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李沅芷料理了高冈后,回过身来,脱下了身上的外袍,先把香香公主轻轻扶起,再将她赤裸颤抖的身体裹住。这时,香香公主好像没发现自己已获救了,仍是失神地呆望前方,一动不动地任凭她摆弄……。
李沅芷是过来人,知道她这是受了太大的剌激所致,忙轻轻地搂住她,在她耳边柔声地念道:“妹子,没事了,你已经安全了!你看看我!我是李姐姐!”
听着听着,香香公主渐渐地有了反应,她慢慢地把俏脸转向李沅芷,眼中的神光逐渐凝聚。当她看清楚抱住她的人是李沅芷后,她紧紧地搂住了她,同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时,李沅芷虽然很想好好地安慰香香公主,但她更知道追兵们已经越来越近,这里绝对不是哭诉的地方和时候,她硬起心肠,在她的耳边说道:“妹子,你先不要哭,敌人已经向这边过来了,我们得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香香公主哭了这一会,精神己镇定了不少,闻言放开李沅芷……。
二女手牵手地离开了大石,想从山丘的另一方下去,然而,走出还不到十步,李沅芷便发现香香公主实在无法走快,但如果像这么走三步停一步的话,追兵们用不了一盏茶的时间,便可以追到她们,到时候,她概要应敌,又要照顾香香公主,必定难以幸免,然而,她又不能丢下她而一走了之;当想到香香公主这么一个娇柔得可以捏得水出的、还怀了身孕的纤弱女子,落入那一群饿狼似的男人手里的情景,李沅芷心中暗下了决定:就算是犠性自己,她也要让香香公主离开这个狼窋。
一想到此,李沅芷忙停了下来,他借着月色放眼四顾了一下,发现敌人几乎是倾巢而出,他们从营帐那里弄来了一些火把,分从左中右三路向这边包抄过来。
看到来人的阵式,李沅芷想了一想,心中己有了主意,她转身向香香公主道:“妹子,那些坏人几乎都上来了,他们人又多,走得又比我们快多了,很快就会赶上我们了。我看这样好了,你独个儿先到左边那里准备,然后我便往右边跑,把他们引过去后再拖上一时三刻,那时你就趁这段时间赶紧下山!当你到了营地以后,就去偷些粮水和两匹马,然后赶紧去找救兵!”
香香公主闻言道:“那你怎么办?还有其他人呢,我们不救他们吗?”
李沅芷自知要拖住那数十个凶悍马贼,实在是件凶险之极的事,只要一步走错,要脱身便难若登天,更别说去救那些人了,然而,她又不能直言,只能勉强笑道:“你不会武功,又有了身子,救不了他们的,还是交给我吧!我功夫好,摆脱了那些坏人之后再找机会把他们救出来!”
香香公主闻言,静了片刻,道:“芷姐姐!你骗我!”
李沅芷不料她会如此说,急道:“我怎么会骗你呢?你不要乱想!”
香香公主道:“那些坏人力气又大!人又多,你只有一个人,怎么能打得过他们?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这事我也做过,你一定是想犠牲自己,让我逃走……!”李沅芷想不到香香公主竟能看穿她的心思,一时间竟说不出什么话来……。
香香公主见她无言以对,续道:“刚才你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的话,早已经逃出去了!是我连累了你,这一次该让我去引开追兵,你去抢马救人了!”
李沅芷看着越来越近的追兵,急道:“妹子!由我去引追兵,还有一些逃脱的机会,如果换成是你的话,那是一丝机会也没有的!”
香香公主倔强道:“我不会被他们抓到的!我……我刚才已经被那个男人沾污了,我……我不会再给他们机会的,只要他们一走近我,我就自杀,让他们什么也得不到!”说完,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一物……。
李沅芷见香香公主从地上捡起来的是一柄明晃晃的匕首,顿时吓得心惊胆跳,急道:“胡说,只有我才能把他们拖上足够你下山的时间,你不会轻功,又有了身子,能把他们拖上多久?到时候你只是白送了一条命而已,根本没法掩护我去救人!”说罢,续道:“你别想那么多了,营地里的人虽然不多,但你要偷马偷东西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一个不小心也会被发现的。”说完,她见香香公主仍在犹豫,便再催道:“你放心好了,他们人虽然多,但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抓到的!再说,就算我救不了他们,你找到了救兵之后,还可以带他们过来救人嘛!”
香香公主听完,总觉得有点不妥,但又不驳倒李沅芷,犹豫了一下,终无奈道:“那好吧!我听你的!芷姐姐,我走了,你可要小心!”李沅芷了看她手里紧紧握住的匕首,不放心地道:“总之是一句话,我们分头行事,就算其中一个失手了,还有另外一个人可以去找救兵!……但你要答应我,万一落到他们的手里、受了什么委屈,为了孩子,为了关心你的人,你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闻言,香香公主的头低了下去,一会儿,她似是想通了,抬起头来,道:“好吧!我听你的话!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说完,抓住李沅芷的手,含泪道:“那我就先走一步,但你也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也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看着香香公主那依依不舍的表情,李沅芷只觉眼角发湿,勉强一笑,道:“你看你说的……,放心好了,那只是几个毛贼,奈何不了我的,说不定你才到山下,我已经追上去了!”说完,催道:“你快走吧,再迟就麻烦了!”
