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七章
眼看着不远处君羽山庄的外墙已然在望,伫立道旁的秦梦芸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头那波涛汹涌的鼓荡给硬是压了下去。这里还真是偏远哪!在山谷之中别有洞天,怪不得当年父母会在此处避世,光是走进来的山路便弯弯曲曲,足足绕上了快两天,别说是山贼了,就算是存心找蹅的武林豪客,光是走到这儿来也要累个半死。据说山庄背后的丛林之中,有几条小路可以直通山外县城,比起山庄前面的山路可要快上许多,只是山高林密,又兼道路险狭,极易迷途,若非山庄中人指点,就算知道里头有路也没有几个人敢走,县城中的人更不会有人敢轻易进入那密林当中,现在的君羽山庄可真是易守难攻啊!秦梦芸不禁要在心中暗叹,真不知道三个月后楚心和她究竟能不能顺利地一举攻进山庄,好为父母报仇呢?
什么样的人就会做出什么样的居所,反过来看,光从一个人的住家环境,就可以看出这个人的性格和作风,秦梦芸还记得,当年秋山大师曾说过的话,据说以前的听雨山庄是个大庄院,青山为墙,绿水为郭,环境清幽无比,四周还住着几十户乡农,外貌上一点都看不出是个武林重地,若非知情之人,还以为那是那家附庸风雅的富户隐居之所;但她现在所看到的君羽山庄,却像个佔山为王的山寨一般,四周围墙高峻、警戒森严不说,墙外数步之处甚至有环墙的河流,一看便知是人造的护城河,墙头不时人来人往,那警戒森严的模样,与其说是江湖豪客的住处,还不如说是个驻兵无数的大军营来的像。
才刚走近君羽山庄的大门,突地从里头飞出了三个人来,软软地倒在地下,负伤都不轻的样儿,模样看来不过是普通的江湖中人,后头赶出来了两个大汉,一身庄丁打扮,追了上来连踢带踹,光从踹踢的力道来看,武功可还不如被踢出来的两人呢!秦梦芸一望便知,多半这几个江湖人是上君羽山庄踢馆来的,虽是打进了庄门口,却在里头吃了大亏,被打的再没招架之力后才给踢出来。
虽说事不关己,秦梦芸也知道这种事江湖上每天发生的不到一千也有八百,武功不够又不自量力的人,给人家打的不省人事、断手断脚也是常有的事,但看着那几个没甚武功的庄丁根本不管这三人身上的伤势,反而愈踢愈用力,嘴上污言不断,一幅打落水狗、狐假虎威的样儿,秦梦芸也不禁心头有气,她身影微动,似若无力地在两个庄丁肩上一推,让他们退了几步,随即扶起了地上的三个人。
“什么人?竟敢……啊,对不起,对不起,不知姑娘高姓大名?来到君羽山庄有何贵事?”
将浮到嘴边的骂给硬是吞了下去,看门的两个大汉装出了笑脸,搓着两手,客客气气地招呼着秦梦芸,还谄着动手帮忙扶着地上的三人,方才那狰狞的嘴脸全不复见,秦梦芸心中微叹了口气,她其实也猜得到,若非看自己长的美貌娇姿、艳色慑人,又一幅有事上门的样儿,或许和山庄中人有什么关系,否则这两个狐假虎威的傢伙,怎么可能这般客气呢?
轻轻地拍了拍扶起那人身上的灰土,秦梦芸心中一凛,倒不是因为被扶起来的人身上有什么异样,而是墙头上突然出现的人影,注视着门前秦梦芸的眼光凌厉强猛,显见功力高深,绝非秦梦芸以前打发的对手那么简单,事先她可真没想到,君羽山庄里头传讯的效率有这么快,她才刚动手扶人,已有人通报了里头的高手出来注意,现在的君羽山庄,看来绝非她和楚心事先所想那么简单呢!
等到三人都被移到道边,转过身来的秦梦芸才开了口,“在下姓秦,名梦芸,此来是找项庄主请教几件事,烦请二位大哥通报一声。”
一边说着一边娇柔微笑,美的犹如百花齐放,娇艳不可方物,被秦梦芸嘴角微微的笑意勾的魂儿都飞了,那两个庄丁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庄门已经大开,大队庄丁奔了出来,分列排开,站的整整齐齐,一个龙精虎猛,看似六十出头的雄壮大汉,龙行虎步,在众人的前呼后拥当中走了出来。
那大汉身上衣着虽不华丽,乍看之下也不精緻,却别有一番强悍气息,配上那人五官都较常人大上不少,虽算不上英俊挺拔,却是气势慑人的面孔,前额虽已半秃,眼角的皱纹也难掩老态,却显得更加沉稳练达;尤其是那一只虽稍嫌细长,却是眸光凛凛的眼睛,格外迫人。虽是第一次见面,但秦梦芸感觉得出来,那就是方才在墙头注视着她的目光,如今见到本人,秦梦芸不由得留上了神,此人虽是一幅精悍威猛的模样,令人一望以为必是外家硬功好手,一只比常人大上不少的巨掌,指头虽也算得上粗大,却显得相当细緻,光从指间那手茧的位置,秦梦芸就看得出来,这人外表威猛,活像是专修外家横练硬功的横霸莽夫,实际上主用的却是暗器,而且是左右手皆宜。
“老夫就是项枫,”
推开了想阻止他动作的侧近,那大汉走近了秦梦芸身边,像是长辈遇上晚辈般爱惜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脸上透出了怜爱之意,“看姑娘的模样,莫非是老夫师妹周玉绢的后人么?”
“是……晚辈秦梦芸,周……周玉绢正是先母……”
被项枫这样先发制人,秦梦芸原先已想过不知多少次的问题,竟就这样子堵在喉间,再也吐不出来,身子再不由自主,只能任项枫带着向庄里头走去。
“老夫师门中人星流云散,走的一个不见,只留下老夫一人寂寞,好不容易师妹有了后人,哎……怎么会这样……”
举起袖子揩了揩眼睛,项枫虽没怎么提高声音,那雄狮巨吼般的声响却仍响得全部人都听得见,“来人,把酒菜端上来,老夫要为远道而来的姪女洗尘!难得这么高兴,老夫今天要痛饮一醉,你们也一样,今儿不醉不归!”
在君羽山庄一住就是快一个月,虽是行动自由,全没有半点阻碍,偏偏秦梦芸却是什么线索都没找着。外头原本和听雨山庄比邻而居的几十户农家,十多年来搬得一户不留,所有的田地全都给项枫买了下来,君羽山庄扩建的规模愈来愈大,听雨山庄的旧人也一个一个地被淘汰,现在留下来的人,都是十几年来招募的新血,连对当日听雨山庄的印象都没留存多少,更别说是当日秦邦和周玉绢的血案了。看到这个状况,秦梦芸原本还有些怀疑项枫的,但才刚见面时项枫便热情无比地邀入了她,洗尘宴摆的人尽皆知,还挽留风尘仆仆的她住下,对她这师姪女的怜爱之情溢於言表,完完全全是个令人尊敬有加的师门长辈样儿,在他的训令之下,庄子里头其他人对她更是毕恭毕敬、有问必答,更不敢有丝毫无礼,要让秦梦芸就像在自己家里头一般,完全没有半点隔阂。对习於山居的秦梦芸而言,这万般礼敬的样儿不仅没使她轻松下来,反而拘住了她,弄得秦梦芸原先想好要逼问项枫的话头都不好出口了,彷彿只要一昇起项枫是灭家仇人这念头,都对不起他似的。
虽是如此,但秦梦芸初出江湖,难免年轻气盛,加上事涉家门大仇,更是难以忍耐着暗中寻访线索,几天前终是憋不住话,技巧性地避开了楚心和齐建的存在,在项枫面前彷彿无意间提起了当年之事,但项枫的表现却毫没有半点做作,对楚园和齐建的“突然失踪”直到如今还找不到半点消息,为之唏嘘不已,全没将他们和秦邦与周玉绢遇害之事想在一起,直到秦梦芸忍不住点醒他,周玉绢是伤在师门的血叶镖之下,项枫才终於变色。直到现在,项枫的神情秦梦芸还历历在目……
“你……你说什么……”
打翻了手中的茶杯,项枫弹了起来,原本不动如山,彷彿山崩地裂也无法令他震动半分的庄主,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连手被茶杯破片割破了也不管,眼睛瞪的大大的,就像是要把眼前的秦梦芸给吃下去一般。“不!这……这不可能啊……绝……绝对不会的……梦芸……会不会是你师父弄错了?”
“绝……绝对不会……”
被项枫的反应吓得从椅上弹了出来,连退了好几步,秦梦芸此刻才终於站定了,“大师父法号秋山,二师父名讳上聆下暮,虽然久不出武林,但都是一代高人,绝不会有妄言……”
“可……可恶……”
一拳之下,整个桌子都崩成了碎粉,项枫笨重地坐了下来。
听到秋山大师和聆暮真人的名头,项枫不由得不信,这两人虽已退隐三十年了,但当年也是威震武林的角色,直到现在仍没有后生小子敢对他俩的名头不敬。
看项枫抱着头不言语,两行泪水不断地滑了下来,秦梦芸不由得昇起羞愧之念,自己到现在竟还怀疑着如此性情中人的师伯,是不是太过份了?他对自己没有半点无礼,反而真的像一家人一般温柔,令她如沐春风,全然不像一个凶手该有的作风。她走近项枫,轻轻地拍了拍项枫宽厚的肩膀,“师伯……”
“可恨啊!”
只手放了下来,项枫的模样令秦梦芸又吓退了几步,方才那几句话,彷彿利刃一般将项枫宽厚柔和的外皮给剥了下来,他现在看来就像一只发狂的猛狮一般,怒的脸红耳赤,吼声如雷贯耳,眼中血丝迸现,紧握的只拳之中连血丝都似被掐住一般,只能微微地现在指缝当中,流都流不出来,“我……我还以为你们是我的好师弟,还以为你们是以师门情份为重,为了追捕真凶,才在江湖中失去音讯,十几年来都不和我联络,亏我还千辛万苦地找你们,要让你们安定下来,和你们共享这一切,十几年来从来没有忘记你们一天,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师妹竟就是你们害的!”
