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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后湾村的那些事儿(全)-28

  
第234章 引狼入室

福伯这一晚没有来,李锦破跟社戏的其他负责人给土地公上了香,放了鞭炮,便宣布戏开始了,一阵锣鼓声唢呐声后,社戏便拉开了序幕。

乡下的社戏,每年演来演去,无非也就是那个几个经典的传统的剧目,新编剧本并不多见。这晚的戏演的是传统的经典剧《梁红玉挂帅》乡下人都耳熟能详了,当然,每一届都是不同的演员,那戏还是有点变化有点新样的,况且,认真看戏的人其实不多,大多数是那些真正热衷戏剧的老人们,这些老人大半辈子都跟在土地打交道,披星戴月,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忙碌了一辈子,从来都没有什么其他的娱乐节目,也就这么点称得上陶冶一下情操的爱好,每年一届的社戏自然是她们所期盼的,即使这些传统的戏剧她们从小到大已经看了一遍又一遍,演戏的戏子已经换了一班又一班,却从没有生厌,反而每一届都看得津津有味,茶余饭后的笑谈中都能品出点新意来。

戏场的人渐渐的越来越多了,床铺上都坐满了人,没有座位的,也纷纷占了个好位置,因为戏后还有舞蹈,这些人占位置主要是为了后面的舞蹈,他们一般是一大帮的,即使中途有人出去了,还是有人占着位置。戏场里还不断的涌进一辆又一辆嘟嘟开来的摩托车、嗒嗒嗒响的手扶机、啪啪啪鸣的小三轮车等,每辆车都坐满了人,这是外村来看戏的人们,当然绝大多数也是来凑热闹的。他们倒是不用找位置,他们的车子便是他们的座位,男男女女挤在一块,一班一派,看上去也颇为有趣。

大家都在开开心心或各怀想法的看戏或者凑热闹,可李锦破是没有这个空的,他这个头人却要忙坏了,他要不断在戏场周围四处巡视,特别是一贯有重灾区之称的赌场附近,以防有人借机闹事,不过这种事情却是每年的社戏期间都会发生的,而且小架几乎是夜夜都会有的,头人需要处理的主要是不让事态扩大化就行了,要想完全杜绝是不可能的;同时他还要照顾村里的情况维持村里的秩序以及维护各户人家的财产安全,因为大多数人都出来看戏了,万人空巷,家里大多都是没人的,憋了很久的小偷们虎视眈眈就是等待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出手呢。

李锦破在周围巡视了一番,见大家还算安安静静的不闹事,就广播了一句说各户人家在看戏期间要有安全意识,要确定自家的房门是否锁好了,没锁好的要回家锁好。大家都听了,但是没人放在心上,因为大家都知道,在做戏期间,社戏头人或其他负责人会帮大家巡逻看护的。

李锦破播完广播,到赌场附近转了转,确定大家还是蛮规矩的,就往抬脚往村里巡视去了。村里人的财产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任务呢。

大多数人家的灯火还是亮着的,这是大家多年来不自觉形成的一种习惯了。家里亮着灯火,小偷在经过你家门的时候发现你家里灯还亮着,由于他们做贼心虚呢就会不自觉的琢磨起来,然后大多数都会选择了放弃,这不知道是谁当年开始用的馊主意,反正大家都跟着做了,效果还真不错呢,虽然说浪费了一些电费。不过这么多年了,小偷们后来也变得聪明了,很多小偷也有了识破的方法,比如你假装是来找人的敲敲门看有没反应人,或者捡块石头往他家的窗户上一丢,如果家里有人,这敲门声或者击窗声总会有反应的;当然小偷这一招也有失手的时候,因为几年前小偷们纷纷用这些招数都凑效了,村里人没有办法,只好又想出了相应的捉贼方案,那就是不管你怎么敲怎么击,那故意躲在家里的人就是没反应,等小偷一入门准备行窃,他就从暗处袭出操出家伙,十有九次都能把小偷制服。这样一来,小偷们又没辙了。其实,群众都是有才的,在这社戏期间,单是关于盗与防盗都能演绎出一部部精彩的片段呢。

防盗容易,可防狼就难了。

因为,有些人分明是大开室门,引狼入室的,这如何能防?

偷东西难,偷人却反成了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怪哉!

这么多年了,小偷事件倒是解决了不少,可没有人能解决这一期间的各种偷情事件,有些是本想偷东西却歪打正着把人给偷了的,有些是专给人家送绿帽偷人的,最可恶的是有些聪明的小偷,顺应时势的调整了策略,先偷了人后顺手牵羊的摸走一些值钱的东西,让蒙在鼓里的男主人公人财两失。

第235章 轻车熟路

其实,这世界本来就是一个矛盾体,偷和被偷也是一种供求的关系,有人想偷,有人想被偷,彼此需求,就像干柴遇烈火,哪能不燃烧,不燃个灰烬都他奶奶的不罢休呢。

各村里社戏期间防盗财物能制止,而偷情之风不但未能制止,反而愈演愈烈也跟各届的头人有关,你想,黄超、福伯、还有现在的李锦破,他们都是天生的大色狼,都是见了美女就内急就想偷的,让他们当头人捉奸,能制止那才怪了,黄超和福伯以前就凭着这丁点儿权利,虽然在社戏期间捉了不少奸,但他们不但都没有举报,反而是以奸逼奸,跟那些偷人者同流合污,有女同上,从中渔利,都上了不少村里的女人呢。所以他们才会乐此不彼的当了一届又一届的头人,而且每到社戏期间都屁颠屁颠的,可贼精神了,不知道的人们还真的以为他们热心社戏的工作呢。

而村里那些比较银荡乐于被偷甚至以偷制偷的女人呢,也早就期盼社戏期间的那些销魂的事儿,她们早早的吃了饭,跟家里人说出去看戏了就去了戏场,然后戏刚刚开始后她们就又无声无息的潜回村里了。

做啥?

