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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浪荡狂徒(全)-15

  
第二章

本谷优静静地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直盯着外头。

都巳经两点了,为什么赫连大哥还没回来呢?以往他两点以前就会回家的呀!只有上个礼拜他无缘无故消失了三天,也让她忧焚不已、食不下咽了整整三天,担心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听舅舅说,他是上海红庆赌场的当家,赌场是三教九流聚集之处,也是危机四伏的是非之地,所以每每不见他准时回家,她总是担心不已,非得等到他进了家门,才能安心入睡。

等待真是件令人疲累的事,不只身体累,心更累……

相思的确是种无法言喻的苦,虽然才短短一日没见着他,心底的思念却像潮水般席卷心头,她好想好想好想见见他。

说相思苦,解相思难,相思之苦摧心肝。

原以为那是文人雅士夸大其词的说法,如今她终于尝到这种直摧心肝的痛苦了。

何只摧心肝,简直就是揪肠胃……

唉,厨房锅里的海鲜粥都快冷了,却还不见他的人!

突然,三点的钟声乍响,把本谷优的心都给敲碎了。难道他又要和上次一样,莫名消失个数日吗?

她不愿再承受这种不知何时才是尽头的苦,如果他回来了,她一定要向他坦诚自己的感情,告诉他,自一个月前第一眼看见他时,她就深深喜欢上他。甚至……爱上他了。

她爱他的冷漠、爱他的淡逸、更爱他外冷内热的心性──

看看自己手上的绷带,她怜惜地抚摸着它,就好象他温热的掌心触碰着她。是种既甜蜜又温馨的感触。

她安慰着自己,他应该是关心着她、而且还有点喜欢她吧!

当、当、当、当!四点了……

正当本谷优被担忧与思念搅弄得五脏六腑都剧疼的同时,屋外终于传来了马车声。

是赫连大哥回来了吗?

她将小脸贴近玻璃窗看出去,果然看见一辆马车摇摇晃晃地驶进大门。看样子驾马车的人似乎不太稳,因为那马儿像是受了惊吓,不时发出喷息声,且时顿时跑。

不一会儿,马车终于停了,从上头跳下个个人,借由距离的拉近,本谷优终于确定是她的赫连大哥!但她记得他是开车出门的啊……

她立即跑到门外,这才发现赫连驭展步伐凌乱、东摇西拐,一条短短的鹅卵石小径他走得是辛苦万分!她连忙冲到他面前扶住他。

你怎么了?她一按近他,就猛地吸进浓烈的酒气。天、你喝酒了啊!

走开──他使劲儿一推,将她推倒在地。

啊……本谷优揉着小屁股,两臀跌坐在鹅卵石上的滋味可不好受啊!但她仍是忍着痛站起,立即追过去。

好不容易,她将他扶进了客厅的沙发椅上。

你坐会儿,我去帮你泡杯热茶。

不用了。他半睁开醉眼,嘴角漾着冷笑,你以为我那么容易醉?告诉你,我没醉……

哪个人醉了会承认自己是醉的?我还是替你准备一杯热茶吧。

本谷优对他笑了笑,才要转身就被他扣住手腕,用力一拉,拉进了怀里。

赫连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小琼花别逃……他眯起眼,双手肆无忌惮地抓住她的胸。

不──她使劲地推开他,我不是小琼花,你……你认错人了!

本谷优的一颗心霎时跌入谷底,他嘴里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却对她毛手毛脚……他怎可以这么伤她的心?

难不成他刚刚才从那个女人的地方离开?

别走!你不是一向最善解人意,最能了解我赫连要的是什么?赫连驭展将她整个人牵制在大腿上。

赫连大哥,我真的不是──唔……

他倏低头叼住她的小嘴,堵住她抗拒的话,更趁她呆愣之际钻动滑舌至她口中,啮啃着她的小舌,瞬即狂吮。

她无声抗议,小手在他的胸前,却排拒不了他狂鸷如火的攻击与绝佳的吻技。

妈的,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生涩了,居然连回吻也不会!他猛抽身,嘴里不停嘀咕。

奇怪了,这滋味怎么和琼花差那么多?琼花不会推他,还会伸出丁香舌回勾他……这个女人是谁?笨得像处子一样。

本谷优吓坏了,她不住抽息,泪已沁出眼角。赫连大哥──

怎么连你也喊我大哥?琼花,你少来这套了。一听见大哥二字。就让他想起那个缠人的丫头。烦!

今天他就是为了躲她,把自己关在酒店直到三更半夜。

更要命的是回家途中车子却撞上了路旁的一根铁柱,他只好爬上停放在路边的空马车回家了。

马车是谁的他不知道,更不清楚自己后来是怎么晃回家的?

你真的认错人了。这样吧,我去帮你盛些凉水过来,洗把脸你或许会清醒些。她趁地不注意之际赶紧跳下他的大腿,跑到后院那口古井,打了一桶沁凉的井水,端了一脸盆进来。

一进厅内,她才发现他居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本谷优走近他试着喊了声,赫连大哥……

赫连驭展突地一惊,敏锐翻身下撞翻了她手中的脸盆,连带两人都弄得一身湿。想当然耳,他也清醒大半了!