“师……师伯……”
真的吓了好大一跳,秦梦芸怎么也没想到,项枫的反应竟会是如此激烈凶猛,如果楚园和齐建现在出现在他眼前,怕会当场被他给碎屍万段吧?秦梦芸不得不搜索枯肠,想先让他冷静下来,“依……依梦芸想……光只是这样,其实还不能确定真凶是谁,是不是?凶手所用虽是血叶镖,但……但是,也有可能是师门的其他传人,是不是?而且……而且齐师叔胆子好像也不大,应该不会是主谋的……”
“不管谁是主谋,”
项枫转过身来,只手紧箍在秦梦芸肩上,力道之强之猛,痛的秦梦芸虽不想刺激他,却也忍不住运功抗衡,以免那劲道十足的力道直透骨髓,她那娇嫩如春花拂柳一般的娇躯怎承受得起?“我项枫立誓,一定要把他揪出来,把他碎屍万段!楚园和齐建也是,齐建一向胆子小,最多是为虎作伥;楚园却是一肚子坏水,这事有七八成就是他搞的鬼!梦芸,你在山庄里等着,我一定会揪出这两个傢伙,把他们挖心掏肺,祭你母亲在天之灵!绝不让他们有机会逃掉。”
“师……师伯……”
感觉肩上彷彿套上了两个愈收愈紧的铁箍,虽是运功相抗,但项枫愤激之下,只手指力强极,好像仇人就在眼前,正被他紧紧掐着一般,痛的秦梦芸再也忍耐不住,好像骨头都快被掐断一般,连声音都浮着泪光,除了开苞和菊花穴被破的时候外,她可还没被人弄得这么痛过。
“啊,好姪女,对不住,师伯一时忘了……”
听到秦梦芸声中带哭,猛地惊醒的项枫这才发觉抓痛了她,忙不迭地松了手,只见秦梦芸强忍着眼泪,痛的连举手拭泪都没法子似的,肩头已是血迹斑斑,“你……你的肩膀,怎么搞的?伤得这么重!来人!快来人啊!拿伤药过来,快点!还磨蹭什么!”
“梦……梦芸没事,”
肩上的铁箍褪去,秦梦芸这才松了口气,她肩头虽痛入骨髓,但因受名师所传,内家功力并不弱於项枫,及时运功相抗的结果,项枫的指力并没真能伤到她,那血迹该是项枫原先割到的伤口染上来的,“梦芸身上没有伤到半点,倒是师伯你……你的手,才真伤的好重呢!”
给秦梦芸这一提醒,项枫这才发觉,自己的掌心已是血流如注,杯子破片割破的伤口,加上愤激之下铁拳紧握,指尖都似扣进手里似的,直到现在才发觉掌心火辣辣的疼,项枫伸手在衣上抹了抹,对着秦梦芸安慰似的笑了笑,“不用担心,师伯没事的,这点小伤而已,师伯以前闯荡江湖的时候,受也不知受过了多少次,即使现在年岁大了,也还是不当一回事,过个一两天就又生龙活虎一样了。”
“那……那就好……”
“别说我了,你真的没事吧?痛的话要说一声,师伯一定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帮你治,绝不留下半点疤。”
“梦芸……梦芸真的没事……”
看项枫的眼神紧紧盯着自己,彷彿在观察自己是不是好面子才强撑着不喊疼,秦梦芸心头一阵感动,她刻意地挥了挥手,表现出什么伤痛都没有的样儿,好让项枫放心。……想到这儿,秦梦芸心头真是烦燥不已,想要出门走走,顺便探探消息,偏又知道八成和以往一样,什么都探不到,心烦意乱的她在屋里来回踱了几趟,将桌上的茶喝的乾乾净净,却是怎么也静不下来。
突然之间,秦梦芸身形微动,曼妙无比的身影转瞬间已出现在房外,躲在屋角的那小廝想逃都来不及。
“又是你啊!”
秦梦芸看清来人,不由得微微一笑,这人她可是很有印象的,当日席散之后,秦梦芸住进了项枫安排的客房,一转身就抓到了他,谁教这小子一只色眼紧盯着秦梦芸不放,看得呆了头,连侍候都忘了呢?原本项枫火气不小,颇想治这小廝以慢客之罪,那大吼的声音到现在还像是在秦梦芸耳边一般,“梦芸是老夫的客人,是山庄里请也请不到的贵客,大家都要像敬老夫般敬她,你这小子不但不恭敬侍候,还在这边偷看,摆明色心难抑,看老夫不拆了你的骨头才怪!”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那个时候,庄中的人都被吓得不敢噤声,若不是秦梦芸早惯了色心难抑的眼光,还肯出头帮那小廝说话,让项枫“看在贵客的面子上”饶了他,只怕这人早给项枫煎皮拆骨了。
“梦……梦芸小姐……”
大概是当日的三十大板还痛在心头,一到秦梦芸跟前,这小廝连话都说不轮转了,“庄主有令,请……请梦芸小姐到前堂去。庄主的两位门徒昨日回来,庄主说要请梦芸小姐指教指教他们的武功……”
“这……好吧!”
淡淡一笑,秦梦芸心头轻舒了一口气,她师出名门,项枫老早就想请她指导那些护院的武功了,若非秦梦芸行事低调,一向不想夸耀,即便是对贵为师伯项枫仍婉拒了几次,以她受名师十余载栽培的武功身手,若她真的出手,这些人对她不只是敬,还要加怕呢!不过这几日来她烦燥难挨,感觉全身都热热的,夜间更是心猿意马,娇躯火热如焚,大概是尝到甜头之后,太久没男人了,体内的欲火反扑了上来吧?连打坐运功都无法自静,秦梦芸的确也颇想动动筋骨,何况难得遇上项枫的徒儿,她的确也想试试他们的实力,“你去回禀师伯,说梦芸整理一下,马上就到。”
好不容易装的没事人儿似的回到了房内,秦梦芸才刚坐到椅上,整个人便似软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了。
原先当她前去演武厅的路上,秦梦芸还在猜想,项枫的两个门徒中,居长的是他的独子项英,另一个则是二徒燕召,她还不知道这两个年轻人长什么样子呢?
不过才一进大厅,她一眼就看出来谁是项英、谁是燕召了,项英和他父亲简直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不只五官神似,躯体肥瘦也是一模一样,甚至连前额微秃这部份都遗传到了,除了眉间毛发浓黑,间距较密,加上脸色也较黝黑外,父子两人根本长的一模一样,若不是在白昼厅内,换了个较黑暗的所在,她还真分不清楚谁是谁呢?
不过比试之后可就累了,项枫的两个徒弟武功虽没她那般了得,但确实也是江湖上一流的身手,尤其是比较年轻的燕召,表面上功底似乎弱於项英,举手投足之间破绽不少,无论功力或身手都似弱上项英不只一筹,但秦梦芸武功较这两人可要高明得多了,才一动手她就试了出来,燕召可真是深藏不露,表面上看来不怎么样,实际上此人现在的实力,早已远远超越项英,不弱於项枫多少了。
虽说两人武功都比不上她,但也不知怎么着,一动手起来,秦梦芸便感到体内一阵阵火热涌起,虽说不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却也烧的她脑中不由得有些晕茫茫的,出手间准头迷失不少,深厚的内力也有点儿发不出来,或许是这个月她懒了些,不只是早上晏起,连每日必行的运功练功也常有漏忘,武功一道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看来这个月一懒下来,她的功力的确退步了不少。
不过说句实在话,秦梦芸可还一点都不担心,虽说她功力弱了不少,但方才在正厅里头,仍能让项英和燕召在三百招后认输停手,累的满头大汗,而秦梦芸还能沉住一口气,汗都不流一滴,表现的若无其事、挥洒自如,完全没弱了两位恩师的名头,看的项枫啧啧称奇,连败下去的两人都无话可说。只是这样硬沉住气,憋着一口气不示弱,事后疲惫的反扑更烈,否则以她功力,怎可能光是这样动手个几百招,就懒洋洋地软倒了下来,动也动不了呢?
娇躯热融融的像是要软瘫下来,秦梦芸挨在桌上,撑在桌面上的玉手轻顶着嫩颊,清秀妩媚的脸蛋儿灼的红红的,脑子都快烧化了,那感觉就好像……好像和男人在一起时的舒畅一般。秦梦芸原以为有人暗中下手,自己是否是着了道儿?
但后来细细一想,这一月来自己和项枫食则同桌,好客的项枫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宾客之中虽难免混入闲杂人等,但若说被暗算了,其他人也该有同样的症候啊!
突然之间,秦梦芸似想到了什么,原本已半瞇的秀眸更加水汪汪的,衬着整个人儿更加娇媚无匹。她可想到了原因,只是真没想到竟会是这么回事──原先在山上的时候,聆暮真人并不禁她涉猎房中术书,秦梦芸虽只是看过便算,没有真正去练,但其中某些适用於女子的阴功法门,却难免深植心中,在秦梦芸不知不觉间,内力自然而然随之运行,体内已有了些媚功的底子,加上破身之后经过几次欢爱,云雨之中媚功更是自然运转,逐步加深,慢慢地在体内生了根,而一个月来全没和男人欢爱缠绵,体内逐步形成的媚功就好像缺了饵食一般,平时犹可,一旦和人动手之后,内力消耗之下,媚功趁机反噬,也怪不得胴体会火热难耐了,偏偏在君羽山庄之中,她又不好随便找人发泄,项枫终是长辈,更是此间主人,一旦事机不密,传到了他耳中,秦梦芸可真不知要拿什么脸去见他了。
这样下去不行啊!秦梦芸前思后想,看来还是得先离开君羽山庄再说,何况和楚心约定的时间也快要到了,这项枫看来是个正经长辈,她虽不认为逼命无常之下,齐建还能编得出一整篇谎来,但项枫的态度大出她意料之外,当日之事或许另有文章,还是该早早和楚心见面,再看看如何找出真相才是。
慢慢地走在林间小道上头,秦梦芸回身望了望,虽说已经有好一段距离了,但茂密的林叶掩映之间,君羽山庄高耸的牌楼还隐约可见,只是这条路虽是项枫亲自指点,到最近县城的大路,却是渺无人烟,静的像是深山一般,若非秦梦芸艺高人胆大,别说是女子了,就算是单身客人,若没个几手功夫,怕都不敢走这条路。
拭了拭额上的汗,秦梦芸轻吁了口气,娇躯轻轻地靠上了路边一棵大树上头,胸口急遽起伏,竟是一步也动不了了,就这样挨着树坐了下来。虽仍讶於自己的体力如此不济,但说真的,秦梦芸的心中可是暗自庆幸,自己幸好是早早别了项枫,离开了君羽山庄,光看才走了这么段路,体内气血翻涌,自己浑身如入滚炉、娇躯酥软发烫,几乎是再也走不下去了,显然媚功反噬情形不轻,若再留在山庄里头,只怕真会像术书里头说的一样,在难以忍耐之下,忍不住要找男人发泄,在这大道上便胡天胡地呢!
昨天回房之后,她打坐良久,总算是赶在晚餐前将眉宇间那撩人的丽色压了下去,没在席间出丑,但当她散席后告诉项枫要离开时,才真正遇上了问题,项枫眉头紧皱,原已狭长的眼睛瞇的更是只见一条缝,任秦梦芸如何解释,仍是拚命想将她留下来,神情一点不见舒展,加上一旁的项英脸色也愈来愈不好看,将近紧连的只眉中间原本就没多少空隙,一皱起来眉毛更是紧紧黏起,活像是一整条粗黑墨线般,到后来燕召甚至出面跪地请罪,言语之中就好像秦梦芸之所以想要离开,是因为他们师兄弟白天演武之时,不小心惹恼了她一般,害的秦梦芸还得要花心思百般譬喻解说,好不容易才劝的项枫点头,搞到最后秦梦芸回房收拾行李的时候,比白天大厅较艺之时还要累得多呢!否则以她的内力修为,就算刚中了剧毒也能强压下去,岂容得体内有媚功反噬的情况发生呢?