等人。

等谁?

等小偷来偷她们?

自然不是,她们要等的是心仪的人,而这人就是这一届的头人李锦破——实在等不到再求其次。

这一届的头人可是与以往大有不同的啊。以前的头人都是黄超、福伯之流的老头子,又老又丑,虽然也还是宝刀未老,威力不减,能够给予她们快乐,但那毕竟仅仅是生理上的快乐,且那些老头子的黑枪洗练过太多女人的井口了,怎比得上一个新鲜出炉的嫩货儿呢?李锦破这后生不但货儿之巨赛过前辈,且又长得一表人才,极其俊俏,那可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享受啊。人,无论男人或女人,都是喜新厌旧的,都是喜欢漂亮爱美的,那些在欲海里翻滚过的女人更是不用说了。

所以她们潜回村里后,就会悄悄的坐在自家的门口,偶尔起身往外张望,希望李锦破巡视的时候从她家门口经过,就算是调戏一下也聊胜于无——当然,要是村里其他人经过的时候,她们就会稍微心慌的说我在看家呢,防小偷呢之类的谎言……这,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大城市里的那些城中村的站街等待男人的女人。不过,仅仅是等待的姿态相似而已,站街女等的是钱,她们等的是享受。一个穷的用身子换钱,一个温饱而思银。所以说,真正的荡,不在于妓院,而在良家。

这些想被偷在家等待着,那些想偷人的呢?自然是主动出击了。

这些老银棍大都是惯偷了,他们当然再谙熟这些事情不过了,现在李锦破迎面就碰上了一个,却是乡长林培民。

乡长林培民正东张西望的走了过来,却跟李锦破碰了个正着。

“哟,乡长不看戏呀?”

李锦破笑呵呵的问。

“啊,小李啊,我在村里转转看呢,戏场那边怎么样?其实啊,你在戏场那边就可以了,村里我转转吧。”

乡长林培民神色有点慌张,笑得有点尴尬。

“这样啊,那就更好了。”

李锦破说得非常畅快,让林培民觉得自己真的高兴这样做,其实李锦破已打定主意想看乡长这老狐狸老银棍到底是去祸害哪家的女人了,不过表面上迷惑了林培民而已。

“好,小伙子,你有前途。”

乡长满意的拍拍李锦破的肩膀乐呵呵的说。

“好,我这就回去戏场了。”

李锦破说着转身就往戏场的方面走了,他走出了好远,回头一看,乡长还站在原地望着他呢,见他回头,又挥了挥手。

“真是老狐狸。”

李锦破嘀咕着值得继续往前走。

隐入黑暗中后,李锦破才又转身,早已不见了乡长。

既然这老狐狸刚才是迎面上来的,目标肯定这边上的几户人家。而根据他刚才那轻车熟路的样子,应该已经是老熟人了。

谁呢?李锦破把附近几家的女人们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

最先淘汰的自然是那些老的丑的女人——除非口味非常重,否则没有多少男人喜欢老的丑的。

一轮过滤后,连李锦破都吃了一惊,难道是她?

第236章 若隐若显

李锦破所想到的女人是建智的女儿三妹。

难道乡长这老牛喜欢吃嫩草?

李锦破想着悄悄向建智家走去。

三妹家的灯亮着,但门从里面闩着。

李锦破只好转到三妹的房间后面,潜伏到窗户下面,果然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三妹,想死我了。”

果然是乡长的声音。

李锦破又想起了前段时间三妹家虚掩的门,让那个他不知道是谁的汉子趁虚而入的事情,看来那人也就是乡长。怪不得那天早晨他在按树林里偷看女人们撒尿的时候,看到三妹的那儿也跟那些三四十岁的妇女们长期操劳后黑不溜秋的一样,怪不得她那么容易就上了板厂老板的钩去了水钩里,怪不得她看李锦破的眼神里都放着那样荡漾的春光。

屋内的三妹并没有说话,但透过那些刷成了紫色的窗户里,李锦破看到里面的影子紧紧的搂在一起,然后是亲嘴声、掀衣摸索声、喘气声、嗯哼声。

前一次还知道关灯闭声呢,这一次,他们知道村里大多数都出去看戏了,变得无所顾忌了。

“咳……”

李锦破听到了微弱的咳嗽声,似乎是从三妹家大厅那边传出来的,是三妹那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建智发出的。

要说着建智也并不是什么好人,病前的他,好吃懒做无恶不作,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他那颇有姿色的老婆都是他自己折磨死的,对三妹这个唯一的女儿也是不少虐待,跟村里人的关系也相当的糟糕,甚至跟自己的亲兄弟建良都因为田地的水沟问题打过不少架,也曾强占过李锦破家大片的按树林。

他得癌症病倒的时候并没有人同情,反而还觉得他是罪有应得,恶有恶报。

可叹这个作恶多端的汉子,在病入膏肓行将就木的时候,却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跟别人在自己的眼前银乱放荡,这是何等的悲哀啊。

他的咳嗽声又能怎样呢?对两个早已勾搭多时的放荡男女,只不过是耳边的一阵微风而已。

李锦破叹了叹口气,觉得这乡长做得也太绝了,好歹换个地方,让这建智死也死得瞑目啊。

李锦破摇了摇头,决定选择了静静的离开。

李锦破拐过三妹家的屋角,刚抬头,却看到了前面的屋子旁有人弯着腰,似乎也在偷看或偷听着。

那是李妃保的家,上午刚听李妃保的父亲李安修说他儿子不但带了女朋友回来,还有好几个漂亮的女孩子呢,难道此刻正上演着什么精彩的好戏?这偷看的人又是谁?

