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恨情迷 第67章 惊变
晓丹当年所居的竹林小宅已经颇有些时日没人来过了,桌椅上都蒙上了一层灰,这日却突然来了一位白衣女子,正是击杀了九千岁的柳傲雪,她击杀九千岁得到其元珠后决定找寻结义妹妹晓丹,晓丹曾跟她说过若那日她要站个地方隐居必会将所去的地址暗藏于旧宅井口旁的一块有花纹的青砖下,傲雪想起此事后便来此寻找。
原来晓丹妹子当年就是在这里居住的,傲雪环顾四周不禁暗自点头,这倒真是个隐居的好地方,可惜妹子可能是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傲雪暗自叹息了一番信步走到井边定睛观瞧,只见井口旁果然有一块雕着一只小鹊的青砖。
对了,应该就是这块了,傲雪心中一喜伸出玉手抓起青砖一看下面,只见青砖下方刻着几个字“岭南落雁峰南金风林东”傲雪点了点头,看来这应是晓丹留下的她隐居的地址了,她手上微一运劲那块青砖忆已然瞬间化为一堆粉末,然后玉足轻轻一点地已经宛若九天仙女般浮于半空之中,此时她的功力之高可谓超凡入圣,就算是御空而行也是等闲之事,此时的她像是感觉不到自已的体重一般,只是轻轻一蹬人就飞速直向岭南方向而去。
傲雪飞遁之时见下方小宅附近有几名樵夫打扮的人正在砍柴,她也没再注意对方,但等她遁去之后其中一名樵夫却抬起头露出诡异的笑容,然后用力一拍身后的竹筐,筐盖掀起一只老鹰从筐内窜出,樵夫从怀内掏出一枝黑色的粉笔撕下一截衣襟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绑在鹰腿上一拍那只鹰,那老鹰双翅一展已然直冲九天向着另一个方向飞去了。
晓丹挺着大肚子挑捡着眼着自已刚采来的草药,这些草药是有助于她顺产的,只是她自已都头疼自已这怀了十三个月的孩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出生,唉,这孩子的爹是谁她都还搞不清楚呢。
就在此时她耳中听得院中微有一时轻响,她不禁心中一惊,一手抓起一把砍柴的柴刀蹑手蹑脚走到门前,轻轻把门拉开条缝向外一瞥,却见一个美若天仙的绝色女子站在门外笑吟吟看着她,正是已经有近年不见的结义姐姐傲雪。
“姐姐,你……你怎么来了……”
晓丹突然见到傲雪不禁惊喜交加,忙把手中的柴刀一丢将门打开。
“妹妹,你还拿了把刀想要给姐姐一刀吗?唉呀,你……你的肚子……”
傲雪双眼盯着晓丹腹上高高鼓起的大肚子惊道。
“我……姐姐你别见笑,我……我已经快生了……”
晓丹颇有些尴尬道。
“啊呀,真是……真是天大的喜事啊,我也要当长辈了,快……快进去,别动了胎气了”傲雪忙扶着晓丹走进房内,只见房内尽是一大堆的草药,炉子上正炖着一壶药,而在一张石床上躺着个酷似晓丹的女子。
“咦,妹妹,她……她是谁?”
傲雪一眼看到躺在床上的依亭不禁问道。
“她……唉,她就是我苦命的姐姐晓雨,我和你说我娘和姐姐当年的遭遇……”
晓丹叹了口气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说道云傲为了救她失手误杀她娘时更是心中酸楚落下泪来。
“唉,真是……妹妹,人死不能复生,你别再难过了,这不能怪你也不能怪齐大哥,他又不知真相只是为了救你才……”
傲雪亦不禁眼圈发红,抱着晓丹轻声安慰着她。
“是啊,我……我只是想到娘半生都被七情蛊操纵,伤害了爹和姐姐却仍不自知,一直都被张若水这狗贼操纵形同傀儡般做尽坏事,我本以为能够救她脱离苦海,可是……可是没想到她仍旧是这般下场,我姐姐至今仍旧昏迷不醒。可真正无恶不作却又戴着神医面具的恶贼却始终活得好好的,如今听说在天道盟中当上了供奉,是皇帝眼前的红人,为什么上天就那么不公平呢?”
晓丹抚着脸哭道。
“妹妹,你放心吧,就算这狗贼再怎么阴险论武功他也不会是我的对手,我明日就去京城替你全家报仇拿他的人头来见你”傲雪眼中煞气大盛道。
晓丹也不禁微微一颤,她亦感受到傲雪身上的煞气比之一年前又浓烈了很多,真不知这一年里发生了什么事令姐姐产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姐姐,这狗贼一向阴险无耻,你虽然武功盖世但……但连凤大侠也屡屡被他暗算,如今他又是皇帝面前的红人在武林中更是被视为正道的领袖人物,要杀他我怕你……”
晓丹皱眉道。
“哼,凤舞天被他骗是因为他笨,他就是个天生的呆子蠢货,永远弄不清谁才是对他最好的人”听晓丹一提到凤舞天,傲雪顿时胸中涌起一股恨意,一想到他和姐姐傲霜在一起幸福的双宿双栖就让她醋意大盛,就算他和姐姐本是夫妻但自己……自己何尝不是失身于他?当日他口口声声要对照顾自已一生一世的,就算二女侍一夫她也并非不愿啊,顶多多让着姐姐一些就是了,可……可他竟当着姐姐的面断然否认和自己行过房,甚至还打伤她,这才是让她最痛心之处。
晓丹不禁一楞,眼见傲雪双目隐含泪光俏脸含怒,实在想不通傲雪昔日对自已姐夫可谓痴恋异常,怎么如今竟反过来对凤舞天满怀恨意一般?莫非双方之间有什么误会?
“姐姐,你和凤大侠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怎么你好像对他很不满一样?”
晓丹问道。
“这……也……也没什么,只是这段时间他一直都不来看我,我……我心里有点烦罢了,哦,妹妹,你放心吧,我如今的武功大进,连魏阉这阉贼都死在我手中,他张若水就算有再多的诡计我只要潜入他的府第不给他任何说话动用诡计的机会一击必杀,我就不信他能时时刻刻都能保持警惕,他武功虽高但高得过魏阉吗?”
傲雪忙转移话题尽量不提凤舞天。
“什么?魏阉死在姐姐手中了?可是我听说他是被正道武林高手围攻自知难逃一死所以上吊自尽了呀,那个人莫非是……”
晓丹惊讶道。
“妹妹果然聪明,那个死在客栈中的魏阉不过是个替身罢了,以魏阉的性格他又岂会选择自尽?当日他是以这个替身引开正道武林的注意力,他却暗袭皇城……”
当下傲雪便将九千岁逆袭皇城和凤舞天决战千里,后击败凤舞天,自己出手再战九千岁终以绝招将其打个形神俱灭。
傲雪这一年多来屡受淫贼羞辱奸淫,一年来又一直被九千岁囚禁被迫受孕生子让她感到极度耻辱羞愤,一朝终于大显神威得报大仇斩杀了仇人也感到心中甚是舒畅,说着说着只感有些飘飘然,更顺手从怀中取出九千岁所遗下的那颗元珠放在桌上。
“妹妹,这就是魏阉魂飞魄散肉身碎裂后留下的力量精华所在”傲雪颇为傲然道。
晓丹将元珠握在手心中观瞧,只见这茶杯口大小的珠子半蓝半红,一半炙热一半冰凉可以感受到其中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她这回亦相信了傲雪的话。
“恭喜姐姐斩杀了这祸害天下的阉狗为天下百姓除了大害啊,只是这元珠不知还有何用处呢?”
晓丹喜道。
“这元珠蕴含的力量极大,包含了冰火二力玄妙至极若身无元珠者想要强行吸纳只会爆体而亡,否则我就将这元珠送给妹妹将其吸纳增进功力了,我……我想找个机会将这元珠力量吸纳了,这样……这样我就是天下第一了”傲雪想了想道,其实她一直都不是把什么天下第一做为人生的目标的,只是凤舞天一直追求天下第一,她心中恼对方对自己的无情,那在武功上远远超越凤舞天让他再也无法达到这个目标似乎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报复。
“姐姐,妹子就算真有能力吸纳可要它又有何用?姐姐要杀那狗贼确是为天下苍生除害,但还是要多加小心啊,我……我如今就只是想着把这孩子生下来,还有就是能早日让姐姐醒来将我那义子耿忠抚养成人”晓丹看了一眼床上的依亭叹道。
“妹妹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对了,你还没告诉这孩子的父亲是谁?是……是齐大哥吧?”
