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开封,位于黄河三角的冲击地带,古称中原。古时中原,汴洛必争之地。开封在历史上是为六大古都之一,历时共有195年,开封的城墙,颇有规模,经新开发,共六门,即西北,小南,大南,及中门,宋门。去城七八里处有土城,即宋时的内外京。今之开封,即宋时的内京城。
包宏这天来到开封,在客栈上住了下来,心想:“哇操,这几天急着赶路,身上都发臭了。于是向店小二打听澡堂,想好好泡上一泡。经店小二一描,原来小街比大街反而更热闹。热闹的原因是这一带有两样最吸引人的行业,一样是赌,另一样式嫖。
走进小街,便见到处是门前排着大灯笼,写着什么“芙蓉阁”,“牡丹阁”, 贵妃院“之类的看板(招牌)更有一些花枝招展的流莺,逢人就乱抛媚眼,甚至还有满街强拉嫖客的。
他来到逍遥池,除去衣衫,正想下池。忽听——一个银玲似的声音来自门口:“格格……少年郎,寂寞吗?”
“哇操!不然到这里‘迦迦’干吗”
“看你的样子,不是本地人吗,有没有……格格……”
“哇操!有什么?你说话可别说一半,不然我扣你的钟点费!”
“哎呦,干什么发这么大火气,我是说,你有没有老相好,千万别扣我的钟点费,否则我今就歹过了。”
语声稍顿,她又道:“要开始了吗?”
包宏顿了一会,才又说道:“哇操,如何开始?如何进行?
“咯咯,”那女的笑着,然后开始宽衣解带,一边说道:“声菜啦(随便),你要怎样就怎样,我们总不能让花钱的客人受气!”
“要请!”包宏用手摸摸鼻梁,道:“哇操,你声菜,我随意,有也就好。”
包宏原想洗个澡,以驱近日仆仆风尘,想不到这个澡堂子还有马杀鸡,心想:哇操,既然来了,就来个全套吧。那女的已脱得一丝不挂,面对他立着,正准备“发起攻击”。
“哇操,亚末豆座腐(阿弥陀佛),希望大老婆,二老婆,三姨太她们统统不知道,要不然,小老子今后的日子真歹过了!”原来,他把芙蓉仙子,白一凤,云娘,苗梅英,这些有过一腿的统统编了号。他想着,嘴里却说道:“喂,你叫什么来着?”
但听那女人浪笑道:“姗姗是我的花名,请公子多多指教。”
“嗯,美人的名字也水,好,小老子喜欢,难怪你的价码比别人要高出一倍,好,值回票价!”
包宏说着,将她的脸托起来,一招唇齿相依,火辣辣的吻住了她,她也吐出了温热的丁香。
呼吸渐渐热起来。
“唔……嗯……嗯……”姗姗拉过他赤裸的身体,紧紧地抱住包宏。唇齿一分,包宏又向她雪白迷人的高耸,且弹性的“双乳山”袭击了。他暗忖道:“哇操,这查某对于身材的保养之道做得如此的好,想不到干这一行的女人,那双峰依然还是这样挺拔,而山顶和山麓的颜色,始终还能保持大自然的原色,好!”
心里在想,嘴里却没停,开始在山顶狂吮起来。刹那……但见那两座山竟然高了起来。包宏的手已经袭向基地,在温柔的捏着,揉着。三面夹击,姗姗春意已荡起来。
只见,她狠狠地一伸手抓住包宏的玉杵,然后不停的摸,套动,两只大腿也开始曲起,并且往两侧开了。
包宏见状,立即用手向小猫咪的鼻尖,那粒红红的相思豆,每点一下,姗姗就会一阵轻颤。
不一会……她以感到难耐不安,开始不停的扭动柳腰粉臀,那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也开始忽曲忽直的乱动起来。
包宏暗忖:“哇操,是时候了。”
火箭顺利进入轨道。
“啊!”姗姗轻啊了一声。
只见……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兴奋得叫道:“好厉害……你真行……弄得我……差点断了气……”她修长的美腿张得更大更开,以便于迎宾入室。
包宏一面……一面连用五指,向她的胸前抚摸,他现在已是肉场老将,这只“五指乱华”也够她受的了。
“哇操,有没有舒服?姗姗,对小老子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满意极了……”
“哇操,要不要快点呢,啊……美妙极了,你真是个好沟子。爽的小老子好爽,哇操,小老子真愿意死在你的肚皮上。原来,姗姗的床功挺叫座。她那小蜜穴像鱼喝水似的一吸一吸,这是包宏所遇到的女人第一次体会,乐得爽歪歪。
“别……别……我……我……这样子……会……好看吗?现在……一定是……美死了……”姗姗又害羞的吟叫了。
“哇操,你怎么还不叫呢?叫起来一定更美!”说着,包宏开始用“三浅一深”,前三下“蜻蜓点水”,最后一下“根深蒂固”尽力向深处挺进去。
“啊……咔紧(快点)……别在逗……逗我了……你是真正大……大男人……就是干穿了……我也愿意,就……当我是……攻击目标……目标吧……”
她使出浑身解数,不断呐喊。然而……她圆滚的粉臀,一上一下的迎奏着,双手猛按包宏结实的屁股。
“要我快点可以,不过要叫我好听的。”包宏调皮的望了一眼已经痴迷的她,又说:“快叫,一定让你云霄飞车,飞上天去。”
“好哥哥,快点,求求你加快点步伐,……啊,再跑快点……嗯……嗯……深一点吗……好极了……妙透了……亲哥哥……亲汉子……快开马达……嗯……唔……”
当包宏的子弹开始射入她的“靶沟”的深处时,她也起了一阵阵的收缩……
“唔,我的亲汉子,”慢慢地睁开眼睛说:“我从来没有如此高兴过,最不可思议的是,连靶都给你打破了,我发现你的花样挺多,干吗要叫你‘好听’哪,可是啥意思?”
“好久没爽过了,叫你叫我好听的是有道理的,并不是叫你乱喊。”
“咯咯,你又不是我真的‘亲汉子’,等下你走你的,我走我的,银货两讫。”
“哇操,人家说:窑姐的门——来者不拒,看来一点也不假,早知道你这样无情无义,干脆憋死你算了。”说着自己开始清洗工具,穿妥了衣衫走了,边走边想,越想越气。忽然——听到有人叫:“公子爷,进来玩两把。”
包宏抬头看了看,原来是赌场黄牛在叫他。
赌场——是道上人的血脉。因此——道上的兄弟“角头人物”,与赌场永远脱不了关系,也就是说“挂钩”。“职业赌场”简直就是黑社会的一项“金饭碗”事业。因为——只要在赌场投下一笔资金,几天后就可以捞回一两倍以上的抽头暴利。钱不但要的多,而且快,更不必缴税金,所以谁不想拼命搞赌呢?
赌场形形色色,种类繁多,但归纳起来,分为文场和武场两种。
麻将,十三章,梭哈,四色牌,杀四门……等等算是文场。牌子,时八他(掷色子)算是武场。
赌场的方法分两种,一种是赌现金,另一种是无需带银子即可参赌的哎仔场(赌筹码),也就是一般人说的“亮利仔”。
“哎仔场”虽然不必带银子就可以参赌,但也不是你喜欢赌多少就赌多少,而是主持人先量你的“行情”能赌多少,则是你赌到那个限度范围为止。
赢钱,领现金回去,当然这笔银子是不用纳税金的,如果输了的话,七天后收账,一半现金,一半银票,哎仔场是黑道唯一讲信用的地方,在这圈子里混的,哪个不是老手,哪个不使诈术。否则——他们吃什么?
