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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4-01 00:45

[都市]豪门哀羞风云录(全本)-20

  

五十五

披侬欲火中烧地走到蔓枫的跟前,抬起她的下巴色迷迷地问:“枫奴,你说
的都是真心话吧?那你准备怎么伺候主人啊?”

蔓枫的心不由得战栗起来。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这群畜生竟然还不放过自己。
今天检测结果刚刚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来糟蹋自己了。披侬刚才说过,玩儿大肚
子女人是他的嗜好,这话还言犹在耳,让人不寒而栗。她实在想像不出,这个男
人怎么会如此毫无人性。可她不敢顶撞他,只好垂下眼帘怯生生地说:“枫奴…
…枫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请主人……发落。”

披侬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着蔓枫臃肿的身体,伸手捏捏她鼓囊囊的乳房,
抚摸着她圆滚滚的肚皮,笑眯眯地问: 枫奴啊,好久没有和主人亲热了,想主
人了吧?

蔓枫浑身哆嗦起来,嘴唇颤巍巍地回答:“想……枫奴想……主人了……”

披侬嘴一咧,并不放过她,紧追着她问:“真的想啦?哪里想啊?”

蔓枫知道他想要什么,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哭出声来了。她犹豫了一下
,一咬牙,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枫奴……枫奴的……小…小骚屄…想主
人了……”

“哈哈……”披侬笑得合不拢嘴了,摸在蔓枫肚子上的大手也放肆地向下面
移动,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她的胯下。粗硬的手指拨弄着肥厚柔软的肉唇,还不时
在两片阴唇中间划过。他一边磨擦一边慢条斯理地问:“是这儿吗?枫奴?”

蔓枫泪眼婆娑地点着头道:“是……主人…哎哟…是这里啊……请……主人
轻点儿……”

披侬摸了一会儿,笑呵呵地抽出手,放在灯光下看了看,把湿漉漉的手指伸
到蔓枫的眼前道:“枫奴,你说的是真的啊,看湿成什么样了!真的想主人了呢!
小婊子…起骚啦…”

他看看羞得满脸通红的蔓枫道:“好吧,主人就成全了你这个小婊子吧!”

蔓枫心头一颤,抬头看看披侬,见他眼睛里充满了欲火,知道他不只是调侃
自己。她心中沉甸甸的。没想到,被他们糟蹋得怀上了孩子,肚子都这么大了,
还是逃不脱他们的魔爪。她心里恨恨地想:“来吧来吧,都来干吧!把肚子里的
孩子干掉……把我干到大出血……我就彻底解脱了……”

恨归恨,行动上她丝毫不敢怠慢。她吃力地向前挪动了一下沉重的身子,慢
慢地向后坐,让屁股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抽出腿,然后摇摇晃晃地把臃肿的身子
放平在地上。她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笨拙地岔开双腿,一点点举了起来,把沟
壑纵横的私处亮在了明亮的灯光下。

披侬一步跨到了蔓枫高举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龙坤、登敏和那一大群男人
也都围了过来,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紧盯着蔓枫四门大敞的胯下,人人看得如
醉如痴。一时间,只听见牢房里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竟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
动作。

蔓枫的胯下早已不复几个月前的风光。原先精致娇嫩的私处变得肥厚粗犷,
粘乎乎湿漉漉的下处早已不见了原先的粉嫩,都变成了饱经风霜的酱紫色。两片
肥大的肉唇比原先长大了一倍,毫无羞耻感地张开着,好像随时等候着肉棒的入
侵。只有圆圆的肛门,虽然也呈现出黑乎乎的颜色,倒也仍不失原先的紧致。

蔓枫吃力地举着两条肥白的大腿,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半天没见披侬有什
么动作,正不知如何是好,却突然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戳到了敏感的蜜洞口。原
来披侬已经脱光了裤子,挺着粗长的大肉棒,雄赳赳地顶了上来。

蔓枫圆滚滚的肚子显得有些碍事,但披侬显然是老手。他俯身在蔓枫的身上
,双手抓住蔓枫向上翻起的大腿,用力向下压,使她的屁股向上翘,所以并未碰
到她高耸的肚皮。他双膝跪地,紧贴她的屁股,胯下的肉棒刚好顶住她的下身,
几乎没有缝隙。他不动声色地一挺腰,粗大的肉棒分开两片酱紫的肉唇,徐徐插
入了滑腻温热的蜜洞。