你在干什么?!他摇摇脑袋,看看自己一身湿、又看看肇事者,火气已开始扬升。

妈的,他头疼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帮你洗把脸。

谁要你洗脸来着?还有,你这是洗脸还是洗澡啊?他指指自己一头的湿发,目光却陡地被她同样侵湿的前胸所吸引!

薄衫被水所覆,呈现若隐若现、引人遐思的优美线条……

本谷优连忙以双手掩在胸坎,仓皇地转过身,别看──

赫连驭展挑眉,玩味着她的窘样。你这个女人真的很奇怪,处心积虑跟着我又不准我看,到底是何居心?

我……我只是为你担心……那么晚了你还没回来……好不容易等到了你,你却醉得一塌胡涂。她背对着他,怯怯地说。

笑话!我回不回来用不着你担心,过去没你出现,我不也活到现在?赫注驭展气得破口大骂,语气更是尖锐,倒是你突兀的现身,让我直觉痛苦不堪,一看见你的脸就让我难受!

你……本谷优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狠的话,心脏忽地一紧,暗抽了个冷气。

她喜欢他呀!好喜欢、好仰慕他……他不会看不出来吧?

她该不该向他表白呢?他又会不会接受?

但若不说,他永远不会明白她有一颗热切的心,一颗深爱他的心啊!

心意已决,她赫然转过身,不再畏惧他那邪恶的眼神,以深情的目光回拥着他。

然后,她闭上眼对他喊道:赫连大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但是今天我一定要告诉你,我爱你。

你爱我?他微愣了会儿,由她对他的缠劲儿,他知道她定是对他有了好感,肯定喜欢着他。

但爱?未免太严重了吧!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论坛声誉保证包邮日本Tenga仿真真阴自慰杯飞机杯性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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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爱你,从第一眼见了你就喜欢上你,紧接着我发现自己不能一天没看见你,那会使我的心好慌、好乱,我想我一定是爱上你了。她拼命地说,眼中尽是对他的崇拜与爱慕。

有病!他睨了她一眼,无聊地爬梳着头发。

这不是病!难道爱一个人也是罪过?本谷优直摇头,无法茍同他的话。为什么他就不能懂她一点点?

她不敢苛求他也爱她,也明白像他这么优秀俊逸的男人要爱上她这种一无是处的女人实在有些碍难,只要他能接受她的爱,别再对她冷言冷语,她就心满意足了。

就算不是病也非罪,那也只是你不成熟的仰慕心态。算了吧!如果你别再纠缠我,让我好好过日子,我会听我养父的话,把你当成表妹一样照顾。赫连驭展冷硬地说,语气虽不带强悍,却无法让人拒绝。

我不要当你的表妹,我们根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本谷优赫然大喊。

她形容不出心底迅速滋生的是什么,只知道她好痛苦,痛告于他没道理的拒绝。

拜托,天还没亮,你叫那么大声,是想把你舅舅叫起来吗?我现在可以坦白地告诉你,我不会爱你,也不需要你的爱。别老说什么爱不爱,那只会让我想吐!

他邪谑地对着她笑,笑得既狂又佞,让她顿觉难堪受窘,泪水便禁不住落了下来。

不,不要这么说……我对你的爱是刻骨铭心的。她抽噎道。

为什么不能说?你以为每晚帮我煮消夜,我就会爱上你?求求你放过我吧!对我来说你就像只水蛭,只会对我吸血刨心剐骨,我受不了你的刻骨铭心!

赫连驭展这句威力十足的话,精准无误地投入本谷优的心田,在她心中造成难以言喻的剧疼。

你……我……本谷优已伤得说不出话,想到锅中还有她细心熬制的粥,他还会接受吗?

别你呀我的,我头疼得要命,得去睡了。

赫连驭展甩了下脑袋,酒精的力量还真让人难受啊!

我……我锅里熬着粥,吃一碗吧!以后……以后我不再煮消夜了。她突然叫住他,巳有遭拒的心理准备。她只想看看他吃她煮的消夜的模样,即使一眼也好,她会永放心中细细品味。

粥?你真煮了?

赫连驭展.唇边蓦然勾起一抹笑,那笑容隐约透露着邪气。

她抖瑟地点了点头。

很好……他眼一眯,眸底尽是揶揄狂浪。他随即快步走进厨房,在本谷优来得及跟上前,拿起炉上的热锅狠狠往地上一砸!

这情景和刺耳的响声震住了本谷优所有的神经!

她的爱、她的心也因为他的狠决和无情变得支离破碎……

这就是你的粥是不是?算我全吃了。记住,以后你再煮,我就继续砸!

话一说完,他瞬旋身而去,根本没把她的愁容与哀戚放在眼底。

他或许是醉了,也不太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但他很快意,那锅粥真是砸得极其痛快!

以后他就不会再被风起云涌里的兄弟们取笑了!哈……

本谷优不知怔立在原地多久,直到窗户因风发出了碰撞声才惊醒了她;亦不知何时,她已是泪流满面……

她无助地看了看遍地、满门的粥粒、汤汁,机械式地拿起抹布轻轻擦拭着。

更不知何时,她巳将这儿清理得一尘不染,不留一丝痕迹,就像她不断告诉自己,要将他从她的心房内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除去。

三个月后

说来惭愧,近一百天过去了,赫连驭展对于自行揽下的调查工作仍是毫无进展,几次询问养父均得不到消息。

赫连拢誉不是个会说谎的人,对这件事.他是真的不知晓。他只听说近来天皇身边似乎有位大人物复出协助,以致能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将上海摊的抗日势力压抑下来,就连风起云涌也如履薄冰、步步为营。

那个人会是谁呢?

