆!
在这一秒钟之内,所有人都能够清楚感觉到,那颗硕大的球形闪电正在汇聚着周围的能量!因为众人都能感觉到,身体周围的能量正在被那颗球形闪电吸走!
尽管看不到能量的转移,可众人就是能够感觉得出来——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感觉。
惊呆了!所有人都惊呆了!
眼看着那浑身冒着危险气息的球形闪电聚集能量,那种危险气息越来越浓厚,突然球形闪电分成几十道光华。
好亮……这是所有人看到那情景的感觉,而只是一瞬间,那球形闪电就分裂成千百道闪电,仿佛就一把把利剑,随即那些利剑猛然刺向四周!
所有人的心猛地一紧,眼看着剑光射向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没有任何反抗之力,这种攻击仿佛让人毫无反抗之力。
没有惨叫、没有血光,只有千百道如激光般的闪电之光,功力稍差的,直接被闪电一穿而过,胸前或者腹间留下一道空空的焦洞,身体瞬间就被烧焦,有的站了好半天也不倒下,因为已经成为干尸!
咦?那巨大的球形闪电还在!只是变小了一点……在远处的回鹘士兵们看到这景象时,已经被这种有如毁天灭地的攻击吓得傻住了!
千百道闪电之光骤然消失,周围的士兵们顿时觉得眼前一暗,极亮到极暗,总是会让人瞬间失明,眼中只有那有些模糊、变小的球形闪电,突然那球形闪电一炸而开。
“砰!”
就见球形闪电在瞬间变成千千万万颗燃烧的小球,有如漫天的星斗般,并罩住周围半径百步的范围,而当小球落地后,立刻成为一颗熊熊燃烧的火“嗷!”
随着被烧到的士兵的第一声惨叫,顿时惨叫声此起彼伏!
好厉害的天袖降雪!白凤凰和萧绰分别站在南北两侧的山顶上,看到这一幕时,心中发出感叹。
萧绰更是对六郎功力的进步极为感到惊讶,虽然没有身在其中,她并无法了解天袖降雪究竟有多大的威力,可看那声势,已经足以傲立于天下!
名为天袖降雪,是因为当那球形闪电炸开后,果然就如降雪般降下许多闪电组成的火球,那情景,从远处看去,真如突然降下万千雪片!
此时,倏地有两道身影,飕的飞向西方!
六郎见状,知道那两道身影应该就是空空海和逍遥仙君!因为逍遥仙君的头太小,通常会戴着一颗假头,而刚才的闪电和火球把他戴的假头烧焦,身上也受到不轻的伤,逃跑时有些踉跄,而肩膀上就好象没有脑袋似的,让人一看就知道是逍遥仙君。
“哪里走!”
六郎沉喝一声,就要去追空空海与逍遥仙君,可突然感到一阵头晕,身体摇晃两下,当好不容易站稳后,顿时觉得眼前金星直冒,这才感觉到功力被刚才施展出的天袖降雪抽去六、七成有余!
六郎暗自摇头:这招数厉害是厉害,可也太耗费功力了!
“六郎……”
石玉棠立刻察觉到六郎的异状,于是石玉棠扶着六郎向东而去。
经过刚才的一番激战,石玉棠的功力仍保有六、七成,即使带着六郎,奔形的速度也是极快。
“哗……”
回鹘士兵们见状,立刻让一条宽阔的路,毕竟谁还敢跟六郎与石玉棠对阵?那岂不是找死吗?
石玉棠扶着六郎,洁白的身影飘飞如电,迅速来到坦克兵营前,然后石玉棠运起功力,娇斥道:“所有士兵听着,把坦克车放下,立刻离开这里,否则,死!”
石玉棠那傲然于天下的气势,简直不怒而自威,而回鹘士兵们早被他们刚才的招数给吓傻,听到还有逃跑的机会,谁还会守着坦克兵营?随即一个个扔下武器,随即逃向西方,与其他回鹘士兵们向西奔逃,并乱成一团,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
云罗和慕容飞雪正在对付一辆坦克车,坦克车不时往外扔出炸弹,发出轰隆隆的响声,辽军士兵们早已经躲得远远,扔出来的炸弹只炸出绚丽的火花,却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云罗和慕容飞雪围在坦克车前,并绕着坦克车走,见有人丢炸弹或者射箭,就一剑刺过去,而以她们的身手,当然不需要担心会受到伤害。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的坦克兵营已经被我们占领,快出来投降,否则……我们就直接炸开这辆坦克车!”
云罗回头望了一眼,见六郎和石玉棠已占领坦克兵营,顿时放下心来。
“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在坦克车内的士兵,其实也看到坦克兵营被占领的情景,知道已经无力挽回,而且如果再僵持下去,可会小命会不保,便选择投降。
慕容飞雪本来要用宝剑砍这辆坦克车,而见那些士兵投降,便喊道:“好!既然投降,就马上给我出来,我们不会伤害你们。”
说着,慕容飞雪飘身退出两丈,瞪大眼睛望着坦克车,不知道在里面的士兵会从哪里出来。
喀嚓一声,就见那辆坦克车的上面突然推开一个大盖子,足有二尺方圆,然后一道声音怯怯地说道:“我……我出来了,你们……不要杀我啊!”
直到云罗答应不杀他之后,那士兵才慢慢爬出来,众人这才明白,原来这坦克车要从上面才可以出来,怪不得在车身周围找半天,也没有找到地方可以进去。
“到那边站好!”
云罗指着坦克车前,冷声道。
从坦克车内爬出来三个人,其他人则已经被杀死。
慕容飞雪的宝剑往西一指,接着伸手往前一招,运足功力,喝道:“冲!”
辽军都知道他们的主将在那边,所以一听到命令,就立刻冲上去,如潮水般涌上宽阔的山道,片刻就来到坦克兵营前,并迅速占领。
慕容飞雪运足功力,大声叫道:“回鹘的士兵们听着,投降者不杀,反抗者杀!立刻放下武器,跪在路旁受降!”
慕容飞雪的声音远远地传出去,本来回鹘士兵们还盼着山顶的士兵会看到这混乱,然后往下扔石头砸退六郎的兵马,可等了半天,山顶上丝毫没有动静,令他们知道,山顶已经被六郎占领了!