李锦破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透过那淡淡的灯光,李锦破看清了,那弯着腰的人是村里的汉子培德。他正聚精会神的贴头在李妃保家的冲凉房后砖壁上,他的手,摸在自己的裤裆下。

李锦破不动声色的走过去,轻轻的一按培德的肩膀轻声说:“培德叔,看啥呢?”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培德惊得差点惊叫出来,拍了拍胸口,稳了稳神小声说:“小李哥,你别声张,你看……”

李锦破拿眼往砖隙里一瞧,一具赤条条的雪白柔嫩的躯体映入眼帘。

那女子正躺在澡盆里洗澡,高挺的胸脯刚好露在水上面,手指在峰尖上轻轻划过,下面的一团黑影在清水里若隐若现,柔滑的黑毛而随着水的动荡四处散开,再看那脸,赫然就是李妃保的女朋友,那张清秀的脸蛋儿,李锦破见过。

“好你个培德叔,竟然偷看城里的女大学生洗澡。”

李锦破揪着培德的领口把他拖到屋角狠狠的说,当然声音是很小的,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

“小李哥,你放过我吧,这不是早上听安修说他家来了很多漂亮女大学生吗?我心里痒痒的,这就过来了,没想到就……你不知道,安修也在屋里那边偷看着呢?”论坛声誉保证 日本进口防伪npg名器3 名器证明3 齐藤OL 淫熟大塚咲倒模成人用品!


培德小声讨好的对李锦破说。

“安修也在偷看?那可是他的准儿媳妇啊,保子不在吗?”

李锦破听了培德的话大吃一惊。

“是的,是的,我本来是想找安修的,想跟他套近乎,要是他拿下了女大学生了,我也分享分享呢,却没想到,刚刚进门的时候看到他在冲凉房那边看得入迷呢,我就没有惊动他,就出来冲凉房后了,然后就看到了现在这一幕,那保子,应该是跟其他的女孩子先看戏了,家里并没有其他动静。”

培德说着一拉李锦破说,“小李,咱一起看吧,多好的机会啊,女大学生呢,白嫩白嫩的。”

第237章 气势如虹

“保子不在?不和女朋友一起?”

李锦破有点不理解的低声说。

原来由于来了好几个女孩子,李妃保家里床位不够,李妃保上小镇去买泡沫拼图床了,还没回来呢。

李妃保的母亲则和几个洗好了澡的女大学生走了,家里只剩下他父亲和他的女朋友在家里等李妃保。

李妃保父亲李安修以前也是一个银棍,不过由于年轻时操劳过度,虽然现在还是热衷于跟村里的老汉们讨论风流韵事,但已经力不从心,有一年时间没硬起来了。不过,这阵子看着那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大学生在他家穿梭着,他隐约觉得底下的根部有了蠢蠢欲动死灰复燃的迹象,特别是刚才看着一个个女大学在他家的冲凉房里轮流着洗澡,他只觉得丹田里有一阵热血在酝酿着,但无奈人太多她们一个个轮流着洗,即使听着那冲凉房里的流水声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也没有办法。

等那些女大学生都洗好了,跟他老婆都出去看戏了,李安修为失去那么好的一览群山的偷看机会感到懊恼无比,但这会他没想到他的准儿媳妇却洗澡了。

也许是现在的城里女孩子比较放得开了,或者是已经习惯了不太在乎,从而忽略了一些对别人来说是万分刺激的细节,所以当李妃保的女朋友拿着内衣裤从李安修的眼前大摇大摆的走过的时候,李安修这老头子只觉得身子晃了晃,那大号级别的红色乳*罩和细小的T型丁字裤,让他热血上涌,心快跳到了嗓子眼。活了一辈子,他经历过了扒开内裤找屁股的年代,哪里经历过扒开屁股找内裤的时代,那性感刺激的玩意儿只是在村里汉子放的日本片子里见过,这会儿却清清楚楚的出现在他眼前,他哪有不激动之理?

看着李妃保的女朋友走进了冲凉房,紧接着传出来的流水声,李安修在大厅里坐立不安,焦急万分,想看吧,那可是儿子的女朋友,不看吧,却又白白失去这样千载难逢一睹妙曼身姿的好机会。

这老头子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最后还是把心一横,决定豁了出去,于是就悄悄的走到了冲凉房边偷看了。

当他看到里面的女子脱得光溜溜,躺在浴盆里慢慢的洗刷着,那雪白肌肤,那饱满山峰,那滑顺的毛草,那凸起的门户,看得老头子李安修血气潮涌,那一年半载都翻不起身的根子竟然如吃了猛药一般,拔身而起,气势如虹,犹如一把利剑刺向云霄。