傲雪笑道。
“不……不是,唉,齐大哥已经快跟练心怡练姐姐成亲了,他……他又何我有何关系?”
晓丹黯然垂首道。
“哼,妹妹,一定是齐云傲这负心人辜负了你,他弄大了你的肚子又嫌弃你要去娶有权有势的峨嵋派新掌门为妻对不对?这等无情无义的男人真该杀”傲雪柳眉倒竖杏眼圆翻,一想到自已不堪的经历也发生在了晓丹身上就让她怒不可扼,体内真气开始不自觉得流动起来,房内的碗碟竟开始微微震动起来,一股强烈的煞气充斥在房内。
“姐姐,你冷静点,此事和齐大哥真的无关,是我对不起他,你听我说,是张若水害得我……”
晓丹也感受到傲雪体内煞气大盛忙帮云傲辩解,将自已被张若水陷害误杀齐父又被众多淫徒轮奸的可耻之事说出,说到伤心处不由得泪如雨下。
“妹妹,原来……原来一切又是这狗贼所为,你……你真是受苦了……”
傲雪一想到晓丹这般美丽可爱的精灵般的女子被几十个淫徒按在床上尽情蹂躏摧残的凄惨景象亦是感同身受,自已何尝不是如此?
“那……那你可知道肚里孩子的父亲是谁?难道……”
傲雪双目盯着晓丹的肚子脸色有些发白。
“这……我跟本不可能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他……他……”
一想到这孩子的父亲是强奸自已的淫徒中的一人,晓丹就感到心中绞痛难当。
“这孩子岂不是个野……”
傲雪强忍着不说出后一个字,但晓丹显然明白她要说出的是什么,一时间痛苦的低下了头只是用双手抚摸着肚子。
“这……这孩子带给你的只是耻辱啊,你……你不嫌弃他还要把他生下来吗?”
傲雪不可思议看着晓丹的肚子道。
“是,这孩子曾让我想起我受到的伤害和耻辱,但他难道不是一条生命吗?在我的体内一点点长大,他是一条完全无辜的生命,他是没有罪的,难道因为他父亲的错而要去扼杀他的生命?那这样做只是更错”晓丹摸着肚中的小生命慈爱道。
“这……这孩子继承了他父亲身上肮脏无耻的血,长大了……长大了也只会是个恶人”傲雪似乎想要努力说服晓丹,只因晓丹腹内的孩子让她想到了自已被迫生出的魏阉的儿子,这是她一生的耻辱,她只想杀掉他让他在这世上挫骨扬灰,她实在难以接受晓丹会想诞下强暴她的恶徒的孩子。
“人之初性本善,孩子是无罪的,我会好好教导这孩子让这孩子长大变成个好人,姐姐,你来摸摸他吧,他还会动呢”晓丹心知傲雪对她腹内的孩子颇有成见,索性抓起傲雪的一只玉手将它贴在自已的肚子上。
傲雪只感手心像是摸到一个鼓鼓的大肉球,温暖而柔软,她可以感受到肉球在缓缓蠕动着,那就是肚子里的孩子啊,那小腿在有力蹬踢着充满了活力。
那个妖胎……他……他也这样曾在自已的肚子里……他……将来真会是个恶人?还是……傲雪只感脑中一片混乱,莫非自已一心要杀他雪洗耻辱是错的?晓丹可以这样宽容对待因奸而生的孩子,自已如此痛恨自已所生的儿子是否显得胸襟太过狭獈呢?
渐渐的傲雪眼中的煞气一点点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和晓丹相同的慈爱的母光,她一身内力通玄可以清楚感受到晓丹腹内那个小生命的每一个动作甚至血液的流动心脏的跳动,这是她以前从未感受到的。
正如晓丹所言,这个她腹中的孩子有何善恶可言,只是一张白纸而已,自己如此憎恨自已的孩子只因他是魏阉那根假阳具中的精液所化成的,自己痛恨的魏阉已经死了,这个孩子真的有罪吗?
眼见傲雪的变化,晓丹不禁心中一阵宽慰,她不知道这位结义姐姐这一年来发生了什么变化如此之大,但她坚信傲雪的本性是善良温柔的,如今也只是一时想不开,只要能化解她心中的怨恨那她又会变回以前那个傲雪的。
“咦……”
傲雪突然一楞,她的内息在晓丹腹内有种异样的感觉,对方腹中的胎儿竟像是在吸收她的内力一般,她双眼贯劲仔细注视着晓丹的肚子,竟赫然感觉晓丹腹内竟像是蠕动着一株古怪的植物!
那植物体形宛若人形,但手脚却尽是根须一般,那……那就像是一株硕大的人参,而且那人参还有鼻有耳有鼻,正张开嘴朝她诡异笑着……“啊……”
傲雪忙撤手惊得倒退了一步,晓丹也被她吓了一跳忙道:“姐姐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我……”
傲雪晃了晃头又定睛仔细看了看晓丹的肚子,那明明就是个胎儿嘛,自己怎么会把它看成一株人参?莫非是这段时间练功过度让自己有些走火入魔产生了幻觉?
“没什么,我刚才可能产生了些幻觉,晓丹妹妹,你怀了孩子还是应该好好休息,我在这里暂住一晚明日就启程去京城杀那狗贼”傲雪忙道。
“幻觉,要不要紧啊”晓丹有些紧张道。
“真的没事,你放心吧,我……谁在那里”傲雪突然转头看了看门外道。
“娘,我……我是忠儿啊,这位……这位仙子姐姐是谁啊?”
门一开走进一个长相黑瘦一副老实样的少年,正是晓丹收的义子耿忠,他涨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傲雪。
“唉,忠儿,怎么呆在外面不进来啊,来……这就是我经常和你提起的雪姨,快过来拜见”晓丹朝耿忠一招手笑道。
“哦,雪姨,我……我是,唉呀”耿忠红着脸走上前却似脚下一滑直向前摔去,一只手正抓在傲雪的穿着靴子的纤足足趾前端。
傲雪感到足尖被耿忠的小手捏住不由一皱眉头,但随即释然,对方只是个小孩子罢了,当下手上微一运功力将耿忠隔空找起道:“你就是耿忠吧,怎么那么毛手毛脚的?”
“唉,小忠,你也真是的”晓丹怜爱的上前拍了拍耿忠弄脏的膝盖道。
“妹妹,这孩子身世孤苦,你要抚育他长大是否教他武功呢?我看他根骨不差是块练武的材料”傲雪摸了摸耿忠的头笑道。
“这孩子的爹也算是一代大侠可最终沦落野兽之口死无全尸,我……我想还是让他学医吧,学了武功也未必真能快乐”晓丹感叹道。
“娘,小忠想学武功,想学武功为爹报仇”耿忠双眼一红道。
“唉,你就整天想着报仇,你再这样整天念叨着报仇娘可就不喜欢你了”晓丹板起脸道,她可不想耿忠自童年开始就整天沉浸在仇恨之中,因为她不想耿忠也像自己的童年那般。
“妹妹,小忠还是个孩子,你也不要这样迫他,小忠,就让雪姨来教你几手功夫吧”傲雪笑着当下就传授了耿忠几手星月宫入门的擒拿手,耿忠天资颇高看过几遍很快就能学个七成相似。
“好了,天不晚了,小忠你快去睡吧”晓丹轻轻拍了拍耿忠的屁股,耿忠吐了吐舌头一溜小跑出了门。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晓丹你的孩子出生以后不会就不好好待小忠了吧?这样姐姐可不答应哦”傲雪笑着掐了掐晓丹的一双丰乳,晓丹只感酥胸一麻,感到奶水溢出胸衣也有点湿了。
“哇,好多奶水啊,还没生就那么厉害了,妹妹肚里的小宝宝可要有福了”傲雪嘻笑道。
“讨厌啦,姐姐你好坏……”
晓丹羞恼之下也伸手一把捏住傲雪的双乳,一捏之下傲雪顿感乳尖发湿,奶水即将喷射而出。
不好,要是喷出奶来那就让晓丹妹妹发现自已生过孩子了,傲雪心中一惊之下运劲于双乳一震顿时把晓丹的双手震开,同时运起阴寒内力,乳尖处喷出的一点奶水立即化为奶冰覆在乳尖上,胸衣上一点都看不出来了。
“姐姐真过份,欺负妹妹还不让我抓”晓丹只感双手微微发麻有些不悦嗔道。
“好了好了,姐姐让你捏就是了”傲雪暗运玄功将乳尖二处以阴寒内力牢牢封住,这样不管晓丹怎么用力揉捏奶水也不会喷出,但奶水挤在乳尖处喷不出来这滋味也着实不好受,弄得傲雪玉体轻颤,樱桃小口也哆嗦起来。
“哇,姐姐的奶子比上次见时大了那么多啊,真是好软好肥,怎么?怎么好像跟我一样里面都是奶水似的”晓丹疑惑道,和前几次不同傲雪的乳房摸上去沉甸甸好像里面注满了水,入手的感觉和自已倒是颇像。
“胡说什么呀,我又没生孩子哪里来的奶啊?你自已奶水还怕不够要来借我的”傲雪说罢一把又捏住了晓丹的双乳挤压,二女一时笑闹成一团在床上直打滚。
二女闹完后又说笑了一阵,晓丹已经怀了孩子傲雪亦不想她太累了就让她早些上床休息,而她则坐在另一张床上默运玄功,自从击杀魏阉后她感到自已的功力已经提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若是能将魏阉那颗元珠一起炼化吸纳了那斩杀张若水必然更是轻而易举,傲雪亦知此时朝庭和正道都被这伪君子蒙蔽操纵,自已若是为了杀他和朝庭正道正面交锋必然要死伤无数,这些人岂非死得无辜?
