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不爱的人偏要爱
宋甘宁笑了,桃花也笑了。生活就是生活,野爱就是野爱,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野爱代替不了生活。无论生活多么弄人,日子一天天都会到来又过去。宋甘宁抱起桃花朝一片厚厚的狼基草丛走去。
这片狼基草在岩石边上,长得老密,像厚厚的床垫。四面有松树怀抱,阳光点点落在上面,显得清爽而幽静。其实桃花走上山岗的时候就看中了这个地方,狼基草长得旺,其他东西就长不了,不必担心被荆棘挂破肌肤。
还没等宋甘宁松手,桃花一滑溜滚到狼基草上,羞羞地蜷缩着身子等他。宋甘宁也学着桃花的样子滚了过去,两个人像麻绳似的绞在一起。
“你刚才看得我好痒痒。”
桃花说。
“我看得你哪里好痒痒?”
宋甘宁问。
“这里呢。”
桃花拉着宋甘宁的手往下摸去。
宋甘宁的手一碰着她光滑滑的肌肤,桃花就哟哟地叫,好像她守寡好多年一样。宋甘宁知道阿秀的哥哥根本伺候不了她,她跟着自己上桃花坪说是来看看娘和阿秀,其实是为了他。
换作前些日子,宋甘宁也许对桃花还有三分顾忌,毕竟她是阿秀的姑姑,要是惹出麻烦来,阿秀肯定不会理他了。可现在跟他成婚的人变作了赵大杏,宋甘宁觉得自己受欺负了。
“你怎么啦?”
桃花见宋甘宁愣愣地出神。
“怕你把我连骨头都吃了呢。”
宋甘宁说。
“你损我。吃人不吐骨头的是桃花坪的新寡妇。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儿媳妇。”
桃花妖妖娇娇地说。
“新嫁的媳妇比寡妇还厉害呢。”
宋甘宁说。
桃花笑了,从宋甘宁怀里爬上来,贴到他耳朵边,轻声说:“那是阿秀吧。”
宋甘宁一愣,叫桃花别乱说。
“我早就看出来了。说实话阿秀跟我哥真不般配,你能留住她的心也好,将来我哥回来,好歹也有个家。”
桃花说。
宋甘宁被桃花挑破心事,重重叹了口气,仰面躺着看天,太阳还很亮,晃得他眼花。桃花扑过来,轻轻掸着宋甘宁的脸,她的命运也是如此,阿秀大哥比赵独眼好不了多少。
“你家情况怎么样?”
宋甘宁问桃花。
“下半年等着挨饿吧,天还没有下雨的意思。”
桃花说。
刚才的热情劲消失了,两个人竟无话可说,只是静静躺着。几只小鸟不实跳下来啄山崖上的小红果。一粒小红果掉下来落在桃花胸口,桃花拿起来往宋甘宁嘴里塞。
宋甘宁轻轻咬住桃花的手指头不放。桃花笑了小,慢慢闭上眼睛,显出很沉迷的模样。宋甘宁把桃花抱到怀里,抚摸着她光洁的肌肤,抚摸着她圆圆的股蛋,可刚才的热情劲再也回不来了。
“你怎么啦?”
桃花仰起脸问。
“跟我好的女人都没有好命运。”
宋甘宁说。
“你说阿秀吧?”
桃花说。
宋甘宁摇摇头。桃花满腔的热情也消散了。两个人摘了一些野果来吃,看着太阳落到山尖上,才起身往下走。
桃花的心里还憋着期待,走起路来风情十足,小衬衫也开了一半,圆弧形的胸儿清晰可见,一路耸耸动动。宋甘宁和她并肩走着,知道桃花在撩拨自己。他装作没看见,只顾赶路。
眼看就要下山岗了,桃花说憋死了,竟当着宋甘宁的面蹲在一块光踏踏的石头上撒尿,白净净的股蛋和腿很晃眼。尿还没撒完,桃花哟的叫了一声,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宋甘宁问她怎么啦,她说脚抽筋了,站不起来。
宋甘宁只好像给小孩把尿似的抱住她。桃花倒是不害羞,白花花的水柱乱冲。宋甘宁俯身下去看,却被她用手挡住。
“我偏要看。”
宋甘宁把桃花朝上翻起来。
桃花一时没有收住,滚烫的水柱突然浇到宋甘宁脸上。宋甘宁啊了一声,抱着桃花滚到边上得柴草堆里,狠狠压了上去。
“我还没尿完呢。”
桃花说。
“我帮你堵住,憋死你。”
宋甘宁说。
“你……你坏死了……”
桃花双脚乱踢,却把裤子踢掉了。她分开双腿紧紧勾住宋甘宁的腰。
宋甘宁像个愤怒的战士用力一冲,桃花啊了一声,一动都不敢动了。宋甘宁可一点都不怜惜,这一整天的憋屈,他终于找着个消歇的地方。桃花虽然风情,嫁过去后倒是正经,当然没有多少经验承受。
“你轻点儿好吗?”
桃花说。宋甘宁跟她那个矮小猥琐的丈夫全然不同,让她感觉充满的同时,更有一种撕裂的害怕。
“你别装了,桃花坪的女人都欠草。”
宋甘宁说。
桃花打了宋甘宁一个耳光,呜呜地哭。宋甘宁的嘴角流着血,眼睛睁得老大,他把桃花的双腿高高举起,像座大山似的压下去。桃花哟哟地叫着,不知道是好受还是哀叫。
第246章 像个英雄被宠爱
桃花打了宋甘宁一个耳光,呜呜地哭。宋甘宁的嘴角流着血,眼睛睁得老大,他把桃花的双腿高高举起,像座大山似的压下去。桃花哟哟地叫着,不知道是好受还是哀叫。
柴草堆被压得啦啦直响,桃花雪白的肌肤满是条条印痕。她伸手一摸,竟有一些鲜红。
“看,你坏死了。”
桃花把一抹鲜红涂到宋甘宁脸上。
“你……你还没……”
宋甘宁以为阿秀的哥哥无能。
“不是啦,他没你厉害。”
桃花说。
桃花这样一说,宋甘宁更来劲了。桃花扭着身子,丝丝吸着气,一副经受不住的样子。直到歇了,她还不住抖,眼睛都翻白了。
两个人回到村里,天快暗了。桃花说过些日子她要去探望赵独眼。宋甘宁一愣,劝她不要去。
“我不怕。”
桃花说。
宋甘宁知道她的想法,也知道桃花为什么要跟自己来桃花坪。他劝桃花不要去,那个所长不是人。
“现在没有顾忌了,真的。”
桃花说,“本来早些时候,我就想去的。可是我……我想着你。”
“不许你去,你是我的女人。”
宋甘宁大声吼着。
“我知道你心地好,可不能犯傻,我不会是你的女人,阿秀也不会是。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你跟我们走不到一起。”
桃花说。
宋甘宁知道桃花说得没错,可他怎么忍心看着她羊入狼口。桃花见宋甘宁为自己担忧,很是欣慰。可她决心已下,任凭宋甘宁怎么劝说,也不想回头。
紫叶小姑这天郁闷不安,她偷偷跑到蓝草家打听,听得蓝草昨天夜里就被带到乡政府去了。她呀的一声叫,晕倒在蓝草院子里。
蓝草老公把她抱到椅子上,又是掐人中,又是敷冷毛巾,紫叶小姑总算醒过来。
“你怎么啦?”
蓝草老公问。
“蓝草怎么啦?”
紫叶小姑抓住他的手臂问。
蓝草老公说赵财也去乡里了,只要账本交代清楚就没事。紫叶小姑更不安了,不过也打消了对赵财的怀疑。
从蓝草家回来,紫叶小姑寻思着要不要找老书记商量,又怕他追问起钱的事,不由懊恼不已。
紫叶小姑没去找老书记,老书记却找上门来。
“最近赵财来找过你没有?”
老书记问。
“没,没有。”
紫叶小姑摇摇头。
“村里搞那么大的工程,他哪来的钱呀?”
老书记挠着脑袋,神情忧虑。
“外面在传了,水泥是女乡长弄来的。”
紫叶小姑说。
“女乡长会帮赵财?”
老书记觉得不可思议。
“听说赵财把宋老师叫去了。”
紫叶小姑说。
“这个畜生!”
老书记气得说不出话来。
傍晚时分,赵财和蓝草回到桃花坪。桃花坪很快沸腾起来,尤其是东山有田地的人家,像盼到大雨一样喜悦。有了水泥,意味着水渠马上可以修好,水渠修好夏种就不会耽搁了。
赵财像个英雄似的被桃花坪的人簇拥着,他一遍又一遍讲述着自己从女乡长那里要到水泥的经过。很快桃花坪的人都知道赵财拍坏了女乡长的办公桌,她吓得屁滚尿流,把给下面村庄的水泥全给了桃花坪。
“呸!这个小畜生也敢拍女乡长的办公桌!”
老书记根本不相信。
“人被逼急了,什么事做不出来,官大的就怕硬来的。赵财真长出息了。”
胡菜花说。
老书记瞪了胡菜花一眼,酒瘾上来,想跑到村头老相好那里喝几盅,走到院子外,听得整个村子闹哄哄的,到处都在谈论赵财拿到水泥的传奇经历。他叹了一口气回到屋里,叫胡菜花去打酒。
“你不去她店里喝了?”