蔓枫感觉下身被硬梆梆的巨物强行撑开挤入,弄得浑身都不自在,好像时隔
几个月已经不再适应男人肉棒的插入,她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
哼出了声。

披侬完全改变了原先狂暴的风格,把肉棒慢慢插到底之后,又小心地抽出了
大半,然后不紧不慢地小幅度抽送起来。他一边抽插还一边津津有味地观察蔓枫
的反应。

蔓枫没想到,怀孕的身体对肉棒的抽插会如此极端的敏感,每一次轻轻的磨
擦都会牵动全身的神经,让她心痒难熬。没抽插几下,她的下身就开始有粘滑的
液体汩汩地流淌出来,而她那笨重的身体随着肉棒的抽动不不由自主地停地摇晃
起来。

披侬马上就发现了蔓枫身体的反应,他微微一笑,逐渐加大了抽送的力度。
这一下蔓枫更受不了了,她娇喘涟涟,身体大幅度地摆动,两只肥大的乳房随着
身体波浪起伏,像两只不安份的小白兔,不安份地上下跳动,煞是令人心动。蔓
枫臃肿的身体完全松弛了下来,她觉得像有一只灵巧的小手,一次次从下面伸进
来,似乎把自己的五脏六腑搅得乱七八糟,连心脏都要勾出去了。她实在忍不住,
娇羞的呻吟不由自主地慢慢高了起来。

蔓枫哎哟哎哟的呻吟声像是给披侬火上浇油,他的抽送不再限于浅表部位,
开始隔三差五地全根没入。

这一下蔓枫真的受不了了。她开始还拼命地咬住嘴唇,到后来被插得浑身哆
嗦,索性张开小嘴不顾一切地叫了出来:“哎哟……主人…啊…插死……枫奴了
……啊呀……好厉害……主人…主人…你狠狠地…肏…啊……肏死枫奴吧……枫
奴…泄了…枫奴……快活死了…用力啊…哦……用力…肏…啊……”

这一下轮到披侬受不了了。他牙一咬,低声骂了句:“小婊子!”眼睛一瞪,
马上又回复了凶神恶煞的样子,屁股高高地抬起,重重地砸下来,噗哧噗哧插得
粘液四溅。围在四周的龙坤和登敏的心都提了起来,生怕蔓枫肚子里的孩子有什
么意外。

披侬全然不顾这些,像台通了电的砸夯机一样,噗哧噗哧砸个不停,砸得蔓
枫赤条条的身体啪啪作响。不一会儿,两人的下身全都湿得一塌糊涂。忽然,披
侬两眼圆瞪,怒吼一声,噗地一下一插到底,死死抵住不动。

蔓枫臃肿的身体上上下下都像触电一样战栗不止,脸胀得通红,要死要活的
呻吟却一下低了下来。接着,浑身上下一下软成了一滩泥。披侬紧绷绷的身体也
慢慢放松,他长长出了口气,缓缓拔出正在软缩的肉棒。大股白花花的浓浆跟着
流淌了出来。

披侬慢慢抬起了身子,从地上捡起裤子,一边穿一边对龙坤和登敏挤眉弄眼
道:“不去试试?别有一番滋味,包你一辈子忘不了哦!”

披侬那心满意足的样子让登敏淫心大动,他再也按捺不止了,跃跃欲试地走
到蔓枫的身边。她沉重的身子软软地侧卧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丰满的胸脯还在不
停地起伏,双臂反剪压在身子下面,两条肥白的大腿无力地岔开着,下身泥泞一
片。她的脸贴着冰冷的地面,过肩的短发被汗水打得透湿,凌乱地粘在脸上,盖
住了通红的脸颊。

登敏一边脱裤子一边用脚踢踢蔓枫软绵绵的身体道:“臭婊子,耍什么赖!
快起来,伺候主人了!”