最好的方案确是悄然潜入后一掌就要了这狗贼的性命提着他的人头来见妹妹。
傲雪拿定主意从怀中取出九千岁那颗蓝红色元珠用双掌捏紧开始注入功力,玄天星月功的强大内劲慢慢注入元珠之中,只感元珠中的冰火二劲正在被自已的内劲慢慢牵引而出。
好,果然有效,傲雪心中一喜将手中元珠置于自已的丹田处,丹田内自已的元珠开始主动吸纳九千岁的元珠,冰火二力开始源源不绝涌入体内,片刻间九千岁的元珠已经没入她的丹田之中,而傲雪的晶莹玉脸已经化为半蓝半红。
九千岁虽然已亡但元珠内的内力仍旧是非同小可,要将这皆然不同的内力化为已用也要着实花上一些工夫,傲雪凝神静气全力吸纳,只感自已丹田内的元珠比原来又大了一圈内力已经提升了一成有余,若是全部吸纳的话只少能提升六成以上的内力,这样她的内力绝对可称得上天下无双了,傲雪欣喜之下加紧催运内力,那蓝红元珠在内劲的催运下不断闪烁着蓝红二色甚是耀目。
傲雪头顶上也渐渐冒出一丝丝白气,颅间淌下一滴滴晶莹的汗水,双目紧闭呼吸平缓,在她预估只要再过三个时辰就能尽吸元珠中的威能为已用。
就在此时一直沉睡的晓丹突然睁开了双眼拉开被子穿着白色里衣木然般下床一步步向傲雪走来,走到她身边后傲雪一睁眼见站在身旁的是晓丹不由松了口气道:“妹妹,你别担心我了,快点去睡吧,我再过一会就……”
傲雪话音未落晓丹突然一把扑上来张口吻在傲雪的樱桃小口之上。
“唔,妹……你……嗯……”
傲雪万万没想到晓丹会突然来这么一手,只感对方的丁香小舌已经直侵入她的口中和她的香舌绞缠在了一起,而两只玉手一只捏住了傲雪的右乳,另一只手则一把捏住她两腿间的裆部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啊……”
措不及防之下傲雪只感真气一岔,正在吸纳元珠力量被一下子打断只感浑身经脉忽而贲胀忽而收缩,她心知此时若是真气失控极易走火入魔,偏偏右乳和下身传来的酥麻和快意令她难以集中精神,更可怕的是九千岁那颗元珠竟像是有灵性一般反客为主来吸纳她体内元珠的力量。
“呼……呼……”
晓丹竟像是失控了一般挺起大肚子将傲雪整个人压在床上,两条腿压在她的膝上,一手迅速解开傲雪胸前的衣扣,白衣的前襟被解开露出里面绿色的肚兜,而另一手则以更快的速度解开傲雪腰间的裤带露出淡黄色的亵裤,而肚兜和亵裤上端都已经渗出了水迹,傲雪敏感异常的肉体只是被捏了几下就涌出了奶水和淫汁。
“嗯……住手啊”傲雪双手勉力托起晓丹的下巴,抬头一看不由一惊,只见晓丹双眼中一片芒然似乎完全没有了神采,莫非是她晚上睡梦中真气失控引发了梦游?此时若是用外力强行将她唤醒不但晓丹本身有危险恐怕她肚里的孩子也难以保住了。
傲雪迟疑之间已经错过了制服晓丹的时机,晓丹双指连环疾刺已然封住了傲雪上身数十处穴道,傲雪若是状态十足只需瞬间便可以绝世内力解穴,奈何此时两颗元珠在她体内互相角力她连平日的两成功力都难以运起。
不对劲,晓丹妹妹像是被什么人操纵了,不行,要马上摆脱她。傲雪上身动弹不得但双腿仍有余力猛向上一蹬把晓丹的双腿硬生生撑起,同时修长的右腿一挑纤足直点向晓丹的肩井穴,她不想伤到晓丹踼的也是她最无关紧要的穴道。
却不料晓丹身在半空身一后仰用肚子直迎向傲雪疾踢而上的纤足,傲雪眼见自己一脚就要蹬在晓丹肚子上吓得连忙运力缩脚,强运功力之下脚踝顿时抽筋。
但晓丹却是毫不容情指尖弹出一枚金针正中傲雪脚底的涌泉穴,“突”金针竟被一弹而出未能刺入足底,只因傲雪穿着的是雪蚕丝织的宝靴,她亦心知足底是她的气门,所以一直小心保护此处。
晓丹一击不成但马上双手成爪一把抓住傲雪右脚脚踝用力一拧,傲雪只感右脚脚踝剧痛忙起左脚疾踢晓丹的太阳穴,她心知若不能制服晓丹自已和晓丹都要在劫难逃,这一脚虽踢得是对方要害但力道甚轻,期望只是踢晕晓丹而不伤及她。
傲雪一脚正中晓丹左太阳穴,谁知中脚处竟诡异般浮现出一块树皮状的古怪突起,傲雪这一脚本就力道不大瞬间劲力就被吸收,而她收脚不及左脚也被晓丹一把捏住了,晓丹双手左右一分顿时将傲雪双腿分开露出胯间高挺起的被亵裤守护着的宝地,几根黑色的阴毛已经在亵裤旁露了出来。
“妹妹,你快醒醒,你……你被人控制住了,快停手啊……”
傲雪惊马交加拼命蹬踢着双腿,可她如今体内二珠不断争夺功力,双脚脚踝落在晓丹手中就像是被铁铐铐住一样哪里挣得开来。
一脸迷芒的晓丹此时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随即伸长脖子一张口就咬在了傲雪的胯间,贝齿隔着傲雪的亵裤已经准确夹紧了她的小肉芽,更诡异的是晓丹口中冒出十几根细长的根须般的东西直刺入傲雪已经湿润的阴道口。
“啊……啊……不要……好疼啊……不不……嗯……嗯……嗯,不要……不……啊……啊……”
傲雪下腹部一阵剧烈的抽搐,那些须根和晓丹的舌头在她柔嫩炙热的阴道壁中刮动抽刺着,根须上分沁出的液体迅速渗入阴道壁的肌肉中,那酥麻无比的快感令她的反抗意识迅速降到了最低点。淡黄色的亵裤转眼间已经粘湿一片,大股的晶莹淫水直喷入晓丹口中,两条刚才兀自挣扎的双腿一时间绷得笔直,靴尖更是连续蹬蹭了十几下。
晓丹感到傲雪双腿已然无力便捏紧她的脚踝用力向外一拔,两只白色的雪蚕丝织的宝靴向外拉出一些但并未拔下来,原来傲雪亦模仿傲霜的百战仙靴上用雪蚕丝束住靴筒不让它们被拔掉,晓丹大力连拔了几下靴子仍旧只能向上拉上几寸。
晓丹无神的双眼瞳孔突然化为一片绿色,她抄起傲雪放在床头的神剑对准她的靴筒缝处轻轻一挑,这柄当年九千岁以傲雪淫水结合仙家渡劫残宝碎片所化的神剑轻易就把刀枪不入的雪蚕丝靴子挑了开来。
傲雪的一双穿着薄纱袜子的玉足终于完完全全落在了晓丹的手中,此时傲雪满脸都是泪水,只是充满了伤心和不解看着晓丹,像是在问自己最信任的结义妹妹为何要这样对她。
晓丹手中握着这世上最柔软晶莹的至美玉足,但她似乎没多少心情欣赏,“刷”“刷”两下将最后的两条丝袜也扯掉,用小指轻轻刮动着傲雪柔嫩的足心。
“啊……啊……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妹妹……我……我怕痒……啊……”
真力到处,傲雪敏感的足底那里承受得住这般刺激,一时间只感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脚底旁,那痒劲转眼间就扩散至全身,直把傲雪痒得涕泪横流娇喘连连。
晓丹玩弄了傲雪双足整整一柱香的时间只感口中喷出的淫水变成一股子骚臭味,竟是傲雪承受不住膀胱一泄尿出了臭尿来,晓丹并不在意抬起头抹了抹口角边的淫水和尿水,拔出两根金针直刺入傲雪足底的涌泉穴内。
本已瘫软无力的傲雪只感脚底一麻,一双美目瞪得溜圆,足底气门被破顿时丹田元珠内的精纯内力宛若气球被刺了个孔般快速泄出,一时间痛苦难当五官都挪位了。
晓丹并不给傲雪一点喘息的机会,双手向上捏紧傲雪的肚兜用力一撕,将绿色的肚兜撕成两截,露出傲雪那沾满了奶水的高耸双乳。
傲雪还未及惊呼,晓丹手中多出两枚金针闪电般刺在傲雪乳下的乳根穴上,可怜傲雪护身气劲跟本运不起来,两根金针齐根而入直没入她的巨乳之中,接着晓丹小口一张无数根须自口中冒出将傲雪肥硕的双乳绑在一起。
“啊,你……妖怪……你……你到底是谁?”