赫连驭展不断在脑中搜索就是理不出个头绪,以致脾气变得异常暴躁。

就连那个女人也像吃错药一样,以往是跟前跟后逼着他吃消夜,自从那夜他在半醉的状况下与她摊牌后,她就彷佛变了个人。

她是在恨他砸了她的锅吗?说实在的,第二天醒来后他是有点儿后悔,更诧异自己居然会做出这种莽撞行为,但酒醉之人做的事哪能当真?若是她真因如此而怀恨在心,那也是她小心眼,不能怪他。

但看看她近来的态度,说得真切点,那不只是怀恨,简直是将他视为仇敌!即使见了面她也不会正眼瞧他,视若无睹地从他身边闪过,而后关进屋里就不再出现。

见鬼了!

这是他家呀!虽然他只是养子,但住的时日总比她久,她连声招呼也不打,把他当隐形人吗?

算了,他也懒得和她计较。现在他该为那个神秘人而忧心才是,她算哪根葱、哪棵蒜?

赫连驭展暗啐了声、正打算回帮复命,门一开却看见本谷优站在门口正准备以钥匙开门。

就如同这三个月来的每一天,她看也不看他一眼,闪身就要进屋,而赫连驭展更不知自己是哪根筋不对,居然一侧身挡住了她。

本谷优秀眉一拧,矜冷地说:请让开。

怎么那么冷淡?我的弟兄都喊我冷狮,你是打算与我媲美吗?他不爱多话,但就是看她陡变的态度不顺眼!

对不起,上了一天班,我很累了。她抿起唇,不耐道。

上班?赫连家养不起你吗?需要你这个表小姐抛头露面出外赚钱?赫连驭展不无惊讶,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记得以前她总爱呆在家里,除了等他、纠缠他、跟着他外,没有什么自己的生活可言。

我不想吃闲饭。再说现在时代不同了.有不少女人一样在外面赚钱。她瞪了他一眼,从他身侧闪进屋里。

赫连驭展怎能让她得逞,猛一回身抓住她的小手,你做的是什么工作?该不会是在酒店上班吧?

你管得着吗?赫连先生。而且我就算在酒店上班电也比你在赌场当老板要强多了,至少不会害人一无所有、家破人亡。她最恨赌了,多少人因为赌赔上了自己一生,甚至还连累了家人!

赌这种玩意儿算是毒渊,但也能带给人一种挥霍的快乐,你不能否认吧?他冷声响应。

我只能说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放开我!本谷优想抽回自己的手。

她不能再与他接触、相处,因为只要一触及他那双深邃似海的大眼,她便会禁不住跌进那深渊中,无法自拔!

但她永远也忘不了三个月前,她的坦白示爱惨遭拒绝的那一夜。他的残忍、狠毒与犀利的言词仿似毒刃,一刀刀重重伤害了她深爱着他的心。

她明白自己无法不爱他,所以选择了淡然以对。当初誓言要将他从心中除尽,但事实证明,那根本就是不可能。

她很痛苦,一颗心受尽了折磨,为何他还不肯放过她?

你──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内心是不是真如你所表现的那般无动于衷!赫连驭展受不了她的恶意疏离,突地将她压在门边,狠狠地咬啮住她的红唇,狂吮着她青涩的滋味。

本谷优完全傻了,就如同那一夜……

放开我,我不是琼花!她奋力一推!

思及那晚他的误认就令她心痛,她绝不要成为另一个女人的代替品。

赫连驭展没料到她会使出那么大的力气,却也为她的话感到错愕。

琼花?谁啊?

谁是琼花?他蓦然逼近,壮硕的身躯占尽优势地紧贴住她,炽热的体温穿透她的衣衫,灼痛她的身子,进而熨伤了她的五脏六腑……

你心里明白,我无意再提。她菱口扬起一弯冷讽,也可能是你身旁女人太多,你这贵人又多忘事……你好好回忆吧!

她才刚举步,赫连驭展又抓住她往一旁沙发上掷过去,你吃味了?就因为我不爱你.你就拿这种晚娘面孔对付我?

他坐在她身侧,紧掐住她的下颚逼她直视着他。突地,他抿唇低笑,伸手抓住她的右乳,隔着薄衫揉捏着!

本谷优吃惊得杏眼圆睁,你不可──唔……

赫连驭展却适时压下头颅,含住她微启的小嘴;那间她的感官陷人了一片混沌,尤其是他那双蛮横轻薄的手指竟然挟逗玩弄她青涩的乳峰!

天,好麻……她的心在狂跳,手心也冒出汗……

呜……

她打了个哆嗦,像是有道暖流在体内四处奔窜。

赫连驭展在心底冷笑,他痛恨她这种故作矜冷的模样,明明爱他爱得要命,非得摆出一副当他是毒瘤的样子,矫情!

他今天就要把她的底给掀了!