蔓枫干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吃力地挤出了微弱的声音:“是,主人……”
她沉重的身子挣扎着动了两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可身子软得就是挣不起来。

龙坤朝身后的两个手下摆了摆头道:“去帮帮枫奴!”两个大汉闻声,上前
几步,抓住蔓枫背铐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拉了起来。可她腰一软,又躺了下去。
两个大汉见状,对望了一眼,一起用力把她沉重的身体平放在地上,然后一人一
只抓住蔓枫的脚腕,同时向两边拉开,把她的下身敞开在登敏的面前。

登敏下身赤裸地站在蔓枫敞开的大腿跟前,微笑着摇摇头,指挥那两条大汉
把蔓枫的臃肿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地上,脸仍贴着地,然后抓住她的两条
腿向前一推,膝盖起弯跪在了地上,屁股高高撅起,跪趴在他的面前。

登敏摩拳擦掌的转到蔓枫的屁股后面,用手摸摸她几乎坠到地面的大肚子,
然后把她的两条大腿扒开,露出粘乎乎的下身。他粗肥的手指拨开粘湿成一缕一
缕的阴毛,开始拨弄湿滑肿胀的肉唇。刚刚拨弄了几下,蔓枫就忍不住开始哼哼
起来。

登敏一边继续咯吱咯吱地揉搓,一边抬起头对龙坤说: 看这小婊子学的,
骚的没边儿啦!我还没怎么着她呢,她倒先骚成这样儿了! 说着手腕一抖,两
根手指并排噗地插了进去。

“啊呀……”蔓枫的呻吟一下变了声,肥大的屁股挣扎着扭动起来。众人定
睛一看,原来登敏的两根粗硬的手指竟插进了蔓枫的肛门。他卯足力气把手指一
插到底,还拧着转了几圈。蔓枫的脸立刻就疼得变了形,笨重的身子也不由自主
地哆嗦起来。

登敏的手指在蔓枫的肛门里面不停地拧着,他俯身撩起她的乱发,色迷迷地
问:“枫奴,你的小屁眼好像还没有开苞哦!主人没猜错吧?”

蔓枫一下急得面红耳赤,太阳穴上青筋凸显。她试着抬了抬沉重的身子,没
有抬起来,只好急赤白脸地哭求:“主人……不要啊……那里…那里…不行啊…
…主人…主人…肏……枫奴的小……小骚屄吧……枫奴……害怕啊……呜呜…呜
呜……”

“哦?”登敏手上加了把力气,明知故问:“小屁眼为什么不能给主人我肏
啊?你给谁留着啊?不会是给龙坤老大吧?”

“不……不……那里…那里…脏啊……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疼啊……哎
哟…枫奴害怕啊…”蔓枫一边哀求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登敏抽出手指,在蔓枫湿漉漉的阴唇中间蘸了蘸,再次插进了她的肛门,一
边连拧带钻,一边淫笑着对她说:“主人不怕脏啊。主人给你开苞好不好?开过
苞,大家都来肏,就不疼啦。你要不要感谢主人啊?枫奴?”

“要……要…啊…不……不要啊……主人开恩……不要弄那里啊……主人…
肏…肏枫奴的小骚屄吧……枫奴乖啊……”蔓枫已经语无伦次了。

登敏好像根本没有听见蔓枫在哭求什么。他抠弄了一阵,抽出手指看了看,
原先紧致的菊花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深邃洞穴,一抽一抽地蠕动着。他得意地笑了
,朝龙坤和披侬做了个鬼脸,伸手从蔓枫胯下的蜜洞中抹了一把黏液,涂在正慢
慢地收缩的肛门上,捧起早已暴胀得像条大棒槌的大肉棒,对准小小的菊门,腰
一挺,杵了进去。

哇地一声惨叫,蔓枫跪趴在地上的臃肿的身子哆嗦得像打摆子,肥大的屁股
不顾一切地左右摇摆,拼命躲避着那硬梆梆的大肉棒。

登敏两只粗大的手掌死死把住蔓枫白花花的屁股,泛着青光的大龟头紧紧顶
住窄小的菊门,全神贯注地往里面挤去。紧窄的菊门生生被一点点强行挤开,细
密的皱褶慢慢被撑得平展开来,硕大的龟头眼见着就挤进去了一半。

蔓枫疼得浑身肌肉绷紧,抽搐不止,铐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攥着拳头,连跪在
地上的脚趾都不由自主地向里抠了起来。她不住地喘着粗气,发出像受伤的小动
物一样的惨叫:“停……停下来啊……主人饶……饶了枫奴吧……啊呀……疼死
……枫奴……主人……不…不要…啊……求求你啦……”