傲雪终于看见了晓丹口吐须根的诡异景象,想到她刚才隐隐看到晓丹肚中的古怪人参形植物不由吓得魂不附体,显然晓丹是被什么不知名的妖物控制了,但晓丹却是不理不睬口中的根须狠狠一勒,两团雪白的肥乳瞬间被挤压成长长一条南瓜状。
“妈呀……啊……啊……我……我的奶……要炸了……”
傲雪一瞬间只感自己的乳房像是要胀到炸开一般,乳白色的奶水像喷泉般喷溅而出,晓丹则张口狂吸傲雪的奶水,这景象真是说不出的淫秽。
仍在床上装睡的依亭此时也再也无法强装镇定坐了起来,她这段时间一直装睡想着要偷袭晓丹,但后来晓丹一直都在照顾她且渐渐相信晓丹就是自已的妹妹,她虽未恢复记忆但内心亦颇想能真正有个亲人但之前屡屡伤害晓丹又让她羞于相认,唯有乘闲来无事勾引耿忠这小毛孩上床打发空虚寂寞,这回傲雪来探望晓丹,依亭也以为顶多过上一晚对方就会走,哪想到晚上晓丹竟和傲雪搞起了调调。
依亭本还暗自好笑看不出自已这位妹妹竟是个同性恋,可接下来见晓丹出手袭击傲雪甚至口喷根须可把她也吓坏了,和自已相伴一年多的人竟不是个“人”把一向淫恶在胆的她也吓得脸色发白坐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
晓丹回首看了一下在床上瑟瑟发抖的依亭,便不再理会她一手拉开自已的裤子,她那原本滚圆的肚子上已经贲起一截粗大的宛若人参状的古怪突痕,而更恐怖的是她两腿间的阴道口更是冒出几十根须根绞缠在一起竟形成了一条硕大的墨绿色的肉棒!
那可怕的肉棒一成形就像条毒蛇般狠狠钻进了傲雪的肉蚌之中然后狠命往里钻入,片刻间就顶在了她那坚不可摧的处女膜上疯狂钻动着。
“啊……啊……不……不要……好痛啊……啊……啊……”
傲雪只感下身剧痛钻心,她的处女膜首次受到最严重的威胁,那坚硬可怕的东西已经把处女膜撑至极限了,处女膜一破她的性命恐怕就难保,一时间傲雪的玉体狂颤不休,眼中尽是绝望无助。
“等一下,不要取她的性命,我们有约在先,你助我夺取她的肉身,你得她一半的功力”就在此时傲雪腹部竟发出一个男子的声音,这声音太熟悉,竟是早已形神俱灭的九千岁的声音。
“不……不可能……你明明已经被我……”
傲雪震惊般盯着自已的腹部尖叫着,这实在是比见了鬼还让她魂飞魄散。
“哼,当日你的那绝招确实厉害,连我也无法接下来,所以我索性放弃了肉身,将三魂六魄都聚于这元珠之中,我料定你必会强行吸纳我这元珠中的功力,这就是我反客为主的机会,你的肉身从此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了”九千岁得意的声音从她体内传出来。
“你……你休想得逞,我……我死也不会让你占据我的肉身”傲雪疯狂晃动着玉体尖叫着。
“哼,若是只靠我一人确实较难得手,可是没想到你这好义妹肚子里居然有这么个有趣的东西,我的魂魄若非寄入元珠之中还真不容易和它交流呢,我需要肉身,它也需要一具肉身,这样的合作交易很公平”九千岁的声音言罢开始加强吸纳傲雪体内的元珠之力,而晓丹胯间的怪棒亦不再狠命钻入而是前端探出一根细长的根须从处女膜中间的小孔处钻入一直插入傲雪的子宫口开始钻动着。
“哦……快停……啊啊……不……哦……”
傲雪赤裸的玉体疯狂抽搐着,两只赤裸的玉足在晓丹的手中无力蹬蹭着,被勒得一片赤红变了形的乳房继续喷射着奶水,而下身不断喷射着的蕴含着她绝世功力的阴精则被晓丹下身的怪棒和她体内的元珠尽情吸纳着。
完了?我……我这一生就这么完了?我明明已经练成了天下无敌的武功和内力,我明明把魏阉打得粉身碎骨了,为什么?为什么我竟落得这般下场?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我啊?姐夫,救我救我啊!
“不管我的事,让我走”看得心胆俱裂的依亭吓得连滚带爬逃出了小屋,而晓丹居然没有为难她,是依旧对她存有姐妹之情还是对她的存在不屑一顾就不得而知了,在她身下的傲雪此时已经是两眼翻白香舌外伸口吐白沫,剧烈的泄身加上功力的狂泄让她陷入了昏迷的状态,下身淌下的淫水已经流得半屋子地板都是了。
“不愧是淫水仙子,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和你化为一体生生世世和你在一起”傲雪体内的九千岁元珠发出得意的狂笑声。
“哼,我不取她性命,不过你也要守承诺,她元珠内的一半功力归我”一直一语不发的晓丹口中发出一阵干涩而又古怪的嗡响声,就像是短了一截舌头一般。
“呵呵,你这人参精被人追了千万年,如今也要让自己变成绝世高手?好啊,那你我最好合作到底,你求的是成仙,我则是要报仇,我有个仇人乃是当世医药大家,你我联手擒下他到时我把他交给你,他对你应该是颇有用处的吧。”
依附于晓丹肚中控制她身体的万年参皇点头道:“好,希望你不要反悔,我可不是好惹的,天山派囚禁我多年这个仇我也要报,这女子的身体是我最好的宿主”说罢加紧吸收傲雪的阴精。
依亭光着脚逃到屋后的树林中却猛然间耿忠站在一棵树后似乎一脸害怕的样子。
“小忠,别回房间去,你……你娘变成怪物了”依亭面色发白上前道,突然树上落下一人在她脑后轻轻一掌就把她打晕了过去。
“哼,这骚婆娘胡说什么?师弟,师父让我们来此接应这小子,免非柳傲雪就在其中”偷袭依亭的竟是一年多未露面的淫贼王渡,而从耿忠身后大树旁又转出一个血衣青年,正是天佑。
“师父一向神机妙算,也不知这次到底做何打算,不管了,我只想快点见晓丹”天佑咬牙道,一年多没见晓丹他都快急疯了。
“二位大人,小人在陈姑娘身边潜伏了一年多,她腹内的胎儿甚是古怪已经怀了一年多,她一直不知我其实并非耿忠”“耿忠”一脸陪笑道。
“嘿嘿,师父当日就暗中下手宰了姓耿的小畜生,让你这个易过容的小子冒充他,陈晓丹却一直以为你就是真正的耿忠,结果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掌握之中,亏她还异想天开以为自己可以隐居山林了”王渡得意笑道。
“别说了,快点先进屋,好像里面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天佑皱眉施展轻功直扑向小屋。
“师弟别急啊,这陈晓丹必然是你的,师兄不会跟你抢……”
王渡淫笑着紧随其后,二人奔至小屋十丈开外出突然迎面感到一阵剧烈的气浪喷来。
“轰……”
的一声巨响整座小屋竟被震得粉碎,砖石如雨点般乱飞,饶是二人功力了得也被震得倒飞十几丈才勉强稳住身形,天佑最担心晓丹的安危不顾气血翻腾直向前猛冲。
“砰……”
的一声响,天佑竟宛若炮弹般被震得直撞而回,而浓烟中两个赤裸的女子信步走了出来,一个是大着肚子的陈晓丹,另一个则是美若天仙的绝色女侠柳傲雪。
“哦,想不到张若水的两条走狗也在这里,倒是省得我花时间去找他了,快说吧,他在哪里?”