这一变化让老头子李安修都大吃了一惊,摸着那竖起的根儿简直不敢相信,可那确确实实的硬了,仿佛都还做好了冲锋陷阵的准备,顶在他的裤门上,鼓起了一大片。

所以李安修看得更加入迷了,根本都不知道培德过来找他。

这才有了两个老头子冲凉房一前一后偷看女大学生洗澡的一幕。可怜一个鲜嫩娇艳的女大学生竟然玉体横陈被两个乡下老头同时看了个精精光光,彻彻底底,其中的一个还是她男朋友的老父。

“反正应该只有两个人在家呢。小李,你不想看也别声张,我可过去看了。”

培德已经等不及了,脑子里只有那嫩嫩的白花花的身子。

“培德叔,你要我不声张也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李锦破看着林培德突然想起了林培德还拖欠他家的钱一直赖着没还呢。

“好好,你说吧,我都答应你,你就快说吧。”

林培德也没有办法,急着偷看呢,李锦破话刚出,他就答应了。

“你欠我爸的2000元还没还呢,你还给我吧,我就不声张。”

李锦破看着林培德严肃的说。

“这个……”

一听到钱,林培德有点犹豫,毕竟这年头,每个人都爱钱,一沾到钱的事情呢,只要是流出自己的口袋都会好好考虑,永远都希望钱尽量只流进自己的口袋,而不是流出,林培德欠李锦破父亲李觉的钱都拖了这么多年头了,眼看李觉没了人影,就要拖过去了,这会儿自然是有点不大愿意。

“不给是吧?”

李锦破说着仰起头,作势要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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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口水横流

“你别……别……”

林培德见李锦破要大喊,赶紧制止他,叹口气无可奈何的说,“好吧,我还给你,明天就拿给你。”

同时心里暗想,李锦破这小子可贼精明了,不比他父亲啊。

“不行,现在就得给。”

李锦破依然非常严肃,根本不给林培德任何侥幸的机会。

“可,现在没带钱啊。”

林培德的脸拉得跟苦瓜似的。

“那就别想看了,你一看我就喊人。”

李锦破不依不饶的说。

“哎,好吧,贼小子。”

林培德被迫无奈,为了继续那千载难逢的机会,为了那梦寐以求的女大学生,他只有屈服了,把手伸进了口袋里。

其实他有带着钱的,只是不想给而已。他带着钱本来想如果李安修拿下了女大学生他就可以贿赂一下他,让自己也尝尝那滋味,如果李安修没有拿下,他还想自己直接就拿钱诱惑看看能不能换来跟女大学生的一夜风流呢。

“就带这么多,可以了吧?”

林培德非常不舍的把钱掏了出来,放到李锦破手里。

李锦破数了数,一共八百,感觉还可以,笑着点了点头,把钱装到自己的裤袋里,然后跟林培德一起又走到了李安修家的冲凉房后。

可惜,非常遗憾,李妃保的女朋友刚刚已经把内裤,正背身反手准备扣乳*罩的带子呢,硕大的奶子让带子把身子勒得紧紧的,似乎有点难以扣上呢。不过,他们再也看不到了高山流水了。

“靠……你个死李锦破,害得我啥都没看到了,还给了你钱。”

林培德非常懊恼,忍不住捏了捏李锦破的胳膊,低声恶狠狠的说。

“就穿这么一点,跟没穿也差不多啊,你还不快看,再不看可就真的啥都没的看了。”

李锦破倒是不恼,还一副紧盯着里面怕漏过任何机会的样子。

林培德也顾不得了,赶紧又死死的盯着冲凉房里面,生怕像李锦破说的那样过会啥都没得看了。

这时,冲凉房里的李妃保的女朋友却喊了起来:“伯父……”

这一声把躲在屋里冲凉房前看得津津有味口水横流几吧纵起的李安修吓了个哆嗦,不知道这准儿媳妇喊他干啥,难道被她发现了?李安修赶紧快步又离开冲凉房,回到大厅,然后假装从大厅里出来,答道:“在……在呢。”

屋外的李锦破跟林培德也是不解,这小妞在冲凉房里唤老头子干啥?难道这儿媳妇竟有意让李安修这老头给他扣乳*罩的带子?有意勾引老公公上演翁媳之舞?两人的眼睛旋即瞪得灯笼般大,生怕一不留神就错过了什么。

“伯父,我刚刚不小心把睡衣给泡水里了呢,你给回避一下,我回屋里穿衣服先。”

李妃保女朋友对着大厅那边说。

原来如此,二个老翁一个少年,明显有点失望,这跟他们的想象根本不是一回事。

“哦,好的……好的……”

李安修唯唯诺诺的回答说,“你出来吧,我这就回房。”

李安修说着,退回了自己的卧室。

李安修家也是三间五房式的建筑,大厅两边有两间大卧室,右边是他和老婆子的,左边自然是他儿子李妃保的,当然,两个房间的门是相对的,无论是进左边还是右边,都得经过大厅,李安修留着大厅里的灯,退回房间后,没有开卧室里的灯,留了条小门缝,然后小心翼翼的探出两只冒着绿光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大厅门口。

李妃保的女朋友扣好了乳*罩的带子,出了冲凉房,仅穿着内衣裤,匆匆走回李妃保的卧室,然后把门关山了,不过,这一过程,还是让躲着对面门后的李安修尽收眼底,他看到了那白皙肥满的身子,那小内内穿跟没穿差不多,两瓣白白的臂肉毫无遮拦的张扬着,那肥大的屁股沟里那条细小的T裤的红绳看上去很悬,仿佛在指引着什么,李安修只觉得那翘了半天的几吧忍不住又是死死的顶了顶,只可惜顶到的还是自己的裤子而已。