登敏对蔓枫的求饶根本充耳不闻,一手扶住大肉棒,一手把住蔓枫战栗不止
的大白屁股,腰臀一起用力,硕大的龟头毫不怜香惜玉地一点点没入了小小的菊
门。蔓枫的惨叫变得撕心裂肺,已经不似人声。登敏的大肉棒这时却像遇到了什
么障碍,他猛顶了几次,大肉棒都不再前进了。

登敏稍稍缓了下劲,向后略微退出一点,然后深吸一口气,猛地一声怒吼,
粗壮的身体猛向前冲。只听蔓枫啊呀一声惨叫,紧绷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而登
敏手中粗大的肉棒一半已经插进了她的肛门。小小的菊门四周出现了两道浅浅的
血痕,蔓枫的肛门竟被登敏粗大的肉棒生生撕裂了。

蔓枫的身子软得连跪都跪不住了,她浑身抖得像筛糠,气也喘不匀了。她紧
紧咬住发紫的嘴唇,凄惨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看样子马上要坚持不住晕过去了。

登敏伸手抓住蔓枫一只肥大的乳房,手指捏住直挺挺的乳头,一边捏弄一边
揉搓。蔓枫颤抖的身体似乎受到了抚慰,渐渐平静了下来。登敏一见,大手一张
,抓住她柔软的乳房,大把揉搓了起来。

终于,蔓枫徐徐地出了口气,呜呜地哭出声来:“主人……枫奴……枫奴…
要被主人…肏死了……”听到蔓枫的哭声,登敏也长出了口气,腰一挺,粗大的
肉棒缓缓插了进去,一直插到尽头,然后又慢慢地抽出。紧接着,带着血丝的大
肉棒噗哧噗哧地抽插起来。

(未完待续)

*************************************

五十六

民众党总部大厦的小会议室中,正在召开反对党联盟联席会议。三大反对党
的党魁和二十几个小反对党的代表都在座。每个与会者面前都摆着一叠文件,这
是反对党联盟与执政党双方代表就解决政治危机达成妥协的最后文本。

会议的气氛并不像预期的那样充满胜利后的轻松喜悦。相反,会议室里气氛
沉重而压抑。尤其是作为反对党联盟全权首席谈判代表的昂潘,面色阴沉、表情
僵硬。不像是刚刚逼得颂韬承诺辞职并退出政坛的大功臣,反倒像个灰头土脸的
败军之将。

差立坤的发言已经到了尾声,他恨铁不成钢地说:“从一开始我就一再强调
,我们要求的颂韬下台是无条件的。我们同意和他们谈判只是为了凝聚民气,只
是要让全国的民众看看他们是怎么为西万家族的利益讨价还价的,不是真的要和
他们讨论什么颂韬下台的条件。”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扫了一眼希马尼,又看了看昂潘,斩钉截铁地说:
“归根结底一句话。我们要的是没有爱国党的联合政府,而不是没有颂韬的爱国
党政府。”

希马尼听到这儿,看看神情沮丧的昂潘,用商量的口气对差立坤说:“老前
辈,您看是否有什么折衷的办法。毕竟双方的协议文本都已经见报了,出尔反尔
怕于民心不利啊!”

差立坤决然地摇摇头说:“这个协议我们民族党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如果你
们二位坚持,我们只好退出反对党联盟。你们就等着看颂韬做影子首相演木偶戏
吧!”

昂潘犹豫再三,终于开口了:“昂潘才疏学浅,铸成大错。前辈的话真是醍
醐灌顶,让后辈茅塞顿开。昂潘接受前辈的指教,愿亲自前往爱国党总部,宣布
协议作废。”

听了昂潘的话,差立坤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他摇摇手道:“那倒不必,
明天让报纸发条消息就是了。”

第二天,所有反对党的报纸同时在头版登出通栏消息:反对党联盟面临分裂
,朝野妥协协议未获反对党联席会议通过。

**** **** **** ****

楚芸这些日子过得紧张却又惬意。自从接受了茵楠的委派,她立刻全身心地
投入到了WY城帝京项目的融资业务谈判中去了。这是一个涉及几十亿美元的巨
型项目,事关西万集团抛售电信业务后新的核心业务,从颂韬、沙瓦到茵楠都不
敢掉以轻心。