辽军在慕容飞雪的带领下,一路杀向西方,幸好整座山谷非常平坦,纵马飞驰也没问题。
“六郎,你怎么样?”
借着火把的光亮,石玉棠看到六郎体力耗尽的模样,她扶住六郎进入一座兵营,并把他扶到床上躺好,柔声询问道。
“没事,嘿嘿,我是铁打的,不会有事的!”
六郎笑道,突然双眉一皱,咬了咬牙,又换回笑脸。
“哼。”
石玉棠使劲地捏了六郎的胳膊一下,捏得他咧嘴,这才冷声道:“快点躺好。”
“嗯,谢谢石姐姐。”
六郎捏了石玉棠的柔臂一下。
石玉棠顿时脸红,随即转身逃也似的离开,然后吩咐守在营门口的士兵:“看好将军,不能让任何人进来!否则我砍你的脑袋。”
石玉棠的吩咐,谁敢不听?这位天山掌门,可不是普通的厉害!守在营门口的两个士兵顿时吓得缩了缩脑袋,点头称是。
由于石玉棠不放心战事,于是她飞身离去。
当士兵们看到如仙子般的石玉棠时,顿时心中升起崇拜之情:有这样的高手保护我们,那么不管遇到什么样的高手,我们也能战胜啊!
第六章回鹘投降
整座阿萨兰城经过辽军的一夜搜索和收编,才将城里的十余万名回鹘士兵安排妥当。
天明时分,萧绰、慕容飞雪和云罗商议该如何出榜安民,而阿萨兰城就算是彻底地占领。
六郎精神抖擞地起床,吃完早餐、出营门时,阳光已经照在山谷内,到处是一片破败景象,许多士兵们正在收拾,山洞内倒是没有受到破坏。
昨晚的一战,六郎确实耗尽功力,差一点虚脱,幸好有石玉棠保护,如果只有六郎独自作战,恐怕一招过后,就要被乱刃分尸。
杨四姐率领的二十万名宋军也已经抵达阿萨兰城的百里之外,另外她身后还跟着十万名西凉兵和十万名辽军,再加上阿萨兰城投降的回鹘军队,目前六郎的军队足足有六十万人!
军队多了,战斗力确实增强,可这么多人要吃饭、还要武器装备,那也是非常烦恼的事情,幸好这些事情自有六郎身边的众女解决。
六郎觉得,在这种地广人稀之处作战,还是指挥辽军时得心应手,因为辽军大部分是骑兵,机动性强,而且作战勇敢,加上六郎对于辽军也较熟悉,虽然宋军他也熟悉,可那战斗力就显得比辽军差,于是六郎便率领十万名辽军,带着石玉棠、白凤凰、萧绰和云罗,起兵赶往回鹘的都城——雷州。
有云罗做向导,六郎军队的行军速度加快许多。
“前面到哪里了?”
六郎骑在马上,询问着云罗。
“这里……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反正我们的方向正确。”
云罗不确定地说道。
只见周围的高山峰岩重叠,涧壑湾环;虎狼成阵走,麂鹿作群行,无数獐耙钻簇簇,满山狐兔聚丛丛;千尺大蟒,万丈长蛇,大蟒喷愁雾,长蛇吐怪风;道旁荆棘牵漫,岭上松楠秀丽,薜萝满目,芳草连天;影落沧溟北,云开斗柄南。
万古常含元气老,千峰巍列日光寒。
“哦……这座山有些奇怪。”
六郎挥手止住大军,道:“我怎么觉得有心跳加速的感觉?好象这山有危险。”
“恶……”
石玉棠勒住战马,仔细打量着这座山,道:“难道这是黑山?”
“是……有点像……”
云罗无法确定地说道。
黑山血妖所居住的黑山其实并不有名,只是因为他住在这里后才有名气。
这时,云罗吩咐萧绰让大军扎营,然后与六郎纵马奔向那座山中唯一的山道,石玉棠和白凤凰则催马跟在他们身后,因为如果这里真是黑山血妖居住的黑山,那么六郎这样冲进去,肯定会受到黑山血妖的激烈攻击……
从远处观察这座山时,山上还有些葱绿之色,可一进入这三丈余宽的山谷后,六郎等人发现到这里根本没有生物,这不仅是没有大型或者中型的动物,就连蚂蚁也没有,而且没有任何的绿色植物!
在前进十几丈后,六郎突然勒住战马,道:“我觉得这山谷有古怪。”
“当然有古怪,这座山谷根本就是一座死谷。”
云罗是一个善于观察的人,她指着四周黑黑的石头、石壁,道:“大家看,这里根本没有一丝生机,应该是一座死亡山谷。”
“死亡山谷?”
六郎无意识地重复这个词,眼睛望向前方。
“你们看!那里像不像有一道门?难道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地狱之门?不会吧?”
六郎不确定地看着云罗三女,疑惑道。
石玉棠飘身从战马上跳下来,仔细地观察着地上的石头,又飘身向前,来到刚才六郎所说的地狱之门处仔细打量着,点头道:“如果我所料不差,这里……应该就是黑山血妖的老巢,而且我们的出现,应该已经被黑山血妖的弟子们发现了!”
石玉棠这番话,吓得六郎几人心中都是一跳!
“那……我们先退出去。”
六郎连忙道。
六郎瞟了石玉棠一眼,道:“我们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能迎战黑山血妖啊!”
“嗯,这一战事关重大,如果我们失败,整个修神界将永远沉沦,并成为黑山血妖的奴隶和附属。”
石玉棠面色凝重地道。
“走!”
白凤凰没有说什么,随即六郎四人催马离去,迅速回到营寨。
“那就是地狱之门了!”
中军大帐内,石玉棠回忆着说道。
“怎么办?我们要经过黑山血妖的老巢……这可是太凶险了!”
六郎神色凝重地道:“如今修神界的高手大都在这里,可要战胜黑山血妖,也没有那么容易,我们的功力跟他差太多……”
“是啊!练有十二道馗罗的黑山血妖,可是修罗界传说中的存在。如果按照功力对比,黑山血妖应该至少相当于修神界的十一道元神的高手,可我们……功力最高的也就是六郎,也才十道元神,而其他人最高则是九道元神,就算进阶到十道元神,恐怕我们……也不是黑山血妖一个人的对手!”