屋外的两个人可就更加失望了,特别是林培德,正要埋怨李锦破,却听到横向的巷子那边传来了摩托车的嘟嘟声。

“不好,怕是保子回来了吧。”

李锦破听到摩托声往这边越来越近。

第239章 水性杨花

李锦破说着,跟林培德赶紧躲到了屋角,然后再探头往车子开来的方向望着,果见李妃保骑着摩托车回来了,车后座上绑着一个大纸箱,箱子里装的自然就是泡沫拼图床了,只不过李锦破和林培德都不知道而已。

“保子回来了,戏彻底完了。”

林培德看着李妃保在他门口停了摩托车,叹了叹气说。

“怪不得留着他女朋友自个在家呢,原来是去买东西了。呵呵,培德叔,这戏确实完了,你去戏场看真正的戏吧,好看着呢。”

李锦破看着懊恼的林培德调侃着说。

“哼,你小子有种。”

林培德依然怒气未消,但也拿李锦破没有办法,说完不再理会李锦破,直接往戏场走去了,当然他并不是真的想看戏,他是想能不能在戏场上找到那些女大学生呢,要是找到,搭讪搭讪也是个不错的想法,就算不能搭讪,趁着戏场里人多拥挤杂乱,故意贴身摩擦一下或者摸一摸那些肥嫩的屁股蛋儿还是有机会的。

李锦破看着林培德远去的背影,嘿嘿发笑,然后继续向村子的其他巷子走去。

刚拐过李妃保家的那条横巷,李锦破看到前面有个女人的背影,正往前面走去,偶尔转头看看周围。

女人的方向不是去戏场的方向,而这个时候,任何不是去往戏场的都值得怀疑,更何况她有点鬼鬼祟祟呢。经典小说,李锦破二话不说就悄悄跟了上去。

随着距离的越来越近,李锦破认出了女人是建明嫁出去的女儿四姑娘。这搔货果然回来了,不去看戏,却是去找哪个男人呢?难道还是福伯不成?

巷子给出了答案,四姑娘走的正是通向福伯家的巷子。

走到福伯家门口的时候,还转身向周围看了看,幸好村里的灯光比较暗,李锦破躲得快没被发现。

难道她不知道福伯已经废了吗?李锦破有些不解,等四姑娘进了福伯的家把门关上后,快步走了上去,潜伏到了福伯的卧室窗户下。这位置,李锦破继母陈梅也曾站过,她当初就站那儿夹着腿偷听福伯在里面翻云覆雨而情不自禁呢,可如今,陈梅不知道在哪里了,他李锦破千方百计的阻住福伯玷污她,却没想到,到最后不知怎么回事她去了鸡窝,让各种各样不计其数的男人凭着手里的一两张老人头就可以任意玷污她,甚至比福伯矮的丑的都可以,只要有钱。李锦破想到这里有些痛苦,但马上听到屋里的两人说话了。

“福伯,黄超那老头太气人了。”

四姑娘有点气愤的对福伯说。

“怎么呢?”

福伯有点懒洋洋的说。

“那老贼就是个喜新厌旧的货儿,这会儿竟然跟李家文的老婆月娥在鬼混呢。我这次回来,竟不搭理我。”

四姑娘忿忿不平的说,她本已是个声名狼藉的搔货,这会说话也没什么顾忌了。

可这话一出口让李锦破大吃了一惊。

月娥,那可是李锦破的二婶啊,竟然跟黄超那老头?李锦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他做梦都不敢相信的,虽然他知道他二婶放荡才成性。他又想起了中午见到月娥的时候月娥对他的爱理不理,难道竟是真的?有意气他?

“黄超……月娥……”

福伯对四姑娘的话却没多大的反应,淡淡的说,“要不是我福伯现在不行了,哪里轮得到他黄超啊,他黄超所能得到的也不过都是我福伯用过的罢了,没什么值得惊奇的。月娥这等水性杨花的女人,丈夫又长期不在家,只要是男人,略加挑逗就会主动扑上来的。”

经典小说不过,此时福伯却忘了,黄超能得到的女人并不都是他福伯用过的,相反,他下半生铺天盖地的艳福正是从黄超用的此刻就站在他面前的四姑娘那条道里开始起跑的。

“可惜,你福伯的怎么就废了。”

经典小说,四姑娘似乎在对福伯的那条蔫不拉几的几吧表示她的不满。

“你以为我想吗?”

福伯反问说。

“要不,我用嘴巴帮你试试看?”

四姑娘好像不像就这样放弃。

不过李锦破再也听不下去了,他转身离开了福伯的窗户,快步往黄超家走去了。

第240章 已被污染

黄超的老婆子是个疯子,家里总是乱七八糟的,又乱又臭,霉味扑鼻,比福伯家的味道还要难闻几倍,村里平时就没什么人愿意跟他家交往,只有几个住在古住宅区的五保户,但平时也多半是黄超自己去找他们,很少有人肯进黄超的家门。所以,黄超在家里做什么事情都不担心被别人知道,他家的门是永远都不会关的,不管任何时候。

这看戏的日子更是不会担心有人来他家了。

李锦破毫不费力的推开了黄超家虚掩的门,马上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但李锦破也只有忍住。

过了门廊,刚走到大厅附近,立刻便听到了从内屋传出来的淫靡荡乱之声,李锦破只觉头皮一麻,那极力欢叫的女人的声音,不是别人的,正是他二婶月娥的。听声音,两人正酣战到激烈之处,已然忘乎所以,脑海里只剩一棍一洞和那极度的身心之悦。

四姑娘没说错啊,他二婶真的跟黄超这老头勾搭上了。

李锦破暗自摇了摇头,操了把木棍,悄悄的挨到了黄超的卧室。

“月娥,舒服吧?我黄超的货儿棒吧?”