胡菜花觉得奇怪。
“你去不去!娘隔壁,你也看不起我了!”
老书记抓起根黄瓜朝胡菜花砸来。
胡菜花拿了酒壶屁颠屁颠往村头跑去,两个柚子似的胸儿耸上耸下,虽然受了老书记的窝囊气,可赵财的成功让她感到生活有了盼头。
“哟,菜花姐,你怎么亲自来打酒呀!遭罪遭罪。”
老板娘异常客气地把胡菜花让进店里。
“老书记几天不来,你肯定遭罪了。”
胡菜花笑着说。
老板娘也不闹,堆着笑,把胡菜花的酒壶打满,没收她钱。胡菜花也不客气,还顺手抓了一把瓜子磕着。
“你家赵财本事更大呢,搞到那么多水泥,听说还是白送的。”
老板娘说。
胡菜花笑了,说:“你可别打我家赵财的主意,他才看不上你,只有我家那个老畜生恋着你。”
“菜花姐,哪有的事,我卖酒,老书记喜欢喝酒。那些多嘴的人添油加醋乱传,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老板娘说。
“好了好了,他恋着你,我晚上也睡得踏实,还得谢谢你呢。”
胡菜花并不恼,在这件事上,她很看得开,要不这十来年,早被气死了。
第247章 桃花狠心要算账
“好了好了,他恋着你,我晚上也睡得踏实,还得谢谢你呢。”
胡菜花并不恼,在这件事上,她很看得开,要不这十来年,早被气死了。
“整个桃花坪谁都没有菜花姐大度。”
老板娘又抓了些核桃酥塞给她。
菜花一边吃着核桃酥往家里走。
屋子的门虚掩着,菜花听到里面有说话声,赶紧停下来。她贴着门缝一听是赵金和赵银,两个人怀疑赵财寻着那批银元了。
“不可能,他不可能晓得阴阳洞里有银元。”
老书记说。
“三姑最疼爱赵财,没准告诉他了。”
赵金说。
“嗯,小畜生最近跟三姑一家走得倒是近了。”
老书记说。
“爹,这么多银元不能让他独得,你说好给我跟赵金的。”
赵银说。
老书记怕兄弟俩闹起来,又说赵财不可能找到银元,因为十多年前,他也组织人寻找过,把阴阳洞翻了个遍,也没发现蛛丝马迹。
“老酒打来了。”
胡菜花突然推门进去,把屋里的人吓了一跳。
父子三人看看胡菜花都不说话了。胡菜花装作没事一般,叫赵金赵银留下吃饭,她到灶台生火炒菜。赵金赵银看看老书记,老书记示意两人先回去。胡菜花拦住赵金赵银不让走,还说要把赵财叫来,一家人好好吃一顿。
“吃什么吃,你知道水泥是谁弄来的吗?”
老书记没好气地问。
“赵财呀,桃花坪除了他,谁还有那么大本事?”
胡菜花说。
“是宋甘宁。”
老书记一字一顿地说。
“是宋甘宁又怎么样?他照样得听赵财的。”
胡菜花说。
“你晓得个屁!”
老书记骂了一句,不理睬胡菜花。
桃花回到娘家,娘家并没有给她太多的惊喜。家里依旧那么穷,娘和阿秀都瘦了很多。尤其是娘头发白了一半多,腰也弯了,走起路来没有以前利落。
阿秀想给桃花做顿好吃的,把家里翻了个遍,找了几只鸡蛋和一把干金针花,又从大缸里割了些盐猪肉。
“桃花是自家人,不用那么客气,还是留着吧。”
婆婆说。
“娘,桃花好不容易来一趟。”
阿秀还是坚持自己的主张。
婆婆不再说什么,叹了口气,走到院子里修补水桶。阿秀说村里有水泥了,水渠很快就能修好。婆婆抬头看了阿秀一眼,说:“宋老师真出力啊!”
“村里修水渠跟宋老师有什么关系?”
阿秀问。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回来这么迟,他不给你做些补偿行吗?”
婆婆说。
阿秀一生气,转生到屋里生火做饭。桃花也进来帮忙,姑嫂两人有说有笑,一个烧火,一个掌厨,很快炒好三盘香喷喷的细面。
婆婆倒了些老酒在屋里吃。阿秀和桃花端着盆,走到院子里,靠着矮墙吃。桃花说想去把哥哥弄出来。阿秀摇摇头。
“你不想我哥回来吗?”
桃花问,“你跟宋老师到了什么地步?”
“我跟宋老师什么事都没有。”
阿秀说。
“你别骗我,我早看出来了。”
桃花说。
阿秀红了脸,低头扒着盆里的细面。桃花凑到阿秀耳边,轻声问道:“你们那个过了没有?”
阿秀拿筷子敲桃花,桃花嬉笑着躲来躲去。阿秀追了一阵,脸色一变把盆子放在矮墙上紧紧捂住嘴巴。
“你怎么啦?”
桃花扶住阿秀问。
阿秀屏住气,竭力忍住吐出来。桃花盯着阿秀,一脸诧异。阿秀歇了一会儿,脸色才缓和过来。
两个人吃完面,桃花拉着阿秀的手往外走。到了竹林里,桃花问阿秀是不是有了。阿秀一愣,眼圈突然红了。桃花心里有数,鼻子一酸,觉得阿秀的命比自己好,自己要是嫁在桃花坪也可以跟宋甘宁相亲相爱。
“桃花,我该怎么办?”
阿秀哭着说。
“你放心,我会把大哥弄出来。”
桃花说。
“所长是个老色鬼,我不允许你这样做。”
阿秀说。
“我们女人也就这个命,跟谁睡一回不是那样,你别劝我了。”
桃花说。
“桃花,你别犯傻,我会等你哥。”
阿秀说。
“你等得住,肚子里的孩子等得住吗?”
桃花说。
阿秀一时无语,她知道宋甘宁娶自己比登天还难。可桃花是亲嫂子,又怎能看她被老色鬼欺辱?阿秀心里像窝了一团荆棘好不难受。
“走,我们找他去。”
桃花拉起阿秀的手说。
“不,我跟他不可能的。要是我跟了他,赵独眼就没这个家了,我哥也没你这个媳妇了。”
阿秀说。
桃花心窝一凉,阿秀的遭遇其实也是遭遇的。阿秀为了亲哥甘愿跟赵独眼绑在一起,她为了赵独眼也只能跟阿秀大哥绑在一起。两个苦命的女人顿时抱头痛哭。
“你想要这个家,我明天就回下面去,哥不回来,庄稼地你一个人也侍弄不了。”
桃花说。
“我不许你去找所长,你要是去,我散了这个家。”
阿秀说。
第248章 强扭的瓜儿不甜
“你想要这个家,我明天就回下面去,哥不回来,庄稼地你一个人也侍弄不了。”
桃花说。
“不许你去找所长,你要是去,我散了这个家。”
阿秀说。她这样委屈自己下嫁给赵独眼,就是为了不让家里断了火种。
“阿秀,我晓得其中利害,会保护好自己,你不用担心。”
桃花说。
“你……你跟谁我都不说你,可跟那个老畜生不行,太让人恶心了。”
阿秀说。
“我没你命好啊!”
桃花重重叹了一口气。
宋甘宁回到学校,想起自己跟桃花的荒唐事,有些内疚,觉得自己对不起阿秀。可一想要娶大杏,做那个野种的爹,他的内疚感很快消散了。
李翠兰正在做饭,火光把她的小脸蛋映得通红,天气热了,灶膛里像烤火炉一样,她的额头满是细汗。宋甘宁过去帮她添柴,她不让。
“穿了那个小裤没?”
宋甘宁笑着摸了她一把,跟李翠兰在一起总是很轻松自在。
“你看看就知道了。”
李翠兰笑着说,她往灶膛里添了好些柴火,回到灶台上炒菜。
宋甘宁见了她离开,坐到烧火凳上。李翠兰把他扯了出来,说:“大热天坐灶膛,没见过你这样傻的。你要是弄个满头灶灰,别人会骂我的。
李翠兰炒菜的技术不错,锅铲在她手里轻盈地翻动着,锅里的青菜像蝴蝶似的跳动,没一会儿就熟了。李翠兰装了青菜,又下了一些豆荚,她一边炒一边扭着小腰,还不时回头看看宋甘宁。
宋甘宁抱住李翠兰轻轻揭开她的裤腰往里看。李翠兰腰儿细,股儿圆,裤子紧紧包住股蛋,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觉着肌肤很白,有着晚米一样的光泽。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哎,不要这样,学生还没走完呢。”
李翠兰说。
“你让我自己看的嘛。”
宋甘宁说。
“大白天的,我哪敢穿,要穿也只穿给你看。”
李翠兰说。
宋甘宁非要拉下去看看,李翠兰总能让他有好奇心。李翠兰嗯了一声正要松开裤子,又一愣。
“怎么啦?”