包宏一踏进赌场门口,就看见门口有两个保镖,腰间鼓鼓的,看来是带家伙的。除了两个看门的大汉之外,门外站了一个中年文士,大红色长袍,头戴黄色发巾,全身上下似乎并没有武器佩挂。一眼望去,即可看出,这位是赌场“领班人士”了。
“公子,咱们场子道具齐全,新鲜玩意多,爱玩什么玩什么,你请。”
包宏来到摇摊(赌大小)台子面前,庄家是个女的。只见——她左手抓起骰子,甩向空中,右手摇宝用的罩杯跟着往上抛。罩杯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准确无比的扣向骰子。接着——女庄家右手再出一声,罩杯已经扣在托盘里了,然后缓缓离手。
“下!下!下!下!下大赔大,下小赔小,不下不赔!”宝官开始扯着喉咙地喊。
包宏毫不考虑的取出一张银票,白银一千两押在小上,女庄家脸色陡变。
“两个么,一个三,小,吃大赔小!”
女庄家等台面清好,拿起宝缸,手法类似第一次的出手,当右手再抄向空中的罩杯时,右手轻巧的一翻一托,方将罩杯扣回托盘上。直到此时——还可以听见骰子在宝缸内滴溜溜转个不停。待骰子停后,包宏缓缓的将两千两放在大上。
“两个二,一个三,一个九,九点——大!”
包宏又赢了。
第三场开始了,女庄家不敢再大意了。只见她双手持着‘宝缸’,慎重的摇着它。方法最传统了,但因为最简单,最没花巧的摇法,所以摇骰子的人,最能得心应手的控制骰子。赌功就如同武功一般。一般武功繁难花巧很多,往往能眩人耳目。但是真正的高手,却只要化繁为简,精纯的一击,便可以使这复杂的招式彻底的瓦解。同样的,赌功便是如此。因此,包宏不禁正襟危坐,屏气凝神,全力以赴。
“宝缸”放好,就见包宏轻轻搔搔头发,接着连本代利将四千两银票往“小”上一推。
“三个一,一个二,小——吃大赔小。”
就在这时——只听得脆甜的声音,同时以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道:“少年仔,赌运不坏嘛,姓什么?家住哪?该歇歇手啦!”
“哇操,少烦啦,户口调查啊?是不是看得不顺眼?”说着,回头一瞧,这人居然是个水查某(漂亮的女孩子)。
她穿着一件轻飘飘的,粉红色的,柔软的丝袍,柔软的像贴纸一样。粘在那标准而又匀称的胴体上。那件丝袍薄几乎透明,从外往里看,你可见那光滑如玉的肌肤,真是引人注目。
她那张“盘子”上,未施一丝脂粉,尤其是那对明亮又圆又大的眸子,水汪汪的,正是上苍赋予她的最好的东西了。
她连眼都不眨一下,别说滑动那眼珠了。
有些人天生“优良品种”,包宏无疑是这一类型的,要不,眼高于顶的毒玫瑰云娘,怎么会为他心醉。
然而,她只把包宏当作一个普通的查埔,一个很普通的男人,不过包宏却把两眼动也不动的死盯着她。她向一座火山似的立在那里,随时都可能将对方烧成木炭,若要安全,最好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包宏笑着站起来,笔直的向那座火山走了过去,无论是龙潭虎穴,他都要闯他一闯,现在他只想要征服这座火山。
“我叫凤姑,是这里的管事!”
“哇操,你很有味道。”他说的当然不是脂粉的味道,也不是汗水的味道,更不是酒味。有种女人就像一朵水仙,清新而又成熟。无疑的包宏所说的就是这一种。
他现在不是赌徒,而是探险家,开始向火山探险了。
※※※※
茜晒竹影,幽齐吐暗香。
这儿是凤姑的闺房,但现下却是因为包宏的驾临把那流衣锦帐,壁橱纱的宝贵而又雅致的气氛破坏无遗。原来,凤姑已将罗纱尽去,如今已是裸体呈现了,妙相横生。
包宏呢,这年轻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早已抬起那顶“帐篷”了。凤姑呢,对于男女床上的玩意早熟的快要烂了。
就在这时——她一见那顶“帐篷”,而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颗心立即狂跳不已。包宏更是要命,那顶帐篷竟然颤动不已。这时,一个俏丫头送来了酒菜,快速放在桌上之后,道:“凤姨,酒已备妥,是不是要趁热吃呢?”
“格格,放着好了,阿姨要快活一阵子!”说完朝包宏招招手。包宏双颊一红,说好是闲聊,竟然聊成了这种局面,并且道:“哇操,哪有这种三八查某呢!”
“格格,快来嘛!”说完身子一躺,摆好了姿势,布阵迎敌。
包宏一晃,迅速除去了衣衫,立即冲了过去。哇操,不玩才是傻鸟!只见他在床沿刹住身子,“话儿”已欣喜得颤动不已!俏丫头偷偷一瞄,吓得慌忙低头。
一颗芳心却似超音速的跳动,双手抖得根本捧不住碗,嘴干舌燥,根本别想好好的摆好酒菜了。因为她也曾经不小心瞧了男人“那话儿”,她原来以为男人的“话儿”都是标准形状及尺寸。然而——此刻瞧见包宏的“话儿”,一见他比其他男人的“话儿”超出一拇指长,难怪她会如此惊异不已。
因此包宏“玉杵”一式“毒蛇进洞”前进……后,凤姑好似被利刃戳了一下,立即“哎呦”一声叫,身子更是攸的一颤!她那声怪叫,惊得俏丫头一个闪失,“砰”的一声,一个菜盘立刻摔碎在地上,不由得令她又惊又骇!