融资的伙伴是星马银行牵头的国际银团,谈判涉及的细节非常复杂。茵楠本
人并非金融专业出身,虽然公司聘请了印度和法国的高管参与谈判,但她总是不
托底。楚芸这一加入,让她真正放了心,所以,她一进来,茵楠就让她担任了融
资业务的首席谈判代表。外资融资正是楚芸的专业,她在学校时就随导师参与过
华尔街若干重要融资项目的策划、分析和谈判。她又是自家人,所以她坐这个位
置是再让人放心不过的了。

楚芸也是不负众望,进入项目不久就组织内部人员对业务的所有细节进行了
细致的分析评估,提出了完整详细的谈判策略和实施计划。原先一直让茵楠殚精
竭虑的帝京项目融资业务在楚芸加入后很快进入了快车道。

这个项目涉及的头绪繁多,对方又是财大气粗的大财团,楚芸的任务很吃重。
但她感觉在项目中如鱼得水,又有老板的绝对信任,操作起来游刃有余,一点都
不觉得吃力。加之自从家门口的健身房改成羽毛球俱乐部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
过文叻那令人厌恶的影子,楚芸的精神慢慢地轻松了起来,虽然工作很繁重,还
经常要出差,但她脸上轻松的笑意越来越多了。

对此体会最深的当然是克来了。他感觉妻子又恢复了婚前那小鸟般的快乐,
虽然两人在被窝里的亲热遵医嘱受到了严格的限制,但每次都能让他体味到无忧
无虑的欢娱。他定期陪楚芸去查过几次体,医生告诉他,楚芸的身体好转的速度
惊人,生殖系统的炎症差不多已经治愈了。医生甚至悄悄对他透露,再让楚芸保
养一段时间,他当上爸爸的日子就不远了。

经过前期一系列紧张的准备工作,谈判进入了最紧张的敲定合同文本细节的
阶段。双方交换了各自的方案,然后就彼此方案的技术细节逐一交换意见。经过
差不多两个月的洽谈,大部分技术细节均已敲定,谈判终于进入了最后冲刺阶段。
由于ZX国政坛纷扰不断,茵楠特意向对方提出,把项目谈判的最后阶段放在星
洲,以避开国内政局的干扰。所以,最后这一个月,楚芸几乎都是在星洲出差。

开始,她到了周末休息就回WY和克来团聚,可第二个周末的时候,克来飞
来了星洲,与她共度周末。两人就像重度了一回蜜月一样,玩得别提多开心了。
结果克来尝到了甜头,一发而不可止。以后每个周末都是他来星洲与楚芸团聚。
两人泡酒吧、跳迪斯科、听歌剧、看芭蕾,甚至租游艇出海,玩儿的不亦乐乎。
当然每晚的房事也格外的尽兴。克来玩到忘乎所以的时候,甚至和楚芸开玩笑说
:“咱俩干脆私奔到星洲定居算了。”

一句话勾起了楚芸的心事,其实这正是她早就埋在心底的想法。真要这样的
话,她就能彻底摆脱文叻的可怕阴影。可她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现在这话
从克来嘴里说出来,差点没引出她的眼泪。好在她狠狠心,还是忍住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经过楚芸和同事们的日
夜操劳,融资协议终于完成了。无论是计划的完美还是条件的优厚,都让茵楠非
常满意。为避免干扰,协议签署的地点也定在了星洲。茵楠携楚芸亲自来星洲和
星马银团签署了融资合作协议。

大功告成。签字过后的第二天刚好是周六,茵楠原本计划让索奴和克来都到
星洲来,两家一起过一个轻松的周末,好好散散心。谁知,当天下午就接到沙瓦
秘书的电话,说老板和大老板亲自询问帝京项目的进展情况。茵楠临时决定马上
赶回WY向老板汇报。当天的机票已经没有了,所以,二人买了第二天一早的机
票,带着刚刚签好的协议匆匆飞回了WY,向颂韬和沙瓦汇报。

两人一下飞机,既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办公室,坐上来接她们的汽车,直奔首
相官邸。她们知道,颂韬和沙瓦都在那里等着她们。