一思及此,秦梦芸不由得吐了吐舌头,暗自一笑。看来等她出了这片丛林,到了县城之后,除了找到客栈住房,洗去一身热汗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得扮扮採花贼,找找有没有俊雅英挺的路过书生,好压一压体内这股难以启口的热气了。
第二卷 第一章
突地心生警觉,秦梦芸偏首望向前方,一只柔荑已贴上了腰间长剑剑柄,虽还看不清来人模样,只能模模糊糊地听到他的脚步声,但那步声沉稳镇定,光是听到脚步声,她便感觉得到,此人武功绝非泛泛,偏生是向着她的方向直走,莫非又是那边的江湖客人,要去君羽山庄生事吗?
直到看清了前路来人,秦梦芸才放下了心来出声招呼,不过心中也生出了疑惑,几个时辰前他才在君羽山庄门口为自己送行,现在的他怎么会在自己的前方出现呢?“师伯,您老人家怎么在这儿?”
“自然是来找你啊!”
身边难得的一个从人也没有,项枫缓缓走近了偎在树旁的秦梦芸,伸手便过来搀她,秦梦芸一看是他,原还有的几分戒心不由得放了下来。这个月来午夜梦回,秦梦芸也不知千百次暗怪自己,竟会怀疑这么个待人亲切豪爽的师伯,只要一想到他的笑貌,心里便一绞一绞的痛,刚入君羽山庄时的戒心早如春雪般融化无踪了。勉力压制着腹内那股一跳一跳的火,现在的秦梦芸只是含羞,师伯会不会发现自己的异样呢?
一只大手才刚刚触到秦梦芸的衣襟,秦梦芸陡觉不对,项枫初伸手时仍是轻缓,接近她时却忍不住透出真气,显见手上可是贯足了力道,偏偏说时迟那时快,加上她体内那诡异的热力,拖慢了秦梦芸原先快如电光火石的反应速度,当她想抗禦时已是不及,只见项枫出手如电,一瞬间已点住了秦梦芸数处大穴,而且下手极重,点穴手法更是奇诡,即便以秦梦芸的眼光,也识不穿是什么手法,更遑论运功解穴了。
“师伯,你……”
秦梦芸话还没出口,项枫已出手在她下颔一卸,秦梦芸只觉被他捏脱了关节,喉中只能啊啊连声,连句话儿都说不出口了。
感觉到秦梦芸的眼光中充满了不解、疑惑、愤怒和几分了然,项枫冷冷一笑,半秃的额上泛着的油光,衬着那诡邪的笑意,更增邪气。左手揽住了秦梦芸的纤腰,把她带进了路旁的林中,项枫伸出了右手,带汗的掌心轻轻抚在秦梦芸吹弹得破的脸颊上头。
“果然是个美人胚子,”
虽然秦梦芸愤恨的眼光,好像利刃般直钉在项枫脸上,但项枫非但不以为意,反而更透出了得意的笑脸,“比起当年的玉绢师妹,你可还要美得多了。若不是看她美成那样,心痒痒的实在受不了,光看秦邦的武功,就算听雨山庄再财大势大,老子我可也不敢铤而走险,定计去解决他。当时千算万算,竟还是给玉绢师妹逃了,没能一亲芳泽,老子本以为将是终身之憾,没想到你竟还会送上门来,老天待我项枫真是不薄啊!”
芳心之中万般混乱,秦梦芸真是想都没有想到,当日家仇竟真是这表面豪爽亲切、暗地里心怀鬼胎的师伯下的手,亏他还能在自己面前演的那般逼真,骗的她死心塌地,还真以为他是无辜的!
从秦梦芸的嫩颊上滑下,顺着她曼妙起伏的曲线缓缓移动,项枫的右手突然重重地在秦梦芸的酥胸上捏了一把,原已被体内怒焰烤的饱胀耸挺的香峰,怎经受得起如此强烈的突袭?既痛且酸连酥带麻的快感,强烈无比地冲到了秦梦芸的脑门里去,偏偏下颔给卸了下来,秦梦芸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啊啊连声,逼出了几滴清泪来。
“不要在老子前面装无辜!”
右手突地发狠,连撕带抓,只听得耳边嘶嘶风响,不一会儿秦梦芸的衣裳已尽化为碎布,散在四周地上,她绝望地闭上了眼,耳边却听到项枫邪笑的声音,“老子可不是笨蛋一个,光听到楚心在少林兴风作浪,老早就猜到是冲着老子来的,加上你这探子来的巧,老子早在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多半是齐师弟那老不死的露了馅,你就是冲着当年的事来的。不过你也来的刚好,正好先让老子享受享受,老子倒要看看楚心带来的一堆少林和尚,比起两年前的点苍三剑能强上多少?当年老子能让点苍门下铩羽而归,这次更能轻轻松松解决他们,哼!”
看秦梦芸闭着眼儿,虽是让不争气的泪水滑了出来,脸却是偏在一旁,一幅虽无法咬紧牙关,却仍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对他的手产生应有反应的倔强样儿,冷笑之中他的右手仍在秦梦芸香峰上揉搓摸捏,力道愈发强猛,左手更乘势滑入秦梦芸只腿之中,硬是将她勉力夹紧的玉腿分了开来,手指探入的时候只觉手上一片湿滑黏稠,项枫的声音更加得意了起来,“别忍了,你怎么样也忍不住的……
从你进山庄开始,老子就天天在你的茶中下药,“荡魂散”无色无臭,药力虽然不强,光一服两服一点用都没有,不过经过了十五天后,药力会慢慢渗进你的经脉骨骼当中,慢慢让你春心荡漾、无法自主,连内力都运不上来,叫你想逼都逼不掉,连药力也压不下去。不过你的内力修为倒真不错,竟然逼到了一个月还没出现异样,如果不是昨天大厅练武,老子还真担心药是不是太久失效了呢?不过这样也好,老子也练过採阴补阳,看老子一点一点把你的内力採出来,到时候老子的内力一日千里,怕他少林个鸟!”
虽然强忍住口中啊啊的声音,拚命不想示弱,但那荡魂散的药力当真不凡,加上在体内蕴积已久,当真如乾柴遇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加上项枫让她无力的裸体瘫在碎布上头,一手仍爱不释手地揉抓着她的香峰不放,另一手更肆无忌惮地直捣禁区,粗大的手指头滑进了她窄紧的嫩穴内,顺着她水滑潺潺的激流,不住前扣后挑,一寸一寸地探索着秦梦芸的敏感点。秦梦芸虽想强忍,但体内药力催逼,几日来早已是欲火如焚,难以自制,加上项枫又强烈霸道地对她一丝不挂的裸胴肆意玩弄挑逗,年轻风流的胴体如何忍耐得了呢?秦梦芸虽忍住了出声,却忍不住浑身上下无止无尽的火热,皙白娇嫩的肌肤早已染满了肉欲的酡红艳色,那对贲张娇挺的香峰上头,一只蓓蕾更如灌饱了般,又硬又胀,热的秦梦芸又舒服又带点儿微疼,就好像有股力道想从香峰顶上炸开来一般。
一股强烈无比的快感,如同利刃一般地袭上身来,转瞬间打的秦梦芸的神智散乱飘零,也不知项枫用了什么怪异手法,秦梦芸只觉嫩穴和菊穴同时遭他粗大的指头侵入,在一阵抚弄之后突地一压一扣,扣弄的动作虽轻,她身上的感觉却是再强烈不过,好像整个人都麻掉了一般,就连她当日被赵嘉等人同时蹂躏前后两穴的当儿,怕也没有这般刺激,酥的秦梦芸全身一阵抽搐,喉间再忍不住地哼出了声来,嫩穴里头的肌肉情不自禁地夹紧了项枫的手指,那黏滑的津液犹如山洪暴发般泄了出来,虽然不像被干到泄身时那般爽快,却有着另外一种全然不逊的快感,那感觉不但没有给秦梦芸任何满足,反而更诱发了秦梦芸体内肉欲的空虚,弄得她喉间荷荷连声,差点要忍不住向项枫投降。
感觉到秦梦芸穴内如沛雨般溢流的津液,项枫嘿嘿阴笑,在秦梦芸柔嫩的耳上轻轻咬着,舌头轻舐着她敏感的耳珠,将一股股催情的热气吹入她耳内,以他的经验,这招对女子可是极有效的,“嗯,比我想的还快,看来你已经忍不住了嘛!真是个生性淫荡的小骚娘儿,一下子就流的这么多了,我还以为你内力真那么深厚,还可以忍很久呢!”
被这几句话儿气的心中发苦,加上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肉体竟是这么易动情,连被这禽兽不如的傢伙抚弄,也会引起反应,而且还反应的那么激烈,又酸又气的感觉直捣秦梦芸的芳心,令她忍不住珠泪涟涟。偏偏项枫像是带着魔法的手指头又恶意地扣弄了起来,力道虽然不重,威力却有若千钧一般,一下又一下重击着秦梦芸的心房,将她的理智一次又一次的击溃,每次发力都令秦梦芸软瘫的胴体不能自主地抽搐着,津液奔流着,销魂的单音更是再禁不住地从秦梦芸的喉中发了出来。
虽然知道光是靠手上那“胭脂扣”的手法,秦梦芸已是经受不住,但项枫可没有这么易与,他将空出的手移到身后,秦梦芸只觉眼前光芒一闪,也不知他拿了什么东西,迳自洒在她赤裸的胸口,一阵强烈的燥热便灼了进来,感觉上虽是汁液之类,却是一触着她的肌肤便深深地烙了进去,热辣辣的火烫直透心窝,全没一点留在皮上,那汁液非但没有熄灭半点她身上的火,反而像火上加油般,使得她体内的欲火烧的更为疯狂,那刺激之强烈狂猛,竟比他留在她穴内的手指还要厉害,灼的秦梦芸原已瘫软的胴体陡地挺起纤腰,那对娇挺的香峰情不自禁地一阵颤抖,带着峰顶那对贲张肿挺的蓓蕾一阵阵翩翩起舞,真是诱人至极。随即又是一阵潮湿的热力传上身来,同样的感觉竟从嫩穴直灼而上,弄得想软瘫回去的秦梦芸再承受不住体内那烈火的烘烤了,一对香峰竟主动向上拱起,送进了项枫火热的大嘴里去,香峰之上那敏感无比的仙肌玉肤只觉被项枫牙齿轻咬慢磨、舌头连卷带舔,这老色狼竟是半点也不放过可以让秦梦芸疯狂的手段,完全不给她一点点缓过气来的空隙,那强烈的刺激,将秦梦芸的防线无情地打碎,烧的她再也无法忍耐,明知是示弱也只能任动情的哼声不住传送,娇躯更是再也无法抵挡地迎向项枫邪恶的挑逗玩弄,再也不存在任何一点的矜持和抗拒。
也不知被项枫这样玩弄了多久,浑身上下的肌肉阵阵抽搐,累的活像要抽筋了一般,突然之间,秦梦芸只觉一阵阵的酥酸,火辣辣地直抵丹田,一种像是要爆炸般的感觉陡地冲入脑中,炸的她浑身软瘫,眼前直冒金星,虽是叫不出来却是哼声不断,再也动弹不得了。这种感觉是如此熟悉,秦梦芸已尝过了好多次,当她在男女尽情的欢爱当中登峰造极、畅快舒泄时,就有这样销魂的感觉,但这次却不是她所乐意的男人,还是个恨之入骨的仇人,偏偏他还没真干,就已经令她阴精大丢特丢,爽的再动不了了。
也不知是因为心头的恼恨呢?还是因为没真的被男人干,连一点阳精又收不到呢?秦梦芸非但没有以往那种狂欢纵欲之后,彻底舒泄的快感,反而更觉空虚难耐,嫩穴不由自主地紧夹起来,虽是泄的浑身无力,茫茫然眼冒金星,甚至看不到东西了,只腿却仍是不能自抑的轻磨着,嫩穴更似带着吸力一般,紧紧啜着项枫还没有拔出去的粗大手指,她虽知道这样的举动再示弱也没有了,偏偏就是无法控制,更无法压抑体内那空虚渴求的反应啊!