石玉棠俏脸含霜,神情凝重地道。
“唉……石姐姐,可无论怎么样,我们都要与他决一死战!”
六郎觉得空气太沉闷了,站起身,脸上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是死是活,总要打过才知道!”
“六郎,难道你不知道,十道元神的高手跟九道元神的高手的差别吗?这么说吧,如果黑山血妖真的是相当于十一道元神的高手……那我们这些人,在他面前,就如同不会武功的孩童似的,根本不堪一击!”
石玉棠见众人神色一凛,无奈地摇头道:“我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事实就是这样啊!”
“石玉棠说的对,事实确实是这样。”
白凤凰点头道:“我可以感觉得出来,我如今的功力跟六郎无法相提并论,只希望……我们在开战前,还能有提升的机会,那样还有一丝战胜黑山血妖的可能性。”
“提升?哪有这么容易?”
萧绰也是天下少有的高手,她听着白凤凰的话,不由得摇头道:“如今我们已经跟六郎在努力地双修,可我们的功力仍然徘徊在九道元神的三层,总是不能进步……好令人心急啊!”
石玉棠听到萧绰说到努力双修时,不由得低下头,不敢看着众女,她还是无法放下心中的矜持。
“在我们这边,六郎、石玉棠、萧绰、云罗、飞雪加上我,也只有六个高手,而梦萝和司清苑还在后面,再加上她们也才八个人……对了,萧绰,你不是说你师父南华老仙会赶过来帮助我们吗?他怎么还没到?”
白凤凰思索着说道。
“我师父已经传来消息,说不日就会赶到,可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到了哪里。”
萧绰无奈地摇头道。
六郎觉得挺郁闷的,心想:生活在这个时代,虽然我有手机,可手机根本无能用,想传递消息还真是困难啊!
“哦。”
白凤凰点头道:“那……我们就等一下梦萝和司清苑吧,不管怎么样,要尽量增加胜算。”
说着,白凤凰看向石玉棠,犹豫道:“玉棠,事到如今,你也不要害羞了!在决战前,我们必须加紧时间跟六郎双修,不管怎么样,只有获得胜利,我们修神界才有生存的机会!我求你了,你……答应吧!”
白凤凰用眼神向众人示意,要众人一起求石玉棠,于是萧绰、云罗和慕容飞雪站起身,跟着白凤凰来到石玉棠面前,一起躬身拱手,目光中满是期待。
白凤凰说道:“玉棠,无论如何,您都要答应啊!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提升功力,而且目前只有你能够跟六郎迅速进入无极状态,我们虽然也能够进入,可需要相当长的时间……这在战斗的时候,就太慢了!”
石玉棠闻言,虽然不再那么坚持,可要脱光衣服,跟众女跟六郎在一张床上双修炼功,石玉棠想想都觉得羞愧,她可是天山御剑的掌门、江湖上的第三高手,而且年龄比六郎大,简直可以做六郎的娘,跟他行男女之事就已经很过分,如今被白凤凰一说,分明就是将与六郎的事情完全揭开在众女面前!
幸好白凤凰等女都是六郎的女人,大家谁也不说谁,可石玉棠总觉得心在狂跳,双手互握,甚至掌心都出了细汗,神色更是不自然。
“石姐姐……”
六郎走过去,拉着石玉棠互握的双手,用期待的目光望着她那胀如红布般的俏脸,虽然没有说什么,可六郎的心意,石玉棠怎能不明白?她顿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将头垂得更低,既没说答应,也没有摇头说不答应。
白凤凰向萧绰三女使了一个眼色,接着她们围绕在石玉棠身边,都低头拱手,作哀求状,六郎则是伸手揽住石玉棠的纤腰,把嘴唇凑在石玉棠的耳边,含着她的耳垂,道:“石姐姐,你就答应了吧……”
“啊……”
石玉棠在白凤凰四女面前被六郎挑逗,心脏顿时狂跳起来,全身的力气突然消失。
六郎见石玉棠并没有反抗,便顺势打横将石玉棠抱在怀里,然后吻着石玉棠的柔唇,而与石玉棠的脸蛋摩擦之间,六郎觉得石玉棠的脸蛋好热,看来她真的感到羞愧得受不了了。
白凤凰向六郎使了一个眼色,六郎随即浪笑一声,就抱着石玉棠走向大帐内的里间,石玉棠则如猫儿般缩在六郎怀里,将脸埋在六郎胸前,也不挣扎……
白凤凰四女见状,带着笑容跟在六郎身后,也走进里间。
这一次的双修,六郎让石玉棠第一个,而石玉棠虽然脸红如布,可在众女的央求下,也只好答应,可这么多人面前脱衣服,而且还要跟六郎做男女之事,石玉棠只能用双手紧紧捣住脸,以减少娇羞。
然而当六郎进入石玉棠的体内后,石玉棠就抛开娇羞,甚至开始大声嘶喊起来……
中军大帐内,六郎与众女的双修,正在火热地进行中……
六郎能感觉到功力在不断提升,而且有石玉棠这个绝顶高手的加入,众女都47受到不同程度的提升,在经过一晚的双修后,竟然让萧绰和云罗达到十道元神,虽然只有一层;白凤凰也达到九道元神的顶峰,差一点点就可以达到十道元神;而虽然石玉棠没有元神,可她的功力仍是六人之中最高,这只有六郎才能感觉得出来。
白凤凰四女都对石玉棠非常感激,因为她的加入,使众人的功力都提升许多,虽然石玉棠还是有点感到不自然,可既然她已踏出第一步,那么之后也就觉得无所谓!
当阳光照进中军大帐时,六郎伸手拍了拍石玉棠的柔臀,道:“起床了、起床了!”
石玉棠见众女都在看她,顿时羞得将头埋在六郎的怀里,轻轻扭动着那白嫩的身子……
“大家觉得怎么样?萧绰和云罗已经突破十道元神,不错、不错!”
六郎看着众女使出功力,笑道。
“嗯,多亏有玉棠的加入。”
白凤凰赤裸着身子,握住石玉棠的纤手,道。
“呵呵,石姐姐昨晚叫的声音好大声啊!”
六郎笑道。
“哎呀……”
石玉棠娇呼一声,伸手握住六郎的肉棒,随即轻轻一拧。
六郎顿时苦着脸,倏地爬起来,穿衣而起,众女也开始起床穿衣。
就在这时,帐外有军兵来报:“禀将军,杨梦萝将军和司清苑将军到了!”