柳傲雪一脸狰狞道,而更让王渡震惊莫名的是,傲雪的声音竟是男子的声音!
皇城之战死伤无数,数日后江湖上传来剑神入魔到处屠杀武林正道各大门派的恐怖事件,而端坐在皇城密室中的张若水却是镇定自若看着手中的一张飞鹰传书。
“想不到啊,原来九千岁这阉狗还有这一手,太监人参都上了美女的身,太有意思了,光是凤舞天一个人闹有什么意思啊,你说对不对霜奴?”
说罢张若水用力掐了掐床上一具美丽玉体的乳房,那具玉体浑身香汗淋漓轻轻呻吟了一下又沉沉睡去了,细看之下那绝色美女竟少了一只玉足,但伤口处却涂上了一层古怪的胶状物。
“唉,李盼儿这疯丫头一剑就毁了你的一只玉足,真是可惜,不过张某乃怜香惜玉之人,不忍看你就此成为废人,这断续脱可保你伤口不至腐化却也不会愈合,听说你老公还特意找来万年冰玉做的盒子保存你的玉足要为你接上,好啊,那我还怕他不够卖力呢”张若水笑道,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剑恨情迷 后传 屠城末路
作者:业途灵
12/31/2009发表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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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紫烟看着漆黑的夜空不禁暗叹,这一回可能真的是最后一战了,她低头看了看扬州城下,数里外是清军密密麻麻的营帐,往少里估算也有数万大军,扬州城虽然城坚粮多但明军总共也就五千多人。
清军已非当年只知弯弓骑马的蛮夷了,似乎在史大人眼中他们都是些未开化不懂汉族美好诗词的野人,但事实上他们很擅长学习,现在在清军中装备的火枪也越来越多,从皮岛叛逃的尚可喜等数名叛将更是教会了他们如何铸造使用火炮,这样明军在火器上的优势也逐渐抵销掉了,为什么会这样呢?这些蛮夷人口总共不过百万却能够迅速控制大明北方甚至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打过长江,而已方却仍旧为皇帝是不是正统争个面红耳赤,不愿牵涉朝庭政治斗争的史大人带军队独自抗清,驻守扬州可是为何援军迟迟不到呢?现在已经不是宋朝了,再坚厚的城墙也难以抵挡红衣大炮的猛烈轰击,想再守上一年半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恐怕城破也就是几日后的事了。
云紫烟是星月宫宫主柳傲雪的三弟子,柳傲雪堪称当今武林第一高手且美艳绝仑打遍天下无敌手,近年来闭关修炼「玄天星月功」最高境界,据说修成后就可飞升成仙,似乎对天下大事已经再不关心分毫,这天下是由汉人还是满人当家全都不在乎了,可是云紫烟出身书香门第,始终不愿自己同胞被异族统治遂私自出宫相助明军抗清,师父对她的行为既不赞同也不反对,但星月宫的同门亦称师父曾传话此去和星月宫再无半点关系,若是出了事也别再指望星月宫会出手相救。
为什么师父这些年变得越来越冷冰冰的?虽然每次见到师父都羡慕她的绝色容貌,虽然年近四十但仍旧如二八少女美若天仙,自己亦甚是美貌但和她相比仍旧差太远了。而她那身绝世武功更是已经进入了第十层境界,只差一步就可飞升成仙,但是武功练到这般境界是不是也变得已经没有了感情?没有了师徒之情坐视自己被困,也没有了憎恨之心,明明知道满人的国师张若水却也不去杀他,甚至连喜悦都没有了,是因为当年的一段失败的恋情让她变成这样?还是已经临近飞升真正让她变得没有了人性?
一声「云姑娘」打断了云紫烟的沉思,她抬眼一看来人四十多岁身材健硕一脸长须却是中原武林盟主「破邪刀君」齐云傲齐大侠,齐云傲年少时曾参与诛杀魏阉,后又曾揭破张若水乃满人奸细,多年来在中原行侠仗义除暴安良,此次满人大举入侵中原武林为反抗外族遂一致请他担当武林盟主,齐云傲推辞不掉唯有担当此任。他身旁跟着的一个高大壮实的三十多岁的年青僧人正是绰号「狂僧」的罗汉,只因其师当年练功走火入魔奸淫掳掠无所不为,后被剑神凤舞天斩杀,而他亦被打下山崖被李自成所救。
罗汉跟随李自成等流寇四处打家劫舍有余粮之时亦接济一些给饥民,久而久之他在民间亦变得颇有名气,一身「金刚不坏身」加上少林绝技,尤其是「大日佛陀掌」武林中罕逢敌手,此人虽风流好色且凶暴狠辣却也非大奸大恶之人,多年来为李自成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后随李自成攻入北京城甚至还当过殿前大将军。
奈何李自成时运不济,皇帝位子没坐稳几天吴三桂就放清兵入关了,李自成的起义军从未和八旗军交过手未将他们放在眼里,他亲率十几万大军迎战结果惨败在关宁铁骑和八旗军的夹攻之下,兵败的李自成丧失了雄心壮志遂率军撤离北京城带着搜刮来的无数金银财宝只想着回陕西老家去,结果这一来令军心彻底崩溃,起义军军纪彻底败坏一路烧杀对穷苦百姓也不再讲什么情义,关宁铁骑和八旗军一路追杀将百万之众的起义军彻底打挎,而李自成亦据称被伏击身亡,剩余的起义军将领们忙着收罗起残兵各自为战,由于起义军没了首领谁都不服谁,倒是李自成的妻子带着儿子投靠了明军。
高氏率部降明愿与明军共抗外敌,而罗汉亦追随大嫂降明,罗汉之师曾经屠杀峨眉派等众多中原武林人氏与其结仇甚深,但齐云傲力陈国难当头应当团结一心抛弃昔日仇恨且罗汉亦无大恶,最终说服众人接受罗汉加入,罗汉亦甚感齐云傲为其说话助他抗清。
而齐云傲右首所站之人乃是一个二十多岁的英俊青年,长得面如冠玉鼻直口方,一身武人装束正是「自在门」掌门秦文,每次看他云紫烟就会感到脸上发红心中一阵荡漾,和他相识已经有近半年了,第一次相逢是他被清军包围,是她出手相助救了他,虽然他武功和自己仍有相当的差距但那股子英武之气却打动了她,半年来他们的感情日益深厚,两日前秦文甚至已经出口向她求婚了,要是没有这档子事的话自己就答应他了。
「齐大侠,您有事吗?」
云紫烟拱身施礼道。
「云姑娘,你看这扬州城还能守多少天?」
齐云傲看着扬州城下叹道。
「可能五天吧」云紫烟尽量往好处想。
「唉,我看再守三天都难啊」云傲摇头道。
紫烟心知这是实话,以扬州城目前的兵力要阻挡住清军确实很难,但她仍旧想给自己增加一些信心:「也许朝庭的救兵正在赶过来,如果救兵来了我们兵合一处或可解扬州之围。」
「不可能了,我刚才接到南京贱内的飞鸽传书,南京那边马士英命黄得功击溃左良玉的军队正在往回赶,显然已经不可能来得及回援扬州了」齐云傲仰望天空道。
「这帮狗官,国势如此不堪了,可是他们却还为了争权夺利自相残杀,东林党怂恿左良玉以」清君侧「为名攻打南京,而马士英则称」宁可君臣皆死于大清,不可死于左良玉之手「为自己性命亦将驻防长江的四镇军力大半调回去守南京,结果弄到长江防线空虚让清军乘虚而入,现在他那边就算打赢了又如何?死的都是自己人,现在谁也救不了扬州了」秦文怒道。
「操他妈的逼啊,我们难不成死定了?」
罗汉的破锣嗓一开口就弄得云紫烟俏脸通红,这个蛮和尚一开口总是那句,完全不理会有女人在场。
「罗汉兄弟,莫慌,天无绝人之路,或许史大人还有退敌妙策」云傲急忙安抚他。
「退敌妙策?个姓史的傻逼有什么本事啊?整天文章写的再好有什么用?他这人做事前怕狼后怕虎,在朝中斗不过一干奸臣,在战场上让鞑子追的狼狈而逃,顶他娘个屁用,你还等着他想主意?我倒是知道他今天一直躲在书房里写东西,你猜他在写什么?」
罗汉冷笑道。
「史大人在写什么?」
秦文忍不住问道。
「在写他娘的遗书啊,居然还写给他老婆,给猪皇帝,还有给那个多铎的,他整天不思退敌之策如今关上门只知写遗书,他准备好死了,还要我们这些人还有这整城城百姓跟他一起死来成全他的忠烈之名,他算什么玩意啊」罗汉恼怒骂道。
云傲想喝止他可是想想他这也是话糙理不糙,自己决心相助史可法视他为救国栋梁恐怕终究是错了,此人空有忠义之心但却胆小怯懦遇事犹豫不决,之前甚至一度拒绝和起义军联合抗清还想要联清灭贼,完全无视清军对南明的威胁,后期方才恍然大悟却又想不出良策对敌,对于下属提出的三条计策全不肯采纳,既不进攻也不后退,大军僵在原地足足十几天,在他头脑一团混乱之际清军却是目标明确的很,一旦稳定住占领的地区马上就大举南下,延路上原明军高杰部的叛军们亦加入清军,令清军的兵力一下子膨胀了近一倍多,要说高杰之死以及高杰部叛敌其实也跟史可法的错误决策有极大的关系,可是现在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各位,我等武人肩负保家卫国之责,就算形势再如此恶劣我们也要守住这座城,需知这城里有上百万的平民百姓,城后有上千万的庶民百姓,一旦此城失守鞑子就可长驱直入直攻入南京,到时南明恐怕就——」
云傲说到这里顿住了,似乎这件事情马上就快发生了,他要这些人死守其实不过是守死罢了,无论如何终究是一死的结局,难道他们全死在这里南明就保住了?百姓就不会被屠杀了?