本谷优的呻吟更加深了他的吻,他将她压向他结实的身体,随即伸长舌描绘着她的唇形,引诱着她为他开启唇瓣……

不!她闷喊了声,他的舌尖立即顺势滑入。

两人的身子亲密地贴腻着,火辣的吻刺激得本谷优浑身发软,她只觉天旋地转,情不自禁紧紧抓住他的双臂,就担心自己会一个不慎摔入情欲之谷……

他用力搂紧她,将她的臀部贴近他的鼓胀处,并让她浑圆的胸脯靠在他宽阔的胸膛。

如果你我这种暧昧的姿态被人撞见了,你想会如何?他邪魅的深眸微绽出一丝冷芒,瞬改换姿势,一只腿霍然伸进她双腿间,以膝盖磨蹭着她的私处。

啊……你走开──

她不停震颤,一股前所未有的激狂感冲击着她,仿似她已被卷入一个狂野迷乱的漩涡中。

他拉拉嘴角,一对黑潭似的眸却毫无笑意。

你当真要我走开吗?如果这一幕让人遇上,我可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肯定得娶你,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你……你好过分!他在她怀里僵住了。

我怎么过分了?你不是爱我爱到无法自拔,恨不得我也能回报你的爱吗?他轻挑唇角,弯成一个非常讽刺的弧度,擒住她的双手并未松开。

我不希罕!放开我……她咬着唇,狠狠地说,企图用一贯的冷漠来掩饰自己心中的脆弱。

我可警告你,这一放我就不会再要你了。他俊美的脸上凝出一道戏押。

明明这丫头根本招架不住他调情的手段,早在三个月前便巴不得跳上他的床,如今居然装成这副圣女样,谁信啊!

你滚!本谷优更是气愤。

你还真狠。如果我这样做……你还要我滚吗?

他的大手瞬间勾起她一只大腿,由于她身着窄旗袍,他这么一动作,她的裙便发出了撕裂声!

啊──你要做什么?她猛地倒抽口气。

我只想看看你的本性。他绽出一抹冷笑,炽烫的掌心轻拂过她的大腿下方、内侧,直到她那从不曾被男人亵玩的秘地!

放手……她完全慌了。

她从来不知道冷冽的他,竟也有这么疯狂的举动。不可以……他不可以进一步了。

赫连驭展却不罢手,继续他撩戏的动作,指尖触碰她底裤下方已明显湿了的部分,持续揉转。

不可……她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好难受,好热……

不可以吗?我怎么觉得你舒服极了?他肆笑道,眼眸如炬地凝视她微晕的醉容。

我没有!她难耐地抗辩。

没吗?天,怎么那么湿了!他的食指突地钻进她底裤内,抚触她那湿滑的瑰瓣,与前方凸挺的核蕊。

不!她狂声喝止,小手紧抓住他,与他玩着拔河的游戏。

他为什么老喜欢碰她那儿?这种感觉令她羞愧极了!

不要碰我那儿,求你……她哑了声恳求。

你求我?为什么?他仍强硬地揉捏着她那颗敏感的花儿。

不知道……但我不要你碰我,没人碰过我啊!她快急哭了,又不明白为何他碰触的地方会那么火烫、酸涩,更像是有股无法满足的麻疼……

我知道你从没让人碰过,如果有,我才不屑碰你。他的表情陡变冷煞骇人。但不可否认,她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娇态撼动了他。

不要……她紧抓着他的大掌,只因他指尖的折磨令她浑身巳渗出冷汗。湿透了衣衫,浑身抖瑟不停。

不喜欢?他笑看着她。

不喜欢……她也不明白什么是喜欢,只是害怕自己下体的湿腻感。

不喜欢却湿透了?瞧,这都是你亢奋的证据。他抽了手,将沾满蜜汁的手指点了下她轻颤的红唇。

呃……你怎么可以?好恶心……她抹了下唇,惊悔地往后一退,顺手拉下被他撕裂的裙。

恶心?拜托,这可是你自己的,我倒觉得可口极了。

赫连驭展倏然将食指放进嘴里状似满足地吸吮了下,目光更似电流,邪气地扫遍她全身上下。

本谷优浑身像被抽干了一般,喉头也干涩地说不出话来,无法面对他狂肆的态度与轻浮调戏的审视。

原来……原来你是这么的变态!她好不容易挤出了声音。

怎么,后悔爱上我这个变态?他猛然狂笑,冷例的双瞳满是讥讽。

我不爱你……她气得紧握起小手,愤而对他咆哮,不爱、不爱!早就不爱了!

哼,够倔强。我倒是有点欣赏现在的你,虽然心口不一,但有模有样多了。赫连驭展徐缓站起,我有事要办,没空继续挖你心思。但我向你保证,总有一天你仍会对我示爱,就和三个月前的那一晚一样。

他抿唇一笑,旋身走到门口,打开门时又突然回头,告诉你,刚才你那模样还真媚啊!多多利用这招,或许我会按受。

王八蛋!

本谷优向门外怒吼了声,杏眼直瞪着他消失的方向。

这个臭男人,居然连一丝悔疚都没,还大言不惭地要她再次对他诉情示爱!

不,即使她还爱着他,也永远不会让他知道……

第三章

当赫连驭展到达风起云涌的会议室时,原以为他是最后一个到的人,想不到副帮主夏侯秦关尚未入座。

他晃了晃被风吹昏的脑袋,暗咒一声。

刚才来这里的途中,他为了把自己那颗被欲火焚热的脑袋乔清醒些,把车窗全都摇了下来,又飘高车速,让风吹过他的脸,冲击混沌的脑子。

谁知道此刻居然引来头疼……妈的!