“啊?好啊,哈哈!”
六郎信心十足地笑道:“黑山血妖,看我们不把你撕碎!”
“呿!还早呢!今天我们需要训练一个合击的阵法,我们正好有八个人,就训练一个八卦合击阵法。”
石玉棠说道。
“八卦合击阵?好啊,石姐姐来做大家的师父。”
说着,六郎拉起白凤凰和萧绰,回头向其他人道:“走,去接四姐和司清苑。”
将杨四姐和司清苑接进来后,白凤凰就向她们简单说明要跟黑山血妖决战的情况。
杨四姐和司清苑闻言,虽然感到惊讶,但也跟大家一起训练,试图提升自己的战斗力。
八卦合击阵法,虽然说起来复杂,但其实就是每个人占一个位置,然后互相走位,攻防结合,每个人都有固定的走位方法、攻防转换的方法,其实单个人要学的东西并不多,最要紧的还是八人的配合,这个就必须要磨合。
直到天将黑的时候,六郎八人才将这八卦合击阵法练得熟练,便急急地吃完晚饭,稍事休息后,六郎八人就收拾好行装,趁着夜色,向着昨天发现的死亡山谷而去。
在来到地狱之门前时,六郎摆了摆手,悄声传音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和石姐姐先进去,然后你们悄悄跟在后面。”
众女闻言点头,心情都极端地紧张。
看着六郎和石玉棠进入地狱之门,白凤凰示意众女掩藏好身形。
这时,六郎面前站着一个蓝衣女子。
那蓝衣女子对六郎说道:“我名叫岳荷,乃是南阳的师姐。”
六郎闻言大喜,知道岳荷乃是修神界弟子,便连忙道:“岳荷姐姐,今晚,我们有修神界的八大高手齐集于此,目的……就是为了能够灭掉黑山血妖这个压在修神界头上的大石,望姐姐能帮忙。”
岳荷一看到石玉棠时,本能地感觉到她那绝高的功力,便轻声道:“黑山血妖法力无边,如果八大高手就可以杀掉黑山血妖的话,我们也不用在这里……受他的奴役……所以你们……还是回去吧。”
“不!岳荷姐姐,你一定要帮我们,我知道你也是修神界的人,难道……你就甘心让整个修神界受到黑山血妖的压迫吗?”
六郎激动地传音道,而他在激动之下,竟然一把握住岳荷的纤手。
岳荷本能地挣扎,可见六郎握得紧,只好放弃挣扎,急声道:“可是……如果你们这样进去,根本击杀不黑山血妖啊,他太强了,简直就是如神一般的存在啊!”
“岳荷姐姐,你就帮我们吧,我听说黑山血妖的头顶有一个乾坤日月角,是一件非常厉害的法宝,只要姐姐帮我们偷那乾坤日月角,剩下的就由我们来做,怎么样?”
见岳荷仍然在犹豫,六郎使劲地握住岳荷的纤手,把她握得生疼,道:“莫非姐姐是怕死?”
“唉……”
岳荷一直被六郎拉着手,心跳一直在加快,喘息声也有些不均匀,道:“我身为修神界的一分子,当然愿意帮你们打败黑山血妖,可是……小女子死不足惜,但你们这些修神界的高手,如果被黑山血妖杀死的话……那么整个修神界就更加没有希望了。”
“岳荷姐姐,我们既然来了,那么无论如何,都要与黑山血妖一战!就算是死,我们也要为修神界尽一分力!”
六郎的话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转圆余地。
“那……好吧,我尽力去试试。”
岳荷在无奈之下,只能答应答应。
“你们在此稍候,我进去看看,如果有机会,我就把乾坤日月角偷出来。”
“嗯,岳荷姐姐,谢谢你。”
六郎使劲地捏了捏岳荷的手,捏得她脸皮一热,赶紧转身飞跃离去。
六郎和石玉棠将身子掩在地狱之门旁边,萧绰等女悄悄地走过来,静静地站在六郎身后,紧张地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大战。
等了一会儿后,突然里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六郎仔细地听着。
“难道是岳荷姐姐形迹败露?不会吧?”
六郎向众女传音道。
“完全有可能!”
石玉棠说道。她身为天下第三的高手,无论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平静的心态,这是一种绝顶的修为。
“那我们怎么办?”
六郎顿时感到焦急不已,如果因为他而害了岳荷,那他会觉得很难过。
“冲进去!”
石玉棠果断地说道。
见石玉棠飘身而起,六郎连忙跟上去,其他人见状也连忙跟上去。
“大家注意,前面就是幽冥第一宫,准备战斗。”
六郎沉声喝道。
就见前面的大门上,写着五个字——幽冥第一宫!
在进来后,六郎先是大喝道:“凡是不愿意做黑山血妖奴隶的,就不要反抗!”
六郎这句话起了不小的作用,因为多人不愿意再受到黑山血妖的奴役,可却苦于没有机会,如今有人要做这件事,许多人便直接放下武器,并站到一旁。
然而还是有几个人大喊一声,冲了上来;可在石玉棠和六郎的绞杀之下,他们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石玉棠就已经取了他们的人头,片刻后就倒在地上。
“冲!”
石玉棠和六郎朝身后一挥手,随即许多欲要反抗黑山血妖的幽冥第一宫的人也跟在他们身后,准备帮助六郎等人与黑山血妖战斗!
打败黑山血妖,这是修神界所有人心中的一件大事!
随后六郎等人皆用同样的方式,顺利地冲过幽冥三宫。
六郎等人在进入一个宽阔之处,就见这里有一座大型古代建筑,模样像是一座古朴楼阁,而黑山血妖就住在里面。
此时,六郎八人站成一排。
六郎道:“岳荷姐姐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冲吧!”
“冲——”
就见石玉棠的冰魄寒冰剑飕的一声刺向楼门,砰的一声,楼门破碎,随即六郎率先冲进去。
“咦?岳荷姐姐!”
六郎不由得惊呼一声。
只见岳荷的嘴角流着鲜血,委顿在门旁,看来受了不轻的伤。
六郎小心翼翼地抱着岳荷,就见岳荷手中抓着乾坤日月角!