包宏一见自己随手一顶,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威力,立即拾起他……接着,又是一连串的快攻。
凤姑南征北战,会过三山五岳的英雄好汉,见过不同尺码的货色,可是她就是没有遇上过包宏这号的人物,几乎被杀得喘不过气来,她根本没有还击的机会。
然而——她以为包宏再怎么行,也不过是象一般的年轻孩子一样,程咬金三斧头,虎头蛇尾,到后来,就清洁溜溜了。
因为,她会过“冲天炮”型的小伙子太多了。哪知,她挨了一茶的“火海攻势”,包宏不但没有“交货”而且还信心十足,“火力”更是具有威慑力了。凤姑不由一怔怔的打量包宏了。
包宏的双手原本是按在床单上,一见她的表情,立即暗道:“三八查某,好戏还在后,看小老子怎么收拾你!”双掌立即按住“圣母峰”,立即毫不客气的揉搓起来。凤姑的“圣母峰”立即被揉搓成两粒“肉粽”,口中不自禁的哼了起来。
俏丫头跟了她这么久,至少追随她参加大小“战役”,不下千百回了,因此,也听惯了这曲“望春风”,然而——她发现凤姑今日提早登台“献唱”了。仔细一听,她居然又谱出“新曲”,她想当“急智歌后”了。那种怪声怪调,已经拔尖到“最高音符”了,令人听到汗毛皆竖,心跳加速,但她有个感觉,那就是主人一定很爽的。
因为她“实况转播”听得太多,哪种歌曲是装模作样,哪种歌曲是真舒服,因此她知道凤姑这回是舒服到家了。她退至室外,低声收听“实况报道”。盏茶过后,她已双颊绯红了。然而,她不禁春心动荡起来,呼吸更急促了!她急忙连吸数口长气,企图稳住鼻息。可是,半晌之后,她失败了。因为凤姑叫得实在太不象话了。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她撑了一个时辰,立即疯狂的扭动,根本不理事后会不会腰酸背痛。
包宏好似身临北大荒驯服野马,紧张万分的继续冲刺,他知道今日若不能把她摆平,就很难踏出赌场大门。然而——凤姑不同于一般野马,耐力特别强,包宏长短打兼施,继续打击了半个时辰,仍然无法得分。
双方依然僵持不下,零比零。这时,他也气喘吁吁了。蓦地——他突然想起了白家堡那本“秘精术”上记着“视人如瓦石,把自己看作金玉……以神役之气,摆动天柱……火热背轮,两脚舒展……河车九转……造化天地……”
但是,这问题,凤姑替他解决了。因为凤姑好不容易遇上了这种猛将,不忍心让他太累了,加上她也正在紧要关头,不能让他这样败下阵来……因此她立即喘道:“小……兄弟……姐姐……来……”
包宏暗道一声:“哇操,正合朕意。”立即松手放下她的双腿。他刚欲退兵,凤姑嗳叫一声:“不要嘛!”搂着他,蓦的一翻,轻而易举的扭转乾坤,互易位置。包宏不由赞道:“哇操,好身手!”
“格格,好戏还在后头咧!”说完,粉臀往下一沉,什么“南歌寄情”,“和尚风流”,“含情不落”,“头倒翁仲”……几乎刀,刃,战,锏,鞭……十八般兵器全搬出来了。
但是,包宏却紧守“以神役气,摆撼天柱”这八个字,老僧入定似的不理不睬,偶尔屁股猛的往上一顶。此时的凤姑,象一尾鱼被人刚从水上钓上来似的,身体在床上尽是跳跃,她的双手紧抱着他,媚眼迷着,喘气。
“小兄弟,你……你要泄了……”
“哇操,怎么可能呢。”
“格……格……小兄弟……你……你……真是可造之才……不要嘴硬……不要不服输……”
“哇操,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不到最后看不出谁是大赢家。”
“好,看你……嘴……硬到……到什么时候……”
于是她又张开两腿,使得门户大开,引得“匈奴兵”进入,但是包宏不理睬,这可让凤姑急得满头大汗。于是她挺着粉腿,沉坐下去,但包宏却有意躲避,就象玩“躲避球”,闪闪躲躲,老是够不到深处。那真是空虚下,空虚得心悸,简直令她快要发了疯似的。但是他仍然不服的挺动,他要她先垮。
包宏看了一看,是时候了,开始了攻势,一个翻身,将凤姑压在了底下。他身体向上抬起,接着向下一挺,其快如流星赶月,凤姑被挤出了一点气,没有痛苦,相反的觉得空前的舒服。然而——包宏并没有使她舒服多久,他在一压之后,却一连采取了十多次急速的动作。虽然着十下如此突如其来的动作,前四下是如同“蜻蜓点水”,使得她酥软难耐,而后六下势如雷霆,威力如秋风扫落叶,使得凤姑来不及应付。
她只觉得有点昏沉,是痛苦或是快乐,已不能分辨。她的腰力已无法再提拔,全身象脱力似的,软绵绵的躺在床上。禁不住阵阵高潮的冲击,只好自动认输的躺在一旁。现在包宏开始打“落水狗”了,因此,他再度发动另一波攻势,毫不留情的长打!长打!强棒!强棒!凤姑又爽又怕,频频求饶!包宏置若罔闻,继续挥棒!终于,凤姑悠悠的昏眩了!
只听得一阵银铃似的声音道:“公子爷,你走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再搞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包宏擦着自己额上的汗水,拿着衣衫毫不客气的走进了浴室,洗净身子才离开赌场。
回到客栈的包宏越想越气,原先是想洗一下仆仆风尘,竟连续冲锋肉搏了两次。闷了一肚子气挨到天亮,立即离开了客栈。
包宏一连又奔走了五天,才到了登封县,在县城中找到一家饭馆,饱餐一顿,又购些干粮带上,趁天色尚早,继续向嵩山少林寺赶去。
哇操,这名震天下的禅院——少林寺,定是戒备森严,自己此去能不能够进入寺中,见到掌门方丈,查出一些蛛丝马迹,实难预料。所以把开封遇到的那档子事,也就渐渐淡忘了不少!突然,一声佛号,从他身侧传来,惊醒了沉思中的包宏。他蓦的勒马站住,见一老和尚,手中托着一只巨大的木鱼,缓步对他走来。
包宏陡的一惊,暗道:“哇操!这老和尚不但面相庄严,落地的脚步异常沉重,举止飘乎轻逸,狗咬鸭子——呱呱叫。”
他刚想至此,老僧已快步走近他的身侧,突然一个修长的身躯,一纵捷若飘风般,直对包宏的坐骑撞去。这动作简直比电光火石还快,包宏哪里来得及下马闪避,急切中用力一带缰绳,连人带马向左边一闪。哪知,老和尚一声大笑,左掌啪的一声拍在坐骑的右面上!
但听坐骑闷嘶一声,前面双腿突的一下向地上一跪。包宏一个抓缰不住,人从马首上滚落地下,坐骑则一个翻滚,滚出丈许开外,躺在地上。
“哇操,老秃头!厕所里点灯——找死(屎)啊!”说着,他猛然一个翻滚,正想从地上霍的站起来!哪知,那老僧的目的并不是想劈死他的坐骑,而是想制服包宏,就在他身子尚未站起之际,手中铁木鱼陡的一抡,发出呼呼风声,直向包宏飞去!
那铁木鱼足足有两百斤,卷着一阵劲风击来,声势自是惊人!包宏眼看这飞来的铁木鱼,来势奇猛无比,而自己又是卧在地上,躲避不易,已知情形不妙,自己定然要粉身碎骨,溅血在这铁木鱼之下!但是求生是人的本能,包宏在闪躲无望的危急之下,本能的一举双手,运功两臂,硬接飞来的铁木鱼!