宋甘宁问。
“有人进来了。”
李翠兰低声说。
宋甘宁走到门口一看,大杏已经到了院子里。
“甘宁,你刚回来吗?去我家吃饭。”
大杏笑着跑过来,拉起他的手就走。
宋甘宁说饭做好了,大杏白了他一眼,跑到厨房里看。李翠兰正把炒豆荚盛到盆子里,大杏夺过来倒回锅中,冲着她发火。李翠兰没有跟大杏争辩,默默合上锅盖。
“你以后做饭不要这么积极,有我在,不会饿着宋老师。”
大杏说。
“晓得了。”
李翠兰应了一声,转身往外走。
“翠兰,你叫孩子们过来吃吧,大热天的,浪费了可惜。”
宋甘宁说。
大杏一听,知道宋甘宁同意跟自己回家吃饭,她也劝李翠兰带孩子们过来吃。李翠兰看了看宋甘宁,说把饭菜带回家去吃。大杏帮着李翠兰把厨房里烧好的饭菜盛到盆里碗里,李翠兰提了出去,又看了宋甘宁一眼,才慢慢往家里走。
宋甘宁到了大杏家,也没客人。大杏摆了碗筷招呼他坐下,宋甘宁想起上次吃饭出的祸事,心里很不安。大杏坐到他身边,给他倒了些酒,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宋甘宁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一口把酒喝了。
“你慢点儿,我大舅还没到呢。”
大杏说。
宋甘宁一惊,看来今天晚上不是普通的吃饭,有点鸿门宴的味道。大杏母亲说她大哥看四婆去了,马上回来。宋甘宁歇了筷子,盯着大杏,心里很不是滋味。本来娶大杏够难受了,又要受大舅和女乡长的逼迫。
不一会儿,大舅回来。大杏母亲把锅里热着的炖鸡肉和炒山菇端出来,晚饭才正式开始。大舅也没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跟宋甘宁喝酒。大舅的酒量很好,宋甘宁根本挡不住。大杏赶紧帮宋甘宁,也被大舅喝得脸如花艳。
“大杏啊,你这点酒量可不行,大舅还没喝够呢。”
大舅笑着说。
大杏用手肘子捅捅宋甘宁,让他应阵。大舅笑了,给宋甘宁倒了满满一大碗,说:“过些日子你要做新郎官了,得练练酒量。”
“大舅,不许你这样。”
大杏娇嗔道。
“你看看,还没过门就向着宋老师了。”
大舅呵呵笑着,端起大碗跟宋甘宁干。
宋甘宁憋屈得要命,也不顾会不会醉,咕噜咕噜喝个干净。大舅很满意说宋甘宁有前途,可以到政府机关去。宋甘宁知道大舅在诱-惑自己,可这样的好事谁挡得住呀?只要娶了大杏,他就可以抛掉臭老九的帽子,光光鲜鲜混进官场里。宋甘宁亲热地叫了一声大舅,又倒了一碗酒回敬他。
“乡长的眼光真好,为我找了个又英俊又能干的外甥女婿。大杏,我什么时候可以喝上喜酒呀?”
大舅乐呵呵地问。
第249章 真拿你没办法呀
“乡长的眼光真好,为我找了个又英俊又能干的外甥女婿。大杏,我什么时候可以喝上喜酒呀?”
大舅乐呵呵地问。
大杏没有回答,转回头看着宋甘宁。宋甘宁说由大杏定。
“我看国庆节不错!”
大舅说。
大杏父母都说好,宋甘宁不好反对,婚事就这样定下来了。大舅很高兴,又跟宋甘宁喝了一些,把他喝得醉醺醺的。大杏比什么时候都高兴,走起路来两个团团耸得厉害,不时给宋甘宁擦脸倒水。
“你们看多般配啊!”
大舅指着大杏,很是高兴。
大杏母亲更高兴,把大杏的生辰八字塞给宋甘宁,算是把女儿交代给他了。宋甘宁捏着大杏的生辰八字,想到自己一辈子要为她负责,觉得好烫手。他说得回去跟父母商量商量请个媒人上来拿去才合适。大杏母亲直夸宋甘宁懂礼节。
从大杏家出来,宋甘宁直骂自己。他明知道拒绝不了,却恨自己不坚持真爱。
“你这个畜生,贪图富贵,只想往上爬。你让阿秀怎么办?”
宋甘宁狠狠捶着自己的脑袋,步履踉踉跄跄,只顾乱走。
“借口全都是借口,女乡长区书记,你尿个屁,大不了回家扛锄头去。一个扛锄头的怕什么?你有种,今个儿就把阿秀带走。”
“女人算个屁,都会脱裤子,女乡长还不一样,阿秀还不一样,娘隔壁,谈什么爱情,别人养我的孩子,我养别人的孩子。报应啊报应……”
宋甘宁一路嘟嘟哝哝,酒气熏天,也不认路,哪里能走就走哪里,竟也没有从高坎摔下去,却不知不觉走入了竹林中。当他把脸贴在冰凉的毛竹上,才明白走错路了。
“错了就错了,反正都错了,错了又怎么样?不错又怎么样?”
宋甘宁自己笑着自己,又踉踉跄跄往前冲去。
到了竹林外,他愣住了。因为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个他想念了好久的声音。
“赵银媳妇!”
宋甘宁的酒醒了一些,那次在西屋的遭遇更激发了他的征服欲。他顺着声音找去,在一丛老柏树后面发现了几间精致的瓦房。瓦房前面有一个大院子,院子里种满鸡冠花,开得正艳,像一片红霞幽幽地浮在夜色里。
赵银老婆正弯着腰给鸡冠花浇水,宽松的睡衣里两个奶-子像蒲瓜梨一样垂着。宋甘宁趴在墙头从她的衣领里看进去,赵银老婆变得光溜溜的,肌肤比月色还白。可惜赵银也在院子里。
“真倒霉!”
宋甘宁胆子再大,也不敢当着赵银的面撩拨他老婆。
赵银老婆浇了水,理了理头发,很自恋地转了个圈。她的身段很好,身子骨又软。转圈的时候,小腰凹进去,股蛋撅起来,胸儿挺挺的,很完美的S型。宋甘宁看得痴迷,不小心碰着墙头的一口破碗,破碗掉下去啪啦一声响,很刺耳。
“谁!”
赵银老婆正好转过来跟宋甘宁面对面。宋甘宁想溜走也没机会了,只得对她笑了笑。
赵银老婆没有理会宋甘宁,反而摇摇赵银,大声骂了一句:“你这死鬼,又喝得烂醉!”
宋甘宁是聪明人,赵银老婆这样做不是明摆着让自己进去吗?他双手撑住墙头轻轻一跃,像只轻快地燕子落在赵银老婆面前。
赵银老婆吓了一跳,脸红心跳,愣愣地瞪着宋甘宁。宋甘宁伸手去搂她的腰。赵银老婆一声怒斥,狠狠掐住他的手背。宋甘宁忍住痛往前一扑,把赵银老婆抱个睁着。
“你好大的胆子,我老公在椅子上呢。”
赵银老婆眼睛都快气哭了。
“他烂醉了,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宋甘宁说。
“你出去,快出去,我喊人了!”
赵银老婆扭着身子想从宋甘宁的怀里挣脱出来。
“我想你好些天了!”
宋甘宁说着把手伸进她宽松的睡衣里摸那团团。
赵银老婆竟然一口咬住宋甘宁的手臂。宋甘宁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她才松了口。赵银老婆大口大口喘气,憋得嘴-唇发抖。宋甘宁低头一看手臂上一排深深的牙印。
“你让我进来,为什么对我这般凶?”
宋甘宁很生气。
“我……我什么时候让你进来?”
赵银老婆惊恐地看着他。
“你不说老公烂醉了,我会进来吗?”
宋甘宁说。
“你……你胡说,我没那意思。”
赵银老婆一扭身朝屋里走。
宋甘宁紧跟过去。赵银老婆想关门,又慢了半拍,正好被宋甘宁用脚挡住,关不上。赵银老婆一生气,摔了门又往楼上走,不知道是她动作慢,还是宋甘宁抢得快,她又没甩掉宋甘宁。
“拿你没办法呢。”
赵银老婆气呼呼地靠在板壁上说,她喘得厉害,两个耸耸的胸一颤一颤。宋甘宁的头慢慢凑过去,赵银老婆突然勾住他的脖子,暖滑的舌一下子钻到他嘴里。
第250章 老公烂醉的下场
“拿你没办法呢。”
赵银老婆气呼呼地靠在板壁上说,她喘得厉害,两个耸耸的胸一颤一颤。宋甘宁的头慢慢凑过去,赵银老婆突然勾住他的脖子,暖滑的舌一下子钻到他嘴里。
宋甘宁满嘴酒气,又香又热,喷得赵银老婆又痒又麻。赵银老婆紧紧贴住宋甘宁整个人都酥了。她粉脸带羞,细长的脖子光洁迷人,柔顺的秀发斜斜散下来,掩映着高高耸起的胸儿。宋甘宁醉眼横斜,越发觉着她美了,一双手从她光滑的后背绕到前面,摸住鸡蛋白一样细滑的乳。
赵银老婆浑身一颤,像孩子找乳似的把头往宋甘宁怀里乱扎,她是个敏-感的女人,被一个陌生又大胆的男人这样揉捏,全身像有千万片羽毛在拂动,痒得受不了。尤其是当宋甘宁热烘烘的嘴沿着她的脖子拱下来时,她感到自己要沸腾起来,两腿中间腻腻滑滑像是尿了一般。
“他在院子里呢。”
赵银老婆说着,小手像鱼似的滑到宋甘宁的后背上。宋甘宁的后背宽厚结实,散发着热烘烘的气息,赵银老婆迷恋极了。
宋甘宁把赵银老婆顶在板壁上,扯得她的睡衣啦啦响。赵银老婆像受了欺负似的疯狂扭动着,却把白溜溜的身子整个儿剥出来。宋甘宁看得呆了,都说书记三个媳妇,赵银老婆最漂亮,果然如此。
“他在院子里呢。”
赵银老婆嘤嘤地说了一句,闭着眼睛靠在板壁上,头朝后微微仰去,两个胸儿又挺又胀,她没生过孩子,曲线比李翠兰撩人多了,尤其是那玉璧似的小腹,又平又滑。宋甘宁情不自禁地把脸贴过去,轻轻擦着,亲着。
赵银老婆啊的叫了一声,整个人一软,扑倒在宋甘宁身上。宋甘宁把她扛起来,想往房里走。赵银老婆怕老公酒醒上来,低声说使不得。宋甘宁哪里肯听,推了门就往里面闯。赵银老婆死死抓着门框不放,哭着恳求道:“他要是上来,会出人命的。”
“我们怎么办?”