副帮主呢?他随口一问。

日军前晚去大懊角闹事,强行把我们的几个弟兄带企,他自愿跟去看看。戈潇闲适地解释。

那你们还有心馆在这儿闲磕牙?这件事可是关系着帮会的存亡,撤旦怎么还气定神闲地坐在这儿?

我们对夏侯有信心。戈潇悠哉回道。

怎--

其实这是副帮主和我暗中设下的陷阱,目的就是要日本那个神秘人自投罗网,这么一来我们就能查出究竟是谁向日本天皇献计,对我们中国人痛下杀手。方溯及时开口解释。

陷阱?赫往驭展眯起眼,太冒险了吧?

难道你没听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问题是,这么做真的能找出那个人吗?赫连驭展还是存疑。并非他不信任方溯这位军帅的脑袋,但对方亦非简单的人物,会那么容易曝光吗?

我知道你怀疑什么。我们已经查出那人已来到上海,要查出他的身分指日可待。风流传御也说。

这么说,好像就只有我不了解情况?赫连驭展眼看他们个个说来条理分明;只有他一头雾水。

我们是为了你养父着想。由于你的关系,他虽然尚未被罢免权司大佐的官衔,日本人却早已视他为监控与防范对象,也难怪你怎么向他打听都得不到答案。我们担心你的轻举妄动会影响他的安全。傅御继续说明。

我会轻举妄动?他颇下能苟同他们的想法。

在投入风起云涌时他也明白自己身分的尴尬,所以尽可能对任何事冷静以对,他绝非轻举妄动之辈。

坦白说吧!近来你心情不是挺稳定,这点你不否认吧?向来有话直说的浦卫云一点儿也不怕冲犯到他。

我?有吗?你们交给我的任务,我可失误过?

这……我们也说不上来,这种事也只能问你自己了。浦卫云愣了下。但不是只有他感觉到冷狮的改变,全部弟兄都有同感。

无聊!赫连驭展冷哼,既然说不上来,又何必对他乱扣帽子!

赫连,你要不要远游一趟?散散心也好。

戈萧也说了。

撒旦!怎么连你也--他回身一瞪,正想说什么,却被突然现身的夏侯秦关截去了话。

嗨,你们全都在啊!太好了,我有个天大的秘密要告诉你们。他站在门边.眼神灼灼地看着众兄弟。

夏侯,你安然无恙回来了?傅御开心问着。

坐了两天牢,闷死了!不过昨晚我偷偷潜入他们主脑的办公室,终于让我查出他的身分。但为避免嫌疑,我委屈自己又回到牢房,直到刚才他们自认证据不足才把咱们全放了。真笨!狂徒夏侯秦关得意不已。

他到底是谁?大伙异口同声问道。

夏侯秦关沉吟了一会儿,眯起狭眸一字一字道;本、谷、亚、吏。

是他?方溯脸色瞬变。

那个老家伙还没死啊?傅御出一反嬉笑本色,板起脸问道。本谷亚吏的残酷他可是自小就有耳闻.可谓是秦始皇再世!

对,所以你们得多注意,他一复出,中国又不得太平了。夏候秦关坐回椅上,为自己倒了杯薄酒,惬意地喝上一口。还是咱们的酒好喝,他们牢里的东西真是难以下咽。对了,我昨晚听见外头儿个看门的喽罗说,本谷亚吏的儿于本谷尧自从妻子不见后便成天酗酒、上个月酒精中毒,翘辫子了!

本谷尧?赫连驭展微怔了下,不停在脑海里搜寻这个熟悉的名字……

蓦地,他利眸一瞪。猛地拍了下桌.可是吓着了在场所有的人!

冷狮,怎么了?戈潇立刻问道。

我回去一趟。有眉目再告诉你们。丢下这句话.他迅若狂风般扫出了风起云涌的大门。

咦,那家伙那里不太对劲。傅御搔搔耳朵。

随他去吧!咱们静观其变。戈潇下了结论。

………………………………………………

本谷优目前在布庄当会计,薪资虽不多,但她只想自食其力、渐渐脱离赫连家的施舍。虽然舅舅待她如女,但是在赫连驭展面前.她总觉得自己像个寄人篱下的米虫、那种卑微的感觉让她在他面前怎么也抬不起头。

就像昨天,他居然那样对她!用那种……那种可恶的手段戏辱她的身子!

这……这教她以后怎么做人?就算她爱他,他也不能这么做啊!

害她昨晚怎么也待不住家里;跑去同事庄云的家中借住一宿;如今她实在不知今后该如何面对他了。

还是故作冷漠吗?唉,好难啊!

小优,下班后我们一块儿去街上逛逛怎么样?庄云收拾着桌面,顺便邀请她一块儿去大街玩玩。

逛街?我不想去。本谷优微笑地拒绝。

别这样,我想买条丝绢,你的眼光好帮我挑嘛!