“这么快就丢啦!看来你这小骚娘儿蛮喜欢被男人玩的嘛!”
项枫嘿嘿邪笑,非但没将手抽出来,反而是一用力,将手掌也探了下去,整个掌心都覆在她的穴上,深了进去的指头在她穴内一阵轻搔重刮,刮的秦梦芸原已狂泄的津液更加不可遏抑。换了另一只手挑弄秦梦芸汁水淋漓的嫩穴,半故意地将另一只指间沾黏润腻的手举在秦梦芸眼前,近到让秦梦芸甚至可以闻到那甜美的味道,与其说他想挑动秦梦芸火热的欲念,还不如说项枫是想用言语折磨眼前这目中仍恨火难消的小道姑。
“哼哼哼,不出我所料,你已经浪的泛滥成灾了,还装什么贞女啊?你听,你里面还在滋滋作响呢,有那么爽吗?你蛮喜欢这样弄的嘛!”
带着一手湿黏,项枫索性对着秦梦芸晕红未消的肌肤便抹了下去,秦梦芸虽强忍着转头不去看,但刚泄过的肉体敏感备增,加上那味道更是强烈无比地刺激着,嗅觉加上触觉的只重冲击,令秦梦芸原已酡红的脸蛋儿更形艳丽,肌肤更是红润的像是可掐出水来,一只玉腿更是夹不起来了,股间的潺潺流水非但没被项枫刮乾,反而是愈发汹涌,她空虚的嫩穴可还不可告人的渴求着他再次侵犯呢!
箍住秦梦芸的纤腰,让她只手撑在地上,纤腰向上挺起,无力抗拒的秦梦芸只觉重心向前一滑,一只玉腿已被他架跪起来,后头门户大开,汨汨流泉的嫩穴再无半分遮挡地暴露在项枫那贪婪的眼前。虽说在药力和他的手法弄出的高潮之下,秦梦芸体内气血翻涌,急遽运行,早已沖开被项枫封住了的穴道,但久旷之后的肉体特别难挨挑逗,加上体内药力冲激,此刻的她已泄的软绵绵了,虽说芳心里头是又气又怒,恨不得翻过身来一剑杀了他,或是乾脆咬舌自尽算了,偏偏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秦梦芸心中纵有千层仇、万分恨,现在的她也只有任凭项枫尽情玩弄的份儿了。
项枫挺腰插入的势子是那么的狠、那么的猛,力道绝对不输年轻小夥子,全然不像已逾天命之龄的人,秦梦芸虽是强忍着不出声,事实上下颔被卸下的她也说不出话来,但鼻内的性感哼声却根本压抑不住,加上刚才才被搞的软绵绵,窄紧的嫩穴全然违背主人心意地空虚无比,才被插入便紧紧地吸啜住项枫的肉棒,方才的空虚感是那么强烈,以致於现在的快感也更形充实,狂猛的像是刚插入就要将秦梦芸拱上了天去,弄得她嗯哼不止,偏偏心头满含的愤激之意却无法破去,反随着项枫的冲击更加深入了,重重的複杂冲击只逼的秦梦芸珠泪如雨,嫩颊上泪混着汗,发际早湿的一蹋糊涂。
虽然看不到秦梦芸的脸蛋,但她的哼声是如此娇媚性感,有着无比强烈的诱惑力,令人一听便魂为之销,加上才一插进秦梦芸的嫩穴,除了极度酥麻的窄紧之外,她的嫩穴竟是本能地绞紧了,层层叠叠的吸附缠绕,就像穴里头长了几千几百张樱桃小口,正爱欲情浓地紧吸紧啜着肉棒一般,那享受是如此强烈美味,爽的他差点就要泄了出来,警醒的项枫连忙在舌上微微一咬,勉力煞住了车,他可不要那么快就缴械啊!
“唔……有……有够紧的,好……好棒的穴……吸的我爽死了……唔……小骚娘儿……你的穴……好……可真是个宝贝……够紧够力……还吸的这么舒服……怪不得你这么骚、这么媚,真是……你真是天生要被干到爽干到爆的小淫妇……”
一边享受着被紧紧啜吸,那重重舒爽快感直捣心窝深处,酥透了脊骨的快乐真是罕有,爽的彷彿整个人都轻了七八成,飘飘然如欲登天成仙一般,这种感觉可真正是前所未有的,项枫乐的淫笑连声,像是连声音都被挤的断断续续,却仍是讚不绝口。
“好……好舒服……唔……好棒……好厉害……哎……好个美穴啊……小骚娘,你的穴可真是宝穴一个……唔……连……连窑子里的女人都……都没这么棒……”
深吸了口气,项槐虽是抓紧了秦梦芸不盈一握的纤腰,制的她再也动弹不得,可是日头还在,林荫里虽较阴凉,但秦梦芸被荡魂散激的浑身发烫,犹如火燎一般,再加上才刚被项枫逗弄到泄身,娇躯早已是香汗淋漓、湿滑无比,虽说给项枫毫无怜惜之意地紧紧扣住,皙滑娇嫩的肌肤早扣出了红痕,却仍是湿滑溜手,加上纤腰虽给制住,但秦梦芸的嫩穴好似有自己的生命力一般,仍是紧紧地吸啜贴附着他的肉棒,而且是愈黏愈紧,若非秦梦芸的穴里津液潺潺,那狭窄的通道又是弹性十足,只怕他都要给夹痛了呢!
抓住了秦梦芸的纤腰,力道强到令她差点要昂首哭叫出声,项枫再也沉不住气,狠狠冲刺起来,每一下都使足了力,像是要把娇嫩如花的秦梦芸干穿一般。
他原先也想先慢慢来,用上九浅一深的招式,等到撩的秦梦芸再受不了的时候,才开始大干特干,再加上秦梦芸体内春药的力道,保证她阴精再也无法自守,一插起来没几下就会大泄特泄,任凭他採阴补阳。孰料秦梦芸嫩穴的滋味之美,远超他想像之外,才一动手,那穴里的挤压力道直透脑门和脊背,舒爽到令他再也无法忍耐,挺腰抽腰的每一下都贯足了力气,在和她圆臀相撞的啪啪声响当中,将秦梦芸干的汁水泛滥,股间湿黏片片,火热淫媚无比。
虽说是久旷之后,滋味特别深刻,加上项枫在这方面实力也不弱,光凭腰力便足够征服任何一个飢渴的女人,但在肉体的欢快持续冲击当中,秦梦芸虽给干的嗯哼连声,充满了欲火满足的心头却是更形愤恨。这是她头一次在完完全全不愿意的情形之下被男人侵犯,加上他又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更将她骗的团团转,偏偏又是下下强而有力地充实了她肉体淫荡的渴求,秦梦芸一边嗯哼承受,一边泪流满面,首次在心中恨着自己的胴体,为什么会这么容易动情,为什么会这么经不起挑逗?连恨到极点的仇人都能如此轻易地挑起她的欲火,将她弄的服服贴贴?
或许是因为心头这股恨火吧?项枫的冲击虽是深入,腰力更是惊人,一干就是几百下,而且全然不留余力,但那肉体的快乐始终无法驱走心头的伤痛,让快感冲击中的秦梦芸还能忍着不出声,穴里本能的啜吸虽是无法遏制,却还能自抑着不扭腰挺臀相应,而愈干愈是舒服的项枫也似忘了形般。
其实在来此之时,项枫原本想着,在他的攻势和荡魂散的强烈药效之下,这美女道姑非但能够手到擒来,他还能以诸般手法,令她虽是恨怨满心,却也要被玩弄的欲火焚身,被他搞到爽的尖叫不已,事后他再以此切入,将秦梦芸的反抗意念彻底打碎,这绝色侠女岂不变成了他独享的尤物?但秦梦芸的恨意实在太深,虽压不下体内贲张的欲火,却没有舒服到浑然忘我的地步,那眼光之狠之恨,完全看不出有半点可能被征服的意思,搞到项枫连玩了她的时候,也不敢合上她的下巴,深怕她烈性发作,索性咬舌自尽,那尔后可就少了一个玩物。明知这样搞法,听不到女孩子在心神恍惚之间那美妙的娇啼,必将大失兴味,但现在的项枫也顾不了这许多了,可他一点也没想到,搞了这么久,虽说已让秦梦芸再控制不了体内的渴求,她却还能强撑着不扭腰挺臀以迎,这女人可真是硬挺!但她的滋味实在太妙,弄的项枫爽快欲狂,在抽插之中连侮辱秦梦芸的话儿都忘了出口,专注无比地抽送着,享受着秦梦芸嫩穴里头本能的吸吮和绞紧,那种快感的确是百年难遇,令项枫浑然忘我,口中呼呼连声,喘息声愈来愈强烈,却丝毫不肯放松腰间冲击的动作。
心头恨火虽烈,但女子的体力始终不及男人,加上她已被体内药力弄得好几天都睡不好了,体力自然更差,被项枫的狂抽猛送弄得头昏眼花,秦梦芸撑地的手一阵酸软,终於再也撑持不住,整个上身都瘫到了地上。此时的项枫也顾不得要她撑好了,秦梦芸的嫩穴享用起来是这么动人,快感前所未有,层层快感直捣心窝,他的背脊早不知被那麻酸感冲击了几次,都靠着意志力才不至於一泄如注,而今秦梦芸上身软倒,嫩穴里角度一变,一拗之下紧磨的感觉更加醉人,项枫只觉一阵强烈至无可抗禦的快感,瞬间便充斥身心,背心的酥麻感再也忍受不住,不由得紧紧扣住秦梦芸汗湿的纤腰,肉棒狠狠一入,将炽热的阳精一滴不漏地全送入了秦梦芸体内的最深处,整个人跪在秦梦芸身后,好久好久都动弹不得了。
好不容易将秦梦芸给搬到了密室里头,把她放倒在特制的逍遥床上,将她的只手只脚都扣的紧紧的,四肢大开,连嘴里都安上了机关,让秦梦芸即便是功力已复,却连想要咬舌自尽都没有办法。才刚弄完项枫突地脚下一滑,虽是拿稳了椿子,没一下子就滑倒在地,却也只能撑着慢慢坐下去,好一阵子都挺不起腰来了。
拭了拭额上的汗,项枫喘了口大气,捶了捶腰,又吁了口气,虽只有壁上的夜明珠的光亮照映,却也看得出他神态既似满足又似气恼。当年的小师妹周玉绢便是个出众的美人胚子,让他们师兄弟看的牙痒痒的,若非师父管教极严,只怕早就向她下了手,若非开出事后大家可以一同分享周玉绢肉体的条件,只怕楚园和齐建还不敢冒犯武林赫赫有名的秦邦的虎威呢!秦梦芸五官虽肖似其母,容貌却只有比周玉绢更胜数筹,足称绝色,令项枫一见魂销,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秦梦芸不只是人美如花,胴体更是出色,加上嫩穴里头反应绝佳,吸的他差点崩溃,连原先想要採补她内力的念头都忘的一乾二净,到后来只知一插再插,愈干愈深,这般浑然忘我的滋味,他可是从没嚐到过呢!