哪知和尚掷过来的铁木鱼力道的确太过奇大。包宏虽然用手接住,但半卧在地上,无法着力,又加上数百斤重的铁木鱼的撞击,突觉胸前一阵剧痛,眼睛一黑,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和尚见包宏年纪轻轻,竟能把两百斤的铁木鱼接住,而且人还躺在地上不便用力,心头也不禁陡然一震,张开垂直的眼皮,正待欺身夺回铁木鱼。
忽听包宏狂冷的大笑一声,顾不得伤势严重,一提丹田真气,从地上站起,喝道:“哇操,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向小老子头上下这样重的毒手?”说话间,右足踏住铁木鱼,用力往前一推,铁木鱼就象滚球似的滚向老僧。
老和尚托起滚来的铁木鱼,仰面一阵狂笑,声音严厉至极。他笑过说道:“三百年来,我们少林寺还没受过这样大的耻辱,就象宝鼎被人盗去,掌门方丈被人掳走失踪,你刚才虽然接住我的铁木鱼,但想在少林寺盗去宝鼎,挟走掌门那还差得远。不过,少林寺目前你千万不可来,我的话乃是忠言,你如逆耳,不能迷途知返,只怕连命都难保。”说罢,手捧铁木鱼飘然而去,但见僧袂轻飘,眨眼之间已消失不见。
包宏被说的一楞,心想:“那龙纹宝鼎,自己在那苗梅英的手中见过,但少林寺的掌门方丈,是何等人物,竟会遭人劫走,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难道也是素女教的那些少女们干的?”他正在想的出神,骤闻一阵娇笑传来,说道:“我追寻你好苦啊!今天总算把你寻到了!”声音脆甜,极尽娇柔,包宏听得一震,还未及转面看来的是谁,突觉眼前人影一闪,毒玫瑰已站在他的面前,望着他含情脉脉的不住微笑。
包宏一看来人竟是毒玫瑰,心中更是砰然一跳,道:“云姐,哇操!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毒玫瑰听他换口叫云姐,不由喜上心头,格格一阵娇笑,道:“呦——今天嘴巴甜到了极点,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人家都喜欢死了。”
毒玫瑰在包宏的心目中,说不上是喜欢,但也不讨厌,因为她帮过自己不少的忙,他知道她是一个行侠仗义的女中丈夫云娘,却不知道她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毒玫瑰!所以,云娘说完话,他竟木立当地,答不上话来。
蓦的——他觉得胸腹交接之处,一阵刺心绞痛,不由得双手捧腹,蹲在地上。
毒玫瑰芳心不禁一震,忙问道:“你怎么了!是肚子痛吗?”话声中走近两步,面对包宏蹲下,情极关怀。一向不善说慌的包宏,痛苦的摇了摇头:“哇操!我刚才接过少林寺一个老秃头的一招铁木鱼,用力过度,加以那数百斤重的铁木鱼来势凶猛,撞击之下,被震伤内腑,忽觉奇痛难挡!”
“哦——”毒玫瑰惊哦了一声,道:“有这样的事!老和尚为什么用铁木鱼掷你来着?”包宏道:“哇操!他以为我是盗走龙纹宝鼎,掳走他们掌门方丈的大仇人,不但以铁木鱼掷我,坐骑还被他劈了一掌,不知它被劈死了没有?”
剧烈的伤痛,痛得他额头上冒出颗颗汗珠,咬牙稍微顿了一顿,又接道:“哇操,要是左骑被劈死了,还真不好意思跟义父说哩!”
毒玫瑰听完他的话,直惊得睁大一双水汪汪的杏目,神色极为凝重的说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吗!龙纹宝鼎被盗,少林方丈遭人掳走,难道说少林寺的和尚都死光了!”顿了一顿,忽的把一双乌黑的明眸,在长长的睫毛中转了两转,面上凝重顿敛,现出一片极为娇柔关怀的笑容,说道:“少林寺的事情,我们管他干吗,快点,先找个地方替你疗治伤势,然后看看坐骑死了没有。”语毕,不管包宏愿不愿意,抱起来就走。
第二十一章
嵩山虽不峻拔雄奇,但名迹之古,则无出其右。
登山路径通常由中岳庙北上一平岗,约三里许至黄盖峰,峰顶有亭,可俯瞰中岳庙宇雄大之景象。中岳庙之庙如城墙,中有高楼,名曰天中阁;再进,曰崇圣门、化三门,两侧有风、云、雷、雨四殿,左右应八十四司,后为寝殿。
庙门一带有很多售三阙拓本的小贩,庙史甚古,创建于汉安帝(刘祜)元初五年。(公元118年)唐。武则天登嵩山时,则驻锡于此。后历代重修,今额“峻极于天”四字,是为乾隆御书。庙前石阙为中岳三阙之一,又称中岳太室神道阙,额题篆字“中岳太室”传说元初五年,为阳城吕常所题。
寝殿后有小中岳庙,前后占地数百亩,红墙黄瓦颇具规模。
毒玫瑰拼着一口气,来到傍中岳庙的一个石窟。
这是个天然石窟,再经人工整修而成,室内的空间方园不足两丈,除了地上摆着一只打坐的蒲团,别无任何陈设。
然而那石壁上倒还有几件东西:是两张挂图和一存放着几本旧书的小洞穴。
看来,石窟的主人,纵然不是毒玫瑰的朋友,也应是知交了。不然,不可能一下子,就找到这样合适的疗伤处所。
包宏没有问,一转身,就在石壁一角盘膝坐了下来。坐下不久,只觉得窟内厉烈寒气逼人,袭侵全身每根神经,在奇寒中不禁战栗发抖。在这种地方疗伤,只能更增加伤势,最后可能还会冻死在这里。
但包宏却不去想它,迳自垂眉闭目,五心向天,默运内功,来治疗内伤并抵御寒气。他内功习自太公望秘笈,如非内伤,阴寒虽重也难不倒他。如今情况就不一样了,他只能全力抵御外来的奇寒,对内伤的治疗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只是这无异饮鸠止渴,他以全力抗衡奇寒,必然会使伤势增加,时间一长,后果则不堪设想了。
这一切,统统看在毒玫瑰眼里。
正当他心无旁鹜,全力抗寒之际,一缕娇声忽然钻进他的耳鼓:“宏弟!你觉得怎么样?”
“哇!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找上这么一个好地方。”
这间石窟,只有一个女人,他不用睁开眼睛看就知道是毒玫瑰跟他讲话了。
只不过,这不是埋怨,他相信毒玫瑰是帮他的,决不是存心坑他。
然而他却不懂,这对他究竟有何帮助?于是,他睁开双目,吁出一口长气,道:“哇操!云姐,你不觉得这样做,是寡妇死儿子——没指望。”
“我知道,但你要相信我。”
“哇!要是不相信你,小老子早就鞋底抹油——开溜啦。”
“哎!宏弟,你不怀疑我故意坑你?”
“真要是坑我,就算命该如此吧……”
“宏弟,我确是另有目的,说出来……怕你不同意……”
“别卖关子了。”
“我刚才瞧过石壁上的挂图,是一种武功,咱们如果学它,也许可以克制这里的寒气了。”
“哇!那该恭喜你啦,快去学吧。”
“怎么说?宏弟,你不想学?”
“棉花店失火——免谈。”
“你这人真是的,咱们又不是投帖拜师,照图学习又有什么关系嘛!”
“学有专精,你懂不懂?你呀,鸡脚上刮油——可怜啦!”
“你太固执了,宏弟,通情达理一点不行么?”
“骑兵没马骑——步(不)行!”
“好吧,不学就不学……”
“好了!人各有志,云姐,请你不要勉强我,也许你是一番好意,刻意这样安排,三月桃花——谢了!”
“唉~~”
“好端端的,你喘啥子大气,我又没阻止你去学呀,请吧!”
“不要撵我,宏弟,你不学,我还学它干什么!只是~~唉!你的伤……”
毒玫瑰倒也真怪,包宏不学,她也不想学了。听口吻,她是以包宏为进退,以包宏言行为依规。
女人的心,海底的针。
毒玫瑰对别的男人,不假词色,甚至予以处死,但却对包宏百依百顺,你如果去想,不难猜测为了什么。
包宏从来不猜女人的心事,所以他双目一阖,不再理会毒玫瑰了。
“你还有什么馊主意?”包宏不相信她还有法子,他的双眼却再度睁开。
人都有一种好奇心,包宏好奇心尤重,然而,他虽是心有所疑,还是向毒攻瑰投下带着追问的一瞥。
毒玫瑰瞧懂了他的眼神,抛给他几分羞涩的一记笑容,跟着头也垂了下去。
“干什么?照葫芦画瓢,走样完了。”
毒玫瑰白了他一眼,道:“宏弟,武林中有一种玄功,名叫‘阴阳道’,你可曾听人说过?”