宋甘宁问。
“在窗边好不好?可以看着院子里。”
赵银老婆说。
宋甘宁求之不得。楼上的窗户正对着院子,就等于说他当着赵银的做那事儿。一阵报复的快意涌上心头,他把赵银老婆粗鲁地摁在窗格子上。赵银老婆早憋不住了,没等宋甘宁草她,一只手儿轻轻一揉,把宋甘宁带到了自己股蛋中间。两个人都抖了抖,窗格子格的格的响起来。
赵银老婆雪白的身子压在细花纹的窗格子里。窗格子古旧的颜色和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使她看起来那么狂野。尤其是她鼓圆的胸儿,一半透过窗格子挺出去,一半压得鼓鼓,煞是撩人。
宋甘宁感到从未有过的新奇,他扶住赵银老婆的细腰,猛烈地冲击着,似乎要把窗格子推飞起来。赵银老婆开始还看着院子里的丈夫,渐渐地,她双目迷离,呼吸急促,哪还顾得上丈夫,只做了小腰死命地摇。
赵银的椅子格拉响了一声,迷迷糊糊叫着喝水。
赵银老婆听得真切,惊叫着:“他醒了!”
双手来推宋甘宁。宋甘宁并不放他,赵银老婆又惊又怕,小脸吓得煞白,推又推不掉,叫又不敢叫,真是憋得难受。
“醒了好呢。”
宋甘宁笑着说。
“你……你坏死啦!”
赵银老婆狠狠在宋甘宁腿上掐了一把。
宋甘宁痛得大叫,像只受伤的野猪似的发起性来。赵银老婆又一次迷离起来,不顾会不会被赵银听到,哟哟嘤嘤叫起来,那样子比李翠兰更夸张。
“水……水……喝水……”
赵银叫得更响了,还摔了凳子上的一只碗。
瓷碗破碎的声音把宋甘宁和赵银老婆吓得一跳,两个人同时啊了一声。赵银老婆被宋甘宁死死压在窗格子上,脸都被压变形了。她一点都不觉得痛,宋甘宁死命地重压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
赵银摇摇晃晃从椅子上起来,嘴里喊着水朝屋里走来。
赵银老婆慌了神,叫宋甘宁快下去。宋甘宁走到楼梯口,赵银已经到下面了。
“你快去隔壁躲躲。”
赵银老婆说。
赵银跌跌撞撞走到楼梯头,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醉眼一睁,可吓死他媳妇了。
“菊英,你今晚好白好白呀!”
赵银说。
“我刚洗了澡呢。”
赵银老婆才发觉自己还没穿上衣服。
“你……你不是洗过了吗?”
赵银说。
“死鬼,被你吐了一身,臭死了,不洗行吗?”
菊英说。
“洗,洗了好,闻闻,香不香?”
赵银抱住菊英,腿一软倒在楼梯头。
“你醒醒,醒醒。”
菊英摇了摇,赵银又发出甜美的熟睡声。
菊英往宋甘宁那边看了看,叫他快走。
宋甘宁从房里出来,跨过赵银的身子轻手轻脚走下楼梯去。菊英松了口气,把赵银拖到床上,像死狗似的扔着。赵银突然一把揪住菊英,双目圆瞪,可把她吓死了。
第251章 撒谎夺爱爱更切
宋甘宁从房里出来,跨过赵银的身子轻手轻脚走下楼梯去。菊英松了口气,把赵银拖到床上,像死狗似的扔着。赵银突然一把揪住菊英,双目圆瞪,可把她吓死了。
赵银头一歪,又叫了声水,抓着菊英的手松开了。菊英一下子瘫倒在床上,比刚才跟宋甘宁疯狂时还紧张,满头都是汗水。
“醉死鬼!”
菊英狠狠在赵银腿上砸了一拳,跑到窗户上看宋甘宁。宋甘宁已经走远了,只有鸡冠花在夜风里轻轻摇曳着。
第二天一大早,凡是东山有田地的人家都下了桃花坪,整个乡政府大院里闹哄哄的,能扛的扛,能抬的抬,扛不动也抬不动的,则拿了布袋子,把水泥分装了往桃花坪背。
学校里凡是能上下桃花坪的孩子都被家长带下去了,有的提水桶,有的拿背篼,像蚂蚁搬苍蝇一样,要把救命的水泥运上桃花坪来。站在桃花坪的大条石上看去,一长溜黑黑的人群从乡政府一直绵延到天梯上,非常壮观,又非常让人心酸。
留在学校的孩子都没心思上课,不时朝着窗外张望,宋甘宁和赵大杏安抚了好几次,也收不回孩子们的心。两个人一商量,干脆放了假。
孩子们一哄而散,宋甘宁和赵大杏站在寂静的院子里,一时无话。赵大杏看着宋甘宁笑,慢慢抱住他。宋甘宁答应了婚事,她才觉得真真实实属于自己了。
“甘宁,我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赵大杏喃喃地说。
“天也怪了,老是不下雨。”
宋甘宁说。
沉浸在幸福中的赵大杏根本体会不到宋甘宁的心情,她柔声轻语地描绘着两人婚后的日子。宋甘宁则望着矮墙外面,他不知道阿秀能不能扛着水泥从天梯爬上来,她瘦弱的身体会不会被沉重的水泥压垮?
“你在想什么?”
赵大杏见宋甘宁的心思没在自己身上,有些不高兴。
“这鬼天气,什么时候能下雨呢?”
宋甘宁说。
“天下不下雨跟你有什么关系?”
赵大杏问,宋甘宁老是记挂下雨让她感到奇怪。
“我家里也有田地,父母都愁死了。”
宋甘宁说着朝桃花坪村口眺望,有几个村民已经把水泥扛上来了。
“别担心,我叫大舅给你家多派些救济粮。”
赵大杏说。
“我不稀罕。”
一提到大舅宋甘宁就来气。
“你怎么啦?谁惹你生气了?”
赵大杏见宋甘宁火气大,关切地问。
宋甘宁抱住赵大杏在她肚子上摸了摸,赵大杏的肚子没什么变化,还是平坦坦的,很细-嫩。赵大杏拉着宋甘宁的手叫他摸小腹地下,说有个小小的圆核儿。宋甘宁摸了好久,也没摸着圆核儿在哪里。
“还没大呢,你就迫不及待想做爸爸了。”
赵大杏笑着说。
“在这里呢。”
宋甘宁突然往下一摸,手指一拨,弄得赵大杏一声惊叫。
赵大杏把宋甘宁的手拉上来,宋甘宁的手指头湿湿的很滑-腻。赵大杏面红耳赤,装作不理睬宋甘宁。宋甘宁抱住赵大杏,手指头在她脸上擦来擦去。赵大杏气得快哭了。
“宋老师,我作业不会做!”
紫叶从矮墙外跳了进来,把宋甘宁和赵大杏吓了一跳。这个鬼丫头总是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
赵大杏看看宋甘宁,她对这个小妖精似的紫叶有些不放心,出于女人的敏感,她觉得紫叶和宋甘宁之间有种说不出的默契。这种默契不应该发生在紫叶身上。在赵大杏看来,紫叶充其量是个大龄学生,根本没到情窦日开的年纪。
“赵老师,还是你教我吧,宋老师太厉害了!”
紫叶拉着赵大杏的手说。
赵大杏当然教不了紫叶。紫叶心里清楚。赵大杏也清楚。可紫叶依旧装着很诚恳的样子,反而弄得赵大杏有些尴尬。
“让宋老师教你吧,我家里还有事呢。”
赵大杏只好找个借口脱身。
紫叶望着赵大杏的身影消失在祠堂门外得意地笑了。
“来,我们到屋里写作业。”
宋甘宁说。
“你怎么谢我?”
紫叶眨巴着眼睛问。
“我……我为什么要谢你?”