爽虽然是爽到了天上去,但嚐到了这般曼妙到难以形容的美味,代价也着实高昂,项枫虽已是有些年纪的人了,又位高体贵、养尊处优惯了,但他武功精深,底子更是紮实无匹,加上功夫全没搁下过,无论精力体力各方面,都全然不输给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以往光是搬个人这样走,就算一口气走上几十里也不至於累倒下来,但秦梦芸的胴体如有魔力一般,吸的他爽到浑然忘我,体力的消耗远出意料之外,光是把秦梦芸一丝不挂、轻盈纤细的娇躯搬到此处,已累的他头昏眼花、步履惟艰,连腰都挺不起来了。原本他还想靠着荡魂散的药力,加上他以往夜御数女的实力,一干再干,直到把秦梦芸干到身心尽皆臣服,心甘情愿地任他发泄为止,顺便还可大採她的阴元,使自己的功力更上一层楼,没想到竟是一发之后便难以为继;若非他对自己的下手极有信心,加上荡魂散的药力已完全发挥,确定秦梦芸体内真气滞碍,再难提运内力,否则光看他现在累成这模样儿,连内力都好像随着方才疯狂的发泄耗去不少,项枫还以为自己着了道儿,秦梦芸真修了什么採阴补阳的媚功呢?
用力过度的腰仍是酸痛难当,原本还想转回头去,把林荫当中狂欢纵欲后的痕迹处理一下,顺便搜搜秦梦芸包袱的项枫不由得打消了主意,人真的不能不服老,以他现在的状态,若是强撑着要走绵延数里的地道,回到方才把秦梦芸弄的死去活来的林地上头,只怕随时都要瘫掉,累的走不动路哩!爱怜地看了看床上秦梦芸一丝不挂、四肢大张,尽显女体妙姿,肉欲酡红仍未消褪的娇媚裸胴,项枫轻叹了口气,也不管秦梦芸还狠瞪着他,慢腾腾地走了出去,他现在只想回到山庄里头,好好的休息一下,回头再找找有没有什么助战的良药,让他明儿个再重振雄风,把这小姑娘治的欲死欲仙,到时候他不只是准备充份,还加上此间密室当中收存的大量旁人想都想像不到的淫具助阵,即便是再三贞九烈的贞女烈妇,也能弄到她们春心荡漾,任凭摆佈,保证能把秦梦芸彻底征服,让她乖乖臣服项枫胯下,到时候再好好逼问这女细作,保证能把楚心那一方的内幕挖个一乾二净。
第二卷 第二章
看着项枫走了出去,原还逞强瞪着他的秦梦芸终於松了口气,只觉浑身酸痛,撑地的只手和膝都似磨破了皮,方才被他十指紧扣的腰际尤其痛入骨髓,混着荡魂散如骨附蛆、瀰漫不散的药力,此刻她体内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
但无论如何,最痛的还是秦梦芸那颗芳心,当在大都遇上了齐建的当儿,她的心中充满了仇恨的火焰,恨不得胁生只翅,一下就飞到君羽山庄来杀了项枫,偏生出自名门,宅心仁厚,总难免想给他一个辩明的机会;没想到人到了君羽山庄,项枫却是热情款待,对她完全没表现出一点猜忌、防备和敌意,活脱脱是一位豪爽英武的江湖豪侠,亲切温和的一位师门尊长,秦梦芸为父母报仇雪恨的心虽不曾淡过半分,却也不由得怀疑起齐建的话中真实性,虽是没有自觉,其实她芳心中早不把项枫当成仇人了。偏偏到了一个月后,当她心中已觉得当年事有蹊跷,正想和楚心联络,暂停行动,好对当年之事重新调查的当儿,铁一般的事实却证明了,这外貌仁义温厚、内里豺狼心性的项枫的的确确就是当年杀害父母的主谋!心存仁厚的她只是被骗的团团转的笨蛋一个!惨遭恶徒染指的愤恨甚至没有被背叛的怒火来的高烧,秦梦芸虽是气恨填膺,贲张的恨火几乎要从体内爆发出来,偏偏四肢束的极紧,动弹不得,任她怎样挣扎也挣扎不动,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惟一能做的,只有狠撞枕头而已,气的她两行泪下,真恨不得天降雷鸣,把她这笨蛋生生殛死算了!
虽说心里恨不得给老天打死,但秦梦芸根基虽浅,自幼培养的沉静功夫却消不断,她到现在才搞清楚,当她在密林当中,顺着项枫指点的路子绕来绕去,好半天都浪费掉的当儿,项枫多半就是靠着这条地道,才能赶到她前面去,若秦梦芸能解开手足困缚,多半就能顺地道逃出项枫的控制范围,重得生天。偏偏这才是最困难的地方,她穴道虽解、功力虽复,但体内药力狂张难抑,使得她内力未能运用自如,加上困缚手脚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虽是柔软却是极其强韧,从方才项枫坐着喘气,眼光离开她身上开始,她已不知使了多少次劲,偏偏这束缚虽看似不厚实,却是怎么也挣不开来,结结实实地将她的手足全捆的紧紧的,甚至连摆脱这四肢大张的羞人姿态都没办法。
突地,秦梦芸耳边一响,一缕微不可闻的步声,从远而近缓缓而来,听的她连忙本能地闭上眼装成昏晕过去。虽说中了荡魂散的毒,内力运使艰难,加上甫经项枫狂暴蹂躏之后,娇躯仍是酸软乏力,但她内力修为终究十分精深,感官远较常人更为灵敏,再加上这密室深处地下,与地面全然不通声气,没旁的杂音干扰之下,耳朵能听到的位置比平常更远得多,虽说来人轻手轻脚的,尽量努力将步声收束起来,但仍逃不过秦梦芸的灵耳。
一边装晕一边努力想着,该怎样利用这个机会逃出去,秦梦芸努力平静下来一颗怒火未消、起伏不定的心,让自己的心跳脉搏都渐渐平稳下来,加上闭上了眼睛,松开了原先紧握的只拳,从外观来看完完全全是个熟睡的模样儿。这步声蹑手蹑脚,听来像想瞒人的耳目,加上步履之际颇有踌躇,显见来人并不熟悉地道内的环境,更不是被项枫找来的,说不定还是个可以利用的机会呢!
虽然是失陷在大仇人手中,再加上惨遭淫辱,差一点点就被肉体的欢快给征服,但秦梦芸恨火满胸,虽说身处高潮后的晕眩当中,却还是勉强保持着警省,从地道的秘密出口到此石室的路子,途中的岔道虽是不少,但走过的路她可是努力记的清清楚楚,却也不禁为这秘道的複杂而惊心,而且来人不但走的很慢,脚步声听起来又是左闪右躲的,听的秦梦芸不禁担心起来,要是他走错了路,没走到这密室里来怎么办?可是来人晃了半天,却还是准准地走到了石室外头,惊喜交加的秦梦芸微觉奇怪,忍不住趁来人还在考虑要进不进的当儿,偷偷向那石门望去。
不望还好,一望之下秦梦芸登地脸红耳赤,羞的差点儿要什么也不顾,打个洞把自己埋起来算了。从门那儿蜿蜒到床边,那一条半湿半乾、细长不断的痕迹,还映出微微的波光,看来就像是湿黏软腻的一线汁水,不是她泄了之后,从嫩穴里顺着玉腿流出来的津液还有什么?怪不得她腿上还是感觉怪怪的,又湿又黏不太舒服,想必外头那人也是顺着津液的痕迹,才得发现这密道的入口,从而进入一观的。
外头那人虽是寻思良久,让床上的秦梦芸差点儿都要怕他竟转念离开,但门儿终究还是打了开来。闭上眼的秦梦芸微启了一条缝,这才发现,来人是个一身劲装的汉子,整个头脸都蒙起来的蒙面巾内,只看得到一对精光闪闪的眼睛。只见来人先朝四周望了望,眼光掠过床上秦梦芸散发出无限魅力的胴体时,狠狠地盯了一眼,眼光犹如实质一般在秦梦芸娇躯上游了一遍,虽吓的秦梦芸闭上了眼,她心中却仍明镜似地“看”到,那人蒙面巾下的喉核上下滚动了几下,一大口口水好不容易才吞了下去。勉力将眼光从秦梦芸足可将任何男人迷的神魂颠倒的胴体上移开,那人回过身去,谨慎地关上了石门,先不管床上赤裸裸的绝色美女,在石室四周贴壁听了听,又小力地敲了敲石壁,等到确定无人,也没有机关的当儿,才吁了口大气,似是总算松了口气一般,缓缓地走到了秦梦芸身边。
虽说勉力装睡,但一想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这连是谁也不知的来人眼前,还是刚遭项枫染指过,淫的连水都流下来了,极羞当中却有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火热拂过周身,那羞意转瞬间便烧遍了全身,差点让秦梦芸再装不下去,若非她情急生智,装做梦呓般轻轻摇头,将脸儿转了过来,还特意将耸挺的香峰挺弹了几下,像极了在梦中回味着方才的滋味一般,光那白皙肌肤上未褪的晕红,就足以让来人发现她正清醒着呢!
睡穴上突地一麻,力道十分强烈,即便是秦梦芸生怕来人非是善类,早将功力凝在各个穴位上头,光这凝力一指,差点就够让她睡上老半天了。她微微睁开了一条缝,看着来人似放心下来地微侧过身,慢条斯理地脱起衣服来,这才看清此人竟然是燕召!