香香公主闻言,紧紧地握了李沅芷的手一下,道:“那我走了,你可要快点跟来!”说完,离开了大石,借着草丛的掩护,小心翼翼地往山左走去。
待香香公主的身形没入浓密的草丛后,李沅芷身形一闪,掠出了大石,丝毫不掩饰身形地向山右走去。果如其愿,追兵们几乎立刻就发现了她的芳踪,都不约而同地呐喊着、全力地向她冲去……。走出十余步后,她发现众人过来的速度比她想象中慢,便干脆停了下来,打算让双方的距离拉近一点才走,以加强众人全力追来的念头,也好掩护香香公主的行动。
七十步、六十步、五十步……,李沅芷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转身掠开,就在这时,眼角一暼间,她竟发现一个汉子正偷偷摸摸地从大石的阴影中走出,向香香公主离开的方向摸去……。
原来这人就是刚才被高冈击昏的铁木儿;他刚才被高冈丢到了大石的阴影处,加上昏死了过去,所以李沅芷杀死高冈时,竟没有发现脚旁还有这么一个漏网之鱼,而被丢到石头下时,香香公主也是昏迷的,所以她也不知这家伙就躲在暗处。
当二女刚才在你推我让时,他刚刚转醒,正好把她们的计划听个一字不漏。
二女分开以后,铁木儿虽然恨不得立即追上去,采下香香公主这朵美丽的娇花,但他自问不是李沅芷的对手,万一被她发现的话,不等同伙来到,肯定己小命不保,所以不得不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地、一动不动地继续躲在暗处,直到她离开为止。
李沅芷虽不知事情的因由,但她聪明绝顶,转念便想到刚才见顾友派人出去时,最少也是两人一组,而她刚才只杀了一人,所以这人一定是个漏网之鱼,再看他匆匆忙忙地向香香公主那方走去的样子,肯定己听到了她们的计划,想趁她落单时检便宜;一想到此,李沅芷顿时心急如焚,一时间顾不上越来越近的追兵了,小蛮腰一扭,转身向铁木儿扑去……。
李沅芷才跑了几步,铁木儿便己惊觉,回头见她手持明晃晃的利剑,气势汹汹地向自己扑来,心里一寒,跑得更快了……。然而,两人人的轻功相差实在太远了,李沅芷发力急冲下,彼此间的距离迅速拉近。但是,这时的追兵离他们也是越来越近了,三十步、二十步、十五步……,眼见己来不及了,李沅芷一咬牙,纤手急扬,手中剑顿化长虹,“噗!”“呀!”,铁木儿被这一剑透心而过,只奔出两步,便已倒地死去。
李沅芷才干掉铁木儿,一口气尚未喘定,身旁风声忽起,一根长棍己狠狠地向她身上敲下;她知道一但和来人接上手,便会被缠得难以脱身,逼切间只有兵行险着,小蛮腰一扭,以右肩硬受一击,趁那人一呆之际,左手一挥之下,一把芙蓉金针悉数钉在他的脸上,同时纤腿急扬,狠狠地踢在他的胯下……。
“呀……!”那人脸上中了十余枚金针,阴囊更是被踼得四分五裂,顿时痛倒在地上,不住地翻滚哀号……。
李沅芷虽然一招便解决了来人,但右肩却被打得骨疼欲折、转动不灵,代价也自不小。然而,这时情势紧急之极,她虽然疼得厉害,却连一刻也不敢稍作逗留,娇躯一转,向山右掠去……。
才走得十几步,只见前、左、后方火光乱闪、吆喝声大作,七、八人己自逼了过来,李沅芷心中暗暗叫苦,待要转身,身后吆喝大作,也有好几人围了过来……。这时,她右方虽然没人,但地势甚斜,草丛稀疏,既不利于藏身,又易因暗器攻击而减慢逃走的速度,实在不是最佳的脱身之路。脑筋急转之下,她见前方的来人比较少,当下便不犹豫,身形一闪,向前方扑去……。
李沅芷娇躯疾掠间,纤手连扬、金芒微闪,娇叱声中三人脸门中针,狂叫着倒地,一时间,众人被她弄得阵脚大乱,不约而同地都大骇而退。李沅芷见众人间出现一个缺口,心中大喜,猛提一口气,身形急掠,向缺口冲去……。然而,就在将要冲出包围圈之际,一个伏在草丛里的贼子忽然发难,抱住了她的双腿,“呀……!”惊叫声中,她那猛冲的身躯顿时失去了平衡,跌进了草丛之中……。
李沅芷临危不乱,身子才刚倒下,回手便是一掌,重重地击那人的顶门上,顿时震得他七孔流血而亡。然而那人虽死,双手却仍紧抱着她的双腿。就在这时,两个粗壮的汉子己扑了过来,李沅芷不及转身,己被二人重重地压住……;那两个汉子加起来足有三百多斤,再加上狂奔过来的冲力,力量实在非同小可,李沅芷被他们这么一压,就如同被一个高手狠狠击中了一样,顿时眼冒金星,一口气几乎转不过来……。眨眼间,其他人也到了,见李沅芷己被扑倒,忙一哄而上,有的扳腿、有的环腰、有的抓手,只三两下,便把她架了起来……。
李沅芷的身子才刚被架起,便觉七八只大手己争先恐后地摸上了她的大腿、胸脯、玉臀甚至胯下等重要部位,刹那间,她只觉得一阵深深的恐怖和惊惧──即使被常伯志夺去贞操时、被常氏兄弟同时奸辱时,也没有这时那么可怕、那么惊心,毕竟,他们再怎么可怕,也只是两个人罢了,而且还是熟人,不像现在那样,面对她的,是十几二十个完全陌生的、粗鲁马贼……。
李沅芷被众人摸得心胆肉跳、呕心异常,几次都几乎尖叫了出来,然而,最终她都忍住了没有叫出来──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香香公主并没有离开多远,如果她听到自己的尖叫声,便一定会折返的,而一但她也被抓住的话,那自己的犠性便变得毫无价值了。
很快地,众人己不满足于隔着衣服的抚摸,那一只只的大手,不约而同地、纷纷地探进了李沅芷的衣服里,肆意地搜括、探索……,那粗糙的肌肤、那鲁莽的触摸、那粗暴的抓揉,令她必须死死地咬住嘴唇,才能忍得往不尖叫出声。
“往手!”彷佛过了十年那么久,众人可怕的劫掠终于被一声断喝打断了。
李沅芷抬头,见到哈合台大步走了过来,顿时气往上冲,脱口骂道:“哈合台,你这臭贼,枉我们那么信任你,你竟然暗算我们!”众人闻言大怒,纷纷出言叱责。
李沅芷夷然不惧,续骂道:“你……你卑鄙无耻,你……你不是人,你……你……,一条猪都比你干净!有本事的就放开我,我们一对一地决一死战!”;本来,哈合台还顾存着和余鱼同的交情,一心向她说明这么做只是要借她和香香公主引霍青桐前来,并不是要对她们不利,不料话未出口便捱了一顿臭骂,一时间被骂得呆在当地,脸上阵红阵绿的甚是尴尬。
半晌,哈合台深吸一口气,强忍下了心中的怒火,忍气吞声地道:“我……我们只不过为了少伤人命,才用点手段,可不是怕了你们。”顿了一顿,又道:“我们要的只是香香公主,只要你把她交出来,我保证不碰其他人的一根手指头!”
李沅芷泠笑一声,骂道:“呸!你这背信弃义的无耻臭贼、畜生、猪!休想在姑奶奶口中得到一个字!”
要知哈合台性格火爆,最最当不得别人骂的,而刚才李沅芷的一段臭骂,己几乎令他受不了了,只是因为确实是他的不是,所以才勉强吞下这一口恶气,不料她如此不识抬举,才一开口,便又是一个“背信弃义的无耻臭贼、畜生、猪!”。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本来,如果这里只有他们两人的话,哈合台说不定还忍得下来,但在一众手下面前被这般臭骂,脸上却如何挂得住?顿时火往上冲,回口骂道:“操!杀死了我那么多兄弟的帐还没跟你算,还敢骂人?哼!你不说,我们自己不会自己找?”,说罢,挥手道:“留下十个人继续搜,其他的带上死伤了的兄弟和这娘们跟我下去!”