“违章建筑——乱盖!”
“不是啦!那……九华双仙?”
“小老子孤陋寡闻,并不知那两位前辈的字号。”
“啍!你这人……好啦!还是让我告诉你吧!九华双仙是我爹娘,本门玄功就是‘阴阳道’。”
“仙人放屁——不同凡响。原来云姐是双仙千金,却屈就我这凡夫俗子…”
“哎哟!你胡扯什么嘛?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噢。”
“是!小弟洗耳恭听。”
“狗嘴里长不出象牙……”
“哈……狗嘴里能够长象牙,国家早把狗列为稀有保护动物了!”
“我不跟你扯了。自从先父母练功走火入魔,相继去世后,我便离开了九华山,一人行道于江湖;咱们虽无夫妻之名~~”说到这里,她顿时红霞扑面,娇羞万状的低下头,红艳艳的小嘴唇嗫嚅着,顿了顿,低垂着头,幽幽道:“却巳有夫妻之实啦,本门的独门玄功,不交给你,还交给谁?你说,你愿不愿意练习这门玄功!”
“这……”
“怎么,你还有顾虑?”
“云姐,既然是两位武林高杰的后人,理应继承他们的衣钵,为什么……”
“你认为我已练过‘阴阳道’?”
“难道不是?”
“你说得不错,我是本门唯一的传人,不过,到目前为止,我只知道它的练法,却从来没有练过。”
“这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我一个人能练它,就不会名叫‘阴阳道’喽!”
“真新鲜……我不懂?”
“顾名思义嘛。其所以名为‘阴阳道’就必须一男一女两人合练……”
“瞎子进烟馆——摩登(摸灯)。”
毒玫瑰又幽声一叹,道:“宏弟,别误会‘阴阳道’是邪派武功,先父母在江湖颇有侠誉,只要打听一下,便知云姐说的不是假话。”
包宏想了想,道:“兜了这么大个圈子,就是要把你父母的武功传授给我,对不?”
毒玫瑰羞答答的抬起头,水灵灵的大眼睛,瞪了包宏一眼,轻声道:“人家把身子交给你的那一瞬间,就是定了要传授你此功的决心啦!这也是先父母定下的规矩嘛。”接着,她捋了捋因低头而飘散在额头的秀发,又说:“我知道,你迟早一定会来嵩山,嵩山的子午洞因受山风回旋的激荡,洞内十分寒冷,最适宜练这门玄功……”
顿了一顿,她又说:“于是,我先来这里,预作了布置,但不知如何向你启口,因为你性情好固执,一个闪失,或是说错一句话,你呀!便可能掉头就走,那老和尚把你击伤,到提早促成我这点心愿……”
“你真像我肚子里的蛔虫,对我蛮了解的嘛!”
毒玫瑰不由羞羞地嫣然一笑,道:“既然我们都……那样了~~”
包宏也笑着,忙问:“什么!哪样了……”
“你好坏哟~~”憋了半天,才羞臊得俯下红红的脸,细声细语的:“~夫妻啦……做女人的,片刻都得揣摩丈夫的心意嘛。”
真是一笑百媚生。包宏面对着千娇百媚,俏丽艳绝的云娘,不由心神一荡,笑道:“你对我真好!说吧,要怎么练……”
毒玫瑰收敛起羞涩,柔情地说道:“不过,我事先得说明。我没有练过这项玄功,很难预料它的后果,你在心理上得有个准备……”
语音一落——她便娓娓地述说着‘阴阳道’玄功的秘诀,以及它的练法;也讲述功成之后,不仅男可日御十女,以阴补阳;女则尽取元阳以壮其阴,且内功升华至高境界,几可无敌于天下。
“听人家说,玩多了,人要憔悴的呀。”
“嗯!那是一般人的男女交合欢爱,现在练这门玄功时,则不同了;女人只是流出浪水,真正的阴精就被你那宝贝汲取收纳;而你的阳精射出时,要将你那香菰头阻塞并挤入我的花房内,任我吸纳;以达到阴阳交流,内气贯通,内力互补,练成金刚不败之身。”
接着,她又说道:“咱们这样一练,你的内伤,即会在阴功内力援补之下,顿可消散复元……”
“哇!五圣堂失火——庙灾(妙哉)!”巳全领悟了功法秘诀后,边说着,包宏边移身,将云娘身儿拥入怀里,手也从她衣襟处伸入胸前,隔着肚兜儿,便轻揉着云娘翘尖尖的双乳;一阵酥痒,从乳头上钻心似的向全身弥散,又反冲到腹下;当包宏手指撩开云娘肚兜,握着她双乳时,云娘不由轻声呻吟出来:“轻点,有点痛嘛……”
才从处女初次变成女人身子的云娘,一时还承受不了包宏对乳房的揉捏,尤其乳晕处的略硬的那个肉核,在麻酥酥的快意里,仍然夹着一丝微痛……
包宏的手掌,顺势从霎时膨胀变大的乳房上,向下滑去时,毒玫瑰配合着解开衣纽和肚兜褡裢的扣子,一个冰晶玉洁,白花花的少女上半身,就随着衣服褪落,裸裎在包宏面前。她任着包宏那灵巧的手掌,上下摩挲中,连忙解着他的衣裤;而包宏更迅速地解开她的裤带,边抚摸着小腹,边褪下她的裤子……
包宏一手按在云娘腹下软团团那个肉馒头时,云娘顿时气息急促,双臂环绕着包宏的颈项,把个火烫的脸儿,贴熨在包宏脸颊上。
云娘淋漓粘湿炽热烫手的洞穴,被包宏满掌心抚按时,她一阵哆嗦,便腰身一摆,坐在包宏双股上,双腿盘绕勾紧着包宏臀后,一条手臂环抱着包宏后背,另一手臂从包宏肩胛勾紧他的脖颈,热辣辣的脸儿,相互偎贴着,急促的喘息热气,直冲入包宏的耳朵里。
包宏胸前被一团软绵绵、翘挺挺的胸肉熨贴着,心里也就一团火猛地升腾飞扬,石窟的寒冷已经感觉不到了;这个姿势,使得他的手,不得不从云娘腹下抽出,双臂顺势从云娘腋下交叉,环抱着她的背;也顾不得掌心沾满云娘浪水,用手撑托起云娘后颈,便歪过头来,吻住了云娘艳红的嘴唇,立时,两条小蛇般的舌尖,裹着甜香的玉津纠缠着。按照功法,相互吞咽着彼此的琼浆蜜液。
包宏那条昂首的怒龙,象条火棍。正夹挤在云娘细茸覆被,鼓膨膨的肉馒头处,云娘心中虽知这是为的练功,但终免不了处女的那种羞怯;逡巡踌躇着好一阵子,抽回手来,微抬臀儿,将包宏这条火棒,压在自已玉洞之下,且被两片柔嫩厚软的肉瓣包裹起来;随着它不时的颤动,让情荡神迷的云娘,觉得玉洞正不停悸动抽搐,深处越来越酸痒,觉得一股热流正涌动欲喷。云