微微地喘了一口气,燕召暗自感谢自己的幸运。说句实在话,当秦梦芸初至君羽山庄时,他和项英之所以不在庄内,为的就是奉了项枫的密令,在武林中打探消息,正好就发觉了楚心密地以少林为首,正组织武林正道势力,加上两年前败於君羽山庄的点苍派掌门也到了,显见是要对君羽山庄不利,这才结束行程,忙不迭地返回庄内。
少林为首的武林正道势力虽是强旺,但楚心还是初出武林,号召力并不大,项枫行事低调,君羽山庄也不是武林中人注意的对象,就算加上点苍的鼓舞,能搞出来的实力也未必能胜君羽山庄多少,加上项枫背后还有强援,原先燕召还不怎么担心;但一回到庄内,立刻就听项枫之令,和来到山庄一个月的秦梦芸演练武功,这一下可把燕召吓到了,秦梦芸虽是女流,又兼外貌娇媚无匹、弱质纤纤,全然不像武功高手样儿,但举手投足间却是实力惊人,虽说他和项英受了项枫密令,交手时掩藏了不少实力,但高下之别却是十分清楚,就算真正动手,以他的武功也远远不及秦梦芸的十分之一。
虽是输给了女流之辈,但两人的表现可是完全不同。项英虽是项枫亲子,却是个莽汉,全没遗传到其父的深沉机敏,所有的气只能勉强掩到秦梦芸离开,便一口气爆发出来,让他的亲信家丁吃足了苦头儿;但他燕召可不同,虽也难免气怨,更难免有点儿见色起意,仍能压下心头火,多所思索,在此关键时刻,秦梦芸出现在庄里,听下人说她又常常四处跑动、问东问西的,又在他和项英回来后就赶着要走,显然就是楚心埋下的奸细,偏生武功又这么高!问清了师承,原来她身后还有名震武林的聆暮道人支撑着,虽说聆暮退隐已久,也没听到他再出江湖的消息,但有他在后头运筹帷幄,这回的强敌不比前阵,就算君羽山庄地势险要,项枫背后又有强援,只怕也是输面居多。权衡轻重之下,与其和项枫一道走入死处,还不如另觅生机,他非得为自己找条出路不可,否则燕召也不会在大夥儿送走了秦梦芸后,好不容易才捱到项枫回房休息,其他人也散的差不多了,原先想找自己叙叙的人也打发走了,这才找到机会顺着秦梦芸离开的路子追下去,想要弃暗投明。
出发之前还得搞好一大堆琐事,以免事机不密,加上还得预留找不到秦梦芸或为她所拒时,躲回山庄内的余地,等到燕召走进密林的时候,距离秦梦芸离开已经过了大半天。心急如焚的燕召愈走愈快,却是一点儿秦梦芸的足迹也没找到。
愈走愈远,却是没有半点痕迹,正当燕召刚起放弃念头的当儿,他突然发觉道旁枝叶散落,有人急忙冲入林荫的痕迹。反正事已至此,无可无不可了,燕召索性也顺着痕迹走了进去。才刚找到个空地,眼前顿时一亮:地上散落着片片衣裳,破碎不堪,正是秦梦芸离开时身着的道装,还有她的包袱也落在一旁,加上破碎的衣裳上头汁水散溢,遍地零乱痕迹,再加上这未散去的扑鼻味儿,任谁也想得到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香艳情事。
虽说心下一惊,但燕召随即大喜,猜到了发生什么事情:这丛林平日极少有人,加上以秦梦芸的武功,就算遇上採花贼也不会失风,更不可能连衣裳都给撕的破碎不堪。由此看来,多半是项枫抄了小路,赶在秦梦芸前头,趁她不注意的当儿制住了她,忍不住在这林间幕天席地,当场就玩上了。以项枫的性子,完事后秦梦芸极可能给他控制住了,多半还困在那儿的密室当中享用。如果他能救出落入虎口的秦梦芸出来,别说是弃暗投明了,或许自己还能得正道中人的赏识,其他人不说,若是给聆暮真人看上了,无论是讚赏几句也好,或者更甚地教他两手武功,将来行走江湖可增加了多少方便,这可真是个大大卖恩情给秦梦芸的好机会呢!喜的燕召差点乐翻了,忙不迭地随着汁水的痕迹,慢慢地找到了地道入口。
虽说光明万丈的前程正等着自己,但一走入地道,生性谨慎的燕召一颗心也不禁悬到了喉咙口,跳的连自己都似听的到声音。项枫是什么样人?表面上只是安居一方的江湖豪侠,似是满足於君羽山庄的基业,全盘不想向外发展,但暗地里项枫积蓄实力,广所交游,若是君羽山庄生事,他可以号召的实力绝不在正道这几派之下,若非项英实在不成材,不少大事项枫还得交他去做,恐怕亲信如燕召也不知道,项枫的实力竟这般雄厚!
虽是如此,但项枫的力量来自於他自身的广阔交游,绝非徒弟或儿子所可以轻易承继的,何况他也上了年纪,燕召虽是信心满满,项英绝对没那个能力承继父业,这君羽山庄的基业自己日后必能佔得,但若项枫故去,他所能得到的,最多也只有山庄这有形的资产而已,山庄外的助力可说是一点也收不到;加上项枫精明无比,也不知何时会看出他胸中野心,或者他会为了偏亲生儿子,做下把自己解决掉的决定,这疑惑在他心中横亘已久,否则以他此刻地位,怎可能会叛项枫而去呢?
但即使是要救出秦梦芸,也非得小心翼翼不可,虽说心雄万夫,但燕召一向掩饰的很好,一点迹象都不敢露,只在暗中观察着项枫和项英两人。项英心粗,习武不够专心,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但燕召可绝不敢小覤项枫的武功修为,如果一个不小心,在救出秦梦芸的时候就和项枫碰上了,以他目下的武功而论,要救秦梦芸又要逃离这陌生地道,绝对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加上谁也不知道,这密道中项枫会不会安下什么机关,燕召的每一步都不敢走快,全身鼓满了精气内力,每一步下去都要踩得稳稳的,才敢走出下一步,生怕一步走错便是死路一条,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燕召好不容易,才摸到了石室入口,只见一扇大门挡在眼前。知道自己的将来是明是暗,就註定在接下来的动作了,但这抉择之巨大,让燕召踌躇再三,虽是耳朵贴紧了大门,努力听着室内动静,但燕召的心中却真是大不平静啊!无论是进是退,走那条路都似有光明无比的未来,也是大有风险,若非他听壁良久,确定里头只有秦梦芸一人轻细的呼吸声,四周完全没有项枫那沉重长缓的独门呼息,光只是心里的重大压力,已足以令他望而却步,一去不回头了。
在只有夜明珠微光映照的石室之内,根本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加上燕召心中紧张无比,更觉时光流得快了,光只是考虑,就好像花了好久好久的时间,紧张到像是项枫随时可能出现似的。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燕召深吸一口气,猛的一推石门,闪身入内,虽想强制自己四周看看清楚状况,可床上那一丝不挂、四肢大张,正在海棠春睡的娇媚裸体,却似磁铁一般吸紧了他的眼光,那美艳样儿让燕召顿时癡迷了,喉中猛吞口水,眼睛根本就移不开来。但见床上美女玉体横陈,美目紧闭,似已坠入了梦乡,一只勾人心魄的香峰,随着她轻细纤长的呼吸缓缓沉浮弹动,那美态真教人心醉无比。
也不知看了多久,燕召心下猛省,狠地咬了一口舌尖,那股剧痛好不容易才把他拉回了现实,现在是什么时候?那容得他就这样呆看着?虽说搞上了这娇媚无匹的绝世美女,项枫就算功底深厚,但看林荫中搞的那般激烈,他大概也虚脱了不少,多半不会太快回来,但这可是要命的事儿,绝容不得半点分心啊!
转过身去关上了石门,又尽力勉强自己不转头去看床上那展露无比魅力的裸女胴体,燕召虽是装得镇静无比,在四周壁边走来走去,附耳上去听着附近的动静,还不时轻轻地在石壁上敲上几下,好确定没有什么机关陷阱,但他心头可是激荡难止啊!自己就要走上一条原先想也想不到的康庄大道不说,床上这武功高强的秦梦芸,平日自己绝不得染指,但此时此刻的她已睡晕了过去,加上四肢又紧紧缚着,对自己完全没有半点抵抗能力,不在此时搞上一搞,狠狠地和她云雨一番,等她清醒之后,只怕是再没有机会了。
转过身来,强抑着七上八下的心,光是走到床边的这几步,都好像是悬在空中一般,踏不到实地,完全没有一点点正常的感觉,偏偏秦梦芸什么时候不动,偏就在他走到床边的时候,像是做了梦般地挺了挺胸,将脸儿转了个方向,若非嘴上卡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怕梦呓声已脱口而出,吓得燕召背心一凉,差点以为她要醒过来了呢!
等到在秦梦芸睡穴上重重一指,确定她该已完全睡昏过去,不到穴道解了绝对醒不过来,燕召那悬到了喉咙口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他轻吁了一口气,慢慢地开始宽衣解带,露出了那自从看到秦梦芸胴体开始,便已经强硬挺拔,再也压伏不下去的耸直肉棒,似是解放了一般地弹跳了几下。
其实此时此刻,燕召也不怪自己色心大动,就算床上躺着的只是中人姿色的女子,光是这样赤条条的,加上四肢受缚,想挣也挣不脱,全然只有任凭男人鱼肉的份儿,就足够令正常的男人为之食指大动,鼓起强烈的征服欲望,恨不得立刻趴上去狂抽猛送一番;何况现在裸卧床上的,可是天香国色的秦梦芸哪!别说她现在可是一丝不挂,完美的胴体彻底暴露出来,就算她还穿着衣服,只要想到她武功之高,平常自己连想在她手下撑上三百招都很困难,现在却沦落到全然无法反抗,这样四肢大张地被缚在床上,又是睡的迷迷糊糊,完事后完全没有记忆,也够让任何男人色欲攻心,昇起想要侵犯她的无比勇气了。
将自己脱的光光的,燕召走到了床沿,他原先也想着不能花费太多时间,要速战速决的,但机会只有这一次,何况床上的秦梦芸美的真像是艺术品一般,令人光看便为之陶醉不已,把燕召的注意力全然吸了过去,半晌间他真只有呆呆地看着的份儿,被那画面诱的魂儿飘飘,完全忘记了要动手侵犯她。
只见床上秦梦芸犹如芙蓉出水、鲜花怒放,秀发写意地披垂下来,乌亮生光,衬着白皙透明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尤其是欺霜赛雪的嫩肤上,微微地浮现着娇媚无匹的媚红色泽,更是诱人心动;她的美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边上挂着几滴清泪,似是才刚哭过,加上樱唇被强迫地分了开来,口中卡的紧紧的,秀丽清逸如天仙下凡的脸蛋儿被扭曲着,充份地表现出刚遭侵犯时芳心的无奈,那模样更是弱不禁风,惹人怜爱。
将眼光顺着秦梦芸还透着香汗润泽的肌肤婉转而下,纤细娇俏、穠纤合度的身段儿宛如天成,修长的玉颈如粉雕玉琢一般,优美纤长,与娇躯浑然一体;一对随着呼吸轻颤不已的娇美香峰,毫无掩饰地高挺娇立,丰腴圆润,虽然不算太大,在纤细腰身的衬托下,却是丰美动人,加上峰顶的一只蓓蕾,如同雪中红梅般娇挺绽放,活生生是激情之后的痕迹;那纤细不盈一握的腰间,吹弹即破的玉肌仙体上头,透出了几丝骇人的红痕,望之令人心生痛楚。