所以李沅芷一听此言,顿时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道:“我不下去!”;要知道香香公主下山才没多久,如果他们现在就下山,以他们的脚程,就算用一般速度,也肯定会赶在她的前面到达营地,到时营地里到处都是人,别说是偷马了,她连想要躲起来恐怕都难若登天。
众人听她说得天真,一呆之下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受到气氛的感染,哈合台脸色不禁稍宽,道:“哼!那可由不得你!”说罢,示意众人赶快去收拾。李沅芷心急如焚,但形势如此,也实在没什么留下他们的办法,唯有拖得一时得一时地道:“香香公主和你们无怨无仇的,干什么要来抓她?”
哈合台道:“这不怕告诉你,我们是要用她作人质,引霍青桐来!”
李沅芷道:“霍青桐和你们又有什么仇了?”
哈合台恨道:“我们要向她报杀害父兄之仇!”
李沅芷拖道:“父兄?什么父兄?我们连见都没见过你爹!”
哈合台应道:“不是我爹,是我那几个义兄弟!我侄儿的父亲,她杀害了他们,难道不要赔命?”
李沅芷续拖道:“那你们可以直接去找她啊!干嘛要抓她的妹子?”说到这里,哈合台已经不耐烦了,道:“你又不肯告诉我们把香香公主藏那里,问那么多干嘛?”这时,他见众人己差不多准备好了,一挥手,便要转身下山。
李沅芷见不能再拖了,但急切中又想不到留住他们的法子,唯有道:“这样吧,如果你肯放了我的话,我就告诉你香香公主藏在哪里!”
哈合台闻言不禁一呆,随即摇头道:“我不信!你义气的很,不是这样的人!”
李沅芷见他不信,连忙补充道:“当然!你要保证不会伤害我们,我才会告诉你!”
哈合台闻言,又想了一下,最终仍是摇头,道:“我不相信你会出卖她,你这么说一定有什么企图……,算了!反正没有了你在身边,她一个大肚子女人跑不了多远的,迟早被我们找到的!”说完,便待转身下山。
李沅芷不料几年不见,当年的老粗竟也长进了不少,本想这一番话说出来,好歹也可以把他拖上半个时辰,不料他非但不中计,还要马上下山,一时间没了办法。眼看众人开始往丘下移动,惶急之下,脱口骂道:“哈合台,你……你们这些臭贼,人多欺人少的,算是什么男人,有种的就放我下来单挑!如果你害怕的话,找人和你一起上也可以!”
这话本来并没有什么的,但此时此刻听在众人耳里,味道立变,她话声未落,众人几乎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其中一人淫笑道:“你放心好了,不止头儿,我们大伙都有很多”种“,等下了山后,我们会一个个地向你证明我们究竟是不是男人,也顺便把种都下到你那里!”
那人才刚说完,另一人涎脸道:“不过我的胆子比较小,可不敢和你”单挑“,非得要和别人”一起上“你才行!”
另一人笑骂了他一声:“去你妈的!胆子怎地那么小!”接着拍着胸口向她淫笑道:“你放心,我的胆子是很大的,别说是”单挑“,你要怎么”挑“都可以!”说完,众人淫笑得更是大声。有人更向哈合台道:“头儿,这小婊子既然那么想要的话,就干脆把她就地正法好了!”
一人接口道:“那就要看我们的李女侠是想”单挑“我们哈头儿?还是想让我们”一起上“了!”
李沅芷不料自己的一番话被他们演绎成这样,听起来倒像是她在挑逗他们似的,一张俏脸顿时羞怒得通红,开口便待再骂……,就在这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中升起:“看他们那副急色的样子,只要我剌激他们一下,他们肯定受不了的……,到时候……他们只顾着污辱我,便不会立刻下山,那么,喀丽丝就有足够时间离开了……。”想到这里,她猛打了个寒颤,用力地摇了摇头,制止自己再想下去。然而,众人并不放过她,一人见她摇头,笑道:“怎么,怕了吗?嘿!既然己落到我们的手里,可就不由得你了!”
这一句话提醒了李沅芷,心里不禁想到:“没错!我落在这群禽兽手里,迟早都会被他们奸辱的,如果……如果是这里在的话,至少还可以把他们拖住一段时间,给喀丽丝造就逃走的机会……,反正我这身子早己不再干净了,就算再被奸辱多几次,结果还不是都一样?”想到这里,她心中己暗下了决定……。
“呸!你们这番话只好去吓小女孩,姑奶奶我是吓不倒的……!哼!哈合台你看什么?凭你这种鬼鬼崇崇的性格,能有……能有什么男子……男子气概……!”
她生性斯文含蓄,这样充满性挑衅的话,本来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但这时的情势不容她再作他想,鼓着劲一口气说完,己羞得浑身发软、玉容似烧。
哈合台闻言,脸色顿时一沉,眼中异芒连闪,盯得李沅芷心中阵阵发寒,几乎想就此闭嘴;然而,她心里虽然稍怯,但也知道既然己开了头,就绝不能再退缩,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道:“怎么!我说得不对吗?”。
要知哈合台本来就非善类,对李沅芷的美貌也是十分心动的,只是因为她好歹也算是朋友的女人,才强自克制而己。听得她这么小看自己,当着一众手下的脸,这口气却如何咽得下去?气往上冲之下,顿时把心里那唯一的顾虑都丢到九霄云外了,走前两步,咬牙道:“我没有男子气概?好!就看我的屌大还是你的胆子大!”说完,向旁人吩咐道:“把火把都拿过来!我要让她看看什么叫男子气概!”说完,迅速地把衣服脱掉。
李沅芷虽己不再清纯了,但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奸辱还是首次,俏脸上虽强装出不在乎的样子,但心里却是既害怕又羞愧,而且还紧张的要命;她只轻瞥了哈合台一眼,便侧开了俏脸,不敢再看那逐渐赤裸的壮硕身躯……。
突然间,李沅芷发现众人的谈论调笑声几乎都在一瞬间停了下来,剩下的,就只有呼呼的风声和猎猎的火声,气氛说不出的诡异。她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去,却见众人的眼光都向着哈合台的胯下,神情甚是怪异,便本能地顺着众人的目光瞥去……。
在十数支火把的照映下,哈合台的肉棒清清楚楚地呈现在李沅芷面前:那是一根她从未见过、也从没想象过的庞然大物──足有一尺多长、两寸多粗,带着邪异的弯度,硬梆梆地、恶狠狠地挺立着,棒身青筋缠纠虬结,如树根般凸起、龟头乌黑发亮,角边锐利如刀……;刹那间,李沅芷只觉浑身发泠,“啊!”的一声,不由自主地失声惊叫了出来……。
哈台台见到李沅芷俏脸上惊骇欲绝的表情,得意地笑了起来,道:“怎么?害怕了吗?”
李沅芷闻言没有回答,猛吸了一口气,哼了一声便把头转开了;然而,她脸上虽然镇定,但身体却不争气,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抖颤了起来,心里慌道:“天啊!这……这……,怎……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东西?我……我怎能受的了?完了!我……我一定会被活活地插死的!”。
众人看见李沅芷震惊的样子,都一哄地笑起来,一人故意调笑她道:“李女侠连死都不怕,还会怕这个?”