云娘连忙定神收心,并俯在包宏耳边,断续地呻吟着,说道:“宏弟,预练过程已毕了,可按功法做吧,不然,姐姐要守不住心了……”
包宏哪里就定得下心,那根火棒也在濡湿腻滑中,象溶于火热岩浆一般,阵阵酸痒,也从股下直冲向丹田,恨不得一口吞下云娘;想到功法程式,已是咬紧牙关挺住,听了云娘这样语不成声的,便凑近云娘耳边,道:“我~我担心你,你……会痛~~象初次样的,我…我…我会忍~忍!练~练功就~~就不会痛了吧。”说话间,她觉得腹下一阵酥麻,又有一股热流涌出……
两人双股叠合处,巳经粘湿一片,顺着腿间缝隙,流淌到地面上。
“我来了……”边说着,包宏边双手伸下,轻托起云娘丰腴的双臀,被压在玉洞口火热的宝贝儿,便顺势向上挺举;但在一片粘滑濡湿中,左冲右突,却怎么也探觅不到那个紧若吻合、柔若无骨的桃源洞穴。云娘此时,已顾不得女儿家的羞怯,探手扶着玉茎,巍颤颤的引导着……
在云娘一连串“轻~~轻点,慢~~慢……”的细幽央求声中,包宏强压着内心翻腾的烈焰,让玉茎在一个柔软紧窄,热烫得几乎能将他这根宝贝熔化似的洞穴中,随着托起云娘双臀的双手,缓缓松开的下坠中,而一丝丝的深入挺进去了……
“痛……”从咬着牙的牙缝里啍出一声。
他连忙将托着云娘双臀的手臂上抬些,片刻,他再松开些许双臂。
“痛……”又是一声娇呼。
他又上抬一些……
这样上下反复着,最终,他全根尽没到达了顶点……
额头沾满了汗珠的云娘,紧蹙着双眉,微阖着盈盈泪珠的双眸,气息奄奄地把头俯在包宏颈肩上,只是紧紧搂抱着包宏的腰背,双腿更加用力勾紧包宏的臀后……
包宏此时也汗水沁沁,长吁一口气后,便抱紧云娘,轻轻吻吮去她眼角的泪痕,又温柔地轻抚着她周身细腻嫩滑的肌肤。
就这样,玉茎巳过“中极”(注:阴道底端八寸深),深抵花心宫内,静静不动的相拥着度过了约半个时辰……这也是功法程式的要求。
学练中,两人的气血交溶,融会贯通,周身火热。山洞的寒气,丝毫侵袭不了他们。继而紧密的亲吻,上则互行采气之道,下则阴阳融迭,渐渐进入忘我境界………
时间慢慢溜走,巳是次日午夜时分。那名击伤包宏的老和尚,突然出现在洞口。
这位少林高僧,目睹此景,口宣“亚未豆腐”(阿弥陀佛),满脸都是骇异之色。
他瞧见包宏坐在地上,毒玫瑰则坐在包宏的怀抱之内;他俩四臂环抱,毒玫瑰双腿环曲,箍住包宏腰后,包宏则微曲双腿,夹紧她的双臀两侧,双唇相吻,那副低眉阖眸,热吻的情态,真是一幅万世绝伦的艳图!
由于毒玫瑰裙子散开,护着整个下体,使他瞧不到下面。不过,他们身体相互轻微的耸动,难免使人想入非非。
和尚一生礼佛,几曾见此淫秽景象!怎不令他大为震怒,“两个孽障,竟敢在名山作此败行,老纳杀了你们!”一声怒叱之后,立即冲入洞中。
他在盛怒之下,已是发出全身功力,即使铜墙铁壁,也不堪他这全力一击。
但一声巨震之后,他自己竟被反弹回去,弄得他连续几个翻滚,眼冒金花!所幸没受到重大伤害。只是使他感到惊骇之极的,却是他被一股排山倒海似的罡气弹回来的!
这一对少年男女,并非在做淫亵之事,而是潜心练功,且已臻大成之际。是何等玄功,会是如此这般练法?
老和尚毕竟是少林高僧,略一思忖,便已悟出它的来路。他知道华山双仙,自然也知道他们的独门玄功“阴阳道”。只是江湖近二十年来,这对奇人已不再出现侠踪,想不到这对少年男女竟是他们的门下!
他自忖虽有一身功力,但绝对敌不过“阴阳道”,以一敌二,更是连一丝侥幸的机会也没有。他再向洞内投下一瞥,便悄悄转身退了回去。
这是一场十分凶险的经历!包宏与毒玫瑰可以说历经生死,逃过一场劫难。
因为,他们的运习练功,正值要紧关头,适才老和尚一闯,已在他们心神上造成极大震荡,若非老和尚心生疑惧;又若华山双仙不是一生行侠,江湖杀人无数;倘老和尚再闯几次,就能导致两人走火入魔,当即毙命!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
他俩皆觉丹田中一团火热,周身血流渐行向腹底聚集,一束真元之气,缓缓从玉茎慢慢贯入毒玫瑰阴宫内;同时,一腔太阴真精,借元阳交合之际,息息聚敛于玉茎左右,一任玉茎汲纳,阴阳合璧,功道已成。两人这才悠悠地从似迷似醉中清醒过来,不由双双都缓缓呼出一口气来……
面对这番姿态,不免有些尴尬。但原先已有了第一次偷摘禁果的经历,也算有了夫妻之实。这种特异的练功形象,仍然使毒玫瑰尽露小女儿羞涩难当之态。
包宏伤势随功成迅即痊愈,方才全力练功,自然不敢也不会心生杂念;可此刻已然是另番时光,见毒玫瑰正欲缩手取衣起身,岂能就此罢休;便从练功状态里,转入了儿女交合之情的心思。连忙依势搂紧毒玫魂,维持着原有姿势,集神匀气,玉茎便徒地胀大一围,龟头紧紧抵住云娘花心,似吮似啄,边揉边捻中,渐渐发力轻抽深顶。
云娘此时顾不得女孩儿万般娇羞,加上初次那番撕心裂肺般的小穴疼痛,几天来已有所缓解,尽管小有刺疼,但那种噬骨销魂般酸酸痒痒,却令她不由感到欲罢不能;不自禁地迎合着包宏的耸动,扭摆起腰腹,摇晃着臀儿,好一番势若万箭穿心的酥麻!
云娘只觉穴内猛地一阵抽搐,浪浪淫水,绵绵爱液,在阵阵‘唧唧咕咕’声中,犹如泉涌,此时,包宏腰间一阵激凌,一股滚烫阳精,从跳跃的玉茎喷薄而出。
此番,他俩并不运用‘阴阳功’来吞吐吸纳彼此的阴阳真元,以免丧失情爱交融的情趣。除了练功不算此例,这到底还是他们的第二次哩!
包宏奋力出入中,两人的爱液、精水,汩汩流淌得股间交合部位,就象倾翻了一桶热浆糊!巨大的欢悦,让两人又晕乎乎地拥偎着,重又陷入一个雾蒙蒙的云丛中……
少倾,这才双双定神收心。
毒玫瑰羞红着脸,扯过汗巾,将彼此股间一片粘湿擦拭完毕,穿回衣裤,又替包宏整理完衣衫,始道:“你是不是还要去少林寺?”