.可是--

别可是了,你不是说不想回家吗?陪我去逛街不是正好?逛晚了还可以再来我家过一夜。庄云鼓动三寸不烂之舌,拼命想说服她。

本行优低头思考片刻,也对,如此一来她可以又逃避一天.不用返回赫连家,也不用冉看见那张让她心痛的脸。

好。我们走吧!她对庄云一笑,也迅速收拾起东西。

于是两个女人就一同走出公司,来到上海市著名的商店街。

庄云是个购物狂,只要是她喜欢的东四又是她能力所及,她是一样也不会放过。

倒是本谷优默默地走在她身侧,看着她挑东西、试穿衣服,自己却这一点购物欲望都没。她只想把钱存起来,好早点儿脱离赫连家……如果她能靠自己活下去,完完全全与他疏离,或许她的心就不会那么痛了。

莫约两个钟头后,两人已逛得脚酸、提得手麻。她们便在路旁的横条木椅上稍作歇息。

好巧不巧,她们公司的主任姚天正好开车经过。

他按了下喇叭,深出头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坐在这里?想不想跟我去玩玩?

庄云闻言又玩性大起,好啊!姚主任,你打算去哪儿?

本谷优却偷偷拉了下她的衣角,摇头轻声道:不好吧!已经不早了。

唉,你真是老古板!放心,我自有分寸,不会玩太晚的。庄云拉住她奔向姚天,对他甜甜一笑。你说去哪儿,我们就跟。

事实上,她对姚天心仪已久,只是不好开口。

今天他居然主动约她们,她自然不能放过。可她却不知道,姚天真正想追的对象是本谷优。

那就上车吧!他转过身帮她们打开车门。

本谷优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跟庄云一块儿上了车,一路上她只听着庄云笑语不断,而姚天总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应云,反倒热络地问起她的生活。

她有意躲开这些问题,应付几句后便转头看向窗外的夜色,心底却不经意想起了他--不知现在他在哪儿?还是那么忙吗?

不不不,她怎么又忘了?不能想他,不能再深陷……

小优!庄云推了推她,到了,可以下车了。

哦。本谷优猛地惊醒,怔忡地下了车,在不知情的状况下与他们进入一栋楼宇内。

一进门,她才发现自己来错地方了!

这里面有好多人,围在不同的桌上玩不同赌具,有麻将、掷骰于,还有西洋牌,更有一些她看都没看过的东西……

难道这里是赌场?!

庄云,这里好乱啊I我们还是离开吧!不知怎地,一进这屋于。她背脊就有种寒飓飓的冷意,仿佛正有人用一种冰寒刺骨的目光瞪着她。

有姚天在,没什么好怕的。庄云拍拍她的手安抚道。她可是觉得挺新鲫的呢!

可是……你这种胆小的个性真的要改,没人会喜欢你这副样子的。

庄云一句无心的话狠狠敲中了本谷优内心的伤处。她微愕地想:他不喜欢她,就是因为她这种小家子气的个性吗?

因为这句话的刺激,本谷优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她要改变,要成为一个不需要倚靠任何男人的女人,首先就必须把自己胆小的性子给拔除!

她走向前,随着姚天来到掷骰子的桌子。

我……我能不能试试看?她鼓起勇气说道。

庄云倒是惊讶极了。我说小优,看你平日省吃俭用的,连个几十块钱的东西都不舍得买,现在居然想在赌场开赌?!

本谷优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很可能因为一次赌注的错误,将她累积许久的积蓄一扫而空,但她就是想试试!

我想试试,别阻止我。她坚决道。

问题是我怕你身上根本没带多余的钱。庄云可是抱着好玩的心态进来,不想因此让好友变得一无所有。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这里可以赊帐吗?本谷优问着姚天,小脸上的坚决未退。

赊帐是不能,但我可以借你。姚天笑笑地说。他可是有备而来,何况是借钱给自己喜欢的女孩子。

姚主任……庄云蹙起眉喊。

本谷优阻止她再说下去,转向桌面对其他人说:可以换我了吗?

众人一见是新面孔,又是个清纯少女,纷纷让了开,以看好戏的心情看她会掷出个什么东西来。

本谷优以颤抖的手拿起骰子,正想掷下,却被人强劲地抓住手腕,接着一道冰冷刺耳的音律划向她的耳膜,该死!你居然跑来赌场,不要命了吗?

本谷优闻声一震,不需回头,她就能判断出是谁抓住她的手、在她耳边咆哮了!

赫连驭展,你放手。她闭上服,与他展开了拉锯战。

赫连取展眼底原有的簇簇火苗似被浇熄,嘴畔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哼哼,不赖嘛,看也不看一眼就猜出我是谁了。该不会你早已打听好这里就是我掌管的红庆赌坊,打算故计重施,好引起我的注意吧?

你……本谷优回身一瞪,面对他的冷戾笑容。

为何他要在大庭广众下提起那件事?他不知道那是她这一生都无法磨灭的痛吗?

她的暗恋换来的只是幻灭,和一颗心的破碎而已……

小优,他是谁?姚天立即挡在他们之间,想替她解困;庄云则吓得紧缩在他身后,惊骇地望着眼前那狂野又冷傲的男人。

小优?喊得倒挺亲热的。赫连驭展的冷眼又瞟向他身后的庄云,老兄,一次带两个女人来赌场,你是不是找错了地方?应该是去小旅馆才对吧!