李锦破听到黄超老头一边卖力的操弄,一边还在用话语调戏着月娥。

“嗯……嗯……快,加力……我快要飞了。”

月娥已经进入了肉欲境界,“他李锦破以为自己才有那一根大棍呢,三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只要我月娥想快乐,还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得到的。嗯……”

话语里,似乎对李锦破没有给她,有很大的恨意,是李锦破把他推向黄超的。

“那是那是,你可要守住了,我黄超的劲儿还在后头呢,我要加大力度了。”

黄超嘿嘿银笑着说,紧接着是“扑哧”一声大响,还带着一阵滋滋的水汁挤压声。

“你尽管放马过来,老娘就等着你的冲刺。”

月娥毫不畏惧,喜道。

“啪”的一声大响,在门口听得忍不可忍的李锦破,一木棍狠狠的砸在了黄超卧室的门框上。

这声大响,把两人从似仙般的极度快乐中惊吓了过来,黄超一个抖索,钢枪一抖,全部子弹射到了月娥的内里,棍子一下子缩了回去,身子也缩了缩,大汗淋漓。

两人随即转头,看清了门口站着的满脸怒气的李锦破。

月娥的脸色顿时从惊恐转为无所谓,她甚至还故意倒骑起来,坐到黄超的身上,大腚盘紧贴着黄超的根部碾磨着,说:“继续啊,我还没泄呢……”

根本无视于李锦破的存在,或者在有意的刺激李锦破。

床铺上的两具赤条条的果体,李锦破看得清清楚楚,他还看到了那黄超的床单上湿漉漉的,那水分,跟月娥腿上流的显然都是同一种,都是从她的水帘洞里来的。

李锦破本来是想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的,黄超倒是吓破了胆,可没想到她二婶月娥不但不怕,还在他眼皮底下继续发浪发搔。

李锦破看着月娥那大上串下跳的硕大奶子,那尖硬的乳头,那肥白的大臂,放肆的在两个男人的面前张扬着,突然感到很悲哀,为他二叔李家文感到了悲哀。

他二叔为了养家糊口,在外面拼死拼活的忙活着,他二婶却在别的男人的身上放荡形骸。

“李锦破你要干什么?”

月娥看着李锦破走近来,不慌不忙的说。

“黄超,我要替我二叔给你一棍。”

李锦破不看他二婶,盯着缩成了一团的黄超。

“李锦破,你忘了给了吴青的那一砖吗?”

月娥说着竟然伏下身去,把黄超压在底下,紧紧护着黄超。

李锦破一愣,他想起了几年前那拍向吴青的致命的一砖。

“你也没资格,你不是我的男人。现在这事不关你什么,都是我自愿的。”

月娥见李锦破愣住了,赶紧又说。

李锦破举着木棍的手垂了下来。

他有资格吗?

拍向校长吴青的那一年,他李锦破还是纯朴天真,一尘不染的。他拍下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想,只想到吴青的偷窥玷污了他大姨。

可如今,他已经被村里的大染缸污染了,他骑的那些女人不也都是别人的女人吗?他还有资格要教训跟他不过是一样的人呢?

确实没有资格了。

第241章 拉下了水

李锦破看了看床上依旧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叹了叹口气,退了出去。

“他李锦破以为自己才有那一根大棍呢,三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

李锦破一边走一边回忆着二婶的话。

“她会不会也这样?”

李锦破猛然又想起他大姨,想起了昨晚自己对她的拒绝,以及她哀怨的眼神。

李锦破赶紧抬脚快步向自己家走去,他知道她大姨的风流比他二婶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这一哀怨,恐怕……

走到八娘家附近的时候却跟从八娘家里匆匆出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这么急着要去投胎啊……”

两人不约而同的骂道。

“李锦破?”

“老六?”

闻声一抬头,两人却愣住了。

这从八娘家出来的人正是板厂里的司机老六,下六子村的超级银棍老六。

“老六,你这是偷东西?”

李锦破没想到在村里碰上了老六。

“哎哟,小李,你把我老六看成什么人了,我老六平生绝不偷东西,我对那没兴趣。”

老六笑着拍拍李锦破的肩膀。

“那是,偷……八娘?”