另一人装作不懂道:“她不害怕,怎地却抖个不停?”
另一人大笑道:“嘿!那不是怕,是兴奋!想来她也没试过那么像老大那么大条的东西,自是兴奋得发抖!”说完,又是一阵夹杂着口哨和尖叫的狂笑。
这时,在李沅芷的惶恐神情和周遭淫邪热烈的气氛的双重剌激下,令哈合台把心里的最后一丝不安和犹豫都抛进九霄云外,他松开了绷紧的脸、裂开了大嘴,随着众人,狂放地大笑了起来……。
哈合台一面笑着,一面走近李沅芷,左手抓住了她的衣襟,右手把身旁一个汉子腰间的短刀抽了出来。李沅芷斜眼瞥见,顿时吃了一惊,心里不禁想道:“他拿刀干什么?他……不是想污辱我的吗?”但随即释然道:“这样死了也好!
至少不用受这群畜生的羞辱……!总比被他活生生……活生生的弄死要好!“想到这里,轻叹一声,闭上了眼睛,束手待死……。
(四)
胸口一紧,李沅芷感到刀尖己搁到了她的左乳上。虽然隔着几件衣服,也能感受到那锋利和尖锐,甚至那一抺慑人的冰寒。她咬住了嘴唇,抓紧了拳头,等待着刀锋入体的一刻……;然而,刀子并没有剌下去,而是慢慢地游动了起来──先在她的乳尖上徘徊了一会,再顺着她胸脯,移到了她的纤美的粉颈上……。
虽然那只是一段很短的时间,但在死亡边缘的李沅芷来说,却像是几十年一般漫长;虽然她并不怕死,但当寒泠的刀尖抵在她的喉咙上时,那死亡的感觉,还是令她紧张的浑身发抖,她要很努力地安定自己的情绪,才能控制着自己不尖叫出声……。
终于,刀子动了……,然而,这却不如她想象的那样,直剌进的颈项里,而是往下直切,“擦!”的一声,切进了她的衣服里。
这一下大出李沅芷的意料,她猛地睁开了眼睛,低头向自己的身上看去,却见身上的衣服己被切开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肚兜,……。顿时间,她猛然醒悟到哈合台并不是要杀她,而是在玩弄她,刹那间,她的怒火突然高烧了起来,抬起头来,“呸”的一声,一口口水狠狠地吐在哈合台的脸上…………
这一口口水却激起了哈合台的兽性,他猛地丢掉了刀子,回手“啪!啪!”
地狠狠地打了李沅芷两记耳光。
那两掌打得好重,李沅芷只觉眼前金星乱冒,险些儿昏了过去;然而,哈合台仍不满足,一手抺掉脸上的口水后,回手又在李沅芷娇柔的小腹上捣了狠狠的一拳。
哈合台的蛮力何等惊人,李沅芷纵然有内功护体,却也痛得浑身发抖,泠汗直流。只是她生性倔强,所以仍是不服输地盯着他。
不知怎地,看到李沅芷那倔强的表情,哈合台的怒火不但越烧越旺,那熊熊的欲火,更是烧得冲天而起;他一手按住李沅芷的玉肩,右手连击,又在她的小腹上又狠狠地捣了几拳……。众人见他发疯,半害怕半识趣地松开了抓住李沅芷的手。
几拳下来,李沅芷只觉浑身发软、五脏六腑更像是要翻转了似的,众人的手才刚松开,她己即时软倒在地,几乎连喘气的力量都失去了,就自剩下轻微的抽搐……。
哈合台得势不饶人,趁着李沅芷无力反抗之际,双手连撕带扯,只三两下,便把她的衣服、肚兜连裤子都扯烂、撕走;可怜李沅芷痛得浑身酸软,心里虽然极想挣扎抵抗,身上却连半丝力也使不出来,只能任由着身上的衣服被一片片地被剥掉、丢开……。
哈合台剥光了李沅芷后,二话不说便跪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双手一捞一抬,便将她那双怯生生的柔嫩美腿,搁在了他那长满了粗黑硬毛的大腿上。顿时间,那鲜嫩的花蕊无助地、完完全全地暴露在那恶狠狠的硕大肉棒面前……。
看了看痛得脸青唇白的李沅芷,哈合台鼻子里用力哼了一声,一手托起她的玉臀,一手抓住了肉棒便向她那娇嫩的花蕊顶去……。
然而,哈合台的肉棒虽然对准了目标,临门时却是举步为艰,寸步难行:这不光是因为李沅芷的玉穴还是乾干的,更主要的是哈合台的肉棒实在是太过硕大了,硕大得根本不是李沅芷那仍然鲜嫩窄小的方寸之地所能轻易容纳的──虽然那地方,曾经被常氏兄弟日以继夜地努力开发过……。
哈合台抓着的肉棒在李沅芷的玉洞门外硬塞硬挤了好一会儿,几次要强行突破,最终都功亏一篑,失败告终,半晌,实在是不耐烦,抬头向众人道:“拿酒来!”草原上的人无不好酒,几乎每人都随身一袋,哈合台话才刚说完,三、四大袋烈酒己几乎同时送到他的面前。
哈合台随手拿过一袋,咬开塞子,先“咕嘟咕嘟”地猛灌几大口,再倒了一些到自己的肉棒上,之后便“唏呖哗啦”地把整袋烈酒全倒在李沅芷的身上……。
哈合台把酒袋远远地一丢后,再一次托起了李沅芷的玉臀,一手持棒,抵住了她那染满了烈酒的娇嫩花蕊……。
之前,哈合台屡弄不进的的时候,李沅芷身上的疼痛己稍为减退,这时被烈酒一激之下,力气顿时恢复了一些,纤腰一挺,伸指便向哈合台双眼插去……,然而,她身上的痛楚大大地影响了她的状态,这一指无论在速度或力度上,都不及平常的三成,哈合台只一侧头,便很轻易地避了过去,哼道:“贱人!竟想暗算我!”说着,腰间一挺,鹅卵大的龟头狠狠地挤进了李沅芷娇嫩的花蕊之中…
…。
“呃……!”李沅芷只觉下体一紧一痛,一个硕大的东西己挤开了她紧闭的城门,一副毁关而入的架势,心里一阵发急,顿时顾不上再出手了,纤腰急扭,想要摆脱那可怕的侵入……;然而,这时的她身上伤疲交加,早已是强弩之末了,纤腰才扭得一下,便觉酸痛难当,再也支持不下去了,上身一仰,倒回了地上…
…。
李沅芷身子才刚倒下,哈合台己趁机而起──他的巨棒概己敲开了她那紧锁的大门,便再不需引领;他趁机腾出了双手,抓压住她的柔软无力的玉臂,熊腰追着她的花唇,发力前顶……,顿时间,那粗如儿臂的巨大肉棒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挺入了那鲜嫩窄小的玉洞里……。
“呀……!……唔……!”刹那间,一阵前所未有的可怕裂痛从下体直冲脑门,那剧烈和惨烈的程度,比起当天被常伯志破身时,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饶是李沅芷惯受了痛苦,也不由自主地惨叫出声……。
还好,经过了前些日子的可怕经历后,李沅芷已经成熟了──不,应该说是习惯了,所以下体的疼痛虽然剧烈得令她几欲昏倒,却仍不能让她的脑筋失去清明,才叫了半声,便惊觉到这惨叫可能会惊动香香公主,忙一咬娇唇,把剩下的一半死死地忍了下来……。只是,尖叫声虽忍下去了,脸上的汗珠却无法控制地涔涔而下,娇躯也忍不住地颤抖个不停……。