他冷厉的面目。残酷的言语使本谷优尴尬不已,陷入了两难的泥沼中。

请你不要乱说话!今天在这儿出钱的就是大爷,就算你是老板也管不着吧!本谷优抽开自己的手,将骰子往碗中一掷--

四点?!她的心顿时都凉了。

好,接下来换我了。赫连驭展拿过骰子,闭上眼,以花式的手法往碗中掷下,当骰子静止,现场先是鸦雀无声,然后--

满点通杀!大伙猛然鼓掌叫好,而本谷优只是哭丧着脸。

完了.她连赌注是多少都不知道就下了注,这下她该如何是好?

这个赌注是一百万,你拿得出来吗?赫连驭展气定神闲地问。

一百万?!她所有的家当加起来也下到一万块钱啊!她转前向姚天求救。姚主任,你--

他直摇手又晃头,我是说过借你钱,但没想到你玩那么大……我身上不过只有五万块!本谷优呆愣在当场,愁着丽容看着赫连驭展,能让我赊帐吗?我可以分期付款--

拜托,你一个月才赚多少钱,我得等几年才拿得到一百万?我可不想等到白发苍苍啊!赫连驭展扯着冷笑,粗暴地擒住她的手腕直往楼上拖。

走,我们得好好算算这笔帐!

不要!放开我!本谷优嚷着。

放手!你要带小优去哪儿?姚天也追了过去。

夏非,把他带走。赫连驭展唤来他的助手,并下了逐客令。

在夏非的钳制下,姚天与庄云只好黑着脸离开。

而赫连驭展完全不在乎在场客人的好奇眼光,将本谷优逮往楼上。

你要做什么?她一路反抗、在楼梯上跌了好几回,膝盖都磨破了皮,又疼又麻。

你能不能闭嘴?吵死了!他狠狠地把她推进住在走廊尽头的房间。

那你说,你打算怎么和我算这笔帐?本谷优气得回嘴。

此刻她满心忧烦着一百万的赌金该如何解决,根本没意会到自己已被带进一间豪华寝房。

你说呢?他直锁住她的火辣服神强烈燃烧着室内微薄的氧气。使她直觉呼吸困难!

我……我怎么知道?她直往后退,直到碰到床沿,才知道目前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他居然把她带来睡房里!

你不知道?好,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我问你,你的父亲可是本谷尧?他拉住她的衣领,语出咄咄,眼露锐利精光。

昨晚夏侯一提及这个名字他便直觉可疑,仿佛在哪儿见过。他赶回家后,果真在养父卧房内找到一张结婚照,相片背后便写着本谷尧与赫连晴子!

是……她承认了。却不明白他为何这么气愤。

很好!原来你身体内流着毒辣与残酷的血液,就和你那个残忍无道的爷爷一样!他牢牢地将她锁在臂弯中,目中燃着火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爷爷?

对于自己的身世,她也是一知半解。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便过世了,而舅舅也从来不肯向她吐露。说穿了,她唯知父母的姓名,其他一概不知。

赫连驭展霍然放开她,也对,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没出娘胎就被本谷亚吏逐出家门了。

或许就连本谷亚吏和本谷尧都不知晓自己有个后代在世上。若想控制本谷亚吏,或许可以……突然,他目光一凝,薄唇浮起迷人的弧度。我问你,你还爱我吗?

你……我不懂你的意思。他为何突然转了话题?你说我有爷爷,他在哪儿?

你先告诉我,你还爱我、喜欢我吗?我才告诉你。他走近她,勾起她的下巴,唇轻拂过她的。顿时,本谷化吸进的净是他有异于女人的阳刚气息,让她身心一动!

她不明白他是怎么了?三个月前,他毫不在意她的心意,此刻却在向她索求答案……她不禁心生提防。

别这样。我不回答。她有意逃避。

这么说,你还是爱着我罗!所以这些日子的故意漠离,只是在吸引我的注意?他在她身侧坐下,舔舐着她的红唇。

你怎么--她吓一跳。

嘘……让我好好吻你。听话点,我得看看你值不值得让我托心给你。他柔情诱哄,一步步进行他的计划。

赫连……她完全傻了。

乖,待会儿咱们一块儿回家,我等着吃你煮的消夜。事实上,他的确挺怀念她煮的海鲜面。

你根本不屑。她颦起秀眉,低垂小脸。

还在生我的气?他攒起眉,轻拂过她柔细的面颊。

她别过睑,等于是承认了。

哈……真是小器!当时我喝醉了,那些醉话怎能当真?再说那时我头疼得要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啊!

他一手揽住她的蛮腰,顺着她的身侧往上爬,惹得她又痒又麻。

别…别这样……

相信我说的吗?他深邃的眼深深探究着她带柔的娇颜。

我……我相信。本谷优羞涩道。一面躲着他那双愈来愈不规矩的双手。

相信我,就把自己交给我。他欺近她,大掌滑向她的大腿、臀部,最后钻上她丰满的上身!

赫连大哥,你--她有丝期待又有点儿顾忌。

叫我赫连。他喑哑地说,眸底有着掠夺的欲望。他右手解开她的襟扣,露出肤色的胸衣。

赫连……她胆怯地挣扎了下。

好美的胸部。赫连驭展叹息道,幽辣的狭眸盯住她的乳沟,俯下身亲吻,伸出舌头舔逗着她双乳中的狭缝。啊--本谷优倒吸口气,小手紧扣住他的手臂,胸部不由得向上拱起,以寻求更强烈的悸动。

我帮你解开束缚。赫连驭展技巧地解开她的胸罩,突地双眼一眯,心脏猛地撞击胸腔!