李锦破看了看八娘的家,家里的灯火还亮着。八娘也不是什么贞洁女人,老六这银棍从她家出来,其实答案早就摆在李锦破眼前了。

“嘿嘿,小李,老哥的兴趣你也知道。其实,这是在板厂里已经都搞定的事情了,只不过来你们村看戏了,顺便过来看看呗。”

老六讨好的说,毕竟这是李锦破的村,他一个外村人,偷了别人村的女人,可算是欺负到这村男人们的头上了,要是大伙知道,可是不好交代的,毕竟男人们都有一个“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共识,村里的人怎么勾搭还好,外人加进来可就不一样了,“老哥我,改天带你到城里好好玩一玩,对了,上次我们在路上碰到的那个女人呢,她还念着你呢,有时间老哥也给你联系下。”

老六说着,还掏了两百块放到了李锦破手里。

“哎,算了,你走吧,以后偷腥你也换个地方,别在村里。”

李锦破没有接老六递过来的钱,毕竟老六还算是救过他呢。

偷腥这种事情,其实真的很难办。除非是女人的丈夫亲自捉到,否则谁都不好处理,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私了,中间人往往都能从中渔利,或者是得到一点钱,或者是干脆加入了作战团,玩了多P之类的游戏的,女人呢,一开始,有点怕,不敢以一敌多,但是一些女人尝到多人的快乐后,有些竟会在偷腥的时候毫无羞耻的放声大叫,以此引来更多的男人呢。

这些女人,当然都是丈夫在外没有回来的,才敢如此放肆。李锦破很快就遇上了一个。

老六志得意满的离开后,李锦破继续往他家走去,走到蛮庆家的时候,却被坐在家门口的蛮庆媳妇拉住了——这是其中一个潜回村里专等李锦破回来的,蛮庆媳妇娇滴滴的说:“小破,听说你比福伯还厉害呢。福伯现在已经废了,那些老娘们以后就靠你了。”

蛮庆媳妇说着,把身子紧贴着李锦破,饱满而高挺的胸脯挤压着李锦破的胳膊,动作之熟练,神似发廊门口的站街女。但实际上,比站街女饥渴的多,站街女饿身子而饱几吧,她们即是饱身子而饿几吧,站街女用高挺的胸脯挤压男人,无非是想勾出男人口袋里的钱,她们则是想勾出男人几吧里的精华。

李锦破看了看薄施脂粉的蛮庆媳妇,却觉得索然无味。他推了推蛮庆媳妇的手,说:“我还有事情呢,阿婶。”

“什么事情啊,村里其实也没什么好巡逻的,这戏夜在家的女人,都会搂着一个男人寻欢作乐,但都不是她们的老公,她们的老公都在外没回来的,回来的也不用在戏夜偷偷摸摸的,也就那么点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蛮庆媳妇是“戏夜偷情事件”中的老熟人,并且每年都乐在其中,这会竟然循循善诱起李锦破来了。其实,村里形成如今到处偷腥银乱不堪的败坏风俗,蛮庆媳妇是始作俑者,有很大责任的,生性风流的蛮庆媳妇当年是福伯艳福生涯的开罐器,尝到了老而弥坚的福伯的强劲火力后,不断的在村里妇人间传播,纷纷把那些寂寞的妇人拉下了水。

第242章 空前盛宴

“我有其他事情呢,阿婶。”

李锦破说完不再理会蛮庆媳妇。

“哼。”

蛮庆媳妇见李锦破竟然这样不理她就走了,心里很挫败,有点愤怒,“好你个李锦破,以为你才有一根几吧啊,排队等着老娘的男人还一大把呢。”

骂着,捡起了一块小石子,对着李锦破的后背就狠狠扔去。

“啪”的一响,小石块不偏不倚的击在李锦破的背上。

李锦破觉得后背一阵疼,但他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步伐,因为蛮庆媳妇的话更加刺激了他,那就是“这世界并不是李锦破才有一根几吧”如果他大姨也跟他二婶一样舍之而求其次,这可就麻烦了,这就意味着李锦破所亲近的有亲戚关系的女人们全盘失守了,这是他不忍看到的。

“你们两个给我躺好。”

李锦破正走着,却从身边的屋子里传出了一个女人彪悍的声音。

“两个?”

李锦破闻言一惊,难道多人的游戏都有人玩了?这女人是谁?

李锦破看了看门户,原来是瘦狗家的,没想到是瘦狗的媳妇杜鹃。

以一敌二?那两个男人是谁?这双簧戏无疑又把李锦破吸引住了。

他悄悄一推瘦狗家的门,门没有锁,一推就开了。

李锦破继续蹑手蹑脚的往瘦狗媳妇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的灯开着,门并没有关紧,留着一条缝,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李锦破小心翼翼的透过门缝往里看,只见杜鹃的床上并排躺着两个男人,一个是砖厂的老板朱贵祥,另一个是银贼老武,他们赤条条的的,下身的那根棍子向上竖起,像一根小蜡烛,瘦狗媳妇也是光秃秃的,拿着一根鸡毛掸子,轻轻在两人的身上撩拨,痒得两个男人摇来摆去,只想打滚,但是一歪身就会遭到杜鹃鸡毛掸子的袭击,他们只好强忍着。

如此一会后,杜鹃仿佛自己先受不了了,一跨身,气上了老武,对着他的小蜡烛就是一桩,老武满足的哦了一声,但是杜鹃却马上拔身而起,又桩向了朱贵祥,如此反复往返来回,两个男人都得不到彻底的解放,恨得咬牙切齿。杜鹃桩向自己的时候就使尽浑身力气,只想自己的小蜡烛在那温暖的内里多呆呆。

杜鹃的门户往来奔波在两个男人的小蜡烛之间,带出的水分不断的分流在两人的身上,其场面之银荡是李锦破前所未见,太过让人震撼了。

原来杜鹃正和朱贵祥云雨着呢,老武正好从别家的女人身上撤下来经过,受不了杜鹃那惊心动魄的欢叫声,就想窥探一下,没想到太过激动,被杜鹃发现,好个杜鹃,不但不以为耻,反而把老武也强行拉了进来。便有了现在的疯狂场面。

“如果我也加进去会怎么样?”