哈合台见李沅芷痛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不住地渗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心里大感畅快,趁她痛得无力反抗之际,回手抓住她那纤细的脚踝,高高地提起、分开,巨大的肉棒以无比坚定的姿态,艰难地挤开那柔软的嫩肉、一寸一寸地向那温暖的玉洞深处挺进……。
要知李沅芷的玉洞虽然经过常氏兄弟的努力开发,但毕竟时日尚短,加上她天生的紧窄,要容纳哈合台那尺寸庞大得连成婚多年的女子都不易承受的怪物,实在谈何容易,一时间,她只觉得下体像是被割开了似的,持续不断的可怕裂痛激得她浑身颤抖不休,甚至生出下体会不会已经被那可怕的怪物撑裂了的念头…
…。
随着那硕大怪物的不断的挺进,李沅芷只觉体内刚累积起来的力量正被那钻心痛苦迅速地侵蚀着,心里不由地一阵恐惧,忙鼓尽仅有的余力,身子一仰间,便要去推哈合台,然而,她却没想到这么一仰时,她的玉洞也跟着送前……。
李沅芷身子才刚挺起,不待哈合台有什么动作,下体一阵针剌般的剧痛传来,顿时间,那仅余的、最后的力量便被彻彻底底地摧毁了,身子无力地倒了回去,双手虽按上了哈合台的胸膛,却无法推动半分。哈合台把握机会,继续地驱动着胯下那巨大的怪物,一寸一寸地,向塞满她玉洞的目标进发……。
好像过了很久,肉棒终于到底了;然而,虽然李沅芷玉洞内的紧窄、柔嫩和温暖,令哈合台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美快感、尽管她那嫩窄的玉洞己被填得水泄不通、尽管他粗长的肉棒己顶到了她的玉洞底部,但他却仍不知足、仍是继续地施加压力──因为,他那粗长的巨物没有用尽,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因为,那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他不想就这么中断它,因为,她那强忍痛楚的表情太剌激了,他好想多看一会,因为,她……。
压力愈来愈大,李沅芷只觉一颗心乱蹦乱跳得己快要跳到腔外去了、她的呼吸也变得愈来愈困难了,然而,下体里的那个怪物仍然不断地压迫着她,彷佛要剌个对穿才甘心似的;她心里多么渴望可以把这个梦魇推开,但浑身偏生生不出一点半丝的气力来……,疼痛越来越强,她唯有闭上眼睛、咬住娇唇、双手死死地抓住身旁的草根,强忍着不让自已在那可怕的入侵下叫出声来……。
彷佛过了一万年那么久,终于,那可恶的怪物退缩了,缓缓地离开了李沅芷的玉洞底部,向外退去……。
这时,李沅芷的神经绷得太久太紧了,实己到了崩溃的边缘,压力一但退减,虽然自知这只是这次苦难的开始,一口气仍是不由自主地松了出来……。
没等李沅芷一口气透完,哈合台熊腰猛地一振,巨大的肉棒粗鲁而迅速地再度深入,狠狠地、重重地顶在那娇嫩可怜的玉洞底上。“唔……!”刹那间,李沅芷的一口气卡在喉间,吐也吐不出,吸也吸不进,胸口胀闷得似欲破掉,脑子里金星四冒,不待哈合台加力再进,眼前一黑间,己昏了过去……。
哈合台这一顶,对身下的李沅芷而言,是难受的昏了过去,对他而言,却是受用到极点;虽然李沅芷的玉壁上己沾了一些烈酒,但它的润滑作用却并不算强,而且沾到的份量也不多,因而无法令她有足够的湿润,然而,也就是那种似乾未干的、带点轻微剌痛的、火辣辣的感觉,给了哈合台一种前所未尝的滋味──不但畅快无比,更是剌激绝伦……。
“嗬……!”一时间,他只觉得畅快莫名,情不自禁的狂吼狂叫了起来……。
*********香香公主依着计划,趁着众人去追李沅芷的空档,悄悄地往山下摸去。一路上,她既要隐蔽身形,以防再被敌人发现,又要小心着不动到胎气,跑固然不行,跳更不用说了,甚至连弯腰,也是十分的小心奕奕,所以比预期中多花了不少时间才到达山下。
然而,令香香公主稍感安心的是,上了山的众贼仍在那里吵闹不休,虽然听不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既然不见有人从上面折返,那应该是还没有抓到李沅芷……。
待到得营地,虽然也有几个守卫,但可能被李沅芷杀怕了,都聚在他们自己的营帐附近,只偶尔到香香公主她们的帐篷那边巡视,所以她借着长草的掩护,没多久便掩近她们自己的营帐,抬头又看了一圈,见四周无人,便走了进去。
就在进帐后不久,香香公主己拿够了足够的粮水,转身出帐。
*********山上,昏迷中的李沅芷,被一阵强烈而急促的椎心刻痛所激醒……。
“呃……!唔……!呃……啊!……呃……!”还没完全清醒过来,那强烈得彷佛把她撕成两半的可怕裂痛,使得她不由自主地、不得不透过沉重的呻吟,来舒缓、散发……。
然而,她却无法意识到──那无助的呻吟,不但无法舒缓、散发那怕是一点点的痛楚,反而更强烈地激起了哈合台和众人的兽性……。刹那间,众人大声地叫嚣了起来,而哈合台,则好像在众人的叫嚣和李沅芷的呻吟声中,得到了数倍于之前的力量,不但攻势陡然猛烈数倍,连那己硕大无朋的肉棒,彷佛也粗胀了一圈……。
一时间,那粗大的凶器杵杵到底,记记猛撞红心,李沅芷在他的身下,感觉就像是一个小小的药砵,正在被一根大得不成比例的药杵不断地、猛烈地捣杵着,那粗鲁而凶猛的撞击,每一下都令她生出被剌穿、被撕裂的感觉……;那可怕的痛楚,令一向自以为十分坚强的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软弱……,她自自然然地伸手乱抓──就像落水的人无助地去寻找身边的浮木一样,然而,她的双手才刚举起一点,便被压了回去,无法产生任何反抗的效果,只剩那十根春葱般的玉指,在泠风中徒劳地抓挠着……。
*********香香公主照着李沅芷的意思,狠着心咬着牙,不去看有人守卫着的族人们的尸体,也不敢久留,在绑马处偷解了两匹马后,便偷偷地拉马出营……。
出得营地,香香公主翻身上马。本来,她应该即时离开的,但是她真的不舍得、也不愿意就这么舍弃那亲如姐妹的李沅芷、和那些生死未卜的族人,她勒住了马,期待着李沅芷的纤美的身影从营中闪出的一刻……。