包宏道:“这不是秃子头上长虱子,明摆着嘛!不管他们掌门人是否真的遭人劫掳,我都要去,把二十年前围攻关外三奇女的真相查明。和尚们如果不说,我就把他们的庙放把火烧了。”
毒玫瑰微微一笑,道:“要去,我陪你……放火烧庙,大可不必,因为当年青城山围杀关外三奇女是件密谋,除当时参与其事的人知道外,别人恐不会知道内情,所以,就是逼死他们也是无用。”
包宏觉得她说得也不无道理,但只微微点了点头,并未答话。
二人重拾原路,向少林寺走去。忽然响起一声马嘶,马儿巳朝二人奔来。包宏心中一喜,挺起身子道:“哇操!我的坐骑没死,太令人高兴了!”
毒玫瑰柔情的一笑,道:“真是匹罕有的神驹。”
此时,已过了亥时。沉沉夜色,没有月光,也见不到星星。包宏缓缓立定身子,仰天长叹,说道:“这少林寺的和尚,虽然吃人饭,却做见不得人的事;但武功甚高,这次去了能否成功,尚难预料!再说,从这儿到少林寺,还有一段路程,一匹马,两人怎么个骑法呢?”
老和尚的铁木鱼,使包宏感到少林寺不易随便侵犯,可又必须涉险前往,他知道云娘身怀绝技,有她同去,虽未必稳操胜券,但至少不是孤立无援;然而,傲骨天生的包宏,二月半的鸭子——嘴硬!他以弦外之音,暗示求助。
绝顶聪慧的毒玫瑰,若在平时或换了别人,这弦外之音,也许就不会认真琢磨,但心上人的包宏,岂会听不出来。
这些年来,她用毒花杀死秀美少年无数,但哪个也不能跟包宏媲美!灵秀可爱的包宏,使云娘认为包宏是天下惟一英俊伟岸美男子。尤其是他那双大眼睛,亮得犹似夜空寒星,蕴蓄着对少女有股说不清的一种无穷吸引和诱惑的力量。
这吸引、这诱惑,使她的芳心随时都能荡起一种微妙的悸动!练功的情景,历历在目,两人情爱的那种挣扎、厮缠,那些可意会难言传的、销魂蚀骨般欲仙欲死、欲拒还迎的种种美妙,更让她一想起便脸红心跳!几乎不能自己!这也是初涉爱河,始尝男女交欢的少女惯有现象。
她呆呆地沉浸在遐思无限茫然里,一会儿是她陪着他偷看“妖精”们打架,一会儿又是自己扮演着女主角,沉浮于一片激流之中……
良久,才回过神来。见包宏也正凝视着她俏丽的小脸,是等待她的回应,还是想些什么……
只听她格格一阵娇笑,答道:“一匹马怎么不能两人骑呢?我都不在乎,你还在意什么!何况你我……”顿了一顿,脸儿泛起一片红霞,又道:“来!我在前面驾驭马驹,你就坐在我身后,好吗?”
说话间,未待包宏答话,早就走了过来,跃上在包宏身边的坐骑,撩起缰绳笑说着:“上来吧。”
包宏不由朝她扮了个鬼脸,便跨上马背,坐在她的身后。
毒玫瑰抖了一下缰绳,双胯一挟马腹,骏骑仰首长啸一声,扬蹄向前奔去。
骏马欢快的疾驰,犹若离弦之箭,包宏双臂环绕着毒玫瑰的细腰,但觉两耳呼呼风声,马啼得得,心情为之一荡。
毒玫瑰一抖缰绳,加快了速度,娇柔说道:“抱紧些,可别摔下来呢。”
包宏依言,更抱紧了她,两只手儿却不老实,似托似按的随着坐骑的颠簸,在她胸乳处揉揉搓搓;不但包宏心里激荡起阵阵异样感觉,心儿咚咚急跳;云娘被这番不停的撩拨,春心摇曳,姣美的小脸红扑扑,周身火辣辣的,几乎要抓不住缰绳,却又舍不得阻止他的抚弄。
天色微明时分,两人巳奔驰达两百余里山路,估计已进入嵩山的腹地。
又走了一程,抬头望去,熹微晨光里隐隐屹立着又一高峰。
毒玫瑰勒马停住,遥指当前这座高峰,回首向坐在身后的包宏,先是羞涩一笑,继而正色说道:“前方那座高峰,便是少室峰了。峰上那座宏大的寺院,就是闻名天下的禅院——少林寺。”
包宏点了点头,放眼望去,只见少室峰足足高约三四百丈,少林禅寺一片沉寂,殿院重叠,在迷濛晨雾中时隐时现。
包宏正要催她放辔前进,脑际突然闪出一个念头,便道:“少林寺的掌门方丈,是否真被劫掳,尚难断言,我俩如暗入寺内求见,恐怕有违武林规矩,不如堂堂正正的叩门拜山,求见掌门,当面询问二十年前文施女侠死时真相,料想以少林派在武林中的声誉和地位,当不致完全隐瞒,一字不吐。”
毒玫瑰沉吟一阵,道:“少林派在武林中虽颇具声誉、地位,但当年围攻关外三奇女,却是件密谋。如此事果与少林派有着密切的关系,恐怕掌门和尚是不会把当时情形告诉你,或是干脆矢口否认。”
包宏道:“依你看,该怎么办才好?”
毒玫瑰回道:“我认为这个问题,暂且不必议论,等到了少林寺再见机行事吧。”
包宏微点着头,道:“查某(咱们。闽南语音。)大丈夫,听老婆的话,准发财。”
一语刚落,突闻一声冷笑,就听一巨大山石之后,一声断喝:“好大胆的娃儿,不想活了!”
人随声现,一阵飒飒微风响过,山石之后,陡然现出一个身躯修伟、雪眉垂目,身着月白色僧衣的老和尚,手捧一巨大铁木鱼,向两人走来。
包宏此刻已猜出老和尚是少林寺中的杰出人物,但并非在路上掷自己铁木鱼的那位。
他当即跳下马来,朝老僧一拱手,笑道:“晚辈包宏,是……”
老和尚冷冷‘嗯’一声,道:“我早已知道你,是川南红袍老么李厚的义子包宏了。”
包宏淡淡一笑,又道:“大师在少林寺执掌什么职务呀?”
老和尚见包宏一点礼貌也没有,心里很生气,右臂陡然一振,两百斤重的铁木鱼,直向空中飞去,高达四五丈后,才力尽落下。
铁木鱼下落之势,迅猛异常,但老和尚却浑然无事般,右手一伸,把急坠而下的铁木鱼轻松接住,这才说道:“我是少林寺五老监院之一,法号明慧大师。你的情况,我师兄已告诉过我,近来,少林寺巳非往日可比,不可冒险前去,劝你迷途知返,没想到你仍然敢来。”
在马上的毒玫瑰。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听明慧是少林寺监院五老之一,脑际突然闪出一个念头,忙翻身下马,朝明慧大师福了一福。
她笑道:“贵寺监院五老中的明觉大师,与老前辈怎么称呼?”
明慧微微一怔,道:“明觉是老纳的师兄。女施主你怎么认识他的?”
毒玫瑰回道:“晚辈与明觉大师有过一面之缘,不知能否再求见他老人家一次?”