宋甘宁觉得奇怪。
“我帮你打发走讨厌的女人,你当然得感谢我。”
紫叶笑着说,她乌亮的眼睛盯着宋甘宁。
宋甘宁本想呵斥紫叶,却觉得自己在她的目光里根本没有说谎的勇气,仿佛紫叶的目光能够看穿他的心灵一般。紫叶见他承认了,像只蝴蝶似的飞过来,挂在他的脖子上,要宋甘宁亲她。
“不许闹,写作业,过些天就要考试了。”
宋甘宁抱住她的腰把她放下来。
“你总是拿写作业压我,真没意思。”
紫叶很不高兴。
宋甘宁在紫叶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小丫头才不情愿地跟着他进去。其实她没有什么难题,作业写得贼快。宋甘宁坐在边上看,知道刚才她撒谎。
“宋老师,听说你要跟大杏结婚了。”
紫叶停住笔,侧着脸问。
第252章 紫叶狠狠嘶叫着
宋甘宁在紫叶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小丫头才不情愿地跟着他进去。其实她没有什么难题,作业写得贼快。宋甘宁坐在边上看,知道刚才她撒谎。
“宋老师,听说你要跟大杏结婚了。”
紫叶停住笔,侧着脸问。
宋甘宁点点头。紫叶的眼睛睁得老大,直愣愣盯住他。宋甘宁知道她心里难过,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头。紫叶把他的手狠狠甩开,抓起书包冲了出去。
“紫叶,你回来。”
宋甘宁赶紧追出去。
紫叶已经跑出祠堂,像只受伤的燕子似的,飞得慌乱,不时撞在桃树枝上。桃树枝扯着她的衣裳啦啦响。宋甘宁一直追到桃林深处,才拉住紫叶。
“别耍脾气,跟我回去。”
宋甘宁拽住紫叶的手用力拉着。
“我不回去。”
紫叶抱住书包低低啜泣着。
宋甘宁把紫叶抱起来,推着她往回走。紫叶狠狠咬住宋甘宁的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像只愤怒的兔子似的蹦到桃树下。
“紫叶,考试要紧,回去吧。”
宋甘宁只得好言相劝。
“我不考试了。”
紫叶说,她把书包砸到宋甘宁身上。
“紫叶,我跟你娘说去。不许你这样。”
宋甘宁把书包放在地上,走过去盯着紫叶。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紫叶嘶叫着,狠狠擂着宋甘宁。
“大人的事你不懂,我……我也是没有办法。”
宋甘宁鼻子一酸,眼睛润湿了。
“你答应过我的,要等我长大……”
紫叶哭得说不出话来。
宋甘宁搂住紫叶,想好好安慰她,却又说不出话来,长长叹了一口气。
“你……你等我好吗?”
紫叶仰着脸问。
宋甘宁无奈地摇摇头,大杏这条贼船上去容易,下来难啊。紫叶往后退了两步,脸涨得通红,她愣愣地盯着宋甘宁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紫叶,不要这样。”
宋甘宁很担心。
“不用你管,什么都不用你管!”
紫叶歇斯底里地叫着,撒腿朝桃林外跑去,很快就没了踪影。
宋甘宁从桃林出来,还是放心不下,决定去三姑家看看。
三姑正在院子里喂鸡,看到宋甘宁进来有些意外,放了手里的大麦迎出去。宋甘宁问紫叶回来没有。三姑说没有。宋甘宁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不知道如何说起。
三姑见宋甘宁神色异样,问紫叶怎么啦。宋甘宁说紫叶不想去考试了。
“怎么会这样?昨天晚上她跟我说能考上的。”
三姑很诧异。
“她知道我跟大杏要结婚,心里难过。”
宋甘宁说。
“这个小丫头,人小心眼多,没事的,回来我好好跟她说。”
三姑说着,心里也酸酸的,宋甘宁要结婚了,紫叶的梦没了,她的梦也没了。
“你怎么啦?担心紫叶吗?我们一起去找找。”
宋甘宁见三姑快要哭出来了。
“走,找找去。”
三姑关了门,跟着宋甘宁往外走。
两个人顺着小溪找下去,没有找到紫叶。三姑说去村头看看,也许她凑热闹去了。村头很热闹,刚才还在天梯和乡政府之间爬动的蚂蚁的队伍此刻都集中到了村口,每张脸都是汗渍混合着水泥粉末,像是刚从砖窑里出来一样。
三姑叫着紫叶紫叶,没有人理睬她。宋甘宁爬到乱石堆上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紫叶的身影。
“这孩子,去哪儿了呢?”
三姑有些着急起来。
“我知道她在哪里。”
宋甘宁从乱石堆上跳下来说。
“在哪里?”
三姑问。
“在……在断肠崖。”
宋甘宁说。
三姑一听脸煞白了。断肠崖和阴阳洞一样也是个凶险的地方。断肠崖原来不叫断肠崖,相传民国日年一个土匪要抢桃花坪最漂亮的姑娘做压寨夫人。姑娘和村里的一个青年已经相好,誓死不从,跳下悬崖,肚子被一片狼牙似的石头勾住,肠子拉得到处都是,后来这个地方就叫断肠崖。
“她为什么要去断肠崖?”
三姑问。
“她带我去那里玩过,还跟我说,要是我娶了别的女人,她就从断肠崖跳下去。我当时以为她只是说说的。”
宋甘宁说。
三姑的心一沉,脑袋嗡的一声响,眼前的天似乎暗了许多。宋甘宁扶住三姑,两个人一起朝断肠崖走去。三姑越走越害怕,她懂得女儿的心思,说得出做得到。
断肠崖在西山山腰的一处断裂带上,要穿过一片松树林,然后爬过一条窄窄的羊肠路才能到上面。
三姑穿过松树林后,手脚都吓软了,怎么也走不动。宋甘宁劝她在下面等,他去把紫叶劝回来。三姑不肯,说自己爬也要爬上断肠崖。宋甘宁怕等久了紫叶出危险,抓起三姑的手背上她朝断肠崖走去。
羊肠路上都是风化的小石头,人一走嘟噜噜乱滚,一不小心就会滑倒。三姑看得心惊肉跳非要下来不可。宋甘宁紧紧抱住她的股蛋,叫她不要乱动。山上风大,两个人被吹得摇摇晃晃。
走到一半,果然看到断肠崖上有个熟悉的人影。三姑还没喊出来,就晕倒在宋甘宁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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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步步威胁出了事
羊肠路上都是风化的小石头,人一走嘟噜噜乱滚,一不小心就会滑倒。三姑看得心惊肉跳非要下来不可。宋甘宁紧紧抱住她的股蛋,叫她不要乱动。山上风大,两个人被吹得摇摇晃晃。
走到一半,果然看到断肠崖上有个熟悉的人影。三姑还没喊出来,就晕倒在宋甘宁背上。
宋甘宁背着三姑还没走上断肠崖,紫叶就发现了,她往外走了两步,离悬崖只有一步之遥,风一吹,长发乱飞,似乎随时都会被刮走。宋甘宁把三姑放下来摇醒,三姑想站起来,腿一虚,又扑在宋甘宁怀里。宋甘宁怕三姑出意外,只好紧紧搂着。三姑的身子又软又香,抱着很舒服。要不是紫叶用跳崖来威胁自己,宋甘宁肯定会想入非非。
三姑深深吸了两口气,慢慢从山风中挺起身子,她推开宋甘宁颤颤巍巍朝紫叶走去。紫叶又往外移了移,从远处看去,她就像飘在悬崖上一样。
“紫叶,快回来!”
三姑的声音都变了,又轻又颤,只怕震动着空气,震动着紫叶。
“娘,你别过来。”
紫叶别过头来说。
“紫叶,有事好好说,娘没有你活不下去。”
三姑说。
“娘,他骗了我,我也活不下去。”
紫叶说。
三姑走上几步,想把紫叶拉回来。紫叶又轻轻移了移,阻止三姑继续过去。三姑回头看看宋甘宁,一副无助的模样。
两个弱女子站在悬崖边缘,山风越来越大,把她们的衣裳吹得猎猎作响。宋甘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要他做一百次选择,他都会选择紫叶,可现实是他答应了大杏的婚事。
“宋老师,你想想办法呀!”
三姑已经直不起腰来,半蹲着大口大口喘气。
宋甘宁不敢靠紫叶太近,怕她紧张,怕她出意外。他在离三姑一步远的地方站住,深情地盯着紫叶。紫叶别过脸去,漠然地望着悬崖下的桃花坪。
“紫叶,我跟大杏只是说说的,并没有定下来。”
宋甘宁说。
“你骗人,我问过她娘了,她娘说你跟大杏马上要结婚。”
紫叶生气地说。
“紫叶,我……我没有办法,大杏她……”
宋甘宁不知道怎么向紫叶解释,说大杏怀了别人的孩子,他被迫结婚,谁会信呢?
“我知道大杏家关系好,她大舅是区里的书记,你想到镇上去教书对不对?”