*********香香公主并不知道,就在此时,山上的李沅芷,正陷入了一个比刚才更可怕的状况……。
要知道,常氏兄弟二十多天的努力耕耘和调弄毕竟不是没有效果的──虽然李沅芷心里并不愿承认,但她的肉体,却已在那段可怕的、不堪回首的日子里变得成熟了。所以尽管在淫辱开始时,她被哈合台那巨大和壮硕的肉棒戮得痛不欲生、苦不堪言,但在一次接一次的反覆抽送、持续不断的激烈磨擦和剌激下、当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适应了那尺寸惊人的肉棒时,她的玉洞,便自自然然地、渐渐地渗出了令她羞愧不安的、却也是无可避免的淫水……。
玉洞一但得到润滑,李沅芷顿觉不对:只是十几下,下体那剧烈难忍的疼痛便开始减退,虽然仍是胀疼非常,但比起刚才的难当剧痛,却己是天上与地下之比。
又过了一会,李沅芷只觉痛楚越退越快、涨满感却越来越强。然而,这时的她,不但没有因此稍为感放松,反而越来越难受、越来越害怕了,因为她感觉到,当那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身体一进一出之间,丝丝恼人的快感,竟不由自主地从磨擦的位置上缓缓渗出……。
其实这也难怪,自从李沅芷被救出以后,已有十几天没被男人碰过了;在被男人的肉棒肆意插戮过后、在受过男精的滋润之后、在经过了二十几天无日无夜的淫秽交合以后,虽然她并不至于像骆冰那样沉迷欲海不能自拔,却再也不是昔日的青涩少女了。这时的她,纵然理智仍抗拒和男人的苟合,但初熟的肉体,却无法与理智配合──当哈合台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抽送时,尤其是肉棒碰触到她的敏感部位时,她的肉体实在无法不因而产生悦乐的快感。
越来越多地,李沅芷发现自己心底对那强烈的抽送有一种莫名冲动,越来越忍不住地,她发现自己快要呻吟起来了。才理会到这一点,她忙在舌尖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顿时间,她痛得眼泪也出来了;然而,就借着这一痛,她的神志暂时恢复了清明……。
这时,其他的人眼中,只看到李沅芷美丽动人的肉体在哈合台身下无助地扭动逃避的淫乱场境,心痒难熬,而哈合台更是爽快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谁都不知道李沅芷刚在失落的边缘走了一圈回来……。
干着干着,在淫秽的情景和李沅芷美丽肉体的双重剌激下,有几个大胆的家伙实在耐不住了,顾不得令哈合台生气的后果,情不自禁地伸出抖颤的手,去抚摸李沅芷那微熟的美妙肉体……。
其实,他们之前忍得都太冤了,因为这时的哈合台,早己被强暴中那激烈狂蛮的气氛激得失去了理性,见到他们这么伸手来占便宜,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裂开了大嘴,狂放地大笑了起来,而那本己强猛凶狠的挺动,却像受到了鼓励一般,变得更强猛、更凶狠……。
别人看到了便宜,都纷纷伸出手来,在李沅芷身上乱摸……。一时间,李沅芷只觉得身体上的每一个部分,或被抓摸、或被搓揉、或被挑逗、或被揑弄,都受到不同程度,却又同样难受而可怕的骚扰……。
之前,常氏兄弟也经常是一个人在干李沅芷的同时,另一个从旁挑逗和剌激她,这种模式对她而言,并不算陌生,但那时再怎么过份,毕竟也只有三个人,就算加上旁听的车夫,也只有四个人,而且有骆冰在旁,他们动作也有些顾忌,不像现在,被那么多陌生人,那么同时、那么全面、那么彻底、那么放肆、那么毫无怜惜、那么全不尊重的玩弄和侵犯……。
一时间,李沅芷只觉像是陷身于无尽的炼狱之中──那粗壮的肉棒带所给她的、不知是苦是甜的酸楚、那呕心的侵扰造成的狂羞和耻辱,都令她恨不得不顾一切地狂叫出声,更令她恨不得就此死去……;然而此时此刻的她,除了咬紧牙关硬挺之外,却又做什么都不行──尖叫会被香香公主听到、挣扎又没什么用,而死,更是水中之月。事实上,无论她做些什么,也无法改变这残酷的现实……。
再一会儿,有几个家伙终受不了那淫秽的气氛,褪掉了裤子,掏出了肉棒,竟然就在李沅芷的俏脸上方打起手铳来,其他人见状,大感剌激,都不甘后人地纷纷脱掉了裤子,加入了打手铳的行列。一时间,淫秽的磨擦声大作,此起彼落……。
后传第十二章暴雨狂风揉破嫩草捣碎娇花
(一)
刹那间,眼前那可怕的景像,令李沅芷完完全全地怔住了,不!应该说是惊呆了才对;她虽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肉棒,但却从也没有像现在那样,十几二十根粗细不同、颜色各异的肉棒像阅兵似地排在面前,那么的接近、那么的诡异……,一时间,她只觉得一阵的眩昏,脑中空成一片,一切的感觉,突然变得遥远而模糊……。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惊魂甫定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那可怕的场境一眼,双颊更是不争气地红了起来。众人见她时而羞惭、时而害怕、时而愤恨、时而又痛苦的表情,都大感得意,齐声大笑了起来……。
当然,手铳是用手打的,众人笑归笑,手下却并没因而慢下来。不到一会,一个家伙先忍不住了,手中的肉棒一阵抖动下,灰白色的精液大量的喷出,在李沅芷的俏脸和粉颈上,画出了一道又一道淫秽的痕迹……。
李沅芷只觉得一些又酸又臭的湿滑液体落在了自己的脸上,本能地张开眼睛,却见身前的其中一人手中肉棒抖动,一股股的白浆不断喷出,向自己的脸上喷来……;虽然她在睁眼之前,心里己隐约料到那会是什么,但当残酷的现实摆在她面前时,她仍是难以接受这是真的──自己真的会受到那么可怕的、那么羞耻的对待──就算是常氏兄弟,也从未试过这么故意地、放肆地把精液这样直接的喷在她的脸上,一时间,她又被惊呆了……。
那人可不知李沅芷的心里在想什么,见她虽睁开了眼睛,对自己的精液却是不闪不避,一付坦然承受的样子,心情更是兴奋,手下急摇间,精液喷洒得更猛更快……。他的耐力虽然不足,精液存得却是不少,一次、又一次、再一次、又再一次……,只见精液不断地洒下,直到喷射完毕时,李沅芷的秀发,俏脸,粉颈,胸口上都免不了被染污的命运,更有甚者,有一些还落入了她微张的小嘴之中……。