明慧面色微微一变,道:“不行。在本寺掌门方丈未寻护回寺之前,不准任何人入寺,也不准任何僧人接见外客。两位听老纳之言,速速离开,迟了恐将难以走脱。”
包宏适才见老和尚投掷铁木鱼的神力,巳不禁暗自惊心,但外表上,仍不动声色,笑道:“既然这样,我们不入贵寺也罢,但你要告诉我一件事情。”
明慧白眉一阵抖动,面色变得更加肃穆,说道:“是不是要问二十年前,青城山下群雄围攻关外三奇女那事?”
包宏俊目陡然一红,道:“关外三奇女中,有一位文施女侠,很可能与我身世有关,她沉冤泉下二十载,这血海深仇岂可不报!我一定要知道,当年青城山密谋的真相……”
“住嘴!…”明慧大师面若寒铁,怒喝一声,然后手指着一座山峰,缓缓说道:“你若再要逼问此事,可先到那山峰之上看看。”说罢,大袖一拂,转身正待离去。
突然——响起一声娇叱道:“慢着!”毒玫瑰飘身到了明慧面前,拦住去路:“出家人,慈悲为怀。人家查访杀母仇人,本应是知无不言,大师父,何以这等令人难堪。”
明慧冷冷一笑,道:“女施主,可是想和老纳动手吗?”
毒玫瑰也冷冰冰答道:“如果大师硬是坚拒不说,那晚辈也就只好领教几招少林绝学了。”
老和尚仰面一笑,道:“那好吧,你先接我三招铁木鱼试试。”
毒玫瑰道:“请发招吧。”一语未毕,突闻一声厉喝:“就凭你三拳两脚,也配和我二师伯交手!”
包宏转脸向发话人望去,见是一个年若四十的高大和尚,穿一袭灰布僧袍,手提一根精铁禅杖。心头不禁火起,正待发作,毒玫瑰巳抢先一声冷笑道:“好凶的和尚,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那灰袍高大和尚,是少林派掌门人明空门下第四弟子,法名超尘。平日因受明空器重,武功成就更胜同门一筹,故而自视甚高。这次龙纹宝鼎被盗,掌门人又遭劫掳之后,真是弄得人心惶惶,全寺笼罩着一片紧张气氛。除由监院五老中的明净、明悟二老,率须寺中一干高手们,离寺去追查宝鼎和掌门明空大师的下落外,五老中的明慧、明智,则留寺中随时应变,以防再有不测。
明觉、明慧、明空、明智、明净、明悟是少林派十一代掌门人凡于大师门下的六个弟子。按照武林中传统规矩,继承师父衣钵的人,本应是长徒;如长徒无能或已园寂,当由第二徒弟继承。
当年凡于大师园寂之时,适逢明觉、明慧均行脚未归,加以明空工于心计,在师父卧病床弟之时,极尽殷勤孝顺之能事,昼夜伏伴床侧,奉侍汤药,寸步不离;更何况他的武功,与大师兄、二师兄又不相伯仲;所以在长、次二徒行脚远方,无法归寺的情况下,凡于兹把掌门之职,托付予明空。
凡于佛化未及一年,明慧、明觉先后回寺,但师命难违,不但没有与三师弟争夺掌门,且尽其所能,辅佐明空。明空为感激师兄、师弟,乃把明觉等立为监院五老。
再说超尘,不认识毒玫瑰,听完话,心头大怒,一纵身直扑过来,铁禅杖抡起,一招‘晴空闪电’兜头打下,口里同时大喝:“贱婢!是谁不想活了。”
毒玫瑰冷冷一笑,娇躯闪电般,飘至明慧大师身侧,问道:“他是你们寺中哪号人物,快说,不然我要取他的命了。”
明慧和尚见她避招身法奇幻至极,知道她身负绝学,超尘定非她的对手,来不及多作思索,忙答道:“他是掌门人第四弟子,你不可伤他。”
毒玫瑰霍然身形一飘,欺身到超尘身侧,说道:“看在你师父的面上,不要你的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要让你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说话间,右手挡住超尘横扫过来的铁禅杖,左手一招‘轻风拂柳’一掌拍在超尘右肩上。她这一掌,不但出招快得出奇,且招势虚幻怪异,超尘想要躲闪那里还来得及,只觉右边整个身子一麻,铁禅杖当场跌落在地。
明慧大师吃了一惊,纵身滑步,抡起铁木鱼,一招‘力震华山’迎头击下。
这铁木鱼本身重量即达两百余斤,吃他抡动击下,力道几可千斤之势。赤手空拳的毒玫瑰,武功再高也不敢硬接。她柳腰一挫,向左飘移丈许,脚尖刚点地面,忽的身形又起,捷若柔风,窜到明慧前面,右手疾点和尚胸下‘七坎穴’。
她适才避招中,拍过超尘一掌,老和尚看得很清楚,知道她身具奇学邪道,身手精妙异幻,便不敢怠慢,倏收铁木鱼,后退了三步。
毒玫瑰响起一串银铃似的娇笑,道:“大师父,干嘛要退呀!”说话间,一双玉掌疾翻,速攻三掌。
毒玫瑰施展出“摩云彩凤十八翔”的绝世轻功,配合“摩云掌法”中的奇妙招势,一时间,使大和尚竟有点手忙脚乱。
但是,究竟是少林一代有道高僧,稍觉慌乱中,赶紧镇定心神,怒吼一声,铁木鱼抡起一片青色光幕,封住对方三掌,接着将铁木鱼施展奇招,反击对方。
别看老和尚年近古稀,铁木鱼笨重,但展开身法后,却敏捷如风,但见一片霍霍青光闪动,巳不见了大和尚与毒玫瑰的身影。
真是场武林中罕见的拼斗。一位是名寺高僧,一位是身怀绝技女中怪杰。包宏木立当地,呆呆望着这两人展开的立见生死的狠拼。
忽见眼前人影闪动,四个壮年和尚各挥兵刃,连话都不说,便向包宏攻来。
事已到此地步,包宏也再难忍耐,不得不拔剑相迎。
这四个壮年和尚,都是少林寺掌门明空大师门下,号称少林寺八大护法,连受伤倒地的超尘在内,已经来了五个。
他们全有着极深的武功造诣,幸好五人中武功最高的超尘,被毒玫瑰拍伤了右肩,半身麻瘫,无法介入助阵了,包宏才得以勉强挡住四人的围攻。
包宏自出道江湖以来,这是他初次用剑,没想到秘笈中‘风雷剑法’会有这般功效。
‘风雷剑法’以快速见称,迅若急风骤雨;加之无上尊者田风云的宝物——两叉剑,剑动聚风,隐透神威,不愧为稀世宝剑。
他每一出剑,不但剑法奇异诡妙,剑锋嗡嗡鸣声犹如龙吟虎啸,力拒四僧已五六十回合,还未见丝毫败相。
这时,毒玫瑰和明慧和尚正各施绝学,以求制敌速胜。明慧大师不仅武功造诣精深,内家真力,更是惊人浑厚;数十年修为的内家真力,舞动铁木鱼出招破招,与毒玫瑰尽力周旋。
毒玫瑰虽然尽展师门绝学,凭‘摩云彩凤十八翔’轻功和‘摩云掌法’拼力抵挡攻击,但她功力究竟有限………
生与死,胜与败,瞬息万变;雷霆万钧之间,毒玫瑰和包宏将面临着什么样的结果呢?Sample Te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