“岳荷姐姐,你觉得怎么样?撑住啊。”
六郎示意白凤凰立刻帮她治疗。
白凤凰见状,赶紧将岳荷抱过去。
六郎提着紫玉金瞳剑,率先冲进第一层,随即道:“咦?逍遥仙君?空空海?你们怎么在这里?哈哈,这倒省事了!”
虽然六郎感到紧张,可他战斗时自有一股霸气,挥剑就冲上去,而石玉棠的冰魄寒光剑早已经攻向逍遥仙君和空空海!
漫天的剑光遍布在一楼的房间内,根本无处可躲,加上逍遥仙君和空空海都受了重伤,就算他们想逃也没办法,因为天袖降雪虽然耗尽六郎的功力,可也让他们受了相当严重的伤,虽然他们强撑着逃走,可如今已经无法战斗。
“噗噗噗……”
在一阵刀剑入肉声中,逍遥仙君和空空海就被砍成肉泥,可怜这两大高手,在临死前居然连一丝的反抗之力都没有。
就在这时,一道剑光闪过,一道声音响起:“萧绰,你还好吗?师父我来了!”
六郎闻言,高兴不已。
萧绰连忙道:“师父,我还好,您老人家总算及时赶过来了,快来啊!”
楼门处身影一闪,就见南华老仙闪身进入,头顶上悬起七把旋转着的御剑,进入战斗状态。
“咦?黑山那老贼呢?你们杀掉了吗?”
南华老仙进来后,看到两个血肉模糊的人后,疑惑地问道。
“哪有这么容易啊!我们也是刚刚冲进来。”
萧绰有些责怪地说道,“师父,你来了就好,准备进攻吧!”
“唉……”
南华老仙刚想要说什么时,却立刻闭上嘴巴,因为六郎在用手势指挥着众人。
在将一层的楼梯口封住后,六郎等人随即冲上楼,仍然是六郎冲在最前面,石玉棠的冰魄寒光剑则紧紧跟在六郎的头顶上盘旋着、旋转着,冒着森森剑光,而众人的脚步声异常清晰。
当六郎快要到楼梯的尽头时,众人的心顿时都提到嗓子眼。
这时,六郎手中的紫玉金瞳剑射出五尺剑芒,这已经是六郎的极限,而萧绰的六把御剑也旋转着飞向六郎的头顶上,试图想要帮助他。
修神界和修罗界最关键的一战,就要开始了!这一战,究竟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太静了,静得让人觉得心焦,众人心中都有一种无法抑制的不安感。
六郎最接近楼梯口,他觉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毕竟黑山血妖,这位天下第二的高手究竟有多属害?六郎根本不知道!
紧跟在六郎身后的石玉棠,伸手就捉住六郎的左臂,硬把他拉到身后。
石玉棠并不愿意让六郎第一个涉险,这种心情只有真正爱上一个男人的石玉棠才会有这种心思,如果是从前的她,可是冷酷到极点,对谁都不会这样做的。
石玉棠早就施展着冰雪雷盾,并护在她和六郎的身前,而白凤凰的七星战甲也早在身体周围流动着,南华老仙更是将防御剑阵运到极致。
面对修罗界的第一高手,众人都将最拿手的肪御绝活使出来。
小心翼翼地走上去的六郎九人,周身流动着光华,如流光溢彩,显得既好看,却又有种诡异感。
走在最后面的是杨四姐,并不是她不愿意到前面,而是她在这群人中武功较低,可她的箭术相当厉害,她现在就手持天寒白玉弓,搭好铁头箭羽,五枝箭羽在天寒白玉弓上微微颤抖着。
“嘎吱!”
这声响牵动着六郎九人的心。
石玉棠傲然立于门前,冷艳的俏脸上罩着一层寒霜,头顶的冰魄寒光剑猛然飕的一声,就冲进二楼的房间内!
六郎急了,随即挥舞着紫玉金瞳剑,并洒出一片剑光,逼近石玉棠的身侧,试图保护她。
萧绰和南华老仙也立刻冲到六郎身侧,其他人依次跟上,都想要在这一场战斗中,尽一分力量。
石玉棠冲进房间后,六郎紧紧跟上,石玉棠的冰魄寒光剑响起啸鸣声,六郎也挥舞着紫玉金瞳剑。
“飕飕飕!啸啸啸……”
整间房间内剑气森森,六郎八人迅速组成八卦合击阵,而南华老仙根本没走进房间,因为他发觉到六郎八人组成的阵法的奇异之处,而如果他进去房间,很可能被绞碎。
南华老仙的御剑在他的头顶上旋转着,陡然发出耀眼的光华,微微啸鸣着。
然而房间内根本没有众人所预料的,那具备强大气势的黑山血妖,而……只有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老人,他正蜷缩在房间的角落,紧紧闭着嘴,嘴角流着口水,浑身抽搐,身子弯成虾米状,而他身上的黑衣质料相当华贵,头上还戴着一顶帽子,那帽子的形状极像是当官的乌纱帽,可上面似乎缺少了什么。
“这是?”
六郎疑惑地问道。
六郎本以为与黑山血妖的一战,会异常惨烈,不由得心想:这个貌似有着癫痫病的黑衣老人,难道就是黑山血妖?如果是这样,那简直太搞笑了,只要凑巧在他癫痫病发作的时候,来杀他就是了!
“刷……”
石玉棠的冰魄寒光剑永远比任何人的思绪都来得快,直接把黑衣老人的咽喉割断,随即喷出一道鲜血,黑衣老人嘴角的口水顿时减少许多,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后,就寂然不动了。
“这……这个人,难道就是黑山血妖?”
六郎环视着众人,试图求证道。
然而众人都没有见过黑山血妖,只能摇了摇头。
六郎心中的疑惑更甚,问道:“你们摇头……意思是根本不是?”
说着,六郎再次环视着众人,可众人依旧摇头。
“开口说话好不好?我都晕了。”
六郎无奈地耸肩说道,却开始观察着第二层楼,发现这里第三层楼,更没有阁楼,应该说众人搜索完整座楼。
“他应该就是黑山血妖吧?”