深深吸了一口气,燕召将眼光慢慢滑下,流到了秦梦芸那被迫大开的臀腿之间,那处显然经过一番挣扎,仍看得出秦梦芸虽欲闭住玉腿,奈何强不过足上束缚,只能勉力玉腿微曲,显得欲拒还迎,肌体晶莹光润,犹如白玉雕成一般,嫩穴口处那柔滑纤长的乌润,像是刚浸透过水一般,仍是光艳艳的,尤其诱人,也不知是乌润处衬出玉肌晶莹,还是雪肤映出乌毛光艳;而那秦梦芸想掩也掩不住的羞人嫩穴呢?如今仍是艳红未褪,穴中汁水流溢的状况虽正慢慢缓解,但光看穴口处强烈磨擦导致的红润,和透着艳光的汁水仍在泄出,便令人忍不住要遐想,这娇媚香甜的玉女嫩穴,究竟才刚刚遭到何等强烈的淫辱,而此刻娇躯裸裎、香汗未乾的秦梦芸,又嚐到了何等狂烈的摧残呢?尤其这张床设计的极为高明,托着臀腿处不像是床,反而接近是个岔开了的八字架子,秦梦芸的只腿几乎是半悬空地被撑了开来,那空际刚好够让一个男人立身腿间,挺枪狂抽狠送。
原本从大厅演武开始,秦梦芸便感觉到了,项英那好色的眼光,不住在自己身上逡巡不去,看的她好生不舒服,燕召的眼睛虽正一点,却也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向自己胴体上飘,其实这种色瞇瞇的眼光,秦梦芸从下山开始,便已经受过了不知多少次。原本因着武林侠女的矜持,对这些急色目光她还有些不喜,但从胡玉倩家失身之后,秦梦芸骨子里的风流习性,像是除去了阻碍般喷发出来,加上心中也知那是因为自己姿色过人,才会招蜂引蝶,对这种眼光便不再那么重视了。
那几日虽是难以安寝,为着这急色眼光差点撩起了秦梦芸的火气,但总归是在师伯家里,对上的又是师伯爱子爱徒,秦梦芸也不好发作,但心中也有了底。尤其当燕召一指点上她睡穴的当儿,秦梦芸更是心中了然,这人表面上道学先儿似的,实际上对自己也有染指之心,反正她现在有求於他,更何况若没有燕召,她只怕连脱离这儿都难,说不得也只好和他云雨一番,秦梦芸半放弃地在口中咕哝几声,装睡地扭了扭腰,原已活色生香的绝艳胴体,在她特意的摆弄之下,更显风情撩人。
看闭目熟睡的秦梦芸似正陷入梦境一般,不住地轻扭纤腰,莹白如玉的冰肌上更渐渐浮上甜美的红晕,甚至连嫩穴里的津液都慢慢泛滥出来,染的臀腿处美不胜收,看的燕召口乾舌躁,原已挺立的肉棒更加爆涨了。
开路先锋的手指头小心翼翼地试了试,燕召只觉一股难以想像的快感传上身来,这秦梦芸不只容颜娇美如仙、娇躯毫无瑕疵,竟连嫩穴里头的感触都是那般不同,光只是手指头探入而已,里头的嫩肌已重重叠叠地挤吸上来,情不自禁地吸紧了他的手指头。起初燕召惊多於喜,还怕着不敢妄动,良久良久他才放大了胆子,缓缓抽动起手指头来,这才发现秦梦芸的嫩穴里头竟是吸得那么紧,连细如手指都似被樱桃小嘴紧吸狂啜般难以抽动,一想到待会儿用肉棒插时,那敏感处传上身来的快感,光只是想已令燕召好似已经开始狂抽猛送一般,爽的眼冒金星,差点儿连下一步都忘了。
虽是闭眼装睡,心中更已说服了自己,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但当燕召的手指头滑入水潺潺的嫩穴里时,难免紧张的秦梦芸穴里仍是情不自禁地抽紧了,穴里的嫩壁竟似背叛了主人的思考一般,紧紧地贴吸着那侵入的手指头,似已舒服的不肯放了,那种情动难抑的感觉,教秦梦芸的芳心中又抽痛起来,体内药力虽仍缠绵不去,但却有着另一种诡异的感觉,好像就要从五脏六腑中滚动出来似的,一幅要吐不吐的感觉,逼的秦梦芸勉力强压下去,差点连装睡都装不成了,若是功亏一篑,天才知道这急色到连项枫都不理,竟偷偷溜进来的燕召会有什么反应。
感觉到燕召的手指虽已开始轻轻抽动,在嫩穴中却是寸步难行,也不知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没法子动,那手指头竟是停着不走了,反倒是轻曲起指节,似想抽出更似欲突入般地轻轻刮动起来。多半是因着体内荡魂散的力道,在脏腑间缠绵胶结,方才被项枫搞上的高潮效力,竟似忘了回家般在她体内留了下来,再加上燕召的指节轻刮,秦梦芸那原先的津液还没流乾的嫩穴里头,竟又滑出了新的汁水,润的燕召的手指湿湿滑滑的。
好一阵子没经燕召新的动作,心中犹似十五个吊筒七上八下,羞意、狐疑和畏惧不住纠结心中,再忍不住的秦梦芸偷偷开了一缝,目中的燕召正闭着眼睛,身体好像微微的颤抖一般,面上的表情又似满足又似难受似的,好像正在享受她嫩穴里头缠绵难解的触感,看的秦梦芸心中又喜又羞,她还真怕燕召临阵退缩呢!
也不知这样“享受”了多久,等到沉睡中的秦梦芸喉中又是一声轻吟时,燕召才像是被唤醒般回过神来,不由得暗叫好险,这秦梦芸真正是个绝色尤物,原先道装时已难掩清丽脱俗,如今一丝不挂,那充满了撩人风情的性感胴体,更是令人想入非非、浑然忘我,让他差点忘了此处非是久留之地。
肉棒已不知胀挺了多久,回过神来的燕召甚至已经感到棒内充血过度的疼痛了,他当机立断,忙不迭地将快给浸软了的手指抽出,顺着被泵出的汁水,那硬挺的肉棒已如顺流小舟般,轻快迅猛地插进了秦梦芸的嫩穴当中。
唔!天哪!这……这滋味儿……可真是笔墨难以形容了,燕召心中暗叫,虽是努力咬紧牙关,以免发出声响,但腰部竟似离开了他的控制般,自顾自地抽动起来,而且是愈抽愈大力,随着水流不止干的啪啪作响,感觉上肉棒彷彿不是在干穴,而是被一张张甜蜜的小甜嘴儿吮吸一般,才一插入便舒服到燕召背脊发酸,透心凉的快感直达浑身每一寸毛孔,美的差点要立刻爆发开来。
原先他虽也在遐想,真干这绝色侠女时会有多巨大的快感,却怎么也想像不到,这滋味竟然是如此强烈。虽说燕召原先便打算速战速决,发泄过一回就好,但秦梦芸穴里的滋味之美,才刚插进去强烈的快感直冲云霄,没几下他已舒服地似欲泄精,可那快感反而让燕召鼓起了男性的雄风,硬是憋着一口气不肯泄,原只是贴在秦梦芸玉腿上的只手,不知何时已顺着秦梦芸汗的软嫩无比、滑不溜丢的肌肤,变成托住她的玉臀,好让秦梦芸能更配合他的角度,迎上燕召一下接一下的抽送。
那机关重重的嫩穴,插起来的感觉真让人美的如欲登仙一般,不知何时起燕召已舒服的浑然忘我,甚至忘了闭口,强烈犹如野兽般的呼息声,不断从口中迸出,托住玉臀的手更是愈来愈用力,若非秦梦芸的圆臀结实有肉,丰腴到受得住用力箍抓,只怕又要受伤了。
芳心里的起伏、嫩穴里的快感,和脏腑里头那不舒服的呕吐感,在秦梦芸的体内不住交战,完全没一刻止歇,加上身上的燕召愈干愈爽,手上抓的愈来愈用力,若非抓的是臀上多肉的地方,那狠抓的痛楚反不如涌上的感觉,再加上口里被卡着,声音极难发出来,光从肉体的本能反应,秦梦芸差点都装睡不下去了。
原先心中已够紧张,偏偏秦梦芸穴里又是机关重重,足够令功底不够的男人一触便一泄千里,燕召虽是努力忍住,却还是撑不了多久,不过插上了百余下,背脊的酥酸已爽到令他无法忍耐,只听燕召口中一声沉哼,一股火热滚烫的阳精,已重重地洒上了秦梦芸的穴里,爽的秦梦芸娇躯剧颤,穴里头的吸力反而更紧的,就像是犹未餍足一般,仍贪婪地渴求着精液,吸的燕召闷哼连连,立时又射了一回。
唔!我的天哪!事先完全没料想到,秦梦芸的肉体竟有如此魔力,吸的他差点儿连魂儿都飞了,射了之后的燕召只觉腿脚酸软、浑身上下再施不出半丝力气,差点儿连椿都掌不住,无力的身躯险些就要压到秦梦芸身上。
拚命地勉强自己向后倒,整个人半瘫地倒坐在地上,燕召有好半晌不只连汗都无力拭擦,更遑论起身了。虽然身在梦中,但秦梦芸嫩穴里头的迎合如此强烈,就好像她正清醒着、快乐地承受着他的挞伐一般,若非燕召倒下来之前望了望,秦梦芸确实没睁开眼,多半还在睡梦中,他真要以为秦梦芸已给他搞醒了呢!
好不容易等到体力回复了大半,燕召这才站起身来,先在秦梦芸睡穴上头又点了保险的一指,这才开始飞快地收拾残局,偏偏云雨之后,秦梦芸原已艳若仙子的胴体,更加娇艳撩人,让燕召差点儿忍不住欲火,其他的不说,光是要耐着火拭擦秦梦芸下身,不让她事后看出自己又给侵犯了,那滋味儿可真是折磨人呢!
燕召只觉只手颤抖不已,尤其当手靠近她那才被他狠狠干过,连穴口处嫩肉都给插到翻了出来,无比媚红骚浪的嫩穴时,燕召只觉心儿又悬了起来,若非他才刚重重发泄过,此刻真是要再挺上半分也是力不从心,眼前的裸女是如此撩人心魄,怕他真会忍不住想再来一发呢!
好不容易将秦梦芸下身拭擦过一遍,连臀下的床沿都不敢放过,方才风流的痕迹全给抹的乾乾净净的,好不容易积起来的力气又似流了出去,累的活像是才刚和一大堆高手动手过招一般,燕召拭了拭额上的汗水,在秦梦芸的包袱里找到了替换用的道装,将她整个人盖得紧紧的,这才敢下手解开秦梦芸的睡穴。
“唔……唔……”
小瑶鼻里轻哼了几声,装睡好久的秦梦芸这才“醒”了过来,张眼望向床边的燕召。
“嘘……”
将手指竖在嘴前,燕召放低了声音,脸儿凑近了她,“别叫,梦芸师妹,燕召是来救你的。”
看到秦梦芸微微颔首,算是回答,燕召这才从怀中取出惯用的血叶镖,用锐利的叶沿轻手轻脚地割断秦梦芸的手足束缚,还有卡在她口中的木舌。
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着衣声音,人虽是转过了头去,燕召的心中却忍不住已回到了方才,重温在秦梦芸那完美无比的胴体上纵欲的情形,那滋味儿真妙,只可惜机会不再,他强抑着自己急色的心,自己以后的命运,可说就操在自己待会儿和秦梦芸的交谈之间,影响之重大,以燕召的深沉也要为之心惊胆跳。
“多……多谢燕师兄了……”
秦梦芸哑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其实从燕召背过身去,好让她穿上衣裳的当儿,秦梦芸心中也是天人交战,眼前这人方才竟趁着自己晕睡的当儿,又将她淫辱过一遍,显见好人有限,她可真想一掌下去,即便体内药力未褪、功力未复,以她的武功,要杀燕召可也不必花费太多功夫。但转念一想,这一掌可就下不去了,倒不是因为有过一回肌肤之亲,会留下些许情愫,而是只要想到项枫的沉狠阴毒,秦梦芸恨火难抑之余,也忍不住为之骇惧,天晓得项枫背后到底还藏了多少东西?眼前这人做项枫徒弟这么久,对他的实力至少也该有些许认识,加上他可是趁着项枫不在的当儿,才敢摸到此处,显见心里有鬼,若能将燕召拉到自己这一方来,对付项枫可又多了一分把握。
转过身去,下意识地不敢正对着秦梦芸盈盈含泪的眼光,燕召将手中的包袱递了过去,一边走近了门边,谨慎地听了听外头的声响,等确定无人在外头,才小小心心地打开了石门。
“什么都别说,快走吧!先到外头再说,迟了恐怕师父又会转回头来。”
在地道里头走了好久,加上出地道后又给燕召带着左转右转的,绕了好几条小径,等到好不容易出了密林,再见天日之时,东方已是濛濛亮了。
“若不是燕师兄搭救,梦芸此次恐难逃出生天,”
秦梦芸对着燕召一揖,“梦芸在此多多谢过燕师兄了。”
“都是自家人,别说这种客气话了。”
向秦梦芸回了一礼,燕召吁了口气,自己这下总算逃出项枫掌握之中了。那丛林之中的路子他虽已习惯钻捷径,但无论怎么走,也都是弯来弯去的路,远不如地道的路来的直截快速,偏偏地道中的路子他又不熟,除了才刚钻过的地方外,其余的路他可是一步也不敢碰,再加上之前又在秦梦芸身上耗了不少时刻,他可真怕项枫随时随地会赶上来呢!