李锦破情不自禁的这样想了想,但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可不想和别的男人同时分享一个女人,更何况这个女人并不是自己所喜欢的。

李锦破静悄悄的退了出来。

但他回家的路上放慢了脚步,每经过一户人家的时候,他都侧耳倾听。

真的乱套了。

只要稍微仔细一听,那些亮着灯的人家,房间里都会传出或大或小的女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的Y`inmi声,如果你是初来乍到,还以为是来到了妓女村呢。其实不是,这些女人比妓女还银荡更容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且完全不需要任何的费用,只要你带有一根像样的男人的几吧。更可怕的是,这样的风气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女人,再怎么贞洁也会被纷纷拉下水了,男人呢,自然是巴望着这样的风气继续下去,加进来的女人越来越多。连空气都变得银荡的村子里,每个尝过甜头的男人都带着自己的那一根或大或小的几吧每天都处在进攻的状态时刻蠢蠢欲动,女人即各自带着的那口深水井呢,隐没于各处时刻等待着强悍的灌溉和新的滋润不让其干枯,她们白天操劳着庄稼里的土地,夜里即让男人们操劳着自己的土地,看起来其乐融融,皆大欢喜。

李锦破真正感到了震惊,他的村庄真的已经完全沦陷了,似乎所有成人男女呆在村庄里都只是为了享受这场空前狂欢的R`ou体盛宴。

第243章 彻底沦陷

那么,那些外出的人常年不回家,真的一点都不担心自家的婆娘出轨吗?而对已经出轨的婆娘也丝毫无动于衷吗?其实不然,那些长年在外的人,十有八九也是风流的汉子,差不多已厌了自家的婆娘,所以他们在城里也是时刻寻花问柳新郎的,早已乐不思蜀了,那还记得家里的婆娘呢。他们一开始出来的时候多少会寄点钱回家养活,隔不久就回一趟搅一搅婆娘的浑,可是后来钱寄得越来越少了,人回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他们大多把钱花到那些娇小依人娇艳若滴丰肥的发廊小、按摩*郎,而冷落了家里的如饥似的婆娘,把她们免费的拱手相让给了村里的其他汉子。所以说,他们跟她们之间并没有人闲着,而是各自为战,村里有村里的,城里又有城里的银邪,城里的银邪因为涉及到金钱的易充满了铜臭味为人所不齿,村里的却是较为单纯的原汁原味,真正的完全投入的银之旅。总的来说,这个世界其实就是一个幕天席地的大室,时刻都有人在搞这项人最高体验的活塞运动,你吃饭的时候有人在做,你睡觉的时候也有人在做,你在做的时候也依然有人在做,古往今来,无一例外。

那些汉子舍原汁原味的家妻而寻充满铜臭的草,李锦破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只知道,如今这年,他们都只想在有生之年尽可能多的做做这些活塞运动了。这也无可厚非,毕竟在历史的长河中,所有人都不过是沧海一粟,既然什么都留不下来,何不走一遭是一遭呢?李锦破想到这里,竟然释然了。

但是当李锦破回到自家那条巷子,看到卧室的窗户下趴着一个人的时候,他又有些不舒服了。

刚才释然,只不过是因为那些女人都是别人家的女人。现在感觉却不同了,他大姨,虽然不是他的女人,却是他的亲戚啊,是他小时候的女神啊。这会有人趴在窗户看,说明里面有动静,有动静,那肯定是他大姨刘欣,别人不可能跑到他家去干这事吧?

李锦破的心有点痛,他想转离开,却又想知道里面的那人会是谁,还有趴在窗户下的人又是谁,看背影,是个女人。

李锦破悄悄走了过去,女人并没发觉,看得那个入啊,腰弯着,短短的裙子被夏风吹得掀了起来,露出两条修长的美,根部那件白的内内在黑里也十分的刺眼。

“张美云?原来是这搔货……”

毕竟是自己以梅开过二度的女人,李锦破一眼就认出了窗户下的女人,她那姿势,仿佛就是向后挺起来准备接受着人的入侵了。也真是,她老公在别人家和老武联手挑战别人的女人呢,她却在这儿听别人的那点事儿。

李锦破没有惊扰她,慢慢的走了过去,快到她跟前了,张美云才惊觉,看清来人是李锦破旋即又转为惊喜。

“小破,我以为里面的是你和你大姨呢。”

张美云小声的说。

“你跟我过来……”

李锦破不由分说的拽住张美云的胳膊,把她拉了过来。

“怎么呢,你小力点,我痛呢。”

张美云没想到李锦破似乎有一肚子的火。

李锦破没有说话,只是又狠狠的捏了把张美云那滚圆多的,把她拽到屋后。

“来,你不是想要吗?”

一躲到屋后,李锦破便解开了拉链,把那几吧拖了出来,然后按住了张美云的,他的动作前所未有的粗。

既然整个村子都彻底沦陷了,既然他家的女人也都沦陷了,他还有什么顾忌,他甚至都不想知道那在他家的人是谁了,福伯?黄超?朱贵祥?老武?是谁又如何?正都有一根几吧,正都能进出他二婶、大姨之流的小河道溅起花,正都能让她们娇喘不息,欢连连。

张美云刚才听看李锦破大姨,早已火沸腾裂缝滋润,虽然有点吃惊李锦破的粗,但是一看李锦破拖出了大货儿,那正是她所迫切望的,一张就把它给叼住了。哪里还有胳膊拽得痛不痛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