众人见李沅芷脸上洒满了精液,那感觉、那情境,实在是说不出的剌激和淫秽,心头猛震间,己有数人支持不住了,手下情不自禁地猛然加速……,只弹指间,那几人的精液便己先后喷出,在半空画出一道道淫秽的弧线,向李沅芷的俏脸上落去……。
这时,李沅芷己从失神中回复过来,失声地尖叫了起来,并且侧头急躲;然而那几个人精液齐发,覆盖范围甚广,她虽极力躲避,却并没什么大用,尖叫和狂吼声中,一团团、一股股、一道道灰白的、乳白的、微黄的精液纷纷落下,在她的俏脸上、胸脯上、秀发上留下了份量各异、形态不一,却又同样腥骚酸臭、猥琐淫秽异常的精液污迹……。
那淫秽的情境,看在哈合台眼中,只觉的说不出地剌激,脑子里“轰”的一声,欲火顿时烧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温,不由自主地把李沅芷的腿再拉高一些,熊腰急振,猛然地加快了大肉棒抽送的速度和力度……。
一会儿,余下的众人都纷纷把精液喷洒在李沅芷的身上,然而,这时的她,却己再顾不上去理会这事了──因为在哈合台的强烈攻势下,下体的快感突然急升,像狂浪般卷了上来,冲得她神志大乱……。
“呃……!”一时间,她支持不了了,低声地哼了出来……。
*********又一段难过的时间过去了,风,依然吹着,草,依然摇着,山上的火光,依然亮着,然而,李沅芷的身影,却依然没有出现。随着时间的过去,香香公主心里的希望火苗渐渐熄灭了,终于,她绝望了,看着那火光闪烁的山丘,忍着锥心的痛苦,她终于作出了生命中最难受、最不情愿的决定……。
拨转马头,大腿轻夹,香香公主离开了这令她心碎无已的地方,策马向河的那方走去……。
渡过大河时,香香公主不忘回首那个像巨兽般耸立在夜色中的、令她魂断心碎的山丘,看着山丘上仍然闪烁不定火光,心里祈求全能的真主,让李沅芷安然脱险,不要落到那一群坏蛋的手里……。
*********像了过了一千年那么久,粗暴的侵犯终到了尾声,“嗬……嗬……!”的一声的狂叫下,哈合台猛地丢开了李沅芷的双腿,双手改抓住她的纤腰,龟头死死地顶住她的花心不放,刹那间,那浓稠如浆的精液一波一波的、结结实实地喷打在她的花心上……。
刹那间,像是解脱、却更像是解决,李沅芷只觉整个人空空荡荡的,周遭的事物,也都生出了一种虚幻的、不真实的感觉,“呃……!”随着不由自主地吐出的一口长气,她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整个地摊软了……。
良久,哈合台跪直身子,“波!”的一声脆响,拔出了嵌在李沅芷体内的,虽射了精,但雄风却只稍减的硕大肉棒,喘着粗气,向软成一团的李沅芷道:“贱人,怎么样?我的男子气概还够不够?”
虽然听到了哈合台的话,但这时的李沅芷,早己身意俱疲,虽然有心,却是连说话的力量也鼓不起了,樱唇颤抖地张了几下,除了一个弱不可闻、似有似无的“你”字以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众人见到她不服轮的样子,不禁都笑了起来,一人道:“头儿的男子气概可厉害了!你没留意她刚才叫的多淫贱呐!”说着,学着李沅芷的声音叫道:“呃……啊……!……哎哟……!”叫到这里,还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
众人听到都笑,另一人笑骂道:“操你妈的!她哪有叫什么”哎哟……“!”
那人淫笑道:“她嘴里没有,心里叫了……!”
另一人笑骂道:“你又不是她肚里的虫,怎地就知道她的心里在叫了?”
那人邪笑道:“我虽然不是她肚里的,但马上就有东西弄进她肚子里去了,想来也差不多……!”说完,众人又是一阵轰笑。哈合台积蓄多日的欲火和精液得以一下释放,心情极是畅快,也跟着众人大声地傻笑了起来……。
这时,李沅芷只觉满心委屈,众人话说的虽然剌耳,但自己刚才被哈合台操得生出快感却是事实,别人就是不知道,自己心里却是明白的很,那里还有什么可说的?只有软弱地把头侧在到一边,一面,心里不断地痛骂着为什么老天对自己如此不公、而自己又为什么如此不争气,一面,两行清泪却忍不住夺眶而出……。
哈合台见性格坚毅的李沅芷竟露出这般儿女之态,不禁有点得意,但猛想起她毕竟是朋友的妻子,又是因为信任自己才被偷袭成功的,一时间也不禁有点内疚,也没那么兴奋了,向围观的众人道:“戏也看完了,还在胡扯什么?还不赶紧做事去?”说完,随手拿起衣服,站起身来便穿。
照以往的惯例,掠来的女人向来是哈合台或顾友用完后便随便大伙用的,就算李沅芷身份特殊,也不应例外,因此众人满心希望哈合台完事之后,便轮到他们了,不料他却抱着不肯放手,个个大感失望,待要争辩,在他的积威之下却又不太敢,互望了一会后,始终没有一个人敢开口,最终唯有垂头丧气地拉上裤子,四处散开,一些人留下找人,一些人去抬伤者下山……。
哈合台吃过李沅芷的大亏,对她不无戒心,虽见她一付软弱无力的样子,却也不敢太轻忽,穿好衣服后,叫人拿了条绳子来,亲自把她抱起,小心的把她的双手拉到身后捆上,又拿了一件披风,随随便便地裹住她的身子。这时,李沅芷实在己没剩下多少力气了,又自知挣扎也没什么用,便放软了身子随他施为。
山头虽然不大,搜索起来却甚费时间,待得哈合台捆好李沅芷,众人只搜出五十余丈,除了被李沅芷杀死的同伙以外,再没有其他发现。得知结果后,哈合台不禁有点失望,留下了十人继续搜山,并千叮万嘱找人后必须立刻送下山、不可乱动,之后便扛着李沅芷下山去了。
*********到得山下,顾友远远看见,快步地便迎了上去。
到得跟前,只是一眼而已,顾友便己呆住了:李沅芷被哈合台头后腿前地倒扛在肩上,裹在她身上的披风只包住她的上身和部份玉臀,下身却是一览无遗,只见一双白生生的大腿之间,一线秽迹自上而下,从那两片明显经过猛烈蹂躏的花瓣起始,直没入她大腿和哈合台胸口的交合处……,看到那两片又红又肿、还不时有精水涌出的娇艳花瓣,顾友顿觉热血上涌,下身那东西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弹起、并且硬得一发不可收拾……。
哈合台见到顾友呆呆的样子,不禁有点不快,抬手在他胸口上用力一捣,道:“去!有什么好看的?香香公主呢?你们有没有发现?”