石玉棠望着地上那黑衣老人的尸体,也是不大确定地说道。
“对了,岳荷姐姐,把她叫过来。”
六郎忽然想起岳荷,连忙说道。
“来了。”
当白凤凰的声音响起时,她扶着岳荷进入二楼的房间。
一看到那倒在地上的黑衣老人时,岳荷惨呼一声,双目中流出眼泪,道:“苍天啊,黑山血妖,你……你终于死了。”
岳荷的哭,是哭她自己和在这里受罪的修神界弟子的悲惨遭遇,倒不是对黑山血妖有多么深厚的感情。
“哈哈……”
六郎忽然大笑道:“靠,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竟然就这么把黑山血妖杀了!这……这也太简单了吧?哈哈……”
六郎笑得有些疯狂,石玉棠众女也觉得太简单,可能够如此简单,没有任何伤亡,毕竟也是一件好事,大家的脸上都浮现兴奋的笑容。
“想不到一代枭雄、修罗界的宗主、天下第二的高手,竟然死得如此窝囊。”
石玉棠冷艳的俏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一想起昨晚还为了迎战黑山血妖,而与众女和六郎一起双修,石玉棠不由得脸皮发热,那情景真是太羞人了!
“总算解决了黑山血妖,哈哈,好,不错!”
南华老仙笑道:“既然黑山血妖已除,我也该走了。”
说完,南华老仙不等萧绰挽留,便直接飞身跃出小楼,潇洒离去。
等岳荷的心情稳定下来后,她才慢慢说出先前的经过。
原来,岳荷进入黑山血妖练功之处时,恰巧遇到黑山血妖正在为他的弟子逍遥仙君治伤,空空海则是躺在一旁养伤,更巧的是,黑山血妖在帮逍遥仙君治伤的时候,突然走火入魔,好不容易挣扎着爬上二楼,正准备恢复的时候,岳荷就出现了!
当岳荷大着胆子,从黑山血妖头上将乾坤日月角取下来时,黑山血妖本能地击了她一掌,虽然没有用全力,可黑山血妖的功力是何等深厚?他只是轻轻一掌,就将岳荷打成重伤。
岳荷在吃痛之下,顿时绝望到极点,以为她必死无疑,可是随后竟看到黑山血妖倒在地上!
岳荷见状便立刻逃走,在经过逍遥仙君和空空海身边时,他们早已自顾不暇,当然不会阻拦她,可岳荷刚到门前时,就已经晕过去,幸好六郎勇敢地冲进来,这才救了岳荷一命。
“呵呵,这可太好了!看来,我是一名神将啊,呵呵!”
六郎笑得合不拢嘴,伸手拉住岳荷道:“岳荷姐姐,你以后就跟着我们吧!扫平天下,快意恩仇,如何?”
“啊……好吧。”
岳荷在黑山血妖被杀掉后,虽然想要回修神界,却觉得没有脸回去,而跟在六郎身边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六郎又用紫玉金瞳剑在黑山血妖的身上猛戳几剑,因他担心黑山血妖会有什么秘术能够复活,直到把黑山血妖的尸体砍得七零八落,觉得不可能复活,六郎这才住手,笑道:“黑山血妖,我杀了你,算是除了我的心病啊!只怪你运气不佳,哈哈!”
带着岳荷,六郎九人下山时,就看到幽冥三宫已经没有人,看来,本来待在这里的修神界的弟子们已经知道黑山血妖已死的消息,已经各自回去,这倒省了六郎的事。
两天后,当六郎率领大军快要到雷州时,忽然看到前面尘土飞扬,六郎连忙命令军队做好战斗准备,摆开大阵,并派出斥候去探听消息。
“将军,前面是回鹘的一支千人队,好象……好象有回鹘的高官在其中。”
斥候很快就回来,向六郎报告道,“这支千人队,目前离我们只有五十里距离,正在飞速地接近中。”
“哦?千人队?害我们白白担惊,哈哈!”
六郎笑道。
“好,传令下去,继续前进!有一万人的骑兵在前面就可以了。”
六郎催马上前,后面则跟上萧绰带领的一支万人队。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大官?大家快赶过去,我们去看看。”
六郎意气风发地催马狂奔,很快就看到那支回鹘的千人队,只见这支千人队非常整齐,虽然都是骑兵,可盔甲非常鲜亮,军旗黄色,上面绣着字——英义可汗!
不会吧?逮着一条大鱼?这机会……简直如买彩票中五百万一样,完全不可能啊!看着前方,六郎不敢置信地想道。
见六郎飞马而来,回鹘的千人队立刻停止前进,并列队,而千人队的最前面是一个面容清秀的老者,头戴王冠,身穿黄袍,相貌威严。
“前面……可是回鹘的英义可汗?我乃大宋征西将军阳六郎。”
六郎的战马冲到回鹘的千人队十丈之外,朗声道。
“果然是杨将军!在下药罗葛仁裕,特意在此地等候杨将军,以示诚意!”
药罗葛仁裕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哦?专门等候我?为什么?”
六郎疑惑道。
见药罗葛仁裕不设防的模样,六郎自然不需要担心,便来到药罗葛仁裕的面前,而且以六郎的身手,当然也不需要担心他们会突然发难。
“唉……我回鹘受奸人蒙蔽,才会与大宋失和。如今杨将军既然来到这里,我已经把奸党全部诛杀,只为和杨将军讲和。我药罗葛仁裕在此宣誓:今后的回鹊,将与大宋共存亡,并作为大宋的一个州郡,怎么样?”
药罗葛仁裕在马上拱手道。
“哼哼。”
六郎轻声冷笑,心想:靠,没有打败你的时候,你也不来投降,现在把你们的靠山——黑山血妖都杀了,你们才投降,这算什么?
“杨将军,我药罗葛仁裕愿意为将军提供银两、马匹与粮草,供将军的五十万名大军取用,只求将军放过回鹘,不要让回鹘灭亡,如果在我手里,导致回鹘灭亡,我对不起祖宗啊。”
药罗葛仁裕低头道。
突然药罗葛仁裕跳下战马,向前走几步,道:“杨将军,本王以后就是将军手下的小将,将军就是我回鹘之主,我已经准备好议和文书,将军请看!”
“哦?”
六郎也跳下马,上前接过议和文书。
议和文书上的条款相当符合六郎的意思,特别是每年向六郎进贡,而且数目相当庞大,这对于现在需要养着几十万军队的六郎来说,相当重要。
“将军觉得如何?”