真是美!他赫连驭展玩过无数女人,却从没见过这么美的画面。她白里透红的娇躯斜倚在他身上,丰腴的酥胸上缀着而朵羞怯微颤的小花,仿佛在等待着他品尝、触碰、爱抚……

上回他仅是隔着衣服抚触她,就已刺激得他几乎成为狂兽;此刻他不仅摸着还看着,甚至还可以尝她,想必他今天是脱不了身了!

他倏然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峰,火烫的舌尖不断舔洗挑弄着她的顶点,尽吮她甜蜜的滋味。

不可以--我好怕……她轻轻推着他,直觉喉头紧缩,呼吸急促。

别动!你很喜欢这种感觉,我知道。他粗嘎地咆哮,霍然抓住她小巧的下颚,发狠地覆上她柔嫩的嫣唇,狂炽地吸吮她口中的甜液。

他的吻像是惩罚,像是警告,既深又热,让本谷优承受不住地吸了口气,他却趁隙长驱直入,将滑舌塞进她口中,强悍又鸷猛地翻搅着她的舌……

本谷忧双腮染红,既羞又怕;羞涩于他这样强肆的吻法,害怕他那剽悍又霸道的占有欲。

他甚至不满足地捧起她的臀贴向他的傲人处,摩擦他那肿胀的下体,喘息亦变得更为沉重。

嗯……

他发烫的男性身躯紧紧压迫着她,坚挺的下身又不住磨蹭着她两腿间的敏感带,使她娇软的身子益发软化,引起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战栗;却不知她轻浅的吟哦更撩起他体内狂窜的欲念……

我想吃你这儿……

赫连取展吐出重叹,掀高她的下摆,摸索上她湿热的敏感地带,并将下身卡在她的两腿间,让她清楚感觉到他坚挺的欲望。

天!他想做什么?

刹那间,一种既惊恐又心悸的感觉攫住了她,她害怕再这么下去,自己将会臣服在他高超的调情技巧下!

但是心底又产生一股让她抗拒不了的渴望……

别!我还没--啊……他的膝盖突地往她两股间一顶,蓄意旋绕着她女性的私密地。

她好羞、好窘,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不愿让他看见自己已红透的脸庞。

看你如痴如醉的模样,我就明白你很喜欢我这么对你。赫连驭展放意说着她最怕听见的淫言浪语,害得她蜷缩起身子,浑身发胀、发疼。

不要说了……她内心惊慌,那种感觉已迷眩了她,让她情不自禁地摇晃着小脑袋。

我偏要说,也明白这么说你就会亢奋。他忽地褪下她的亵裤至膝盖处,让她美丽的胴体完全袒程在他眼前。

嗯……一道冷流拂上她的肌肤,那内热外凉的感受令她忍不住惊叹了声,更是害羞不已。

别……别看……

她将双手遮住私处,想拉起底裤。

别这……我想看你。赫连驭展压住她妄动的小手,强迫撑开她的双腿,眼神似火般地注视她处子的幽口,随之又低头含住她一颗粉嫩的胸蕊,用力吸吮,舌尖在她滑腻的乳晕上探索蠕动。

本谷优被地这大胆的举动震住了,却也明白自己就算再顽抗,也躲避不了他狂野如火的侵略。

好热……她的小腹怎会有如火在烧的痛苦?

别怕,这是很自然的反应。他轻笑了声。

她的反应让他产生了征服的胜利感。

可是……她好难过哦。

我会让你得到纤解的。赫连驭展眼瞳泛出狡黠的光芒,更在她尚未准备好之前,以食指捣进她温热的下体。

啊--好痛!他怎么可以……

她背脊一僵,下身一抽,两腿猛地夹住他。

你还真紧!他额上已冒出热汗,另一手抓住她的右乳使劲挤揉,以抒发体内囤积的热力。

赫连……她禁不住拱起身,心跳狂野加速。

放轻松点儿。他诱哄着,手指开始就着她体内的滑液蠕动。

本谷优的胸口急速起伏着,全身更像是放下了迷咒殷动弹不得;透过他放肆邪恶的指尖,她明显感觉到内心的饥渴。

她涨红了双腮,抖着音道:放开我……我不要……

不要吗?他粗嘎地问,手指律动的速度猛然加快,井以两指钳住她娇涩的蓓蕾,揉搓着它让它更为尖挺。

啊--她激动地大喊,惊慌地想后退,猛睁开眼,却在他眼瞳中看见了一道噬人的火焰!

他立即抓住她的纤腰,滑向她的背脊,欲让她更贴近他。



舒服吗?他黯阖的眼半眯,直望着她醺然醉容。呃--我不知道。她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怎会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知体内有团火焰不断地亢奋燃烧……

我会让你知道。今天我要让你完全属于我!他邪魔般的眸子绽放冷光。嘴角噙了什笑,正打算褪下长裤,攀折她这朵嫩花时,门外突然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赫连,开门!是戈潇的声音!

再不开门,我们可要闯进去了。变色龙方溯也出声道。

你究竟怎么了?怎心能强押女孩呢?还被人一状告到咱们帮里!狂徒夏侯秦关的语气充满意外。

妈的,该下地狱的三个多管闻事的臭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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