紫叶问。
宋甘宁摇摇头,说实在话,他对大杏家的背景没有多少奢望,他答应娶大杏和女乡长做媒有莫大关系。他不想跟女乡长闹翻,也不想得罪大杏大舅,更不想让大杏受到致命的打击。他的善良,只能让自己受罪。
“骗子!骗子!你答应过我不会娶其他女人的。”
紫叶尖叫着,双臂张开做了一个跳崖的姿势。
三姑吓得脸色煞白,想伸手抱住紫叶,自个儿却吃不住力,瘫倒在悬崖上面。宋甘宁把三姑抱到安全地带,慢慢朝紫叶靠过去。
“别过来,你要是碰着我,我就跳下去。”
紫叶说。
“好,我不碰你。你往回走,我就往后退。”
宋甘宁说。
“哼,不上你的当。我爱在哪里站着就在哪里站着,你管不着。”
紫叶撇撇嘴说。
“风大危险,你过来。”
宋甘宁朝紫叶伸过手去。
紫叶看着宋甘宁宽厚的手掌,想着自己的小手曾在他的大手里享受过多少的温暖和关爱,可现在开始这只手掌不会属于她了。紫叶的眼泪情不自禁地落下来,一滴一滴打在宋甘宁的手掌上。
“紫叶,回来吧,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
宋甘宁说。
“不,什么都不一样了。”
紫叶哭得更厉害了,山风吹着她凌乱的头发,显得悲痛欲绝。
“我真的没有办法,真的,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陪着你跳下去。”
宋甘宁走上半步,把手伸到紫叶面前说,“我记得对你的承诺,可现实无法改变。”
“好,我们一起跳。”
紫叶把手放进宋甘宁手里,朝外移了半小步。
宋甘宁用力一拉,紫叶像只蝴蝶似的被他拽回到怀里。
“你……你骗人。”
紫叶挣扎着,用拳头擂,用脚踢。
宋甘宁双手圈住紫叶的小腰不敢有丝毫松懈,他晓得紫叶的脾气,在盛怒之下会不计后果。紫叶的拳头虽小,擂在宋甘宁脸上力量并不小,他的脸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鼻子也被打肿了,流着血。
“紫叶,你疯了。”
三姑怒斥着,想爬起来阻止紫叶,山风一吹,她觉得自己又晕了,两个趔趄,一下子往悬崖边缘倒去。
“娘!”
紫叶惊叫一声,双手朝三姑扑去,可怎么够得着。
宋甘宁赶紧放开紫叶,一个饿虎扑食,正好抓住三姑的手。三姑的两条腿已经挂到悬崖外,风化的石头被她抓得啦啦往下掉。宋甘宁被她拖出了好几步。这一片岩石光踏踏的,根本没有抓手的地方,情况十分危急。
第254章 光踏踏危情时刻
宋甘宁赶紧放开紫叶,一个饿虎扑食,正好抓住三姑的手。三姑的两条腿已经挂到悬崖外,风化的石头抓得啦啦往下掉。宋甘宁被她拖出了好几步。这一片岩石光踏踏的,根本没有抓手的地方,情况十分危急。
紫叶啊的一声惊叫,猛地回过神来,她慌忙抓住宋甘宁的手,可是悬崖顶上一片光滑,她也被拖动了。
“紫叶,快放开,危险。”
宋甘宁大声叫着。
“我不放,要死跟你一起死。”
紫叶说着,另一只手死死扣住一条石缝,她才没有向外移动。
“宋老师,你放了我吧。”
三姑恳求道,“紫叶就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
“娘,不许你这样说。”
紫叶咬紧牙关把宋甘宁往回来。可是宋甘宁吃不上力,凭紫叶一个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把宋甘宁和娘拉回来。
三姑望着宋甘宁,眼里流露出绝望的平静。宋甘宁不敢看三姑的眼睛,他费力地寻找着借力点。只要他能使上劲,三姑就可以脱险了。
紫叶扣在石缝里的手指一滑,她想重新抓住已经不可能了,一股下坠的力量让她感到惊恐。
“宋老师,求你了!”
三姑轻轻扳着宋甘宁的手指,让他松手。
“不要放开我娘,不要啊!”
紫叶惊叫着,身子朝宋甘宁移过去,三个人随时会一起掉下悬崖。
悬崖上的石头平面非常光滑,几个人穿的都是涤纶的衣裳,摩擦力很少,感觉就像扑在冰面上一样。三姑的两只脚垂在悬崖外显示出沉重的拉力。这一点拉力本来没什么,对于光滑无比的石面来说却是致命的。
“快把衣裳解开,快点!”
宋甘宁对紫叶和三姑说。
紫叶和三姑都很诧异,不过还是照他的话做了。两个人拉裂衬衫,可里面还有汗衫包裹着。
“快把汗衫拉上去!”
宋甘宁说。
“你要干什么!”
三姑问。
“快点啊!”
宋甘宁用半边脸贴住石面催促道,满是汗迹的脸竟然获得了巨大的力量,暂时挡住下滑的趋势。
三姑把汗衫拉上去,雪白的身子贴在石头上嗤啦一声响,石头和身体之间产生了吸力,她不再往下掉了。只是悬在半空的两条腿让她感到害怕。
“紫叶,快点!”
宋甘宁叫道。
紫叶毕竟是姑娘家,还是有些害羞。她把汗衫卷上一点点就不动了。宋甘宁看着她白白的一点小肚皮,很是心疼。这样水嫩的肌肤贴在滚烫的岩石上,肯定会被烫伤磨破。可眼下的情况容不得他多想。
“紫叶,你快脱呀。”
宋甘宁生气地叫着,他知道三姑身上的汗迹一旦被岩石烤干,身体和石面的摩擦力就会消失,三个人都很危险。
“你娶我,我才脱给你看。”
紫叶说。
“这……这……”
宋甘宁气得说不出话来。
“紫叶,快脱吧,宋老师不是外人,脱了衣裳才能吃住力。”
三姑说。
“他答应娶我,我就脱。他不娶我,我们一起死了也好。”
紫叶还是那么犟。
“紫叶,我……我娶你。”
宋甘宁没有办法。
“你不会反悔吧?”
紫叶问。
“我发誓娶紫叶为妻!要是反悔天打雷劈。”
宋甘宁说。
紫叶才把汗衫卷上去,一截白溜溜的身子带着汗渍贴在岩石上,滚烫的岩石灼着细-嫩的肌肤,她不由眉头紧皱。宋甘宁让紫叶抓住自己的头发,他空出一只手来把衬衫扯开,露出宽阔的胸膛和肚子。
宋甘宁的体型大,和岩石的吸力更强,他憋了一口气,慢慢把三姑往上来。三姑的身子贴着岩石,一拉就扯得痛,尤其那对胸儿,被粗粝的石面擦得好难受。
“你把汗衫放回去。”
宋甘宁说。
“我怕你拉不住。”
三姑说,下坠的感觉太恐惧了,她不敢再尝试。
“没事,真的没事。”
宋甘宁劝慰道。
三姑把汗衫扯下来,宋甘宁的慢慢往后来。还没等三姑脱离险境,他身体上的汗渍已经被岩石烤干了,摩擦力急剧减弱,宋甘宁觉得自己隐隐朝外滑。宋甘宁一滑,三姑吓得脸色死灰,紧紧趴在岩石上一动不敢动。
“宋老师,快把我娘拉上来呀!”
紫叶也感觉不对劲了,她手上得拉力越来越大。
“紫叶,我的汗渍被烤干了,吃不住劲。”
宋甘宁说。
“怎么办?怎么办呀!我娘又往下滑了。”
紫叶急得大叫。
“得让我出汗,出汗!”
宋甘宁咬紧要吃憋汗,可是汗憋不出来,被岩石烘干的身体光滑滑的,比穿着衣裳时更吃不上劲。
紫叶的肌肤嫩,她还吃得上劲,不过他的汗迹也飞快地消失,身体和岩石之间的吸力不断减弱,死神正一步步逼近她们。“娘!”
紫叶惊恐地叫着,死死揪住宋甘宁的头发,她只怕自己一松手,娘和宋甘宁就没了。
第255章 凹地里血液沸腾
紫叶的肌肤嫩,她还吃得上劲,不过他的汗迹也飞快地消失,身体和岩石之间的吸力不断减弱,死神正一步步逼近她们。“娘!”
紫叶惊恐地叫着,死死揪住宋甘宁的头发,她只怕自己一松手,娘和宋甘宁就没了。
“快给自己身上抹口水!”
宋甘宁说,只有保持肌肤上水分不散尽,三个人才不会滑下去。
紫叶一只手扣着一条细细的岩缝,一只手抓着宋甘宁的头发,哪里腾得出来?宋甘宁在手掌上吐了口水抹在肚皮和胸口才止住下滑的趋势,三个人都松了口气。
“紫叶,你抓紧我,我把你娘拉上来。”
宋甘宁把一只手递给紫叶。
两个人深深吸了一口气,互相看着一起用力,宋甘宁一声低吼,终于把三姑从悬崖边缘扯上来。三个人倒在岩石上,像软体动物一样,极度的惊恐让她们都虚脱了。
宋甘宁把三姑抱回到安全地带,三姑紧紧箍着他,低声说:“刚才要是死了,我不会害怕。”
“我们都不会死。无论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会照顾好你们。”
宋甘宁说。
紫叶蜷缩着身子,衣裳还没扣好。山风一吹,衬衫飘起来,一对日长成的乳颤颤悠悠,只是磨得厉害,布满了紫的青的印痕。
“紫叶,你没事吧。”
宋甘宁问。
“我没事。”
紫叶把衬衫拢了拢,凝神望着宋甘宁。
三姑爬过来帮紫叶放下汗衫,扣上纽扣,捧着她的脸看了又看。紫叶别过脸来望着宋甘宁,希望他遵守刚才的承诺。
宋甘宁笑了笑,把紫叶和三姑扶起来,三个人看着断肠崖下美丽的桃花坪,想起刚才惊魂的一幕都心有余悸。三姑拿过紫叶的手放在宋甘宁的手掌心里,说:“你要照顾好这个妹妹。”
“娘,我不做他的妹妹。”
紫叶说。
“别傻了,紫叶。宋老师有他的苦衷,刚才你也看出来了,为了我们娘俩,他连命都不要。你不要再逼他了。”
三姑说。
“娘!”