也难怪两位老板对帝京项目如此重视,这是ZX国史无前例的大地产项目,
也是西万集团核心业务战略转型的重要一步。早在颂韬执政第一任期的后期,他
就意识到,作为西万集团支柱的电信业务迟早要淡出。因为作为当今最重要的公
用事业,电信事业是众目所瞩。而执政党的财团执掌国家绝大部分的电信业务,
早已为反对党所诟病,并且随时可能成为他们发难的理由。

正是出于这个原因,他才下决心卖掉西万集团手中的AS电信全部股份,提
前拆除这个定时炸弹。没想到的是,还是引动了反对党的杀机。而退出电信业务
后西万集团的战略方向,颂韬和沙瓦反复权衡,决定向房地产大举发展。

房地产是个纯粹的私营领域,但资金密集、门槛高,利润可观。西万集团在
地产行业早有雄厚的根基。这还是颂韬的夫人蔓徕当年白手起家打下基础,在沙
瓦本人手里发展壮大起来的。在电信业务卖掉之后,房地产将成为支撑西万集团
的支柱产业,也是整个西万家族最后的避风港。正是由于这个原因,颂韬和沙瓦
决定全力以赴,将家族的希望之星茵楠调到MC公司,全力向房地产领域进军。

实际上,帝京项目就是通过蔓徕的人脉拿到手的。这个WY城有史以来最大
的地产项目将根本改变整个WY城的面貌,不仅将让西万家族赚个满盆满钵,而
且将在WY城建史上写下重重的一笔,让西万集团像从前在电信业务上一样,决
定性地确立绝对优势,把其他竞争对手远远抛在后面。

所以,尽管政坛纷扰,颂韬政务缠身,但他一刻都没有放松对帝京项目的关
注。项目的所有细节、每一个进展或问题,茵楠都随时亲自向他报告。当他知道
事关项目成败的融资谈判结束签约的时候,马上通知茵楠带楚芸来汇报。

车一进城,成群结队的游行人群就多了起来。看着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街景,
楚芸的心不知为什么突然抽紧了。茵楠倒是见怪不怪,依然神情轻松地和楚芸拉
着家常。车子拐进首相官邸所在的街道,前面已经看到府邸的大门了,茵楠习惯
地打开随身的包包,掏出小镜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妆容。

忽然,吱的一声,车子一个急刹车,猛地停了下来。茵楠一惊,赶紧收起小
镜子,向车窗外一看,两个警员站在车头前,表情严肃地打出手势,示意停车。
司机通过车内的对讲系统与执勤警员交涉,告诉他们,这是首相府的车,前面就
到家了。

两个警员听了司机的话,仔细看了看车牌,又跑到后面,看了看坐在后座的
茵楠和楚芸,依然面无表情地对司机说:“谁的车也不行,这里戒严了。”戒严?
茵楠和楚芸闻言都大吃一惊。她们俩的脑海里同时浮现出四个字:军事政变。这
在ZX国曾经是司空见惯的家常便饭,有时甚至一年中发生两三次。只是这五六
年由于颂韬执政稳固才出现了难得的空档。

两人紧张地朝窗外一看,果然见街道上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尤其是首相
府邸门口,密密麻麻围了一群士兵,还有几辆警方的防爆车,一副如临大敌、戒
备森严的样子。

楚芸紧张得脸都白了,茵楠不由得心里砰砰直跳,心想:难道反对党等不及
动手了?ZX国的军方向来是政坛上一支独立的政治力量,号称只忠实于国王,
也是国王控制国内政局的工具。每当国王对执政党不满,军方就会有所动作。这
次也不例外,早就有传言,国王对颂韬的强势执政已有不满。这也是颂韬一再向
反对党让步的深层原因。没想到,双方还在讨价还价,军方居然这么快就介入了。

如果真的发生了军事政变,茵楠和楚芸现在的处境就非常危险。作为颂韬的
家人,她们也许会一并失去人身自由。茵楠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开始考虑如
何脱身了。忽然她感觉有什么不对:为什么街头警戒的是警员而不是军人?

军队虽然号称独立力量,但警方却是听命于政府的。尽管这两年警方高层因
自身利益的关系与颂韬政府若即若离,面和心不和,但毕竟还没有到撕破脸的地
步。怎么会掺合到军事政变里面去了?