药罗葛仁裕小心地观察着六郎的神态。
“好!你既然愿意接受我们的册封,那就封你为英义太守,并负责镇守回鹘!记住,你永远是我的下属,如果你背叛我,回鹘将会遭到灭顶之灾!”
六郎神色严肃地道。
“将军尽管放心,回鹘人都是重信守诺之人。我药罗葛仁裕在此起誓:回鹘将永远做杨将军和大宋的盟友,如违此誓,让回鹘即刻灭亡!”
药罗葛仁裕发下如此毒誓,这诚意也算是相当高。
“好吧,我就接受了!”
六郎随即在议和文书上签字,便接收回鹘的诸多礼物以及粮草、盔甲等应用之物。
在雷州休整三日后,六郎就率领大军返回玉提关。
又在玉提关修整一日后,六郎便带着众女班师回汴京。
第七章六郎登基
六郎率领大军归来,大军刚行至瓦桥关,就从京师八百里传来消息,乃是符皇后亲笔所写,信上说:赵光义留下一封书信,就在大相国寺剃度为僧,现在朝中无主,请六郎看到书信后,速速回京。
六郎看完书信后,对众女说道:“赵光义还算识时务,他明白如今的形势,我现在是大权在握,他这个皇帝一点权力也没有。”
六郎快马加鞭,不久便回到汴京,而刚进城,就有喜讯传来,说四娘前些日子临盆,为六郎产下一个胖小子,并且已经满月,就等六郎回来取名字。
六郎惊愕地说道:“四娘隐藏真好,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怀孕!”
六郎便决定先回杨府,当他来到四娘房中时,看着四娘和身边的男婴,顿时乐得合不拢嘴,众女也围上来向四娘道喜。
这天晚上,六郎就在四娘房间睡觉,两人情意缠绵。
六郎脱下四娘的衣衫,只见四娘丰腴圆润,原本晶莹洁白的肌肤上逐渐覆盖着情欲的红晕,而香汗让肌肤上宛如抹了一层艳光,格外诱人。
四娘抬头挺胸,胸前那对美峰傲然挺立、浑圆坚挺。
四娘正处于哺乳期,胸前那两朵美蕾散发着娇甜的奶香,待绽的花蕾挺立着,并随着四娘的呼吸不住颤动,让人真想咬上一口。
这时,六郎伸手抚摸着四娘那挺翘而浑圆的雪臀,时而大力揉捏。六郎的力道虽猛,但雪臀多肉,能让四娘感受到一种酥麻感,而且雪臀距离幽谷甚近,那强猛的力道甚至传进去,令已渐渐酥痒的幽谷顿时又是一波春潮,惹得四娘粉睑通红,道;“六郎,不要摸了。”
“四娘,你为我生下儿子,一定吃了不少苦,我要好好疼爱你,以补偿你。”
六郎亲吻着四娘的大腿根部,随即六郎分开四娘那修长的双腿,令鲜艳欲滴的桃花洞彻底暴露出来,接着六郎将鼻尖顶着那湿润的珍珠。
四娘嘤咛一声,桃花洞缓缓流出透明如脂的爱液,六郎便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四娘喉间顿时响起急亢的呻吟声,纤细腰肢倏然弓起,玉臀猛地弹离床板六郎抬起头,用舌头将嘴边的蜜汁舔进嘴里,只觉得入口甘甜,浓郁芬芳。
四娘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鼻翼微微动了动,两腮艳红若血。
六郎强忍着欲火,用舌头舔着那笔直的大腿内侧,舔得四娘全身颤抖,淫叫声一阵高过一阵……
看着四娘这副淫靡的娇态,六郎再也忍不住,一把搂着四娘,一腾身,就压在四娘那柔嫩的娇躯上。
正在欲火高涨的四娘,胯下秘洞被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紧紧顶住,顿时觉得好舒服,香舌和六郎的舌头纠缠不休,一条修长美腿更是紧紧夹在六郎的腰臀,不停扭动地身子,桃源洞口紧紧抵着六郎的肉棒,并不停磨蹭,令六郎觉得舒爽无比。
吻了一阵子后,六郎坐起身,双手托起四娘的圆臀,并抓了一颗枕头垫在四娘底下,这才用手扶着龙棒,在四娘那湿漉漉的秘洞处缓缓磨蹭,偶尔将龟头探入秘洞内,可是就是不肯深入。
六郎的挑逗动作,让四娘体内涌起一股热烫酥痒的难受,令四娘全身直颤抖,不断淫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六郎,求求你,快插进来,里面好难受啊!用你的大鸡巴来插四娘吧,四娘受不了了!”
六郎闻言,这才将四娘的两条玉腿扛在肩上,双手按在四娘的腰上,一挺腰,缓缓的将肉棒插进去。
虽然四娘生过孩子,但在插入后,六郎觉得四娘的秘洞依旧紧窄,尤其是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缠绕在肉棒的顶端,更增加无尽的舒爽快感。
六郎疯狂吻着四娘的香唇,并不急不徐地揉搓着那对高耸的入房,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立刻将四娘推入淫欲的深渊。
只见四娘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紧勾着六郎的肩膀,香舌和六郎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娇吟不绝,扭摆着臀部以迎合着六郎的抽插,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盘在六郎的腰上,并不停的摩擦,就有如八爪鱼般纠缠着六郎的身体,并随着六郎的抽插,秘洞缓缓流出大量的淫液。
就这样猛插一盏茶的工夫,六郎抱着四娘翻过身,让她跨坐在身上,成为女上男下的姿势。
四娘的脸已红如蔻丹,然而从秘洞内传来的痒感令她心头发慌,尤其这种姿势能让肉棒更加深入,令四娘觉得六郎的肉棒如生了根般紧紧顶着秘洞深处,那股酥酸麻痒的滋味更是令人难耐,她不由得缓缓摇摆着小蛮腰,哼声不绝。
“好舒服……啊……六郎,好久没有……尝大肉棒的味道,真爽啊……”
由于这种姿势不但能使肉棒更加深入,而且由于是女方主动,更加容易令四娘达到快感,渐渐的,四娘加快上下套动的速度,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大声:“六郎,四娘不行了,快用力干我,人家要丢了!”