紫叶不依不饶地叫了一声。
三姑狠狠瞪了她一眼。宋甘宁怕母女俩闹得不可开交,轻轻把紫叶拥了过来,低声对她说:“你永远在我心里。”
“不要在你心里,我要做你的女人。”
紫叶大声吼着,紧紧抱住宋甘宁。
“这孩子,都被我宠坏了。”
三姑无奈地叹了口气。
宋甘宁回到学校,正准备洗个澡,院子里冲进个姑娘来。姑娘看到宋甘宁光着膀子愣了一下,不过没有停下脚步。宋甘宁赶紧把衬衫套回去。
“宋……宋老师,要出人……命了。”
姑娘上气不接下气,缓了好几口气才说出话来。宋甘宁仔细一看是赵若水,问她出了什么事。赵若水说村里的水泥刚刚运到凹地里准备修水渠,西山的人出来阻挠,东山的人哪里肯听,双方僵持不下,人越闹越多,眼看一场混战不可避免。
“东山人修水渠和西山人有什么关系?大家都为了挨过这次大旱呀!”
宋甘宁觉得不可思议。
“宋老师,东山人要是在大水潭上修好水渠,截断水流,西山就没有水了。他们的沃田立刻变成溪滩地。”
赵若水说。
宋甘宁想起李翠兰的提醒,看来一点不假,修水渠真的会出人命。
赵若水很紧张,在凹地里跟西山人对峙的带头人是她弟弟赵路南。她听说西山的人带了步枪,一旦处于下风会拔枪相向。
宋甘宁大惊,衬衫也没扣好,跟着李若水朝凹地里跑去。
凹地里几乎聚集了整个桃花坪的人,密密麻麻的从凹地一直拥挤到溪岸两边。青壮年都拿着扁担木棒虎视眈眈地站在大水潭边沿,孩子们则挤在溪岸上看热闹。
西山那边出头的是大牛和几个民兵,他们仗着有老书记撑腰气焰十分嚣张。东山这边赵路南带着一帮十八九岁的愣小子打头阵,他们日生牛犊不怕虎,个个都急红了眼,要是大牛他们动手,他们都会像饿狼一样扑过去。
宋甘宁在人群里找了一会儿,没看到赵财的人影。赵若水说赵财早吓破了胆,借口家里有事偷偷溜了。
“胆小鬼!”
宋甘宁骂了一句,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好心办了坏事,要是真闹出人命他可收不了场。
赵若水从人群里挤进去,大声喊着路南。路南回头看了她一眼,叫她别管。
宋甘宁挤到大牛和路南中间,叫他们把手里的家伙放下。
“他们不让修水渠,就是想要东山人的性命。”
赵路南说。
“你们截断水源,不是要西山人的性命吗?”
大牛说。
两个人像争斗的公鸡,赤脸瞪眼,互不相让。他们身后满是棍棒钉耙,为了生存,这些汉子的血液在沸腾。只要小小的一点摩擦,足以酿成大祸。
第256章 骨子里藏着野劲
两个人像争斗的公鸡,赤脸瞪眼,互不相让。他们身后满是棍棒钉耙,为了生存,这些汉子的血液在沸腾。只要小小的一点摩擦,足以酿成大祸。
赵若水想把路南拉开,被他狠狠推倒在乱石丛中。路南后面是他的整个宗族,他们的田地也在东山。水关系到田地,田地关系到吃饭,自古以来为了果腹,老实巴交的乡民都会变得勇猛无比。
“我叫爹去。”
赵若水说。
“别去叫了,没有水得饿死。”
有个年长的族人拉住赵若水说。
赵若水望望白晃晃的天空,无奈地走到宋甘宁身后,生存的压力让她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宋甘宁劝两边的人先退回去,水源的问题让村里协调解决。大牛不同意,说凹地里原先没有水渠,凭什么修一条拦了下面的水。
“娘隔壁,你们西山的庄稼都种下了,不晓得东山的苦,要是错过夏种,我们下半年喝西北风呀!”
路南跳了出来高声喊着,“水渠我们一定要修,谁阻拦我们,我们跟谁拼命。”
“小毛孩,别以为口袋里藏把小刀全世界的人都怕你了,狗屁!”
大牛狠狠在路南脸上唾了一口。
路南掏出一把尖刀朝大牛刺去。大牛往后退了一步,从身后的民兵手里拿过步枪狠狠顶住路南的额头。李若水吓得半死,跪在地上恳求大牛放过她弟弟。路南昂着头,饿狼一般的目光死死盯住大牛,盯得他心里发毛。
“都退回去,不然我开枪了。”
大牛得意地说。
“你开枪呀,开呀,老子不怕你。”
路南脖子上张满青筋,手里的尖刀指着大牛的心窝,两个人只隔着半杆枪的距离。
“大牛,你放过路南吧,我求你了。”
李若水扑在地上乱爬,歇斯底里地喊着。
“让他跪下来求我,我就饶了他。”
大牛说。
“休想。要是敢开枪,你也得死。”
路南的精力全集中到刀尖处,仿佛大牛的扳机就是他出击的命令。只要枪一响,他就会准确地刺入大牛的心脏。
后面的人都朝前面挤过来,谁都知道现场危险,谁都不想后退,后退就意味着服输,服输就意味着饿肚子。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人都知道饿肚子的滋味比死更可怕。宋甘宁被挤得东倒西歪,他也嗅到了血的气息,整个凹地极有可能在瞬间变成一个大坟场。
“路南,不要这样!把刀收起来,修水渠的事乡里定的,一切由政府解决。”
宋甘宁说。
“不用你管。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路南死死盯住大牛。
大牛骑虎难下,手心里满是汗,枪抖得厉害。宋甘宁又去劝大牛,大牛也不听。很明显大牛的人占上风,他们手里有三四杆枪,人也比路南多。但路南这边的人一点都不胆怯,为了生存他们都豁出去了,哪怕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
桃花坪闹过很多次土匪澎,这里的民风非常剽悍,就算是一些姑娘家,骨子里也藏着十足的野性。
宋甘宁劝不动路南和大牛,又不敢离去,这个场面就像揭开的火药桶,只要一丁点火星就会造成无法收拾的后果。
人群里挤进两个女人来,一个是桃枝,一个是阿秀。
桃枝挤到大牛面前,阿秀则挤到路南面前。两个女人盯着两个怒火中烧的男人,她们的柔情像一汪清凉的潭水,慢慢让现场的温度降下来。
“路南,把刀收起来。”
阿秀说。
路南摇摇头。阿秀笑了笑,握住路南的手,把他的往后拉。桃枝可没有阿秀那么柔情,她踢了大牛一脚,让他把枪收起来。大牛嘿嘿干笑两声,把枪口朝下拄在石头上。
“都散了吧,谁想晚上回去家里少个人呀!”
桃枝冲着人群大声嚷道。
紧紧挤做一团的人群开始松动,东山的往东走,西山的往西走。大家手里的器械拖在石头上叮叮当当响。
“姐,你不用为我担心,大牛不敢开枪的。”
路南对阿秀说。
“不许你再闹了,天总会下雨的。”
阿秀说。
李若水挤过去抱住路南,对他上看下看,好像他少了什么零件似的。
“姐,我一点事儿都没有。”
路南笑着说。
桃枝把大牛赶上溪岸,跑过来对宋甘宁说:“你跟赵财说说,村里得想办法把修水渠的事解决了,不然真的会出人命。”
宋甘宁点点头。桃枝笑着看了看他,跑去追大牛。
阿秀故意跟路南拉开距离等宋甘宁。路南回头叫阿秀,却被李若水揪住头发朝溪岸走去。
“姐,我等阿秀呢。”
路南说。
“阿秀在等宋老师。”
李若水说。
路南气呼呼地跑回来,很霸道地拉住阿秀的手,对宋甘宁说:“我不许你跟阿秀好。”
“路南。”
阿秀生气地白了他一眼。
“你别看他斯斯文文,心肠坏透了。他情愿把好田地给李翠兰那个寡妇,也不愿给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说的。走!”
路南用力扯着阿秀的手。
“放开她!”
宋甘宁生气了。
第257章 做了坏事要负责
“你别看他斯斯文文,心肠坏透了。他情愿把好田地给李翠兰那个寡妇,也不愿给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说的。走!”
路南用力扯着阿秀的手。
“放开她!”
宋甘宁生气了。
“她是我姐,你管不着。”
路南像只好斗的小公鸡。
“路南,你先回去,我跟宋老师说几句话。”
阿秀想把路南推开,却被路南一把搂住。
“你怎么能这样!”
阿秀气极了,一拳打在路南脸上。
路南退了好几步,捂住着半张脸狠狠地盯着宋甘宁。赵若水跑过来,揪着他的耳朵骂道:“你个小屁孩,发什么神经,快回家去。”
“宋甘宁,我警告你,别碰阿秀,她是我姐。你要是欺负她,我跟你没完。”
路南凶巴巴地喊着。
赵若水把路南推上溪岸,低声向宋甘宁道歉。
“阿秀,娘喊你回去。”
桃花急匆匆跑过来叫道。
阿秀看了看宋甘宁,满肚子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低低说了声:“我走了。”
转身朝桃花走去。桃花看到宋甘宁拉住阿秀问:“你把那个事告诉他了吗?”