顾友被哈合台一拳打醒,苦笑道:“老叔,怎么就看一下也不行?”说完道:“怎么只有一个,香香公主呢?”
哈合台一挥手,道:“别废话了!她躲得还真好,我们找了半天都找不到,喏,现在还在找,听声音是还没找到,你这里怎么样了,都摆平了吗?”
顾友闻言一呆,道:“这里都摆平了,这……山头才有多大,到现在都找不到,会不会她根本不在上面?”
哈合台道:“胡说,刚才在上面传来的叫声明明是她的,怎么可能不在,应该是躲得太好,一时间找不倒而己,哈!倒是让我借机爽了一回!”说着,就把刚才山上怎么奸淫李沅芷的情况说了出来。
顾友毕竟是有见识的,虽然被哈合台的描述说得血脉更加沸腾,同时也想到问题的所在,眉头一皱,向身后二人道:“去,去看一下,有没有不见了马?”
那两人看了看软软地搁在哈合台肩上的李沅芷一眼,依依不舍地去了。
哈合台不解道:“这时候找香香公主要紧,倒去看马干什么?”说完,若有所悟地看向顾友道,:“咦?你是不是怀疑香香公主已经偷跑了?”
顾友道:“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哈合台摇头道:“不会吧,她明明在山上的,怎么会跑到山下来了?”
顾友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等他们回来不就都知道了?”
说着说着已进入了营区,哈合台走到营区中间的火堆旁坐下,随手把李沅芷放在脚边。这时,随着晨风一阵阵的吹过,那包裹着李沅芷美丽身体的披风也一下下地翻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一闪一闪地耀眼生辉,众人看着,眼中欲焰顿时大涨,脸上不禁流出迷醉的神色,当时便想上前,只是见哈合台整个发情的公牛一般,其他人又没有动作,才不敢第一个动手而己……。
才刚坐下,去看马那两人便跑回来了,告说果然不见了两匹马,哈合台大感诧异,道:“咦?莫不成香香公主真的跑了?”
顾友道:“老叔,这一点都不奇怪,您想想看,这李沅芷说您没有男子气概的那句话,根本就是故意剌激您的,这话谁能受得了啊!只要是男人,那情况下能不马上操她个狠的吗?再说在您在操她的时候,其他人忙着看戏,也没什么心情找人吧!这样,香香公主就是个跛子,也都下山来了!我们这里就那几个人,就连营地都几乎看不过来,她要是下得山的话,还不是随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哈合台默默听着,怎么都是自己中了李沅芷的计,被耍了,心里越气,顾友才刚说完,已忍不住了,猛转向软倒在身下的李沅芷,怒道:“你说!这不是这样?”
李沅芷勉强地挺了挺身子,语带嘲笑地道:“他说没错,你中计了,喀丽丝现在己经跑出好远了,你们再也找不到她了,哼!想不到多年没见,你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像头蛮牛一样!”
哈合台气极,抬手便要一掌往李沅芷天灵拍下,李沅芷要的就是这个,闭目受死,然而过了好一个,却没有什么动静,张目一看,却见哈合台的手已然放下,显然忍了下来。
哈合台狠狠地道:“不要紧,你也是霍青桐的好姐妹,抓住了你,也不愁她不来,……不过你既然让香香公主跑了,那本来要给她那一份,就一并给你了!”
说完,猛扣站起身来,随手把身上的衣物去掉。
哈合台裤子才一褪下,李沅芷再一次被眼前的景像吓到:从下面看上去,两颗鹅蛋大的以卵蛋沉沉地垂着,而那根粗硕的肉棒更是硬磞磞、恶狠狠的,耸立如柱、直指天际,比之之前,看起来更是粗大可怕,一时间,不由自主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里甚是怀疑刚才自己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看到着气势依旧、看起来似乎更形粗壮的巨物,她知道自己的苦难还只是个开头……。
不待李沅芷惊完,哈合台已把她翻了个身,并压了上去;哈合台身高八尺有余,手脚长大、腰粗膀宽,相比之下,李沅芷的身形便显得特别娇小,被他这么一压,几乎整个身子都被他覆盖住了,只露出那双白生生的美腿,显得那么疲弱、那么无助……。
当哈合台的硕大肉棒再度君临李沅芷的玉洞口时,那逼人的力量压得她那已有些红肿的玉门隐隐发疼……。
为免他的粗鲁动作令自己的下体伤上加伤,李沅芷也顾不得羞耻了,暗地里挪了挪身子,好让他进入的时候容易点……;要知经过刚才那一役后,她玉洞里的嫩壁已有好些被磨破了,至今仍是剌痛阵阵,这时别说胡乱挣扎了,便是姿势稍有不对,对伤口的损害也不是一丁半点的。
当然她并不是怕痛,她只是怕伤口一但加剧,“反正最终都要被他污辱的,不如顺着他一点,少受点伤害,以后逃走或突袭他时机会还大些!”她暗地里对自己说着。
就是有了遗精的滋润、又有李沅芷的暗中配合,硕大肉棒的进入仍然大是不易,又挤又推、进进出出好几次,才顶到了底。
看到哈合台一脸满足的样子,旁边众人都是心痒难熬,其中一人忍不住多口问道:“老大,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不像上一次的狂乱,这一次的进入,哈合台比较有时间去体会李沅芷的肉体带给他的快感,闻言又抽送了几下,得意地道:“他娘的爽,又窄又紧的,哈!
就这里己勒得那么紧,要是屁眼还不得被勒断啊!“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哈合台的话才传入耳里,就是坚强如李沅芷,也真真正正地被吓坏了;就是阴穴那么有弹性的地方,也几乎被哈合台那粗大的东西弄裂了,何况是又窄又小的菊门?那肯定是会被一分两半的,一时间浑身禁不住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哈合台的肉棒正深深地、严丝密缝地嵌在李沅芷的体内,即时感到了她的强烈反应,道:“怎么?你不是不怕我的吗?怎么一听到插屁眼就抖起来了?”说着,屁股死命地一抬一压,给了李沅芷一记狠的……。
这时,李沅芷心都乱了,还真怕他来真的,被这么狠狠的一插,也只是闷哼了一声,一时间倒不敢再剌激于他……。
哈合台见李沅芷被自己压得只是抖,而不敢回应,之前的窝囊气顿时一松而空,裂开大嘴,笑道:“哈哈!不要怕,只要你听话,我就不碰你的屁眼!”说着,对李沅芷发起了另一波强烈的功势……。
李沅芷听得他说暂时不碰自己的后庭,心下稍松,倒也不敢再说什么了,放软了身子便随着他弄去了……。
难得李沅芷不挣不动,哈合台大是适意,一会儿隔山取火、一会儿老汉推车,将她翻来覆去、搓圆按扁,弄得她骨软筋麻、旁观的人上面双眼喷火、下面马眼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