「好了好了,老齐,我罗汉这条命就算是为了你交代在这里了,我也算是舍命赔君子,只是可惜我的那班兄弟了,妈的——今晚去喝个痛快」罗汉说罢转身骂骂咧咧下了城楼。
秦文走上两步道:「齐大侠,罗汉是个粗人您可别往心里去。」
云傲摇头道:「他说的其实很对,但是——我们习武之人报效力家也是我们应尽的责任,就算明日我们都死在这座城里,但是我们汉人比满人多上百倍,一百人对付一人难道还会打不赢?满人得势终究也只是一时的,他们血腥残暴我华夏儿女终会觉醒同仇敌忾将这帮家伙赶回辽东去重建我大明天下。」
「好,齐大侠说的好,我云紫烟虽是一介女流但也知精忠报国,明日鞑子攻城我也要尽力多杀他几个,就算是下了九泉也不枉此生」云紫烟一时间也是豪情万丈。
「唉,你们二位实是一对壁人,可惜你们——」
云傲看了秦云二人一眼不禁叹道。
秦云二人对视一眼不禁面色有些发红,云傲哈哈一笑回身而去,笑声中亦带着几分苍凉。
秦文拉着云紫烟走进他的房内将门关上已经迫不及待的抱住了她亲吻起来。
「嗯——嗯——」
紫烟稍稍抗拒了一下很快她意识里那点抗拒就被体内涌起的情欲迅速溶化了,一对年青男女热情的紧紧拥抱热吻在一起,良久二人才缓缓发开。
秦文看着眼前的玉人不禁有些痴了,目光从瞬的远山黛眉慢慢移动到其下方细长的睫毛上,然后再到精致的瑶鼻,再到朱红的樱唇,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紫烟那一身紫衣穿在她身上是那么庄严神圣,下面是紫色的长裙,白色的丝织长靴,他的手已经不由自主放在了紫烟的腰间开始解她的红色腰带。
紫烟不由浑身一震,一只玉手搭在秦文的大手上轻声道:「文——我——我有点怕——」
奈何秦文此时情欲高涨又怎能停手,只是急切道:「紫烟,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待你的,我们今晚就做夫妻吧」三下两下已经解开了紫烟腰间的细腰带,失去束缚的长裙慢慢滑至紫烟的腿弯处露出里面白色的稠裤。
紫烟心想:自己今年二十一岁了,再过一年就满二十二,等那时再和秦郎合欢自己就不至于受「玉月丹」之毒而死,但鞑子攻城就在这几日,到时城破自己仍不免一死,若是被俘难免还要被这帮禽兽淫辱,那才真是生不如死,倒不如乘今夜就把身子给了他。这半年来她曾见过不少被清军和乱兵奸淫过的妇女和军妓,她实在不想落到跟她们那样的悲惨下场,当下闭上双眼任由秦文施为。
秦文见紫烟不再拒绝不禁满心欢喜,又伸手解开紫烟的紫衫露出里面白色的肚兜,紫烟此时肩臂尽露,而露出的肌肤竟比她的肚兜还要白,在灯光下竟泛着透明的光泽,秦文咽了口口水,手指搭在紫烟的肩上轻轻抚摸着她的肌肤,当真是弹指可破滑如丝缎一般,而紫烟口中则是「嘤咛」一声玉体轻颤更是增添了几分妩媚,而秦文的双手已经滑至她腰后慢慢解开她肚兜后面的结,那肚兜落下露出紫烟胸前那对高耸晶莹的玉乳,和宛若一对红梅般的乳尖,玉乳轻轻晃动着好像正在招唤着他,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和那诱人可爱的肚脐,紫烟已经是羞得玉面飞红,脸向左面侧着玉齿拼命咬着樱唇以减缓内心的激动和紧张,一双小手紧紧抓着椅背,两只穿着白靴的小脚更是不停转动着。
秦文只感下身裤裆快要爆炸了,肉棒已经令他腿间高高突起,他要她,他要占有她,他要占有这个深爱的女子,他把紫烟推坐在椅子上弯下腰伸手抓住她的一只右足提起放在膝上,眼前是一只穿着天蚕丝织的白靴,靴面上一尘不染,靴底也只是前端发黑,只因云紫烟平日习惯施展轻功以前足掌着地所以久而久之靴底后方总是很干净,靴子是天蚕丝织的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柳傲雪的五名入室女弟子皆穿这种靴子,只因「玄天星月功」修练者的足底有一练门,一旦被刺中则会全身气劲逆行,柳傲雪曾嘱咐五名弟子行走江湖即使是晚上睡觉之时也应穿着靴子切勿脱掉,当年她就曾经一时大意吃过亏蒙受奇耻大辱所以也不想弟子们步她的后尘。
云紫烟感到秦文的手触到了她的脚上不由一惊忙把脚一缩,但秦文抓的甚紧,秦文只感入手绵软活软若无骨,不由暗赞紫烟生得一双美足,伸手捏住靴筒向下剥。
「文——不要摸我的脚好吗?」
紫烟喘息着道,秦文不理只是用力剥靴,靴子甚紧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把紫烟的两只靴子剥了下来,一股汗香直冲入他的鼻中,紫烟的双足竟没穿袜子,一双如雪玉足宛若羊脂玉雕出来一般,因为长年不见阳光所以显得特别白腻,腴美娇润,纤细修长的脚背透出淡淡青络,十只足趾则宛若十颗明珠,足趾甲散发着珍珠般的光芒,秦文忍不住将她的一双玉足放在唇下亲吻着,双手在她的足底亲亲抚弄着。
「哦——哦——」
紫烟只感浑身酥软,苦修多年「玄天星月功」内力像是完全无法运起,莫非脚上的练门让他按住了才会没力气?还是因为——「啊——啊——哈——嗯——」
紫烟只感足底传来一阵阵麻痒,每一下都像是要痒到她心里去了,她唯有用贝齿紧咬嘴唇让自己不发出大声,可是这哼哼声简直就如叫春猫般让秦文更加兴奋更加卖力玩弄心上人的玉足,手指在她的足心不停打着转转,眼前这个平日端庄圣洁的圣女第一次表现得如此热情,双手紧抓椅背玉颈开始不断向后仰起,小口微张,那白色的稠裤裆部处似乎越来越鼓起,他伸手捏住了她两腿间那块小包揉捏着,简直像在揉着一团肉丘。
「文——我爱你——」
紫烟只感体内的情欲像山洪般爆发出来,多年来的清修过度的压抑令如今她像失去了昔日的理智,一双玉腿一抬夹住了秦文的脖子,那力道之强简直快把他的脖子夹断了不可,但这窒息般的快感让他捏得更加有力。
「嗯——」
紫烟玉体一阵剧烈抽搐,双腿绷直十只足趾并在一起,她那被白稠裤包裹着的丰腴的屁股,在红木椅子上来回磨蹭着,柳腰扭动着做出了很多撩人的动作,下体实在忍无可忍只感一股子热流涌出,竟在秦文的亵玩之下泄了身子,阴精尽数喷在了裤子里,她的白稠裤裆部鼓鼓的地方,出现了一枚铜钱大的深浸渍,逐渐扩大把整个裆部都浸渍了,薄薄的稠裤裆部湿了一大片渗出白浊的阴精,连椅子上都积了一滩热热的液体,裤裆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状甚至可以隐隐看见里面那块黑色的三角地带和粉红色的阴阜。
紫烟一边大口喘息着一边深情看着秦文,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泄身,实在没想到竟是这么舒服这么快意,比练功还要辛苦却比内功大成还要快活。
秦文把沾着紫烟热乎乎阴精的手在口中含了一阵只感入口甘甜朝她淫淫一笑道:「紫烟,你的水好甜。」
「贫嘴——讨厌死你了——」
紫烟心中欢喜娇嗔道,心中暗想不知合欢之时这股快美是否更甚呢?