四娘的双手按在六郎的胸膛上,并不停的上下套弄,秀发如云般飞散,胸前玉峰不停弹跳,看得六郎的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揉捏,刺激得四娘如痴如醉。
六郎忍不住坐起身,低头含住四娘的左乳吸吮着,并抓着四娘的粉臀上下套弄,双手更在美乳处来回搓揉。
四娘全身的敏感处受到六郎的攻击,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我丢了……”
四娘的双手死命地抓着六郎的肩膀,一双美腿更是紧紧盘着六郎的腰,浑身急遽颤抖,秘洞内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好象要把六郎的肉棒给夹断,秘洞的深处更紧紧咬着肉棒顶端并不住的吸吮,吸得六郎浑身颤抖,有股说不出来的酥爽,并有一股热流从秘洞深处急涌而出,浇得六郎的肉棒不停抖动。
六郎忍不住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紧抵住秘洞深处,接着双手捧住四娘的粉臀一阵磨转,将一股股精液射入四娘的体内。
经过绝顶高潮后的四娘,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软在六郎的身上。
只见四娘的脸庞浮现一抹妖艳的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张开,不断吐出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虽然已射了一次,但六郎仍不能满足,所以休息了一会儿,肉棒再次勃起。
看着四娘身无寸缕地躺在身侧,六郎的肉棒更呈火热,他小心地分开四娘的玉腿,顿时便看见那两股间的秘洞是如此的鲜红,刚才流出的淫液仍闪闪发亮,美丽至极,这时六郎哪里还忍得住?随即一个翻身,就压在四娘的身上,随即肉棒找到秘洞口,右手则放在四娘的左大腿根部外侧并一提。
四娘嘤咛一声,左腿就被六郎高高提起,将那鲜红的阴唇完全暴露出来,这时六郎运用腰力,“滋!”
的一声,龙枪随即插入四娘的体内,并抽插起来。
六郎一进入四娘的体内,四娘便醒了过来,而跟六郎身体的摩擦令四娘的情欲迅速提升,身体很快就发热,她胀红着脸,娇羞道:“六郎……你都插过一次了,怎么还不满足?”
六郎轻吻着四娘的鼻头,下身仍然快速地挺动,发出滋滋的肉击声,一边干,一边说道:“四娘,没办法啊!一次哪里能满足?我还要再干你至少三次。”
六郎说话间加快抽插速度,并挺动的更加厉害,干得四娘的肌肤浮现鲜艳的红晕,淫水直流,不停叫道:“啊……啊……不行……啊……我……六郎,再干下去,四娘的小穴……受不了了。”
六郎听着四娘的浪叫声,欲火更是高涨,索性将四娘的两腿扛在肩上,紫红发烫的肉棒不停在四娘那已经湿透的蜜穴内抽插,时而九浅一深,时而七浅三深,而四娘则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缠在六郎的身上,不停摇摆臀部并向前挺,以迎合着六郎的动作,发出阵阵啪啪声。
六郎的龙枪猛然在四娘的肉穴中紧绞连旋,龟头贴着穴中嫩肉又吸又咬,四娘何见过如此绝技?“啊!”
的一声,阴精随即奔流而出,冲在六郎那又热又硬的龟头上,令六郎快感连连,他微闭双眼,享受着龟头浸泡在阴精中的快感。
四娘连续两次与六郎交欢,脸色红润中略带苍白,晶莹剔透的汗珠自额头、秀发、娇躯滚下,令六郎感到怜惜万分。
然而六郎胯下的龙枪实在胀得难受,他便将肉棒抽出来,接着将四娘翻身,就见那光滑晶莹的玉背,以及肥美的圆臀高高翘起。
六郎顿时惊喜万分,心想:这么翘的雪臀、这么美的菊花蕾,搞起来一定很舒服!想到这里,六郎的双手分开四娘的臀部,将肉棒对准四娘的菊蕾。
四娘回过头,问道:“你要干什么……”
四娘的话音刚落,六郎的肉棒已经直入肛肠,挤开菊花蕾,“滋!”
的一声,就尽根插入四娘的后庭中,令四娘疼道:“坏蛋,轻一点啊。”
此时,六郎的身体贴着四娘的后背,双手自腋下穿过,握着四娘那高耸的玉乳并揉捏着,在她耳边吐气道:“四娘,你的菊蕾好舒服啊,我要开始用力了。”
不等四娘回话,六郎就开始一阵如风狂雨骤的急顶,这动作令四娘舒爽得摇摆着屁股,以迎合六郎的动作。
六郎的双腿与四娘的圆臀撞击在一起,六郎迅速地抽插着,势若烈火,不时还可听到两人肉体的撞击声。
六郎与四娘这激烈的动作,令他们耗力不少,这时六郎“啊!”
的一声,精关松动,背脊一麻,在狠插数百下后挡不住如潮般的快感,大量的阳精全部射在四娘的直肠内,四娘被冲击得嘤咛一声,随即两人瘫软在床上。
六郎趴在四娘的背上,抚摸着她那乌黑晶亮的秀发,吻着她的耳垂,肉棒仍紧紧插在四娘的菊蕾内,享受那交欢后的快感,久久不愿起来。
第二日,六郎来到朝堂,并召集文武百官商议国事。
由于国不可一日无君,六郎便在满朝文武百官的建议下,登基称帝。
六郎称帝后,南唐皇帝李璟为了讨好六郎,更将南唐美女大小周后献给六郎,并且让他的两个女儿李越秀和李芳仪亲自护送大小周后来汴京。
六郎早就对这对大小周后这对姐妹花垂涎三尺,当然欣喜接受,而自此,天下统一,十大名器也全都揽入六郎怀中。
一枝独秀——大小周后!
乳燕双飞——紫月!
三珠春水——四娘!
四季玉涡——柴明歌!
五龙戏珠——萧绰!
六面埋伏——杨四姐!
七窍玲珑——云罗!
八方风雨——石玉棠!
九曲回廊——慕容飞雪!
十重天宫——白凤凰!
当天晚上,六郎享受着最为销魂的十大名器,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还有三千佳丽等着他,反正六郎有有明神本元护身,就算与三千佳丽夜夜春宵他也不怕,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够修炼出第十二道元神,不过即使不能修炼成神也没关系,因六郎觉得他现在的生活已经胜过神仙!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