“什么事呀?”
阿秀有些诧异。
“别装了,到底说了没有?”
桃花指指阿秀的肚子。
阿秀摇摇头。桃花拉住阿秀,等宋甘宁过来。她说收了一封信叫宋甘宁给看看,也不等他同意,她和阿秀先行进了溪边的树林。宋甘宁跟了进去。
阿秀始终不敢看宋甘宁的眼睛娇羞羞地低着头。桃花看了看宋甘宁,正想开口,被阿秀扯了扯衣角。
“你们有事就说吧,我还得到村里去,修水渠的事要马上解决掉,不然,真会出人命。”
宋甘宁说。
“宋老师,听说你跟大杏要结婚了。”
桃花说。
宋甘宁点点头。大杏一家已经把结婚的事传开了,想瞒也瞒不住。
“阿秀怎么办?”
桃花问。
“阿秀?”
宋甘宁迟疑了一下说,“跟她好着的人多去了,李大宝、赵路南都把她当太婆供着呢。”
“你混蛋!阿秀心里从来没有过别人,只有你。”
桃花怒不可遏,动手要打宋甘宁。
“桃花别说了,多说没意思。”
阿秀说。
“你不要老为别人着想,他想过你吗?你肚子里都有他的孩子了,他却不认账。”
桃花气呼呼地说。
“桃花!你……”
阿秀满脸通红,气得快哭了。
桃花知道说漏嘴了,可不承认,死逼着宋甘宁表态。宋甘宁最担心的事终于出现了,赵独眼还没回来,阿秀的肚子要是大起来,这日子可怎么过?
“宋老师,你说句话呀!阿秀该怎么办?”
桃花是个急性子。
“阿秀,真的是我的孩子吗?”
宋甘宁小心地问。
“你……你混蛋!”
桃花指着宋甘宁的鼻尖骂。
“桃花,别说了,我们回去。”
阿秀拉住桃花的手说。
“今个儿非把话说明白不可,宋甘宁,你到底怎么想?阿秀死心塌地爱着你,你却不负责任,简直禽兽不如。”
桃花越说越气,要到乡里区里告他。
“阿秀,你真愿意跟我,我马上带你离开桃花坪。”
宋甘宁说,与其在这个鬼地方纠结一生,还不如找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不行,你不许带阿秀离开。阿秀走了,我哥回来怎么办!”
桃花当然不愿意拆散这个家。
“桃花,我自己的事自己承担,你不要多说。”
阿秀哀怨地望着宋甘宁。
宋甘宁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说不爱阿秀肯定是谎言,怀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只是气话。问题是他不能像娶一个姑娘把阿秀娶进门。阿秀背负了不该背负的重担,他则绕进了大杏的怪圈里。
“我不能带阿秀走,你又要我负责任,我怎么办?”
宋甘宁问桃花。
“你得承认阿秀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要对她好。”
桃花说。
“就这样。”
宋甘宁有些意外。
“还有,你不得破坏我哥的家庭。”
桃花又补充了一句。
“你……你把我当什么人啦!”
这样跟阿秀不明不白的,宋甘宁觉得桃花羞辱了自己。
“甘宁,我不要你负什么责任,只想告诉你,我只有过你一个男人。”
阿秀说完,深情地看了宋甘宁一眼,跟着桃花穿过树林消失在暮色里。
宋甘宁愣在当场,他陷入一场巨大的情感纠葛中,剪不断,理还乱。大杏,不想爱的人,却偏偏推倒在自己怀里;紫叶,不该爱的人,却死心塌地爱上自己;阿秀,想爱的人却爱不得。
吃晚饭时,李翠兰看出宋甘宁心情不好,又提美人坪,让他出去散散心。宋甘宁真的心动,倒不是想着那里的女人,在桃花坪太纠结了。
李翠兰这个时候怂恿宋甘宁去美人坪,也有她的打算,修水渠斗得那么激烈,她怕宋甘宁受到伤害,更怕水渠真的修好。她家的田地都在西山呢。
第258章 侧房柳青憋不住
吃晚饭时,李翠兰看出宋甘宁心情不好,又提美人坪,让他出去散散心。宋甘宁真的心动,倒不是想着那里的女人,在桃花坪太纠结了。
李翠兰这个时候怂恿宋甘宁去美人坪,也有她的打算,修水渠斗得那么激烈,她怕宋甘宁受到伤害,更怕水渠真的修好。她家的田地都在西山呢。
“我们什么时候去?我好把孩子们安顿下。”
李翠兰问。
宋甘宁说暂时不去,等放了暑假再说。
“你是牵挂学生吧,有大杏在没事。”
李翠兰竭力劝说宋甘宁。
宋甘宁摇摇头,他更担心的是紫叶,马上就要考试了,经过跳崖这件事,她的情绪变得很不稳定,能不能考上还是个未知数。
李翠兰有些失望,不过没有表现出来。她默默地收拾好碗筷,叮嘱宋甘宁少参与修水渠的事。宋甘宁问她为什么,李翠兰也说可能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外面已经散出风声,土地承包到户不好要饿死人。
“要搞复辟呢。”
宋甘宁骂了一声,起身往赵财家去。
“什么是复辟?”
李翠兰追出来问。
宋甘宁笑了笑,摸住李翠兰的蛋沟儿说:“复辟就是草比。”
李翠兰紧紧夹住宋甘宁的手,狠狠白了他一眼。
宋甘宁走到赵财家。赵财不在。赵柳青也不在。他喊了几声,赵柳青突然从侧房的窗户里探出头来招呼他进去。
侧房里没有点灯,赵柳青气呼呼地靠在窗格子上,双手抱在胸前,把两只乳挤得高高鼓起。
“你怎么啦?”
宋甘宁问。
“烦死了!烦死了!一天到晚有人来,说修水渠的事。”
赵柳青说。
“上了这个位置,就得管事。”
宋甘宁笑着说。
“你找他有事吗?他去公公家了。“赵柳青问“我也说修水渠的事,你烦不烦?”
宋甘宁贴住赵柳青,轻轻蹭着她的小腹。
“痒呢,别动动。”
赵柳青一把抱住宋甘宁。自从发觉自己怀孕以后,她就不让赵财亲热了。可一碰着宋甘宁她就熬不住了,腹地下像有小蚕儿轻轻咬着。
“哪里痒了?”
“这里呢,每天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我总是想你。”
赵柳青把宋甘宁的手拉住,慢慢探到里面去,果然水汪汪一片,又肥又滑。她呀的一声叫起来,双腿不住抖动。
“想我吗?”
“想,贼想了。”
“我们……”
“不行,不行。”
赵柳青扯住裤子不放,对孩子的呵护,让这个放浪的女人竭力抑制住内心的欲-望。宋甘宁紧紧捧住圆滚滚的股蛋,在赵柳青脸上亲着。赵柳青侧过脸来,一张小嘴儿,狠命啃着宋甘宁。
“该死的,你弄得我好难受。”
赵柳青一边亲一边骂。
“怎么个难受?”
宋甘宁问。
“全身痒麻麻,酥软软,嗯嗯,我忍不住了。”
赵柳青突然扯开衬衣,把两个又白又圆的胸儿压在宋甘宁脸上。
宋甘宁把赵柳青的衬衫撩开,扑过去又吃又咬,弄得赵柳青像白鳗鱼似的乱扭。
“我们来来……”
宋甘宁也忍不住了,赵柳青怀孕以后,更添了几分母性的柔媚,煞是撩拨人。
“不来,不来嘛。不许你把儿子教坏!”
赵柳青笑着说,推了宋甘宁的脸,慢慢把衬衫扣上。
“你弄得我难受呢。”
宋甘宁说。
“你晚上去找个女人呀!”
赵柳青笑了。
“你不吃醋?”
宋甘宁问。
“我吃什么醋!你又不是我老公!哎,你不会真去找吧。”
赵柳青说说笑笑,很大度的样子。
“当然得找了,不然会憋死的。”
宋甘宁说,“你帮我参谋参谋找哪个女人好。”
“你想得倒美。不许你找。”
赵柳青揪住宋甘宁的耳朵狠狠拧着。
“谁都没有你好。我还找什么!”
宋甘宁说。
“这还差不多。你快去我公公家看看,得帮帮赵财,他势单力薄,会被两个哥哥欺负的。”
赵柳青恋恋不舍地把宋甘宁送走。
老书记的院子里闹哄哄的,西山的人,东山的人都挤在里面。西山的人要他出头阻止修水渠,东山的人要他支持修水渠。老书记不紧不慢地抽着烟,完全不把这个乱糟糟的场面放在眼里。
“老书记,你快出来主持局面吧,不然会出大事。”
大牛说。
“我不管事了,你跟赵财说。”
老书记指指缩在一边的赵财。
“爹,我这不是叫你帮着拿主意嘛。”
赵财说。
“我有什么好主意,这田地都分到户了,各管各的去,走走走,到我这里嚷什么!”
老书记站起来轰院子里的人群。
可是谁都不愿意离开,关系肚子的问题,就是天大的事儿。
“田地还是不用分的好,有老书记在,谁都不会饿死。”
不知谁嚷了一句。
人群开始躁动起来,纷纷簇拥到老书记面前,要求村里重新回笼土地。赵财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场景是预设好的,可又阻挡不了这个趋势,只能暗暗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