茵楠稳了稳神儿,把车窗打开一条缝隙,口气温和地问那个年岁大一点的警
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戒严?”

警察看了茵楠一眼,大概没有认出她是谁,只是淡淡地说:“首相官邸附近
发现爆炸物,所以警局下令封锁了附近的街道。”

“爆炸物?”茵楠和楚芸都吃了一惊?茵楠不动声色地问:“怎么回事?”

那警察说:“早上首相府的安全人员就发现一辆军车围着府邸转,他们觉得
形迹可疑,就报了警。我们的人来了,截住了那辆车,发现车里有大量爆炸物。
现在人已经控制了,排爆专家正在拆除爆炸物。”

仔细一看,果然府邸大门旁边那一大群人围着的是一辆带篷布的军用中吉普
,两个穿着厚重排爆服的人正在上上下下的忙碌。茵楠和楚芸悄悄松了口气。茵
楠看着街上荷枪实弹的士兵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军人啊?”

警察看了她一眼,稍一犹豫说:“没看见那是辆军车?听说开车的是个上尉
,还是个什么高级将领的贴身下属。”茵楠心中一动,试探地问:“我们可不可
以过去?”警察一脸严肃地摇摇头,转身走了。

茵楠刚要再说什么,忽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赶紧打开手机,来电话
的是沙瓦。他们简单交谈了几句,茵楠关掉手机,让司机掉头。车子开起来后,
茵楠悄声对楚芸说:“你公公的电话,他们都已经疏散了。上午的活动取消,改
在晚上,在你们那边。我先送你回去。”

车子穿过街道,向沙瓦府邸驶去。楚芸不解地问茵楠: 不是说已经达成朝
野和解,大伯父都答应辞职了吗?

茵楠看看司机,随手升起后排的隔离玻璃,然后才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对
楚芸说:“你前些日子忙着谈判,我怕干扰你,没有和你提起。朝野双方达成的
妥协方案被反对党联盟推翻了。”

“推翻了?为什么?大伯父辞职他们还不肯罢休?他们还要什么?”楚芸诧
异地问。

茵楠苦笑着说:“他们要的不仅是大哥下台,而是整个西万家族下台。他们
现在又提出修宪,大概是要剥夺西万家族所有人的公民权才肯罢休吧。”

楚芸瞪大了眼睛:“那我们怎么办?”茵楠淡淡一笑,像是对楚芸,又像是
自言自语道:“难是难点儿,但还轮不到他们为所欲为。所以大哥和三哥才对我
们这个项目这么看重啊。”

自从上次蔓枫肚子里的孽种真相大白、对她的淫虐 重启 之后,披侬几乎

天天过来。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他对孕妇确实有特殊的嗜好,简直是乐此不疲,

每次来都要变换各种姿势,把挺着大肚子的蔓枫抽插得死去活来,他才会心满意

足地离去。

不过,今天披侬进来的时候和往常不同,不再是笑眯眯色迷迷的样子,而是

黑着一张脸,好像谁得罪了他。一进门,他就钻进牢房,命令蔓枫跪趴在地上、

岔开腿,然后掏出大肉棒,二话不说就凶狠地插进了她紫红肿胀的肛门。然后就

一言不发,狂暴地抽插了起来。

蔓枫脸贴着地,圆滚滚的肚子几乎坠到地面,高高撅着屁股,呼哧呼哧地承

受着撕心裂肺的抽插。她已经感觉到了披侬今天的不同。往常是放肆的亵玩,而

今天是狂暴的发泄。这是他第一次学着登敏的把戏,把大肉棒插进她的肛门,每

一次的插入都像砸夯一样,好像故意要把她已受伤的肛门插烂。

蔓枫被他插得死去活来,可又不敢大叫,怕惹起他的兽性,招来更大的羞辱。

可他插着插着,突然俯下身,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扭过来,气势汹汹地问:

枫奴,你个臭婊子,你是不是调查过老子?谁让你查的? 吼声一落,抽插的

动作更加下力、更加凶暴了。

蔓枫一下被他问懵了。这实际上是一个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问题。双方其实早

就都知道对方是谁,但都不说破。披侬今天问这个问题,实际上就等于亲口承认

了他与贩毒活动有染。虽然她自己身陷囹圄,对他已经没有威胁了,但毕竟还活

着。这对他这种刀头舔血的人来说是非常反常。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想起问这

个问题,不知道这对她是否意味着什么新的噩梦的到来。

披侬气哼哼地把大肉棒一插到底,呼呼地喘着粗气,把大股的浓浆射进蔓枫

的肛门。他抵住她的屁股不放,仍抓着她的头发,气哼哼地说: 臭婊子,老子

知道,是颂韬指使你调查的吧?他就是想把我们拿枪的都送进监狱。哼,走着瞧

吧,看谁斗得过谁! 说着他把粘乎乎的肉棒抽了出来。

龙坤也发现了披侬今天情绪的异常,笑呵呵地走过来和他搭讪: 怎么啦老

弟,枫奴又惹你生气了?你可要手下留情哦,她肚子里还有你们的种呢!

披侬气哼哼地踢了瘫软在地上的蔓枫一脚,鼻子里哼了一声,话里有话地说

: 跟老子玩儿?玩儿死你!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回身从随身带来的背包里拿出了一身制服,扔在了地

上,对蔓枫吩咐道: 枫奴,把这个穿上,让主人给你留个纪念。

蔓枫抬头一看,心头不由得一颤,那是一身女警的制服。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穿上这身制服,恐怕连扣子都扣不上,再让他们拍成照片……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龙坤见了这身制服却嘿嘿笑了,他拍拍披侬的肩膀道: 老弟,还是你想得

周到。我差点都忘了,应该给枫奴留个纪念啊! 说着,招呼看守过来给蔓枫打

开了手铐。

披侬捡起制服上衣,扔在蔓枫的身上,恶狠狠地喝道: 穿上!

蔓枫揉揉酸痛的手腕,展开手中的衣服。制服中散发出来的樟脑味道差点让

她掉下眼泪来。她已经差不多半年时间没有闻到这个味道了,这让她想起了家,

可她知道,自己可能已经没有机会回家了。

不容她多想,披侬踢了她一脚喝道: 磨蹭什么,快穿上!

蔓枫颤抖着双手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吃力地穿上一只袖子,可另一只怎么

也穿不上了。蔓枫知道这是披侬故意让她出丑。她身材高挑,现在因为怀孕,体

态臃肿。可他故意拿来了一身小号的制服,就是没有怀孕,她穿上也会绷得紧紧

的。现在肚子这么大了,连穿上都难了。

披侬和龙坤都淫笑着站在一旁看她的笑话。蔓枫无奈,只得深吸一口气,吃

力地把胳膊背到身后,伸进袖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穿了进去。衣

服穿在她臃肿的身上,别说系扣,连肚皮的三分之一都盖不住。圆滚滚的肚皮凸

现在外面,让她尴尬万分。

披侬又捡起地上的警裙,扔在她的肚皮上: 这个,也穿上!

蔓枫抓起警裙看了一眼,面露难色。那裙子小得不成比例,和她那硕大的肚

子比起来,简直就像一条小短裤。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了眼披侬和龙坤,见他们

丝毫也没有放过他的样子,只好战战兢兢地撑开裙腰,把两条肥白的大腿伸了进

去。谁知,裙子只提到大腿根,就再也提不上去了。她提着裙子,眼泪汪汪地看

着披侬,浑身哆嗦。

披侬和龙坤看到蔓枫那难堪的样子,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披侬把蔓枫推倒

在地,一把扯下套在她腿上的裙子。勾着手指嬉皮笑脸地对蔓枫说: 站起来!

腿岔开!

蔓枫挣扎着爬起来,不情愿地站直身子,大大地岔开双腿,低低地垂下了头,

让散乱的头发遮住惨白的脸。粘乎乎的浓浆从她刚被插得撕裂般疼痛的肛门中流

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得到处都是。

龙坤上前一步,勾住蔓枫的下巴道: 抬起头来,还不好意思啊。枫奴?

蔓枫的脸刚刚抬起来,刷刷几道闪光灯闪过,噼噼啪啪响起一阵密集的像机快门

的声音。

披侬的吆喝声又响了起来: 转个身……抬腿…把骚屄亮出来…弯下腰……

岔腿……屁眼…… 他命令蔓枫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拍个不停。拍完之后,他

又把像机拿过来,和龙坤一起回放照片,一边看一边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