秦文伸手去拉紫烟的裤头,突然听得门外「格格」的磕门声只把欲火焚身的二人弄得惶恐不已。
「谁——谁啊?」
秦文喝道。
「师兄,是我,我找你有事」门外传来的是一个女子娇滴滴的声音,秦文面色大变轻声道:「是她。」
紫烟顿时明白来者是秦文的师妹陈艳娥,他们二人本是从小指腹为婚青梅竹马,艳娥对秦文一往情深,但秦文只是视她如妹屡屡挽拒她的示爱,而艳娥对他一直不肯放弃追随他左右,而他跟紫烟相恋之事想必艳娥早已知晓,但秦文始终怕她伤心始终不挑明,想不到她今日来此坏了他们行房的好事。
「我——我得走——」
紫烟终究是女子,未婚和男子行房成何体统,她甚要面子岂能让此事传出去?当下跳起身抓起地上的衣裙腰带,但因为刚才泄身体力消耗不少腿一软撞在椅子上顿时把椅子撞倒了。
「嗯——谁在里面?」
门外的艳娥猛推门,吓得紫烟运起「玄天星月功」以「七星迷踪步」一跃推窗而出,身法之快竟只在一眨眼之间。
「碰」门被撞开,一个十七八岁俏丽的黄衣少女手中持剑直闯进来道:「师兄,怎么回事,刚才谁在你房里?」
「没——没有啊,师妹,这里就我一个人,我——我刚才要睡了,你说要找我,我一不当心撞倒了椅子」秦文慌张道。
艳娥收起长剑面色通红低声道:「师兄,从小到大你都很照顾我,我很感激你,如今鞑子围城,可能明天就是你我的死期了,你——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说罢抬起头一脸期盼看着秦文。
「师——师妹,有话好说,你——你要我做什么」秦文退后两步道。
「我知道你——你不爱我,但是鞑子很快就要攻城了,我们的时日不多了,我——我只想在死前和你做一次夫妻,就一夜我就心满意足了——你——你——」
说到这里艳娥竟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裙带。
「不——不——艳娥,使不得——你我清清白白,岂可行这等——这等不齿之事?天无绝人之路,你切不可如此想啊」秦文又惊又急忙伸手抓住她的双手。
「你——师兄,你就那么讨厌我吗?我知道你爱的是云紫烟,她长得比我美,武功比我高,可是你我也是多年的感情,我现在只是想让你满足一下我人生最后一个要求你都不肯答应,你——你心里只有她——」
艳娥满腔期盼换来的却是心上人的无情拒绝令她羞怒难当。
「我——我不是——我——师妹——我们——」
秦文面对盛怒的艳娥一时竟不知如何辩解。
艳娥一低头竟发现椅子前有两只白色的软靴甚是眼熟显然不是秦文之物,她走上前捡起靴子一看回身冷笑道:「好啊,我的好师兄,这是谁的靴子啊,摸上去还热着呢,刚脱下来没多久啊。」
「这——这是——」
秦文窘迫得满头是汗却不知如何解释。
「哦,这椅子上的水是什么?还粘乎乎的啊?」
艳娥用手指沾起紫烟泄在椅面上的阴精放在鼻下闻着,一边看着秦文冷笑。
躲在屋顶上的紫烟直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赤裸的双足踩在屋顶上瓦片上只感一阵凉意。
「云紫烟,你个贱货,居然跟我师兄在这里办这等苛且之事?你有胆出来啊!敢做不敢当啊?姑奶奶我可不怕你!有种你杀了我」
艳娥挥动着手中的靴子像泼妇骂街般大骂着。
秦文又气又急忙上前道:「你闹够了没有,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对,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在这里办这不齿之事,你跟她做就不肯跟我做,你这个伪君子」艳娥一口啐在秦文脸上,秦文大怒一个巴掌把她打得转了两个圈。
「你——你打我——你这个伪君子——」
艳娥半边脸肿起两眼泪水直流抱着脸直冲出门外,手里居然仍抓着紫烟的靴子。
秦文摇头长叹,跑出房间跃上房顶却已经不见了紫烟的踪影,显然是她受不起艳娥的喝骂连靴子也不讨还便走了。
「唉——」
秦文无奈回到房中把门合上,走到桌前慢慢坐下沉思着。
自己只有二十出头,还有着大好的前程,如今就要死在这里了吗?自己死了紫烟怎么办?难道要这么好的女子陪他一起死在这里?不——他不想死,他走到床前从床垫下取出一张图来看着出神,也许自己和紫烟的性命就全要靠它来保住了,那张图的上端赫然是几个大字「扬州城防图」。
紫烟一个人独自站在扬州一座高楼楼顶看着下面依旧灯火通明的街市,虽然人心惶惶但是扬州人仍旧要吃饭睡觉,有些人死到临头依旧不忘寻欢作乐,妓院外花枝招展的妓女们依旧笑着将一个个客人迎进去,一些大户人家则在运着金银财物准备找机会带着财产和家人逃出扬州去,而一些临时被招慕的义军则正跟一些明军士兵在学习劈刺,这些从未上过战场的小民靠这点临阵磨枪的训练究竟能够有多大的提高实在让她怀疑。
「烟花三月下扬州」,这座曾经让不少古代君王都乐不思蜀的梦幻般的城市就要毁灭了吗?连同自己年青的生命?紫烟想到刚才艳娥的怒骂似乎有一种自己夺人所爱的内疚,同时也为自己刚才在秦文面前近乎放荡的举止感到羞愧。
我这是怎么了?面对死亡也就抛弃了礼教之防,竟然——竟然想做出那种事情,紫烟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自己永远也不可能达到师父那种境界,她终究也只是个俗人,双脚渐渐已经有了凉意,自己还从未尝试过这样赤着脚到处走呢!