知道接下来该是见真章的时候了,燕召深深地吸了口气,“唉!燕召原听师父没把路交代清楚,只是想赶上师妹,好把事情说个明白,怎么也没想到……师父竟会如此……真是……教燕召该怎么说才好呢?”
轻声地吁了一口气,秦梦芸心中暗喜,她原还不知道该怎么撩燕召的话,没想到燕召自己就开了话头,“梦芸原先也……也没想到项师伯竟是这样的人。楚心师兄原先对项师伯有些误会,梦芸本想着靠师门一点余荫,可以插进来做个和事佬,却怎么也……也想不到师伯竟会如此……竟是如此的行事作风……”
“这也是没法儿的事,师妹就别再如此浩叹了。”
听秦梦芸的话意,她和楚心那边果然有联络,燕召心中不禁大喜过望,看来自己这一注可压对了,“师父竟做出这种事来,燕召本来……本来也不想如此,可是依现在的情况来看,若让师父再这样下去,对武林是祸非福,燕召非得大义灭亲不可了。”
“也辛苦燕师兄了,”
秦梦芸似想呼出胸中浊气一般,重重地叹了出声,“梦芸本身事小,也不想再追究了,但听项师伯的话意,他对先母早有企图,当年先父母的惨案,便是他所主导的,想必楚心师兄的父仇,他也多半离不了干系。这是师门大仇,梦芸再怎么不肖,也非得报这血仇不可!”
“若要报仇,必须计议而行,”
燕召摇了摇头,他这可是第一次听到,原来秦梦芸、楚心与项枫之间,还有这一段纠葛,“师父行事低调,其实背后还暗藏实力,绝不只君羽山庄表面上的力量。若是楚心师弟年轻妄进,恐怕还会堕入师父的陷阱之中。师父身后的实力我虽略知一二,可我和楚心师弟不熟……”
“这倒没有关系,等待会儿到了镇上,梦芸修书一封,让燕师兄带上嵩山,楚师兄看过信之后,便不会对燕师兄多疑了。关於师伯……梦芸倒还有一事请教燕师兄,还望燕师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是当然,不知师妹要问的是什么事?”
“是师伯……在梦芸体内下了荡魂散之毒。山上师父也曾授梦芸药经之学,但这荡魂散的名称梦芸却是闻所未闻……”
“若是荡魂散就麻烦了,”
燕召沉吟着,“倒不是燕召有意隐瞒,不想为师妹解毒,实则这荡魂散嘛……其实不只是我,就连师父也没办法解的,我方才说师父身后实力不弱,就是因为有一位高人撑腰,否则别说师妹你了,光两年前的点苍派上门挑衅,山庄便差点撑不下去,这荡魂散就是那位高人送交师父的,却没留下解药,就算师父也是只会下不会解,连药方师父都没法子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那就……算了,”
秦梦芸轻叹了口气,“我们还是快点到镇上,好让梦芸修书给燕师兄吧!此处终非久留之地。”
“师妹不一起上嵩山么?”
取出了随身的纸笔交给秦梦芸,看着秦梦芸就地行书,燕召一边关心地问着,一边仔细看着秦梦芸手书的内容。他可也是真怕,若秦梦芸真不一起上去,信中又没写清楚,难保楚心会不分青红皂白,当他是项枫所派的细作,索性拿他立威祭旗,到时候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梦芸还有些旁事缠身,得先处理了才能上嵩山少林,”
将写好的书信交给燕召,秦梦芸淡淡一笑,“楚师兄预定在一个多月后出师,燕师兄可要赶急一些,才能和楚师兄好生商议。还请燕师兄带句话给楚师兄,说半个月后,梦芸处理了身旁杂事,就会上嵩山与师兄会合,和两位师兄一同除奸。”
看着燕召的身影消失在薄雾之中,秦梦芸慢慢转过了树后,坐了下来,望着眼前不过数步的小溪,一股难过涌上心来,泪水不知何时已盈满眼中,突地胸中一阵急剧翻涌,那势子来的之快,竟全没办法阻住,秦梦芸甚至还来不及站起,身子向前一倾,就地便呕了出来。
胸口急剧地起伏着,只觉全身力气似都同眼前那块黄白之物一起吐出了体外,秦梦芸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口中喉间无比酸苦,难过无比的秦梦芸此时再不管什么仪态了,靠着只手撑在地上,像狗一般地爬向溪边,只不过数步之距的小溪,此刻竟是那么遥远,那么的遥不可及。等到秦梦芸好不容易漱净了口时,整个人都似瘫了似的,若非她靠着臂上最后一点力气,勉力让自己向旁边倒去,怕整个人都要坠进溪里去了。
该吐的都吐光了,整个人也再没一丝力气,只能这样毫不雅观地瘫倒着,体内虽仍是翻涌难安,却是什么也再呕不出来。口里的酸苦虽已随溪水远去,心中的苦痛却反而更加浓烈,更加挥之不去,相形之下,身体的感觉就好像换了人一般,好像这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样,几乎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心中的伤怒百感交集,教秦梦芸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原先当她知道杀母弑父的仇人时,秦梦芸只道心中那股似要破体爆发的怒火,就是世上最难撑持的感觉了,那一次真气的她再也无法自持,只觉体内气火怒流,几乎无法控制,真气差点都要走岔了,理智急忙将她拉了回来,索性和楚心一结露水之缘,算是发泄了一些儿,之后更是半推半就的,和自己原先怎么看怎么不大顺眼的吕员外来了一场云雨之欢。没想到自己现在的心情,却是百万倍於当时的愤恨,甚至还掺杂了太多其他的感觉,秦梦芸甚至无法形容,自己心里到底是怒、是怨、是愤或是其他,此刻的她甚至无法去感觉体内的真气,整个身体死气沉沉的,真的就好像她已经死了一般,留下来的只有心头那弥漫无穷的异感。
事先秦梦芸可完全没有想到,一向被自己认为是发泄用、是取乐用,更甚是只为了舒服松弛的性爱之乐,在她全然不情愿,更是愤火满胸的状况下,会变得如此难受,对同样的滋味不仅一点舒服感都没有,甚至连熬着都变成了苦差,完全没有之前的乐趣。那种感觉还不只被项枫侵犯的时候而已,连后来装睡当中,给燕召一逞淫欲的当儿,在秦梦芸心中都是苦多於乐,身体的快感虽仍一如往常,整体上的感觉却是完完全全的不同,也真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好,总之就是讨厌那感觉就是了。
不光只是被欺骗、被侵犯的难过而已,秦梦芸甚至连自己都恨上了,为什么她是这么无力,练了一身武功,不只对付不了项枫,被他侵犯也就罢了,竟还要和燕召这样虚以委蛇,心里明知被他玩了还要假着不吭声,装做不知情,事后还要敷衍着燕召,特意笼络着他,生怕被他看出了什么破绽,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虚伪的!
几乎就想要乾脆这样好了,就这样让自己慢慢地过,就像是死了一样,再也不要动上一动,不要管其他事情了,这样睡死在这儿,就像师父以前所教的,让自己如世间事物般枯化,沉寂若死,慢慢散化於天地之间……但也不知怎么着,秦梦芸就是无法甘心,芳心深处始终有一点模糊不清的声音,在呼唤着她,在鼓动着她,在维持着她那不灭的一点生机,不让她就这样放弃般地睡死在这儿。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秦梦芸突觉脸上一凉,一股微风拂处,半乾的泪水只沾的脸蛋儿湿湿凉凉的。她慢慢地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着,颤抖的手慢慢地挖着土,将方才吐出来的那一片黄白噁心全给埋了起来。
呕出来的髒污之物埋是埋了,还特意埋得好深好深,外面甚至连自己都看不出痕迹来,但秦梦芸表面无事,心里头的阴影却是愈来愈挥之不去,在山里她不只学到了道门的採补之术,也学到了书中习术女子避免怀孕的诸般手法。原先这方面的事,秦梦芸还不怎么放在心上,反正是习而不用,看过就算了的;但从胡玉倩家里失身之后,她可先绕道去了南嶽,在那儿的书院里找到了相关的药方,自此之后在她的行囊里永远留存着几粒丸药,只要按时服用,无论床笫之间玩的多么疯狂,无论和几个男人玩过,秦梦芸都不可能受怀孕之累。明白虽是明白,但秦梦芸此刻的心中却难免出现了一个结,她所习之术都只是从书上学来的,连问都没问过师父,原本对这些她还信心十足,但从被项枫狠狠地骗过一次,差点连逃都逃不出来之后,秦梦芸的信心大受打击,连带着也开始怀疑起来,自己这一吐,会不会真的就因为丸药失效,已经怀了胎呢?尤其是她那一次和赵嘉他们搞的那么狠,甚至一次和三个人玩上,也不知会不会激烈到让药丸失效;再加上这个月来,体内被项枫下了荡魂散,也不知这药的威力究竟如何,若是药力有所冲撞,她的丸药会不会真的因此失了避孕之效?
无意间纤手轻挥,也不知怎么的就撞到了树头,微微的痛楚将秦梦芸拉回了现实,她轻轻地舐着纤手上的伤痕,吹弹即破的肌肤上幸好只擦出了淡淡的血痕,虽然心头阴影仍是徘徊不去,但这儿是什么地方?若她不赶快离开,要是项枫发现她被燕召所救,率领庄丁们追了上来,单打独斗上秦梦芸内力虽是不输,但此刻体内药力未袪,绝对不适合动手,加上项枫诡计多端,天知道他又会安下什么陷阱来对付自己?无论如何现在的首要之务也该是先逃远一些,万事都等到了安全地带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