紫烟感到腿裆间也开始发凉,泄在裤裆间的阴精已经逐渐冷却下来了。
得把它们洗干净要是让别人看见了——紫烟越想脸越红,赤足在屋顶上轻轻一点,玉体宛若腾云驾雾般在屋顶上飘行,突见北门处声音噪杂似有不少人在叫骂着。
「李栖凤,高岐凤,你们两个带了这几千人现在出城想要干什么?是不是想要降那些城外的鞑子转过来杀我们?」
一个全身贯甲满脸胡须的大将怒吼着,此人乃是高邮总兵刘肇基,他得报副总兵李栖凤和监军副史高岐凤带数千士兵悄悄离开兵营向北门去了,他料想他们是想要降敌忙带了自己的兵将前来阻挡。
「刘总兵,你别怪我们,我们不想死,我们的兵都不想死,留在这里只有一死,豫亲王说了只要肯降他就不杀一人,可是史阁部他不肯降还要这全城八十万人陪他一起死,他只要说个降字我们都可以不死的,他为了成全他的忠义之名完全不在乎我们的生死,这城跟本不可能守住的,我们只是想要一条活路罢了」李栖凤大声道。
「住口,你们这些卖国的汉奸,国难当头竟想投靠鞑子为虎作伥,你们全都该死,今日我就杀光你们这些汉奸,明日再杀鞑子」刘肇基一声令下火枪队纷纷抬起了手中的鸟铳。
「刘总兵,我们也不是好惹的,你我人数都差不多若是硬打不过是两败俱伤,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就跟我们一起出城降了吧,我们到了那边一样可以做官,何必非要在这城里等死呢?弟兄们,大家都是爹娘生的,命只有一条,到我们这来吧,出城降清大家都有活路」一脸精悍的高岐凤郎声道。
「王八蛋,还敢唆使本总兵的人投降?」
刘肇基暴跳如雷,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突然一道紫影从天而降,李栖凤大惊还未及拔出腰刀头上一紧已经被来人抓住,接着头顶传来一阵娇咤「马上叫你的人放下武器投降」,刘肇基一见不禁大喜,擒住李栖凤的竟是云紫烟。
「好啊,云女侠出手了,你们这帮叛贼还不快把武器放下」刘肇基大声喝道。
「弟兄们,不能放下兵器,否则大家都得死,这娘们敢杀我你们就把她打成蜂窝,老子死前也能拉一个垫背」李栖凤竟悍不惧死,他一声令下旁边的火枪队将上百枝鸟铳对准了紫烟,只要一开火饶是她武功再高恐怕也难逃一死。
「哼,你这汉奸不怕死吗?」
紫烟怒道手中加劲,李栖凤头上的钢盔顿时被捏成一团,李栖凤冷笑道:「要杀就杀何必多言,我们出城降清能活,留在这里怎么都是死路一条,朝庭早已经抛弃了我们,弟兄们,救兵跟本不可能到了,史可法骗了我们,你们信他全都得死,横竖一死你有胆就杀了我好了,今天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出城。」
「各位——各位停手——听我一言」只听街巷外一阵马蹄声,一个四十多岁身上穿着紫袍的清秀中年人跳着马赶到,身后跟着的是齐云傲和秦文以及罗汉等人。
「二位,你们乃是自愿来助我守城,如今为何又要叛逃啊?」
那中年人正是史可法,他本正在房中写遗书,偏偏外面来报李高二将叛逃急得他忙带着众人赶来阻止。
秦文见紫烟身处火枪队包围之下不禁心中大急,想要喝叫但又怕惊动了火枪手走火,在上百枝鸟铳包围下一个绝色少女显得甚是柔软,她赤着双足踩在马臀之上一手紧捏着李栖凤的天灵盖浑然不惧,只是和他的眼光相触不免一阵尴轧,此时方觉自己脚上没穿靴子若是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裸足实在不雅,唯稍稍蹲下身让长裙遮住双足躲在李栖凤身后也可遮挡住众人的视线,可是这样一来裆部却触到了李栖凤的额头,那处地方本就甚是湿滑稍一碰触李栖凤就有所察觉抬眼一看发现了紫烟裆部的不妥,那里被阴精湿透靠近看甚至可看见里面那处黑乎乎的东西,李栖凤看得两眼发直色心大起,裤裆间的肉棍挺起直撞马鞍,脑袋更是刻意挺起磨擦着紫烟的裆部。
「嗯——」
紫烟只感下身一阵麻痒,经历刚才的泄身后她的身体开始变得出奇的敏感,尤其是私处稍一碰触只感刚熄灭没多久的情欲又在下身燃起来,身子一阵抽搐腿间那块鼓起的地方竟冒出一团小水泡然后水泡破掉滴在李栖凤的头上。
惨了,怎么在这种时候!紫烟勉力把双腿伸直让裆部不碰到李的头部,可这样一来她的玉足又露了出来,李栖凤色胆包天也不理会自己命悬一线竟伸手捏住紫烟一只玉足轻轻揉捏着。
「你——」
紫烟又气又急,自己的双足给心上人摸了也罢居然被这种下流的东西触摸她真是恨不得一掌轰爆这淫徒的脑袋,可是她也知现在形势紧张,自己稍一冲动的话到头来不但自己恐怕有很多人都要枉死,当下唯有苦忍把玉足向后缩了缩。
李栖凤见紫烟并不出手顿时胆子更大,把玉足握在手中慢慢从她的一只只足趾上摸过去,只觉玉足入手滑腻无比,平日里看这云仙子一副高不可攀的圣女样子,想不到她竟如此淫荡?大概是刚刚跟秦文那小子干完还没洗干净就赶了过来,这臭小子当真走狗运竟能干上这么美艳的女子,要是自己也能——想像着自己尽情蹂躏一丝不挂的紫烟,她肉体横陈躺在那里尖声娇吟的淫态,令他的肉棍快要从战袍下顶出把马鞍顶得「格格」直响,那理会高岐凤和史可法那边的唇枪舌战。
「史阁部,你说朝廷十万陆师、五万水军来援我扬州,可是兵在哪?你骗这扬州八十万军民陪你一起死,你亏不亏心」高岐凤言词尖锐处处直指史可法的要害。
「高监军,你——唉——我——援兵快到了,你们别走——」
史可法心中有愧越辨越辨不下去,齐云傲看不下去忙上前道:「高监军,你们降了那些鞑子就不怕将来史书如何评论你们今日之举吗?你们的子孙都会令你们今日之举蒙羞。」
「齐大侠,将来的事是将来的事,我们都已经死了还在乎这些干嘛?我们要是死在这城里我们还何来的子孙,不要再多言了,我们今天非离开这座城不可,开城门,否则大家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高岐凤的态度也是异常强硬。
「史大人,我们不如击杀带头者然后再——」
云傲低声对史可法道。
「唉——罢了罢了,你们都走吧——同室操戈这是为了什么呢?还没杀鞑子自己人就杀起来了——开城门让他们走——」
史可法突然像是彻底放弃了挥着手大声道。
「大人,不能让他们走啊,他们带了至少四千人,这些人出去了就是我们的敌人了」刘肇基急道。
「不必再劝了,他们既然不想再跟我们并肩抗敌也无需勉强,难道非要让他们跟我们先血拼一番吗?他们也只是为了活命不见得就会真为那些鞑子卖命的,让他们走」史可法似乎已经什么话都听不进了。
城上军兵无奈将千斤闸拉起,李高二人的士兵开始纷纷向城门外涌去,李栖凤嘿嘿一笑道:「云女侠,可以放开我了吧,你的小脚可真——」
话音未落脸上已经挨了两巴掌顿时满口是血嘴里掉了十几颗牙齿差点晕过去。
紫烟已经站在十几丈外的屋顶上冷冷瞪了李栖凤一眼飘然而去,刚才李对她的骚扰实在让她心情烦躁到极点只想快点回房清理身子。
李栖凤捂着嘴心中恨怒交加,这臭婊子装什么圣女啊?等城破后老子逮住你不把你奸人骚尿横流老子就不姓李,他此时不欲生事打马跟着大队出城。
高岐凤朝史可法一抱拳道:「史大人,多谢你今日放我们一马,城破之日我会尽力为你向豫亲王求情的。」
史可法惨笑道:「扬州城破之日就是我史可法以身殉国之时,你不用再费唇舌了,去跟多铎说,城破后要杀就杀我史可法一人,莫要为难城中的百姓。」
高岐凤摇头暗叹:你这话说的真轻巧,你既不肯投降要成全你的忠义之名又要多铎只杀你一人别为难别人?你当自己是谁啊?他也不欲再多说,看了秦文一眼眨了几下眼睛后转身策马出城投奔清营而去。
紫烟赶回自己房中,叫了丫环烧了热水便将一身衣裙除去,稠裤亵裤上沾着她的阴精不可让别人知道她唯有自己洗,而偏偏她包裹里已无能换上的亵裤可穿不由甚是着急,好在一个叫小环的丫环看出她的窘迫愿将自己的亵裤借给紫烟。
小环回房找出一条红色的亵裤凑到鼻上闻闻没什么味,这才收好走出门突然后颈一麻被人点了穴道,艳娥冷冷站在她身后手中拿着一双白色的软靴,她从小环怀中取出亵裤看了看,从自己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将瓶中倒出一点液体洒在亵裤裆部的位置,又将靴筒打开将一些液体滴在靴中。
「好,做的好,这贱人夺你所爱之人,你就要亲手报复她让她变成一条母狗供千人压万人插」一个娇美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听得艳娥都感到心中一阵发痒。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做非要我做?」
艳娥也不回身道。
「我跟柳傲雪那贱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想要看这个贱人的弟子受苦,而我自己做太没意思了,你是个可造之材,你愿拜我为师我保管你成为江湖中一等一的女高手,到时你师兄必会拜倒在你的裙下永世甘为你的奴隶,怎么样?」
那个声音又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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